想了想還是寫在前面吧。
整個【踏雪留痕】不帶黃,想看肉戲的可以直接從【夜來春風】開始。
就這樣,衝!
東風吹水日銜山,春來長是閒。落花狼藉酒闌珊,笙歌醉夢間。
佩聲悄,晚妝殘,憑誰整翠鬟?留連光景惜朱顏,黃昏獨倚闌。
【踏雪留痕】
“嘶...”
已經躺在床上睡了整整兩天的女子突然出了些聲音。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窗外的月光落在屋里,冷冷清清。
這是哪里?
她慢慢坐起身子,疑惑地看著眼前的景象。房間里的擺設不多,幾件合著地步打造的家居椅案,上面擺了些奇巧的小玩意。自己身上蓋著一層淺色的棉被,屋子里帶著淡淡的安神檀香。雖然簡潔,但是也能輕易看出是女子閨房。
“咦,師妹你醒了?”
正好從屋外進來的男子驚喜地看著床上的女子,連續好幾日操勞的心神終於放下心來。
他看著床上的女子正想過去,卻敏銳的發現了女子的異常。雖說看著和往日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那雙眼眸好像失了神。男子心里一緊,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
“唔...你是誰?這里..是哪里..”女子看著進屋的男人本能地往後靠了一些。
“嗯?”男人皺了皺眉頭,“你在問什麼”
“唔..頭疼”好熟悉這個聲音。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可是一想下去就覺得頭開始脹痛。這個聲音,好耳熟。
“你等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男人從屋外倒了杯溫水回來,想了下坐在了離女子稍遠一些的床邊。他看著女子一臉警惕的樣子,一時間是又好笑又好氣,“放心,我要是壞人早就在你睡著的時候做壞事了”
女子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入喉的溫水微微緩解了下她的心緒。她看著面前這個明明很陌生又覺得熟悉的男人問道,“你是誰呀,還有這里...這里是哪里?”
“我是你師兄。至於這里..”男人停了停,看向窗外庭院里的枯木一時間有些恍惚,“這里是戲園子,也是你家。”
男人說完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女子。一股無名的怒火突的升起。一定是前天那個江湖郎中開錯了藥,不然師妹怎麼會成這個樣子!算了,忘了也好。想到這里男人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女子的頭發,“沒事,記不住也沒關系。”
“唔..什麼?你不要碰我...你剛說你是誰?”女子往後躲開了男人摸頭的手,不過那一瞬間確實讓她感受到了些安心。
“哎...”男人把手收回了袖口里,“我是你師兄,這是戲曲院子。你要記不住了,我慢慢講給你聽?”
“嗯..”
“戲園子本來不收女弟子,你是師父十七年前從雪地里撿回來的。”
“那年大雪下了很久,很多地方開始鬧飢荒。外面很亂,死了很多人。師父看到你的時候,你趟在雪地里就剩一口氣了。”
“路過的人很多,但是大家自己都養不活誰會管你。師父說他當時也是鬼使神差的,硬是把你抱回來了。”男人說到這里頓了頓,轉頭看向女子,“一點也記不得了?”
“唔,不記得了。”女子搖了搖頭,發現自己確實一件都想不起來。
“後來的事基本都是園子里的事了。你要想知道,我之後慢慢給你講。”男人從床上站了起來,想了下收回了想幫女子整理床被的手,“你剛醒過來,要是不舒服就多休息會。”
“好..”
“對了,我..我叫什麼名字?”
“唐翎安。翎毛的翎,安心的安。”
“唔..好。”
女子看著從房間離去的男子沉默了一會兒。雖說兩人接觸的時間不多,可是女子心思一向敏感,所以她多少察覺到了一些男子的異樣。莫不是以為自己記不起來了,就把我當傻子一樣隨意哄騙嗎?
她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一切又顯得很是正常。只是人的疑心一起,自然是事事皆透著詭異。女子一件件琢磨起來,更加覺得男子說話遮遮掩掩,不像什麼好人。於是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准備連夜逃走。
但她人剛下床走了幾步,又想到自己如今手無縛雞之力不說,更是一件事都記不起來。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嘶,還是繼續待著吧,反正我要什麼沒什麼,也沒到占我什麼便宜。他說的也對,他要想害我。早就趁我睡著動手了。
噫..動手?
女子想到了一些男女之事,刹那間臉頰羞得通紅。她趕緊搖了搖頭,在屋里來回踱步平復下心神。
最後簡單洗漱了下,又回到床上睡去了。
再說那男子,從女子房間出去後沉默了很久。一個人散著閒步走到了前院的戲台屋子。空空蕩蕩的大屋子里,沒有幾件像樣的配樂器具。整個場地倒是打掃的干干淨淨,只是這樣反而顯得更加淒慘。
男子一個人站在台上,看著台下冷冷清清的場地。突然覺得有些煩悶,走到台中提了下嗓子,開口唱到,“許娘娘敬酒濺台上~忽然間狂風吹滅燭光。小將唐狡,飲酒過量,他順手牽袖放輕狂,他順手牽袖放輕狂...”
孤清的唱腔從本就冷清的戲園子里飄到夜空。
城西的一棟荒涼宅院好像還亮著燭火,城里的衙門被京城來的官員封了禁。紛紛大雪從天上落了下來,一點點把過往掩埋在這座平靜的小鎮里。
翌日。
正午的陽光曬的有些刺眼,唐翎安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有些不適應,抬手擋了下晃眼的日光。微微的暈眩感讓她下意識地撐手靠在一旁的門把上。
男人從院外進來,看著從房間出來的唐翎安愣了一下,“師妹,你怎麼了?”
“唔,我還好。”唐翎安感覺好了些後,從台階上走了下來。好奇的打量了下院子里的景象。
“今天戲園子來了客人,上午一直不太有空。”男人走過來扶著唐翎安坐到院里的木椅上,“吃過東西了嗎?”
“唔..還不是很餓。”唐翎安坐在木椅上,“誒..平時這里很忙嗎?”
“嗯..還好。最近剛過完年,各家府邸會和家里人一起來聽些逗樂的戲曲。不過也快忙完了。”男人的思緒又飄遠了,他想到了前幾日過來要房契的人。那人趾高氣揚地站在他面前,後面的奴仆笑得憋不住聲。他就站在一門之隔的院里,冷冷的盯著這群雜碎。男人回過神來,接著說道,“你想吃什麼,師兄這就去給你做。”
“唔..我還不餓。”
“對對對,你剛才說過。”男人不好意思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看我這腦子,那你餓了再說。”
“好。”唐翎安看著腦子好像不太靈光的男人,想了下,“那師兄你先去忙?”
“沒事,今天沒什麼事忙了。你要想出去走走,我可以陪你。”男人沉默了會,“若是想自己待會兒也行。我回頭把院子里鑰匙給你,你別走太遠丟了就好。”
“好..”唐翎安從椅子上起來,剛想出門又發現自己連路都不認識,“唔..要不師兄還是陪我出去走走吧,沒准能想起來什麼。”
咦?男人聽著同行的要求有些詫異,不過心里還是歡喜的。能夠一起走走也好,哪怕想不起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般陌生,“好啊。”
“這邊的籬笆里是迎春花,是你十歲那年種的。”男人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看著喜歡,就從人李叔家把花種連根帶葉的一起挖了出來。”
“原來我以前這麼惡劣麼...”
“那倒不是,戲院里一向都是男丁。小時候和你一起玩的都是男孩,難免會闖些禍。”
聽著男人描述自己小時候的行徑,似乎一副活力過剩的樣子。唐翎安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籬笆欄,“哎...那是不是,很麻煩師兄?”
當然不麻煩,這些禍基本都是我闖的。不過這樣的話男人自然是不敢直接說出來的。他不好意思地饒了饒頭,語氣支支吾吾了半天,“這..麻煩,麻煩肯定是沒有的。你是院里唯一的女孩子,從師父到最小的師弟。大家都很疼你。”
“哎...越聽越覺得自己小時候天天闖禍。”
可不嘛,就因為都疼你,不少禍事都讓你帶頭衝鋒。心虛的男人想著還是不要在這個話題上糾結了,於是趕緊帶著唐翎安從院里走了出去。
“你看這條街。那邊就是李叔家的院子,現在開著酒坊。還有這家,阿婆家的豆花,你以前最喜歡吃了!”
“唔,那就去看看吧。”
冬日的寒風吹過來有些涼意,男人回頭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女子笑了起來,“天冷,來一碗嗎?”“唔..好。”
看著女子一臉呆傻的樣子,男人又習慣性地敲了下她額頭,“傻了吧,喜歡吃什麼口味至少還記得吧?”
“啊,不記得了。”唐翎安被敲的有的懵,看著攤鋪上擺放的大碗愣了愣,“我可能吃不完..你幫我吃一些吧?”
“不記得了嗎...”連這些也忘了嗎,男人有些莫名的悵然,不過還是笑著答應下來,“那就來兩份。咸的甜的都來,你看看喜歡什麼就是什麼,剩下的師兄搞定!”
“好。”唐翎安看著面前笑容和煦的男子,突然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記憶深處,打小就見慣了這樣的笑容。她看著男人遞過來的小勺輕輕抿了一口,“唔..不是欸。”
“咦,不喜歡甜的嗎?那嘗嘗這個。”
“唔..好像也不是欸...”唐翎安皺了皺眉頭,發現都不是自己喜歡的味道。難道自己的口味也有改變嗎?她將碗里的豆花盛了一小勺,另一只手襯著勺子下慢慢給男人遞了過去,“你要吃嗎?”
“沒事,我們再去看看其他的?”咦,都不喜歡?男人有些錯愕,不過看著遞過來的勺子,微微彎腰將豆花含進了嘴里,“嗯,好吃。”
“好啊。不過..還剩下好多。師兄你多吃一些?”
寒氣帶來的涼意因為溫熱的豆花散去了一些。男人正准備帶著女子去其他地方看看,聽著女子說多吃一些的話嗆得咳了起來,“咳咳..這,師兄先留著!晚點回去再吃。”
“不行,現在就要吃!不要浪費!”
嗯?男人其實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看著女子突然強勢的語氣,突然懷疑起她莫不是想起了什麼故意報復自己?應該不是吧。男人滿心疑惑地盯了眼女子,不過還是接過了豆花吃了起來,“吃吃吃,都依你。”
唐翎安看著男人低頭吃豆花的樣子,捂著嘴偷偷笑了幾下。她其實並沒有想起什麼,只是她心思一向聰慧敏銳,一早便察覺到了男子吃豆花時的猶猶豫豫。心里覺得好玩便故意逗趣起來。不過隨即恢復正常樣子,拿過了之前的甜豆花,“我幫你也吃一些吧。”
唐翎安一邊走,一邊聽男子說些從前的事情。兩人就這樣一人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豆花,走過積雪滿街的青石板上,在冬日的積雪小巷踏出兩行腳印。
“唔..那,那邊。唔,對,就那家。那家胭脂店你也老愛去。”男人一邊吃著豆花,一邊含糊說著,“去看看嗎?不過這個師兄可不懂了。”
“唔,還是換一家吧。”唐翎安聞著胭脂鋪外的香粉味,皺眉快步走了過去,“我現在覺得這個味道好衝。”
“咦?那就去看看其他的。”男人覺得有些有趣,難道失憶還能讓女人省下銀子?他帶著女子繼續往前走去,“再往前就是廟會了,過幾天元宵節有花燈可以看。到時候師兄再帶你來。”
“左邊的巷子是兵器鋪子,刀槍劍斧什麼的都有,還挺齊全。你小時候也愛去折騰。”
“那邊,那條轉角有個算命的特別靈。你小時候還找——”男人突然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一時嘴快差點說漏了出來,趕緊刹了聲。
“說我什麼,嗯?”
“說你旺夫,還旺家運。戲園子自從把你撿回來,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這樣啊..那我有夫麼?”
“沒有。”男人回的很快,聲音透出一絲與之前決然不同的冷漠。
“嚇死我了...”唐翎安松了口氣,差點以為自己已經嫁人婚配。
唐翎安跟在男人身後上了河橋。兩側的橋欄上裝飾了各種精致的雕欄,不知何時升起的月色映照在河面上泛起銀鱗。男人繼續講著一些其他的事情。從小鎮的本地風俗到各家各戶的趣事樂聞。不過關於之前算命一事卻是絕口不提,不管她怎樣詢問都被男人以各種話題避了過去。
夜晚的涼風讓本就寒冷的冬日更加驚人,男人幫女子理了理搭在身上的披裳,“天黑了,今天先回去?你要想出來玩,師兄每天都能陪你出來。”
“唔...好。”唐翎安總覺得男人有什麼事瞞了自己,“那我們先回去吧?”
“回去吧。”男人的聲音有些疲憊,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想起的事,回去的路上話少了很多。他帶著女子按原路一路折了回去。來時的店鋪已經關了不少,幽靜的月光落在街道上顯得有些冷清。
就這樣一直到回了戲園子,男人摸了摸女子頭,“先回屋歇會兒?”
“好呀。”男人的掌心很溫暖,唐翎安已經不再像昨日那麼抗拒。她看著准備離去的男子問道,“唔..晚上師兄還要過來嗎?”
嘶,自己在問什麼!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問出這種話的唐翎安突然覺得臉頰羞的有些發燙,莫名的又想起了昨晚想到的男女之事。好在夜色已深,不會被人看出。
“咦?”男人回頭看了看女子露出笑容,“你要無聊師兄就來。”
“唔,好的。”
“你要想聽什麼,師兄都給你講。”
“那我無聊了就去找你。”唐翎安輕輕呼了口氣,感覺自己臉頰的溫度好了一些,“師兄你在哪個房間?”
“就在你隔壁第二間。你若想來,到了直接敲門就好。”
“好啊。”
男人看著轉身回屋的唐翎安,好像一瞬間卸下防備一樣突然沒了氣力。他撐著旁邊的屋牆回了自己房間,簡單的收拾擦洗了下身子便躺在了床上。想了下又覺得師妹可能等會兒會來,又在床前點了盞油燈。
其實戲園子早沒了客人,前幾日鬧事的混混已經找了好幾次麻煩。戲園子早已人去樓空,師妹也失蹤沒了消息。他本想著不必將事情鬧得太大,也打算賣了院子出去找下師妹下落。沒想到三天前師妹自己回來了,但是卻沒了記憶。
或許是為了讓她想起記憶,又或許是不甘心,不舍得。男人最後留下了那張房契,也因此得罪了更多的人。所有人都當他是個唱曲的先生,和文弱的讀書人沒什麼區別。所以沒人想過這個男人會在夜里提刀殺人。
他殺人時好像一個冷血的瘋子,但是又冷靜地處理掉各種後續。但他終究是一個人,是人就會覺得疲憊,更何況這般晝夜不斷的緊繃心神。
男人半靠在床頭,手里拿著一本陳年的老戲譜,搖曳的燭火映著他的面容。男人看著戲譜,嘴里跟著咿咿呀呀地哼唱起來。他一旦唱起曲來,就渾然忘了自己是誰。他可以是烏江邊的霸王,也可以是跨不了奈何橋的孤魂。他靠在床邊唱著戲里的故事徹底放下心來,然後慢慢暈睡了過去。
他確實是個瘋子,一個入了戲的戲瘋子。
【夜來春風】
另一邊的房屋里。
唐翎安自回屋以後便一直心緒不寧。她抬手捧著自己燙到發紅的臉頰,呼吸不可抑制地紊亂起來。不知是什麼原因,一到晚上她的腦海里就會浮現出各種男女交合的場景畫面。昨日里只當是自己一時多想,剛才男子離去時她卻突然想了很多。
她背靠在房門上,想著趕緊甩掉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但是一直起伏的飽滿酥胸卻將她內心的想法賣了個一干二淨。她甚至可以感覺到,有一些羞人的絲滑液體從私處慢慢流了出來。
反正睡不著,要不去找師兄聊聊天吧?
唐翎安這樣想著情緒緩和了不少,但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個念頭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產生。她從房屋里出來,站在男人門口。看著屋里還沒熄滅的燭光躊躇了好一會,最後還是用手敲了敲房門。
咦?沒動靜。難道睡著了?
唐翎安小聲問了幾次,又靠在門邊聽到屋里傳來的男人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啊,她莫名的有些失落。她本打算轉身回屋,卻發現房門好像沒有關緊,然後鬼使神差的輕輕推開了房門。
嘶!
唐翎安躡手躡腳的鑽進了屋里,然後看向半靠在床上睡著的男人。昏黃的燭光映照出男人菱角分明的臉頰,她走過去坐在男人身邊緊張地深呼吸了兩口濁氣。
呼...師兄真的是唱戲的麼...
她悄悄掀開了男人身上的床被,解開男人本就松散的里衣。寬松的衣衫下藏著結實的腹肌,層次分明充滿力量感。女子伸手輕輕撫摸了上去,皮膚細膩,手感極佳。
咦?這里怎麼有血痕。
唐翎安好奇地伸手掀起了男人肩膀口的衣物。燭光落在男人身上,照亮出肩膀上幾道還在微微滲血的刀狀傷口。可能是因為傷口離開衣物的微微撕扯感帶來了不適,男人在睡夢中悶哼了一聲。唐翎安嚇得趕緊縮回了手。不過隔了一會兒男人又響起了淺淺的呼吸聲。
她的好奇心更濃了,她很想知道男人的傷口從何而來。一個唱曲的戲子身上怎麼會有刀傷一樣的血痕呢?
但是她纖細的手指卻不受控制地觸碰上男人健壯的胸膛,並且順著腹肌一點點往下撫摸過去。她微微捏了下男人的腹肌,屬於男性的肌肉滑嫩且富有張力。她忍不住低身貼了上去,下意識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女子濕熱柔軟的舌尖貼在男人的身上開始游走,她忍不住微微張唇親吻起來,好像在品嘗獨特的美味一般。她的臉頰越來越紅,但是動作卻越來越大膽。她的手指順著男人的小腹滑進了褲襠里面,手掌心貼在男子下半身的陽具輪廓上小幅度的撫弄。
“嗯..”
大概是下身的動靜讓男人發出一聲輕哼。他本就半靠在床頭睡得並不是很好,只是因為身體實在太過疲憊才眯了過去。如今生理上的反應讓男人慢慢醒了過來。
映入眼簾的景象很快讓男人清醒過來。
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妹此時正趴在自己身上舔舐著小腹。她的兩側臉頰布滿紅暈,雙眼迷離的盯著自己的下身。原本撫摸的手指改為握住陽根套弄起來,食指不時滑過頂端撩撥溢出的黏滑液體。
“嘶!”
男人猛地吸了一口冷氣,正准備說些什麼。下身的巨大陽根卻在此時迅速漲硬起來,碩大的紫紅色龜頭高昂著頭,正好抵在女子微張的紅唇旁邊,“師..師妹?”
“唔..”
唐翎安滿面緋紅地看著醒來的男人,本應該尷尬的場面因為安靜逐漸變得微妙起來。女子溫熱的鼻息噴灑在男人的龜頭上,炙熱的陽根在她手心里越來越燙。她突然張開嘴吐了一口熱氣,然後直接埋頭含住了男子的肉棒吮吸起來,“嗚~唔...”
“別!啊...”
看到女人低頭的一瞬間就心里一緊的男人趕緊伸手想要阻止,但是肉棒下一秒就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強烈的快感讓男人腰身顫抖一下,本該阻止的手掌反而不自覺地按在了女人頭上,“嘶~別..別鬧..”
“唔嗯~唔~~唔啊..”按在女人頭上的炙熱掌心好像成了催化劑一樣。唐翎安的舌尖開始圍繞著龜頭打起轉來,虎牙時不時碰一下龜頭又立刻離開,吮吸和舔弄的聲音在房間里清晰可聞。
唐翎安的身子越來越熱,她用腳跟蹭掉了自己的鞋子爬上了床。女子整個人趴在男人的身體上吮吸吞吐著滾燙的肉棒。全身的燥熱讓她下意識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衫,本就飽滿圓潤的酥胸從衣襟里彈出來。
“唔~好燙..”
她用手扶著自己的雙乳,飽滿的雪白乳肉貼在滾燙的肉棒上輕輕晃動起來,兩粒粉嫩的乳頭不時觸碰在男子的陽具上。唐翎安只覺得自己全身熱的發燙,有一種酥酥麻麻的舒適感。她的動作逐漸快了起來,含住男人的龜頭用力吮吸出聲。而且她忍不住想要夾腿磨蹭,但是因為跨坐在男子的身上兩腿張開無法並攏。女子私處的液體越來越多,順著細膩的大腿根一絲絲的流淌下來。
男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大口喘著粗氣。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讓這件事發展下去。但是他的身子實在太過疲憊,或者某種潛意識的思想讓他不想阻攔。所以他伸手抵在女子的額頭上慢慢移開,咬牙搖了搖頭,“師妹..不”
男人的聲音帶著顫抖,拒絕的並無底氣。心思細膩的唐翎安當然聽出了他的語氣,更何況她已經被情欲衝昏了頭腦。女人從男人身上坐了起來,大膽的撩起裙擺並將褻褲一起拉下。女子的隱秘私處就這樣徹底暴露在男人面前。晶瑩的濕滑液體正從蜜穴里流淌出來,兩瓣粉嫩的花瓣微微張合著好像在等待什麼進入。她慢慢坐了下來,把濕漉漉的蜜穴貼在滾燙的肉棒上磨蹭起來。
“嗯~嗯~”
女子的嬌喘聲擊垮了男人最後的理智。他喘著粗氣,眼神炙熱地看著這個坐在他身上朝夕相處的師妹。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爬樹搗亂的小女孩了。她的聲音嬌媚誘惑,修長白皙的雙腿貼合在他的身上,她的雙乳雪白圓潤又充滿彈性。還有她的五官,脖頸,鎖骨,腰肢,手臂....
她的身材如此完美,哪個男人會不心動呢?
男人的右手掌心不知不覺間貼在了女子泛紅的側臉上撫摸起來,他的眼神溫柔地看著身上這個本該叫師妹的女人。女人的手指扶著他滾燙的肉棒,碩大的龜頭正好對著濕透的蜜穴口蠢蠢欲動。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挺腰把粗大的肉棒慢慢送進了女子濕滑緊致的蜜穴里。
“啊~~”
下身的空虛感逐漸被炙熱填滿,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撐開蜜穴里的粉嫩穴肉。唐翎安坐在男子身上滿足的叫出聲來。她拉著男人的左手按在自己的翹臀上,然後把雙手撐在男人的兩側腰肢上配合著慢慢坐下去,“嗯啊~~師..師兄~慢..慢點進..”
男人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眸里已經只剩下赤裸裸的情欲。他的欲望好像一片沉寂的山林,被女人用火苗點燃了一角以後,迅速蔓延燃燒成了一片火海。他認真的盯著女人,五指抓在女人的翹臀上用力一捏。把硬到發燙的肉棒整根沒入了濕透的蜜穴里。
“唔啊~~進..進來了..”唐翎安的眼眸好像朦上一層淺淺的水霧,雙手略微有些無力。她將上半身趴在男人身上隨著對方的動作微微晃動。意亂情迷的唐翎安近距離看著男人的面容,伸出雙手勾著男人的脖頸吻了上去。
“唔嗯~啊~嗯啊”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攪動著,相互吮吸著對方的津液,“啊~師兄,又..又變大了一點..”
“嗯..”男人的話很少,仔細品嘗著懷中女子的香舌。右手從女子的側臉撫摸過脖頸和細膩光滑的後背。他的手心很燙,游走在女人本就潮紅發熱的身子上。兩人的欲望都在逐漸攀升。
唐翎安微微抬頭,兩人的舌間拉扯出晶瑩的絲线。她感受著體內的漲熱肉棒,將雙腿勾著男人的腰身用力夾緊,示意男人她想要更多,想被插入的更深。
男人在察覺到以後,五指突然輕拍在女人的臀肉上。女子臀部受到刺激的同時肉穴也緊縮起來,狠狠地夾住里面的肉棒。緊致的快感讓男人的欲望再一次高漲,挺腰大幅度的擺動起來,碩大的龜頭一次次頂到花心口。
“啊~啊”突然加大的力度讓唐翎安驚叫出聲。從蜜穴感受的快速衝刺讓她的神智漸漸不太清醒,只能感覺到身下快感一次次的席卷全身,“啊..啊...慢..慢一點..師兄..我..不要...”
男人的神智也被女人誘惑的叫聲徹底帶走。他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摟著女人修長的雙腿纏繞到自己腰身上。然後側頭一口咬在女人白皙粉嫩的脖頸上,伸出舌尖對著齒痕細細舔弄,“唔..師妹..”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唐翎安聽的很清楚。她的左手摟著男人的脖頸,手指輕輕撫摸著男人的後腦,享受著男人的舔舐。她坐在男人腿上,看著肩膀上的傷口輕輕撫摸上去。男人因為受痛而抽插顫抖兩下,然後把滾燙的肉棒更加快速的抽插進她體內,“啊~啊..師..師兄,輕一點..嗚啊..”
“啊~啊..不,不行..啊啊!”
女人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男人正埋在她的酥胸上舔弄粉嫩的乳尖,她突然用力緊緊抱住男人的頭。強烈的快感刺激的蜜穴里的嫩肉瘋狂收縮,一股熱流從小腹噴涌出來,很快又被肉棒堵了回去,“嗯啊~~啊~”
意識已經快要脫離的唐翎安無力的趴在男人肩膀上,胸前的兩團雪白乳肉貼在男人胸膛上隨著抽插晃動,“師兄..快給我..唔..我..我要不行.....”
“好。”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女子高潮後的肉穴里開始衝刺,蜜穴里的嫩肉蠕動著緊緊咬著男人的肉棒。他突然緊緊摟住女子,嘶啞的低吼一聲。把馬眼對著女子的花心一陣陣噴射出滾燙精液,“嘶..啊..”
唐翎安看著面前這個滿身大汗的男人,突然笑了出來。她伸手輕輕一推,和男人一起倒在床上,“師兄..舒服嗎...”
“舒服。”
唐翎安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然後伸手把交合處的混合液體塗抹在手指上。她伸舌舔了舔手上的味道,惡作劇一般的含住了男人的嘴唇。把舌尖上的液體送進了男人的嘴里。
“唔~我..還想要~”
床邊的戲譜子掉落在地上,夜風吹過翻閱起這些各色各樣的戲曲故事。昏黃的燭火在夜里搖搖曳曳,映照出牆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影。
屋外的風雪很大,但是屋里的春色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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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