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她記得很清楚,當真矢把她領到走廊底下,看不見任何陽光的地方的時候,她語氣很重地說了一句話:“如果你只想當大家的banana,不全力以赴的話——”
她停住了。
她的神情很認真。
“我……”她猶豫住了。
她的確很認真,大場難得看到她拳頭都捏緊了。
“大場奈奈,我不會原諒你的。”
大場奈奈看著認真地站立在面前的天堂真矢,99組里沒有人會質疑這位演劇世家之女的實力,也沒人敢於貿然接近她,雖然她處事不卑不亢干淨利落,但是骨子里的傲氣和鋒芒是遮蓋不住的。也許只有那個金發的克羅蒂娜會孜孜不倦地圍著她轉,但如果被這強勢的女人主動找上門,大概誰都會驚住吧。
大場奈奈在心里數著,這是天堂真矢第77次來找她了,每次的台詞都一模一樣。大場奈奈無言地低下頭,蓬松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沒人能看到這個高挑少女的表情。
“呐,為什麼每次都找上我……”大場奈奈的聲音很低沉。
天堂真矢沒有察覺到異常,依舊凜然地說:“因為我知道你絕不甘於平庸。”
大場奈奈將臉貼上來,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原本高高在上的天堂真矢卻直面著大場奈奈的凝視,天堂真矢一時竟被這氣勢攝住,大場奈奈的雙眼深不見底。
“如果,如果說,”大場奈奈的聲音顫抖背後有著扭曲的欲望:“如果我把真實的自己展示在你面前,你還會接受我嗎?”
“你是什麼意思?”天堂真矢冷著臉回道,心里卻在詫異今天不正常的大場奈奈究竟是怎麼了。
“真矢醬的發卡真好看呢,藍色的蝴蝶結,很符合真矢的氣質。”
“你……”
“每天都打扮得整整齊齊地,在每個人面前都保持著完美的姿態,一定很辛苦吧。”
“……”
“你是不是,很享受被克洛追逐的滋味呢?”
“不是!你怎麼……”
“每次都能看穿我的天堂真矢,很讓我不安,我想了很久,只能這麼做了。”大場奈奈向前一步,高挑而苗條的身姿將天堂真矢壓向牆角,居高臨下地強吻下去,天堂真矢驚詫窘迫之間,不得已將手掌擋在嘴唇前,大場奈奈溫熱的唇親上了真矢的手掌心,強大的力道將真矢的頭往後推去。天堂真矢困窘的反抗舉動激起了大場奈奈的不滿,她沉吟了一句:“果然,你心里還是惦記著克洛麼?”她抓住天堂真矢的手臂,強行掰到旁邊,“忘了她吧,無論挑戰我多少次,一看見你落敗就衝動的她只不過是只無能的可愛小狗罷了。”
大場奈奈強橫地撬開天堂的嘴唇,肆意地進入到她嘴里,天堂一開始激烈地扭動身體反抗,她從來沒想到,平時溫柔的大場奈奈,力氣竟是這麼大。每次大場奈奈熟練地奪走自己的舌尖時,她都不爭氣地想起克洛的樣子。
當大場奈奈的嘴終於滿意地放開天堂真矢的唇時,兩人鮮艷的紅唇間拉出大串晶瑩的銀絲,大場奈奈饒有趣味地將它挑斷,伸開五指細細地看,吟道:“現在羞紅了臉還要強裝氣勢的你,倒是有幾分可愛呢。”
“住嘴!”天堂順勢狠狠推開大場奈奈,“你,不是已經有純那了嗎?!”
“純那她每天都在讀書,無趣得很……倒是你,難道不想要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麼?”
天堂真矢羞紅了臉,惡狠狠地說:“別讓克洛知道!”
大場奈奈不是第一次這樣對天堂真矢了。
上一次輪回最後一場revue時,大場奈奈只是百無聊賴閒庭信步一般避開了天堂真矢渾身解數的攻擊,從一成不變的熟悉角度切落了這個完美女人的披風,這仿佛抽掉了天堂的脊梁骨,她跪倒在舞台上,鉦然道:“這就是你真正的實力嗎?!大場奈奈!”
大場奈奈凝視著天花板上的星,沒有理會天堂的話,自顧自地感嘆:“觸不可及,所以閃耀……”
她回頭望向被擊敗後失魂落魄的少女,五味雜陳。
她一遍遍地回味著那個午後,首席責問她的幾句話。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許走不到這一步。但這卻是以天堂被擊敗,自尊心被自己踐踏為代價。復雜的思緒涌上心頭,她冷漠地拔出刀指著跪地的真矢,用刀尖抵住天堂優美的下巴,挑起她的頭來:“如果我向你展示真實的自己,你會接受我嗎?”
沒有等天堂回應,大場奈奈像猛虎一樣撲到天堂真矢身上,她強橫地一只手就鎖住天堂的雙手腕舉過頭,不顧天堂的感受肆意地舔舐著她的臉,天堂在崩潰中哭泣,但是她流下的每一滴眼淚都被大場奈奈舔舐干淨。大場奈奈將手指並攏,毫不留情地捅進天堂真矢的裙下。
“不……不要,奈奈,不要這樣……”天堂痛叫一聲,哭號更加慘烈,但是這卻讓大場奈奈更加興奮了,天堂那雙勻稱的雙腿因為劇痛而莫名的感覺緊緊夾住奈奈的手臂,纖腰挺得高高地。
“克洛……克洛……克洛……克洛啊……”天堂歇斯底里地喊著克洛蒂娜的名字,待大場奈奈從天堂裙下抽出手來,她的食指和中指尖赫然沾滿了粘稠的血液,又混合著晶瑩透亮的粘液,她將指尖的液體捻了捻,若有所思,有些愴然地瞄向舞台陰暗的遠處角落,那是聞聲而來,卻被眼前一幕怔得呆立原地的克洛……
大場奈奈理解到,天堂真矢並不是外人面前有著道德潔癖的完美主義冰山美人。
她不會主動去找大場奈奈做那方面的事情。
但是她也不會拒絕大場奈奈。
星見純那經常會晚上出去圖書館自習,大場奈奈便將天堂邀請過來自己宿舍。天堂跟大場奈奈提起“神之容器”的事情,大場奈奈哂笑著,梳妝了幾番,道:“便是論神之容器,我也是不輸你的。”卻見月光之下,大場奈奈摘了小小的雙馬尾,用發箍壓住前額的劉海。她和克洛蒂娜的頭發都是金黃色的。她從衣櫃里掏出兩團絲織物,是西條克洛迪娜最喜歡的黑色長筒襪,麻利地套到腿上。
“我是誰?”
“你一點都不像。”天堂真矢冷漠地說。
“當然不像,我的身材比她更好。”大場奈奈自得地反諷道。
“對,”天堂真矢波瀾不驚地坐下來:“你的腿穿著長筒襪的樣子,比克洛漂亮多了。”
“但是一點都不像。我會證明給你看的。”天堂起身,推住奈奈的雙肩,把她摁在床上。
“哼哼,你平時也是這麼對待克洛的嗎。我真為克洛感到可憐……”
“我只會對你這樣。”天堂真矢冷冷地說。
“真是高興呢,這說明我在你心里是特殊的。”
“少嘴硬。”天堂真矢臉上一紅。
突然隔壁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天堂想說什麼,卻屢次被噪聲打斷,自覺無趣。大場奈奈大方地笑笑,起身道:“大概是隔壁真晝和華戀又鬧什麼脾氣了。”她收起凝視天堂時那嫵媚中帶著凌虐的表情,恢復了平日陽光和善的樣子,出了門。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掉。”天堂也跟著出去。
大場奈奈敲開華戀宿舍的門,來開門的是真晝,她很警惕地只留一條門縫,疲憊的雙眼審視著奈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怎麼了,是跟華戀吵架了嗎?”大場奈奈熟練地露出暖洋洋的笑容。
她其實在加倍地忍耐著,天堂就貼在她後背上,惡作劇一般將手伸到她的雙腿中間,修長而靈活的手指捏住了她的陰蒂,來回捻揉著。
不能有任何破綻……但是自己的腰好像隨時要塌下去了。
“很抱歉,我們剛在搬東西。聲音有點大,打擾了。”真晝沒好氣地說完這一串話,便急匆匆想要關門,大場奈奈伸手撫上真晝明顯帶著淚痕而通紅的臉:“真晝你的臉好紅啊,不像你哦。”真晝粗暴地攔下手,這讓大場奈奈反而有些膽怯,不是因為被真晝擋下了,而是怕真晝摸到自己的手後,被她察覺到自己身體不正常的顫抖和略高的體溫,真晝皮膚略有些的冰涼的觸感讓她全身激靈起來,她想快點結束對話,便怯生生地說:“那我就回去了,你們不要搞得太晚了。”
大場奈奈剛回到宿舍,身體便支持不住,悶叫一聲癱在地上,大量的汁液不受控制地從雙腿中間瀉出,把星見純那平時喜愛的印著青蛙圖案的地毯都浸得濕透。大場奈奈只能無力地側臥在地上,纖腰往前挺著,身子不時微弱地抽搐幾下,手腳持續地微微抖動著,口鼻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
天堂真矢得意地站在大場奈奈身前,依舊用著冷漠的語氣說道:“這下誰是神之容器便見分曉了,你去扮演我親愛的克洛?痴人說夢,只是侮辱了她的名字……”
“誰是最後的贏家還說不定呢……”大場奈奈氣若游絲地露出深不可測的微笑。
“哼,還嘴硬什麼!”天堂真矢回道。
“很快了,很快了……”
房門被敲了幾下,門後傳來克洛的聲音:“純那醬在嗎?我來還書了。”
天堂真矢花容失色,呆立原地。
門鎖被擰了兩下,克洛發現門沒鎖,竟自顧自地推開門:“打擾了……”
映入她眼簾的,是站在里面無所適從的天堂真矢,還有一副受害者模樣,在地上不時抽搐兩下,雙腿中間流淌著大灘散發著濃郁氣味的可疑液體的大場奈奈。
而且克洛清楚地看著,天堂的五指中間,黏連著和奈奈雙腿中不斷涌出的一樣的液體,正大段大段地從天堂修長優美的手指間瀉落。
克洛看得滿臉通紅,接著扭了扭鼻子,眼角涌出眼淚來,委屈而憤怒地喊道:“天堂真矢,沒想到你竟是如此下流無恥之人!我……我……看錯你了!”奪門而出。
“等等,克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天堂無力地辯解著,想追出門去,不料雙腿一軟,往後摔在地上,盡力伸出的手甚至觸不到克洛逃離的殘影。
大場奈奈雖然渾身虛脫,但還是像勝利者一樣露出得意的笑容,她慢慢爬上癱軟在地上的天堂的身體,天堂雙眼已經失去了光亮。
“最喜歡的人被自己逼走了,怎麼辦呢?”
“現在你身邊剩下的,只有我了啊。”
天堂的意識一時陷入黑暗,無意識間被大場奈奈引導,小聲地說:“是……”
大場奈奈疲倦的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雙手捧住天堂真矢備受摧殘卻依舊完美的臉龐,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吻了一口:“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的東西了……”
02
當雙葉接到克洛的電話時,那哭哭啼啼無法連綴的聲音把她嚇住了。雙葉找了個理由離開香子,去到兩人經常秘密訓練的公園里,克洛一見到雙葉來了,抹了兩把眼淚,強硬地止住啜泣,可是當雙葉走到面前時,她還是脫力倒在這個比自己矮不少的紅發少女懷里。
“怎麼……怎麼了這是!”雙葉詫異於平時要強的法國女孩居然如此反常。
“天堂她……她,她!”克洛咬牙切齒著,最終卻還是繃不住心中的委屈與痛苦,在雙葉肩上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雙葉把身體軟綿綿的克洛抱到旁邊長椅上,尷尬之下,又掏出紙巾擦拭了她臉上的淚痕,克洛便順勢將頭枕在雙葉肩上,小聲啜泣起來。
“會不會只是誤會……”雙葉這麼想著,卻不敢說出口。克洛偷偷地、慢慢地牽起雙葉的手指,等回過神來,兩人已經十指相扣了。
“我說,我們私奔吧?”克洛哭得紅腫的臉貼到雙葉臉前。
雙葉嚇了一跳,臉憋得通紅,語無倫次地說:“你,你在說什麼啊!”
“那個女人也很麻煩吧,服侍這種蠻不講理的大小姐肯定很辛苦吧!”克洛熱切地望著雙葉。
雙葉一怔,想起今天剛跟香子大吵了一架,起因只不過是自己做的菜鹽放多了的問題,今晚看來也是沒法回去給她捶背揉腳了,第二天肯定會被她嘮嘮叨叨訓個不停,雖然早就習慣了,但要說不滿也不是沒有。
看到雙葉的遲疑,克洛加強了攻勢,“如果是我的話,我們能不能……在一起?”
雙葉又是一驚,一時竟不知怎麼面對,側過臉去,嘟囔著說:“你跟天堂……就無法挽回了嗎?”
克洛扭了扭眉毛,惡狠狠地說:“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那種負心的婆娘……!”她氣得下半句說不下去。
雙葉有些膽怯地說:“可我,我是花柳家的下人……大小姐的陪童……石動家世世代代都是這樣……”
“香子能給你這個嗎?”克洛輕輕說道,捏住雙葉的下巴溫柔地吻了上去,雙葉萬萬沒想到會這樣,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克洛嘴里的幽香眩暈了腦袋,想起平日與香子拌嘴被欺負的日常,現在克洛對自己的溫柔,讓她也不自覺流下了眼淚。
“啊呀,咱說怎麼四處找不到你了,原來是跑來老地方跟狐狸精幽會了呢!”遠方的暗處傳來優雅可人的聲音,嘲諷中帶著深深的怨氣,雙葉一驚,是香子找到來了。
“不,不是這樣的,香子你聽我解釋!”雙葉急了,忙推開克洛,“克洛她……”
“啊呀呀?心愛的點心被不知廉恥的野貓偷吃干淨,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呢?”香子慢慢地走過來,雙手抱著,手指不安地點著肘部,臉上勉強裝出優雅的笑容,但陰郁的神情卻無法掩飾。
“一切都是鄙人的錯,還請不要怪罪雙葉,跟她……沒有關系!”克洛謙卑地低下頭,跪在地上。
“克洛,你為什麼……”雙葉心疼地皺起了眉頭,眼看著克洛恭敬地在香葉面前叩頭:“如果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吧。”
“哼!”香子似乎並不滿足,奚落地噴了噴鼻子:“花柳家自有規矩,何時輪到外人指點了呢?真是……不知好歹!懲罰不聽話的奴仆不在話下……至於流浪的斑鳩……”香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低低伏在地上的克洛,假裝憐憫地哂笑一聲:“咱也不能輕易放過是呢。”
“雙葉,跟咱回去。”香子高傲地轉過身,雙葉神情十分沮喪,但也順從地起了身,默默跟在她後面。
克洛依舊伏在地上,一陣咬牙切齒,但最後調整好心情,卑微地乞求道:“請……請收留我!我……我已經無處可去了!”
“誒呀?”香子戲謔地回過頭來,眉飛色舞地看著克洛:“咱說你平時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哪去了?卻是成了喪家犬,淪落到乞食的一天?真是有趣是呢。好呀,看在雙葉的面子上,咱准了!”雙葉聽罷,卻是怕得全身震悚起來。
香子回本家將雙葉安頓到不知哪里去了,這才來見克洛。克洛順從而謙卑地跪坐在地上,香子高高在上地坐在太師椅上,交疊著二郎腿,得意洋洋又嫌棄地說:“雙葉要為她的所作所為受罰,在這段時間里,家里便缺了個仆人,正好你來當吧。”
“是……謝謝香子……”
“叫主人!”
克洛心里委屈,但想起天堂手上溢滿大場奈奈私處液體的模樣,又想到平日雙葉的上進和溫柔,幾番掙扎之下,低聲下氣地說:“是……主人……”
“衣服就在旁邊,穿上便干活吧,先把地板擦干淨。”香子不耐煩地起身,“如果一周下來咱滿意的話,便讓你跟雙葉單獨見半小時,你就感恩戴德唄。”
“謝……謝謝……主人……”克洛低著頭,去拿折成四方形的女仆服,是帶著大正和風的黑白色女仆裝,裙擺一直去到半小腿。
“慢著,”香子高傲地審視著克洛:“就在咱面前換上。”
克洛心里憤怒,卻無可奈何,倔強地瞥了一眼香子,香子不依不饒地說:“你是不是忘了說什麼?”
克洛強忍心中的怨氣,道:“是,主人。”
“哼,快換呀。”
克洛一件件地脫下校服,脫掉最里面的襯衫和裙子時,還因為羞赧而有一點點的遲疑,但拖拉了一陣,還是脫下了,便著手去穿女仆服。
“慢著!”香子喝停了克洛,“把內衣也脫了!”
“可是……”克洛又羞又怒,無奈寄人籬下,只好通紅著臉辯解道:“女仆套裝里,並沒有內褲啊!”
“說什麼呢,”香子慢悠悠地說著,嘴上露出嘲諷的冷笑:“難道犯了錯的仆人,還有為自己辯解的余地嗎?”
克洛噎住了,她大概理解了雙葉離開時渾身戰栗的意味,只好就這樣脫掉胸罩和內褲,她還嘗試用手勉強遮住隱私之處,但為了拿別的衣服,終究是藏不住的。
香子又回到太師椅上,一手托臉,饒有趣味地微笑著:“你的這副樣子,雙葉親看過了麼?”
“沒……沒有。”
“哈,嘖嘖嘖嘖嘖嘖。”
克洛恥辱地低著臉疊好原來的衣服,在新套裝里翻了翻,長襪竟是連褲襪的類型,純白色的,她捏著襪口在半空中猶豫。
“又怎麼了?”
“我……不喜歡連褲襪,箍著下身,很不舒服……”
“如果不把你整個下半身都箍起來,我怎敢說你不會又偷吃呢?”
“……”克洛慢慢把雙腳套進纖薄的襪筒里,用力地把褲襪往腰部提去,每次松手褲襪都收緊發出勒緊大腿的啪啪聲,等提拉到位,克洛的雙腳顯得很不自然,顯然不光是雙腿,就是私處都被箍得緊緊的,襠部私處的形狀隱約可見。
“咱先說好了,一天下來如果這白褲襪上有半點汙漬,這每周的見面機會便取消。”
克洛稍微有些適應了香子的嘲諷,自顧自拿起了胸衣,這緊身束胸是只護到下半乳,卻把腰部死死勒住的類型,克洛倔強地自己一人穿上,把背後一串交叉帶子系住,胸背部已是不舒服了。
“慢著!”香子走下來,臉上帶著殘忍的微笑:“咱就大發慈悲來幫你吧,這東西,一個人穿的確不方便。”她松了背後的綁帶,克洛得以松一口氣,但接著香子手上發狠,一下將系帶拉到底,克洛“噫”地小小尖叫一聲,腰身被迫挺直,肺部的空氣被排出大半,冷汗都流了下來。“還是不夠緊啊,就這樣便失態了?哼,”香子鄙夷地嘲諷道:“真是不知禮儀。”她拿肘部頂住克洛的背部,又是加力,將系帶又拉出一大截,這次收緊把克洛的纖腰都壓彎了,克洛一時因為缺氧,小嘴和眼睛都睜得大大的,好一會才緩過來,香子已經回到位置上了,克洛這才套上女仆連衣裙。
香子笑吟吟看著穿戴整齊的克洛,往前半步捏住她的下巴,把她通紅的臉拉到面前,道:“咱看著你這模樣,不得不承認,確實很漂亮啊,怪不得家里那條忠誠的小狗都會被勾走了魂。”
她放開克洛,重新露出嫌惡的表情,冷笑一聲:“克洛親,能拜托您去調一杯奶茶嗎?要 用 你 自 己 的 奶 哦~”
克洛聽罷呆立在原地,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向自己聳起的胸部,面露難色。
“哈,克洛親為難的樣子也很可愛呢,咱最喜歡你露出這樣的表情了呢……”香子舒暢地笑了出來。
“可是……我還……”克洛居然有一絲懼怕,身體都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咱曉得你想說什麼,‘可是咱們還是未成年人不是嗎’,哼”,香子不滿地翹起二郎腿,套著小巧黑色瑪麗珍鞋和白襪子的纖細腿腳在最前面趾高氣昂地微微蹺動:“做不到就自己想辦法罷!”
克洛心中慍怒,卻無可奈何,難以想象雙葉每天是怎麼服侍這種扭曲的大小姐的,如今寄人籬下,確是不得不低頭了。
克洛低著頭行了個禮,便告退了。她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強忍住心中的不適,跪下身來,試探著用雙手托住雙乳。一想到這私處還未曾被心愛之人享用過,如今卻要先行服侍一個刁蠻的大小姐,克洛心中便泛起八分惡心,可是轉念間腦海里竟是天堂手上沾滿大場奈奈粘液的背德場景,更又激起十二分的厭惡,輕撫之下,保守女仆裝下的雙乳竟然漲大起來,連乳頭都高高挺起了,心里又是二十分的羞赧,“自己怎麼會對這種惡心恥辱的事情來了反應……”,雙乳已經開始脹痛了,渾身燥熱起來,一臉潮紅,腰一軟,竟往前撲倒,已經漲大的雙乳重重貼到地上,蹭住了敏感的乳尖,羞恥的快感讓克洛小小地發出呻吟來,被自己嚇了一跳,又趕緊咬住自己的手臂好讓自己閉嘴。
太糟糕了……香子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可是這樣終究不是辦法……乳頭還是干燥得很……
克洛心中掙扎良久,終於橫了心,去了大宅廚房拜托廚子調試一杯奶茶。大廚一臉惋惜地看著她扭捏吞吐的樣子,開口道:“是‘那個’吧?雙葉小姐過去幾年一直在做的,只是沒現在這麼頻繁而已。以前都是一個月一次的,現在卻是每天都這樣,這樣怎麼消受得起!現在又要加一個小姑娘……”
廚子嘆了口氣,回身拿來一個小玻璃瓶子,遞給克洛。克洛一看標簽,大驚,竟是催乳劑,反問道:“這不是違禁品嗎?”
“沒辦法,雙葉小姐已經用了好幾年了,總是長不高……營養都往胸部走了……”
克洛一陣咬牙切齒,身體卻因為恐懼微微戰抖起來,她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失態,冷冷地說:“謝謝了。”轉身便走,復又回到無人處,猶豫再三,只好閉著眼睛一飲而下。
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約莫過了半個鍾頭,便無法忽視全身的燥熱,只覺得周遭都是讓自己敏感至極的香氣,站也站不住,只能彎下腰,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嘴里竟不由自主地發出沉重的喘息聲,而這聲音竟那麼可愛——這不禁讓克洛覺得羞恥又可恨。全身都被熱汗浸透了,女仆裝濕答答地粘在身上,一些布料較薄的地方都變成半透明的了;而下身的白褲襪早變得黏糊糊的,散發著奇怪的味道,纖維因為吸透了汗液的緣故,收縮得更緊了。心生嫌惡的克洛動手想去脫,卻發現敏感的手指剛摸到白褲襪的大腿上,舒服的感覺就讓全身持續地悸動起來,手上也失去了力氣,肺部像被進一步勒緊一樣,深吸一口氣,腿無力地跪倒了地上,胸部不可忽視的脹痛陡增數倍,什麼東西像要從里面出來一樣,頭腦幾乎空白的克洛這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地去解開女仆服前胸的紐扣,剛把肌膚露出來,突然接觸到冷空氣的上半乳便再也無法忍受,稀薄的一小灘液體未及克洛拉下緊繃的胸衣,便溢了出來,把奶白色有骨架塑性的胸衣染出暗色來……
浪……浪費了!克洛被一波不講道理的生理快感衝擊得幾乎失去理智,卻還是手忙腳亂地去拿杯子,滾燙的手顫顫悠悠地根本拿不穩,杯子在地上摔倒好幾次,終於接到了雙乳下面,於是趕緊扯下胸衣托住下半乳房的部分,失去束縛的雙乳肆無忌憚地抖動著,猛烈地噴出下一股奶漿,一開始的奶漿竟然結成了塊狀,是黃色的,接著是濃稠的液狀,脹痛地猛烈噴射了好幾輪,才漸漸變成正常的白色粘液奶漿,足足承了兩個玻璃杯子。
克洛只覺得被快感折磨得全身脫力。在角落里緩了好一會,才定住神,滿臉通紅,一臉羞恥地拿著兩杯奶去調了奶茶,遞給香子。
香子坐在太師椅上,略帶著嫌惡的神情聞了聞,緊繃的眉頭舒展開來,挑了一下,稱贊道:“倒是比雙葉的香醇不少。”便揚手讓克洛退下了。
克洛疲乏地去吃晚飯,沒吃幾口,沒想到上午的藥效居然還沒過去,身體又燥熱起來,困倦感同時襲來,窘迫之下,只好趴在飯桌上,也不吃了。在暗處觀察的香子大大咧咧走進來,美名其曰巡視仆人們的晚餐情況,卻在路過克洛時伸出指尖輕輕劃過克洛暴露出來的後頸,克洛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難堪地抬起頭來,見是香子,臉色都變了,眾人都側目,而香子得意洋洋地指著克洛女仆連衣裙的前襟批評道:“你看看你的制服上,都被什麼東西弄髒了,真是不知檢點!吃完飯後來見咱!”
克洛眼睛紅腫,眼角都是淚痕,委屈地辯解道:“可是……”
“沒有‘可是’!”香子任性的聲音壓倒了她,接著冷冷地說:“好哇,居然敢頂主人的嘴,來人,扇她!”兩邊的仆人便耳語克洛:“對不住了!”抬手刮了她一巴掌。克洛痛叫一聲,剛才一直的忍耐有所松懈,前胸彌漫著誘人的尷尬氣味的深色水漬加速蔓延開了。
“哼,居然還來感覺了。”香子冷笑兩聲,命人把克洛一左一右架到自己房間里去。香子依舊高高在上坐在椅子上,早被可恥的快感消磨了大半力氣的克洛只能有氣無力地跪在地上。香子換了一副截然不同的關懷語氣:“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了吧……”
克洛在下面咬牙切齒,心想到自己的身心被這般玩弄羞辱,委屈又痛恨的淚水又流出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大小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總之大概不會是好事情。
香子笑吟吟地拿出一個半兩杯:“那麼本小姐就大慈大悲賜你一杯奶補充營養,順帶一說,”香子終究沒法隱藏起自己那愛憎分明的語氣:“這杯奶是早上新鮮從雙葉身上榨取下來的哦……能喝到雙葉親的奶水,你肯定很幸福吧!”
“才……才不是!”
“哦?那麼還請您乖乖回您家天堂親那里去,不要來打攪我們,可以嗎?”
“我……我已經無家可歸了!”
“既然這樣……”香子從腦後拔下一根青綠色的玉發簪:“這是雙葉自小侍奉咱,隨咱習藝時,妾身贈送給她的發簪,如果你拿它破了身子的話,咱也可以既往不咎……”說罷,將那一小杯奶澆在玉發簪上,放在地上,踢到克洛面前。
克洛雖然低著頭沒法抬起,但還是倔強地回答:“怎麼可能答應你……”
“好哇!”香子暴怒地一腳挑翻克洛的上半身,讓她無力地趴在地上,激動地說:“那你就是承認,你必須要勾引我的小雙葉嗎?”
“我了解……的雙葉……怎麼可能喜歡……這麼不講道理的……你!”
“閉嘴!”香子暴怒起來,穿著黑漆皮高跟鞋的腳挑起克洛女仆裙的下擺,露出只有一層白褲襪包裹的三角區,然後狠狠地踩了下去,高跟不依不饒地抵住克洛的私處扭動幾下。
“啊!”克洛讓人心疼地全身跳了起來,腰向上挺了幾秒,雙眼睜得大大的,慘叫的聲音都扭曲了,但還是倔強地回道:“像你這麼……任性的大小姐……雙葉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還嘴硬不是嗎!”香子腳上加力:“雙葉她愛著我,也只愛著我,也只有她會愛著我!”
“啊……啊……噫……”克洛穿著白褲襪的修長雙腿不斷踢蹬掙扎著,身體卻始終被香子牢牢踩住,快感和劇痛的雙重夾擊之下,不爭氣的分泌物從雙腿中間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迅速地將白褲襪的襠部染透,從雙腿接縫處一滴滴地滲出來,房間里的味道就變得微妙了。
“好哇!居然敢把我好心送給你的制服褲襪弄得這麼髒,不知羞恥!雙葉才不會喜歡你這種人!”香子得意又嫌惡地縮回了鞋子,重重地在克洛裙擺上揩了幾下。克洛已經氣若游絲了:“雙葉……她不止一次……跟我抱怨過你的……任性……她有多……苦悶,你……知道嗎?”
“閉嘴!”香子重重一腳踢到克洛襠下,克洛剛想“啊”一聲慘叫,就被私處劇烈的痛楚捏住了喉嚨,全身悸動著在地上縮了縮,然後才“啊——”一聲痛叫出來,接著嘴唇哆哆嗦嗦地說:“就……就衝你現在做……的這些……變態!的事情……才不會有誰喜歡你!”
香子失去了爭辯的興趣,反而有些失魂落魄地轉過身,做個手勢,便有幾個仆人從外面進來,摁住克洛的身體,在她脖子上注射了幾劑針。克洛很明白針管里會是什麼東西,她想掙扎,但渾身脫力且劇痛的她已經沒有反抗的余地了,癱軟的身體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呼嘯而來,直到自己失去了意識……
克洛再次醒來時,房間里已經一片狼藉,地上,牆上,到處都是激射的液體斑漬,有的是奶白色的,有的是透明的,有的是粘稠的,有的是稀的,都散發著不可名狀的誘人味道,克洛在懊惱中滿臉通紅,她很清楚這些全都來自於自己……但是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香子只穿著睡裙倚在椅子後面站著,臉上略有潮紅,眼神嫵媚,手指上沾著粘稠的透明清液,若有所思地把玩著,她見克洛蘇醒過來,雖然冷著嘲諷的臉,卻還是掩蓋不住病態的興奮:“克洛醬你很厲害嘛!”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你在地上一邊抽搐一邊忍不住四處噴射的樣子,真的超有趣的!”
“克洛醬你好香啊!”
“克洛醬你忍不住來舔咱的鞋子和襪子的模樣,真的讓咱按捺不住!”
“次席的魅力果然不是蓋的!”
“咱敢說——將你剛才表演的錄像放給雙葉親看的話,她肯定會興奮起來的!”
“不要……”早就聽得一臉木然的克洛無意識地說了出口。
“不要?這可由不得你。”香子苦笑一聲,揉捻著手上粘稠的物事,離開了房間,末了拋下一句:“作為對你堅持下來的獎勵,明天便讓你看看雙葉吧。”
03
花柳家的地下室陰暗又潮濕。
石動雙葉被綁在正中央的大柱子上,雙手舉高。她意識有些模糊不清了,嘴里時不時發出含糊而微妙的呻吟聲,顯然是被堵住了。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被撩起一側襯衫的胸部,一個透明的塑料乳罩扣住了她飽滿的右胸部,胸罩上有一根橡皮管子,管子上有氣壓球,管子一直順到一個玻璃罐里,管子末端一滴一滴地往玻璃瓶里流著奶液,顯然,這些都是從雙葉身上榨下來的。
“速度變慢了啊,”香子走上前去,愛憐地撫摸著雙葉接近失神的滾燙臉龐:“是想我了嗎?”
雙葉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嘟囔聲。
香子粗暴地抓起氣壓球捏了幾下,雙葉苦悶地發出呻吟聲來,透過透明的乳罩,可以看到她本已癱軟下去的乳頭又被迫挺立起來,但很艱難地才擠出一丁點稀薄的奶汁,順著乳房流下來,堆積到乳罩底部。
香子打了個響指,冷漠地命令身後的克洛:“該你上場了。”
“請……請問主人想要我做什麼?”克洛盡量謙卑地詢問,她意識到香子想讓自己折磨雙葉,這是她萬萬不肯的。
“還勞煩你,把帶過來的這瓶奶漿全部從她的私處灌進去。”
“這……”克洛一時語塞,這是她今天新鮮榨出來的乳汁,本以為是用來滿足香子那扭曲的食欲的,沒想到……
“怎麼?你這愕然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香子露出報復一般得意又怨恨的扭曲的笑容:“你以為我會品嘗你這插入別人間隙的第三者的發情身體里流出來的東西麼?天真!你的奶漿,只配用在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上面呢。”
“哼哼,不願意嗎?”香子煩躁地抱起雙手,手指在臂彎里敲個不停:“你今天戴的頸環里,可是有裝滿了媚藥的銀針,你也不想自己失態的一面展示在雙葉面前吧!”
克洛艱難地低下頭,掩住自己咬牙切齒的臉,十分不情願的走到雙葉跟前,沉重地說:“對不起,雙葉……”小心地撩起雙葉濕漉漉散發著奇怪氣味的短裙擺,發現她下面並沒有穿內褲,私處都自然暴露出來了。由於一周以來長期注射媚藥的緣故,不斷噴射愛液的下體,陰唇已經紅腫了。猶豫了一番,還是將奶瓶塞進雙葉的下體,盡管她的陰道已經紅腫擴大了,但想把碩大的奶嘴塞進去,還是不得不用了點力氣。
“不要!”半昏迷的雙葉突然應激性地打起挺來,雙腿胡亂地踢蹬了幾下,兩行清淚從滿布血絲的眼角邊淌下,“疼!疼疼疼疼疼……”
“雙葉請你忍耐一下!”看到如此慘狀的克洛心疼得也痛哭起來,她只能無助地抱住雙葉的一條大腿,安慰她說:“我是克洛哦……我來看你了!很快就會過去的……”
“不要!香子不要……香子你離我遠點!不要香子,求求你不要……”雙葉語無倫次地呼喊著,但奶瓶里的克洛乳汁還是一點點地在氣壓泵的作用下全部注入了雙葉的子宮里——
“克洛你知道我在你的奶汁里加了什麼嗎?”香子把手指掂在嘴唇上:“是強力的媚藥哦,太好了,這樣你就成了迫害雙葉的主犯了……”
“你這惡婦!”克洛惡狠狠地罵道。
“你怎麼罵我都無所謂,畢竟一開始錯在你,這就意味著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吧?”
另一邊,雙葉的身體開始了痙攣,皮膚發燙,呻吟了幾聲,下身抽搐著,居然就把奶嘴和奶瓶擠壓出體外,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接著大量的克洛乳汁傾瀉到地面上,白白浪費了。這還沒結束,一股接一股的愛液噴濺而出,噼里啪啦地瀉落在地,和原來的奶汁交匯在一起,這噴射愈發猛烈,以至於雙葉嘴里的呻吟都說不清是快感還是劇痛了。
另一邊,雙葉的雙乳也膨脹了好幾倍,乳頭徹底挺立起來,亂七八糟不受控制地往外噴射著乳汁,很快把透明乳罩灌滿,大量的奶汁順著橡膠管道流到玻璃瓶里,不一會就把玻璃瓶灌滿了。可是雙葉的噴射遠沒有結束,反而愈演愈烈,竟然將乳罩直接噴開,激射的雪白乳汁直接潑在了地下室對面牆上,有些飛沫還沾到了香子臉上,香子饒有余味地伸出舌頭舔舐著唇邊殘留的乳汁,露出了微笑。
不多時,地下室周遭已全部是雙葉噴濺出的液體,地上的愛液積了厚厚一層,牆上大灘大灘都是噴濺上去的奶汁,粘稠地堆在了牆上,稀的則呈流星狀往下流淌。克洛看見雙葉的這副慘狀,嚇得呆立在原地,雙眼都無神了。香子毫不在意地上一片狼藉,優雅的小皮鞋上沾滿了雙葉的愛液,就這樣走上前去,嫵媚地捏住雙葉的下巴,咬住她的耳朵輕語道:“很難受吧……還真是辛苦你了,要知道咱呀,從小最喜歡你了,為什麼你就不能察覺咱的心意,還要背叛咱呢……咱可是難受得很啊……”香子親昵地在雙葉密布汗珠的臉頰上蹭了蹭,鼻尖挑起雙葉額前的發絲,留戀地聞著下仆發尖的味道,然後優雅地退後兩步,笑吟吟地從身後拿出兩樣東西:一瓶鮮奶和一張塑化過的紙:“所以雙葉親啊,咱特地為你准備了兩樣東西——”她舉起右手的東西:“聽說初乳是最有營養的……咱看在你連日勞累的份上,勉為其難地為你准備了一份鮮奶——你就自豪吧,別人可沒有福氣享用花柳家大小姐的初乳呢。”她又舉起左手的東西,矜持的微笑顯得更戲謔了:“這個呢,是那邊那個小狐狸精的 處 女 膜 哦,咱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剝下來的,你看,都有好好地保存起來哦,咱這幾天拿在手里反復把賞,真是好玩得緊啊!”
克洛聽到第二樣東西時,只覺得下體一緊,隱隱作痛,如墜冰窟,已經木然了。
“怎樣,雙葉親要選哪個呢?這可是攸關命運的選擇,還請雙葉親三思後行呢。”
雙葉勉強睜開疲倦的雙眼,費力地往前伸長脖子,最終緩緩地親在了克洛的處女膜上,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好哇!”香子立刻變了臉色,罵道:“比起相處了十幾年的青梅竹馬,你終究選了一個外人是嗎!”香子氣衝衝地回頭,手上變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喜歡的家伙會淪落到什麼下場!”
“不……不要……呃!唔!嗚……”克洛只覺得喉頭一緊,藏在絲綢頸環里的小銀針次第扎進了肌膚里,克洛只覺得一股子熟悉的、厭惡的、卻又欲罷不能的感覺像電流一樣涌遍全身,嬌嗔一聲,幾乎就要站不穩。
“你的皮膚好熱啊,要不要咱幫你一下?”香子露出訓練有素的優雅微笑,但那分虛假的暖意只讓克洛覺得扭曲和心寒。
香子食指輕輕在克洛額頭上一推,克洛“噫呀”一聲,應激性地夾緊白色褲襪的雙腿,仰身便倒,卻半路被香子攬住了後腰,反卻是香子站不穩腳步,被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克洛牽著往前摔了兩步,才勉強把渾身酥軟的克洛穩住,半恨半得意地瞟了一眼綁在柱子上無能為力的雙葉,將落到額前的碎發撩到耳根後,然後再深深地吻住克洛的唇。
“唔……”克洛本能地舒爽地閉上了眼睛,失神一般沉浸在突如其來的熾熱快感中,兩三秒過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欺壓自己與自己唯一依靠對象的大小姐強吻著,理智的反感終於讓她掙扎著推開身前瘦弱的香子,但藥效正酣的克洛全然使不出力氣,眉目間的厭惡更多是嬌羞,無力的反抗倒像是欲拒還迎。香子的牙齒靈巧地咬住克洛的舌尖,往外拔了一拔,直讓克洛發出嗚嗚求饒的聲音,這才松開嘴,又瞄了一眼柱子上的雙葉。
“你這惡婦,放開我啊!”克洛紅著臉激動地罵道。
“哦?”香子得意地拖長音調:“那麼又是誰把那麼多唾液沾到奴家的嘴邊呢?”香子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邊留下的厚厚一灘涎液:“平時雙葉醬跟你偷歡時品嘗到的就是這樣的味道麼?沒什麼的特別的嘛……比起咱家的雙葉醬差遠了。”香子臉色一陰:“一想到是你這狐狸偷吃了咱家的寶貝,咱就沒法饒恕!”一手伸到克洛女仆裝的裙下,手掌撫上了褲襪的襠部,將三角區和臀溝處一把捏住,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克洛根本沒法承受,纖腰往上一挺,腦袋向後彎去,半驚半呼的“啊”聲小小地喊了一半,喉嚨里的空氣便被全身迸發的快感抽空,根本發不出聲音,雪白的雙腿緊緊地夾住香子按在私處的手掌,整個身體僵在這個別扭的反弓動作上,顫抖愈發激烈起來。
香子本就覺得隔著一層厚厚白色褲襪已經能明顯感受到暖濕的潮氣,心里不禁在冷笑了,不曾想克洛這番雙腿緊緊夾住自己的手臂,根本抽不出來,驚呼一聲:“你在干什麼?”克洛卻無法應答,只見得克洛喉嚨上下滑動著,香子覺得大事不妙,手在克洛裙下卻動彈不得,一股劇烈的熱流從褲襪里面涌出,既熾熱又粘稠,香子一想到手上要粘滿那些液體,便惡心難當,但克洛的雪白雙腿卻把香子的手夾得更緊,直讓香子疼痛了。
“你……你快放開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手都要被你弄髒了啊!嗚嗚嗚嗚……”香子咬牙切齒滿臉通紅,急得眼角掉下兩滴眼淚,手掌和半條手臂,都被克洛雙腿中間激射出來的熾熱的粘稠液體,噴了個滿滿當當。
“呼……呃……”一切結束後的克洛渾身癱軟下來,像被抽掉骨頭一樣重重落到地上,還微微向上挺了挺腰。香子則滿臉黑线崩潰地看著自己的半條手臂,上面覆蓋滿了粘稠的透明液體,冒著克洛特有味道的熱氣,正一層層地往下墜落著。
“呀啊啊啊啊,”香子抓狂起來,嗔罵道:“你怎麼賠償奴家啊,手都這麼髒了,嗚嗚嗚……真是下流的法國女人,嗚嗚嗚嗚……”胡亂地把手在克洛的臉蛋上揩:“你用嘴把它們吃干淨啊!”
“閉嘴。”克洛小聲地說。
“哈?你說什麼?咱沒有聽清楚呢!”香子揚手想去扇克洛的臉。
“閉嘴。”克洛沉沉地說。香子揚在半空中的手被克洛牢牢抓住了。
“放開你的髒手啊!”香子掙扎了幾下,都沒法脫開,反而自己被累得氣喘吁吁,要不是自尊硬挺著,自己也許早就趴在這個可恨的女人胸前喘起大氣了。
“你平時的鍛煉也太少了。”克洛沉沉地說。
“哼,這關你什麼事!”
“雙葉為了照顧缺乏鍛煉的你,吃了多少苦頭,你會反省嗎?”克洛一挺身,竟反客為主,將香子壓在身下。
“咱怎麼對下人,輪不到外人插嘴!”
“你口口聲聲喜歡雙葉,但是雙葉平時有多懼怕你,你知道嗎?!”克洛將一邊膝蓋強行分開香子的雙腿,頂在了她的私處。
“你……你怎麼還有力氣,你這怪物!”
“雙葉跟我說過,你每次在床上都是怎麼對她的!”
“你快給我放開啊!”
“她每次都假裝抵不過你,被你壓在身下——”克洛開始一前一後地頂香子的私處。
“你……你……啊哈……你不要再說了!”
“雙葉每一次都被你凌虐的態度嚇得瑟瑟發抖!”克洛下身的動作愈發激烈起來。
“你知道嗎?”
“快……快停下來,啊……哈……啊……”
“雙葉她是渴望愛你的。”
“呃……啊……啊……噫……啊……對……對……對的……雙葉親……”
“但是你一次次的暴虐讓她漸漸無法接受——”
“雙葉親……雙葉親……雙葉親最愛我了……”語無倫次的香子一邊上下抽動著身體,一邊流下了眼淚。
“現在的她,只能恨你。”
“呃,啊,啊……啊……雙葉親……她……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呼喊著,香子的下身噴出了愛液,在地板上濺出流星狀的濕斑,把克洛白褲襪的膝蓋以下全淋濕了。
香子酥軟地躺在地板上,頭發都散亂了,正想深呼吸兩口緩緩神,但克洛的膝蓋根本沒有停止的跡象。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快,快停下啊!”香子慌亂地喘息著,可是她發現克洛死死盯住自己的雙眼半是溢滿的情欲,半是復仇的怨恨,而自己的力氣根本沒有克洛大,雙手都被克洛死死扣住,連反抗都無法做到。
“雙葉她在你陰影下已經活得太苦了……你為什麼不願意放她走……我……我……我只剩下她了啊……”克洛的眼淚噼里啪啦地落到香子臉上,香子已經顧不上反駁了,她恐懼地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向上抬起緊緊夾住了克洛的膝蓋和小腿……
不要啊……這種事情……被情敵扣在地板上一遍遍高潮什麼的……又要……又要去了!香子被疲憊的高潮衝擊著大腦,雙眼向上翻去,下體再次噴出巨量的液體來,原本地板上已經涼掉的愛液又被一層新的新鮮的冒著熱氣的愛液覆上了,力竭的雙腿再也沒法夾住克洛的膝蓋,沒有生氣地掉下來自然叉開。
“什麼……什麼啊……為什麼那個女人……還沒有停下來……”心里最後這麼吐槽著,凌亂地感受著下體毫不停斷的衝擊,意識便徹底陷入疲憊與快感雙重夾擊的深淵里,克洛聲淚並下的控訴變成了耳邊毫無邏輯的囈語,唯一能清晰辨認的就是不斷被提及的“雙葉”……
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雙葉!!!!!……
明明已經昏過去了,但光是在迷糊中聽見雙葉的名字,軟綿綿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噴射出愛液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不知道多少次了……
等香子再次恢復清醒時,克洛終於消停了,趴在自己的胸上大汗淋漓地喘息著,然後慢慢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走向被綁住的雙葉。
不要……我的雙葉……不要拐走……我的雙葉……
克洛走到雙葉面前,淺淺地吻了她的唇,試圖跟她纏綿,但雙葉根本沒有氣力回應了。克洛連忙解開雙葉身上的繩子,把嬌小的她抱在懷里。
“克洛……”雙葉有氣無力地吟著她的名字。
“我就在這里。”克洛溫柔地撫著雙葉的後腦頭發。
雙葉激動起來,身體打冷一般發抖,牙關咬了幾下,憤恨地看了眼旁邊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香子,眼淚流了下來,在克洛耳邊喃喃道:“我喜歡你。”
“我知道。”
雙葉用著最後的力氣想蹭上克洛的嘴唇,克洛順從地迎了上去,纏住了對方的舌頭,雙葉全身放松下來,唯有跟克洛相處時,自己緊繃的神經才能放松下來。
克洛轉去吻雙葉的額頭,這對高挑的她來說沒有一點難度,雙葉覺得克洛擁抱自己的雙臂越來越緊了,這讓她沉浸在久違的幸福中,她不是任何人扭曲感情的占有對象了,她現在被溫柔地愛著。
香子躺在地上,勉強用最後一點力氣伸長手臂去夠兩人,卻無能為力,睜大了眼睛絕望地看著兩人纏綿。
“我們……”克洛猶豫著說完這兩個字,從那之後,她雙眼中一部分本就黯淡的光,徹底消失了:“走吧。”
兩人攙扶著一瘸一拐走出地下室,迎接外面的陽光。
結尾:
神樂光和露崎真晝達成了和解,愉悅地平分了華戀的身體。
可憐的天堂真矢每天都沉淪在大場奈奈的臥室,她有時候會把大場奈奈認作西條克洛迪娜,有時會把偶爾來造訪的花柳香子認作西條克洛蒂娜。
花柳香子逐漸學會了獨立,但她時不時會造訪天堂真矢。
石動雙葉和西條克洛迪娜一起轉學去了別的戲劇學院。
星見純那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教室和圖書館里,她成了九九組唯一一個升學到外國的學生。英國王立戲劇學院破格錄取了她,她在那里遇到一個名叫朱莉的,老是戴著帽子的孤僻女同學。
“聽說,你是畢業自日本的聖翔音樂學院?”
“是的。”
“我以前有一個摯友,她在我身邊讀書讀到一半,卻突然轉學到那個學院了,什麼都沒跟我說。”
“啊,難道是小光嗎?”
朱莉苦笑,內心五味雜陳:“你果然認識她呢,神樂光那姑娘。”
“她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同學,雖然有點內向……”
“是的,她有些內向,她一直跟我隱藏,她其實有個青梅竹馬。”朱莉轉而捏住純那的下巴,純那被驚住了:“我希望同樣來自聖翔的星見小姐,作為小光的同學,能好好地為我失戀這件事,負起責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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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