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北京小子05)小賣部舅爺吃到正正,舅爺黃毛等人一起吃火鍋酒後亂性輪奸正正和大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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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在廣志和黃毛一次次的雞奸中過去,正正的生活除了隔三差五滿足廣志的性欲,就是窩在床上或在屋里跟大憨相依為命,日子久了,正正一開始的不適應也慢慢平和了下來,寒冷的冬季本身就是個天然的屏障,斷絕了一切正正能想到的出逃的辦法,更何況身邊還有個真心關愛著自己的人,在正正心里,大憨慢慢取代了父親在心中的形象,曾經的家里,每天除了寫不完的作業上不完的輔導班拼不完的排名和比賽,再就沒什麼,父親每天早出晚歸,一天天都看不到,偶爾周末休息,也是躺在床上休息,很少有什麼互動,即使這樣,在正正眼里,父親還是高大的形象,因為媽媽總會講爸爸是什麼樣的人,爸爸是重點大學研究生畢業,是科學院的研究員,所以很忙,媽媽也上班,但並不像爸爸那麼忙,能很好的照顧自己的飲食起居,但媽媽是個十分嚴格刻薄的人,在正正眼里,媽媽對自己成績的關注遠比對自己的關注多。
來到這里以後,突然不用上學了,從某方面講,還真是夢里才有的事情,沒了日復一日的作業,每天都能看電視、發呆,這樣的日子真是呆不夠,雖說一開始被人禍害很委屈很疼,但那種事情做的多,也就習慣了,不那麼疼,而且被人弄雞雞還很舒服,特別是把雞雞伸到叔叔屁股里的時候是最舒服的。
一轉眼,時間過了兩個多月,村里熱鬧了起來,天南海北外出打工的人陸續都回來准備過年,當然這些正正是不知道的,大憨可是清清楚楚,看著正正漸漸沉迷在性愛的快感中,大憨也不怕他還有跑的心思了,這小東西明著有對廣志的忌憚,暗著還享受著跟自己的溫存,這麼牢固的雙保險,讓大憨覺得還是很安全的。
這天下午,倆人吃完午飯,正正看著電視,大憨收拾著屋子,收拾完了就坐在床邊,掀開著被子,很自然的把正正下身露了出來,正正盯著電視節目,對這種事兒已經不那麼敏感了,乖乖的挺著小雞雞,任憑大憨如何擺弄著那系著鈴鐺的雞雞玩,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舒服麼?”大憨問,正正若無其事的看著電視,挺著雞雞,分開了雙腿,低頭看了看大憨,哼唧著說:“舒服……”
大憨俯身往那雞雞上親了一口說:“狗蛋真乖!”過了倆月,正正也發育了一些,原本白嫩的雞雞粗了一圈,色澤也紅了些,被玩的多了,一開始緊繃的包皮也松了許多,單是輕輕一親,包皮就褪了下來,露出粉紅的龜頭,大憨擼了幾下,掰開正正的腿,點了點屁眼里插的肛塞,這肛塞是廣志給留下的,有成人雞巴那麼粗,大憨捏著肛塞的底座來回抽插了幾下問,“插著這個感覺行麼?狗蛋。”
正正慵懶的說:“嗯,還行。”
大憨抽插了幾下說:“這樣也好,戴習慣了,再操你屁屁就不疼了,最近操的時候屁屁里頭有些舒坦了麼?”
正正紅著臉說:“有點兒舒坦了,叔,你小時候屁眼里也總得插著東西麼?”
大憨說:“我啊,當然啦,那會兒哪兒有這麼好的東西啊,軟乎乎的,那會兒他們都給叔插黃瓜啥的,又涼又硬的呢。”
正正說:“為啥讓人操屁眼會舒坦啊?”
大憨說:“我也不知道,反正被操的多了,就舒坦了唄,而且會越來越舒坦呢,而且雞巴越大,操的越舒服。”說著脫了外褲爬上了床,
正正見大憨上了床,伸手往大憨褲襠摸去,“叔,那你是讓人操舒服的時候舒服還是操人的時候舒服啊?”
大憨笑了笑,說:“都舒服唄!叔就操你的時候舒服,嘿嘿。”說著爬上床,把正正抱在懷里。
這會兒倆人早就換上了大大的雙人被,跟大憨在一起,正正也沒那麼嬌羞了,主動的摟著大憨,把大憨衣服撩起來,舔吸著大憨花生大小的乳頭,大憨牽著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抽出了正正屁眼里的肛塞,正正硬挺著雞雞頂在大憨雞雞上,不停的頂撞著,“狗蛋,早上不給你弄射了麼?又想射了?”大憨問。
正正紅著臉點了點頭,大憨抱著正正屁股,往上捧了捧,摳著小屁眼問:“狗蛋,那你呢?你說是玩前面舒服還是玩後面舒服?”
正正說:“都挺舒服的,叔,別聊了,插進來唄。”
大憨笑著說:“啥玩意插進來啊?”
正正嘟了嘟嘴說:“叔真壞,當然是你的牛子嘛,真牛子總比假的舒服。”說著自己扭了扭屁股,伸手擺正了大憨的雞巴,放在自己已經被假雞巴撐開的屁眼上,慢慢蹭了進去,大憨雞巴插進去的時候,正正哦的一聲,心滿意足的呼了一口氣,趴在大憨身上慢慢蠕動著,舔著大憨的奶頭,說:“叔,你奶頭真大,比伯伯的大多了。”
大憨笑了笑說:“那狗蛋喜歡叔的大奶頭不?”
正正紅著臉說:“喜歡……”
倆人正溫存呢,忽然聽到院門鐺啷啷一陣響動,大憨坐起了身,往外看了看,只見一個人影從院門走了進來,大憨趕緊整了整衣服,扭頭跟正正說:“狗蛋,二舅爺來了,你就裝睡啊!”說著把毛褲提上,跳下了床,蓋好被子,剛准備好,房門就開了。
正正蓋著被子悄咪咪的看了眼,果然是二舅爺,他瘦瘦的身子有點點佝僂,額頭和臉上的皺紋像刀刻的一樣,鼻梁上架著一副又黃又小的破舊眼鏡,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棉大衣。大衣好像從來沒洗過,變得油亮油亮的了。滿是老繭的手上拎了一包東西。正正偷偷暮了一眼,接著就翻了個身裝睡。
“二舅爺,你咋來啦!”大憨笑盈盈的說,
“這不快過年了麼?廣志托我給你這送點年貨,我家賣店多少進貨嘛,順便就給你捎過來了!”老頭看著年老,說起話來倒是底氣十足的。
“哎!那也不用麻煩您親自跑一趟啊,路上那麼滑,說一聲我過去取就得了。”大憨說。
“可不得你去取麼?我這就是過來招呼你去取的,捎帶手拎來點,廣志說你屋里冷,給你帶了個電熱風,加上一些肉啊、菜啥的,得有一小推車呢,推車我扔門口了,你自己推回來吧。這天可真夠冷的。”老頭說著。
“哦哦,那我去取吧,您跟我一起去?”大憨說。
“嘿!你個臭小子,爺剛進屋就攆我走啊,我呆一會兒暖和暖和還不行?”老頭說。
“行,那有啥不行的,我不是擔心你家店兒沒人看著麼?”大憨邊說邊把外套外褲往身上套。
“你舅奶在呢,對了,門口有幾袋我兒子拉回來的煤塊,你給我扛屋去啊!”
“哥這是回來就又走了啊?”
“嗯呢,他就沒事兒往回拉點兒貨,自己在鎮上的活都忙不過來呢,你趕緊的吧!”
“哦哦,那我去了啊!您在屋呆著,暖壺里有熱水,您自己倒點兒喝啊!”
“中,對了,你家那個狗子呢?出去玩兒去了?”老頭問,說是給捎東西,其實打上次見過正正,這老頭心思就不老實了,偷摸跟大憨商量和好幾次,想玩玩孩子,大憨也沒拒絕,畢竟這老頭可是在大憨小時候就玩過的人,只是大憨跟他說了前因後果,讓他別太心急,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得看時機的,孩子是買回來的,又不是從小帶大的,心思里總想著跑,萬一跑了誰都玩不成,先養養,養熟了,不還是隨便玩的?老頭也心知肚明不放血給點兒好處,這大憨也不能松口,借著送年貨的由頭,演了這麼一出,這樣既讓孩子覺得不是大憨的過錯,還能給老爺子玩玩,兩全其美。
“沒有,中午吃多了這會兒困覺呢!”大憨說著就出了屋子,走的時候跟老頭眨了下眼睛。
老頭看大憨出了門,扭頭往床上看了看,只見一丘的被子,上面就露了個小腦袋,“小東西,藏的還挺隱蔽……”老頭說著,摸了摸正正的腦袋,看孩子沒啥反應,掀開被子看了看,只見小家伙赤條條的窩在被子里,後脖子和腰間有倆紅布條的蝴蝶結,白嫩的肌膚如瓊漿凝脂,一看就知道全身上下就穿了個肚兜,老頭也沒心急,坐在床邊,掏出了正正的一只腳丫,肉呼呼的腳沒有絲毫異味,久也沒穿鞋走動,讓腳上沒有一絲厚皮,看著是個大孩的腳,膚質卻跟個三歲孩童一般,腳踝上還系個了紅繩。
正正只感覺腳丫伸在被窩以外,現實涼颼颼的被人抓著,接著突然就感覺一熱,拇指縫處頓時傳來絲絲爽滑,也不敢睜開眼睛看,想了下才想到這爺爺不會是在舔自己的腳吧,想到這才清晰的感受到的確是口腔的觸感,舌頭舔在腳上又熱又癢。
“小腳丫子還真嫩,死胖子,藏了這麼個大寶貝都不給爺玩!”老頭說著,把大衣一脫,扔到一邊,接著啃起腳來,手也沒閒著,順著小腿就往被窩里摸。
正正還從未被這麼刺激過,如此枯入杆木的粗糙的手摸在皮膚上,竟是如此新鮮又刺激的感覺,微涼的手掌好似有千萬根細刺,摩挲在自己的腿上,頓時就從腳底生成一股別樣的電流順著身子往頭頂衝,又疼又癢又麻的同時,竟還有些舒服。
很快,那粗糙的老手就摸到了雙腿夾著的大腿內側,二舅爺也是爽的不行,如此軟嫩的11歲男孩乖乖被自己撫弄著,光是兩根腿兩只腳就已經讓人有些興奮了,忍了許久的肉欲被點燃著,即使都60多歲,仿佛又回到了青壯之年,身子都不禁熱烈起來。
正正並著雙腿一動不動的,感覺那手已經順著兩腿之間摸到了屁股,接著就感覺雙腿被溫柔的掰開,那大手先是點在蛋蛋上,然後就捂上了雞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