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有了那天的經歷，正正徹底淪為了幾人的玩物，過了年，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冰雪消融，南飛的燕子也回來了，村子里窩冬的人們都忙碌起來，開始墾田種地起來，村里留下的大多都是五十多歲上了歲數的，年輕一輩都到城里打工，村里有些留守兒童，但7歲以下的居多，到了歲數，大多都帶去附近的鎮里上學，還留在鄉下的，大憨倒算是比較年輕的一個，二舅爺歲數雖大，但種地方面還算可以，效率不高但也比較能干。

　　 本來大憨就是村里挨操的吉祥物，村里玩過他的幾個老頭都心知肚明，這會兒大憨家里又多了這麼一口人，這孩子是干啥的，大家自然心照不宣。正正這會兒已經習慣農村的生活，頭發被剃成個寸頭樣，天天跟著大憨在地里又是懇地又是播種，天天風水日曬的，漸漸沒了當初白嫩的模樣，臉蛋曬得焦黃，加上西北風大沙大，已經12歲的正正儼然成了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娃，身上肌肉結實了不少，手腳都跟著粗糙起來，整日干活讓曾經軟嫩的手腳都磨出了繭子，穿著布卦、麻布褲，腳上穿著膠鞋，干活累了，就蹲在地邊跟著大憨抽煙，倆人的麻布褲子開著襠，一蹲下身，雞巴和屁股都露在外頭，如若看到四周無人，倒是狗蛋主動往大憨身上蹭蹭，把憨子按在土上爽爽的操上一回，憨子也不反感，由著狗蛋在自己身上揮灑青春的肉欲。

　　 等正正射了，憨子再架著他的腿操上一回，倆人玩夠了，繼續干活。地里活也不是一天就能干完的，大憨也會雇人干活，都是村里歲數大的勞力，除了正常日結的工錢，樂意玩那事兒的，晚上就在憨子家搞搞，喜歡小的嫩的，就操操狗蛋，喜歡成熟的胖的，就操操憨子，有時候一屋子擠著七八個人，輪流把倆人雞奸一番，小的三十，大的二十，明碼標價童叟無欺，玩爽為止，薄利多銷。

　　 這邊幾個老農剛拿到日結的幾十塊錢工錢，轉過頭就又返到憨子手里了。

　　 正正也知道這麼賺錢輕松，但干點農活雖然辛苦點，但也比天天窩家里看電視好點兒，畢竟正正也才11歲，對他來說，每天能無憂無慮的看看電視，吃點好吃的，沒用作業的日子就挺好的，況且操屁股還挺舒服的，每天有不同的雞巴捅屁股，小雞吧被不同的人又是擼又是含的，能射好幾次，就挺美，再者天天泡在這群種地糙漢的人群里，天天聽著讀書無用，以後打了就去城里打工，儼然廣志的出息成了這群人的榜樣，畢竟他們身邊也沒哪個真的通過讀書改變命運的，即使親戚朋友家有讀書的，當當老師或是公司文員，倒也不見得比沒讀過書的能強多少，正正在這群人天天的閒聊中，慢慢也接受了人們的說辭，至於以後干什麼，什麼理想不理想的，正正也沒想那麼多。

　　 過了半年，到了夏天，正正過了12歲的生日，照比剛來的時候小雞吧長大了不少，雖還是軟嫩沒毛，但粗細上已經開始有成人一半那麼粗，因為總被玩弄，雞雞頭根都不算很粗，雞巴杆中間倒是粗些，整根雞雞呈出個梭型，而且操憨子感覺能操的更深了。夏天農活沒那麼多，有了更多游玩的時間，在村里還穿著布卦，里面套那個肚兜，下面是個開襠的短褲，走在村里路上，小雞雞在褲襠里忽閃忽閃的若隱若現，反正村里都是些老頭老太太，都知道怎麼回事兒，畢竟當年憨子也是這樣的。

　　 天熱的時候，一群老爺們就帶著正正到河邊洗澡，大伙都洗干淨了，就按著正正在岸邊的石頭上一頓猛操，倒是正正已經習慣了被幾個人輪奸，屁眼已經完全松了，被操的屁眼一圈都好像厚了一些，變得黑黢黢的，五六個人輪奸的過程，能把他操射兩三回，每次操完都感覺精疲力盡的，光著屁股被大憨背回去，大腿內側滿是眾人留下的精液，順著兩根腿往下淌，最後在腳尖滴到地上。

　　 過了一年，正正13歲了，又長大了一些，這時的正正已經完全融入了村里的生活，嗓音也開始有了變化的跡象，絲毫沒了回家的打算，在村里天天吃好喝好，還不用上學，除了春秋兩季累一點兒要干些農活，其余的時間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況且還是玩那些成年人的游戲，肉體上的歡愉可是比打打游戲看看電視來的真實強烈多了。在大憨的溫柔和對廣志的恐懼中，正正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就連曾經父母的樣子都已經開始模糊了，就連北京的家在哪兒都記不太清，倒是村里附近的山山水水、胡同小廟都無比的熟悉起來。

　　 大憨、廣志前後試探了正正幾次，也對他沒了啥戒心，給他在家里置辦了新電視和游戲機，大憨用手機也不背著他了，偶爾廣志還帶著憨子和正正來鎮子里玩，逛逛商場，買買衣服，吃吃館子，什麼電影院、KTV、足療館、洗浴中心，都帶著正正玩上一遍，玩上就近開房，然後美美的操上一頓。這會兒的正正已經把憨子和廣志當成了自己的父母，廣志就好像是個嚴厲的爸爸、大憨則是個溫柔的媽媽，對兩人有了很深的感情，除了仨男的會玩些操屁股的事兒，但在外人看來，倒是挺和和氣氣的一家人。跟大憨來往密切的村里的幾個老漢，包括二舅爺，也對正正很好，沒事兒就給點零花錢，還時不時往大憨家帶些禮物啥的，正正跟這幾個爺爺也處的很好。

　　 在鎮子里，廣志也約了志同道合的幾個哥們前後玩了正正，正正長的可愛漂亮，在床上又騷又浪，惹得大家都很喜歡這個小家伙，動不動就有人來約，把他帶到鎮子里玩上一天，晚上或第二天再給送回來，至於玩些什麼，大家心里都明明白白的。

　　 就這麼一轉眼3年多過去，正正到了15歲，出落成個一米七五的小帥哥，鼻子下也長出了絨絨的胡子，說起話來也粗了好多，儼然一個小大人，身上不胖不瘦，還挺壯的，穿衣打扮得也挺帥氣，那里自然已經有了一些毛毛，這會兒大憨家的實際情況也不瞞著正正，其實大憨在廣志的照顧下並不缺錢，只是大憨很會攢錢裝窮而已。

　　 這天廣志接到通知，當初拐賣正正的魏三被抓了，保不齊正正親爹媽能找到他，讓廣志跟大憨趕緊准備對策，大憨腦子轉的快，跟正正說了這事兒，告訴正正，如果警察問，你就說當初被敲暈了頭，什麼都不記得了，是大憨叔在鎮子撿回去的，千萬不能說是買的，如果魏三出賣，也咬定什麼都不知道，一切由大憨扛，廣志打點一二，也不能呆太久，至於那些操屁眼的事兒，一個字都不能講，老老實實跟爹媽回去，以後想回來看看再回來看看。

　　 正正一想到還會離開這里，不禁哭了出來，他舍不得大憨叔和廣志叔，舍不得這里，如今也沒把他們操自己這事兒看成有什麼不對的，況且自己這麼多年也操了憨子叔無數次……

　　 果然，接到通知以後的三四天，警方就找上了門，這幾天大憨和廣志不光沒再操正正，反到給他屁眼上藥保養，生怕被人查出什麼。

　　 在鎮子里警方例行調查，因為幾人早就統一了口供，警方也問不出什麼，正正也說在這自己也沒受虐待，大憨叔對自己就跟親兒子一樣，過的挺好的，之所以沒找親生父母主要是因為自己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兒，之所以沒上學也是因為大憨文化程度低，沒給孩子上戶口，倒是幾年的相處已經把憨子叔當成了親人。

　　 警察查了一天，正正的親生父母就從北京趕到了鎮子，一看到正正就哭的幾近暈厥，正正丟了多久家里人就找了多久，正正臉上還是小時候的樣子，變化不大，除了個頭長高長大，口音上也有變化，但整體看還是當初的樣子，家人們不停的問著正正這幾年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受欺負什麼的，警方把調查後的結果跟正正父母講明白，告知大憨是從魏三手里花了幾萬塊買了孩子，但這幾年對孩子都很好，沒虐待過孩子，是實實在在把孩子當兒子養的，之所以買孩子是因為一直沒有娶媳婦，想要個兒子養老罷了。

　　 父母看孩子外表上也沒什麼異樣，正正表現的那種陌生感也的確像是失憶了，便帶孩子去醫院檢查，血檢、尿檢、肝功都查了一遍，加上腦部CT，倒一切正常，沒什麼異樣，正正父母才放下心來，也不去糾結以往的事兒了，眼下能把孩子找回來就已經很萬幸，倒是正正對父母會找到自己這個事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不抱希望，甚至有些不想了。

　　 大憨扛下了所有的罪名，因非合法渠道領養被民事處罰了一下，便草草了結，畢竟這些年里操過正正的廣志朋友中有在派出所工作的一個，所以通過他把上下都打點了個明白，正正父母也沒深究，只是急著把正正領回去，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