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北京小子04)去小賣部碰到爺爺揩油 廣志、黃毛毆打大憨苦肉計 兩人輪奸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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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一天,廣志並沒有來,正正也越發適應了在大憨家里的生活,正正一方面表現著單純,另一方面依舊想著家人,爸爸媽媽的手機號都牢記於心,只要能拿到手機,就還是能搏得一线生機的,現在的問題就是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到底是哪兒?只知道是個村子,也沒出過門,大憨一直都在家呆著,時不時出去弄些柴火,剩余的時間就是陪在身邊,也沒見他用過手機,正正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乖乖的聽話,讓他們放松對自己的戒備,這樣才有逃脫的希望,至少如今這數九隆冬的,就算自己穿好跑了,這人生地不熟的,真是跑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就只剩下凍死這一條路了。即使大憨答應了等廣志玩膩了就放人回家,但會這麼簡單麼?說到底,正正仍舊不完全信任大憨的。
大憨看著正正,雖說正正表現的挺乖的,但畢竟是十多歲的孩子,不像3、5歲的孩子,不可能毫無心機的,來了還沒幾天,對回家這事兒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拋諸腦後,即使自己用了苦肉計,還打造了個受欺負的人設,但這些仍不足以完全束縛住這孩子的想法,至少最近這半年,是不能掉以輕心的,畢竟如今這個時候,孩子只要一通電話,就足以讓他回歸自由,且不說廣志會不會怪罪,就公家也不會放過,麻煩總歸是很麻煩的,好在這孩子還算乖,日子就在倆人間這麼一天天過著,一個知道另一個想跑,想跑的知道對方知道自己想跑,知道對方想跑的知道對方知道自己想跑……但倆人都看破不說破,僵持在一個和諧的平衡上。
就這麼過了一周多,這一周廣志來了兩趟,依舊是風風火火的來,風風火火的走,只是操一頓孩子,不留下一句廢話。正正對那巨物侵入身子的恐懼減弱了不少,開始覺得屁眼被插也不過如此,雖說不上有多舒服,但也並不像一開始那麼委屈羞恥,至於被大憨逗著掏個雞兒,摸摸卵蛋這種事兒,就更沒啥不爽的,特別是被操完以後,如果操完了,雞雞還硬著,心里就更想讓人擼擼雞兒,直到射精才算好,這些也都是在大憨幫忙下完成了。
這天上午,大憨一早就出門了,正正穿著那身秋衣秋褲窩看著大憨走出了院門,便開始翻箱倒櫃起來,前兩天在電視下面的抽屜里找到了個小本本,但那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跟筆,這次真的要好好翻翻,到底要翻跟筆出來,正正翻了抽屜,又翻櫃子,這個家還真是窮的可以,連根能用的筆都沒有,翻找了一陣,見也尋不得什麼的正正,只好掰了跟掃把支,放在炭盆里烤了考,用那木炭,在小本子里歪歪扭扭的寫下了父母的手機號,正正怕自己呆的時間久了,就把這電話忘掉,撕掉了那一頁紙,環顧著屋子想著往哪里藏比較好,這時候看到電視旁的鏡框,里面有幾張照片,能看出來幾張黑白的相片,料想是大憨父母年輕時候的,還有下面幾張男孩的,想必就是大憨的了,看著一張黑白的嬰兒照,圓乎乎的胖小子身上啥都沒穿,張開的雙腿間有個小雞雞,笑得還挺開心,後面幾張是這個男孩慢慢長大的照片,最大的一張留在14、5歲的樣子,還是那麼胖乎乎的。正正把紙疊了疊,摘下了鏡框,把紙塞在背面的縫隙里,再把這鏡框掛了回去,才心滿意足的鑽回了被窩,現在自己在屋只有雙拖鞋,待久了還是會很冷。
過了個把小時,正正聽著動靜,往屋外看了看,是大憨回來了,樂呵呵的手里拎了倆口袋,很快就進了屋子,“狗蛋,狗蛋!”大憨叫著就進了屋,“還躺著呢,你看叔給你帶啥好東西了?”說著就把包裹放在床上,當著正正面一包包的打開,只見一件棉服,兩條褲子,一雙棉鞋,兩雙襪子和一頂藍色針織帽。
正正一看,不禁也開心起來,畢竟來了一周了,一直都穿著秋衣秋褲,想出門的機會都沒有,有了這些,甭管好不好看,至少能出門溜達溜達啊。
“前兩天你不說想出去溜達麼?我就給你掏騰去了,叔也沒錢,都是跟村里人要的,你趕緊穿上,看合不合身。”大憨說。
“叔叔真好!謝謝叔!”正正提著衣服看著,只見這衣服褲子還都挺新的,沒啥味道,便准備往身上套。
“熊樣,光嘴上說說啊!不親親叔?”大憨笑盈盈的說。
“嗯嗯!親!”說著就撲在大憨懷里,往大憨臉上親著,大憨也摟著正正,摸了摸他屁股,扭著頭,往正正嘴上親,正正也沒躲,倆人親在一起,大憨的手也順勢往褲襠摸去,捏了捏正正的雞雞,捏咕了兩下,那雞雞就硬了起來,大憨親著小聲說:“小牛挺了啊!”
正正紅著臉說:“叔真壞!”
“叔再親親牛子。”說著大憨推倒了正正,“啊啊啊……叔,別弄……癢……”正正叫著,但也沒做啥抵抗。
大憨撲到胯下,手一拉褲腰,正正那拇指粗細的雞雞就跳了出來,大憨含在嘴里嗦了幾下,才罷手,一松褲帶,褲子恢復了原創,堅挺的雞雞從雞架門拱了出來,大憨又捏了兩下,說:“狗蛋牛子就是好玩,咋都玩不夠。”
正正紅著臉說:“叔真壞,就知道玩人家牛子。”一邊說一邊先穿上了襪子,大憨說:“剛剛還說叔好呢……”
看著正正把褲子衣服一件件穿上,帽子再一戴,鞋子一穿,活脫脫一個農家小小子,但白淨粉嫩的臉即使包在這朴素的裝扮中,依舊顯得十分可愛。穿戴整齊了,正正就想著出門轉轉,大憨也沒攔著,倆人一大一小的走出了屋子。
正正一出屋,吸了一口氣,是新鮮的空氣,雖然涼颼颼的,但感覺甜美極了,院子里滿是積雪,中間是打掃出的一條路,徑直走著,就到了院門,出了院門,就是一條4、5米的路橫亘東西,也都是滿滿的積雪,倒是路中間被人清理出了一條路,放眼望去,這是個不太大的村子,路兩側都是差不多的平房,有的平房上還冒著煙,路上沒什麼人,往遠處看,四周有山,或遠或近,最近的一處山好像就在眼前,山上的樹都被雪蓋著,白花花一片,正正一邊看一邊問:“叔叔,這是哪兒啊?風景還挺漂亮的。”
大憨說:“這啊!叫小劉家溝,窮山溝一個……”
“哦……”正正說。
“你看,再往前走,就到頭了,咱往回走吧!沒啥好看的。”
“叔,路上咋都沒人啊?”
“這天寒地凍的,誰沒事兒出來溜達啊?”
“哦……”正正還有點兒失望,但也知道這很正常,倆人扭頭往回走著。
“有小賣部麼?叔,給我買包辣條好不好啊?”正正說。
“行啊!往前走沒多遠有個小賣部。”大憨說。
“哦哦!那去唄。”正正說。
大憨點了點頭,倆人徑直往小賣部走去,倆個人心情不錯的走在滿是積雪的路上,正正問:“叔,這村子是哪個鎮的啊?”
“成莊鎮……”大憨說。
“那附近最大的城市呢?”正正問。
“太原啊,那就是最大的了!”大憨說。
“太原?是山西太原麼?”正正說。
“是啊!怎麼了?”
“那離北京也不算太遠啊……”
“還行吧~。”
“叔,那你去過北京麼?”
“還真沒有……問這麼細干啥?著急回家啊?”
“不是,叔,我就問問……”
“哦,到了,進屋吧,外頭冷。”大憨打量著正正,心想,果然年紀在這擺著呢,稍微松懈點,這小子心理就往家使勁了,這樣可不行。
臨街有個小房,進去了是個玻璃櫃台,里面擺著雜七雜八的貨物,櫃台後面的貨架上也擺滿了東西,只是看著有些亂,聽進門的鈴鐺聲,一個看著60多歲老頭從貨架後面走了出來,笑盈盈的看了看倆人,問:“要買點兒啥啊?憨子?”
大憨笑了笑,說:“隨便買點兒零食,給孩子買的。”
老頭看了看正正,說:“這就是你才領回來那個兒子吧,廣志跟我提過一嘴,真挺水靈的,你還挺有福。要買啥?說吧。”
大憨趴在櫃台上指著里面:“辣條來倆,蝦條來一包,薯片吃麼?狗蛋?”
正正點了點頭。
“嗯,薯片來一個,火腿腸來倆,要那個粗的,嗯!二舅爺,你看看一共多少錢?”
“嗯,我算算哦,一個,兩個,一袋,兩根,一共二十一塊五。”說著把東西一個個往塑料袋里裝。大憨則翻著口袋,往外掏錢。
老頭裝好了東西,從櫃台側面繞了出來,蹲下身子看了看正正,“這小小子,真俊啊,跟個丫頭似的,要不是廣志說,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頭還有崽呢!哈哈哈。”
“哦哦,頭幾年進城打工嘛,跟個妹子胡鬧留下的,人家這會兒有主了,自然把孩子送回來。”大憨說。
“小東西,你多大啊?”
正正看著著一臉皺褶的老頭,感覺還挺慈祥的,微笑了下說:“十一了,爺爺。”
“哎!真乖,那你叫啥啊?”老頭問。
正正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大憨,說:“狗蛋兒……”
“哦哦,哈哈哈,小狗蛋……”說著看著大憨手里拿著兩張十塊錢,還繼續翻找著,“咋了?沒零錢啊?”
“嗯呢!要不破一下吧!”說著大憨從兜里又掏了十塊錢出來。
“不用啦!費勁扒拉的,來,狗蛋,香爺爺一個,爺爺就把零頭抹了,好不好?”說著把臉扭向正正。
正正看了看大憨,大憨點了點頭,正正看著湊過來的老臉,還是貼了上去,啵的一聲親了上去,老頭順勢把正正摟進懷里,說:“小家伙真乖!還挺肉乎。”說著就順勢把手伸進衣服下擺里,棉服里就一件秋衣,冰涼的老手直接抓住了正正軟乎乎的肚子,正正臉一紅,掙扎起來,“別弄我啊,爺爺,好癢啊!好涼啊!”
“暖暖手嘛!這小動靜,怕不真是個丫頭吧!給爺爺逮個牛子吃。”老頭笑著說。
正正一愣,這里人都怎麼回事兒啊?咋動不動就逮個牛子吃啊?那麼好玩麼?掙扎著看了看大憨,看他會不會解救自己,大憨的確說話了:“二舅爺,你就別逗他了!剛回來,還有點兒生份呢。”
說話間,老頭已經把手伸進了男孩褲襠,捏了兩下那小雞雞,聽大憨這麼一說,松開正正,站了起來說:“還真是個小子,哈哈,牛子挺周正,你個憨子,有兒子就厲害了啊!小時候這麼逗你的時候你咋不說呢?”說著拍了下大憨褲襠。
大憨讓了下,說:“喂,當著孩子面呢!別沒事兒總逗悶兒了,一點兒都沒個老人樣!”
老頭笑著說:“這一天天呆著多無聊,偶爾來個熟的,再不逗逗,怕不是都得憋死!如今村里都沒啥娃子了,哎。”
大憨把錢拍給老頭,說:“那也別欺負咱家寶貝兒嘛!”說完摟著正正往外走,走的時候回頭眨了下眼睛。
“好好好!憨子,回頭收拾你!走吧!門給我關緊咯!”老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