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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說世間疾病萬千,唯相思易治一一花咩篇】

【老五門】 沈江 4963 2023-11-17 19:50

  紅豆引相思,風雪夜歸人。

  

   一·

   花哥理了理衣袖,將背著的藥簍放置在竹屋外,又從屋里取出竹椅慢悠悠的坐下,默默望著遠山處的斜陽。

   南方的早春從樹上的新芽探出頭來,只是晚來風涼,濕氣從腳底鑽進去,不禁縮了縮身子。

   純陽宮積雪終年不化,想來她那性子,練起劍來不知歇息的執拗勁,也不怕傷了身子,哎。

   “原是天隔一方難相見,是以孤舟沉寂。”

   本該是吳地軟語,由蜀地唱出,卻是另一番風味。淒淒慘慘戚戚的離人曲,偏偏生出一絲江湖兒女意。

   一旁的松鼠抱著松子,跟著咿咿呀呀的學樣,花哥看著,把松鼠拎起來抱在懷里笑了出來,“晚景涼~”本該拖做尾音的“天”字卻是硬生生給藏在了暮色里,再也沒唱出來。

   那女子背負長劍,從暮色中踩著斜陽一步步走來,許是山上寒氣重,身上的道袍還帶著華山的冷冽氣息。

   花哥看著眼前的女子,這次是連眼里也藏不住的笑意唱到,“原是晚景涼天再相逢,是以風雪夜歸,遇佳人~”

   也不知是山上風雪凍的,還是晚風太涼,那道姑臉頰泛紅,抬起頭來惡狠狠的蹬了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二·

   天色已暗,屋內點著一盞油燈,燈火搖搖曳曳的。

   道姑將配劍擱在一旁,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輕聲說著,“聽聞大夫醫術高明,藥到病除。便……有……有勞大夫為我看診。”

   “行醫救人,吾輩職責。”花哥慢慢走過來,坐在對面椅子上,直視著道姑的眼睛,“更何況姑娘生的這般好看。”

   哪怕純陽弟子再怎樣清心寡欲,這般輕薄話語聽去,也是難免羞澀。側首避開花哥的視线,抿了抿唇,“這幾日練劍,不知為何,總是心煩氣燥。所以想請大夫看看是何緣故。”

   花哥把手指搭在道姑脈上,心里已經有數,這哪有什麼病,更何況純陽宮弟子萬千,不乏醫術高明者,怎會跋涉山里來這尋醫。

   “姑娘的病,有些麻煩。”手指扣在手腕上漫不經心的滑上去,膚白如脂,好生嫩白。花哥人卻假裝閉目沉思,“雖然麻煩,若是用對了藥,也還好治。”

   手腕內側的細膩皮膚被這樣輕浮,道姑呼吸急促了一刹,聞聲雙眼睜大,面露驚疑的正身詢問,“是何病因?”話到一半應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吞吞吐吐道,“師姐們都……都……說是,唔。”

   花哥笑容玩味,不慌不忙的看著道姑,哪里有半分行醫的正經樣子,“哦?說是什麼。”

   “相……相思病……”嘴唇輕顫吐出幾字,聲音卻幾不可聞,耳根一路紅到耳尖上去,指尖在花哥手下微微抽動。

   “相思嗎?” 花哥松開手腕,起身走到道姑面前蹲下身子,看著昏黃燭火下那張羞紅的臉。

   “人世間疾病萬千,唯相思最好治。”

  

   三·

   是……是嗎?

   道姑看著去里屋取藥的花哥背影,將配劍抱在懷中平復心情,原來……相思最好治嗎。

   時隔不久,花哥從屋里出來,兩手攏在袖中藏著,一路走到道姑身前,低下身子絲毫不知禮義廉恥一般的湊到面前,道姑急促呼吸的熱浪貼在面頰上拂過。

   道姑看著眼前的人並沒有退縮,往花哥的袖上瞥了一眼,挑眉疑惑,“藥呢?”

   “紅豆一枚,味甜而潤。”

   玩味的話音剛落,便對著道姑吻了上去,牙齒輕咬住微涼的嘴唇。

   雙唇覆上,道姑眼眸大睜,全身緊繃如臨大敵,人卻呆呆坐在凳上。因為錯愕而微微張開的唇齒,被花哥趁機將軟舌滑入口中,溫軟的舌尖糾纏到一起有規律的攪動著。

   等嘗到紅豆的甜味,才如夢初醒,伸手抵在花哥肩膀側開頭,“你!你這樣算什麼正人君子!”

   “紅豆為藥,舌為藥引,有哪里不對嗎。”花哥頓了頓,不慌不忙的輕輕抿了抿嘴唇,看著道姑,“更何況姑娘比紅豆還甜。”

   “胡鬧!我從未聽聞這種療法!”抬手抹了抹嘴唇,雙頰羞紅,唇齒間還留著紅豆的清甜香味,什麼比紅豆還舔,真是油嘴滑舌。想到這里,又狠狠瞪了一眼過去。

   “醫術萬千,姑娘未曾聽過也不奇怪。苗疆一帶,還有以蠱作藥的,豈不是更匪夷所思嗎?”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道姑抹唇的手指,放進嘴里含住吮吸,舌頭裹著手指輕舔,“既然是藥,我便得讓姑娘好好服完。”

   說完又趁著道姑愣神的功夫吻了上去,上一刹手指還被含在溫熱濕潤的口中,下一刹又被堵住了嘴唇。被口中的舌頭攪動的呼吸急促,配劍滑落在地,小腹上的燥熱一路傳下去,忍不住夾緊雙腿磨蹭。微皺著眉頭,兩手抵在花哥身前,象征性的抵抗了下,“唔~嗯~”

   兩人吻在一起,花哥將道姑的手抬起擱在肩上搭好,看著舒展開眉頭的道姑,將手攀上花哥脖頸勾住,舌頭羞澀的掃過下唇。

   “姑娘的病怎樣了?”手背貼到道姑胸前,細長的指尖壓在她衣衫不整的領口處,露出來的粉嫩乳頭被指甲不時撩動,“可是胸口還有氣悶不通?”

   “這…這病怕是更重了。大夫,我心跳快過名劍大會賽事上切磋的時候…”

   酥胸慌亂的快速起伏,臉色潮紅咬著下唇,看著花哥的修長手指,要是被別的男人隨意觸碰乳房,自己早就提劍削了那登徒子。

   “看來還有其他病症,需要好好醫治了。”

  

   四·

   花哥低頭便用牙齒咬住衣帶拉扯開來,雪白細膩的肌膚,和身前一對傲人玉乳彈出來蹭到臉上,略微抬頭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伸出手指捏住粉嫩乳頭,開始微微用力揉弄。

   “嘶~”雙乳露出的羞恥,因被花哥捏住乳頭揉弄捻動,忍不住發出驚叫聲,強忍住羞澀別過頭去,閉目任著此人為所欲為。敏感的粉嫩乳頭被這般玩弄,全身酥軟無力,夾緊磨蹭的雙腿里,不自覺的流出濕滑的淫液,“大……大夫,還有雙腿之間也像是…在出水。”

   花哥聞言蹲下身子,看著道姑下身被浸濕的褻褲,“不急,望聞問切,慢慢來就好。”

   耳根都紅透的道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一身道袍被盡數褪去,潔淨沒有毛發的肉穴整個露在花哥面前,羞澀的試圖用手遮擋。

   只是還沒來得及把手伸下去,就被早已難以忍耐的花哥抱到椅子上坐好,雙腿分開架在兩旁的椅架上擱好,分開的雙腿讓濕透的肉穴合不攏嘴般的一張一合,淫液從肉穴口流淌出來,沿著座椅滴落在地。

   溫熱的手掌突然伸下來覆蓋在肉穴口上下磨蹭,敏感濕滑的肉穴口被掌心熱氣一觸碰,又忍不住收縮吐出一股水流,眼神飄忽著試圖伸手掩蓋,“嗯…大夫,是,是這里。”

   花哥伸出手指分開兩片粉嫩花瓣,看著流出來的汁液,湊上前伸出舌尖微微舔弄,感受著道姑被刺激的連腳趾頭都蜷起來,腰部顫抖不已,抬頭瞥了一眼那張通紅的臉,“味微咸。”

   道姑兩腿不自覺的夾緊在椅把上,左手手掌擱在他肩膀上抓皺了衣服,右手覆在花哥腦後,嗚嗚的顫抖著叫出聲,手指插進他的發絲里,“嗯~啊~”

   聞聲的花哥直接埋下頭去含住整個肉穴口,舌尖順著濕滑的唇縫鑽進去,圍繞著里面的嫩肉挑逗轉圈,又吐出來,“原來姑娘這里也是良藥,專治口干舌燥。”

   “啊~不要,大夫,不要舔了,水更多了,啊~”

   聞聲停下舌尖的花哥,卻是馬上轉頭咬住了陰蒂,將敏感的陰蒂包裹在溫潤的嘴里舔舐吮吸,道姑雙腿忍不住從椅子把上抬了下來,肉乎乎的大腿直接夾住花哥的頭。

   一瞬間挺直了腰,眼里泛著淚花挺腰哭出聲來,連大腿根都在顫抖,淫水開始止不住的外流,聲音沙啞帶著哭腔,“大夫,病,病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啊~!”

   舔弄著險些泄身的肉穴,花哥突然停下起身吻住道姑眼角的淚水,理了下被汗水打濕的秀發,“姑娘這病若是想痊愈,還缺一物作藥引。”

   道姑此時心神迷亂,只覺這病著實磨人,而且下面突然沒了舌頭,反而越加躁動難耐,“何物?”

   花哥拉著她的手,一路探進身下的褲擺里解開腰帶,強行讓她握住從中彈出的早已滾燙挺立的肉棒,羞澀和難以抑制的欲望在道姑眼眸里交織,“這!這要如何入藥…”

   低沉的呼吸聲從喉間壓抑不住的喘息而出,帶著道姑的手握著滾燙的肉棒,慢慢頂到濕滑淫亂的肉穴口,“從這進去,便是入藥。”

   扶著肉棒抵在自己濕潤的肉洞口,即是羞澀難耐,又不知所措,“可我還…還未曾破身,大夫。童子之身尚且修行有難,若是破了這身…”

   “那便一起修行。”

   “可是雙修心法是道侶之間所為……”

   “紅豆引相思,姑娘既然吃了紅豆,還逃的掉嗎?”湊上身去,吻住道姑嘴唇,舔一舔嘴角殘留的紅豆甘甜。道姑含著下唇吮舔輕哼,手上也主動將肉棒頂端抵入穴口默認下來。

   漲硬的龜頭順勢頂進粉嫩的肉穴里,一路撐開嫩肉,用手扶著花哥肩膀,就這樣被他頂進處子穴中。直到整根挺進,手指抓緊的肩膀留下指甲抓痕,被徹底插了個透,喘著氣嗚咽出聲。

   花哥慢慢停下來用手指在她脊背上撫摸安撫,抱著她的頭靠在肩膀上,被撐開的肉穴緊緊咬住肉棒,小聲的嗚咽著,“不…不疼了。”

   肉棒在濕滑的肉洞里逐漸順暢,小腹上傳來的酥酥麻麻的快感開始刺激上頭,嬌軟的手臂纏在花哥脖頸上,兩條腿抬起來纏著腰身把肉棒吃的更深,“大,大夫……不心煩了。”

   “還要喊大夫嗎?”聞聲的花哥突然把肉棒整根拔出,揉弄乳頭的手指用力一捏,再猝不及防的將整根肉棒一口氣插進深處。

   “啊!”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忍不住縮緊小穴享受著肉棒帶來的快感 ,聲音逐漸帶著媚意,“那不然喊什麼啊……相,相公?”

   聽著這一聲相公,花哥心里暗自樂開了花,被小穴夾緊的肉棒又開始快速抽動。

   “啊~哈,輕~輕一點。”

   糾纏在一起的白嫩肉體,晃著腰讓龜頭一次次頂到肉穴深處,臀肉上分泌出香汗,盡情投入到肉欲的歡愛之中,主動上下扭動著腰身,讓肉棒在小穴里不斷進出,含著花哥的耳垂吮舔呼氣。

   “夫人,你這樣像是發情的蕩婦。”

   “啊~都!都怪你,嗯啊~太,太舒服了。” 一邊嬌喘,一邊把花哥的頭按在雙峰上,乳頭被含在溫熱的嘴里,濕潤的舌頭裹著乳頭畫圈吮吸。

   肉棒在濕的一塌糊塗的騷穴里抽送的越來越快,淫水順著肉棒流的大腿上到處都是,迷亂的抱著花哥嬌喘,“啊~再,哈~,再,再快些,啊!。”

   淫亂的嬌喘聲,興奮到上頭的花哥一口含住道姑耳垂,舌頭舔著耳廓喘著粗氣,“哈~你啊,分明就是勾人的女妖精!”

   “啊~啊,胡……胡說!”

   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道姑腰肢,兩人貼合在一起,再也忍不住的挺腰將肉棒狠狠頂進花心里,馬眼緊貼在子宮口,滾燙的精液一陣陣噴射出來。

   “啊!啊!”被頂到花心的肉穴緊緊咬住肉棒,止不住的顫聲呻吟,被精液刺激的小腹一緊,又流出一大股淫水。

   “啊~哈……”再也沒有力氣的道姑,趴在花哥肩膀上緩緩喘息,房間里充斥的糜亂味道還沒來得及消散,就聽聞一聲驚叫,又開始新一輪的翻雲覆雨。

  

  

   屋外夜風吹過,樹叉上枝芽開出花來,涼風吹著花香飄入屋內藥房,月光下那散落一地的紅豆色澤紅潤。

   風雪里尋路歸,引紅豆入唇,解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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