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簡單的生活介紹,以及藍毒小姐
蘇穿越到了名為“明日方舟”的游戲里。
必須要說明以及強調的是——僅僅是名為明日方舟的【游戲】里。
羅德島的本艦日復一日的懸浮在與雲為伴的天空上,遠處就是不開新主线就永遠抵達不了的倫蒂尼姆,站在艦橋上眺望,凱爾希口中“這片大地”的風光盡收眼底,但老實說,對於穿越者這種局外人來說,絲毫感受不到它的傷痛與苦楚,在見慣了三线小城的逼仄房子後驟然來到這空曠的荒野,唯有心曠神怡。
蘇本不該在艦橋上,最新的主线劇情已經到了特雷西斯刀斬老猞猁,她睜眼的時候正在戰火紛飛的倫蒂尼姆城里,兔兔正在帶她撤離——那時她真的很緊張,她以為自己真的穿越來到了傳說中泰拉大陸。
可惜,又不可惜,並非如此。
她僅僅是來到了游戲里,從初來乍到的懵逼和恐慌中,很快的,她就發現在“劇情”到某個時間節點後,整個世界就會靜止,再不往前。
……當然不會往前,鷹角還沒出後面的主线章節呢。
她拿出PRTS,這個平板跟她手機上的明日方舟界面也沒什麼差別,她動動小手,往前面的關卡一點,整個世界就會倒退,再重演一遍“劇情”。
最初還是很有趣的,在千萬遍的嘗試中,她走過龍門,親眼看陳與詩懷雅與星熊的龍爭虎斗鬼見愁;也來到謝拉格,在銀老板家里蹭吃蹭住,天天不務正業地抓銀老板又粗又長的大尾巴,險些被扔了出去;長夜臨光里看騎士競技,近距離感受長槍利斧的相撞,敘拉古人里隨大流看電影,寫下自己“感覺不如愛爾蘭人……借鑒”的影評。
當然,她也沒有忘記去改變原先游戲中的許多遺憾,譬如說,霜星,霜星,霜星。
想要拯救霜星很是困難,憑借對劇情的了解,在最開始就改變劇情人是救下來了,可白兔子沒了那些經歷,卻不願意加入羅德島了;稍稍松懈一點,到頭來還是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淨。
可再困難的事也難不倒讀檔重來,在無數次的重復中,蘇最終還是成功了,還用不同的方式成功了許多次,霜星活下來了,也加入了羅德島,大爹也可以不死,甚至於,經歷過千百遍折磨的她終於有了“博士”的樣子,憑借堪稱奇跡的指揮,讓進入切爾諾伯格的羅德島小隊以無傷的成績擊敗黑蛇,逮捕了塔露拉。所有的不幸都可以被避免,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的結局……
真好啊。
可惜,可惜,這一切除了讓蘇得到短暫的滿足感外,毫無意義。
當她離開切爾諾伯格,回到羅德島本艦時,這一切就會像沒發生過一樣,直至她再次點擊進入這一篇章,從頭再來。
人真的是種脆弱的生物,當時間刷刷而過,你的那些痛惜、那些遺憾、那些不舍,都會化作冰涼的冷漠。你踏上切爾諾伯格的土地,看著懷里霜星的屍體,甚至能發出莫名所以的低笑聲。
笑什麼呢?
你也不太清楚,只覺得——真沒意思。
在對所有的主线、插曲、別傳,乃至於肉鴿都厭倦後,蘇就一直待在羅德島本艦上了。
只有在這里,不存在“劇情”這種東西,她所做的、所講的,都不是徒勞的。所有她擁有的干員都會在島上,哪怕上一瞬歸溟幽靈鯊還在愚人號砍海嗣,下一刻蘇回到本艦,就能看到五星的修女鯊鯊在走廊里輕輕地向她打招呼。
在這里,整個世界的時間、空間,甚至於思維邏輯都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蘇能碰到盾臨光、也能碰到耀騎士,異格和本體同時出現,竟然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好像他們都覺得這是無比正常的。
也是,在游戲的干員列表里,異格和本體可不就能同時出現嗎?
很多很多的細節都在提醒著蘇——這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哪怕那些分明是紙片人此刻卻活靈活現與真實無異的干員們,他們每天都會在島上生活,今天去搓赤金,明天去訓練室,後天還要休息,島上的廚師也會遵從你的意願改變第二天的晚餐……但太陽升起又落下唯獨不會讓你見到未來,在本艦上是不會有任何波瀾的,好像每天都是日常。
幸福嗎?挺幸福的。沒有生活的壓力,沒有房貸,沒有車貸,島上的干員們都非常的尊敬你,每天調戲可愛的兔兔,跟老猞猁斗斗嘴,快樂得簡直難以想象。
然後呢……然後呢……真沒意思。
人一旦感到無聊,就會想辦法給自己找點樂子。於是,蘇最近有了些新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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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辛苦你了,要加油哦。”阿米婭將今天最後的一疊小山一樣的文件放在了蘇的辦公桌上,用心疼但毫無遲疑的口氣為自己的博士打著氣。
兔兔有著意外嚴厲的一面,在正事上其實頗有決斷和威嚴,她會給蘇博士按摩久坐酸疼的肩膀,也會在無人的時候表露自己愛撒嬌的一面,會像個孩子一樣希冀能被憧憬的博士摸頭和夸獎……在很多時候,她在蘇面前都是個可愛的女兒,只有在工作的時候會拿出自己作為上司的認真態度——不親身來到羅德島很難想象,不少干員都有些怕這個小女孩發火的模樣。
但凡阿米婭收起平時溫和言笑晏晏的表情,沒人會將她再當做一個孩子,鷹角將她設定成一個成熟的領袖,這個世界的她在這方面的確很有風范。
至少,在穿越前只是個宅女的蘇只能仰望這樣的阿米婭。
“搞定了有什麼獎勵嗎?”蘇瞥了眼堆成山的文件,眼里沒什麼波動,只是出聲,讓想要走的阿米婭留了下來。
“誒……嗯…嗯……博士想要什麼獎勵呢?”阿米婭很可愛的低淺地笑,這樣的要求當然只是她與博士間的親密的玩鬧,她不厭惡,甚至於很喜歡。在其他的羅德島干員面前她得保有領袖的模樣,而凱爾希也不是她能肆意撒嬌的對象。羅德島上不會有干員覺得她不稱職,但相對的,這個小女孩也就從未有過“玩伴”。
她依賴島上的大家,也依賴凱爾希,依賴過去的特蕾西亞,但這種依賴與對博士的感情是不同的。博士,是真正現在她可以擁抱的人。
“要不,晚上我給博士拉小提琴吧。我最近練習得不錯了哦。”阿米婭伸起手指。
“……”蘇沒有回話,只是輕輕將眼光放到阿米婭並攏的纖細柔弱的雙腿上,得虧於二游的媚宅屬性,即便是兔兔這樣年輕、甚至稱得上年幼的女孩,也穿著戳人的黑絲。很平常的,她將兔兔拉到身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博士?”蘇能感覺到兔兔的身體一僵。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讓女孩逐漸變得柔弱下來好讓自己繼續肆虐。
“博士,那個……”阿米婭臉頰通紅,低著頭,扣著手,軟語,“您,您最近喜歡做這種事呢……”
別誤會。蘇並沒有對這個自己過去稱作女兒,現在也昵稱為兔兔的小女孩做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她只是最近習慣了這樣肆無忌憚的性騷擾,心里對於道德、乃至於過去社會三觀的枷鎖逐漸松散了。
意思就是說,阿米婭是最後一個被她這樣動手動腳的人。
膽子越來越大,曾經在心里告誡自己許多遍的“這是女兒,我可愛的女鵝”也已經不怎麼在乎了,想要摸腿,那就要摸腿,亦或是要摸別的地方。
“提琴也要,捏尾巴也要。”蘇冷漠且貪婪的表達了自己的需求。
“嗚嗚……”阿米婭下意識護住自己攥成一團的尾巴,悲鳴出聲,對自己晚上將要遭受的暴行發出哀求。
兔子的尾巴極為敏感。或者按泰拉的說法,是卡特斯的尾巴敏感。捏她們的尾巴跟揉捏她們的小穴沒什麼區別,是一件極不禮貌,且充滿了性意味的事。
但可憐的兔兔如何拒絕得了自己的博士?她是那麼喜歡博士,哪怕這種喜歡還非常的懵懂,難以被鑒定為愛情,但毫無疑問的她願意為博士做出犧牲,包括生命,自然也就包括她的肉體。
蘇最先是要求跟阿米婭一起睡覺,這沒什麼,過去阿米婭就常常與她一同午睡,甚至親昵地靠在她的懷里入睡;後來,蘇開始碰阿米婭的耳朵,那長長的,好像天线一樣掌握著女孩靈動的柔軟耳朵,在蘇的手里搓揉來搓揉去,引得女孩臉色紅紅;到現在,蘇開始觸碰阿米婭禁忌的大腿、屁股上的尾巴,盡管還沒有蔓延到胸口和屁股........亦或是,更加羞恥更加直接的部位?阿米婭簡直不敢去想,只要一去想,她便能羞得睡不著覺,睡著了,也會做可恥的夢。
可更讓她不願去想的,是她並不討厭這樣的發展。甚至,心中隱隱有著些禁忌的期待,好像要將自己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的,屬於正常女孩的快樂,全部發泄出來。
……阿米婭不自覺地將雙腿夾攏了,蘇的手停了下來。
“博士……”阿米婭顫顫巍巍地說,“我最近聽說了,您跟……您跟很多人都……這樣不好的,現在大家的氛圍都怪怪的。”
“她們跟你說了,讓我停手?”
“不,只是我覺得……”阿米婭欲言又止,以兔兔的性格,會這樣去提醒就說明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她視而不見了。做為領袖,她有責任維持羅德島上干員間的良好氛圍,在這種本就冰冷的世界里,人與人間的溫情,是羅德島最為寶貴的財富之一。
“……我知道了。”
蘇也知道自己最近做得有些過分了,日復一日看不到盡頭的生活消磨了她的理智,她越發不將人當做人來看待,好像他們都是NPC,是路邊的擺設,是隨意讓她玩樂的工具。
卻忘了,雖然她是博士,是“神”一樣的存在,這個世界從某種程度上的確是任由她來擺布,但這里的人並不是行屍走肉,他們有著自己的思想,除去好像中了別天神似的總會忽略掉那些游戲世界不合理的地方,他們與正常人無疑。
是不是真的有跟正常人一樣的靈魂蘇不知道,至少在長久的相處中,她沒覺得他們跟地球上的人類有什麼區別。
“我會收斂的。”
“只是收斂。”兔兔低著聲音。
“只是收斂。”蘇的語氣很平淡,“我只是想發泄一下自己平時的壓力,並沒有強迫任何人,只要她們願意,想來這不是什麼需要禁止的事。”
“是,是這樣沒錯……”阿米婭咬了咬唇,有些低落地說。
“嗯,回去休息吧。”蘇輕輕抱了抱阿米婭,親了她的額頭,柔聲道:“晚上我會來找你的,明天我想抱著你醒來。”
阿米婭抿嘴,將很多自己也摸不清的、難以說出口的話埋在心里,抱著自己的東西低沉地離開了辦公室。
在阿米婭走後,蘇瞥了眼桌上堆成山的文件,拿過來隨意每張上塗了幾筆,有些甚至被她畫上了各種幼稚的畫,小烏龜、小王八、小凱爾希,粗俗一點的,畫上島上女干員們,她們赤裸著,身體的尺寸由蘇親手一點點丈量。
無聊地塗鴉完後,蘇把筆一扔,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反正游戲里也沒真讓博士做什麼工作,她一開始還膽戰心驚地處理著各種文件,擔心自己沒有經驗,到後來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必要這樣,這些需要處理的文件都是重復的,不管她處理了、還是沒有處理,都會在一定天數後重新回到她的辦公桌上。
拿來當擦屁股的紙都沒事,在玩游戲的時候,玩家有真的處理過文件嗎?沒有,這就是每天走個流程,如果她不完成工作,阿米婭會生氣。
“……最近玩得太過火了啊。”
蘇輕輕嘆氣。
既然答應了阿米婭,即便最近她對待生活的態度越來越敷衍越來越惡劣,她也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諾——這個女孩是她心里最後的淨土,在玩游戲的時候,她其實沒有太喜歡阿米婭這個角色,更多只是隨大流對她有著一份喜愛,稱她為“女兒”。但真正來到泰拉世界後她才明白阿米婭對自己有多重要。
可以說,自失憶的博士蘇醒後,這個世界的一半就是阿米婭。因為她,博士才會加入羅德島,也是因為她,博士才會融入羅德島。
平常與博士接觸最多,也最為親密的也是這個兔兔女孩,像蘇這樣冷漠的穿越者,也在長久的相處中,被阿米婭真誠又熾熱的心給溫暖了,她愛這個女孩。
掏出通訊器,蘇給一個干員發了一道簡訊。
【博士·蘇:今晚不來了。陪女兒。】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
括號內是蘇給她的備注。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我期待了很久的……】
【博士·蘇:自己用手對付一下。】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怎麼這樣!博士!我不是在期待這個啦!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去做別的也可以。】
【博士·蘇:星星已經看膩了。】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也不一定就是看星星啦……我倒是不會膩哦。】
【博士·蘇:羅德島的任何地方都很難給我新鮮感了,無非就是換個地方做而已,我已經很喜歡你了,與你赴約的次數比其他人都要多,不要鬧。】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好吧……】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那,博士,定個下一次的日期的好嗎,我會給你准備點新鮮感的!】
【博士·蘇:不想定了,反正我也很少守約,哪天想做會來找你的。】
【安潔莉娜(下次玩肛交):嗚……】
通訊器還在滴滴個不停,讓PRTS暫時將安潔莉娜設為免打擾,蘇就漫無目的地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其實她現在也有空,但正如她消息中所發的,她的確頗為喜歡安潔莉娜,不想像快餐一樣跟安潔歡愉片刻就穿衣服走人,所以這次就算了。
至於彌補,她沒空彌補,隨著她的放縱,女孩們能獨自擁有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她也懶得給每人分配個固定時間,因為說不定隨時就會加進來個新人,一般都是想跟誰做就跟誰做,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
安潔莉娜是她在穿越前就很喜歡的干員,在各種論壇上也會自稱“安潔廚”,所以現在也給了安潔莉娜一份優待,事實上,這個女孩現在正是她明面上的唯一女朋友。
就蘇現在發生過關系的女孩數量來說,這可謂是份尊榮……
雖然也就是給安潔帶來了許多頂綠帽子罷了。
“博士好~”
“博士,休息了嗎?”
“啊呀,博士你現在是有空嗎?”
在四處游蕩的路上,蘇擦肩而過了許多人,最近有不少關於她的風言風語,但不論如何作為博士她的人氣依舊是非常高的,很多干員都用或害羞或熱切的眼光盯著她。她統統無視掉了,在一面鏡子前,她摘下了自己兜帽。
映入鏡面的是一張可人的臉。蘇長得並不性感,也不算可愛的那一檔,在穿越前她就是個普通的女大學生,臉很漂亮,但沒有現在好看,現在的臉是她在穿越後重塑的,嫩滑得沒有一絲絲屬於人類的風霜,銀發銀眉,即便放在平均顏值驚人的二次元手游里,她可以稱得上一句立繪動人心。
其實她也沒有想給自己整容,不管她長什麼樣,干員們對她的態度是不會改變的,她並不需要美麗的容貌來為自己加分。
之所以變漂亮了如此之多,純粹是她在給自己塑形的時候沒有加上那些會讓人變難看的因素——你給自己自己捏臉,會給自己加上青春期的粉刺嗎?肌膚宛如新生,眼眸不染一點纖塵,生理上決定了,正常的人類做不到這樣。
而重塑,重塑……其實就是改名卡。
游戲中每隔一段時間可以得到一次免費的改名機會,換到現在,自然不需要這種多此一舉的事了,她想要別人怎麼稱呼自己直接說就是。
使用改名卡,會讓她一次重塑自身形象的機會。
或男、或女、或老人、或小孩,甚至是不可名狀的扭曲觸手生物都行,反正游戲里的博士是兜帽人,兜帽下的模樣非常隨意。
蘇此前一直都是用的自身原本的樣貌,頂多變換下毛發的顏色,譬如現在是銀發,之前還換過綠發綠眉、漸染藍之類奇怪的顏色……只能說人長得好看怎樣都是好看的,即便頭發花花綠綠像殺馬特,那也是讓人覺得有別樣美的殺馬特。恰巧泰拉世界里發色自由,連殺馬特都算不上了。甚至原本的純黑反而不合群。
但不久前,她實在是無聊得極了,以至於掉了理智,就將自己變成了扶她。
嗯,扶她。
大雞雞和小穴共存的那種。只是沒有蛋,很不科學地光楞楞地從陰蒂上方又豎起一根擎天柱——是真的擎天柱,又大又硬,只要她想硬就不會軟,只要她想射就不會停,根本沒有極限一說。
明明蛋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制造出來的精液。但本來就是不科學到極點的世界,蘇也懶得追究這種事。
干員們也對此毫無反應,就跟忽略掉永無止境的日期一樣,忽略掉了蘇下面的大屌,好像她本來就是那樣一般。
事實證明,這的確為蘇帶來了新的樂趣。專業的家伙就是比她之前磨鏡子要舒服。
“博士?”身後恬淡的細語聲傳入耳中,讓蘇轉過了頭。映入眼簾的是個粉發扎著羊角辮的女孩,脖子後有些許藍黑斑紋,上身淡雅色調的運動背心與夾克,下身是勾人顯臀部曲线的緊身瑜伽褲和運動鞋。胸不大,卻也有被錮出的淺溝,露出大片白皙的腹部有著淡淡的馬甲线,幾滴運動後的汗珠在上面緩緩下滑,就像山雪化成了融水。
美麗的、淡雅的運動美人。
“藍毒。”蘇微微低頭,她不算高,但泰拉的大部分女干員都偏矮,藍毒沒有1m6,比她還要矮上半個頭。“剛剛從訓練室出來?”
“嗯。”藍毒微笑道。她的額頭處還有細汗,眼瞳是純淨的蔚藍,透亮透亮的,配上溫文爾雅的性格叫人舍不得挪開眼睛,蘇愛極了它。
在明日方舟最初開服入坑的時候,藍白之爭,蘇沒有白金,就只培養了藍毒,用得久了就有了感情,後面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即便能天使上島也沒讓她將藍毒棄用,那時候速狙登場率還不錯,上兩個速狙也是常有的事。後來不行了,連能天使的登場率都變得岌岌可危起來,像藍毒這種就徹底成了倉管。
蘇在玩游戲時從來都是強度黨,但這並不妨礙她對於戳自己的干員有所偏愛,比如說現在是她女朋友的安潔莉娜,又比如說眼前的藍毒。
剛好,她現在想消磨一會兒時間,距離小兔子睡覺還有很長的時間,在她去之前阿米婭肯定還要費心臨時磨劍練練琴藝……最主要的是,她這麼快就從辦公室溜號,被阿米婭抓住搞不好要被批評。
蘇其實不怎麼怕凱爾希,可能是因為老猞猁現實中常常被打趣的緣故吧,但她挺怕阿米婭的,關心你、愛你、卻又要督促你上進,這樣的人最叫人沒轍了。
“陪我。”
“嗯?”藍毒稍稍一呆。
“陪我做上一次,”蘇的語氣很平淡,其中夾雜著幾乎不容反駁的命令,“就去你的實驗室,離這里很近。”
“……”默然少許,藍毒忽然微笑。
她輕輕揪住蘇的衣角,踮起腳尖湊到蘇的耳邊,輕輕道:“當然可以,如果是博士您的要求的話。”
————
明日方舟有一個系統叫做“信賴值”,其實就是好感度,只是鑒於有同性干員存在,所以變換了一個名字——與碧藍航线這樣公認的“媚宅游戲”相比,這樣的做法,這樣的名字無疑透露著一股矯情。但很有趣的是,碧藍航线的好感度是會下降的,明日方舟里的信賴值卻完全不會。
艦娘的好感會從愛因為屑提督,降到失望。
可方舟的信賴滿值就是滿值。
對於玩游戲的人來說,這兩者區別不大,真要因為陣亡干員而下降信賴值保管會有一堆人噴,但對於穿越過來的蘇來說,這兩者區別就很大了。
為什麼她這般肆無忌憚?
因為她的干員們對她愛得深沉。
不管她是美是丑,是屑是真心,她的干員們都會一如既往地對待她。這樣的愛自然讓人感動,卻也會讓人覺得失真。
蘇也不是從一開始就對女孩們這般態度的,恰恰相反,她初來乍到時對待每一個人都是無比的認真,只做自己作為博士該做的事,別說淫亂方舟了,就連那些驢外女友都沒有明確回應過。她很怕自己陷入到一段虛假的愛情里。
怕自己陷入到一段虛假的愛情里……
呵。
現在想起來,真是好笑。
“嗚,嗚——”白淨卻碩大的陰莖撞進了年輕女孩的穴里,也好似撞進了她心里。藍毒壓低了自己的呻吟,伏在桌子上,一手牢牢捏住桌角,免得自己被身後同樣美麗的女孩給衝撞得散了架,一下泄了力給大聲叫喚出來。
她的緊身瑜伽褲僅褪下一小半,剛剛好露出白嫩柔軟的屁股,簡直就像個趴在桌子上嗚咽要打屁股針的小孩……那可不就是在打針嗎!巨大的針頭抵進肉穴里,機械式的來回出入著,什麼九淺一深,三淺一深的,蘇一個女人哪里會懂,她唯一懂的,就是無數次頂撞女人心告訴她的經驗——
用力,深入。
她身上的連體衣倒是完全地脫了下來,畢竟那某種意義上是為了隔絕空氣的防護服,不脫個精光怎麼伸得出雞巴?銀發傾瀉而下,銀眉因潮涌般的快感而輕顫,病態般的潔白的肉體前後聳動,屁股因為出力而夾得很緊,微微氣喘。叫外人光聽聲音,怕是還猜不出誰是被干的那個。
她到底是個女人,做扶她純屬近來的娛樂,快感涌上來還像是以前一樣嬌媚。甚至因為意志力不如久經鍛煉的泰拉超人們,更容易陷入欲望的漩渦中。
不一會兒,她就泄了身,壓抑著低低的鳴叫一聲,白濁爭先恐後地鑽進了身下藍毒的子宮里,自己的下體也是出了一陣水——男人的高潮對她來說跟女人的高潮沒有兩樣,一旦射精自己的下體也像是潮涌。偏生她還是水多的類型,羞得不能說出名字的液體們順著她的雙腿往下不斷滴流,匯成一灘小湖。
蘇的精子很多,射精持續了很久,直至灌滿了藍毒體內嬌嫩的嬰兒房,液壓甚至有將她的肉棒擠出來的趨勢才堪堪停下。那體內的滾燙白濁好像要將人從體內融化,藍毒也是久久一陣失神。
好一會兒,兩人都放松下來。蘇用手指在自己下體抹上一些水液,壓著藍毒趴下來。肉體貼著肉體,蘇本想摸了摸藍毒的胸,可那奶子早被桌面壓迫得扁了根本無從下手,只好勉為其難地握住藍毒的纖腰。
身體與身體之間傳導的熱量簡直讓人發狂。
蘇將自己的手指放在藍毒的嘴唇上,輕輕擠開,送入舌苔。又舔舐她脖後微涼的異樣藍黑皮膚,誘聲問:“親愛的,你說,這是什麼毒?”
藍毒將蘇的手指含住,用舌頭不停舔弄,直至將上面的淫液全部吞沒,方才微仰頭顱,輕聲道:“博士,您再過來些,我告訴您。”
蘇聽話地將腦袋靠近,卻沒想被藍毒輕咬住嘴唇,兩人隨即唇舌相交,彼此的眼中全然都是彼此,兩條小小的舌頭好似兩條水蛇,糾纏著不分彼此。直至蘇被再起的情欲折磨得承受不住,分開後兩人才拉出一條細細的晶瑩橋。
蘇故作不悅,藍毒卻是笑靨如花,輕言細語道:
“是愛呀。”
蘇隨即也是動情了,又親了親藍毒的嘴唇,這次兩人一觸即逝,鼻尖對著鼻尖,兩邊柔軟的唇瓣呢喃廝磨。蘇也是醉了一樣道:
“我們兩個都中毒了。”
她猛地起身,將堵得藍毒陰道緊緊實實的肉棒拔出,里面的奶白液體一些而下好像牛奶形成的瀑布。
但這不代表結束。
雖然蘇的意志力不太行,總是耐不住沒多久就想要射精,但她的“做一次”可從來都不是只射一回的意思。
有些蠻橫地將藍毒的瑜伽褲全部脫去扔在一邊,就連運動鞋也仍走了,藍毒白粼粼的小腳踩在地上的淫湖里冰冰涼涼,腳趾都嚇得蜷到一起了。
蘇將藍毒的右腿抱起,讓她側過身來,僅剩下一個可憐的支柱給她,若不是實驗桌承擔了大部分的重量與重心,恐怕可憐的藍毒小姐頃刻間就要被這粗暴的行徑給摧毀了。
抱著藍毒的腿,大腿緊致而有肉感,或許是前不久才從訓練室中出來的緣故,聞著似乎有微微的汗味——但並不臭,自然也不香,只是滑膩膩的,抱在懷里手感異常的好。雞巴也趁勢再插進溫暖的穴腔里,二輪戰再起,藍毒喉嚨里驟然發出一陣被極度壓抑的呼聲,好像溺死的人窒息前的最後一點回光。
啪、啪、啪……
兩個女孩的肉體不斷撞在一起,貼合又分開,藍毒小姐那常經鍛煉的屁股既有彈性又翹得將將好,圓潤舒適,蘇頗有些愛不釋手,一邊將它撞得變形,一邊又用手不斷地揉捏,若不是怕聲音過大,再用手掌將它拍得通紅響亮起來了。
隨著肉棒不斷在甬道里出入摩擦,房間里好像也升溫起來,藍毒的實驗室並不大,是與其他干員合用的,真正屬於她的其實就是支撐著的桌子以及周邊的一小塊地方,還有一些試劑櫃一類的東西,以供她平時制毒、研究毒,以及協助醫療組的成員們進行一些毒性相關的研究。
想著自己平時就在這里與他人共同工作,一起說說笑笑,此刻卻被壓在桌上像只雌犬一樣哀鳴呻吟著,小穴里面好像就要變得更加濕潤幾分——哪怕它已經滑潤得不行了!
會被發現嗎?
會被發現的吧。
能在羅德島工作的研究人員可都不是小角色,她在這里流這麼多的水,她的、博士的,還有那濁白粘稠的精液,怎麼可能清理得干淨?更何況是實驗室,等到第二天,甚至是今晚就有人來的時候,就會發現有人到過這里了!還做了……做了這樣不知廉恥的事。
恐怕會被狠狠地批評一頓吧。
但……但……
想著後果,藍毒的唇角卻是在不斷的衝撞中勾了起來。
哪又如何呢?
誰都知道,羅德島內唯有一個人可以這樣毫無顧忌地在肆意宣泄欲望,很快地,大家就都會知道藍毒與博士在這種地方,做了這樣的事,她們會議論紛紛,她們會小聲討論,或羨慕或不愉,那都無所謂。
自然是害羞的,藍毒也是年輕的女孩,即便心里有些追愛的勇氣,卻也不是真的可以像礫小姐那樣不管不顧膽大妄為,她也是會紅著臉的,會委婉的……
但,幸福也是會幸福的。就像博士第一次在所有人的面前,牽起她的人,在她的耳邊認認真真地說:走吧,我們往全艦每一個人面前都走上一遍,告訴所有人,告訴她們,被稱為毒物的藍毒小姐,也是值得被觸碰的——觸碰她,也是幸福的!
“專心。”耳邊傳來不滿的女聲,藍毒害羞地將頭偏了些,寧願被博士誤會自己做愛時胡思亂想,也不想被博士知道那時的她其實是如此的恍惚,如此的……難以置信。
現在想到,甜蜜的愛意也會不斷地涌上來,藍毒用力地夾緊,想讓蘇抽插得更舒適些,以做回報——但她其實只是在做無用功,那樣的巨物,不將她頂開頂得松松垮垮就很值得慶幸了,哪里需要她夾緊的?
平時冷冷靜靜的藍毒小姐,只是被愛情和精液,衝得白白痴痴了而已。
“藍,藍毒……”
“博士……”耳語廝磨。
就當兩人都將要再次登上雲巔的時候,實驗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這時本不應該有其他人進來,藍毒已經將門鎖上了,其他實驗室的成員現在都不是工作時間——可偏偏,就有那麼一個迷糊女孩有著這里的磁卡——還就是藍毒給她的。
“藍毒,你在嗎?她們說你離開訓練室了,但你沒來找我,說好一起去餐廳……”
深靛看似高冷,實則呆萌地從外面闖了進來,她常常來找藍毒,所以藍毒給了她這里的磁卡,反正這個實驗室並非機密,平常倒也不在意這點小事。卻沒想,現在被這個身材修長頭發更長的斐迪亞女孩闖了進來,尾巴尖尖,微微卷曲,頭發順滑倒是如溪如流,深靛進來剛一掃眼,立刻就呆住了。
她看到了什麼?
她的好友,藍毒,被博士按在脖子上抱著大腿狠狠地進入,只剩一條腿無力顫抖地做著支點。兩個人都很白皙,兩塊白花花的美肉糾纏在一起,到處都是濕漉漉的痕跡,空氣中滿是淫靡的氣味。
她闖進來,真被人當場逮住的藍毒頓時羞得無以復加,低埋著腦袋。蘇倒是只眯了眯眼睛,盯著愣住的深靛,又繼續動了起來,不以為意地彎下腰繼續舔舐藍毒柔軟的脊背,舌頭的滑動叫轉種族當地鼠的藍毒小姐好一陣顫動。
怔了良久,深靛終於回過了神。她恍恍惚惚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識地將自己沒說完的話給補全了:
“……吃飯的。”
噗嚕噗嚕——!
話音剛落,蘇再次發射了出來,這次更加的洶涌,即便她用力也堵不住從微小的縫隙中溢滿而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從洞口流出落下,更顯淫靡。
在深靛的視线中,即便伏在桌案上,藍毒的小肚子也不可避免地微鼓了起來……
這還吃什麼?
已經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