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幕:一切的肇始
[chapter:一、引子]
“所以,這就是您的簡歷了嗎?還真是頗讓人印象深刻”
當辦公桌對面那位面色冷峻的男性(盡管小希仍然對這一點持有懷疑的態度)終於放下手中的文件,而眼神落向房間另一頭的時候,蜷縮在椅子里的少女顯得愈發的局促了。
“那麼說的話,至少您是自信,自己可以勝任作為我兒子的家庭教師了,對嗎?”
目光每前進一寸,少女就更向後瑟縮一分,仿佛不堪承受這威壓似的
“是…是的!如果只是暑期家庭教師這樣的工作,我應該還是可以勝任,希望您相信”
內容倒是顯得很得體,但是真的根本沒有比這個還更不自信的語調了
雖然只是在心里的暗自腹誹,但是小希現在真的很想狠狠地挖苦上推薦她來這兒面試的那位朋友一頓。
說什麼“只是很輕松的工作,照看小孩一暑假而已,放心吧”,但是卻一點都沒提,居然是這種陣仗:不論是陳設頗為考究,以至於堪稱豪華的辦公室,還是這份鷹隼一般的氣度…
就連這背景里輕柔的音樂——應該是李斯特的《愛之夢》?總之,聽起來都好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真是太托大了…只是因為真的很需要暑期工作的薪酬來作為下學期的學費,就一點兒也沒搞清楚狀況的跑來不自量力。
對方是如此規格總裁的公子,並且,只是面試就有著如此嚴格的氣氛…
小希甚至連抬起頭來直視面試自己的人都需要消耗莫大的勇氣:在長桌的另一頭端坐著的男性其實根本不太能看得出年紀,如果按照小希自己的估測,恐怕比她自己也年長不了多少——盡管這是不可能的。不過,目光雖然冷澈凌厲,但是卻有著俊秀的眉眼,白皙的面龐光潔無須,甚至還蓄著頭發在後腦那兒扎成一個短短的馬尾。整個人都散發著模糊了性別和年齡的美感;如果要說的話,簡直更像是位干練的女強人…等等,這是在想什麼呀?!這未免…也太不敬啦!在意識到自己剛剛的想法有多麼怪異之後,小希幾乎整個人都要縮進椅子里:也許自己根本就不該來這兒!
更何況,光是看到那孩子的照片就已經讓小希的心中退堂鼓大作了…蓄著稍長碎發的小男孩年方十一歲,可是已經能看出毫不掩飾的非凡氣度,整個人素白而精致,好像最為精巧的瓷娃娃一般——這倒是和他的父親很相像呢…
無論怎麼捫心自問,小希都相信,在自己已經過去的十九年的人生之中,沒有任何一個瞬間可以與之相提並論。
可是自己這邊呢?小希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得到,在辦公桌另一頭的人眼中的自己,該是多麼局促且笨拙的存在了:明明只是還能被稱作“少女”的年紀,卻自作聰明的穿著一身在小希的概念里代表著所謂“成熟”或者“知性”之類的深藍色職業裝——這本來是她為了三年之後自己的大學畢業式准備的。甚至還非常別扭的搭配著黑色的連褲襪——雖然這樣光滑柔順的質感的確非常符合小希的癖好。
如果現在有一面穿衣鏡之類的東西擺在小希面前的話,她面上的緋紅恐怕會更加深幾分,而頭也會更加的低落下去吧;因為,那里面會映出來一個少女局促而羞怯的身影。
固然,小希在任何意義上都絕不能用其貌不揚之類的詞匯來形容。事實上,十九歲的少女已經如同初秋的甜美果實一樣發育了起來,光潔白皙的面容僅僅略施粉黛便足以給任何人留下一個出色的印象。但是,小希對於自己的身姿卻總是多少有些自卑:一米八二的身高比起同齡人超過了一大截,甚至比許多男生都更為高挑;而從初中時代就開始被同學們驚詫甚至嘲笑的胸脯有著讓它們的主人困擾的傲人尺寸,而再往下一些,在裙子和黑色連褲絲襪遮蔽之下的那個小希所隱藏最深的秘密….不,光是想想就已經讓她難堪萬分了!
“…算了,既然您是被推薦而來的…”
萬幸的是,長桌另一頭那鷹隼般銳利目光的主人似乎並沒有讀心的功效,他並沒能完全讀透小希內心的忐忑,自己反倒像是疲憊起來似的,摘下眼鏡,揉著自己發緊的額角
“我的午休時間即將結束了;那麼好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您明天可以到宅邸那里報到——具體地址和其他的事宜,我的秘書會告知您”
他按下僅響了兩聲的鬧鍾,對他來說這似乎標志著短暫午休的結束;另一手指向辦公室的入口那兒,比出一個禮貌,但不容置疑的手勢。
小希明白這大概就是告辭的時機了。
“還有,有些恐怕不得不告訴您的東西…”
像是斟酌著詞句似的,有著清秀面孔但是眉眼冷峻的男人話語中居然帶上了一絲隱約的疑慮,就這樣叫住了已經把住門扉的小希:
“我的孩子…小伶,自從他媽媽離開我們…我是說,過世之後,他可能在舉止和著裝上會多少顯得有些…不同尋常;希望您不要過於驚訝。”
然後,根本沒有任何解釋或者回答的余地,他立刻就將視线和全副的精力集中到了手上的文件之中,再也沒有向著少女的方向投去任何一點注意。
[chapter:二、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當她終於循著便條上的地址找到洋館的地址時,盡管初夏的陽光仍然頗為和煦,小希仍然產生了一種眼睛被刺痛一般的錯覺
是一幢裝飾得頗為浮華的洛可可風格的洋館,三層立式結構,並且有著極為寬敞的半開放的露台設計…
幸好,前來迎接的管家——姑且這麼稱呼吧,是位頗為親切的女士,穿著的墨青色制服讓她顯得格外干練,潔白的手套一塵不染,外表看起來應該只是三十五歲上下。她十分熱情的帶著小希參觀著洋館的房間,並且一點兒也沒有取笑小希溢於言表的驚詫的意思。
“現在差不多該是我們下班的時間了——少爺是個獨立的好孩子,他不太喜歡我們伺候得太過分,晚上都是自己一個人休息的”
這多少有些遺憾,本來,小希都已經快要完全忘掉自己的局促和尷尬了,就因為這熱情的款待;
“他應該會在六點左右到達,在此期間,請您先稍微等待著吧——所有的便利都請盡管隨意取用,這是被允許的。”
既然如此,那小希當然也沒有什麼推辭的余地,只是驚訝的情緒愈發的強烈了:難道他們就真的如此放心,讓第一次見面的她這個所謂“家庭教師”獨自留在這宅邸里?或者說,只是因為他們如此的自信,根本不在意她潛在的造成破壞或者貪墨些許的可能?
“哦…還有一件事,差點忘記了…這個給您…”
當小希多少有些手足失措地在沙發上坐下,感受到那遠遠超乎想象的柔軟而舒適的觸感之時,管家女士卻出乎意料的折回來,將一張便簽遞給小希,那上面寫著的好像是個郵箱的地址和對應的密碼
“是少爺早上叮囑過的…他說郵箱里會有一封郵件,附件內容是他旅行時候的視頻和照片一類的文件;本來早就應該下載好的,可是今天實在有些過於忙碌,於是就只能拜托您了,不知道您可否賞光,借一個人情與我?”
“不…女士,您太客氣啦,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自然的,這種小事是不會有什麼推脫的理由的…
“好的!那就拜托您啦,在二樓書房那兒有電腦,您就去那兒操作吧!祝您晚安,小姐!”
沒有什麼好遲疑的,小希一貫自認不是個拖沓的人,於是當管家女士的身影消失在大門之外的時候,她也收拾起自己的背包,循著記憶里的位置找上宅邸的二樓
紙條上寫著的是個外網的郵箱,因此頗費了一番周章,小希才成功的登陸進入網站;而管家先生所說的郵件正靜靜地顯示在收件箱的最高位置:“泰國旅行-伶悠的禮物”
真是個有點奇怪的名字?而且,隨著郵件所附加的文件可真是有點大得過了分了,即使考慮到這是旅行的視頻和照片等等,也還是有些不尋常…
“如果稍微看一下的話…應該也不會怪罪我的吧?”
照片的部分其實比較少,並且主要是泰國的一些景物,看起來並不值得費什麼功夫在上面——本應該如此
實際上,只是粗略的滾動著頁面審閱一番之後,小希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其中的幾張所牢牢地吸引:即使之前只是看過照片,小希也可以篤定,照片里的這孩子肯定是自己接下來要教育的對象,這宅邸的主人的兒子,伶悠。
小希感覺自己的臉頰有點發熱,心跳都稍微變快了幾分,以至於深深地呼吸幾口之後才定下燥熱的心神來。
如果不仔細分辨的話…不,即使用最細心的目光看去,照片里的孩子都不太像是一個小男孩;半長的碎發被挽起,在腦後扎起一個小小的馬尾辮;而身上所穿著的也著裝實在是顯得有些過於…讓人印象深刻:一件很明顯修改過尺寸的開胸旗袍,繡著紫羅蘭色的花紋,似乎是非常顯著的突出了少年纖細的腰肢,而大腿的開叉也很明顯地比通常的旗袍要高上不少;雖然是無袖的旗袍,但手臂上倒是套著蕾絲白手套,一直延伸到手肘之下;不過手指的部分只有無名指和小指,好像是故意為了透氣而設置的鏤空一般。至於腿部,是系帶平底鞋搭配著勒到小腿的白色高筒襪,邊緣上同樣掛著蕾絲裝飾。
少年的臉上帶著小希所見過的最為明麗的微笑,他應該是非常認真地給自己准備過妝容,淡淡的緋紅色眼影和繡眉並不顯得過分地艷麗,還在左側的眼角之下畫上了一顆淚痣作為點綴;在嘴唇那兒也一定是很細心地塗上的唇膏,顯得分外粉嫩水潤——這樣秀麗的面容居然也可以於現實之中,而不是壁畫或者雕塑之中嗎?!
這可愛的小人兒斜坐在一座鍍金佛塔之前的台階上。斜撐著的洋傘搭在右側的肩膀上,用手扶住,在石階上弓起的左腿似乎是無心地側對著鏡頭,纖細白嫩的大腿被展露出來;並且…在大腿的根部那兒…那是粉色的內褲系帶嗎?
小希這下子真的感覺有些發暈了…目光落在照片中的男孩兒身上,就如同被磁石所吸引:旗袍在胸口那兒有一個微妙的開口,是被裁剪出的一塊心形的鏤空。自然,男孩子的話在那兒不會有什麼“內容”,但是…在那開口之下,本應該是乳頭的位置,小希發誓,那里有兩塊不太正常的突起——也就是說,在那旗袍之下,肯定有乳夾或者干脆就是吊墜一類的東西被固定在這孩子的乳頭上,如此輕薄的織物自然不可能起到任何遮蔽的作用,所以突起的印記被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如此看來,這孩子的笑容似乎又多增添上幾分淫糜的意味…
不管是這孩子的明媚笑容,雪白細膩的皮膚,兩腿之間的那團小小的突起,藕一樣白皙並且完全袒露的手臂和大腿…這一切都好像是在魅惑著她一樣,叫小希再也無法抑制住腦海中的那些衝動,仿佛不顧一切地想要去擁抱住這孩子,去占有他的全部,和他就這麼纏綿直到時間的盡頭也不分開…
這絲毫不是夸張…他整個人都好像是散發著危險的香味的蜜糖,不管是身姿還是氣質,都透露出最為甜蜜的撩人氣息,簡直就好像…他是故意地在鏡頭之前展示自己,就如同在繁花之間跳著最為靈動的求歡舞蹈的蜂鳥或者雲雀一般…
這小小的人兒難道任何時候都是這樣的嗎?娟秀,俊美,明明是稚氣未脫的男孩子,卻如此的柔美,如此的…嫵媚?
…對於一個十一歲的男孩子來說,這樣…富有吸引力的…氣質?
“天哪…這該是怎麼樣的一位少年呀…”
小希感覺自己的整個臉龐都好像已經燒起來了似的,她用微微顫抖著的手指將自己的眼鏡摘下,閉上眼睛,用手指揉著自己已經灼熱發緊的額角,好像只有這樣子才能讓她多少平靜下來一點。
接下來的幾張照片,嚴格來說其實更加地過分,但是在經過了最初的衝擊之外,小希好像已經不太覺得這有什麼了——盡管,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地變得燥熱,而呼吸也愈發地急促起來。
照片中出現了新的…人物?雖然看起來很明顯是女孩子…但是在看到過伶悠這孩子之後,誰又能百分百的確定呢?
總之,在其他的照片之中,有一對看起來是雙胞胎的孩子出現,個頭顯得很是高挑,身姿也並沒有小伶悠那樣纖細,倒是更加地挺拔;從這兒來判斷的話,兩人的年齡應該會比伶悠稍大一點,但是至多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光景。
不過,她(?)們兩人的穿著可絕對比看起來的年齡要大膽得多:上半身的緊身背心露出了整個光滑柔嫩的腹部,並且本身就是近乎半透明的材質,毫不掩飾地勾勒出乳球的輪廓,甚至連乳尖的微妙印記都清晰可見;並且,這兩個孩子是沒有半點遮蔽或者羞恥的意思的,倒不如說她們根本就是在故意地展示著自己的身姿一般,背心外面只是松弛地套上了一件坎肩,不但沒有拉起拉鏈還似乎有意地稍微拉下一小段距離,以便露出肩膀和手臂來;至於下半身,則只有勉強遮住大腿根部不足三分之一高度的牛仔熱褲,還有剛剛高過膝蓋的過膝襪而已。
兩人的服飾幾乎完全是一樣的,只是顏色上有著些微的不同,就好像她們額前漂染的發絲那樣:一個以青藍色為主,另一個不管是染色的頭發還是服飾都是以紫色為主。但是,不管這兩位姑娘中的哪一位,在身體上肉眼可及的顯眼位置:比如肚臍和大腿側面,甚至是背心之下的胸脯上,都繪著繁復的紋身,至少有四五處。有的是羽翼狀的環形圖案,有的則是升騰的焰形紋飾——不管是所處的位置還是形狀,都有意無意地透出一種危險的暗示的意味來…這樣的造型,簡直就好像是什麼澀谷系的辣妹搖滾樂隊一樣…
還有一個孩子在照片中出現,也是她們中的最後一人——這次倒是字面意義上的孩子了;一位眉眼之間似乎總是帶著羞怯的神色的小女孩,肯定比小伶悠還要年幼,裝扮上也難得地沒有什麼出格之處,只是粉色的百褶裙和小涼鞋而已。;並且,即使看上去總是有些害羞,這孩子其實一點兒也不顯得拘謹,倒是這種欲拒還迎的神色讓她顯得更加天真——就更不要提她那小小的臉兒上總是掛著的無邪笑容了,教人一眼看去就會暫時忘掉一切的愁緒似的。
所有的照片其實都是這四個孩子在出鏡,從背景里的建築和街景來看,她們幾個應該是在游玩當地的一些風景名勝——總之,除了每一張照片里她們的撩人身姿,還有偶然上鏡的路人們或驚訝,或困惑,或意味深長的目光之外,這些影像都看起來只不過是幾個家境優渥的孩子的旅行記錄而已。
雖然,普通的少年可絕不會穿著這樣的服飾,就公然地到街道上,像是故意去露出似的…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這一想法似的,小希點開了標注著“視頻”的文件夾。
結果,最為直觀的衝擊性事實完全粉碎了小希的設想——這幾個孩子才不只是露出狂那麼簡單呢!
一開頭的幾個視頻都是普通的游玩和觀光而已,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內容,看起來似乎都是由那兩個年紀稍長的孩子中的一位用手持式的DV拍攝的。小希只是粗粗地瀏覽過之後就關閉了窗口;如是再三,直到她終於發現了一個…有些不同尋常的視頻
一上來的場景讓小希感到有些怪異:小伶悠站在鏡頭之前,似乎是在調整著攝影機的角度和錄音效果;而另外的那三個孩子就坐在他身後的大床上,互相嬉戲打鬧
看樣子這似乎是一間賓館的房間,床鋪只有一張,尺寸卻大得有點離譜,床頭上的台燈閃著溫暖的橘黃色光芒
“唔…這下子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吧…”
這小精靈一樣的男孩布置好攝影機,仔細地查驗一番之後確認無誤,又去將側面打來的燈光調整過角度之後,才像是終於放心下來,蹦蹦跳跳地回到床上那兒,和他的伙伴們坐到一起。
“已經准備好啦!沐熙姐!我們開始吧!”
面對著表功似的少年,雙胞胎中紫發的那一位愛憐地揉了揉他額前的發絲,然後不容分說地拉過少年那小小的身段擁入懷中,嘴唇印上了他的面頰不住地輕吻著,直到與男孩那塗著淡粉色唇彩的小嘴交疊在一起,留下一串魅惑的紫色唇印。
“多麼可愛呀…啾…這是獎勵哦…”
“喂!姐姐!請先稍微等一下呀!別忘了,除了小伶悠之外,今天可是薇兒的主場哎!”
看來雙胞胎中的另外一位似乎有些不同的意見,她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輕輕地在姐姐的屁股上“啪”地輕拍一下,力度自然很小,可後者卻輕輕地呻吟一聲,身體稍稍顫抖了片刻,才將自己的嘴唇同少年分開——不過,她仍然將那嬌小的身軀抱在懷中。
“嘿嘿…因為小伶悠實在是可愛得過了分嘛…但是雲熙你是對的…今天的主角是薇兒才對哦”
看樣子,薇兒應該是那位小女孩的名字,因為當這番對話發生的時候,那天使似的小人兒臉上掛起了羞怯的笑意,可是眉眼之間卻分明帶著期待的意味。
雲熙和沐熙坐到了兩側,卻把薇兒和伶悠給夾在了中間——這時候小希才注意到,其余三人都是她此前在照片中見過的裝扮,可是只有薇兒換上了一件素白的蕾絲長裙,頭上還戴著輕薄的頭紗。
“好的…那麼,薇兒,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當然記得!今天是薇兒的九歲生日,而且,還是薇兒和姐姐約定的…約定的…”
小女孩逐漸地低下頭去,聲音越來越細微,好像是害羞得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一樣。但是,她的手指分明在揉著自己的裙角,表情別扭得很,可是分明卻是在期待——真是典型的小孩兒心性!
“是薇兒和姐姐們約定的,成為大人的日子,對不對呀?”
是伶悠,這小家伙語調里滿是戲謔的口氣,雙手環住幼女的脖子,還非常調皮地湊上去輕輕地啄吻著薇兒的耳廓
“啊呀!小伶哥哥…您真是…”
這下子,薇兒的臉龐就真的整個都染上一層緋色的紅暈了,就連呼吸都變得局促;小小的臉兒都快落到胸口上去了。
“小伶悠呀,你可真是個壞孩子,不要把我們珍貴的妹妹給欺負得過了頭呀!”
看樣子,少年這挑逗似的舉動並沒有被無視,雙胞胎的姐妹向著這兩個小小的人兒圍了上去。她們兩人的身姿顯得高挑而挺拔,以至於將伶悠和薇兒給幾乎完全遮住了似的;
沐熙,也就是兩人中的姐姐將手伸向伶悠的胸前,開胸旗袍的菱形開口只是輕輕地一拉就將少年的整個胸部給展露了出來;不只是因為在乳頭上的那兩顆點綴著藍寶石的乳夾吊墜,也是因為…這孩子的胸部,居然帶著小小的弧度?作為一個男孩子來說,這可有點…不同尋常?
“瞧瞧這個呀,多麼小巧,多麼可愛!”
似乎是以此來作為一種“報復”,沐熙掀開旗袍的裙擺,露出伶悠兩腿之間那小小的嫩芽。少年貼身所穿著的是一件粉白色的雙丁內褲,由兩道腿圈固定在雙腿上,卻將圓潤白皙的小屁股給完全留空了。那麼前面的部分呢?白皙無暇,只在前端的龜頭部分露出粉紅的小嫩芽被尼龍之類的材質嚴絲合縫地包裹,就連冠狀溝的部分都幾乎完全沒有褶皺;光滑而飽滿的睾丸的部分都被緊密地貼合著——可以想象,在穿著這樣的絲襪陰莖套的情況下,恐怕光是正常的行走和活動都會讓少年那小小的肉棒在套中輕輕地滑動和摩擦,也就是意味著無比強烈的快感和刺激。
但是…這根小巧又可愛的小肉棒,即使在經歷了如此多的刺激和挑逗之後,也根本就沒有完全勃起,只是稍稍地抬起頭來,甚至還在隨著少年呼吸的頻率而抖動,間或隨著少年同幼女接吻的頻率而和同樣包裹在絲襪套中的球囊拍打在一起,發出“啪嗒啪嗒”的淫糜聲響。
“只有這種程度而已嗎?您真的是男孩子嗎?”
沐熙好像也因為這樣魅惑的景象所感染,完全按捺不住似的俯下身去,不住地唆弄著少年白皙粉嫩的小肉柱,印下一個個吻痕,將尿道口不斷泌出的白色前液給舔舐得一干二淨,卻又用自己的津液把少年的性器給沾染得閃閃發亮;她尤其地對於龜頭的部分格外關照,不住地啄吻著肉柱的先端,看起來簡直就好像在用唇舌跟少年的尿道口接吻似的…
“您怎麼能….啵唧….怎麼能這麼刻薄嘛!不、不要捏蛋蛋呀!是的!沐熙姐您是對的還不行嗎!伶悠不是男孩子…長著這樣一根又早泄又陽痿的小陰蒂,根本不配做男孩子!”
一開始,少年似乎還試圖抗辯上幾句,但是落在他的上下兩張“嘴”上的、分別來自姑娘和幼女的吻讓伶悠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面色潮紅地趴在幼女平坦的胸口,喃呢著幾不可聞的輕微話音,渾身顫抖地討饒。
“姐姐!別把小家伙給欺負得太過頭啦!別忘了,今天最重要的‘任務’可還得交給他呢!”
雲熙雖然說著的話語像是在為伶悠告饒,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分明始終滿是戲謔,而手上的動作也一點兒也沒停下:就在說話之間,雲熙就拉開了薇兒背後的拉鏈,將裙子半褪,露出幼女那一對精巧的鴿乳來,欣長的手指揉搓著粉紅色的乳頭,同時也沒有放過本應該是最為稚嫩的私密之處:雲熙的另一只手撩開薇兒的裙擺,只是稍微的撫摸著那兩片可愛的花瓣幾下,就立刻傳來了淫糜無比的水聲,她的手指也被滲出的蜜汁給沾染得閃閃發亮。
薇兒的喘息幾乎都要和伶悠一樣魅惑誘人了——少年和幼女無力地倚靠在彼此的身上,被雙胞胎們嬉笑著玩弄全身的敏感帶,眼神同樣地迷離渙散,面色也是同樣地緋紅…
“那就聽雲熙的好了!不過,好奇怪呀?就算我們真的把薇兒的初體驗交給伶悠來,但是…就這樣的小陰蒂肉棒,真的能讓薇兒哪怕產生一點點感覺嗎”
即使這樣,沐熙也沒什麼放過伶悠的打算!她稍稍坐直身子,改為用手指去刺激少年那至今也沒能挺立起來的嫩芽,但是從伶悠愈發通紅的面色來看,此時的刺激一點也不更少。
“與其用這樣簡陋的小東西,還不如我自己來呢!或者,伶悠呀,您自己同我講講吧!該怎麼樣才能讓您的小陰蒂派上用場呢?該怎麼樣您才能讓薇兒妹妹在今天如願以償呢?”
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逼問更加貼切些;沐熙隔著尼龍的陰莖套摩挲著伶悠的小肉棒,拇指有意無意地始終在尿道口那兒打轉。手指的刺激之下,本就已經被津液和先走汁完全打濕的布料在嫩芽的尖端滑動起來愈發的暢通無阻;但是,這姑娘似乎很完美的控制住了自己動作的頻率和尺度,每一下撫摸每一下套弄都恰到好處,任憑手指之間的小小肉莖早已達到了忍耐的極限,卻總是被她這麼寸止著,不管多麼無助地顫抖也沒有一滴乳白色的精液漏出。
神經被直接玩弄的快感仿佛衝擊著少年殘存意志的海潮,以至於他連完整的詞句都無法說出:
“屁…屁穴…是屁穴…如果您插進來的話…伶悠就能…就能…”
即使面前的小正太已經幾乎要哭出聲來,沐熙也沒有半點放過他的意思,手指滑動的力度反而越發的加快了起來:
“在說什麼呢?我可聽不見喲?還是大一點聲比較好。”
“是…是這里!只要把姐姐的大肉棒插進伶悠的屁穴里面來,伶悠的小陰蒂就能…就能幫上薇兒妹妹了!”
看樣子,這撩人的少年也終於是忍耐到了極限,盡管自己的面頰已經因為羞怯和快感而完全漲紅,眼眶中也早已蓄滿淚水,可是伶悠還是按照沐熙的要求,高聲說出了平常人即使聽到也會感到羞恥的語句。
唉?等等?他剛剛說的是什麼來著?
小希在屏幕之前感覺有點錯愕…伶悠說的…
但是很顯然,錄像中的姑娘可沒有給小希留出什麼用於疑惑或者吃驚的時間
“既然你都這麼誠懇地要求了…那麼好吧!”
這樣的言論可也是太過分的狡猾了…等等?
小希驚訝的看著屏幕中的長身少女…雖然這一點好像要畫上問號了?總之,沐熙解開來自己的熱褲上的扣子,展露出來的是…肉棒?
這一下子,即使是滿面羞紅的小希,也不由自主的把全副的注意力匯聚於其上——這是怎麼一回事?莫非這孩子也是…
“那麼,准備好了嗎?”很明顯,視頻中的少女們可不會因為小希的驚詫而停頓下來;已經充分勃起的肉莖像是戲謔似的在少年的菊穴口附近徘徊,挑動得少年的身軀像是觸電似的,一陣震顫,一陣酥麻,嬌喘的節律越發淫糜。
然後,沐熙一邊撩開伶悠耳際的發絲,輕柔地舔弄著男孩的耳垂,一邊緩慢但是堅定地將已經挺得筆直的肉莖推入到柔嫩的菊蕾之中——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隨著伶悠愈發迷亂的呻吟或者喘息。
“哈…哈哈…已經全部…都吃掉了呢…”伶悠那嬌小的身軀顫抖得遠超以往,甚至連帶得胸前那對寶石吊墜都泠泠作響。眼中蓄滿淚水,面色也已經徹底被緋紅所浸染,可是幼嫩的面龐上卻仍然展露著不知道該說是愉悅還是狂亂、不過毫無疑問滿是危險的淫亂氣息的微笑——這孩子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呢?
少女的每一下抽送都會讓幼男身前的稚嫩肉芽搖曳得愈發激烈,如同在雨絲中被輕風撫動的花穗;半透明的清稀忍汁和幼嫩的少年身形完全不成比例,隨著兩具柔美身軀緊密交合的節律而四處飛濺,滴落在伶悠粉嫩的胸脯和面龐上也濺落於面對著男孩的幼女身上——而這又成了嬌笑著的雲熙最好的潤滑劑,用手指將之塗抹揉搓在薇兒作為女性最為敏感且遠未成熟的部分之上,卻又引得幼女一串銀鈴似的輕笑。
若說這景象發生之處仍是人間的話,恐怕阿斯蒙蒂斯也會因為自己的羈縻而羞愧難當。
“等…等一下?!什麼時候….”
只是在這一刻小希才驚詫萬分的發現,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已經下意識的解開了上裝的領口,甚至已經劃開了文胸的掛鈎,把那一對曾經想方設法掩蔽起來的圓潤乳球整個的暴露在熏香的空氣之中,並且自己的左手還在不住地撫摸著已然挺立的潮濕乳尖——啊啊,好像又開始泌乳了呀…
呼吸已經徹底的紊亂,面頰也熾熱得發燙,並且….在下身也是…
好像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似的,小希顫抖的手指撩開了自己的裙擺:在這之前,海軍藍色的裙子已經被什麼尺寸格外驚人的物件給整個撐起,循著小希急促的呼吸顫動不已。在被撥開的裙擺之下露出的是幾乎把連褲襪撐到極限的女孩子肉棒。
沒錯,這就是小希最為羞恥,恐怕寧死也不願為人所知的秘密。年方十九歲的瑾希,看起來只是位身材過於高挑的平凡大學女生,實際上卻是個天生的雙性者;並且,莫名其妙的是,一般的雙性發育者往往男性和女性兩方面的性征的發育會互相鉗制以至於任何一方面都不能充分發育,可是對於小希來說卻好像是個意外——不論是作為男性的部分,還是作為女性的部分,在小希的身上都像是在互相競賽一般的瘋狂滋長。欣長的身材遠遠超過了幾乎所有的同齡人,但是即使考慮到與之相對的比例,胸部的尺寸也是甚至超過F的豪邁規格,並且,甚至從小希還能被稱為孩童的時候開始,這一對堅挺的乳球就已經莫名其妙的發育出了成年人也難以企及的泌乳能力,如果兩三天之內不做處理的話就一定會漫溢而出;光是為了這個,自從幼時開始小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因為讓人眼熱的尺寸,還有前胸的洇濕痕跡而被嘲弄,被孤立起來,以及各種不懷好意的惡毒話語…
但是和雙腿之間的那個大麻煩比起來,這簡直是再微小也不過的問題了…這一根肉莖恐怕已經很難被計算在人類的范疇之內,在現在這樣完全舒展的狀況下,小希只要稍微彎下腰身就可以用乳球挾住龜頭的部分;女孩子身上的巨大肉棒卻有著幾乎所有男性都望塵莫及的可怕活力,兩顆苹果似的飽滿球囊永不停息的制造著粘稠的精液,而且隨時都在摩擦刺激著她光潔無毛的女性外陰,每一步走動都會帶來綿長的愛欲刺激。在小希的記憶里,自己從小學開始就不得不每天都自瀆好幾次才能勉強保持這怪物的平靜,至少不要在旁人面前肆無忌憚的挺立。某種程度上,小希恨透了這具糟糕的身體;她從來也無法到海灘,水上樂園或者游泳館之類的場所去游玩,從她有記憶以來都不得不小心地掩蓋著自己身體的秘密,以至於她永遠都是同齡人中被取笑的對象;而最重要的,也最讓她絕望是,她很早就意識到,有著這樣一副身體的自己恐怕永遠也無法像自己的朋友們那樣去結識自己的摯愛,甚至組建家庭…
系帶式的已經被撐得徹底散開,雙腿之間部分的油光褲襪早已被蜜穴中漏出而淫液而浸得透濕,高聳的玉莖被緊致絲滑的褲襪包裹,龜頭分泌出的黏液成了最優良的潤滑劑,讓肉棒在絲襪小穴中自由地滑動,發出沙沙的輕響;對於任何人來說這體驗都是讓人迷醉的醇酒,只有小希自己知道實際上是危險的毒藥。
“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其他的法子了呀…”
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沮喪,小希頗為別扭的上移開了她的目光,但是顫抖著的手指卻握住了被輕薄絲襪覆蓋著的肉棒,開始輕輕地捋動。
“這…這才不是放縱!沒錯…總不能讓人看見這個呀!”
這樣的腹誹即使是小希自己都覺得只不過是蒼白無力的掩飾…她其實再清楚不過,當自己這樣子興奮起來的時候,恐怕整個大腦都已經浸泡在浪潮般的欲念中了吧。
一開始,小希好像還能多少保持幾分矜持似的,只是摩挲著充血的乳尖,潤滑籍著先走汁的潤滑,緩慢地套弄著玉莖,或是輕輕地用指尖摩擦著尿道口的裂隙,有時卻又撩開肉棒下懸掛著的飽滿球囊,隔著滑膩的絲襪揉搓被遮蓋著的蜜穴和上方的敏感豆粒;但是,她的目光卻始終鎖定在了熒屏中那荒誕的淫戲之,隨著幼男幼女在兩位少女的愛撫之下淫叫一浪高過一浪,小希的動作也越發狂躁激烈起來,簡直就好像,正在環繞住她的肉棒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伶悠的菊穴一樣…
看起來,伶悠對自己的了解的確很充分——隨著沐熙腰際的動作愈發加快,少年那本來綿軟的小小肉芽居然的確開始緩慢地抬起頭來,拍擊在滑嫩的腹部皮膚之上,“啪啪”的響聲逐漸清晰可辨。好像是因為這肉眼可見的進展而感到喜悅,沐熙的再次加快了自己抽插和舔舐的頻率,原本玩弄著少年乳頭的雙手也扶住了伶悠的腰身來更好的發力:就好像她所拿捏著的不是幼男那輕小的腰身,而是什麼大尺寸的飛機杯一樣。
而鏡頭的另一邊,似乎是雙胞胎中的姐姐的雲熙也好像不甘示弱似的抬起了薇兒的雙腿,被過度玩弄的小小蜜穴此時已經被過於早熟的蜜汁浸透得模糊不堪。也許是因為過於年幼的緣故?薇兒的蜜汁似乎並沒有多少粘度,像是清稀的果汁一樣,不住地順著大腿和臀瓣的方向流散。
“還真是熱烈呀…看來我們也不能輸了哦!准備好了嗎,薇兒,我們來熱熱身如何?”
雲熙也解放出她那完全挺立的少女肉棒,在薇兒的幼嫩花蕊上來回摩挲,稀薄的蜜液沾染得整根花柱閃閃發亮。而被少女整個擁在懷中小小人兒似乎是因為過度的羞怯,精巧的臉兒幾乎都要埋到自己胸口上去了,只是輕輕地點頭作為應允。
於是,雲熙示意薇兒稍稍轉過脖頸,將自己的嘴唇覆上了薇兒的櫻唇,一大一小的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發出讓人心醉的水聲;與此同時,她稍稍抬起薇兒的小屁股,將已經被自己的先走汁和薇兒的蜜汁給充分潤滑過的對准了幼女翕動著的緊致菊門——然後,緩緩落下。
兩行喜悅的清淚幾乎是立刻就從薇兒早已蓄滿淚水的眼眸中流下,因為正被姐姐深吻著,幼女只能發出一串嬰兒般的咿呀呻吟。可是,幼嫩的菊穴的確毫無阻礙的就吞沒了相對於她的體型來說堪稱豪邁的整支少女肉棒:看得出來,雖然保留了小穴的完璧之身,但是她的姐姐們恐怕並不吝惜於開發薇兒的菊穴。雲熙的雙手將薇兒的素白長裙褪到腰際,時而調戲稚嫩的濕潤陰蒂,時而又轉去搓弄胸前的兩點粉嫩,嘴唇卻始終不曾移開分毫,簡直就好像要讓懷中的妹妹窒息方肯罷休。於是,薇兒只能雙眼翻白地攀上一個又一個小小高峰,清冽的淚水將本來精心准備的淡雅妝容沾染,似乎是代表著新婚的素色頭紗也因為無意識地痙攣而被弄歪。白色筒襪和手套包裹之下的細嫩手腳擺動不已,卻無法分毫地妨害姐姐的拘束。雲熙的興致反倒是被這微不足道的痙攣和掙扎給大大調動起來了似的,她終於挪開了唇舌的愛撫,卻轉而愛憐地舔舐起了妹妹臉上的淚滴,連同模糊的粉黛妝容一起。
幼男與雙性少女,幼女和雙性少女,兩對小人兒稚嫩卻狂熱的媾合,真是任誰看見了也會心悸不已,簡直不應該存在於此世之間的魔幻存在…
“還不夠…還不夠…好可愛呀…真想就這麼吃掉才好!”
小希自己都沒有差距到自己只是看到這些超乎想象的淫糜場面就已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亂;她正在以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套弄著自己的絲襪肉棒,簡直就好像是打算讓這緊致絲滑的絲襪小穴就此受孕一樣,透明的先走汁已經在像是壞掉的水龍頭那樣分泌,飽滿球囊摩擦之下的花蕊所分泌的花蜜業已徹底浸透了沙發椅的坐墊。並且,滑膩芳香的醇厚乳汁已經隨著躍動的乳球而被拋灑得到處都是。整間書房內已經滿是淫液和乳汁混雜的詭異氣味。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沐熙姐姐!對不起!我要丟掉啦!對不起!”
就好像是突然之間跨越了某個臨界點一樣,視頻中的幼小少年一下子弓起了整個身軀,整個臉兒都被無法抑制的淚水和口水沾濕,小腹上本就肉眼可見的突起一下子愈發明顯。被沐熙從背後M字分開的大腿狂亂地痙攣起來,相對應地,股間那根好不容易才稍稍挺立起來,在滑嫩的肚皮和同樣被緊致絲襪包裹著光滑球囊之間躍動著的嫩芽狂亂地顫動著,透過細密的絲襪套漏出了大團大團的乳白黏液——伶悠在完全沒有受到任何來自肉莖的刺激的情況下達到了高潮。
不過,雖然的確是常人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到的驚人分量,要說這是射精的話,可能也太勉強了些…因為,雖然流出的毫無疑問是乳白的精汁,可是這未免也太清稀了些,相比於此前的先走汁實在是濃稠得有限;並且,這些汁液只是毫無精壓地滲漏出來的似的,即使不考慮絲襪套的阻攔,恐怕也只是會淅瀝的滴落在少年的身下。
但是,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沐熙並沒有因為少年的早漏高潮而停下自己腰際的動作,因此伶悠的稚嫩身軀被頂得花枝亂顫,淅瀝的精水也被肆意拋灑:有的落上在沐熙和少年自己的臉兒,更多的只是隨著啪嗒啪嗒的拍打而沾上伶悠的身軀,不過也有不少落在了咫尺之外的薇兒和雲熙身上。
“好浪費!明明說好了要把薇兒寶貴的的初體驗交給您的呀,小伶您怎麼能就這麼自私地只顧自己舒服呢?”
聽上去與其說是責備倒不如說是調笑,雲熙放開薇兒的小臉,雙手轉而些微撐開妹妹的稚嫩花穴,居然真的有些許飄灑的乳色精汁飛濺到幼嫩的蜜穴和米粒似的陰蒂之上。
“我也,我也!姐姐!小伶哥哥!姐姐!”
口穴和菊穴同時被刺激著的幼小女孩再也無法承受更多的刺激,濺落到處女小穴中的稀薄精汁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薇兒肢體痙攣和淫液飛濺的劇烈絲毫不輸於伶悠,未經人事的蜜穴卻先體味到了女性滑精的快感;並且,不同於伶悠那無力的漏精,薇兒的蜜液只是在靠著自己的力量灑落。
“小伶還真是個心急的孩子呢…瞧瞧,居然在交歡之前就想著讓薇兒受孕呢…這樣貪心可不好哦?不過,這樣的早漏偽娘肉棒真的還有著這樣的能力嗎?看呀,這漏出來的清水似的精汁,恐怕只是充斥著無用的劣等精子吧?小伶你真的還能算是男孩子麼?”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沐熙姐姐對不起,薇兒妹妹對不起!小伶的沒用早漏肉棒讓薇兒失望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沐熙伏在伶悠肩頭的惡魔似的低語好像只是在推波助瀾;這一對小小人兒競賽似的高潮毫無間斷地持續了幾乎半分鍾,歡愉一波接一波,就好像下定決心要徹底為她們的腦海烙上印記似的。自然的,孿生的雙性少女們無論是因為變得格外緊致的菊穴還是目睹這一切的感官刺激都絕不可能無動於衷,只不過她們遠遠要更富有余裕,只是抿著嘴唇在懷中小人兒的菊穴中以幾乎相同的節律射出精液而已:該說不愧是孿生的姐妹麼?
於是,四具窈窕的軀體糾纏在一起,將彼此徹底染上素白,好像要就此合而為一一般…
錄像機不只是因為振動還是別的什麼原因而歪斜了;但是看來四人中的每一個人都灌注了全副的精神在彼此馨香柔嫩的肉體之上,准備著下一輪的歡愛,以至於無暇為了錄影而分心,只留下毫無停息的淫糜呻吟或是水聲。
不,不只是畫中的人兒而已呀…坐在熒屏之前的小希又何嘗不是如此?早在伶悠第一次漏出精汁的時候,小希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巨大的肉棒幾乎是正對著屏幕中偽娘少年因為快感而扭曲了的小臉噴射出了第一股精液:並且,雖然沒有什麼刺鼻氣味,可是這濃稠粘滯的乳白液體毫無疑問是真正的的精液,有著濃厚的乳白色澤,並且粘稠得近乎半固態化。
“要去了,不管是乳頭也好肉棒也好都要一起去了!”
口中說著的是平時想想都會臉紅的詞句,小希的動作已經不只局限於手的擼動,雙腳上的高跟皮鞋被胡亂蹬開,直接接觸柔軟地毯的黑絲美足支撐起椅子里的整個下身,雙性少女就連舌頭都伸在口腔之外,下身像是在和某個虛空中的小穴媾合一樣狂亂地抽送,肉棒在雙手的挾持之下仍然可以在黑絲小穴中輕微地滑動,再加上被膨脹得如同成熟苹果的球囊不斷摩擦的陰蒂和蜜穴所分泌的潤滑液的幫助,每一下腰肢的抽送都帶出一股潔白精汁,毫不費力地透過黑絲褲襪的阻攔,放蕩不堪地拋灑在空氣之中,幾乎都被粘在天花板上的吊燈,或是直接激射在屏幕和鍵盤上。每射出一股醇厚精液,小希的欣長肉體就一陣劇烈地搖晃,幾乎要把滑椅震到散架;於是,本就在肆意滲漏的芳香乳汁也就被更為劇烈的拋灑,甚至不遜於精汁的激射。
這是只有作為雙性女孩才能品味的可怕高潮,射精,射乳,還有女性滑精同時發生,但是每一項都劇烈到足以燒壞普通女性脆弱的神經,讓她們變成只知道性愛的牝獸;可是對於小希來說,這已經是每一天都會發生數次的日常,無論她接受與否,都不會因為她的意志而產生分毫的改變,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是因為看到了如此衝擊性的畫面而格外激烈。
“居然…又變成了這樣…太糟糕了…”當愛欲的浪潮稍稍平息,徹底癱坐在椅中沉重喘息著的小希多少凝聚起一點徹底飛散的神智,終於可以試著審視一下周遭所發生的的一切的時候,沒有比“絕望”更符合此刻的感受的了。
身前的肉棒仍然挺得筆直,不時地從尿道口擠出新的精液,好像它還完全沒有滿足似的;身上的裙裝和襯衣幾乎已經被她自己給撕扯成了勉強掛在手臂上的布條,尤其是襯衣,幾乎所有的扣子都被現在仍在流出乳汁的一對乳球給崩碎。衣料加上皮膚,沒有一處不被精液或者乳汁沾滿浸透;現在小希身上僅有的還能算是“衣物”的,恐怕只有雙腿上的黑色褲襪,並且就連這個也已經被肉棒給徹底撐得變了形,搞得好像是附帶著陰莖套部分的情趣用品似的,並且緊密地貼合在蜜穴口上,帶來的不知道是疼痛還是歡愉…
但是如果說把自己的身體作踐得狼狽不堪對小希來說還算是難以接受的日常的話,那麼周遭的環境卻又完全是另一碼事了;本來堪稱寬敞的書房里,此時居然已經沒有一處找不到汁液痕跡的角落了。仍然閃亮著的熒屏幾乎都被精汁和乳汁徹底澆灌,半個桌面上都是水跡,甚至天花板上都掛著星星點點的汁液,不住地滴進更加濕潤的地毯。小希虛浮的腰肢只能支撐她直起身一小會兒就癱坐回座椅之中,並且高挺的肉棒又擠出一束精液來;在這短暫的幾秒鍾之內,小希絕望地撥開一攤乳汁想要找到自己准備的教案,卻發現那一沓精心撰寫的手稿已經被浸濕得根本看不出一點兒字跡…
平心而論,小希的精液和淫汁並沒有一般意義上的淫臭味,只是有一股淡淡的茉莉似的勉強可以稱為香味的氣息,不過乳汁的奶香味倒是頗為濃郁,因此如果無視那危險的欲望意味的話,此時房間里的氣味倒是並不惱人,甚至可以說混合起來的是一種頗為甜膩的馨香…可是這一點兒也沒有幫助呀!
“該怎麼辦才好…這再怎麼樣也解釋不清楚啊…更何況只靠我自己是沒法打掃干淨的…”如果絕望的情愫可以實體化的話,那麼小希此刻恨不得把這些焦黑的凝塊吞下去來自殺。現在這糟糕的情況已經遠遠超過了她能處理的范疇,難道說在暑期工作的第一天她就要被辭退嗎?而且這些家具的賠償金額該怎麼辦呐…不,這才不是重點呢!被發現這一切意味著自己身體的秘密被泄露出去,那麼還不如立刻死去呢…
少女無力地用滿是精液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甚至不願意去面對。
“哎呀呀…還真是被看到難得一見的盛大美景呢….”
從身後傳來清脆的稚嫩話音,搭配上緩慢的鼓掌的聲響,明明像是驚詫之下的贊揚,卻好像隱藏著耐人尋味的話意,並且只是聽到就讓小希如墮冰窖。
全完了——即使在這樣的時節,小希的肉棒仍然擠出一股精液,“啪嗒”一聲打在乳球上。
“怎麼?明明對著錄像里的我都能貢獻出這麼美麗的表演,不打算來看看我本人在現實里的樣子嗎?這種時候背對著別人可有點失禮呀?”
是的…這個聲音就是剛剛她在視頻中聽到的…來自視頻主角,也是她的輔導對象,宅邸主人的兒子,韓伶悠。
狼狽不堪地轉過椅子,小希試著扶住把手找到平衡站起身來,可是那兒已經被乳汁浸得濕滑不堪;因為持續的高潮而虛浮無比的雙腿根本不足以支撐高挑身材的重量,於是,轉身站起之後只有一瞬間,甚至沒能邁出一步的小希就像是一袋面粉那樣整個栽倒在柔軟的地毯上。
也只是在這一個瞬間,少女才第一次勉強看清了剛剛那不知道是戲謔還是嘲笑的聲音是來自於誰…
半長的小碎發挽起的小馬尾,比女孩子還要婀娜的纖細腰肢,如同瓷娃娃般的素淨肌膚,白皙稚嫩的面龐上帶著間於魅惑和禮貌之間的淡淡笑意,看得出來她非常認真的給自己畫上了素淡的妝容,本就柔美的眼线被精心勾勒,青色的眼眸與其說是眼睛,倒不如說是被精心雕琢的寶石更為貼切,輕薄的嘴唇也閃著水潤的粉嫩光澤。少年看起來甚至比視頻中更加嫵媚…
書包被隨意地扔在腳下,伶悠扶著門框站定,露出整條腿的曲线來,正在脫下腳上的閃亮的小皮鞋,而另一只作為支點的小腳是直接隔著白色過膝襪踩在一大灘不知是乳汁還是精液的水跡上的;除此以外,他的下身只是穿著著一條緊身的短褲,完美地勾勒出臀部的輪廓,也很好地突出了身前的小小突起,看起來內側再無他物。再往上的部分是一件幾乎被剪裁得緊貼微微凸起的胸部下緣的無袖背心,露出了整個腹部和肚臍,只是在外面披上了一件松弛的短袖襯衫而已,甚至連胸前那對吊墜的輪廓都無法遮住。
“難道父親早上提到過的暑期教師就是您麼?我還以為會是更加古板嚴肅一些的人呢…無論如何,初次見面,請多關照呀!”
伶悠的目光不閃不避的正對上了癱倒在地的小希的眼睛,明明帶著純真的笑意,可是,好像只是和這雙閃爍著星光般的清澈雙眸對視片刻,就足以讓這具雌獸一般的殘破身軀燃起情欲的火焰來…
“啊啊…這真的…太糟糕啦…”
“明明…都已經這麼慘了…”
“可是,為什麼,小穴還是這麼燥熱,乳汁和精液還是流個不停呢…”
[chapter:三、狂亂而喜悅的見面禮儀?]
“對…對不起…您的書房給搞的一團糟,是我這具糟糕的身體…”
沉默的對視實際上只持續了一個很短的片刻,但是對於小希來說卻好像幾個世紀那樣長,直到這緘默被少女帶著哭腔的道歉所打斷。
那些被自己的體液給沾汙得一塌糊塗的考究陳設,如果要賠償的話…恐怕即使真的把自己賣掉也不足夠吧…而且即使拋開這一點,如果因為自己這樣糟糕的身體而觸怒了對方的話,下場恐怕絕不僅是已經不可避免的社會性死亡這麼簡單。
“總、總之,我會賠償的,所有的損失請都允許我賠付,真是對不起添了這麼大的麻煩,我…”
但是,道歉的語句被完全出乎意料的狀況所打斷:伶悠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什麼似的,徑直地走到癱倒在地的雙性少女面前,被過膝襪包裹著的雙腳踩出一連串的水聲,被地上遺落的乳白汁液沾染打濕也毫不在意。少年解開自己腦後的發帶,讓細碎的發絲自然地散開;又俯下腰去,呼吸帶起的細小氣息混雜著少年身上絲毫不輸給女孩子的甜膩馨香,拂在小希驚詫無比的臉上。然後,這甜美無比的小人兒一手將散落的發絲撩至耳後,一手扶住小希的下頜微微抬起,輕小的嘴唇優雅但堅定地吻向小希的雙唇。
兩人的體格差無疑是懸殊的:伶悠只是稍稍俯下身去,就已經和跪坐著的小希平齊。少年纖細的舌頭如同蝮蛇般靈活,卻也同樣危險,掃過口腔的每一寸角落然後又和少女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好像再也不打算分開似的。
直到肺中的氧氣徹底的耗盡,伶悠才移開了被徹底的沾濕的嘴唇,在燈光下反射著寶石似的光澤。而只是因為這一個吻,小希本來已經因為過度的緊張而一度低垂下去的肉莖居然又一次緩緩地昂揚起來,在滿是淫糜氣味的空氣中輕輕搖晃,光滑圓潤的龜頭已經連續幾次輕擊在被過膝襪包裹著的柔軟小腿上,簡直就像是啄木鳥在一顆白嫩的幼樹上進食似的,但是卻好像並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您別這樣說呀…可千萬別妄自菲薄!我其實都看到啦,恐怕整個世界上也不會比您這兒更美的女孩子肉棒啦!”
這孩子是怎麼才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羞恥的話語的呢…纖細的手指仍然在摩挲著小希的下頜,傳來介於凝脂和軟玉之間的觸感,那雙寶石似的眼睛好像附帶著無比的魔力,讓小希的目光半點也無法移開。
“嘿嘿…您看這個,只是因為看到了姐姐如此精彩的演出,連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呀!”
好像只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的話似的,伶悠收回手指,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紐扣,本就只是被纖弱腰身勉強掛住的熱褲徹底失去了支撐,毫無阻礙地順著大腿的妙曼曲线滑落而下;而在這之前,小希其實已經來得及看清,只能勉強遮住少年大腿根部的熱褲幾乎已經被洇濕了整個前半部分,並且,有什麼晶瑩的液體已經從皮膚和布料的縫隙中漏出,幾乎都快流到這孩子的膝蓋上去了…
這孩子果然沒有在里面穿著內衣…一根低垂著的白皙肉莖就這麼展露在小希的視野之中。一開始,少女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紅著臉把目光轉向別處,但是看起來這妖仙似的小人兒一定是全身上下都帶著什麼魅惑的魔法…只是被嬌笑著的少年輕輕地拂過臉頰,小希羞怯的眼神鬼使神差地回轉過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根只會長在這個年齡的小孩子身上的肉棒,稚嫩得以至於沒有一點兒色素的沉積,簡直就好像是白楊樹的新芽;但是,和大多數男孩子都不同的是,伶悠的小小肉芽已經完全脫離了包皮的拘束,石榴籽般的粉紅菇頭無所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之中;球囊雖然無法和小希自己的兩顆巨物相提並論,但是也絕對算不上細小,並且完全是光滑細膩的,沒有任何褶皺存在。
在視頻中看到是一回事,但是就這麼毫無遮攔的出現在視野之前,簡直好像張開雙唇就可以含住,這完全是另一回事——此刻已經滿面緋紅的小希只來得及產生出這樣的念頭,股間的玉柱顫抖個不停。
並且,普通的小孩子可不會只是因為接吻就漏出如此份量的精液來,肉棒卻絲毫充血勃起的跡象都沒有——明明就是這會兒,淅瀝的精汁還在從翕動著的狹窄尿道口滲漏不止呢!
啊啊…實在是…太近了呢…好像只是呼吸,就會嗅到那里傳來的淫糜氣味呢…
“別只是盯著看呀!您要是喜歡的話…想要嘗嘗看也是可以的哦?”
這孩子該不會真的是什麼會讀心的妖精吧…但是…反正,已經做了這麼多過分的事情了,對吧?
鬼使神差的,小希顫抖著將身體前傾,已經被充分潤濕的嘴唇輕柔地吻上了近在咫尺的柔嫩菇頭。
“怎麼搞得好像您比我還著急似的…真是的…”
只是這輕輕地啄吻就讓纖細的身軀整個都震顫起來,仿佛觸電似的。不過伶悠倒也沒什麼生氣的意思,反倒咯咯輕笑著用雙手扶住小希的脖頸,幾乎整個上半身都依靠在對方的頭頂上,被吊墜裝飾著的乳頭隨著呼吸和動作的頻率而不住地被小希柔順的發絲摩擦著,稚嫩的臉頰此刻已然染紅。
對於完全未經人事的小希來說,毫無心理障礙的去給第一次見面的異性口交,這本來是連想象都感到羞恥的怪事,更不要提對方居然是個遠未成熟的可愛少年;可是,等她想到這一節的時候,自己的嘴唇已經輕柔地環繞住了那顫抖著的柔軟嫩芽。
漲紅的龜頭被柔軟唇舌笨拙卻溫柔地撫弄,清冽的先走液混雜著殘存的精液有如露珠般地凝聚在尿道口,隨即流入溫潤的口腔——沒有任何讓人不快的氣味,反倒是一種讓人安心的隱約香味彌散在小希的咽喉,教她下意識地將這危險的淫汁吞咽入腹中。
“熱情很充足呢,大姐姐…但是技巧上實在是太笨拙了一點啦…”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伶悠兩頰上的潮紅還是愈發鮮明,被摩擦著的柔嫩乳尖也完全挺立起來。好像是故意為了惡作劇似的,伶悠抬起已經被精液沾濕的小腳,輕輕地踩上小希在溫熱空氣中顫抖不已的扶她肉棒。
這可完全出乎意料!本就漲得酥麻的龜頭被滑嫩的絲襪小腳輕柔摩擦,直衝腦髓的劇烈快感幾乎讓小希立刻就迎來第二輪噴發。被少年嫩芽占據了的嘴穴只能發出一串語意不明的嗚咽,不知是在表達抗議,還是在索求更多。
伶悠並不是在漫無目的的踩踏著,靈巧的足弓幾乎始終在環繞著最為敏感的龜頭,簡直比手指還更為靈活;有時候亦會順著尿道的紋路而活動,輕推著柔軟的海綿體,讓尿道內的寶貴殘精灌入連褲絲襪。
大腦好像已經被甜美的肉欲所燒焦,小希唯一能做的只是迎合著少年的動作,盡力仰起頭,將幼嫩肉莖包裹在唇舌之間,簡直就好像是在渴求著精液;每當她緊緊吮吸或是輕輕咬住的時候,尚未變聲的幼小少年就會發出極度誘惑的呻吟,足下的活動也會更為激烈,卻反過來刺激得小希愈發沉醉地舔弄。
這個危險的閉環最終當然只有一個結局:伶悠緊緊地抱住小希的脖頸,晶瑩膩滑的精液同此前一樣毫無精壓的在小希的口穴中滲漏而出,對小希來說倒更像是在品嘗什麼甜膩的奶油。不過另外一邊卻是完全相反的情況:小希的射精總是份量又多,時間又長;巨大的球囊遠超以往的痙攣著,不斷地泵出濃厚精液。接連不斷的濁白熱潮簡直像是要讓摩挲著敏感前端的絲襪足穴懷孕似的噴發著,即使透過黑白兩層絲襪也有著充足的衝力,現在伶悠的整條小腿連同小希自己的腹部都掛上了魅惑的乳白精汁。
這真是帶著詭異美感的倒錯…少女的巨大肉棒被幾乎渾身都散發著雌性魅力的少年的絲襪足穴給玩弄得狼狽不堪;口中充盈著的美味精液卻是來自於對方的早漏肉莖,最好的催情藥也不可能帶來如此的魅惑,甚至有著一種奇異的安心感。究竟哪一邊是“男性”,哪一邊是“女性”呢?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
“很舒服哦…謝謝款待,大姐姐…”
少年的肉芽即使和小希的口穴分離開來也被唾液混合著精汁的拉絲墜連著。伶悠像是暫時用光了力氣一樣後仰著坐到被第二輪淫汁沾濕得更為徹底的地毯上,看樣子短時間內連續兩次漏精即使對於這孩子來說也不是什麼毫無影響的事情呢…
“所以…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大姐姐?看樣子接下來的整個暑假我們都會相處的很愉快哦…”
“名字是…是瑾希…沒錯,是作為您的…您的家庭教師…對不起…”
說到這里,小希的聲音哽咽住了…未被盡數吞咽的甘美的乳白汁液順著小希的嘴角流下,灑落在胸前的柔軟媚肉之上;自己真的還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麼…工作甚至沒有正式開始,在邁入這座宅邸的第一個小時就因為發泄性欲把服務對象的書房給搞得一塌糊塗,自己的精液毀掉了事先准備的工作材料,並且自己還…在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學生的時候就像個變態痴女一樣地求歡,甚至還下意識地直接從肉莖啜飲精液…
恐怕連做為人類的尊嚴和資格都要被剝奪了吧…小希下意識地向後瑟縮著,眼淚都幾乎要奪眶而出。
“都和您說了沒關系的呀!真是的!”但是,小希每後退一寸,伶悠就越接近一寸,那身姿簡直好像是在玩著捕獵游戲的幼貓
“但是…這怪物一樣的身體…您已經都見過了…”
“那又怎麼樣呢?”
後背已經抵住長桌的角落,換而言之,退無可退;但是伶悠的稚嫩面容已經在視野中越來越近。
“這種事情我一點也不介意哦?倒不如說,您明明已經都看到了不是嗎?”
哎?!
“沒錯哦,我是個無可救藥的婊子男娘,只會對著女孩子肉棒發情。”
這孩子是怎麼樣才能嘴上說著如此羞恥的話語,臉上卻仍然掛著純真的嬌笑呢…
只有些微突起的胸脯已經輕輕地貼上小希胸前的軟肉,蘭花香味的吐息輕輕地吹拂在小希的臉上。
“很快您就會明白的——老爸給您提供的合同里,應該是包括照顧日常起居的部分,對吧?雖然對我來說您是個意外之喜就是啦…”
小希很努力的去嘗試回憶,上周的那個下午自己從辦公室走出,隨即被放在她面前要求簽字的那份合同的條款:日常起居?
“可…可是…”
…不,好像除了那里面提到的數目讓小希咂舌的酬金之外,她好像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畢竟,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那樣的場景對於小希來說都是頭一遭。
“話說…去洗澡吧,嗯,沒錯,去洗洗吧!您瞧,今天還很長,讓您像這樣待著,渾身黏糊糊的,這可完全不成呢!”
不過看起來好像完全沒有等待對方的回應的意思,與其說伶悠是在要求,倒不如說是下達 了一個命令似的——盡管用著頗為溫和,乃至有些慵懶的語調。纖細的手指落在小希那仍然堅挺著的肉莖上,隔著絲襪輕輕地捋動著;掌心環繞著最為敏感的菇頭,把粘滯的先走汁塗抹均勻,也不知道是催促,亦或是挑逗…
。。。。。。
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如同被催眠了似的,小希好像完全失去了過去十幾分鍾的記憶,或者說,至少也是被大大的模糊了的…關於,自己是怎麼被從地板上拉起,怎麼被只有身材只有自己一半略多的小人兒牽著手走過長長的回廊和旋梯,怎麼被帶進這間氤氳著蒸汽和熏香的浴室中的記憶,都好像已經遙遠得來自另一個世紀;頭腦昏昏沉沉的,不過最初的慌亂早已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意外的安心感。
或許是因為周遭的環境的緣故嗎…即使不考慮那些浮華繁復的裝飾,光是這樣陳設考究,典雅而精致的浴室,就好像足以引起小希很大程度上的好感: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小希一直以來總是夢想著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浴室——至少,可以在一天的課程和兼職工作之後泡個舒服的澡來緩解一下疲憊。但是,只憑她那點兒可憐的助學金和收入,要應付畫材的消耗就是頗為吃力,所以她只能負擔得起那種可能比她自己年齡還更大的三坪間公寓,配置的洗澡間要讓她在里面完全站立都很勉強…恐怕,整間公寓都不會比現在她面前的這尊透明浴缸更大呢!
浴缸里已經漂滿紫羅蘭色的花瓣,那是伶悠剛剛加進去的;這妖仙似的小人兒此刻正拿著一罐粉色的浴鹽,略微俯下身去准備倒進溫熱的水中。好像完全無視了小希的存在似的,把整個裸露著的臀部和後背的曲线毫無遮蔽的展露出來…啊啊,這孩子是一點兒都沒有羞恥的概念麼…就這麼在初次見面的人面前,像是展示似的裸露自己的身體?
白砂似的顆粒在接觸到水面的瞬間就消散融化開來,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不過,水中那寶石般的紫羅蘭光芒卻的確變得更加艷麗,好像這就是它們存在過的證明。
小希好像有點想起來了…幾分鍾之前,這孩子就是以這樣的一副身姿,從胸部以下,除了被纖薄的過膝襪覆蓋的部分,每一寸皮膚都完全裸露著,蹦蹦跳跳地牽著自己的手指把自己帶來這兒的…青澀的肉體介於靈動的幼兔和魅惑的小蛇之間的舞動,這好像就是為什麼此刻自己兩腿之間的那個糟糕部分又在…
想到這兒,小希幾乎是下意識地攏起雙腿,雙手徒勞地試圖遮住那個巨大的,已經把連褲襪給撐到脫线崩裂的巨大突起。
“浴鹽,花瓣,香皂,還有浴巾什麼的應該准備雙份…好像差不多了來著?”
不過,完全背對著小希的小人兒自然不可能看到這一幕,他合上罐子的封口,手指抵在自己的下頜那兒,應該是在思量著自己有沒有遺漏什麼事項。然後,浴鹽罐子被隨手地放在一旁,那個比伶悠本人還要稍微高一點兒的收納架上。
“教您久等啦!瑾希姐姐,可以入浴了哦!”
在確認最終准備停當之後,伶悠回轉過身形,又一次對著局促的雙性少女展露出同時兼具嫵媚和純真的笑容。松垮的襯衫和近身的無袖背心都被非常輕松地剝離,至於那雙早就被精液和乳汁浸透的過膝襪毫無阻礙地順著大腿滑落,被隨意地甩在洗衣籃中,發出啪嗒的輕響。
這還是第一次呢…除了升騰的蒸汽之外,沒有任何阻隔地看到這孩子完整的裸體…不著寸縷的青澀肉體…不,不對,唯一剩下的裝飾物居然是胸前的那一對嵌著寶石吊墜的銀白乳環…小希幾乎是下意識地抿住嘴唇,感覺下身傳來的束縛感又加重了幾分——簡直都快聽到連褲襪的連线崩解的聲響了!
“您在愣著干什麼呀?還是說,您打算就穿著那些碎片和布條到浴缸里來?怎麼?這是什麼新潮的浴衣嗎?別擔心,交給我吧!”
這孩子還真是個急性子…只是看到對方稍微怔在原地,就立刻走上前來把那些殘破的衣裝從姑娘的身上脫下;這可讓小希難堪極了!下意識地想要將這孩子推到一旁,可是就好像被降下了什麼奇異的魔法似的,手臂伸出尚未及半的距離就停滯在了空中,只是因為被那凝脂般的手指握住了手腕;伶悠拉住已經被崩開紐扣的衣袖,只是剝開一個橙子也不會比這更輕松!那條海軍藍色的正裝裙可能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已經被小希自己給扯斷;至於文胸和系帶內褲,好像是和正裝外套一起被丟在書房里了;而後者其實已經只是一團布條的集合體…
那麼,自然而然的,伶悠柔軟溫和的雙手落在了小希身上的最後一片衣物——已經被撐得殘破不堪的褲襪被拉到腿際,半勃的肉莖只是因為暴露在空氣中就搖曳不止。
好像…對於這孩子來說,這好像也是頭一次被他看到自己的身體?小希羞怯地別過臉去,試圖用雙手遮蓋自己胸前或者兩腿之間的私處;但是卻發現因為兩邊都過於豐碩的尺寸而導致所有的努力都成了徒勞:即使勉強遮住胸前的兩點,那下身的玉柱就得在溫熱的蒸汽中展露,更何況胸前的這一對媚肉根本就不是小希一手能托起的程度。有那麼一小會兒,好像即使是面前這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魅惑氣息的小人兒都打量著她的身形,以至於稍稍地愣住了:就好像,這具光是身高就幾乎是伶悠的兩倍,如此高挑,同時具備著持續泌乳的柔媚乳球和連帶著飽滿球囊的巨大肉莖的妖異軀體,即使對於伶悠來說也是值得稱贊,甚至為之驚訝地似的。
“看起來您好像很心急的樣子呀…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哦;洗澡時間就是應該舒服地泡著澡才行——別擔心,瑾希姐姐:正餐還在後面呢!”
不過,這樣的情形也只是持續了很短的片刻而已;十指交疊在一起,伶悠引著小希走進那頗為奢侈的水晶浴缸之中,只是聽起來簡直就只是幼弟在熱情的招呼長姐沐浴似的平常,但是只有小希知道,這具瓷娃娃一般素白的軀體,即使掛著最為素淨的笑容,也幾乎是隨時都在散發著…危險的荷爾蒙氣息。
“不…請別這麼正式呀…實際上,請叫我小希就好了…大家…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這孩子…剛剛說的“正餐”,指的難道是…
“好吧,那就依您,小希姐姐。”
浴水的溫度對於小希來說其實稍微有些過熱,但是仍然可以被歸類於舒適的范疇之內;不知道是因為浴鹽還是漂浮著的花瓣?若有若無的花香柔和地纏繞在鼻端,光是這個就足以讓人心神寧靜。更加讓小希感到驚訝的是,浴缸中好像總是有輕柔的水波拂過被浸泡著的每寸肌膚,好像有無數柔軟手指的撫摸。
所有的不安或者愁緒幾乎是一下子都煙消雲散。背靠著浴缸的邊沿,將脖頸以下的幾乎整個身體都浸入水中的小希輕輕地閉上雙眼,水波輕輕地拂過胸前的圓潤軟肉,將幾片縹緲的花瓣沾染其上。
如果能就這麼在這里待下去…哪怕是一個世紀,恐怕也不是什麼壞事…
“感覺您好像很疲憊的樣子,所以我擅自把按摩噴頭給打開咯…不過看樣子,也不算是浪費?”
…這孩子難道真的是什麼會讀心術的小巫師麼?
幼小的少年絲毫沒有見外的意思,邁進浴缸之後就緊貼著小希的身旁坐下,然後才開始解開自己胸前的那對寶石吊墜,非常隨意地放進收納槽之中。然後纖長的睫毛微微地翕動著,滑嫩的臉頰靠在小希的手臂側旁,蘭花似的吐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拂過小希的側乳。
這樣的一副神態,真是任誰看了都會心中滿溢著愛憐之心呢…
“…對不起,好像對著您…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明明在心中斟酌許久,卻最終只能想出這樣不痛不癢的話語來…但是小希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總得正式的說點什麼來作為道歉才行。
“安心啦,小希姐姐;您難道沒有看到麼?對我來說這些完全沒什麼好介意的呢。”
“可是那些被我搞得一塌糊塗的…”
“明天管家阿姨會安排清理的啦——他們的工作總是非常出色!”
“那麼,少爺,您這到底是…”
“怎麼?您要求我用親近的稱謂來稱呼您,自己卻用上了這樣滑稽的敬語嗎?”
恍惚之間小希感覺自己正與璀璨的星辰對望,然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只是對上了那雙翠綠色的瞳孔,里面帶著戲謔的笑意:
“我就是我,不是什麼少爺,整個大地上恐怕也不會有比這樣的稱呼更可笑的啦!我有我的名字不是麼?請換個不那麼糟糕的稱呼吧!”
“好像是我完全無權拒絕的要求…那麼直接稱呼您的名字,可以麼...”
這回答讓素白色的臉兒上綻出更為熱情的笑意,青嫩的胴體往小希身上更加緊密的貼近,好像是作為確認的回答。
“不過…要說的話果然還是很好奇?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能讓我看看,您的肉棒那兒嗎?”
這孩子為什麼隨隨便便的就能說出這樣的話語來呀?!聽到這話語後小希幾乎是下意識地瑟縮著在腦海中搜羅著拒絕的話語;可是…在剛才兩小時之內發生的那一切事情之後,自己真的還有拒絕的立場,甚至哪怕只是可能性麼?
於是小希輕輕地抿抿嘴唇,好像是下定決心似的點點頭,支撐起身體露出水面,將浴巾墊在身下,坐到浴缸的外沿之上——盡管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仍在水中,但是身體卻並沒有感到什麼涼意。然後,滿面緋紅的少女顫抖著身子,在幼嫩的男孩面前分開自己的雙腿;股間的龐然巨物似乎並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完全恢復,仍然帶著彎曲的弧度,隨著小希的呼吸緩緩脈動——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器官,倒不如說,看起來更像是件軟玉的雕飾。
“哎呀呀…您瞧瞧,還真是位了不起的大象先生呢…”
像一只敏捷的幼狐似的湊上前去,半勃的肉莖被熟稔地納入少年那雙質地更為細嫩的手中,輕柔地摩挲起來;看起來,對於這嬌笑著的男孩來說,他不是在抓握著什麼淫亂的性器,倒更像是在品鑒著什麼奇異的珍玩似的。盡管即使是最為輕微的撫摸,也會引得小希發出一陣迷醉般的呻吟。
“真是驚人的尺寸…外形也很美觀,並且一點兒糟糕的氣味都沒有呢…”
這孩子的語氣真的就像是在品鑒什麼文玩一般!可是說著這樣的話語的同時,他的食指卻落在小希的尿道口上輕輕摩擦著,把已經開始不斷分泌出的先汁在圓潤的龜頭上給均勻地塗抹開來,讓小希渾身痙攣不已。
“真是太美啦…龜頭的部分很光滑呀!顏色也頗為美麗哦,小希姐姐!並且…這下面的大球球也很飽滿呢!”
當伶悠將自己的雙手向下移去,試圖托住那對飽滿光滑的球囊的時候,最初的幾次嘗試皆以失敗而告終:對於少年那幼嫩的手掌來說,這實在是一對分量過於沉重,尺寸也過於龐然的目標;只有在極為小心地多次嘗試之後少年才找到最佳的平衡點,輕輕地托起不論是尺寸還是重量上都如同苹果一般的軟球,卻又調皮地將臉兒都深埋進去一般,用鼻尖輕輕地摩擦起球囊的光滑皮膚。
“哎?!等等…這後面?您到底是…”
手指的背面無意之間摩擦到似乎頗為柔軟寬厚的肉質,還有一條緊致的裂隙,以及絕不是因為沐浴而導致的潮濕觸感…伏在小希大腿之間的少年如同觸電般揚起臉來,臉上掛著的驚訝和困惑對於小希來說還是頭一次見到。
“這…您叫我怎麼說呢…該叫我如何向您形容呢…”
本就頗為局促的小希都羞得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了;最終還是好像下定莫大的決心似的,從少年手中接過球囊,然後盡最大的可能托起,以至於緊貼住開始充血的肉莖。
“還是請您看吧…男性和女性兩方面的部分,我這兒其實…都具備著…我求您啦,可別因為這個,而厭煩我呀…”
展露在少年面前的是已經因為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衝擊而瀕臨高潮邊緣的女性外陰;未經任何正式的觸碰,兩層粉紅的花蕊卻已經完全舒展開來,在燈光下緩緩翕動著,反射著寶石般的輝光;而且,密徑道中的粉白色隔膜都已經隱約可見…
毫無疑問的是,小希的少女胴體已經充分地發育開來,很難和“稚嫩”之類的概念搭上邊界;但那也畢竟是除了偶爾的觸碰之外字面意義上的未經人事的少女雌穴,再加上常年被飽滿球囊遮蔽的緣故,整朵雌花仍然飽含著青春的氣息,含苞待放。
“不是使用藥物或者手術進行的改造,而是天然的具有兩方面都完備的器官麼…這真是…太美了呢…”
面對這樣的問題,羞於回答的小希只能以微不可見的點頭作為回應;
“和媽媽一模一樣呢…”
至於這後半句的腹誹,我們羞怯的少女當然是不可能聽到的…
不到半小時之前的情形好像被重演,只不過這一次雙方交換了角色:渾身仿佛都被情欲所占據,完全不能自已地顫抖起來的變成了跪坐在小希兩腿之間的小人兒。就連眼眸中都好像冒出粉紅的流光一般,少年溫潤的吐息愈來愈近地吹拂在小希的花蕊上,直到柔嫩的唇舌吻上遠為更加敏感的軟肉花瓣,兩道呻吟之中奶聲奶氣的少年嗓音高亢過少女的喘息這還是頭一次。
靈巧的舌尖如同微風一般從濕潤的花瓣上輕拂而過,很難說究竟是哪一邊更加柔嫩,更加敏感;小希下意識地揉捏起自己已經開始分泌滑膩汁液的乳尖,幾經搖曳之後肉棒也再次翹得筆直。不過…原來這孩子也是會興奮得滿面潮紅的嗎?小希只靠一手自然無法完全支撐如此飽滿的球囊,於是伶悠的面龐已經被遮蓋得若隱若現,雖然還是足以被注意到素淨的膚色已經被染上一圈緋色的紅暈。
當幼嫩的舌尖似有似無地開始在粉色的薄膜上打轉時,少女的喘息變成了尖叫;除了偶爾幾次曾經對著鏡子查驗自己身體時的檢視,對於小希來說這根本就是完全陌生的領域,即使在自瀆時她也只是非常偶爾的才會用手指撫摸外陰的部分,更多的時候只是球囊和陰蒂的摩擦就足以讓少女攀上高峰;因此,現時的體驗對於小希來說是從未有過的衝擊——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步入這座宅邸的兩小時以來,又何嘗有片刻不是如此呢?
痙攣著的腿部肌肉順遂著身體的本能而劇烈地收縮,大腿內側的皮膚已經緊密地和少年耳際的發絲摩擦在一起,乳尖所分泌的醇厚汁液已經不再是顆粒狀的液滴,開始匯聚成汩汩的細流…
“不…不對,請您…請您等一下呀!這麼著急可不成!”
就連呼吸都被壓迫得極為困難的小伶該是付出了多麼大的努力才能讓他自己像這樣活動起來的呢?這問題小希覺得只靠自己恐怕永遠也想不明白:但是伶悠的確設法從欣長而厚重的雙腿束縛中抬起頭來,半張臉兒連同撐開花瓣的雙手都已經被女性淫液給徹底沾染
“對不起,這次,擅自先動起來,還把您給搞成這樣是我的不對;但是,還有很多准備工作沒完成呢…需要您來幫幫我才成!”
從水池中站起身來,身材小巧的少年需要拼命踮起腳尖,雙手扶住起伏著的乳肉,這樣才能勉強將這話語吹進小希的耳際:就連淅瀝地滲漏著精汁的綿軟嫩芽都已經抵上堅挺的少女肉棒。
這已經是無法用常理去度量的現象:明明只是話語卻好像真的帶有什麼迷人的魔力,小希的動作真的逐漸溫和下來,渙散的眼神也重新凝聚。
“那麼…您是需要我做什麼呢?我能怎麼幫到您?”
懷中身無片縷的小人兒幾乎讓小希渾身的骨骼都已經酥軟;但是,如果是這孩子的話,大概任何時候他下達的任何命令都值得遵循吧…
“肚子里面…嘿嘿…如果不清理干淨的話,到時候會讓您很困擾的,對吧?”
環繞著少女脖頸的纖弱雙臂微微松開,只是隔空劃出一個細微的手勢就被智能家居的探頭准確地捕捉到;櫥櫃的一格無聲地滑出,粗略地看去,里面除了各種清潔用的乳液之外…就是三管容量巨大的藥劑,以及一根組裝有軟管的注射器,尺寸驚人。
“所以這是…”
“清理用的道具啦!請別介意!”
相比已經驚愕得怔住的小希,伶悠的動作已經敏捷得近乎超出了人類所能認知的范圍。柔弱無骨的滑嫩身軀閃出少女的懷抱,翻出水池後以幼貓般的姿態將托架推至小希面前的時候,後者只是來得及側過身面對著已經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而已。
“幫忙把我清洗干淨。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在’…就拜托您啦,可以麼,小希姐姐?”
拒絕在這時候難道可以被作為一個選項麼?!
小希有些笨拙地在伶悠的指示下打開第一罐藥劑,將其傾倒進那具粗大的灌腸器之中;超過一升的滿滿一罐藍色藥劑,散發著介於醇酒和鮮花之間的醉人芳香,卻只是頗為勉強地裝滿了一半略多的部分。
“有點少的樣子…不過,對於當下好像倒也足夠了…”
在粗略估測重量之後,少年的語氣中多少帶有些許遺憾地這麼說著,但是他還是轉過身去,除了抬高的圓潤臀部之外幾乎全身都低伏在光滑瓷板鋪就的地面上,被雙手微微掰開的粉嫩菊穴如同呼吸般開合,並且已經被透明的腸液所濕潤
“就拜托您啦:一口氣全部都打進來,可以麼?”
…完全無法拒絕!
當數十厘米長的軟管被完全沒入肛肉,冰涼的液體注入柔軟的腸道時,少年的脊背像稚鷹那樣舒展開來,口中的呻吟再次讓小希的呼吸變得粗重;持續數分鍾的灌注結束後,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經肉眼可見的微微隆起,但是少年仍然推辭著試圖扶起他的少女,只靠自己的力量從地上站起,並且直到在透明的便具上坐定為止,都未曾泄露出一滴腸中的液體。
該是什麼樣的扭曲念頭才會導向這樣變態的設計呀?!小希這才明白了那個同樣由水晶制成的便器存在的意圖:排泄的整個過程,以及在這期間本就赤裸著的身姿被全方位的展示著,她甚至可以毫無阻隔地看見伶悠身下激射而出的水柱——不過,所謂為了清潔的目的恐怕只是此時呻吟不止的少年的自謙,因為這激流中並沒有任何肉眼可見的汙物,甚至連顏色都沒有多少改變,若要說一定有什麼變化,恐怕也是因為混入了從幼芽前端不斷漏出的稀薄精液而已…
這樣的過程重復了一次,爾後又是一次;當“內部”的清理工作宣告結束之後,熾熱如火的少女肉棒即使被重新浸泡回芳香的浴水之中也再也沒有任何縮減的跡象,已經充分膨脹到近乎極限,尺寸看起來已經和伶悠的小臂不相上下。甚至,當伶悠為小希的長發打上乳劑,輕柔地浣洗著的時候,這玉雕般的柱體隨著心率的躍動甚至連水波都為之微動…
“我的好姐姐呀…我知道的,您忍耐的很辛苦;但是,等我為您洗完之後,我們到臥室那兒去,好麼?”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飄進耳廓的細微低語,恐怕小希已經將這孩子按在水池的側旁,像是雌獸那樣媾合起來吧…
即便如此,當仍舊一絲不掛的伶悠像只雨燕似的在小希面前翻飛,為自己的老師披上浴巾的時候,質地細膩的布料仍然被頂起一塊驚人的突出,不過即使真的滑落下來也會被挺翹著的肉棒掛住就是了…
而伶悠自己好像完全沒什麼尋找衣物的打算,只是擦干身體上的水珠之後,不知從哪扇櫥櫃中摸出一條綢制的白色綾帶項圈來系在自己的脖頸上,貓爪造型的白銀吊墜在燈光下閃動著光輝——除此之外,渾身都是危險的魅惑氣息的少年再也沒有穿著任何衣物。
這怎麼可能忍耐得住啦!
從小希感覺自己的腦中有什麼東西“啪滋”一聲地熔斷,到那個雛鷹般的柔嫩身軀出現在她的懷中,中間所間隔的時間肯定連半秒鍾都不到…
在曾經的認知里,小希會認為“柔若無骨”只是個虛妄的形容詞,可是現在緊緊摟住少年的臂彎之間除了柔順細膩之外居然沒有任何令人不快的硬物觸感;並且,即使已經對於少年輕盈的身姿做好了准備,但是,現在的觀感上來說,懷中的幼體恐怕真的不會比一片羽毛更重似的…
“請輕一些呀,我的好姐姐!您都快弄疼我啦!”
臥室明明只是走廊斜對側,不到十米之外,可是這短短的距離卻似乎永遠無法走完:因為小希每前進一步都緩慢無比,就好像要撫摸遍幼小身姿的每一寸肌膚,或者靈魂都和懷中的少年深吻在一起。肉棒被夾在少年的柔滑雙腿之間,已經堅挺得好像只靠它自己就能支撐起伶悠的整個體重似的…
暗褐色的木制門扉並不沉重,因此即使是忙於親吻和擁抱著懷中少年的小希也只是用手臂就能將之輕松頂開。是一間雖然堪稱寬敞,但是仍然有著華美的裝飾細節的精致房間。夕陽的余暉透過寬敞的露台斜映在繪有壁畫的牆壁上,微風吹起雪白的薄紗窗簾;造型古雅的壁爐似乎是因為臨近夏日而並未投入使用,掛鍾的時針尚未行至六點,牆壁上的掛畫和架中的藏書倒是頗有格調。看得出來房間的主人早上離開的頗為匆忙,甚至未來得及完全關上衣帽間的入口——不過,眼下的小希可沒多少注意力可以浪費在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上就是了。
直到幼小的少年倒在那張帶有紗帳和帷幔的床上的時候,小希本已經被欲望幾乎徹底填滿的腦海中才終於升騰起一絲清醒的神志;雖然依舊迷離的目光仍然沒有從伶悠身上移開半分。
“我…我這是…我這是在干什麼呀?”
“沒錯…我想要對這孩子…對他做些什麼。”
“可是…我怎麼可以…再說,雖然再怎麼嬌媚,他畢竟是個男孩子呀…”
尺寸大到說是雙人床都過分的奢華床榻顯得少年更為嬌小了;在粉色的綢緞面料的抱枕和靠墊之上,完全赤裸著的白皙身軀被襯托得愈發嫵媚。伶悠的雙手舉過頭頂交疊,好像是故意要展示自己的姣好曲线似的。就連除了漏精之外對於任何刺激都從未有過絲毫反應的細嫩肉莖此刻都已經是近乎半勃的狀態——看樣子已經是這孩子在“雄性”的方面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小希姐姐是准備強奸我了嗎?啊呀呀…這可該怎麼辦才好呀…對著還未成年的小學男生發情,姐姐好過分來著…”
這話語明顯是戲謔和調笑!就是說話這會兒,伶悠滿是魅惑意味的碧色雙眸一會兒對上小希熾熱的瞳孔,一會兒又轉向隨著心髒的跳動而顫抖不已的少女肉棒。就只是因為這幾個瞬間的對望,小希就好像再一次變成了什麼從屬於身下的孩子的傀儡似的…
先是被光滑的細弱雙腿鎖住腰際,然後肩頭也被靈活的手臂環住;接下來,在小希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只是最細微的旋轉似的眩暈之後,兩人已經調換了位置:伶悠整個身軀都跨坐在小希的身上,可是被“放置”在床上的小希卻根本沒有感受到多少重量的負載。不,倒不如說,她甚至根本沒有感覺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有後背與織物摩擦的觸感是真實的。
少年正踞坐在小希被分開的雙腿之間,用雙臂把挺立著的肉棒環繞在自己胸前,啄吻著最為敏感的先端。平心而論,伶悠肯定已經盡了全力,但是無論再怎麼擠壓,少年那只是微有弧度的胸脯是根本不足以提供任何支撐的,只有靠著雙臂的全副力量才能勉強將震顫不已的巨大肉棒按在胸口,這多少讓伶悠有些沮喪。
“瞧瞧,這個壞東西,真是迫不及待呀!但是很可愛哦!”
說實話,即使是伶悠也對這傲人的尺寸而多少感到了驚訝:恐怕,這已經比他的小臂還要更粗長一些了呢…小腹隱隱傳來酥麻的震顫,好像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對即將發生的美好表達出期待。被上下蠕動著的飽滿睾丸給挾住的幼小嫩芽已經開始無助地漏出一股又一股的稀薄精液,即使對於少年來說這也是一個意外之喜。
“不過,才不會輸給您的!”
最初只是用手指輕輕地點上已經被粘稠的先汁染得透濕的龜頭,但是即使雙手也只能勉強握住這鵝蛋大小的紫紅寶玉。於是伶悠很快就轉換了策略,輕薄的嘴唇只能勉強遮蓋尿道口和最先端的部分,那就從淺嘗輒止的親吻和輕舔開始,唾液混合著先走汁將整個龜頭均勻的潤濕,每一下親吻,每一次舔舐都意味著一陣觸電似的酥麻快感;但是靈巧的手指藉由先走汁的潤滑對冠溝和系帶的摩挲卻似乎頗有成效。手指只是稍稍施力,就讓尿道的裂隙緩緩張開。於是順理成章的,靈巧的舌頭像是小蛇那樣深入,像是要把精汁從內部舔舐殆盡似的;空出的一手則向著更下端的部分移去,順著海綿體的走勢輕柔地捋動著,在綿長的快意中推出更多積蓄在尿道中的濃稠先走汁,就好像這是什麼甜美的果汁一般。
這一連串的美妙刺激帶來的快感讓小希周身都痙攣不已,不過,本就已經是無處可逃的境地,那麼掙扎自然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對吧?
當少年柔軟的嘴唇吻上背面的系帶,扶住龜頭正面的手指也在先汁的潤滑下微微滑動著的時候,小希已經能感受到球囊劇烈收縮的趨勢;這樣的變化自然也被伶悠察覺到,於是少年決定為瀕臨絕頂的姐姐大人添上最後一縷稻草:輕小的手掌靈活探入球囊的縫隙,開始揉搓起已經完全濕潤的陰戶上的嫩肉,尤其是已經充血挺立至有如拇指大小的陰蒂得到了最為重點的照顧。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當小希的眼神再一次徹底變得渙散之時,兩人都明白,即將發生的是什麼…伶悠一下子含住了裂隙已經完全擴張開來的龜頭,雖然即使竭盡全力,小小的口穴也只能勉強覆蓋先端的一半,但是這其實已然足夠。小希的脊背在呻吟之中痙攣起來,濃稠粘滯的精液氣勢十足地噴射進伶悠柔軟的口穴之中,比剛剛在書房時看到的還要劇烈得多;在最初的幾秒鍾,伶悠還能頗為勉強的容納激射而出的濁液,可是,這毫無疑問只是暫時的。縱然少年竭盡全力地吞咽也無法跟上如此劇烈的噴射,那麼作為必然的結果,在苦苦支撐片刻之後,濃郁的精液不但注滿了少年的整個口穴,甚至鼻腔都被堵塞。窒息的痛苦讓伶悠下意識地放松對肉棒的拘束,劇烈地咳嗽起來。仍然處於噴射之中的肉棒從少年的口中“啵”地一聲抽出,裹滿唾液和精液的巨大肉棒仍然堅挺地豎立著,尿道口擠出一股又一股的甜美精汁四散飛濺,將兩人的身體都渲染得更加素白。伶悠半長的碎發被精液給黏糊糊的凝結在一起,美艷臉龐上的精液尤其眾多,幾乎連眼皮都難以抬起;眼前的欣長睫毛更是凝固著一大團乳白色的精汁。
即使在超過半分鍾的悠長高潮之後,小希的肉棒仍然是完全挺立著的,沒有絲毫瑟縮的跡象;雖然激烈的噴射已然停止,可是仍然有一團一團果凍似的精液被從尿道口中泵出,只是勢頭稍稍有所減弱而已…少女的身體已經從劇烈的痙攣中有所恢復,不過小希明白,這遠遠不夠…更多,還想要更多…顫抖著的雙手無意識般地伸向伶悠的方向,已經完全迷離的視野之中的那一團素白色的剪影。
“我們開始吧,姐姐!這兒可真是已經完全忍不住啦...”
很顯然小希並不是在燃燒的欲望面前唯一的敗者…就好像是從精液灌注的水池中爬出的一樣,伶悠本就白皙幼嫩的軀體此刻愈發素白。少年從正坐著的姿勢中站起,已經被精液徹底滋潤雙手很是耗費了一番努力才扶住同樣滑溜溜的、挺翹著的少女肉莖。伶悠眸中的情欲仿佛要化作粉紅的桃心滿溢而出。腸液滴落在已經被充分潤濕的龜頭上,甚至只是最輕柔的觸碰都已經足以將少年推上一個小小的潮峰。不過…只要能稍微慢一些的話…這樣想著的伶悠慢慢地放松腰部的肌肉,充分潤滑之下的圓潤龜頭已經近半沒入菊穴,並未承受多少阻力。
“對不起!可是姐姐也實在是到極限了!”
這可是完全出乎意料…在剛才的一番挑逗似的前菜之後,小希的忍耐已經完全達到了極限,腦中的欲望和焦躁一浪高過一浪…終於,完全失去了控制的少女用顫抖著的雙手握住伶悠的纖細腰身,然後,重重頓下。
整具身體都被徹底貫穿撕裂了一樣…少年的小腹上被頂出了肉眼可見的巨大突起,真是讓人吃驚,比起他自己的小臂還要更為粗長的肉棒就這麼被伶悠用菊穴幾乎整根吞沒——不過,代價是什麼呢?
脊背連同整個上身都無可抑制地向後仰去,精巧的面容已經被瞬間奪眶而出的淚水給徹底模糊。對於伶悠來說已經膨脹到極限的嫩芽其實只是半勃著的狀態,小小肉莖連同兩顆同樣小巧的鴿卵一同拍擊在小希光滑的小腹,只是瞬間就再次漏出一股半濁的汁液來…
伶悠試圖遵循著本能掙扎著起身,至少想要抽出一部分已經堅硬如鐵的肉莖來,多少緩解些內髒的壓力;可是已經徹底陷入狂亂的小希看起來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畢竟,雙方的體格差實在是太過懸殊,手腳亂蹬,全身痙攣著的少年做出的一切掙扎對於長身少女來說都只不過是輕微的麻煩,倒不如說這樣細小的抵抗反倒讓小希意識中的火焰燃燒得愈發劇烈…小希將幼嫩的少年軀體納入懷中,發狂一般地搖曳著腰肢,每一下抽送都會脫出一節粉嫩的軟肉;就好像要將少年的每一寸腸子都盡力撐開,將五髒六腑都搗作一團。
這當然不是伶悠初次體驗來自菊穴的快感,但是如此激烈,如此純粹的交合,對於這淫亂成性的少年來說也是頭一次;更不要說,此刻的對手並不是使用手術和藥品的tranny或者使用strapon的女孩子之類的代用品,而是真正的雙性少女…流淌在身軀之內,此前已經沉寂許久的血脈好像又一次被喚醒…從一開始就仿佛迫不及待的承認了失敗,全身心都已經輸了呀…完全敗給女孩子肉棒,就連自己存在的目的都好像已經變成了完全的從屬,並且取悅於對方。
被幾乎兩倍於自己身高的大姐姐壓在身下,少年的喉嚨中發出的已經盡是女性的喘息,明明被肉棒填充的時候就連呼吸都會變得異常困難,可是每當小希抽回腰身的時候卻好像被抽出的不只是腸道的末端,而是一部分靈魂似的…並且,不論是多麼激烈的抽送,都沒有半點兒痛苦或者不快的訊號被傳遞如腦中;需要更多,只需要更多就好…精巧的臉兒半埋進柔軟的乳球之間,乳汁的奶香氣味一個勁的往少年的鼻子里鑽,伶悠所能感受到的似乎已經只有最為純粹的情欲,還有被禁錮許久之後的解脫。纖細的手臂和雙腿逐漸地停止了無意義的掙扎,開始順從著小希挺進抽送的頻率而運動起來。
“請不要離開我…”
被淚水徹底模糊的翻白雙眼流露出的居然是不加掩飾的悲戚,顫抖著的話音即使細弱蚊蠅,卻又是如此的真摯…這撒嬌似的話語讓小希的動作都稍微停滯了片刻。好像只是在這時候,小希才從發狂牝獸一般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是啊…說到底,也只是個小孩子呀…
好像回想起面試那天的對話了…這孩子在如此幼小的年紀就失去了母親…那這麼說來的話,難道所有的這些放浪舉動,都只是試圖尋覓著寬慰,甚至麻痹自己麼…
好像是為自己剛才的粗暴而感到羞愧似的,小希悄然地放緩了腰間的動作。不再是沉溺於欲望之中的母獸,小希投向伶悠的目光已經近乎母親般的慈愛,盡管她自己也不過是堪堪成年的青澀少女而已…輕巧的身體以菊穴中的肉棒為軸心被回轉半周,小希采用的是盡可能柔和緩慢的手法,大大地緩解了伶悠腹中所承受的壓迫感。並且,即使只是這種狀態下的旋轉本身對於交合中的雙方來說都是異常甘美的的體驗,帶來的快感和煦卻又綿長。
“請別擔心…我就在這兒;還請原諒我的失禮呀...”
本就纖弱光滑的雙腿並不需要施加多少壓力就被分開成M形,小希扶住大腿的部分作為支點,再一次開始搖曳著腰肢抽送起來。不過這一次,小希異常小心地控制著抽插的幅度,不再是如同鑽頭一般每一下都粗暴的直抵深處,而是轉為幾下較淺的抽送搭配一次緩慢的深入,穴內每一寸緊致的軟肉都得到充分的愛撫,就好像生怕弄疼懷中這惹人愛憐的小人兒似的。柔媚的乳肉像是靠枕那樣安撫著伶悠的頭頸,提供著無與倫比的安心感。
得到溫柔撫慰之後的幼嫩菊穴也投桃報李似的給予著反饋,緊致的軟肉從每一個方向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個角落,就好像要把整條少女肉棒給融化在這溫柔的海洋之中,或是打算直接將醉人的快感泵入小希的腦海之中一般…
伶悠自己的幼小肉莖也隨著小希和緩的動作而搖曳起來,為少年帶來異樣的快感。敏感的前列腺被來回刮擦著,逐漸熾熱起來,本就不住滲漏著的稀薄精液已經如同損壞水喉般的不斷滲出,一股接著一股,隨著肉莖的搖晃而被甩得沾染到床鋪的織物,甚至少年自己的身軀上。
好像只是目睹這一場景就讓小希的整個心境都被升騰而起的憐愛之心所充斥。於是她開始小心地調整著伶悠的姿勢:幸好,本就是如此嬌小輕盈的少年,在如此溫柔的對待之下更是骨骼都已然酥軟。對於小希來說用一手環住伶悠的膝彎,一手扶住光滑的臀瓣就足以將整個幼小身軀輕松地抬起到臉兒與自己平齊的程度,雖然需要讓伶悠稍稍側身,用手臂扶住自己的肩頭來維持平衡就是了。
伶悠的嬌美側顏已被染上完美的緋紅,兩行清澈的淚滴從上劃過——不過,不是因為痛苦,也不是因為單純的情欲。小希和伶悠兩人都知道,這是不同的…這是由甘美的愛欲所催生的,喜悅的淚水。
哪怕只是看到這樣的絕美容顏就很滿足了呀…再也按捺不住的小希探過頭去,輕吻著伶悠的嬌嫩雙唇,嬌喘被堵了一串欣喜的嗚咽。陶醉於這夢幻般的美好觸感之中…就這樣子迎來了自己初次的主動接吻,以及有生以來頭一次交合之中的高潮…
是的,當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已經突破極限的肉棒也在溫暖的菊穴中突出積蓄已久的濃精;伶悠原本光潔平坦的腹部明顯地開始涌動著液體的波紋,肉眼可見的漲大起來,兩人的結合處有大量無處盛放的濃稠精液以及清澈的腸液倒流而出,流滿肉棒未能完全插入肉穴的部分還有因為噴精而急劇收縮中的光潔球囊,以及伶悠粉白的臀肉與大腿,最後把兩人身下的床單都徹底沾染浸透。
小希其實並沒有注意到,雙眼翻白的幼小少年迎來的高潮比起自己更為激烈。不但本就緊致非凡的菊穴猛然收縮而已;身前的嫩芽即使考慮到小巧的尺寸也只能勉強算是半勃,但是對於伶悠來說這已經是前所未有的狀態。並且,稀薄如水的清稀精液,也是頭一次以稍有精壓的狀態被擠出尿道,盡管如此微弱的力量只是足以支撐不到十厘米的濺射而已…
畢竟,某種程度上來說對於小希和伶悠來說都是從未有過的初體驗…一切的嬌喘和浪叫都化為了新一輪的深吻,以及對於更多美好的渴求——就好像,這一刻便是永恒。
。。。。。。
在這之後的記憶對於小希來說已經如同半晚時薄暮的彼端一般模糊。她只是依稀記得,自己與幼小的少年一次又一次地交合著,像是發情的野獸那樣不知疲倦,但是卻始終灌注著纏綿的愛意…每一次都幾乎是同樣的美好,同樣的歡愉。
當小希從一個悠長的甜美夢境中悠悠轉醒的時候,銀盤似的滿月正嵌在清澈的夜空正中,皎潔的月光通過露台的欄杆,灑在相擁著的赤裸胴體之上。
懷中的少年已經變成被徹底沾染的精液人形,每一片肌膚都沾滿被乳白的精汁。腹部被撐出肉眼可見的聳起,流淌著精液的菊穴再也無法合攏,即使只是皮膚之間最為輕微的摩擦也會導致更多的滲漏。那對光滑筆直的雙腿夾住仍然挺翹著的雌性肉棒,上緣抵住精巧的卵袋,無意識地輕輕摩擦著。瓷娃娃般精致的素淨面容,也已經凝固著濃稠的精液。
但是,伶悠的呼吸平穩又舒緩,口中含著小希持續泌乳的乳頭,如嬰兒般下意識地吮吸著,難道是在做夢?即使雙目緊閉著,小希也能察覺到他眉眼之間的笑意。
這真是…太美了呢…
“要做個好夢呀…我的好孩子…”
輕撫著伶悠柔順的發絲,小希將這幼嫩嬌美的身軀更為緊密的擁入懷中,在夏夜的銀白月色之下,再一次步入了甜美的夢鄉。
這一次,她不再孤單;亦或者說,她們不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