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章 始與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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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陰沉，細小的水珠淅淅瀝瀝落下，青黑的墓碑成片，在雨霧中泛出濕潤冰冷的光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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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邊站立的黑衣神父低頭注視著尚不及他腰高的女孩，以審視的目光試圖在那稚嫩的臉上找到軟弱和絕望的痕跡，然而女孩只是昂著頭，因為鎮靜和克制而顯得有些木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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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用盡力溫和的語氣寬慰她，告訴她他會幫助她，以此暗示著，甚至期待著女孩可以依靠他，可以在他面前哭出來，這樣他就能發自內心地愉悅起來。可是他還是失望了，女孩別過臉，一如既往地拒絕了他的好意，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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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女孩告訴已經瘋癲的母親，父親已死的事實，然後平靜地推著輪椅離開，不甘心的神父從懷中取出了一柄短劍，遞到了女孩面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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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身沾染過的鮮血早已消失無蹤，誰也不知道它曾經的罪惡，還以為它包含的，僅僅是美好的肯定和期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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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父親的東西嗎？”女孩終於動容，眼淚滾滾而下，壓抑的抽泣里包含著無盡的思念與悲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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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看著女孩的眼淚落在地上，和雨水混為一體，嘴角溢出了一絲笑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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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多麼美妙的悲劇，更美妙的是，這悲劇正是因他而生。\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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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一個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你很滿意於自己的作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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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神父轉過身，看向來人，“她只是傷心，遠沒有絕望，這和我想要的不一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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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你想怎麼做？”來人饒有興致地問道，似乎並不在意雨水會打濕他金色的頭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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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於她父親的囑托和信任，我將成為她的監護人，我很想知道，她會成為什麼樣的人。是承受不住生活的重壓而逃避呢，還是因為憤怒和悲傷而扭曲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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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個小姑娘似乎很討厭你啊，綺禮。”來人顯然把之前的一幕看在了眼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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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是因為孩童的直覺，她確實不喜歡我。不過她沒有選擇。”神父再次看向女孩身影消失的街角，“吉爾伽美什，你覺得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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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有點興趣，對於時臣的這個不算太無趣的女兒會成為怎樣的人。”來人紅色的眼眸微合，慵懶的笑意浮現，“既然天意讓我重臨世間，那我就好好給自己多找些樂子吧。綺禮，不如就約定十年後，我再來看她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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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是令人期待。”神父捧緊懷里的聖經，單手在胸前劃了個十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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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第一章 紅與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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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型優美的枝狀水晶吊燈，貼著浮雕印花牆紙的牆壁，鋪著伊朗手工羊毛毯的紅酸枝木地板，垂著綢緞幔帳的四角大床，以及上面柔軟華貴的絲織被褥，無一不昭示著所有者的財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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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裹著一條白色浴巾的少女半躺在床鋪中央，支撐著身子的手臂雖有著流暢的肌肉线條，卻依然具備少女獨有的纖細感。沐浴後猶帶潮濕的皮膚健康而白皙，修長的雙腿羞澀地並攏在一起，黑發披散下來，露出泛著緋色的雙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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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啊，看夠了吧？！”少女抬起頭，一雙碧色眼眸又羞又氣地瞪過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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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瞪著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圓幾旁邊，藏在郁金香杯後的唇角微揚：“看起來確實不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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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臉頓時紅得更厲害了：“……哼！要做就做，我是不會反悔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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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後悔也晚了。”男人把杯中殘余的紅酒一飲而盡，從容地站起身來，他穿著松松垮垮的浴袍，看似瘦削的身材卻有著難以描述的壓迫感。他在床沿坐下，勾住少女的下巴吻了上去，意亂情迷間渡過去已經變得溫熱的紅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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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式深吻，從嘴唇的貼合到舌尖的糾纏，兩個人動作的熟練表明這顯然已經不是發生在他們之間的第一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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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吻終了，少女眯眼調侃：“我可還是未成年啊，吉爾，你竟然讓我喝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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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稱為吉爾的男人聞言輕笑，抬手勾住了少女胸前浴巾的一角捻了捻：“還有哪個未成年敢這麼向我邀約的呢，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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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先引誘我的，不要以為我沒發現。”少女到底有些本能的羞怯，抬手擋在了胸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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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怎麼引誘你了？”吉爾伽美什湊到她的耳邊，輕嗅著少女的馨香，含笑追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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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凜被噴灑在敏感處的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吐息惹得全身一陣發軟。她要怎麼說出口？說那些若有若無的觸碰？說那些不以為然的挑釁？說那些曖昧不明的親吻？吉爾當然是有意的，她心知肚明，而且最惡劣的是吉爾偏偏逼迫著她來開口索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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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小丫頭。”吉爾伽美什低低地笑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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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凜一惱，抬手推開男人，怒氣衝衝瞪著他。她討厭被這個男人叫小丫頭，就好像她還還是個不夠格與他對話的孩子一樣。“我可是已經躺在這張床上了，如果我沒猜錯，我是它的第一個客人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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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這棟房子是吉爾的，這張床是吉爾的，並且哪怕吉爾與其他女人再親密，都不曾帶她們來到這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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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確。”吉爾伽美什挑眉，“你確實擁有我的寵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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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多寵愛我一點。”遠坂凜伸手抓住了吉爾伽美什浴袍的腰帶，遲疑了一瞬便咬牙拉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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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這個男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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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前她和他在寶石商店相遇，她的目光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被這個擁有一頭比黃金還要耀眼的男人吸引。令人意外的是這個名叫吉爾的寶石商人竟然和父親是舊識，並且還曾經在她幼時見過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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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他們僅僅是交談過幾次，後來凜便時不時收到幾顆漂亮且適合儲存魔術的寶石作為禮物，再後來她意識到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對於她抱有著某種並不單純的欲望——並不只是情欲，而是混合著探究、占有、破壞等等諸多願望的欲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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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遠坂凜並不覺得討厭。此時還不夠成熟的她未能明白，她骨子里的不安分和貪欲被亡父時刻掛在嘴邊的優雅束縛著，加上移植到身體內的魔術刻印的排異反應不時令她痛苦不堪，她需要一個途徑來發泄，而和吉爾這樣危險的男人來往，正是她所渴望的冒險。現在她只知道她根本不在乎吉爾對她是否真心，她很滿意吉爾對她始終有著強烈的興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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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前幾天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更進一步的准備。對於吉爾曾在她面前有意無意展現的，那屬於成年人的歡愉的冰山一角，她不僅好奇，而且不服輸。\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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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袍隨著腰帶的抽離而敞開，露出男性赤裸健壯的軀體。明亮的燈光下，與常人比更顯白皙的皮膚包裹著勻稱而緊實的肌肉，昭示著力與美的最完美結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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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凜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碰了碰那過去從未觸碰過的異性的身體，臉上緋色更濃，視线也停在對方臉上，不好意思往下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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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伽美什似乎毫不在意在別人面前袒露自己的身體，他注視著少女閃閃發亮的雙眼，緩慢而堅定地捏住那浴巾的一角，像拆禮物那樣悠閒自然地將美麗的內容物剝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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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巾落下，顯露出少女的胸乳玲瓏，腰身纖瘦，小腹平坦，皮膚如同羊脂玉一般細膩光潔。吉爾伽美什的指腹在遠坂凜的下唇輕輕摩挲，眼神是無盡的引誘：“凜，放輕松，我會教導你如何尋求快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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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怔地看著咫尺間那紅得猶如鮮血和罪惡般的眼睛，遠坂凜的心頭難以遏制地升起了一絲恐懼和興奮。“吉爾……”她喃喃呼喚著，抬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將自己徹底交付了出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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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唇再次相觸，吉爾伽美什一手攬住少女的腰肢，另一只手來回撩撥著遠坂凜的耳垂和脖頸，然後一寸寸游移，包攏住嬌小的乳房，指尖輕搔頂端小巧的乳珠，引發少女的一陣輕顫：“好癢，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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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若罔聞的吉爾伽美什加深了親吻，阻止了凜的躲避，直到她徹底軟化在他懷中，他才滿意地將她壓倒在床上，離開少女甜美的嘴唇，去探索更敏感的地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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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吉爾，不要……嗯……”體內涌動的陌生情潮讓凜無意識地呻吟出聲，皮膚下每一根細小的神經都在忠實告知她對方的一舉一動，告知她吉爾的舌尖在舔舐她的乳頭，告知她吉爾的牙齒在嚙咬她的鎖骨，告知她吉爾的手指在撫摸她的後腰，然後繞到她的大腿內側，在最細嫩的皮肉處流連，接著來到她隱沒在稀疏柔草間的密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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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我……”禁地第一次被異性觸碰，凜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合攏了雙腿，“抱歉，我有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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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伽美什不悅地皺了皺眉，抬起頭仔細打量起了身下的少女。他不喜歡女人在他面前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是在折辱他，可是遠坂凜顯然不是這種人，她確實是還有點害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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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憶起當初重逢時見到的少女，穿著初中生的制服，梳著猶顯稚嫩的雙馬尾，步履平穩地走進寶石商店。他一眼就認出了她，正在心里遺憾這個女孩看起來和時臣一般刻板無趣之時，他便迎上了女孩投過來的目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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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難解釋那目光的具體意味，有驚艷，有好奇，有警惕，還有一分潛藏的掠奪欲。這不是一個端莊淑女會有的眼神，卻是一個聰明的野心家該有的模樣。吉爾伽美什感到意外而滿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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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後耐著性子陪她過家家——是的，在吉爾伽美什的眼里，這兩年不過是貓捉老鼠的游戲——還真的挺有意思。遠坂凜沒有令他失望，他注視著她的疏遠和靠近，糾結和試探，引誘著她逐步嶄露被壓抑的肆意性格，縱容著她一步步得寸進尺，最後帶著狡黠的笑容爬上他雖從未言明但確實沒有其他人能躺上去的這張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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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清楚這個小姑娘對他並非懷有什麼情愛，就像他享受著觀察她一樣，遠坂凜也享受著和他呆在一起，而現在他也允許她得到他更多的寵愛和包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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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欣賞這個女孩，偶爾他還會詫異於這個女孩竟會是時臣的女兒，但當她在這一刻流露出本能的害怕時，吉爾伽美什終於意識到她還未滿十六歲，一個即使擱在他為王的時代也剛剛夠成為他人妻子的年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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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他大方地展現些英雄王的寬容也沒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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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伽美什收起了不悅的神色，低聲哄道：“凜，不要害怕。”他握住她的手，給予她落在臉頰和鼻尖的安撫般的親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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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凜再度放松下來，並為自己剛剛的膽怯而羞慚。她主動回吻了對方，說道：“繼續吧，我沒事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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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肯定，吉爾伽美什的手指分開閉合的花瓣，發現那窄小的穴口已經有了絲絲濕意。“真是個壞孩子。”他慢慢將一根手指探進去，感覺到陰道柔嫩的內壁緊緊裹住了他的手指，並下意識地蠕動起來，想把這陌生的異物推出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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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凜壓抑住自己的不適，努力試著去迎合這必須經歷的一幕。好在這一次吉爾伽美什表現出了出乎她意料的耐心，盡管她已經感覺到他下身的灼熱，但吉爾伽美什仍在小心探索著她的敏感，從一指到兩指直至三指，從一開始的艱澀到後來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她體內涌出的熱液，讓她不自覺地跟著他的動作迎合扭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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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可以了，”遠坂凜的聲音開始發顫，不同於少女平時的清脆嬌俏，軟綿綿的帶著些撒嬌的意思，“我難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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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難受？”吉爾伽美什當然知道她為什麼難受，可他還是明知故問。這種逗弄小貓一樣的興致似乎總是在他面對遠坂凜的時候很容易被勾起。他沒養過貓，很難比較，倒是有獅子曾臣服於他跟前，他還算喜歡，雖然個頭大些性情凶猛些，總之也是貓科動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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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遠坂凜比起貓還是更像大一些的那種，比如此刻她雖然臉紅得厲害，卻還是非常坦率地開口道：“我准備好了，我要你進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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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伽美什一瞬間眯了眼。即使他自受肉後行走世間多年，因為他本身的特性，也已經有太久太久沒有人敢用這種命令式的語氣和他說話了，盡管這句話是床笫之間的邀請。哪怕是他選擇了向遠坂凜隱瞞自己的身份，他身為英雄王的自矜也還是冒了個頭。他本不應和一個不知情的普通人計較這個，畢竟以他現在的狀態，就仿佛從上方俯視這無聊朽爛的世間的一切，認知上的差距讓他不會再如上次聖杯戰爭中那樣易怒，因為至少當時承受英雄王怒火的，都是曾經煊赫一時的英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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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分了神去思考他為何會在意一個小姑娘在床上時跟他說話的語氣，然而遠坂凜很快察覺了他的分心。“吉爾？怎麼了？”她環抱住吉爾伽美什的脖子，輕輕用臉頰蹭了蹭對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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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倍顯親昵的舉動讓吉爾伽美什的心情忽然大好，他把剛才的疑問拋到一邊，用手分開了遠坂凜的雙腿，將勃起的堅挺抵在了已經松軟潮濕的入口，最後詢問了一次：“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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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爾……”遠坂凜抬起下巴以親吻表達了自己的意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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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撕裂般的疼痛來得很快，粗大的楔子不容拒絕地一口氣嵌進剛剛成熟的甬道，很快結合處就滲出了血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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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坂凜皺眉竭力忍耐著，自小被父親耳提面命，這種程度不算什麼，倒讓她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終於成為一個女人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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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個女孩的自制力，吉爾伽美什一向很欣賞，因為他已經明白，她的克制並非是像她父親那樣為了保持理智和優雅，而是為了得到更多。\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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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想下去就是煞風景了，閱盡風情的英雄王停止了心里的探尋，轉而真正投入了情欲之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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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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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有意刹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