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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夜

夜色(特蕾西亞NTR) Coolin 12665 2023-11-20 11:28

  自那以後,特雷西斯就再也沒有出現在特蕾西婭的眼前。正如他初次回來時候的悄無聲息,離開也沒有在宮中蕩起來半點漣漪。政務的文書依舊是送到文記室的桌上,特蕾西婭處理得很完美,她從行廊的遠處遙望,並沒有看到從房內走出的管家臉上有什麼異樣的神采。這算是給女王公打了一記強心針,再一次能夠全身心投入卡茲戴爾的事物當中。

  

   ——這也包括那份未能被特雷西斯銷毀掉的“國書”。

  

   派出到帕夏行轄的移動城市加里波利的使者在一個往返內,將雙方會面的時間很快的制訂了下來。

  

   但與其說是商議的結果,其實應該叫做通知更切合現狀。曾經輝煌的卡茲戴爾覆滅於他們所蔑視的薩弗拉人的部落手中,乃至於淪落到如今僅剩一座可以直接掌控的城市、甚至被迫稱臣的窘境里,在蘇丹的命令下遣居到加里波利的哈里爾帕夏成為了卡茲戴爾的監視者。能保留附庸的身份,而非是阿塔圖爾克的一個行省的唯一因素,只可能是蘇丹對於國家間主從身份的轉換有著異樣的興趣吧。正因如此,卡茲戴爾已經被龐大的帝國整個包圍,只要稍有不待,就會被這只恐怖的巨獸一口吞下。所以她別無選擇。

  

   擺在卡茲戴爾女王公眼前的只有一種選項:服從。

  

   在任何來自加里波利的指令面前,特蕾西婭沒有拒絕的權利。不論那些要求是多麼的荒唐。

  

   所謂的“國書”,只是一個用於反駁兄長大人的好聽的借口罷了,哈里爾的心中所想她又何嘗不知道?假裝視而不見,有用嗎?或許吧。但又能夠支撐多長時間呢?一個星期?一個月?在那之後呢?本就只是狹縫中求生的卡茲戴爾難以承擔步行險著的代價,更何況這也是早有預料的情況,在必須守護的家園面前,只是一點小小的犧牲就可能換來父王所夢寐以求的卡茲戴爾的自治權,只要負責監管的唯一的帕夏也默認了,那麼卡茲戴爾與事實上的自治又有何區別呢?

  

   沒錯……這是必要的犧牲。

  

   特蕾西婭是如此堅信的。可每當想象到不久後的未來,那天所遭受到的景象與痛苦又仿佛再一次攀附到了她的目的地身上。

  

   自己真的能夠忍受得了嗎?

  

   愈是思考,愈是不安。只有痛苦的初體驗在特蕾西婭纖弱的身體上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傷害,不論如何反復強調、告誡著自己的大腦這是必須接受的現實,可身體它自顧自的就開始顫抖了起來。

  

   手掌攥緊,舉拳,停滯,還是落下,又回到大腿之上。這沒有意義。懲戒如此沒出息的自己,才更是喪家之犬的狺狺狂吠。

  

   恐懼是一時的,頑韌的靈魂會承受並消化一切的苦難,最終都將成為新的力量。

  

   車輛駛進了加里波利,這座魔窟將她的來路吞沒,沿著漫長食道所通向的目的地是現今帕夏的行府,位於城市中央的卡茲戴爾曾經的冬宮。

  

   沿路是熟悉的風景,但是卻看不到一個能夠歡聲笑語的行人,身下坐著的車輛在公路中央快速穿行,每一雙注視到這奔馳車輛上刻有的帝國徽記的眼睛,無不流露出厭惡的神情唯恐避之不及。

  

   雖然心中明白,卻仍然會因為那些陰沉的目光扎透自己的皮膚。

  

   (車上坐著的是我……)

  

   這算是一種背叛嗎?如同受到審問的囚徒,特蕾西婭低下了頭。這個選擇並不是錯誤的,現在也如此堅信著。可若是被他們看到了,會理解我嗎?無法篤定。一個聲音告訴她應該相信自己的國民們,但薩卡茲的帝王學卻教她應該懷疑一切。

  

   她不敢再想,十指緊緊摳著座墊,在煎熬的等待里,車子駛入了冬宮之中,很快停了下來。

  

   車門被拉開了。請。女人說。特蕾西婭只能點點頭,被她扶著手牽下了車。先是沐浴洗塵。不到半小時。換衣服。是這里提供的。最後在女仆的引導下前往了會餐的房間。而那並不是餐廳的方向。

  

   早就知道了。

  

   余光的角落里,身側的薩卡茲女仆小心翼翼地試圖偷瞧她臉上的神情,而特蕾西婭只是漠然直視著前路,這點小動作逃不出她的視界。

  

   憤怒?恐懼?亦或是驚訝?那女孩想要看到什麼?亦或是,他想看到什麼?

  

   女仆提快兩步,為特蕾西婭推開了門,她弓著腰,姿態謙卑。不論是對門外的人,還是對門內的人。只是沒法看到她臉上的神情。

  

   開門的氣流輕輕撫過特蕾西婭的臉頰,被更衣女仆精心梳理的粉白色長發斜編成兩股盤環在腦後,溫婉而典雅。但在房內小巧精致的高腳圓桌旁等候著的,卻是一個將至少三百斤的壯碩身軀掩在華貴浴袍之下的薩弗拉貴族。

  

   哈里爾。

  

   薩弗拉肥大的尾巴在地上小幅度的掃動,卷出一個個令人作嘔的圓圈,這只發情的蜥蜴卻假裝眺望著窗外黯淡的天空,聽到門響的動靜後才做作的緩緩轉過頭,仍在面上擺出一副平淡無事的表情,嘴角似有若無的翹起微妙惡心的角度,粗大的手指捻著細長的杯腳,暗紅色的酒漿在玻璃杯中來回晃蕩。

  

   “這臨近入夜的景色相當棒,不是嗎?真羨慕特蕾西婭殿下,在卡茲戴爾的夜晚一定比加里波利的更加美妙。如有機會的話, 我還真想到卡茲戴爾去見你。而不是委屈你來到這個狹小的城市里。”

  

   這里是卡茲戴爾曾經的第二大商業都市!特蕾西婭忍不住在心底叫道。然而心中也澄如明鏡,這里早已淪為了帝國的囊中物,更是被其作為控制卡茲戴爾國都的要塞所扼住薩卡茲人的咽喉。

  

   無法說出口的憤恨只能郁積在心中。本想要虛情假意的迎合哈里爾帕夏的興趣,此時卻連一個微笑也難以擠出,只是,裝作啞巴也是決然不行的,被動的態度是否是哈里爾所喜歡的,她不清楚,但那絕對無法得到自己所希望的利益。最低的目標是不能讓對方產生惡感從而波及到卡茲戴爾的安定,至於其他的……

  

   特蕾西婭悄然頷首,眼簾下垂,細聲應道:“怎會委屈。加里波利也是這片土地上罕有的美麗城市,帕夏大人既居這處,自不可能是特意選了個難熬的地界。”

  

   “哈哈哈!你說的不錯!”像是聽不出特蕾西婭語氣中的暗刺,哈里爾故作豪邁的大笑,仰起頭,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加里波利也差不到哪里去,倒算是比帝國大半的城市都要漂亮了。不過,只可惜蘇丹不允許,否則我還是更想要住在卡茲戴爾的清泉宮里啊!這冬宮,城牆太厚,左右也有點悶人。”

  

   這幾乎是赤裸裸地將自己的欲望拍在了特蕾西婭的臉上,多少讓她難以接上話。還能說什麼?夏宮清涼請你隨時過來?如鯁在喉。煩悶的感覺侵襲著她的大腦,舌頭抵住上顎,含著氣,喉嚨聳動,輕咳兩下,權當做附和的笑聲。

  

   哈哈。

  

   幸而哈里爾也沒有讓她接話的打算,而是取過桌上的酒瓶,傾入大半杯香醇的瓊漿。是威雷德莊園的酒。冬宮酒窖深處常儲量不低於二十升,也是從前針對貴族銷售的王室酒。在王室的賬本上曾占相當可觀的收益比。

  

   而如今也只能漠然的看著帕夏隨意飲下這筆不菲的金錢。

  

   哈里爾再次晃了晃酒杯,這種狀似高貴的動作似乎能夠帶給他某種異樣的快感。

  

   他說:“特蕾西婭殿下,不打算過來陪我一起喝一杯嗎?”

  

   失敬。說著,特蕾西婭提起裙側,柔若無物的綢緞纏繞在身上,潔白光滑的布料與雪白的肌膚相互映襯,令她染上了如走入凡塵的仙女般的朦朧,來自阿塔圖爾克傳統的大膽設計包裹著少女感強烈的嬌小身軀,肩頭、胸口、肚臍、腰线裸露在絲裙的保護之外,兩腿邁動時沿著小腹垂下的絲綢就會滑入腿間,兩側的輕紗隨風蕩漾,自大腿向下因此完全一覽無遺。

  

   即使不喜歡,卻也已經走近了男人的身前,特蕾西婭停下腳步,順勢抬起腦袋,哈里爾的雙眼進入了她的瞳孔之中,如此純粹,只有不加掩飾的欲望,這讓她下意識偏過視线,目光一掃而開。

  

   “……欸?”下意識地漏出了聲音。

  

   因為——特蕾西婭才注意到,桌上沒有酒杯。而唯一的高腳杯正在哈里爾的手中晃蕩。

  

   是有意的羞辱?這令她有幾分慍怒。這有些無謂了,但如果這次的邀約只是這種程度的遭遇,那麼不論來多少她都甘願承受。可卻是一種信號,哈里爾並不喜歡卡茲戴爾——又或者說,這只是帕夏的特殊癖好?也許,後者會更好些。不過,哪種都一樣,自己也只能默默忍耐。

  

   “帕夏大人。我去取一支酒杯……”

  

   按捺下心頭淡淡的羞恥,特蕾西婭說著就要朝旁走去,卻被哈里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哎~”他的語調上揚,“別著急嘛。我說了——”

  

  

  

   “喝一杯。對吧。”

  

  

  

   宛如惡魔的笑語,鑽入了這個薩卡茲女人的耳朵里。哈里爾仰頸將酒液傾入口中,接著抬手捏住特蕾西婭消瘦的下巴,大嘴猛然覆上嬌嫩的唇。而事情來得突然,特蕾西婭的唇瓣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线,香醇的紅酒缺少可流通的入口,從嘴角淌下。一道混著酒液的涎水自下頜骨滑落,沿著凸起的動脈描繪出微醺的线條,再從鎖骨邊沿繞過,緣起伏的谷間飛快地鑽入了白紗遮掩著的神秘胴體之下。

  

   一秒,兩秒,三秒。紅酒流盡,然後姣好的臉龐被猛地甩開。

  

   特蕾西婭斜視著鋪開的地毯,材質精良、紋路優美。是薩卡茲歷史悠久的傳承。一家自稱有數百年歷史的布坊的手藝,就在冬宮外五百米處的店鋪里。現在,被身前的這個薩弗拉男人踩在腳下。

  

   “我說,酒不好喝嗎?”他問道。

  

   她仰起頭,哈里爾身高二百二十公分有余,而兩人僅相距不到半個手掌的長度,她只能仰著腦袋才看得到帕夏的臉。她搖搖頭,說:“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喝?”

  

   “我……”

  

   “張嘴。”

  

   很明顯,哈里爾並不是想從她的嘴里得到什麼答案,或對或錯,實際上都沒什麼差別。根本沒有給特蕾西婭說話的時間,薩弗拉冰冷的聲音中蘊含著不容辯駁的力度。這是命令。

  

   遲疑只是存在了一瞬間。特蕾西婭咽了一口唾沫,雙唇顫抖著,緩緩地、如同是在展示給男人欣賞一樣,空氣微不可察的模糊了些許,從口腔中逸散出來的熱氣塗抹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舌頭。”

  

   少女渴望著抗拒,但這是注定要失守的陣地,所以女王公最終仍是臣服於帕夏的命令,嬌柔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向上探出,貼在下側的牙齒上,不情願地挪動著蓋住了飽滿的唇瓣。

  

   她看不到,她閉上了眼,但酒液轉入了另一個“杯”中的聲音清晰可察,這種已知的未知帶來的背德感反而讓她更加的膽顫心驚,手腳如芒在背般的冰冷。

  

   後腰受力,她的身體猛然繃緊,僵硬地順著哈里爾的動作投入了男人的懷中。特蕾西婭緊貼著哈里爾肥碩的身軀,一動也不敢動。而馬上,冰涼敲在了她的舌面上,順著喉道向肚子的深處流去。惡心。可酒液本就沒剩下多少,所以這股惡心感實際上更多只是大腦帶來的,而非身體所感受到的,這似是不大不小的丁點安慰吧。

  

   只是哈里爾的下一個命令很快再次不顧特蕾西婭的意願鑽入了她的耳中。

  

   “舔。”

  

   特蕾西婭疑惑地睜開眼,隨後她就看到了在盯著她的薩弗拉那眼眶深邃的漆黑雙眼,以及,掛在男人口中勾起的粗糙舌頭。約莫有十四五公分的長度,前端岔開,像是兩只細長的舌頭從生長的時候就糾纏在了一起,暗紅色的殘液懸在他的舌尖邊沿。

  

   哈里爾彎下了腰。他的舌頭也就擺在了少女的面前。

  

   這是常人所無法忍受的羞辱!少女的自尊在咆哮著。只要給這只無下限的肥蜥蜴狠狠來上一巴掌,然後憤然轉身離去,自己就不必再忍受這種令人作嘔的指示。

  

   可是,女王公的舌尖卻從下貼上了帕夏的舌頭。

  

   細膩的感受粗糙的,比粗糙的感受粗糙的那份刺激感要來的更強烈,靈巧如蛇的小舌先是平展開,貼著下方掃過一道,然後是從右側,掠掉了失去香氣的酒液,接著繞道另一邊,探到偏根部一點的位置,隨後向外一把拉過,這樣就全部劃下來了,最後向上翹起,露出的底側毫無防備的被薩弗拉分岔的舌尖架起,再向下彎曲,力道加重,抵住微黃的舌苔,壓下,獲得更寬的接觸面,緊密的附在舌面上方,作為同伴的下排牙齒托住它的對手,為了任務的結束,摩挲著離開。

  

   可進入了虎口中的綿羊又如何能夠逃脫?薩弗拉特有的長舌頭卷上了薩卡茲少女的軟舌,強硬的牽著懵懂而不諳世事的女孩的手,踏入舞池中帶動著她跳起了妖艷淫靡的舞步,兩團熱氣交織在一起,少女在嗚嗚地哀求,但興奮的男人只是不住糾纏著,揮灑著黏稠的汗水,直至女孩的香霖也如泉涌般垂落才堪堪滿足地松開了她。

  

   哈里爾臉上的肥肉顫動著,長長的舌頭炫耀般的在特蕾西婭的眼前劃了兩個圓,縮回嘴里後還十分享受的砸吧砸吧嘴。他譏笑著,黑色的紐扣鑲在他的眉底。

  

   “在嘴唇接觸以前就失去了這里的初次……”說著,他的手指勾住了特蕾西婭尚未收回的舌尖,輕輕揉捏起來,“感覺如何?我親愛的殿下。”

  

   “嗚哦……”軟肋被掌握在他人手中,特蕾西婭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咕噥,口水從她的嘴角淌下。哈里爾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手上稍用力,慢慢地向外將少女的香舌拉長,而潤滑的口液順著略下陷的舌面,一點點的減少摩擦。嗒。似乎能聽到一聲輕響,男人的手指自己碰在了一起。

  

   指尖摩挲,拉開,一條銀絲掛起,垂落,混合了酒液,黏性不高,於是又斷開。特蕾西婭的雙眼微眯,酒香在她的雙頰醺出了微妙迷人的離醉感,而只有她自己能夠明白她的腦海清晰。也許從未如此清晰過。

  

   “我……”她特意以一種狀似迷醉的性感嗓音出聲,而眼簾的模糊中,哈里爾用賞玩的眼神注視著她。特蕾西婭本想誘惑他,讓自己在其他的交涉當中能夠占有更多的優勢,而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很——很奇妙……我、我……”

  

   再多說一些什麼啊!她在心底敦促著自己。可是卻什麼也沒法說。

  

   “是嗎?”

  

   冰冷的聲音令特蕾西婭一激靈。說錯話了?她的眼睛倏然瞪大,哈里爾仍是那一副眉目含笑的神情。

  

   “在害怕嗎?真可愛。”男人說著,猛地將少女攔腰抱起,轉過身,一把丟上了柔軟的大床。

  

   簌簌的聲音落下,哈里爾解開了腰帶,身體左右晃晃,便露出了他肥碩的身軀。特蕾西婭下意識地收起了一只腿,四公分的低跟拉動床單,劃出陷落的印記。而男人欺身壓上,按住膝蓋,向外側掰開,胯下的凶器順勢就抵在了女人的股間。

  

   抓了抓小巧玲瓏的乳房,“挺軟。”他夸贊了一句,然後腰部猛地一頂。

  

   肉棒卻沿著緊緊閉合的穴线向上滑開。

  

   刹那間,特蕾西婭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銘刻在身體上的恐懼讓她在恍惚中仿佛再次置身於記憶中的那副場景當中,復蘇的感受刺激著神經,讓她的雙頰通紅。

  

   哈里爾死死盯著特蕾西婭的漆黑瞳孔中泛著充血的紅暈,手向下扶著自己的武器尋找著需要進攻的目標,自然而然地,他觸碰到了少女的濕潤,頓時間欲火更加熾盛難耐:“呵、特蕾西婭。只是捏捏你的奶子,就已經這麼濕了?哈哈哈——真棒,真棒啊……真是個天生淫蕩的婊子,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不是那樣,那是從其他地方出來的——特蕾西婭想要辯駁,可失禁又怎是能大大方方說得出口的事情?在奇怪的想法擾亂著特蕾西婭大腦的時候,異物的撞擊猛一下打斷了她的思緒。

  

   “嗚嗯!哈……嘶…嘶…嘶…嘶……呃嘶……”

  

   像是數日前的重演,即使有過一次經驗,在那之後卻因為害怕同樣的遭遇而擅自重新緊閉的花徑再次被狂暴的撕裂。

  

   好可怕、好可怕!肺部被壓迫著,山岳沉塌在了她的身上,甚至比當初兄長大人帶來的恐怖感更甚一籌。特蕾西婭驚恐的拽著身下的床單,想要逃離、卻又無法逃離,下半身的知覺已經消失,不論如何驅動都得不到回應,短促的吸氣、可是卻無法排出積郁的痛苦。她看到自己的腰被抓起,乳房很痛,哈里爾用力的掐了一把,然後兩只手同時架起她的下身,他的表情猙獰,宛如地域中的餓殍看到了渴求已久的美味佳肴。

  

   “*惡俗不堪的蜥蜴方言*!呼,夾得老子雞巴疼!”顫抖的肥肉擠出扭曲的弧线,但哈里爾的語氣里又透露著莫名愉悅,“這一縮縮的是真夠勁——哈,瞧著吧!今晚可把你干的下不來床!哼…呼……”

  

   沉重的鼻息衝在特蕾西婭的臉上,炙熱的溫度讓她禁不住閉上眼搖擺著腦袋無力的抗拒。意外的,並不臭。這樣的思緒莫名從腦海的一角冒出,與兄長大人那次不同,即使承受著強烈的刺痛,可她卻還有胡思亂想的余裕。是濃郁的紅酒混合著清淡的香氛,至於那健碩而體毛叢生的身軀所匹配的想象中的惡臭,卻是一時間尋不到蹤跡。

  

   似乎……這樣的話,即使談不上樂意,但抗拒感卻也沒那麼強烈了。可雙腿搖晃在空中,特蕾西婭的腰肢浮起,這搖搖欲墜的姿勢被哈里爾完全掌握著主權,帶給了她一種極為嚴重的不安全感。愈是緊張、愈是緊縮,而自己也永遠無法從這苦難的漩渦中掙脫。恍惚之中,男人的粗重喘息仿佛在特蕾西婭的顱骨里回蕩,震蕩、震蕩,如大浪拍擊著泛漾的小舟,她似置身於黑暗間,兄長大人的身影與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覆疊到了一起,拉拽、衝撞,她瞪大了眼,卻只能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的腰與飛濺著猩紅的胯間。

  

   “……射了!*蜥蜴鄉音*。婊子,給老子張開!射了!!”

  

   好痛。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摁住了特蕾西婭的肚子兩側,指腹因為血液不暢而透著蒼白之色。她皺起了眉毛。小腹好痛。胸口內的肺髒在哀鳴,這讓她在瞬間沒能反應過來哈里爾在說些什麼。張開什麼?是嘴嗎?她茫茫然擺動著眼珠,接著才後知後覺的張大雙唇。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哈里爾將身下嬌弱的身軀抬起,倒弓如橫於泛紅河流之上的一彎小橋,他死死向上抵住,肥大的尾巴一抖一抖地,臉上盡是欲望宣泄時松懈得讓人感到惡心的舒爽神態。

  

   薩弗拉喘著粗氣,力道卸下,讓特蕾西婭落回了床上,而她卻仿若未回神一樣,張著嘴,眼神惚然。

  

   “啊啊……哈啊…………!”特蕾西婭的嘴巴張開,無法反抗異物的突入,靈巧如蛇般在口腔中肆虐,從上顎到舌根、又掠過牙齦的內里環繞一周,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她雙頰通紅,刷地一伸手抹過嘴,仿佛這樣就能夠擦掉男人留在自己口腔中惡心的感覺,但卻又被粗大的指節勾住了嘴角摩挲起臉頰的內側。在她的眼中倒映著哈里爾那揄揶的眼神。

  

   他說:“爽到吐口水了?嘿,這可才剛開始呢,我的殿下。接下來才是正式享樂的時間。”

  

   自說自話的,哈里爾再一次在特蕾西婭身上拱起屁股,尾巴有意識地旋過,纏上了一只白皙的小腿。細密的汗珠張開了毛孔,泄露出男人濃厚的氣味,混合著沐浴乳則出現一種詭異的衝擊性。應該沒有人會喜歡這種味道吧?特蕾西婭強忍著身體的強烈不適感——疼痛在緩和,而更能清晰的感受到異物在自己體內的快速運動。兄長大人那時與這不同,比起進出的體驗,劇烈的疼痛和大量的鮮血才是形成記憶的織线,更多的只有被擴張到極限乃至幾欲死亡的淒絕。

  

   哈里爾嘴里吐著汙言穢語,趴俯在特蕾西婭的少女身軀之上,用與野獸渾然無異的動作聳動著腰。薩卡茲少女的穴內很緊,比他用過的任何一個腟穴都要緊窄,接在第一次之後,射過一次精的龜頭敏感異常,不過是三五分鍾的短暫時間,又再一次朝著特蕾西婭的甬道深處撞去。

  

   “*興奮至極的蜥蜴方言*!你這婊子,就這麼想喝老子的種子嗎?!哈!來啊、再來啊!把腿張開!*不堪入耳的蜥蜴方言*!就你、就你會吸……這女人身上還真夠味!”

  

   連續兩次,即將開始進行第三輪戰斗的哈里爾毫無拔出肉棒的意思,根本不在乎所謂的體力精力——將他緊密包裹住的蜜穴就是有著這種魔力。他已經將全身心投入了在特蕾西婭的身上索求快感的事業當中,沉浸在肉體交纏的愉悅里。大量粘稠的精液從負距離交合處滲出,隨著肉棒一次次的抽出又頂入,混合著血色的白濁也朝向四周揮灑。哈里爾用他那長長的舌頭在少女的脖頸下騷弄,數次舔吮著潔白的肩膀與腋旁,貪婪的啃咬過從乳肉上滿溢出來的清香。

  

   乃至於更狂放的,尾巴將特蕾西婭一只修長的美腿高高舉起,他也側過頭,順延著小腿一路嗅去,尾尖一挑一拋,赤裸的光滑小腳仿佛散發著迷人的醉意。於是哈里爾甩著舌頭,親吻腳踝,含住腳跟,在腳背上刷滿他的口水,又一顆顆仿佛糖果般吸吮著每一粒腳趾頭。

  

   然後,哈里爾抱著特蕾西婭的腿朝她的胸口壓了上去。這是即將要射精的前兆。男人兩只手抵在床上,女人的肢體被以高抬腿一字馬的高難度姿勢壓制著,開始了射精前最後一輪的加速。

  

   “呼、呼、呼——哼!”男人惡狠狠地用鼻子猛出一股氣,第三次,在深處已經噴入過大量精液後的現在,直接從特蕾西婭腟道與莖身貼合的縫隙間涌出,一股又一股,懸掛著的兩粒不復最初的圓潤,而哈里爾也在射精結束以後感受到些許近似脫力的舒暢。

  

   而這一切對於特蕾西婭而言,只有仍然揮之不去的陣陣刺痛、和愈發凸顯的惡質的腫脹感。以至於她只能抿著唇,皺起眉頭默默承受著從胯間蔓延而上的不悅。

  

   “哈嘶……哈嘶……”

  

   什麼時候才會結束?特蕾西婭不禁想到。三百斤的肉塊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通過竭力的呼吸從空氣中攝取更多的養分。可她也沒法抵抗,體格差讓他們有如豺狼與小貓之比較,哈里爾緊緊鉗制住了她的身子,她也無力抗拒。

  

   “真是、呼……哈哈,這個肉穴可還真是——”特蕾西婭睜開眼,只看到哈里爾那張丑惡的臉,噴出氣息的三個孔洞都在開合著,“你這婊子天生就這麼會勾引男人……呼、呼……你還不感謝老子!*毫無邏輯的蜥蜴方言*!呼哧、哈、哈!要是!沒有!老子!哼、你早晚!會!被!呵……低賤的!貧民!流浪漢!肏翻!哼!呼哧……呼……”

  

   一邊嚎叫著妄想般無理無端的叱責,一邊近乎癲狂的撞擊著特蕾西婭的下體,這讓她覺得哈里爾距離第四次的射精也差不遠了。可似乎是連續射精以後,產精的速度尚未跟上,哈里爾只是氣勢洶洶的抽插著,兩分鍾、三分鍾……五分鍾過去了,哈里爾喘著粗氣將特蕾西婭的腿摁到一旁,將她的身體扭轉成側對的姿態,隨後再一次甩動起了自己的屁股。

  

   好痛。盆骨被扭著,特蕾西婭似乎能夠聽到體內骨頭傳來嘎吱嘎吱的沉悶響聲。不知算得上幸運或不幸,胯部傳來的錯位感一定程度上取代了擠壓著肺部導致的煩悶,十分勉強的,呼吸可算是在慢慢變得順暢起來。

  

   哈里爾罵了一句。這姿勢似乎讓他也感到並不輕松,他保持著插入的狀態,將特蕾西婭翻轉過來,龜頭翹起的傘蓋卡在特蕾西婭的蜜壺入口處旋動摩擦。

  

   “呀嗯!”特蕾西婭瞪大了眼,下意識地用手捂住意外露出了嬌聲的小嘴。

  

   剛才的那個,是什麼?電流一般奇異的刺激感在那一瞬間穿透了她的身子,沿著尾椎直射向大腦。這讓特蕾西婭感到恐懼。與對兄長大人那極粗壯的恐懼不同,更多的是驚詫與——莫名對深入感受它的抗拒。那樣的是不行的!她甚至想要在腦海中尖叫出聲。

  

   身體搖搖晃晃,腰肢被男人雙手把握著。剛才一瞬間如錯覺一般悄然隱去,依舊只有疼痛與刺痛,即使有著精液的潤滑,可被撕裂開來的肌膚下的肉仍在哈里爾的威風中被欺辱著。

  

   啪!一聲脆響。特蕾西婭感到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讓你搖屁股、聽到沒!別給老子裝成條死魚一樣!”薩弗拉用他的蜥蜴方言罵了句什麼。而在經過了這麼段時間以後,特蕾西婭也明白,這個時候應該要按照他說的話來做,對方完全不存在任何憐惜的意思,拒絕的下場是未知數,但可以預見的,絕對不會發生好事。

  

   特蕾西婭強忍著羞恥心,哈里爾鉗制住了她的腰,只能以被固定住的地方為基點,慢慢地、緩緩地左右搖晃了起來。

  

   與纖細單薄的身材不同,薩卡茲少女的臀部圓潤而挺翹,即便只是被迫提著腰而弓起的姿態,仍然近乎無理的奪去了哈里爾的視线。因為他的命令,因為他是帝國的帕夏,而特蕾西婭只是附庸的女王公,因為這女人不得不為了她的國家而向自己搖尾乞憐,緩緩擺動起的白嫩屁股比起生理上的刺激感本身帶給他更多征服了一個古老王國的愉悅,永恒的傳承、輝煌的歷史、嬌艷的女王,他將精液揮灑在卡茲戴爾的命脈之上,這一刻他就是最偉大的國王!

  

   於是他無比興奮的咆哮起來,哈里爾一把拽過特蕾西婭的雙手,猛地將其拉到腰間,這就是她的韁繩,騎手以最狂暴的姿態駕馭著這匹最溫順的雌獸,她越是疼得大叫,他越是樂得大吼。

  

   令女人被迫直起身子仰靠在他的懷中,哈里爾張大嘴一口咬在了特蕾西婭的脖子側面,讓她的呼吸愈發艱難,叫喊聲也更加苦悶不堪。

  

   撞入、撞入,哈里爾恨不得將自己的睾丸也全部塞到特蕾西婭的蜜穴中、闖進她的子宮里將全部的精液盡數灌進其中,兩人都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正是如此才絕與野獸的交配無異。狂暴的衝擊了數十次以後,射精感早已繃到了極限的哈里爾將第四次欲望宣泄在了特蕾西婭的體內深處,幾乎是精疲力竭的他在十來秒的顫動之後松開了特蕾西婭的身子,讓她如斷线的風箏飄飄然落到床上,而哈里爾自己也順勢撲蓋在了她的背上。

  

   “呼、呼、呼、呼……*蜥蜴鄉音*……真想*充滿惡意的蜥蜴方言*一直插……在這個穴里……呼、呼……你這婊子……只會、用這種……呼……呼……下流……的身體來誘惑老子……呼……”

  

   哈里爾一時之間也難以再進行新一回的戰斗,即使仍有這個心思,也還只是匍在特蕾西婭的身上重重的喘息著。

  

   但特蕾西婭只覺得惡心。好臭。她想要捂住口鼻,可手臂卻被哈里爾壓在下面無法動彈,男人在劇烈運動過後混雜著汗臭的荷爾蒙令她難以忍受。可是被咬住脖子的窒息所帶來的麻痹感讓她幾乎沒法使出半分力氣。

  

   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鍾,哈里爾終於恢復了不少體力,他抬起了上身,對特蕾西婭而言這猶如黎明的曙光——可下個動作卻是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腰肢。

  

   “呼……你這勾人的小饞貓。”哈里爾吐著特蕾西婭完全無法理解的字詞,“你看我今天怎麼把你喂飽的。哈、哼……來,給我起來,還能吸我的雞巴吸得這麼緊別跟我假裝沒力氣!我的小可愛、我的殿下。來、哈……起來,來。屁股,翹起來,高一點。不錯。走,我們下床。肏你肏得我口干了不少。殿下,來動一動,走,我們去喝點東西。”

  

   哈里爾兩手摁著特蕾西婭的軀干,她沒法逃離,只得循著男人的命令翹起屁股,像只小鹿一樣搖搖晃晃的爬動著下了床,一步步來到了高腳桌旁。哈里爾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咕嚕咕嚕灌進了肚子里,絲毫不顧忌此前還要在特蕾西婭面前裝模做樣的優雅,喝得暢快以後,他長出一口氣,拎著瓶口用冰冷的瓶子在胯下少女的臉頰上拍了拍。

  

   “頭,抬起來。”

  

   又是……那個嗎?特蕾西婭敏銳的察覺到了哈里爾的意圖,但她只能順從的高高昂起了腦袋。

  

   於是哈里爾另一只沒抓著酒瓶的大手從少女滑嫩的小腹一路向上攀去,一把抓住特蕾西婭的一邊乳鴿,用力捏著將她的身子抬起,反曲呈新月狀的抵在他的胸膛上。接著,哈里爾將酒液含在嘴里,低下頭朝著特蕾西婭的口中張開,混合著香醇與腥臭的液體順沿薩弗拉的長舌頭而泉涌般淌下,很快,特蕾西婭小巧的嘴巴便裝滿了哈里爾的口水。

  

   “好了,喝吧。”

  

   強忍著惡心,特蕾西婭合上了唇。咕、咕。喉嚨聳動,嘴里的液體已經全部通過食道進入了她的胃袋中。

  

   帕夏滿意的笑了,他又喝了一口,然後隨手將酒瓶拋到地上,剩余的小半瓶酒液傾灑而落。

  

   另一只手也攀了上來,按在嬌俏的乳房上恣意揉捻,特蕾西婭感到身後的哈里爾在她的體內狠狠衝撞了幾下,又拉拽起她的白膩。她順著男人的動作向前壓下身子,兩手支在桌上。而這似乎正如了哈里爾的心意,能縱觀這副美麗胴體的視野令他愈發興奮,歡叫著再次開始了對這尚是新嫩的肉體又一次的征伐。

  

   [newpage]

   明月高懸,佇立在門外的侍者收回了他的目光。

  

   ……想必今次將會持續到雞鳴時分吧。和尋常的女仆侍寢不同,帕夏大人對這個新來的薩卡茲女人有著額外多的性趣,雖然是魔族,但她們的身體卻與曾經恐怖的名聲大相徑庭,反而是讓人總難免沉迷其中,就是帕夏大人所用膩了的薩卡茲女人肉體也著實玩味。

  

   此前,就算是最得寵的也不過是三天就讓他丟到了一旁,似乎比起女人本身,帕夏大人更享受的是從第一次進行開發的過程。

  

   或許只有處女、和有著處女反應的女人才能讓他硬起來?侍者不無惡意的揣測著哈里爾的喜好。

  

   不過,不論他喜歡什麼……侍者將眼神投向了身側的門。女人的悲鳴和男人的喘息不絕於耳,偶爾歇息片刻又會再次響起,即使隔著一扇大門也能讓寂靜的走廊上回蕩起這淫行上演的微弱聲音。

  

   這間房里的女人,是絕不會好受了。他想著,臉上不禁露出幾分笑意。若是我的話,還不如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選擇一死了之。

  

   至少這樣,就不必承受更多苦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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