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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紅塵同人文7本

   問道紅塵同人文7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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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月覺得自己給他提的條件從來都是悲劇。

  

   百年暉陽都成笑話了且不提,三天乾元二層,結果他這個多久來著?一個時辰到了嗎?

  

   不是姐姐在放水,實在是他就跟別人不一樣。

  

   這些對於別人都是很苛刻的條件了好不好……

  

   曦月很懷疑如果說三天太清你就什麼都可以做,他是不是會三天太清給你看看?

  

   就在曦月依然有些發懵的時候,秦弈就極度果斷地撲通跳下了水。

  

   曦月回過神,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也叫把握戰機對不對。她脫口而出“你滾蛋”可是太容易了,這家伙趕在她開口之前先跳下來,於是就成了“你說好解開的,現在不是恰好嗎”,接下來就是兌現承諾到什麼程度的事了。

  

   男人有時候一定要足夠皮厚,太老實的真是連湯水都撈不著。真等妹子說“可以,你來吧”?那就慢慢等去吧……這種錯誤可能發生在穿越前的沙雕秦弈身上,卻絕對不會發生在如今桃花泛濫的亂世秦妖妃身上。

  

   有約在前,曦月也不掙扎了,任他擁著自己,似笑非笑道:“是不是有這樣的動力在前,你就特別努力一點?”

  

   秦弈抱著凝脂滑玉般的身軀,忍著不敢露出急色之態,只是附耳道:“是因為有你在前。”

  

   曦月啞然失笑:“信你那張破嘴。”

  

   說著,本來是抱肩縮水里的,此時也放松開來,反而反抱著他轉了個身,變成把他按在靈池壁上。

  

   修長的玉指拂著秦弈的面頰,紅潤的嘴唇就在他的唇邊,聲音變得有了些妖嬈之意:“我答應的,只是可以解開了摸,可不是為所欲為。”

  

   秦弈立刻保證:“我保證不亂來……”

  

   蹭蹭不進去的進化版,曦月看盡紅塵萬載,見過多少人心,如何看不透?

  

   她輕吻著秦弈,喃喃道:“那可不行呢,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秦弈憋得梆梆的,無奈道:“你答應的……”

  

   曦月慢慢從他臉頰親吻到唇角:“所以……只能我自己來。”

  

   秦弈:“……”

  

   很快就感到曦月捉著他的手,放在了他曾經無數次試圖解開去攀登的地方。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甚爽。

  

   曦月咬著下唇,媚眼呢喃:“好摸嗎?”

  

   秦弈動了一下:“要感受仔細才行……”

  

   曦月感覺渾身電流亂竄,有些無力地壓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眼波已經變得迷蒙:“男人……”

  

   秦弈覺得岳姑娘也挺敏感的……其實這多半不是體質因素,而是那種長期的禁欲系心態壓制的結果,一旦有了“背德”“不該”“這是犯忌”之類的心態,反應當然會特別大,如同當初的明河,在她心中自己一個小道姑和男人挨挨碰碰的刺激感遠遠超過身體反應……

  

   岳姑娘也差不多吧,看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朝釋放……與其說是體質都不如說是心態。

  

   但手上的觸感……真的無法言說,無與倫比。

  

   身上的曦月再度尋找他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此情此景,月下靈池,鴛鴦相戲,她心中也是情動不已。

  

   本來自己一個人在池子里就腦補他摸會是什麼反應,到了真正他在的時候,真的有種欲望在心中蓬勃滋長,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動情。

  

   到了她這樣的修為,是不可能有欲難制的,唯有動了情,才會因情生欲,自己都想和心愛的男人抱得更緊,吻得更深,恨不得融在他身上……

  

   他喜歡的,他期待的,都樂意去滿足他,而同時自己也暗喜他能夠期待和自己親熱。

  

   修行至今,本該早已是無波之古井,無葉之枯楊,因何水波生漪,因何樹影搖曳?

  

   無他,惟情而已。

  

   老實說,無相之心,隨心所欲,她並不需要像一般小道姑那樣清淨修持,真想做什麼的話,只要自己想,天王老子都管不著,早已過了會因此損壞道心的階段了。但她卻清楚知道,那種事是不能做的。

  

   比翼鳥的羽毛確實神奇,能夠讓她掙脫世俗倫理,她糾結的倒不是這件事情……但比翼鳥的羽毛可不是媚藥,不可能影響心智,作為一個見慣了世情的修士,曦月很清楚不能就這麼遂了他的意。

  

   得來太容易,不僅不珍惜,說不定心中還看輕。

  

   不就是個一起相處幾天就吃干抹淨的女人嘛……哪怕他不這麼想,都難免有那麼一點點潛意識……羽裳對他再好,在他心中記掛更多的卻多半會是明河。

  

   此人之常情,倒未必與品德相關。

  

   故一定要守住底线。

  

   若有女看官見此,慎之,記之,肺腑之言。

  

   曦月可不想把自己放在羽人侍衛的位置上,她可是無相大佬呢,心態就不一樣!

  

   所以要自己占據主動權,可不能讓他想怎樣就怎樣。

  

   曦月忍著心中蓬勃情動之感,摁著秦弈狠狠吻了好一陣子,才略微離開一些,媚聲道:“滿意了嗎?”

  

   秦弈痛苦不堪,滿意個啥啊,誰能抱著光溜溜的妹子說摸一下就滿意的啊!還不如索性不要開始呢……

  

   他惡狠狠地摟住曦月的纖腰,試圖翻身占據主動。曦月一下就發現了他運勁的變化,眼睛再度彎成了月牙。

  

   秦弈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出了她許可的手能掌握要點之外,渾身上下一動都不能動。

  

   只有嘴巴還可以說話:“太、太過分了啊……”

  

   “臭弟弟不學好,就知道想著色眯眯的事情。”

  

   “沒你這樣吊得人不上不下的啊,你是俠女還是妖女啊,妖女都沒這麼惡劣。”

  

   “喲,給你摸了還惡劣。”曦月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信然。”

  

   秦弈氣結,頗為伶牙俐齒的他居然憋著口氣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見他氣鼓鼓的樣子,曦月反而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會不會真的太過了,他真生氣了是不是不好?

  

   她想了想,昵聲道:“獎勵本來就只是摸,姐姐可以破格再多獎勵一些,不能在貪多哦。”

  

   秦弈剛想問你還能怎麼破格,就見曦月站了起來。

  

   螢火之中,嬌美的乳房輕擺。

  

   晃得秦弈發暈。

  

   “所以破格獎勵就是看……唔?唔……”劈頭蓋臉地陷進雲波深處,秦弈這回是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道是發暈了還是窒息。

  

   曦月抱著他的腦袋陷在身上,低頭看著他小掙扎又樂不思蜀的臭樣子,眼里也閃過一絲溫柔,口中卻道:“夠不夠?不夠就悶死你了哦。”

  

   秦弈很想說那就悶死我吧……話到嘴邊全成了嗚嗚嗚……

  

   曦月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

  

   秦弈只是嗚嗚嗚,那種輕微的蠕動和氣息,竟讓她一陣酥癢,很快渾身無力,差點沒癱下去。秦弈覺得箍住自己腦袋的手變松了,立刻抓住機會掙脫悶殺,腦袋一轉,就觸到了雲端之上微紅的蓓蕾之上。

  

   曦月如遭雷噬,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臭弟弟,沒、沒讓你用這個……別……”

  

   秦弈箍住她的腰,埋首含糊不清地道:“叫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你還好哥哥,你這樣子不是兒子嗎?曦月又好氣又好笑,正想反抗,那劇烈的電流傳來,直比先天神雷還要恐怖。

  

   秦弈大嘴正在曦月的胸前不斷地吸吮裹弄,曦月的胸前甚至出現了因為秦弈的用力吸吮產生的幾片紅斑,宛如草莓一般,在曦月潔白無瑕的胸前肌膚上顯得格外矚目。

  

   曦月嘴里不時喊出不要,雙手卻緊緊抱住秦弈的頭,不知是想要推開還是想要緊緊將秦弈按在自己的胸前,面色通紅,眼神迷離,檀口微張,雙腳更是微微抬空,不時伸直彎曲,似是緊張刺激正盛。

  

   她再也按捺不住,輕啟櫻唇,媚聲道:“好、好哥哥……”

  

  

  

   第七百四十五章 還急著出去麼

  

  

  

   (上章進去了,別急,修改會出來的-_-!感覺自己隨手一敲就打爆了力量測試儀的樣子,搞得這章都不會寫了)

  

   ————

  

   這句“好哥哥”,與其說是求饒,不如說是調情。

  

   其威力與“臭弟弟”相比,簡直是太清與鳳初的差異。

  

   不但沒能阻止秦弈,反而明顯地讓他更加興奮——別說秦弈了,哪怕是曦月自己說出這句話後,也同樣是又羞恥又興奮。

  

   本當“求饒”之後要結束的事情,不但沒結束,反而讓秦弈連牙齒都輕輕用上了。

  

   曦月悶哼一聲,高高地揚起雪白的脖頸,手中卻更用力地摟住了秦弈的腦袋,誰也不知道這個動作究竟是阻止他呢,還是在鼓勵。

  

   能看見的只是她仰首看著上空的熒光,檀口半張著,眼睛已然有些失神。

  

   修行一輩子,在此事上似乎根本沒有作用……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入,擊中心房,沁入丹田,蔓延八方,突然,曦月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雪白絕美的身軀小腹微挺,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彎彎的弧度,一股瓊漿從曦月的幽穴中射了出來。

  

   秦弈愕然抬頭,看著她顫抖的身軀。

  

   “好、好了啊……”曦月劇烈地喘息著,用力推開他。

  

   秦弈神色古怪,實在沒想到她這麼不經事……

  

   曦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陣子,不知為何又化為“撲哧”一笑,眼波愈發嫵媚:“不許貪多,就到這了哦……下次還有新的獎勵……”

  

   說完這句,翩然轉身,衣袂旋轉,已然覆蓋了雪白的身軀,卻似乎沒再那麼嚴實,風情半掩,若隱若現。

  

   曦月回眸一笑,纖指拂過秦弈面頰,低聲呢喃:“壞哥哥。”

  

   言罷飛身而起,帶起一蓬水響,那嫵媚風情已然消失在夜色里。

  

   秦弈靠在池壁上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骨頭都酥了半截。

  

   秦弈知道,岳姑娘本來就是熟透了的御姐,縱酒高歌,笑盡紅塵,那對似笑非笑的眼眸實則深邃如夜,不知看遍了人間多少。

  

   她絕非羽裳安安那類說是五百歲實際跟青澀小姑娘一樣的潛修者。

  

   當情至心扉,男女之歡的意識一步一步被開啟,緊裹的小衣變成了坦誠相戲,從此便是一朵盛放的玫瑰,妖嬈嬌艷,所有成熟的風韻綻放開來,沁人心脾。

  

   還有新的獎勵?這次都已經獎勵洗面奶了,下次還能獎勵什麼?

  

   真是期待。

  

   他忽然覺得好像比成功上壘更有趣。

  

   或者男人都是賤骨頭?

  

   不管怎麼說,兩人的關系再度變化,往後的相處模式顯然會與前些日子的“相敬如賓”“相濡以沫”起了顯著不同。

  

   當秦弈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把,三步並作兩步地回到洞中時,一眼曦月正盤坐在蓮台上測算著什麼。

  

   那浴後的長發飄散著,衣裳半掩,清香襲人,風情撩人無比。

  

   秦弈咽了口唾沫,上前坐在旁邊,口中問道:“在算什麼?”

  

   實則眼睛都不知道在瞥哪里。

  

   好白……

  

   曦月抬頭,看著他的目光也毫不在意:“好看?”

  

   “好看。”

  

   “那以後就這樣?”

  

   “不行。”秦弈立刻道:“只能在我面前這樣,在外面還是以前怎樣就怎樣。”

  

   “呵……”曦月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男人。”

  

   “噝……”秦弈伸手反抗:“剛剛還叫好哥哥,現在就揪耳朵,女人!”

  

   曦月湊近幾分,似是要親他,靠近臉頰卻變了臉:“臭弟弟。”

  

   秦弈:“……”

  

   曦月丟開他的耳朵,正襟危坐:“好啦,說正事。所謂與幽冥相接的最薄弱位置,我已經算出來了。”

  

   畫風急轉,秦弈愣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是的,這確實是大家的正事,困於此處可不是辦法……可這就……是不是意味著這同居日子剛剛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就要結束了?

  

   卻聽曦月似是隨口般問道:“怎麼,你不急麼?”

  

   秦弈抿嘴不答。

  

   曦月看著他,眼波微動,也有些復雜。

  

   前些日子,大家急不可耐地想要找路出去,哪怕受著傷,秦弈都要硬撐著一路打過來,然後換班,曦月出去打,連徹底恢復都等不了,大家都是為了早點出去。

  

   可時至今日,竟然……都覺得是不是不要那麼急……

  

   兩人心中都有點慚愧感,心知這樣的念頭很是不該,愧對在外等待的人們。

  

   秦弈囁嚅了一陣,終究嘆了口氣道:“還是要早點出去的。”

  

   “嗯。”曦月抿了抿嘴,又道:“但磨刀不誤砍柴工,此番要去的風口,有點特殊,我建議再做一些准備,否則容易失落在時間長河。”

  

   秦弈一愣:“怎麼說?”

  

   “往者不可諫,來者不可追。”曦月解釋道:“首先,我們很有可能看見已經發生的事情,如同看著留影石中的影像,你無論看見了什麼,再怒發衝冠也好、再痛不欲生也好,你出手都是虛空,你說話對方都聽不見,你干涉不了任何事……要做好這個心理准備。”

  

   秦弈暗道就當看電視,這年頭也沒誰會氣得砸電視的吧……便道:“這個沒問題。”

  

   “嗯,單純如此,並不需要准備。”曦月正色道:“真正需要做好准備的是,你干涉不了過去,過去卻可能干涉你。因為你死在那里,只是對未來有影響,對過去沒有任何影響。”

  

   秦弈張了張嘴,這不是耍賴皮嗎?

  

   對方絕對防御,卻可以殺自己?

  

   曦月續道:“這還只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是,位界自有意志,會排擠不屬於那時那刻的你我,可能還沒找到我們需要的幽冥出口,就已經被擠出了時間長河,不知飄蕩何處。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可以致命,我們需要有一種寶物護體。”

  

   這倒是有點嚴重,秦弈認真起來:“什麼寶物?”

  

   “時幻之紗。由時間之魘所織之物,披在身上可遮掩我們格格不入的時空之息,騙過位面意志。”

  

   秦弈沉吟道:“沒聽過這樣的東西,聽你這意思,是不是昆侖就有?”

  

   “有。而且除了天上之外,多半就只在此地有。”曦月掐指輕算,好一陣子才低聲道:“但我缺失了測算條件,一時算不出來它在哪里。”

  

   卜算之道不是憑空算,你起碼要有條件才能算,沒有任何條件那只能叫蒙。

  

   即使是無相大佬,沒有任何條件的憑空瞎算,也最多只能隱隱察覺一個模棱兩可的大致提示,不可能算到具體。

  

   其實曦月自己不需要任何寶物也可以直接進去。

  

   所謂無相,早已跳出三界,不入過去,不在未來,無形無相,不可捕捉……她不要緊。

  

   但秦弈進去會很危險,她的測算只是為了秦弈。

  

   當然也可以說,她只是在替自己找一個理由,在這里多住兩天。

  

   秦弈並不知道這個細節,想了想便笑道:“只要你能測出大致方位,我可能有辦法。”

  

   曦月有些驚奇:“吹牛可不好,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

  

   “就是完全沒有任何指引條件,想要找到有關於‘時間’這種最難測算之物的概念。”秦弈笑笑:“你無相之能都算不出來的概念。”

  

   曦月道:“那你還說你有辦法?”

  

   秦弈忽然一笑:“如果我真有辦法……有新的獎勵麼?”

  

   曦月眼波流轉,再度有了幾分媚意:“你說呢?”

  

  

  

   第七百四十六章 說好的獎勵呢(月票5000加更)

  

  

  

   黑暗的昆侖之底,兩人並肩飛在暗影之中。

  

   秦弈展翅,曦月只是踏風而行。

  

   秦弈原本覺得自己一翅千里非常快,看上去也很帥,逼格很高的樣子。結果兩人並肩一起飛的時候,他才感覺自己跟個土老帽一樣。

  

   曦月那種凌空虛渡的美感,真的有一種馮虛御風的仙姿,速度比嘲風之翼還快,卻一點都不覺得緊迫,反倒是瀟灑無限。

  

   這不僅是她無相之強,主要是因為人美。

  

   人漂亮,什麼動作都漂亮。

  

   而她那種灑脫御姐的氣質,也很搭配這種御風之感。偏偏在黑暗之中又有一種朦朧美,就如若隱若現的月,使得黑暗都添加了一抹亮色。

  

   不夠氣質可別學,可能會像傻姑趕路。

  

   此時曦月手中拿著一個羅盤,正在一路測算。

  

   秦弈有些好奇地湊近問:“你們算卦的都用羅盤嗎?”

  

   曦月笑道:“怎麼,你見過很多?”

  

   “明河有個很厲害的法寶就是羅盤,可使斗轉星移。”

  

   曦月微微一笑:“我的也可以使日月輪轉。”

  

   “呃……”

  

   “基本上凡是擅卜的,最終方向都會是羅盤一類,既是卜算天機,也是動搖天時。日月星辰,山川河流,盡在其中,如掌上觀文。”

  

   秦弈聽著有點棋痴師叔的意思,便問:“棋算呢?”

  

   曦月抬頭想了想:“大道三千,殊途同歸。我不懂棋算,想來差不了太多。”

  

   其實曦月還是隱瞞了細節。

  

   擅卜的修士有很多,大部分法寶會往羅盤方向走也是沒錯的,但能使斗轉星移、日月輪轉的,那就只有天樞神闕的法門。她怕萬一戰斗之中這種表現惹起秦弈困惑,索性先半真半假地說了,到時候表現出來就順理成章。

  

   越是隨著如今的關系突破成這樣,就越是沒法露餡了。

  

   曦月此時索性不去想將來的事,暗道如果能出去,以後盡量想辦法不見面就是了……實在想偷情,那就用岳夕身份來偷,別被徒弟知道……

  

   至於徒弟跟他怎麼樣……emmmm……從師父對徒弟修行分析的角度上說,老實說她還是認為明河不能和他好,只不過她現在很頭疼,以後說這話怕是不夠硬了,總覺得是為了搶男人故意的樣子……

  

   看現在是什麼德性,萬年不變的里衣都換成肚兜了,只是因為他摸起來方便……

  

   偏偏自己不僅沒覺得不習慣,反倒還很樂意,還動不動主動去挑逗他:“想摸嗎?”

  

   看他躍躍欲試的期待樣兒,然後臉一板,不給他得逞,見他瞬間苦下去的表情,心里偷樂著呢。

  

   這叫啥事啊……

  

   誒……

  

   曦月甩甩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心思驅逐出去,認真測算羅盤。

  

   羅盤不是簡單六十四卦,而是周天三百六十五標識,居然還實時在變化,很是神妙。秦弈有看沒有懂,只能看見一根指針滴溜溜地亂轉,然後慢慢指向一個山川模樣的方位。

  

   “就在前方千里那座斷山位置。”曦月吁了口氣,也有些自豪感,這種完全沒個條件提示的測算,能強行算出就在那座斷山,這種具體程度已經非常非常了不起了。這是她之所精,換個其他無相來也是做不到的。

  

   然而那座斷山也是很大的區域。

  

   這是昆侖底部,昆侖本來就不是一座獨山,而是山脈,上方被拔,下方殘留的地方什麼地勢都有,這就是一座上面被拔走之後殘留的斷山,方圓很大。

  

   強行要在這斷山翻找的話,十天半個月也未必有結果。因為那種東西靠神念掃描顯然是沒有用的,那是時間之幻,不在過去未來,或者索性說那就不是一個常規意義的“物體”。

  

   一般能隔絕神念探查的法寶就往往是靠時間或空間的阻隔,換句話說這玩意就是天然的絕緣體,別人要隔絕神念都靠它,你還想用神念找它?

  

   還不如靠肉眼去翻……那就有點工作量了。

  

   曦月偷眼看了看秦弈,心想大家就在這里找個十天半月的,倒也沒啥……不是我們不出去,是實在沒辦法。

  

   轉念又覺得這想法真是太惡劣了,不該不該。

  

   還是要早點出去的好。

  

   他要是真能達成他吹噓的“只要能測出大致方位,就可能有辦法”,那也不吝獎勵他一下。

  

   只是曦月真的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想到的就是兩人分頭負責一片區域,人工逡巡過去,一寸一寸去探索。她都沒注意,秦弈那點修行能如何?

  

   正這麼想著,就見秦弈微屈著手指,用戒指的戒面對著前方,四處轉悠。

  

   曦月奇道:“你這是在做……”

  

   “什麼”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呢,就發現戒指上泛起了隱隱的靈體。

  

   龍首獸身,青光湛湛,嘴大無肛,有進無出。

  

   貔貅!

  

   曦月心中一動,就發現貔貅之靈閃爍起了金光,柔和的光芒繞了個圈兒,直奔某處地底。

  

   秦弈飛奔過去,順著光芒前行,很快鎖定了一處山壁。

  

   秦弈咧嘴一笑:“萬物皆有所精嘛,守財之靈,尋寶是本能,不用算的。”

  

   曦月:“……”

  

   怎麼就忘了,他是海中來的。不過……曦月心中有些吃驚,她並不知道海中之變的具體情形,如今看來,秦弈鎮殺了貔貅?還把守財之靈化為己用?

  

   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就算殺了貔貅,難道守財之靈不該是散於虛空,留待將來誕生新靈?

  

   她如何能想到是一種對賭之敗,還被一個太清級的小幽靈動了點手腳。

  

   這種情形讓誰猜一萬遍也猜不出來,早知道不跟他說獎勵了,有貔貅之靈在,怪不得他有此自信。

  

   曦月心念電轉之中,那邊秦弈已然一拳轟向山壁。

  

   山壁坍塌,里面隱現七彩炫光,柔和神秘。

  

   竟是一個封閉的山洞,里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輕紗交織在虛空,如星夜,如青天,似光似影,非明非暗。有大道之則流轉,時間的幻影繚繞其中,不知所在,不知所往。

  

   時幻之紗。

  

   這是一種極特異的寶物,根本不能用等級衡量。

  

   秦弈摸著下巴道:“要是早點找到這里,之前說不定都不用和暗影獸火拼……這里就是一個天然的隱蔽之所嘛……”

  

   曦月也同意,不僅隱蔽,而且這種時光之靈異,也很有利修行和感悟,說不定能從中悟出一系之法。這可不是沒可能的,常人或許不行,可他們有門,還是兩塊石墩,配合起來說不定真能有時光之悟。

  

   不過這已經無所謂了,之前的演世之蓮好處一樣很多。此番來此能這麼順利地找到時幻之紗已是意外之喜,真要修行以後再說。

  

   曦月伸手揭下輕紗,拔腿就跑:“原來時幻之紗是這樣的呀,我還沒見過呢,出去看個清……”

  

   話音未落,秦弈一手撐在洞壁上,攔住了她。

  

   “好姐姐,答應了的新獎勵呢?就想萌混過關嗎?”

  

   曦月氣得跺腳:“這麼重要的寶物在前,多少大道之則,多少時空之悟,你腦子里居然是這個!”

  

   其實這話有點心虛。

  

   她自己腦子里也是這個,不然賣萌跑個啥?

  

   ————

  

   過渡一章,今天搞得有些蛋疼,不會寫了。話說這是雙倍最後一天了,有月票的別浪費呀。

  

  

  

   第七百四十七章 俯仰古今

  

  

  

   時幻渺渺,山洞有光。

  

   柔光之中有人影交纏,看著猶如一體。

  

   山洞很小,應該說原本就不是一個挖掘出來的洞,只是時幻之紗處於此,自然地將周圍隔開一個空間而已。然後秦弈一拳打進來,形成了一個小山洞。

  

   曦月靠在山壁上,心中羞憤,玉頰潮紅,道:“要來便來吧,臭弟弟!”

  

   秦弈嘿嘿一笑,似是覺得這般說話才是平日里自己認知的那個強勢御姐,心中暗暗點頭得意,當下不再客氣。曦月只感覺到胸口一涼,秦弈已是解開曦月的道袍及胸前褻衣,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雪乳怒聳而出,亭亭玉立,上半身完全在秦弈眼前展露出來,曦月羞不可抑,秀面暈紅,但還是主動的抬起蓮藕般的玉臂,以使得秦弈更方便的將褻衣褪去拿開,此時,除了小腹下那一抹小小的褻褲以外,曦月身上已然是一絲不掛了。

  

  

  

   只見高貴無比,秀麗清純的曦月那純白無瑕的肌膚好似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暈,线條柔美的赤裸胴體宛如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微微顫抖,平日里絕色佳美的面頰紅若滴血,長眉連娟更是與那一雙緊張微閉的美眸相應,白皙挺直的天鵝玉頸下一雙渾圓的香肩,而在入眼所及處的中間,正是雪白耀眼的仙子椒乳,巍巍聳立的玉乳的頂端,一對映紅如血,嬌羞稚嫩的“蓓蕾”正在含苞初綻,那幾乎可以盈盈一握的纖纖蜂腰更是白幾透明一般,柔美細滑的松軟小腹下,只剩的那一抹絲質褻衣還在遮掩著最美的風景,好像透過那薄似蟬翼,還能隱約看到一抹淡淡的陰影正在勾人魂魄,兩條修長飽滿的粉腿也是隨著秦弈的目光所及而含羞夾緊,堪堪又是能遮住一點幽谷中隱約透出的醉人春色,再往下,又是一堆柔弱無骨,渾圓均盈的足踝,微微抖動的玉趾頭尖處似乎還散發這些許光澤,誘人神往,不知是否為美人足妝所芷。

  

   望著這樣一幅活色天香,千嬌百媚的誘人畫面,秦弈欲火萬丈,曦月只覺得他的目光猶如烈火一般,在自己的身體上掃去,渾身便火熱酥麻,羞得她嬌聲嗔道:“看什麼看,再看就...”怎料話還沒說完,秦奕低下頭緊緊地含住曦月胸前的的一只柔嫩蓓蕾吸吮起來。

  

   還是第一次被真正意義上剝開衣物,上任由秦弈舔弄,刺激似乎要比之前來的還要猛烈,“別,臭弟弟~”,曦月情不自禁的一聲呻吟出口,仿佛像是一股熱流瞬間涌遍全身一般,幾乎一絲不掛的聖潔玉體更仿佛像是置身於風口浪尖,萬丈懸崖處一般緊張,胸前傳來的酥麻的刺激讓曦月的身子不自覺的痙攣輕顫,隨著秦弈不停地在曦月胸前蓓蕾處舔弄,一只手又是握著曦月的另外一只飽滿嫩滑的玉乳慢慢揉搓,曦月嬌羞萬分,快感也是如潮水般波波涌來,令她意亂情迷。

  

   秦弈這不停的肆意褻玩舔舐,終於是讓曦月的聖潔嬌軀慢慢的酥軟下來,曦月這個冷傲御姐,殺伐果斷的仙子佳人,此時也是真正的情動了。曦月在秦弈的熟練手法玩弄下,處子身軀宛如一顆潔白的花朵正在綻放開來。鍾靈毓秀的完美身軀,散發出的冰冷仙氣引人入勝,綻放出攝人心魄的的奪目光華。

  

   秦弈在曦月的椒乳上作完惡,好像還不滿足,一只魔手終於緩緩伸向曦月的下體,輕輕一撩,便是向那幽暗之處伸去。曦月身體一抖,眼神迷離,媚聲道:“臭弟弟,獎勵可不包括這里哦-”

  

   秦弈嘿嘿一笑,淫笑道:“岳姐姐莫慌,我不會怎樣,只是觀賞一下您那里的風景而已!”

  

   “算了,修道這麼多年,早就該看破皮囊了,胸都被他揉了多少次了,其他地方也無所謂了,就權當給他的獎勵了,只要守住底线就行了。”曦月心中暗道,心中不免想起徒弟肯定跟他這樣過,俏臉更是紅了幾分。曦月沒有再次出聲阻止,反而默默然的由秦弈肆意妄為。

  

   秦弈的魔手不受阻攔,直接便是伸進了仙子幽谷。初入手,秦弈便是順著曦月嫩滑柔軟,微微凸起的處子陰阜上那條順滑玉嫩的玉溝緩緩向下滑去,愈往深處,秦弈便是愈感覺手指上濕意漸濃,不一會,已是滿手泥濘,秦弈不禁欣喜若狂,這正是美人動情的信號,自己終於挑起了這美人的生理需要。秦弈大手不停,接著在那越來越濕滑的玉溝來回撥動輕擦,不一會,便是漸漸接近了曦月的處子幽穴入口,那里早已是溪水泛濫,潮濕淫滑。秦弈的魔手仿佛就是世間最強烈的春藥一般,徹底的點燃了曦月的身心,只得喘息連連,嚶嚀不止。

  

   秦弈的手指沿著曦月的幽穴周遭不停地來回打轉撫摸,更是不是的掠過那兩片早已盛放展開的粉玉香蝶,蝴蝶輕顫,好似輕舞,不堪逗弄。曦月胸前挺立高聳的玉乳上那一張大嘴也是沒有閒下來,繼續加緊的舔舐挑逗,曦月就算是修為再高,道心再定,畢竟也是一個冰清玉潔,未經人事的稚嫩處子,哪里受得了秦弈如此這般的多管齊下,曦月的喘息聲愈發的急促起來,綽約櫻唇終於沒能忍住那一波又一波好似潮水般的刺激,不禁再一次呻吟出聲:“嗯......

  

   唔......嗯!”

  

   當秦弈用他的兩根手指輕輕捏住曦月那兩片敏感萬分,嬌嫩無比的玉蝶陰唇輕輕搓弄時,不時的更是用食指在曦月的幽穴入口輕輕來回抽動探試,終於,“啊......”一聲令秦弈渾身酥軟,淫念更盛,飽含著曦月迷亂狂熱的嬌吟升了起來,曦月的下體愈發火熱潮濕,而那神秘的幽徑深處似乎也傳來了一陣陣的酥麻之感,這等更加直接的肉體刺激所帶來的的原始生理反應與需求,更是強行占據了曦月的腦海空間,使得曦月好像喪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秦弈還不罷休,於是大嘴松開曦月的胸前蓓蕾,松開之時,好似還有意吸吮,慢慢用力向後吸扯,繼而只聽得“啵”的一聲,嘴唇與蓓蕾分離,曦月的玉乳在秦弈的有意作弄下,回彈回去,兩只渾圓的雪白乳球抖動不停,乳浪入眼,煞是迷人。

  

   纖細窈窕的人影揚起了脖子,壓抑著咬著指頭:“好、好哥哥……”

  

   秦弈抬起頭來,將幽谷的手取出,上面已是斑斑水跡,秦弈將手指在曦月眼前並攏再打開,粘稠的淫液在手指間連成一條條絲线,輕易斷裂不了。秦弈看著曦月笑道“姐姐,水好多呀。”

  

   曦月睜開微閉的雙眸,微瞥了一眼秦弈的手指,突然抬起右手擰住了秦弈的耳朵,無相出手,秦弈這小小的乾元根本躲閃不開。曦月慍怒到“臭弟弟!膽肥了,敢調笑姐姐了!嗯?”

  

   秦弈吃痛,急忙蹲下求饒道“不敢不敢,岳姑娘最棒了。”心里道:“一會好哥哥,一會臭弟弟,等會叫你喊爸爸!”

  

   “哼!”曦月哼了一聲,松開了手。

  

   秦弈此時蹲在地方,抬頭就是曦月的幽谷秘處,此時月白色的褻褲已被淫水浸濕,變得半透明,黑色的陰影以及粉色的花瓣若隱若現,十分誘人,秦弈咽了一口口水,顫聲道“岳姑娘,我想看你這里。”

  

   曦月嬌軀一顫,本來秦弈的玩弄就讓她情欲大起,但隔著褻褲總讓她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腦海中不斷想象如果沒有間隔是什麼感覺,心里不禁給了自己一個理由“這是給他的獎勵!”

  

   於是,曦月美目微閉,“想看就看吧,問我作甚。”

  

   秦弈心中一喜,撥開了褻褲底端,入眼滿是曦月的幽穴景色。兩片粉色的陰唇早已是充血挺立,流出娟娟溪水的曲徑幽穴旁更是仙草雜生,曲折軟纖。秦弈滿足一笑,這都是自己努力的成果啊。秦弈左手輕撫著曦月的大腿內側,右手順著那早已濕潤的蜜縫來回撫弄著。

  

   “岳姐姐,把腿兒打開,讓我好好看看你那處。”

  

   不知為何,素來清心寡欲,少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曦月此刻在聽聞了秦弈口中的這番淫靡言語,臉頰發紅,側過頭去,錯開了秦弈那對滿含情欲的目光,“臭弟弟要求還挺多。真當我沒脾氣了嗎?”

  

   “這可是你答應的獎勵!”

  

   曦月聽到此話,猶豫了一下,微微分開了雙腿,“還不夠呢”秦弈說著雙手搭在了曦月膝蓋內側,微微用力,曦月也不做抗拒,順著秦弈更加分開了雙腿,由於雙腿大開,原本密閉的花瓣也微微綻開,隨著曦月的喘息開合著,仿佛在迎接情郎的進入。

  

   ”我想看岳姐姐姐姐自己打開腿兒,掰穴給我看!”

  

   秦弈促狹的目光緊緊盯著曦月那對微微閃動的眸子,好整以暇的說著。

  

   “過分了哦,臭弟弟!”

  

   “岳姐姐,好姐姐,就答應臭弟弟一次吧”秦弈直起身來,湊到曦月耳邊,喊住了曦月粉嫩的耳垂。

  

   曦月身子一僵,面頰之上暈霞之色更甚,她貝齒緊咬朱唇,算了吧,都已經這樣了,在扭扭捏捏倒顯得小家子氣,曦月的道現在本就是本我之道,在情動之下也沒更多扭捏。

  

   片時之後秦弈已再度蹲下,曦月終是如秦弈所願,在他那對飽含著濃濃情欲的眸光注視之下,分用兩指按住腿根嬌嫩,往外輕輕一拉,霎時間,掩映在幾縷淡淡芳草之下的花心嫩痕瞬間豁裂開來。

  

   在月光的映照下,秦弈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藏在內里深處的軟嫩粉肉仿似害羞般一縮一縮,粘稠的蜜汁水光,順著她那被外拉至極限的薄薄粉嫩穴口兒汩汩外溢而出,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有的甚至滴到地上還和蜜穴連接成一條絲线。

  

   曦月看著蹲在地上呆呆盯著自己蜜穴看的秦弈,不由得媚笑道:“好看嗎?臭弟弟!”

  

   “太好看了!”秦弈一門心思都在眼前的美景上,木木的回應著。

  

   “那姐姐的和你的那些女人們誰的比較好看呢”曦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蜜穴微微一縮,又是幾滴淫液從穴口流出,恰好滴落在正在下方觀賞美景的秦弈臉上。

  

   “她們沒這樣給我看過不好比較。”

  

   曦月美目一橫。嗔怒道“好呀,你疼愛她們,就這樣作踐我是吧!”

  

  

  

   “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來好好疼愛一下岳姑娘。”

  

   秦弈繼而不再猶豫,曦月發覺下體幽穴竟是傳來一陣更加猛烈的衝擊快感,低頭一看,原來那秦弈已是埋首於佳人玉腿之間,改用舌頭代替手指,在幽穴處翻江倒海,肆意妄為,不停地剮拭舔弄。

  

   幽穴傳來的刺激快感令曦月再也維持不了御姐的樣子,不由得夾緊兩只修長曼妙的玉腿,口中更是喊道:“別......不行......啊......那里不可......”秦弈充耳不聞,只是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岳姑娘,您一方面叫著不可,另一方面卻夾緊雙腿,讓我後退不得,您的話,我實在是聽不懂啊!不過您放心吧,我這是在疼愛您,會讓岳姑娘您很舒服的......”

  

   這邊說著話,嘴里也是不停,繼續在曦月幽谷前舔弄,偶爾舌尖伸進幽穴之內,婉轉吸吮那佳人玉液。曦月雖是口中喊著不要,腦中早已被波波快感刺激的停止思考一般,身體卻好像相信了秦弈說的會讓自己舒服的話,放由著秦弈肆意妄為。

  

   不多時,秦弈發現溪流漸多,美人呻吟更加急促,雙腿不時地夾緊松開,若不是無相體魄,都快是站立不住了。光滑柔美的小腹處更是微微浮動不停,心知道這曦月的高潮將近,於是便更加用力舔舐,舌頭也是盡力伸進曦月的幽穴,好似都要碰到那處子薄膜一般,而曦月此時更是已經嬌喘連連,呻吟不止,朱唇中無規律的發出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嬌吟:

  

   “別......不要了......啊...好...好哥哥...別這樣啊......啊......”

  

   秦弈停下動作,笑道“別叫好哥哥了,叫爸爸吧!”

  

   你還爸爸,哪有爸爸對女兒這樣的?曦月胡思亂想著,正想反抗,那劇烈的快感再度傳來。

  

   自身秦弈見曦月不應,再次張嘴含上了略微有些紅腫的花瓣,終於,沒過許久,“嗯......”隨著一身嬌吟,曦月雙腿開始顫抖。而此時秦弈突然離開了曦月的秘處,一臉壞笑的看著曦月,仿佛在問她叫不叫。“淫賊,臭弟弟!”曦月輕咬下唇,心中暗罵,此時的曦月不上不下,甚是難受,不禁微微並攏張開的雙腿,自己慢慢地摩擦著。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久經沙場的秦弈眼中,他伸手再次分開了曦月的雙腿,此時曦月的花瓣不停地收縮著,訴說著穴內的空虛。曦月見秦弈阻止了她的動作,剛想發作。“啊!”一聲呻吟卻先從口中發了出來。只見秦弈右手撫上了她的秘處,中指和無名指並攏,在蜜穴口急速的抖動著,但絕不越雷池一步。聲聲呻吟從曦月口中飄出,但這種撫弄對於現在的曦月來說卻是如同小貓瘙癢,只差臨門一腳。曦月美目半睜,內涵無盡的媚意,輕聲呢喃到“好哥哥,好...哥哥”胯間追隨著秦弈的手指向前挺動,仿佛在邀請秦弈的手指進入她最私密的洞口。但秦弈卻不讓她著道,不論曦月怎麼動,他的手指始終在洞穴口徘徊著。突然秦弈的大拇指猛地按上了花瓣上方的早已突起的豆蔻。猛地受這一刺激,曦月美目一睜,雙手按住秦弈的右手,顫聲到“不行了...”秦弈再次停住了動作,讓曦月生生得停在了高潮的邊緣。“來嘛,好哥哥,人家想要!”曦月芝怎麼也無法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求歡的話,按在秦弈右手上的雙手還在不斷用力將秦弈的右手向內按壓。

  

   “叫爸爸!”

  

   曦月不應,只是彎下了身子在秦弈的臉龐是輕吻著。秦弈再次開始了動作,當然又停在了關鍵時刻,重復幾回後,曦月再也無法忍耐,紅唇輕啟,綿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媚意傳來:“爸...爸”。這對於秦弈來說仿佛是最烈的春藥。停在洞口的兩根手指猛地進入已經是泛濫成災的洞穴,剛一進入便是最猛烈的抽查,大拇指也在豆蔻處用力的搓揉著。這種劇烈的刺激很快讓曦月迷失了自我

  

   “啊!爸爸,爸爸....女兒.....女兒不行了!”

  

   聽到曦月的淫語,秦弈更興奮了。

  

   “乖女兒,爸爸弄得你舒服不?”

  

   “嗯....嗯,舒服,爸爸弄...弄得女....女兒好舒服。”情欲下的曦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了。

  

   “那以後還讓不讓爸爸弄不?”

  

   “ 嗯,讓,女兒的身子就是...就是爸爸的,女兒讓爸爸弄一輩子!啊!來了!女兒來了...”

  

   淫蕩的對話讓曦月有了在亂倫的背德感,讓曦月瞬間到達了巔峰。

  

   在曦月幾乎尖叫般的一聲呻吟中,曦月的面頰通紅如血,雙眸迷離微閉,一雙玉腿一軟,再也站立不住,癱坐在了地上。雙腿在無規則的劇烈抖動,小腹處更是一陣陣痙攣,一股熱流在秦弈舔舐作惡下終於從曦月的幽穴伸出蓬勃涌出,打濕了幽穴周遭的纖纖玉草,甚至打濕了好一片秦弈的面頰,秦弈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嘴邊剛才仙子涌出的雨露瓊液,嘿嘿一笑,眼神望著高潮過的曦月此時還是在微微顫抖,口中喃喃輕語,絕美的身軀在高潮來臨之時,甚至顯現出淡淡的粉色,直到此時還未褪去,顯得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秦弈輕輕來到曦月的身側,低聲笑道:“岳姑娘,怎麼樣,我侍候的你很舒服吧!”

  

   曦月回過神來,想起剛才自己近乎不知廉恥的淫言亂語,美目一橫:“淫賊,這下你滿意了吧!”

  

   秦弈接著說道:“岳姑娘,你看,你都舒服過了,我這還硬著呢!”

  

   曦月瞧著如旗杆一樣高高聳立的肉棒,粉嫩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偷偷的啐了一口,卻突然兩眼含春,嘴角含笑。

  

   “臭弟弟,是不是憋得很難受呀!”

  

   曦月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在肉棒上面,當嫩滑的小手觸碰到肉棒的時候,嬌軀顯然顫了一下,小手猛地回去,卻又倔強的握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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