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艾】同居三十題-一場飛來橫禍

　　*全程利（老）威（流）爾（氓）視角\r

　　 *年齡操作注意\r

　　 *背後注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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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在某一天下班的時候，撿到了在路邊像一只小貓一樣蜷縮著瑟瑟發抖的艾倫。不知道是被小家伙那雙漂亮的祖母綠眼睛吸引，還是出於同情心，他將艾倫帶回家撫養，從此多了一條粘人的小尾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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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牽著艾倫來到他的公寓面前，看著艾倫露出了一個膽怯卻好奇的表情，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揉了一把才剛剛與自己的腰齊平的棕色腦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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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利威爾二十四歲，艾倫十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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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艾倫並不知道自己從此一腳踏入狼窩，再也出不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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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利威爾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他人生中一場牽絆一生的飛來橫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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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威爾才剛剛收養艾倫不久的時候，艾倫還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好孩子。雖然他們並不住在同一個房間，但是當利威爾埋首書房，無暇去艾倫的房間哄他睡覺的夜晚，艾倫總會偷偷地抓著門框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目不轉睛地盯著利威爾的背影卻不敢打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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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利威爾就會暫時放下工作，將轉椅面對著門口的方向，張開雙臂示意艾倫過來。艾倫會小心翼翼地爬到他的膝蓋上坐好，攀著他的肩膀努力地在他的臉頰上給一個晚安吻。在利威爾再次叮囑他晚上睡覺的注意事項之後，他才會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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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歲的艾倫對利威爾提出的要求不僅是百依百順，而且還用100%的認真去執行。如果100分是滿分的話，艾倫對利威爾的依賴度可以打到90分。在非上學時間，無論利威爾去超市還是去別的地方，艾倫一定會跟在他身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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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艾倫的乖順和依賴，利威爾十分地滿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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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艾倫上初中以後，他變得可愛了一點，臉上的笑容燦爛得連冰雪都可以融化。在那個時候，艾倫的笑容還是只屬於利威爾一個人的。但同時，也有一些讓利威爾煩惱的事情出現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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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有了幾個新的朋友，關系最好的一個似乎是叫讓。利威爾去接他放學的時候，總是能看見艾倫的身邊站著一個金棕短發，和他同樣在等家長到來的孩子。他們通常都在爭執，嚴重的時候會打起來，但每次利威爾到達的時候，艾倫總是恢復成好孩子的模樣，露出笑容向他迎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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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他們晚安之前的夜間例行談話多了一個內容，那就是艾倫的朋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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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桑，今天讓那家伙又來和我搶東西了。明明那瓶橙汁是我最先拿到的，但是他居然還硬說是他先碰到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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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艾倫已經長高了不少，十三歲的年紀，差不多要和利威爾一樣高了。但是他還是喜歡坐在利威爾的腿上，抱著利威爾的脖子樂此不疲地和利威爾講每天發生的趣事。看電視看到一半被打斷的利威爾也不惱，反而挺享受艾倫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舉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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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一邊聽著他嘰里呱啦講個不停的聲音，一邊加大手指的力度，在對方纖細的腰肢上暗暗捏了一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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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太瘦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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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防被觸碰到敏感部位的艾倫發出一聲小小的驚叫聲，像火箭一樣從利威爾的腿上彈了起來：“呀！利威爾桑不要捏我的腰……很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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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艾倫害怕地躲避腰後的手指的樣子，利威爾不得不承認，他其實還是蠻享受捉弄小鬼的感覺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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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內心十分滿意，利威爾依然表情嚴肅地將艾倫重新摟進懷里，一本正經地說教到：“你一定沒有好好吃飯。又不聽話了，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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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利威爾生氣，艾倫緊張地將脊背繃得筆直，手忙腳亂地解釋著：“我有好好吃飯！真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都沒怎麼長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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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艾倫坐在自己腿上已經比自己高出一點點的腦袋，利威爾不悅地皺了皺眉，在對方露出害怕的表情並且討好似的將臉頰湊過來親昵地磨蹭著自己的耳際之時，他才滿意地伸出手撫摸著艾倫柔軟的頭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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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心里的征服欲被滿足的同時，利威爾沒有發現，他對艾倫的控制度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一個監護人應有的范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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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艾倫再長大一點的時候，他開始進入叛逆期了。他的個頭已經超過了利威爾，利威爾已經沒法隨時隨地把他背在背上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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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現在的艾倫也不再和利威爾那麼親密了，起初他只是漸漸地不願意再親吻利威爾了，利威爾把這個當作是害羞的反應；後來進展到在夜談的時候，艾倫不願意被利威爾抱著坐在腿上；最後，艾倫干脆連夜談都取消了，吃完晚飯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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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里沒有往常那具溫軟柔韌的軀體，坐在沙發上的利威爾莫名地煩躁起來。他暴躁地關掉了根本沒人看的電視，上樓敲了敲艾倫的房門。艾倫去洗澡了，房間門並沒有關上，利威爾只是輕輕一推，就輕易地進入了他的房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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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的房間並不像15歲的男孩子房間一樣雜亂，而是受了利威爾潔癖的影響，收拾得井井有條。床鋪上潔白的被子散亂地鋪開，從床中央的凹痕和枕頭旁邊的書籍可以想象出，前不久艾倫還曾經趴在床上閱讀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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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里唯一的衣櫃大敞著，不知是不是利威爾眼尖，他第一眼就看見衣櫃底端，屬於少年的灰色平角內褲。隨著年齡的增長，艾倫的身體發育得越來越成熟勻稱。每當他毫無防備地坐在利威爾腿上的時候，利威爾總能感覺到那兩瓣越發飽滿的臀瓣抵著自己的大腿蹭來蹭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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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說利威爾很享受這種待遇，但正常的男人總是經不起這種過於直接的刺激——何況那個始作俑者根本毫無自覺，如果利威爾想的話，他隨時都能把那只投懷送抱的蠢兔子吃干抹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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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只要再等幾年，他的艾倫就十八歲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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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十八歲，他就可以拋開顧慮，將艾倫身上那些礙事的布料撕碎，把手伸向那對覬覦已久的、飽滿挺翹的渾圓，讓那小鬼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瑟縮顫抖的同時又只能緊緊地攀附著自己，漂亮的青碧色眼眸被欺負得不停地流出晶瑩的淚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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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你、你怎麼在這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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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利威爾還不斷地進行著腦內想象的同時，洗澡歸來的艾倫剛剛推開門，控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驚叫。艾倫有一個壞習慣，那就是喜歡在家里只穿著內褲或者短褲到處跑來跑去，所以此刻他還往下滾落水珠的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赤裸裸地暴露在利威爾的目光之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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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並沒有說話，只是雙手背後，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個呆愣在門口的少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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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喲，最近是不是太寵你了？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連話都不肯和我說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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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前還緊緊黏著自己的孩童，如今已經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少年了。艾倫的五官漸漸地變得英氣，面部线條也從柔和轉為硬朗。如今的艾倫已經不再被局限於只有利威爾的世界里，他也有要好的朋友，可以談心的青梅竹馬，以及愛他的人，他愛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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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漸不願意親近自己的理由，除了艾倫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心思漸漸地不在自己身上以外，利威爾再也想不出什麼別的緣由了。艾倫最近在吃飯和看電視的時候也會一直發呆，明顯就是在思索什麼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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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初中，艾倫的笑容少了許多。他開始不允許利威爾在早上的時候進入他的房間叫他起床，並且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卻不肯向利威爾透露哪怕一絲的线索。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也漸漸減少了，艾倫更多的時間是和他的朋友們在一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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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種反常的現象在艾倫十五歲的時候一齊涌來，利威爾發現他越來越不能了解艾倫的心思了。一方面，他想要占有和觸碰艾倫的願望越發地強烈起來；另一方面，他害怕傷到此刻處於叛逆期的艾倫，過於急躁的親近只是適得其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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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種復雜的情緒交融在一起，利威爾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如果艾倫還繼續這樣沒有緣由地和他鬧矛盾，他很難保證他能控制得住自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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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啊，只、只是最近不大想說話而已……總之請您快點出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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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利威爾的步步緊逼，艾倫並沒有退縮，而是倔強地瞪大了眼睛，試圖用眼神逼迫利威爾離開這里。利威爾依言離開，卻在經過他身旁的時候輕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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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給我乖乖地把褲子穿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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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利威爾便離開了。所以他沒有看到，少年將右手按壓在左胸膛試圖平復狂跳的心髒。他的左手緊緊地揪著衣服下擺，紅透了的耳根出賣了他小小的心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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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在艾倫十六歲的時候終於意識到，他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場飛來橫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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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在一個平常不過的早晨，艾倫再一次只穿著內褲便迷迷糊糊地起床洗漱了。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誘惑力究竟有多大，洗臉的時候還彎下腰，從衣擺露出漂亮的腰线以及若隱若現的股溝。利威爾剛剛走到廚房門前，便看到了那對小屁股在眼前晃來晃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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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住上涌的血氣，強迫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廚房里。就在他准備冷靜下來的時候，艾倫叼著昨天晚上沒有吃完的半個苹果，大大咧咧地朝自己走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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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桑，今天的早餐吃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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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邊咀嚼著嘴里的苹果，一邊發出喀擦喀擦的響聲。在男人危險目光的注視下，他不但沒有絲毫的不自在（不如說他根本不明白那種眼神意味著什麼），反而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角邊沿沾上的苹果汁。利威爾想，那紅潤的雙唇觸感一定妙極，如果吻上去，絕對是像苹果味果凍一讓人舍不得放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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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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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不改色地說著，意料之中地看到對方驚訝地眨了眨眼睛，有些結結巴巴地說到：“什、什麼？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說，把我煮了……然後吃掉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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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手惡作劇地揉亂了少年的頭發，利威爾挫敗地嘆了一口氣。在他的保護下，艾倫就像一張白紙，單純得什麼都不懂。無論是他充滿暗示性的語言還是動作，艾倫給他的反應永遠都只有疑惑和不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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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已經成長的艾倫，利威爾還是決定繼續逗弄他。他的視线貼著少年單薄的身體线條一路向下，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讓艾倫渾身發毛，本能地向後退。但利威爾並不想放過他，步步緊逼，直到艾倫的後背已經貼上流理台，無處可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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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惡劣地捏著少年的下頷，將唇湊到對方的耳邊，故意壓低聲线：“啊，沒錯。把你煮熟以後，像剝雞蛋一樣，一層一層地把你礙事的衣服全部脫掉，然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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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脫——什、利威爾桑突然在說什麼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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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還滿臉不解的小家伙瞬間漲紅了臉。他拼命地別過頭去躲避利威爾呼吸噴出的熱氣，兩只手徒勞地橫在胸前阻止利威爾的靠近，最後干脆用盡吃奶的力氣推開利威爾，徑直跑回房間里去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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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點可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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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滿意艾倫的反應，利威爾舔了舔嘴角，看著少年緊閉的房門，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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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光裸著長腿晃來晃去的十六歲少年對血氣方剛正值三十的利威爾來說，還只是第一個挑戰。十六歲的艾倫還喜歡在下午洗澡，並且他最大的毛病就是粗心大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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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總是忘記關洗澡間的門，與其說忘記關，還不如說他並不想關，因為他總是嫌洗澡間關了門很悶熱。這個毛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在夏天的時候利威爾偶爾也會這樣，但是當不關門和忘記帶毛巾加在一起，就是一個大問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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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桑，幫我拿一下毛巾好嗎？就在我的床鋪上，拜托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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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平常不過的夜晚，在利威爾看電視的時候，一個濕漉漉的棕色腦袋又一次從浴室門後方伸了出來。腦袋的主人正滿臉祈求地看著面無表情回頭的男人，在他們對視十秒以後，男人再一次妥協地起了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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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你啊，什麼時候才能長一點記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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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毛巾拿過來的利威爾給了艾倫一個並不用力地手刀，嘴上不厭其煩地說教著。被敲到腦袋的少年則是一臉歉意地接過毛巾，隨即轉身跨入浴池，將後背對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利威爾桑，我洗不到後面，幫幫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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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艾倫從小時候就開始養成的壞習慣。他洗不到自己的後背，於是就依賴著利威爾，讓他幫自己洗。雖然利威爾教了很多遍該怎樣用毛巾搓自己的後背，但艾倫學會之後也嫌棄這樣洗不干淨，所以總是抓緊一切機會讓利威爾幫他洗。\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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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兩人有過長達一年的冷戰時期，但十六歲的艾倫在某一天突然恢復成以前的樣子，除了晚上談話不再坐在利威爾的膝蓋上進行以外，其他的日常生活都和以前差不多了。對於重新得回的艾倫的依賴，利威爾表示很享受。除了現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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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真是糟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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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的身體很漂亮，這一點利威爾最清楚不過。距離上一次利威爾幫艾倫洗澡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幼時還不怎麼看得出形狀的蝴蝶骨如今已經長得十分漂亮勻稱，長期被衣服遮蔽的後背並不像他的臉蛋一樣呈健康的小麥色，而是光滑白皙如同上好的碧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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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手放在那家伙的脊线上，他一定會敏感得不停地戰栗吧。自己的手也會沿著那拱起的线條一路下滑，直達那條若隱若現的股溝，如果再向下一點兒的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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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沒有覺得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時候了，因為他好像對著一個乳臭未干的小鬼的後背，勃起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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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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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浴缸里的艾倫疑惑地回頭看著站在門口、臉色陰暗的男人。盡管浴缸里滿是泡沫，但水面上仍然露出了少年微微曲起的小腿和他肚臍眼以上的部位。他的身體由於隨著頭部稍微側向利威爾，小半個平坦的腹部與胸前淺淺的粉色乳頭完全暴露在某個圖謀不軌的成年人眼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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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邪火從腳底直衝腹部，利威爾知道如果他還繼續待在這個地方，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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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皺著眉轉身，用力帶上浴室的玻璃門。門鎖相扣的喀擦聲與巨大的關門聲交融在一起，發出了一聲可怖的巨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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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這麼大了，我也不可能事事都管著你。下次洗澡記得關門，你已經十六歲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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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艾倫對自己並沒有什麼自覺，總是隨時隨地都在挑戰著利威爾理智的底线，但這些都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雖然他們已經恢復了親密的收養人與被收養人的生活，但十六歲的艾倫在鬧脾氣的時候比十五歲的艾倫還要叛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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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只不過是在下午為了拒絕幫艾倫洗後背說了重話，艾倫就莫名其妙地發了脾氣，從浴室里出來之後並沒有換上往日的家居服，反而是隨意地挑了一件白襯衫搭上牛仔褲就出門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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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時艾倫生氣的時候一般都會去附近的超市逛一逛，當他逛完之後至少也不會氣得不和利威爾講話了。但今天的艾倫不，利威爾坐在沙發上盯著牆上的掛鍾等他回來，時針已經走到了10的位置，鬧脾氣的小鬼依然不見蹤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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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約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利威爾打電話詢問那幾個和艾倫玩得比較好的朋友，才得知膽大包天的小家伙偷偷地跑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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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手將儲備已久的、某個小瓶子裝進口袋里，利威爾看了一眼茶幾上少年笑得燦爛的照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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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時候該告訴那小鬼，他到底屬於誰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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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離朦朧的燈光，陌生卻曖昧低語的男女，五顏六色的雞尾酒以及角落里獨自神傷的旅人共同譜成了酒吧里的主旋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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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玻璃吧台周圍圍繞了一圈談笑風生的人，他們一邊欣賞著調酒師的動作，一邊心不在焉地搭著話。與他們格格不入的，就數坐在吧台最左邊埋頭不語的一名少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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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他的眼前放有四五杯高腳玻璃杯，但只有其中一杯裝有雞尾酒，其余的全是橙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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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酒吧的人要麼就是喝酒，要麼就是灌別人酒。就算偶爾有喝果汁的客人出現，他們也只是象征性地點一兩杯，邊喝邊陪朋友。像艾倫這樣拿飲料當酒的人還是十分少見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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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情很不好，在聽見利威爾說不想再管他那麼多之後，他賭氣般地跑來了這里。這是他第一次來酒吧，本著不醉不歸的精神，他原本想一次性把這里最烈的酒全部喝一遍的。但他害怕利威爾知道以後會狠狠地罵他，所以他只是點了好多好多杯橙汁，外加一杯這里最不烈的雞尾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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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侍者端著托盤將他點的所有飲品端上來之後，艾倫後悔極了。本來這次跑出來就是為了證明利威爾不會管他，但在無形之中，他還是在意著利威爾的感受，並且下意識地遵守著利威爾的命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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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樣子，就像是期待著他來管我一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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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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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事重重的少年端著手里的玻璃杯，嘆了一口氣之後將杯里的橙汁一飲而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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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利威爾到達酒吧的時候，艾倫已經將除了雞尾酒以外的飲料 全部喝完了。幾乎是與利威爾進門的速度同時，在利威爾只來得及看到艾倫的後腦勺的時候，他搖搖晃晃地起了身，往廁所的方向走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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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艾倫是第一次喝酒，盡管雞尾酒只被他喝了半杯，但他確實有一點醉了。利威爾跟在他背後，親眼目睹了好幾個覬覦艾倫已久的男人開口詢問需不需要讓他帶著艾倫去廁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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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拒絕了他們，但可愛的笑容讓那些男人的眼神深了幾分——利威爾認識這種眼神，當他每次經過男孩兒沒有關門的浴室時，他總是能看到一些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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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艾倫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慢慢地長大。少年那枚小巧的喉結什麼時候顯出形狀，腹部的人魚线什麼時候漸漸有了雛形，原來還有些胖胖肉肉的身軀什麼時候拉得柔韌纖長，他全部都知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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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知道，他的艾倫在洗澡的時候總是喜歡唱歌。雖然艾倫的歌曲從來都不在調上，但屬於少年的嗓音清麗圓潤，配合著浴室裊裊的蒸汽和門縫間少年綽綽的身姿，總是讓無心經過的利威爾心猿意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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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有些惡劣地想過：如果讓小鬼哭著在自己身下喊出自己的名字的話，他的聲音還能不能這樣清新亮麗呢？一定會一邊抽抽搭搭地攀附著自己，一邊甜膩地喊出幾個破碎的音符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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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艾倫已經搖搖晃晃地到達了廁所。廁所里並沒有其他人，趁他彎腰洗臉的空檔，利威爾黑著臉關上廁所的大門，阻擋了身後那些圖謀不軌的男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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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被關門聲嚇了一跳，他才剛剛抬起濕漉漉的臉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就被人捂著眼睛拖進離他最近的一個隔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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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誰？放開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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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艾倫看起來很瘦，卻意外地有力。他伸出左手使勁掰動捂著自己眼睛的手，右手也絲毫沒有放松地給了身後的人一記肘擊。但利威爾畢竟是練過的，他輕輕松松地就躲過了這招看似狠戾的進攻，轉而摁著艾倫的後頸，反扣他的雙手，將他背對著自己死死抵在隔間的門口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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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干什麼？放開！如果你再繼續，我就要報警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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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暫時制服的小鬼依然毫不畏懼地反抗著，並且他很聰明地在利威爾的雙手稍微放松的時候猛地擺身試圖逃跑。利威爾當然不可能放過他，只是簡簡單單地將一條腿伸入艾倫兩腿之間作為固定，轉而將按在對方後頸上的手重新捂住對方的眼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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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艾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利威爾松開了他的雙手，猛然前傾緊貼著他掙扎的身軀，他不得不貼著門板無法動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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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的手指滑入少年襯衫的下擺，貼著緊致滑嫩的腰腹一路向上。在少年還未來得及反抗的時候，他摁住了那枚小小的乳珠，對方意料之中地抖了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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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放、放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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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胸前作祟的手。利威爾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在手上的動作繼續進行的時候，同時也輕輕咬上眼前一只白嫩的耳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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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歲少年的身體正值青春期，利威爾只是隨便地舔弄了幾下，那只耳珠馬上就變為可愛的粉紅色。他滿意地觀賞著自己的成果，將進攻地點轉為少年的後頸，揉捏著前胸的手也不安分地下滑，利索地解開對方的皮帶，隔著棉質的內褲揉弄著少年尚且安分的小東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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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住手……不……不要碰那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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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急促地抽著氣，敏感的身體在男人的愛撫下戰栗了起來。除了洗澡或者是上洗手間，他從來沒有碰過自己的這個地方，初次被刺激的性器在男人技巧性的揉弄之下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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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親吻著少年柔軟的後背，他買給艾倫的沐浴露的香味混合著少年的體香，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他的理智。他能感覺到艾倫的雙腿正抵在自己的膝蓋上打顫，艾倫的聲音聽起來也並沒有之前的倔強，反而帶上了幾絲哭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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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哈啊……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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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還沒來得及喊完那句蒼白的反抗音之前，利威爾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蝴蝶骨上狠狠咬了一口，手指也扒下了濕漉漉的底褲，毫無間隔地撫摸著艾倫完全勃起的性器。圓潤的前端誠實地吐出了黏稠的液體，在靈巧的手指圍著那里打轉的時候，少年猛地抽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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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嗯哈……利、利威爾……嗚嗚嗚……利威爾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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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艾倫在利威爾手里硬的不像話，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這種陌生的快感流竄在體內的感覺讓他恐懼，只要當他不安的時候他就會呼喚自己最信任的人的名字。利威爾能感覺到艾倫的眼淚從他 的指縫里爭先恐後地奔涌而出，很快地濡濕了他的手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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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的目的達到了。艾倫確實在他的身下哭著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利威爾並沒有預想中那樣開心，反而因為艾倫不知是恐懼還是快慰的顫抖心疼了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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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掌心貼著硬邦邦的肉柱猛地收緊，指甲劃過小小的裂口。艾倫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全部射在了利威爾的手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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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不再反抗了，軟綿綿的身子被男人欺壓著不再掙扎。他小小聲地嗚咽著，依然被蒙上的眼睛像水龍頭一樣嘩啦啦地流出了一大堆眼淚。\r

　　 利威爾將他帶到洗手台面前，在清理完手上的汙痕之後，松開蒙住少年眼睛的手的同時將少年的腦袋按進自己的肩窩里，安撫性地揉了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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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對你偷偷跑來酒吧的懲罰，艾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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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熟悉的聲音，艾倫忍不住反手摟上男人的脖頸，放聲大哭的同時，也在數落著利威爾的不是：“是你自己說不管我的！不管就不管啊！我才不稀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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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不要整天毫無防備地誘惑我。連洗澡也要我幫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被我上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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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說著粗魯痞氣的話語，利威爾卻偏頭在少年的耳際落下一吻。艾倫果然還是沒聽懂，抬起頭用那雙紅腫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被你……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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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就像我剛才對你做的一樣。那是喜歡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以後也只能我對你這樣做，明白了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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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將艾倫打橫抱起，三步兩步將他放在殘疾人專用的洗手台上。艾倫環著他的脖子，解讀了他的句子好半天以後，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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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利威爾桑喜……喜歡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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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睜著青碧色的眸子由下至上，怯怯地看著男人。利威爾俯身吻去他眼角殘留的淚珠，在他驚訝地瞪大眼眸的同時，吻上他微啟的雙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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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也是艾倫的第一個吻。在艾倫迷迷糊糊地回應著他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腰腹和腿部一涼，就看見利威爾順手將他的褲子往後丟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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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桑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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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很信任利威爾，但艾倫還是有些害羞地並攏了雙腿後退著。利威爾強行把它們分開，一左一右扣在自己的腰際上，俯下身直勾勾地盯著艾倫，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欲望：“在你很小很小的時候……我早就等不及了，艾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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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少年發出一聲小小的驚異聲時，利威爾重新吻上他的雙唇。這是一個和剛才安撫性的吻完全不同的、充滿侵略性的吻。男人吮吸著少年不斷躲閃的小舌，粗糙的舌苔舔舐著少年的上顎。少年很快就漲紅著臉攀附著男人的手臂，後背被迫貼上了身後冰冷的鏡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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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無一人的洗手間回蕩著交纏的水澤聲，混有少年含糊不清的呻吟和男人粗長的喘息。艾倫身上的襯衫紐扣早就被迫不及待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露出兩枚粉色的乳頭和白皙綿軟的小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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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利威爾放開艾倫的時候，艾倫已經不得不靠身後的牆面支撐自己的身體了。他的眼眸由於激吻蒙上了薄薄的一層水霧，袒露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一副任君品嘗的模樣誘惑著下腹早已脹痛難耐的男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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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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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呼喚著少年的名字，在對方迷蒙地用臉頰輕蹭著自己的掌心時，他拿出了口袋里准備多時的那個小瓶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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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擰開蓋子，濕淋淋的液體很快沾染了他的指尖。他俯身湊近少年的耳邊，聲音低沉且危險：“等會，可別哭出來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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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在他二十四歲的時候，遭到了他這一生第一場飛來橫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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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太……太快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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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完全沒有預料到，六年前還灰頭土臉地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鬼，此時此刻是多麼該死地誘人。艾倫修長的雙腿正緊緊地纏繞在利威爾的腰上，纖細的胳膊如同藤蔓一樣死死地攀著自己的臂膀，早已失焦的祖母綠眼睛只能無助地流著眼淚，映出天花板模糊的燈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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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脖頸猶如瀕死的天鵝向後彎出一個賞心悅目的弧度，惹得男人忍不住又在上面印下幾道瑰麗的紅痕。大開大合的頂弄之間，少年的後穴總是忍不住絞緊橫衝直撞的巨物，頂級的觸感讓利威爾不斷地分開腰間的雙腿，打樁似的進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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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被欺負得滿臉淚水卻還是喊著自己的名字，真是該死的可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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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討厭……嗯啊……最討厭利威爾桑了……呼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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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已經被利威爾頂著射了很多次，但體內的熱楔還在不依不饒地往他最要命的那個地方進攻著。利威爾已經發泄過了，白濁的精液從他們的交合處沿著艾倫的股溝滴落在洗手台上，艾倫的腿根滿是紅色的吻痕以及不知是誰的液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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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承受歡愛的身體被過度使用，艾倫連抓著利威爾的力氣都快沒有了。他的手指在男人的小臂上胡亂地抓了幾下便直直地往後倒去，不痛不癢如同小貓撒嬌撓癢的感覺讓利威爾低吼一聲，反手將少年的手腕扣在鏡子上便繼續動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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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個深深的挺入後，利威爾俯下身緊緊抱著顫抖的艾倫釋放了，後者也被燙得哆哆嗦嗦地噴出了稀薄的液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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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喘著粗氣軟倒在利威爾懷里，象牙白的皮膚泛著淺淺的粉紅色。在利威爾低頭凝視他的眼睛的時候，他撲棱著沾滿了淚珠的長睫毛，像是要尋求安慰一般勾著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唇角邊輕輕地吻了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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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倫以為這就算完了，於是他環著利威爾的脖子，動了動腿，示意利威爾把他抱走。但他沒想到他的那個吻再一次激起了男人的欲望，男人摁住他亂動的腿，還埋在他體內的巨物不可避免地漲大了——甚至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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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鬼真是可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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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情事之後泛著淚光嫣紅的眼角，還是鼻尖呼出的甜甜的氣息，胸膛和小腹上一塌糊塗的白色液體，還有溫暖緊窄的甬道里失禁般流出的自己的精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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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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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還有這個連抗議都甜膩得要死的聲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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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爾想，他大概是深陷在一個名為艾倫耶格爾的泥沼中，再也出不來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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