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心上一片火熱,仿佛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灼熱急促,他的唇是那麼熱切而又霸道,銜著她的唇瓣不停輾轉吮吸,一只大手早已穿過她的秀發按住了她的後頸,將她的頭用力迎向自己,不斷加深這個侵略纏綿的吻。
而他的另一只手變得更加邪肆,邪惡的手指突破層層衣物的阻礙伸入少女的褻褲之中,撥弄著那里的敏感,靈活的指尖更是分開那水嫩的花瓣,勾著花蕊中那硬硬的小核揉捏廝磨。
下體不斷傳來的麻癢之感讓靜華很是難受,喘息也更加急促,之前被擄的記憶又一幕幕清晰地閃現在眼前,他是如何欺凌她,侮辱她,一步步讓她卸下心房又如何深刻地占有她,她還記得那個在藍色妖姬前為母神傷的男子,那憂郁的眼神,還有那個在午夜月色下溫柔地抱著自己在屋頂穿梭的黑衣男子,這些她都記得。
有時他邪笑冷酷,有時他又巧笑嫣然,其實,這都不是他,他的痛,他的苦都深藏在那張冰冷冷的面具之下,無人知道。
或許連他自己都快忘記自己的真面目是什麼樣,忘記那發自心底由衷綻放的笑容吧!
其實,靜華很想告訴他,這些她都知道,她都能感同深受,如果上一輩的恩怨非要下一輩來承擔來了結,如果他想找父親報仇,那麼她甘願代替父親去贖罪,承受他的怒火。
雖然身體很是敏感,雙腿間那一陣緊過一陣的火熱灼燒著少女的神智,雖然身上男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火燙的紅唇和指尖,侵略著少女身上更多的疆土,但在這一刻這一秒,靜華突然停止了掙扎,只是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而她的嘴角輕咬著牙,靜靜地躺在他的身下。
“恩,怎麼不反抗?”埋首在少女身上的男子當然意識到少女身體的變化,低啞的嗓音在少女耳邊問道,微紅的眼盛滿濃濃的欲望。
本來他只是想戲弄她一下,可不曾料到自己的身體一旦碰上她柔軟的身軀就不可自拔,情欲輕而易舉地被勾起, “還是你喜歡我這樣對你?”見少女還不出聲,男子繼續著對她的挑逗, 原本抵在少女小腹處那火熱的碩大,慢慢一寸寸下移,邊下移還邊故意用那火燙一寸寸熨帖著少女敏感的肌膚,直到來到那散發著濃郁花香的幽谷花穴前。
只見男子衣著整齊,只是伸手從自己的褻褲中掏住那火熱昂揚的欲望將它對准了少女水漾的花穴,不停在洞口廝磨,原本紫紅的巨物沾上少女幽穴外那流出的瓊漿春露更泛出晶瑩的色澤,而看著自己的欲望蓄勢待發,男子仍不甘心地問道,“這樣呢?這樣還不反抗嗎?恩!”他的聲音雖然沙啞,但那一聲“嗯”在他情動時說來不知多少魅惑,仿佛空氣中都是曖昧都是纏綿悱惻的氣息。
男子碩大的熱鐵已經輕輕滑向那兩片一開一合的花瓣中,欲望的前端更是少許進入那毫無遮掩的花瓣之中,而此刻只要他用力一挺,他便可以輕而易舉順暢地進入到少女那 令人銷魂的花穴之中,再次體驗被無數小嘴緊緊包裹吮吸的美妙感覺。
無論是自己的內心還是此刻箭在弦上的身體都在叫囂著,“占有她,占有她,她本是你的,是你的!”可他僅有的一絲理智還是清醒地在告誡著自己,“不可以,不可以,雖然占有她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得到短暫的歡愉,但她的心會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再也抓不住,他不想,不想這樣,他要她的身心都完全屬於他,是的,屬於他!”
而在床上靜靜躺著的靜華面對即將失身的恐懼,只是平靜地笑著,一雙瑩瑩清瞳只是看著男子隱忍的神情淡然地說道,“花折枝,你快樂嗎?”
料想到少女在自己的挑逗下不會再無動於衷下去,只是沒有料到她會是這樣一副無欲無求的神情,似看破一切,似悲憫又似了然,讓他想起佛陀舍身喂鷹的故事。
他記得小時候,母親在擺弄完她的花草之後就會給他講佛經中的小故事,其中一個就是佛陀割肉喂鷹的故事。
有一天,佛陀出游時,見一鴿子飛來,苦苦哀求說:請你救我,有只老鷹要吃我。
佛陀安慰道: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
此時,老鷹也趕過來了,憤怒的說:把鴿子還給我。
佛陀回答:我已經答應保護鴿子的安全,你要吃什麼我加倍奉與你。
老鷹說:如果你憐憫它,那你就割下和鴿子等重的肉給我。
佛陀毫不猶豫地就割下等重的肉給老鷹,此時,忉利王利用神通力不斷將鴿子變大變重,而佛陀忍受著劇痛不斷將肉割下給予老鷹。
最後,佛陀對身邊的伺者說:將我殺了吧,這樣應該就足夠了吧!
當初,聽完這個故事,他很不屑,認為那個佛陀傻的可以,竟然將自己的肉割給貪婪無恥的動物,最後犧牲自己的性命,那時,母親只是笑著跟他說,那個佛陀並不傻,他是慈悲憫人,是無私的犧牲精神,如果哪一天你也有一顆這樣的珍愛之心,就是真正的長大了。
有一刹那間,男子將身下的女子看成了那個割肉給老鷹的佛陀,那麼神聖不可侵犯,讓他不忍一絲褻瀆,可下一瞬,又讓他無端地感覺到痛恨,是的,還有憤怒,靜華感覺到了,他在憤怒,雖然他的嘴角笑著。
“哦?你問我快不快樂?我當然快樂,美女在懷,春心蕩漾,怎不快活?你說是嗎?我的大小姐?”男子浪蕩地輕笑著,妖冶的紅唇愈加鮮紅,強健的腰肢突地往里推涌聳弄,那粗長的欲望順勢擠開褶皺的甬道又向緊致的內壁前進了一些,“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少女的身體做出了誠實的反應,那通了電似的酥軟快感讓靜華的腳趾都不禁蜷縮了起來。
她痛恨著自己的身體,可內心更大的悲憫使她漸漸平靜了下來,她努力調整著自己紊亂的呼吸迎上男子邪氣的笑容,不怕死地繼續說道:“那殺了他們之後,你感覺到快樂了嗎?”
原本以為她會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饒,可是看著她漸漸恢復清明的眼神,聽著她出口的話語,隱忍下去的憤怒瞬時又被引爆了出來,“閉嘴!”他的手使勁掐住靜華的下巴,看著那干淨澄澈的眼瞳說道“不要自以為你能看透我!我知道你在可憐我,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問我快不快樂,我告訴你,我很快樂,行屍走肉那麼多年,不就等這一天,看著他們在我的劍下瑟瑟發抖,求著我放過他們,我怎能不快樂!你看著,明天將更加熱鬧,最精彩的好戲還沒出來呢!”
意料之外地男子將自己仍腫脹堅硬如烙鐵般的欲望撤出了少女的花穴之中,蹙著眉當著靜華的面自己用手套弄了幾下,直到白灼之物噴灑出來他才將它放入自己的褻褲之中,還為錯愕的少女整理好衣物,用手輕揉地捋過她凌亂的發絲,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輕柔地說道:“今夜,就這樣吧,睡個好覺!你放心,屬於我的,我會一件一件拿回來!”可他的語氣決然冷冽,眼中,陰狠凌厲的神色一閃而過,讓靜華如入冰窟。
她還想說些什麼,可轉眼間,哪還有那黑色的身影,他早已如一陣風,與窗外的夜色融為一體。
三月初六,陰,有風,澗下水,收執位,衝馬煞南,母倉,四相,陽德,不將,司命,鳴犬,地官將下,有血光,忌遠行,宜頌經解災。
雖然這天天氣陰沈,昨晚又見血光之災,但今日是括蒼派百年建派之日,又恰逢武林尊主遴選之日,因此蒼括山巔之上仍是熱鬧喜氣不凡,各門各派錦旗飄飄,正中空地所搭一處高台甚為顯眼,而周圍所擺席位也早早被各路人馬坐得滿滿當當,人人神情興奮,等著觀看這場武林近百年來難得一見的盛事,也等著觀望何人可以摘得武林至尊稱號,號令當今武林群雄。
靜華經過昨晚那一折騰倒十足睡了一個好覺,第二日醒來已是旭日東升,快速洗漱完,穿上昨日的男裝,打開門,不無意外地見到了守在門口的慕白跟少華。
見到小哥哥跟弟弟,靜華吐了吐舌頭,為自己的嗜睡感到不好意思,幸而那兩人也是一臉寵溺地看著她,而這更加讓她想鑽入地縫中,她轉移注意力問道,“那父親呢?他是不是已經去了外面?”
“父親早已經陪著王爺他們去了比武場地,東廂之中就我跟二哥在等著你這個懶蟲起床!”少華笑笑說道,滿是陽光的味道。
“什麼懶蟲,沒大沒小,要叫姐姐!”靜華逞一時口頭之快糾正道,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口那個甜蜜啊,她的少華還是那麼可愛,感覺就像回到了棲霞山莊,他們少不更事,經常吵嘴打鬧的時光。
“你們這兩個冤家,可以出發了嗎,等下錯過好戲我可不管哦!”還是謝家二少有本事,此話一出,頓時讓那兩個人不僅停止了口舌之戰,還乖乖地跟著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