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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真相是假

Crossick同人文 Z貳 3145 2023-11-20 11:45

  1.

   寫劇本到午夜的健屋花那在午飯後睡了個覺。兩點的太陽像是超大號聚光燈,日光從西南方打在臉上的時候,她醒了。

   大腦還沒開機完畢,世界就是那個圈圈,不停轉呀轉。坐起來看著窗外,腦袋里想的第一件事不是忘記關窗簾,卻是猛地想起昨夜的夢了。

   該說是昨夜嗎?早就是今天了吧……無意義的思考占據大腦。

   她夢見白雪巴了。是兼職的事務所的後輩,今天晚上還需要和她线上聯動,做一個雜談節目。

   這種夢,忘了就忘了吧,怎麼午後卻想起來。

   那個人不是她的,夢都結束半天了,伸手抓到的不過日光而已,只手掌大小,松手就又散了。

   都是成年人了,沒人會相信環球影城賣的哈利·波特中的魔杖真的能放出魔法,沒人相信迪士尼樂園里的米奇真的是只大老鼠。不過是兼職對著屏幕演一出多幕劇,為何要當真呢?

   連她自己都快信了。

   其實她們都是,寧可相信自己是麻瓜,也不想去否認環球影院的魔杖周邊的人,即使那里連黃油啤酒都是不含酒精的。

   2.

   雜談過後嗓子有點疼了。喝水的時候,白雪巴的line發了過來:“健屋辛苦了!每次合作都覺得真的很愉快很輕松,事到如今已經有默契了啊,我甩什麼梗都能接住,怎麼演也都可以即興配合我,反而我會覺得會不會是我拖後腿了呢。”

   “不會的不會的巴你在想什麼啊,哈哈。和你合作也是很愉快的事,不管是音聲還是平時的合作,你的演技都超棒的。時間不早了,快睡吧,晚安。”

   “晚安。”

   真的是事到如今。

   最開始關注白雪巴是自身對她感興趣沒錯,但是更多的,只是想著,幫一下後輩,雖然只是早了幾個月出道而已。

   白雪巴的同期是兩個男性,公式資料上也寫著喜歡女體觀察之類的,各種意義上不是很好和同期捆綁營業,更何況對方似乎是職場待久了,不太好意思聯系前輩。恰好自己是年下前輩,相比其他人應該更容易接近些,也不介意有一個興趣相投的人營業一下,win-win嘛這不是。

   她自認為是有球來就會打回去的類型。自己發球打過去,有了回應,展開對打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況對方是個十分稱職的球搭子,喂了幾次球之後,就可以輕松對打了。

   作息不規律讓她的頭有些疼,想著聽會兒歌就睡覺,查找播放列表的時候,卻看到了自己和白雪巴的VD。

   記得最開始和她聯動的時候,自己還說濕吻的聲音還需要練習。而白雪巴說實踐就交給她。

   某種意義上的確沒有錯,需要發出類似這種聲音的時候,基本都是在和她聯動,线上或线下。

   线上线下有什麼差別呢?不過是看著她發出聲音,或者是看著屏幕上的她。沒有什麼區別。

   硬要說的話也有吧。线下的時候,自己得偏過頭,害怕在對方眼中看到眼神已經動容的自己,也怕直視那雙也在動容的眼睛。

   最後還是抱著那只她送的兔子玩偶,進入了潮濕的夢。

   3.

   私下里會有些傻得可愛的年上是十分惹人憐愛的。

   已經是深秋,要入冬了,健屋花那一邊在桌下玩著自己厚外套上的毛絨球,一邊聽著對面的下垂眼美女哭訴。

   “花那你聽我說,我之前不是就想著要是我會畫畫的話,就可以自己產出了嗎?”

   “唔……好像是這樣。”回想一下,大概是夏天的時候,她的確有這麼說過。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知道對方想起來了,這場哭訴順利進行。“那之後其實有自己做過一些練習的,花那出道一周年的時候其實有畫一個小的Q版想送給你,但是太丑了,拿不出手,搞不好會被說‘這是crossick關系惡化的導火索’也說不定。”

   “你在說什麼啊,我早就知道我們白雪公主是大畫伯了,只要是為我畫的我理所應當就會開心啊!”

   “所以這次不是到了我出道一周年嗎,我想說自己畫自畫像丑也沒有人說吧,但是還是怕掉粉,於是就申請了個小號,帶上tag發了。”白雪巴越說越委屈,卻反而睜大了眼睛。

   “啊……”健屋似乎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了。

   “我從來都不知道有些小人和䭾犬們會對新人這樣,我自搜也沒搜出來這種言論過。我被數落了啊,被自己的粉絲數落了。說什麼這種畫不要帶tag,被我這個自搜女王看見了我會難過的。”一口氣說這麼多有些累,白雪巴喝了一口飯店桌上一般都會有的用來開胃的檸檬水。“兩種意義上我都會難過啊,首先是被自己的粉絲說畫的不好,其次是,我敢自搜就是因為我是一個很有包容力的大姐姐啊,有些粉絲把我當什麼了啊!”

   健屋花那知道今天肯定是會是不醉不歸的了。

   不過事實上還是會“歸”的了,只是一般會去白雪巴的公寓繼續喝。白雪巴的酒量很好的,這一點健屋花那很清楚。已經步入社會有些年的人,總是會給自己留一些余裕的。

   4.

   不管是真醉還是假醉,酒後的話,不能信。

   “我想到一個問題,花那是Normal Love NG的是吧……”白雪巴窩在她自己家的坐墊上,正趁著酒勁說著胡話,“那麼,花那也是不太能參加我的婚禮的嗎?”

   “這……”說實話她不是很清楚,周圍的朋友也還沒有什麼結婚的。比起不能接受參加男女的婚禮,健屋花那可以肯定的是,她沒有辦法平靜地參加白雪巴的婚禮,不論對方是男性還是女性。

   “果然還是來吧……來我的婚禮吧,作為新娘。”大概是在盯著自己的腳,或是什麼奇怪的地方,松散的頭發滑落下來,遮住了表情。

   “又在說什麼胡話……crossick的問題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醉了的話就別泡澡了,淋浴湊合一下,快去睡吧。”明明都是有未婚夫的人了,為什麼要在這里說胡話。

   “呐,花那,你喜歡過我嗎?”

   “喜歡過哦。”這時候說了就說了吧,之後問起,就否認吧,假裝是巴酒後胡思亂想捏造的記憶就好了。

   “我也是哦,喜歡過你。”

   “那現在呢?”這個時候就有些想哭了,當做酒精刺激也是可以的吧。

   “所以說,我不是都要結婚了嗎?”白雪巴把頭抬起來,喝了酒抬頭讓她有些頭暈。

   健屋花那什麼都做不到了,雖然有想象過,但是這種事跳出劇本,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還是如墜深淵。

   像是被白雪巴這個海盜劫上船,然後戴上拖著鐵球的腳鏈,被溫柔卻又猛烈地,抱進了深海里,卻只能自己去演一出鯨落。

   結果最後,健屋花那關上門離開之前,還是放了一杯清咖在微波爐里。

   5.

   那日過後,白雪巴再也沒有喝過加奶加糖的咖啡了。

   她只是笑著,知道另一個人嘴里心理也俱是這般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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