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5日 星期六 晴
“那你媽媽後來也不知道你去哪了?”
“要是知道了,以後你再想見我,就得先把我從土里刨出來。”
“為什麼?”
“因為我媽那會肯定已經把我給埋了。”
旁邊的小伙子正准備從玻璃櫃里拿出點什麼,突如其來的笑聲差點讓他以為自己撓到了蛋撻的癢癢肉。周六下午的味多美,客人絡繹不絕,好在大多數人都是買了就走,店員也就習慣了像昕池和陳鈺這樣的學生,裝模作樣的在面前擺上兩本書,點了兩個最便宜的蛋糕就坐一下午。
“不至於吧。。。”
“我倒希望他們什麼都別嘮叨,直接把我埋了。”陳鈺一邊說,一邊把昕池噴在自己筆記本上的蛋糕渣撣掉,“希望你這次可以拿個能加分的獎,要不然。。。有你好看。。。”
“哎呀,一開始那誰跟我說我沒有比賽資格之後我都躺平了,誰知道後來又能參加了。。。”
“聽你這感覺,能參加比賽反而讓你有點失望?” 不管昕池是不是失望,陳鈺現在的眼神反正是有點失望。
“也沒有啦,畢竟是最後一個機會嘛,只不過。。。”
“沒有什麼不過。我跟你說,你這次要是沒拿到獎,我肯定輕饒不了你。”
“為。。。為什麼啊”,昕池不太明白陳鈺現在聽起來為什麼有些惱怒。看陳鈺的眼神,感覺她也不太希望自己問為什麼,便趕忙改口,“好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明天上午就比賽了,沒幾個小時給你全力以赴了,吃完了趕緊回去收拾收拾吧。”
“哦,那姐姐。。。”,姐姐二字剛一出口,陳鈺身子明顯怔了一下,昕池也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這麼夸張的動作好像更出賣了自己的心虛。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叫,難道是因為什麼潛意識嗎?“那你。。。東西都准備好了嗎,參賽證和學生卡。”
“干嘛說話聲音這麼小。。。參賽證在這,學生卡。。。”,說罷陳鈺便回身在書包里翻找,也沒有去‘追究’昕池的口誤,“學生卡。。。估計是放家了,一會回去再說吧。”
“要不要現在就趕緊回去確認一下,不然明天可就慘了。”
這個提議說到陳鈺心坎上去了,“行吧,那你回去再抓緊時間看看書”。“嗯嗯”。“別落東西。。。”
店里忙活的阿姨,看著兩個被吃了一下午還沒有吃完的蛋糕,多少有些沮喪。雖然天色已晚,但街上殘留的積雪映的四周亮堂堂的。走在路上的陳鈺越想越害怕,因為她自己完完全全記不得上一次看見學生卡是什麼時候。好像是填報名信息的時候?那再後來呢?就再也不起來了。其實剛剛跟昕池說學生卡在家里是沒有任何依據的,在學校反而概率更大一些。但高低也要先去家里找找。
回到家之後,一通翻找果然是一無所獲。媽媽聽到屋子里的聲音,也趕忙過來關心:“小鈺,找什麼找不著了?”
“學生卡,我學生卡不見了。”
“書包里,書包里找了麼?”
“找了,沒有。。。哎你說這使用頻率這麼低的東西,誰能想起來放哪了啊。”
“小鈺不是我說你,你這丟三落四的毛病從小就是,怎麼也改不了呢?你這樣以後要出大問題的,現在一個學生卡還好,萬一以後你身處要職,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呢?那可就是大事了。而且你出了問題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那個,我忽然想起來了,好像是放在學校了,我現在去拿。”陳鈺瞬間後悔告訴媽媽自己丟卡的事情。總是這樣,不能幫你解決任何問題,還會把從你這感受到的焦慮加倍的返還給你。
“把這個厚的穿上,晚上冷。。。”
陳鈺換了身羽絨服,快步走出了家門。本身對在家能找到學生卡這件事情就不報太大希望,而且,要是真的等到明天早上再來學校找卡,假設學校也沒有的話,那才是真完了。起碼如果今天晚上發現的話,還有機會。
“來干什麼的,登記。。。”
“我那個,學生卡忘在學校了,回來取一下,因為明天要比賽。。。”,陳鈺騎車騎得滿頭大汗,在冬日的寒風里實在不好受。
“那也得出示學生卡登記”
“叔叔,我就是來拿學生卡的。”
“周一就開學了,你現在來拿什麼卡”
“叔叔,我剛才說了,我。。。我明天要參加比賽,要用。”
要是看到門衛大爺無奈又憤怒的表情,還以為聽不清人話的是陳鈺呢。
“你校服呢?”
陳鈺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又看了看自己的褲子,這麼冷的天還是周末的,誰穿著校服滿世界溜達。“我現在沒穿,但是我真的。。。”
“沒學生卡,又沒校服,你說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就是了?不行”
“您就讓我進去吧,這樣,一會出來的時候,我保證讓您看我的學生卡行吧。。。”
磨了好一會,大爺終於妥協了,“過來,先寄上,事由寫找學生卡,把信息先寫上。這學校就這一個門,一會你出來的時候我肯定會檢查的”
“好的好的,謝謝叔叔”,陳鈺接過本子,小手凍得都快拿不住筆了。長長的表格上記錄著所有周末和非本校人員出入的登記信息,但是就在表格的頂部,陳鈺吃驚的發現,自己的名字竟然也出現在上邊。
‘姓名:陳鈺 日期:2022/12/09 身份:學生 單位:初三(5)班 事由:學校組織活動’
“我上周日來過?”陳鈺看著登記表上的記錄,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
“磨蹭什麼呢。。。”,“哦哦,好的”,她也沒再多想,趕忙將自己的信息填在表上。離開傳達室後,陳鈺打開手電筒,用凍僵的小手舉著手機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班里。還好自己是班長,要不然如何開班門又是個問題。然而,找遍了桌斗的每個角落,任何一個能放下一張卡的地方都仔仔細細的找遍了,還是沒有卡的影子。
陳鈺剛才還在督促昕池的,現在卻被一張卡片壓的喘不過氣來。還好,還有最後的機會。不過還有一件事。陳鈺之前答應過梁飛,不許再自己一個人進許願屋,但是這個事情真的要叫上梁飛嗎?不叫的話,不光這一次算是不聽話,往後還要用無數個謊言來掩蓋,反而會更麻煩。於是便給梁飛發了QQ“梁飛,你來一趟學校,我學生卡找不到了。”
等他來的時候,陳鈺覺得自己簡直是個智障,連個卡都拿能丟,還得麻煩人家大冬天往學校跑一趟。自己多少次丟三落四的,結果都是梁飛幫自己解的圍。這要是放在幾個月前,陳鈺就算真是被取消了參賽資格,也不會去麻煩別人。但是現在,梁飛和自己畢竟不一樣了。不願意像別人索取的本質,說到底還是不希望自己被別人索取的時候,缺乏拒絕的勇氣。但如果是梁飛。。。
“門口的老頭看起來情緒有點低落啊。。。”,梁飛氣喘吁吁的來到了班里。
“等我呢唄。。。”
“等你?”
“對啊,等我把學生卡找到然後拿給他看,估計他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啊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那個,那我們開始吧。。。”,雖然已經在班里暖和了好久,但是陳鈺的臉突然變得和在外邊凍了一路的梁飛一樣紅。
“行,那咱們從講台開始找?”
“不是這個意思。。。”,“嗯?”,“我都找過了,我是想。。。你不是說。。。”
梁飛愣了一會,恍然大悟道:“哦這個意思啊,那,來吧”,說著便走過去牽上了陳鈺的手。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陳鈺把梁飛的雙手捧到自己嘴邊,哈了幾口哈氣。
“嘿嘿,我想起了周四咱們最後一次去自習室,咱們剛在外邊掃完雪,那時候你的手比我的還涼。。。對了,上周讓你加的群你加了麼?”
“加了,但是這次可不是舒舒服服的坐著學習了。。。”
“不就是個學生卡嗎,多大點事”,梁飛反手握住陳鈺,“准備好了嗎?”,梁飛問道,陳鈺點了點頭。
兩人對許願屋的使用已經愈發熟練,拉上雙手,緊閉雙眼,但仍可以感覺外部的光线發生著巨大的變化。但萬萬沒想到的是,睜開雙眼後的自己竟身處於一個巨大的舞台上,而此時自己正面對著成百上千名觀眾。這些觀眾大多都是學生模樣,卻穿著不同學校的校服。梁飛瞬間反應過來,這個場景怕不就是明天要去參加的《第六屆北京青少年知識競賽》!他趕忙看向身旁的陳鈺,剛好和陳鈺四目相對,兩人這才發現,對方都是只穿了一個內衣。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如此“坦誠”的看到對方的身體。陳鈺和梁飛想到了這次進許願屋可能會有脫衣服的環節,但是沒想到是以這麼直接的方式暴露在對方眼前,更別提還要面對如此之多的觀眾,幾乎是一瞬間,兩人不約而同的蹲在了地上。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梁飛在陳鈺耳邊安慰著,但陳鈺瘋狂的搖著腦袋。
突然間,四個聚光燈打在了陳鈺和梁飛蹲著的位置,而底下的觀眾仿佛也是剛剛才看到了他們,登時爆發出一片歡呼和掌聲,但這只會讓兩人更加害羞。與此同時,周圍的燈光開始有節奏的舞動,背景音樂聲音震耳欲聾,一個主持人走上了舞台,隨之響起的是一個渾厚的聲音:
“歡迎大家來到青少年知識競賽的特別環節!現在讓我們對這一組參賽選手表示熱烈的歡迎!”,台下隨即又爆發出熱烈的掌聲,主持人看向梁飛陳鈺二人,語氣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誒?兩位選手看起來好像有一些害羞,現在還不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全貌展示給大家,讓我們給點掌聲鼓勵一下!”
說罷台下又爆發出一輪掌聲。雖然兩人的頭早就扭到了一旁,但仍可以感受到千百雙炙熱的目光聚焦在自己光溜溜的身上,這也太羞恥了。主持人見兩位還是沒有反應,便走到梁飛旁邊:“可能是有點害怕,沒關系,大家多給兩位一點時間。這位同學,男子漢大丈夫,來,帶個頭!”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梁飛這麼安慰著自己,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只穿個小褲衩實在是太丟人了,雖然知道是假的還是很難接受。然而,為了能夠進行下去,趕快找到學生卡,梁飛還是慢慢站了起來,而台下又慢慢的響起了一陣掌聲。
“好我們看到現在男選手已經站起來了,但是我們的女選手看起來還是有一點不好意思,讓我們再給她一點鼓勵!”。陳鈺感覺台下的觀眾手都要拍疼了,但是她可一點也不像只穿個內褲和胸罩站在聚光燈下。沒有辦法看到梁飛站了起來,自己只好也慢慢起身。四個聚光燈把二人的酮體照得的發光,兩人的身體甚至可以感受到聚光燈打在身上的熱量,就像站在浴霸底下一樣。
“好,非常勇敢啊兩位。那麼接下來請讓我介紹一下今天的規則,相信大家已經知道了,本次特別環節主題是SPANK,整個環節采用闖關的形式,中途任何一位選手放棄,則意味著整個小組失敗。但如果成功走到最後一步,那麼小組成員便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本環節由三個項目組成,第一個項目為知識問答,選手每人回答兩個問題,對方不可以提示,如果回答錯誤會有激動人心的懲罰”,說完這一句,台下觀眾的眼神中閃爍著難以忽視的期待,“第二個項目為SPANK實際體驗,選手會在這個環節經歷一些真實的sp懲罰,只要成功堅持下來就算過關,如果選手在第一個項目受的苦太多,那麼這個環節也許會有一點艱難;第三個項目為創意實踐,選手二人必須自己創造有新意的體罰方式,並在對方身上實踐,體罰結束後由現場觀眾打分,如果打分低於80分,則要另選其他方式重新開始。為了體現出創意與創新,選手選擇的體罰方式不得與之前有重復。”
怎麼會有比賽,讓選手脫光了衣服在台上被體罰啊,還要互相罰。但是主持人一本正經的腔調、台下觀眾的熱情的歡呼讓這一切看起來如此的真實。即便二人早已習慣了許願屋內各種稀奇古怪的設定,但是這一次,千百雙眼睛盯著聚光燈下的赤裸的自己,實在是讓梁飛和陳鈺羞的不行。
“好,那麼請選手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說是自己的位置,但只有一個立起來的操作平台,沒有太多遮擋,自己赤裸的身體仍然可以被台下觀眾一覽無余。陳鈺和梁飛互相看著對方,眼神五味雜陳,一時間也不太方便作出什麼交流。
“請聽第一題:spank的實踐中,對肛門及其內部的懲罰越來越受歡迎,在所有的肛罰手段中,姜罰又是最熱門的。為了讓姜汁不受阻礙的滲透進黏膜中,我們通常會在姜罰前對小貝進行灌腸,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於此相關,
請男選手梁飛回答,一下哪個部分在體內直接與肛門相連:
(A)大腸 (B)直腸 (C)結腸 (D)闌尾
請作答!”
場上的燈光跳動的更歡快了,背景音樂的節奏變得更緊張。氣氛被烘托的好像真的是個正經的比賽,但問題卻是如此的不正經。梁飛面前的控制台上,四個按鈕變成了ABCD四個選項。側面的大屏打印著剛剛的問題,而對面的陳鈺正在無比期待的看著自己。正確選項是哪個呢?生物課上肯定學過,但是自己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闌尾和結腸可以首先排除,但是實在記不清是大腸還是直腸了。屏幕中出現了倒計時,時間快不夠了,蒙一個吧。
“我選B,直腸!”,說著便按了下去
“你。。。確定?”,主持人先是面向觀眾,場上的燈光暗了下來,三台聚光燈全部打在梁飛一個人身上,梁飛既沒有給出肯定的答復,也沒有要更改答案。“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好!那麼恭喜我們的男選手,成功答對第一題!”,話音剛落,舞台前噴出一陣白色煙霧,場上的觀眾也發出一陣掌聲。但要說最高興的,還得是站在對面的陳鈺。
“那麼接下來第二題,我們平常在打屁股或者其他地方的時候會感覺到疼,這個疼痛不光來自皮膚,還來自皮下的脂肪甚至是再往下的肌肉。那麼請問在我們人體中,以下那個部位的痛覺神經分布最少
(A)肌肉 (B)皮膚 (C)肌腱 (D)脂肪
有請女選手,陳鈺作答!”
“我選C,肌腱”,陳鈺只是稍微在肌腱和脂肪之間猶豫了一下,就選出了答案。因為他記得自己掐昕池大腿內側的時候,據反映實際上最疼的是皮下的脂肪。而一想到當時在許願屋中自己的肌肉被蹂躪的慘狀,讓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去選A。
“好我們的女選手回答非常果斷,那麼答案到底是不是C呢”,場上響起一段急促的小軍鼓,”沒錯,正確答案就是C,肌腱!恭喜陳鈺”,舞台的燈光又開始跳舞。
“看來我們的選手逐漸進入了狀態,那麼接下來的題目難度將會有所提升。請聽題,在打屁股或者其他部位時,經常會以打腫、打紅、打紫這些特征來形容實踐的程度,而造成屁股紅腫甚至變紫的原因主要是由於皮下毛細血管破裂導致的,毛細血管破裂的最多,時間越長,那麼顏色也就會越深。請問,以下最難以造成皮下毛細血管出血的部位是:
(A)手臂外側 (B)大腿外側(C)手心 (D)腳掌
請男選手,梁飛作答!”
梁飛這下可蒙了,這些部位他都沒有被打過,根本毫無概念。但仔細想一想,大腿和手臂的外側雖然感覺上痛覺輕一點,但也是和屁股是一樣的組成,所以正確答案應該在C和D中。而自己在影視作品中從來沒有印象有誰的手心被打紫過,反倒是不久前,還親眼目睹了陳鈺的那可憐的腳掌,被石子扎出了一個又一個深紫色的血點。
“我選C,手心”
“好的我們的選手給出了他的答案,那麼正確答案到底是不是手心呢”,又是小軍鼓,又是突然變暗的舞台燈光。但馬上,耳畔響起了一陣沮喪的背景音效,回頭一看,大屏幕上赫然寫著回答錯誤四個大字。“很遺憾,梁飛並沒有給出正確的回答。正確答案是D,腳掌”
怎麼會這樣,全身最難造成皮下血管破裂的地方,竟然是腳掌,可梁飛分明看到陳鈺的兩只腳掌,深紫色的痕跡幾乎連城了一片,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在梁飛走神的啥時候,四盞聚光燈已經全部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有請我們的男選手來到舞台中央接受懲罰”,一邊說著,台下的觀眾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舞台的兩端各走來一個工作人員,其中一人推著一副刑凳。顯然,一會梁飛就要在那上邊接受懲罰。
“針對這道題失敗的懲罰是”,主持人將手里的卡片翻到背面,“用熱熔膠抽打雙腳腳掌和腳心,直至皮下出血,出現紫色痕跡。數量不限。”
“不要!我選擇退出,放棄!”,陳鈺先忍不住了,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大聲的喊著,即便她的麥克風並沒有打開,但是全場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哦?我們的女選手可能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同伴受罰,想要終止比賽。任何一個選手都可以單方面終止此環節,請問陳鈺,你是否確定放棄實現願望的機會”
“不行,這才剛開始,不就是打腳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能是被氣氛鼓動的,梁飛並沒有接受陳鈺的提議。之前自己說要幫陳鈺分擔許願屋里的痛苦,結果現在反倒因為自己要放棄?這不是拖累了陳鈺麼,絕對不行。
“你根本不知道那會有多。。。才剛開始就這樣,不就是個比賽麼,我不去了。。。”
“不行,如果我受不了的話我自己會退出的,但是我絕對不能拖累你。主持人,請繼續”,梁飛說到。
一時間台上台下靜悄悄的,慢慢的,觀眾中開始有人鼓掌,人越來越多,掌聲連成了片,時不時的還有人喊‘加油’。主持人等了一小會,問道“陳鈺,是否繼續比賽?”。過了好一陣子,陳鈺終於的點了點頭,一滴眼淚隨之落在眼前的控制台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就像一顆寶石從陳鈺眼角滑落。看見這一幕,台下又一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也許是擔心陳鈺反悔,他也顧不上恐懼和羞恥,快步走到了舞台中央,站在了主持人旁邊。看到陳鈺願意為自己這樣,梁飛下定決心,只要疼不死,他絕不會放棄。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梁飛坐上了刑凳。工作助手拿來了兩條繩子,將梁飛雙腳的每跟腳趾都獨立纏上一圈,再向後系在刑凳兩邊的凸起上。又把梁飛的膝蓋死死的綁在了凳子上。這樣一來,梁飛的腳心便只能一動不動的張開對著觀眾,既不能彎腿,也不能動腳趾。
不過,觀眾並不能直接看到梁飛的腳心,因為此時有一台碩大的攝像機擋在了它和觀眾之間。現在舞台中一共有四台攝像機,另外的三台中,一台對准梁飛的面部,准備拍下選手每一個痛苦的表情;一台照全景,方便觀眾觀察選手痛苦的扭動;還有一台則對准了陳鈺那張充滿愧疚的臉。四台攝像機的影像投在了背後的四塊大屏幕上,梁飛被打腳心的畫面正在現場無死角的直播展示。
一聲悶響在梁飛的腳掌上炸開,在擴音器的幫助下夸張的回蕩在場上。被打的地方瞬間變白,又馬上回復了原有的顏色。熱熔膠的威力可不是蓋得,但被打過的地方幾乎都沒有變紅。又是一下落在了左腳,鑽心的痛感讓梁飛左腿向後抽了一下,但奈何被綁的太死,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兩個助手左右開弓,一下一下的打在梁飛的雙腳上,有的落在腳掌,有的落在腳心。大屏幕里的梁飛,明顯可以看出呼吸正在加快,表情管理也逐漸失敗。大概打了三四十下,梁飛已經疼的不行了,但他發現觀眾的目光並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看向身後。一回頭才發現,原來自己正在被三塊碩大的顯示屏直播,而中間的那塊,正式對著自己腳心的攝像機所拍攝的畫面。果然是最難以皮下出血的部位,四十下熱熔膠過後,自己的腳竟然一點事沒有,充其量是微微有點泛紅。但是有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一百下過後,助手換了一次人,新換上來的人打的更疼。雖然梁飛的下半身被綁的死死的,但是上半身並沒有任何的束縛。但這有什麼用呢?被疼的手舞足蹈的自己只會顯得更狼狽。現成的觀眾從特寫中看到,梁飛的額頭已經滲出了幾顆豆大的汗珠,五官也逐漸扭曲在一起。而身後的陳鈺,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看著梁飛的背影,有的時候梁飛疼的渾身抽動,自己的心也跟著抽動。她知道梁飛為了不讓自己難過,肯定忍著,不叫出來。但即便這樣,她也能清晰的看到,梁飛的雙腿和肩膀,正在發抖,‘不要硬撐,求求你’,陳鈺在心里祈禱著。
將近兩百下,梁飛緊咬牙關,臉被憋的通紅也沒有吭一聲。大屏幕上的雙腳,現在呈現出一種鮮嫩的紅色,整個腳掌已經腫起,表面也起了一層皮,但是沒有半點紫色的痕跡。又換了一次人,新換上來的人不光抽打的力氣更大,頻率也更高。疼痛難忍的梁飛向前倒去,要不是偶爾的抽動,還以為昏過去了。現在不光是額頭,就連後背也出了一層汗,緊握的雙拳在掌心扣出了四個深深的指甲印。
終於,現成的觀眾開始看著正中間的屏幕交頭接耳起來。果然,左腳掌的中心有一個地方明顯深了一些。對腳心的抽打停止了,後台的工作人員拿來一張色卡,放在腳掌旁邊,在燈光下比對了一番後和負責執刑的人說了幾句就走了。隨後,兩個拿著熱熔膠的助手又開始了瘋狂的抽打。雙腳的十個腳趾被綁的死死的,但腳上瘋狂跳動的筋肉可以看出主人此時正在拼命的掙扎。自己的腳掌腳心就像著兩團火,而身邊的兩人還在不往上澆油。身後的陳鈺看到大屏幕中的雙腳,早已經開始止不住的抽泣。梁飛聽到陳鈺的聲音,盡可能的想要表現的平靜一些,但每次熱熔膠抽在那紅腫不堪的腳底都能徹底摧垮他的意志。
終於,打了整整350下,工作人員再一次拿來了色卡,屏幕上可以看到,左腳掌那塊暗紅色,已經變得和色卡上的紫色一樣,甚至還要更深一點。台下的觀眾憋著的一口氣突然松了下來,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系在五個腳趾上的繩子被一一解開,被綁住的腳趾由於血液循環不暢已經成了暗紫色。松開的腳掌現在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疼痛難忍。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一點一點的和冰冷的地面接觸,明顯可以看出,這雙腳現在已經不適合著地了。但是沒有辦法,接下來的環節必須還要站著舉行。最終,梁飛還是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踩在了一個滾燙的仙人掌上。最後,梁飛幾乎是被架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從剛才的過程中我們可以看到,本環節真的是非常的不容易。我們的男選手也很堅強,從始至終都沒有大喊大叫。要知道,想把腳掌打成紫色可是非常不容易的。好廢話不多說,讓我們進入下一個問題。
小貝和主總是樂於尋找那些不留疤痕,不傷害身體,又能起到懲罰措施的手段,其中,憋尿被作為一個比較入門的懲罰。它既不會在皮膚上留下任何痕跡,卻又讓人難以忍受。但是請注意,憋尿也要適度,如果超過了人體的耐受也是會有傷害的。請聽題,正常情況下,人體膀胱最多可以容納多少尿液:
(A)300ml (B)400ml(C)500ml (D)600ml
有請我們的女選手陳鈺作答!”
“我選D,600ml”,陳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自己第二次進入許願屋時,最後一項懲罰正是憋尿,整整600ml冰冷的液體被直接注入自己的膀胱,直到將它們被溫暖的和自己體溫一樣,那感覺現在想一想都渾身發抖。所以,600ml,不會錯的。
“好的陳鈺非常的果斷,給出了自己的最終答案。那麼正確答案到底是不是D呢。請看大屏幕”,說話間,舞台上的燈光音效又開始烘托緊張的氣氛,小軍鼓停下之後,大屏幕上又赫然顯示出了“回答錯誤”四個大字!
“非常遺憾,我們的女選手也沒能成功答對第二題。正確答案是C,500ml,這是正常人膀胱所能容納尿液的極限,實際上膀胱存儲超過400ml尿液之後人體就會產生強烈的尿意,若長期憋尿超過這個數值有可能對膀胱產生損傷。”
台下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陳鈺看著大屏幕,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而梁飛更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陳鈺,不明白為她什麼要如此不假思索的說出一個錯誤答案。
“那麼針對這道題的懲罰是,膀胱保持600ml液體,持續到比賽結束。沒錯,超出人體極限100ml,可以有效的讓我們的參賽選手記住這個知識。期間如有漏出,則需如數補上。不過,考慮到我們男女選手的關系,為了照顧兩位選手的情緒,本次懲罰由男選手來進行”,台下又是一片交頭接耳,還有幾個膽大的吹氣了口哨。“那麼現在有請我們的兩位選手來到舞台中央”。話音剛落,助手便推來一個椅子,這個椅子梁飛上次在許願屋見過,當時他還奇怪這個椅子要怎麼坐上去。但是結合接下來要做的事,他大概已經猜到了正確的使用方法。但是,自己要怎麼樣做才能向陳鈺體內注入液體呢,難道。。。
陳鈺赤裸著身體,來到舞台中央,估計很快自己的內褲也要被脫下。她知道一會要經歷什麼,只不過這次竟然是自己的男朋友梁飛來執行。她從沒有想過第一次竟會以這種方式讓梁飛看到自己的下體。她真的很想放棄,在這麼多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私處,讓剛交往一個多月的男朋友把東西插入自己陰部的尿道中,這實在是太羞恥了。但是如果現在放棄,剛才梁飛的腳那可是白白挨了300多下了,而且梁飛肯定會把這誤會成一種拒絕,但是。。。真的太丟人了。陳鈺一邊想著,還是慢慢的走到了舞台中央。反倒是梁飛仍然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來他此時也很糾結吧。
“我們的男選手現在可能行動有點不方便,請工作人員給予一些幫助”,說罷,兩個工作人員便將梁飛從答題位置上攙扶到舞台中央。而陳鈺已經自覺地躺在了婦科椅上。兩人在舞台中央四目相對,眼淚打濕了眼眶,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咱們回去吧。。。我沒事的”,梁飛看著躺在刑椅上的陳鈺,實在是不忍心。
“沒關系的。。。我可以的。。。我教你。。。” 陳鈺死死的拉著梁飛的手,輕輕的說道,聲音都沒有蓋過旁邊助手擺弄瓶瓶罐罐的聲音。
主持人背對著竊竊私語的二人,面衝觀眾講解著各種儀器的使用方法。隨後轉過身,宣布懲罰開始,便將儀器交給了旁邊的助手。助手拉著一個小推車走到梁飛身旁,小聲跟交代道:“一會用這一邊,輕輕的送入女生的尿道口,不要用手碰到,否則可能會感染。大概往里插入5~10cm就可以了,成功插入膀胱後立刻就會有尿流出來,所以這一頭一開始要連上這個軟管”,助手邊說邊展示著,“等里邊存的尿液排干淨之後,就可以注入新的液體,這時候就要連接另一個軟管。它的連著的這個東西是一個小水泵,轉動這個旋鈕,水就會順著管子泵入女生的膀胱,往右是快,往左是關。留神這里的數字,快到500ml的時候要慢一點,越往後越要慢,否則的話她會很痛苦,明白了麼?”
梁飛點了點頭,感覺自己仿佛要去做一個外科手術,但是助手好像還有些事情要補充。“600ml是很難憋住的,你把管子拔出來的時候,多多少少要漏出來一些,這樣的話還要重新插進去加水,我建議你第一次的時候稍微多送一點進去”。說完,助手就走到幕後了,台上只剩下梁飛和陳鈺兩人。後方的大屏幕突然開始了一個300秒的倒計時。
時間不等人,梁飛不敢再和陳鈺有什麼目光接觸。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女朋友的身體。她個頭不算矮,手臂確實那麼細小,顛骨照舊,一雙纖手皓膚如玉,胸罩下方的肋骨由於沒有脂肪覆蓋而若隱若現,肚臍的左側有一顆痣,平時會被太陽曬到的地方明顯黑一些,但常年被衣服遮擋的皮膚卻顯的更加白皙。修長光滑的雙腿配上嬌嫩玉潤的皮膚,毫無遮掩的在梁飛眼前分開,實在讓人沒有更多的想象空間,卻不辜負梁飛的一切美好想象。但是,還有一條內褲,那是陳鈺最後的遮羞,而按照懲罰的要求,也要被殘忍取下。
梁飛緊張的微微發抖,卻早已忘了腳下的疼痛。湊近看了看,才發現自己也許不用將陳鈺的內褲脫下。因為內褲的底部好像有一顆扣子,這樣的設計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只要解開,就可以將私處漏出來,倒是十分方便。
“你干嘛”,陳鈺的內褲還沒有被脫下,私處就感到一陣摩擦,還以為梁飛在做什麼猥瑣的事情。但這一問倒是讓梁飛不自信了,“啊,還要繼續嗎?”,梁飛問道,陳鈺沒有回答,只是把頭向後歪去。這才看到身後的大屏幕,又開始無死角的播放著當前的畫面。一個屏幕顯示的是自己臉部的特寫,一個屏幕顯示的自己的全身,中間的屏幕是僅剩260秒的倒計時,而最後一塊屏幕,正是自己下體的特寫。陳鈺這才知道,原來梁飛剛才在解上邊的扣子。
看陳鈺沒有拒絕,梁飛加快了速度。扣子被解下,內褲的底部被分成了兩半,上下輕輕一翻,陳鈺幼嫩的私處便呈現在自己眼前,一小撮稀疏的軟毛彰顯著剛剛發育的身體,兩半軟嘟嘟的肉團是那麼的粉嫩,兩片柔軟綿薄的褶皺中夾著幾滴透明的液體,大有要從那細縫中鑽出來的趨勢。這一切不光被梁飛看在眼里,還被身旁的攝像機清晰的拍攝了下來投影在身後的大屏幕上,不光是梁飛,就連陳鈺自己也是第一次如此細致的觀察自己的下體。現場的觀眾席,仿佛可以聽到一陣陣流口水的聲音。
看到時間只剩下200多秒,陳鈺也不願再耽擱,她知道梁飛現在肯定很懵,但自己好歹是了解一些的,於是輕輕的對梁飛說到:“分開。。。”
“分開?”
“對”,陳鈺說完,梁飛便用兩只手慢慢的將那里向左右兩邊劃開。兩片大陰唇合在一起的細縫慢慢拉開,里邊另有乾坤,一些形態各異的粉色肉瓣雜亂無章又好像有些規律似的被藏在原本不見天日的內部,嫩的好像可以滴出水來,女生的月經和尿尿就是從這個地方的出來的嗎?想不到可以保存的這麼干淨純潔。想到尿尿,梁飛意識到自己應該加快一點速度,以後有的是機會看。而現在越快,往里加水就能越慢,這樣陳鈺可以少受一些苦。於是馬上從小桌上拿起了那個透明的玻璃管。
玻璃管涼涼的,剛剛接觸到陳鈺私處旁邊,那里就很明顯收縮了一下,這讓梁飛很方便的就找到了他所以為的目標。
“啊~不是那。。。千萬別”,玻璃管碰到了一個地方,陳鈺瞬間開始緊張起來,“往上一點點,稍微往上一厘米”,陳鈺一邊扭頭看著大屏幕一邊說到。
“太靠上了,啊~,稍微再下邊一點點”,這次呻吟的聲音更大了,台下的觀眾已經開始交頭接耳。
“這個地方真的有洞嗎?明明下邊。。。”
“就是那,你試一試”,陳鈺打斷了梁飛的話,她知道梁飛想問什麼,但是她現在不想解釋。
梁飛用左手扒著雙唇,右手握住玻璃管後端,讓尖端輕輕的壓在陳鈺所說的那個地方。沒想到,玻璃管竟然真的進入了之前幾乎看不見任何孔洞的地方,原來她們尿尿是從這個地方出來的。由於剛才在私處來回摸索,玻璃管的前端沾了一些黏液,向尿道推進了三指的距離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阻礙。但是從大屏幕中的陳鈺特寫還是可以看出,半厘米粗的異物深入尿道還是給陳鈺帶來了不少的痛苦。忽然,就在玻璃管伸進去大概5厘米的時候好像有點推不動了。
“稍等一下,等我數三二一”,陳鈺說到。趁這個空檔,梁飛趕忙檢查了一下玻璃管的另一端是否連接正確。“三、二、一”,隨著倒數結束,陳鈺放松了尿道的括約肌,最後一點阻礙消失了,玻璃管直接深入了膀胱內部。瞬間,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出現在玻璃管中,流到放在地上的玻璃瓶中。最後一滴尿液流干後,梁飛趕忙將塑膠軟管套在小水泵上。緩緩的將旋鈕往右擰了一點,抬眼看了看時間,只剩下140秒,就稍微加大了一點流量。
一股暖流流進了陳鈺的身體,好好不是冰水,陳鈺慶幸著。看到屏幕中自己的小腹一點點漲起,也終於不再盯著屏幕了。回過頭來才發現梁飛正光著雙腳蹲在地上,雙手微微發抖,額頭上早已經布滿豆大的汗珠,仿佛他才是那個受刑的人一樣。
“你的腳怎麼樣了?”,陳鈺躺在刑椅上,赤裸的下體面對著成百上千名竊竊私語的觀眾,卻一瞬間忽視了他們的存在。水泵發出陣陣轟鳴,即將超出常人耐受極限的液體正在一點一點的輸送進自己的膀胱,而她此時最關心的卻是自己男朋友的腳。
“不疼了”,梁飛說到。陳鈺知道梁飛在騙自己,只是微笑著看著他。水泵上的數字慢慢上升到了400ml,陳鈺皺了皺眉頭,雙腿也有想要合起來的趨勢。梁飛見狀,又看了看倒計時,還有80多秒,隨即將流量調小了一些。然而痛苦並沒有減少太多,隨著數字來到500ml,陳鈺逐漸加快了呼吸的速度,仿佛在和體內的什麼東西作斗爭一樣,握著梁飛的手也開始出汗,另一只手也死死的抓著旁邊的扶手。
“為什麼只是找一張學生卡卻要付出這麼大代價啊,好奇怪”,梁飛自言自語的嘀咕到。然而現在的陳鈺憋得滿臉透紅,大口喘著粗氣,根本沒有力氣思考,也沒有力氣回答。終於,600ml的液體再一次被注入陳鈺的膀胱。就像助手說的一樣,梁飛謹慎的多灌了10ml。
“我要拔出來了,你小心一點”,時間還剩下十多秒,梁飛看著陳鈺痛苦的表情,害怕一會管子拔出來後,噴出來的恐怕不止10ml。看到陳鈺點頭之後,梁飛慢慢的將管子往出拽,但管子卻像是被什麼東西攥住了一樣,略感阻力。梁飛知道,這是陳鈺在用力的收緊尿道,憋住企圖逃走的液體。最後,管子被一點一點的抽了出來,離開尿道口的一瞬間撒出來了幾滴,但絕沒有10ml那麼多。
一切都結束了,但是對於陳鈺來講只是剛剛開始。她要憋住超過人體難受極限整整100ml的液體參加玩整個體罰節目,實在是難以想象。梁飛用桌子上的紙巾將陳鈺的下體清理干淨。又將內褲重新系好。除了漲起來的小腹,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好非常感謝我們的兩位選手,在規定的時間完成了懲罰。現在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這回輪到陳鈺被攙扶著回去了。站起來之後憋尿的難受程度跟進一步,陳鈺幾乎已經不能將大腿分開,只得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一點一點的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們看到咱們的女選手真的是非常不容易啊,想象一下,平時咱們開始有尿意的時候體內大概是300ml,400ml的時候就要四處找廁所,而我們的女選手陳鈺,現在體內有600ml,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但是沒有辦法,比賽還要繼續,第一個環節還剩下兩個問題,都是搶答題。還是老規矩,誰答錯誰接受懲罰。請聽題:
在我們剛剛開始接觸sp的時候通常沒法接觸到專業的打屁股工具。於是,雞毛撣子、衣架、癢癢撓、刷子、甚至鍋鏟都可能被我們用來當做懲罰的工具。這些工具臨時脫離了他們的原本的用途,被用於體罰。但是還有些工具,本身不是用來打屁股的,然而很多人已經忘了他最開始的用途。
那麼請問,熱熔膠原本的正確用途是什麼?
(A)食品添加劑 (B)粘合劑(C)助燃劑 (D)繪畫用品
請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