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奴》
《血奴》
米克萊永遠不會忘記,在那座血魔的“墳墓”中度過的生死難料,宛如奴隸般的一周。
那天,自己隊伍里的斥候興衝衝地來找自己,說是找到了一個新墳,絕對無人開掘過,而且修築精美,一看就是個大富大貴之家的墓葬。
“他媽的,事不宜遲,此時不做更待何時?這次咱們就做這個吃肉的,連湯都不給那些來晚的留!兄弟們,帶足家伙事,多帶幾根炸藥!如果有人敢跟咱們搶生意,就把他和那個墓里的骨頭架子一起葬了!”
“好!!!鐵環哥帶我們兄弟們吃肉!喝酒!人人有妞泡!”
事不宜遲,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米克萊帶著四五個自己手下最精悍的盜墓賊,用工兵鍬深挖數尺摸到那座墳墓的石牆,用鶴嘴鎬掘開了那座墳墓的石壁,搬開那些石塊之後,魚貫而入。
里面的空間大得驚人,而且設施極其齊全,除了正中央的巨大棺槨,在墓里面什麼梳妝台、洗浴用的大木盆、源石電視一應俱全。更重要的是,里面就像還有人在使用似的,擺放的樣式和有人居住別無二致。
“這墓的設計師可真是設計精美,這麼有錢的人家造的墓穴里面肯定好東西不少,咱們快搜!你們快去各處翻找一下,最好把那個電視也抬出去賣個二手,快!”
作為團隊領導人,米克萊自然毫不猶豫地擔負起最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撬開棺木,親自頂著屍體的惡臭和骨架的震悚把里面的陪葬品掃蕩一空。
但是,今天米克萊剛把撬棍的兩齒插進棺材蓋的時候,棺材里面就冒出來了了一些讓人不安的顫抖和響動。他有點慌了,趕緊喊著正在搜刮值錢東西的人准備撤退。
“里面好像是活粽子!有多少拿多少,快走!”
後來,米克萊覺得,可能是自己這一喊反倒壞事了。他的話音剛一落,棺材蓋突然暴起,把他拍倒在地。他推開棺材蓋掙扎著站起身來的時候,棺材里面突然竄出一個身影,鮮血飆出灑在牆上,仿佛是一幅殘忍的潑墨。與他一起下洞的那些同行們被一個個像碾螞蟻一樣的殺死,鮮血流在地上,令人窒息。
而他也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身影,是一個血魔,雖然是一個少女模樣的,卻能利用自己強橫的體質一下就能殺死一個強壯的男性。他趕緊把腿跑向入口,衝著外面等著的人大吼一聲“快逃”,然後轉身拔出馬刀就朝那個血魔砍過去。
與他的設想不同的是,那個血魔猛一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刀刃,而她的手甚至連皮都沒破,她伸手一撅,刀刃斷裂,他也被甩飛老遠,摔得渾身劇痛躺在了地上。
他現在驚恐了,極為驚恐,他顫抖著手拔出腰帶上掛著的手槍,痛苦地抬起手來,只能概略地瞄准,朝她開了幾槍,然後就朝旁邊滾過去。可是這幾槍也沒對她造成些什麼傷害,那個血魔少女大步奔來,一腳踩在他臉上,給他踩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腹部傳來的劇痛把他從昏沉與黑暗中強行拉了回來,然後他就看清了那個正在對自己施暴的臉。
其實那是個白發紅瞳,長發飄飄的標准美人,但是她的拳腳極具力量,每一拳都擊打在腹部,疼得他自己直想吐血。而她往自己腰上的那一腳,更是疼得自己直想大聲嚎叫,感覺肋骨都已經斷裂了幾根。
而自己,雙手被綁縛在這個“墓室”的房梁上,懸吊在半空中,像一條臭咸魚,任人擺布著,命運此刻已經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媽,長的挺漂亮,打人可真疼……”
“貧嘴!”
啪的一聲,米克萊就挨了面前的血魔少女一個大耳雷子,在那個巴掌呼到自己臉上之前,都能聽到這巴掌上帶來的破風之聲。
“媽的……鑲牙死貴的……你打掉了我讓你賠死。”
“下賤!”
她又一腳直接踢到了小腹上,米克萊頓覺胃里翻騰洶涌,翻江倒海,感覺馬上就要大加嘔吐一通,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冷冷地看著她。而她朱唇微啟,衝著他吐出了第一句辱罵之外的話語。
“誰讓你們來的?”
“我他媽不會出賣戰友的,你這個……”
“無恥!”
在他試圖罵回去之前,她又是一拳打到下巴上,打的他噴出一大口口水,流著口水垂下了頭,無力地搖晃著。
“原來如此,只是來盜墓的小毛賊罷了,在賊里面,你倒是有骨氣的。”
米克萊懶得回應她,結果腰眼又從背後挨了她一記大飛腳,踹得他像個無助的沙袋在房梁上搖搖晃晃。
“你們!他媽的!以為我這個是墓?!這是本小姐的家!閨房!你們這群有眼無珠的賊!老鼠!”
血魔少女拿出一根長鞭,對著他無言的背影一頓猛抽,仿佛抽打在岩石上一樣噼啪作響,方圓幾里都能聽得見。
後背被打的皮開肉綻,可惜米克萊根本就不搭茬,也不求饒也不喝罵,進行著無聲的抵抗,並趁著她打累了的間隙用火藥之血慢慢燒結傷口防止感染。
“死了嗎……真沒意思,殺那幾個的時候還能觀賞一下血液,這個連血都不流,呸。”
那個血魔少女用了她最大的力氣抽了一鞭,把米克萊剛剛燒結的傷口抽裂了,鮮血汩汩流出,他也倒吸一口冷氣。那一聲“嘶”也沒能逃過血魔的敏銳感官。
“哈~果然活著啊……你這薩科塔,還挺頑強……”
當她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洞里的燈光照在他頭頂的鐵環上,鋒刃閃著白色的輝光。但是,當他下一刻聽見她的話語,他卻緊張起來了。
“不知道你們這些老和我們作對的薩科塔的血液是什麼味道的?”
她快步走到米克萊面前,米克萊聞言開始瘋狂掙扎,她立刻給他小腹上痛打一拳,把他疼得歇斯底里,死死咬著牙忍耐著身上劇烈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我就不客氣咯~嚯嚯嚯~”
她的尖牙利齒毫無阻力地刺進他的側頸,他已經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被她吸入口中並被她吞咽下肚……
就是現在!
米克萊的眼睛猛然一睜,引燃了自己的火藥之血。那個血魔少女的口中瞬間燃起烈火,隨著一聲淒慘的嚎叫,她開始捂著自己的口鼻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滾,尖叫和哭嚎從她口中不停冒出,清晰可聞。
米克萊覺得機不可失,立刻用自己頭頂的鐵環割開手上的繩子,拖著傷痛的身體,拔出腰後面的匕首,跪在了打滾的她身邊,按住了她的臉,朝著露出來的側頸狠狠扎下去。
“混蛋!你混蛋!”
即使陷入了如此的痛苦,那個血魔少女仍然騰出戰術空間一腳把她踢翻,手里的匕首也落在了一邊。而她也利用自己的血液法術修復了自己口中的燙傷,然後衝著她指指點點跺著腳蹦著高地罵著他。
“我怎麼碰上你這個怪物!獵魔戰爭的時候媽媽就說過,敵人里面就獵魔人和火銃族的血不能喝!獵魔人的血有毒,火銃族的血燙嘴!我怎麼今天就碰上了,真倒霉!嗚嗚嗚……我要你血債血償!你這個臭鐵片子!我就不信,你這個臭鐵片子的精液也能燒著!我就不信,你們火銃族的薩科塔不結婚生孩子!”
米克萊這下突然意識到自己惹了什麼麻煩,立刻手腳並用蹭著地往後退去,可惜這大蜘蛛一樣的走路方式並不能比面前的這個血魔少女用她的雙腿走得更快一些。
胸腹被她踩住了,她慢慢加壓,米克萊感覺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要被擠壓得吐出來了,滿臉痛苦地躺在地上,表情變得扭曲起來,徹底放棄了抵抗。
“我第一次遇見這麼能折騰的獵物,甚至還能傷到我~可真是個優秀的家伙,你一定會很美味。”
她騎在了他身上,解開了他的銅頭皮帶,把他的褲子簡單粗暴地一下脫掉,牽扯到了他之前被踢傷的地方,疼得他嗷嗷亂叫。
“啊啦……我怎麼忘記了呢~受傷的獵物,可沒辦法產生優質的食糧。”
她在手心里面聚集起鮮血法術,按在了米克萊的心髒部位,很快就把他身上那些傷痛和淤青全部修復了。
感覺到身上的傷都好了之後,他立刻准備發起反攻,但是轉念一想,她既然能主動治好自己,說明她根本就不怕自己了,於是他只好放棄了一切抵抗,任她擺布了,至少她現在不想殺自己,已經是很大的幸運了。
不過他重傷初愈,而且又看著面前這個剛剛殺了數人又痛打自己一頓的薩卡茲女人,此刻已經恐懼的要死,自然而然地患上了ED。
任憑她如何威脅“再不硬起來就彈jj”或者“切掉你哦”,他的丁丁不復往日雄風,雖然還是又粗又長的一大根,但是就是堅定地癱軟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特意和她作對似的。
“你這臭天使,非要和我作對……連本小姐吃口飯都不能順心如意……”
面對著這個送飯上門還不配合的薩科塔,面前的血魔少女一臉無奈的樣子,再次調動鮮血法術按在了他的小肚子上,在她的刻意控制下,米克萊的金金就這樣被強行充血勃起了,而他的表情也越來越絕望了。
“長這麼大能被個血魔給強奸了……”
“閉嘴!給本小姐供給食品是你這卑賤賊人的義務!”
當那根巨物完全立起,那個蠻橫的血魔少女就那麼直愣愣地坐了上去,她好像第一次真正接觸這種捕食形式似的,不僅臉色變得潮紅,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
“喲呵,第一次啊?”
“你……給我閉嘴……”
面對著米克萊的嘲諷,那個血魔少女似乎已經失去了力氣,砸在米克萊胸膛上的拳頭甚至都變成了少女嬌羞的粉拳。
而現在米克萊自己反倒是拿回了主動權似的,開始挺著自己的小馬達腰毫不猶豫地迅猛挺入起來,一點也不給這個“初嘗個中滋味”的血魔少女反應的機會。
密閉的墓穴里面,充斥著肉莖挺進濕潤蜜穴時所發出的“噗嘰噗嘰”的攪水聲。
“這也是你媽媽教你的?她教沒教過你這樣會很爽啊~”
“閉……嘴……”
她現在連話都說得不順了,被初體驗的激烈快感洗刷著大腦,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但是卻好像逐漸適應了米克萊的節奏似的,慢慢地用小穴夾緊了他的肉莖,開始了緊密的榨取。
“臭天使,是不是以為突然襲擊就能拿捏我?我現在就要好好拿捏你一下……”
她騎在米克萊身上扭動的速度陡然增加,肉棒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變得敏感異常,很快就敗在了她的攻勢下,一抖一抖地將自己的精華全部交給了面前的這個血魔少女。
“額啊~啊嗚……這就是……食用雄性精血的感覺嗎……感覺還不錯呢……”
雖然話音里面還帶著喘息,但是現在的她看上去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吃飯方式,而且開始享受這種感覺了。
“還不夠……還不夠!只有這一點的話,根本不夠吃……!”
於是她完全沒有脫離開的意思,繼續騎在他身上榨取起來,嚇得米克萊伸直了雙手揮來揮去地試圖讓她遠離自己,沒想到她不依不饒地非要往前壓上去,米克萊的手便一把抓住了她被黑綢上衣包裹著的那對酥胸。
“你這老鼠!我!我……還挺舒服,再揉揉……”
她又臉紅了,這次米克萊潛心學習的按摩手法救了他一命,他可以舒舒服服地揉著歐派去享受和面前的血魔少女做愛的感覺了,而不是被她像個橙子一樣榨的干癟枯萎,癟得像一團濕垃圾。
於是,他們就像這樣保持著這色情又尷尬的姿勢做愛做了整整一夜,米克萊都變得渾身酸疼快要昏睡過去了,結果還要被她抱到自己那個棺材床里面抱著睡。
“這麼好的吃食……而且抱起來還暖呼呼的,誰都不許和我搶……”
她倒是舒服了,被緊緊抱著的米克萊卻被迫像個木樁子一樣在棺材里呆臥著,一動不動像具僵屍。
“可能這就是戰敗的滋味吧……”
在這種僵硬瑟縮的姿勢下睡了幾個小時,他渾身酸疼,被一覺睡醒的血魔少女扔出棺材的時候,他甚至覺得算是解脫了。
他趴在地上伸懶腰,像一個蠕動的大毛毛蟲,然後屁股就挨了一腳。
“臭老鼠,趕緊去修房子!把你們這些老鼠挖壞的牆和做的破壞趕緊修好!”
他頂著酸疼的身體嘆了口氣,活動活動筋骨,就拖著病體去打灰砌磚了,活像一個土木老哥,只可惜他沒有桶可以提著跑路。
幸好,當初掏盜洞的時候只掏了能容人蹲著進出的狗洞,不然他補起來怕是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
干完打灰砌磚的活,他累的靠在牆邊上喘著粗氣,然後就又挨了她一腳。
“那幾個死屍還躺在本小姐的家里面,你也忍得了!快把他們拖出去埋了!好惡心。還有,你也別想跑,要是被我發現你跑了……你就和他們一樣死掉!”
長嘆一聲,米克萊又敲了敲酸痛的腰部,把那些死去戰友的屍體一個一個拖出墓穴,然後用自己的工兵鏟挖出一個寬大的坑,把他們埋在下面,還能讓他們各自安然地躺下。
他沒有做標記,也沒有立墓碑。他不想讓這些人也遭遇同行的打擾,只願他們在這次失敗的嘗試之後,能夠安眠於地下。
冬天的風兒吹過,把雪花打在他的臉上,風如刀割,雪如沙礫,痛在臉上,也痛在心里。
他跪在自己剛剛掩埋好的新墓邊,支著那把工兵鏟,眼淚流在臉上,很快就結成冰珠,他看著被雪慢慢掩埋掉的新土,泣不成聲,伴著嗚嗚吹著的狂風號啕大哭,淚水融化積雪,沉進土壤里面,再無蹤跡可循。
“臭老鼠,滾回來!你都在外面呆多久了!”
刁蠻霸道的喝罵從那座“墓穴”里面傳來,他該回去了,聽話只是為了少挨點打。
他摸了摸自己的衣袋,里面的剃刀和螺絲刀硬硬的,隔著衣服布料傳來堅硬的實感,嘆了口氣,下定決心之後便回去了。
這是墓里面眾兄弟們的遺物,這些東西也許能帶他從這座血魔的古堡里逃脫。他還把本來用於破壞墓牆的炸藥埋在了自己修補的那面牆的牆腳下,他的土工技術什麼水平他自己清楚,這是命運給他提供的突破點。
回到了血魔的墓穴里面,他嘆了口氣,肚子咕嚕嚕叫的很大聲,把工兵鏟往旁邊一扔,拿著大衣裹在手上用力按著肚子,壓制著腹中傳來的綿綿不絕的飢餓感。他害怕自己一旦說些什麼又會挨一頓暴揍,這樣新傷疊著舊傷,逃生的概率就更低了。
他寧可餓昏過去,然後假裝自己已經餓死了,被一臉嫌棄地扔在荒郊野地里面,這樣或許就能趁機逃跑了。
可惜了,可能是自己長的還有點小帥,也可能面前的這個人像小動物一樣瑟縮著的樣子激發了這個血魔少女的同情心,她拿出來了一塊黏糊糊的血米糕,半強迫半試探地塞進了他嘴里。
“好吃的……你別死啊……讓你干那麼多活是我不對……我還想吃好吃的呢,你張嘴吃一口呀!好吃的!”
雖然這話說的很屑很氣人,但是他也沒有那個實力和脾氣跟她發火了,這個高位的存在給自己面子了,自己就得接著。
於是米克萊就張嘴把那根血米糕咬住接了過來,小口吃著,防止因為飢餓而一口氣吃太多把自己漲死。
“嘿嘿……好吃的~我也不能一直叫你好吃的吧……你有沒有名字呀?你要是告訴我,我就再給你一個。但是,不許撒謊!本小姐的法術要是偵測到你在撒謊,就……讓你的血流干!”
米克萊權衡利弊想了想,畢竟血魔應該又不會去報案,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不過沒敢說姓氏,害怕大兵團里的哪位先祖參與過獵魔戰爭把她激怒了。
“呼……雖然聽不懂,不過應該是個好名字吧?”
她捏著他的臉來回轉著看了看,又揪了揪他的耳朵,松開了他,好像觀察一個寵物。
“尤斯蒂婭•特雷斯庫,記住了沒?連姓氏都沒有的薩科塔……怎麼現在還有點覺得你可憐了呢。你這無根之萍啊,米克萊,我可真的越來越可憐你了。”
他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也許這種“憂郁帥哥”的設定讓她越來越有好感了,捏著他的臉揉搓了好一會。
“該吃飯了哦,好吃的……米克萊,今天配合我一點,好嘛……呀!”
今天的米克萊主動地摸上了她的歐派,隔著她那件衣櫃里放了幾十件同款的黑綢紗衣揉捏起來,看著她羞憤漲紅仿佛馬上要發脾氣的小臉,強顏歡笑著甩給她一個黃段子。
“啊,我這是在做飯,理解一下啦……尤斯蒂婭小姐。”
“噗!哈哈哈哈哈……”
一句話就把她逗樂了,看來自己這個奴隸+小丑演的越來越專業了。
她拉開了米克萊的拉鏈,今天他的小哥們很爭氣地自己就硬挺起來,一點都沒用外部輔助。
“開飯咯~嘿嘿~你這不是也能做的很好嗎~”
啵唧一聲,微微的水聲從二人交合的部位傳來,她正在扭動著自己的腰肢榨取著自己的肉棒,不過她同時也在享受著現在這樣扭曲強迫的性愛。
他很想抗爭,他不想動彈半分,他現在只想一死了之。但是他做不到,小穴緊夾著他的肉棒磨蹭著,傳來一種強烈地無法自拔的快感,他又被強烈的快感征服了。
他知道,自己很沒用。他拒絕不了。
他開始主動迎合著她腰上扭來扭去的動作,他對著她的蜜穴插入得越來越深,他甚至開始摟著她的楊柳細腰激烈的抽插起來。
尤斯蒂婭開始在她耳邊嬌喘了,這樣的嬌聲細語似乎有種奇異的魔力去軟化和迷惑他的內心,仿佛在安撫著他,讓他安心地做她的奴隸。
在尤斯蒂婭面前,米克萊束手無策。他挺在里面射了個干淨,輸的徹徹底底。
“呐……米克萊,陪我睡覺……困了……”
米克萊剛把褲子提好,就被尤斯蒂婭一把抄起腰丟進棺材床里面抱著睡覺了。
他本想硬撐著到她睡著了再動手殺人,但是做愛之後的困意還是淹沒了他的理智,他就這樣隨著面前的尤斯蒂婭一起睡了過去。
幸好,作為一個盜墓之余還要進場干活的辛勤打工人,他醒的比較早。看著仍然熟睡的尤斯蒂婭,他微微動著因為不舒服睡姿而扭曲的酸痛胳膊,從衣袋里面抽出鋒利的剃刀,慢慢地壓向她的脖頸。
可是,她還是醒了。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徹底卡住了他收回胳膊的位置,他只能把舉著剃刀的手放在她腦後,等到她完全醒了,眨巴著紅紅的大眼睛懵懵地瞅著他的時候,才敢把手上的剃刀亮到她面前。
“我幫你刮刮臉毛怎麼樣?尤斯蒂婭?”
“大早上刮什麼臉毛啊……等我洗完臉。”
她打開棺材蓋子,發出有點刺耳的“吱嘎”聲。
危機度過,他蹲在棺材旁邊等著她洗漱完畢,然後才進去衛生間洗漱。尤斯蒂婭默許了他使用除牙刷之外的洗漱用品,畢竟……食物在吃之前要洗干淨。
他還烤了兩塊冰箱里的血布丁囫圇吞棗似的填了填肚子,據尤斯蒂婭說,這都是她出去玩的時候買回來的帶有“血”的食物,但是沒有一個合她的胃口。
然後,就開始了說好的“刮臉毛”。
米克萊覺得自己還有機會,一般女性都會因為害怕刀鋒或者疲憊而閉上眼睛,他還打算趁這個機會把她一舉割喉。
可惜,她在這個過程中,一次眼睛都沒閉上,只有幾次眨眼睛,她十分專注地觀察著自己在鏡子里的樣子發生了什麼變化,以至於米克萊根本沒機會砍出那致命的一刀,只好緊張兮兮地給她把臉毛真的刮干淨了。
“你還有這手藝啊~米克萊你這家伙真是多才多藝呢……就沒覺得自己被盜墓耽誤了?”
沒等他回答,尤斯蒂婭就把他按到牆邊壁咚著親了一口。
“這是給你的獎勵哦,好好干。”
她沒心沒肺地玩去了,留下米克萊蹲在牆邊逐漸變灰,直到晚上她睡覺的時候被她拖進棺材里榨出來三四發昏睡過去。
又過了一宿,米克萊再次早於尤斯蒂婭醒來,摸出那把磨尖了的螺絲刀就准備刺進她的太陽穴或者心髒,結果她再次醒來了,一睜眼就伸懶腰把棺材蓋敲得吱嘎亂響,然後她便看見了米克萊手里的螺絲刀,有點驚訝又有點懷疑地盯著他。
“這蓋子老亂響,我是想擰擰螺絲。”
“等我出去了再弄嘛……都在里面的時候又施展不開。你是不是趁機想吃我豆腐啊,色天使~”
米克萊血壓暴漲,氣的臉通紅,在尤斯蒂婭看來卻變成了羞澀的臉紅,把他摟進懷里像個布娃娃一樣揉搓了好一會,然後才掀蓋子出去,留米克萊一個人在那里修理棺材。
看著他在那里大汗淋漓地彎腰修棺材的勁,尤斯蒂婭甚至有點看入迷了,在後面犯花痴。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干活的男人最帥?
只可惜米克萊現在只想殺人跑路,心里全都是怒火,燒的身上熱到出汗,根本就不是因為勞動冒的汗。
在那之後,米克萊又嘗試使用熱水器漏電、炸碎燈泡、或者弄爆水管來達到殺傷她以便逃跑的目的,結果尤斯蒂婭全都沒中招,還因為這些“意外”把自己塑造成了給尤斯蒂婭家里修這修那、定時送飯、賢惠又可靠的煮夫形象。
“米克萊~睡覺咯……陪我睡覺啦……睡前吃個夜宵~嘿嘿~”
米克萊像個抱枕似的被她抱來抱去,今天的尤斯蒂婭把雙腿盤在他腰上榨了他好久好久……甚至直接纏在他身上睡著了,連拔都不拔出去,好像一個含著奶瓶睡覺的小寶寶。
幸好,現在他有資格在睡覺的時候抱著她了,這樣還能睡得舒服一點,她已經漸漸開始信任自己這個“盡職盡責”的“奴隸”了。
可是現在,他清醒地看著面前尤斯蒂婭的睡顏,手里的磨尖螺絲刀卻怎麼也捅不下去。他的刀尖離尤斯蒂婭的側頸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了……他還是沒能下得去手。他把螺絲刀收進了袖口,摟著懷里的尤斯蒂婭睡了過去,眼淚側著從眼縫中流下去,打濕頭下面的枕套。
“誒,冰箱里沒吃的了,我今天出去采購你能吃的食物哦。走啦~等我回來哦,應該沒多一會就回來了,不許跑!”
這天早上,米克萊第一次醒的比尤斯蒂婭晚,可能是抱著她的時候終於能睡得舒服了。她留下那句話之後就把門反鎖了,自己用正常的方法出不去這里。
他環視四周,忽然發現,這是一個絕佳的逃跑機會。他來不及卷走尤斯蒂婭的財物了,立刻拿出遙控法杖引爆了埋在牆根下的那顆炸彈。
“轟”的一聲之後,牆上的大洞和坑道清晰可見,他立刻急不可耐的鑽了出去,連為自己重獲自由的歡呼都不敢,立刻朝著最近的村莊狂奔而去。
一進村,他先拿著身上的零錢弄了兩瓶啤酒和一串香腸吃了個夠,周圍那些正在往村中心走的村民們看到他暴飲暴食的模樣都嚇得不輕。
米克萊就這麼一邊吃喝一邊隨波逐流地走向村中心,村民們熱熱鬧鬧地把中間的木質高台圍的水泄不通。
木台上,一個身穿黑綢紗衣的血魔少女被鐵鏈銬著固定在木樁上,旁邊是幾個全副武裝的維多利亞軍人看守著,似乎是她做錯了什麼被軍隊抓捕了,放在這里示眾,還有一個鼻青臉腫的商販在上面哭訴。
“這個血魔,她搶劫啊!一巴掌把我打暈了,然後就給我這小店抄了個干干淨淨啊!你說你這血魔你搶人糧食和干肉干嘛呢你……”
下面的村民群情激憤,下面的米克萊瞳孔地震。他看出來了,上面那個被囚禁的血魔就是尤斯蒂婭。下面的村民們開始爆發出一些鄉下人特有的汙言穢語,內容大抵就是要和她激烈粗暴地性交一番。米克萊則有點不知所措,因為他可能是這群人里面唯一一個真的這麼做過的人。
這時,那幾個維多利亞軍人里面戴著單蛇杖標志的軍醫從中走出,是一個看上去個子不高的菲林,有點看不出性別,不過腰上有把手銃,看來級別不低。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聽在下說一句啊kora!出於防疫的原因,不可以色色!不可以色色的說!”
他說話挺可樂的,還有點可愛,大伙都被他逗樂了,也就各自散了,留下那幾個維多利亞軍人守在那里吃三明治,尤斯蒂婭在那眼巴巴地瞅著。
米克萊的心有點痛,他知道,尤斯蒂婭是為了自己才去搶劫的。她平時根本就不吃正常人吃的東西,天天都是他在喂。
她看見了他,他們對視了。她眼巴巴地瞅著的人,變成了他。鐵環在烈日下反射著的刺眼陽光,把二人的眼睛刺痛。
他捂了下眼睛,狠了狠心,轉頭跑開了。但是剛跑出村口,心里的愧疚感就把他淹沒。
他跑回那座“墳墓”,把里面的財物席卷一空,然後呼哧帶喘地跑回那個村子,快要跑到那座木制平台的時候,一下摔倒在地上。
尤斯蒂婭開始用力掙扎,鏈子被她扯的嘩嘩響。旁邊的幾個軍人把她用力按住,那個菲林軍醫跑過來把他扶了起來,而他看著那個軍醫,急急忙忙地搜腸刮肚用自己高中時候學的那點維多利亞語和他交流著。
“Officer, I\u0027m here for her,the vampire.Here is the pearl or some……treasure?Worth very much!”
他好像忘記了,那個軍醫之前還用當地的語言和村民們科普防疫知識。
“我們只負責控制造成損失的犯人,賠償事宜要和受損的商販去商量,我扶你起來的說……啊當地人怎麼都這麼高……”
米克萊被那個菲林軍醫費力地扶起來了,自己應該比他高出十幾厘米,起的很費力,感覺還不如自己起來。
他還不知道,以後這個軍醫會變成自己隨意捏咕來捏咕去的下屬。
他拿出一個鉑金手鐲,就把那個商販的損失都補上了。商販也陪著他來到村中央,跟著他把尤斯蒂婭身上的鐐銬解開了。尤斯蒂婭的眼神逐漸由絕望變為充滿希望,紅色的瞳孔變得晶瑩發亮,眼淚奪眶而出,一下子把米克萊從平台上撲了下去,小拳頭不停地錘著他的胸口。
他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臉上又哭又笑的,稀里糊塗地不知道到底該做什麼說什麼才好,只是摸摸她的小臉,捏捏她壓在自己胸前的歐派。
她的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的胸脯也從黑色的綢衣里面涌出來一些白色的乳液。給粗通生物學的米克萊看的一愣一愣的。
“別在這里說……回去的時候我告訴你。”
於是米克萊攙扶著她往回走,走到一處林間公路時,她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胸口跌坐在一棵樹下,不停地流出潔白的乳汁。
原來,她並非是那些維多利亞軍人抓住的,而是一個自稱為“冰宮”的術士,他的法術讓尤斯蒂婭整整膨脹了兩個罩杯,而且不停地流著乳汁,這才讓她被強烈的不適感支配住了,讓她變得體力不支,來此補給的維多利亞軍人們才在村民們的要求下把她抓住示眾。
“幫幫忙吧,米克萊……無論有多少都可以給你喝掉哦……我記得你第一次對我有親密的動作,就是揉了揉這里呢……而且……我也好餓啊……”
身為一個風月場的老客戶,他此刻也不裝了。解開尤斯蒂婭的衣服,含住了那兩顆粉嫩的凸點,一股奇香涌入他的口腔,他大口吞咽著濃白的香醇,身上因奔跑而造成的疲憊一掃而空,隨後便將她愛吃的肉莖挺入她的小嘴,很快就被緊緊吸住,他們都貪婪地吮吸索取著對方的白色汁液。
“這就是……血魔的味道嘛?真香啊……”
“別……笑話我了!嗯唔!”
茂密的森林里面,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嬌聲喘息與肉體碰撞聲。噴濺出的蜜汁灑在草葉上,與露珠融為一體。潔白的液滴流淌在雪白的肌膚上,爭相比拼著誰更潔白,他的白濁灌入蜜壺,她的乳白擠入口中。
就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夕陽西沉,令人血脈噴張的激烈交合也隨著日頭西沉而迎來了結束。他們躺在草地上,靜靜觀賞著漸漸消失在山那邊的夕陽。
“你要走了,我知道。”
他歪頭看看她,不置可否。
“你是逃出來的,我也知道。”
他開始盯著她,咽了咽口水。
“你把補好的牆又弄開了吧,你這個壞蛋……你知道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抓回去的吧?”
他認命了,看著太陽已經消失的天空,取而代之的是兩輪皎潔的明月。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會把你抓回去?我在你心里有那麼壞?”
這次,他盯著她的臉,輕輕點了點頭。
“你這臭天使!我打死你!”
米克萊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拳頭,尤斯蒂婭狠狠地發泄了一通自己心中的怨憤。
“你走吧,那些東西你也都帶走吧。本小姐不差這點珠寶……”
米克萊起身要走,卻被她叫住了。
“這個給你,別忘了我。也別把自己當奴隸了,你知道我現在不會這麼想的。再強調一次,別忘記我!”
她把一方印章塞到了米克萊衣袋里,然後裹著大衣快速地跑開了,在深夜的黑暗里,她的身影很快就消逝了。
他也再度踏上征途,那些珠寶價值連城,夠他吃好一陣子。但只有那方印章,他從未動過主意。
“這畢竟,是她的信物啊。別定情,誰定情信物送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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