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囚籠修女
《囚籠修女》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也許是一個盜墓賊的至高追求。
現在米克萊做到了,他掘開了一座廢棄的軍火庫,把里面封存完好的武器賣給了周邊的各種法外之徒和賞金獵人,賺了一大筆能供他吃喝玩樂很久的不義之財。
飽暖思淫欲,作為一個早已混跡卡西米爾大草原數年之久的法外之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曾經的他,看見奴隸市場里的那些被囚禁的男男女女們,眼底里多少還會流露出一絲憐憫和同情。
現在他只會像打量著商品般和旁邊的主顧們對著女奴的長相和身材評頭論足,大聲哄笑斥罵著那些明顯實力不濟被捉來販賣的男奴。
“那倆尖耳朵斥候平的就像生你養你的大草原一樣,你還買她倆?豬逼吧!哈哈哈哈哈哈!”
“老哥你會不會挑啊,那個格斗家比那倆斥候還平,你這眼光是真的不咋地,你是不是就好這口啊,老變態。”
“喲喲喲,瞪眼瞅我,都變奴隸了還裝犢子,胸大了不起啊?來小老板兒給你倆錢讓我驗驗貨。”
有些貴族們人盡皆知的特殊愛好,就是虐待奴隸,聽著慘叫聲取樂。而奴隸販子們早就習慣了用這種方式讓金主們聽到他們最想要的哀嚎。
只是面前這個眼神堅毅的奴隸劍士毫不動搖,即使挨打挨鞭子也還是緊咬著牙關死死瞪著他,令他倍感晦氣,叫停了販子邀功似的抽打,搖搖頭走了。
只是臨走的時候,他似乎看見囚籠里有一個修女打扮的人,安然地坐在里面,盡量用破損的衣物蓋住自己的身體,頭頂和他一樣,頂著個環,顯示著相同的種族身份。
她也是這個販子的攤位最貴的“貨物”,牌子上明明白白寫著29000騎士金幣,不是他考慮范圍內的消費。
他對面前的這個同族,多少有點惋惜,駐足瞅了她幾眼,也只得到一個落寞的眼神作為回應。
走出奴隸市場,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他來到競技場圍欄,這里是他所在的城市的大市場里面最討他喜歡的位置,他總能在這玩個痛快。
他單手拿著馬刀,像個戰神一樣,撥開對手的刀刃,一刀劈在人面門上,血流如注,刀痕深可見骨。
或者,他矮身往前一竄,趁人不備,就在對方肚子上豁開了一刀,迫使對方捂著肚子癱倒在地上抽搐,以免抽動的身軀把腹中腸肚泄出。
再或者,他翻轉手掌,側過刀身,用那略顯彎曲的刀刃一下刺進胸前,一刀就能要了對面人的小命。
對方時而一刀刺過來,他便側身一閃,轉手劈下一刀,把握著刀的手砍下,讓血淋淋的手落地時還緊緊握在刀柄上,而在對手失去了慣用手和武器之後,他則一刀掃過喉嚨隨著一股鮮血甩出,讓那個對手永遠失去了呼吸的權利。
最凶險的一次,大概是那個拿著籠手劍不停貼著他打的老家伙,在他近身不停糾纏,搞得他不勝其煩,還多了不少傷口,在被糾纏了半天之後,終於被米克萊抓住破綻,一刀柄打在額頭上,趁他不備死死抓住右臂持刀手的手腕,讓他的防御門戶大開,隨後一刀斜劈下去,讓他人頭滾落於地,身子也隨之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而這身首異處的場面,也讓圍欄外面的觀眾們口中嗜血的歡呼變得震耳欲聾。
在圍欄里面打到第50場,一個個挑戰者血淋淋地被雜役拖出競技場,而一直坐在最前排的那個手里拿著酒杯,不是大口喝酒就是舉杯呼號,長了個酒糟鼻,身形寬大健碩的烏薩斯族白胡子酒鬼,橫著臂膊擋在胸前,拿著彎刀,變成了米克萊的第50個對手。
“哈,拉特蘭雜種……別以為你能把賞金拿走!”
沒等米克萊辯解自己的國籍,大漢前躥一步,就是一刀劈頭而來。米克萊急退了一步,橫刀擋住,傳來清脆的金屬交錯聲。那大漢掄起刀來像個風車,米克萊只能繞場退避堪堪格擋,憑著圍欄里的木柱子阻隔他的動作,防止他直接衝到面前。在這躲閃之間,白胡子的身形消失了一瞬。
“嘿,往哪看,小孩!”
那白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蹲下身子藏在柱子後面,突然暴起,一刀朝著米克萊的臉橫撩過來,若不是米克萊一個後仰加抓刃送刀的橫擋,他就將直接臉被割開喪命於此。
然而這下節奏被把握在白胡子手里,幾下錘子般的重劈,直接把那把競技場給的馬刀給劈斷了。
米克萊只是來玩的,他沒帶自己的馬刀,局面對他來說一度十分危險。但是,那白胡子一刀朝腦袋劈下,卻卡在了米克萊頭頂的鐵環里面,米克萊立刻抓住機會,一扭頭把他的刀也卡斷,然後衝上前去用開刃的鐵環豁開了白胡子的喉嚨。
米克萊再次贏得了血腥無比的50連勝,帶著押注的賞金揚長而去,看著觀眾人群里面一個行色匆匆的黑長直女子朝另一邊快步離開,也沒當回事,只是盤算著這筆錢該怎麼花。
“誒~有錢啦~逛窯子~”
花上幾百金幣,去找個女人睡一晚上軟床,還能洗個熱水澡,吃兩頓好飯,那時候的米克萊覺得,似乎沒有比這個再好的地方了。
他一進大門,就發覺坐台的“公關小姐”里面有一個和自己有點一面之緣,也就是在競技場看見的黑長直美女。
她穿著黑色的蕾絲胸罩,但是完全遮掩不住那對呼之欲出的豐乳,鮮紅的眼眸里帶著一絲高傲和不屑,此刻她手里拿著水果刀削著苹果,刀鋒與她的美貌合成了一種奇異的美妙風景,於是米克萊毫不猶豫地上前搭訕,准備就此選擇她作為今夜良宵的陪伴。
“姐妹,今晚陪陪我,怎麼樣?今天你看我比賽了吧,有沒有覺得我還挺帥的?”
那個女人的相貌中雖然看不出種族,但是眼睛里仿佛有勾人心魄的力量,只是對他眨眨眼睛,勾勾手指,就讓米克萊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跟著她上樓去的,只知道跟著那道凹凸有致的魅影走上台階,來到房間。
來到房間里,那女士拍拍床墊示意他坐下,自己便側躺在床頭點起香煙抽了起來,還是用她那帶著點高傲和嫌棄的眼神看著米克萊。
“別看了,冠軍小哥,你就那麼喜歡我的胸部嗎?比起這些贅肉,你應該更喜歡這個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乳溝中拈出一枚金燦燦的騎士金幣,扔給不解其意的米克萊。
“幫我個忙……你就能賺上一千個金幣……怎麼樣?不用你給我錢,我還倒給你錢,是不是挺不錯的生意?”
米克萊捏著金幣看了看,噗嗤一樂,毫不顧忌地大笑起來。
“原來是假托身份來找男寵的啊,沒看出來,你這位女士表情那麼冷淡,心里卻燒著這麼旺盛的火焰。”
這位一直高冷模樣的女士也繃不住了,紅著臉嘟著嘴,一枚金幣就砸到米克萊腦門上,砸的他直樂。
“雖然對你的人品已經有了心理准備,沒想到還是這麼氣人。聽好了,我會給你三萬金幣,幫我去奴隸市場,把那位被關在囚籠里的薩科塔修女買下來,然後送到這里和我匯合。之後剩下的錢,你就自由支配,明白了嗎?”
米克萊眼珠一轉,就答應了她的要求。在他看來,這只是一次替那些不愛弄髒手的人做髒活的普通工作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也許不會很配合地跟你走,這是到時候要交給她的信物,你把這個交給她,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那位黑發的女士把一柄八瓣頁錘給了他,讓他走的時候帶在身上,這柄看上去就凶猛異常的頁錘和他那把馬刀放在一起,倒是相映成趣。
“答應的還挺痛快,小小地獎勵你一下好了。”
那女士邪魅一笑,把他推倒在床,用自己的櫻桃小口給米克萊那根被蕾絲巨乳誘惑了許久而生機盎然的肉棒戴上了洋溢著果香的安全套,隨後托起雙乳,夾住了他的肉棒,開始上下揉弄搓動著,用自己豐滿軟嫩的乳肉刺激著肉棒內的每一寸神經。
在這溫柔鄉的主動服侍下,米克萊很快就把自己血戰整日的一身疲勞給釋放了出來,在她挺拔的雙峰中吹出一個調皮的白氣球。
“記住咯,冠軍小哥,我叫……可薇爾……”
聽見了她的耳語,他很快就睡著了,這一夜的邂逅仿佛是一場夢境。當他醒來,只有床頭櫃上那把頁錘提醒著他,昨夜春宵並非只是一簾幽夢。
日上三竿,洗去一身血腥的米克萊照例跳進競技場圍欄取樂,今天他吸取了教訓,不再使用競技場提供的馬刀,而是拿著可薇爾給他的那把頁錘,開始迎戰新的對手。
拿著頁錘的他如虎添翼,現在的他連刀劍所需的技巧都放棄了,遇見誰都是幾錘砸上去直接放倒。
打到最後,競技場提供的武器都不夠他破壞的了,老板的心頭仿佛在滴血,趕緊拿出錢袋子送走了這尊“拉特蘭”來的神仙。
這下米克萊無聊了,一身武力無處發泄,只好拿著這筆“送神費”晃悠進酒吧里,要了幾瓶伏特加,拼了一盤火腿片和薩拉米香腸買醉。
自斟自飲了不知多久,他昏昏沉沉地從春夢中醒來,看著黑漆漆的窗外,發覺天色已晚,也看著了趁黑摸他錢包的那個小賊。
酒勁未過的米克萊把那小賊的頭揪著頭發砸在厚重的實木桌面上,一膝蓋頂得他鼻梁塌陷,再揪著頭發拉起來,用掌根拍碎他的下巴,讓他捂著口鼻在地上打滾,然後從剛被他摸過的錢包里拿出金幣把酒錢付清。
在他走出酒吧的大門之前,他一個下踏踩斷那小賊的頸椎,讓他停止了擾人酒興的吵鬧和打滾。
他知道自己該辦正事了,夜間的小風一吹,吹得他渾身舒泰,伸著懶腰像逛街一樣踱步踏進專給奴隸市場准備的那條巷道。
黑暗的巷子,只有在來人進行所謂“驗貨”的時候才有點手電筒的光亮。
狹窄的巷子,兩個打手就能拿著大棒子堵住一整條巷道口不讓人逃走。
恐怖的巷子,時不時傳來奴隸們因為飢餓、病痛和鞭打而發出的哀嚎。
米克萊還是走進去了,為了一個約定,為了那筆回扣。
他難得地整了條黑布遮住了自己的臉,把鐵環取下來套在脖子上戴著,當作一個首飾。
他把那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遞給奴隸販子,拿到了那個修女囚籠的鑰匙,把那位修女從那個只能容納她蜷縮身體坐在里面的小籠子里牽出來,修女的脖子上還扣著一個扎眼的項圈,上面甚至殘留著上一個奴隸的血痕。
“喂,把她的項圈給我解了。”
奴隸販子有點不理解,他似乎在懼怕這個修女,但是米克萊盯著他手里的錢袋子,手掌慢慢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為了錢財,這些販子是什麼都敢於嘗試的,於是他屁顛屁顛地賠著笑臉過來把項圈解開了,還朝著出口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
修女被解開了束縛,頭頂的光環看上去都比原來閃亮了許多,在黑暗的巷子里顯得尤其惹眼。
離開攤位後,她輕輕撫胸,向米克萊頷首致意。抬起她晶瑩閃亮的眼眸,看向米克萊的目光平靜如水,帶著淺淺的微笑,發絲金黃柔亮,雙瞳碧藍澄澈地像一片寂靜無波的湖水,她輕啟唇瓣,吐出悅耳動聽的話語。
“是可薇爾請您來的吧?請問您是否帶來了她的信物呢?”
米克萊會意,把腰間那把頁錘遞給她。她接過頁錘,輕聲祈禱著,可惜並非拉特蘭出身的米克萊並不能聽懂這禱文的內容。
“我的同族恩人,想必您也是聖神的子民……請讓我為您省下這筆不得不交給罪人的財富,以便於拯救更多人。”
言罷,修女小姐握錘在手,快步走向正在背對著他們數金幣的奴隸販子,一錘就砸碎了他的腦袋,那顆頭發不多,頗具地中海風范的頭顱“啪嚓”一聲碎裂開來,仿佛她砸碎的其實是一個西瓜。
修女小姐的行動迅猛地令人吃驚,米克萊還在看著那具無頭的死屍發愣,修女小姐已經拿著從奴販腰帶上扯下來的鑰匙串開始一個個把奴隸們從牢籠里面解放出來。
當她放光了奴隸,信步返回把那袋沾著血的錢交給了米克萊的時候,米克萊才反應過來,他們該走了。
但是先前逃跑的奴隸們已經驚動了打手,他們如米克萊預計的那樣堵死了巷子,開始用大棒把那些奴隸往回推打。
兩個薩科塔一點頭,立刻朝其中一個巷口衝去,兩個打手立刻被修女頭頂突然出現的光環迷糊了眼睛,這時修女小姐立刻躍身上前一錘砸倒其中一個打手,繼續提著裙擺向前狂奔。而另一個打手大概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同伙的死亡,剛轉過頭來就看見跳到面前的米克萊握著馬刀搠穿了他的面門,然後踩著他的胸膛拔出刀刃,向前奔跑。
巷口被二人殺出一條路來,奴隸們紛紛從此涌出,跑了個一干二淨,米克萊和修女小姐也混在人流中一路奔逃來到了城中心。
兩人坐在了路燈下的長椅上,緩解著奔波帶來的疲勞,期間還被賣雪糕的小學徒當作情侶推銷了新款的奶油冰淇淋,看著修女小姐平靜中帶著些許期待的眼神,米克萊也只好慷慨解囊,一人一個吃了起來,就仿佛真的是一對晚上出門壓馬路的小情侶,倆人在路燈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恩人呐……其實我在囚籠里那段時間,也看得見你們在那里的戰斗哦。為什麼……會選擇馬刀呢?看著你戰斗的樣子,我總是只能想到伊比利亞的那些拿著華麗迅捷劍的決斗士戰斗的樣子,而不是草原上那些部族的戰士們。”
米克萊咬了一口雪糕棍,心里微微一慌,似乎有種被人看透的感覺,於是也不再選擇隱瞞。
“修女小姐你眼光很不錯嘛,我還真是個伊比利亞人,不過我很小的時候就來卡西米爾討生活了,所以適應了這里的生活,也接受了這里的武器。”
於是兩個人又基於之前在巷子中的戰斗聊了一會,並且商業互吹了一番,吹得倆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幸好米克萊懂得及時轉移話題。
“我該怎麼聯系可薇爾來帶你走,直接去窯……額……浴池?”
面對著一個象征著神聖與救贖的修女,米克萊有點無所適從地撿起被他拋棄已久的禮儀,即使是遣詞造句,都要再三斟酌。但是修女小姐本人,似乎卻沒有像他一樣多心。
“直接去不就好了,我們是可以睡在一起的好姐妹呢……請護送我去那里吧,親愛的冠軍劍士~”
米克萊把自己的和修女小姐的雪糕棍精准扔進雪糕攤的垃圾桶,然後牽著手去找可薇爾正在潛伏的那座風月場。
一進門,米克萊就看見了像之前那樣歪坐在待客位上削苹果的可薇爾,仿佛已經知道他們會安然無恙地回來。修女小姐則主動走了過去,可薇爾也會意地站起來,二人擁抱了一會。
“克拉拉,打的很過癮,不是嘛?我在這里都聽得到戰錘的擊打聲。”
“可薇爾也沒什麼變化呢~雖然就那麼幾天時間也沒法讓一個人變化很大吧~”
修女小姐,或者說,克拉拉小姐俏皮地揉了揉可薇爾的胸部,可薇爾羞憤臉紅的同時也揉捏起了克拉拉的,局面一時間變得有些柑橘味。
米克萊飽了眼福,正要另尋她人過夜,倒是被克拉拉叫住了。
“怎麼了~?我們的冠軍劍士這就要走了嗎~不和我們姐妹倆……一起共度良宵嗎?”
克拉拉調皮地揪起可薇爾的胸罩帶子,啪的一聲回彈到肩上,引得胸前的豐滿隨之波濤迭起。二人又是笑鬧了一番,一人牽起他的一只手,來到了那天舒爽一夜的房間。
兩位少女照例在那張堪比賓館大床房的柔軟臥榻上歪躺著,打量著同樣吊兒郎當沒正形的米克萊。
“克拉拉~我那天晚上有試過哦~有那———麼長,那———麼粗。”
“不得了呢~我們的冠軍小哥……接下來就讓我們二位好好報答你一下吧~”
還沒等米克萊說些什麼,兩個女孩子就已經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可薇爾俯臥在他的上半身,米克萊揉弄著她的豐滿胸部,和她熱情地接吻,舌尖毫不顧忌地交纏在一起摩擦著,晶瑩的涎液流淌過二人的臉頰,反射著吊燈的微黃光芒。
在這激情的刺激之下,胯下那根好兄弟毫不猶豫地挺拔立起,克拉拉身上此時只留下了一條頭巾和薄薄的絲綢睡袍,看著那根盡情生長的大蘑菇,便用自己的小貓咪把它整根吞下,騎在米克萊身上扭動著豐潤美麗的腰肢,讓每一寸軟嫩多汁而富有褶皺的肉壁撫慰著充血硬挺的肉棒。她的小穴里面不停流出蜜汁,滋潤著那根盡情生長的大蘑菇,讓它飽嘗交合的快感與汁液的滋潤,也讓米克萊自己更加貪戀這份快感,將她的小穴里面抽插得水花四濺,發出噗嘰噗嘰的淫靡擊水聲。
可薇爾面紅耳赤地結束了接吻,手臂支在他肩上喘著粗氣,而米克萊也終於從極致的快感中找回了理智。
“克拉拉小姐——我還沒戴套,你不要——”
還沒說完話,克拉拉的翹臀便用力往下一坐,富有肉感的臀瓣一下把他的話坐了回去,然後就再次被可薇爾吻住,用溫軟的薄唇奪走了他多嘴的機會。
“神聖的交合不需要那種現代工業造物的阻隔~冠軍劍士的子種,會讓我有怎麼樣的快感呢~”
克拉拉微微收緊了她的小穴,緊緊夾住肉棒榨取起來,用力往下坐著,讓子宮口和肉棒熱烈地接吻。
米克萊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絕頂榨取,將白濁粘稠的噴泉在克拉拉的花園里狠狠地澆灌了一番。
感覺到渾身因絕頂快感而顫抖的可薇爾也再次支起身子,舔掉了唇邊因長久的接吻而沾上的清澈涎液,輕啟紅唇調笑著剛剛享用了“熱牛奶”的克拉拉。
“輪到我來享用冠軍小哥了呢~克拉拉,你可讓我等的好久哦~”
可薇爾伸手揉搓著剛剛射過一次而軟耷下來的肉棒,玩弄著垂落的子孫袋,試著讓他重新恢復剛才的“剛猛雄風”。
而克拉拉一邊溫柔笑著一邊來到了米克萊面前,輕輕抱起他的頭,讓他枕在了被白綢袍子包裹的膝枕上,面前是黑壓壓的山峰蹭著自己的面龐。
克拉拉的胸懷同樣豐挺誘人,他一轉臉就把臉埋了進去,像個撒嬌的嬰兒一樣含住一顆粉嫩櫻桃舔弄著,手掌也肆無忌憚地欺凌著修女的豐挺乳峰,讓她看著自己的胸前被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而在這淫靡的氣氛中,他的陽物也重新變得富有青春活力。侍弄了那根軟棒的可薇爾終於等到了這一刻,比克拉拉還急促地撲到他身上,把高聳的巴別塔壓進自己身體里去。
可薇爾的小穴比起克拉拉的舒適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的緊致誘人,奇妙的彈性和流出的蜜汁潤滑著二人的交合,讓他大呼過癮,穴壁緊緊地包裹擠壓著因剛剛中出過而極度敏感的肉莖,而她的動作就顯得靈動了許多,不僅上下運動著榨取著他的汁液,還左右旋轉著嬌軀磨蹭著根莖,讓他被連續猶如電擊的刺激感侵襲著全身的感官。
米克萊所享受著的激烈快感全部通過他的手掌和嘴唇傳導到克拉拉的雙乳,她那平淡如水的碧藍瞳孔此刻也激蕩著浪花,把他的頭緊緊按在胸前,試著用這樣的方式平復著自己正在感受著的酥酥麻麻的感覺,但是這樣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她能感受到自己身體里仿佛正有波浪翻涌。於是,米克萊感覺到自己頭下一濕,克拉拉那輕薄的睡袍已經被噴濺的蜜汁打的濕透。
可薇爾身下有如龍卷風般旋轉著的榨汁也讓米克萊同樣絕頂了,已經整個腦袋鑽進了克拉拉懷里,此刻的他忽然掌握了愛愛的節奏,挺著腰像小馬達一樣激烈地抽插起來,在可薇爾的秘密花園中凶猛如火地侵襲著,像一條打挺的鯉魚一樣把可薇爾弄得軟癱如酥。更加緊致靈活的她,因為更敏感的嬌軀敗下陣來,軟乎乎地癱倒在他身上,被毫不猶豫地中出了一番,引得她又是一陣顫抖,和米克萊一樣鑽進了克拉拉懷里撒嬌起來。
“嘿嘿~像兩個小寶寶呢……但是是H寶寶~”
克拉拉笑著把兩個黑發的“小寶寶”重新壓在床上,享受著夜晚的激情與快樂。
在那一晚,誰也說不清到底三人之間究竟做過了多少次,只記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房間里面時,屋子里面已經滿溢著久久無法飄散的情欲和荷爾蒙味道。
克拉拉和可薇爾在那天晚上乘船離開了這座城市,米克萊送她們上了開往拉特蘭的陸行客船。在候船室那段漫長的等待中,在可薇爾的攛掇下,三人偷偷進入了碼頭的衛生間,又度過了淫靡放浪的一小時。
目送著她們登船離開後,米克萊的心中忽然感到既滿足又空虛,駐足在站台邊抽了整整一包煙才離開,仿佛喚醒了一場酷寒嚴冬中的春日幻夢。
只有那一夜之間空無一人的奴隸市場,也許會記得究竟在這里發生過什麼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