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破賊
“李大叔,李大叔,快來看,快來看,司馬夫人來了!”
“噓!你小子別這麼毛毛躁躁的,還不趕緊低頭!要不是司馬夫人天天領著人幫忙四處巡防,以附近山上那幫黑山賊的殘暴性子,我們哪還有現在這種好日子過!”
“知道了,可是司馬夫人真的好美啊!如果那兩條大長腿,可以像騎馬時那樣,夾在我的腰上...”
“呸!不要命了你!還不趕緊閉嘴跪下!”
“嘁,隔著這麼遠李大叔你怕什麼!難道你不想嘛!”
“想你個大頭鬼!還不老老實實的跪好!那可是司馬夫人!”
不過,不過如果真的能摸一把的話!
... ...
公元219年,
自從丈夫司馬懿奉命隨軍遷至漢中,准備隨著魏王與霸占蜀地的那位雄主在漢中好好角力一番後不久,像是知道官家的軍隊,都已跟著向西集結去了是的,栗邑縣周圍不遠處,竟然出了一只以從前的黑山賊張白騎為匪首,盤踞在山林之中,專做著打家劫舍生意殘暴山賊!
所以在現任栗邑縣縣令多次親自上面,百般苦苦哀求之下,同樣心中對百姓生著同情之心的張春華,也就再顧不得丈夫臨去時,留下的那道讓她好好待在家中,切莫外出的卦言,領著家里平日供養的護衛,與盤踞山林之中的張白騎較量了起來!
只是她在明,敵在暗,就算她武藝遠不知高過山林里那幫蠢賊多少萬倍,就算她身邊的護衛各個敢效死命,可是幾番對壘下來,張春華也不得不頭疼的發現,在沒有辦法發現張白騎山里老巢的情況下,面對這幫根本不和她戀戰,滑不溜手的黑山賊寇,她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憋屈的領著自己供養的護衛,盡量巡視著縣境的四周,維護著周圍百姓的安全!
當然,現在正領著身邊幾位家中培養多年的護衛,為了方便戰斗,只穿著丈夫贈予她的那件產自西域,由罕見的紫色天蠶絲編制而成,以脖頸處為結,露背無袖,卻自腰线往下,仿佛又一層紫色肌膚般,緊緊貼合在性感的嬌軀上面,直至足尖,刀劍也難傷分毫的貼身衣甲,腳上蹬著一雙同樣印有雲紋紫色長靴,騎在一匹通體雪白,僅額頭上留有半色黑鬃的駿馬之上,兩條彎彎的細眉毛緊緊皺在一起,苦苦思索著破敵良策的張春華,自然也不會知道,官道兩邊的農田里面,她苦心守護的百姓之中,那一道道偷偷瞄向她衣甲下挺拔雪乳,修長雙腿,以及隨著與馬鞍之間的碰撞,在陽光下一顫一顫,好像波浪般翻涌,肥美肉臀處的,好像恨不得立刻撲上來又親又啃的火辣目光!
“迂,夫人,前面不遠處隱約聽到大片哭救聲音,想來是又有商隊與那幫賊寇撞上了!”
聽到遠處歸來探馬的急報,原本還在苦思著要如何找到張白騎等人巢穴,好盡早殲滅他們的張春華,陰沉多日的美麗容顏,也是終於晴朗了起來。
“哼,他們倒是終於肯露頭了,你們兩個帶著人從兩翼包過去,其他人跟著我,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跑了!”
“是!夫人!”
... ...
“哈哈哈,小的們,給我快點搬!還有車里那幾個娘們,也趕快給我扯出來,媽的,告訴她們,要是敢再哭就活宰了她們,趕快的!白鷺,你也跟著去幫幫忙,看看有沒有相中的,算是二叔再給你討個婆姨!哈哈哈”
“好勒,不過二叔,這些天,說到底我還是喜歡上次那個妞,可惜最後不小心讓她投河了!”
“你啊!這次回去路上要記得綁嚴實點!”
雖然有著張春華帶領的護衛來回巡視,但栗邑縣畢竟縣境廣闊,所以盡管這些天來,在張春華手上折損了不少兄弟,但早從搶劫商隊們身上嘗到甜頭,利欲熏心的黑山賊寇們,如果碰到來往的商隊,還是樂於鋌而走險,快速的擄掠一番的!
“不好了!不好了,那個女煞星來...啊!”
“快跑!快跑啊!”
只是這一次,這幫黑山賊的運氣,實在不是太好,就在那兩個匪首打扮,看似像是這隊山賊領頭的兩人,還在開懷大笑著談論著面前馬車上,正被自己手下強行扯出來的那幾名商隊女眷,究竟那個更好看的時候,隨著遠處突然傳來的慘叫聲,他們才驚恐的發現,栗邑縣中,讓他們聞風喪膽的那個女煞星,那個明明生著一張媚氣天成的嬌艷面容,卻偏偏武藝高強,讓他們丟盔棄甲都難以逃脫的張春華,到了!
“給我包過去,這次不要放跑了一個!”
一騎當先,再山賊們驚恐的眼神下,縱馬而來的張春華,就好像一道白紫色的利箭一般,在山賊們還沒反應過來的空檔,就已經飛速的衝進了一眾山賊在為首那兩名匪首的呼聲下,勉強聚攏起的圓陣之中!
“白鷺,不行了,分開走!”
眼看著一眾手下,在張春華手腕上那兩雙可以射出銀色絲线的爪形奇門兵器手上,迅速的土崩瓦解,兩名匪首中看起來年紀頗大,被旁邊那名看起來不過少年模樣的低矮匪首稱作二叔的男人,也是一揮手上的長柄朴刀,招呼著那被他稱作白鷺的低矮少年,分頭向著兩邊逃竄了起來!
“哼!你們哪都走不了!”
只是好不容易才抓到機會,碰上這麼一大票山賊的張春華,又怎麼可能輕易的就這麼放任兩人離開,早為這幫山賊平日里的暴行,不知動過多少次怒的她,幾乎只是一個照面,隨著手腕上爪形兵器內,飛射而出,好像長鞭般在空中一閃而逝的銀色光芒,就已經狠狠地將那名低矮少年,拍在了地上!
“綁了!”
根本不屑於低頭去看一眼自己戰果的張春華,只是淡然的對著身後的護衛吩咐一聲,人便已經再度化為一道白紫色利箭,向著另一面年長匪首追了過去。
“吁!我投降!你別殺我!我投降!”
眼看著自己身邊的手下,竟然沒有辦法給縱馬而來的張春華造成半點阻礙,自知這樣跑下去,早晚也會被張春華所擒的年長匪首,索性直接將胯下那匹劣馬一拉,神色惶恐的直接放棄抵抗,高舉雙手,乞求張春華可以放過他一命。
“哼,既然投降,那就乖乖把兵器扔了,然後下馬受...啊!你找死!”
張春華哪里想到面前這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懇求著她的男人,竟然會趁著她打算遞過麻繩,讓男人把自己綁了的功夫,對她進行無恥的偷襲!而偷襲的部位,還是她胸前那對傲人的乳肉!
盡管有著丈夫所贈,刀槍不入的貼身衣甲,將那兩枚陰毒的飛鏢,擋在外面,但在飛鏢上那股近距離突然而至,強烈的衝擊力下,被飛鏢擊中的敏感乳頭處,就好像被丈夫在房中作惡時,突然用力按捏了一下的張春華,還是忍不住身子一顫,險些被這股羞人的酥麻勁,惹得媚叫出來!
“誰死還不一定呢!看刀!”
“圓網絲!”
只是就算是乳頭突然受擊,連帶著全身一片異樣的酥麻,面對身前匪首突然向著自己劈砍而來,勢大力沉的一刀,張春華卻依然能夠在馬上靈巧的一個扭身,躲過對方當頭一刀的同時,更是趁著對方來不及收刀的功夫,手上突然飛射出無數銀色絲线,好似一張交織而成的細膩漁網一般,在空中一閃而過!
“哼,找死!”
直到張春華撥轉馬頭,向著後方已經被她手下護衛控制住的那些山賊處走去,這名還保持著收刀姿勢的年長匪首,才隨著一陣山風,連人帶馬,化成了無數簌簌而落的血肉碎塊!
... ...
“說吧,你叫什麼名字,在山寨里面是什麼職務!”
安撫的安撫,押送的押送,直到手下護衛將這處激戰過後的戰場打掃干淨,又分出些精干的護衛陪著遇襲的商隊返回縣城,得出空閒的張春華,這才吩咐人將剛剛擒獲的那名匪首打扮的低矮少年,從邊上綁了上來!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我叫張白鷺,我是張白騎的兒子!我,我可以帶你們去山寨!有我在,我爹一定會投降的!別殺我!求你!”
“哦?”
雖然不滿張白鷺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那股盡管深藏眼底,卻還是不免流露出來,對自己性感身子的滿滿色欲,但聽到張白鷺自報的身世,以及自己所掌握的,張白騎只有一個獨子的情報來看,張春華的心里,一時間還真是有些猶豫了起來。
“真的!真的!我爹見到我,肯定會投降的!就算,就算他不投降,我還知道一條山中小道,可以直接通到山寨的寨腳,順著寨腳都可以直接進到山寨里面!”
“哦?如果你說的全是真的,我就饒你一命!張目,你先把繩子給他解開,找來紙筆,讓他畫張圖來!”
“是,夫人!”
聽到張白鷺說到山中還有條不知名的小道,張春華這才有些意動的喚來身邊侍立的家將,打算從張白鷺所繪的圖中,好好的謀劃出一個,破掉這為禍一方的黑山賊山寨的可用之計來。
... ...
“夫人,這條山路雖然隱蔽,但急意設伏,如果我們取道這里,一但張白騎真的舍了他這個兒子,到時候滾木擂石一落,我們就很難再從這條山路里面出來了!”
直到看著跪在地上的張白鷺一點一點的將山中的地形草圖繪制完成,又等到其他護衛聽著張春華的命令將張白鷺重新押解下去之後,被張春華點名而出,喚作張目的家將,這才急匆匆的跪在地上,說出了他剛剛看圖時,所想到的觀點。
“嗯,這我也知道,如果真信了那小子,取道這條小路,一但遇伏,我們就在沒有回轉的退路了!不過,以張白騎,加上黑山寨中那一幫沒腦子莽夫的性子來看,如果我們兵分兩路,借招降來麻痹張白騎的耳目,那麼這條小路,就會是我們取勝的關鍵所在!”
“可是夫人,若要麻痹張白騎,讓他相信我們是真心招降,非要有一位重量級的人物前去才行,縣令老爺他,應該不會同意吧”
“他一定不會同意,所以到時候,就由我帶著一隊人,押著張白鷺走大路去山寨招降,而你帶著其他的護衛,先假意回縣城,之後才換掉衣裝,速速取這條小路來與我匯合,端掉這作惡的寨子!”
“夫人不可!您可是千金之軀,怎麼能...”
“怎麼不能,憑我的武藝,在帶上一隊護衛同去,雖然沒辦法直接攻破山寨,但是你覺得靠著張白騎那幫蠢賊,能夠把我怎麼樣嘛?”
“說是這麼說,怕只怕...”
“不要擔心,就算不說論武力,沒有山寨的防護,我一個衝鋒就可以破了張白騎的賊眾,但就張白鷺在我手上這一點,我想就足以讓張白騎不敢亂動了!”
第二章 中計
“兄弟們,加把勁,前面馬上就到了!”
幽暗的月光下,山林間一道狹窄的小徑上面,一隊身穿印有司馬族徽的麻色布衣,腰間掛著魏軍制式短刀的護衛,正在白日里被張春華點名喚出的那名家將的帶領下,趁著夜色,急匆匆的按照張白鷺所繪的那條不為人知的山路,向著張白騎所在的黑山賊山寨行去。
是的,經過白日里一番激烈的辯論與分析,雖然心里依舊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張春華說的沒有錯,就憑張白騎手下那幫臨時召集起來,平時也不過就是些地痞流氓的散兵游勇,如果不借著山林隱蔽,或是寨門高壘,只怕就算張春華一人一馬,都可以再幾個來回間,輕輕松松的擊潰他們!
更何況,張春華現在還帶著一隊族中護衛,以及,那個張白騎唯一的寶貝兒子來做人質!
“管事,前面的兄弟已經看到黑山賊的寨子了,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那寨子看起來像是一座剛被遺棄不久的空寨!”
“什麼?!那夫人呢?!快快領我過去看看!”
... ...
而另一邊,早在下午時分,雖然一路曲曲折折,有些地方更是根本都不能算是山路,但在張白鷺的指引下,領著一隊族里護衛的張春華,還是成功抵達了黑山賊所盤踞的那座山寨前面。
只是讓張春華沒想到的是,當她縱馬來到寨門,准備借張白鷺為引子,招降張白騎的時候,張白騎居然搶先一步,主動歸降了!
所以就這樣,沒有多費半份口舌,沒有經過一點廝殺!
很順利的,張春華就領著族里的護衛,進入了張白騎孤心經驗許久的山寨里面!
“你們就在這里原地戒備,等我的命令!如果這幫山賊有什麼異動,格殺勿論!”
“是,夫人!”
雖然可以理解為張白騎愛子心切,而魏軍對招安的山賊流寇,又一貫會赦免很多罪責,但看著張白騎那張丑陋面容下,一閃而逝的陰翳,張春華還是在對著麾下的護衛暗中囑咐幾句之後,這才為表招降的誠意,獨自押著早已被她五花大綁的張白鷺,跟著前面領路的張白騎,進了山寨中,那座相對來說,最為氣派的大帳之中。
只是當張春華走進大帳里面才發現,外表看起來極為氣派的大帳,進到里面,也不過就是些尋常的木制矮桌,再加上正中間主位上,那張不同於平時跪坐的草席,而是看起來像是镔鐵打造的威嚴座椅。
而也正是因為看見張白騎這座大帳,別說是暗藏刀兵,就算是多待幾個人都嫌擠之後,張春華心里最後的那一絲警惕,才算真正放松下來,在張白騎殷勤的招呼下,坐在了主位那座镔鐵大椅上面。
“張白騎,既然你選擇主動歸降,那麼朝廷自然會免除你們大部罪責,留侯聽用,但是你們同時也要保證,老老實實的接受縣衙的編制,以後再不得做之前那種打家劫舍的勾當!”
眼看張白騎選擇誠心投降,心里也不想再造無謂殺戮的張春華,索性也借著說話的檔口,手上臂爪里銀光閃動,切開了一旁張白鷺身上綁著的那根粗糲的麻繩,善意的示意兩人,分別先尋著兩旁的席位坐下。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我們算是屯兵?還是?”
“怎麼?張白騎,難道你對之後朝廷的安排,還有什麼異議?”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犬子年幼,現在國家戰事又急,我怕他...我怕他一旦上了戰場,刀兵無眼,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所以我想拜托夫人能不能調犬子就在栗邑做個耕種的屯兵,或者直接幫他免了軍籍!這樣就算我張白騎死在戰場上,也沒什麼可後悔的了!”
“父親!”
“嗯...”
看了眼旁邊那個低矮少年確實如張白騎所說,想來不過也就和昭兒一般十五六歲,還略顯青雉的面容,同樣膝下有子隨軍,明白張白騎這份擔憂的張春華,心中略感酸楚的同時,在張白騎的哀求之下,不禁也對張白鷺惻隱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栗邑縣令是我父親門生,到時候我會親自向他說明,讓他免了你兒子的軍籍,就讓他到時候在縣衙領上幾畝薄田,做個老老實實的普通人吧!”
“啊,多謝夫人!多謝夫人!來人,嗯,夫人,這些就是寨子里人員造冊,以及一些錢財的記賬,你看?”
“嗯,拿上來吧!”
只是,思緒早在張白騎剛剛那番聲淚俱下的哀求下,就已經隱隱飄到漢中戰場,替自己隨軍而動的夫君與幼子擔憂起來的張春華,雖然取過張白騎放在镔鐵大椅上的竹簡,也只是無意識隨意翻看兩眼的她,又哪里會瞧見,她面前這對張氏父子,目光相對時,眼里近乎同時閃過的,對她紫色天蠶絲甲下,成熟到好像一捏,就能捏出水來身子的滿滿獸欲!
“啊!你們!可惡!張白騎!你想死嗎?放開我!來人!來...嗚嗚嗚!嗚嗚嗚嗚!”
“對啊,司馬夫人,我可是做夢都想被你下面那個騷洞洞給夾死呢,一會你可以好好試試喔,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
只等著自己粗略檢查完張白騎寨里賬目的張春華哪里想到,就在她伸手再一次打算取過镔鐵大椅上,另一份竹簡的時候,以核對賬目為借口,留著她的身邊,剛剛還一副誠心的歸降做派,聲淚俱下的哀求著她的張白騎
根本沒有想過,帳中這座看似無害的镔鐵大椅,才是張家父子真正的殺手鐧,才是真正用來算計她的張春華,在張白騎不知如何操作的偷襲中,在座下镔鐵大椅那兩片,突然朝著中間合攏的镔鐵鐵板恐怖的壓力之下,猝不及防的她,就好像一條被海中巨蚌牢牢夾住的美人魚一般,
被這座張氏父子苦心准備的镔鐵牢籠,死死的夾在了中間,讓她整個紫色天蠶絲甲下,惹火的身子自纖細的腰线狠狠折在一起,讓她兩條絲甲包裹下,性感豐腴的長腿,只能在張氏父子肆意的淫笑中,徒勞的踢蹬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
若是平時,她自然可以借著手上臂爪內的精鋼所制的絲劍,先殺了面前這對陰險的小人,然後再想辦法,從這副夾的她喘不過氣來的镔鐵囚牢中,掙脫出來!
可是偏偏剛剛思緒早已經飄遠,心中再擔憂著丈夫與幼子的她,那雙佩著臂爪的手,正要去取被張白騎刻意放在椅子上的那份竹簡!
所以現在雙手臂爪也被一同死死卡在這副镔鐵囚牢里的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白騎再用椅子上不知如何翻出的鐵環,鎖住她絲甲下不住踢蹬的雙腳後,團起桌上那塊不知多久沒曾洗過的抹布,硬塞進了她紅潤的小嘴里面!
“嗚嗚嗚!嗚嗚嗚嗚!”
“怎麼?司馬夫人已經等不及要嘗嘗我下面肉棒的滋味了嗎?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
混蛋!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嗎?等我外面的護衛衝進來!我就算是死,也要把讓你屍骨無存!
“白鷺,去把我們司馬夫人帶來的人,都遣散回去!”
“可是父親,我們為什麼不干脆直接把他們都殺了?”
“你小子!都殺了?先不說我們有沒有這個實力,就算我們能殺了,幾百條人命,到時候朝廷真的出兵剿匪,我們還往哪跑?”
“啊!父親說的是,孩兒明白了,現在我們只抓了這個婊子,就算司馬家和張家在不滿,現在雙线開戰之下,朝廷也只會放任我們不管!”
“對,就是這個道理,你明白就好,去吧!”
“是,父親!”
“嗚嗚嗚!嗚嗚嗚嗚!”
內心像是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張白騎的面前一樣,在聽到自己的護衛來到大帳門口,在聽到從自己被困鐵牢中,就一直色眯眯的盯著自己,也就和自己幼子一般大小的張白鷺,在張白騎的示意下,扯著稚嫩的嗓子開口的那一刻,張春華的心里,第一次慌亂與絕望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不!回來!回來啊!
難以置信,她怎麼也沒想到,張白鷺那稚嫩的嗓音,如果不仔細分辨,竟然可以模仿出幾分她那天嬌柔的嫵媚嗓音!
就好像一只美麗的蝴蝶,一頭撲進了蓄謀已久的蛛網一般,直到這一刻,張春華才明白過來,原來從她進到山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一步步走進了張白騎這個表面看起來憨厚不堪,實際心里陰險無比的男人,為她精心准備的陷阱之中!
“父親,他們都已經撤走了!”
“嗯,你也下去准備准備,既然山寨的位置已經暴露,那天黑之前,我們就直接移營,去鄰縣的老營里面!”
“哈哈哈,到時候我們出了栗邑縣境,他們就算想找這個婊子,也只能在山里沒頭蒼蠅一樣,來回亂晃了!”
“對,到了那時候,我們就有充足的時候,可以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個礙事的婊子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
寄托在張目那一路人馬身上,最後的希望,也隨著張白騎與張白鷺放肆的大笑聲,而變得支離破碎,不敢相信如果真的落入這兩父子手中,會遭到怎樣待遇的張春華,困在镔鐵大椅中的身子,也是拼了命的掙扎了起來!
只是,任憑她再如何用力,又如何能掙脫的開這副張白騎特意用镔鐵所制的精致囚牢!
曾經一襲紫色絲甲,身騎白馬,嫵媚中自帶一絲英氣,就算是一眾山賊蜂擁而上,也不是她一合之敵,只是一招一式,就能輕松生擒黑山賊少主,斬殺黑山賊二當家的她,現在卻好像一塊粘板上任人魚肉的嬌美嫩肉一般,只能徒勞的扭動著她紫色絲甲包裹下,成熟的身子,眼睜睜的看著面前這個放在平時,她只需要抬抬手,就可以輕易斬殺的,叫做張白騎的陰險小人,一步步的靠近這座镔鐵大椅,一步步的靠近她現在沒有一點防備的性感的嬌軀!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放心司馬夫人,不對,春華小姐!要知道我可是打從你還沒出嫁的時候,就想好好嘗嘗你這身銷魂的騷肉了!哈哈哈!你放心,等到了老寨,我一定讓春華小姐你快樂的再也不想回栗邑!”
“嗚嗚嗚嗚!嗚!”
不!不!不要!
不甘的死死盯著面前這個已經滿臉抑制不住心中色欲的男人,只是在張白騎肆意的羞辱下,被這副镔鐵囚牢緊緊夾住的張春華,心里還來不及憤怒,性感的身子就已經在一聲驚呼中,隨著男人調動藏在椅子暗處的機關,猛的向後滑動起來!
“嗚嗚嗚嗚!”
不!
張春華從沒想過,她有一天,會如此屈辱的,落入一個明明她一招就可以斬殺的山賊手中!
隨著夾在一起镔鐵大椅後面突然開出的那道口子,以及那兩道更加用力向里合攏的镔鐵鐵板,胸口處的豐滿與修長的大腿被更加緊密的壓在一起的同時,紫色絲甲包裹下,性感惹火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跟著椅背後,那道口子,想後面滑了下去!
“嗚!”
啊!
原本為了固定住絲甲下性感長腿的鐵環,死死的卡在她纖細的腳踝上面,讓她火辣的身子不至於從後面那條縫隙直接滑出的同時,又只能好像擀面杖碾壓下,面餅中溢出的肉團,屈辱的撅著她屁股上那兩團被镔鐵鐵板擠壓出去的肥美臀肉。
將她身上那片除了丈夫,從沒有第二個人染指過的豐腴,好似迫不及待等待男人野合的蕩婦一般,主動的放在了張白騎早已經放在那里,等候多時的大手上面!
“春華小姐,你屁股上這兩團淫肉還真是又軟又彈啊!咦,春華小姐,怎麼了?才被我摸摸屁股,就已經等不及想要了?哈!我就說你這種長得跟個狐狸精一樣的騷貨,下面的那個肉洞,怎麼可能不是個騷洞洞嗎!你看,我越說,你下面已經濕的越厲害了!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
不!不!不是的!
第三章 臀虐
一根又一根炙熱的火把,歪歪扭扭的插在山洞的石壁之間,像是要硬生生將這座山洞點著了似的,不知疲倦的熊熊燃燒著。
而就在火把掀起的那一股股熱浪間,一名身穿紫色絲甲的性感女人,卻好像深海巨蚌口中的美麗人魚一般,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线極限對折,被兩片不斷泛著熱氣的镔鐵鐵板,死死的夾在這處並不算寬敞的石室中間!
嫵媚的俏臉,混著散落的淚花,與潮紅的面容,無力的抵在腿間,飽滿的乳峰,好像被按扁了的大面團一般,死死的壓在兩條被镔鐵鐵環牢牢固定住的修長美腿上面,套著精巧臂爪的白皙玉臂,嚴絲合縫的嵌在身後的镔鐵鐵板之中,折在半空上,沒了靴子,只剩下紫色絲甲包裹的秀氣小腳,緊緊的反繃著,至於唯一露在這深海巨蚌般厚重刑具外,那好像塊大磨盤般圓潤,豐滿的肥美臀肉,更是只能羞恥的向後撅著,如娼坊里最下賤的妓子般,一圈又一圈風騷的搖晃著!
若不是女人被一團破布塞住的唇里,那一聲聲斷斷續續,媚骨天成,讓人聽後就不禁酥到骨子里的軟糯嗓音,誰有能想到,現在如娼婦般,被綁在這里的,竟然會是那個在栗邑縣百姓心目中,如守護神般存在。河內張氏一族最璀璨的明珠,司馬家族內智計百出的女諸葛,帶領護衛數次大破賊眾的女將軍,美艷無雙的司馬夫人,張春華!
現在外面應該快到午夜了吧?
張目他們,現在也應該發現事情不對了吧?
隨著一顆顆細密的汗珠,沿著張春華嬌媚的臉龐緩緩滑落,張春華的心里,也不禁喃喃的自問起來,她後悔,後悔自己不應該仗著武藝,輕視張白騎那個混蛋!後悔自己不應該托大,就那樣輕信了張白騎的詐降,一個人跟著張白騎進入大帳,後悔自己不應該輕信張白騎那番父子情深的表演,後悔自己不應該那個時刻,將思緒飄散到千里之外,去掛念自己的丈夫與幼子!
可是,現在後悔,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在石室內一股股炙烤般的氣息下,在镔鐵刑具嚴密的封鎖下,雙腿麻到失去知覺,腰被壓到好像斷了一眼,眼前止不住發黑的她,對於脫身的希望,也一點點變得渺茫起來。
在張白騎不留一點破綻的安排下,她實在想不到,在全身慢慢變得不聽自己使喚,提不起一絲力氣的情況下,她應該怎麼樣,才能逃離著噩夢般的深淵!
難道,真的要像張白騎那個混蛋說的那樣,永遠的留著他的身邊,當他身邊的一個隨時用來泄欲的性奴隸?
不!不行!
“哈哈哈,讓春華小姐久等了!這麼久的時間過去,春華小姐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了?有沒有像來時馬車上那樣,饞到流口水啊?”
“嗚嗚嗚!”
聽到石室門口處張白騎那得意的笑聲,沒來由的,張春華的心,也跟著那扇推動的石門,緊緊的顫動起來,她第一次發現,現在虛弱無力,又根本沒辦法反抗的她,竟然隱隱對面對眼前這個一臉淫邪笑意的無恥男人,有些懼怕起來!
張春華,你在害怕什麼!
“哈哈哈,春華小姐這是怎麼了?我可是聽說我寨里的二當家,連春華小姐一招都沒接下來,就變成了一堆肉塊,嘖嘖嘖,想一想那時候春華小姐應該是多麼的英武啊,現在這是怎麼了?啊?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
緩步踱到張春華身後,看著镔鐵刑具下,張春華那抑制不住顫抖的身子,以及在半空中一圈一圈徒勞的搖晃著,妄圖想要縮進镔鐵刑具下的那兩團肥美肉臀,張白騎心中得意的同時,手上卻一點沒留情面,照著張春華紫色蠶絲包裹下那瓣豐腴的美肉,就狠狠的扇了上去!
“春華小姐是想說什麼嗎?那就讓我再聽聽這次春華小姐想要說些什麼!不會又和馬車上一樣,只顧著勾引男人,一聲接一聲在那浪叫吧?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河內張氏一族,號稱明珠般璀璨的春華小姐,司馬八達之一司馬懿明媒正娶,美艷無雙的司馬夫人,竟然是一個被人打打屁股,都止不住哇哇浪叫,淫水亂噴的下賤蕩婦!哈哈哈哈!”
“不!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啊啊!不是的!你別!啊!你別說!啊啊啊!別說啊!啊啊啊啊啊!”
馬車!
如果說從張春華被困在這副镔鐵囚牢到現在,最不願意回憶的事情,那麼就要數她在被屈辱的押送到張白騎口中老寨的這一路上,所乘馬車中,發生的那一幕幕了!
她沒想到,在那架馬車中,那個白日里被她一擊打落馬下,變作她階下之囚,看上去只和她幼子差不多年紀的低矮少年,會突然報復性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她被迫卡在半空中的那團豐滿臀肉上面!
她更沒想到,她嗓子里下意識發出的那聲呻吟,在這對玩弄了不知道女人的父子面前,會是那樣的悅耳與難以遮掩!
也正是從那一刻開始,在張白騎父子二人好像突然發現什麼稀世珍寶的興奮目光中,她才第一次知道,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身子,在男人的面前,竟然可以那麼的脆弱!那麼的不堪一擊!
而也正是那一刻,在張白騎父子淫邪的笑聲中,在那一只只不斷落在她臀間豐腴上,時而拍擊,時而輕撫的大手,肆意的作弄下,她羞恥的泄了!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在一個和她幼子差不多年齡的少年眼前,羞恥的泄身,被身上那股潮水般的快樂,與心里刀絞般的屈辱下,活生生刺激的暈厥過去!
那麼現在,難道要再來一次嘛?
不!不要!
“不是?春華小姐,你最好老實一點哦!我可是很不喜歡沒有誠信的人!”
“啊!啊啊啊!別!啊啊啊!別打了!求!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啊!”
瘋了一樣搖晃著自己被迫溢在镔鐵囚牢外的兩瓣肥美肉臀,妄圖躲避著男人不住落下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拍擊!
可是,早已被镔鐵鐵板箍住的臀肉,又哪里能躲得開!
“啪!啪!啪!”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什麼河內張氏一族璀璨的明珠,什麼智計無雙的女諸葛,什麼破陣殺敵的女將軍,在張春華再抑制不住地呻吟,與嘴里漏出來的浪叫聲中,那兩瓣被紫色天蠶絲甲緊緊包裹著,如磨盤一般撅在男人面前的肥美臀肉,隨著男人不斷的拍擊,也好像被石子蕩起的水波一般,在石室內劃出一道道滿是淫靡氣息的下流肉浪!
“啊!啊啊啊!停!啊啊啊!你!啊啊啊啊!你別啊!”
為什麼!為什麼!仲達!仲達!啊!
她想呼喚丈夫的名字,她渴望自己的丈夫像以往那樣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緊緊的將她摟在懷里,安慰著她,陪伴著她!
可是,這一切都只能是她的幻想!遠在千里之外漢中戰場的司馬懿,現在又哪里能聽到她內心這無助的呐喊!
“啊?!你!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華小姐,你平時在司馬仲達那小子的床上,就是這麼叫的嗎?他有沒有說過你很騷啊?哈哈哈”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羞恥!悔恨!絕望!甚至是...恐懼!
隨著張白騎的大手,突然一把按在她紫色天蠶絲包裹下,肥美肉臀間那片女人最隱秘的軟肉上面,瘋了一樣的快速擠壓,摩擦!
原本還在苦苦支撐的張春華,只覺得自己腦海中轟的一聲。好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隨著她那性感的身子仿佛發了癲病一般不住地抽搐,心中最後的防线也終是在男人不斷的攻勢下徹底的潰敗了下去!
“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絕望的哀鳴,在張白騎得意的大笑中,又一次被張白騎挑弄到高潮泄身的張春華,那兩瓣還在空中不斷顫抖,翻起一層層炫目肉浪的臀肉,終於還是認命似的向後一墜,將她臀間女子最隱秘的那塊羞處,徹底地壓在了她恨不得碎屍萬段,恨不得挫骨揚灰的,張白騎那只粗糲的手掌上面!
“春華小姐,我看你不止像外面人傳的那樣美艷無雙,論道這騷浪方面,也是舉世無雙啊!哈哈哈!我張白騎活到現在,肏過的女人少說也有百十來號了,可她們別說像你這樣,被拍拍屁股都能浪叫噴水了,就算是她們真的被我肏到高潮的時候,也沒有像你現在這麼能噴過啊!你是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是!啊啊啊啊啊!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是從丈夫隨軍出征開始,禁欲至今的身子,又加上現在在極端的羞恥下,被張白騎抓住身上最大的破綻,不住的挑逗,終於再也控制不住體內那股噬骨的酸麻,達到從沒有過的高潮快感,直到現在還處在失神狀態下的張春華,現在又哪里還能分辨出張白騎究竟對她說了些什麼。
大股大股泛著濃重腥騷氣息的淫水,隨著男人猶自惡作劇似的搓揉,就好像挖開了的泉眼一般,隔著胯部那件薄如蟬翼的紫色絲甲,順著男人的手掌與指縫間隙,源源不斷流淌而下的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浪叫!一聲聲媚到人骨頭發酥的浪叫!
“春華小姐,舒不舒服啊?”
“啊啊啊...舒...舒服!”
“那,爽不爽啊?”
“啊啊啊...爽!啊啊啊...爽!”
“那,我怎麼才能解開你這件絲甲,讓你更舒服,更爽呢?”
“啊啊...更...更舒服...更爽...啊啊啊啊...腰...腰內往下...往下三指...暗扣...啊啊啊啊...解開...在...再從臂爪里...抽啊啊啊啊...抽线!扣...扣子就出來了...啊?!”
“哈哈哈,原來如此啊,那還要多謝春華小姐告訴我解衣之發,讓我有幸能夠幫春華小姐寬衣解帶啊!哈哈哈哈!”
“你!你!你!不!你滾開啊!”
第四章 猜字陷阱
“父親,怎麼樣了?我可是在半路上就聽到這個婊子的浪叫了,那叫一個賤啊!哈哈哈哈!”
“鷺兒你來的正好,你快過來!”
“不!不要!你滾開啊!”
原本死死夾著美麗人魚那身性感雌肉的深海巨蚌,已經緩緩打開,火把的炙烤下,不住朝外泛著熱氣的镔鐵刑具,在張白騎的操控下,已經重新變回初時那副大椅模樣!
只是,一切都會變成原樣嘛?
“啊!不!”
暗藏機巧的臂爪被張白騎提前卸下,遠遠的扔在一旁的地上,原本緊緊包裹著性感嬌軀的紫色天蠶絲甲,更是因為暗扣的暴露,而自腰线處突然多了一分不應出現的松垮!
“哇!父親,剛剛穿著衣服還沒發現,這婊子的屁股還真白啊!嗯...就是下面毛好多啊!”
就在張白鷺驚訝的目光下,兩片布滿了紅痕與水漬,如磨盤般圓潤的豐滿臀肉,好像街里暗巷中,爭搶著拉客的妓女一般,帶著女人肉穴中淌出的那股,讓男人無比興奮的腥騷味,爭先恐後的自紫色天蠶絲甲背後突然的松垮處,帶著一層層濕滑的淫汁,顫顫巍巍的彈跳了出來!
“你小子懂什麼!你以為還是你平時玩的那些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姑娘呢?難道你沒聽說過什麼叫女人下面有多少毛,在床上就有多放蕩嘛?”
“啊,那這麼說,這婊子還真是一個天生的蕩婦啊?難怪剛剛叫的那麼淫蕩,我在石室外大老遠都能聽到!”
“現在知道了吧!哈哈哈!”
“不!不是...啊!你...你干嘛?滾開!滾...啊!啊啊啊!”
剛剛被張白騎玩弄到抵死般不可控制的高潮,現在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張白騎架著大腿根部那截自紫色天蠶絲甲處露出的滑膩,屈辱的依偎在張白騎懷里的張春華哪里會想到,就在她不堪男人的羞辱,出言反駁的空檔,那個明明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想來連成親年紀應該都還沒到的低矮少年,竟然直接將臉湊到了她的胯下,湊到了她胯下對女人來說,最隱秘也是最羞人的部位!
而更讓她沒想到的是,混著低矮少年鼻間噴出的那一股股讓她全身發顫的熱氣,那個只有她幼子年紀的低矮少年,竟然大嘴一張,直接連著她肉穴口上那一綹綹被剛剛潮吹時噴灑而出的腥騷淫水,下流的粘連在一起的黑色陰毛,將她全身上下,最隱秘最羞人的那塊軟肉,含了進去!
“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不!不!不!
紫色蠶絲包裹下不住顫抖著,好像下一秒就會崩潰一樣的細嫩足尖,吃力的點在地面,另一條同樣被紫色蠶絲包裹的修長美腿,卻好像母狗撒尿時那般,被人自大腿根處的白皙,直接屈辱的架在空中,任由身後那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低矮少年,在臀瓣翻出的層層肉浪中,混著穴肉中抑制不住,越發湍急的腥騷淫水,滋滋有聲的品鑒著!
纖細的上身,被落在光潔玉背上的大手,連帶著胸前那兩團好像兩個大水球般挺拔的乳肉,死死的壓在面前男人滿是汗腥味的懷里,只是被男人壓的喘不過氣,臉上一片異樣潮紅的張春華,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用她那兩只搭在男人肩上,無力酸軟的小手,試著去推一推面前的男人,她那兩片被迫仰起的性感唇瓣,就已經在一聲聲絕望的嗚咽中,被男人泛著惡臭的大嘴,一口蓋了上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不!不!不!
無力的張著小嘴,在張白騎那根滿是黃苔的舌頭,一次又一次放肆的刮弄下,就連勉強迎上來,妄想阻擋張白騎片刻的柔嫩香舌,都反被對方粗暴的卷回那有著撲鼻惡臭大嘴中的張春華,崩潰了!
她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絕望過!她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無力過!
“嗚嗚嗚!嗚嗚嗚!”
然而更令她崩潰的是,隨著張白騎那根布滿黃苔的舌頭,在她的小嘴中不住的索取,越發呼吸困難,越發眼前發黑的她驚恐的發現,在那窒息般的幽暗深淵中,她的體內竟然反而生出了一股比剛剛潮吹時,還要強烈的快樂感覺,就仿佛,就仿佛有一只封印在身體里的未知存在,馬上要破封而出一般!
“嗚嗚嗚嗚!嗚!”
不!
伴著一聲再也分不清到底是絕望,還是快樂的嫵媚淫叫,被張白騎父子以母狗撒尿時的模樣,屈辱的架在空中的張春華,在靠著腦海中最後的意志力,竭力強忍了足足小半柱香之後,最終還是在張白鷺那根沾滿了她肉穴內腥騷淫液的舌頭,對著她肉穴頂端那處敏感的肉芽狠狠戳下的那一刻,全线潰敗!
性感的身子好像新婚時害羞的小媳婦一樣,死死的埋進張白騎的懷里,肥美的臀肉宛如被石子激起的層層水波,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下流的肉浪,白濁的浪汁,順著兩片不住開合的肥厚肉唇,就好像決堤的大壩般,源源不斷的噴涌而出!
“呸!呸!呸!媽的!臭不要臉的騷貨!父親,這賤人下面還真是騷!要我看剛剛這賤人怕是想直接用下面的淫水嗆死我哩!”
“嗚...哈哈哈,你這小子!春華小姐是什麼人,那是河內出了名的才女,文武雙全,上馬就能領軍的女將軍,她怎麼會用那種曠久蕩婦發春時的招數對付你喔!”
“哼,什麼才女,要我看,她就是個見到男人就忍不住穴癢的蕩婦,要不然,她剛剛和現在身上都沒有半分枷鎖吧?她怎麼不反抗啊?不是女將軍嗎?還不是和發情的母狗樣,張著腿,搖著屁股,等著雞巴肏!”
困在刑架上面整整半日,緊接著又連續不斷的泄身數次,就算是天上成就神位的神女下的凡來,只怕現在也抬不起半根手指頭了,又更何況是自從丈夫隨軍出征,早已經許久沒有嘗過性愛滋味,肉胎凡骨的張春華!
只是,這些因由,現在又讓她如何說的出口?
“你...你們這些混...混蛋...別...別讓我從這里出去!不然...不然我一定...啊!”
“哈哈哈,好小子!有種!就衝你小子這句話,你爹我今天就把這個頭籌讓給你了!來吧!讓我看看你小子今天能不能給咱家爭口氣,把這顆河內明珠,給種上咱家的種!哈哈哈!”
“啊?!不!”
絕望!
是的,絕望!
連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都隨著剛剛那次泄身時,那股腥咸的淫汁一起噴出體外的她,現在甚至就算是想扭動一下身子,都變成了一種奢求!
被張白騎抱在懷里的她,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白騎將她性感的身子,掰轉過來,將她腿間那片茂密覆蓋下,正不斷散發著誘人淫靡氣息的羞人肉洞,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這個才和她幼子一般年紀的少年面前!
“不!不要啊!滾開!滾開啊!”
眼看著面前這個只和自己幼子一般大的低矮少年,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甲,挺著胯下那根和年齡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慢慢的靠向自己,張春華的心,也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難,難道,難道我要為這個才和昭兒一般大的少年,生,生一個孩子?!
不!不行!絕對不行!
“不!滾開啊!啊!你干嘛!拿開!拿開啊!”
只是,如果言語有用的話,現在的她,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呢?
“啊!不!拿出來!求求你!求求你!拿出來!拿出來啊!”
隨著兩片如午夜時分盛開的夜玫瑰一般,暗紅色的肥厚肉唇,連帶著上面被淫水打的黑亮,一綹一綹粘在一起的下流陰毛,被面前只和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張白鷺用手一點一點的掰開。隨著只和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張白鷺,用胯下那根泛著熱氣的滾燙肉棒,慢慢的頂在她肉穴口那片被翻出的,滿是淫汁的粉嫩軟肉上面。張春華那顆一直繃著的心,終於崩潰了!
她不要!她不要懷上面前這個男孩的孩子!
她不要!
盡管腦海中僅存的理智一邊又一邊告訴著她,這兩個無恥的黑山賊寇,一定會玷汙她的身子,可是在張白鷺的肉棒馬上就要插入她肉穴內的那一刻,她還是撐不住了!
什麼尊嚴,什麼驕傲,她都再也顧不上了!
她求饒了!向著面前這兩個放在平時,她只需一招,便能輕松斬殺的山賊,求饒了!
“哦?鷺兒,你等一下,讓我們聽聽春華小姐怎麼說!”
“求求你!拔出來!不要!我不要懷上你的孩子!求求你!”
“呸!怎麼?嫌小爺我配不上你?”
“鷺兒,你先別急,這樣,春華小姐,人人都說你文武雙全,這武嘛現在就算了,我們來比一場文試,如果你能贏的了我,我不止不用雞巴肏你,更是把你完好無損的送回栗邑,你看怎麼樣?”
“真...真的?我願意!”
就好像即將溺死的人在水上抓住的一根浮草,明明腦海中的理智,不斷的告誡著她,這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張白騎父子為了羞辱她扯出來的鬼話,但為了那僅有的一絲希冀,心神已經在張白騎父子面前徹底崩潰的張春華,還是忙不迭的答應下了張白騎的提議!
“那好,我看春華小姐背上光潔如玉,恰好又不著寸縷,那我就在春華小姐背上寫字,如果春華小姐能夠猜出來,就算我輸,怎麼樣?”
“父親!”
“好...好!我答應你!”
“鷺兒,來,抬好春華小姐這條紫絲大腿!”
“是...是,父親!”
收到張白騎眼神暗示的張白鷺,雖然心里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深知張白騎脾性的他,還是聽話的從張白騎手上接過張春華那條紫色蠶絲包裹下的豐滿大腿,讓張春華軟膩的身子,完全依在了他的身上!
盡管,因為身高問題,他的臉,幾乎是埋進了張春華胸前那兩團豐滿的乳球里面!
“好,那春華小姐,我們就以七字為限,七局四勝,若春華小姐能贏,我就放你走!”
“好!”
“那我可就開始了!”
“嗯!寫...寫吧!啊!”
盡管張春華心里已經有所准備,可是真當張白騎的手指,再一次按在她背上那片白玉一般晶瑩的肌膚,並沿著她背後突出的那道蝴蝶骨輕輕滑動之時,全身莫名的又是一陣酥麻,肉穴內更是酸澀異常的她,還是一個沒忍住,下意識的呻吟了出來!
“春華小姐,這第一個字你可就錯了,我寫的可不是“啊”字!”
“不!不是!那是因為...那是因為...下...下一個字吧!”
因為什麼?張春華說不出口,她也沒臉說出口!
“那好,那我就寫下一個了!”
“好!”
... ...
“晉?”
“不對!”
... ...
“圑?”
“不對,春華小姐,最後四個,如果你在錯一個,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好...好的!你來吧!”
看著張春華那因為著急,而已經浮起一層細密汗珠的白皙美背,剛剛只是在張春華背上隨意一陣亂摸,根本就沒寫過一個字的張白騎,心里也是忍不住得意的暗笑起來,什麼河內才女,說到底還不是一個被他握在手心團團亂轉,等著被他玩弄的母狗!
“春華小姐,這是兩個字,你可要想好了,錯一個,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夫君!是夫君!”
“哈哈哈,春華小姐的嘴還真是甜啊,那為夫就繼續寫了!這次還是兩個字哦!”
憤怒!羞恥!以及...無奈!
明明知道張白騎是為了占她的便宜,可是她沒有辦法,為了贏,為了不讓那根抵在她肉穴口上,燙的她渾身發軟的粗壯肉棒,插入她只為自己丈夫放開過的身子,她只能忍!甚至就連張白騎以夫君自居的調戲,她也只能閉上眼睛,混著眼角屈辱的淚花,默默地忍了下去!
仲,仲達,對不起!我,我這只是為了不讓他們玷汙我的身子!對不起!
“春華小姐?這兩個字呢?”
“... ...”
“既然春華小姐猜不出來,那我就沒辦法了,鷺兒...”
“肏我!是...是肏我!”
“什麼?春華小姐,你的聲音太小了,我聽不到!”
這個混蛋!
盡管明知道張白騎是為了羞辱自己,可是在感覺到肉穴口處那根滾燙的肉棒,隱隱又向自己體內深入了幾分之後,擔心下一刻這根粗壯的滾燙,就要深深插進自己肉穴深處的張春華,還是在張白騎戲謔的聲音中,崩潰似的將背後張白騎所寫的那兩個字,哭喊了出來!
“肏我!是肏我!肏我!”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鷺兒,既然春華小姐都說了夫君肏我,你還在哪愣著干什麼呢?”
“哈哈哈,我知道了父親!”
聽到這里的張白鷺,哪里還會不知道張白騎心里到底打著什麼算盤,早已按捺不住的他,甚至早在張春華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一把牢牢按住張春華纖細的腰肢,配合著腰間死命的一挺,在嘴里好像餓了好幾天的飢民般,隔著那層薄如蟬翼的紫色天蠶絲甲,一口死死的咬在了張春華胸前那團豐滿乳球上面的同時,也一並將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貫進了張春華腿間那片濕滑不堪的緊窄肉洞里面!
“啊?不!不是!我是說字是...啊!不!啊啊啊啊!不!啊啊啊!拔出來!啊啊啊啊啊!你們!啊啊啊啊啊!”
第五章 父子同穴
“啪!啪!啪!”
粗壯的肉棒就好像戰場上勇往直前的精銳騎兵一樣,勢如破竹般將張春華肉穴中那一層層,一道道拼死護衛,死死閉合在一處的軟肉,毫不留情的盡數撕開!毫不留情的狠狠撞進了張春華緊窄濕滑的肉道深處!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停...停啊!你們混蛋!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
張春華不知道!
是,在張白鷺那根不斷泛著熱氣的粗壯肉棒強行撐開她如細线般,僅僅留有一絲縫隙的緊窄肉穴,狠狠地肏進她粉嫩柔軟的肉道深處時,她的下體卻是傳來一股好像被生生撕裂的痛感!
可是,緊接著哪?
她不敢相信,在面前這個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低矮少年,胯下那根粗壯肉棒的深入之下,在原本如細线般緊窄的粉嫩肉道,突然被少年的粗壯肉棒強行撐成一個下流圓洞的瞬間,相比於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那股更加強烈與刺激的感覺,竟然是滿足!
甚至於,這股滿足感已經強大到,當她的身子被眼前這個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少年強行玷汙的那一刻,她嘴里發出了第一句聲音,竟然是一聲比自己夫君插入時,還要滿足的舒爽呻吟!
不!不是的!不對!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停下來!啊啊啊啊啊!”
“媽的,叫的比栗邑城里那些官家的娼妓都要浪,下面吸的我差點拔都拔不出來,嘴上還說不要?嗯?哈哈哈!騷貨!不是不要嗎?怎麼自己湊過來了?”
“啊啊啊啊...不!不是的!啊啊啊啊啊!”
想要否認,想要反駁,想要辯解!
可是張春華什麼也說不出來!
是的,就在剛剛,在男人那根粗壯的肉棒,刮著她肉穴內那一層層敏感軟肉向後退出的時候,隨著肉穴內不知從那個縫隙中,瘋狂蔓延出的那股酸癢難忍的空虛感,她的心里,竟然下意識的產生了一絲不舍,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本能的催促著肉穴內那一片片柔嫩的軟肉,死死的夾緊男人那不斷向後退著的粗壯肉棒!
甚至於,在肉穴內那股驟然彌漫而出的空虛下,渴望著剛剛被男人肉棒深深肏弄時,那股滿足,那股充實的她,身體竟然下意識的學著她與自己夫君做愛時那樣,挺著她平坦小腹下那片被淫水打的黑亮的茂密,主動將她粉膩濕滑的肥美肉穴,湊到了男人肉棒面前!
“不是?哼哼,那剛剛是誰主動湊過來的啊?我剛剛可是都打算聽你的拔出來了,倒是你自己不舍的,竟然趁我的雞巴還沒全拔出來的時候,自己又吞回去了!嗯!騷貨!越說夾的越緊了!”
“哈哈哈,鷺兒,既然春華小姐盛情難卻,那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好我們春華小姐!”
“放心吧父親,我今天就替咱們老張家,好好的開枝散葉一回!”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不是...啊啊啊啊啊...別...啊啊啊啊!”
紫色蠶絲包裹下,被架在空中的小腳無力的甩動著,在張白鷺的控制下,另一條紫色蠶絲包裹下的修長大腿,只能半屈著踩在地下的張春華,現在就好像一只被死死困住的青蛙一樣,只能無助的趴在面前這個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少年身上,在少年那根粗壯肉棒無盡的奸淫下,在滿是紅痕的肥美臀肉與白濁淫水共同翻出的層層肉浪中,絕望的發出一聲又一聲,抑制不住其中快樂與滿足的羞恥浪叫!
“哇!好白!好大!”
白花花,圓鼓鼓!
白的耀眼,圓的玉潤!
在張白鷺那根粗壯肉棒不住的肏弄下,在肉穴內那一股股強烈的滿足與快感的衝擊下,雙眼都隱隱有些泛白的張春華,又哪里會想到,背後不甘寂寞的張白騎,會突然拉住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紫色絲甲,用力的扯向一邊!會突然將她一側絲甲下,圓潤豐滿的白膩乳肉,一下子拽了出來!
“哈哈,爹,我突然發現這騷貨原來連肚兜都不穿啊,嘖嘖嘖,奶子頭都立起來了!說!穿成這樣,是不是每天就幻想著男人用雞巴肏你啊?”
“哈哈哈,要我看春華小姐根本就不是幻想,而是就這樣做的,你看春華小姐下面不也一樣連條褻褲都沒有!”
“啊啊啊啊!啊!不!你!啊啊啊啊!”
她不是不想穿,而是這絲甲的特殊材質,主動了如果她要在里面裹上一層褻衣,那麼不論是誰,都能一眼瞧見她絲甲內褻衣的全部模樣!
可是,這要她怎麼說?
“春華小姐,你既然這麼想男人,那你就說出來嘛,我張白騎別的本事沒有,用我的雞巴幫你止止癢,我還是做的到的!哦,不對,我們春華小姐現在下面那張小嘴迫不及待含進去的,是犬子的雞巴,嗯,少年的雞巴!難道春華小姐你內心其實天天想著自己兒子用雞巴肏你嘛?那麼是司馬師呢?還是司馬昭呢?鷺兒,春華小姐可能是念子心切,你還不趕快幫幫她!唔,春華小姐,你的背還真是滑啊!”
“不!啊啊!不是的!啊啊啊啊!不是!”
明明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張白騎對她刻意的羞辱!
可是,在張白騎那仿佛帶著魔力的聲音,不斷的誘惑下,張春華的腦海里還是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她那一雙孩子俊俏的面容,以及,挺著肉棒瘋狂肏弄她的淫靡畫面!
不!不是的!不!
心里難以置信!心里絕望的呐喊著!
可是隨著肉穴中那根粗壯的肉棒瘋了一般的快速肏弄,僅存的理智,被體內潮水般洶涌而來的快感,衝的七零八落的張春華,又能堅持多久呢?
“是,父親,唔唔唔,騷貨娘親,你的奶子好軟啊,嗯,乳頭也好香!”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好像命里的魔咒一般,突然被面前挺著肉棒不斷的肏弄自己,將自己肏的淫水四濺的少年,低聲呼喚娘親的那一刻,張春華只覺得她的腦海中好像炸了一般,轟的一聲巨響,再然後,一切都變了!
那個在背後伸著布滿黃苔的舌頭,令人作嘔的沿著她光滑玉背上細密的薄汗,來回舔舐的,是,師兒?
那個一邊挺著肉棒深深插入她滑膩穴肉中,一邊低喚著娘親,一口將她胸口處那顆性感的暗紅色乳頭含進嘴里,不住吸吮的,是昭兒?
不!不行!住手啊!不能這樣!
瘋狂的呐喊著!瘋狂的掙扎著!
可是讓張春華無比恐懼與絕望的是,看著前後兩張熟悉的英俊面孔,明知這一切都有違倫理綱常,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根本控住不住體內那股早已被完全點燃的欲火!
甚至於,在這股異樣的刺激下,她的身體,反而更加的興奮,更加的淫靡起來!
“不!不要!啊啊啊!師兒!別!啊啊啊!昭兒,停啊!我...我是你娘!不!啊啊啊啊!張白騎!張白騎,救我,我,我給你兒子肏!救我!我不要!把他們拉開!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父親,這騷貨竟然自己求著我們肏她了!唔,媽的,這騷貨想著自己兒子竟然能想到主動配合著讓我肏進她的宮口!唔!不行了,我要射了!”
沉浸在腦海中那副母子亂倫的羞恥淫畫中,只以為現在挺著肉棒肏弄她的,是自己親生兒子的張春華,又哪里會知道,她因為心中的羞恥與興奮,無意間更加下蹲的身子,無意間更加張開的雙腿,竟然已經將她嬌嫩隱秘的宮口,完全的暴露出來!
讓張白鷺每一次重重的肏弄,都能狠狠的撞進她嬌嫩的子宮里面!
當然,隨著張白鷺粗壯肉棒一起貫進來的,還有那一股股腥臭不堪的滾燙精液!
“昭兒!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嫩的子宮被張白鷺這股滾燙的精液一澆,伴著一聲淫靡到了極點的蝕骨浪叫,再一次在張白騎父子面前恥辱泄身的張春華,肉穴內混著精漿的淫水四處飛濺的同時,這次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張白鷺的腦袋,摟進了她胸前那團豐滿碩大的乳球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媽的!騷貨!差點悶死我!”
“哈哈哈,鷺兒,你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來來來,既然今天說好你來給她播種,那為父就來教教你,女人另一處爽到極點的妙處!”
“啊?還有什麼?”
“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來看!”
說話間,隨手扒拉下來自己身上衣甲的張白騎,竟然直接赤裸著身子,宛如貼肉餅一般,和著另一邊還不舍得把肉棒從張春華緊致穴肉中拔出來的張白鷺,就這樣將張春華紫色絲甲半遮半掩下的雪白身子,直接夾在了當中!
“父親是要走旱道?那里不會...”
“哈哈哈,正是!你小子!以後你就懂了!來把她的腿整個架起來!”
“啊?你們!你們要干嘛!放開我!張白騎!你滾開!那里...那里不行啊!”
“閉嘴,騷貨!你在亂動,我就直接把你這個騷奶頭給你咬下來!”
“啊!怎...怎麼會...你不是才...才射過!啊!不!啊啊!張...張白騎!拿開!你不要!啊!”
作為少寨主,在山寨里從來都自覺高人一等的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白日里,如一道紫電般飛襲而至,只一擊就將他拍落馬下,看都不屑於再去看他一眼的張春華,在那一刻,究竟有多麼的驕傲,多麼的自信,多麼的高不可攀!
也恰恰因為這樣,看到張春華現在這副屈辱模樣的他,才會更加的興奮!興奮到胯下那根剛剛射完,還沒完全軟下去,猶自留著張春華溫暖穴肉中的猙獰肉棒,又一次重新昂揚了起來!
雖然一開始,他對自己父親走旱路的玩法有些不以為然,但在看到張春華那張還沒從高潮余韻中緩解過來的潮紅媚臉,突然涌現的那抹驚慌與恐懼後,在感受到白日里還驕傲自信的張春華,現在趴在他懷里的軟膩身子,竟然害怕到止不住開始顫抖後,他的想法變了,他准備好好的幫自己的父親打個下手,他要好好的看看,白日里那個看都不屑於多看他一眼的張春華,最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不要!啊!張白騎!求求你!拿開!那里不行的!你,你肏我前面!前面!求求你!啊!”
“前面?鷺兒,看來春華小姐對你可不太滿意啊?”
“哼,那孩兒就讓這個騷貨好好嘗嘗孩兒的厲害!”
“不是!啊啊啊啊!不...不是...啊啊啊啊...停...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泄過身的敏感穴肉,僅僅是張白鷺的肉棒在她軟嫩肉穴中突然再一次充血,將她緊窄的穴肉重新撐開時,那股要命的酸澀感,就已經讓她精神差點徹底崩潰,就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被張白鷺死死的抱在懷里,再一次對著她嬌嫩的宮口,狠狠地肏弄了!
真正的生不如死!
紫色蠶絲下性感的雙腿牢牢的盤在張白鷺的腰間,嘴里發了瘋般的高聲浪叫著,不過才被肏弄了幾十下的功夫,張春華的身上就已經好像和人大戰了三百回合一般,凝出了一身的細汗!
“哈哈哈,鷺兒,不錯!”
雖說嘴上隨口夸贊一句,但聽著張春華那一聲聲甜軟酥骨的浪叫,同樣色急的張白騎,又怎麼會是那種傻傻的立在原地,干看著的憨貨!
就在張白鷺忙著一邊吸吮著張春華的奶頭,一邊托著張春華那兩條紫色蠶絲下,修長的大腿,拼命的挺著肉棒肏弄的時候,不甘落後的張白騎,就已經從張春華大腿根處那抹動人的雪白上,取到了大片腥騷的浪液,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面。
而現在萬事俱備的他,更是直接伸手按住張春華那兩片滿是紅痕與汗液,正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炫目肉浪的肥美臀肉,好像要打開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緩緩地將手上這兩團豐滿與滑膩,分在了兩邊!
“哈!還真的是個雛!”
僅僅只是一眼,張白騎就已經從張春華菊穴處的那抹秀氣與羞怯中,驚醒的發現,他猜的沒有錯,張春華的菊穴,從沒有人碰過!
“鷺兒,你把她抱緊了!”
被自己的發現激動到雙眼泛紅的張白騎,現在也不在過多猶豫,幾乎就在他將自己胯下那根粗長肉棍抵在張春華小巧菊穴上的同時,隨著腰眼發力,他就已經在張春華突然啼血般的慘叫聲中,硬生生直接將自己的小半截肉棒,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救...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咦,父親?”
“嗯,好緊,好爽!哈哈哈,沒錯,那就是你老子我的雞巴,如果不是她中間那層肉膜膜,我們倒是要好好打個招呼了!哈哈哈”
“哈哈哈,原來還有這種妙處!”
“可不是!春華小姐,爽不爽啊?”
“啪!”
“啊!啊啊啊啊!要...要死...啊啊啊啊啊...打我!啊啊啊啊快打我!求!啊!對!用力!打我屁股!啊!啊啊啊啊啊!”
張白騎自己都沒想到,他無意間對著張春華屁股上那層軟肉的一次怕打,竟然好像打開了張春華身上的某處情欲機關一樣,讓張春華的嘴里,更加高亢的浪叫起來!
當然,腦海中全部的理智,都已經被張白騎父子折磨干淨,只剩下肉體本能的張春華也沒想到,張白騎拍在她臀肉上的那一巴掌,竟然會像一道神奇的藥引一般,將她肉穴內的酸澀與菊穴內的脹痛,一下子壓住不少!隨之而來的,就是那股前後兩穴,同時被塞滿的強烈的滿足感與性快感,也仿佛利箭一般,直直的射進了她如今只剩下肉體本能的腦海之中!
“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打我!啊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啊!”
而也正因為這樣,一陣陣甜軟高亢的蝕骨浪叫,也仿佛一篇華麗的樂章一樣,在這間並不算寬闊的石室中,不斷的回蕩起來!
“啊啊啊啊!肏我!啊啊啊啊啊啊!肏我!啊啊啊!好爽!好爽!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尾聲
一個月後,山賊老寨
“曹公子,這次多虧了您的幫忙,我們才能破了這幫黑山惡賊的寨子,只是不知我家主母被這幫惡賊擄到了何地!竟是到現在也沒有尋到一點蹤跡!”
“哪里哪里,要我說張目你也別急,司馬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剛剛不是也看到石室內張白騎父子的死屍了嗎,說不定她現在都已經平平安安的回到栗邑了呢!”
“哎,借曹公子吉言,那既然這邊沒有尋到我家夫人,我就先領著人回栗邑了”
“嗯,去吧!”
帶著一臉和善笑容打發走張目的曹姓公子,在轉過身的時候,竟是連馬都來不及上,近乎是連滾帶爬的扯住一旁自己那個還在打掃著戰場的親衛,扯著對方的耳朵吼了起來。
“別管這里了,帶上人!全部的人!所有人!給我圍著這個寨子附近的林子找!仔細的找!只要是女人,就立刻押回來見我!”
“啊?是,公子!”
... ...
“呼!”
直到手下親衛一個個領命遠去,這身穿華服的曹姓公子才帶著一臉淫邪笑意,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尋著旁邊一處台階坐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懷里剛剛他先張目一步走進石室,眼疾手快,藏進自己懷里的那條拴著一塊木牌的鏈子,取了出來!
木牌不大,但上面卻端端正正寫的幾個一看就出自女子之手的娟秀小字!
肉用賤穴,張氏春華!
而更令這曹姓公子瘋狂的,卻是那木牌右下角,一個女子指節留下的猩紅押字,以及木牌鏈子上系著的那一束,明顯才刮下不久,還帶著股子女人肉穴上腥騷氣味的黑亮毛發!
這兩個蠢賊,是把她下面的毛都給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