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明日方舟】捕獲殺手曉歌小姐後對她的懲罰
{玻利瓦爾•辛加斯王朝政府公告欄}
{通緝令}
賞金獵人,李樺
【物理強度】標准
【戰場機動】標准
【生理耐受】標准
【戰術規劃】優良
【戰斗技巧】卓越(不明確)
【源石技藝適應性】優良
戰斗經驗:未知,保守估計八年
出身神秘的炎國人(自稱),種族未知,實力較為強大,從半年前開始作為著名賞金獵人活躍於各個事件中,好色好財,但道德底线出乎意料地高,偶爾會接到他沒有索要任何報酬就幫助平民的消息。
(4K6左右開始正式澀澀)
這里是加加斯,一座有些破敗的移動城市。或許有些老人還記得,這里曾差點在戰爭前成為玻利瓦爾的一處經濟中心,但在曠日持久的戰火下,她早就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了。
加加斯和她的孩子們,在烈日炙烤的大地上掙扎著,卻始終半死不活,難有起色。在這樣的環境下,城里的年輕人基本都跑到外地打拼了。或者說得更直白一點,他們拋棄了這個沒有任何油水可得,還籠罩在戰爭陰雲之下的故鄉。
城里的老人們對此心知肚明,並對年輕人們的選擇表示理解。不過對老人們而言,這里畢竟是他們生活了一輩子的地方,再加上一把老骨頭禁不起長途跋涉,索性決定不出意外就永遠留在這里。
就這樣,在戰爭前欣欣向榮的加加斯,如今早就變得暮氣沉沉,以至於三大政府征兵時都懶得跑到這里來——誰都知道,這里早就沒有年輕人了。你想讓這些老年人上?他們可是連鋤頭都快拿不動……不,興許還真有可能,如果這戰況再變得混亂點的話。
滑稽的是,加加斯反而因此得到了數年的寧靜:鮮有大事發生,也沒有出過什麼新聞。老人們在並不肥沃的土地上耕種、收獲,和鄰里聊天、喝茶,樂呵呵地過著沒有任何變化的生活。或許對哥倫比亞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太無趣了;但對老玻利瓦爾人來說,這正是最大的幸福。
而就在最近幾個月里,這座破破的城市迎來了一個慈善組織,准確的說,是一個自稱巡游玻利瓦爾義演的小型樂團。有些退伍老兵很快就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卻沒有點破,畢竟只要大家都當作無事發生,加加斯就能延續她的寧靜。
大部分人對這個聞所未聞的樂團抱有歡迎的態度,畢竟音樂這玩意,在他們年輕時的加加斯可是很有受眾的,只是後來戰爭時不能像萊塔尼亞那樣派上用場,便荒廢了。一些腿腳利索,還能下地干活的老人正好干活干累了就可以邊聽邊休息,還能和老友回憶一會兒往事。
不過從第三天晚上起,這個樂團突然就少了一個成員——一位年輕漂亮的黎博利姑娘。她不僅性格文靜,還不時會在城里逛逛,主動幫助有需要的人,在孤寡老人們的心中很快就有了和親閨女差不多的地位,因此有不少人擔心地問過她的情況。只是每當人們談起這個話題,總會被別的成員以“發燒”“胃痛”等理由含糊地搪塞過去。
又過了四天,樂團就在人們的歡送中離開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呢?”一個長著標准炎國面龐的黑發青年翹著二郎腿,戲謔地看著被死死綁在椅子上的“藝人”——那位已經失蹤了一整天的黎博利姑娘。她雙目微閉,氣息穩定,胸脯隨著呼吸有規律地起伏著,似乎是睡著了。不過李樺知道,這不過是殺手的偽裝。
繩索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段,被順滑黑絲包裹的大腿安分地被其束縛著,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細細摩挲,感受那高檔的面料。半透明的黑色絲襪透出一點肉色,使這雙肉感十足的修長大腿更顯色氣。又有誰會想到,就在不久前,她才剛試圖用這雙美腿來絞殺正在睡午覺的自己呢?
“…………”自從她昨晚以“酒店的上門服務”為借口刺殺面前這個男人失敗,並被一拳打暈綁起來後,她就一直沒有說過什麼話,哪怕偶爾快速而隱蔽地睜開雙眼,也只是為了打量房間布置與觀察李樺,以想出刺殺計劃與逃脫方案。
李樺作為一個有點實力的賞金獵人,雖然資歷尚淺,其業務能力可能比不上大名鼎鼎的“公會領袖”,更不如傳說中的斯卡蒂,卻也擁有精准迅捷的判斷能力。他用屁股想都知道曉歌背後所謂“樂團”的來意——干掉自己,討好那個被自己用源石技藝惹惱了的辛加斯王朝。
不過,只是衝著自己一個人來應該不太可能。
......哦對了,記得是要做一個交易吧。
不想了,反正不管他們是來干嘛的,他們都死定了。一群人渣還敢在他面前晃悠?他做賞金獵人,為的不就是可以一邊殺自己想殺的人,一邊賺錢嘛。
嘖,就是大部分要打給那個老太婆,有點煩人。
“小鳥,別裝睡啦,我都看到你的眉毛顫了好幾下了。”他俯下身,嘴唇貼近黎博利的耳邊說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如此近的距離傳到耳畔,足以讓不少年輕少女為之心動,但對這個少女好像不起作用。
目標的實力評估出現了嚴重錯誤。曉歌自動過濾掉了他的聲音,大腦快速轉動著。在這一天內,她多次試圖趁著李樺睡覺掙脫並偷襲,卻不想對方像是哪里都長了眼睛,始終沒能得手,還換來了越來越緊的繩子。他不僅擁有高超的源石技藝技巧,還有著遠勝於她的近身戰素質,絕對不是情報里說的“遜於普通人的身體能力”!
她的正面戰斗能力或許一般,但情報收集可向來是她的強項。這次的情報出現這麼大的差錯,簡直是匪夷所思。她邊反思邊慢慢地活動著手腕。
作為一個腦袋有點值錢的賞金獵人,李樺對殺手可是熟悉得不得了。他知道像面前這種人,現在肯定在反思刺殺計劃,並打算找機會將一切報告給自己的組織。“嘖。”他感到無趣,又走回她面前的椅子,撲通一聲坐下。反正他也打算過幾天就去找她背後的組織好好談一談,就不用太在意她了。
李樺摸著自己留了些胡渣的下巴,仰起頭望向天花板,默默思考著。
說起來她所屬的組織還真是倒霉,被人派來送死了都不知道……或者知道卻無可奈何?嘿,自己那天的表現,肯定讓不少人以為自己只要被近身了就不行了吧?
呃,怎麼說呢,他也沒想到自己在給任務收尾時目標會突然拉肚子啊。力度一不留神用得太大了,他確實很利索地切斷了那個大臣的脖子,但是,那個家伙的米共濺了他一身,還正巧被一個小孩子看到了。更不巧的是,他有潔癖,所以根本沒心思處理被那個娃的尖叫引來的全艦士兵。再然後,就是他一邊顫顫巍巍釋放法術一邊匆忙跳船逃生的故事了。
他在甩開追兵以後,可是足足洗了兩個小時的澡,感覺都快給自己搓脫皮了才肯罷休。更氣人的是,委托方因為自己搞的動靜太大所以降低了評價,換而言之,錢少了。
嗐,不過雖然錢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希望這個小插曲沒有讓自己的賞金獵人名號變成“脫糞人”之類奇奇怪怪的東西啊,會影響風評讓他不好接單的。
他想著,順便歪頭閃過了由黎博利的柔軟小腳發力甩過來的黑色高跟鞋,嚯,被這玩意擊中可是很疼的,說不定自己這張帥臉都要破相。另外這姑娘效率不錯啊,自己廢了點功夫搞到的粗繩這麼快就給磨開了?
黎博利少女張開手掌,握住藏在手心里的刀片刺向李樺。李樺向後一倒,等椅背著地發出哐當一聲時,他的身體早已離開了椅子,死死鎖住了少女的四肢。不過二人此時緊貼在一起,卻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侶。
“你還是有點技術含量的嘛,不枉我刻意給你留了點操作空間。”輕佻的聲音伴隨著溫熱的吐息再次在耳邊響起,曉歌感覺耳朵有些癢癢的。她相當無奈,雖然她隱約猜到之前的破綻不過是面前的人想要逗一逗自己而故意給出的,但她還是不想放棄掙扎,萬一呢?事實證明,萬一就是萬一,奇跡並沒有如願發生。
“……對不起,我……”還沒等她說完,李樺就捏著她的手腕使勁一抖,另一片刀片掉了下來。“嗯,我在聽。”“…………”這下,她是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
“……您無論想做什麼,我也做不出有效的反抗,可以別逗我了嗎?”她的臉頰因劇烈運動而微紅,清冷的聲音從紅潤的小嘴中吐出,相當悅耳,再配上二人此時的身位,就更有情侶間咬耳朵的既視感了。
“不不不,怎麼能說是逗呢?我只不過是有點無聊,想要再好好欣賞一下小姐你美麗的身姿罷了。”李樺面色一正,像是一位紳士。當年在大炎喝茶時有不少人被他正人君子似的表情迷惑,但已經和他“緊密”相處一整天了的曉歌可不會。
“您想對我做什麼都請便,但請不要再戲弄我了。”她面色不改,輕嘆一口氣,決定不再和這個男人說話。
和李樺對視了幾秒後,她索性閉上了眼。
“說句話唄,你這樣讓我覺得很無聊啊。”
“………………”
“小鳥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咯?”
“………………”
無論是在飢荒與戰火中求生並拼命撐過那些考核,還是昧著良心完成殺戮無辜的任務……她為了不被組織放棄,已經做過了各種各樣的訓練,不論是什麼樣的嚴刑拷……嗚嗯?!
突然,她渾身一顫,猛地睜開了雙眼,有些羞惱地瞪了一眼身後的李樺,臉頰變得更紅了——李樺在舔她的脖子!
“……您這是在做什麼?”她的聲音有些發抖,但還是在盡量保持著基本的鎮定,可見其訓練有素。
“如你所見,我在舔你的脖子。你不是都說請便了嗎,我怎麼能辜負你的好意呢?”李樺面色如常,一邊舔一邊回答道。在大炎喝茶時的小姐姐們可讓他的臉皮厚了不少。
“您……嗯嗯嗯———!”曉歌皺眉想要勸說,但李樺直接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握住了她被白色絲質胸衣裹住的柔軟胸部,並用力揉搓了起來,而且,他的手指時不時地會掠過那兩顆紅色的小顆粒,手法相當老道。
“……………?”曉歌張開小嘴喘著氣,迷惑地睜大了眼,在她長達六年的殺手生涯中,她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為了勾引一些特定目標,她接受過氣質與儀態衣著等方面的訓練,甚至學過一些比較大膽的動作,貪圖她美色的人也有不少,但向來是目標在帶她去小房間後就被她抹了脖子,從未有人有機會做到下一步。畢竟由她刺殺的目標,其實力再怎麼強都一定是能在松懈時被她擊殺的程度。只可惜,這次組織錯估了對方的實力。
組織的首領也刻意沒有讓她接受更“進一步”的訓練,因為那些老爺甚至小部分夫人,還是喜歡青澀的居多。他還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把她獻給哪個大人物做禮物呢。
這種時候,我要怎麼辦才好?六年來,曉歌從未感覺自己的大腦有如此混亂過。“他”說過,這種時候要用淫蕩的姿勢附和著對方的動作,但絕對不能讓對方把正事都做了,等時機成熟……不對,她無論如何都打不過面前的這個男人!
“嗚嗯……!”她的思緒亂如麻,李樺卻向來目標明確,只是這麼一分神的工夫,曉歌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而他的大手還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摸索著。
“不、不要,不要!”
黎博利少女感到絕望。難道自己的第一次,今天就要丟在這里了嗎?雖然說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拿走也很不好受,但如果拿走的不是那些人,“他”又會憤怒地對自己做什麼?“他”會不會直接拋棄她?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曉歌仍能清楚地記得,當她只有十歲出頭,在戰區被“他”撿到並收留了以後,“他”很快就撕下了偽善的面具,差點就把自己給……幸好,“他”想了想,還是打算等“成熟”一點以後再享受,就把自己像對待垃圾一樣從床上扯下來,丟進了鉗獸窩,還大笑著說這就是她的晚飯。
而她則穿著被“他”撕了一半的衣服——或許用“懸掛的布條”更合適——用廢棄的鋼材砸碎了一只靠近的鉗獸,並生吃它的肉活了下去。
又過了四年地獄般的訓練生活後,她發育得比較好了。一天,她殺死了一個在聯合政府位高權重,遲遲不肯退休的老婆婆,並強忍著惡心“清掃”了她的家人,在洗干淨血跡歸列以後,“他”見時機成熟正打算享用,卻被一個扎拉克干部勸說可以把她當作上等的“禮物”來換取全組織的晉升,“他”表面上很“大氣”地接受了,但那個夜晚,青年的哀嚎與尖叫響徹了整個營地,後來再也沒有人見過他。而她在那之後,也時不時地會遭受“他”變本加厲的鞭打責罵。當然,鞭打是避開了臉的。
“他”的陰影籠罩著曉歌的內心,讓她恐懼到難以喘氣。
沒有人敢反抗“他”。
沒有人能反抗“他”。
沒有人敢反抗組織。
沒有人能反抗組織。
反抗之心漸漸的被消磨殆盡,轉而是強烈的不安與依賴,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到現在了都不敢反抗。不過,“他”也很少給她靜下來想東西的機會。她為數不多思考的時候,基本都是在任務中思考如何快速而不引人注意地擊殺目標。
“他”似乎在阻止她的思考,想讓她徹底變成一個好用的工具。也就是“他”沒有那種可以徹底操控別人心智的源石技藝,不然她毫不懷疑,自己早就變成徹頭徹尾的傀儡了。
…………不過,現在的她不也是傀儡嗎?
她常常自嘲地想。
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想被“他”拋棄!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曉歌拼了命地掙扎著,與其讓她在這里失去第一次,不如直接去死!
李樺本來只是想玩幾下就收手的,結果驚訝地看見氣質文靜的少女突然瘋狂搖動著身體,不顧一切地想把他的手甩下去,但這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趣。
“是終於想通了,要和我好好玩玩嗎?”他打趣道,快速用手指點到了曉歌身體的幾個位置上,然後微微用力一推,曉歌全身一僵,瞬間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床上。
“嗚,為什麼……!”曉歌咬牙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全身的肌肉都好像不願意聽自己的話,尤其是四肢處的。她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又該怎麼解除這種狀態,因為“他”不允許她接觸太多外界的東西,也沒有教過她如何應對那些並不出於玻利瓦爾的技巧。不過,就算她對“點穴”這種技術有所了解,可能也還是解不開李樺的。
“小鳥乖,這可是你對我應有的補償。”李樺笑眯眯地摸了摸她那雙修長的黑絲玉腿,又刮了刮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內側,接下來想干什麼不言而喻。
“你……您想在我身上怎麼抽打發泄都行,但是請您千萬別破壞那個……”曉歌奮力掙扎卻發現還是難以抬起哪怕一根手指,只能寄希望於面前這個男人沒有那麼的色急。她用上了組織教過的柔軟態度,本是為了讓一些理解風情的人放松放慢動作,放下警惕,但此處卻只能用於求饒。
“那個?”李樺愣了一下。
“就是,對女性很重要的那個,膜......”
“......你居然還是個雛?這年頭殺手還這麼在意貞操這種東西?真是稀奇啊。”李樺挑了挑眉,感嘆了一句,“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人,你的第一次還是自己留給重要的人吧。”說著,他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飽滿的胸部,引得她又呻吟一聲。
“謝、謝謝,您……”盡管都快哭出來了,曉歌還是擠出來一絲笑容,最後還特意用了敬語,顯然是怕激怒他。
“……真是,我有這麼嚇人麼,明明就長得很帥啊。”李樺一臉黑线,“我只是太久沒發泄罷了,不至於硬要用那個解決。那你用手或者腳幫我做就行……又或者,用你的屁股?”
“只要不在那里……求您了。”曉歌又無奈又緊張地說,“只要您別動那里……我除了那里,任何地方都可以幫您……”
李樺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既然是雛,那她的性經驗是不是約等於0了?然後他就這麼問出口了。
回答這個問題這對於未經人事的曉歌而言,就像是羞恥PLAY一樣——雖然她連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在經過曉歌滿臉通紅地確認後,李樺不滿地“嘖”了一聲。“那你先自己學學吧,之後再讓我上。”
聽到他這麼說,曉歌心中頓時涌上一陣像是死里逃生的喜悅——只要自己一直沒學會,他就一直不會和自己做?而現在她可動不了了,只要她保持現狀,那麼她就是安全的!
結果她還沒高興多久,李樺看了看她,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瞧瞧我都忘了,你現在動不了對吧?”
“是啊,可惜——誒啊啊啊?!”讓她沒想到的是,李樺打了個響指,她的身體瞬間自己動了起來,仿佛他才是這個身體的真正主人。她撐起身體,盤著腿,套著長黑絲手套的雙手自己摸索著身體,纖細的腰肢輕微帶動著黑色絲襪包裹著的雙腿,順著手的動作扭動了起來。
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痴女在勾引一個青年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啊嗯嗯嗯嗯——”曉歌一邊用著以前自慰時都不會用的手法玩弄著自己的雙乳,一邊發出了哀鳴。
“這個有點難解釋,你就理解為我用一種源石技藝操控了你的身體吧,和剛剛的定身其實本質上是同一種東西。”李樺脫下鞋,側躺到她的身後,津津有味地觀看著一出好戲。
“好好感受哦,這可是大炎不少姑娘的智慧結晶啊~”
“嗚嗚嗚……”簡單撫慰了一下胸部與小葡萄後,她的雙手將重點放在了那一雙玉腿上。被黑色絲綢包裹的雙手仔細地搓揉著,享受著絲襪的美妙觸感。肉感十足的大腿隨著手的動作而不斷變形,十分誘人。
最終,她的左手繼續撫慰著上半身,右手手指則是隔著一層薄薄的黑色蕾絲內褲,放在了陰蒂的位置上,黑絲手套的清涼觸感立即讓她微微一顫,但旋即就更加用力地捏住陰蒂,指尖搓揉著,隔著手套感受著它的充血勃起,以及從蜜裂里滲出的絲絲溫熱水汽。“咿————!”曉歌不由得叫出聲,如果她還能操控自己的身體的話,她肯定早就仰起頭了。
指尖繼續劃下,撫弄著因蜜液溢出而變得越來越滑膩的陰唇,這樣她產生了一絲不安。“該不會,您想讓我自己來破……?”
“怎麼會呢,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守約定的,說了不破就是不破。”悠哉的聲音從腦袋後面傳來,她也能感覺到如今二人的體位有多曖昧,但她無暇顧及這些。她緊張地盯著自己的手指,果然雖然它在自己的穴口不斷畫圈,但最後並沒有選擇插入,而是暫時離開滑嫩的肌膚,抓住了她昨晚端著水果盤送進來的一根粗壯的黃瓜。
她才剛松一口氣,看到黃瓜又緊張了起來——她知道辛加斯王朝有些貴婦喜歡用這種東西來填補空虛……難、難道是想用黃瓜!?
“我都說了不會違背約定,放輕松啦。”李樺嘆了口氣,拍拍她軟嫩而富有彈性的臀部。唔,手感真好啊。雖然側躺在她的背後,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通過從她經脈處傳來的感受,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情緒波動。
“之前你說了,除了那里,什麼地方都可以,對吧?所以,現在輪到你的臀部,准確的說是屁眼了。”他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討論今天在吃什麼一樣。
“……我知道了。”雖然有些害怕,但她還是接受了——就是她不接受也得接受。話音未落,她左手撐地呈“OP2”的形狀跪倒在了床上,而黃瓜已經被她的黑絲小手抓起,向著臀部靠去。
難以想象這麼粗壯的黃瓜到底是怎麼在加加斯貧瘠的土地上種出來的,也許是老人們辛勤的勞作,也許是大自然的憐憫之心。總之,它的長度與粗度能讓不少深諳此道的小姐姐們心神不定,更別說是曉歌這個未經人事的雛了。
這、這麼大,這麼粗,直接插進去會壞掉的吧……她有些慌亂地想。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樣,黃瓜只是不輕不重地拍了幾下她的兩片臀瓣,激起一小股臀浪,然後就停住了。
“當然了,我知道它對你來說還是有點勉強了。”“對……”要不是她動不了腦袋,李樺毫不懷疑,面前的黎博利美人早就變成一只啄米的小羽獸了。
“所以,我覺得給你做點預處理會更好。”預處理是?還沒等曉歌反應過來,李樺的手指已經帶著一些冰涼而滑膩的液體伸進了她的屁眼。
“嗚啊啊啊啊啊——!”又一聲動聽婉轉的哀鳴從她的小嘴中傳出,讓李樺想起了以前養過的百靈羽。它要是沒被熊孩子扯掉翅膀,肯定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可惡啊,自己當時揍完熊孩子,還在它的屍體前哭了一會呢。李樺悲憤地想著。
他一悲憤,力道不自覺地就大了,曉歌感覺自己的腸道在不斷地被他的手指擴張,同時有液體流入,屁眼好像沒有那麼緊了。“嗚噢噢噢———”她繼續呻吟著。這是一種十分獨特的體驗,給她帶來了相當刺激的感受。令她感到慶幸的是,自己前些陣子剛因為擅自陪老人們聊天被罰不吃飯三天,所以腸道里是基本上排泄不出什麼東西的。
“嗯,不錯嘛,菊穴挺緊致的。那我可以進一步擴大了。”不是吧,還有?!曉歌瞪大美目,嘴巴微張,發出極其浪蕩的聲音。“噢哦哦哦,嗚哦哦哦哦————!”只見,李樺把右手中間的三根手指並攏,然後猛的用力捅入了腸道的更深層。
噗呲一聲,她濕潤的小穴便小小的去了一次。黑色的內褲因液體而更加緊密地貼合著陰唇,勾勒出漂亮的形狀。
“這個反應我喜歡,那麼,要來了。”李樺說著,曉歌被黑絲長袖手套包裹的右手就拿著那根龐然巨物,緩慢而硬生生地插了進去。“啊,啊!啊啊啊!!”曉歌感受到了黃瓜凹凸不平的表面在腸道肆意摩擦著,腹部都感覺像是要凸出來一塊,而手卻還在推進著。她痛苦地叫著,一道淚水已經從美眸處已經流下。這還是有潤滑液的結果,不然肯定會出事的。
不用多說,此時她的小穴去的更多了,已經有些淫水從濕透的內褲中噴了出來。
在腸道被強行擴張的劇痛緩和後,她居然逐漸感受到了一種快感。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自己需要更多這樣粗硬的棍狀物,填補自己精神和肉體的空虛。難怪那些夫人會這麼喜歡啊……曉歌暗暗想到。
就在她走神的這段時間,她的手又在身後那個男人的操控下動了起來,又將黃瓜推到了更深的位置。“嗚噢——?!”她驚呼出聲,雙眼上翻,黑絲雙腿不由得一顫,而左手則快因為巨大的刺激而撐不住了。
在黃瓜終於被推到理論上的極限位置後,她的右手仿佛斷掉了控制它的絲线,直接無力地倒在了床上。而此時她的身體也到了極限,她的左手再也無力支撐,上半身跟著隱隱散發著一股騷氣的右手倒下了。不過她的黑絲雙腿卻仍敬業地跪著,所以如果從外人視角看,就像是她撅著屁股在床上趴著一樣。
“不錯不錯。”李樺滿意地點點頭,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拍拍那根仍然露出小半截的黃瓜,引得曉歌又劇烈的顫抖並噴出來不少淫水。
“哈啊……哈啊……您滿意就好………”她一邊大喘氣,一邊用卑微的語氣說道。
“嗯,我很滿意,接下來你再自己玩一玩手和腳之類的地方,教程就結束了。”薩卡茲般的聲音回蕩在曉歌的腦海里——雖然她沒見過薩卡茲,但聽別人說,那都是一群狠心的吃人魔鬼。她都快忘了這不過是一場教學,而真正和他做的部分還沒開始。
“嗚,好……”她無奈地看著自己的手又動了起來。這一次,她的黑絲大腿沒有什麼多余的動作,仍舊支持著她的身體。她繼續撅著被黃瓜插入的屁股,光潔的前額著地,雙手推動著乳房的底端,將它們往嘴部的位置送去。纖細文靜的黎博利少女,呆呆地看著自己又白又圓的雙乳,不知道該做什麼。
“是你自己動動嘴,還是我幫你動?快點吸啊。”李樺不耐煩的聲音再次響起,她連忙動了起來——要是連嘴都被控制了,天知道她什麼時候才可以講話。
她張開嘴,但不想口水先不斷地流了出來,白軟的胸脯被染上了淫靡的顏色,紅色的玉珠在口水中顯得更加小巧精致。
“噢,你很懂嘛!”李樺眼前一亮。他一邊贊嘆,一邊捏了幾下曉歌濕潤的右乳頭。
“嗯~”曉歌嚶嚀一聲,臉紅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她含住了她的左乳頭,並不斷地舔舐著周圍,一邊舔一邊揉,不論是嘴、手還是胸部,都感覺非常舒服。
李樺把手收回,他又坐上了先前的椅子,翹著二郎腿看戲。
她賣力地吮吸著,仿佛在試圖把奶水吸出來,但終究是徒勞。不過,讓一個穿著黑絲的大美人對自己的身體干這種事情,還真是養眼。作為資深腿控的李樺在心里對曉歌和他點了個贊。
嗯好,那麼差不多可以讓我來……嗯?
他正在解開褲腰帶,卻發現曉歌吸著吸著突然就暈了過去。他走上前到處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她的經脈,發現是因為營養不足,更直白點說,是因為餓暈了。
......他們組織這麼沒良心的,居然還不管飯?李樺掃興地“嘖”了一聲,又把腰帶系上,決定先給她喂點東西,可別把她餓死了——一般的殺手當然沒有這樣的待遇,長的再好看也不行,但李樺在反跟蹤她的組織時,目睹過她真誠幫助當地人的樣子,便決定把這個失足少女撈到自己身邊好好教育教育,將來也能變回一個正常的姑娘。
咳咳,也有饞她身子這方面的因素。
他先把曉歌的身體扶正,現在她雙目微閉,頭羽萎靡,渾身都濕漉漉亂糟糟的,衣物只留著黑絲的長袖手套、長筒襪和半掛在大腿間的蕾絲內褲。
他本想控制著她的身體去吃點水果,但又擔心以自己操縱的精度無法完成咀嚼吞咽的動作,直接把她噎死了,就只控制她的嘴巴張開,自己則拿起一個苹果,嚼碎了以後嘴對嘴送進她的嘴里,順便舔幾下她無意識的舌頭,嘗嘗她的津液。
連續喂了幾個苹果後,他松開嘴,二人的嘴邊拉起了晶瑩的絲线。“不錯不錯,這姑娘就是在大炎的茶樓都能排的上號。”他滿意地點點頭,拿起法杖凝聚出了一個水球,給自己的手和她的全身都好好洗了個澡。
他把她柔軟纖細的身體抱上床,好好地蓋上了被子,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裝備,帶上一根便攜式小型劍形法杖。玩了大半天了,他打算出門走走。出門前,他順便給她點了個睡穴,確保她能多睡幾個小時。
至於接下來嘛——
他像是個遛彎的大爺,和遇到的每個人都笑著打了招呼。直到他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李樺咧開嘴哈哈一笑。“你都看了好一會了吧?還真是能忍啊。”
李樺面前空氣一陣波動,一個隱藏的身影逐漸顯現。“我們錯誤估計了閣下的實力,造成了如今尷尬的局面。”俊朗青年的面前站著一個高瘦的灰發菲林男子,他穿著體面,臉上佩戴著一副和藹的商人式微笑,還真像是個做慈善的好好先生。
“那個黎博利對我未來的計劃有用,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您把她還給我,我答應賠償閣下一定份額的赤金,會讓您滿意的。”“他”摩擦了一下指尖,把隱藏在巷子中的物資展示給李樺看。
他的源石技藝能操作一點光的折射麼。李樺饒有趣味地觀察著對方,點了點頭。
“這麼說,您是同意了?”菲林松了口氣,欣喜地笑著,像是一位從劫匪手中贖回心愛女兒的父親。
真是令人作嘔。李樺看著菲林的面孔,正在尋找一個合適的揮拳角度。“可以先把東西給我,我再把那個黎博利還給你。”他冷冷地說。但菲林好像沒有感覺到他言語中的嫌惡一樣,春風般和煦地笑著,把其中一個箱子提起來,遞給李樺並示意他查收。
就在李樺打開箱子的一瞬間,箱子爆炸了,菲林也消失了。李樺像是完全料到了會發生這樣的事,表情不變,嘴巴快速開合念出了幾個音節,舉起法杖向身後釋放了一陣攜帶鋒利石子的狂風。
石子如雨點般傾泄,竟然打出了僅略遜於拉特蘭銃的速度,飛速地在透明的空氣中帶出幾朵血花。“噗呃!”
空氣中有地方出現了明顯的波動,李樺直接衝上去就是一拳,根據觸感而言,正中面部,應該已經打碎了他的鼻梁骨。
撲通一聲,菲林被石子戳出幾個窟窿的身影出現在了肮髒的地面上,此時狼狽不堪的他,可就和優雅謙和毫不沾邊了。“非常抱歉!我會多出三倍……不!五倍的賠償!請您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耍小花招了!”
他的腦袋在地上不停地磕著,發出“咚咚咚”的響聲,額頭不斷地飛濺出血來。李樺把左手放在耳旁,閉上眼傾聽著他的求饒聲。終於在連著磕了十下並激起一陣粉塵後,他不動了。
“我想你也明白吧?刺殺失敗了向你賠禮道歉,道歉時打算再動一次手,還是失敗了就向你求饒……你碰上這樣的情況,會答應麼?”李樺走到一動不動菲林的面前,彎下腰看著他的後腦勺。
“當然不會。”一把匕首瞬間刺穿了李樺的後背。菲林微笑著,卻發現沒有絲毫刺中了的手感,他驚惶地回頭,但只回了一半,那顆奸詐的頭顱便永遠定格在了那一刻。
菲林的頭離開了他的身體,被李樺揪著頭發提著。“嗯,我的專業性還是很到位的。”李樺滿意地點點頭,舉起法杖把菲林的脖子及以下的遺體焚燒至灰燼後,一把揚在了風中。
“哼,雖然你的速度還可以,但想跟我玩套娃?你還嫩了點。”李樺冷笑一聲,想了想,還是把菲林的腦袋處理了一下,在路邊買了一個大小適中的盒子,把頭顱裝了進去。
等那個姑娘看到自己的老板沒了,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他一邊拋著盒子,一邊惡趣味地想。
算了,還是先當一個驚喜留著吧。自己也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她好好聊一聊。
現在,是樂團抵達加加斯的第四天傍晚。日期為泰拉歷1097年8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