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明日方舟】然後就給曉歌買了好多新衣服
{玻利瓦爾•“真正玻利瓦爾人”政府公告欄}
{懸賞令}
賞金獵人,李樺
已知目標掌握數種源石技藝,具有強大的戰術頭腦,多次在戰場上刺殺政要,危險性極大
他掌握著來自炎國的奇妙技藝,據不可靠消息稱,這是一種不同於源石技藝的力量,如遭遇目標,務必小心對待,無法戰勝目標就立刻撤離。
懸賞金額:350W龍門幣,榮譽中尉頭銜
(本篇澀澀仍然集中於後半段)
睜眼,便是陌生的天花板。
第二天清晨,曉歌剛醒,意識還有點模糊的她便盯著天花板發起了呆。又過了一會,她意識到不對勁,渾身猛的一顫,快速掃視了一遍四周並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結果發現自己正全身上下只有黑絲長袖手套、長筒襪、內褲,幾乎赤裸的躺在棉被里——這套打扮讓她想起了所謂的情趣服裝,同一個被子里的身旁還睡著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
一般的女性在這時不是尖叫報警,就是先安靜地逃走。不過這些都和並不一般的曉歌無緣。報警?是想把這個人和她這個殺手一起抓起來嗎?真要發生這種情況,她肯定先把那人打到失去戰斗能力,再檢察一下身體——尤其是膜在不在。如果真的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情,那當然要殺。
可惜的是,當她下意識想要先按殺手組織的訓練動手時,身邊卻沒有任何能造成有效殺傷的小型武器。用那邊那根黃瓜?別開玩笑了……雖然它確實是挺粗的。
等等,黃瓜……?她腦袋暈乎乎的,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在昨天……不,是前天夜晚刺殺目標賞金獵人李樺,失敗被俘。昨天她多次嘗試出逃無果,還被他用不知名的源石技藝玩弄了好久,最後自己因為太久沒進食而暈過去了。現在倒是不餓了,是他在自己昏迷時喂了自己點吃的嗎?
不對,最重要的不是這個!黎博利少女趕緊坐起來檢查了一遍下體,還好,雖然屁股後面有點又癢又漲的感覺,好歹膜還在。她松了一口氣。
動手是肯定不會動手了,倒不是對他有什麼感情,而是昨天至少三次趁著他睡覺動手,都被他迅速躲開然後擒住了。嗯……中午用腿絞殺他那次,他好像是被勒了一會才突然開始反抗的?不管怎麼說,她的水平明顯不足以對他產生威脅。
她的目光緊緊鎖定著李樺的臉。
那這個男人,要怎麼處理才好?
…………唉。
不,准確來說是他打算怎麼處理自己吧……她苦澀地想著。自她成為殺手以來,從未把任務執行成這樣過,等回到組織肯定要被處罰了——如果她還能被放回去的話。
她很想趕快回到組織去。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理狀態:明明在組織那里真的很痛苦,肉體和良心都飽受煎熬,但她不願意離開。畢竟她大半個人生都是在那里度過的,在組織刻意讓她養成的依賴心理的作用下,她對不熟悉的環境有種天然的恐懼,而對原本的環境也沒有反抗的勇氣——這就是已經被李樺砍死的那個菲林的手段。
也不知道是因為空調開的溫度太低了,還是因為想到了什麼讓她害怕的東西,她的身子抖了一下。算了,還是先回被窩吧。她很自然地鑽了回去,也沒有在意穿不穿什麼衣服了——昨天早就被這個人看光了。
啊,好溫暖。她感慨地想道。
就在她的思緒已經開始發散時,李樺打了個哈欠,用右手揉了揉眼睛,左手則很自然地就攀上了曉歌柔軟飽滿的胸脯。“早上好。”
“……嗯,早上好。”曉歌身子一抖,無奈地應了一句。平心而論,作為一個妙齡少女被人看光了還被動手動腳,當然會覺得羞澀乃至羞惱,但作為一個經過訓練的殺手,而且現在嚴格來說還處於執行任務期間,她早就壓制住了自己的羞恥心。
不知道今天,他又會對自己做什麼。
“安心點,我又不會吃了你。”李樺一看她臉色就知道她又在想些歪七歪八的東西了,無奈地舉起之前一直摸著她的胸部的手。
黎博利少女頭羽緊張地抖了抖,雙眼下意識地閉上,大概是以為自己要挨打了。
唉,這孩子以前是被虐待得有多慘啊。李樺心里感嘆道。
“咚。”結果,李樺的左手只是握成虛拳,輕輕地在她的腦袋上錘了一下——就連這聲“咚”都是他給配的音。
“…………?”曉歌試探性地睜開眼,只看到了面前黑發男人調侃的笑容。
“你還真是……可愛啊。”他看著她微惱的眼神說,又稍稍用力地揉了揉她的頭,把她原本就凌亂的藍灰色長發搞得更亂了。
她不悅地搖了搖腦袋,似乎想要把他的手甩下去,但他卻因此揉得更起勁了。
奇怪,明明她很討厭被弄亂頭發的,因為這樣可是要花很長時間收拾的。但她感受著李樺的手的溫度與力度,居然開始有了一種……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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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缺少了一個豎琴手的樂團繼續著他們的演出,而在中場休息時,“樂團”的高層在臨時搭建的休息室里開了一個簡短的會議——如何處理被目標俘獲的曉歌。
“為什麼老大要帶那麼多箱子去?雖然那個黎博利確實長得很好看,但拿這麼多東西去換一個中層殺手也太虧了吧?”一個瓦伊凡鼓手悶悶地說。
“自己人肯定還是要撈回來的,老大不是已經過去商量了嘛。”黎博利小號手坐在茶幾上,不緊不慢地說道,“估計還在討價還價,哎呀,殺手反被目標抓住,可真是丟人現眼。”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跟首領的時間最久,我估計他這次親自出馬,壓根就沒想把那丫頭贖回來,而是打算順手把目標解決了。”留著一團絡腮胡,醉醺醺的菲林鼓手笑呵呵地說,“雖然他也沒那麼能打,在組織里的戰斗能力不是最強的,但他的源石技藝很適合搞障眼法,最適合對付那些愣頭青了。反正這次目標的近身戰素質又不咋樣,只要把目標迷惑住,他立刻就能抹了人家脖子。”
“那,萬一情報有誤,其實那個賞金獵人近身戰沒那麼弱呢?”瓦伊凡問。
“誒,那也不算什麼大事,憑首領的速度,也足夠在對方反應過來前把小女孩撈回來了。總不可能一個源石技藝和近身戰都是大師水准的人,跑到這種偏遠地方吧?哈哈!那他怎麼不去打個卡西米爾騎士錦標賽呢!”菲林順便開了個玩笑,休息室內大部分人都附和著笑了幾聲。大家都知道,菲林鼓手因為以前的經歷而討厭騎士,酗酒也和這個有關。
“原來如此。我還覺得奇怪呢,那個小女孩雖然很聽話,但總是有很多余的善心,她也就只有這種水平了,”一個扎拉克薩克斯手喝了一大口啤酒,說,“還不如干脆把她送給那個賞金獵人,省得浪費那麼多資金。”
“噢,老鼠你是最近幾年才來的,蜥蜴就更晚了,可能不知道首領有多喜歡那個家伙。”菲林揉了揉因為宿醉而暈乎乎的腦袋,“唉喲昨天碰到個讓我一見如故的小伙子,和他喝嗨了到現在都沒緩過來......接下來的,你說吧。”他粗糙的大手使勁拍了拍小號手的後背,差點把他拍倒。
“以前坐在你這個位置的也是一個扎拉克,他提議把小姑娘留著送給哪個貴族後,老大當天晚上就把他丟到附近的酸液源石蟲窩里了。”小號手隱晦地怒視了一眼菲林,但沒有發作,接下話茬。
“嘖嘖,這麼小心眼啊。那後來呢?聽你這語氣,難道曉歌和老大其實有一腿?”薩克斯手問。
“沒呢,他當時就覺得你前任說得挺有道理的,所以一直忍著沒碰她。”
“?”那他還丟?
“要演出了。”沉默了很久的薩弗拉大提琴手看了眼時鍾,叫停了開始談天說地的幾個人,“真是,要不是為了任務,我怎麼會來這個肮髒的鄉下地方。你們說,要不要在離開那天丟幾個炸彈聽聽響?”
“這個提議不錯,畢竟這里啥都沒有,三個政府也都懶得管。”小號手眼前一亮,從茶幾上跳起來,拍了拍大提琴手的肩膀,“老哥,真有你的!”
“……拿開你的髒手,還是說,想讓我削你幾根手指頭?”大提琴手面色鐵青地呵斥道。
“哎呦呦,還當自己是那個隨心所欲的貴族老爺呐,行,小的多有冒犯,失敬失敬。”小號手連忙把手抬起來,啐了一口。
“別這麼鬧,我們現在不適合搞出什麼太大的動靜……對了,首領之前告訴我,他做完今天的事情就會順便帶那丫頭出城一趟,讓我們幾天後直接到老地方匯合。”登台前,身為二把手的菲林鼓手最後補充了一句。
“噢!”
這是一個由亡命之徒與人渣組成的殺手團體,他們一切行動的最終目的都是玩樂和賺錢。曉歌的性格在這里簡直就是格格不入。李樺調查樂團高層時早就明白了這一點,所以昨天才沒有絲毫留手。
不過對他來說,昨天的那點活動不過是干正事前的熱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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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夏日,加加斯的溫度高的驚人,簡直就要趕上薩爾貢了。
在占地大約300平方米的全加加斯最大的服裝店內,有些年頭的空調正以最大功率運作著,嗡嗡作響,但兩個人爭執的聲音甚至完全蓋過了空調聲。
曉歌看了看店里琳琅滿目的衣服,又看了看那個正在和坐在輪椅上,白發蒼蒼的黎博利老板娘討價還價的賞金獵人,自己默默地拿著挑好的衣服走進了換衣間。
半小時前,李樺對她說她的衣服在昨天被搞得太髒了,洗洗曬干又麻煩,不如直接多買幾套合適的,髒一件就丟一件。她其實一開始並沒有什麼所謂,畢竟又不是沒在惡臭的環境下執行過刺殺任務。
但在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李樺後,他直接給了她一個驚悚的眼神,然後強行給她套上了自己的衣服,把她拉出了門。
雖說有點被強迫的意味在,但當她看著眼前李樺的背影和被他拽著的手,心中莫名的有了些感慨。
上次她被人這麼拉著手,是在多少年以前了呢……?
順帶一提,她正現在穿著李樺的衣服,因為沒有胸罩,感覺胸前被摩擦得有點難受。
“呼……”她站在落地鏡前,長舒一口氣,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李樺的衣服沒什麼特殊之處,也不是什麼名牌,就是很簡約風的純淺色布衣,估計在約翰老媽都是看不見的那種,但就突出一個實用耐穿。
……再有就是,非常磨皮膚!
曉歌最先脫掉的就是上衣,她小心地揉了揉被磨的發紅的胸部,又吹了幾口氣上去,這才感覺好受些。“他是鐵皮做的嗎,為什麼這麼磨的衣服穿著跟個沒事人一樣。”她小聲嘀咕著。當然還是那句話,如果是任務期間的配置,只要別太過分,那她都能忍受。
要說平常,那她最喜歡的肯定還是絲質的衣物,畢竟她的身體比較敏感,能避免摩擦那還是盡量避免。而且絲質的衣服貼合肌膚,穿著可舒服了,像昨天她去刺殺李樺時穿的就是那件……啊。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飽滿雪白的胸部和突出的小珠子,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臉頰不由地變紅了。
先、先換衣服吧,別多想。她稍微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繼續脫褲子。
褲子就很簡單了,她一解開腰帶上拇指大小的小型金屬圓扣,整條褲子直接就滑了下去——她的身材比李樺的要嬌小一些,其實理論李樺的這一套衣服都是不太可能會磨到她的,畢竟相對寬松。
但他給她套上時忘記考慮胸部這一變量了。
內褲和長筒襪順便也換掉吧,都是昨天用過的了……她脫下自己的內褲,抬起修長的美腿,把內褲放在之前被脫掉的那些衣服上面。然後,她挪過來一條小板凳,慢慢坐在冰涼的凳面上准備脫下襪子。
呀,有點涼。黎博利少女挺翹的小屁股接觸到凳子的那一瞬間,被凍得打了一個激靈。
“嗚?!”她因為快要坐下,雙腿支持身體的角度就已經很不平衡了,再加上被絲襪包裹的腳底和被店長拖得發亮的大理石地板打了一個很好的配合,她“嘶溜”一聲就仰天滑倒了,還好腦袋剛好枕著那團衣服,所以沒被磕到。不過屁股嘛……
為防意外,曉歌剛剛特意把腰帶放在了較遠的位置,卻沒想到現在,腰帶剛好接住了她的屁股。更准確地說,是“戳進去”了。現在的她背部和屁股著地,而小穴的位置正對著換衣間的門。
“唔,唔……!”才叫出來第一聲,她就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在李樺房間里也就算了,要是自己在外面把這種聲音泄露出來,那可就太丟人了。
是那個扣子,在里面!她昨天剛被自己的手用黃瓜擴張過的腸道,今天就又派上了用場,那個“入口”——啊呸是“出口”!——近乎完美地和圓扣嵌合在了一起。
她緊咬銀牙,白皙的雙手抓住腰帶兩端稍稍用力,“啵”的一聲,扣子就被拔出來了。
不過這麼一弄,有感覺的其實不止是臀部,還有小穴。那里好像興奮起來了,一些液體緩緩順著絲襪包裹的大腿流了下來,甚至有一小灘已經滲透進了襪口,使之和柔軟的大腿更加貼合。
她右手捏著腰帶撐地,左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大腿。她抬起左手分開食指和中指,看到兩指間居然拉出了粘稠而透明的絲线。
明明扣子是從屁股里出來的,卻讓一些那里的液體也流出來了,真是,要是被那個人看見了……她的臉因此更紅了,顯得相當誘人。
用炎國人的話來說叫“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就在這時,李樺仿佛已經和店長爭執完了,正在快速向換衣間的方向走來。
糟了!曉歌身子一抖,趕緊把衣服套上——要是這個樣子被他看到,他該不會以為自己是什麼喜歡自慰的痴女吧!
連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她慢慢開始在意起了李樺對自己的看法。
腳步聲逐漸逼近,眼看穿衣服也來不及了,她連忙挪了挪屁股,把自己的身體埋到衣服堆里去,想要偽裝成自己剛剛滑倒跌進了衣服中的樣子。
希望他不要發現……她下意識地祈禱了起來。
也許是她的祈禱起了作用,李樺真的在快靠近門的幾米處拐了個彎,走近了某一排衣服架子。曉歌可以聽見李樺在大聲說話:“老板娘你看看,如果我們多買幾套衣服,這個可以送我們嗎?”
……呼!曉歌頭羽一耷拉——她瞬間就放松了下來,整個人都繼續向著衣服堆里滑了幾厘米,連腦袋都幾乎要被整個掩埋進去了,只有一個黑色的發圈還突兀地滯留在淺色的衣服堆上方,像是想要告訴別人它的主人的所在地。
她又在里面躺了一會,才慢慢地用雙手撐地,坐起來,臉還是紅撲撲的。
她又感受到了,下面居然又……是因為地板太涼了還是……總不會是因為剛剛李樺走近了感覺到興奮了吧?她像是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一樣,趕緊搖搖頭,想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都從腦海里甩出去。
她自己先不說,地上的這一攤東西不僅羞人,而且很難讓那個老婆婆一個人處理干淨,老人家一個人生活多不容易……還是讓她趁現在趕緊擦掉吧。
於是,她環視了一圈。
……這個換衣間里沒有衛生紙啊。黎博利少女欲哭無淚地想。看來只能委屈這些衣服了……她有些心虛地抓起一團李樺的褲子,跪在地上,把它當作抹布一樣在地上用力地擦著。
好在李樺到底是很有眼光的,他的衣服很耐用(李樺:?),曉歌只用了一條褲子就把地面擦的干淨如初了。曉歌抹了抹額頭,長舒一口氣。
接下來要處理的,就是她的下面了。
雖然不用照鏡子就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亂,但她用余光一瞥鏡子後,還是愣住了。
面前的女人要是放到以前,絕對會被她認定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全身上下的衣物只留一雙薄薄的黑絲長筒襪,幾乎赤著腳丫踩在地板上,頭發凌亂,雙乳微紅,下面還在不停地流淌著可疑的液體……這不就是她執行任務時見過的那種夜總會里剛被玩完的援交女嗎!
她有些茫然無措地拿著李樺的上衣,想要如法炮制把自己的下體擦干淨,但此時大腦一片空白的她忽略了一點:之前的力度,地板不會覺得有什麼,但她的身體會。
白皙的手指夾著潔白的襯衣,快速而用力地在粉嫩的穴口摩擦了幾下。“嗚噢噢噢噢噢噢———!”顯而易見,她就這麼迎來了高潮,下體瘋狂地噴出了大量的愛液,絲襪這下濕了至少一半,地板也算是白拖了。而且因為連她自己都沒有料到會這麼刺激,根本來不及捂上嘴,她柔媚的叫聲就已經傳出了換衣間的門。
……
“嗯……?小姑娘怎麼了這是……”老板娘有點耳背,但也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動靜,更別說是身體素質勝於常人的李樺了。
“啊,這個……她應該是,滑倒了吧?”李樺汗顏道,“我去幫幫她,您就不用過來了。”說著,他邁開步子准備走向換衣間。
但是老婆婆一個黎博利,卻瞬間爆發出了像她這個年紀的庫蘭塔都難以擁有的速度,飛快地揪住了李樺的衣角。“小伙子,你們倆是什麼關系?如果不是戀人的話,婆婆我可不能讓色狼進女孩子換衣服的地方哦,長的再帥都不行。”她有些昏花的老眼中迸發出攝人的光芒。
“……呃,是是是!婆婆你快點松開吧,我想給我女朋友揉揉,剛剛叫那麼大聲,她肯定摔痛了!”李樺攝於老板娘的壓力,側過頭大聲說著。
“哦,這樣啊。”老板娘松開手,笑呵呵地說著,“哎呀,我家老頭子要是還在的話就好了,他的記性可比我好多了。當時我們倆啊…………”李樺看了眼閉上眼睛絮絮叨叨回憶往事的老板娘,又看了看櫃台上擺著的老爺爺的黑白照片,躡手躡腳地溜進了換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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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緩一緩後,好像還有點舒服……?曉歌的黑絲小腳踩在剛剛高潮時被浸濕的襯衣上,兩腿叉開,雙手撐在鏡面前,喘了好幾大口氣。她看了看洪水泛濫的下體,有點自暴自棄地想道:反正都這樣了,要不干脆就在這里小小的發泄一下……?
…………
反正,都是那個男人的錯。是他昨天把她搞得那麼敏感,還不肯幫她發泄。對,就是這樣。
她對著鏡子點點頭,鏡中美麗而顯得淫亂的倒影也上下晃動著腦袋,仿佛在認同著她的觀點。
對,錯的不是我,不是我……她一邊在心里快速嘀咕著,一邊慢慢把手伸到下體,伸向那個罪惡的深淵。
“唉姑娘你怎麼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就在這時,李樺直接拉開門大步走了進來,然後他的“靜”字拖出一個長音,他也愣住了。
他先是看到曉歌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黑絲長筒襪,用又白又圓的臀部和一覽無余且正在滴著水的陰部對著自己,他機械地掃視了一圈,又看到了堆在地上的自己濕透且泛著奇異水漬反光的衣服。
“打擾……”說著,他後退一步,打算退出去並把門帶上。沒想到啊,這姑娘表面挺文靜,私底下竟然這麼狂野,真是人不可貌相……
“砰”的一聲,曉歌咬著嘴唇,滿臉通紅,一手抓住李樺的肩膀,一手抓著推了一半的門,然後門關上了,李樺也被扯進去了。
“………………”一對年輕男女在換衣間有點昏暗的燈光下對視著,一人衣著得體,一人……幾乎不能說有什麼衣著?氣氛相當的詭異,就連在大炎茶樓廝混多年的李樺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個。”一如既往清冷的聲音從曉歌的小嘴中吐出,但卻與她凌亂的身體和緋紅的臉頰產生了鮮明的對比,而顫抖的雙腿和灰色瞳孔足以說明這個少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相當的不平靜。
“嗯?”李樺下意識硬了一下,啊不,應了一下。隨後,他就感受到一個柔軟而溫暖的身體擠進了他的懷中。
“請讓我舒服起來……可以嗎?”黎博利少女此時的大腦混亂不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但還沒來得及組織語言,嘴就自己動起來了。
啊啊,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但她面前的男人並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他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笑道:“當然可以。”
“誒,等……嗚嗚嗚嗚嗚!!”她的初吻,就這麼沒了——對,她長這麼大了,在許多成人性質的社交場所進行多次任務,甚至到最後連初吻都沒有丟,而且居然丟得比在屁股的第一次還要晚。(雖然其實昨天就沒了,但她不知道)
唇舌交錯間,黎博利少女的雙眼越來越朦朧,而心底被壓抑住的那種渴望也在被逐步喚醒。“唔,啊啊………”與此同時,李樺的雙手也沒閒著,肆意摸索著她那柔軟而色氣的身體。
他的舌頭在少女的口腔中貪婪地吸取著津液,而她生澀的小舌頭一開始只能無力地閃躲,或是偶爾接敵便迅速敗退,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狀態越來越好,開始主動向面前的男子索取,甚至是大膽地伸入了一點對方的嘴中。
這對曾經在大炎尚蜀擁有“茶俠”之稱的李樺而言,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他之前還擔心她身體剛恢復過來可能受不了,就收了一點力道,但照現在來看,根本就完全不用擔心嘛!那他可就要動點真格了。
他的雙手離開曉歌的臀部和胸部,捧著她的臉,開始在她的嘴中用力吮吸著。“唔噢,噢噢噢——”本來逐步站穩腳跟的曉歌立刻節節敗退,她含糊不清地哀啼著,又回到最開始的狀態,完全陷入了被動。
她的嘴是被滿足了,但她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著,好像想要摩擦著中間的某個東西,卻始終沒能做到。她索性也把之前環繞在李樺腰間的雙手松開,一個摳弄、捏著自己的陰蒂,一個不斷揉搓著圓滾滾的胸部。一對玉球大幅度地震顫著,少女叉開的黑絲雙腿間快速噴出大量透明晶瑩的液體,可以讓無數人血脈賁張的一幕就此誕生。
“啊,噢……”曉歌嬌喘出聲,她的嘴逐漸張開,從嘴角處流下了不少二人混雜的津液。從她不自覺上揚的嘴角來看,她現在相當地滿足。
“噢啊啊啊啊啊啊——!”伴隨著她高昂的一聲呻吟,她迎來了高潮。“嘩啦”的聲音久久不絕,絲襪已經徹底濕透了。二人抱在一起,許久沒有言語,只是默默的喘著氣。
……
“……謝、謝謝。”曉歌先前面色的潮紅已然褪去,此時的紅潤則是因為羞澀。
“好說,但是啊——”賞金獵人的語調抬高了,“你是爽完了,那我要怎麼辦呢?”
黎博利少女的小臉又唰地變紅了,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點對不起他。“那……你是想要……嗎?”她把腦袋靠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只要是在任務外,曉歌都非常好說話。她打算他接下來想做啥都盡量配合著——除了破處。想到這里,她突然渾身打了個激靈,模糊的意識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我在干什麼?我都做了些什麼?
我居然……和自己的任務目標一起,這麼投入地做了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而且還是我主動要求的?曉歌感到難以置信。
這樣的她,肯定不是“他”口中那種完美的工具了——!她會,因此被拋棄嗎?
黎博利少女感到驚惶,渾身發抖。與之前的因興奮而顫抖不同,如今的顫抖出於恐懼。心中的夢魘再度控制住了她。
正當她用力按住面前男人的胸膛,想要趕快推開他並逃離他的懷抱的時候,她的手被他牢牢抓住了。“那我就不客氣咯~”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話語,和昨天竟如此一致。
然後,她再次失去了主動權。
她的兩個手腕被李樺用一只右手束縛住了,男人的左手則先把腰側法杖放在衣服堆上,再解下褲腰帶,掏出來一根青筋暴起的……唔,形狀好像昨天那根黃瓜啊。她心中下意識評價一聲,隨即暗道不好,扭動著身體想要繼續掙扎。
但是,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甚至反添了不少情趣。
在她翻騰了不久後,李樺按住她的腦袋,示意她跪下去。
“含住它。”李樺難得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曉歌又使勁動了動,發現只能順著他來,便無奈答應了。反正是用嘴,而不是用自己下面的小穴。她安慰著自己。
這根肉棒,啊……她盯著那個長得有點可怕的玩意,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男性的生殖器官。
然後,她張開小嘴,把它含了進去。粗壯肉棒帶來的擁堵感還是其次,它所攜帶的腥臭氣息頓時在她的口腔中蔓延開。“咳呃……”曉歌只咳出來第一下就忍住了,畢竟這是“任務”。
“嗯,不錯不錯。”李樺細細感受著黎博利少女口腔的溫度,與柔軟唇舌觸摸龜頭和馬眼的美妙觸感。從較輕的力道和較慢的速度不難看出膽怯與羞澀,但恰恰是這種情況,給了他一種正在被溫柔愛撫的感覺,真是絕了。
這樣的極品既然被自己碰上了,那他就絕不會放手。
他把兩個手掌放在她的後腦勺上。發絲順滑,保養的很好。他開始發力。
“唔嗯?!”曉歌本就還有點沒適應過來,如今又被這個男人如此粗暴地對待。肉棒原本只有前半端進入了小巧緊致的口腔,現在卻幾乎完全擠了進去。她感到有些窒息,下意識開始喘氣,但越急迫的喘息,就會越快地把肉棒送往更深處,形成惡性循環。
不過這對李樺而言,可就不是惡性了——這也太爽了!整個肉棒都被少女柔軟的口腔包裹住,前半端有一小截甚至深入了喉部。巨大的充實感與幸福感瞬間充盈了他。
從她的表現來看,他很清楚,面前的女孩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僅僅是第一次就能做得這麼好,實在給了他很大的驚喜,也可見她在這方面有多大的天賦。
——她這還做啥殺手啊,把她送到茶樓去工作說不定年薪都是她現在的三倍以上。他一邊迅速抽送著肉棒,一邊感慨道。不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也不可能和她建立更進一步的關系了。肉欲歸肉欲,感情歸感情,他還挺是喜歡曉歌的。
他深吸一口氣,准備發起總攻。而還在被動承受著攻勢的曉歌,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感覺……不會吧,剛剛那樣還不是他的全力?!她欲哭無淚地想道,雙手搭在李樺的大腿上,全身都仿佛快要脫力了。
“准備好——!”李樺低吼一聲。接著,就是連續好幾次生命精華的爆發。“噗呲!”“噗呲!”“噗呲!”曉歌受到了極為強大的衝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嗷!”在那一刻,她徹底脫下了優雅淑女的外衣,嘴中根本容納不下這麼多的白濁,津液和精液同時從嘴里噴泄而出。她灰色的瞳孔幾乎要看不見了,不住地上翻;胯下更是一片泥濘,還在“啪嗒啪嗒”地滴著水——她又一次迎來了高潮。
她的全身都泡在了粘稠的液體中,部分秀發粘到了一起,光潔的肌膚上還不斷地有液體慢慢流下來,也不知道是汗,還是剛才衝刺的剩余。更不用提精液斑駁的黑色長筒襪了,髒成這樣壓根洗都洗不干淨,後面肯定要丟掉換一雙了。
癱倒在一攤液體中緩了一會,她快要失神的雙眼殷切地望著李樺,希望能看到他疲憊的神色。然而,她失望了。這個男人精神矍鑠的雙眼告訴她,這張戰斗還要繼續。
“想什麼呢,我可是憋了很久了,不多釋放幾下怎麼行!”賞金獵人壞笑一聲,拍拍她富有彈性的臀部,示意她快點調整好狀態,繼續工作。
她無奈地張開嘴,用黏糊糊的手把之前嘴里殘余的液體盡量多掏出來一點,不然待會就肯定裝不下了。大致處理了一下後,她又爬到了李樺的肉棒前,自覺地含住了。
“……”
幾次抽插後,突然間,原本不斷在她嘴中抽送的肉棒慢慢地停住了。“唔?”她含著半根肉棒,狐疑地看向了李樺。她感覺,他不可能在這時候乏力。
果然,李樺無言地舉起她的雙手,然後給她套上了之前順手拿的白色絲質長袖手套。“唔!?”她仍跪在地板上,又因為重心前傾還失去了雙手的支撐,整個人只能繼續向李樺倒去。
“好了。接下來你用雙手前後擼動肉棒的棒身,嘴巴只需要注意肉棒的最前端就行,舌尖記得舔一舔那個細孔。”李樺教育道。其實,他本可以用昨天的方法直接控制她的身體做,但這樣做可就毫無情趣可言了。
她本想點頭,但因為被卡住了,只能“唔嗯”一聲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柔軟的小手被包裹在柔順的絲綢中,輕輕地擼動棒身,帶給李樺完全不一樣的刺激。“嗯……”他忍不住把頭微微揚起,從面部表情來看,可以說是完全放松了。這對謹慎的他來說可是相當少見的情況——他這幾天里防備最松懈的時刻,就是現在。
“…………”殺手少女一邊繼續做著動作,一邊盯著他的下巴,意識到他此時的狀態,或許已經可以被自己用鋒利或堅硬物體放倒了,而任務也可以就此完成。
那麼,要動手嗎?
“…………”她小心地留意著李樺的神情,右手繼續擼動擼動著,左手卻緩緩松開,想要去夠到李樺身旁的小型便攜式劍形法杖。
她毫無阻礙地拿到了,將法杖牢牢握在手中,而尖端正對著李樺。
只要捅進去就可以了。她在心中自語。
……真的要這麼做嗎?
如果是在前天,那她自然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但是現在......她突然就不想這麼做了。
......我到底在想什麼?!
…………
還會有機會的,這次就當報了他的不殺之恩吧……她勸說著自己,又輕輕地把法杖放回了衣服上。
然後,她把白絲玉手輕輕地放回肉棒上,繼續認真擼動著。
她沒注意到,或者說她現在也不可能知道,只要李樺還清醒著,那他留下的“氣”就會一直在她的身體里監測著她的情緒變化,所以其實在她心神一動的瞬間,她就已經被發現了。
但是李樺想看一看,她到底會選擇怎麼做:如果放棄了,那說明他的調教進展不錯,這姑娘也還有救;執迷不悟的話,那他固然會有些失望,但也能在她動手的瞬間控制住她的身體,讓她給她自己來一下,也當留個教訓。
好在,是前者。
他滿意的點點頭,黎博利少女以為他是在肯定自己的手法,就更加賣力地擼動著。
“噗呲!”肉棒又從眼中噴射出不少精液,讓她的臉和手套都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
李樺舉起法杖釋放了一個水球,把二人和整個房間都清洗了一遍,隨後他又打了一個響指,一陣炙熱的風席卷而來,所有東西馬上就干了。
會這麼多厲害的源石技藝,真好啊……她穿好衣服,套上新買的內褲和褲襪,羨慕地看著他的背影。
要是她能再強大一點,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樣活的這麼自由呢?
二人走出換衣間,老板娘揶揄的目光在這對男女之間反復來回。“你們待了挺久啊,是不是干了一些別的事情呀?”
曉歌頭羽筆直地豎立起來,額頭冒汗,慌張地擺擺手,正想說什麼,卻被李樺打斷了:“對啊,不過您老放心,我們已經把房間里面清理干淨了,絕對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嗚……”黎博利少女雙手捂著通紅的臉,低聲悲鳴著。太丟人了!
“哈哈哈哈……那就好,我一個老人家清理這些可不容易呢!”她爽朗一笑,看來年輕時也是一位女中豪傑。“對了,不是就給這小姑娘買衣服嗎,怎麼你也給自己買了這麼多件?”
“啊,這個,這個是因為……”“怎麼,多買幾件照顧您生意,還不樂意了?”二人同時張口,又對視了一眼。
“好好好,小伙子,要好好照顧你女朋友哦,這麼內斂的孩子在外面生活肯定不容易。”老板娘對著李樺和藹地笑道,又轉過輪椅握住曉歌的手。“小姑娘,他要是欺負你了就告訴我,我回頭在他買衣服時給他打十五折!”
“誒?女……好,好的……謝謝婆婆……”李樺笑嘻嘻地答應,順便手在身後悄悄捏了一下曉歌的屁股,她愣了一下,小臉漲紅地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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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洗完澡的二人躺在同一個被窩里。對於曉歌想要分開睡的請求,李樺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我睡的是單人房,被酒店發現睡了兩個人的話可是要加錢的。”
你自己又不差錢,況且我那些值錢的裝備都在你這里……她幽怨地想著,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順從地點點頭。
“晚安,小鳥。”“……嗯,晚安。”
李樺很快就睡著了。
…………
曉歌觀察了一會他的表情,確定是真的睡著了。
她靜靜地看著李樺毫無戒備的睡臉,輕輕嘆了口氣,看向已經開始熟悉的天花板。
組織還有任務的事情……明天再說吧。她這麼想著,也慢慢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輕輕的鼾聲響了起來,黎博利少女嘴角微微勾起,難得的做了一個美夢。
8月22日,樂團已經在加加斯停留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