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綁架玩弄女老師的腳

第4章 綁架玩弄女老師的腳(周美篇)

  二月二十四日下午五點半,哈市一中的校門打開了,結束了一天的辛苦補課,一中的畢業年級的師生們從校門口涌出,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補課的師生們都想趕緊回到家里好好地放松一下,所以都迫不及待地衝出校門。初三年級的英語老師周美也隨著人流匆匆走出校門,快步向車站走去。

   周美今年26歲,在一中教授初中年級英語課已經四年了,這一年她所帶的是正值畢業季的初三年級,所以理所應當的也參與到了學校的此次衝刺大補習當中。周美雖然在一中工作的年頭還不是很久,但她毋庸置疑已是學校里最受歡迎的教師之一,她長著一張精致的鵝蛋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一頭染成金黃色的大波浪卷發,而且她身材也很高挑,身高有172公分左右。周美不但有著天使般美麗的外貌,同時也也有著魔鬼般的完美身材曲线,並且她為人極具親和力,對同學總是十分親切和耐心,對待同事和領導也總是保持著謙遜和禮貌,因此她在學校里十分受歡迎。

   這天,周美外面身穿一件雪白的大風衣,里面則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衣,下身穿了一條黃色的格子紋短裙,腿上穿了一條黑色的打底褲,腳蹬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靴,脖子上還圍了一條紅色圍巾。周美如此美麗高挑,又打扮得這麼漂亮,一上街就引起了大量的路人駐足旁觀和一陣陣的小聲贊嘆,但是周美卻並未樂在其中,她反而加快了腳步前進,同時警惕地來回觀察著四周。

   此前,一中已經有三名女老師在短短三天內接連失蹤,還都是到學校參加補課的老師,並且都是疑似在學校附近被綁架的。此事已經在全校師生中傳得沸沸揚揚,一時之間全校的女性教師人人自危,許多女老師甚至都不敢來學校參加補課了,學校及幾位老師的家人雖然已經報警,但一時之間警察的調查並未有任何進展,幾位老師的下落仍然不明。周美同樣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但身為老師的責任感使得她並未請假,她仍然堅持天天到校上課,但她卻因此變得疑神疑鬼起來,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充滿警惕,家住學校附近的她每天都是等到天亮後才出發前往學校,一下課就趁著天沒黑急匆匆地趕回家,不敢在外多逗留片刻。

   這天,周美在上完她的最後一節課後已是下午五點半了,眼看天漸漸黑了,她急忙收拾好東西出了校門,然後飛快地走到車站,她要搭的車正好來了,她便趕忙上了車。一路上周美都在緊張地觀察著車里的每一個人,在她眼里仿佛每個人都可能是綁架犯,不過好在並沒有發生任何情況。

   這時車到站了,周美下意識地朝外面一看,頓時,她傻眼了,原來,緊張的她忙於觀察車上的情況,卻一不留神坐過了站,公車已經開到了她家所在站的下一站,周美急忙拿上包匆匆下了車。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周美想到對面坐一站車回家,但又遠遠看到馬路對面的車站里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好像是在等車,在這寒冷的冬日夜晚,路上沒有其他行人,膽小的周美不敢獨自與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一起等車,她咬了咬牙,心想:反正就一站地,和陌生人一起等車不如快點走回去。於是,她便邁開大步快速朝家的方向走去。

   前文曾提過,一中雖然是市重點學校,但所處的位置卻較為荒僻,位於哈市的邊緣地帶,作為本地人的周美選擇這所學校也是因為離家很近,當然周美家所在的街區就更加荒涼了,再加上此時已臨近六點,所以周美在路上走了半天竟沒看到任何行人。在昏暗的路燈下周美快速地前行著,平時熟悉的回家之路此時仿佛長得走不完一樣,周美緊張之余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這時一件事浮現在她腦海......

   在二月二十一日的傍晚,也是在她回家的路上,突然接到了一條語音信息,這條信息是來自於她的同事兼好友程婕的,與自己同為初三年級英語老師的程婕在二十一日那天並沒來上班,她感到十分奇怪,在自己回家的路上卻突然接到了程婕的信息,程婕忽然邀請她去自己家坐坐,周美當時正在趕路,並沒立刻回復,此後,程婕便失聯了,周美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但她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此後她幾次給程婕打電話過去,但都提示對方關機,周美此時一個人走在昏暗的路上,沒來由的又想到了自己的好友。

   又走了一陣,眼看離自家的小區只差一個路口了,周美不由得腳下加快了步伐,這時忽然她的手提包里響起了一陣悅耳的音樂,這是她的手機鈴聲,周美拿出電話一看,來了一條新信息:“我在路口拐角處等你。”周美一看,發信人竟是自己一直擔心著的好友程婕,她驚訝之余沒有多想便快速跑到路口拐角處,這里有一間廢棄的店面,門窗緊閉,周美正在奇怪,突然背後一只大手伸過來,手里拿著的手帕猛地捂在了周美的口鼻之上,周美嚇了一跳,張大嘴想要呼救,同時腳下奮力蹬踢,試圖擺脫這只大手,但對方力氣很大,她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漸漸地,她感覺自己頭腦開始變得昏沉,身體也是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這才意識到對方是用迷藥企圖迷昏她,但此時她的頭腦越來越昏沉,已經無法做任何呼救和抵抗了,又過了片刻,她眼前一黑,隨即失去了意識。

   這只捂住周美口鼻的大手的主人不出任何意外地便是那作惡多端的人販子鐵柱,在將周美捂了幾分鍾後,他確認周美已經陷入昏睡,隨即一揚手,從馬路另一頭飛快開來一輛白色面包車,停在他面前,車門打開,香菱笑嘻嘻地從車上下來,手里還拿著一部手機,那是程婕的手機,就是她用程婕的手機給周美發去了信息,讓她落入了陷阱。兩人沒有任何多余的廢話和動作,快速將周美抬上了車,然後立即發動面包車,飛速駛離了現場,向城市的另一端駛去,就如同以往一樣熟練。這樣,在短短四天時間里,又有第四名女老師被這伙可惡的人販子成功綁架了。可憐的周美離家已是近在咫尺,但她已經再也沒機會回去了......

   經過了三個小時的車程,面包車又一次的停在了香菱他們的平房前,此時已是晚上九點了,寒冷的深夜里寒風呼嘯,香菱和鐵柱迎著寒風,瑟瑟發抖地將周美抬進了屋。

   “他媽的,這小妮子比看起來沉啊,累死老子了,老子還沒吃晚飯呢,一天綁一個,容易嗎我!”鐵柱邊抱怨邊把昏迷的周美扔在炕上。

   “行了,這不是已經綁回來了嗎?還抱怨啥?你吃飯去吧,別管我了。”香菱不耐煩地回答道。

   “呵呵,你又忍不住要玩這小妮子的臭腳了吧?我還不了解你,要不是你這臭毛病,就咱們這綁人效率,一個月能多成好幾單,都是你玩腳耽誤了不少時間,害咱少掙了多少錢?”鐵柱回懟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吃飯去吧!你讓我再玩上他一晚上,明天這幾個肉貨一起脫手如何?”香菱眼看著美麗的周美,已經快忍不住了,一心只想著先快點把鐵柱打發走。

   “行了,咱這已經是第四個了,不趕緊脫手回頭人家買家找到其他合適的了,不要咱的了,你養這些肉貨啊?”鐵柱說道,“希望你心里有數!”說完便轉身出了屋。香菱趕緊上前把門關好,然後重新回到炕前,仔細地端詳著還在昏迷中的周美。

   就在前一天晚上,香菱等人又接到了“三哥”的新訂單,一個鄰省的山村的村長要給自己的弱智兒子找個媳婦,於是便找到了“三哥”,“三哥”隨即通知了香菱他們,香菱一時找不到目標,無奈之下決定頂風作案,再綁一個一中的老師,因為輕車熟路,可以省去很多調查的時間,隨即她便想到了前幾天從程婕手機里看到的那名程婕的美麗的女性朋友周美,於是便制定了針對周美的綁架計劃。其實香菱在第一次看到周美的照片時便已對她垂涎三尺,只是未經過調查不好貿然下手,這次香菱借著有新單子的機會,便把目標對准了周美。

   只見周美此時仍在昏迷中,一雙本來水靈的大眼此時半睜半閉,瞳孔放大,眼神看起來茫然而呆滯,嘴巴微張,舌尖從性感的雙唇間微微伸出,軟軟的身體在炕上擺出一個“大”字型,豐滿的乳房隨著均勻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即使穿著風衣仍難掩其曼妙的體型。香菱不禁感嘆:“哇靠,這一中的老師咋都是這種極品美女啊?就這種老師上課,男學生們還有心思聽課嗎?這老師還是單身,那村長的傻兒子真是好福氣!”想到這里,香菱不禁有些嫉妒那個村長的傻兒子,這種極品美女的最終下場竟然會是被賣到一個偏遠山村里給弱智當媳婦,香菱不禁覺得有些可惜:“與其這樣還不如養在我這里,讓老娘我玩一輩子呢,總比伺候傻子強。”雖然這樣想著,但香菱畢竟是靠販賣人口賺錢的,再說“三哥”也不是好惹的,因此香菱也不敢一直扣留著這極品美女老師。“這次一定要好好玩他個夠!先自己玩爽了再出手。”香菱暗下了決心。

   香菱像往常一樣先將周美身子放平,然後將她的風衣脫下,連同她的手提包和自己的外衣一並放到一旁,然後就脫下棉鞋上了炕,准備好好玩弄一下周美。這時,周美腳上穿的一雙白色長筒皮靴吸引了香菱的注意:之前綁來的三位美女老師都出人意料的有雙奇臭無比的大汗腳,那麼同為一中老師的周美的玉足會是什麼味道?香菱帶著這樣的好奇將手伸向了周美靠向自己一側的左腳上的靴子,准備先脫下一只靴子看看周美的玉足到底是什麼味道,以及她會穿什麼襪子。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周美左腳靴子的拉鏈被緩緩地拉到了底,在拉的過程中,香菱只覺一股酸酸的味道逐漸從靴子的拉鏈處溢出,當拉鏈拉到底時,一股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強烈酸臭氣味裹著一股皮革味從靴子里噴涌而出,其味道之臭令得平時聞慣了各路臭腳的香菱也不禁被熏得流下了眼淚。“哇塞,這一中真是臭腳美女的批發市場啊!我現在嚴重懷疑一中只招有腳臭的女老師!”香菱發出了由衷的感嘆,隨著她拭去眼角的淚水,一只穿著白色棉襪的大腳出現在她眼前。

   “這妞倒是有意思,還穿著白棉襪,真是老土!不過正合我意。”香菱說著伸手在周美的白襪腳底板上撓了一把,指尖感覺濕濕的,還有點黏,仔細一看,周美的這只白襪足底已經被汗水給濕透了,整個腳掌都粘黏在襪底,襪子底部已經踩黑了,黑黑的大腳印勾勒出了周美美麗性感的腳型,身材高挑的周美的腳和她的人一樣纖細修長,大約有41碼左右,足弓很高,腳掌又窄又薄,形成了一個拉長的S型,這是香菱最喜歡的腳型,而且純純的白棉襪穿在周美的腳上顯得無比性感,單是看著就已經令得香菱忍不住開始流口水了。

   香菱一鼓作氣,又脫下了周美另一只腳上的靴子,這次,一股更加劇烈的酸臭味伴隨著靴子的被脫而散發了出來,香菱被熏得涕泗橫流,不住地咳嗽,眼前直冒金星。香菱自認為閱臭腳無數,對臭味的抵抗能力非比常人,但這幾次綁架的一中老師們不斷地用她們的臭腳味刷新著香菱對臭的認知,而這一次周美的白棉襪臭腳之臭可說是登峰造極,香菱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擦都擦不干,一半是因為被熏得,還有一半原因是她為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能聞到這麼臭的臭腳而感慨不已。過了好一會,待到周美雙腳散發出的臭氣漸漸彌漫到空氣中,臭味稍稍減退,香菱這才逐漸緩過來,她擦干眼淚,定睛往周美剛脫下靴子的右腳一看,只見周美的這只白襪右腳比剛才的左腳更加“重口”,本來應該是雪白的襪底已經被踩出了一個大黑腳印,大拇指尖的位置在黑印上還有一層蠟黃的汗漬,用手一摸,已經有些發硬了,和這只右腳的襪子相比,剛才的左腳簡直就是“小清新”。“這小妮子,長得挺漂亮的,打扮得也夠潮,偏偏有一雙這麼惡心的襪子,看來這靴子是女性汗腳的搖籃啊!我以為自己的腳夠臭了,看了你們一中老師的腳才知道人外有人。”香菱由衷地感嘆道。

   香菱順勢把周美的短裙也脫了,此時周美腿上只穿著那條黑色的打底褲,香菱伸手在周美那雙纖細的大長腿上上下撫摸著,一直從大腿根摸到穿著白襪的腳背,摸了好一會才停。然後將周美的身體放正,自己趴到周美的腳前,將整張臉埋進周美的一雙白襪腳掌之中,鼻子貪婪地呼吸著周美腳底的酸臭味,還伸出舌頭不斷舔舐著周美高高的足弓處,周美的一雙白襪腳在靴子里面整整捂了一天,腳汗早已將襪底濕透,此刻被香菱的口水舔的更加潮濕了,連本來相對干燥的足弓處此時也因被香菱的口水打濕而和襪子粘在了一起。此時若是周美醒著,一看到自己的腳底沾滿了一個陌生女人的唾液,只怕惡心的要當場嘔吐,但此時被乙醚麻得昏睡不醒的她只能任由香菱肆意舔舐著自己的玉足,只有自己腳底散發出的陣陣臭氣還在不斷攻擊著香菱的嗅覺神經,仿佛是在替它的主人做著最後的抵抗一般。

   香菱已經許久沒有見過穿白棉襪的肉貨了,白棉襪在她心中有著特別的吸引力,她童年的時候每天晚上和母親一起在炕上睡覺,那時她的母親總是穿著一雙白色的棉襪,那時她經常抱著母親的白襪腳把玩,而母親也總是用她那雙肉乎乎的白棉襪大腳逗香菱玩,但她的母親怎麼也不會想到香菱會因此喜愛上女人的腳,甚至因此對男人都失去了興趣。這一次,香菱可算是遇上了一個穿白棉襪的美女,而且還偏偏是一個大汗腳,這使得香菱徹底的陶醉於周美的玉足之下,她連聞帶摸,連舔帶啃,足足玩弄了一個小時,玩得頸部都有些酸痛了,這才依依不舍地將頭離開周美的白襪足底,此時,周美那腳底仍是濕漉漉的,不過足底的腳汗早已被香菱的口水所取代。

   香菱抬頭一看表,此時已是十點多了,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香菱想:不如讓這個美女也和她的同事們一起睡吧。於是,香菱像以往一樣將周美雙手背後,雙腿並攏,用繩子緊緊捆綁成一個“人棍”,然後,強壯的她將還在昏睡中的周美扛在身上,帶到了她平時藏肉貨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程婕、馮楠、王秋三位之前不幸被綁的美女老師此刻正被五花大綁的躺在床上,這幾天來,香菱為防止老師們有力氣反抗,只給她們很少量的進食和飲水,再加上時不時的搔弄腳心的折磨,幾位可憐的美女老師早已沒了逃跑和掙扎的念頭,正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此時三人的衣物均已被脫下,程婕和王秋只穿著胸罩和褲襪,而馮楠只穿著胸罩、內褲和襪子,三人都被捆綁和用口球堵住嘴巴,並且用毯子將身子卷起,只有被綁住的雙腳露在毯子外面,就像大餅卷大蔥一般,動彈不得,只有帶著口球的嘴里不斷從嘴角溢出口水,把三人的下巴和脖頸都弄得濕乎乎的。

   只聽砰的一聲,地下室的門開了,香菱扛著周美走了下來,將她往大床上一放,仍昏迷著的周美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其他三位老師見周美也被綁來了,都感到十分難過,“嗚嗚”地叫了起來,其中程婕最是難過,當初正是自己出賣了周美導致她被抓,而自己也沒被香菱釋放,此時看到昏迷中的周美,程婕腸子都悔青了,但同時也感到十分恐懼:這伙歹徒不斷地綁架我們一中的老師,難道就沒有人能制止他們嗎?難道我們就再也沒有獲救的機會了嗎?其他幾位老師也是如此想法,不禁紛紛小聲地啜泣了起來。

   “哭什麼?我對你們不好嗎?是不是又想我給你們按摩一下足底啊?”說著,香菱在三位老師露在毯子外的雙腳上各撓一把,三位老師嚇得趕緊住嘴,緊張地看著香菱,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香菱將周美的白色毛衣脫下,此時周美上身除了白色的胸罩外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了,然後香菱又用一個毯子將周美也像其他人一樣卷起,並用力地在毯子上又狠狠捆了幾道,只留頭部和雙腳分別露出在毯子兩頭,又用口球將周美的嘴巴堵住。然後她估摸著麻醉的時間差不多要到了,便脫下棉鞋,自己也坐到床上,靜靜地等待周美醒來。

   又過了一會,周美緩緩睜開了眼睛,乙醚後勁使得她頭痛欲裂,半天才回過神來,她看著眼前昏暗的燈光,顯得有些迷惘,昏暗的燈光酷似路燈的光线,她感覺自己好像仍然行走在街道上,只是稍稍發了下呆,她想繼續向前走,卻發現自己的雙腳被牢牢地捆在一起,怎麼也邁不開步子,她嚇了一跳,猛然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繩子緊緊地捆住又被毯子裹起,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她大驚失色,張開嘴巴想要大叫,卻發現自己的嘴巴也被口球堵住了,自己的叫喊聲透過口球變成了無力的“嗚嗚嗚”的悶哼聲,這下可把她嚇壞了,她一邊緊張的“嗚嗚嗚”地哼叫者,一邊不斷地掙扎著,同時驚恐地不停扭動著頭部向四周來回看。

   “哈哈哈,美女你醒了,睡得不太好吧?唉,你們這些女老師咋都一個樣啊,連醒來後的掙扎都差不多,你看你都讓我給捆成那樣了,還指望能逃跑嗎?”正在周美拼命掙扎哼叫時,旁邊一個聲音響起,讓她嚇了一跳,一下子呆住了。這說話的人當然就是香菱,香菱每次綁來肉貨,必定要等肉貨醒來後,先用語言刺激一下肉貨,再玩弄肉貨的腳丫,這時天色已晚,香菱便想到將周美帶到地下室來一起睡覺。

   “嗚嗚嗚”,周美驚恐地看著香菱,同時嘴里仍在小聲地哼叫著,仿佛是在向香菱求饒。

   “哎呀,你這妹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倒是惹人心疼,你是想求我放了你吧?說實話,我就是個人販子,就是以販賣人口為生的,你若是要怪,就怪你的腳丫子太臭,讓我看上你了吧,哈哈哈!”說著,香菱爬到周美的腳邊,開始搔撓起周美的白棉襪大腳來。

   周美剛一聽到香菱說她是人販子時心頓時涼了半截,心想我果然是遇到那伙在我們學校那邊連續作案的匪徒了,待聽到香菱說“怪你的腳丫子太臭”時忽然一呆,原來,周美因為自己是一個大汗腳而郁悶很多年了,多年來她一直不穿露腳背的鞋,更不穿涼鞋,一到冬天就穿上厚厚的靴子,將自己的雙腳牢牢地裹在當中,就是因為怕被別人知道自己有雙和美麗外貌極不匹配的大臭腳,此時雖然身陷魔窟,但她仍然對別人提及自己的腳高度警覺,在她心中自己的腳是隱私中的隱私,是決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的,但此時香菱冷不丁提到她的腳臭,還是使得周美心頭一緊。

   正在這時,周美感到一股鑽心的瘙癢感從腳心傳來,她也是個很怕癢的女孩,頓時她開始驚慌失措起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靴子早已被脫去,此時自己一雙白棉襪大腳正毫無保護的露在外面,正被香菱拿在手里搔弄,她拼命掙扎,想從香菱手中把自己的腳抽出,但從小干農活的香菱的手勁奇大,她一手牢牢抓住周美被捆住的雙腳腳腕,另一只手五根手指不停地在周美並攏的腳底板上上下翻飛,不斷地來回搔撓著周美柔嫩的腳心,周美沒掙扎幾下就因為劇烈的瘙癢感而使不出力氣了,她只能一邊大笑著來緩解瘙癢,一邊不停地來回擺動著雙腳,她的笑聲透過口球全部變成了“嗚嗚嗚嗚嗚嗚”的悶哼聲,其他的三位女老師在一旁看了,內心五味雜陳,此前她們全都被香菱如此搔弄過雙腳,對周美的遭遇她們感同身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哇”周美被香菱搔弄得死去活來,不停地笑著,戴著口球的嘴角不停流出口水,將毯子弄濕了一大片,周美竭盡全力的瘋狂掙扎著,露在毯子外的雙腳不斷擺動,時繃時勾,奮力對抗著從腳心傳上來的劇烈瘙癢感,但香菱的手指尖靈巧地在周美的腳底板上上下來回劃動著,且專門攻擊周美最柔嫩的腳心、足弓處和腳趾根部,周美只感覺香菱的手指仿佛化作一條條毒蛇,鑽進周美最柔嫩的腳心里,她被癢得死去活來,任憑她瘋狂掙扎,瘙癢感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愈加強烈起來,周美此時已經被癢得無法思考也感覺不到其他任何東西了,只有無法形容的劇烈瘙癢感不斷從腳板心傳來,周美一邊繼續機械地掙扎,一邊放肆的大笑著,矜持的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放肆大笑過,只不過她的笑並不是因為開心,而是因為那不可抗拒的劇烈瘙癢感所致。香菱好不容易等來一個穿著白襪的美女,哪能輕易放過,她的雙手在周美的腳底板上來回上下滑動,周美那被汗水和口水打濕的白襪腳觸感是那麼的絲滑柔順,香菱幾乎撓上了癮,就這樣一直撓弄了十幾分鍾還不肯停下,而周美也就這樣一直大笑了十幾分鍾,幾乎要笑得背過氣去,香菱眼看著周美快要喘不上來氣了,這才住手。笑了半天的周美此時已是筋疲力盡,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不住的大口喘著粗氣,口水順著嘴角的縫隙嘩嘩地流著,她卻沒法伸手去擦,也顧不上擦。一旁的程婕眼看著好友因為自己而遭罪,眼眶也不禁濕潤了,另外兩位老師看到這一幕,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也都不禁小聲啜泣了起來。

   香菱聽到了啜泣聲,回頭一看,只見旁邊躺著的三位老師一個個淚眼婆娑,不禁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感人呐,想不到你們幾位老師竟然還上演起了姐妹情深的戲碼,快別哭了,你們一個個都是沉魚落雁的絕色美女,把眼睛哭腫了就不好看了。這樣吧,我知道你們這幾天很遭罪,我給你們也按摩按摩,讓你們也高興高興,哈哈哈!”說著,香菱轉過身子,爬到床尾,對著王秋的灰絲大腳的腳心就是一陣搔撓,王秋猝不及防,頓時被撓的花枝亂顫,嘴里也忍不住“嗚嗚嗚”地笑了起來。其他兩位老師見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面部逐漸扭曲了起來。“哎呀,你們兩位老師好像很不高興啊,來來來,讓你們也高興高興!”說著,香菱稍稍移動身子,坐到程婕和馮楠兩人之間,伸出雙手,分別對准程婕的黑絲襪足底和馮楠的黑棉襪足底,左右開弓,同時地飛快搔撓起來,兩位可憐的老師同樣被撓的“嗚嗚嗚”笑個不停,同時渾身來回滾動掙扎,雙腳不停地打著擺子,兩位老師的精神已近崩潰,隨著近乎歇斯底里的大笑聲,兩行熱淚卻從眼角流下。這一幕當然被香菱看在眼里,但她並沒有動任何的惻隱之心,更沒打算停手,反而加快了手下的動作,兩位女老師被撓的死去活來,“嗚嗚嗚”的悶哼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香菱從小就是個性格極其頑劣的女孩,而父母都是老實本分的農民,頭腦簡單的父親不會教育孩子,每當香菱犯錯,換來的只有一頓棍棒,而叛逆的香菱並不會屈服,反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胡鬧,這時她那淳朴的父親就會更加用力地狠揍她,她的父親始終堅信,之所以香菱會這麼頑劣,只是因為打得還不夠狠,所以從小在父親簡單粗暴的教育方法下成長起來的香菱根本就不相信眼淚,在她的心里根本就沒有憐憫和同情,反而有一種變態的施虐傾向,每當她看到肉貨在她的搔撓之下哀嚎求饒時,內心就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快感,這反而會促使她繼續更加瘋狂地搔撓肉貨。事實上,許多肉貨在香菱這里被她撓弄得精神失常,因此在被賣掉時顯得十分老實,其實已經被她弄得精神崩潰。“三哥”因此對她十分器重,只道香菱有什麼神奇的催眠術,殊不知這一切其實全來自於香菱的變態心理。從小被家里看不上,認為是“不成器的東西”的香菱,在每次被父親毒打得奄奄一息後,只有母親會上來關心安慰她,當她躺在床上養傷時,喜愛穿白襪的母親便會躺在她的身邊陪著她,而她就會懷抱著母親的白襪腳安然入睡,就像一般的女孩子睡覺時會抱著個毛絨玩具一樣。久而久之,她就對女性穿著襪子的腳產生了別樣的情感,而隨著被父親毒打而與日俱增的怨恨則助長了香菱的施虐傾向,於是她就變成了如今這個喜愛玩弄女人腳的變態女魔頭,而從小又矮又丑的她對自己的形象極不自信,因此更加怨恨身材高挑,相貌美麗的女性。所以,她會如此玩弄這幾名可憐的女老師也就不奇怪了,看著幾位女老師在無盡的瘙癢中不停扭動著身體,香菱的內心仿佛獲得了近乎高潮一般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有些累了,香菱漸漸停止了對兩名女老師的搔撓,此時兩名女老師已經氣若游絲,莫說反抗掙扎,連笑的氣力也沒有了,只是靜靜躺著,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另外兩位老師也近乎崩潰,王秋已經哭得滿臉是淚,就連剛綁來的周美也已哭腫了眼,此刻還在小聲地啜泣著。香菱一看表,已經過了十一點了,看來她已經撓了那兩名女老師差不多一個小時。現在是時候睡覺了,香菱想,這時她聽見王秋和周美兩位老師還在小聲啜泣著,香菱頓時有些煩了,她打算找個東西將兩人的嘴巴堵起來,卻發現其實早就堵上了。這時,香菱無意中看到了一旁架子上的靴子,忽然心生一計。

   “呵呵,看來幾位美女還是很有力氣嘛,聽你們的哭聲都中氣十足的,很好很好。但是你們這麼吵,大姐我可怎麼睡覺啊,只好委屈你們了。”幾位女老師聽見香菱忽然開口,都紛紛把目光投向她,只見香菱雙手各拿了兩雙靴子站在床前,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們,幾位女老師瞬間被恐懼和不安攫住了內心,香菱一壞笑,就一定會有壞事發生,幾位老師不知道她又有什麼壞主意,都紛紛不自覺地因緊張而開始抖了起來。香菱看到幾位女老師被她嚇得發抖,更加得意了,她笑著說:“幾位美女果然是年輕啊,身體健康,活力充沛,從你們腳上散發的臭味看就知道你們的新陳代謝很好,這就是身體好的象征啊!這幾天我已經好好地體會到了你們年輕人的味道,你們也一起來互相感受一下吧!”說著,香菱將四雙靴子全部拉開拉鏈,四雙靴子里飄散出濃烈的臭味,四名女老師這才意識到這四雙靴子正是她們自己的,不禁發出“嗚嗚”的哀鳴,她們猜到了香菱將要對她們做的事,紛紛又開始不安地掙扎了起來。

   經過一番激烈的“戰斗”,被五花大綁、體力耗盡的四名老師終究沒能阻止這一幕的發生——四位女老師的臉上分別被蓋了一只臭靴子,靴子拉開口的部分內側分別緊緊蓋在四位老師的俏臉上,還被膠帶一層層地固定了起來,這樣,四位老師的臉都分別被牢牢地罩在一只臭靴子里,被迫呼吸著靴子里還殘存著的酸臭氣味。而且香菱的分配可謂別出心裁:坑了好友的程婕的臉上蓋著的正是自己好友周美的一只白色皮靴,周美的皮靴里側散發出劇烈的酸咸混合型臭氣,猛烈地攻擊著程婕的鼻腔,仿佛是在為主人報仇一般,剛剛才從瘙癢中回過神來的程婕此刻又被熏得幾乎休克;而馮楠的一張俏臉上則是被蓋上了一只來自自己死敵王秋的黑色馬靴,王秋靴子里散發出的如同腐爛香蕉一般的發酵氣味裹挾著一股女式香水味向馮楠的鼻腔瘋狂襲來,被馮楠多次當面嘲諷的王秋對馮楠可謂積怨已久,這次她的靴子替主人“一雪前恥”,用從靴子里傳出來的這股臭氣狠狠地折磨著馮楠的嗅覺神經,已經快對腳臭味麻木的馮楠仍被熏得直翻白眼;王秋的鼻子同樣也不好過,她的那張美麗的小臉蛋上被蓋上了來自程婕的黑色皮靴,平時喜愛穿絲襪的王秋鼻子也遭受到了另一位穿絲襪的老師的靴子里的臭氣折磨,盡管程婕被抓來最久,但她的靴子上仍留有余味,那是一股如同變了質的大馬鮫魚一般的腥臭氣息,王秋聞著這股嗆人的味道,鼻涕眼淚一起嘩嘩地往下流;周美同樣也受到了殘酷的折磨,剛被綁來的她,還沒適應聞腳臭味,臉上就被不由分說的蓋上了馮楠的過膝黑皮靴,馮楠靴子里的一股子臭帶魚味一般的臭味連同一股發了酵的人造皮革味一齊攻入周美的鼻腔,周美被惡心的幾乎要昏死過去。四位老師在臭氣的折磨下一個個扭來扭去,像一只只肉蟲一般地蠕動著,露在毯子外面的四雙大腳丫也在不停地擺動著。香菱看到這一幕,戀足魂又被勾了起來,她爬到床上,躺倒床的正中間,伸手在四位老師的腳上來回來去的搔撓了起來,一會搔搔程婕的黑絲襪腳,一會撓撓馮楠的黑棉襪腳,一會又摳摳王秋的灰絲襪腳,再回過頭來抓抓周美的白棉襪腳,四位可憐的女老師一邊要對抗著不斷涌入鼻腔的臭氣,一邊又要強忍著從腳心傳來的陣陣瘙癢,幾乎要被折磨瘋了,四個被捆成肉段的美女老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動著、掙扎著,如同四條大肉蟲子一般,她們的玉足也是不停的擺動掙扎著,幾乎快把襪子都弄爛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四位老師漸漸感覺不到腳底的瘙癢了,原來香菱也累了一天了,在一陣瘋狂的撓玩之後,她自己也不知不覺的趴在床尾睡著了,四位可憐的老師終於能有片刻的消停了。但是沒過多久,程婕忽然感到下體一陣沉重的感覺傳來,原來是尿意,程婕等三位女老師被香菱綁在這里已經很久了,雖然白天讓她們方便過一回,但已經又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程婕現在感覺有些憋不住尿了,她強忍著尿意,身子又開始像肉蟲一樣來回來去的扭動起來,強烈的尿意讓她憋得滿頭大汗,根本無法入睡。過了一會,其他幾位老師也開始劇烈地扭起了身子,她們同樣也在對抗著強烈的尿意,王秋甚至嘴里發出了“嗚嗚”的悶叫,以此來分散強烈的尿意。但香菱好像並未聽到,如同死豬一般的呼呼大睡著。又忍了一會,程婕實在是憋不住了,此前她於昏迷中已經失禁過一回了,這次更加難以忍受,她感覺到一陣潮濕溫熱的感覺從胯下流過,她知道自己沒忍住又失禁了,此時的程婕已經快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她再也顧不上羞恥感了,既然已經漏尿了,不如索性全尿了吧,她這樣想著,憋了好幾個小時的尿液滾滾而出,把她的絲襪褲襠、毯子、甚至毯子下面的床單被褥全部都浸濕了。隨著程婕的失禁,一股尿騷味彌漫到了空氣中,其他三位老師聞到了,也再難以堅持了,一個個的都開始“開閘”放尿了,隨著四位老師的尿液嘩嘩地流淌,整張雙人床的床單被褥幾乎被尿液浸得濕透,一股濃烈的尿騷味彌漫在整個小小的地下室里,以往在同事和學生眼里高不可攀的四位極品美女老師如今已經變成了可以在床上隨便小便的牲畜一般,隨著騷臭難聞的尿液在床上盡情流淌,四位老師最後的一絲尊嚴也被擊得粉碎,此時四人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了,她們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任由尿液沾濕她們的身體。

   又過了很久,香菱逐漸從睡夢中醒轉,她還沒睜開眼,一陣尿騷味便傳進了她的鼻子,她大吃一驚,睜眼一看,只見自己的床單全部被一種黃色的液體浸濕,她再低頭一看,發現她自己的身上竟然也被弄濕了一大塊。她立馬意識到是幾名老師失禁了,不禁叫苦不迭:“操,昨天晚上太累了,竟然玩腳玩著玩著睡著了,忘了臨睡之前讓這幾個妮子上個廁所!真是失策!”香菱氣憤的看了四位女老師一眼,她卻驚奇地發現四個女老師此時正裹在騷臭的毯子里睡得正香,絲毫不理會臉上的臭靴子和身下的尿騷味。香菱心頭猛然升起一股無名火,她霍地起身,站在床上,用力地一腳一個,將四名女老師全部踢下了床,四名女老師在疼痛中醒來,紛紛疼得在地上“嗚嗚”的哼叫起來。

   “好你們這幫不懂事的小妮子啊!都多大了,咋還尿炕呢?是不是欠打啊?”香菱此時渾身是尿,她氣得大嚷了起來,她開始飛速地轉動腦筋,准備想個毒招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四位女老師。正在這時,地下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鐵柱帶著二虎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

   “我操,你這里啥味啊?這小妮子的腳咋還是騷的呢?”鐵柱一進門就聞到了刺鼻的騷味,不禁大聲罵道。

   “哥,你來的正好,這幾個小妮子忒可惡,竟然在我床上尿了,你幫我好好收拾她們!”香菱向鐵柱叫道。

   “好啊,你這蠢娘們越玩越離譜啊,咋都把妮子給整尿了呢?你這一晚上都干啥玩意呢?這都九點了,打電話也不接!”鐵柱氣得指著香菱的鼻子罵道。香菱不禁一驚,回頭一看表,這才發現已經是二十五號的早上九點了,自己昨天是太累了,竟然睡過了,眼看約好的交貨時間就要到了。

   “哥,是我不對,我睡過頭了,再跟三哥商量商量,再緩一天吧。這幾個小妮子在我床上尿了,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們不可!”香菱知道自己理虧,口氣軟了下來。

   “還延期?你這都玩了幾天了?這麼沒完沒了的,咱是人販子,咱不是開托兒所的!”鐵柱罵道,對於自己這個任性的表妹,他已經逐漸失去耐心了。

   “哥,就一天,再延一天就...唔唔唔唔唔唔......”香菱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後面把口鼻給捂住了,原來是二虎,剛才香菱忙著跟鐵柱說話,沒注意到二虎已經悄悄溜到了她的背後,像以往綁肉貨時一樣,用一塊乙醚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經常捂暈肉貨的香菱自己對自己熟悉的乙醚卻沒任何抵抗力,奮力掙扎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大哥,現在咋辦?”二虎看著躺倒在地上的香菱,向鐵柱問道。

   “找四個大麻袋,要結實點的,把這幾個肉貨綁了裝進去,扔車上!”鐵柱命令道。

   “好嘞!”二虎邊說著邊回樓上拿繩子和麻袋去了。四位女老師在一旁聽了,紛紛恐懼地哀嚎起來,她們知道,最後的時刻要到了,但盡管她們使勁地喊叫,但透過口球和靴子的兩層封堵,都變成了細小的“嗚嗚”悶哼,又有誰能聽到呢?

   過了一會,二虎拿著麻袋回來了,四位可憐的女老師在徒勞的掙扎中被強行塞進了麻袋,裝上了車,她們臉上還蓋著靴子,身上還裹著被尿浸濕的毯子,她們將會帶著這一身的騷臭被轉手給買家,可憐四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師,到頭竟是這般狼狽的下場,但這些對她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大哥,那她呢?”裝車完畢的二虎回來指著還躺在地上的香菱問道,對於這個一直對他頤指氣使的“老大”,二虎沒有半點好感,他只服鐵柱。

   “讓我來,她不是喜歡聞臭腳丫子味嗎?我就讓她聞個夠!”鐵柱惡狠狠地說,對於他這個荒唐的表妹,他也早就厭惡透頂。他拿起了掉在地上的一只靴子,走向了香菱......

   不知過了多久,香菱悠悠醒來,她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綁地捆倒在那滿是尿騷味的床上,眼前一片漆黑,一股股的酸臭腳味撲面而來,她立馬意識到自己是被人用靴子蓋臉了,自己沒有靴子,這靴子應該是某個肉貨的,但只靠聞味,她也分辨不出來。她立馬猜到是鐵柱干的好事,這個家伙跟著自己干綁票才有口飯吃,結果竟然反過來把自己給綁了!“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就是想多玩幾天肉貨又咋了?”香菱在心里罵道。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而且臉被靴子蓋住,看不到任何東西,她猜想鐵柱此時大概已經前往交易地點了,自己應該還會被綁很久,但她並不驚慌,也不想大叫,綁了無數肉貨的她自己平生頭一次體會到了被五花大綁、靴子蓋臉的感覺,並不是那麼難受,比起挨父親的棍棒要舒服多了。

   就這樣,香菱被綁在那騷臭不堪的床上,鼻子里呼吸著不知是誰的靴子里傳來的陣陣足臭,她忽然眼前浮現出了自己母親的那雙大白襪腳,瞬間,她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同時她感覺自己的褲襠處好像濕了......

   “鐵柱這個蠢東西,這次倒還有點創意。”香菱這樣想著,又進入了夢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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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67272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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