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綁架玩弄女老師的腳(王秋篇)
“組長,我來了,聯系上馮楠了嗎?”一個身材高挑、長相酷似漫畫女主角的美女一邊大步流星地從門口走進來一邊問道。
此時的時間是二月二十三日的上午十點差五分,地點是位於哈市一中教學樓頂層的高三年級辦公室,這里此時正充斥著一派繁忙的景象。
“小王啊,你可算是來了,一會十點到十二點三班的兩節課就由你先上語文吧。”正坐在桌前的年級組長對剛走進來的這位美女說道。
“好吧,這麼說還沒聯系上她嗎?”美女問道。
“還沒有,我把她的手機、家里電話和所有她可能會去的地方的電話都打了個遍,但就是聯系不上她。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唉。”組長嘆道。
“沒事,您別急,也許她只是昨天晚上喝多了,所以睡過頭了而已,說不定一會就趕過來了。”美女勸道。
“唉,希望是這樣吧。小馮平時時間觀念是很強的,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一定會請假的,你也知道最近治安不太好,出了不少年輕女性失蹤的事情,聽說咱們學校初三年級有一個女老師也失聯了,我就擔心小馮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現在正猶豫要不要報警呢。”
“您先別報警,現在報了警也沒用,我聽說現在好像是要失聯二十四小時警察才會受理的。再等等吧,說不定她過會兒就來了。”美女不確定地說。
“好吧,那我再等等,你去准備一下,一會兒十點就去上課吧。”
“好嘞,那我先去了。”
這名美女說著便走到了辦公室另一頭的一張辦公桌前坐下,開始從包里往出拿東西,同時她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笑容。高三年級的生物老師馮楠於昨日突然失聯,這使得高三年級的全體教師都十分擔心,生怕馮楠有什麼不測,但有一人卻暗自得意,便是這名美女老師,雖然不知馮楠失聯是因為什麼原因,但她隱約感到馮楠是出了什麼麻煩,雖然從表面上看她與其他人一樣擔心,但實際上她心里正為馮楠的失蹤而暗暗竊喜。
這名美女老師名叫王秋,今年28歲,是一中高三年級的一名語文老師,她長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擁有如同漫畫中的美少女一般的精致五官,一頭咖啡色的長發整齊地梳到腦後扎成一個髻。長相極富少女感的她卻有著170公分左右的高挑身材和性感成熟的S型身材曲线。憑借姣好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她很輕易地俘獲了身邊幾乎所有男性的心,追求她的人可以堆滿學校的整個操場,她和馮楠並稱為一中高中部的兩大女明星教師。這天,她外面穿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里面則身穿一件天藍色的無袖連衣裙,下身穿著一條深灰色的連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平跟系帶長筒馬靴。平時王秋就是一個十分在意自己外貌的人,只要出門在外就沒有不化妝的時候,身為一名女教師她甚至可以說有些過於注重打扮自己,也因此使得她在學校中的評價兩極分化,男性學生和教師基本沒有不喜歡她的,而在女性學生和教師當中她則不是很受歡迎,許多女老師甚至公然表達對她的不滿,說她是個愛“臭美”的人,而剛剛失蹤的馮楠便是其中之一。
王秋與馮楠雖同為高中部的兩朵金花,平日里卻是水火不容,性格高傲的馮楠平日里最看不慣的便是喜歡搔首弄姿、用外貌吸引男性的王秋,經常有意無意的嘲諷她,而王秋對高冷的馮楠也十分不爽,認為她很“裝”,兩人平日里經常因為各種原因而發生衝突,在學校里大吵大鬧,因此兩人也是全校聞名的一對死對頭。這次,馮楠突然失聯,她所教的課程空缺,年級里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生物老師來上課,就只好先安排其他老師上其他課程,本來這天沒課的王秋便被年級組長找來臨時給本來要上生物課的同學上語文。
兩個小時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時間來到了中午十二點,王秋結束了三班的語文課,回到了辦公室,開始收拾東西准備離開。王秋雖然愛臭美,但作為老師仍是十分負責的,昨天夜里突然接到年級組長的電話,要她今天來上課,於是她便連夜備課導致一晚沒睡,此時她已是十分疲倦,准備馬上回家補覺。
收拾好東西,王秋來到學校的地下停車場,此時是假期,學校里只有畢業年級補課的師生們,中午的地下停車場里十分冷清,一個人也沒有。王秋快速走到自己的車前,正准備拿出鑰匙,突然從車後的陰影里跳出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拿著一塊手帕不由分說地衝上來一把捂住王秋的口鼻,王秋被嚇了一跳,一邊用力掙扎一邊試圖張嘴呼救,但她卻感覺一股刺激性氣味被吸入了鼻腔,她嚇得趕緊試圖屏住呼吸,但已經來不及了,她感到一陣頭暈乏力,再想控制自己屏住呼吸已是不能,她眼前一黑,隨即感到一陣急速的下墜感,然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那名男子捂了幾分鍾,看到王秋已經徹底不反抗了,知道她已經失去意識了,便放開捂著王秋口鼻的手帕,隨即抱起了王秋,飛快地來到旁邊停著的一輛白色面包車前,打開側面的拉門,車里一人接過王秋,又關上了門,而那名男子則飛快地跑到駕駛席側的車門處上了車,然後立即發動了面包車,駛出了地下車庫後徑直出了校門,然後飛快地向郊區方向駛去。這整個過程當然還是沒有人注意到,恐怕一中的全體師生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學校竟然能在三天時間里連續被綁走三名老師,這一次還是在學校里被明目張膽的綁走......
時間撥回到十二小時前......
“三哥,真是對不住,我早想把那個小妞給您送來的,但您也知道我這臭毛病,一看見那小妮子的小騷蹄子就走不動道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我現在回去,把那小妮子給您送來,順便再附贈一個您看如何?”
說這話的正是無數年輕女性的夢魘,作惡多端的女人販子香菱,此時她正站在她的下家“三哥”面前,畢恭畢敬。原來這個“三哥”是一個臭名昭著的人販子,有著黑社會背景的他勢力極大,本省及臨近的幾個省的人口販賣生意都與他有關,這一帶所有的人販子都要到他這里來“銷贓”,香菱綁來的肉貨每回都是交給他,再從他這里拿到報酬,據說此人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因此連香菱這種作惡多端的人販子對他也是畢恭畢敬。因為香菱戀足的老毛病又發作了,所以遲遲交不出肉貨,香菱很擔心因此惹得“三哥”發怒,一聽說“三哥”找她,嚇得立刻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
“哈哈哈,沒關系,香菱,我還不了解你嗎,你綁肉貨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基本上凡是被你看上的就一定能綁來,你這麼能干,遠遠不是那個鐵柱能比的,綁來的肉貨你先玩幾天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就當是對你的獎勵了,你不用擔心,我這回找你來不是因為這個。”“三哥”笑著回答。
“那......那是為啥?”
“你看看這個。”說著“三哥”讓手下人遞給香菱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名長相如同漫畫美少女一般的美女,“這個美女怎麼樣?長得可以吧?她是一中的老師,跟你綁來的那倆是同事。我有個兄弟的兒子在一中念書,這女老師是她夢中情人,他做夢都想把這女老師搞到手做老婆,但正常途徑是不可能的了,這不,找到我這來了。我一想,你香菱是專綁年輕女孩的,最近又連著綁了倆一中的老師,對你來說這是輕車熟路啊,所以就把你找來了。”
“既然是三哥發話了,沒得說,咱一定給您把這小妮子弄來。”
“哈哈哈,好,痛快!我就知道香菱你肯定沒問題,關於這個女人的信息,我早就給你搜集好了,你回去擬個方案,然後就盡快吧,我那侄子早就望眼欲穿了。當然,錢是少不了你的,哈哈!”
“三哥”親自發話了,香菱怎敢怠慢,拿了那名女教師的照片和資料,立刻回去開始擬定計劃,然後立刻投入實施。
不用說,那名女教師正是王秋,而綁走她的當然還是鐵柱和香菱,不得不說香菱的確是膽大包天,設計了如此大膽的計劃,直接從學校里把人綁走了,但王秋與其他兩名老師不同,作為有車一族,想從半路上綁人難度太大,只好兵行險著,直接從學校里把人綁走,但是一中的監管意外的寬松,為了方便補課教師進出,竟然直接把學校大門打開,而門衛則玩忽職守,專注於在傳達室里低頭玩手機,使得鐵柱的面包車竟然輕易地混了進去。不過,計劃如此順利也是出乎香菱等人的意料,如果這天王秋沒來學校的話,計劃便無法實施,但命運真是很神奇的東西,這天上午還在為馮楠失聯而竊喜的王秋卻因為馮楠不在而來到學校參與補課,可以說因為馮楠的被綁而間接導致了王秋的悲劇。
......
馮楠緩緩睜開眼睛,此時她仍處於昏迷前的被五花大綁的狀態,身子外面還被卷上了一張毯子,毯子外面同樣被用繩子捆了好幾道,她感覺自己就像卷在大餅里的大蔥一樣,被緊緊裹住,動彈不得。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所幸未被蒙眼。她環視了一下四周,自己還是躺在之前的炕上,此時應該是白天了,屋里拉著簾子,顯得十分昏暗,但仍有光透進來,之前綁架自己的男人和後來折磨自己的女人好像都不在,屋里只有她一人,但隱約間她好像聽見了不知從哪里傳來的細微的啜泣聲,她感到十分害怕,她用力地掙扎了幾下,繩子好像綁得比之前還緊,一股無助和恐懼的感覺籠罩了她,她又一次流下了淚水,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但她除了老老實實的躺著什麼也做不了。這時,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男一女,馮楠立刻認出是之前綁架她的男人和折磨她的女人,令她驚訝的是男人懷里還抱著一個人,好像是名女性。男人把那名女性往炕上一扔,隨即坐到邊上的椅子上大口喘氣,而女人則坐到炕邊,仔細地端詳著那名女性,那名女性一動不動,好像是昏過去了。馮楠想:“這幫綁匪真是膽大包天,剛把我綁來,就立刻又綁來一人,我被綁來時應該也像她一樣,昏迷著被扔到炕上。”馮楠隨即想到自己接下來的遭遇,不禁為這名不幸的女性擔心著,這時,那名女人販子用手捏住那名女性的臉左右扳動了一下,馮楠這才看到她的臉,霎時,馮楠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原來這名昏迷的女子竟是她的同事兼死對頭王秋。
“這妞比看起來的沉多了,抱了她一陣還有點累。”鐵柱坐在椅子上說,“這回別再老毛病發作耽誤事了,稍微玩會,差不多得了。”
“行了,知道了,你先去休息會吧。”香菱回答,一雙眼看著王秋那迷人的身體都不舍得移開,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其他的事了。
鐵柱知道說了也是白說,不讓她玩上一會肉貨她是不會罷休的,於是便默默地走出了屋。剛一走出屋門,身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屋內,香菱一邊咽著口水一邊上下打量著王秋,包裹在貂皮大衣中的王秋依然難掩曼妙的體型,香菱再也忍不住了,先脫下自己的外套,再把王秋的大衣也脫下來一起放在一邊,然後便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棉鞋坐上了炕,伸出手撫摸著王秋穿著灰絲襪的大腿,邊摸邊感嘆道:“這個小妮子長得漂亮不說,身材也好,還穿這麼短的裙子和絲襪,喜歡露大腿出來給男人看嗎?可惜現在便宜我這個老女人了,哈哈哈!”
香菱一邊撫摸著王秋的絲襪腿一邊說著許多淫穢不堪的話,昏迷中的王秋自然聽不到,但躺在一旁的馮楠卻聽得清清楚楚,雖然自己和王秋平時水火不容,但看到王秋被抓來馮楠的內心沒有半點喜悅之情,她看到王秋現在的處境便聯想到自己昏睡時想必也是被如此褻玩,雖然她仍在努力裝睡,防止被香菱察覺自己已經醒來,但臉上卻不禁紅了。香菱早已看在眼中,但她假做不知,繼續一邊撫摸著王秋的絲襪腿,一邊說著淫穢的話語挑逗著一旁的馮楠,她知道這些高學歷、有文化、有教養的女性只要讓她們聽到和看到這種場面,即使不對她們的身體做任何事情就足以讓她們羞得面紅耳赤了。
香菱撫摸了王秋的絲襪腿好一陣子才停下來,隨即把目光向下移動到了王秋的一雙靴子上,“你們這些城里的小妞,咋都愛穿靴子呢?真是臭美!反正你也上我的炕了,靴子也沒必要穿了,給你脫了涼快涼快吧。”說著,香菱便伸手去解王秋靴子上的鞋帶。馮楠在旁邊心里一驚:“她又要把王秋的靴子也脫了,不知道這個變態會不會對王秋的腳做和我一樣的事。”
經過一陣鼓搗,王秋左腳的靴子被脫下,一股濃烈的汗酸味飄散了出來,還在裝睡的馮楠差點被嗆得咳嗽起來,她拼命忍住了,她不知道如果香菱知道自己醒了又要如何折磨自己,但同時她也感到驚訝:王秋這個平時那麼臭美的女人,怎麼腳這麼臭?她悄悄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香菱好似很享受似的拿著王秋左腳的靴子正把鼻子對著靴口用力地深呼吸著,好像聞那里邊飄散出的味道是一種享受一樣,馮楠看到這一幕幾乎要被惡心吐了,她趕緊把眼睛閉上。
“真是太臭了!這小妞的腳丫子比她邊上那個還臭!”香菱感嘆著。原來,王秋雖是一個大美人,卻也是一個大汗腳,她一到冬天便穿起了靴子就是怕自己的腳汗味被人聞到,王秋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平時從不穿露腳背的鞋,總是把自己的腳用鞋靴嚴密的保護起來,但此舉卻加劇了她的汗腳,她想了很多方法來改善自己的汗腳但都收效甚微,無奈之下她想到了往襪子上噴香水,但在靴子里捂了半天捂出來的腳汗味與香水味和靴子的皮革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更加讓人惡心的刺激性味道。但這種劇烈的臭味卻使得嗜臭如命的香菱更加興奮了,她放下王秋左腳的靴子又脫下了她右腳的靴子,這樣,王秋的一雙混合了香水味的灰絲臭腳就展現在了香菱的面前。香菱把王秋的身子放正,自己趴到王秋的腳邊,把臉整個貼在王秋的腳底板上深深地吮吸王秋腳底的汗味,許久,香菱才戀戀不舍地把頭抬起,繼續仔細地端詳著王秋的灰絲腳底。
只見王秋的腳底板已經被腳汗濕透,穿了一上午的灰色絲襪底部幾乎完全被汗粘在她那肉乎乎的大腳底板上,加厚的襪頭部分勻稱的包裹住了王秋那修長的腳趾,縫合线部分整齊地對著她的腳趾根部,透過略微透明的襪頭還能隱約看到王秋那十根葡萄粒一般的圓潤腳趾頭,襪尖部份因為腳汗已經被醃的有些發黑,黑色的汗漬在腳底形成了一對大黑腳印,勾勒出了王秋美麗的足底线條,王秋身材高挑,腳自然也不小,香菱估計大概有39碼左右。香菱伸手摸了摸,感覺濕濕的還有些粘,一股股的酸臭味從腳上不斷升騰彌漫到空氣里,香菱伸著鼻子狠狠呼吸著空氣中的濃烈酸臭味,那感覺絲毫不比剛才聞過的腳上的味道差。香菱不禁感嘆:“這妞真是一個大汗腳,這腳上的臭味簡直可以做生化武器了!不知道這妞是不是天天拿老陳醋泡腳,這腳上的味道也太酸了!”倘若王秋此時醒著,聽到香菱的這番感嘆,一貫注意形象的她必定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此時被麻暈的她正仰面躺在炕上,眼睛半開半合,咧著嘴角,呼呼大睡,口水從嘴角不斷流下,把衣領都弄濕了。
這樣的一雙極品絲襪玉足落到了香菱手里當然不可能只是看看就完事,香菱還像對馮楠那樣把王秋扶起靠牆,雙腳腳心朝外,自己則坐到王秋的對面,雙手捧起王秋的那雙大絲襪腳,並攏舉到自己的眼前,張開嘴將王秋那雙被汗濕透了的絲襪腳的腳趾輕輕含在嘴里,一只靈活的舌頭在口腔里來回的舔著王秋的兩只大腳趾。王秋的腳趾舔起來感覺酸酸的、咸咸的而且黏黏糊糊,香菱一邊舔著腳趾一邊閉上雙眼深深地呼吸著王秋腳底散發出的陣陣足臭味,顯得十分陶醉。一旁的馮楠驚得呆了,她想不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變態,這麼惡心人的臭腳丫子味,如果離自己再近一點,自己一定會被惡心吐,而這個女人竟然還把這雙臭腳放在嘴里品嘗,她頓時感到一陣反胃。這時,香菱大概是覺得只是舔還不夠,又用門牙輕輕地在王秋被絲襪包裹的十根圓潤的腳趾頭上啃咬起來,一邊啃咬,一邊嘴里發出“叭叭叭”的聲響,雙眼仍然緊閉做陶醉狀,仿佛是享受美食一般的啃咬著王秋的玉足。馮楠一想到自己昏迷時可能也遭受到了同樣的遭遇,不由得心里一陣惡心和屈辱,只得緊緊閉上雙眼繼續裝睡,不敢再看了。
王秋的這雙性感絲足仿佛對香菱有著特別的吸引力,她足足啃咬把玩了近兩個多小時,王秋腳底的汗已經完全干了,這才不舍地把它們放下,放下時又順手在她的大腳底板上用力撓了一下。但就是這麼一撓,王秋的腳卻突然快速地抽動了一下,香菱知道這是神經反射,王秋此時還在昏迷中,但乙醚對她的大腦已經漸漸失去了效力,她很快就會醒來,為了以防萬一,香菱拿出了繩子,又像之前捆綁馮楠那樣將王秋也捆成了“人棍”放倒在床上,又用口球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口,再給她戴上眼罩,然後坐到了她的身邊,等待她的蘇醒。
又過了一陣,王秋漸漸醒轉,她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好像要裂開般的頭疼,同時還伴隨著惡心,過了好一陣她才漸漸清醒,只見眼前是一片漆黑,王秋有些奇怪,努力睜大雙眼,卻仍然什麼也看不見,她有些驚慌,掙扎著想站起身,卻發現自己身子已經被人牢牢地捆了起來,捆成了一個“人棍”。她越發驚慌了,下意識張嘴想喊,卻發現嘴巴已經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叫喊聲全部轉化為了“嗚嗚嗚”的悶哼,傳了出來。
“美女,醒了?看你的樣子,睡得不好吧?”正在王秋費力的掙扎哼叫時,耳邊一個聲音響起,王秋被嚇了一跳,瞬間停了下來。
“哈哈哈,你好啊,美女。不要怕,我知道你平時當老師太辛苦了,把你接到我這里來好好休息一下,再給你按摩按摩。”
王秋心里一驚:這是什麼人?我在哪里?我怎麼被捆起來了?這時王秋漸漸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是被一個男人捂住了嘴巴,她頓時想到:不好,我是被人綁架了!她開始變得沉不住氣了,驚慌失措的她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用力地蠕動掙扎,嘴里拼命的發出“嗚嗚嗚嗚嗚嗚”的悶哼試圖求救。香菱見慣不驚,饒有興趣的看著這每個肉貨都會表演的“保留劇目”。
王秋掙扎了一陣,本就疲憊不堪的她再加上乙醚帶來的頭疼副作用,很快就耗盡了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含著口球的嘴巴從縫隙處不斷流出口水,把下巴和衣領全部浸濕。
香菱覺得時候差不多了,她現在已在崩潰的邊緣,是時候再刺激她一把了,於是便摘下了她的眼罩。王秋看到了一臉壞笑的香菱,心里直打鼓,緊張的大氣也不敢出,一臉驚恐地看著香菱。
“小美女啊,你好,把你請到這里來花了我們不少功夫呢,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至少在這里,你是我們的肉貨,我們要把你平安的送到買家手里才算完成任務,所以至少目前你可以放心。不過,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你明白嗎?”香菱半開玩笑半帶著威脅的口吻的問道。王秋被堵著嘴無法發聲,只能害怕地點了點頭。
香菱畢竟也是閱女無數,她一看便知王秋是個膽小的弱女子,在這孤立無援的情況下,生死都掌握在他人之手,只要以人身安全相威脅,什麼要求她都能答應。
“哈哈,好,既然這樣,那你就是一個聽話的女孩,大姐我喜歡聽話的女孩,現在我要給你做一做足底按摩,獎勵你一下。”香菱笑著便朝著王秋的絲襪足底伸出了雙手。
“奇怪,這女人明顯是個人販子,怎麼會好心給我做足底按摩?不對!我不是穿著靴子嗎,怎麼按摩呢?”王秋趕緊掙扎了一下雙腳,感覺到自己腳上的靴子已經不見了,只能聽見一雙絲襪腳相互摩擦發出的“沙沙”聲,王秋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既然自己的靴子被脫,想必自己一直以來拼命隱藏的自己是個大汗腳的秘密已經曝光了,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兩只絲襪腳也不安地來回扭動起來,空氣中還能隱隱約約地聞到一股酸臭味,王秋剛才驚慌之下沒有注意到,現在想來,那正是自己的汗腳味。
就在王秋驚疑不定的時候,突然一陣鑽心的瘙癢感從她的腳底板傳來,原來是香菱伸出雙手正在搔撓她的腳心,毫無防備的王秋頓時感到瘙癢難當,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但透過口球,笑聲全部轉化為了“嗚嗚嗚”的悶哼。
“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伴隨著香菱十根手指在王秋腳底板上不停地來回游走,王秋的瘙癢感幾乎達到了極限,她一邊不停地哼叫著一邊來回左右滾動,雙腳前後上下左右各個方向來回擺動,卻始終躲不開香菱那如影隨形的十指搔撓,王秋本來就是一個很怕癢的女孩,香菱還偏偏專撓她的足弓處和被那灰色加厚襪頭包裹著的腳趾根部,這些地方平時根本不會踩地,柔嫩異常,也最怕癢,香菱在上面上下其手,直把王秋撓得花枝亂顫,戴著口球的櫻桃小口里口水嘩嘩地留著,嘴里“嗚嗚嗚”的悶哼不絕於耳,王秋只怕此前做夢也不會想到一向愛美的自己竟然有一天會落得這樣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但此時她已經顧不上害臊了,鑽心的瘙癢感幾乎要讓她崩潰了,但她此時不但被五花大綁,嘴巴也被堵住,就是想求饒也不行,她仿佛深陷於瘙癢地獄一般,她的大腦已完全停止了思考,除了從腳底板傳來的瘙癢,她已經感受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了。馮楠在一旁看到死敵如此遭罪,也不禁對她心生同情,她腦子里仍然記得之前自己被香菱搔弄腳底時的痛苦感覺。
撓了差不多一刻鍾,香菱這才住手,王秋此時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氣了,她躺在炕上大口地喘著氣,口水仍然接連不斷的流出,原本扎在腦後的長發也隨著劇烈的掙扎散了開來,散亂地披在臉上,但此時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歇了好一會,王秋的呼吸漸漸平復,香菱看她已經沒事了,便又調侃道:“哎呀,我說你們一中的老師是怎麼回事啊?一個個的都是大汗腳,還都喜歡穿靴子,是因為怕跑味嗎?我說給你們脫了靴子散散味,你們一個個的羞紅了臉的不肯,給你們按摩一下腳底板,放松一下,你們還都這麼不停掙巴,一個個年輕的姑娘,怎麼跟舊社會的婦女一樣封建保守,一雙漂亮的腳丫子捂在靴子里不敢給人看嗎?”
香菱的一番調侃讓王秋羞得無地自容,她漲紅了臉,把臉別向一邊,但這時,她忽然想到了香菱話里的不對勁:“你們一中的老師”,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止綁了我一個?王秋驚訝之余趕忙扭頭左右巴望,香菱看出來了她的想法,在還在假裝昏迷的馮楠腳心處狠狠地撓了一把,馮楠被搞得措手不及,沒忍住“嗚嗚嗚”地笑了起來。王秋驚訝地回過頭看向她,王秋此時才注意到原來床上不止捆著她一人,而另一人正是她的同事兼死敵馮楠。
“哈哈哈,大妹子,別裝了就,早看出你醒了,你的同事怕你寂寞,來和你作伴了,哈哈哈!”香菱笑道。馮楠見裝不下去,只好睜開眼,不好意思地朝王秋看了一眼,而王秋則羞紅了臉,想不到在這里會碰到自己的死敵,還是和自己遭受了同樣的命運,王秋內心五味雜陳,她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悅之情,反而更加了一絲悲哀,但她突然沒來由的想到:我的臭腳秘密是不是也被她知道了?
這時香菱又說話了:“你們兩位美麗的女老師還真是挺像的,都是臭腳,但卻臭的不太一樣,長得都是那麼漂亮,風格卻不一樣,你們應該互相都很熟了,但是應該從來沒聞過對方的腳丫子味吧?今天既然有緣都在我這里做客,不如就讓我來滿足一下你們的好奇心吧!”兩位女老師聞言登時不安地抖動起來,她們不知道這個女變態又會想出什麼鬼主意來折磨她們,只見香菱拿出一個小瓶噴霧,對著兩人的面部分別噴了一下,兩位可憐的女老師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很快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下來了,馮楠恍惚間只覺天旋地轉,緊接著一股刺鼻的臭味涌入她的鼻腔。馮楠被這股劇烈的臭味一刺激,頓時醒了過來,卻發現眼前是一雙灰色的大絲襪腳貼在她的臉前,占據了她整個視野。她驚恐地發現,她此時正橫躺在炕上,背面衝牆,身體仍然被綁成人棍,而她的面前則是王秋的絲襪腳!原來香菱所說的讓她們聞對方的腳丫子味就是將兩人橫著放在炕上,側身躺著,頭衝著相反方向,各自的臉對著對方的腳面,在兩人昏迷時,香菱給兩人的脖子上分別系上了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捆在對方的腳腕上,這樣,兩位女老師的臉被迫和對方的腳來了個“親密接觸”,兩人的身高相當,腳的大小也相仿,繩子長度也是香菱仔細調過的,兩位老師的鼻尖正好碰到對方的腳背,這下子兩人便不得不仔細地去“品味”對方的臭腳味。隨著每一次呼吸,王秋的酸汗腳味便涌入馮楠的鼻腔,馮楠被嗆得頭暈眼花,王秋的臭腳味讓她聯想起了腐敗變質的爛香蕉味,但比那還要惡心一百倍,那是一股混合了汗酸味、皮革味和高溫“發酵”過的尼龍味以及女士香水味的混合型臭味,其味道之臭世間罕有匹敵,馮楠被香菱的臭腳折磨了一天,本以為自己已經對汗腳味麻木了,但王秋的臭腳味仍熏得她直翻白眼。在她心里,王秋是一個極其愛臭美的騷女人,但她沒想到,王秋卻有這麼一雙散發著劇烈臭味的大汗腳,在惡心之余,馮楠也頗感意外。
過了片刻,王秋也悠悠醒轉,首先映入她眼簾的便是馮楠的那雙黑棉襪臭腳,雖然早就被脫下了靴子,但馮楠的腳丫子也在毯子里裹了半天,才剛拿出了不久,仍然是維持著被汗水打濕後的“醬香濃郁”,王秋從未聞過這麼臭的味道,馮楠的咸臭腳味道把她熏得鼻涕眼淚一起流,這股又咸又酸又臭的味道直把她熏得頭皮發炸,這股臭味讓她想起了醃臭帶魚味,惡心得她一陣陣的反胃。她曾經恨馮楠恨得要命,在她心里幾乎所有貶義詞都能用來形容馮楠,但即便如此,她也從不曾想過美麗高冷的馮楠竟會有這麼一雙散發著熏天臭氣的大汗腳。
兩位老師被對方的臭腳折磨得頭暈眼花,但兩人的嘴巴在昏迷時都被香菱重新用膠帶封住了,說不出話來的兩位可憐的老師只能一邊小聲啜泣,一邊繼續被迫不斷吸入對方腳上的陣陣惡臭。漸漸地,兩人被熏得開始有些麻木了,持續不斷的臭氣攻擊著兩人的嗅覺神經,兩人已經漸漸變得有些恍惚了,兩人靜靜地躺在炕上機械般的呼吸著陣陣足臭,仿佛時間已經靜止了一樣。
正在這時,突然里屋地下室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兩位老師在聲音的刺激下勉強抬起頭看向地下室的門,只見香菱從里面走出來,矮小但強壯的她懷里還抱著一位身材修長的女性,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這位女性上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的胸罩,下身則只穿了一條厚黑絲連褲襪,這位女性也被五花大綁。香菱走過來把她往炕上一放,然後笑著對兩位女老師說:“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這位美女好像也是你們學校的老師呢,你們都一起來親近親近吧。”
兩位老師往那位倒在炕上的女性看去,好像有些眼熟,片刻,兩人不約而同地因驚訝而睜大了眼睛,兩人同時想起:這不就是前天失聯的那個初中部的英語老師程婕嗎?馮楠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之前隱約聽到的啜泣聲就是被關在地下室里的程婕所發出的。兩位老師感到一陣悲哀:這伙人真是作惡多端,不知道他們到底還綁了多少無辜女性,我們到底還有沒有機會得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