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綁架玩弄女老師的腳(馮楠篇)
二月二十二日的中午十二點,在哈市一中的校門口,剛剛結束一上午補課的師生們從學校的大門口魚貫而出,紛紛涌向附近的餐廳飯館以及便利店,原本安靜的街道頓時熱鬧起來。負責教授高三年級生物課的女老師馮楠也隨著人群走出了學校。馮楠今年28歲,長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有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和一張櫻桃小口。她的身材高挑,身高有170左右,平時注重身材的她一直堅持鍛煉身體,有著令絕大多數女性羨慕的S型身材。美麗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材令她在學校中非常受學生和同事們歡迎,在一中她就像是一個大明星一樣,走到哪里都能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
這天,她將自己的黑色及肩長發扎在腦後扎了一條馬尾辮,這使得她更顯得干練,她上身外面穿一件黑色的皮夾克,里面是一件黑色雞心領毛衣,下身則穿了一條黑色皮褲,腳穿一雙黑色的高跟過膝皮靴,這一身黑的打扮令她顯得酷酷的,走到街上又引起了極高的回頭率。身為高三年級的教師,馮楠自然也加入到了高考前的衝刺補習當中,剛結束了一上午辛苦工作的她自然也要好好吃一頓午飯來補充能量,為下午的工作充電。由於是假期,學校的食堂沒有開門,所以一下課,師生們不是前往附近的餐館吃飯就是用手機訂外賣,而馮楠的課要到下午三點才上,所以她決定去附近找個好點的餐館舒服地坐著好好吃一頓再去附近逛逛。由於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所以附近的餐館全都人滿為患,馮楠只得一家一家地找著,穿著高跟長靴的她走在路上,翹臀也自然的隨著左右擺動,這一動作卻使得此時正坐在路邊停著的一輛面包車里的一名男子有些按耐不住了。
“大哥,這娘們的屁股是真大啊!估計賊能生,哈哈哈!咱們已經在這盯了半天了,啥時候動手啊?”
說話的人叫二虎,正是前文中綁架團伙的鐵柱的發小,從小游手好閒,不務正業,就跟著鐵柱瞎混,後來鐵柱來到哈市從事人口販賣的勾當,逐漸在這里“站穩了腳跟”,因為需要人手就把自己的這個昔日的小跟班找來跟自己一起干,二虎當然屁顛屁顛地就來了,至於他剛才口中的“大哥”自然是鐵柱了。
“別急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沒看見這附近都是人嗎,先跟著她,等著看看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動手。”鐵柱說道。
就在前一天,同樣身為一中教師的程婕被以鐵柱和香菱為首的人販子綁架了,但是香菱的戀足老毛病又犯了,整夜的玩弄程婕的絲足,玩得上了癮不肯放手,之前談好的生意遲遲無法交貨,給他們銷贓的“三哥”那邊催得急,鐵柱知道這幫人平時干的都是刀頭舔血的勾當,是絕對惹不起的,無奈只得帶著自己的心腹二虎出來出來尋找新的肉貨,因為時間緊,再找其他肉貨還要提前調查,於是鐵柱又一次來到一中附近,這次他們鎖定了馮楠為目標。其實,他們最開始定的目標便是馮楠,但一直沒有找到下手機會,正不知該怎麼辦時,程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在經過幾天的盯梢後,成功綁架了程婕,但因為香菱的惡趣味,此刻他們不得不再次打起了馮楠的主意。
馮楠在街上轉悠了半個多小時,各家店里都是人滿為患,最後她在一家快餐店的靠窗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個空座,她本來不想吃快餐,但是也實在沒找到別的地方,無奈之下她只好來到這家店里,簡單地點了些蓋飯開始吃。“唉,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學校里點外賣呢,在外面穿著高跟長靴來回跑,估計腳上都要起水泡了。”馮楠想。但如果馮楠知道出來吃飯的真正後果,怕是要悔青腸子。
“這位美女,請問我可以坐在這里嗎?”正在馮楠低頭專心吃飯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她面前,馮楠這才注意到,原本坐在她對面的人已經走了。此時,店里已經空出來了幾個座位,不再像剛才那麼擠了。不過馮楠並沒起疑心,因為她所坐的位置旁邊就是過道,吃完飯後較為方便離開,馮楠想也許這個男子只是圖方便,並未多想,衝著他點了點頭,那名男子朝她訕笑著坐了下來。“請問這里的洗手間在哪啊?我想先洗個手。”男子問道。“就在那邊。”馮楠給男子指了洗手間的位置,男子便朝著洗手間走了過去。這時,馮楠忽然想到自己也並沒有洗手就動了筷子,於是也起身走向了洗手間。此時店內人已經不那麼多了,不用擔心座位被占。
“嘿嘿,這個小妮子上當了,我剛才從窗外看到她直接坐在位子上點餐,沒去洗手,就提醒她一下,她果然被我引開了。”這名男子暗暗竊喜,草草洗了一下手便趕在馮楠之前飛快回到位子上,從懷里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灑在馮楠的飲料杯里。馮楠喝的是一杯黑顏色的飲料,看著像可樂,白色粉末剛進去就立即消失不見了,從外表看和剛才沒有任何分別。片刻後,馮楠也回到了座位上,繼續吃飯,那名男子低頭假裝自顧自的吃著,看也不看她一眼。不一會,馮楠就把飯吃完了,但她看來並沒有立刻要走的樣子,繼續坐著一邊玩手機一邊喝可樂。男子則專心致志地低頭吃著飯。
過了一會兒,馮楠把杯子里的飲料喝完了,她准備先坐著邊看手機邊消消食再起身離開,可是漸漸地,她感覺自己的眼皮開始越來越重,哈欠也是一個接一個。“唉,連日補課,覺也睡不好,好困呐。”馮楠小聲抱怨著,但並沒有逃過這名男子的耳朵,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浮現在這名男子的嘴角。又過了幾分鍾,馮楠感覺越來越困,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而且一絲力氣也沒有,馮楠猜想也許是自己這幾天連續熬夜備課導致沒睡好,馮楠平日有鍛煉身體的習慣,精力一直不錯,所以並沒太把熬夜當回事,她平日里專心於教課和學校事務,根本不知道市里近幾年經常發生年輕女性被綁架的事件,更加不會想到自己或許有一天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因而對周圍毫無警覺,並未想到自己可能是被下了藥。馮楠一看表,剛剛一點鍾,自己還有充足的時間,她此時已經十分困倦,頭腦已經不太清楚了,此時走回學校已不現實,她便趴在桌上,閉上眼准備先小睡片刻,回復一下精力。
“這位美女,醒醒醒醒!”他對面的男子小聲叫了她幾聲,又隔著桌子伸手拍了拍她,但馮楠沒有任何反應。這名男子當然知道她是不可能回應他的,因為自己剛才往她杯子里加的是一種強力蒙汗藥,他加入的量足以讓任何一個成年人睡上大半天。不錯,這名男子正是鐵柱,當他看到馮楠面前的座位空了出來時就知道機會來了,鐵柱力氣很大,他用一條手臂緊緊箍住馮楠的細腰,另一手抓住馮楠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抬起放在頸後,將馮楠架起,馮楠雙腳後跟微微離地,被他豎著抱著站起身,用一種在他人看起來像是架著走的樣子抱著她走向門口。一名服務員走上來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鐵柱笑著說:“不用了,謝謝,她太累了,我架著她走一段吧。”說著就走了出去,店里所有人包括這名店員在內都沒起任何疑心,因為吃飯時鐵柱和馮楠坐在一起,所有人都想當然的認為他們是一起來的,一起走也不奇怪。鐵柱架著馮楠出了門,門口停著那輛白色的面包車,二虎早已等候多時了,一看到鐵柱出來,立刻拉開側門,鐵柱麻利的把馮楠放上了車,自己也順勢坐了上去,二虎飛快關了門,繞到另一側上了駕駛座,把車打著,然後一腳油門,面包車飛快地離開了快餐店,朝著他們的老巢而去。
經過了三個小時的車程,這兩白色面包車停在了一棟平房前,那正是鐵柱他們窩藏肉貨的那間,鐵柱和二虎下了車,又一起小心翼翼的把馮楠抬下了車,為了怕把她吵醒,兩人維持著一人托頭,一人托腳的姿勢將馮楠抬入屋里,一看地下室入口的門關著,鐵柱不禁想:“完了,這婆娘該不會一直在里面玩肉貨的腳吧?這都一天一夜了!”無奈之下,兩人將馮楠先抬到了牆邊的的炕上,待把馮楠的身體放平後,鐵柱便伸手往馮楠的衣兜里摸索著,最後搜出一部手機和一個錢包,錢包里塞了幾百塊錢紙幣,還有馮楠的銀行卡和一系列證件。鐵柱先把錢抽出塞進了自己的衣兜,還不忘分給二虎幾張當作“小費”,余下的東西他一時不知怎麼處理,就先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鐵柱走到地下室門前伸手開始敲門,但是里面並無回應,鐵柱有點急了,開始用力的拍門,同時喊道:“開門啊,是我!你他媽的讓那肉貨的臭腳丫子給熏魔怔了吧,在里面聞了一晚上的臭腳丫子味,還沒夠啊?”
“吵吵啥啊?大老遠就聽見你在這叫喚,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干什麼的是吧?”香菱的聲音從鐵柱背後響起。鐵柱回頭一看,香菱正站在門口,手里抱著床單被褥和兩個枕頭。“你上哪去了?肉貨呢?”鐵柱趕緊追問。“別提了,那肉貨昨晚上尿炕了,尿了好大一灘呐,床上濕了一大片,都滲到褥子里去了,床上一股尿騷味,可把我惡心壞了,今天上午你們不在的時候,我把床單被褥全洗了,這不,剛晾干了拿回來。那個小妮子還在地下室里捆著呢。”鐵柱笑道:“原來也有你受不了的味兒啊,哈哈哈!不過你也太心大了,把肉貨單獨留在屋里,不怕她跑了啊?”“放心,地下室門鎖著呢,再說我把那小妮子手腳捆住不說,為了怕她逃走,我還拿了個毯子把她像大餅卷大蔥那樣把她卷了起來,外面又捆了好幾道,最後還給她戴上了澆滿乙醚的口罩,這小妮子別說跑不了,這會估計還睡著呢!對了,這個給你,下去給我鋪好!”香菱說著把手里的床單被褥等一股腦的交到鐵柱手里,然後走到炕邊,端詳著剛剛綁回來還躺在床上熟睡著的馮楠。
“呦呵,這小妞夠俊的啊,比昨兒那個不次啊!大哥你真是有眼光!”
“少廢話,先別說這個,三哥那邊催了好幾次了,既然你喜歡那個妞,那先聯系聯系,把這個先送過去吧。”
“別呀,讓我先好好檢查檢查。咱們身為“賣家”,不得先替買家好好驗驗貨嗎,不能把次品給人家啊,你說是吧?哈哈哈!”
鐵柱一聽就知道這一時半會的應該是沒戲了,現在他擔心的還不是肉貨能不能賣個好價錢,關鍵是那邊訂金都給了,要是遲遲交不出貨,不知道會怎樣,他知道香菱的“腳癮”一上來,誰說也沒用,只好一臉厭惡的把床單被褥都轉身塞到二虎手里,自己徑直出了門,准備去求“三哥”再寬限幾日。二虎手里捧著床單被褥,一臉懵逼。
“發什麼呆啊,快去地下室把床鋪好,再看看那小妮子醒了沒有,然後哪涼快哪呆著去!”香菱對這個鐵柱昔日的小跟班毫無好感,對他說話一點不客氣。
“哎,好嘞!”二虎小心翼翼地答道,然後悻悻地轉身進了地下室。
過了一會,二虎出來說程婕還在熟睡中,然後就出去了,此時香菱已經急得百爪撓心了,自從看到馮楠這個大美人之後,她連路都走不動了,一雙眼仿佛被馮楠吸住了一般,一直上下端詳著馮楠,眼看礙事的人都走了,香菱趕緊去把屋門關上反鎖,又把窗簾全都拉上了,原本明亮的屋里一下子暗了下來,但這種陰暗的環境正是香菱所喜歡的,而且她不喜歡在自己享受肉貨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礙事。做完這一切,香菱來到炕邊,此時她已經顧不上把馮楠轉移到地下室了,她直接脫下自己的棉鞋坐在了馮楠身邊,細細端詳著鐵柱剛剛擄來的這個肉貨。
此時的馮楠仍在昏迷之中,鐵柱的蒙汗藥藥力十足,剛才的搬運過程和種種動靜都未能將她喚醒,只見她雙眼半睜半閉,瞳孔放大,一張櫻桃小口微張,粉嫩的舌尖從雙唇間微微伸出,嘴里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的四肢無力地伸展開,在床上擺成一個大字形。
“嘖嘖,這小妮子不但長得好看,身材也是真不錯,這一身黑的打扮也是真夠勁,可惜你都已經上了我的床了,還穿著這衣服干啥?”說著,香菱伸手將馮楠扶起,先將她的皮夾克脫掉,馮楠那裹在黑色毛衣里的豐滿乳房便在香菱面前展露無遺。香菱伸出雙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兩把,然後把她身子向後一拉,讓她背靠在牆上,雙腳衝外坐著。然後,香菱邊把目光放到了馮楠的一雙過膝皮靴上。
“哎呀呀,這長筒靴我喜歡,這城里的姑娘怎麼都喜歡穿這麼高筒的靴子啊,真是臭美!”香菱邊說邊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表,“都四點了,你們這些老師也是真辛苦,每天七點就開始上班,在講台上一站就是一天,就穿著這麼高的跟的靴子站一天,我可受不了。就算你六點出門吧,到現在也十個小時了,腳丫子在這大長靴子里捂了那麼久,這都醃入味了吧,哈哈哈!來來來,讓我幫你的腳解放一下。”說著,香菱伸手去拉馮楠右腳靴子內側的拉鏈,拉鏈很緊,香菱使勁拉了半天才拉到底,香菱把頭探過去,鼻子靠近靴子拉鏈拉開的根部,一股醃醬菜一般的咸臭味混合著汗酸味和加熱了的人造皮革味從拉鏈的縫隙里噴涌而出,這股強烈的刺激性氣味直衝香菱的腦門,香菱瞬間被嗆得向後仰倒,連連咳嗽,“咳咳,就算是聞嗅鹽,只怕也不過如此吧,這妮子的腳太夠味兒了也,這要擱一般人只怕直接休克了吧?我這還沒脫靴子呢,脫了還得了?”香菱由衷地感嘆道。話雖如此,但嗜臭如命的香菱遇到穿了一天靴子的女人腳,哪有不脫的道理?這股臭味反倒是更加激發了她的欲望,她坐到馮楠身前,雙手拽住她的靴子,用力往下扽,雖然這種過膝靴子不好脫,但執著的香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把靴子給從馮楠的玉足上扯了下來。
“嗚哇!”伴隨著一聲慘叫,香菱向後翻倒,從床上直接摔倒在地,手里還拿著馮楠右腳的靴子。這一下摔得她兩個屁股蛋子生疼,但這不是因為拽靴子的慣性,而是被馮楠的腳丫子味熏得。香菱揉了揉屁股從地上站起,定睛往馮楠腳上一看,只見馮楠的右腳上穿著一只黑色棉襪,襪子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濕漉漉的襪底前腳掌部分還粘黏在馮楠的腳底板上。馮楠的腳著實不小,香菱估測該有40碼,和程婕的差不多,但是比程婕的腳還寬,骨節也比較大,因此靴子才這麼難脫。香菱推測,馮楠可能從小在家就習慣不穿鞋光著腳底板踩地,因此腳底板才這麼寬大。她稍稍湊近了一聞,頓時感覺昏天黑地,一股一股的惡臭從那只黑棉襪大腳上不停地散發出來,香菱的鼻子和它還有一段距離,但已經被熏得有些頭暈眼花了。但香菱此時已經按耐不住了,隨手扔掉了手上的馮楠的右腳靴子,伸出雙手又去脫左腳的。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左腳靴子的也被脫下,這一次,香菱提前有了准備,但一股更加濃郁的臭腳味兒向她猛烈的襲來,她被熏得險些站立不穩,連續幾個趔趄,這才站住。這下,馮楠這雙被長靴保護著的黑棉襪玉足就徹底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了香菱的眼前,只見這只左腳同樣被汗水濕透,無論前腳掌和腳後跟,甚至是腳趾頭的部分都牢牢黏在她的腳上,勾勒出了優美的腳部线條,腳上五顆葡萄粒般的腳趾頭從大到小斜向下排列。馮楠的玉足很長,雖然比程婕的更加寬大,但香菱覺得這並不是壞事,馮楠的腳相比而言更加豐滿,看起來肉乎乎的,因為比較大,所以並不顯得很肥,香菱並不喜歡那種看起來肉嘟嘟的腳,馮楠的這種正合適。
“這小妮子,怎麼長得這麼漂亮,腳卻這麼臭啊?是不是現在城里的女孩生活條件好了,火力都壯,代謝旺盛啊?我看現在的女孩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大汗腳,看來以後綁肉貨可以不用太嚴格了,哈哈哈!”說著,香菱把鼻子湊近馮楠的棉襪腳,細細的聞著上面散發出的“女人味”,經過了片刻的適應,她的鼻子已經能夠對抗著雙腳上散發出的臭味了。香菱又搔了搔馮楠的腳底,並沒有任何反應,馮楠的一雙眼睛還如剛才一般半睜半閉,放大了的瞳孔向上翻著,露出大片眼白,嘴巴微張,粉嫩的香舌被輕輕地夾在兩片薄薄的嘴唇中間,猛地一看像是在翻著眼睛吐舌做鬼臉,倒是有幾分俏皮,平時一貫氣質高冷的女神老師馮楠,只怕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以這種模樣坐在一個陌生女人的床上。
香菱又一次仔細端詳了馮楠的足底,這厚厚的黑棉襪腳倒是意外的性感,香菱感到內心有種什麼東西被撩動了一般,感覺癢癢的。香菱開始嘗試著將馮楠的皮褲褲腳卷起,想看看這雙襪子的襪根到多高,但是這緊身的皮褲實在有些緊,香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解開馮楠的皮帶,將她的皮褲整個褪下。令她沒想到的是,一雙白嫩的大腿就顯露了出來,原來馮楠只穿了這一條皮褲,里面再也沒有了,只剩一條黑色的內褲。“這小妮子,是有多喜歡黑色,連內褲都是黑的。”香菱一面吐槽一面將馮楠的皮褲徹底脫下,馮楠襪子的秘密也暴露在了香菱面前。原來,她穿的是一雙類似日本女學生那樣的小腿襪,她的棉襪一直延伸到膝蓋下一寸左右處。“嗬,這小妮子倒是有意思,穿這麼長的襪子。”香菱邊說邊伸手在馮楠的黑襪足底來回搔弄,用食指在她的兩只腳底板上輪流畫著圈。
玩弄了一會,香菱忽然想起來還沒捆上,馮楠不同於程婕,看起來還是比較結實的,可能有點力氣,以防萬一還是先捆起來再說。於是,香菱爬到炕頭的櫃子邊拿出繩子准備先將馮楠綁起來。這時她看到馮楠包裹在黑色毛衣里的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她忽然心想:“你這小妮子反正被我抓來了成了肉貨,也不會有機會下地了,干脆衣服也別穿了。”她輕輕將馮楠的雙臂舉起,從底部將毛衣撩起,輕輕地脫了下來,馮楠上身雪白的肌膚也展現在香菱的眼前,只剩豐滿的乳房上還穿著個黑色的乳罩。“咋都是黑的啊?”香菱感覺有點沒勁。此時,馮楠全身只剩下乳罩,內褲和襪子還穿在身上,剩下的已被脫個精光,但可能是鐵柱的藥力太猛,馮楠此時仍然熟熟的睡著,對外界毫無反應也毫無防備,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靜靜靠在牆邊,等待著她的命運。
香菱將馮楠輕輕放倒,但馮楠還系著馬尾辮,頭無法放平,香菱便解下來馮楠系著馬尾的黑色頭繩,馮楠留著一頭過肩的黑色長直發,披頭散發的躺在床上,半睜半閉的雙眼已經完全看不到那烏黑的瞳仁了,因為重力的關系滑倒眼瞼下面了,只能看見大片的眼白。香菱怕她咬到自己的舌頭,本想幫她把嘴閉上,忽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她從櫃子里取出一個黑色的口球,戴在了馮楠的嘴上,馮楠的櫻桃小口立刻被撐得老大,呈現出一個O字型,但不省人事的她仍然像往常般呼吸,口水從被撐大的嘴角的縫隙中不斷流出,把她的下巴和附近的床單全弄濕了。
“哈哈哈,看你口水流的到處都是,想不到你這小妮子看著光鮮亮麗,原來這麼邋遢,口水流的哪都是也不擦擦,你不是喜歡黑色嗎,渾身上下都穿黑,我這黑口球還合你意吧?哈哈哈!”香菱一邊嘲笑這馮楠一邊將馮楠的雙臂背後交疊在一起,用繩子在手腕,肘部和大臂處死死捆了三道,讓她動彈不得,又把她的一雙大長腿並攏,用繩子在腳踝處,膝關節處以及大腿上也死死捆了三道,這下馮楠直接被困成了一個“人棍”,即便是醒了,也徹底動彈不了了。香菱又拿來一個黑眼罩,像上次一樣,又給馮楠也戴上了眼罩,讓她即便醒了也看不到東西。香菱根據自己的綁架經驗,被肉貨看到的信息越多越危險,所以在徹底擊潰她們的意志之前,她都會讓她們戴上眼罩,而且,剝奪肉貨的感官越多越有助於增加她們的無助感和無力感,更有利於擊潰她們的意志。最後,香菱拿起了剛才解下的馮楠的黑色橡皮筋頭繩,將它的兩端分別套在馮楠的左右兩只棉襪大腳趾上,充滿彈性的橡皮繩正好緊緊勒住馮楠的兩只大腳趾,讓馮楠的兩只臭腳丫緊緊地並攏在一起。
做完了這一切,香菱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此時的馮楠已經被綁成了一根人棍,而且不能看也不能說,平時一貫高冷的她如果能看到此時自己的這副狼狽模樣,只怕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做完了這些准備工作,香菱再也抵擋不住這雙散發著劇烈臭氣的黑襪腳所帶給她的誘惑了,她重新爬上床,爬到馮楠的腳邊,開始搔弄馮楠的這雙棉襪腳,雖然經過了一段時間,但是馮楠的大汗腳依舊潮濕溫熱,襪底仍然黏在她的腳掌上,兩邊襪底大腳趾跟部分都有些泛白了,一看就是長期穿在靴子里被腳汗漚出來的汗漬和汙垢合在了一起。香菱用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左右開弓在馮楠的黑襪腳上上下搔撓,尤其是腳趾根部以及足弓處等那些平時不會接觸地面的哪些部分,香菱知道這種地方一般都比其他地方更加柔嫩,也更不耐癢,撓著撓著,香菱逐漸加大了力度,速率也逐漸提升了,她的雙手手指不斷地在馮楠的兩只腳的足弓處畫圈,馮楠濕潤的襪底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的印痕。
不知過了多久,香菱忽然感到馮楠原本老實的雙腳忽然抽動了一下,香菱回頭一看表,已經過了五點了,天色漸漸黑了,只是因為開著燈,香菱並未注意。“這小妮子身體看來不錯啊,耐藥性還挺強的,這才沒過幾個小時就醒了,好在我提前把她捆起來了。”香菱說著,撓著馮楠雙腳的力道繼續增加,馮楠的腳又開始抽動了,而且連續抽動數下,且比剛才更加劇烈。香菱知道此刻的馮楠的意識已經開始恢復了,腳上的神經已經開始有了感覺,現在她只在半睡半醒之間,於是手底下更加加力加速。
......
馮楠只感覺一陣鑽心的奇癢從腳底板傳來,恍惚間她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她勉強睜開眼,可看到的仍舊是一片黑暗,她的腦子一片混沌,而且頭痛欲裂,她感到有些不明所以,但隨著香菱手下繼續加力,她感到瘙癢難耐,甚至連頭痛都感覺輕了幾分,她意識到把她喚醒的正是這從腳底板傳來的鑽心奇癢,她雖然對自己目前的處境感到十分迷惑,但這股劇烈的瘙癢讓她無法正常思考,她只得自我保護似的抽動著,但她發現自己的雙腳像是被什麼東西綁住一樣無法向兩側分開,只能前後擺動。她忽然意識到:“不對,我的靴子呢,我是穿著靴子的,怎麼有種被人撓腳心的感覺?”她又開始嘗試活動身體的其他部分,但是四肢被綁的她完全無法行動,只能極小范圍地蠕動自己的軀干,她漸漸發現自己雙臂和雙腿上的肉被繩子狠狠勒住,一掙扎就感到十分疼痛,這時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和靴子都被脫下,自己是赤身裸體的躺在某個地方被人搔弄腳心。意識到這一點的她開始有些驚慌了,混沌的大腦逐漸清醒了過來,她張嘴想喊,發出的卻是一陣陣“嗚嗚”的悶哼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巴也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這下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平時同事和學生們眼里高冷的她如今顧不得自己的形象了,為了掙脫束縛她開始使出全身的力氣不停地瘋狂扭動身體,同時用盡全力呼救,但透過口球她的呼救全部變成了“嗚嗚嗚”的小聲悶哼,而這麼一喊,她的口水也越流越多,把她的下巴和脖頸處全部弄得濕乎乎的,而她的掙扎也並沒有使得繩子松開,反而更加深的嵌入了她的肉里,身上的疼痛混合著腳底板下傳來的一陣一陣的劇烈瘙癢以及不可名狀的恐懼感一起瘋狂的襲擊著她的全身,她感到全身都麻了,但她無計可施,還是不停地瘋狂蠕動著身體,被強行並在一起的雙腳拼命掙扎,時而緊緊蜷縮,十指並攏,時而十指分開,要不是這襪子彈性好,襪尖部分都快被她的大腳趾頂爛了。但那雙搔弄著她的腳底的雙手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仍在不停地搔撓著她。馮楠雖然平時高冷,實際內心還只是個小女人,長期在學校工作的她平時生活平淡如水,從未經歷過如此遭遇她幾乎要崩潰了,在這瘋狂的搔弄之下,她的大腦已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不停地來回左右滾動身子,同時雙腳不停擺動,仿佛這樣就能驅趕走鑽心的瘙癢一般,但卻只換來更加瘋狂的搔撓。
“嗚嗚嗚~唔唔唔~嗚啊哇哇哇哇”馮楠在掙扎的同時還在拼命呼喊著,祈禱能有人聽到這些並來解救她,但透過口球,這些近乎絕望的呼喊全部轉化為了令人費解的悶哼聲,而且因為被口球擋住,立即降低了不少分貝,根本沒有人能聽到她這絕望的呼喊。馮楠在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呼喊半天後,終於耗盡了自己的氣力,她漸漸不動了,平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她的口水流的更厲害了,把她腦袋下的枕頭都浸濕了一大片,可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繼續大口喘著氣,同時雙腳也不再做無謂的抵抗,任由鑽心的瘙癢順著腳心傳遍她的全身。
又過了一會,折磨了馮楠半天的搔弄停止了,她聽到一個女聲在耳邊說道:“沒意思,這麼幾下子就不行了,昨天那個小妞看著還沒你結實,力氣也不如你,可是她使出吃奶的勁掙扎時,還真嚇了我一跳呢!你倒好,這麼兩下子就繳械投降了,看你打扮的挺虎的,沒想到是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啊。”聽到這話,馮楠的臉刷的紅了,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好想要說點什麼,但只發出了無力的幾聲“嗚嗚”。忽然她感到自己的頭被輕輕托起,隨即口球被摘下,馮楠那被解放的櫻桃小口趕緊大口呼吸了幾下才平穩下來。隨即,眼罩也被摘下,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張陌生的,即使恭維都不能說是好看的中年女人的臉,馮楠感到十分訝異和不解:“這人是誰啊,她把我困在這里做什麼?還把我衣服脫了,還撓我的腳,這人怕不是個變態吧?”
“哈哈哈,你好啊美女,咱們終於見面了,其實咱們已經不能算陌生了,剛才咱們一起在這個房間里單獨相處了幾個小時呢!其實啊,我本來沒打算抓你的,但誰讓我有個特別疼愛我的哥哥呢?他怕我一個人寂寞無聊,特地把你請來陪我,呵呵呵。”面前的女人笑道。
“原來這女人不但是個變態,還是個瘋子!不但自己瘋,還有個瘋哥哥!”馮楠想,但她沒敢說出口,外表堅強高冷的她其實內心柔弱,面對折磨了自己半天的變態女人,她竟然連口頭怒斥也不敢。但她轉念一想:“她還有個哥哥?在哪里?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在學校附近的快餐店吃飯,然後就睡著了......原來如此,坐在我對面的男人就是她的“哥哥”,我是被他們綁架了!”想到這里馮楠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是有預謀的綁架她,這麼說來,她並不是變態,估計是拿錢辦事的?看來還是有談條件的余地。
“大......大姐,”馮楠鼓足勇氣開口了,“請問您為什麼要綁我,是有人雇的您嗎?求求您放了我吧,條件隨便開。”
“哈哈哈,妹子,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我一回來就看見你躺在我的床上,我還以為你是我哥哥看我一個人太孤單,送給我的禮物呢!”香菱眼見馮楠這個極品冷美人竟然如此低聲下氣地哀求她,忍不住要耍一耍她。
“大姐我求您了,是王秋叫您們來綁我的吧?她給了您多少錢啊?不管她給多少,您只要放我走,我都加倍給您。”
“什麼?什麼秋什麼的?我沒聽過,我說了,我不認識你,是我哥哥把你送給我的。”
“大姐,您別騙我了,我知道除了王秋以外沒人會干這種事,我求求您了,您放我走後,我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我了解她,她能給的起的,我都能給您。”馮楠不知為何,好像很篤定綁她的人是一個叫王秋的人。
“算了,這樣吧,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看你這麼可憐,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答得對我就放你走,但是答錯了的話會有懲罰,如何?”香菱不知道馮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沒有繼續向馮楠套問她話里的意思,而是轉換了話題,但她把王秋這個名字牢牢記在了腦子里。
“好好好,大姐您問什麼我就答什麼,只是,您問的問題不會太難吧?我能答出來嗎?”馮楠不安地問。
“放心,一定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答出來。”
“那......那好吧,大姐,您就出題吧。”
“好,注意了,我出題了!”香菱話音未落,忽然身子坐直,雙腿抬起,把自己的兩只穿著大紅色本命年棉襪的臭腳丫子踩在了馮楠的一張俏臉上,左右兩只腳丫子各踩住半張臉,瞬間馮楠的一張瓜子臉上除了鼻子外都被香菱的大臭腳占據了,喜愛汗腳味道的香菱自己本人也是一個大汗腳。馮楠毫無防備,鼻子深深吸了一大口香菱的腳臭味,瞬間,她感覺腦袋嗡的一聲,頓時天旋地轉,比她剛才剛從昏迷中醒來時還要頭暈。香菱這雙四十年“陳釀”大汗腳簡直要把馮楠熏得懷疑人生,馮楠自打娘胎里出來就沒聞過這麼臭的味兒,當香菱把雙腳從她臉上抬起時,馮楠已經被熏得咳嗽連連,連眼淚也熏出來了,馮楠的胃里一陣翻騰,幾乎要吐出來了,竭盡全力才忍回去。
“怎麼樣?小美女,我的腳臭不臭啊?”香菱問道。
“大......大姐,您這是做什麼?您不是要出題考我嗎?請您快出題吧,別折磨我了。”馮楠有氣無力地說。
“我出了啊,就是剛才那句,我問......問你我的腳臭......臭不臭。”連香菱自己都被自己這個問題給逗樂了,她拼命忍住笑意,問出了問題。
馮楠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個女人怕不是瘋了吧?但她生怕觸怒香菱,強忍著惡心,說出了違心的答案:
“不臭,香的......”
“唔唔唔唔唔”話音未落,香菱的一雙大汗腳又不由分說地踩在了馮楠的俏臉上,這次把她整個臉都踩住了,這個可憐的美人被迫地吸入了香菱那發了酵一般的臭汗腳味,踩了差不多一分鍾,這才緩緩拿開,這次,毫無防備的馮楠又被迫吸入了更多香菱的腳底的臭氣,那感覺就如同一百公斤的臭氣彈在鼻腔里爆炸一般,瞬間嗆得馮楠涕泗橫流,眼前一陣發黑,過了許久才緩過來。
“大姐,你這是做什麼?求求你饒了我吧。”
“哎呀妹子啊,大姐我太失望了,想不到你這樣的大美女竟然會撒謊,我的腳明明臭不可聞,連我自己聞了都直犯惡心,你竟然說是香的,你說我該不該罰你?”
“大姐,我一時糊塗,大姐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這次不會錯了。”馮楠一邊哀求,內心卻猶如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女人看來是真瘋了,我恭維她她卻說我撒謊!?”其實她哪里知道,香菱這個臭腳迷一直以自己的臭腳為榮,別人說她腳香在她看來就是在罵她。可憐單純的馮楠哪能想到世上還有這種變態。
“唉,算了,我看你怪可憐的,再給你一次機會吧。這次再答錯,就不放你了。”
“好好好,好的,大姐,您趕快出題吧。”馮楠這次做好了心理准備:“大不了腳一踩上來我先閉氣,放下去就說臭。”
不料,事情並未如馮楠預料的一般發展。香菱說道:“妹子啊,我想了想,讓你一個弱質纖纖的姑娘被踩在我的大臭腳之下,的確是為難你了,是我考慮不周,咱們換一個吧。”
“換......換什麼?”一陣不安涌上馮楠心頭。
“妹子,我剛才看了你的工作證,原來你是生物老師啊。太好了,我以前最喜歡生物課了,平時經常自己做生物習題,你看看,這是咱們市去年高考的生物試題,你看看會做不?”說著,香菱把一部手機舉到馮楠面前,上面是她剛從網上找來的生物試題。這樣,妹子,我也不為難你,考考你的老本行,考慮到你騰不出手來,只做前十道選擇題就行了,你來說,我來替你填,後面有標准答案,只要都答對,就放你走,如何?”
“好好好,大姐我答我答。”馮楠忙不迭地答應了,作為一個有多年教學經驗的生物老師,不要說是早就記熟的去年高考題,就是一套沒見過的新題也完全不在話下,馮楠感覺自己仿佛已看到了一线曙光。
“好的,不過稍等一下啊。”香菱忽然拿出一個大大的棉口罩給馮楠戴上了。
“大姐,這是什麼意思啊?”馮楠疑惑不解,透過口罩的聲音有點悶悶的。
“沒事妹子,我看你口水流得太多了,有這個幫你吸收一下,一會就摘。對了,既然你是生物老師,這是你的老本行,我要給你加點難度。就計時三分鍾吧?”
沒等馮楠回答,香菱就拿出一個自拍杆架住手機,將自拍杆柄插在馮楠被綁在一起的雙腿之間夾住直立,並將馮楠的上半身扶起靠牆,這樣手機正好立在了馮楠的面前,讓她能夠看清題目,然後上了一個三分鍾的鬧鍾。馮楠想:“三分鍾也沒事,十道題三分鍾足夠了,這次機會我一定要把握住。”
“計時開始!”隨著香菱一聲令下,馮楠的大腦開始飛速思考,這時突然腳底的一陣瘙癢打斷了她的思路,原來靠牆坐著的馮楠雙腳正好衝外,腳心對著香菱,此時香菱的雙手竟然又在馮楠的黑棉襪大腳上搔弄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不能思考了,哈哈哈哈哈哈”馮楠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烈瘙癢打斷了思路,平時就很怕癢的她此時已經快無法思考了,但香菱絲毫不為所動,一邊繼續搔撓馮楠的腳底板,一邊提醒她:“注意時間呦。”
馮楠無奈,只得咬牙堅持,盡全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考題上,“哈哈哈哈~A~哈哈哈哈哈哈~B~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哈哈哈哈哈~C哈哈哈”
就這樣,兩分鍾過去了,香菱不但沒有停止對馮楠腳底的搔撓,反而加大了力度,而且專門搔她的足弓、腳趾根,甚至扳開她的腳趾縫隔著襪子撓她的腳趾縫之間的肉,那里的肉最是柔嫩,所以也最敏感,馮楠幾乎被撓的要崩潰了,她左右翻滾著,雙腳瘋狂勾繃,試圖逃離這瘙癢地獄,但香菱的手指始終如影隨形,一直追著她的腳丫子不停搔弄,馮楠笑得停不下來,幾乎都要喘不過來氣了,但即便如此,憑借頑強的毅力,馮楠已經做出來了7題,眼看時間馬上就到了,她咬緊牙關拼命對抗著腳底板傳來的劇烈瘙癢,努力思考著。
“哈哈哈哈哈~A~哈哈哈哈~C~哈哈哈哈,只剩一......一題了,哈哈哈”馮楠憑借著驚人的毅力,竟然做出了9道題,眼看時間還有二十幾秒,香菱再也忍不住了,她打開櫃子,拿出了一瓶乙醚,打開塞子,直接倒在馮楠的口罩上,然後立刻回到馮楠的腳前繼續使出吃奶的氣力搔撓。乙醚迅速滲入了口罩,馮楠嚇了一跳,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但自我保護意識使她本能的屏住了呼吸,這時香菱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她停掉了手上的搔撓,馮楠瞬間解放的雙腳放松了下來,這時香菱忽然突然又開始用力的搔撓起了馮楠雙腳的柔嫩足弓,馮楠沒有料到香菱這回馬槍式的突然襲擊,絲毫沒有心理准備,腳心瞬間如同過電一般,她再也忍不住了,張開嘴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隨著笑聲,口罩上的乙醚氣體被馮楠瘋狂地吸入肺里,又被血液傳送到大腦,漸漸地,馮楠的笑聲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也漸漸地不怎麼掙扎了,又過了幾秒,她徹底不動也不出聲了。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隨著香菱手機獨特的鬧鈴聲,時間到了,馮楠終究沒能說出最後一題的答案,此時的她帶著乙醚口罩躺在炕上正熟熟地睡著,豐滿的胸部隨著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還微微打起了鼾,此時的她仍被綁著,但她的那雙黑襪腳終於得到解放了。
香菱慢慢起身,看著熟睡的馮楠,滿意的笑了:“妹子啊,我給你機會了,連你自己的專業生物學考試都做不出,還當什麼老師啊?就留在我這乖乖的躺著多好?再說,你天天站著講課腳多辛苦啊,有人幫你按摩按摩不好嗎?”
正說著,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鑰匙開鎖的聲音,緊接著,門被砰的一聲打開了,一個人飛快地走了進來。香菱被這場景嚇了一跳,但仔細一看,原來是鐵柱。
“要死啊,這麼粗魯,嚇我一跳!”香菱罵道。
“少羅嗦,現在不是廢話的時候,趕緊穿好衣服跟我來,三哥要見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