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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英雄聯盟之婕拉

各種同人合集 搬運工 12885 2023-11-20 11:57

  荊棘妖後婕拉的誕生

  

   作者:cloudcrack

  

   搬運者:這作者不會分段,全文連在一起看著巨亂。我也懶得分。

  

   突然心血來潮的小短篇……一個下午搞定的,哈哈,速度爆發力還是很強的喲。取材來自英雄聯盟最近不久加入的新英雄,荊棘妖後婕拉。啊,我是很喜歡她的原畫啦,她的故事背景也很讓人浮想聯翩,於是,就寫了這麼一篇。口味不是特別重,也沒搞什麼特別夸張的新花招。不過也有點特殊的地方:你是站在一株植物的視角上的,不,不能說視角,因為,植物沒有眼睛。希望有人喜歡,特別是擼友們。

  

   太陽依舊升起。這是第一百六十七天,雨水依舊沒有降下。扎西卡夏能感覺到晨曦的溫熱,從遙遠的天際而來,平直地照射在蜷縮的葉片與藤蔓上,在以往,那些瘟疫之地依然生機勃然的日子里,她喜歡這感覺,陽光帶來活力,帶來飽足,透過每一片舒展的綠葉,另她從根須到枝梢都覺得愜意。但那些日子不再了,如今,陽光意味著枯萎、飢餓、凋零……死亡。希波拉不在了,昨天早晨的時候,還能聞到她淡薄的氣味,但現在什麼也沒了,最後一點生命的氣息消褪,只余下干枯而棕黃的殘軀——不像那些咽下氣就結束的血肉之體,植物的死亡是個漫長而艱難的歷程,在灼熱與干渴摧毀最後一根帶綠色的枝干之前,她都得默然無聲地承受煎熬,感受著身體的每個部分一點點從感官中痛苦地消逝,直到意識隨著最後一絲水分的蒸發一同消散。扎西卡夏還記得鄰居們的氣味,每一株殺人藤的氣味都不一樣,當然,那些蠢笨的動物永遠分辨不出。她還記得那些氣味縈繞在她的周身,滲進她葉片上的氣孔里。但如今,她們都不在了。前些時候,她還能聞見死屍的腐臭,但現在,連那個也沒有了。瘟疫之地正步入徹底的死寂,連風都很少光臨了,雖然有風也是干燥而炎熱,但她依然期盼著,期盼它們早點吹干莖干中的最後一點汁液,好讓她在風聲的哀悼里步入長眠。陽光正緩緩改變著角度,並且變得更加灼熱,扎西卡夏靜靜地屹立在皴裂的地面上。最底下的根須依然還有微弱的濕潤感——她活的太久了,根須比絕大多數的同族都要更廣、更深,憑籍這個,她才能苟延到現在,但她也不清楚,這算是幸運,還是更長久的痛苦。她想起了那些在她的尖刺與藤條纏裹中死去的活物,多麼脆弱啊,只需要纏住脖子,幾分鍾就好。它們垂死的掙扎,無助的號叫,傷口中流出的血液,全都讓她覺得興奮,那時她高高在上,猶如生命的主宰。但現在,她明白過來:在無常的造化面前,自己也不過是脆弱的玩物。但她突然注意到了點兒異樣——有什麼透過干熱的空氣傳來,微弱的振動撥動著葉片——聲音,不一樣的聲音,許久未曾聽過的,風聲以外的聲音。那像是什麼東西急促地撞擊著地面,由遠而近,她對那聲音並不陌生,是某樣食草的活物,常常和另一樣更脆弱而美味的活物一起出現。活物?她感覺到幾乎凝結的樹汁又再次在導管中澎湃起來,在絕望的干旱之年里,她從未奢望過,還能再聽到活物的出現。“來吧,來吧,小可愛,再近一點兒。”她急切地祈求著,如果枯萎是無法逃避的命運,但在那之前能有一頓飽餐的話,也許算是一株殺人藤最好的結局?聲音越來越近了,透過地面衝擊著隱藏在地下的藤條,她已經能聞到微弱的氣味,汗液、腥臊,那些鮮甜可口的回憶頓時翻涌起來,是匹馬,而且不只是馬,她還能聞到一股淡而獨特的味道,類似花香,卻更濃郁一點——人類的氣味,而且是女人才會有的氣味,她最中意的美食,來了。人類無疑沒有注意到枯葉與塵土之下,那株匍匐而衰弱的植物,她正莽撞地衝過來,馬蹄踏過淺土里的藤條,那一刹那,扎西卡夏狂喜地咆哮,所有的藤蔓從偽裝底下一躍而起,塵沙與枯草漫天飛舞,馬嘶鳴起來,那讓她更好地辨別出方向,粗大的枝干像巨蟒一樣橫掃過地面,輕松地把它撂翻在地上,更多布滿尖刺的藤蔓立刻簇擁上去,牢牢捆住那只可憐生物的四肢與脖頸。但還有另一只獵物沒完全落網,她正在驚慌地閃避著,想要躲開舞動的藤蔓,扎西卡夏輕蔑地笑著,她一直很享受這種過程,讓獵物在恐懼和掙扎中感受自己的渺小。但一股熾烈的疼痛突然從藤蔓上爆發開來,火焰,熾烈的火焰,而且夾帶著震耳欲聾的轟響和衝擊感,好幾根藤蔓失去了感知,她憤怒地狂舞著。一個法師?很好,很好,那正是為一棵殺人藤的生涯劃上完美句號的最佳祭品。她能感覺到身體有更多的地方正在燃燒,但那讓她更加興奮。兩條最粗的藤蔓一前一後地朝獵物夾了過去,法師繼續反抗著,法術轟飛了一大塊莖肉,但遠不足以摧毀整條藤蔓,女人短暫地飛起來離開地面,躲開了一條藤蔓,但依然慢了,另一條藤蔓挾著風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腿上,讓她尖叫著墜落下來,她還想要施法,但更多的藤條纏住了她的手,奪走了法杖,遠遠地扔開。結束了。扎西卡夏等待著獵物的掙扎和喊叫,但這次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被藤蔓纏裹著的女人顯得平靜而坦然。“咳咳……”突然她笑了起來,聲音有如風鈴:“果然應該死的人怎麼也躲不過呢……逃過了諾克薩斯的追捕,最後卻要在荒郊野外,死在一棵植物手里……哈哈,那真是我從來沒想到過的結局呢。”藤蔓上細小的荊刺深深刺進她的肉里,但她似乎渾然不覺,她還能活動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藤條:“喂,你這牽牛花,如果你能聽懂人話的話,肯給予一位小姐臨終前的關懷麼?我都三個月沒碰過男人了,就這麼死了的話可真無趣。”扎西卡夏伸出一支細長的藤條,銳利的尖端輕輕拂過女人的臉,很光滑,有點兒瘦削,下巴尖尖的。突然,她感到有什麼濕潤的東西挨上了藤條,溫熱,而且輕輕擺動著,帶給她一股奇特的舒暢感,她沿著那條柔軟靈動的東西往上蔓延,接著有東西裹住了它,一股微微的吸吮感驅動著它繼續往里深入,沉浸到那微微蠕動的溫暖洞穴里,那條會動的肉兒繼續來回撥弄著藤條的尖端,就好像它自己也是一條藤蔓一樣,洞穴里滿是液體,那是扎西卡夏最渴望的東西,她張開藤蔓表皮上每一個細小的孔洞,和汲取清晨的露珠一樣貪婪地吸吮著,那和雨水的味道不一樣,有點微微的腥味與甘甜。女人松開吸吮著藤蔓的嘴唇,輕輕地說:“放開我的手怎麼樣?反正我也跑不掉的。”扎西卡夏猶豫了一下,但她最終表現出了自信,綁著女人左手的藤蔓松弛了下來,盤旋著離開了女人被尖刺扎得滿是血眼兒的纖細手臂。女人又笑了起來,含著藤蔓的嘴里發出有點含混的聲音:“哈哈哈,你可真是棵好花兒,我以前聽說過你這樣的生物,但那會我還不相信你們真的能聽懂話。”她一邊說著,手一邊攥住身上那些已經殘破的布匹,使勁把它們扯脫下來,先是上半身的,當衣物褪去的時候,扎西卡夏覺得那股特別的香味愈加濃郁了,那是香料的氣味,但除了那個之外,還有一點淡淡的別的氣味,一點微腥,卻能讓她聯想到甜味的氣味,她把藤蔓向著那氣味的方向探去,挨上了一團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圓潤而嫩滑,在藤蔓的撥動下微微顫動,在那團肉的中央,是尖錐形的突起,那兒是香甜味最濃郁的地方,扎西卡夏試著碰觸它,居然有點東西從它的中央慢慢地凸起來,是顆圓圓的小肉粒,像漿果的大小,比周圍的肉體顯得更硬些,突兀地挺立在那兒,扎西卡夏用藤蔓上的尖刺扎向它,女人的身子猛地抖動起來,輕柔地啊了一聲。“喔嗚……你很調皮啊,我喜歡,一定要把我好好玩壞再吃掉哦……本來還想以後扮淑女把自己嫁出去的,算啦,沒機會了,一輩子最後一次啦,留著身子也沒用,一定要玩次最瘋的才對得起自己呢。”女人的手轉向了下半身,把沾滿灰土的長裙往上掀起來,然後把里面剩下的最後一點窄窄的遮羞布扯掉,她伸手輕輕握住一根藤蔓,扶著它伸向裙子底下:“來吧,我最美味的地方,留給你好好品嘗哦。”扎西卡夏隨著女人的手移動著肢體,她很納悶這種狀態,明明自己才是主宰者不是嗎?但女人的聲音和手指就像有股特殊的魔力,讓她願意順從她的調擺。裙子底下,被藤蔓緊綁著的兩腿之間,那兒的氣味讓她覺得更濃烈,和上半身的氣味不大一樣,聞起來更腥臊,還有著一絲酸臭味兒。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靦腆:“不好意思啦,逃亡的時候可不能經常洗澡,如果連一棵植物都嫌棄我的話,我可真要羞死了。”扎西卡夏並不討厭那味道,對一株植物而言,腐臭往往意味著肥沃的養分,而女人身下的味道似乎更有一份特別的誘惑力。很奇怪,她以前吃掉過不少人類,但好像從來沒有這麼細致地去品味過他們的氣味。但她也想起來,以前也從來沒有一個人類試著和她說過話,頂多不過是驚恐萬狀的呼救聲罷了。有點液體滴落在了藤條上,比女人嘴里的更粘稠,帶著微微的酸味,沿著蜿蜒的藤蔓緩緩往下流淌著。她繼續向上伸去,接觸到溫熱的肌膚,那兒不像身體其它地方一樣光潔爽滑,而是帶著皺褶,還有著稀疏的毛發,而在兩片薄薄的肉片中間,粘滑的液體正盈盈涌流,藤條的在那條縫隙間上下舔舐著,吸取著晶瑩的蜜汁,尖刺刮過那些濕潤而微粘的嫩肉,讓女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叫喚和喘息聲。“能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放開嗎?”她問。扎西卡夏照做了,女人好像迫不及待似的,把剛獲得自由的右手伸向兩腿之間,她的手指在那片顯得不那麼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嘴里吐出嗯啊嗯啊的呻吟聲。粘稠的液體沾滿了她的手掌和手指,她嬉笑著握住藤條,把那些液體塗抹在它的表面。那很舒服,扎西卡夏想,她第一次發現自己喜歡這種被撫摸和捏握的感覺。她的另一只手分開了那兩片帶著褶皺的肉唇,中間全是那種沒有皮膚的濕滑嫩肉,她握住藤蔓的那只手引導著它伸向嫩肉正中央那個吐著泉水的孔洞:“進來吧,里面更美味哦。”對水分的渴望驅使著扎西卡夏,但還有一種特別的好奇感,她實際上從未如此仔細地去探察過人類的身體,以前她只是靜待著他們死去,腐爛,然後被吸收。她的藤蔓差不多有女人的手腕粗細,稀疏地長著半吋長的荊刺,過去它們總是讓獵物不住地慘號,但現在,卻有個女人急切地想要接納它進入自己的身體,那讓她覺得難以理解,不可思議。藤蔓的尖端已經進入了那個淌著水的柔軟洞口,它還在微微蠕動著,扎西卡夏往更深處慢慢鑽去,女人的嫩肉緊緊地包裹著藤蔓,而且在有節奏地一下一下收縮,就像一只手在握持著一樣,讓她覺得愜意而滿足,而充盈在洞穴里的液體更讓她迫切地想要繼續深入。通過穴口的藤蔓一點點變粗,而接著就到了帶刺的部分,那讓她感覺到了明顯的阻力。但那在殺人藤的力量面前無疑微不足道,藤蔓緩慢而堅定地前進著,尖刺開始生生地劃過肉體,腥而微甜的液體從傷痕里流淌出來,女人猛烈地掙扎起來,淒厲地尖叫,那聲音讓她想起了以往的那些獵物,但卻不大一樣,不是單純的痛苦,更不是絕望的哭泣,而是帶著一股興奮感。在喘息和喊叫的間隙里,女人的音節發著顫:“拉萊雅的……肉洞……要爛掉了……啊……真好……我一直……想有這麼……一天的……加油啊……寶貝……”拉萊雅?扎西卡夏在心里重復著這個名字,同時把藤蔓向更深處突入進去,那個洞穴並沒有想象的深,她很快頂到了盡頭,在最深處有個半球形的小小突起,比周圍的嫩肉兒都要硬上不少。而當她試著再加點勁的時候,她驚奇地發現那個柔軟的洞穴居然可以隨著她的推力向里延展,穴壁上的褶皺一點點被拉直了,但握力卻顯得更加緊驟,粘稠的液體從每一寸肉壁上不斷地分泌出來,和荊刺劃出的長長傷痕里涌出的液體融為一體,女人的身子在瑟瑟發抖,緊綁著她的每一條藤蔓都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種顫動,她也能感覺到那只有活物才有的咚咚聲,正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躁動,就和她一下一下使勁收縮的肉穴一樣。藤蔓終於把肉穴的彈性發揮到了極限,再要往里深入已經很難了,一尺多長的藤條尖端埋在蠕動的柔軟血肉里,貪婪地吸收著不斷涌出的液體。十幾根尖刺深深地扎進她嬌嫩的內壁,感受著最深處的鐵腥味,女人每一次收縮洞穴,都會讓刺扎得更深,那讓她禁不住啊啊地大叫,但卻絲毫不能阻止她繼續這種瘋狂的舉動,不單是收縮,她還試著讓那些嫩肉前後蠕動,就像要把藤蔓吞吸到更深處去一樣,那讓刺尖兒在傷口的最深處來回劃割,她邊這樣做四肢邊猛烈地痙攣,卻不肯停下來,就好像那些刺帶給她的是一種享受而不是折磨似的。“寶貝兒……你真棒……”女人繼續吞吞吐吐地呻吟著:“……比我……睡過的……每個男人……更深……更帶勁……哈……只有……諾克薩斯的……審訊室……能和你媲美呢……”她的手正在使勁扒拉著大腿盡頭那兩瓣堅挺渾圓的肌肉,讓中間的部分張得更開,她用手指沾著被藤蔓塞滿的肉穴里流出來的帶血的液體,繞著圈抹在稍後面點的地方:“再多……來幾根……女人可不止……一個洞哦……”扎西卡夏陶醉地舞動著,女人的手輕輕引導著藤蔓,伸向另一個似乎更小的洞穴,那兒有一股扎西卡夏喜歡的味道,像是肥料的味道。她試著把藤尖伸進去,這個洞的確更緊,握力和阻力都比另一個大上幾倍,但只是洞口而已,里面讓她覺得松軟而舒適,而隨著藤蔓的深入,洞口雖然緊窄,卻依然在順從地張開,好容納下更粗的部分。但當尖刺試著擠過洞口的時候,女人再一次痙攣起來,扎西卡夏突然感覺到一點疼痛,來自女人嘴里的那根藤蔓,她的牙齒緊咬住了它,而且猛烈地顫抖著,喉嚨里吐出低沉的嗚嗚聲。扎西卡夏沒太在意,植物的痛覺並不強烈,永遠不會像那些活物一樣一點傷口就大呼小叫。她繼續向里深入著,女人緊縮的肉環讓尖刺也微微彎倒下來,更順暢地滑進洞穴里,而當尖刺在洞穴里面再一次彈開時,她又是一陣嗚咽和掙扎。但隨著更多的尖刺劃過洞口和腔壁,她好像很快就習慣了,恢復到那帶著興奮的呻吟。這個洞穴的水分沒有上一個那麼充盈,但卻更深,更曲折,扎西卡夏往里面探索著,把深處原本收縮著的通道一點點撐開,很快她接觸到了些微硬的東西,——養分的味道,她好久沒嘗到過了。扎西卡夏邊興奮地汲取著汁液,邊把它們擠到一旁,沿著蜿蜒的通道往更深處爬行,尖刺輕易地劃破那些並不厚的肉壁。女人的牙齒把藤蔓咬得更緊,很好,很公平,扎西卡夏想,我帶給她痛苦,而她也回贈我一點罷了。帶點咸味的液體淌到了女人咬著的那根藤蔓上,她邊叫喊邊啜泣著,兩個肉穴卻繼續拼命地一下下收縮、蠕動,那種濕漉漉的擠壓讓扎西卡夏覺得無比舒暢。我這樣也算在回贈她快樂麼?她突然想。這個想法讓她覺得奇怪,為何我會考慮獵物的感受?殺死它們,吸收它們,從來沒有什麼公平可言。但她也覺察到了些不同——除了養料,這只獵物還給她帶來了別的東西,例如通過藤蔓傳來的奇怪愉悅感,但好像又不只是這個,她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讓她覺得舒暢,卻琢磨不清。那根藤蔓一直鑽進去了三尺多深,幾乎在女人的肚子里盤繞了一個圈,前面的通道變窄了,扎西卡夏停止了推進。女人松開咬著藤條的嘴,大口地喘息著:“啊……拉萊雅的腸子……啊……都爛啦……我一直都想要的……終於……兌現了……謝謝你……寶貝兒……”她最後的聲音無比輕柔,就像春夜潮濕的風吹過。謝謝?扎西卡夏知道這個詞,從獵物的腦海里,她吸取過許多知識,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聽到這個詞。“好啦……”女人試著讓身體的顫抖停止下來,她把身子擺正一點,抬起頭來:“辛苦你一會……寶貝兒……動起來吧……”她的手拉扯著嘴里的那根藤蔓一進一出:“就像這樣……拉萊雅最喜歡的……”扎西卡夏顯得有點愕然,但她旋即認定了眼前的這只獵物是只瘋子。很好,折磨獵物也是我最喜歡的不是嗎?她想。吸飽水分的藤蔓運足了力氣,然後,她開始抽動。兩個肉穴里的粗大藤蔓從洞穴的深處一點點退出,被撐開的穴壁在她的身後隨之回復緊縮,尖刺再一次劃過肌理,帶下一縷縷殘破的肉渣,女人不由自主地拼命扭動著腰和四肢,但扎西卡夏緊緊地捆住了她,讓她的努力化為烏有,當藤蔓快要完全抽出身體時,她再一次猛地往深處捅回去,她很快就喜歡上了這種運動,柔軟的管道來回摩擦藤蔓的感覺讓她著迷,挺立的荊棘正在把洞穴里那些毫無保護的溫熱軟肉一點點割碎,一股股粘稠雜亂的糊糊隨著抽插從她的肉洞里流出來。女人尖叫著,哭泣著,但哭泣里還間雜著扭曲的笑聲。“哈……咳……哈哈……知道嗎……我一直夢想的死法……就是騷洞兒全被剮爛掉……然後……被吃掉……咳……不過……我可沒想到過是被植物……哈……知道嗎……好多男人……都想要我的騷洞兒……不過……他們全都讓我討厭……咳咳……不……我不討厭他們的肉棒……但我討厭肉棒那頭的嘴臉……哈……要是他們……看到……我今天的模樣……不知道會怎麼想呢……”那些殘破不堪的肉壁兢兢業業地流著混雜不清的液體,讓藤蔓在潤滑的通道里暢通無阻,後面那個肉洞原本緊繃繃的洞口已經被進進出出的尖刺劃破,裂開了好幾道口子,現在它沒那麼緊縮了,但依然很有勁,女人用它不住地吮吸著藤蔓,尖刺掛拉著里頭破碎的肉層,每次抽出時幾乎要把它們硬拽出來,女人使勁地縮緊著穴肉,才勉強讓它們留在身體里,但那會讓尖刺每次都留下更新更深的劃痕。她自己的手也在身上撫摸著,一只在搓捏著胸前的豐碩肉球,另一只則在肉洞前面一點點的地方快速地揉弄著,邊揉邊發出一聲聲輕柔的囈語。突然她像想起了什麼,她抓住一根稍細的藤蔓,牽引著它去碰觸自己剛剛揉弄的部位,那是個小小的顆粒,堅硬而光滑,挺立在柔軟的皮肉中間,女人努力讓一根尖刺對准那顆肉粒:“扎穿她……寶貝兒……扎穿拉萊雅……最舒服的地方……”扎西卡夏仔細操縱著肢體,把針尖對准那顆小小的果實,精確地穿刺進去,她發現那並不只是顆果實,它還有更長的部分隱藏在皮膚底下,她把針往前推,在女人興奮發顫的聲音里,直扎到底下的軟骨上。“真……刺激……我快要……幸福得……昏過去啦……”女人迷亂地呼喊著,扎西卡夏感覺到她的手在使著勁,似乎在撕扯什麼,她拿藤蔓試探了一下,答案令她吃驚:女人正用雙手把蓋在那顆肉粒後面的柔軟皮層往兩邊拉扯,把它撕開一點縫兒,邊咬著牙發抖,邊把它一點點撕開,讓已經被尖刺穿透的整支略硬的肉條兒完全裸露出來,她邊輕撫著那血淋淋的器官,邊迫切地喘息著:“再來……多點……多扎幾根……扎爛……拉萊雅的……騷陰核兒……我……喜歡……”扎西卡夏一邊繼續著肉穴里的抽插,一邊把幾支細小的藤蔓聚集攏來,讓上面鬃毛似的小刺密密地扎進那條凸起的肉里,她感覺到女人的心跳在猛烈地加速,幾乎要從身體里蹦出來。她試著拔出尖針,然後再一次刺進去,那一瞬間,女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起來了,她能感覺到肉洞里的液體突然分泌得更多,更濃,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劇烈地顫抖著,發出急促的帶著鼻音的喘息。扎西卡夏已經開始理解她的反應,她覺得她應該喜歡這樣,於是她繼續重復這個針刺的過程,女人的每一寸皮膚都在變熱,酸而咸的液體正從她身上不斷地分泌出來。突然,她爆發出一陣更加激烈的顫動,呼吸聽起來無比吃力,就像是獵物被纏住咽喉將要窒息的聲音,但她的肉洞正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收縮著,一大股溫熱的水流從肉粒與洞穴之間的另一個小孔里猛地噴射出來,澆在裹滿粘液、血漿與碎肉的藤蔓上,甚至連肉洞最深處的那個小小鼓包都張開了一道小孔,些許液體從里邊流了下來,帶著清淡的甜味。當瘋狂的抽搐過去,女人繃緊的肌肉緩緩癱軟下來,她大張著嘴,毫無意識地喘息著,好像完全忘卻了血肉破碎的痛楚,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再一次開口:“啊……真棒……果然……只有被玩爛掉……的高潮……才是最痛快的……啊……寶貝兒……我……愛死你啦……”她從嘴里抽出藤蔓,然後把顫抖發燙的嘴唇靜靜地貼在上面,那是種讓扎西卡夏覺得美妙的感覺,她保持了這個動作一會兒,接著說下去:“……繼續……我……還要……嗯……就這樣……讓我的騷洞子……全變成……稀爛的肉糊糊……咳……直到……被活活肏死……”扎西卡夏繼續著她的凌虐,讓女人再一次陷入到迷亂瘋狂的痙攣和喊叫里,但她能感覺到,她的力量正在虛弱下去,發燙的皮膚也在漸漸變冷,肉洞收縮的力量也稍微減弱了,雖然她依然在努力地保持著,尤其是後面的那個肉洞,她漸漸沒法維持住肉壁的固定,隨著荊棘的抽動,那些破裂的嫩肉開始松脫、皺縮、滑動,向著洞口一點點移動,女人剛開始還想收緊洞口把它們留在身體里,但最後她低聲笑著放棄了,她松開了那道最後的防线,就像花朵突然綻放一樣,隨著藤蔓往外抽出,伴著一大團粘稠的血肉粥糊,一截已經千瘡百孔的肉管被尖刺扯出了洞口,裸露在空氣中,藤蔓緊接著的衝刺立刻再一次把它塞回到身體里,但再一次抽出時,帶出來的肉管子更長,女人已經完全放松了洞口的肌肉,任由自己的器官像條破布一樣從身體里自由地懸垂出來,她伸手輕輕碰觸著那條還裹在藤蔓上的薄薄肉膜,它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形狀,長短不一的劃痕把它割成了一縷縷殘破的肉條,但又還勉強連在一起,尖刺穿過裂口,嶙峋地矗立在它的表面。女人格格地笑著:“哈……真美啊……萬人迷的交際花……連腸子都被肏碎……掛在屁眼下邊……太美妙了……”接著她好像想起了點什麼:“呀……還有個……地方……沒爛掉呢……不少男人……都想用她……給自己生個兒子……哈……真可惜呀……他們全都……沒機會了……”“來……寶貝兒……”扎西卡夏知道她在呼喚誰:“你應該感覺到了的……我前面的肉洞兒……最里頭……那個小肉包……她中間有個……眼兒……來……鑽進去……”扎西卡夏用藤蔓的尖端摸索著,那的確有個小孔,剛才它還張開過一點兒,但現在又已經閉上了,她把藤尖刺了進去,那兒真緊,比兩個肉洞里邊的任何其他地方都緊。扎西卡夏思索著,以她的力量,直接貫穿人類的身體也毫無難度,但現在她卻期望這具身體不要太快被破壞掉。女人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里的運動,她又笑了起來:“要是一根藤……不方便……就再來一根……可別……小看我哦……”扎西卡夏把另一根細點的藤蔓鑽向肉壁與藤蔓的間隙里,女人開始放松身體配合她,藤蔓由細至粗往里伸去,緊裹的感覺也愈來愈加倍,她的肉洞早已裂開了,但依然並不松弛,她發著抖,有口氣沒喘過來,那讓她劇烈地咳嗽著,好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她張開嘴,音調卻變得不大一樣,不再那樣興奮而瘋狂,而像是對孩子說一樁平凡的故事。“植物……也有父親嗎……要是沒有……那可真幸運……”她停頓下來,第二根藤蔓的尖端已經開始鑽進身體深處的那個小鼓包,讓她再一次痛得叫起來,但她很快忍住了疼痛,繼續她平淡的敘說:“知道嗎……我父親……送我上過……許多人的床……十五歲的時候……為了討好他的軍團長……讓我去勾引他……在他的營房里……他用酒瓶……拳頭……鞋子……”女人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短促而冰冷:“哈……可我還得笑……哈哈……我不敢哭啊……父親說過不准哭……我怕他揍我……哈……咳……後來他成功了……他爬上去了……我開始上那些達官貴人的床……他們都喜歡我……因為……我會玩啊……哈哈……別的女人不敢的……我都敢……好多次……玩完以後都得去見醫生……德柯醫生……我唯一一個……心甘情願……和他睡的男人……”她的聲音哽住了,柔柔地抽著氣,扎西卡夏能感覺到兩條咸咸的溪流沿著女人的臉滴落在她的藤蔓和葉片上:“可惜……他死了……還好……現在……父親也死了……不過……混蛋……死了都還得連累我啊……”她的手輕撫著靜靜環繞著自己的藤蔓:“算了……全都過去了……也好……我累了……真的累了……也許這是我……最好的結局……多謝你陪著我……寶貝兒”扎西卡夏覺得有點無所適從,第一次有人類對她講起瘟疫之地外的世界,人類的世界,但那讓她覺得陣陣寒冷,如同深秋那從枝條上割下葉片的風。最後她想起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也許那個能讓女人開心點?兩條藤蔓細細的尖兒已經一起鑽進了那個圓圓的鼓包,她驚異地發現里面還有更寬廣的空間,但那個孔太狹窄了,無法讓整條藤蔓穿過去,她開始試著用藤尖把鼓包向兩邊扳開,一開始那很吃力,但漸漸地,她覺得那團硬硬的肉在軟化下來,張開更寬松的入口。她輕柔地來回拉扯著小孔,她發現自己不想弄傷它,她似乎已經不把那看作食物,而是一件屬於自己的收藏品。女人依然邊發抖邊斷斷續續地低語著:“沒能生個孩子……真遺憾啊……其實我懷過幾個……全都流掉了……算了……寶貝兒……靠你了……讓我嘗嘗……子宮滿滿的感覺吧……”那個小孔已經漸漸張開到了可以接受的尺寸,扎西卡夏覺得穿過一條細點的藤蔓應該沒問題,她開始把粗的那根退出去,好換上另外一支,但女人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用……這麼溫柔……直接來……第三根吧……”扎西卡夏猶豫了一下才照做,一根手指粗細的藤蔓探了過來,她特意選了尖刺少點的一根,插進已經並排放著兩根粗大藤蔓的肉穴並沒費太大力氣,她找准了最深處的小孔,另外兩條藤蔓使勁把它往兩邊掰開,好讓她侵入進去,藤蔓像毒蛇般蜿蜒著,在里面溫暖柔滑的空間里彎曲蜷縮起來,當短粗的尖刺劃過小孔時,女人卻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痛苦,她依然像能洞悉她的內心一樣:“……知道嗎……女人的身體……很神奇……子宮口……被割破的時候……並不算痛……拉扯的時候……才痛呢……”藤蔓繼續往里深入著,一寸接一寸,一尺接一尺,那里面囊袋樣的空間有著奇妙的延展性,肉壁已經緊緊裹住了在里面盤曲成球的藤蔓,但似乎不管扎西卡夏往里塞入多少,它都會隨之擴大到足以容納的尺寸,尖刺刺破了血肉,女人的腹部在一陣陣地抽搐著:“……哈……這個小袋袋……給女人帶來……多少麻煩呀……每個月都要流血……好了……現在讓它……一次流個夠好了……”扎西卡夏已經幾乎把整條藤蔓都鑽進了那個肉口袋里,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了幾分,她陶醉地撫弄著肚皮:“嗯……就這樣……加油……寶貝兒……還不夠滿哦……再多來幾根……把她撐爛掉也無所謂的……”她那游離迷亂的聲音似乎挑逗著扎西卡夏莖干深處的野性,讓她興奮地舞動起更多的藤蔓,它們開始爭先恐後地鑽進女人已經張開得不成形的肉洞里,讓更多的粘液與血水涌流出來,女人說的沒錯,鼓包中間,那個肉袋的開口,只有在被拉扯的時候才是最疼的,每一次新的藤蔓刺入,把她擴張到更大的尺寸時,女人都會淒厲地哭叫起來,但當整條藤蔓都鑽進子宮時,她就已經習慣了那個尺寸,開始顯得平靜而痴迷。扎西卡夏仔細地指揮好女人身體里的每一條肢體,前面肉洞里那兩條粗大而多刺的藤蔓又開始了抽插,後面肉洞里的那條也一樣,帶動著破碎的腸壁一進一出,來回搖擺。女人瘋狂地搖晃著頭顱與身軀:“啊……真棒……寶貝兒……你可真是……體貼的好花兒……拉萊雅……要被你玩瘋啦……”越來越多的藤蔓擠進女人身體里狹小但充滿彈性的空間,她的肚子越來越膨脹起來了,但它的容量終究還是有限度的,扎西卡夏能清楚地感覺到它包裹和緊縮感增加,讓藤蔓的插入越來越困難。她試著讓藤蔓在肉袋的內部翻騰運動起來,那些藤蔓上的刺相對而言更加細小,不會把肉壁完全劃破,只是留下一道道紛亂的流血破口。接著,她還發現了點新事物——在肉袋的兩側,如同漏斗一樣凹下的部位深處,還有著一對更加狹小的孔洞,這次她主動了起來,把藤蔓的尖頭對准那個孔,試著往里進一步地鑽進去。女人猛然尖叫了起來:“啊……你……在做什麼……啊……你鑽到哪兒……喔……是那個地方嗎……寶貝兒……拉萊雅的卵管……還沒被任何人玩過呢……你是我的第一個……哈哈……我都快忘了……我的爛屄里……還有能被開苞的地方呢……而且還是兩個……真好……臨死前……能再來一次初夜……哈哈……比起我十二歲時候……那個該死的初夜……好多了……”藤蔓往里深入著,那兒實在太窄了,即使手指粗的東西要通過也顯得困難,每一次衝擊都像是一擊重拳砸在女人的下體上一樣,讓她的整個身子都猛地向上彈,但她依然努力地從痛叫的間隙里發出音符:“啊……加油……寶貝……快到……最里面了……啊……”她的聲音激動著扎西卡夏躁動地衝刺,狹小管道的緊握感讓藤蔓愉悅興奮,最後,在管道的盡頭,藤蔓碰觸到了點柔軟的東西,她輕輕刺了它一下,女人的肚子立刻抽動起來:“啊……你碰到她了……那個就是……讓女人成為……女人的東西吧……真該死啊……所有的痛苦……都得怪它呢……”她咬了咬牙:“幫我個忙……把它掏出來……讓我看個清楚吧……”那可真是奇怪的要求,不過,管她呢,她自己願意就行了。扎西卡夏思索了一下,銳利的藤尖沿著那個軟軟的橢球體和卵管之間的間隙刺了進去,她緩慢仔細地切開粘連在橢球體四周的薄薄組織,把它從腹腔里剝離下來,然後用藤尖卷起它,沿著管道小心地往外拉動,但這一次,管道無法承受更大的體積了,它猛地破裂開來,大量的血液從破口里奔涌而出。女人無疑覺察到了身體里的變化,她又笑了起來:“呵呵……快結束了……最後一次的……初夜……流的血……還真多呢……”扎西卡夏有點慌亂地卷緊那顆棗子大小的橢球,帶著她穿過破裂的卵管,然後是子宮口,直到退出到肉洞外頭,她把那顆東西舉到女人的面前,像在炫耀一件功績,又像是在逗孩子開心一樣。從女人塞滿藤蔓的洞穴里,鮮血正淅淅瀝瀝地流淌下來,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紅线。女人伸出了手,扎西卡夏松開藤蔓,那枚來自身體深處的器官掉落在女人的掌心,她仔細地端詳著它:“嗯……真神奇哪……這麼小的東西……這麼柔弱……卻能讓女孩……長成女人……咳……也許……她長在別的女孩身上……要比跟著我……幸福些呢……”鮮血依舊奔流,女人的聲音和呼吸都在衰弱下去,她發冷的嘴唇擠出一點微弱的聲音:“哈……寶貝兒……我還……沒聽過……你的聲音……呢……不過……有個辦法……來……把你的……藤蔓……伸進我的……頭顱里……”扎西卡夏明白那個,她不止第一次侵入過獵物的頭腦,在那兒,除了汁液,她還能感受到它們的思緒與記憶。但獵物能聽到她的聲音嗎?她從未思考過這一點。但她照做了,她最特別的那兩根細細的枝條伸進了女人的鼻孔,在那兒,它撕開最深處的血肉,探向後腦的椎管,沿著它向上延伸,鮮血從女人的口與鼻汩汩流下。在她接觸到最深處那個器官的刹那,她感到每一片枝葉,每一根藤蔓都在震顫。那是一股奇異的感覺,如同暴雨之後奔騰的溪流,那是來自女人的感覺,來自正被藤蔓抽插著的血肉,痛苦,非常痛苦,那是扎西卡夏作為植物所未感受過的痛苦,但除了痛苦,還有一股更洶涌的力量,那是一股流過她每一條導管與篩管,滲進每一個氣孔與尖刺里的愉悅,女人的肉穴正在再一輪猛烈地痙攣、收縮,噴出濃濃的汁漿。那一刹那,她突然開始羨慕活物,羨慕它們能擁有更敏銳的感官,更澎湃的情感,哪怕那意味著更脆弱的身軀。“寶貝兒,你有名字嗎?”是女人的聲音,那聲音並不虛弱,來自心靈深處,透過她的藤蔓傳來:“我是個法師嘛,雖然蹩腳,但比一般人的精神力更強點。”“我叫……扎西卡夏。”殺人藤試著用心靈來回應。“哈哈,我聽到了,你的聲音很好聽,之前我一直以為會是個粗獷的男聲呢。”“女人,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獵物。”“謝謝你的稱贊。”調皮的歡悅感透過心靈傳來:“對了,植物能看見東西嗎?”“看?那是什麼?”“透過雙眼來認識世界,色彩,形狀,光明,黑暗,你能理解嗎?”藤蔓表示了否決。“那,作為給你的回報,讓我們交往得更深入點吧。”一瞬間,扎西卡夏感到有什麼東西攫住了她的靈魂,如同漩渦一般把她拉扯過去,在短暫的不適之後,她認定這會是她生命中最特異的一刻。色彩,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色彩,綠色的枝條,藍色的天空,枯黃的荒野,還有女人白皙的肌膚和殷紅的鮮血,她曾從獵物的思緒中讀到過那些詞匯,但她從未真正明白過它們的含義。但那一切正在黯淡下去,心跳聲與呼吸聲漸漸微弱,黑色的簾子緩緩遮沒那道五彩斑斕的世界。女人的聲音再一次傳來:“謝謝你陪了拉萊雅,這是我留給你最後的禮物。”“不!”扎西卡夏在心靈里高喊起來:“也許,我們還可以做個交易。”“什麼?”“把你的身體給我,而我則給你生命。”“喔,聽起來不錯,不過,我有點小要求。”“什麼?”這次輪到扎西卡夏問了。“以後,每天你都得讓我爽夠哦。”女人閉上了眼睛,一切重歸黑暗。藤蔓正在她的身體里發芽,生根,殺人藤的創造者,那位瘋狂而偉大的巫王,留下了許多扎西卡夏自己也幾乎忘卻的力量。當眼簾再一次睜開時,她站起身來,藤蔓依然在她的四周匍匐著,卻不再蜿蜒游動。她舉起一只手,仔細端詳著,人類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纏織著樹皮般的墨綠和嫩芽般的紫紅。太陽依舊照耀,光輝灑滿荒原,光明給予植物生命,但她現在才真的看到它。遠方的地平线上飄著雲彩,悠然而純潔。她第一次邁動步子,有點兒笨拙,但她依然站穩了腳。“我們叫什麼名字好呢?”“用你的第一個音節加我的第一個音節好了。”“婕拉?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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