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翻譯】【SAO】Nervegear所燒毀的:冰山沙月篇
夜里的醫院很暗,四下安靜得驚人。
走在嶄新的復合材料地板上,我耳中只有若有若無的嗚嗚聲——那是中央空調風機的輕微振動聲;而這座建築里超過2000名住院患者則連一個咳嗽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經過護士站前,那里的燈也熄了,一個人也沒有——但是,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這是一座新建立的大醫院,擁有最先進的設備,業務幾乎都已經完成了AI自動化;包括我在內,一共只需要十幾名職員。
晚上沒有外人進入,只有巡邏機器人會偶爾悄無聲息地和我擦肩而過,極少看見走動的活人——不僅是職員,在病房以外也見不到住院患者:自從一年前醫院剛剛完工,這里就被政府緊急征用,成為了某事件受害者專用的病房。從開始到現在,只有死掉的患者才會作為屍體離開病房。
也就是說,那個事件的受害者們,意識全部陷入了昏迷狀態,就肉體而言卻都還是健康的人。
這樣的患者不會抱怨,照料起來也不費什麼工夫——只不過,每天都有幾個人死去。
“我已經厭倦了驗屍……”
我自言自語地嘟囔著。
只有確認死亡和在證明文件上簽字這件事,即使技術進步了也不能交給機器,還需要我親自來完成。
“即使是這樣,也還是令人厭煩啊。”
走過一段走廊,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的房間前,我的腦海里又浮現出這一年里無數次思考過的疑問:人的大腦已經被燒毀,變成了一團肉塊,而其肉體還活著的話,她(或者他)的靈魂到底存在於何處呢? 只有靈魂能去的、這個世界以外的地方嗎?還是說——
就在這家醫院里,我第一次和屍體發生了關系……那是一個才16歲的少女。
那個少女的名字是冰山沙月。
我後來才知道,沙月是附近有名的世家的大小姐。
沙月在學校里擔任弓道部的部長,同時又參加了茶道部;除此之外的時間也都投入在各種各樣的學習當中,幾乎不知道休閒娛樂是什麼。她的朋友覺得這樣的她很可憐,所以為了讓她在開服的第一天也享受到這個話題性的新游戲,就把自己買的深度沉浸型游戲用終端機——Nervegear借給了她,讓她先玩了游戲。
在這個叫做Nervegear的頭戴型游戲終端中,一旦進入游戲,現實世界的肉體感覺就會被切斷,腦內會直接生成虛擬現實的空間,使用了劃時代的新技術。
……我不太清楚,這意味著是在夢里玩游戲嗎?
但是,就在那一天,沙月在游戲中死掉了,現實中也被Nervegear燒毀了腦神經——作為Nervegear設計者的那個瘋狂科學家,設定了只要登錄一次刀劍神域這個游戲就無法退出的陷阱;而且,使用者如果在游戲內死亡,Nervegear在現實中也會釋放出作為隱藏機關的強電流,對使用者的大腦造成致命的傷害。
大概是因為監管方面的技術實力不足吧,這種危險產品的上市銷售是得到了許可的。因為不能退出游戲而陷入長時間昏迷狀態的受害者達到了一萬人以上;事件發生時恰好正要投入使用的這所醫院也就被政府緊急接收,作為事件受害者的專門收容治療場所。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醫院才剛剛承擔了這項使命,整個處於不斷有昏迷狀態的患者被運送進來的慌亂之中。而在一個沒有旁人的手術間里,我用剪刀把躺在冰冷金屬台子上的少女的衣服和內衣剪開,從她已經被宣告腦死亡的溫熱身體上解了下來。我還記得,當我以不同尋常的緩慢動作褪去她失禁時被沾濕的白色內褲時,作為醫師的敏銳雙手所感受到的,她胸口的不規則的跳動和雜音。
那個少女,冰山沙月——大腦已經被燒毀了——肉體卻還活著,很溫暖,甚至可以說是很健康。
中樞神經系統被電流貫穿時流下的淚痕尚未干涸,冰山沙月睜著依然濕潤的眼瞼,任憑我用檢查的光束照進那略帶藍色的美麗眼球里,但瞳孔並沒有受光刺激而縮小,就這麼空洞茫然地擴散著。
她的確是死了。盡管如此,沙月纖細的胳膊和腿卻還分明在微微抽動著,繼續著小小的痙攣。
我仔細地擦拭著少女被鼻涕和唾液弄髒的面龐,讓她被汙跡略微遮掩了的漂亮容貌恢復光彩。
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啊,我忍不住欣賞著沙月的臉。
中等長度的干淨黑發,留有一絲護發素的香味。
淡桃色的嘴唇鮮潤可愛,微微張開,仿佛在等待親吻;眉毛稍粗,給人一種堅強的印象,五官端正而秀麗,殘存著生前驕傲但有禮儀的氣質,描繪出這位的美少女凜然高潔的風姿。
不過,在另一個方面上,沙月的儀態就很糟糕了——半張著的眼睛和小嘴兒、布滿紅暈的臉頰、汗水淋漓的身體……看起來一副沉浸在高度興奮中的樣子,就像是死於過激的性高潮一樣。
腦死亡的少女,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還隨著本能的呼吸而慢慢地上下起伏著。
下意識地,我用指尖輕彈了一下在那潔白的頂端俏立的櫻花色蓓蕾——
少女赤裸的身體可見地戰栗了一下。
果然,她的身體還沒有失去那個功能啊。
我嘆了一口氣,這麼上等的美少女,在學校一定很受歡迎吧。
大概會有很多男生在心里幻想著沙月的裸體?不過,他們是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這具真貨了。
這樣一想,我心中就涌現出一種近似於優越感的心思來。
有意無意地,我的手從沙月的乳房滑到了下腹。
看似是隨意的動作,實際上卻是在盡情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膚觸感……滑過柔和凹陷的肚臍,然後是那還帶著新鮮濕意的嬌嫩私處……
“不行,我在做什麼……”
作為醫生的倫理觀掙扎著喚醒了我。
但是,稍微復蘇了的健全倫理觀,在我為了測量直腸內的溫度而在沙月的肛門插入體溫計的時候,不可挽回地徹底破碎了。
當我努力壓抑著不道德的衝動,把塑膠制的體溫計頸塞進少女緊閉著的粉嫩後庭時——
“啊…呼……”
第一次玩游戲就被Nervegear害死的不幸少女,冰山沙月,突然發出了小小的、喘息似的聲音。
復活了嗎?我連忙慌慌張張地確認了一下少女的生命跡象——但她確確實實是腦死亡了。
這個現象……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在體溫計還插在那里的狀態下,將沙月的身體翻過來,擺成了讓臀部撅起來的羞恥姿勢,然後摘下手套,將食指放在沙月那未經人事的私處上。
“嗯……”
死去的沙月再次發出了微弱的喘息,甚至有些甜膩的意味。
手指所觸的地方,那嬌嫩的花瓣之間,也顯然濕漉漉的。
不由自主地,我被指尖附著的沙月體液的味道吸引了,還試著舔了一下——
稍微帶點酸味的獨特味道,以及死亡時漏出來的尿液混合在一起,但並不只是這些……
還有愛液。
人的肉體一旦處於極度的疲勞狀態,就會產生肉體接近死期的錯覺,為了至少在死前能夠留下後代而被性衝動振奮起來。
那麼,對於冰山沙月來說是怎麼樣的呢?
豈止是臨近死期,作為人根本就是已經死了。
不過,她的身體還很溫暖,而且正處於動物性的性興奮中,渴求著與異性的結合……
“哈、哈、哈……!”
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脫掉了褲子,以背後位的姿勢將勃然挺立的長槍強行侵入了沙月的處子蜜壺,狠狠地侵犯著理論上已經死去的少女身體。
但是,在真真切切的體感上,我並不覺得她死了。美少女鮮嫩而緊致的甬道充盈著汁液,似乎還不時微微蠕動著,讓我勉強突入其中的下身既難受又愉悅。
少女纖細的肉體也像是還活著一樣,即使我緊緊抓住她柔軟溫熱的細腰,也不老實地小小扭動著。
“啊…啊……”
從沙月虛張的嘴唇間,又冒出了細微的嬌聲。
我甚至有種少女現在很開心的錯覺。
享受著撞擊沙月柔軟臀肉的美妙觸感,我一時興起,抓著沙月那條被剪開來放在一旁的內褲,把它覆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用力吸了一口,品嘗精萃出來的、沙月的味道。
布料里滲著美少女失禁的液體,散發著的淡淡的氨的味道,但是並不討厭。
那可是冰山沙月大小姐臨死時泄漏的、珍貴的失禁氣息啊。
我用右手將沙月的內褲貼在自己的臉上,用左手按住沙月纖細的脖子,固定著少女殘存著生機的屍體,一邊激烈地持續抽送,一邊想象著沙月的死亡——
這個美麗的少女,究竟是怎樣死去的呢?
大腦被強電流燒毀,大概死得並不平靜吧。
身體應該是激烈地痙攣了。
最後的瞬間,她會發出怎樣的聲音呢?
是“咿”的一聲?
還是短促的“啊!”?
不管怎麼說,生前的冰山沙月一定是像小貓或者小豬一樣無助地叫喚著,抽搐著在失禁中死去的……真令人興奮啊。
“呃……嗚!”
我想象著冰山沙月死亡瞬間的可憐模樣,強烈的興奮涌上了腦海。在精神與肉體都達到快感巔峰的愉悅中,我賁張到了極致的長槍也在美少女純潔的蜜壺里酣暢淋漓地噴發出來,將黏糊而灼熱的白濁灌滿了大小姐的私密之處。
喘息了一陣,我暫時靠在沙月纖細光滑的裸背上,調整了呼吸。然後,慢慢地從似乎在挽留我的緊窄通道里拔出武器。
被沙月的處子之血和透明愛液浸濕的長槍,在一次爆發以後依然處於興奮之中,看樣子很快就能重振雄風。
那支體溫計一直在沙月的後庭里扎著。在我與她的互動中,像敲釘子一樣,它不斷地被我撞著,所以很容易就鑽到了更深的地方。所幸還沒有完全埋進直腸,我不太費事就把它拔了出來。
雖然有點髒,但心情舒暢的我現在連這個東西都覺得可愛。
再次將沙月被我占有的嬌嫩身體翻過來,貪婪地吻上她還保持著鮮潤的嘴唇,又吮又舔。
“你很可愛呢。”
少女的屍體當然沒有回答我。但是,就這樣一動不動也很可愛。
話雖如此,釋放了欲望以後,稍微冷靜下來的我不能不多想一想……
因為做過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的,所以必須要考慮消除痕跡。
站在我的立場上,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果然,得把她解剖了,然後徹底清洗屍體……必須這樣嗎?
解剖這位難得的美少女的肉體,雖然有點可惜,但該怎麼辦呢……
“啊,請不要傷害那個女孩子的身體。還有用途的。”
突然,從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讓我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驚愕地回頭一看,在入口旁邊的架子背後,剛剛轉出來的地方,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瘦削男子。
他雖然穿著白色的專門服裝,但肯定不是醫院的相關人員,是一張我從未見過的臉。
不,比起那種事,他是怎麼進來的?
作為處理嚴重群體傷亡事件的場所,這個房間的安全規格和政府的最高機關是一樣的,除了我以外誰都不能在沒有授權的情況下進來才對。
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那里的?
看見了嗎?
結束了嗎,我好不容易積累到現在這一步的職業生涯……
“啊……先穿上褲子怎麼樣?院長先生。”
在恍惚中被那個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的男人指出了窘態,我手忙腳亂地套上了褲子。
像個白痴一樣。
但是,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如果對方是個對錢沒有抵抗力的人,或許還有辦法……
“不,不用擔心。我對您在這里做什麼都不感興趣,也沒想要去告發什麼的。倒是說起來,您真厲害啊,還很年輕,就是院長了……”
男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踱近了躺在台子上的沙月,用手啪嗒啪嗒地拍著她的臉,說了句“哎呀,真是太可惜了”,然後順手在她依然挺翹的乳房上胡亂揉捏著。
“其實,我來這里是有求於您的——不是想要挾您。這會是一種……互利共贏的關系。啊,就是這樣。”
男人一面語氣輕浮地說出讓我稍微放心下來的話,用食指和拇指將讓我忘乎所以的沙月下身的粉嫩花瓣向左右慢慢撥開。
沙月的秘密入口原本差不多合攏了,又再次被打開來,各種液體混雜的紅潤花蕊里顯得泥濘不堪……黏稠的白漿從狹縫里溢出來,又一次玷汙了少女的臀部和大腿。
被電流導致腦死亡的可憐少女又發出了小小的一聲“嗯”,好似呻吟,讓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不管怎麼說,在這種事態之下,我都無法拒絕男人的任何要求了。
然後,我們就成了共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