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
聽到哥哥提起我的去向,下意識的,我感到一陣驚慌。但很快,我又為這短短的一個小時感到遺憾。遺憾過後,卻又是一陣羞恥涌上心頭。
我明明應該是一個乖女孩的......為什麼,我現在目睹了如此卑劣而下流的事,不加以阻止就罷了,卻還為此興奮不已呢?
難道,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
一個叫我面紅不已的想法不停的在腦海中盤旋,往日受到的教育告訴我這是不對的,一個好女孩不應該這樣,可是,可是......
我緊抓著手機,一雙眼卻黏在了那使人害羞的畫面上,男人與女人,這是最原始的接觸,赤裸相對,閨蜜與班長白花花的嬌軀在那群可惡又惡心的小混混的手下任其凌辱,他們丑陋的身軀是那樣的令人作嘔,身下的器官更是叫我不忍直視。明明應該是惡心的,明明應該是憤怒的。我的心中止不住的天人交戰,但隨著手機內視頻越發激烈的戲目,我的身體正在散發著遠超平時的高溫。我甚至覺得我發燒了,神志不清了,控制不住的手指忍不住伸入了裙下,笨拙的挑開內褲的邊沿,在那往日里壓根不敢多加觸碰的敏感處輕輕揉搓。
從沒有誰教過我應該如何自慰。
我本不應該懂的。我卻懂了。
這是為什麼?
搖搖頭,試圖驅散過熱的大腦,但是除了愈發短促的喘息,我的腦海內,源源不斷升起的欲望確是在燃燒著我僅存不多的理智.......而那閃電般劈下的念頭,更是讓我渾身一顫,腳趾都不由的蜷緊,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抓握在涼鞋的鞋底。
“筱悠,一個小時……哥哥他們,能把你身上的秘密都給開發出來嗎?”
我覺得我已經瘋了。
但這真的是我內心深處,真正奔流著的想法。
我似乎直面了我的本性,那幾乎要燒掉一切的欲望。
是遵從內心,還是謹守住道德的底线?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了。理智的魂靈脫身在竅外,好像漂浮在天空之上,向下俯視,俯視這傀儡一般的身軀默默拿起已經錄制了五分半鍾的爸爸的手機。
嗚呼?!
我的耳邊似乎響起了因為墮落而哀叫的悲鳴聲,又似乎沒有,反而漸漸的,現實中的呻吟和嬌喘穿透了那層脆弱的牆壁,傳到了我的耳中。
顫抖的手指輕輕點在了開始播放的按鈕上。我第一眼看見的依舊是衣衫不整,人事不省,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肆意褻玩的筱悠。
或許是血脈的影響,又或許是因為某些已經被遺忘的童年生活。這是恥於說出口的癖好,但我清楚的明白,我和我的哥哥“高陽”,其實是同一類人,我們都有著特殊的鍾愛之物。
因此,理所當然的,我第一眼就盯上了他,甚至連眨眼都不敢眨,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幀的精彩畫面。
果然不出我所料,從不讓我失望的哥哥依舊埋頭於那一雙絲般柔滑的美足之中,不過,他也太凶暴了一點,看著屏幕里在筱悠純潔的肉體上接連上演的慘劇,我一時間浮想聯翩,甚至於,我似乎成了視頻中的主角,一會兒是施虐者,一會兒又是受虐者。我在他的身上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又好像,他本就是我影子的一部分。
畢竟,我們是親兄妹啊......
我的哥哥,高陽……
當他把小兄弟從褲子里釋放出以後,他全然已經不再單單滿足於簡單的舔弄了。滿心驚訝的我見到:半趴伏在地面,津津有味的品嘗著筱悠嫩足的哥哥急躁的踢蹬著兩條仍在與自己小腿糾纏不清的牛仔褲,哪怕這個動作再是讓他艱難,他竟也沒有絲毫放開手中白絲小腳的想法。
也因此,在我這樣的旁觀者看來,他的動作未免有些滑稽,但一想到他此刻手中緊緊捧著玩耍的那雙尤物,換做是我,我舍得放開嗎?
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因為我始終只是個旁觀者。唉,看著他旁若無人的對著毫無防備之力的筱悠玉足大快朵頤,我的內心不禁感到一絲絲嫉妒。
真的只有一絲絲哦!
當然,我承認,當我目睹他一點一點搖頭晃腦的拿牙齒把筱悠的涼鞋啃下來的時候……
我好生氣。
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卻不能品嘗哪怕一丁點。哥哥,你可真是個自私的家伙啊.......
那可是筱悠的美足!和我一起了十幾年,我都直敢偷偷瞄上兩眼,從不敢伸手去觸摸的,筱悠的美足啊!
我看著他依法同樣脫去了筱悠的另一只蝴蝶涼鞋後,滿臉全寫著色欲的哥哥猛然將筱悠剝去了涼鞋的一雙白絲小腳突然舉起,眼帶迷戀的欣賞過後,他接著又將筱悠的雙腿放下些許距離,拿在鼻下反復嗅聞——這本就是一個足夠誘人的姿勢了,再搭配上那雙此刻正層層包裹在薄薄白絲下,被舔的近乎透明的綺麗,更是叫人看的口干舌燥,心中欲火不斷升騰。
然後下一秒……我忽然死死的抓住了手中的手機,眼底更是涌動起無數紛亂的思緒——
不知名的女聲在我的耳邊響起,直達我的大腦深處。
“干死她啊!干死她啊!我們就要干髒她的小腳,玩遍她的全身,要她沾上我的味道,每天每夜的在我的懷抱里高潮絕叫!”
我本不該懂的。
原諒我的吧,爸爸,媽媽。原諒我和哥哥在小的時候偷看了你們的私藏影碟吧。
這一刻,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半捂著眼睛,卻又偷偷張開些許指縫的我,躲在哥哥高陽的身後,聽著耳邊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顯示器里,好像已經堅持不住的大姐姐被那個好叫人害羞的大哥哥折騰的聲音都變得像是脫力的喵咪一樣輕輕喘叫,發不出不明意味的呢喃。她的一雙小腳被那健壯的人兒高高扛起,抬在肩頭。白皙嬌嫩,足心透著一點粉色的足底正對著我們兩個稚氣未脫的小孩,下身處的巨棒更是抽插不停,直直的帶出大量的水花來,我的耳邊滿是大姐姐的求饒聲,呼喊聲,呻吟聲。
我聽到高陽興奮至極的呼吸,他嘴里不停說著,壓制著喉嚨里的獸吼:“干死她,干死她!”
我突然間明白了,眼前的畫面就是我一直在夢里尋找的亞特蘭蒂斯,是在我夢中已經上演過千百回的劇目!哪怕男女主角的身影總是在醒來後不得清晰,但現在,我知道了,我也親眼見到了,就是她,就是筱悠!就是哥哥現在對她做出的一切丑惡!
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那種美麗,那種染上了異樣黑暗的美麗!是世上少有的珍寶,是我一直以來錯過多年的美神維納斯。不過,現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我終於為自己跳動的心髒找到它應該存在的腔室,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愚蠢的哥哥啊,把我的份也一起帶上,狠狠的,沒有慈悲的玩弄筱悠吧。在那閉緊雙眼的黑暗中,在那沉淪於藥物下的囚牢里,不僅是在嫩滑的皮膚上游動的雙手,還是在那粗暴的親吻下強行奪去的初吻,更多的,牢牢的吸引住了我所有目光的是那十顆,被細細舔舐,仔細流連後沾滿了口水的寶藍色星辰。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份滿足啊,它填滿了我,填滿了我心底早就已經存在了的空洞,筱悠,我的朋友,身在無知中的你可知道,我啊,感同身受。
如果說過去的十數年里,我對我哥哥的印象僅止步於好哥哥的話,那麼現在,他仿佛已經在手機中與我合二為一,他的動作越是粗暴,就越是讓我的肉體爆發出更強一波,如同層層潮水般反復衝擊過來的快感。
「嘶……」
可憐的筱悠,可愛的筱悠。我也好喜歡你,我也好想玩弄你的身體,玩弄你的白絲嫩足啊……
一屁股坐倒在地,兩條腿緊緊夾緊的我一手高舉手機,另一只手情難自禁的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更是深深的探入,在純白的絲織內褲上凸起。這肉體與精神的對抗叫我格外欲罷不能。在這澎湃的欲念之間,宛若一葉扁舟的我更多的是一種無意識的動作,兩條光潔的大腿不住的摩擦,然後滲出更多。
「哈……哈。」我小口小口的喘著氣,為了不被房間內的男人們發現,我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領結,好讓這微弱的聲音不致被盡情沉浸在玩樂中的他們發現。
筱悠……
她的裙角已經被黑瘦男人毫不留情的掀開,瑩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更若美玉。帶著草莓圖案的胸罩哭泣著被黑瘦男人連同連衣裙一齊翻到肩膀上。兩只小巧的,宛若竹筍一樣的乳鴿可憐兮兮的躲在兩個肮髒男人的目光下微微發抖。上邊點綴的小小蓓蕾更是在緩慢充血後如同紅寶石一樣鮮亮,黑瘦男人面對此情此景,再也忍受不住,嗷嗚一聲就撲上前去,在動手狠狠揉捏著一團白肉,將其變作各種形狀的同時,還不忘把那寶石一樣的石榴子送入口中。不光是用微微施力的齒間,靈活擺動的舌頭在高質量的品鑒活動中同樣也是一項不可或缺的重要道具。
“嘖嘖嘖。”
是驟然得嘗美味的咂舌聲。
“太美了,太美了。”
也是得已盡歡後發自內心的稱贊。
我想,我剛剛聽到的聲音,就是黑瘦男人發出來的。對於未經人事的少女胴體的開發,我想......
他們,深諳此道。
……
關掉屏幕,張大嘴巴,面朝天空的我渾身抽搐了一下,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嗬嗬之聲,我實在是受不了啦。脹滿的潮水幾乎要把我十七年來建造的堤壩在五分鍾之內衝垮,我不禁為自己飛速墮落的靈魂感到疑惑?我難道真的是個壞女孩?赤裸裸的本性一朝得出,竟鬧的如此天翻地覆。
我該繼續下去嗎?發泄完後,難得在意識里有了一絲清明的我雙手撐地,渾身上下軟到沒了力氣的身體根本就站不起來。
我聽見里邊男人們高笑著,使用著那些叫我復述都感到難堪的卑劣浪語,以“婊子、騷貨”來形容兩個清純無垢的高中女生。拿起手機,欲望的海嘯席卷過後,是我滿身心的疲憊與內疚感。
以往搭建的完美人格已然成了一片泥濘的窪地,我逃避不了的成為了一個廢墟。聰明的我深深明白,即便如今的我依舊能夠以優等身的美少女姿態騙到別人,但卻永遠無法再欺騙自己。
是救世主還是推波助瀾的惡魔,好像如今,只在我的一念之間。
為時未晚。我的理智告訴我只需輕輕摁下那三個數字。但那猶如點點燭光閃耀在腦海深處的欲火雖一時昏暗,但它們卻依舊狠狠的占據住了我意識中的半壁江山。
我沉默了一會,忽然聽到房門內傳來斷斷續續的嗚咽和間或的呻吟,發生了什麼?
我扒著房門,卻沒有第一時間去拿取尚處於攝錄中的手機。
大浪過後,我的神智清醒了許多,也沉穩了許多。
我知道我總要見到的,現在沒能見識到的精彩不過是推遲幾分鍾罷了,我沒有必要太過著急。
相隔一門,男人們略顯驚慌的聲音壓低著響起。
“她快醒了。”是黃毛的聲音。
“蠢貨!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插入前要打藥的,怎麼就忘記了?!”這是來自黑瘦男人的斥罵。
“趕緊的,現在還來得及。”
“喂,傻逼,你聽到沒有!!”黑瘦男人扯著嗓子大叫。
“哦啊啊啊,好緊啊,我快要射了。”
“才剛進去你就要射了?你行不行,黃毛。”刺蝟頭也是一同笑罵,“讓你喝了頭湯,你可別秒射了,多浪費,還不如讓我來給這大美人開苞呢。”
開苞?
什麼意思?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我再度把耳朵貼近了房門,想要更清楚的聽聽里面男人們的談話,但過了一會,只有響動更大的呻吟聲和喘息為黃毛做了回答。
“等等,把藥給塞上,打了藥再干不遲!別出什麼意外了,還有這個小丫頭,我們也給上藥吧。”
“好。”
我隨即聽見門內的哥哥含糊著應了一聲,他應當還在一邊吸吮筱悠的腳趾,一邊用特別養出來的指甲尖刮弄筱悠嬌嫩敏感的腳心吧。
想到那種叫人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自個的腳趾也不由的蜷縮起來。
還是接著繼續看吧,欲火重燃的我又一次的打開了手機屏幕,重新播放起才剛剛觀賞完的那段五分鍾半的視頻:欣賞完了筱悠,接下來自然是輪到我們的季大班長了。
渾身上下都被扒的精光,只剩下一雙白襪腳還身著片縷的季菲菲在手機的攝錄下看上去十分的無辜和情色。看似矛盾的兩個詞語用在年芳十七的她身上正是恰到好處。
季菲菲,季大班長,季大班花。在學校里成績總是在第一與第二之間角逐的優等生,天生就像是由清純和美艷組合而成的妖精。此刻,她被藥物影響著失去了意識的臉龐上兩道細眉微微蹙起,這種完全由身體自發反應引起的無助神情更顯真切,叫人不禁聯想到,這在現實中真正上演的噩夢是不是正在通過黃毛反復舔弄陰蒂的舌頭,和刺蝟頭四處亂摸亂抓的狼爪傳遞到她不得掙脫的意識里邊。在那片沒有邊際的昏暗里,營造著一個相同的場景,配角或許會有不同,但主角,依舊是她自己,這個平日里面對學校里的男生們,總是擺出一副冷淡面龐的驕傲少女,恐怕不光是她,那些暗戀著她的純情小男生們也不會想到吧,那個只存在於少年春夢里的夢中情人,此刻,正在被兩個下九流的底層混混不加憐惜的玩弄著聖潔的身軀。
可憐。
我在心底真情實意的為季大班長悲慘的遭遇感到默哀,順帶便的,自己下半身的幽谷之內,還假惺惺的為此流下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我見到蹲在季菲菲頭部的刺蝟頭把自己的內褲脫下,一邊把那染上了可疑黃色的內褲強塞進季大班長的小嘴中,一邊扶著自己的黑黝黝的肉棒,胡亂的在大美妞微帶潮紅的臉面上隨意戳動。
在底下工作的黃毛則半是接替了刺蝟頭剛剛還未完工的作業——一把捏住了季菲菲的乳頭細細揉搓叼咬,半是繼續著自己的本職工作,讓那已經開始擰不住閥門的水池慢慢的釋放出甘甜的汁液來。
當然,黃毛另一只手同樣不得空閒,他還兼管和我哥哥一般的玩足大業。事業繁忙的他慢慢的透過季菲菲身上孤零零唯一剩下兩片白布,把中指和食指伸入白襪的襪口之間,不緊不慢的跟著舔動小穴的舌頭節奏,把兩根手指給探到襪底,在那距離腳心不遠的足跟上重重的抓撓兩把後,把手指下彎,無比順暢的將那部分留在腳踝邊緣的襪邊褪到了腳跟之前,令那無有防備的嬌嫩腳心結結實實的接觸到了外界的涼風。
“嫩的很呢。”
還忙著把肉棒拿做棍子在季大班長臉上戳出一個個小坑的刺蝟頭可就沒黃毛那麼溫柔了,他稍作探身,順手就把季大班長的一條美腿給抱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女最後的一只白襪子給扒了個干淨,這下,季大班長的隱私便更是沒了最後一點矜持的可能,被抱著赤足狠狠舔弄啃咬的大腿之間,那門戶大開的幽谷之中,
更是有透明的山洪正在醞釀。
如果說黃毛是個懂得如何有效開發處女情欲的此中高手,那麼刺蝟頭也是個有所想法的妙人,滿嘴美肉,不時哼哧出聲的他一手拿住了季菲菲的美腿,另一手則把那髒兮兮,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內褲從季菲菲的小嘴里扯出,看著那纏繞著一點銀絲的內褲,我不由的覺得嘴里有點惡心。
而後,那條臭烘烘的內褲就落在了季大班長的鼻子上。還尤嫌不夠的刺蝟頭拿腳掰開班長的下巴,把她的嘴巴強行打開,然後就把自個肉棒整根都塞了進去,我可以明顯的看見季大班長的喉嚨處鼓起了一根圓柱狀的物品,更引起了少女反射性的干嘔和輕聲的嗚叫,但這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刺蝟頭更是變本加厲的把腿根處雜亂無章的黑毛也一齊懟在了季菲菲的嘴邊,我甚至可以見到,隨著刺蝟頭不顧女孩本能的拒絕,開始在季大班長的小嘴里深深的抽插自己的肉棒,那根根黑硬毛發還借此沾到了不少美人津液,洗了個頂尖的口水浴。
……
而此刻,這段五分鍾錄像也到此結束。意猶未盡的我立刻伸手摸向了另一只仍在履行攝錄職責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