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的時候,父親在外地工作,母親在學校當老師,那時候她會強迫我去學習,背一些英語單詞,Orange,Apple之類的,因此我是很厭煩她的。
後來父親有一段時間沒有回來,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記得母親出去找過他,但很快就回來了。
然後她就喜歡上了哭,她在臥室哭,於是我就會跑到客廳去玩,她在客廳里哭,我就跑到臥室里,我當時並沒有察覺出什麼,只是覺得她異常的吵鬧。
直到上了學,我才從別人的口中漸漸知道,原來是父親出了軌被母親逮到,兩人大打出手,然後就離了婚,而我就留在了母親身邊。
我那時候覺得母親很可憐,我要好好照顧她,便開始拼命的學習,拼命的吃飯,只有這樣才能夠好,夠壯碩,她才會開心。
當然因為成績優異,我也跟學校里其他的學生格格不入,有些人想欺負我,可惜因為身高比其他人都高了一截,沒幾個人能吃得下我一拳頭。
因為父親總是戴著一副眼鏡,在學校里我開始憎惡戴著眼鏡的男生。我看他們很不爽,有時候甚至會因為語氣原因控制不住而把對方狠狠揍了一頓。
這也是老師對我很頭疼的原因。
當然也有被人打的時候,升到初中的時候,班里有個男生,他叫周予琳,年紀比我大一歲,但長相比較年幼,身材不高但白白淨淨,本來長的像個女的,還留著長頭發,更像是個柔弱的女生了。
背地里我們幾個都叫他娘娘腔。
但周予琳的性格與外貌完全相反,他家里巨他媽的有錢,據說他爸還是哪的房地產老板,性格極其的火爆。
在學校里年紀輕輕就玩得好一手賄賂,一下課他就像是個皇帝,撒點小錢讓人給他買東西,體育課往墊子上一坐,旁邊就圍了一群太監一樣的同學,等著分食他的零食。
更加離譜的是,每次吃飯他都能很好的融合到一堆妹子里。
據某些看他很不順眼的同學說,周予琳是所有女生的暗戀對象。
這話當時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本來我就看著周予琳難受,一想起來我喜歡的同班女生也被他勾走,我當時就有點生氣了,直接放話說要揍他一頓,揚言要打斷他的勾八。
然後不久,所有跟周予琳有關的負面言論全都在同學口中默認變成我說的了。
第二天我來到學校時候,一進班里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就覺得氣氛不對。那時候天還沒完全亮,來的早的幾個學生都在自習。
等到座位上我就發現,我的書封全都被撕爛了,椅子上還粘著一塊口香糖。
我一股火上頭,站起來掃了一圈問,是誰干的?
零零碎碎的幾個都坐著,看見我怒了也沒敢回答。
其中一人玩的跟我很好,他叫王成,看見我這樣子就趕緊跑過來說,跟那誰周予琳有關。
周予琳?
我都不敢想,那孫子這麼小一個體型怎麼敢跟我叫板的,當時我就爆炸了,正巧,周予琳從門口進來。
我回頭質問:“我書是不是你讓人干的?”
“是,你想怎麼樣?”他答。
他還想說什麼,但我都沒給他逞威風的機會,像是拔蔥一樣揪著他頭發把他拽了出去。
我說,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
然後一巴掌將他人都扇地上,他身體很輕,我差點以為直接把人都扇飛了。
跟他好的幾個人趕緊跑了過來將我拉住,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我會直接動手。
看他腫起來的臉,我覺得這程度差不多了,再打估計要出事。
但周予琳也算是有種,爬起來就懟著我罵:“你他媽給我等著,讓你死在放學的路上。”
“來啊!隨便。放狠話誰不會啊?”我走過去踢了他兩腳,警告他下次注意點。
結果他看見我過來,很小聲的說:“你不是喜歡張那個誰嗎?她喜歡我呢。回頭我把她干了信不信?你跟她連手都沒拉過吧?”
周予琳後面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在我眼里我喜歡的人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想干我喜歡的人,更何況還是個戴眼鏡的,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的,而且,那女人在我的心里僅次於我老媽。
我圍著他轉了一圈,腦子一抽,直接廢了他的蛋。
“去吧。”我說。
“你不是喜歡干嗎?沒了這個你怎麼玩?”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是什麼狀態,但絕對是咬牙切齒!
周予琳整個人直接就扭曲了,叫的跟一個女人似的,褲子下面全是血。
周圍的同學被我的狠勁嚇個半死,女的負責尖叫,男的紛紛捂住蛋。
很快,班主任就來了,她連訓我的話都沒說,慌慌張張地打120,我看她那樣子,知道事情出大事了。
等我冷靜下來,我臉就黑了。
我知道,我上了這麼多年的學,可能就直接白費了。我開始後怕,我怕的不是懲罰,也不是同學的冷眼,更不是老師的檢討。
而是我媽。
我是跟著老師一起把周予琳送進醫院的,她們不讓我跟,但我硬是跟著。
周予琳一直在嘰里咕嚕說胡話,一會兒笑一會兒哭,跟快死了的人似的,讓我有點害怕他會不會因為這事直接救不回來或者變成了路邊撿石頭吃的傻瓜。
太陽快下山了,我在醫院的走廊坐著,周予琳的父母很早就來了,但他們似乎素質很高,我以為會揍我罵我出氣,但出乎預料,他們什麼也不說,就是問問我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一個醫生出來了,說是要他們簽什麼單子,我看了一眼,上面一大串0,像是醫藥費什麼的。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數字,整個人直接就傻了。他們跟醫生說的啥我也就沒在意了,腦子里全是那串醫藥費。
天快黑了,我是很怕黑的人,但相比與怕黑,這次我更害怕周予琳的父母。
特別是周予琳的老爸,身高1米9差不多,穿著西裝,但肯定不是普通的社畜,他看起來跟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想不通他們為啥把周予琳送這麼垃圾的學校。
不知道為什麼,我站在旁邊就直發抖。
“你別害怕,過來。”他走過來跟我說話。聊著一些有的沒得,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說啥,像個二楞子似的一直在嗯嗯啊啊的點頭。
終於,我在醫院等到了我媽。
看見她步履瞞珊的樣子,我整個心都揪起來了。
她這時候已經不是老師了,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工作,只知道有一次她脫下衣服,擰出來一大堆的汗水。
也就是從那之後,我發誓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委屈。
她長得很矮,1米6出頭,看到我的一瞬間就給了我一巴掌,從這里我才意識到,她軟軟嫩嫩的手,已經全是粗糙的繭子了。
她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在打我,我沒太大感覺,沒有反抗,也沒有哭,然後她哭了,哭的比以前見到的時候更傷心,周圍有很多走過來看戲的,我不願意讓他們看笑話,很想瞪他們一眼,但還是忍住了。
周予琳他老爸沒說什麼,臉色也沒什麼變化,只是把那個簽字的單子遞給了我媽,又說了什麼讓警察處理之類的話。
然後我媽就跪下來了,跪在他們倆面前,用額頭去砸醫院的地板,說我還年輕,還小不懂事,讓他們放過。
但那兩人不為所動,我覺得他們是在冷笑。
我忍不住了,去把我媽拉起來,對他們說,什麼事情衝我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其實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在拼命記這個男人的臉,我想讓他付出代價,記恨他們家一輩子。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我還真是幼稚。
不知道為什麼,也可能是看我可憐還是什麼的,他們並沒有追究什麼,只是讓人送我們回了家。
當時我不知道該不該恨他,因為他讓我媽下了跪,但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我,是我的錯。
我糾結這個很長一段時間,這件事情也就到了尾聲,或許是我媽曾經在學校當過老師的原因,她找了很多人去見了退休的老校長。
老校長很和藹,是個70多歲的婆婆,她見了我之後,很喜歡,覺得我是個天才,因為我在她家畫了張燕子。
也是因此我沒被學校開除,只是被休學了一個月。
等到我歸校已經是全校聞名的惡人,除了一兩個人沒人敢與我交流,雖然學習成績落下了一些,但很快就追了上來。
那段時間我感覺到了孤獨,所有學生都被他們父母警告不要與我來往,放到現在來講那就是失去擇偶權。
不過我也因此落的清淨。
有事沒事,或者吃飯閒著無聊的時候,我常常會望著周予琳空空的座位發呆。
我在懷疑自己,因為周予琳的爸爸用行為告訴了我,戴眼鏡的並不完全是個壞人。
——2——
時間是能遺忘一切的。
優異的成績還是讓我吸引了一個班里的女生,不過她成績跟我差了不少。
所以上高中的時候因為我媽的關系,我沒有跟她去一個學校,而選擇了一個市里最好的學校。
就在我以為這段戀情要斷的時候,她卻常常來找我,而我也比較孤僻專一,一直都頗為被動,沒有與人交際的欲望,只是偶爾跟她上床的時候占據主動。
周予琳那件事對我的影響是十分巨大的,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與別人打過架,不過總有一些不長眼的人會來挑釁,但我沒有什麼欲望,一般屬於吃虧的一方。
唯一做的就是悶著頭鍛煉身體。
沒有器材我就玩街健,打打拳之類的提升身體素質,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的身高要比同齡人高一截。
差不多到六七月份的時候,學校開展了一次運動會,我是對這個不感興趣的,不過因為身強力壯還是被拉過去當了苦力,就是搬個箱子送個水什麼的。
因為這個不能上課,我還是很開心的,只是去的時候暈車比較厲害,差點沒暈死在車上面。
在操場的比賽也就是一個上下午,因為某個學校,也就是哪里的一中(我們是合中),反正是比賽時候他們作弊,找了一堆外援出來,那些外援個個都是體校里出來的猛人,包攬了所有的第一名。
其中有一個跳遠的,看速度跟我有的一拼。
不過我是沒有參加的,只是個看客,來也只是搬搬貨,買買飯,雖然一中的做法讓人很不爽,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很欣賞的。
就是他們學校的人很多,女生很漂亮,很整齊,比賽之前所有的女生還都跳了段類似健身操的東西。
那些小女生氣質上要比我們這些好看許多,根本不是一個等級,而且還有衣服加成。
我看見的第一眼,腦子里想的是像是之前看到漫畫里日本援交少女。
…我們學校的校服都是什麼東西啊,跟他們學校穿的比起來像是個破麻袋,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當時我們班所有人一致認為。因此我來的時候是沒有穿校服的。
那麼丑的衣服,鬼才穿啊。
再說那時候都是年輕人,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追求外表時尚,喜歡打扮的漂亮。
可不是什麼傻13學生頭可以比擬的。
一中的女生無論衣服還是發飾都給我的內心造成不少的騷動。
白絲襪,小鞋子,灰色格裙子,還有襯衫子,跳起舞蹈的時候很多學生都不敢直視的。
當然有些人是個例外,美好的東西就是用來欣賞的,特別是那短小的裙子,雖然遮住了屁股,但跳動的時候總是撩動著我的眼睛。
控制不住。
可惜那時候沒有手機,只能從外圍挨個掃過去,其中不乏一些充數的歪瓜裂棗和背影殺手。本來從後面看還挺不錯,繞到正面一看,他媽的,什麼玩意兒?
看的時候像是被人往眼睛里撒了一把沙子進來。
好看的都在第一排或者隱藏在最後面,我想著勾搭一個看看,但結束的時候她們還抱團,像一塊大豆腐,如果我過去會像是一個蒼蠅。
貿然靠近是顯然不合適。
到了吃飯的時間,同行的同學又開始談論一中的學生了。
我瞄了一眼,發現是幾個一中女生正在搬獎品,一人搬了一大堆,跟來進貨似的。幾個同學嫉妒到變形。
“你看她們笑的,我就看不慣這種人。”
“我也是。”
“別看人家一中學校外表什麼的都挺好,其實按成績他們幾乎是墊底。”這時候一個穿著土黃色的中年老師朝我們走了過來。
從他說話的語氣中,能明顯感覺到他對一中也是有些許怨念的。畢竟帶著一堆訓練了好幾周的學生參加比賽,遇到這種離譜的事,放誰頭上都很膈應得慌。
這老師是別的學校的,拉著領著我們的班主任閒聊。
等吃完飯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就可以離開了,還得等最後一場。
我覺得沒意思,想跑到校外買雪糕什麼的,出校門就看到一輛大面包車,有幾個一中的女生正在往里面搬獎品。
因為我看見了幾個羽毛球拍。
無聊到沒心沒肺,我就走過去問,需要幫忙嗎?
不用。那邊有人說。
我看了一眼,說話的是個戴眼鏡的中年老師,上身條紋衫,下身黑色西裝褲。
眼神有點不屑。
本來我是無所謂的,他媽的我一看是個戴眼鏡的家伙,瞬間就來火了。
我非得膈應他幾回,裝沒聽見我就過去了。
“不用幫忙。”
他看見我過來了,嘴里“嘖”了一下,這才大聲說。
我趕緊說:“沒問題,沒問題。”然後在他疑惑的眼神中,拍了拍耳朵說:“我聽不見!”
聲音很大,嚇了幾個女生一跳。
我看到一個女的,嘴角扯起來了,那是個鄙夷的表情。見我靠近就讓了個位置。
也沒動手趕我。我當時想著,誰要碰我一下,我非得擰上了手。
剩下幾個箱子,都很輕,我幫忙提了一下,即使是這樣,到走的時候我還拍了其中一個人的屁股,往她身上蓋了個手印。
主要是當時火氣上來了,加上壓抑的厲害,多少有點上頭+犯病,也因為這個,以至於我後來跟周予琳結婚前拆了好幾次家。
等我逛悠完回去的時候,比賽也到了尾聲。
等到了我們那一個小場地,幾個同學已經在收拾東西了,索性這次還有點收獲。
就是我們班的一個矮冬瓜,1.5的小女生,小蘿莉吧,跳繩拿了個一等獎,給了一套比較貴的乒乓球牌子,還是很不錯的。
就在這時候,我注意到操場外面一圈有個看台。
看台的上邊有人在喊,在叫,是衝著我們這邊的。
聽聲音是很憤怒的,似乎在跟別人起了衝突。
跟我在一塊的同學都沒注意,也沒在意,因為操場上人這麼多,鬼知道喊的誰?
因為我也不確定,加上我有想看熱鬧的心理,於是我就慢慢落在後面,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回頭瞥了一眼,居然看見了一個熟人,是那個被我拍了屁股的一中女生,而她此時旁邊拽著個體校的男生。
那男的穿著黑背心,胳膊上的肌肉都爆了出來。
放眼看過去,有好幾個一中的都拉著一個男生,顯然都是有什麼男女關系,一想到那些漂亮妹子都挨過炮,我下面就硬不起來。
年紀輕輕都挺能搞啊。
我很了解,高強度的鍛煉會讓你的性欲變得極度強盛,這也是我女友一直沒離開我身邊的原因。當然她是這麼說的,說只有被我透的時候她才會感覺快爽死了。
她這話里有話,隱約覺得頭上青青草原,不過我也跟她說的很明白,我跟她沒感覺,只是床上朋友罷了。而她則不相信,幻想著能用時間磨合。
殊不知,一開始的方向不同,兩個人只會越走越遠。
——3——
那女生拉著她男友,指著我巴拉巴拉說著什麼,看她臉上一會氣憤一會委屈的表情,顯然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我注意到跟她們一起的有好幾個體校男生,正從旁邊繞過來想包夾。
好漢不吃眼前虧,單打獨斗還可以,玩群毆就太過分了,這打個屁!我拔腿就跑。幾個人早有准備,一窩蜂的壓過來,那速度比我只快不慢。
快離開操場的時候,突然涌進來一堆一中的女生,恰好把路擋住。
“關門放狗?”
我往後退一步,知道今天這事是沒那麼容易過去了。有老師害怕鬧大想往這邊攔,但那些人顯然不是什麼善茬,視老師無物,直接上來破口大罵:“草泥馬,就是你碰我馬子是吧?”
“有話好好說,萬一我是被勾引的呢?”這話一出,我就知道反派不當也得當了。
“放•狗屁!”
這孫子上來就想給我一拳,我往後退,他往前追。就是打亂拳,莽夫一樣。對付這種,用肘對拳就可以了。
他的拳頭敢撞,最輕都是骨折。
我不太想跟他打架的,但人都是有火氣的,你越是後退他就突的越猛,所以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時候就不能裝慫。
我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他每次過來都是在疊髒話buff,有幾個人看他打不到我,也不再圍觀了,擼起來袖子想從後面搞偷襲。
人多就不好打了,我趕緊威懾:“上吧,敢來我就只針對一個!”剛說完,就有一個人從後邊給了我後背一拳。
他們都不太敢下死手的,應該只是氣上頭。但我那時候是控制不住了,在打架這方面我從來沒這麼憋屈過,更何況後面偷襲的還是矮子。
我臉都沒轉就是一拳頭甩過去,啪的一聲,砸那人鼻子上,砸的我手都麻了。我還以為多牛呢,回頭一看,那人直接就躺下了。
另外倆人從左右撲到我身上,正准備再打,有個一中的女生突然跑到那個矮子的身邊喊,死人啦!
打死人啦!
她這一嗓子把我嚇得手一抖,另外倆人也趕緊站起來去看那人的傷勢。幾個老師也趕緊去看。
“沒死暈過去了!”有人說。
隨後有人喊120,有人喊報警,事情越來越亂。這時候不知道誰趁亂朝我臉上黑了一拳,砸的我兩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穩了。
“他媽…!”我急了,捂著臉想找偷襲我的人,突然有個涼颼颼的手臂從旁邊挽住我的胳膊。
我瞥了一眼,發現這是個穿著一中校服的女生。她想干嘛?我不知道。
“你少說兩句會死嘛?”這女生攙扶著我往校門口的綠蔭下面走,一直走到花壇旁邊。
我使勁睜眼睜了還幾次,都是瘋狂流淚,給我氣的,恨不得爆那個偷襲我的人的菊花。
“小千,你幫他在干嘛!?”這時候,一個體校的男人從另一邊走了過來,他旁邊還有個一中的女生。
隔著七八米我就知道來的這對男女不是個善茬,而且女的還是個騷東西。
那男長得黑黑的,說不上好看,女生倒是長得不錯,還拉著直發,別著黑色兔子發卡露著一只耳朵。
那男生手的放在女生裙子下面,手指都快插她小13里面去了。
“哎!?”
那新來的女生看見我叫了一聲,像是看見不得了的東西嚇了一跳。
她這聲音倒是把我吸引了過去,視线有點模糊,看的不是特別清晰。
然而我身邊的女生說的話卻把我嚇了一大跳,“周予琳,你怎麼也來了?”
“周予琳!?我靠!”我直接就喊了出來。
這變化也太大了?
面前這男生,長得黑不溜秋五大三粗的,這是直接變異了?還是同名?
“予琳,怎麼回事兒,你前男友?這怎麼瞞著我?”只見那黑黑的男生,直接揪著頭發就把那長發女生拽到了臉前質問。
“我…我不認識他…啊…”名叫周予琳的女生滿臉委屈。
“………”
看著這狀況,我終於明白了。怪不得感覺這女生還有點眼熟,原來變了性的周予琳,之前被我踩廢了陰莖,現在只能當個女的了。
這可真慘,從干人者變成了被干者。
這便是我與變性後的她第一次邂逅。
她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婊子。
沒辦法,這個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運動會結束後,因為跟我以前有過仇恨,周予琳為了不讓我說出她的秘密,便提出會給我一些錢,當然我其實對她沒有興趣的,那些所謂的仇恨也早就因為她老爸化解掉了。
但既然送上錢來,我為何不要呢?
以防萬一,她還跟我交換了聯系方式。
之後的幾個月,她老是不放心,常常給我打電話也不知道跟我確認啥,因為這個我甚至懷疑她有被害妄想症,正常人哪有這麼謹慎的。
因為她每次打電話都是在晚上,而且那時候口袋富裕的我天天去網吧打游戲,所以每次跟我聊她都能聽見玩游戲的聲音。
“我能跟你一塊玩嗎?女生實在太無聊了。”她說。
“你不該玩游戲,而應該學習織毛线。”我嘲諷她變個性連內在的性格都變了。她回答我,如果你把抗雄藥當飯吃,也會變得跟她一樣。
然後這個話題就終止了。
在她喋喋不休的嘮叨中,我答應了偷偷把她帶出一中去外面打游戲。
由於我常常跟著幾個狐朋狗友一起玩游戲,自那之後,我們宿舍便都知道我新交了一個特別淫蕩的小婊子當小三。
他們都加了周予琳的好友,備注全是“小婊子”“小碧池”什麼的。
至於為啥是小婊子,當然是因為周予琳是有一個體校男友,而且姿勢賊多沒少被干炮內射什麼的。
當然這都是她親口說的,比金子都真。
後來才知道她還拍過AV視頻。
一起玩游戲的時候,我拉了舍友一塊,而她穿著一件吊帶小黑裙,奶子和小b貼著OK繃,直接真空。
我其實很不喜歡跟她一起打游戲,因為她太他媽菜了,打個FPS亂丟閃光彈,一局下來隊友全在問候她家人。
當然她也不甘示弱,嘴上強者。
最離譜的是她情緒過於激動會失禁,打著打著下面呲尿射了對面坐著的玩家一鞋子一褲子。要不是我桌子上擺著一瓶紅色尖叫,那回非得出大事。
也就是因為這事我才知道,她居然學動畫片里,不穿內衣,貼他媽的OK繃。
我真的難蚌。
通宵困了,她就往我懷里爬,我就害怕她說夢話,她是個在夢里都能挨炮的家伙。
夢到了能在網吧了嗯嗯啊啊的叫。
後來因為內衣的事情,她被我狠狠罵了一頓,我說,你要麼穿內衣,要麼別失禁。
然後她就穿了內衣,大多都是情趣類型,小胸罩丁字褲。她奶子很大,差不多有C,身高不過1米63,大腿根處紋著4637。
有一段時間她陰道里面癢的厲害,好像是什麼感染發炎了什麼的,讓我給她扣扣。
我還以為她得了什麼性病,不敢摸。警告她別亂玩,但她說這個得看他男友的意見,有時候她男友會把她拴在椅子上,捆住四肢,拿炮機捅個五六個小時。
下面流出來的水都能滴小滿小碗。
回去的路上,她癢的受不了,一邊叫一邊夾著大腿摩擦。
沒辦法,我從路邊買了個香蕉套上她身上帶的避孕套插了她半個多小時,直到她腿都合不攏了才滿意。
期間看見她大腿上的紋身。
便問她,你這紋身是啥意思。
她說這是她的考試成績。
之後我就再沒說話。沉默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順帶一提,那時候舍友們都是很想干她的,但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有一次幾個舍友把我拉到廁所說能不能請求干她一炮,還說整天晚上看著她絲襪小短裙,丁字褲什麼的騷的他們頂不住。
我說,不行。
然後他們就要跟我絕交,我就騙他們說這小婊子有性病,你們誰敢上?
說完我還給他們看周予琳扣下面的視頻。幾個人看她癢癢的樣子也都不吭聲了。
沒幾天還買了些護膚品之類的給她補補。
之後的大概半個月,周予琳突然消失了,也沒怎麼發消息。
本想給她打電話,最後還是沒打,倒是我那些舍友們不停電話短信轟炸問問啥情況。
結果發現她是玩屁股,被男友干脫肛了。本想瞞著,還是被幾個舍友給逼問出來了。
到了醫院,我狠狠把她罵了一頓,說,你他媽傻13吧,怎麼不分手,哪天玩死得了。
她說,這不是她分手不分手的事情,是家里人逼她很對方在一起的。
到了高一學期末,她找到我。
我發現她變得更漂亮了,只是皮膚有些曬黑了,可能是去海邊了。
我還沒問,她說這是去美黑做的。
我學校門口正對著一個湖,那天晚上她就拉我到湖中心的亭子里,她說,她穿著丁字褲。
我說,你想干啥。
她說我不想被男友把下面玩黑了,你來吧。
她這話說的,驚的我差點沒掉湖里面,我從後面摟住她,使勁揉她的奈子。
“你現在才說是不是太晚了?”我是這麼回答的。
當天晚上我干了七八個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