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黑的差不多了,從亭子外能看見一個小紅點在搖晃,那是我點的事後煙。相處這麼久,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一次干周予琳的小13。
在此之前我頂多就是塞進去兩根手指在里面“展展”。
我沒想到她里面還能這麼近。
我問她,啥感覺。
她說快被我插死了。
我想還是算了,決定等她完全清醒的時候再問。
等到回去的路,她跟我講,因為經常運動量很大,我身上散發的什麼蒙的氣味對她的吸引有點大,有時候在網吧她就偷看著自慰。
後來又告訴我,她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當時他爸媽為了讓她開心,給她小穴做的特別深,以至於一般人的勾八進去她感覺會很小,也就導致現在的欲求不滿。
其實在之前我覺得她都是很髒的,事後有時候也有點後悔干了她這一炮。因為有了這層關系,我跟她吵起來就感覺矮了一截。
但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
沒多久她就蹦出來說要過生日聚會,要我請假去一趟,當然我是拒絕的,雖然我長得人高馬大,但我的內在其實是一個比較害羞的人。
對我而言在學校里孤獨久了,連去食堂都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那天我在休假,在床上有點累,周予琳打電話把我吵醒,她告訴我如果我過來就給我1千塊錢,被我拒絕了。
有兩件事我是非常討厭被別人打擾的,這兩件事也是在我學生時期是絕對無法被別人所改變的。
一、睡覺
這個是最不容易被影響的,因為我的朋友不多,基本不怎麼與人交際,那幾個舍友也知道我的習慣,除了天大的事發生,晚上從不給我打電話。
除了他媽的鯊刁快遞員。
想起這個我能恨的牙癢癢,
我最恨快遞員給我打電話,以至於買的快遞快到了我都會提前關機,我很不理解為什麼不能發個消息,為什麼非要打電話過來把人吵醒。
二、吃飯
美食和交際,或許在別人眼里可以配對,在我這里就是不行,可能是我有一點社交恐懼症的原因,我吃飯的時候可以用一個詞語概括——風卷殘雲。
一件事就是一件事,我很煩一邊說話一邊吃飯,所以吃飯的時候我基本都是一個人呆著,這跟熟不是熟沒什麼太大關系。
例如有一次周予琳帶我去中央公園去玩,我是坐公交去的,我倆跟個小情侶似的,這里面逛來逛去,她玩的挺開心,還花錢去看一些鳥,這是我不能理解的。因為我只覺得在浪費生命。
我要說的其實是事後,她邀請我去公園旁邊一家很好吃的餐館吃飯,我知道她很有錢,所以我隨便挑。
選了一家炒雞店,里面是紅木家具,都是一個色調的配置,老板是個帶著高帽的胖子,一進去我就感覺到明顯的生理不適,這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
里面太明亮了,亮的甚至讓我睜不開眼睛,我變得有點局促,適應不了這環境,然後我就開始心慌,這里實在太豪華了,能讓我自身感覺與這里格格不入。
雖然這只是一家炒雞店。
後來我才知道我很怕光,有光總感覺身上哪沒做好,發型亂沒亂,胡子有沒有刮干淨,要知道我都是一個比較湊合的人,這些細節我都沒怎麼注意過。
甚至我從小到大從不穿內褲,必須一天一洗澡,要不然睡不著。因此我甚至還會擔心沒內褲限制下體那一點突出會不會被人看見。
吃飯的時候,我拿筷子的都手都有點不穩。周予琳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她很沒形象的脫鞋子,引得有好多人吃飯時候偷看她。
這行為在AV里面她就一定會被輪的。
我都想跟她裝作不認識。
她可能自己不知道,她是那麼一點社牛,視旁邊的人黃瓜蘿卜,這是頭一次跟她一起感覺不適應。
記得她當時穿的是過膝的黑絲襪,油亮油亮的小黑高跟鞋,可能跟化妝也有關系,她總是把嘴唇塗的特別紅,色號是正紅色,說是什麼烈焰紅唇。
但我覺得她像剛吃個小孩似的。
我讓她在公共場合穿上鞋子,她不願意,說,本姑娘穿著個鞋子來看你,jiojio都痛死了,你還不樂意。
聽她這話我差點沒把剛吃的炒雞吐出來。
她某些方面的確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屬於一眼看出來就是死鴨子嘴硬類型。
突出一個字,犟。
明知道很蠢的問題,她會一直犯錯,而且還會在上面糾結。並且又很欠揍,不是一般的欠揍,她會嘲諷人,以嘲諷路人短處和揭別人傷疤為樂。
我偶爾會跟她在這個話題上吵架,哪怕是因為別人,她自己倒沒什麼感覺,被我訓了會有點委屈巴巴的,這時候她就會把嘴巴撅的老高。
我挺喜歡看。
等我意識到有這想法的時候,我感覺心態已經出問題了,他媽的周予琳影響了我的三觀。
所以每次吵到後面,我就把她拉到沒人小樹林狂插她的屁股,她也很配合的做出那種“無謂反抗”,噫噫呀呀的叫上幾嗓子。
每到這時候我就會感覺很爽,完完全全讓人在你身下的掌控感,是人人都很喜歡的。
而且她干起來比較有趣,小穴吧唧啵嘰只響。後來她告訴我想比小穴她更喜歡肛交,這點是我不能忍受的,但我又覺得不能敗給她的男友,硬著頭皮上了一次。
感覺很不錯,她後面緊的要死,像是吸住了一樣,每次進出拔出宛如在往她身體里用打氣筒充氣。
只是玩起來太麻煩了,前戲都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但她卻樂此不疲,總是往里面塞各種各樣的玩具。
肛塞什麼的都是外出常用的插件。
隨用隨丟,我說,這麼搞你早晚夾不住屁股。
她說沒關系,以後買個尾巴裝上,就當多了個部位。
我又說,你也不怕玩具卡里面上新聞。
這次她不說話,眼神看起來很低落,貌似有什麼傷心的經歷。
我趕緊安慰她,“沒關系,到你生日我給你買個面具,以防萬一。”
她聽完笑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雖然周予琳全身上下都已經沒有男生的一點模樣了,但說是女生又很怪,她在任何事情上都沒有女生的細膩,心特別大,思維跳脫,看見什麼聊什麼。
總能把別人代入到自己的話題去。
跟她不熟的一般估計適應不了她。
前一句給你聊垃圾堆,下一秒能把話題傳送到太空去。
按理說,她家里這麼有錢,作為一個富家“千金”在思想教育上多少有點東西。
在我眼里,她不是蠢也不是笨,但總感覺她有點不聰明。
除了干炮打游戲有時候在某些方面又雌性大發,拉著我看她的購物車,里面全是口紅,我問她能不能買點別的,她說買了很多,不會用,只會用口紅。
走路扭扭的,看起來又沒教養,本來挺好看的衣服,在她身上穿的跟他媽失足少女一樣,就差沒印小卡片上了。
每當我們在一起她就跟小鬣狗似的趴我身上哼哧哼哧地聞來聞去。
看她這樣子我就不知道該干嘛,但我覺得至少應該做點什麼,於是我就擰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