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學期,學校出了一件事,班里某個學生在宿舍墜樓。
好像是情侶吵架,男方被綠氣不過跳樓,成全了那倆。雖然學校很快壓了下來,不過影響在校內還是存在的。
那段時間男宿舍樓很多學生都跑到校外面避一避,我是不在意的,但也不能太過另類,便跟著幾個同學搬到校外。
外面租個房子100塊錢一個月,還能辦網卡什麼的,我就拿著省吃儉用買的電腦租住了進去。
租住的地方是城農村,也就是所謂的紅燈區,當時哪里懂這個,蒙頭拉著行李就去住了,樓下剪個頭都能被大媽摸檔。
要不是沒看到燈牌側面寫著,什麼油什麼按摩之類的,我才不進來。
我住的樓正對著一個發了霉的小巷子,8層802,不算最上面的一共17層。
我挺喜歡這個地方,陰暗,偏僻,而且晚上人非常多,能看到人生百態,偷窺狂的聖地。但唯一的不好就是旁邊有幾個猛男天天晚上干女人。
估計找的雞。
每天晚上睡覺都能聽到,“啊~”“哦~”的浪叫聲,每天都在翻炒,這讓我很不爽,於是我就聯系了我的女友朱蓀玲。
她比我小上一歲,在三中上學。
她家里管的比較嚴,家教很好,可惜教出來這麼個會玩的腹黑女兒。這時候我跟她的感情已經淡的差不多了,只有一個情侶的名頭還掛著。
據說她還有在學校找了個富二代,沒少跟人家玩,我是不介意的,因為對方也知道我沒少跟周予琳玩。
不過她還是被我叫來了,她再來的時候我很興奮,騎著小電動車,我是幫她拿的電瓶。
與之前想比,她頭發變得短了,只勉強到肩膀,妝也比較濃,全身上下白白的很干淨,沒有周予琳那種油乎乎的感覺。
要論白,其實周予琳更白,只是她犯騷,去美黑,把皮膚搞得有點黑黑的。
一進屋我就趕緊鎖門把她按到了,她也不反抗,像是溫順的小綿羊。
我倆在床上從下午一直啪啪了一晚,這陣子的憋屈感瞬間沒影子了。
我在心里拿她跟周予琳比較,顯然後者更上一籌。
這分好幾個方面,一方面我喜歡長發,周予琳洗完澡被透一會兒就出汗,頭發黏臉上我特別喜歡。
另一方面是性格,朱蓀玲是比較溫順的,偏向於御姐型,身材是比較豐潤,屁股大腿很多肉,或許有人很吃她這一套。
但我不是很喜歡,甚至有點害怕,因為她對我太好了,根本不值得。
我本能是喜歡那種讓我有支配欲望,且很讓人欠揍的,周予琳就是,每次我干她都很有感覺,這是生理上的。
她跟正常女生就是不一樣,套著一圈欠操的小婊子buff,連我舍友都差點沒忍住。
而且周予琳被我上的時候她總是會想逃,我不知道她內心是怎麼想的。但無論什麼時候,她看我的眼神就讓我很不爽,很想給她洗腦。
她身上這種被動的氣質,每次撲去都會讓我有種強奸她的感覺,最常見的就是被我推倒、奮力反抗、最後被我的大幾巴插到淫叫,像是讓她一步一步墮落下去。
是的,周予琳總是讓我有種把她拉入深淵的感覺,她開心了會扎個雙馬尾,撅屁股誘惑,讓我拽著馬尾跟她玩口交。
雖然她跟我女友無法比較,但朱蓀玲來了也算是給我解解渴,因為她是真正的女人,所以我還是很保守的帶了套。
在床上的時候她問了我關於周予琳的事。
她說,那小婊子跟我比怎麼樣?
我早就知道她會這麼問,腦子里立刻浮現她倆的外貌。
周予琳長發中間分開,前面一部分別在耳後,後面披散著。容貌端莊,准確來說像是日本AV里的女主。
她說這是清純純欲風,確實在我眼里就是“假清純”。
與她相反,而朱蓀玲是圓圓的臉,嬰兒肥,劉海被發卡卡在上面扎著單馬尾,這才是我眼里的清純。
我回答朱蓀玲,等你見了她就知道了,你們兩個是完全不一樣的性格,外表也是達到了兩種類型的極端的高度,都是很漂亮的。
我看她笑了,繼續說:“你溫柔體貼,周予琳壞的可愛,而且她天生就是一個小婊砸。我根本沒法拿來比。”
這話把她說的心花怒放。
她說,“你才是最壞的,把我們都捅了!”
等到玩累了,我問她為什麼不分手,她說喜歡老實的。這話說的,我臉都綠了。
她是請假過來,呆了一兩天就走了,比周予琳更容易飽,很好應付。但跟我上床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占據不了主動,是內心那一絲虧欠感。
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想她曾經給在話語中透漏綠了我的事情,以此來抵消這種感覺。
但她為什麼對我好呢?
我當時能真切感受到這不是欺騙,是真心的。但也可能是她掩飾的比較好。
這也是我沒拿出手機拍攝錄像的原因,我跟她的感情,很奇怪。不是很熟,但又是很熟。
現在我都想不起我當時是抱著何種心情跟她交往的。
她走了,我一個人住比在宿舍里自由的多,鎖上門可以做任何事,只是天天打游戲也很容易膩。
期間周予琳想找我給我個驚喜,沒聯系就偷偷混進去我們學校一趟,大晚上她一個女生在沒幾個人的宿舍樓晃蕩,找不到人就亂喊亂叫我的名字,弄得里面雞飛狗跳,最後被保安拖了出去。
打電話的時候哭的嗷嗷叫,說是被人打了,過去才知道她是逃跑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岔氣了。
我又氣又想笑,問她想干啥。
她說來找我不只是玩,還告訴我想邀請我參加一個派對。
我問什麼派對,她只是笑笑故作神秘,無論怎麼追問她都不肯告訴我。
既然她來了,我當然要然後她留在這一晚,和她“交流交流”,一邊透一邊拍照,錄了一段視頻。
果然干起來比我女友舒服多了,或許我更喜歡騷一些的女人吧。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我跟她在浴室正玩觀音坐蓮,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還是周予琳的男朋友。
電話來的時候我正搓著她胸前的小棗,大幾巴在她體內正杵著。這一下給我嚇得差點軟了。
接了電話才知道,她男友霍雲是開車專門來找她的。
至於找她有什麼事周予琳也沒說,我倆只是慌慌張張地穿衣服,然後她跑到街上買了點黃色碟片去接應對方的。
看到她熟練的翻找地攤里面的摻著的A片,我震驚了,住這麼久我都沒發現,好奇她為什麼連這個都知道。
周予琳沒有打算解釋的意思,她有點慌張,跟霍雲對了一下位置之後,拿小梳子迅速整理頭發,並且讓我躲起來。
很快,不到二十分鍾,霍雲就開車來了,那個黑黑的體校學生,看見周予琳就從車上下來狠狠拍了她的屁股。
我看見霍雲一只手臂伸進她胯下把她攬懷里時,我心里不知道為何有點不舒服。
我能看出來周予琳是很不情願的,她被霍雲強行抱到懷里,疊坐在他懷里。
車窗沒搖下來,他也不在乎路人看著,扶著她的頭讓她與自己接吻。
我跟他們站的不遠,就在一旁的攤位上。霍雲的車上還有另一個男人,聽他給霍雲說,昨天他去玩女人,那些女人他舔皮燕子舔的非常舒服的,一定要他試試。
聽他這麼說,我心里一抖。
果不其然,霍雲捏著周予琳的小嘴,兩只手扯她的舌頭。“你想不想試試?”他說。
“嗚嗚?”周予琳也沒拒絕,只是眼神有些驚訝。
我正准備繼續聽的時候,霍雲開車走了。
雖然我跟周予琳沒什麼男女感情,但還是被霍雲跟他的朋友給惡心到了。
回頭我聯系了一下通訊錄里周予琳的同班同學,通過關系找到了她老爸的電話。
結果怎麼都打不通,這我沒辦法了,學校那邊也沒留她媽的電話。
又變成一個人住,本來很難忍耐孤獨的我突然又感覺很不舒服,這時候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東西,你擁有過之後,就很難適應沒有的狀態了。
由奢入儉難啊。
加上隔壁晚上打樁機附體,搞得我好幾天都睡不好。
本想去外面找女人,但一想到手機里有存的周予琳的照片,就興奮起來,放學後就回宿舍對著衝了一發。
感覺不過癮,我就找路邊攤拍她的果照全洗了出來,一塊錢一張,甚至還從視頻里截了一堆。
足足洗出來30多張,本來想弄個一副撲克,想到50多塊錢呢,於是就不了了之了。
視頻照片什麼的到現實里,就是不一樣。
用她照片爽了好久,最後被我放在床底下的箱子里,好好保存。
大概過了兩周,周予琳又來了。
我剛放學就在樓下看見她了,正站在垃圾桶旁邊往我這個方向看。
她還是一樣披著頭發,頭發很整齊的收到耳後,只不過不是便裝,穿的是學生制服。
似乎放了學就往我這邊趕來的。
我看她神色不太好看,可以叫神色黯然。就調侃她,你這身衣服比你所謂的清純純欲風清純多了。
她聽了很高興,頻頻用右手撩耳邊的頭發。
這小動作很引人注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怎麼女生都喜歡這個動作,朱蓀玲也是。
她是坐車來了的,手里還提著書包,我說你不僅衣服像是島國片里的,連書包也是。
她立刻就說,我是上的是私立的日式學校啊!
原來如此!我說。
她跟我上了樓,一進屋就說,好亂,好惡心啊,全是精液的氣味!
我說,沒辦法,這段時間都是一個人,只能自己解決了。
我故意捏著嗓子說,周予琳笑得直不起腰。
“洗澡洗澡!”她拉著我一起往浴室里鑽。
我問她,你怎麼這麼飢渴。她吐了吐舌頭,說她學了一個新的技巧。
“新技巧,不會是舔皮燕子吧。”我隨意的說。
“你這麼知道呀!”她用很震驚的樣子看著我。
啊?我也震驚了,我說,你真舔你男友的肛門了?
“陳,你別惡心我。”周予琳對我說,“你知道霍雲那家伙什麼德行吧,那孫子跟別人說我可騷了,找了七八個人要我下海拍片,這他媽給我氣的,把我當提款機了。”
“然後呢?”
“沒有然後,我跑了不跟他玩了。”
我轉念一想,“這不對啊,那你怎麼學會的舔屁眼兒。”
“我自己練的還不行?我怕他強迫我!”周予琳越說連越紅,拆開掉浴室的蓮蓬頭往我這邊靠。
我說,你想干啥。
“給你灌腸啊。”她答。
“你腦袋驢踢了嗎?你想干我?”我聲音都變了,打開水閘把管子塞她屁眼里。
你他媽干嘛!她大叫。
然後肉眼可見的她肚子就鼓了起來。
“停停停下來啊,不給你灌腸我怎麼給你舔?”
“哦。原來是這樣。”
“你以為呢?太惡心太髒了你!”她摸了摸肚子緩緩爬起來。
確實,舔肛真的爽,特別是69的姿勢,我含著她的小豆豆,拽她菊花里的拉珠。
她的小舌頭靈活地伸進菊花里,溫溫熱熱的,爽的飛起。
玩得累了,我就抱著她睡覺。
真絲睡衣摸起來賊滑溜賊爽,特別是她胸前的兩團軟兔子。
你奈子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問她。
她說能有的摸就不錯了,你還想要什麼呢?
聽她這麼回答我也懶得去追問了。
周予琳的確很霍雲分手了。
因為她直接在我這邊住下來了,當然,必須要付一半的水電費。她懶得去下樓我就收她兩百,她也不在意。
有錢就是任性。
在我眼里她就是人傻錢多的代表。
對於分手的問題,想也沒想,我就問她不是你爸逼你的嗎?
她說,真逗,這你也信。
我當場裂了。也知道她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笨,直覺告訴我,她哪天會因為說謊話出大事。
放學後她就住我租的地方。
在跟我說分手後的翌日,那天傍晚,我看見她的時候已經提著大包小包的站樓下了。
她依舊是披著整齊的頭發,與往常不同她戴著黑色的發箍,顯得更文靜一些,白襯衫灰色百褶裙,胸前打著蝴蝶結,外層一件透明防曬衣,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貴族小姐。
只是不知道跟誰學的還帶個透明大框眼鏡,顯得很呆萌。
她坐在一個行李箱上,搖晃著倆黑絲小軟腿。瞄見我來了就蹦跳著跑過來。
“陳———”
她開心的喊,揮舞著手臂。
我從看見她就一直在原地站著。
特別是看著她身後搬的那一大堆行李後,我無話可說。
“來之前,怎麼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我質問她,但語氣不是特別嚴肅。因為我能看出來她今天是精心打扮了。
為了誰呢?當然是為了我。
“你在逗我?”她還是生氣了,或許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又驚又怒叉著腰撅著腚,像是個亮刺的豪豬,“本姑娘送門給你摸,給你上,你還不樂意了!?”
“不是,你…”
“你什麼你,電梯壞了!快幫我拿行李!”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狠狠擰了一把她的屁股,在她的尖叫中繼續道:“怪不得霍雲叫你小騷貨,真是騷的沒譜…”
“……”聽我這麼說,她眉毛抖了一下。
我跟她慢慢往樓上走,她抱著個西瓜,一直不說話。
到了我住的那一層,我來了興致嘲諷她:“怎麼?這次心里有數了?”
“………你想干啥?少說點話會死嗎?”她被我說的有點發毛,怒目瞪著我,然後用小皮鞋對准我的腳,就要狠狠踩。
我對她的動作無動於衷。
看我沒躲的意思,她最終沒踩下去,而是抖兩下脫了小鞋子,露出了她的黑絲小腳丫,在我面前表演“蜷縮”“展開”。
動作微小,但很可愛,很想一把捏住。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當時是想抽她的jio。
“你要踩嗎?”我問。
不得不說,她這小騷蹄子是真的給力,只是晃了晃,我下面一下就硬了。
她看見我舔了了嘴唇,干脆把腳丫伸在旁邊的扶手上,矮矮的身高讓她做這個動作很吃力。
因為腿翹著,我甚至能看到她裙子里的半個青色真絲內褲。因為內褲很小,有一部分已經勒在軟軟的肉里了。
“好看嗎?”她看我小帳篷要起來的樣子,還故意掀開格裙給我看她的完整裙底。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她內褲下面的正中間,是墨綠色的像是被水浸濕了,兩邊是繩子,內褲很小,陰毛刮地一干二淨。
還有一根粉色的线從縫隙間連出來,延伸到腰上的一個遙控器上,被透明的膠帶黏在旁邊。
“喜歡嗎?”她聲音很小,拍了拍黏在腰上的遙控器,“我在學校一天都塞著跳蛋哦。”
我第一眼就是往牆角的監控上看,然後強行打開了遙控器。
開到最大。
然後我聽見了電流的聲音。
“哎呦!噫噫噫———”
“你你你你————誒誒——”
周予琳突然渾身不受控制的抽抽,連站都站不穩,叫的聲音也特別大。
我看著她扭得像蛆一樣,意識到這應該不是跳蛋是電流什麼的,趁著沒人發現趕緊抱著進了我的房間…
事後,往屋子里放好行李,鎖上門,她拿布包著頭發便開始打掃。
看她嚴肅的樣子,我腦海浮現出一部《家庭主婦》AVI,只是她頭小,瓜子臉,大眼睛,身子也小,整個人屬於嬌小型的,有點違和感。
我說,你換上裸體圍裙就好了。
她不理我,變得可勤快了,似乎想證明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以後她會是個勤儉持家的少婦。
但我知道這是她的小毛病,凡事要肢體接觸的地方,她第一次觸碰都一定要擦洗的很干淨。更別說住的地方了。
為什麼說這是她個毛病,因為她只勤快這麼第一次,等完全適應了身邊環境,無論多髒她都不會打掃了,除非給她造成生理上的影響。
她說這是“第一次觸摸潔癖接觸綜合征”。
其實後來我發現,她是動物一樣有占窩意識,把別人家先弄成自己看著順眼的樣子,之後就不管了。
就小狗撒尿標記地盤一樣(哈哈)。
我看她變得這麼勤快,我還有點高興,因為我在家只掃地,她不一樣,看架勢是要把馬桶,牆角,廚房,床底下都不放過。
正在我准備搬床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什麼,冷汗瞬間都下來了,立刻就想制止她,因為我想起來…
床底下放著之前洗出來的照片。
那是她的照片。
要發現了我拿她照片自慰,以後做夢可能都在嘲笑我,那我在她眼里真的是再也抬不起頭。
於是我果斷就把薄外套給脫了,放在床上,然後再自然的坐在床邊,以防她趴床底清掃。
“起來,站起來!”
怕什麼來什麼,我剛坐下她就轉過身,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我說,想干嘛?
她開始猛敲我的腿,用埋怨的口吻跟我說:“你是不是瞎了?閒著干嘛?你要麼去打掃馬桶,要麼去打掃窗戶。”
我想都沒想就去了廁所。
她很疑惑,問我是不是喜歡廁所的味道。
我就開玩笑跟她說,是,我喜歡騷的,就很你一樣。
聽見這話,
周予琳小臉都氣圓了,之後我再怎麼跟她說話她也不吭聲了。
因為這事我也完全忘了床底下的照片,結果就被她扒拉出來,用掃帚掛出來整個大紅盒子,因為沒鎖,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就打開了。
我去,這不完犢子了!
她要看見我洗出來的照片……
我不敢往下想,趕緊捂住臉。
我記得里面零散著撒了一堆的照片,還有一小盒子避孕套。
“陳———”
周予琳直接就傻住了,叫的聲音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在此之前她跟我說話的時候從來沒用過這種語氣。
我聽到這時候,心里多多少少感覺有點不對勁了,看她突然變得扭捏的樣子,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頭問號。
這反應不對啊?不應該嘲笑我嗎?
空氣僵了一會兒,顯然周予琳也知道自己失態了,慌慌張張從里面拿出一枚黑色的東西。
我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枚優盤。
而那盒子里上面剛好有兩本小黃書,那一堆照片在盒子隔開的凹槽里,被書壓著,加上旁邊放著個優盤,她應該沒注意下面的照片!
“別碰我優盤!”
我趕緊裝作非常慌張的模樣撲過去,意思就是告訴她這枚優盤非常重要,以此來吸引住她的注意力。
“它是我的了!”
顯然她被吸引住了,拿著優盤就塞圍裙前面的小口袋里。
“快,干活!”她也不管箱子了,哼著歌去打掃床最里面的角落了,背對著我,一直沒有回頭。
趁此機會我把盒子關上,迅速塞床頭櫃里,算是沒鬧出什麼大烏龍。
一直打掃到飯點,報廢了一個拖把,我們吃了個飯逛了街,又重新買了些洗漱用品和拖把。
隨便吃了應付,到了晚上,我們都沒精神再干一些體力活,我趴在桌子上打游戲,她抱著從跳騷市場買來的恐怖小說。
因為電腦性能有點撈,卡死了我好幾次,如果不是周予琳在旁邊,我非得開啟汙言穢語模式。
雖然我倆常常吵架,但她總歸是個女人不是?這期間,我潛移默化的把和平相處時的周予琳當成女人,而且我還完全沒意識到這對我以後造成的問題。
電腦卡的玩不下去,我就跟她閒聊,“你這家庭條件看什麼破書,買新的不好嗎?”
她說:“你不懂,我喜歡那種別人用過的東西。”
“啊?”
“所以說你沒懂啊,我意思是說,我喜歡有故事和歲月痕跡的東西——”她把左腿壓到右腿上,神秘兮兮的翻開一頁舉給我看,上面有一個用鉛筆畫的鬼影。
“這就是驚喜。”她說。
我不能理解,告訴她,你這麼喜歡有歲月的,可以去廢品回收站。
她一聽這個還來了勁,甚至計劃著要跟我一起去廢品回收站“淘金”。
她這話給我氣笑了,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淘金淘什麼金,掏糞還差不多!”
看我不上道,她也懶得跟我計較,蹬了我一腳爬電腦桌子上了,插優盤看里面的A片。
看了一會兒她就膩了,沒了性致,還在桌子上爬來爬去。
我也懶得管,反正她滾下來摔死了我也清淨,躺了一會兒睡不著,我就把她推開找單機游戲玩。
她在一旁往身上貼電極片,玩身體藝術。兩邊奶子上各貼一個,一按開關,就開始“斯哈…斯哈……”的叫。
我游戲打一半,下面直接邦硬,瞅了一眼迅速按了關機,抱著她嬌小的身子就開始舔。
“你咋了?有毛病是不是?”她一臉詫異的看我。
“怎麼還怨我了?”
不是你勾引我嗎?
不知道為啥,她這嚴肅半生氣的臉像是給我澆了盆冷水,一下就讓我清醒了,軟下來了。
她慢慢爬起來,跟我說這是在提高身體敏感度,每天都要做的。而且還需要定時間給下體用東西擴張。
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她變性後身體需要做的事情,我問她,需要做多久。
她仰著頭告訴我,保養、擴張下面的小穴,每周都需要做,而且還得堅持一輩子。
我張了張嘴,沒說出什麼話來。
其實我想問她,後悔變成女人嗎?但想了想,我作為始作俑者,顯然不適合問的。
於是我就憋了回去。
周予琳跟我同居生活了,這我沒敢對任何人說,畢竟我本身還是有女友,如果女友不知道還好,知道了我心里總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這比起打炮,畢竟是直接把人往家里帶,性質不一樣,雖然我把周予琳當炮友兄弟,但別人可不知道她以前的性別,只會覺得我腳踏兩只船。
期間霍雲頻頻打電話過來,周予琳無論怎麼說都趕不走,那家伙連續騷擾了她好幾天,我忍無可忍,把周予狠狠罵了一頓,讓她快點把跟那家伙的聯系一刀兩斷。
平時她挺果斷暴躁的,到了這方面突然又變得扭扭捏捏,小穴像是變成了霍雲大幾巴的形狀。
煩的我買了幾瓶酒把周予琳灌醉,錄一個把她干的嗷嗷叫的啪啪視頻,發給霍雲。
視頻里我沒露臉,把她架窗戶上猛干,她奶子貼玻璃上,擠的都變形了。
周予琳也是另一種狀態,雖然迷迷糊糊的,卻一直叫著:
“哎呦——”
“好哥哥——好哥哥——”
“小穴都干爛了”
我每次一使勁兒,她就會嗷嗷浪叫,剛射完,聽見她的聲音,我很快就能硬,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這方法確實有效果,霍雲也沒再騷擾她。我覺得不過癮,一連拍了七八個姿勢,什麼後入,舔批,高抬腿角度等等,還故意分了時間段發給他。
最後學著AV里一樣取了個《調教小母狗avi.》的備注標題。
畢竟都分手了,跟他還有啥可客氣的呢?
發了第四個視頻沒多久,霍雲連周予琳的好友都刪除了。
不用猜我就知道霍雲現在啥狀態。
我估計這家伙臉都綠了,不過他居然還能忍這麼久,是我沒想到的。
事後周予琳很生氣,隔著浴室的門問我為什麼這麼做。我沒打算解釋,就告訴她,下次看見霍雲就狠狠揍他一頓。
她不吭聲了,因為在此之前,只要是我說過的話,基本都變成了現實。
從浴室出來,我發現她大腿變得光溜溜了,便問她,你下面的紋身呢?
哪有紋身?她反問我。
那四個數字。我說。
一洗就掉的貼紙。她答。
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