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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四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從上學後,柳浴就再也沒度過一個安穩的夜晚。她記下了那件玉片上的文字,不分晝夜的尋找與文字相關的文獻,只要是跟古埃及相關的她都會一一翻看。
可惜毫無進展。
不過看書這件事她卻養成了習慣,無論去何處,她基本是手不離書,周邊所有的圖書館基本也都被她看了個遍,在別人眼里,她就是勤奮的代表。
“視書為命”的行為也引起了學校老師的注意,加上成績優異,經常被拿到學校大會上點名表揚。
由於在學校略微有了點小名氣,經常上台領獎,讓她拋頭露面的事情較多,為了形象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跟男生混在一塊了。
雖然氣質還有部分男孩的氣息,但細嫩的聲音和白嫩的皮膚告訴她,自己已經是個蠻可愛的女孩了。
只是她並沒因此而留長發,不太習慣。
另一方面,因為過度看書的行為讓她的眼睛早早就近視,現在戴著一副讓她很別扭的眼鏡,度數不是很高。
相比於這個,每次方便才更讓她難受,特別是跟一群小女生一起,只要被她們看一眼,她就尿不出來。
2014年8月3日,金釵之年。
放課鈴聲響起,幾個後排的男生飛快從她身邊衝過。從他們口中,柳浴隱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隔壁學校……李樹陽…」
柳浴重復念叨著剛剛聽到的話。
李樹陽是阿樹的大名,叫這個名字的人很少,也就是說對方口中的人極有可能是……
是阿樹嗎?
想到這里,她猛地站起身,死死地盯著那幾人的背影。
「浴兒,怎麼了?」
旁邊的女生看到她的樣子,嚇了一跳。
「沒事。」
柳浴提起書包朝那幾人跟了過去。
幾個小混混男生一邊聊著一邊嘻嘻哈哈地走出校門,斜挎包吊兒郎當地走進了隔壁的學校。
樓安學校就在對面,和自己的學校一樣都是私立。
柳浴一路跟在那幾人後面,走了大概五六分鍾,終於,她在操場看到了那個被圍在人群中的小男孩。
小男孩灰頭土臉的坐在地上,一旁還有一個敞開的書包。
「…李樹陽?」
那男孩柳浴太熟了,這不就是阿樹嗎?他怎麼會在這里?怎麼還被欺負了?
五六個學生看到又來了幾個人便開始按著阿樹開始揍,一旁的學生紛紛避開。
X的,這能忍?
柳浴啐了一口,甩下書包衝過去,遠遠地指著他們,「給我住手!你們!」
一般女生在柳浴這個年紀正好比同齡的男孩要高許多,加上她還有以前的打架經驗。
一打N跟玩一樣,一手拎著一人的耳朵,小皮鞋狂踢他們的小吉吉,幾個回合下來就揍的那些小矮子們夾著雙腿屁滾尿流。
人多又如何,還不是一盤散沙。
這招叫什麼?秦王掃六合?
哼,垃圾。
柳浴叉腰看著他們,整個人膨脹的像個球。
「一群渣…喂,boy,你沒事吧?」
轉過頭,柳浴用腳踢了踢阿樹的鞋子。
「…嗚嗚…我沒事…」
阿樹用髒兮兮的手擦了擦眼睛,抽噎著說。
噫!
「別哭啦!男子漢大丈夫的,有什麼好哭的,起來了,哥帶你買好吃的。」
柳浴拍打了一下褲子上的鞋印,拉著他去門口買點零食。
「喏,鼠片,拿著!」
「謝謝。」
「不客氣,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李樹陽。」
「你好,我叫柳浴,叫我哥。」
「哥。」
「嗯哼。」
柳浴幫他打了下身上的泥土,「那些人為什麼要欺負你啊?」
「我也不知道啊…」
「……」
她有些疑惑,以前阿樹小時候挺能打的,怎麼到這個時空里卻變得跟個軟腳蝦似的。
「你家在哪?」柳浴又問。
「…玉蘭街16號,2號樓502。」
「喔…」
這麼近居然?
柳浴摸了摸頭發,暗道,原來自己苦找的阿樹並沒有消失,只是不知為何跑到了隔壁的那棟居民樓…
「我家就在你家隔壁,就兩根旗杆旁的第1棟樓,6樓601。放學了可以找我來玩啊,正好我也閒沒什麼朋友。」柳浴說。
「嗯。」
「那…一起回家吧。」
「嗯。」
…
…自從此次事件之後,李樹陽便纏上了柳浴,兩人上學下學基本都在一起。
柳浴也漸漸與他混熟,有時候玩的太晚甚至會跑到他家里過住。當然她也從沒告訴對方自己是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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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柳浴發現母親跟父親商量著想要二胎,原因是爺爺想要一個男孩。這在時空回溯前是沒發生過的。
他們在家造孩子,導致柳浴也很不自在,受他們的影響,她漸漸地學會了女生的專屬“手藝”。
結果她發現,感覺還蠻不錯的,嘗試過那種感覺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基本每天她都要做上好幾遍,絲毫沒有察覺身體的某些異常。
不久,柳宗在公司突然升職,家里突然開始忙碌了起來,幾周耕耘無果,最終夫妻倆還是放棄了二胎。
阿樹父親李文朗是做文字方面的研究,學識淵博,柳浴也從他口中得知了那玉片文字的意思。如果翻譯成中文,正是“傳送”這兩個字。
雖然她還是不太明白,不過也基本確認了這東西是自己穿越這里的罪魁禍首。
這兩年,阿樹的體格漸漸變得強壯起來,身高也猛增,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受到柳浴“不多吃一些就無法變強”這句話的洗腦。
現在他在班級里的最高最壯,像是一座小山,某天被迫和欺負他的人打過架,成功揍扁了他們,算是找回了場子。
事後那些人背地里稱他為“山大王”,就連經常跟他一起回家的柳浴也被那些稱為“山大王小弟”,柳浴知道後差點沒背過氣去。
相比阿樹,柳浴的塊頭就差太多了。
胸部平坦的時候,她跟男生在一起打鬧倒沒覺得什麼,現在開始發育了,奶子變大了,在班里很突出,總是在學校被同學襲擊。
因為這個原因,她都不敢怎麼去運動,連性格都不知不覺收斂了起來。尤其是被人盯著胸的時候,會臉紅心跳,很不適應。
身體的變化也不止這一個地方。最近她臀部也開始變得有些圓潤,大腿上的肉也堆積起來,有前凸後翹的趨勢。
遲來的初潮前兩天才出現,如果不是媽媽在身邊,她甚至會嚇死在床上。
有了楊種易的提示,她肯定是要歸還玉片恢復自己原來的身軀。因此現狀讓她很苦惱,照這樣下去,自己還是自己嗎?
安琪在身後拿梳子梳了梳她柔軟的頭發,滿意道:「嗯,這樣才夠可愛嘛。」
說完給她戴上一個粉色兔子發卡。
對於這個女兒,她越來越關心起來。因為每次跟鄰居在樓下聊天,女兒總能成為鄰居口中優秀的孩子,讓她有種優越感。
最近才發覺到女兒在學校里的人氣,現在還在補救她的形象中,不再把她當男孩一樣放養了。
安琪這兩天知道女兒不愛穿裙子後,與女兒發生口角,大發了一次脾氣,最後把柳浴衣櫥里偏中性的衣服全丟了。
另一邊,不知柳浴真正性別的阿樹疑惑不解,好奇自己大哥為什麼比自己還矮。
終於有一次忍不住問出來了,柳浴也只能敷衍他、騙他說自己是吃冰淇淋過度傷到胃了導致的,嚇得阿樹再也沒敢吃冰淇淋。
隨著柳浴漸漸變得漂亮,整個人也越來越多愁善感了,最近身體女性特征開始變得這麼明顯,不是瞎子恐怕都能認出來她是女的,但偏偏樹就看不出,她很不理解。
不久,“國慶”來臨。
因為校長接了個活動,需要柳浴去當做代表,為了給活動做准備,她被迫提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以至於一整個假期都未能跟阿樹見面。
假期結束,開學第一天又要在展台上發表一些感言,作為會長的柳浴不得不換上了正式的校服,套上打底褲,摸了摸這個百褶裙。
不禁暗道,這種私立的學校,總是喜歡搞得花里胡哨的。
樓下,阿樹像往常一樣在花壇等柳浴一起上課。
玩了一會兒游戲,聽到台階傳來腳步聲,抬起頭就要打招呼,結果發現走向他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小女生,頓時愣在原地。
柳浴打了個哈欠,朝他揮了揮手,「樹!」
「…啊?」阿樹愣住。
仔細端詳5秒後,他才意識到這可愛女生是他大哥柳浴。
「我**!」
阿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趕忙跑過去站對方面前來回瞧,還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最後直直盯著她的裙子,驚道:「大哥…你這…是不是玩的有點太過了?」
「……走吧。」
混蛋!我也不想這樣啊!
柳浴不想搭理對方,徑直往大門走,小屁股一晃一晃的。這是活動前被校長拉去上禮儀課的後遺症。
「啊?你認真的嗎?不是…你這?」
看她的樣子阿樹愣在原地,這才多久沒見,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我是個女生啊。」
柳浴回頭一笑,「這麼久都沒發現嗎?你個遲鈍鬼。」
「……」
阿樹望著她的粉色兔子發卡,再也說不出話。
「快點走吧,要遲到了。」
柳浴看在對方還傻站在原地,開始催促起來。這時她忽然想起,在時間沒有回溯前,這個時間段她是見不到對方的。
鬼使神差地,突然就問了一句:「你怎麼沒搬家?」
「啊?為什麼要搬家?」阿樹摸不著頭腦。
「我…」
柳浴欲言又止,憋了半天沒說出一個字,有楊種易那個前車之鑒,她實在不敢說出時間回溯前的事。
◆
「………」
台上的柳浴雙目無神地盯著演講稿,桌子後兩條小軟腿緊緊夾著,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悄悄地磨蹭著。
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的性欲愈發高漲,已經要溢出來了,本以為過去那一階段就會消失,卻沒想到……
會演變成這樣!
…
化妝過後的柳浴在台上讀著演講稿,阿樹在台下望著那個清新少女,一時間想入非非。
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是自己在上面,恐怕緊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吧,小魚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呢,這麼優秀,又這麼漂亮……在她眼中,自己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
學校女生澡堂內。
望著鏡子里的可愛女孩兒,柳浴面色沉了下來。
頭發梳理地整整齊齊已經到肩,她的臉本來就小,還被舍友偷偷拉著一起去過美容院,加上愈發變白的膚色,導致現在那股男孩的氣基本消失了不見。
她的內心對當下的容貌有些抵觸,自己完全不想變成這樣的。
但為了杜絕學校某些人的挑刺言論,以及校長和老媽等各種原因,不得不收斂起以前的行事風格,留起頭長發當個乖乖女。
「小~魚~魚~」
一聲輕笑從身後傳來,緊接著一雙小手突然從後面抓住了她冰涼的奶子。
「噫!」柳浴身子一顫,一屁股跌坐在瓷磚上…
幾分鍾後…
「痛痛痛痛…小鹿,真是的,要被你害死啦!」
柳浴趴在小凳子上抱怨道,四肢不斷刨動,剛剛摔那一下,屁股都麻透了。
「抱歉抱歉…我哪知道你反應會這麼大…來,給你衝衝。」
名為小鹿的女生摘下淋浴噴頭,一邊說一邊往她的屁股上噴噴。
「欸,對了小魚,最近李樹陽那個傻大個又送了你一箱蘿卜干,你請假他也送,宿舍都堆滿了,你說說看,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浴趕緊矢口否認。拿手指卷了卷頭發,解釋道:「他怎麼會喜歡我呢?別亂講喔,我們只是鄰居而已。」
柳浴從沒想過與阿樹發生過戀情,她覺得自己與阿樹之間的感情跟時空回溯前一樣,只是兄弟情誼,而且那家伙也從沒說過喜歡自己的話。
「哦吼~~是嗎?」
小鹿眯起眼睛,露出一個“我懂”的笑容。
「笑、笑什麼?」
柳浴不願再聊這個話題,撅了撅嘴,把臉撇向一邊。
◆
2019年8月20日。
時間如水,悄悄從指縫間就流逝了。
升學後阿樹最終還是跟著父母一起搬到了安市。雖然柳浴跟對方後續聯系不多,但是每月她還是會盡量跟他在QQ上聊天,主要是打聽文朗的信息。
因為學業以及各種活動,這段日子讓她一直都在忙碌,如果不是身體的原因,她還意識不到時間過得這麼快。
可能是胃口變大的原因,導致胸前的兩個小兔子發育很快,現在已經到了C杯了。
這種大奶子除了給她吸引別人的視线之外,沒有任何好處,運動很不方便,很礙事,不過她倒是有時候會生出想去吸一吸它們的想法。
黑發如瀑,臉襯桃花,眉毛彎彎如新月一般,美麗的長相使她在學校的追求者也越來越多。
加上學習成績也一直占據首榜,天才少女這個光環自然而然落到了她的頭上,甚至還有核桃奶的來找她打廣告,不過被她果斷拒絕了。
每天都在重復度日,日子也漸漸枯燥了起來,柳浴的性欲已經到了即將破閘的地步。
到底怎麼回事兒?她不明白。
「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惱。」
校長像往常一樣坐在辦公室一邊練毛筆字一邊與柳浴閒聊。
此時的柳浴正並著雙腿在桌邊幫他研墨。之前一直沒注意,現在的她慢慢發覺到了,校長的眼中有一絲不安分的情緒。
真是…越來越不掩飾了啊……她緩緩閉上眼睛。
「有啊,經常被你叫到辦公室。」
柳浴嘴上這麼說,其實內心則暗暗計算著對方的小動作:假裝看墨瞟了自己大腿6次、胸部4次…
校長叫陸科,是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奧利克什的眼鏡,一副大腹便便的樣子,如果減下肥碩的肚子或許能順眼許多。
「寫好了,看看怎麼樣?」陸科轉移話題,將寫好的毛筆字拿給她看。
「逸…翰?寫的還蠻好看的。」她知道,校長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手里的字和畫還是很出名的。
「不怎麼好。」
陸科搖了搖頭不認同對方的話,感覺最後一個字上面墨有點多,抽出一支粉筆在上面滾了滾。
「柳浴同學,你對毛筆字感興趣嗎?」陸科突然問道。
「嗯…倒是有一點點兒。」
「想學的話,我可以免費教你哦。」
「好啊。」
聽對方這麼說,柳浴也來了興致。最近這些天,她每天來這里送東西都會被陸科抓住要求幫忙研一下墨,看對方寫字,內心早就像是小貓抓撓一般癢癢了。
「靠近一點,你離這麼遠干嘛?拿著這支筆,寫幾個字讓我看看。」
陸科很隨意的用手拉了一下柳浴的大腿,指尖向上猛勾了一下她的小內內,速度很快。
是…故意的嗎?
柳浴身子一僵,只覺得下面絲滑的小內內陷進了凹凸之間的縫隙中,很不舒服。
察覺到柳浴的異常,陸科裝作一臉疑惑地望著她,「怎麼了?」
「沒、沒事。」
柳浴看著他那疑惑的眼神,心底的懷疑少了一半。
可能只是自己太過於神經過敏了。她這麼想。
有心想要將夾在縫隙里的那一點布往下拉一拉,但對方一直看著她,根本無法下手。
「……」
柳浴下意識夾緊雙腿,接過筆想寫自己的名字,稍微醞釀了一下,提筆寫一個橫,卻發現寫的很彎,又重新描了一下,結果橫變得很粗……
一連寫了幾遍都不滿意。
「好難!」
筆尖軟啦吧唧的,很難去操縱啊。
陸科看不下去了,站在後面握住她的手,臉頰挨著她的耳垂,「如果要寫一個字,首先是握筆,要像我這樣拿。橫是橫,豎是豎,寫歪了就不要去重復描…慢慢來…看,這樣不就好了嗎?」
寫到一半,陸科就開始不安分起來,一邊教她寫字一邊將膝蓋偷偷伸在她兩腿之間,然後極度緩慢地剮蹭她的小肉瓣。
「呃…?」
是不是挨的太近了?
柳浴始終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下面被對方擦了一下,身體像是輕微觸電一樣抖了抖。
她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扭了一下屁股往前站了站。但過了一會兒對方又將膝蓋抵到她的屁股下面,這次直接將她逼在桌子前,狠狠地擠著她!
這下她動不了了,只能忍耐著。
「這樣寫,對,要用力!」
陸科似乎沉浸在了教學里面,還在握著她的手邊寫邊講解,柳浴咬緊銀牙,腳尖觸地,姿勢怪異。
不是她的原因,而是因為對方的膝蓋幾乎已經將她整個人都頂了起來。
幾分鍾後。
她的呼吸開始有些急促,臉色微紅,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開始分泌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就遭了!
柳浴拿著筆的手微微顫抖。窗外時不時有人路過,她不想被人發現,只能低頭裝作視而不見。
這家伙…不會是想對自己…那個吧!柳浴回想剛剛對方的眼神不禁有些心慌。
看著她的狀態,陸科暗道:嘖嘖嘖…真是個小騷東西,輕微一碰就有感覺了?
IQ高的人,因為大腦犒賞系統比較發達,所以一般情況下性欲都很強。
柳浴是個冷漠嚴肅的天才少女,各科成績在市里都名列前茅。陸科很在意,她站的這麼高,這麼聰明,如果扒下她的衣服,讓她嘗試性交的快樂,一切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
辦公室里,陸科摘下眼鏡,望了眼窗外。他知道,現在已經是上課的時間,基本不會再有人路過了。
柳浴已經動了情,無論怎麼蹭她的下面她都沒有反抗。兩人靠的很近,陸科甚至嗅到了她小嘴唇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氣。
她有塗過潤唇膏。
陸科咽了口唾液,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許久,兩人才分開,陸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兩人疊坐在一起。
柳浴發出一聲輕吟,身子軟了下來,陸科咬著她的耳垂,隔著胖次輕輕撓動柳浴的小穴。
撓了一會兒,便探入花心處。
柳浴的小穴柔軟光滑,沒有一點毳毛,摸起來軟濃濃的。
「啊…不可以…」
這家伙,居然來真的!
「什麼不可以?你下面這片汗漬是什麼?」
陸科輕輕撥弄著她的花瓣,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襯衫內,夾弄對方胸前的小葡萄。
「嘶…嗯……」
柳浴兩腿用力夾著對方的手指,細眉彎下,一副苦痛的神情,低頭咬著小胸前的蝴蝶結,咬得蝴蝶結格格吱吱的響。
她在克制,克制那愉悅的感覺。
但小穴被掰開,乳頭被撥弄,她的身體越來越有感覺,下面的分泌物已經浸濕了內褲,全身也開始燥熱起來。
不到十五分鍾,柳浴就堅持不住,抓著對方的手臂細細的喘息起來,兩腿的膝蓋向內撇,柳腰輕微地扭動。
不行…必須要阻止他…但…真的好舒服啊……再被他玩弄一會兒吧…
柳浴內心糾結不已,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欲望所支配。
「咦?你的乳頭怎麼變硬了?」
陸科裝作一臉驚奇的樣子,放棄那種龜速行程突然開始猛烈進攻她的敏感帶,讓柳浴禁不住驚叫一聲。
「嗯……沒有…嘶…哈…」
柳浴欲拒還迎,櫻桃小口微微嬌喘。
「讓我看看你真實的樣子。」
陸科見她也不反抗,逐漸開始放開自己,將她再次抱起,吻著她雪白的頸,然後架著她的腿放在桌子上。
「等…等等…」
柳浴略有些慌張,哪還不知對方已經禽獸大發,再不阻止他恐怖自己就被插了!
「不要…」
柳浴剛伸出小手,但還是晚了一步,陸科已經伏上去隔著內內含住她的小穴,用力吮吸。
「噫!」
柳浴從沒這麼被人弄過,感覺舒服的要死了,不到幾分鍾就嗯嗯、啊啊的淫叫起來。
「真是淫亂的小賤種。」
陸科使勁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迅速拽下她的內褲,然後解開腰帶,掰開對方的雙腿從正面緩緩挺了進去,撞破了她的處女膜。
她小穴很黏很緊,很光滑,肏起來十分舒服。陸科從一開地淺插到後面地深入,動作很慢,抽絲剝繭一般,讓她很是受用。
雙手伸進柳浴的衣服內,輕輕搓捏她的奶子,指間夾住她的乳頭不停地擠了又擠,陸科從沒有像這樣急迫的想做一件事。
占有她!這是陸科心頭的唯一想法。
「…哈…好厲害……」
奶子和小穴都要壞掉了,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拒絕他!
「你…快停止…嗯…」
「身體……要壞掉了…」
柳浴的話產生的挑逗效果反而讓陸科的進攻更加凶猛,她感覺下面異物感很強烈,用力夾了夾腿,但無濟於事。
下體像是插著一根燒紅的鐵杵在不停來回抽動,而且那鐵杵的頭部附還帶一種怪異的邪火傳輸到她的體內,由內而外燙的她渾身無力。
「小色胚,現在後悔是不是太晚了?爽不爽?」
「夾的好緊啊,稍微放松一下,嗯?」
陸科制住她反抗地小手,不停地聳動著下體,速度開始加快,讓對方的小穴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哦…停下來啊,你個變態…」
痛死我了!但是…好奇怪…這種感覺…好像…有點……舒服…
柳浴小口微微張開,探出舌尖,浴雙腿夾住對方的腰,胸前的小兔子被對方揉捏出各種形狀。
還剩下兩年時間……
把身體給他又如何呢?柳浴放棄了制止對方的想法。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給了這種人……這種背德感…好刺激…
陸科望著她的樣子,身子壓過去親吻著她的唇,不停勾弄著對方的舌尖。一番猛烈進攻後又轉換成後入姿勢。
「拿起來寫我剛剛的字,讓我教你怎麼樣去寫。」
「你……哈啊……」柳浴接過筆開始一筆一劃地在紙上畫,然而屁股後面抽插的緊,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陸科看著她的樣子,兩手拉著她的襯衫用力一拽,兩個扣子蹦開,一手握著一個兔子,開始全力抽送。
「嗯嗯…啊啊……」
柳浴筆都拿不穩,覺得自己小穴緊的厲害,不得不手指探入裙下,用兩指往外掰。
抽插了將近半小時,柳浴到達了兩次絕頂,淫蕩的叫聲也越來越大。現在距離下課也越來越近,陸科不得不停止了下來。
柳浴已經被插的迷糊,看他突然拔出只覺下面一涼,像是少了一個原有的東西,頓時空虛不已,很不適應。
「你怎麼拔…」
「含住。」陸科不等她說完一下把雞巴插入她的口中。
「唔…」
「幫我好好清理。」
「唔…咳咳…」柳浴被嗆得難受。
「哦?第一次嗎?那你可要好好學習一下,幻想我的雞巴是食物,做吞咽的動作。」
「唔…咕……嗯……」
好深啊…
「哦~很好,就是這樣,這麼快就掌握要領了,很會玩嘛?」
陸科緩慢地插著,一點一點地引導著、調教著。
「唔……唔……嗯……」柳浴笨拙地含著,感受喉嚨被緩慢頂開,有點痛苦。
「可惜…舌頭還是不太靈敏,你跪下來。」
陸科將她按倒,托起她的頭,讓她的嘴巴與咽喉形成一條直线,緩緩插到根部。
完全插入進去了!
「唔!」
柳浴開始嘔吐反射,但被對方死死鉗住手腕,同時插地速度也持續加快。
「唔……嗯嗯…」
柳浴痛苦不已,拼命去抵抗,但在對方的進攻下,她的反抗根本掀不起一絲波瀾。
「小賤狗,干死你!」
陸科發出一聲長吟,釋放了積蓄半個月的“精華”。
柳浴只感覺一股濃稠腥熱的粘液灌入她的喉嚨食道,下意識就咽了下去,再想要吐卻已經晚了。
我居然被男的射進嘴里了!我可是男的耶!雖然現在還沒……
柳浴瞪大了眼睛,吐出雞巴,掐著喉嚨不停的在地上“呸呸呸”,對方射出的精液很多,如同喝了一大口濃濃地奇怪牛奶。
「你這個變態男,怎麼…弄我嘴里了,惡心死了!」
「哦?難道你喜歡中出?可以啊,下次讓你懷孕。」陸科本來還有點擔心,但看到她這個反應,內心開始狂喜,真沒想到,現在的學生居然喜歡這種曖昧的方式。
「沒有下次了!拿紙給我!」
柳浴擦了擦下面染紅的玫瑰提上兔子小內內氣衝衝地朝門外走去。
陸科望著她的身影,點了支煙,淡淡道:「你在學校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直接來找我。」
…
◆
恢復了冷靜之後,柳浴超悔恨,恨自己就這樣把身體給了陸科,她自己也知道,當時說的完全是發情後的傻話,而且從那之後她還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嚴重到讓她無法專心學習。
從跟陸科做愛之後,過了大概有兩周,一切恢復正常,對方沒有再提過做這件事,她也不好意思開口,似乎一切未曾發生過。
上課的時候,按捺不住性欲的她,又開始咬著筆杆自慰起來。
然而弄了半個多小時,無論是用手還是用雙腿夾,都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倒是黏糊糊的液體流的哪里都是,很難收拾。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柳浴很疑惑。為了找到代替的方法,她開始在網絡上物色一些情趣玩具,因為在家和宿舍住,大玩具有發現的風險,只能買小的了。
在新玩具沒到之前只能用別的代替了。倒是有一個常用的小圓玩具被她塞到宿舍抽屜內鎖著。但因為最近偷偷用的頻繁,它開始怪異的漏電,給她一種會爆炸的感覺,弄得她也不敢再用,害怕把她的小13炸爛。
新玩具到了後,她得到了新的快樂,雖然不如被真家伙插的舒服,但也勉強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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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聖誕節前夕,柳浴都忍著沒有再跟陸校長有任何粘膜上的接觸,頂多就是被他摸摸屁股。
到了聖誕節,全校學生在學校狂歡了一天。放課後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地的雜物。
柳浴接到班主任通知,要跟老師一起留下來做善後處理,一直忙到天黑才結束。
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陸科拿著一串鑰匙在空空蕩蕩地學校轉悠。
望向窗外,他想著,外面的雪下的這麼大,柳浴又沒帶傘,這個時間應該還沒走。
打開了體育館的門,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找到了,可愛的小麋鹿~」陸科揚起嘴角,悄悄摸過去。
體育館第一排,柳浴穿著厚厚的白色小棉襖,抱著一柄掃帚坐在椅子上,別的學生聖誕夜都在外面玩,她卻沒有,像是一個躲在這里避寒的落單兔子。
此時的她正抱著手機在與阿文QQ聊天。全然未注意身後的陸科。
[阿樹]:[聖誕節快樂啊!小魚。新買的果子明天應該就到你那里了,別忘了去取,還有,注意保暖。]
[柳浴]:[謝謝,你也是哦。]
柳浴專注地望著屏幕,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不停地打著字。突然,一只手猛地將她的手機搶走。
「哇!」這一幕嚇得她跳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校長陸科。
「陸…你拿我手機干嘛?」
「呦呵,在跟男朋友聊天呢?這麼專注。」陸科拿著手機看了看。
「什麼男朋友,只是好朋友!」柳浴用力跺了跺腳,嗔怒道:「快把我手機還來!」
說罷,從椅子上跨過去,伸手回搶自己的手機,陸科將手機高高舉起,不停往後翻看著兩人的聊天信息。
「誒呦,每天都聊呢,還說不是男朋友。」
「我說不是就不是,別看了!快還給我!!」柳浴使勁蹦噠,但就是夠不著。陸科吊著她一臉笑意。
「小妹妹啊,別蹦了,小心奶汁都蹦出來了。」
「你…變態!我告你性騷擾!」
「變態?別誹謗我哦。」陸科笑著,結果不小心誤觸點開了她的手機相冊,第一排正是她自慰時錄的視頻。柳浴看到那個頁面,胸口猛地一抽。
「咦?這是你的自拍視頻?讓我看看…」
靜止畫面顯示不出下半身,陸科看到上半身是柳浴好奇的去點了一下。
「不要點開呀!!」
柳浴大叫一聲趕忙撲到他身上。她曾經在里面保存了好多不可描述的圖片,但都刪除了,只有這個視頻是她閒著無聊新錄的,被發現的話……
陸科看到她的反應想看的欲望更加強烈了,不顧對方的阻撓,舉著看了起來。
視頻里攝像頭對著一個粉色的小內內,一根如凝脂般的手指伸內內里來回撥弄,隱約能聽到柳浴錄視頻時刻意壓制的喘息。
從里面的環境音能聽出這居然還是在上課時候錄的。
「……啊?」
這一下陸科愣住了,柳浴則紅著臉撇在一側。
「呵呵…柳浴同學,是我小瞧你了,原來你是個變態啊。」陸科邪惡地笑著,然後迅速將視頻轉發到他的手機上。
柳浴看到他的動作,這時才反應過來,情況不妙,難道對方居然想要威脅她?
不、應該不會,他不至於這麼做的……吧?
柳浴接過手機,羞怒道:「你才…變態,拿我那段視頻做什麼?快點把它刪掉!」
「注意你的用詞,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嗎?」陸科一臉猖狂的樣子,將冰涼地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握住她的奶子,一臉愜意道:「保溫做的挺好嘛。」
「痛…你…你…想怎樣?」
他的樣子讓柳浴感覺害怕和陌生。想要掙脫,但他捏的太緊,根本挪不動他的手臂,只能任對方拿捏,
「你還不懂嗎?如果我把這段視頻公開的話…你會怎麼樣呢?」
陸科剛剛說完,柳浴橫眉怒目的小臉已經衝到他下巴上,「不行,你不能這麼做!」
陸科按在她奶子上的手輕輕搖了搖,笑道:「舒服嗎?」
「放手啊,不舒服…」柳浴只覺身體有些發熱,怎敢去承認。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陸科兩只手都探進對方的衣服里,把她的小兔子捏成各種形狀,「說話啊?柳浴同學?」
「…什麼?你,難道是在威脅我?」
「誒呦?終於反應過來啦。」
陸科往周圍看了看,趁著沒人立刻摟著她,聞著她頭發的香氣。同時伸出一只手從後面深入對方的光腿神器內,隔著內內搓了搓她的小穴,然後輕輕一柔她的豆豆。
柳浴嚶嚀一聲,癱軟在了他懷里。
「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雖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是好舒服啊,有些麻酥酥的,比自己用玩具弄得舒服太多了。
她在心里其實一直都想再次嘗試那種被抽插的快樂,只是找不到借口,也放不下身段去找陸科。現在被對方抓住把柄不是正合自己的意思嗎?
「我已經轉了一圈了,外面不會有人來的哦,話說回來,你下面好濕啊,難道你很喜歡?」陸科看著她微微擺動地小屁股,兩根手指掰了掰她的小穴。
「我才不喜歡呢……我只是被你威脅了…」
柳浴雙眼迷離,內心則不斷念叨,這一切跟自己無關,自己怎麼可能會這麼淫蕩呢?都是被他威脅不敢反抗的原因罷了,都是假象!
「是嗎?嘖嘖嘖。」陸科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指,蹲在柳浴面前晃了晃,展示了兩指之間透明的粘液。
「拿走…不要讓我看……」柳浴羞憤不已。
「哼哼…」陸科站起身在她面前將沾著淫液的手指緩緩塞進自己口中,舔得一干二淨。
「噫!你你你你…好惡心…」柳浴大張著嘴巴,說話都結巴了。暗道,這家伙…怎麼這麼變態啊!
正當她以為陸科會進一步“調教”自己時,對方卻嘆了口氣將衣服裙子給她整理好,拿起椅子上的鑰匙走了。
陸科走到體育館門口,聽到身後沒有任何聲音,又回頭說:「柳浴同學,你不回家嗎?」
「大變態,你上哪里去?」
這家伙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態度?他不是要威脅自己…做……那種事情嗎?怎麼突然要走了?柳浴想不通。
「我去開車送你回家啊。」
「我已經跟家里人講過了,今天住宿舍……還有,你剛剛不是要對我……做那個嗎?」
「你不會以為我是真的威脅你吧?」陸科愣住,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不是嗎?」
柳浴臉色通紅。
「哦~我懂了,原來你是喜歡這種調調~」
「你…在講什麼啊?我聽不懂,還有你…拿我視頻干什麼?」
「當然要好好欣賞欣賞了,別誤會,也不要擔心,我不會散播出去,因為,你可是我最愛的小賤狗,mua~」
「哈?你說…說什麼啊!惡心死了!」
柳浴吐了吐舌頭,從他旁邊走了過去,過去的時候還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天空大雪紛飛,回去的路上一片荒涼。
“明天雪可能會更大”她最終還是被陸科這句話說服,坐了對方的車,准備回家。
車子在路上緩緩行駛著,柳浴打開車窗看了看,外面一片雪白,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道路上的車痕十分顯眼。
玩了會兒手機,沒有找到什麼好玩的,漸漸地,她睡了過去。
兩小時後,車子終於停了下來,雪也停了。
陸科輕輕朝後面望去,同時摘下了棉口罩。後座的柳浴還沒醒,正窩著,像是一只小貓。
「……不錯。」陸科看著她的香唇,咽了幾口唾沫。
他在車里加了點助眠的香水,算了下時間,對方不到十分鍾就入睡了,看來效果還挺顯著的,只是下次得需要多戴幾層口罩了。
輕輕將她抱下車,緩緩推開了鐵門。
面前是一棟小三層私人小別墅,碩大的陽台上能看到一柄柄豎著的遮陽傘,只不過都披上了銀裝。這是他自己的家,陸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柳浴送回去。
一天後。
當柳浴醒來的時候,頓時傻了眼。「這是哪里?」
面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轉了轉頭,摸了摸,四周都有一面硬邦邦的木板,這才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盒子里。
盒子內壁有很多細小絨毛,摸起來很光滑舒服。
轉了下身子,頸部突然發出了叮當聲。
摸了摸,原來脖子上拴了一個大大的鈴鐺,嘗試拉拉拽拽幾下,根本解不開。胸前也硌得厲害,似乎兩個奶子被套上了冰涼的兩個軟環,被絲帶緊緊箍住,勒得往外凸。
全身都被纏了很多絲帶一樣的東西,還被人換了一件露肩的柔軟衣裙,以及滑溜的絲襪。
我怎麼會在這里?我不是應該到家了麼?柳浴一臉懵。
身體是蜷縮狀態,根本無法發力去踹,折騰了一會兒,只剩下喘氣的力。
「讓我出……好痛——!」
柳浴拍了拍箱子,突然發覺自己的屁股里有種異物感,伸手摸了摸,居然是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用力拽了拽才發現,尾巴原來“長”在了她的肛門里。
「嗯…這混蛋…真是可惡啊…居心叵……」
正在她准備拿出來的時候,尾巴突然劇烈振動了起來,而且振動幅度越來越大。
「噫啊啊啊———!」
柳浴慘叫了起來,立刻用手去拽拉尾巴,但因為身體過於敏感的緣故,完全沒注意到自己下意識用括約肌把尾巴夾的更緊了,反而更加難拿出來。
「嗚哈…根本…拔不出來啊…」
手太短了…夠起來好累……我…
那混蛋,到底是怎麼給我塞進去的?拽了半天,柳浴真的要瘋了,放棄了拔出去的打算,開始大叫著用力敲打四周的箱子內壁。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啊!!」
…
喊了半天,無人回應,似乎她是被沉在塘中了。
掙扎了半小時,她徹底沒了力氣,屁股里的肛塞尾巴還在震動著,她卻無能為力。起初她還痛苦不已,但現在,已經微微有了點怪異的感覺。
呃…拔不出來…身體變得有點奇怪了……
「嗯……嗯……啊啊……」柳浴開始呻吟了起來。
沒一會兒,箱子就突然被人從上面打開了。
一束光亮瞬間充滿了箱子。緊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從上方傳來,「柳浴同學,你醒啦?」
聽到陸科這個混蛋的聲音,柳浴趕緊捂著眼睛,夾住雙腿,面紅耳赤。
「你個XX,到底想搞什麼?」
「……」
陸科遲遲沒有說話,只是把她的手掰開,湊過去親吻她的唇。
「唔?唔———!」
柳浴瞪大了眼睛,不停扭動著腦袋,但陸科整個人都撲了上來,壓地她喘不過氣。
吻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柳浴摸了摸被咬的舌頭,狠狠抽了對方一巴掌才坐起身。
陸科也不說話,只是一直盯著她。
打量了一圈,這是一個掛滿禮盒的聖誕主題房間,明顯不是自己家。
面前就是面大鏡子,鏡里是一個被打扮成小色情麋鹿的雙馬尾女生,紅白色毛茸茸的短裙,白絲襪的根部拴著兩個金色蝴蝶結。
頭上一對小小鹿角,脖頸處一個金色鈴鐺,四肢都纏著幾根金色的絲帶,身下是一個敞開的巨大禮盒。
一旁的陸科則是身聖誕老人的裝扮。
「這是哪里?」此時柳浴的大腦已經恢復了清明,體內的躁動早已消失殆盡。
「我家。」陸科說。
「你家?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
「對啊,我家不也是家嗎?」
陸科攤了攤手,走在她面前摸了一下她左邊的馬尾,一臉寵溺的模樣。
「……」
敲哩嗎!
除個別情況,柳浴從未把自己當過女生,對方這個態度和表情讓她無比惡心煩躁,舉起手又一巴掌抽在了對方臉上。
「再見!」
柳浴對著他吐了呀舌頭。推倒對方就朝大門逃,但雙腳穿著高跟鞋跑起來很不方便,用力甩了幾下,怎麼甩都甩不掉。
「這……這是什麼啊?」
低頭一看原來有一根絲帶緊緊將她的腳踝和鞋子纏繞在一起。
「逃得掉麼——」
陸科有些慍怒,趕緊一把按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按倒在箱子里,嘴巴貼她耳邊,「別急嘛,我馬上就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
啪啪啪…
陸科拽著她的雙馬尾,不停以後入姿勢抽送著她的屁股。
淫叫聲、小穴里的水聲、夾雜著鈴鐺發出的叮當聲,柳浴望著面前架著的高速攝影機,夾著小腿承受著身後傳來地陣陣衝擊,一次又一次得墜入絕頂之中。
「以後只當我的小麋鹿行不行?」
「不行!」柳浴咬著貝齒盡量擺出痛苦的姿態,不願表現出內心的愉悅。
「行不行?舒服不舒服?」
啪啪啪啪啪!
陸科突然加速。
「啊……好痛好痛好痛…」
「你同意我就慢點做。」
「……」
柳浴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閉上了眼睛。
「………嗯…」
使勁夾了夾大腿,如果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她是絕不會惹怒對方的。
國慶這幾日,她被透的只剩下出的氣了。
之後在學校的每天,陸科都用錄像威脅柳浴,要求她每日都綁著雙馬尾,面對這種情況,柳浴只能妥協。
每隔幾天陸科基本都會將她叫到辦公室來做這種事情,甚至連放假也會邀請她到賓館,不過都是戴著安全措施了。
「這是什麼?」柳浴望著對方桌子上的冊子好奇道。遠遠看到封面上寫著『天才少女調教記錄』,下面是一個穿著暴露的自慰少女。
有點眼熟。
「哦,這個啊,是一個成人向的…圖書,最近在圈子里蠻大賣的,你對這個感興趣嗎?」陸科淡淡道。
「哈?誰會對這種東西感興…」
話剛說到一半,柳浴內心突然升出一種不妙的感覺,趕緊拿起來一本打開看,果不其然,冊子里是自己與陸科做愛時的各種姿勢圖。
我X,這混蛋是想讓我下海出道??
柳浴越翻越心驚,腦海里瞬間浮現了出現各種AV畫面,幸好,翻完里面沒有拍自己的臉,頓時心里松了口氣。
「你想害死我呀!」柳浴氣急,啪的一聲把冊子摔桌子上。
「只是一時的興趣而已,你是我的玩具,把玩具分享給別人炫耀,不是很正常嗎?」陸科理所當然道。
「呸!誰是你的玩具!」柳浴抬起小高跟猛地朝對方下體踹去。陸科趕緊側身躲過去,同時拉拽住對方的腿,柳浴驚叫一聲,被迫坐到了他的懷里。
「淦,你他媽是想蹬死我嗎?」陸科摟著她的腰,使勁扇了幾下她的屁股。
pia!pia!
聲音很響,雖然傷害不大,但對她的侮辱性極強。
柳浴哪受得了這種氣,給別人肏還被別人拿去賣錢,這是把她當什麼了?
還沒掙脫了了幾下,陸科就開始對著她上下其手了,現在她的身體非常敏感,稍微挑弄了幾下性感帶她的身體就軟綿綿使不出力氣,只能乖乖地嬌喘起來。
「放開我!」柳浴使勁扭了扭身子,面色微紅。
「不放,給我把一條腿岔開放桌子上!」陸科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又開始發情了。
「哼!」
柳浴撅了撅嘴,最終還是把腿岔開了。
陸科解下領帶,掀開她的裙子扒掉真絲內內一看,不出他所料,對方的下體還穿著他買的金屬貞操帶,並沒有被撬開地痕跡,如同封印。
「不能每天自慰你還習慣嗎?這里面封印著什麼呢?」陸科邪笑著問。
「哈…嗯…」柳浴面色通紅,側躺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拿鑰匙擰開小鎖,一個玻璃制的毛筆從小穴里面滑了出來,上面刻著陸科的名字。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調教,不用陸科去下命令,她已經能夠自覺的自我調教了。
「來,伸出舌頭。」陸科說著,拿起桌子上的一顆櫻桃。柳浴以為是要喂她吃,就剛開了嘴巴。結果對方吧唧一口把櫻桃吃掉,把櫻桃梗放她的舌頭上。
「…你干嘛?」柳浴含住,立刻想要吐出去。
「別吐,我教你鍛煉舌頭。」
「舌頭?」
幾分鍾後…
「唔…哼(很)藍(難)啊…」柳浴按他的方法嘗試了一下說。
「所以,才要鍛煉你嘛。」陸科摸了摸她包裹著褲襪的小腿,輕咬了一下對方的耳垂,心里竊笑,天才又如何,在自己手里只不過是更加淫蕩的“玩具”而已。
「今天不吃你了,只是想摸摸。」
「啊?正、正好,我也沒想跟你做。」
混、混蛋啊!
柳浴內心大罵,但表面還是裝出慶幸地樣子。
其實她的性欲望已經被勾了起來,聽到對方的話之後,內心極度空虛以及失落。
「你的那些圖片我的一些朋友很喜歡,有沒有興趣跟他們玩一玩?」
「都是一些老板哦,一晚上能拿不少錢。」陸科提議。
「不感興趣。」
想讓我援交?
柳浴一想起自己在一群人裸體的樣子,頓時打了個寒顫。
臨走時,陸科拿走貞操帶然後在後面提醒道:「半個月後的語言培訓,你別忘記參加。」
柳浴腳下微微一頓,頭也不回道:「知道了…」
◆
「綠陽寫字樓…三樓…嗯?是……這里嗎?」
半個月後,穿著西服格子裙的柳浴來到了培訓的地點。
這是偏遠的郊區的一棟小樓,樓梯欄杆上堆積的灰塵說明此地很少有人來過。
「好安靜啊…」
敲了敲沒反應,推開門走進去,里面漆黑一片。這時候她才發現,這個屋子居然連窗戶都會封住了。
嘭!身後的門猛地被關上,緊接著明亮的燈光亮起。
「…什麼?」
屋子里整理的干干淨淨,站著十幾名中年男人。
「好久不見啊,柳浴同學。」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側傳來,轉過頭,發現正是陸科。
「你搞什麼鬼?連椅子都沒幾個,而且這地方……」
怎麼培訓…
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轉身朝後逃。然而還沒邁出幾步,門邊的陌生男人趕忙拉住她的手,猥瑣道:「真來了啊,安市的天才少女,這麼近距離一看,果然是個極品啊。」
男人說著,將她拖到了人群中間。
幾個人瞬間朝她靠近了過來,議論紛紛。
「陸校長,真有你的。」
「他沒跟你說培訓內容嗎?」陌生男人說著,直接拽下了她的校服外套。
「不…」柳浴瞪大了眼睛,渾身有些發顫。
「這什麼…」
我從沒聽說過要這樣啊!
周圍的人已經撲了上來,十幾雙手摸遍了她的全身,瞬間就將她扒的只剩下內衣。
「你們是什麼人?不要………不可以……放開啊啊啊!」柳浴奮力掙扎。
「柳浴同學,你忘記了嗎?這些都是評選會的數名裁判以及市長,之前頒獎的楊校長也在這里呢。」陸科解釋道。
說完拿踢了踢腳邊的幾個箱子,對周圍的人提醒道:「咳咳…等會兒注意可別讓她懷上了,要不然會有大麻煩,這是AQ套。」
「別動,要不然弄疼你了啊!能被我們肏,這是你的榮幸。」
「奶子還不小啊。」
「不要!」
「哈哈哈哈…把她抬桌子上。」
「嗯———好癢,不要撓啊!」柳浴被幾人鉗住四肢,按在一個四張桌子拼成的大桌上,根本動彈不得,有幾個性急的已經舔弄起她的身子。
「嗯——嗯嗯——」
柳浴在剛看到這些人的時候就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可惜,她是進來時才發覺,所以這個結局早就已經就注定了。
幾個人扒開她的衣服將她平放在桌子上,大手不停地搓捏著她身體的每一處,「這身子真是美妙啊~」
「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感覺,試試。」
「啊啊啊,不要亂摸…嗚…」
好多根…好多根手指…
柳浴不停的慘叫著,幾根抹了油的手指,插入她的屁穴和小穴里不停開始玩弄。
「那里不行,不要撐開啊~」
天啊…手指全插進去了!
好痛好痛…不要在兩個穴里面勾來勾去啊…
陸科拿出一瓶潤滑油擠在手上朝她走去,「之前你後面擴張的差不多了,正好,讓我來奪走你屁穴的第一次吧。」
說著,掰開她的屁穴看了看,「誒呦,里面這麼干淨?這麼有先見之明?這樣你小穴、口穴、屁穴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
「我……」
柳浴羞憤不已,她來之前忍不住在浴室自慰了一下屁股,里面都灌了好幾次,很干淨,只是沒想到正巧為對方的肉棒插入提前做好了准備。
「不要啊,饒了我吧。」柳浴自知逃不出,只能央求對方。
「誒呦,這小苹果,還挺能折騰的。」
「放心吧,等我們把她喂的飽飽的,保證這段時間之後,就讓她欲罷不能。」
「怎麼能…」
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柳浴的小臉頓時變得煞白,渾身顫抖不已。
「嘖嘖,下面一干二淨的,真是粉粉嫩嫩的啊,整個小花蕊都看的一清二楚。你是為了我才剃的毛嗎?」
「不是…因為要上游泳課…才…」柳浴支支吾吾。
「是嗎?所以你很在意自己的身體會被別人看見嘍?你其實心里很喜歡被人看見吧?」
「不是這樣的…」
「還說不是?怕被人看到就不要去上游泳課啊。」
陸科不停用手指擴開她的屁穴,感覺差不多了,露出雞巴抵在她的屁穴口不停地摩擦。
看著他的大肉棒,柳浴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雖然不想承認,這麼大的東西如果真的插進來,自己的屁股小穴一定會舒服到不行吧。
我在想什麼?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趕緊搖了搖頭。
「你在渴望它嗎?」陸科遲遲沒有插進去,只是把兩根拇指插入進去,不停往外掰。
「……」柳浴沉默了一秒才回答,「我才沒……嗯——」
「呵呵呵…」陸科不讓她說完,讓人扶起她,從後面一挺腰噗嗤一聲插入她的屁穴之中。
「真是,緊的要命。」陸科插入後就沒再動彈,柳浴身子也瞬間僵住,拼命用括約肌夾住對方的肉棒。
「不…不要動…」柳浴有些恍惚,口水都流了出來,只覺得屁穴脹痛無比。
「不動?你在開玩笑?」陸科說著開始極度緩慢地往外抽肉棒,因為灌了潤滑油的緣故,柳浴無論怎麼用力夾都夾不住。
「別用力夾,放松一點,慢慢去感受,要不然一會兒你直腸就脫出來了。」陸科引導者著她開始緩緩抽送肉棒。
「嗚…好難受…」
「誒對,放松~放松~就是這樣,別僵著身體,這才對嘛。」
噗滋~噗滋~
「停下!不要再用力…嗯嘛!」
「要死……了…」
伴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以及周圍人的舔弄,她下意識的開始迎合起來。
「別做無謂的抵抗了。」市長想要插入她的小穴,但被她不停扭動的腰給拒絕了。
「抵抗心里這麼強?給你來點藥吧。」市長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一盒藥膏,抓出一把塗抹在她的身上,乳頭、小穴更是重要照顧的地方,塗抹了很多。
「什麼?不行………不……住手啊……」
柳浴一聽對方要用藥,反抗的更加劇烈起來。她不想在這麼多人的矚目下變得像個發情的變態一樣。
還有幾個人拿出筆給她的兩條小軟腿寫字。
「多寫個‘正’吧,這筆我專門買的,據說很難洗掉,一兩月才會脫色呢。」
「‘小碧池’‘小騷13’不寫上?」旁邊的人附和。
「哈哈哈好主意!」
「不、不要寫啊!」
「按住她!嘿嘿,我畫一個小愛心,多可愛啊。」
「你們這群……人渣!嗚———」
柳浴瘋狂掙扎,但屁穴被撐開著根本使不上力,大腿內側觸碰筆尖,涼颼颼地,被筆劃地時候她幾乎要瘋了。
寫完了,那人撂下筆把位置讓給戴上避孕套的市長。
「滾!拿開呀!」
柳浴看見他那入珠了的大雞巴嚇得不停大叫,這種怪物一樣的幾把插進來的話…插進來的話……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市長反而不急著進來,開始彈弄她的小陰蒂。
「嗚……好痛…好癢…」
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好像要…
「呦呦呦,好淫蕩,她這個表情,只是摸了兩下就騷成這樣?」
「還沒碰她的小穴,都泛濫了,要是插進去豈不是發大水了?可真是個變態女啊!」
「陸老哥在後面插著都不滿足,看來不雙插都滿足不了她。」
「小賤人變態女。」
周圍嘲諷的話越來越多,柳浴瞪大了眼睛,氣憤不已,明明是那些人給她塗了媚藥,才讓她變成這樣的。
「不是的……這是藥的原因啊!我才沒有感覺,我不是變態啊!」柳浴大聲解釋道。
「藥?你說媚藥?」
市長拿出剛剛的藥膏放在她面前,伸手敲了敲,「仔細看看上面的字,這不是媚藥,是固體潤滑油啦!剛剛只是亂說的,我看,是你太淫蕩了啊!」說完哈哈大笑。
「怎麼會這樣…不是的…」柳浴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支支吾吾的說:「不是的…不是的…我……」
「還不承認嗎?看我來讓你認清自己吧!」市長扭了扭脖子將雞巴對准她的小穴,開始緩緩摩擦起來。
「開什麼…玩笑…」
兩根一起插進來?
「等……等一下…」柳浴想要並住雙腿,但被五六個手掌拉住,強行掰開了雙腿。市長笑了笑捋了下雞巴,噗嘰一聲插了進去。
「不……天啊———」
幾把那凹凸不平的珠子摩擦的好厲害!
柳浴大腦一片空白,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遭受到A片里的女主角一樣待遇。這種感覺……原來……這麼舒服嗎?
「哦哦哦,我射了!」陸科說著,開始加速抽插,撞的柳浴的臀部啪啪直響,最終將雞巴深深抵了進去,將精液射入她的屁穴內。
「快快快,換我,我忍不了了,讓我接著插她的屁穴。」
噗滋!又一人插入。
啪啪啪啪…
「嗯…輕…點…要死了……啊啊……嘶嗯…」柳浴咬著嘴唇,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
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
「很舒服吧?」
「才…才沒有呢…」
「你敢說難道沒有感覺?」
「………」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舒服嗎?」
啪啪啪…
「嗯……啊………」
「就讓我告訴你吧,因為你的內心已經開始喜歡我的大幾把了,所以你的身體才會有這種反應!」
「不…不是的!啊啊啊啊……」
柳浴慌忙解釋。
逃不了了…一輩子都被關在這里了……啊啊啊……好舒服…天呐……舒服死了…………徹底…無法思考了…
半個小時候後。
「啊唔唔唔…」
這是第幾個人了?不知不覺柳浴已經又按在了地上,連小嘴都被塞滿了,前面的人剛從屁穴內拔出,一個人接著就插了進去,不給她一點緩和的余地。
持續這麼久,她的屁穴幾乎合不上。腥臭的精液不停地注入她的喉嚨和屁穴之中……
第二天凌晨6點。
「啊…讓我…嗯……休息……嗯……」除了零零散散幾個人還在抽插柳浴外,其他人都已經休息或者離開。
陸科看了一眼渾身沾滿精液的柳浴,然後把收集灌滿精液避孕套倒入一個瓶子中,裝滿了整整一瓶。
「居然都擴張的這麼大了。」陸科插入幾根手指掰了掰她的屁穴,發現居然已經能很輕松插入3根了。
「唔…唔?干…干嘛…」柳浴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發現肛門涼颼颼的,不是擴開的狀態已經不適應了。
此時,陸科正拿著幾條膠帶粘在她屁穴旁邊的肉,然後往外分開,趁著已經很松弛了,很容易就她的讓屁穴張開了口。
柳浴不知道陸科要做什麼,只看到他拿個裝滿白漿的瓶子對著自己的屁股,忙問道:「你…要做什麼…」
「這可是叔叔們的精華,你好好吸收吧。」說完,把瓶口塞入她敞開的屁穴內。
「噫!好惡心…快拔出去啊!」
柳浴露出厭惡的神情,只覺自己屁穴內進來一股涼意,驚叫著不停搖晃著屁股去抗拒,可惜細長的瓶頸已經完全插入她的屁穴里,加上她現在體力不支,根本弄不掉,反而會加快精液灌入的速度。
「好了。」陸科隨手將空瓶丟地上,拿出一個肛塞插入她的屁股內…
◆
10天後。
看著被人不停耕耘著的柳浴,陸科輕聲喊:「柳浴同學?」
「唔?」柳浴吐出嘴里的雞巴,一臉麻木望著他,喘息著問他:「你什麼時候肯放了我?」說完扭了扭被人抱著的腰。
她的三個穴已經持續很久都是被塞滿的狀態了,就連睡覺的時候也插著。
陸科沒有回答,只是拿著她的手機晃了晃,「你的獎學金和生活費還蠻多啊,3萬?都歸主人我了,以後缺錢來我辦公室找我要。」
「你……」柳浴趁著身後的人拔出去起身去搶手機,但很快又被另一人按倒,插入,陷入快感的輪回。
「叫主人。」
「你不能碰我的錢……嗯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唔…」柳浴無力地呼喊著,緊接著癱軟了下去,口中,身下身上又被同時插入,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插座,遲早會被他們玩壞掉。
…
◆
12天後。
學校更衣室內——
「月月,話說回來,好久未見到小魚了,她去哪里了?」小鹿問。
「去市里參加文學培訓了,要大半個月才回來哦,那兒聚集了很多頂尖的學生,據說市長也在呢。」月月回答。
「哦,好吧。」
聽她說完,小鹿下意識望向了柳浴貼滿紙條的衣櫃。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一直想問衣櫃上的空白小紙條有什麼用處,但總是忘記問。
「誒——真羨慕她耶,在那肯定吃的很好。」
「是呢吧…哈哈。」小鹿呆愣著答。她其實在想,或許可以衣櫃上的紙條給小魚寫點笑話?
呃……
會被凶的吧。畢竟,她一直這麼認真且優秀呢。
很快,小魚就回來了。
回宿舍住了沒幾天,小鹿就感覺到對方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不僅氣質上變化很多,就連外表也是。
妝容與之前相比大相徑庭,以前她都不怎麼化妝的。
現在口紅、粉底、眉筆…等等各種化妝品的都有了。瞄了一眼價格,而且還超級貴,像是別人送的。甚至還打了耳洞戴了耳飾,有時還會戴美瞳,比之前漂亮了好幾倍。
記得她不是說過,對化妝不感興趣嗎?
換衣間,小鹿望著柳浴大腿根處的那兩個銀色數字紋身,不禁陷入了沉思,是什麼讓她產生如此變化呢?
嗒嗒嗒…
換完衣服的柳浴,踩著小高跟抱著一摞試卷走進了教室。
從地獄里出來之後,她總算是恢復到了日常的生活。除了正常的上課下課,空余時間還會在學校和校長做那種不該做的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必須要在每個月的月初去那棟寫字樓,然後繼續被那群人侵犯。
◆
次月。
早晨,課堂上。
「嗚………」
柳浴緩緩從椅子上滑了下去,不知道什麼原因,最近,開始痛經了。
她從沒有遭受過如此疼痛,捂著小腹從板凳上滑下來,最後跪在了地上,旁邊的同桌都嚇傻了。
班主任急急忙忙地將她抱起來,朝著學校醫務室走去。
年輕的醫師診斷了一會兒,安撫一下弄了點藥倒給她喝。
在病床上躺了半天,難受不已,柳浴決定請假回家。
剛出了校門,一輛車就停在了她面前。是個不認識的車牌,柳浴繞過車朝馬路對面走去。
身後的車門開了,緊接著,一雙強有力的手摟著她的腰把她拖進車里。
「干什麼!放開我!」
柳浴大喊著,抓著車門不撒手,然而下一秒,一陣噼里啪啦的電擊搶從身後聲響起,緊接著腹部一陣劇痛,整個人瞬間昏迷了過去。
◆
距離學校10公里外,一處別墅的玻璃房內,一名白衫男人正不停親吻著躺在玻璃地板上的赤裸少女。
別墅坐落在畏市邊緣西城交界處,與一條河相鄰,沒有繁華的街道,遠離了狂歡。
高高的院牆內種植著一小片樹林,正門對著一個葡萄園。
玻璃房呈圓桶狀,隱藏在別墅左側,中間隔著一道暗門。玻璃房間的天花板很高,一直延伸到的天台,有點像一個大號煙囪。
嗡嗡—
輕微的機器轟鳴聲在耳邊繞來繞去,柳浴睜開眼睛,全身冰涼,一絲不掛。
而面前正蹲著一個微笑著的黑發男人。
這個男人她認識,是市長傅祥固。而那個的轟鳴聲,正是對方手里的一個玩具。
那玩具是個奇怪構造的小巧透明夾子,有一根細長管子,而且能看到里面有一塊微小芯片。
而轟鳴聲其實是夾子劇烈震動發出來的。
「睡得怎麼樣?」傅祥固摸了摸她的小腹。
「你……」
柳浴艱難地爬起身,這才注意到自己原來是裸體,立馬向後挪了一下,警惕道:「你想做什麼?不是還沒到時間嗎?」
「上次我沒有玩夠,所以我就來了,願不願意當一日我的狗狗?」
「……」
「我今天需要休息,不能陪你。」
真是個瘋子。
柳浴不經意間露出厭惡的神色。
「那就由不得你了。」傅祥固露出一個神秘地笑容,掰開她的雙腿,猛地將夾子插入她的小穴和尿道。
「啊!」
柳浴感覺下體一涼,緊接著驚叫出聲,痛的在地上打滾。
「啊啊!好痛啊!快拔出去!」
「沒用的,它會夾地越來越緊,我不幫你,你死都摘不下來。」
傅祥固拿著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下一檔。
「噫啊!不要!」隨著玩具的打開,柳浴只覺下體一股電流刺入體內,由內而外讓她控制不住身軀,下體一直打顫,不一會兒就失禁了,大片的水漬從她身下流出。
「停下來!我願意做你的狗狗,你快給我摘下來,我認輸!痛死了!」柳浴大叫。
「現在才喊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傅祥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用遙控器把玩具關閉了。
僅僅是這樣,還滿足不了他。
看著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正好十一點。
時間差不多了,玩五六個小時再送回去正好。
定好鬧鍾,傅祥固開門走了出去,留下不停喘息著地柳浴。
看到他要走,柳浴有些心慌,爬起來追過去,然而門被對方上了鎖,無論怎麼推都打不開。
「混蛋,你要干什麼去?快把我放了!」
「我勸你不要大呼小叫,小乖在地下室睡覺,要是吵醒了它,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傅祥固掰下一個把手,頭也不回地說。
「小乖?什麼東西?」
「東西?呵呵…」傅祥固明顯沒有解答的意思,只是站著外面望著她,似乎在等一出好戲。
柳浴停下拍門的動作,開始打量起周圍來。
房間很空曠,只有茶幾凳子之類的,而且全都是玻璃制。腳下是厚厚地花玻璃板。
「我會放你出來的,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里面待著吧。」
察覺到對方的焦慮,傅祥固又補充了一句。
柳浴一直站在原地,靜靜地盯著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呼——終於離開了。」
柳浴抓了抓乳頭,從剛剛開始她就覺得奶子好癢,已經忍了很久了。但那家伙一直看著,她根本不好意思去抓撓。
緊接著她坐在桌角,以一種極其暴露的姿態岔開雙腿開始研究小穴上的小玩具。
「唔…嗯…」
可惡,這小夾子很變態啊,無論怎麼樣都拿不下來…
如果有潤滑油可能會好些。
她這麼想。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傅祥固笑了,在他面前,居然有四塊巨大的監控屏幕,柳浴的一舉一動都看的一清二楚。
覺得差不多了,他將天花板打開,遙控一塊在滑軌上的碗狀物品,對著柳浴悄悄開始潑灑一些透明粘液。
柳浴正在扣弄下體,突然感覺脖子癢癢地,趕緊小跳下桌。抬頭一看,一縷縷青絲般的透明粘絲正不停地從天花板往自己身上落。
然而換了好幾個位置,那粘液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追著自己澆。
「這是什麼…」
肯定是那個混蛋在搞鬼!
柳浴拍了拍,開始四處尋找躲藏的地方,房間最大的物品只有桌子,而且還是實心的,根本沒處躲藏。
找了半天,她只好放棄了。
算了,既然能往身上澆那應該也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吧。
柳浴捋了一下已經沾滿粘液的頭發,然後利用粘液潤滑摘下玩具,剩下的時間坐在凳子上休息。
不一會兒,黏糊糊地液體就纏滿了她全身,讓她的皮膚閃閃發亮。
半小時後,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還開始口干舌燥全身開始發熱、出汗。
奇怪……這房間…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熱?
這種情況,根本沒法休息。難道那家伙開了空調?
柳浴用手對著臉扇了扇風,但是完全不頂用。尋找空調位置的時候,看到玻璃門反射出她的臉,紅的像是西紅柿。
不對,不是氣溫變熱,是我身體的原因!她瞬間就想起來身上沾滿的粘液。
果然有鬼!
柳浴欲哭無淚,她早就想到可能會摻藥,所以一直閉著嘴巴,害怕不下心吃進去,沒想到對方居然用外用的藥。
真是太卑鄙惹!
「啊啊啊!」
柳浴明顯感覺自己精神開始受到影響,她不知道是什麼藥,只覺得渾身無力,口干舌燥。
在里面搖搖晃晃地轉了幾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
「嗚嗚…媽媽…」
柳浴感覺眼睛開始發熱,捂著眼睛在地上翻滾。
過了一會兒,她感覺全身像是被一層粘液包裹一樣,別說走路了,趴著都打滑。
這時,她突然發現牆邊有個按鍵,爬過去按一下,面前居然出現一個隱藏的超小格子間。
格子間很小,上摘下寬,如果蜷縮著,正正好好可以鑽進去。
但這肯定是一個陷阱,因為里面有三根玻璃棒棒,兩根在下面,一根上面,正正好好對著自己的屁穴、小穴以及嘴巴。
設計的很巧妙,如果避著三根硬物根本鑽不進去,同理,要藏進去就必須要被這三根玻璃棒棒插。
開什麼玩笑!?
她寧死不躲這種屈辱格子間!
幾分鍾後。
柳浴感覺身體越來越難受,整個人都被這種由內而外的熱燙昏了頭。
突然,她不知道摸到了什麼,居然打開了一條狹窄的地下房間。
太好了,可以躲藏!
柳浴兩腿一屈,坐著下面的台階滑了下去,不是很高,但到了下面她的屁股差不多已經摔麻了。
地下室有些陰暗,能見度不高。
下面是一層到了膝蓋的清水,柳浴捧起水嗅了嗅,沒有異味,便洗去身上的粘液,身體地燥熱頓時失了一大半。
「哇…好舒服哦~」
柳浴坐在水里搓了搓,突然聽到最深處似乎有水花翻騰地聲音。
「誰?誰在里面?」
難道還有人藏在這里?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傅祥固說過,好像是有個叫“小乖”的家伙也在這里?不知道是人還是……
突然,水里一條乳白色帶子打斷了她的思緒。
什麼東西?不會是…
柳浴還在愣著,那個黑色帶子猛地朝她撲了過去,這下她看清了,那居然是一條水桶粗的白色大蟒蛇。
嘶嘶…
大蟒蛇迅速纏繞在她腰上,緊接著她便喘不上氣。
「救……救命呀!」
柳浴已經嚇傻了,隔了幾秒才叫出聲來,緊接著開始掙扎起來。
「叫吧。」
監控室的傅祥固壞笑著,這條白化巨蟒是他花了天價買來的,經過了嚴格地訓練,學會了不少玩弄人的技巧,理論上並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
「啊啊啊啊啊啊!」
要被吃掉了啊!
白色的細長身軀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她的腰肢上。
柳浴感覺它要拉自己去到深水區,開始瘋一樣地尖叫,趁著腰部的禁錮有輕微松動,她趕忙掙脫出來。
會被吃掉會被吃掉……
我該躲到哪里去?
這里根本就沒有躲藏的地方…不對,有一個…但是…
柳浴想到那個“屈辱格子間”。
那不是個好地方,但只有那里了啊!
此時一大團粘液如嘲諷般,從上面滴落灑了她一身。
身後傳來大蟒蛇游動地聲音,柳浴遲疑片刻,換到正面然後躬身鑽了進去,咬了咬貝齒仰頭含住上面的玻璃棒。
不用刻意去對准位置,下面兩根就已經蹭到了肛門和小穴。
這時她發現,如果不完全插入也是可以鑽進去的,多虧了她嬌小地身軀。
嘶嘶…
大蟒蛇吐著信子爬了上來,格子間的玻璃門同時也關上了。
幾分鍾後,它又鑽回了地下室。
好半天都沒出現,可能是休息了。
柳浴的口水已經流到了脖頸,這樣子太難受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
「唔…」
咦?奇怪…
伸手摸了摸,沒有摸到旁邊有什麼按扭。
這是怎麼回事?我該怎麼出去呢?
此時的柳浴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開始焦急起來。
嗒嗒…
傅祥固小心翼翼地走到她面前,隔著玻璃仔細地打量著,手里拿著一個照相機。
「嘖,沒有完全插入。」
他盯著柳浴下面的兩根玻璃棒,敲了敲玻璃吸引對方的注意。
「唔?唔?」
想做什麼?
柳浴一臉疑惑,努力想要少吞一些,但奈何上面太窄沒有給腦袋挪動的空間。
「讓我來幫幫你吧。」
傅祥固說完,轉了一下按鈕,隨後,格子間開始收縮。
「唔!?」
「嗯————!」
柳浴只感覺屁股下面的棒棒緩緩上升,一點一點地插入她的體內,她跪著的姿勢也因為空間縮小開始變形,在玻璃棒完全沒入屁穴和小穴的時候,她終於跪坐了下去,雙腿彎曲成“M”形。
格子間外,傅祥固在大笑著,拿著相機在瘋狂拍攝著。
柳浴放棄了掙扎,只覺得渾身又開始燥熱起來,三穴的棒棒都在緩緩抽動著。
一股極度後悔的情緒油然而生。
我…真不該進來…
柳浴柳眉撇了下來,她覺得現在自己就如同氈板上的肉,而且還是自動坐上這三枚粗大的“釘子”。
我好後悔啊!!真的好後悔!!
她在心里尖叫著。
十幾分鍾後。
傅祥固將三根玻璃棒調整到最高,深深插入柳浴的體內,確保她無法掙脫才把玻璃打開。
「想不想出來?」他問。
「嗯嗯嗯!」
柳浴拼命地去做出點頭地動作。
「在這個合同上簽字,我就放你出來。」傅祥固將一支筆塞入她的手中,繼續說:「簽下這個,你就能獲得一千萬,當然,作為交換,我將獲得你肛門的永久使用權。如何?」
「只是後穴而已,你還在猶豫什麼呢?」
「…………」
我信你個鬼!
柳浴一言不發用力將筆摔在了地上,態度很明顯。
傅祥固毫不氣餒,撿起筆擦了擦將玻璃關上,打開了最大抽插三穴的開關。
「唔!嗯………嗯………唔…………」
柳浴奮力掙扎著,夾緊屁股下的兩穴,不一會兒就堅持不住,開始用力拍打著玻璃。
「怎麼?想好了?」
傅祥固重新走到她面前。
「嗚嗚……」
柳浴搖了搖身子,右手做出一個握筆的姿勢。
「這才對嘛。」
◆
不知過了多久…
明亮的房間內,兩個男人正在擺弄一個被鎖在病床上的女生。
「藥物開始作用了,差不多可以開始了。」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摸了摸女生的肛門。
女生正是柳浴,此時的她還在昏迷中,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菊花正在被一個金屬器具擴張著。
頸部套著一個銀環,勒得緊緊的,雙乳挺著,已經被穿刺各掛著兩個紫水晶吊墜。
另一個黑衣男人正是傅祥固。
這是他找來的醫生兼紋身師。他太喜歡這個柳浴了,聰明,認真,漂亮,而且還是個天才,自己才33歲,剛結婚沒多久,他玩弄了太多愛慕自己的女人,早已身心麻木。
直到遇見了柳浴,這個女生像是給他一個驚喜,重新點燃了他內心那個欲望的蠟燭。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摧毀女生全力維護的生活,以及形象。
他太想讓她墮落了。於是,終於忍不了欲望來找到她。
但見到女生痛苦的樣子,他又非常憐惜,取消了摧殘她的計劃,最終決定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開始吧。」他說。
醫生點點頭,拿出一個藥針刺入柳浴的菊花內,然後開始緩緩打開擴肛器。
然後開始往她的體內灌一些特殊的粘稠的膠質物,灌滿後閉合她菊花等膠完全凝固再緩緩拉出,一個完美的內部腸壁模具就出來了。
最後根據模具制造了一個超薄的透明薄膜慢慢鑲嵌入她的菊花內,因為根據用的是她直腸內做的模具,因此貼合的非常完美,等它完完全全地吸附上去,她的屁股就別在想閉上了。
過程很順利,只是需要絕對清潔 ,因此准備了很多東西,完全嵌入大概花費了四個多小時。
「好了,為了防止有任何感染,這兩天別讓她吃太多東西,等膠質薄膜固定住,她想拔也拔不掉了。」醫生說著將一個肛塞插入她的體內。
「過程大概…需要好幾天,所以,這段時間她會特別的痛苦。」醫生笑道。
「無所謂,辛苦了。」傅祥固道。
「哪里哪里。」
麻藥過了,柳浴是被痛醒的。
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面前坐著一個正在削苹果的男人,微微定了下神,發現原來是市長傅祥固。
剛想起來說話,結果發現菊花被又痛又癢而且又很脹,似乎是被一根長滿針刺的棍棒插入一樣。
柳浴下意識夾了下菊花,因為有肛塞的緣故根本閉不上,痛的她慘叫出聲。
「噫!好痛,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想要抬手卻發現手上掛著針,正在打點滴。
「你忘了自己簽署的那份合同了嗎?」
「什麼?你是認真的?」柳浴驚叫了一聲,仔細回響自己昏迷前的景象,很快畫面就停留在自己拿筆的那一幕。
「那…我屁股怎麼樣了,為什麼會這麼疼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很快你就明白了,不過短時間內,你都不好下床。」
「有這麼嚴重?」柳浴忍著菊花內的麻癢,單手撐著微微坐起身,屁股剛坐實,就忍不住驚叫一聲 ,隨後肛門內就傳來火辣辣地痛。這感覺很熟悉,里面肯定還插了肛塞之類的東西!
乳頭也很痛,但被兩塊醫用純白膠帶封著,不知道什麼情況。
「你……」
「小浴!我的寶貝女兒!」
還未等她質問,一個熟悉人影就從門口衝了進來,是媽媽進來了。
「寶貝你傷到哪里了?」
安琪得知自己女兒突然暈倒這個消息立刻就趕了過來。
「媽,我沒事。」
柳浴微微皺了皺眉,有媽媽在這里,她不好再問屁股的事情。
「什麼沒事?沒事會躺床上?不要騙媽好不好?」
「真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柳浴安慰道。
她的身體的確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怕感染,如果拔下塞子是必定會感染的,為了防止拿掉,這兩天是必須要住院的。
兩天後。
柳浴父母准備把她接回家,同時也跟學校申請了病假。
「唔…別走那麼快…」
柳浴一步一扭地走著,一只手扶著屁股,像是一個剛學走路的寶寶。
傅祥固看著一身小兔睡衣的柳浴,嘴角微微揚起。
兩天沒有排泄了,柳浴一到家就直奔衛生間。
輕輕拔下肛塞,就感受到了一股撕裂般的痛,還未等她緩過神,直腸內部仿佛被數把刀子劃過。
「啊!!」
衛生間傳來慘叫聲。
安琪嚇得干忙就要闖進去,柳浴現在兩腿大張著,屁股也大張著,屁穴被一根透明薄膜給擴著,這場景哪能讓對方看,急忙鎖上衛生間的門。
「小浴,你怎麼了?」
「我…沒事…你不要進來!」
柳浴不停地去拽屁股里的那根軟管,但無濟於事,它像是焊在里面一樣紋絲不動,用力夾了夾,閉合後又被透明薄膜給撐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