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約稿】【部分放出】【碧藍航线】朝著繩索拘束的美好未來

【約稿】【部分放出】【碧藍航线】朝著繩索拘束的美好未來

   【約稿】【部分放出】【碧藍航线】朝著繩索拘束的美好未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貝爾法斯特現在感覺到了空前的壓力。

   畢竟她從來沒想到過,作為意外誕生的結晶的自己,好不容易取得了1943年型火力增強改良巡洋艦的位置,然而卻在指揮官的這里出現了大大的岔子。

   惶恐不安的藍紫色眼睛看向鏡子,正好瞧見自己臉上仿佛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貓一樣的柔弱表情。

   “貝法,要准備【初陣】了哦,還沒准備好嗎?”洗手間的們被敲響,同時傳來了紐卡斯爾的聲音。趕緊抹一抹臉頰,貝爾法斯特離開洗手池,打開了房門。

   今天是作為女仆隊的成員,接受指揮官的指定訓練內容的第一天,自己必須要努力才行。

   開門,那位留著恬靜的長發的女仆正和自己的姐妹艦格拉斯哥一同站在門口等待自己呢。哪怕二人的性格都並非是適合女仆工作的一絲不苟之流,她們的服裝和儀態舉止都完美地遵守著皇家女仆隊的要求——除了那些明晃晃且扎眼的繩索。

   格拉斯哥被傳統的龜甲縛給捆綁著身體,而且還別出心裁地在背到背後的胳膊上又加兩圈,嘴巴也被一枚深藍色的口球給堵住。到現在,少女的香唾已經順著嘴角和口球的邊沿,流得整個下巴都是。被交叉的繩索給襯托和凸顯的少女酥胸在女仆服的束胸之下,更加地展現著青春少女的活潑肉體,繩索不僅僅在上面,更在女仆裝的下邊也嚴厲地扣進了格拉斯哥的體內,讓寬松的裙擺被從中間抓成左右兩部分。雖然被這樣色情的方式給拘束了雙臂和身體,還被擠壓了胸部和最為嬌嫩的私處,但是格拉斯哥的目光里,除了女性應有的點滴春情,居然看不出有多少抗拒的意思來。哪怕是心智有些女高中生味道的她,也已經習慣了被這樣拘束著度過日常了。

   至於臉上總是帶著溫和卻又捉摸不透的微笑的紐卡斯爾,她所遭受的拘束,卻是另外一番風味。

   並不像格拉斯哥那樣使用雙股繩並列捆綁,而是使用單根繩索環繞全身,從胸到腹的兩次交叉之後,繩索並未勒進紐卡斯爾的下體,而是在她的雙腿上盤繞起來。兩根單獨的繩子分別在膝蓋和腳踝位置和捆綁雙腿的繩索交匯,並擰成短粗的一根。被這樣拘束的紐卡斯爾不僅無法打開雙腿,行走時也只能邁開細小的碎步。

   “呵呵,又在看我們的【縛裝】了麼?”沒有含入口球的紐卡斯爾用輕笑聲打斷了貝法的出神。貝法搖搖頭,回應以至少看上去還算堅定的笑容。

   “對不起,紐卡斯爾姐姐,剛剛在想別的事情。”

   “呵呵,沒關系,畢竟,接下來,你也要承受這樣的待遇了。有什麼感想嗎?”

   貝法深吸一口氣,順從地舉起雙臂,任憑紐卡斯爾將略顯纖細的繩子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纏繞:“呼……應該說……有點好奇……吧?”

   閉上眼睛,貝法感受著繩索從搭上肩頭開始,在腋下、在胸前反復滑過的感觸,從輕微的摩挲感到繩索交叉帶來的突然卻又並不強硬的拘束感,焦慮不安無處安放的雙臂被紐卡斯爾扭到背後,然後過分地捆在一起,莫名的屈辱滋味從心底浮上來,但又奇妙地並未讓自己感到不快。

   “雖然是指揮官的癖好,不過這種通過繩索的拘束來越過服裝以展現女性之美的手藝,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呢。”紐卡斯爾手上忙來忙去,嘴巴也沒有閒著,“畢竟……很有趣,不是麼?”

   “您是這樣看待繩縛的嗎?”

   “一開始並非如此哦,但是嘛,畢竟看法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呢。”

   貝法歪歪頭,對於紐卡斯爾頗為曖昧不清的說法感到疑惑。

   “改變嗎…呀啊!”

   胯下位置傳來的奇怪感覺讓貝法發出了稚嫩的悲鳴。慌忙睜開眼睛低頭看去,映入眼簾的卻是第二根從兩腿之間開始拘束臀部乃至雙腿的繩子。

   “下……下面也要捆起來嗎?”

   面對貝法的慌張詢問,紐卡斯爾還是露出那副從容到有些淡然的微笑來。一邊回答著,她手上的動作,反而還更加地不容置疑和強硬了。

   “當然如此。畢竟,要捆得緊一點,才能讓你稍微輕松一些呢。”

   捆得更緊反而會更加輕松?為什麼聽起來那麼像是什麼奇怪的反話啊?

   還等不及貝法說話,已經把貝法的雙腿“打扮”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紐卡斯爾取出一條小尺寸的白色褲襪。稍微擰成一條,用胯下的部位勒住貝法的嘴巴,纏繞一圈,然後在她的左耳位置打了個結。在這之後,紐卡斯爾又取出另一條成人尺寸的超薄15旦白色褲襪,包裹住了貝法從鼻子到下巴的下半個臉頰,這下不僅僅是沒法說話了,連呼吸也要被迫經由那兩層包芯絨材質才能略有困難地實現。每次呼吸,貝法都能聞到一股奇怪的體味,沉重,潮濕,幸而並不會讓人不適,甚至可以說,這股體位中還帶有星星點點的花香,大概是來自於這條白絲褲襪的主人身上使用的香水或者沐浴露吧。

   “這是指揮官昨晚被調教時穿的褲襪,他特別留給你的,要珍惜喔。”紐卡斯爾的眼中總算露出一點真實的情感波動。她打開一個小盒子,將一副說不太清是美瞳還是隱形眼鏡的東西取了出來。

   “雖然堵住了嘴巴,但是只要借助這個,就可以在視野中看到以對話框的形式出現的他人想要說的話了呢。同樣的,你想要表達出去的話語也會被其他佩戴了這副掃描儀的人看到喔。”紐卡斯爾挺直脊背,面帶微笑地娓娓道來,“雖然也很喜歡親吻大家的嘴唇,但是指揮官也對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緘默了的嘴巴興味十足。作為服侍指揮官而存在的皇家女仆,我們自然也要接受指揮官的癖好哦。”

   紐卡斯爾仿佛看穿了貝法心中的一切好奇一般,僅僅是隨口介紹就把全部的東西都解釋清楚。貝法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然後睜大眼睛,任憑紐卡斯爾按住自己的眼皮,把美瞳一樣的掃描儀給覆蓋在眼睛上。

   掃描儀的材質和輕薄程度都出乎自己的意料,戴上之後只消眨眨眼,就徹底感受不到這掃描儀的存在。要不是眼睛已經能讀到格拉斯哥腦袋旁邊飄著的那句“歡迎來到神奇的頭頂字幕世界”,貝法甚至覺得一切都沒什麼不同一般。

   “好了,再照照鏡子,最後打理一下自己吧,我也要給自己噤聲了呢。”紐卡斯爾終於取出給自己准備的木槿色口球,吩咐下最後一句話之後,走向了旁邊的落地鏡。格拉斯哥走上前來,用身體攙扶著貝法再度站上矮凳,好讓她用洗手池的鏡子最後觀察一遍自己。

   簡單的女仆頭飾,打理得干干淨淨而且發型也完美無缺的白色短發,稚嫩的臉頰之中,是兩顆打磨光滑的紫水晶一般的閃耀眼眸。被包裹起來的鼻子和下巴在輕薄的白絲之下,被模糊了不少棱角,反而以柔和的陰影取得了出彩的美妙視覺效果。透過白絲褲襪,那條被自己咬進嘴巴里的白絲褲襪已經在嘴角位置浸染出星星點點的水漬,給予自己恰到好處的淫靡滋味。哪怕身體還是八九歲的幼女的模樣,哪怕指揮官擁有無法想象的怪癖,作為貝爾法斯特1943年型的自己,也絕不會在侍奉指揮官上落下風。剛才的慌張和搖擺不定,此刻居然已經被拘束自己的繩索給擠壓出身體,仿佛皇家驅逐艦們使用的短突發煙器所布置的煙幕一般,消失不見。

   這就是小貝法,這就是她即將面對的初陣,那並不美好,卻又美妙無比的,拘束的未來。

   1.

   指揮官辦公室里居然如此昏暗,這是令小貝法沒有想到的。

   窗戶悉數關閉,窗簾被拉起,連天花板上的燈光,也被調節成了煽情且並不明亮的粉紫色。柔和的燈光灑在辦公桌和辦公室里不知道為什麼會存在的帶頂篷和紗簾的三人大床上,將一切都渲染得妖媚無比。小貝法左右環顧一周,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坐在床沿的那位麗人身上。毫無疑問,這位打扮得讓她第一眼認不出來的,就是指揮官了。

   看上去只是個十六七歲的青少年,大約165的身高,體態勻稱,柔和溫婉的面容搭配垂至背中的烏黑長發,就算丹鳳眼中的目光略顯銳利,可整體的氣場還是令小貝法覺得,指揮官像是個溫和可人的姐姐。

   只不過,這位所謂“姐姐”的性別,卻是不折不扣的男性。不,在如此之多的中性乃至女性化的特點在這位指揮官身上展現出來的時刻,小貝法也說不准指揮官的性別了。纖細勻稱的身材,柔和的皮下脂肪,幾乎不見肌肉的體格,身上各處的肌膚也白皙細嫩,看不到絲毫的粗糙,甚至連胸部也是,明明是男生,居然會稍微地隆起那麼一點。要不是此時此刻指揮官的胯下已經挺立起一根呈現鮮艷紅色的強壯陰莖,小貝法真的已經無法分辨指揮官究竟是男是女了。

   心緒波動,視野中果然依著自己的心思出現了一個對話框。

   “指揮官怎麼穿得這麼……色情呀……”

   小貝法這話可一點兒都沒說錯,明明是男性,但是指揮官目前穿著的,卻是不折不扣的女仆裝,而且,還是傷風敗俗到連穿著走出辦公室的大門都做不到的那種。

   抹胸款女仆裝雖然很常見,但是披肩和護頸通通被省略掉了的這種實在是令人看不懂。胸口也是,微微的鼓起被僅僅是兩條【用扣子連接在一起的彈性帶子】這樣的束胸給抓起來,稍有運動就會抖落開來,明明是給擁有巨乳的女性設計的……不對,如果是用豐滿的胸部撐起這一條束胸帶,那豈不是更加傷風敗俗了嗎?

   從腰間看下去,黑色的褶邊群和白色的圍裙在搭配上毫無問題,可是連屁股都遮擋不全的長度屬實令人心跳加速。不僅是緊緊包裹住指揮官的陰囊的特制V字胖次,連被蕾絲束帶給從根部勒住的陰莖也暴露出來了,不,甚至連吊襪帶也……也……而且……而且為什麼指揮官穿白絲吊帶襪的雙腿,會那麼地漂亮呀?!尤其是指揮官還選了最為大膽和高難度的15D類型,同時擁有透明感和白絲的朦朧清純的雙腿比女孩子還要女孩子,比色女還要色女,從腳踝開始的白絲腳丫雖然說不上纖巧,但是大小和骨肉都均勻柔和,充滿了女人味兒……咦?鞋子?鞋子為什麼也不見了?難道說這套色情女仆裝真的沒有鞋子,要憑借裸露在外的白絲腳來提升魅惑程度嗎?

   看到小貝法眼中慌亂和羞澀並存的感情,指揮官那對深邃的黑色丹鳳眼流露出一陣笑意。

   “因為今天是和小貝法共同努力的日子呀。重要的日子就應該穿成變態偽娘,被已經互相捆綁好了的美麗的大家拘束起來玩弄調教才對。”

   這……這究竟是什麼超脫物外的常識?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小貝法扭頭,看到紐卡斯爾和格拉斯哥都不知何時將捆綁自己雙臂的繩索給解開,將雙手解放了出來。這是繩縛藝術中的自縛以及解脫之術,不僅在西洋的地下世界中廣為流傳,在重櫻處亦有獨特的發展。

   “那麼…接下來就要對指揮官也實行繩縛了…請…請多指教…”

   格拉斯哥略顯拘束地提起裙擺行禮,然後轉身拿起了辦公桌上早早就准備好的青色繩索,邁著細碎的步子走向了指揮官。每走一步,格拉斯哥身上的繩索都會互相摩挲,還會因此而收緊腰腿或者微微勒進私處的某個部分。不平衡的拘束感仿佛一只無形的手在格拉斯哥身上亂摸,令這位平時像個憧憬戀愛小說內容的女高中生一般的皇家女仆喉嚨里不由得漏出一絲絲的苦悶呻吟。

   象征著拘束和剝奪自由的繩索從後頸開始,先在指揮官的胸口纏繞一圈,再拐到後腰,抓住腋下,回到脖頸處,又穿過鎖骨之間,然後兵分兩路,交替著咬嚙進了指揮官那被齊臀的短裙給堪堪遮擋住的豐臀之中。被綁縛到此處時,指揮官不由得發出一聲悶悶的嬌喘,由於那顆從一開始就被咬進嘴巴里的口球,指揮官也無法發出多麼清晰的聲音來。

   小貝法慌張地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紐卡斯爾和格拉斯哥將毒蛇般的繩索一環一環地套上指揮官的身體,從緊身且暴露度超高的情趣女仆裝里壓榨掉最後的一點遮擋,完完全全地把指揮官的肉體輪廓給勾勒了出來。

   從雙腿開始,紐卡斯爾也加入了工作。將綁好上半身和雙臂的指揮官推倒在床上之後,她和格拉斯哥開始將拘束往他的雙腿蔓延了。相比起格拉斯哥來,紐卡斯爾那干淨利落不少而且也更加無情的動作好像是懲罰一般,讓繩索不止剝奪了指揮官的身體自由,更是以恰到好處的凶狠程度咬進了指揮官的腿肉之中。指揮官的膝蓋在彎折之後被連接大腿到小腿肚之間的兩根繩子給抓緊,然後膝蓋也被紐卡斯爾取出來後手入場的一根紅色的手指粗的尼龍繩給捆在一起。僅僅拘束膝蓋當然不夠,連腳踝也要用8字鎖給簡單有效地緊緊並攏。最後,格拉斯哥使用一根絲帶,切入指揮官白絲中的大腳趾縫隙,將指揮官的兩個大腳趾也捆在了一起。或許是出於惡作劇一般的心態,紐卡斯爾在拘束之時故意沒有去矯正指揮官的體態,而是在完成拘束之後,才伸出手去,從弓著身子的指揮官的胯下,柔和地從擠在一起的豐滿大腿肉之間幫指揮官取出了被狼狽地夾著的陰囊,順便還玩味地輕輕捏了一把,害得指揮官的呼吸一瞬間急促了不少。

   總算把一切都搞定後,紐卡斯爾轉身看向了已經因為看了這場和淫靡放浪的SM懲罰儀式差不多的拘束流程而失神且濕身的小貝法,輕輕拍了拍手。清脆的擊掌聲音讓小貝法一個激靈醒轉過來。

   “接下來,就是今日份的第一個課題了喔:二十分鍾的時間,請小貝法用嘴巴和絲足的足底讓指揮官各滿足一次吧。雖然是初陣,但是如果規定時間里沒能榨取到指揮官的精液的話,該有的懲罰也不會減輕的哦。”

   一開始就是這樣的嚴格考驗麼?而且……而且還是如此淫亂的考驗。

   猶豫片刻之後,小貝法才剛剛定定神准備作出應答,卻被紐卡斯爾早已經拿在手里的秒表給弄得傻了眼。

   “原來計時已經開始了嗎?!”

   “當然。而且,哪怕是我們說話的空檔里,時間也仍舊在流逝喔。”

   眼睛中看到的對話框里的話語實在是充滿了和紐卡斯爾相符合的老牌女仆擁有的壓迫感。因為拘束而做不了提裙屈膝禮的小貝法連點頭都來不及,只好慌慌張張地跑到床邊,勉強地爬上床,然後開始踢掉鞋子。

   仿佛一陣魔法的微風吹過。恍惚一下再定神,小貝法察覺到自己的鞋子早已經被紐卡斯爾和格拉斯哥一人一只給取了下來。雖然嘴上不留情,對於時間也緊緊把控著,但是畢竟,她們是女仆隊的前輩,仍舊會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

   終於要正面面對那位被稍顯稀少但是精准咬嚙住關鍵部位的繩子給拘束得只能雙膝跪下且仰面朝上、仿佛滑稽的人體椅子一般的男性麗人了,小貝法艱難地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姿勢,讓脊背靠在床的支架上,然後抬起了從膝蓋以上都被繩子巧妙管束了的雙腿,以足弓夾住了指揮官陰莖的杆部。

   散發熱氣的纖巧小腳丫生澀地攀上那根顏色都頗有三分女性味道的淺紅色的陰莖,從龜頭開始一點點地壓下去,然後再以腳心位置最為嬌嫩的涌泉穴來頂住馬眼輕輕撫弄。陰莖上滾燙的觸感和幾乎是立刻就出現了的先走汁讓小貝法感覺無法適應一般地頭腦發暈,黏稠的感覺和畢剝作響的氣泡破裂聲伴隨著自己腳底的動作不停地進入耳朵,仿佛自己正在和什麼奇怪的東西周旋一樣。

   “嗚……好……好粘……”

   “這可是長期服藥並且反復性交調教身體才達到的結果呢,是不是很有意思?”

   小貝法看著指揮官頭頂的對話框,已經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變態,指揮官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哪怕口鼻被兩層絲襪給緊緊地蒙住,但是那股腥鮮的氣味還是滲透進了鼻腔。小貝法的臉頰升騰起一陣陣的紅霞,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謎樣的好奇心和沉浸在大人世界里的性愛的滋味吸引著這位尚顯年幼的女孩,令她不由自主地沉迷和渴求著,渴求著這種性愛中的刺激和羞恥淫亂的捆綁拘束之下的甜美。

   以足底摩挲一陣之後,小貝法費勁地左右張開雙腳,打開一點點縫隙,用白絲包裹下的足趾捉住了指揮官陰莖的中段。在剛才的摩挲愛撫之下,略顯粘稠的先走汁不僅浸濕了小貝法的白絲足底,更是被小貝法想方設法地塗抹到了指揮官陰莖的大半部分上面去。靈巧的十趾左右抱住陰莖,在先走汁和濕潤絲襪的潤滑之下,開始前後地擼動起來。小貝法早已經沉淪在這醉人的氛圍之下,甚至一開始就使用了十成的力量。

   “哈啊咕嗚嗚嗚嗚——”果然,甚至是指揮官也因為這樣的大力動作而發出模糊的哀鳴聲了。黏稠汁液潤滑下的幼女白絲足趾足交,怎麼可能能夠輕易忍受呢?

   一邊是指揮官被猛烈的足交塞滿了痛苦和快樂並存的淫亂感覺,另一邊則是小貝法壓抑著慌亂和升騰著的欲望的辛苦。紐卡斯爾的綁縛實在是太狡猾了,僅僅憑借一根繩索和繩子上一顆位置剛剛好的小小繩結,就讓小貝法的整個蜜裂都隨著彎腰和雙腿摩挲著足交的動作而受到甜蜜的折磨。為了足交而左右扭動著的臀部帶動了腰間的繩索,而腰間的繩子又前前後後地拉扯這股間的繩子,讓那個有意為之的繩結隔著絲襪摩挲著幼嫩的小小顆粒,還從肥嫩的陰唇之間反復吞吐,將引人欲火焚身卻又並不足以解決性欲這種程度的快感一點點地注入到少女的穴內,讓青澀的果實逐漸地在懵懂之中,變得熟透。

   而且更加要命的是,在這之上,紐卡斯爾還舉著那只用來計時的機械秒表,讓滴滴答答的機械齒輪轉動聲音一絲不少地進入了小貝法的耳朵。這種無言的催促更是在溫和的拘束愛撫和足交的莫名興奮之外,多添加了一種強烈的緊迫感,讓小貝法的心態危險地搖晃,也帶動著她給指揮官足交的雙腳一點點地慌亂著。

   心情隨著秒表發出的聲音被收緊,仿佛轉動著的齒輪上綁著一根抓緊了心髒的頭發絲一般。快節奏起來的雙足揉搓隨著幾乎占滿了少女頭腦的迷情和急切的心緒,一下子把本來就在小貝法的足交下艱難抵御的指揮官送上了絕頂。

   情趣女仆裝下秀美的身體痙攣著反弓起來,一邊扭動著一邊將高高聳立的陰莖更加深入地挺進了小貝法那雙腳緊緊並攏形成的絕色足穴之中。精液隨著陰莖的一陣陣律動從馬眼里被噴吐出來,將小貝法的白絲足底給弄得無比黏膩。小貝法一邊發出喘息聲,一邊下意識地交叉雙腳,將沾滿了足底的精液也塗抹到了腳背上,好讓精液將整個絲足給浸染和玷汙。

   還來不及從完成首次侍奉的奇特成就感里醒過味來,小貝法就感覺到紐卡斯爾和格拉斯哥的雙手同時從後面抓住了自己的腦袋。三下五除二,兩層緊緊綁住了下半邊臉的絲襪就被除去,爾後,格拉斯哥走到了癱在床上、因為被猛烈的足交榨精而暫時動彈不得的指揮官身邊,幫助他支起身體,繼續擺出一個仿佛是任人魚肉模樣的姿勢來。小貝法緊緊抿住嘴巴,將嘴邊的話通通咽了下去。她還記得,這時候應該是不允許說話的。

   “雖然時間還有三分之二,但是如今的任務還額外包括了一次打掃口交和用嘴巴令指揮官提前再次勃起,所以相當困難。請一定要加油。”

   長長的句子都快要從格拉斯哥頭頂的對話框里溢出來了。小貝法深呼吸一次,勉強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然後爬到指揮官的胯下位置,將自己的臉頰湊近了指揮官的陰莖。

   哪怕是如今都可以算得上未經人事的少女第一次近距離地觀察男人的性器,確實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大事。小貝法充滿好奇的目光仿佛無形的觸手,連帶著少女輕輕呼出的氣息,柔和地觸碰著指揮官那被先走汁和精液塗抹得光滑細膩的肉棒,簡直令指揮官感到有一絲罪惡的滋味滲進了頭腦之中。

   僅僅是幾個呼吸之間,那根剛剛經歷過足交榨精而萎靡下去的肉棒,居然一跳一跳地,逐漸恢復了精神。

   小貝法剛剛還在壓抑著強烈的羞恥感,一邊貼近了觀察那只是在女仆的侍奉手冊里見過的男人的器官,但是和書上說得完全不一樣,明明自己還什麼都沒做,但是那根看上去已經萎軟、照理說也應該繼續萎軟一陣子的陰莖居然不知為何,就像被雨水滋潤了的花朵一樣突然精神煥發,屬實是嚇了她好大一跳。抬起頭來,小貝法看到的只有指揮官那口球都無法消除的尷尬笑容。

   “……這……只能說是小貝法……你太可愛了吧……”

   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奉承話可沒什麼用處,不過好在,對話框里的話語終於算是消除了這微妙的氛圍,也讓小貝法在略顯幽怨的一瞥之後,回到了口交侍奉的工作來。

   嘴唇輕輕接觸幾乎是滾燙的龜頭,小小地吮吸兩口以吸出殘余的精液,再伸出舌尖舔舐馬眼,從龜頭前後一直到根部,然後再小心翼翼地回轉過來,如此往復三四次,小貝法才算是把足交時塗抹到指揮官陰莖上頭的東西給舔舐干淨。稍稍呼出一口熱氣,爾後便是毫不猶豫地大張嘴巴吞下一半。和足交時一樣,都是剛開始就使出全力來。被緊致無比的小嘴拘束半截陰莖的強烈感覺令指揮官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同時看向了紐卡斯爾。這位使用時間無言地壓迫小貝法,進而達到了戲弄自己這一目的的精干女仆,連使起壞心眼來都是那麼得心應手游刃有余,恰如現在她的消遣一般。

   一半是指揮官的命令,一半是經過長久的調教之後女仆隊的全員已經不同程度地墮落了,如今的紐卡斯爾,正在以和格拉斯哥互相戲弄身上的繩索制造快感來當做消遣呢。纖細美麗又穩定有力的手指從繩子的勒擠之下更顯飽滿的胸口,突然就溜到了過膝襪的邊緣,甚至從那驕傲地展示著女仆們的大腿如何柔軟的咬肉之處伸了進去,小鳥一般地搔著癢。心猿意馬不敢繼續看下去的指揮官趕忙低頭,將視野中活潑的媚浪場景替換成了堅貞不渝的愛意侍奉。

   明明連吞下一半都頗為困難,但是小貝法不僅沒有放松口腔內吮吸的力道,甚至還在蠕動嘴唇和舌尖之外,逐漸地嘗試著吞吐起來。濕滑溫熱的感觸箍著前半部分的陰莖,笨拙地前後擼動,將最為原始和純粹的快感直截了當地塞進了指揮官的下體,然後以小腹為中心,隨著一陣陣過電一般的快感而傳遞到了全身,甚至於讓指揮官的四肢都麻木了。

   前後交替的幅度隨著小貝法的小腦袋的搖晃而越來越大,頻率也越來越快,甚至還在無比努力地更進一步。腦袋里被快感塞滿了的指揮官無力地垂下頭顱,口中吐出含混不清的嗚呃聲音,實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令人難以思考,按照小貝法的體格和經驗,本來應該難以整個吞下指揮官的陰莖才對,但是在秒表的滴答聲和紐卡斯爾故意展示自己正站在自己身後進行監督一般發出的嬌媚喘息聲之外,小貝法感覺得到,那口中塞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的巨物,那讓自己一開始感到有點惡心和反感的精液的淡淡腥味,指揮官作為和美麗的女性幾乎毫無二致的男人所吐出的零碎呻吟,這些或多或少帶有性的暗示的內容,居然令自己性奮得難以自拔。這樣的體驗實在是太有趣了,有趣到剛剛還在被理智拒絕著的精液的奇怪腥味,這會兒在口腔中回味起來,居然變得有三分甜美了。

   櫻唇大張,在一陣一陣吸溜吸溜的口交水聲之中,指揮官嗚咽著,呼吸也愈發地粗重起來。在被口交帶來的長久的昏沉快感之後,他逐漸感覺到了,那股剛剛才體味過的沉重的獨特感覺,此時此刻仿佛從骨髓里被吸出來一樣,火辣辣地逼近了自己的下體。

   騙人的吧?一定是騙人的吧?這可是第二次射精啊,可是被口交了這麼一會兒之後,自己居然就……就……

   口交並不像被拘束了身體的足交那般有回轉的余地,尤其是小貝法為了追趕時間而更加賣力的口交。指揮官甚至都來不及用喉嚨里的嗚嗚聲來宣泄那燙傷了自己的強烈快感,就在一陣顫抖過後,二度將自己的精液交付了出來。

   一味貪圖精液滋味的小貝法只顧著深喉,居然沒有察覺到口中陰莖那在射精之前特有的顫抖和升溫。白濁在深入喉嚨的一瞬爆發,打亂了小貝法的呼吸,讓她倉皇地吐出指揮官的肉棒,劇烈地咳嗽起來。只不過射精卻無法停止,無可奈何的指揮官跟著小貝法閉上眼睛,任憑自己的精液在小貝法的臉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黏稠的痕跡。閉眼咳嗽幾下之後,小貝法艱難地睜眼,卻被掛在眼皮的一抹精液給弄得只能眯著眼睛睜開一半。

   關鍵時刻,果然還是紐卡斯爾最為可靠。潔淨的白綢手帕覆蓋上來,輕輕地拭去小貝法臉上的白濁。這一次小貝法喘息許久,也未能平穩心率。在深喉口交之中調節呼吸的方法果然對於她來說還太早了點。

   順從地張開嘴巴,再度接受了白絲褲襪的堵嘴之後,小貝法轉頭看向了格拉斯哥。雖然指揮官射精的時候自己因為被精液嗆到而咳個不停,但是她有聽到,那秒表的計時聲音確實精准地停止了。哪怕是在互相愛撫,南安普頓級的女仆們仍舊牢記著自己的任務,真是可敬。

   秒表的長針停在大概30秒左右的位置,而旁邊的那根短針,則令人絕望地顯示為23。這個秒表的長針一分鍾轉一周,短針在長針轉一周之後向前一動六十分之一圓周,如果短針也轉過一圈,那麼一旁的計數器就會從00變成01。如此讀數的話……

   “雖然表現頗為亮眼,但是很可惜,超時了呢。”

   小貝法看著走到身前的紐卡斯爾頭頂的對話框,低下了腦袋。雖然也有害怕懲罰的部分在里頭,但是更多的果然還是挫敗感。戰斗中自己不僅因為艙室劃分不夠合理而裝載消耗品數量太少且武備效率不夠高,甚至於在不需要艦裝的床上侍奉方面都不能及格,和女仆隊的諸位相比起來,自己仿佛是個還不夠努力的笨孩子一樣。

   “紐卡斯爾……還是不要戲弄小貝法了吧?”格拉斯哥終於有點忍不住,用認真的目光看向了面帶愉悅微笑的紐卡斯爾。

   “放心,所謂的【懲罰】,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游戲而已。畢竟20分鍾可是女仆隊的記錄啊。”紐卡斯爾用滿含笑意的眼眸看回去。只可惜小貝法因為沒有抬頭,所以並未看見這無聲的對話。

   裙子被卷起,雙手也被拘束到床腳處,小貝法不得不撅起屁股,蜷縮著等待紐卡斯爾所謂的【懲罰】,也就是使用多股散鞭來執行的鞭刑。

   看不到背後,也不敢扭頭去看背後,小貝法閉緊眼睛,聽著紐卡斯爾捋順鞭子,又取出噴霧瓶向鞭子上噴上水汽。哪怕已經能夠隱約猜出這所謂的【懲罰】會是個惡作劇,但是心髒仍舊砰砰地跳,幾乎要從胸腔里逃脫一般。

   由柔軟的絹條編織的散鞭先是輕輕放在尾椎位置,然後就開始了“毫不留情”的鞭打。小貝法發出模糊的哀鳴聲,卻顫抖著不敢躲閃。

   被鞭笞屁股很痛嗎?不,紐卡斯爾完全是在以取樂的心態和力道在執行懲罰,散鞭又是用柔軟的生絹制成的,哪怕已經沾濕,也並沒有令人不適的疼痛,輕微到恰到好處的痛癢和火辣辣的感覺隨著散鞭有節奏的一下兩下三下,逐漸地染上了小貝法的整個身體。

   不,不對,為什麼身體居然……居然感覺到了莫名其妙的快感?屁股上發燙的地方立刻變得敏感,被鞭打帶來的感覺居然更加地偏向了愛撫,令小貝法體會到了足以稱作變態的奇妙快樂。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左右搖晃,迎合起紐卡斯爾規律性十足的左二右二的鞭笞來,每當散亂的多鞭落在臀部,一陣強烈的電流就會瞬間跑遍全身。身體的搖晃又一次讓咬進小貝法股間的繩索前後摩擦起來,而且是幾乎瞬間,就讓一陣陣的濕潤浸透了少女嬌嫩的胯部。

   是媚藥嗎?還是別的什麼奇怪的東西?紐卡斯爾在鞭子上噴的水汽肯定有問題,但是小貝法已經想不到更多了。每受一擊,心底里就會品味到無與倫比的快感,連思考都做不到了。喉嚨里發出柔媚得不像話的呻吟聲,屁股也高高翹起,小貝法仿佛一個淫亂的女孩,正在用羞恥的姿態博取主人的歡心一般。

   按照女仆隊中最新流行起來的某個奇怪的手冊的規定,這樣的失誤要接受的是散鞭鞭笞八十下的懲罰。等到懲罰結束,小貝法已經被情欲灼燒得氣喘吁吁,以至於連動彈一下都再也做不到。

   看來,要想繼續今天的侍奉和調教,至少要等到午餐之後了。

   2.

   指揮官辦公室角落的大落地鍾發出低沉卻富有節奏的鍾聲,看看上邊的時間,已經下午一點鍾了。剛剛用餐完畢的小貝法和指揮官這時候正並排坐在一起,任憑女仆隊中谷物女神級的二姐妹幫自己擦嘴。

   哪怕是午飯時間,指揮官和小貝法身上的拘束也沒有放松一絲一毫。只不過在替換了負責指導和侍奉的女仆隊成員之後,二人身上的繩縛花樣也在定時的解開拘束活動身體之後,隨著新成員的心情而變了花樣。

   杓鷸和庫拉索二姐妹最為偏愛的花樣是蝴蝶結和交叉拘束,就連她們封閉嘴巴的口球也是,小巧精致,風格古典,充滿了經典和洛可可式浪漫的味道。在庫拉索的一雙巧手下,小貝法的雙手手腕十字交叉著被層層疊疊的繩子拘束和固定然後扭在後背,手指也被細心地用手帕包起來。至於指揮官,他被施加這“十字禁咒”的位置是腳踝,和早上格拉斯哥的拘束截然相反,如今的指揮官的腳踝被交疊起來捆綁著,這使得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合上雙腿,更是只得以羞人的姿態任憑因為看見了女仆們被繩索拘束和勾勒出關鍵部位线條的美妙肢體而起著生理反應的肉棒頂起女仆裝短裙,相當下流地支起一個小涼棚來。唯一算得上幸運的,就是他的雙臂僅僅是在手腕處被8字鎖給捆綁起來,並未連帶著限制其他地方了吧。

   理所當然地,長久承受著拘束身體這一負擔的小貝法和指揮官都沒辦法自己動手解決午餐,好在女仆隊早已經為此制訂了詳盡的計劃,在指揮官沉迷拘束於被調教樂趣的日子里,中午都會安排專人把豐盛美味的飯菜送到辦公室,甚至還要一口一口地喂給指揮官吃。

   聽上去實在是太廢人養成了!

   望著推走餐車的杓鷸和庫拉索的身影,小貝法的臉上飛起一陣紅霞。和紐卡斯爾姐妹不一樣,杓鷸和庫拉索擅長用一圈又一圈的繩子堅定地拘束起身體的關鍵部位,以達到一種【在關鍵位置加大力度】這樣的既視感。被如此料理的杓鷸雖然仍舊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但是只需要走動起來,被股間的四股繩子給壓迫和巧妙地夾住的陰蒂就會傳來一陣快感,弄得她咬緊牙關,次數多了甚至還會漏出些許的嬌喘聲。相比起妹妹,姐姐庫拉索明顯在這繩縛調教之下更顯輕松,這也難怪,畢竟在城級和郡級服役之前,就是谷物女神級的她擔任著皇家女仆隊的要職,將皇家的風范保持和發揚光大。

   思緒被敲門聲打斷,小貝法才剛剛抬起頭,就看見指揮官被杓鷸給拉到床上去。本以為又要開始新一輪口交或者是足交,小貝法才准備別過頭去,就被庫拉索給按在頭頂。

   “不喜歡看指揮官被調教麼?”

   就連武備狀況並不優秀的庫拉索也有佩戴這神奇的掃描儀,這讓小貝法略微地吃了一驚。柔弱的嗚咽聲突然從床上傳過來,小貝法定定神,卻看到了令自己無法相信的一幕。

   指揮官的雙手舉過頭頂,被杓鷸用床上遺留下來的兩雙過膝襪中左腿的那兩條給綁在床欄上,而現在,杓鷸正在使用右腿的白絲過膝襪把指揮官的肉棒和陰囊都整個纏繞包裹起來。小貝法認得出來,那兩雙白絲襪是紐卡斯爾姊妹在臨了離去時脫下來留在床上的。看絲襪里面鼓鼓囊囊的三四個橢球狀的凸起和從邊角彎彎扭扭地延伸出來的電线,小貝法的臉瞬間就滾燙起來。

   她知道,那是跳蛋。

   “指揮官他……”

   “放心吧,指揮官能抵御住被跳蛋玩弄肉棒的快感的。”庫拉索眨眨眼睛,“雖然平時都會很爽快地把水到渠成的精液恩賜於大家,但是如果想要忍耐的話,指揮官的毅力可是相當優秀的哦。”

   不,完全誤解了,自己明明是害怕指揮官會被四顆跳蛋的劇烈震動給弄得身體受傷才對。不過不論如何,既然作為前輩中的前輩的庫拉索都如是說道了,自己也只能選擇相信了吧?

   被牽著雙手爬上床鋪正對著的長沙發上邊,庫拉索取出一個尺寸小巧結構簡潔的口枷,套在小貝法的嘴巴上,然後借助掃描儀指示著小貝法好好地在被口枷架住嘴巴的情況下練習著活動舌頭。不明所以的小貝法在庫拉索點頭表示一切正常之後趕緊追問下去。

   “那麼……接下來的課程……是什麼呢?”

   庫拉索只是溫柔地笑了笑,並未回復,而小貝法卻是突然就被杓鷸抓起雙腳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

   正如之前提到過的,現在小貝法的雙腿已經從紐卡斯爾那以大幅度限制行動力為目的進行的拘束下解放出來,轉而被庫拉索用寬松不少的絲帶給系住腳踝,雙腿之間留下了差不多半米的長度,足以讓小貝法自由地行動。至於杓鷸,她就是打開了小貝法的雙腿之後,將自己的一條腿插進了那由小貝法的雙腳和絲帶形成的圓環之中。

   “接下來是女性之間求取歡愉行為的相關訓練,作為後輩,可不要讓我們失望哦。”和面容一樣,杓鷸在傳達訊息時口吻也是無比正經——只不過用這種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出好多羞羞的詞語實在是充滿了反差萌和趣味就是了。

   從繩索和絲帶的拘束中拽出裙擺好露出下體,杓鷸將自己毫無防備的赤裸女穴露了出來。經過修剪的陰毛被剃短並在小腹上留下了一個愛心形狀。輕輕拉開肚臍旁邊的蝴蝶結,勒進杓鷸的穴內的那根絲帶就輕飄飄地落下,將杓鷸那在長久的摩挲下被刺激得通紅的陰蒂與滴落著愛液的穴口也露了出來。

   看來很明顯了,是用蜜裂互相摩擦愛撫以尋求快感的訓教,對應到小貝法身上,估計就是強迫她承受長時間且高強度的磨豆腐愛撫,以期掌控敏感度和降低小貝法對於這種追求歡樂的方法的排斥感與羞恥感吧。

   面前也忽然被一陣陰影籠罩。小貝法眼前一黑,就被庫拉索裙下的日月乾坤給籠罩起來。昏暗的女仆裙下,只有庫拉索借助電文給自己單獨留的言能在瞳孔上掃描儀的讀取播放下,勉強地辨別出來。

   “不僅僅要承受歡愛,更要奉獻快樂。用舌頭盡情欺負我的小穴吧,讓我絕頂是最好的喔。”

   稍微呼吸一下就被庫拉索的體味給填滿腦袋,溫暖悶濕之外,是淡淡的青草一般的氣味,令人心緒寧靜。小貝法猶豫片刻,將舌尖伸長,輕輕地舔舐在了庫拉索的陰蒂之上。

   “嗚嗯嗯嗯~~”瞬間,庫拉索因為滿足而發出的悶哼聲就衝破了口球的壓迫,傳進了小貝法的耳中。而小貝法也狠狠地吸一口氣,然後重重地呼出。一陣濕熱爬進庫拉索的肉縫之內,幾乎令庫拉索失神。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庫拉索的下身……居然令人沉醉地美味?無論是淫液的滋味也好,腔內的氣味也罷,雖然作為完美的女仆和優雅的淑女本就應當保持身體清潔,但是庫拉索的體液的味道,已經徹底超過了講究個人衛生的程度,而是達到了魅魔一般的甜美和令人成癮。小貝法暈乎乎的腦袋里在轉過這些念頭之後,就只剩下毫無羞恥感的、對這樣的美味的贊嘆和驚訝了。

   下身傳來一陣火熱,小貝法什麼也看不到,但是卻明白,杓鷸這時候已經開始用她的蜜裂和自己的陰阜重疊,互相取悅起來。雖然是略顯生硬的動作,但是在被大量的愛液給塗抹了下體並且一絲不苟地摩擦身體之後,小貝法依舊無法忍受地扭動起腰肢來。小小一粒在自己的陰蒂旁邊來回扭動反復摩挲的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尤其是還被杓鷸的愛液給弄得整個胯下都是,甚至於有那麼一點都流進了自己的穴內。真是的,原來杓鷸表面上是一個並不太懂得溫柔和微笑的嚴謹女仆,私下里卻是個在性愛的刺激下淫液四溢的淫亂少女嗎?

   下體的濕熱和喘息聲向上流動,和占據了小貝法的視野和嘴巴的淫靡女陰的景象一點點交融,再和庫拉索那夢幻一樣的奇怪體味混在一起。簡直快要讓小貝法在逐漸的升溫之中迷失了。

   眼角的位置突然再度跳出一串單詞。那是庫拉索借助這個神通廣大的掃描儀配合電報系統給自己發的信息。小貝法一邊貪婪地將舌頭伸進庫拉索顫抖起來的腔內,一邊斜眼看了過去。

   \"忘了告訴小貝法了呢。雖然杓鷸確實拘束住了指揮官,但是卻沒有蒙起他的眼睛喔。\"

   這一句話簡直如同五雷轟頂。

   自己剛才在庫拉索姐妹的侵犯下,可是迷醉著一邊發出媚絲絲的呻吟聲一邊放蕩地扭動腰肢來著。這一切,肯定不可能逃過忍受著跳蛋調教而變得飢渴起來的指揮官的眼睛。

   仿佛是點燃了火繩一般,一陣羞恥的高壓從小貝法的腦袋里轟地炸出來。甚至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脊椎就因為條件反射一般的快感衝擊而蜷縮起來,同時把那些指令送到了每一個神經末梢。

   “嗚嗯嗯……嗚嗚嗚嗯嗚嗚……”

   絕望的掙扎無濟於事,小貝法只能哀鳴著,任憑自己的身體因為腦子里想到的【被指揮官看光了】這件事而絕頂。痙攣著的穴內噴出一陣陣的愛液,反過頭來把杓鷸的下體給打濕好大一片。而庫拉索也因為滿足了捉弄小貝法的壞心思,而被刺激著一同小小地絕頂一次。待到她提起裙擺從小貝法的臉上離開時,小貝法的嘴邊和脖頸處簡直像是被灑水車給襲擊了一般。

   重獲光明的小貝法第一時間就側過頭去看向了指揮官,但是卻在第一時間就和那位柔順黑發垂肩的中性美人四目相對。哪怕指揮官臉上充滿了溫柔且美麗的微笑,小貝法仍舊漲紅了臉,然後馬上別開了視线。

   真的被指揮官看了個精光。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視野再一次變得昏暗起來,這回是杓鷸把她的下體壓在了小貝法的臉上。和姐姐庫拉索故意用裙擺罩住小貝法的整個腦袋的習慣相反,杓鷸干脆地將裙擺收束起來,將整個陰部暴露出來。小貝法這次借著光线,把杓鷸那粉嫩多汁的蜜裂給看了個清清楚楚。

   “請……請快點繼續……很……很害羞的……”

   真沒想到,連杓鷸都會因為害羞而這麼說呢。

   心情突然輕松起來的小貝法伸出舌頭壓在杓鷸的陰阜,從陰蒂開始,重重地一口氣舔到干干淨淨的菊穴位置。

   “……嗚嗚……”

   口球的力量還真是強而有力,被如此欺負的杓鷸哪怕已經雙腿都顫抖得連小貝法都輕易感覺到了,卻也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聲。

   舌尖輕探,旋即泥鰍一般左搖右擺地鑽進肉縫之中,在層層疊疊的溫潤柔媚之間恣意游動。豐沛的汁液順著舌頭一路向下流,直至進入罩杯大額的嘴巴里,或者是從陰唇上滴落,淋淋漓漓地灑得小貝法滿臉都是。

   上邊的享受已經開始,下邊的取悅也必定會跟上。

   和杓鷸侍奉下體時不同,小貝法一開始就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內腔被侵入帶來的充實感。調皮靈活的好幾根在自己最隱秘最羞恥的地方輕輕撫摩,還來回勾弄個不停。小貝法不由得發出悠長的呻吟聲。

   “呀啊啊~~哈嗚……嗚……”

   只可惜才剛吐出一半的聲音,杓鷸就把自己的下體徹底按在了小貝法的臉上,打斷了她的“失態”行為。

   小貝法一邊舔舐著杓鷸的穴內,一邊忍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庫拉索實在是太狡猾了,不僅要用下體摩挲,還偷偷把她的兩根手指塞進了小貝法的體內。被手指尖的扣弄和愛撫給快速熟成了快感之後,小貝法幾乎是立刻就感到了本能的興奮和飢渴,她開始想要更深的插入了。

   看著小貝法扭動起來的腰肢,庫拉索輕笑著搖搖頭,反而把僅僅淺淺地探入了一個指節的手指通通撤了出來。還不等小貝法因為空虛和錯愕而發出嘆息,庫拉索又將手指按小貝法的陰蒂上,然後快速地震動起來。

   “嗚噫噫噫……嗚……咕嗚…嗚嗯……”

   杓鷸也太盡忠職守了,哪怕是小貝法因為被劇烈的刺激弄到幾乎絕頂,她也沒有讓胯下的嬌小嘴巴放松一絲一毫。被舔舐逗弄得愛液四溢的淫穴這下把小貝法的整個臉頰都給壓住,害得小貝法的呼吸都充滿了女仆隊使用的後庭清潔液那類似酯類物質的奇怪氣味。

   不行,庫拉索太厲害了,之前那讓自己初試腔內快感的淺淺插入也好,勾起欲望的指尖挑逗也好,如今趁自己發情而對陰蒂進行的無法抗拒的猛攻也好,無論哪一步都實在是太厲害了。自己根本無法反抗,只能在崩壞著的快感中把自己的絕頂奉獻上去。

   不……不對……還有……還有別的……

   小貝法本來想努力扭動身體掙扎,可是還沒來得及進行動作,自己那裝甲等級較低的身體就已經遭受了無情的擊破。

   一陣顫抖,不僅僅是愛液,一條細細的水流衝開陰唇,徑直灑在了庫拉索的腰胸位置。溫熱的蒸汽和幾乎不可聞的氨氮氣味也隨之鋪散開來。

   小貝法因為被強大的快感麻痹了下體,而在被調教的同時,失禁了。

   氣喘吁吁地抬起身體,杓鷸俯下身去,在目光渙散的小貝法嘴唇上印下一個濕潤的吻。至於庫拉索,她則是惡作劇一般地輕輕捏一下小貝法的小腹。小貝法掙扎著坐起身來。

   “對不起……我……我沒忍住……居然一時間就……”

   還沒來得及將充滿歉意的思想傳達出去。庫拉索就早已經用行動徹底堵住了小貝法的行動。

   小貝法感到穴口處又傳來一次強而有力的愛撫的快感,但是這一次,不再是手指,而是庫拉索的舌尖。濡濕了的軟嫩執拗地在濕淋淋的穴口反復地舔舐著,讓小貝法竟然在一時間除了發出淫亂的喘息聲之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嗚嗚…咕嗚…嗯…嗚嗚嗚!”

   不行,連帶著尿液舔舐羞羞的地方就算了,甚至還特意用嘴唇去吮吸尿道口那里。小貝法拼命搖頭,卻在一陣從骨髓一直擴散到整個下體的麻酥酥感覺之後頹然地再度躺倒下去。

   朦朧之中,視野里出現了庫拉索微笑著的臉頰。剛剛用舌尖盡情侵犯了小貝法的尿道口的庫拉索重新戴上口球,然後讓頭頂跳出一個充滿惡意的對話框來。

   “真是沒想到喔,這種髒兮兮的液體,這樣不雅和丟失禮節的行為居然出現在了小貝法的身上,真是的,哎呀呀,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呢。”

   根本就忍受不到把全部的句子看完,小貝法就已經紅透了臉頰,帶著強烈的羞恥和不甘閉上了眼睛。的確,哪怕庫拉索的這些話實在是讓自己羞愧交加,但是沒能保持淑女的禮節的,終究還是自己啊。

   忽然感到嘴唇上被輕輕地親吻一下,小貝法驚愕地張開眼睛。出現在視野中的是庫拉索那已經變得溫柔的臉頰,和她頭頂就早已經跳出了另一個對話框。

   “不過,哪怕是尿出來,沒有關系的喲,或者說,我還更高興了呢。在高潮之中失禁,其實也是女仆應當學習的床上禮儀呢。小貝法無師自通,我很開心喔。”

   歪歪頭,小貝法瞪大了眼睛,一時間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顧身上和沙發上一片潮濕,庫拉索悠然地坐下,然後拉開了小貝法腳踝上的那個蝴蝶結。她總是喜歡用蝴蝶結作為拘束的終點和指揮塔。

   雙腳被解放之後,小貝法被杓鷸和庫拉索夾在中間坐著,任憑二人以輕柔的胸部和下體的愛撫作為剛才的調教之後的余興節目。這一次,小貝法僅僅是低著頭,再也不敢抬頭去看床上的指揮官。如果再和指揮官對上目光的話,一定會害羞死的。

   不過幾分鍾,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幾乎與此同時,落地鍾傳來兩聲有節奏的鍾鳴。剛剛的調教,居然經過了整整一個小時。

   謝菲爾德和赫敏在敲門之後就徑自推開門走了進來。在看到沙發上的三人之後,謝菲爾德淡漠地點點頭,而赫敏則微笑著擺擺手。雖然二人並未使用任何口球或者堵嘴的布條,但是她們嘴角垂下的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和鏈子末端掛著的小小鈴鐺也足以算得上是斷絕一切語言能力的道具了。小貝法仔細觀察二人身上的繩縛,卻並未察覺到有什麼特殊,僅僅是女仆隊手冊中嚴格按照標准流程進行的自我繩縛中較為簡單和有效的兩種罷了。只不過,就算這麼說,小貝法的目光還是會被二人身上的某些部分抓走。

   謝菲爾德的繩縛會將裙子給圍在腰間並用單獨的一根繩子加以綁縛。換而言之,如今的謝菲爾德將少女的絕對領域甚至是更加上層的一切都暴露在外。而小貝法看得最出神的,不是謝菲爾德腿上套著的白絲吊帶襪的完美透明程度和恰到好處的咬肉,而是……

   原來謝菲爾德真的從來不穿呀。

   謝菲爾德下體的愛液早已經隨著不經過內褲而直接勒入穴內的繩索的長期摩挲而流得大腿內側到處都是,甚至於都沾染到了吊襪帶上面。至於謝菲自己,她在察覺到小貝法的目光之後,只不過是聳聳肩,仿佛這樣的情趣調教早已經變成家常便飯了似的。不過,看她那游刃有余的模樣,說不定還真是如此呢。

   至於赫敏,她身上最為引人注目的地方自然是那獨具一格的拘束方式。不像別的人那樣僅僅在衣服外面施加繩縛,赫敏甚至在衣服里面也使用了繩索進行了簡單的拘束。雖然連小貝法這種初入門道的人都能一眼看出這些拘束並無多少實際效果,但是不得不承認,在衣服里面的繩縛的幫助下,赫敏的身體果然看起來更加地魅惑和誘人了。願意在常規的衣服之下用繩索拘束甚至調教自身的優雅女仆,哪怕是小貝法也會在想到這些詞條的時候一陣春心蕩漾。

   當然,在這之外,還要稍微提一下,無論是謝菲還是赫敏,二人都僅僅是捆綁了身體,並未對四肢施加任何拘束。至於為何如此,或許之後就會有答案。

   爬上床鋪之後,赫敏和謝菲一左一右地把此時此刻仍舊在忍耐跳蛋調教的指揮官夾在中間。謝菲爾德不慌不忙地把杓鷸做好的肉棒封印給解除掉,然後將已經沾滿了先走汁和精液的絲襪團起來。赫敏會心一笑,吐出口中那銜枚一般的鏈條,交給謝菲爾德。

   事情果然按照小貝法的預料進行下去了,指揮官的嘴巴這次被換上了兩根帶鈴鐺的鏈條和精液汙染的絲襪組成的奇特組合給堵住。赫敏和謝菲爾德各自脫下單邊的吊帶襪,然後一層套一層地再度把指揮官的肉棒給松松垮垮地包裹起來。或許是為了方便行動,赫敏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取出一瓶潤滑液,然後在指揮官的肉棒上倒了好大一堆。這時候如果緊緊握住指揮官的陰莖,連同潤滑了的絲襪一起擼動,恐怕一下子就能讓指揮官崩潰著連續射精吧。

   依偎在指揮官的身旁,赫敏把嘴巴靠近指揮官的耳朵,然後慢慢地吹出一口熱氣。

   “呼~~~”

   “嗚嗯嗯……”

   哪怕只是受到這種輕柔的刺激,指揮官也不由得發出微弱的悲鳴聲。而另一邊的謝菲則毫不猶豫地追加了一句無法想象的話語。

   “主人,您又在仿佛一只母狗一樣地發情了呢。”

   謝菲爾德的聲音並不大,比起正經的訓斥更像是惡意的耳責。被這一句話直擊心髒的指揮官的喘息聲居然立刻就變得更加濁重了。難不成指揮官是被辱罵調教都會興奮起來的變態嗎?

   一人伸出一只手,分別重點照顧起指揮官的龜頭和陰囊附近。手指輕柔到若有若無一般的力道令指揮官陷入了渴求快感的痛苦之中,就像渴水之人卻只能張著嘴巴接下水龍頭里緩慢滴落的水珠一般痛苦無比。然而,指揮官痛苦的喘息聲和模糊的呻吟聲里,很快就摻雜進了因為性奮和狂喜而散發出來的柔媚和淫浪聲調。

   兩邊的耳朵都開始被舌尖細細地品嘗起來,濕潤的舌尖音和口腔音無比濃稠,一直滲入到指揮官的腦海深處。而謝菲偶爾說出地毒舌吐槽和赫敏偶爾給出的溫柔鼓勵則像是陰陽相生的能量,互相補充著將被舔耳和套襪手交的快感給提升到更加難以想象的地步。

   “……真是的,輕輕一碰都會發情成這樣麼?主人還真是變態到無藥可救呢。”

   “……呵呵……被親吻耳垂就會發出可愛的聲音呢……指揮官好可愛……想要被更多地欺負嗎?嘻嘻……”

   謝菲爾德聽上去毫無感情的輕蔑話語和赫敏溫柔無比的鼓勵安慰交織在一起,仿佛冰火兩重天一般,不僅僅將指揮官,也將小貝法的腦袋攪和得一團亂麻。相比起借助掃描儀發送需要集中精神才能讀懂的信息,謝菲爾德和赫敏直球地使用了語言進行攻擊,並且取得了無與倫比的效果。

   黏膩的噗嚕噗嚕的手指摩挲陰莖的聲音響個不停,同指揮官喉嚨里發出的呻吟聲互相唱和,甚至讓空氣都變得黏稠了。融化一般的歡愉喘息甚至讓小貝法也不由得感到下體發熱,連被庫拉索再次用指尖淺淺地侵入了穴內都渾然不覺。眼睛一開始不敢去看這樣的香艷場景,但是在攪成一團的淫靡聲音的引誘下,現在的小貝法早已經如痴如醉地觀賞起指揮官被舔耳榨取的姿態,甚至於腦內都開始妄想,如果自己也被這樣對待,將會如何快樂。

   指揮官毫無尊嚴地被榨精,小貝法也毫無反抗地被摩弄到高潮。現如今,被兩層白絲吊帶襪給包裹著的陰莖內外已經被一層額外的白濁給包裹和潤滑,而杓鷸和庫拉索那邊,二人頗為受用地欺負著表情崩壞的小貝法,從她的嬌嫩女穴之中汲取了無數滋味鮮美的愛液,再同心協力地喂進小貝法半張著咿咿呀呀地呻吟著的嘴巴里。

   按照女仆手冊的規定,謝菲爾德和赫敏的調教在達成了讓指揮官射精三次之後就停止了。毫不在意地將被精液浸透的絲襪再度展開並穿回腿上之後,二人取回了沾滿指揮官的唾液的銜枚,再度含進嘴里,然後行一個標准的屈膝禮,推開門走了出去。她們還有其他的任務要去完成。至於小貝法,在觀賞指揮官被手交榨精的過程中她又去了四五次,現如今已經快要暈厥過去了。

   幸好,皇家的維修小組從來都擁有優秀的效率,在小憩片刻和接受一次標准的流程之後,小貝法總算還是恢復了精神,並且做好了繼續下去的准備。

   5.

   無論如何,今天一整天的調教修行總算是快要結束了。松綁並且洗浴之後的小貝法伸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呈“大”字型一下躺倒在了指揮官臥室的床上。

   沒錯,就是指揮官臥室的床上。今日份修行的最後一項,就是滿足指揮官在睡覺之前的拘束與被拘束的欲望,並且侍奉指揮官入睡。只不過,累壞了的小貝法在趁著指揮官進到浴室里洗澡的時間里,稍微地躺到指揮官的床上,做個小小的休憩。

   側頭,小貝法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隨意堆放在床上的衣服給吸引到。那是在指揮官的衣服被勝利替換成更加大膽和暴露的款式之前,指揮官一直穿著的情趣女仆裝。無論是精液還是愛液,都伴隨著濃烈的荷爾蒙氣味在這套衣服上邊留下了無法忽視的痕跡。小貝法漲紅了臉,伸出手去,抓起了一條指揮官一直穿著的白起吊帶襪,悶在臉上,深深地呼吸一口。除了指揮官的先走汁的腥鮮味和不知道多少個女仆的體液的微弱氣息,一股熟悉的花香味沁入小貝法的鼻腔,讓她頓時感到神清氣爽。原來今天早上紐卡斯爾拿來蒙自己的臉的白絲褲襪是指揮官穿過的啊,一想到這一點,小貝法臉上的紅暈就更濃了幾分。

   浴室的們突然打開,洗完了澡的指揮官一邊擦拭頭發,一邊走了出來。小貝法趕忙把手頭的絲襪給塞回衣服堆里,然後坐起身來,不好意思地稍微捂住下體。雖然在經歷過這樣的一天之後,小貝法本應該能夠從容地遵守女仆手冊中“永遠都要在指揮官要求和赤身裸體之時對指揮官坦誠相見”這種規定才對,但是心中涌上來的一陣莫名的情感,讓小貝法在作為一位優秀的女仆之外,更加有了幾分青澀的戀愛少女的味道。

   雖然愛上一位如此中性還嗜好拘束的變態指揮官並非是一件好事就是了。

   “我都看到了喔,原來小貝法也是個喜歡偷偷聞別人衣服的味道的小變態啊。”雖然說著的是這樣的話,但是指揮官那張清秀的臉頰上,充盈著的卻是溫和的寵溺表情。

   小貝法的雙腳不安分地互相摩挲著,哪怕已經在今天的學習中學會了不少東西,她還是找不出應對指揮官的調笑的辦法。

   眼前被一陣陰影籠罩。小貝法抬頭,卻直接看到了指揮官全裸的身姿。原來不僅僅是女仆,連指揮官也喜歡“坦誠相見”嗎?

   如同女性一般的勻稱身段和細膩肌膚,腹部略微的一點點肌肉的凹凸恰到好處地調和了過分的陰柔。微微鼓起的胸部和挺翹著的粉色乳首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令小貝法感到臉紅心跳。至於那线條柔和不見肌肉的豐滿大腿和纖細雙臂,則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風格了。哪怕是這時候指揮官胯下昂揚起來的巨大陰莖,也在稍顯淡泊的顏色的宣染下,有了幾分可愛平和的味道,而非一般的不容置疑的男性性器能夠帶來的壓迫力和臣服感。

   “哈啊…指揮官的…肉棒…好大啊…”

   心神微微一蕩,口中就吐出了那個字眼。明明之前連看一看指揮官的胯下都會覺得害羞得不行來著。

   “呵呵,想要嗎?”

   面對指揮官頗具誘導性的提問,小貝法歪一歪頭,遲疑片刻,居然緩緩地點頭了。

   果然還是對自己誠實一點吧,自己哪怕只不過擁有人類七八歲幼女的外貌,但是自己的內在,卻早已經成為了流淌甜蜜汁液的淫亂女性了。

   “不過很可惜,還不能給你喔。”

   話鋒突然一轉,指揮官把手放在了小貝法的頭上,輕輕地撫摸著。

   “至少,在作為女仆的修行完成之前,還不可以喔。小貝法也是,我覺得,你也一定想把更加成熟和性感的自己奉獻給我吧?所以,還請小貝法更加努力地變成淫亂女仆喔,將初夜交給我的美妙獎勵,會在修行的終點等著你的。”

   自以為把話講得圓滿的指揮官看向小貝法,卻在那張小小的臉頰上看到了深深的落寞。

   “……不過話是這麼說,今夜的侍奉,還是可以稍微過分一點的喔。”

   聽到指揮官慌里慌張補上的這句話,小貝法總算露出了笑容。當然,她才不會告訴指揮官,剛才那副失落的表情是自己裝出來的。

   先是小貝法將指揮官給好好地用簡化的龜甲縛裝點身體,然後就是指揮官再反手用一絲不苟的龜甲縛把小貝法給捆了個結結實實,尤其是雙手和雙臂,指揮官故意多加了三圈,讓小貝法徹徹底底地變成了無法反抗的羔羊。連雙腳也在腳踝處再次被情趣作用的鐐銬給限制行動之後,小貝法蜷縮在床邊,眨眨眼睛,用有那麼兩分欲迎還拒的姿態等待著指揮官的臨幸。

   指揮官從床上那堆衣服里再一次拿起了自己穿過的絲襪,和小貝法脫下來的褲襪疊在一起,然後蒙上了小貝法的口鼻,讓她猛地吸一口氣。這一次,不僅僅是指揮官的氣味,連自己在一整天的調教之中浸染的墮落氣味也隨著一呼一吸之間,不斷地沁到了自己的肺里。尿液的氣味,愛液的氣味,汗液的氣味,連同那一股叫不上名字的淡淡的花香味,混雜交織,居然讓小貝法逐漸地性奮了起來。

   丟開絲襪,指揮官用雙手撫摸上小貝法的大腿內側,一點點地蠶食掉羞恥的小女仆最為秘密的花園外周,並且最終讓自己的雙手停留在了那兩瓣早就因為性奮而再度變為漂亮的粉紅顏色的陰唇上。

   “想要嗎?”

   指揮官又一次拋出了這個壞心眼的問題,但是小貝法已經再也無法拒絕。忍著害羞的心情,喘息著的小貝法輕輕地點頭。

   用手指掰開兩片肥美嫩滑,令內里的淺粉色徹底暴露。將臉頰湊近,指揮官親吻小貝法的穴口,然後用靈巧的舌尖深入其中。纏綿起來的兩具軀體散發出氤氳的氣息,讓本來還在陰陰燃燒的感情,化為了跳躍的火苗。

   69式,這是一開始就講好的內容。不僅是指揮官可以對著小貝法的身體大快朵頤,小貝法也可以再度如願以償地吃到指揮官的肉棒。身下是一陣麻酥酥的歡愉,面前是粗壯無比的性器。小貝法張開嘴巴,本著女仆的侍奉精神,馴順地把整根陰莖都深深地吞咽進了喉嚨之中。

   整個咽喉都被一團火熱給徹底占據,吞咽也好,呼吸也好,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難,但是也正是如此,小貝法可以極為鮮明地感受到指揮官的肉棒,從那根巨物的溫度,到形狀,甚至於伴隨自己的吞吐而條件反射一般地發出的一絲絲搏動,都是如此地清晰。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零距離接觸到指揮官的肉棒的感覺,竟然能夠讓自己感到如此幸福。

   伴隨一聲模糊的咕噥聲,小貝法感覺到嘴巴里的肉棒輕輕地動作了起來。躺倒了的自己不能輕易動作,所以這一次換成了指揮官來動。順應著呼吸節奏的抽插動作令小貝法再一次充分地體會到了自己正在被指揮官完全使用著的事實,也讓她的呼吸稍微地順暢了一點。

   被撐大了摩擦口腔乃至喉嚨的感覺令小貝法感到頭暈目眩,不僅僅是短暫的缺氧帶來了眩暈感,指揮官的肉棒天生就容易流出先走汁,而被在抽插的過程中被先走汁塗抹了食道帶來的強烈感覺也令小貝法感到夢幻一般地頭暈。自己的身體被指揮官如此過分地使用著,自己卻還因為被這樣使用而雀躍不已。沉溺於快感之外的一陣罪惡感襲上心頭,仿佛多汁牛排上邊的酸甜醬汁,用反差的滋味更加地助長了承受歡愉之時內心的快樂。

   小貝法感覺得到,體內灼燒一般的快樂早已經隨著指揮官舌尖的嫻熟舔弄和狡猾的四處游蕩而上漲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閉上眼睛,小貝法輕輕地放松身體,然後就被敏銳的指揮官用一次恰到好處的對腔肉中一處敏感點的壓迫而輕易地送到了一次小小的絕頂。

   “吸溜…哈啊…呵呵…小貝法的淫液…真美味呢…”在張開嘴巴貪婪地將噴出的液體大量地收入口中再咽下之後,指揮官發出輕笑聲,“在身體的淫亂當面,小貝法已經合格了喲。”

   被指揮官率直地指出自己的好色,小貝法果然還是被心底里殘存的一絲理性給小小地鞭撻一下,害得臉上升騰起些許的紅暈。仿佛就是為了賭氣一般地回擊指揮官,小貝法深吸一口氣,然後連續地嘗試進行吞咽,還用舌頭壓縮著口中那根肉棒的空間。被這樣突然鎖死行動並且猛烈榨取的指揮官自然也是忍受不住,發出了一聲嬌滴滴的哀鳴。

   “呀哈啊~~不~~等一下~~啊啊啊……”

   怎麼會有等待的時間呢?在侵犯小貝法的嘴巴這麼久之後,除了強烈的快感以外,射精欲望自然也早就積攢到了相當的程度。被小貝法這樣突襲,指揮官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得乖乖把精液射在了小貝法的喉嚨里面。

   明明已經被榨精一整天,但是現在的指揮官射出的精液仍舊濃稠,而且數量還無比驚人。小貝法艱難地吞咽數次,才終於勉強地避免了被倒灌上來的精液嗆到咳嗽這樣的尷尬結局。

   待到射精結束,指揮官輕輕地抬起下體,將自己的陰莖從小貝法的口中拔出。哪怕強迫口交的動作並不粗暴,但是小貝法仍舊被大量的唾液和其他體液弄得像個小花臉貓。喘息許久,小貝法支起身來,認真地看向指揮官,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一次……有沒有讓指揮官滿意呢?”

   這句莫名其妙的問話讓指揮官也愣了一愣,撓撓頭,指揮官才想起來,今天早上的時候,紐卡斯爾借助口交和足交侍奉的名義耍的小小壞心眼。

   “呵呵,你還在惦記那個嗎?”露出無奈的笑容,指揮官坐到了小貝法的對面,“不過,如果是嘴巴的話,我很滿意哦。”

   自然,明白了小貝法心意的指揮官趕在小貝法說話之前,就抓起了小貝法此時此刻赤裸的雙腳,放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至於足交侍奉嘛,哼哼,當然是要再一次進行考察才行呢。”

   稍微踩踏一下指揮官這時候已經再度勃起的可怕肉棒,小貝法居然冷靜下來,開始評估起自己這次足交之前的形勢來。雖然有剛剛口交留下的體液作為潤滑,但是失去了白絲,還要面對剛剛射精一次的肉棒,小貝法很清楚自己依舊處於劣勢,而且沒有什麼投機取巧之處了。

   既然只有全力以赴這一條路可以走,那麼當然只能在這一條路下走到底。

   本來小貝法是這麼想的,但是指揮官接下來的動作就打亂了她的計劃。

   曲线優美的身體俯身下來,在用小腹和雙腿捉住小貝法雙腳的同時,再一次把小貝法的秘部給囊括到嘴巴的范圍之內。小貝法被阻隔了視线不說,還要在足交的同時忍受指揮官的下一輪進攻。她可不像指揮官那樣在纖弱的身體下隱藏了強壯無比的體魄,如今的她早已經略顯疲態了。

   “稍微慢一點也沒關系的,男歡女愛這種事,不就應該是在舒適愜意的情況下,互相取悅直至高潮麼?”仿佛察覺到了小貝法因為擔憂自己無法讓自己滿意而緊張,指揮官悶著頭說出了這樣一席話。隨即,指揮官的雙手並未放開小貝法的雙腳,反而更加抓緊了她的腳背,分明是想要引導小貝法的足交。

   緊緊並攏的足弓之間終於鑽進了滑溜溜的一條,並且雙腳也早就被那雙溫暖柔軟卻有力的手給夾住,根本分不開一絲一毫。小貝法咬緊牙關忍受著,任憑自己的身體被指揮官如此褻弄。不,或許不應該說這是忍耐和褻弄,因為哪怕是在龜甲縛下再被這般過分地使用身體,小貝法依舊在幾個來回之後,就無意識地將口中苦悶的嗚咽聲轉變成了細微卻帶有濃濃甜味的淫蕩呻吟。

   失去了絲襪的雙腳如今更加真實地感觸到了指揮官的肉棒在自己的足弓之中滑動的感覺,零距離甚至負距離的接觸令這位情竇初開卻又陷入淫情的嬌小女仆心中蕩起一陣陣的漣漪。不知何時,指揮官的雙手就悄悄地松開,而沉浸在用雙腳侍奉指揮官的肉棒的情欲之中的小貝法也果然履行著作為女仆的職責,相當用力地將自己的雙足夾緊,並且開始學著前後左右地摩弄,以期給指揮官帶去更多的快樂。

   終於,再也忍受不住,指揮官的嘴巴離開小貝法的陰部,一路向上,直接吻上了小貝法的嘴巴。小貝法也相當配合地盤起雙腿,將足弓穴改成了雙足互夾的姿勢迎合了指揮官體位的變動。沾滿了先走汁的嬌嫩小腳丫忘情地搓動,將夾在足底的那根肉棒給折磨得一塌糊塗。而小小的嘴巴這時候也終於迎來了她應得的口部封印——一雙熱烈的嘴唇。

   指揮官一邊狂熱地同小貝法親吻,一邊忘情地射精。打開的雙臂將小貝法攬入懷中,腰際猛烈前後活塞,馬眼大張,將大量的精液給吐在了小貝法的腳底。小貝法更加地用力夾緊腳底,在催促著指揮官射出更多精液的同時,還竭盡全力將腳底並攏,好將這大量的精液給留在足心。

   終於,射精結束。二人氣喘吁吁地分開,然後癱倒在床上。待到呼吸平復,四目相對,指揮官和小貝法突然同時笑了出來。

   簡直就像新婚的夫妻似的。

   指揮官伸出手去,輕輕撥開小貝法那被汗水黏在額角的發絲,然後握住了小貝法被拘束在身側的嬌小手掌。

   “指揮官……開心嗎?”

   聽到小貝法這麼問,指揮官的眼中閃爍起一陣柔情。

   “很開心喔……而且也很舒服,嘻嘻。”

   指揮官說到這里,笑容突然間就變得詭異。他湊近了小貝法的耳朵,吹出一口熱氣。

   “不過……小貝法肯定還沒有滿足吧?剛剛我舔你的小穴時,你只小小地去了兩次而已喔。”

   “被……被您發現了……”雖然仍舊是羞紅了臉頰別開視线,但是小貝法如今的關注重點,果然已經徹底歪扭到了別處去,“只不過……作為女仆……本來也不應該過分地向主人索求什麼才對……”

   “話可不能這麼說哦,”指揮官輕點一下小貝法的鼻尖,“作為長官和主人,對女仆們的奉獻做出正確的回應也是我的義務。所以如果小貝法想要了,可以像女仆隊中的其他人一樣,直接向我提出來喔。”

   “原來女仆隊的大家會那麼做嗎?!”

   看到小貝法大吃一驚的表情,指揮官回以驕傲的笑容。

   “沒錯喔,每天我都要以處理自己的性欲為名,為女仆隊的諸位釋放她們的欲望至少二十次呢。”

   “嗚……指揮官……真是個可怕的怪物……”

   口中說著這樣的話語,可是小貝法的身體,卻逐漸地向指揮官靠攏了。

   “那麼……還請性欲怪物指揮官……同我一起再洗一次澡吧……畢竟身上又出了不少的汗呢……”

   …………

   浴室中,水汽氤氳。少女的喘息聲和淫浪的呻吟聲在其中飄蕩著。仔細看去,仍舊沒被解開龜甲縛的小貝法泡在半浴缸溫水中,高高地挺起腰腹。而指揮官跪在小貝法的胯下,正在盡情地用舌頭和嘴巴欺負著小貝法的秘部。

   “呀啊…哈啊…指揮官…請…請停下來吧…哈啊…已經不行了…嗚…”

   哪怕被口球再次堵上嘴巴的小貝法已經用對話框中的話語乞求了好幾次,興致勃勃地玩弄著小貝法的嬌嫩小穴的指揮官果然還是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他也未曾想到,在攝取了自己的精液和先走汁之後,小貝法的身體明顯也受到了自己日常服用的藥物的影響,從而變得比平常更加地美味可口,而且還敏感和易濕了好多。只消配合手指的愛撫輕輕舔舐一口外露著的媚肉,小貝法就會發出相當令人受用的可愛聲音。只不過稍微地侵犯了一會兒,甚至於還沒來得及將舌頭徹底深入到小貝法的腔內去輕觸那層嬌嫩的處女膜,小貝法就已經在強烈的快感下猛烈地絕頂一次了。

   稍微抹一抹沾染在臉上的愛液,指揮官毫不留情地再次將舌頭拖在了小貝法的後穴處,然後加大力道,狠狠地舔一口顫抖著的陰唇。

   “嗚嗚……嗚嗯……”

   在剛才的絕頂之後,小貝法明顯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掙扎了,明明喉嚨里發出的是被強烈的快感給刺激得亢奮無比的悲鳴聲,可是面前這雙痙攣著的雙腿卻已經使不上力。心滿意足准備將小貝法一舉擊潰的指揮官將舌頭深入到極限,然後仿佛品嘗櫻桃一般上下左右地猛烈攪動起來。激烈收縮的腔肉和源源不斷地溢出著的愛液充斥了口腔,將少女那潔白百合一般的純真滋味鋪滿了味蕾。猛然將嘴唇靠上去,然後嘬一口的話也不錯,畢竟被吮吸腔內之後,小貝法就會發出綿長婉轉的一聲呻吟。自己的呼吸早就因為激烈的動作和欣賞幼女的下體而變得無比粗重,將這樣的鼻息噴吐在小貝法那脫離包皮挺立起來的小小陰蒂上,估計也能讓小貝法體味到更多一層的快感吧?

   指揮官滿不在乎地繼續深入,終於用舌尖觸摸到了小貝法腔內的那一層最為聖潔和純真的薄膜。

   如此地易碎,如此地纖薄,交織著保護住通往內層的道路的小小薄膜上,生有大大小小好幾個眼洞,之前自己吃到的那麼多的愛液,也全是拜這些小小的窟窿所賜,才能順暢地溢流而出,變成自己口中的美味。當然,指揮官的目標不是它——至少今晚還不是,而是那瑟縮在小貝法的處女膜旁邊的、隱藏在層層皺襞之中的小小一塊。

   舌尖靈巧地鑽進縫隙,將害羞地護緊內部的媚肉打開,然後在終於抵達的目標地點來回輕撫。

   “!!!”

   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小貝法就徹底崩潰了。再也支撐不住的雙腿失去了力量,豐滿的小屁股被指揮官的雙手穩穩地托住。大量的愛液隨著內部媚肉的一陣收緊噴薄而出,被閉上眼睛面帶微笑的指揮官用舌尖、用嘴巴、用臉頰給徹底接住。而酣暢淋漓地舔了好久的指揮官直至那陣錯亂的痙攣過去,才終於將自己的舌頭緩緩地縮回。

   為了安全起見,二人身上的繩子在進入浴缸之前就被撤下。哪怕已經被指揮官細致地呵護著擦洗了一整遍身體,小貝法身上的勒痕還是依稀可辨。抱起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的小貝法,指揮官離開浴缸,然後取來大號的浴巾,給蜷縮在小板凳上的小貝法擦拭身體。

   “指…揮官…”在體內的力氣全都被強烈的絕頂給帶走之後,小貝法感覺到眼皮逐漸沉重起來,“我…哈啊…好…困…”

   “困了的話,就睡吧,”看著那天使一般的可愛臉頰,指揮官在小貝法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今晚和我睡在一起。”

   “哈…啊…哈嗚…”甚至連回應都做不出來,沉重地經歷了一整天的所謂“鍛煉”的小貝法被席卷而來的困意抓住大腦,呼呼地陷入沉睡。至於指揮官,他只是笑一笑,然後用輕柔的動作抱起睡著了的小貝法,離開了浴室。

   如果是一位哪怕稍微正經一點點的指揮官,相擁而眠的結局就已經足夠皆大歡喜了。但是非常可惜,這一次的主人公,是一個重度到無可救藥的變態,所以,哪怕是准備睡覺之前,也要橫生些許小小的枝節。

   在把小貝法放到床上之後,指揮官習慣性地打開衣櫃,從中取出一盒柔軟的長緞帶。哪怕是在夜晚睡覺之時,這位沉迷拘束綁縛的指揮官也不會放過品嘗快感的機會。

   盒子里各種顏色的緞帶應有盡有,而且為了保證睡眠時的舒適性,全都采用了最為頂級的材料。選了一條粉紅色的緞帶之後,三下五除二,指揮官就用熟練的自縛手法把自己的身體給裝飾性地捆綁起來。剛剛准備合上盒子,指揮官卻在這時候突然瞥見了盒子里被諸多顏色的緞帶給壓住的一抹銀白色。

   取出緞帶,展開,指揮官歪著頭,仔細檢查起這條顏色頗為特立獨行的銀色緞帶來。看一陣緞帶,再看一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小貝法,指揮官閉上眼睛,嘆一口氣,終於還是捋直了段帶的頭尾,然後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睡夢之中的少女嬌軀。

   “少女喲,莫怪我卑鄙。你的身體,我就拘束了。”

   直至臥室中的燈光熄滅,小貝法在夢中被指揮官擁入懷中,她也不曾知道,自己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被指揮官用輕飄飄的緞帶再一次綁了個近乎本格的龜甲縛。唯一還算得上是指揮官的憐憫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還可以自由活動的雙臂了。

   “呼…指…揮官…喜歡…呼…”

   饒是在睡夢中,小貝法依舊像個懷春的少女,無意識地發出細微的夢囈。摟著小貝法的身體的指揮官聽見了這小小的告白,微微一笑,然後心滿意足地闔上了眼睛。

   畢竟明天還要繼續配合著小貝法,向著成為合格的淫亂女仆而不斷修行呢,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證睡眠充足才可以啊。

   extra.

   身體感到無比地沉重,而且還相當難受,胸口悶悶的,雙腿也好像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生病了嗎?

   耳旁傳來了嗚嗚咽咽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有兩個人。真是的,連耳朵也開始耳鳴了。

   帶著還未消散的困意,小貝法艱難地睜開眼睛,想要搞清楚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真是的,眼皮太重了,一定是昨晚和指揮官做得太過頭了,弄得今日份的氣力都還沒有恢復。

   恰在此時,耳畔傳來了電子鬧鍾的嘀嘀聲響。被這樣的聲音敲打神經,一下子就讓小貝法清醒了過來。

   “哦呀,醒過來一只偷腥的害蟲呢。”

   然而,隨著鬧鍾聲音的戛然而止,另一個小女孩的稚嫩聲音卻毫無征兆地闖進了耳朵。睡熊盲醒一般,瞬間警覺起來的小貝法睜開眼睛,卻在第一個瞬間就感到頭暈目眩。

   為什麼自己會被吊在距離地面一米半的高處啊?!而且還是被三根繩子分別拘束了手腕、腰臀和雙腿然後挺直身體吊起來的【仙人指路】方法?小貝法驚慌失措地想要張嘴呼救,卻發覺自己的嘴巴早已經被一塊形似臼杵的奇特口球給塞住嘴巴,根本呼喊不出聲音來了。

   定睛看去,自己不僅僅是被吊在高處,還是被吊在了距離指揮官房間的床鋪有兩米左右距離的遠處。而那位把指揮官的眼睛和嘴巴分別用兩條白絲過膝襪給蒙住,還在指揮官身上使用了東洋的頂級規格的拘束法門的罪魁禍首,這時候正穿著一套雖然同樣情趣,但是風格卻和英格蘭迥然不同的女仆裝,騎乘在指揮官的腰胯,極盡風騷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准備從指揮官的陰莖之中將今日份的第一次精液給獨吞掉。至於指揮官,雖然從緊緊勾起的足趾和喉嚨之間模糊發出的嬌喘可以聽出她已經被快感和喜悅給吞沒,但是被拘束了的雙手手腕處的勒痕早已經清晰無比地表明,這一場充滿了濃艷情欲的榨精侍奉,並沒有一個和諧的開始。

   身邊傳來另外二人的嗚咽聲音,小貝法左右扭頭看看,看到的正是衣服被脫掉一半的黛朵和天狼星。這兩位的處境也是不容樂觀,她們不僅被看上去就結實無比的深紅色白色交織的異色繩給捆綁起來,被和自己同樣的奇怪口球堵住了嘴巴,吊縛的姿勢還是被僅僅一根繩子給從腰椎位置給吊起來的相當辛苦的那個。雖然二人的雙腳勉強可以接觸到地面,但是在這樣的拘束之下,偶爾觸碰地面帶來的卻是被迫拉伸骨骼帶來的鈍重疼痛。

   黛朵的長發披散開來,戰斗女仆的胸衣也被從中間撕開,還在裸露著的乳首位置貼上了形制奇特的符紙。看看天狼星,她也差不多,唯一好一點的地方,也只不過是她那抹胸款胸衣是被扒下來而非從中間崩斷紐扣撕開的吧。和黛朵一樣,天狼星那對被重力吸引著向下垂懸著的巨乳上面,也在關鍵部位被貼上了符咒。至於二人的後半身,則因為角度問題而無法看清楚。

   “嗚…對不起…小貝法…黛朵…黛朵是沒用的女仆…”

   只不過是剛剛醒轉過來,小貝法就看到黛朵的頭上冒出了一個對話框。看來黛朵這時候正在因為自己被捉住還被捆綁吊縛起來這件事而自怨自艾著。

   “所以說,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里呀?”

   小貝法左看右看好幾次,才終於在沉默了好久的天狼星那里看到了一段回答。

   “黛朵……和天狼星……因為渴求驕傲的主人的精液和侵犯……所以想要趁早上為主人做早安口交……但是卻在開門的時候被凶猛的航空火力攻擊了……”

   “你們……嗚……唉……”小貝法被天狼星這和盤托出的自爆話語給弄得連氣都生不起來,最後只好嘆一口氣。明明女仆手冊中有好好地講明,有了性欲需求應當走正常流程向指揮官申請調教或者是被調教,可是這兩位笨蛋戰斗女仆卻一拍即合地聯合起來趁早上偷襲指揮官,這實在是令人感到無話可說。

   “那麼……你們是幾點來的?”

   “凌晨三點。”

   哪有凌晨三點就跑來給指揮官做早安口交的啊喂!這分明就是用拙劣的借口掩飾罪行的夜襲吧?!

   抑制住快要哭出來的衝動,小貝法深呼吸一次。在場的三位女仆隊成員中,自己擁有的是最高的權重,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仿佛班長一樣地存在,自己可不能亂了心緒。

   況且,看看旁邊黛朵那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小貝法也實在是不敢再進行任何責難了。不論是赫敏也好格拉斯哥也好,還是貝爾法斯特也好,大家都有提醒過自己黛朵的脆弱和敏感呢。

   再看看那位騎在指揮官身上大肆榨精的身形嬌小卻散發不祥氣息的幼女,小貝法輕輕舒了一口氣。看來女仆隊們全員配備的掃描儀這位少女並未獲取,剛才的“對話”也並未被她發現。

   不過只是仔細看看,小貝法的目光就被那位少女的身姿給不知不覺地吸引了過去。

   和自己差不多的嬌小體型,栗子顏色的頭發扎成可愛的雙短辮,精致的五官搭配起來令人心中不由得產生一股愛憐之意,尤其是眼角那一抹紅色的眼影,更是平添了一股妖冶的風情,卻又和少女的整體相當搭配。在少女那高高揚起的女仆裙之下,九根毛絨絨的蓬松尾巴正因為強烈的愉悅之情而高高地揚起。就在這時,被緊緊吮吸肉棒的指揮官發出悶哼聲,同時狼狽地射出精液。而被中出的少女則心滿意足地發出酥媚入骨的呻吟聲,連同著這一陣呻吟,少女頭上的兩只尖尖的犬科動物耳朵也豎了起來。獸耳和尾巴,這份來自於動物的特征一下子就讓小貝法確定了這位神秘少女的身份。

   她是來自於東方的重櫻的一員。如果之前天狼星所說的都是實話,那麼這位少女必定是重櫻大名鼎鼎的航空編隊之中的某一位輕航亦或是正航才對。

   “兩位,你們有誰認識她嗎?”

   “嗚……黛朵知道……可是黛朵覺得不對勁……Akagi明明不是這副小孩子的模樣的……”黛朵的頭頂跳出一段文字,“但是93型酸素魚雷也好……穿甲炸彈轟炸機編隊也好……黛朵也找不到第二個符合條件的重櫻艦船了……”

   就在小貝法還在推測面前那位少女的身份的時候,已經強迫指揮官無休止地射精四個小時的少女終於滿足地撫摸自己被精液填滿了的腹部。仔細看看,這位少女的嘴角、手指指尖、胸腹上面,甚至是雙足的足底都有斑駁的痕跡,看來指揮官早已經被她給用各種各樣的角度和手段給徹底“侍奉”了一個遍。無視了小貝法的目光,這位重櫻的正航抹抹嘴唇,抬起雙腿離開了已經精疲力竭的指揮官身上,然後從胸前抽出了一張黑紅相間的符咒。

   “害蟲…你們都是蠱惑我的部下的害蟲呢…”猛然側過頭來,少女冷冷地盯著面前的三位女仆,“明明是我的部下…卻把珍貴的精液浪費到了別的人身上…我才不會允許這樣的行為呢…”

   黑紅色的符咒被少女甩到天上,然後瞬間便焚燒殆盡。幾乎與此同時,黛朵和天狼星乳首處的符紙開始發光。小貝法也在這時候才終於發覺,自己的下體也被貼了這樣的符咒。

   至於為什麼能夠發覺,自然是因為這符咒發出了一陣強烈的灼熱感。

   “嗚嗚嗚……”

   “咕嗚……嗚嗯……”

   “噫噫……嗚……”

   三位女仆同時被這股謎之熱量給攻擊了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於是異口同聲地發出了被壓抑著的悲鳴聲。

   根本就不顧交合處的一片狼藉,少女抬起身體,用一片符紙封住自己的下體,然後帶著勝利者的微笑走到了被吊在半空中的小貝法面前,展示著自己那圓滾滾的小肚子。

   “看看吧,哼哼,你們想要從我的部下那里偷走的精液,已經被我提前預支和妥善保管了喔。至於你們這些不知廉恥地勾引我的部下的害蟲,呵呵,就讓封印著淫術的符咒好好地調教你們吧。等到符咒燒盡,你們的身體也會對我的淫術上癮,到時候,邪惡的巨乳和故作清純的幼女淫穴就再也不會想著我部下的肉棒了——你們都會變成我的性奴隸喔。”

   少女微笑著靠近小貝法的臉頰,在小貝法的脖頸處留下一個濕潤的吻。

   “記住我的名字吧,嘻嘻,你們的新主人的名字,是赤城,重櫻一航戰光榮而偉大的火力增強型赤城喔。”

   留下這句話以後,少女飄然而去,留下被灼燒的符咒弄得呻吟不斷地三個女仆在房間中束手無策。

   …………

   “所以說…哈啊…那根本就…啊嗯…不是什麼【淫術符咒】…嗎?”

   第二天的晚上,小貝法一邊被指揮官抱在懷中用手指按摩穴內,一邊和指揮官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小赤城那孩子的修行還差的很遠,那些讓人火熱熱的符紙上面,只不過是繪制了普通的取暖咒術罷了。”

   “那…哈啊嗯…重櫻那邊…是…哈啊…怎麼看待…咕…這件事的…”

   “長門和三笠都在聽完報告之後暈過去了呢。最後是赤城本尊和權重最高的大鳳共同處理的這件事情喔。當然,如果是以她們兩個的脾氣的話,恐怕小赤城會很慘呢。”

   “怎…怎麼會…”

   雖然被突然拘束捆綁還被貼了奇怪的符咒是很不爽,不過小貝法聽到了那奇怪的名聲甚至已經在女仆隊傳得沸沸揚揚的兩位重櫻正航的名字之後果然還是擔憂起來了。

   “放心,企業和大青花魚已經作為聯合艦隊指定的仲裁者加入到了給小赤城擬定懲罰的過程之中去了,不會有問題的。”

   “哈啊…說是這麼說…哈啊…可是…指揮官的身體…被那麼過分地榨取…”

   小貝法才說到一半,就感覺到愛撫自己穴內的手指被抽了出來,緊接著,自己的耳朵就被指揮官含進了口中。

   “放心吧,我生來就是精力恢復很快的種類喔。如果不相信的話,呵呵,可以現在就來試試呢。”

   不過當然,指揮官都說出這樣的話了,自己自然也沒有任何辦法拒絕就是了。

   畢竟,自己還要在成為合格女仆的試煉之路上,伴隨著捆綁和黏糊糊的體液,走很久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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