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裝女人和女裝男人
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異性的界限在昨天被他們兩個徹底打破,也許不只是因為昨天逆轉兩性位置的熱情交合,還是因為心態的小小變化。總之傳統的觀念在昨夜已經被杭冰芷和申立軒親手摧毀了,恐怕以後回想起來兩人也會因此而羞愧地面紅耳赤。
可那不是現在,現在因為某種超自然力量的誘導,兩人都處於深度睡眠之中,恐怕很難明白自己現在究竟處於什麼情況之中。
點點的光芒從天空降下,顯而易見的這並不是什麼幻覺,而是導致他們生活改變的罪魁禍首。兩人的身體在這種超自然力量的渲染下迅速地發生著變化,並不是說衣服,而是單純地指身體。
申立軒的身體變化從最初的潛移默化逐漸變成了大幅度改造,他那飽經風霜的肌膚在光芒的照耀下逐漸變得順滑,一般男人如果長期進行高強度的活動根本不可能把肌膚維持成那個樣子,但在光芒的照耀下他的肌膚也許並不能稱作是美白,而是為了不徹底變成女孩那樣不自然的白皙在迅速倒退著返回最潔白的姿態。
他的毛發,男性從青春期開始就會突飛猛漲的汗毛逐漸消失,並不是憑空,而是被他的毛孔吸收進去。他的毛發在瞬間就全部清空,吸收了過後毛孔似乎就處於一種類似於潰爛的狀態,這意味著不會再有毛發重新從他的身體里生長出來了。
就這麼失去擁有汗毛的全力對申立軒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他留著汗毛就是為了應對北方城市這冷到難以置信的天氣,現在恐怕他必須要自求多福了。
接著是他作為男性特殊的身體結構,賦予他變化的人似乎並不想把他徹底變成一個女人,而只是想要將他特別男性化的特征去除。他的骨骼正在逐漸收縮,發出輕微的咔嚓聲,他的身體會因此變得較小一些,但不至於變得徹底女性化。
他的肌肉慢慢縮小,明顯的男性棱角開始平滑,柔和。
這種需要長此以往堅持才可以達到的身材竟然能夠如此迅捷以肉眼可見的方式達成,不得不讓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什麼。
最細思極恐的就是他的喉嚨,喉結逐漸變小,卻沒有徹底消失,只是變得若隱若現而已。他發出男性低沉磁性聲音的聲帶也開始平滑,他的聲音將會不在那麼的“男人”。
醫學難以解釋這種變化,就像是如果做了太多次女生的下體都會失去緊致度一樣,身體會不斷適應人類現在正在做的事情。可再適應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可能一個晚上就以這種方式達成。
如果硬要提出一個解釋,那想必只有用神秘學的概念來訴說了……比如某個愛好惡作劇的神明因為一時的念想而改造了她們的身體,還不辭辛勞地日日夜夜用能力給她們換上衣服。
可是這似乎完全不是身體變化的終點,申立軒的頭發因為常年忙碌的原因非常稀疏,但現在更多的頭發從頭皮里生長出來,發質絕不像是一個單身獨居男人一樣堅硬,而是柔滑光亮,垂落在臉頰。
變化的最明顯就是他的胸部,兩顆乳頭微微上升,變為了勃起就再也無法縮下去的狀態,周圍的肌肉慢慢朝上升起。並沒有什麼脂肪,仿佛胸部就是單純的上升而已。
這種種變化最終目的都是在朝著另一個性別進發,但卻都在離徹底淪為異性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止步不前。這種進不去卻又卡住一半的感覺非常難受,申立軒深度睡眠的表情也微微皺眉,也許身體之中依然發生著什麼他自己都無從知曉的變化。
當徹底寂靜過後申立軒現在已經看不出什麼性別,從男方視角來看他是個漂亮的過分的男孩,從女方視角來看就是個柔軟的女孩子,介乎於兩性之間。
如果說申立軒變化過程是猛虎逐漸褪去爪牙的過程,那杭冰芷變化的過程則就可以用狂暴來形容。她那女孩子柔軟的身體變得堅韌結實,雙手終於多出了一些肌肉,修身的長發收縮回去。
女孩專有的正三角骨架發出輕微的碎裂聲,她的關節肌腱被不斷拉扯。想必這一定會帶來刻骨銘心的疼痛,可是杭冰芷卻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一切都如往常一樣。
她的變化雖然激進,但卻並沒有像申立軒那麼明顯,因為女孩的身體想要變得中性所需要經過的界限大概比男孩要少得多。
縮水最嚴重的恐怕就是她的胸部,原本也算豐滿的乳房徹底縮了回去,在她的胸口睡衣上留下了兩坨顯眼的印子。
這些從胸部和臀部流失的脂肪最後都去往了四肢和肚皮,畢竟中性的人好歹也是需要一些肌肉的,沒有太多,只是隆起來一點。
用科學根本沒辦法解釋發生在兩個人身上的事情,這種唯心主義嚴重的事情只能通過玄學來解釋,或許只有這樣才能獲得渴求的真相。
對自己身體變化渾然不知的兩人繼續在睡夢之中休息著腦部細胞,很難想象當第二天起來時看到自己全新的身體會如何評價了……
於是第二天的同一個時間,這棟居民樓里的住戶聽到了男孩與女孩異口同聲的慘叫,都是震耳欲聾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發生了什麼?”顧不得自己赤裸的身軀,申立軒直接踹開了杭冰芷家的大門。他並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但是潛意識就是告訴他要這麼做,兩人現在有相同的利益關系。
“還用問嗎?老娘的胸!沒了!”杭冰芷已經快哭成個淚人了,她難以置信地使用雙手揉捏著自己波平如鏡的胸部,那里昨天還被申立軒留下了幾個血紅的手印,今天已經全然不見了。
她的雙腿之間那根黑色的雙頭龍還沒有脫下來,正滲著水閃閃發光……那可真不像是假的,就算是申立軒再欣賞一次都要感嘆一聲真是足夠雄偉,而且做工也比一般的假陽具要好得多,忽略顏色得話簡直就是真的。
“那可真是……淒慘……不對!我一個晚上怎麼就瘦成個女人的模樣了?”由衷的對杭冰芷現在的狀況悲嘆了一聲過後申立軒瞬間反應了過來,明顯是自己的情況更慘。
他記得自己看過一張網圖,上面寫著男人和女人一個月不做那種事情的區別,男人就是從一條柴變成雄偉英姿。女人則是從油光滿面變成一條柴,由此辨別兩個性別的區別。
現在是不是自己就因為縱欲過度而變成了一條柴,渾身的肌肉全部消失不見了。而杭冰芷吸收了自己的精華,所以才成為了這個模樣……這也不對啊,那奶子是怎麼消失的?
“你……你變成女人了?”揉干眼淚過後杭冰芷也驚訝的發現申立軒的身體極度縮水了,他昨天是多麼強壯,今天就是多麼柔弱。
“肉棒還在……我變成女人了,那你呢?變成男人了嗎?”同樣申立軒也發現了杭冰芷身體的不協調的地方,她貌似變得……健壯了一點?
“我的下體……也一樣沒變,但我的胸沒了?沒了!”杭冰芷在回過神來之後依然沉浸在失去胸部的悲痛之中,那恐怕是她做為一個女人自豪的資本,只不過現在徹底平了,連一點趨勢都找不到。
“咱們倆做了一遍就發生了這種事情,要是再做一遍是不是……”
這話絕對不是申立軒瞎說,因為剛剛說完那股來自於菊部的搔癢感就順著腰部而上。他新生潔滑的皮膚要比之前久經風雨的皮膚敏感得多,瞬間那個地方就紅潤了起來。
他本能地夾緊了屁股,幾滴透明的液體從那個地方被擠了出來,是腸液嗎?還是什麼象征著他敏感身體的液體?
很明顯原本肉棒的快感被外力強加給了他的肛門,最要命的地方是似乎快感只從臀部發出,他的肉棒始終都只是半死不活地癱在兩腿之間,絲毫沒有勃起的姿態,卻依然有快感衝擊到那個地方。炙熱像是在燃燒著他的下半身,微微凸起在空氣中的兩顆乳頭粉嫩順滑,透明不知是什麼液體從那個地方浮現,也許是汗液……
“該死……怎麼突然……好想做一發?”他倒在了杭冰芷的大床上,艱難地扭動身體,像是擱淺的鯨魚一樣。
“這玩意兒……會傳染嗎?”
杭冰芷剛想說冷靜一點,結果自己的身體也突然進入了發情狀態。
但她身體的異常似乎比申立軒的還要嚴重的多,那根假肉棒似乎和她的身體鏈接成功了,驚天動地的快感從那個地方傾瀉而出,第一次體驗肉棒的感覺並不怎麼舒適,她現在恐怕處於勃起的狀態。
一股一股的體液從她的身體之中被分泌出來,順著肉棒和下體接觸的縫隙中流淌出來,化作一條小溪。
申立軒記得自己曾經看過一個很有意思的論述,那就是男女兩性的第一性征是最根本的差別,這意味著他們無論多麼聽聞異性形容描述身體的感覺都是無法設身處地的感受到的。
可現在他恐怕是正在感受作為一個女性的快感了,臀部正在渴求著被什麼東西填滿……比如說杭冰芷的假肉棒!
“快進來……”申立軒跪坐在地上撐開自己的菊部,那尚未經過任何開發的肛門就這麼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要是以前可能杭冰芷會惡心的干嘔,因為這是男人身上的洞,而且她也不想破壞普通的交合過程。可是今天她的欲望異常高漲,只要是個人她就有欲望去交合!
所以杭冰芷直接挺起了身下的假陽具,現在她比任何時刻都需要這玩意兒,對著申立軒的似乎就是豬突猛進。
無法用需要概括的快感從假肉棒上噴發,她的下體估計現在都能變為景區中的噴泉了,水流順著那個部位向外噴射,每抽插一次都會有更多水漬從那個地方出來。
申立軒的腸道此刻竟然柔軟到了難以置信地地步,用溫潤的軟肉包裹住了假肉棒。可是這畢竟是假的,沒有任何真貨的溫暖,只是粗暴地在屁股之中橫衝直撞,像是要把腸道徹底破壞。
在不就的將來如果兩人回憶起這算得上真正兩情相悅的第一次,那麼首先想到的肯定是無盡的淫液,雙方都在不斷地分泌,直到染濕床單,將屋子變作室內游泳館。
“你的胸……怎麼變成那樣的?”杭冰芷恨恨地用自己的手猛捏申立軒的乳頭,男人的乳頭在她手上和女人的似乎沒什麼區別,都是捏起來用中指來回挑弄。
她潔白光滑的指頭深入了申立軒的雙乳之中,先是拉開兩側然後用中指觸碰中間最敏感的部位,讓乳頭隨著她的挑逗上下移動。曾經玩弄乳房的經驗告訴她這絕對會帶給申立軒發瘋的快感。
絲毫不顧及這會給申立軒帶來多少快感,或者說首次體會到肉棒的快感過後杭冰芷已經無法再清晰地思考了。
假肉棒在申立軒的屁股之中進進出出,肉棒上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瘋狂,她的身體正在和這根肉棒建立聯系,現在肉棒上的感覺正迅速疊加到他的身上,新生器官十分敏感,簡直讓她想要射出來。
兩人的姿勢可以說是毫無章法,申立軒不斷用臀部包裹著屁股上的假肉棒向後推入,而杭冰芷則是使用假肉棒沿著反方向刺進去。杭冰芷從來沒意識到過這個地方能成為絕佳的性器,但快感結結實實地告訴了她這一切。
“你搞得老娘的假雞巴好舒服啊~”她說話都在微微顫抖。
申立軒本能地夾緊了臀部,整個身體弓在了地上承受著杭冰芷地衝擊,他的腹部甚至都能看到某個細長物體的印子。
都不能說是簡單地做愛了,這也許可以說是簡單地對於身體的摧殘。但這種摧殘宛如被隱藏在山珍海味之中的毒藥一樣讓人欲擺不能,堵塞了大腦繼續思考的能力,讓兩人只能本能地露出痴呆的笑容,下體繼續運動著。
申立軒射了,如果說他現在還可以說是射了的話,精液像是隨時都可以排出來的尿液一樣在空氣中四處飛濺,他前列腺此時的狀況簡直難以想象,明天那個地方可能會痛他不能挪動半分身體。不過現在一切都還在進行中,他可以大吼著享受這份快感。
杭冰芷的手突然抓住了申立軒微微勃起的龜頭,兩根手指將表層薄弱的防御拉開,露出更加敏感的里面,放到上面輕輕摩擦,有精液作為潤滑根本不用擔心,只需要用力在冠狀溝的兩側摩擦就可以了。
“現在說你這是陰蒂也沒什麼錯吧?”杭冰芷色氣地舔了舔嘴唇,用手撥弄著那個部位。
“媽的……不會成了陽痿吧?”雖然陣陣的快感已經讓申立軒無法招架了,但他還是忍不住擔憂起自己是不是傳說中的勃起性功能障礙,也就是所謂的ED。
“你還有機會想這些東西嗎?”杭冰芷突然猛地用力,她能清晰感覺到假肉棒撞上了什麼東西,柔軟,濕滑,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捅穿。
在申立軒感受到臀部撕裂般的疼痛之前就被杭冰芷直接捂住嘴巴,下一刻他半報復半本能地咬了杭冰芷的手指一口。不過這樣她終於忍住了苦痛,都到口腔地大吼也變成了輕輕地呻吟。
不過疼通只持續了一下,忍住過後就能感受到隱藏在其中迅猛穿插的快感。這玩意兒比麻醉劑還有效果,讓他的大腦在瞬間就忽略了疼痛。
腸液像是開了水龍頭一樣從後庭噴射,肉棒也重新有了一些硬度,將尿尿般的精液從中射出,不過此刻肉棒的快感倒成了陪襯了,申立軒的屁股爆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舒適。
這場盛宴一直持續到兩人失去意識才能算結束,光芒無聲地灑在他們的身體上,這次似乎並不是改造,而是在幫他們修復受損的身體……修復身體但是卻沒有止住身體的變化,申立軒擴大的肛門依然大大開合著,杭冰芷的肉棒也挺拔地高高的。
“唔……頭好痛。”最先醒過來的是杭冰芷,作為衝擊的一方她所受的傷害是兩人中較小的一方……或者說她就是單純的施暴者?
事到如今她無論看到什麼都不會感到驚訝了,昨天風卷殘雲般的景象被什麼力量一掃而空,房間干淨得像是雇傭了清掃公司氣勢洶洶地打掃了好一陣子,一切做愛的痕跡都被掃的一干二淨,連一滴液體都沒有留下來。
身上的衣服依然是中性的樣式……也可以說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下體被塞進去了什麼異物,那根假肉棒像是……脫色了一樣顏色淡了很多,在漆黑的下方卻不是白色,而是和肌膚一樣的肉色。
而且在觸碰的時候似乎有快感從那個部位傳來,明明那是個假的東西,此時卻像是真的一樣。與之相比她的陰道之中就少有感覺了,仿佛那里被假肉棒替代了一樣。
杭冰芷想要脫下假肉棒,手卻在觸碰到假肉棒的一瞬間產生生理性的反感,好像如果摘下這根假肉棒就會發生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一樣。
這根假貨最後不會變成真貨吧?這個念頭只在的腦袋里閃過去一瞬間就被杭冰芷笑著否定了,再怎麼說創造一個新器官也太扯淡了吧?
不過在那一刻她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原本無法想象的變化了,要是再多一根肉棒會發生什麼事情……恐怕難以想象吧。
不知為何,杭冰芷突然覺得有些期待。
在體驗了男性這個女人完全不同的快感過後,她甚至覺得如果把陽具換成男人的也不賴,雖然可能會在社會上遭受一定非議,但那種深邃的快感的確讓人無法拒絕。
現在糾結這些也沒什麼用了,等到了那個時候再說吧。
“起來了,懶狗!”然後她突然發現旁邊的申立軒正大口大口地打著哈欠,於是一腳把他從床上蹬了下去。
今天申立軒的衣服風格明顯是衝著清涼去的,在身體被微微改變過後現在即使露出一片皮膚也不會覺得那是男人的,雪白色的臀部幾乎露出了小半截在外面。從胸口向下的痕跡是一條筆直的豎线,沒有什麼起伏,但從這個角度看去非常容易認為那是“巨乳”,但仔細看看就會發覺那根本就是一對沒有肌肉的胸肌。
無論是誰選擇的這套搭配杭冰芷都必須甘拜下風,就算是她也沒辦法做出這種效果。那個玩弄他們倆的人莫非是在用這種方式示威嗎?
“懊……我恢復正常沒?”申立軒蘇醒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撫摸自己的身體,然後哭喪著臉說:“那不是夢!”
“好了!放松放松心態,今天帶你出門!”杭冰芷從床上站起來直接打開了門,每天都會被換上衣服有個好處就是都不用洗漱就能出門。
“出門?去哪里?”申立軒也從床上起來理了理裙邊,事到如今他打理起女人的衣服已經是得心應手了,想當年不知道怎麼脫內衣導致自己把內衣穿出去的情況肯定是不會再出現了。甚至現在他還有那個見識站在一件衣服面前夸夸其談,討論它的好處壞處。
“這個詞在偽娘的詞語里應該叫‘偽街’吧,今天我穿男裝你穿女裝去偽街吧。”杭冰芷微笑著說。
申立軒心說姐姐你穿件衛衣出去根本就不算是男裝,不過杭冰芷現在的確擁有幾分英氣,像是歐美游戲慣用的女主角,[[rb:比如 > 古墓麗影]]里面的勞拉,[[rb:或者 > 合金裝備]]里面的內奧米。
不過他還是跟著杭冰芷出去了,說實話平時都是一個人出去未免會覺得有些尷尬,多一個人多一分保障。
杭冰芷明顯就比申立軒要大方地多,她纖細的身體都被寬大的衣服遮住,除了按電梯按鍵時伸出來的潔白手指以外根本分不清她的性別。這才是女人先天的優勢啊——申立軒一時竟有些羨慕。
在外人看來他們也許是一對非常奇特的組合,一個穿著寬松的衣服,留著短發,臉上有著幾分英氣卻能很明白地看出來是個女人。另一個或許也是女人,暴露在外的肌膚雪白光滑,頭發打理整齊地搭在肩頭,仔細看上去胸口卻沒有任何起伏,再認真點,就會發現這還可能是個……男人?
“你穿異性的衣服出門完全不會覺得緊張嗎?”一大滴汗沿著他的額頭滑落。
“反正也沒有人會把我認出來。”對此杭冰芷看的很開,“就算認出來他們也沒什麼可以說的,我以後的人生不會和他們多出什麼交集,那還有什麼值得緊張的?”
如此的坦蕩簡直要讓申立軒感覺到嫉妒了,他完全忘不了他第一次正式女裝出門的感覺。那是個明媚的下午,麻雀玩命地叫著,他每挪出去一步都感覺肩頭搭著千百斤水泥一樣。
“這……真是豪放吧……”申立軒瞬間又覺得杭冰芷的奔放超乎自己的想象了,就像是高中那會兒上台跳舞的女孩肆意展現自己身體的美好。明明在不久前還會對他們美好置之不理的教學主任也坐在台下,面無表情實際上也心潮澎湃地看著她們。
“你會偽聲嗎?”杭冰芷突然想到了什麼。
“呃……女性聲音嗎?如你所見,我們身體都發生這種變化了,那麼你說我的聲帶變了我也不會覺得有多驚訝……不過偽聲我的確是去網上學過一部分的,或許是因為身體變化,我現在還是能說出那種女人的話的。”
“那好以後我們出門你就用女孩的聲音說話,一刻也不能停!”她用一種近乎於命令的話說。
“偽聲很傷嗓子誒……算了,就當是歷練吧。”申立軒自然是知道偽聲對於喉嚨的摧殘,但他更不想見到人的時候蹦出雄渾的男人聲音,那樣可太尷尬了。
“對嘛,這麼想就對了,現在進地鐵吧。”杭冰芷已經走進了地鐵站。
“去哪里啊?”這麼說著,申立軒疑惑地跟了進去。
“商場,給你買點衣服——當然是你自己付款。”杭冰芷突然壓低了聲音,“話說你是每天早上都會被換上衣服吧?”
“是啊,你也是每天早上都會被換上男裝吧?”申立軒大致也能猜到兩人的經歷是何其的相似。
“所以說網絡商場上最近是不是多了一家二手服裝處理店,店主售賣的衣服物美價廉,深得本市女同胞們的青睞。那個店主……就是你吧?”
這女人猜到了啊……不過仔細想想就能明白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麼關聯。申立軒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她的這個說法,這工作不僅沒成本而且還不用忙活,不比天天996要舒服得多?
“回頭你去開個子店鋪吧,你賣男裝我賣女裝,咋倆共同干這個工作吧。”杭冰芷仔細思考了一下過後說。
“你認真的?說實話我現在還有點後悔當時這麼決定,現在光賣這個人都廢了,而且要是哪天起來沒有被穿上衣服那不就完蛋了?”申立軒的風險管理意識還是有那麼點的,這麼搞實在是太依靠那該死的衣服了。
“要是你真的不想干早就放手了,還不是很享受這種無本萬利的生意?大不了當個副業做嘛。”杭冰芷的話一針見血。
申立軒難以反駁他的話語,最後只有趕緊挑開話題:“話說我不是每天早上都會被換上其他衣服嗎?為啥還要去重新買?”
“你不能每天都穿他給你准備好的衣服吧?你恐怕不知道換件衣服換個妝容對人的改變有多大,讓我來慢慢教你。”
“那種東西……很重要嗎?”說實話申立軒目前對於女人這個身份唯一的認知就是可以穿出去偽街,對於搭配妝容之類的事情一概不知,他有時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更進一步,但卻不知從何開始。
他也去搜過那種什麼什麼化妝視頻,但清一色的是一個女人拿著各種他看都看不懂的化妝品到處往臉上塗抹,粉底口紅溶液,那口紅就有幾十種顏色,其中讓申立軒來看就只分的清兩種,就是紅色和粉色……
“當然重要,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杭冰芷神秘地笑笑。
作為一個資深宅男,申立軒曾經的生活就是上班在公司下班在臥室,從來不會認真去感受這個城市的變化。沒想到時隔多年城市的自然旅游資源沒有發展出來,倒是多了許多人工制造的地點。
一看就知道是照抄紐約百老匯的設計,但卻沒辦法真正制造出人為的繁華。不過商鋪依舊是可觀的,他今天就要在里面自己換衣服了,申立軒終於開始期待今天的行動了——
“我以為你說的衣服是正常的衣服?”然後他就感受到了夢碎一地是什麼感覺。
不大的鋪面之中九成都用來當做為掛架,一件一件衣服並列排開不算雜亂,從左看第一排大概是從洋裝、女仆裝、OL制服、女警服、以及執事裝。第二排開始則是各種游戲動漫ACG圈的角色服裝,一個角色還有不同的時裝。
挺好的,真的,申立軒知道的角色cos服都能在里面找到,除了沒有一件平時能正常穿的衣服以外幾乎沒什麼不好的地方。
“我一開始不是說了帶你買衣服嗎?”杭冰芷興奮地從架子上拿下一件衣服,“看,《Fate/Apocrypha》里面的阿福啊,他和你一樣是偽娘誒,要不要試試?”
“小聲點……阿斯托爾福真的有這種水手服嗎?你確定不是什麼同人創作的產物?”至今聽到自己真實性別還會讓申立軒有些尷尬。
“嗯……這位小姐,帶朋友來玩嗎?”店主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女人,大概是紡織學院畢業過後自主創業的勇士吧,坐上了acg行業發展迅捷的列車應該發展得還不錯。
“是的,等他換好衣服過後請給他化個妝面吧。”杭冰芷像個老練的coser一樣,帶著申立軒進了換衣間。
“還要搞妝面?妝娘很貴的吧?”申立軒語無倫次地說。
作為一個閱人無數的宅男,他知道賣肉coser和高質量coser最大的區別就是妝面,那些以軟色情盈利的coser無論cos什麼角色都是一個妝面。通俗地說就是基本只是換了件衣服,臉還是原本的臉。
不過這也沒辦法,化妝師這玩意兒按質量價格也呈直线增長,想要質量高一點要麼自己學化妝要麼花錢。
“放心,我聽朋友們說過了,這家店特別良心,價格絕對在你的可接受空間內。”
借著看番劇里妹子穿衣的動作,申立軒從上面套上了那件粉色領口的水手服,把所以的拉鏈拉上。果然這家店非常良心,布料觸摸皮膚非常柔軟,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申立軒異常勃起的乳頭接觸衣服摩擦會帶來陣陣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壓低了身體保持低調。
杭冰芷一臉興奮地給他帶上了粉色的假發,除了臉以外的地方都是濃郁的偽娘氣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另一套妝容帶給他的是完全不同的角色,要是以前的他估計就直接脫下衣服開始衝了。可惜現在他對自己已經不感冒了,甚至連勃起都懶得勃起一下。
“好漂亮啊……”明明是個女人,杭冰芷卻像是痴漢一樣撫摸過申立軒的全身,從已經不復存在肌肉的手臂一直摸到纖細的雙腿,再到油膩膩的臉頰,他的臉就像剛做了面膜一樣手感良好,杭冰芷都快要羨慕他了。
“那麼去化妝吧。”她推著申立軒走到化妝室,店主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這麼大一家店就她一個工作人員,簡直有點離奇。
“嗯……請問您的這位朋友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她仔細端詳了一陣申立軒過後,店主難以置信地問。
申立軒剛想開口回答,但腦子里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狡黠的想法。他清了清嗓子,用女孩甜美的聲音說:“您猜猜我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店主似乎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肯定地說:“你……你絕對是個男孩子吧,雖然看起來像是女人,皮膚也保養的很好,但是男人的臉頰和女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這點不可能改變。”
“既然如此你還能給我化好妝面嗎?”申立軒不知為何,緊張感被這個玩笑給一掃而空。
“沒問題!交給我吧!”店主就像是被挑釁了一樣有些生氣。
她拿出化妝品,把申立軒的臉當做畫布開始繪畫。先是用遮瑕膏遮住申立軒臉上的痘痘和印記,然後拿起假睫毛和假眼皮,這兩個玩意兒可以擴大眼睛,制造出動漫女孩那種大大的眼睛。
也不知眼睛上被貼了多少東西,又被放上了阿福深粉色的彩片,他的眼睛直接擴大了一倍,顏色變成了阿福的瞳色。
接著她直接掏出了一桶……粘土?化妝原來還可以這麼化?申立軒長見識了,對方把粘土整齊塗抹在了他的下巴上,塗抹撫平,讓他的下巴變得尖銳了些許,這算是對於臉型的改造,讓他的臉型也變得像是二次元女孩。
“看看,像不像?”她退開說。
“你說你是畢加索在世,把我臉當畫布我都信。”申立軒張大了嘴巴,他從來沒覺得化妝師能這麼厲害,在店主宛如鬼斧神工般地化妝之下他的眼睛擴大了一杯,臉型也變成了網上最常用的瓜子臉。
雖然型月的臉型的確一個比一個像,但是阿福這種角色還是辨識度很高,現在這樣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完全一致……
“厲害厲害,長見識了。”杭冰芷也非常驚訝,拉著申立軒到前台付了錢,然後逃也似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在大街上申立軒重新感受到了那可怕的視奸感,幾乎走過去的每一個路人都要將眼神粘在他的身上,這股咄咄逼人的感覺就像是擁有實體一樣又將他在大街上挑逗了一次。
可是沒辦法啊……畢竟他cos的可是阿福,身嬌體柔易推倒,這套水手服還是露臍裝,將他性感的腰肢暴露在空氣中。粉色的裙擺幾乎將臀部整個暴露在外面,下面還穿著一天白色的長筒襪,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又要濕了。
“話說……我們接下來去哪里啊。”這對他的倫理觀和道德觀都是雙重地打擊,但是屁股卻在源源不斷地將這種感覺變成快感。
“想象一下,你都洗白白換好裝了,接下來要干嘛?”杭冰芷一臉神秘的笑容。
“不會是……”申立軒心說媽的昨天才做成那個樣子,今天就要再來一次?拜托你有體力我可沒體力,我昨天差點被你日死在那個地方誒拜托!精盡人亡聽說過沒有?
但是杭冰芷明顯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她突然將手插進了申立軒的臀部,強迫他猛地收緊屁股停在路中央。而他們面前正矗立著一座不算高大的建築,幾盞燈火從里面射出來直視他的眼睛。燈光分明是那麼柔和,他卻感受不到絲毫舒適的感覺,因為在他的門口掛著五彩的牌匾——這是一家情人旅館。
收緊的臀部突然放松了,杭冰芷先是收回了手,然後是另一個更加堅硬的東西插了進來。
是的,這女人竟然絲毫不顧及這里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將她的假肉棒直了起來,直挺挺地插進了申立軒的屁股。
如果杭冰芷真的獲得了肉棒,那麼她的肉棒應該從剛剛申立軒換衣服開始就高高勃起了。
她的每一個神經都沉浸在這股無法緩解的性欲之中,化作一頭剛剛掙脫束縛的猛獸,用無法拒絕的攻勢,將眼前的獵物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