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正行駛在荒無人煙的戈壁之上,寬厚的履帶在這片大地上留下了長長的痕跡,將掀起的塵土和遠處的夕陽遠遠地拋在身後。
如果有人待在艦島的尾端,就能聽見源石引擎的轟鳴聲,像是工人們勞作時唱的口水歌,帶著強勁的韻律和獨特的工業美感。可惜的是,最近你和華法琳醫生格外的老實,這份獨特的美景也就無人欣賞了。
最後一絲陽光在消失之前顯得過分耀眼,金紅色的光线透過一面不算太大的落地窗,照亮了羅德島本艦後部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
你拉上了窗簾,遮住了刺眼的陽光。隨手打開了通風器,穿著浴袍的你像斷线木偶一樣趴著倒在了床上。
濾去沙塵的風依舊帶著戈壁的寒冷驅散著空氣中新家具的異味,通風口的風輕輕吹過你濕漉漉的頭發,冰涼的刺激喚醒了你即將沉睡的意識。
應該要把中央暖氣也接到這里來的,但那樣不說躲不躲得過凱爾希的眼线,就連可露希爾都瞞不住。
你微微嘆了一口氣,想著找個時間去奸商那里買個小太陽湊合湊合得了。
你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了身,望了望這個才不到20平的空間,不大的空間幾乎被一張床占滿,床尾放著一個小小的書桌,書桌上有一個水壺,邊上就是你的終端,它的屏幕亮著,但你沒有去看。門對著床尾左側,門邊就是衛生間,可以淋浴,你剛剛體驗了一下,說實在的還很不錯。最讓你滿意的還是床頭一整面牆的儲物空間,塞滿了各種口味的泡面,這是你最喜歡食物。
值得一提的是,天花板上有一張大大的畫著卡通鱷魚的海報,印著“阿達克利斯禁止”
啊~~沒人管的日子真是美好,剩下的掃尾工作阿米婭就可以做完吧。你無聊的揉搓著自己未干的頭發,毫無顧慮地直接枕在了枕頭上。要是在家里一定會被打死的吧,你十分舒爽的哼出了聲,像一只被放出籠子的小豬崽子,充滿了蜜汁自信。
阿米婭......這個點還沒下班吧,你想起了小兔子那張稚嫩的臉,每次見到你時都帶著宛如春風的微笑,似乎有著能治愈人的魔力。你突然有點內疚,但很快你想起了自己已經被壓榨了三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了,這怎麼想都是凱爾希這個老太婆的錯,都冬幕節了還天天讓你加班,你只是在奪回你的假期。你翻了個身,不再去想老猞猁的那張臭臉。
躲在這里真安全呢,煩人的工作找不到我,嘉維爾也找不到我。
嘉維爾,你的配偶。
想起她你就一陣腰痛,像針扎在腰側,引起你一陣顫抖。
她是你再度醒來時遇見的第一位醫療干員,同時也是你的助理,雖然她不太擅長文職工作,但是她擅長在你要頂不住的時候把你打到精神。偏偏她還擅長治愈法術,每次你都不會受到實質的傷害。
日益相處,你們發現彼此是走在同一條路上的人。很自然地就走到了一起。
老實說,嘉維爾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只是看起來不大靠譜。在莽夫輩出的阿達克利斯族群中,她是少數的會用腦子思考的人,顯得那麼不同。但這不代表她不能打。斯哈~~又是一陣幻痛,你咧起了嘴。她能打,還不是一般的能打。這不只是說地上,還有床上。
你豎起手指稍微算了算。在你籌備“秘密基地”之前已經連續三周交公糧都沒有停過了,你也曾提出過抗議,但凱爾希醫生說你很健康,而且你的兄弟也覺得你很健康,所以抗議無效。哪怕是種豬都受不住!你狠狠地敲了一下床,來宣泄自己的不滿。還好她被派了兩周的外勤給了你不少的喘息時間,甚至你都緊急建造了一個安全屋。
並不是說你有多討厭嘉維爾,如果真的討厭,又怎麼會同枕共衾呢。你只是想好好搓一搓嘉維爾囂張的氣焰,讓她知道誰才是家里的老大吼!
不出意外的,今天晚上嘉維爾就要回來了,你打算請她吃閉門羹。你也不知道要是一直躲著她會發生什麼,想了想她那矯健的身材和那把好似戰錘的治療杖,你心里稍微有些發虛。但無論怎麼樣,至少今晚安全了。
大概......
想到這,你徹底地放松下來了。臥室的隔音很好,幾乎感覺不到外面的聲音,床邊似乎有些窸窣的聲音,但你太累了,或者是你太懶了,就沒有在意。所以等醫療杖帶著“呼哧”的破空聲朝你可憐的腦袋砸下來的時候,你很安詳地昏睡過去了。
不太對勁,你這麼想著,慢慢地蘇醒了。明明頭一點兒也不痛,但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而且自己未免睡得也太快了。我當時有那麼困嗎。一連串的疑問和昏沉的思緒讓你感覺有些煩躁,你猛地坐了起來,低頭望向身邊,果然還是空無一人。
突然有點想嘉維爾了,你的雙眼突然有點失焦。忙碌的工作讓你和嘉維爾鮮有你們自己的生活,但你們倆早已習慣了。反正至少每天都能見面。
已經兩周了呢,你用手摸了摸身邊的被褥,沒有一絲的溫度,冬季的戈壁灘不是一般的寒冷,哪怕躲在鋼鐵怪獸的內部也不可避免。
要是正常不干那啥的話,現在的你應該和嘉維爾一起喝了點小酒在溫暖的房間里相擁而眠。
懷念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她的臉,她的笑,她的溫柔,她的體貼(物理)。你的鼻子突然有一點微微發酸。
真的想她了,鼻中似乎都捕捉到了她的氣味。你決定回家了。翻身下床,你才發現浴室的燈是亮著的,床頭邊放著一根熟悉的治療棒。
渾身的肌肉都在這一瞬間僵住了,你的嘴角甚至都控制不住地開始抽搐。這算是怎麼回事,你的身體僵住了但大腦還是在飛速地運轉著,謝天謝地在嘉維爾女士精心的治療下你的大腦居然還沒有壞掉。
你還沒有想好說辭,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嘉維爾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從浴室里走出來了,她沒理你,你也沒敢開口。
就這麼沉默著,氣氛十分的詭異。
她渾身赤裸著,肌膚已經干透了,在浴室暖光黃色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溫潤。稀疏的恥毛讓那處花園若隱若現,可愛的兩團小白兔挺在胸前,頂端的殷紅散發著瑰金色的光澤。她就這樣擦著墨綠色的長發,金色的豎瞳靜靜地看著你。
你低著頭不敢看她,幾經掙扎,你還是決定先開口。
“歡迎回來。”
你艱難地抬起了頭,擠出一個比哭還丑的笑,顯得十分滑稽。幾乎是用盡了力氣才說出來這幾個字。
“呵”
她似乎是被你整樂了,丟下毛巾徑直朝你走來。坐到了你身邊,輕輕地將身體靠在了你身邊,把腦袋倚在你的肩上。
“我有這麼可怕嗎。”
她輕輕呢喃,她本來是一個戰士,自然能看出你渾身肌肉都不協調。看到你害怕的樣子,她突然感覺有些揪心,就好像心被挖走了一塊。
她的聲音雖然很小聲但還是被你捕捉到了,你感受到她似乎有些難過。冷靜下來的你漸漸放松了下來,是啊,怎麼說她都是你的妻子。又何必這樣呢?
“想你了”
你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剛洗過的肌膚柔滑異常,又帶著尚未散去的余溫,讓你感到很舒服,摟得更緊了一些。
你的手很冰,突然的環抱讓嘉維爾有些猝不及防地被冰到了,但她沒有推開你,感受著你輕輕地撫摸,她的雙眼微微有些迷離。
“那你在怕什麼,還有那是什麼?”
感覺到你放松了下來了,嘉維爾也舒服了不少。余光瞥見了天花板上的海報,對於你為什麼會睡在這里,她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但她還想聽聽你的解釋,便帶著戲謔的語氣把問題拋給了你。
剛放松下來的你,又僵住了。你恨不得穿越回去給幾個小時前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你不擅長對親近的人說謊,你知道那會帶來無可彌補的傷痕。
你一五一十地向嘉維爾坦白了你在她不在的一段時間做了什麼。
說完,你算是徹底放松下來了。開啟了擺爛狀態,無所畏懼。
“對不起。我應該多考慮你的感受的。”
嘉維爾轉身趴到了你的懷里,輕聲說道。
你有些驚訝,你低頭看向她。她也看著你。她的目光沒有了平時的凌厲,眉頭舒展開來,竟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一時間你有些情不自已,好兄弟也支棱起來了。你吻了上去,嘉維爾也盡情地回應著你,盡管你們已多次享受魚水之歡,但這還是你第一次察覺她也是一個柔軟的女孩。
拉開了一串晶瑩的絲线,你們的呼吸都加重了不少。臉微微泛著紅。
嘉維爾跪坐在你的身上,你的好兄弟正被她用臀瓣來回摩挲著,若有若無的刺激讓你的好兄弟一跳一跳的,就像你不斷被挑逗的神經。
她直起了身子,貼在你的身上。在你的耳邊紅著臉說道:“想放長假就得加把勁哦,今天是危險日♡。”
嘉維爾右手按著你的肩膀,左手握著你的肉棒對准了她已經濕潤的蜜處,緩緩地坐了下去。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哼聲。
你已經說不出話了,嘉維爾熱情的唇又一次堵住了你的嘴。你抱著她的嬌軀賣力的耕耘者。雙手摟著她,一整晚都沒有放開。
時間已接近黎明,隔壁的夜愈發寒冷,好在你不再孤身一人,你的妻子,你的嘉維爾正躺在你的身邊。你們相擁而眠。從她把自己托付給你的那一天起,你便不再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