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開了酒吧的窗戶把半個腦袋探出了窗外,呼嘯的冷風吹散了徘徊在口鼻處的煙酒味,讓你感覺舒服了一些同時也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好冷。’
其實你也並不是很討厭這股味道,畢竟如果真的討厭那你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還要點一杯嗎?”一旁酒保的聲音把你帶回了室內。
“再來一杯一樣的。”你點點頭,順手推開那只只剩冰水的空杯子。
“不嘗嘗別的嗎?好幾個星期沒見著你了,但我依舊記得你之前也只點瑪格麗特。”酒保自顧自地說著,他似乎對自己能記得自己顧客的喜好十分自豪。實際上只是像你這樣獨自一人出來喝悶酒的人太少了。
“不,我喜歡那股酸味,怎麼喝都喝不膩。”你搖了搖頭。
見你搖頭酒保也不再堅持,很快酒吧里就響起了Shake的聲音。
你等著酒的時候視线飄到了窗外,眼中盡是一片荒涼的原野耳畔只能隱隱聽見蟲豸的鳴叫但夜空中的星卻不知道比身處城市之中所見的明亮多少。這里是羅德島的背面,看不見一丁點城市的光。而連接著多索雷斯的那一面,燈火通明。即使是披上了偽裝,有些東西還是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擺脫不掉,讓你有些難受。
就在你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時候,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在干嘛呢,博......老板。”夜半見你把食指搭在嘴唇上對她使了個眼色,很快就心領神會的改了口。
“轉換一下心情罷了。”
“謝謝。”你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又對他說道:“請給這位女士也來一杯,算我頭上。”
“所以為什麼穿成這樣?”夜半在你身邊坐下,壓低了聲音問道。
熟悉的兜帽風衣不見了,你的身上只穿著尋常的便服露出了干淨的面龐。很少人見過你兜帽下的模樣,現在的你看起來只是羅德島普通的一員,自然也就沒有人來和你搭訕。
“換個身份才能放松啊。”你嘆了一口氣。
“說的也是,如果你穿著那身衣服,現在估計早就里三層外三層不知道圍著多少女人了,也輪不到我和你搭話。”
“所以你應該感到榮幸。”你用略帶戲謔的口吻回應她的調侃,順便把酒保新調好的酒推到她的面前。“請,美麗的女士。”
“謝謝。”夜半露出標准的微笑,用的是你最討厭的社交口吻,這是對你的還擊。她淺淺的嘗了一口杯中的酒,只是這樣她的臉上就帶上了好看的紅暈。“味道挺好的,但是不給勁。”她有些意猶未盡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你看上去不像是能喝的類型。”
“你是指臉紅嗎?你可不能以貌取人,我酒量很好的。”
“沒見你喝過。”
“畢竟……”夜半似乎想起了什麼,臉又紅了幾分。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似乎覺得你在挑釁她,夜半又舉起杯子一口飲盡,順帶向你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酒杯。“這酒可沒有炎國的白酒一半烈,白酒你知道吧。”她看你點了點頭就繼續說下去了,“那可是好東西,甚至都可以說是在荒野上流浪的必備品了,它能幫你能驅散寒冷、能為你的傷口消毒。最重要的是它能幫你熬過漫漫長夜,沒有什麼是比孤獨更可怕的了......你看著我干嘛。”夜半的回憶被你寫在臉上的壞笑打斷了,她有些生氣地拍了一下你的肩膀問:“我在很認真的回憶過去,你在笑什麼?”
“現在你欠我兩杯酒了。”你伸出了兩個手指,笑眯眯的看著她。
“什麼!這不是你請我的嗎?”夜半氣鼓鼓地瞪著你,聲音都高了八個度。
“我沒有說請你喝啊,只是暫時記賬在我頭上罷了,不信你問他。”你裝作無辜的擺了擺手,順帶把這個難題拋給了酒保。然後笑呵呵的邊喝酒邊欣賞夜半鬧小脾氣的模樣,你覺得她可愛極了。
酒保只是裝作沒聽見繼續擦他的杯子,他很清楚摻和到這種事情里受傷的只會是他。
“那先拋開這杯酒不談,上次明明是你耍花招。”夜半很清楚繼續在這個話題里和你糾纏就會落入你的圈套,她不得不重新開辟戰場。
“兵不厭詐,誰和你說了無人機被擊落了就不能射擊了。”你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陷入慣性思維不是什麼好事,在戰場上是會丟掉性命的。而且我們約好了,你被擊中三槍就算輸。”
夜半經常和你比試,由於你不會戰斗,所以比試內容就換成了你來操控攻擊無人機,她來擊落。讓夜半有些難過的是,她從來沒贏過。
本來上次她有機會贏你的,就在她閃開弩箭並且瞄准最後一架無人機的時候,一台躺在地上但是武器機構完好的無人機率先擊發了弩箭宣布了她又一次的敗北。
夜半被你嗆得說不出話,臉漲得更紅了。按你的邏輯,她確實輸得徹底。她得想個辦法把那兩杯酒贏回來,不然她在你面前永遠抬不起頭。
“那我們來打賭,就賭那兩杯酒。”
“好啊,玩什麼。”你來了興致。
“公平起見,玩什麼你來決定。”
“那玩這個。”你從衛衣的兜里掏出了一把銀晃晃的東西擺到了桌子上,那是一把左輪手槍。它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躺在桌子上散發著危險的光芒。“烏薩斯轉盤。”
“喂喂喂玩這麼大,你不怕死嗎?”夜半看清你掏出來的家伙之後急忙按住了你的手,試圖阻止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掏槍的愚蠢行為。
“別當心,這只是個麻醉槍。”你對著地板射了一槍,槍聲很小,子彈射在地上就散成了粉末。“凱爾希給我的,防身用。”
“嚇死我了,這玩意真像真家伙,是你自己改的外觀吧?要是給拉特蘭那幫瘋子看到了不得追查你啊。”夜半松了一口。
“我的一點小愛好而已,沒關系。”你說。
“規則呢?”
“很簡單”你說著,打開了左輪槍的彈槽當著夜半的面退出了四枚子彈順帶向她展示了一下能裝五發子彈的彈巢,猛地轉了一下後合上了槍。“每個回合可以選擇對自己開槍或者對對方開槍,如果選擇對對方開槍那開了空槍就算輸,選擇對自己開槍那打中自己就算輸。”你把左輪在手中轉了轉後擺了一個酷炫的pose,它的質感真的讓你愛不釋手。“麻醉劑的效果不是很強,最多讓你十分鍾不能行動自如,不會失去意識的。”你補充道。
“聽起來就是單純的概率游戲嘛,我答應了。”夜半語氣輕松,她似乎很有信心。“比運氣我就沒輸過。”
“那你的籌碼是什麼?”你看著她,問道。
夜半思索了一會兒。“我自己怎麼樣?”她邊說著著邊走近挽住了你,把柔軟的胸口貼到了你手臂上,淡淡的清香鑽進了你的鼻腔。很好聞。
你們不是沒有過肌膚之親。夜半說的沒錯,孤獨真的會讓人發瘋,在荒野上出任務的時候你們兩人幾乎是夜夜笙歌。
很久沒和她做過了,你都記不清上次是多久以前了,她只是主動的貼近你就讓你的呼吸稍稍加快了一些。
“成交。”你不假思索地說道,隨即在空中揮舞了一下手槍又問道:“女士優先?”
“這種事就不用女士優先了。”夜半很滿意你的反應,她微微抬手示意你。
你很干脆的給自己來了一槍,什麼都沒發生。“看來今天我挺幸運的。”說罷,你把槍遞給了她。
“這只是第一槍而已。”夜半現在逮著你的話就要懟你。“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贏定了。”看著你漫不經心的模樣,夜半感覺自己又上當了,但是這是概率游戲她不覺得你能耍什麼心機。夜半接過你遞給她的手槍也很干脆的給自己腦門來了一槍,是空槍。
今天的幸運女神似乎很眷顧你們,就在你們交換著沒營養的話的時候,你已經開完了第三槍,依舊沒有槍聲。
“二分之一,主動權在你手上。”你把手槍推到了她的面前。
“也就是說,我只能選擇射你咯?不然我一定會輸。”
你衝她點了點頭,挑釁般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示意她可以朝你腦門開槍。
“我很早就想這麼干了。你等等,我組織一下語言。”夜半拿起手槍思索了片刻後站起了身子,擺了一個帥氣的雙手射擊姿勢,手中的左輪瞄著你的眉心。她的面容冷峻,殷紅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线,看你的眼神好似在看著一個死人:“永別了……”最後的兩個字她沒有發出聲,但是你還是從她的口型認出來了。“……博士。”
她修長的手指扣下了扳機。
“誒。”
槍聲沒有響。
你喝完最後一口酒,用酒杯遮住自己的臉,用看似平靜地語氣說道:“你輸了。”
事實上你正躲在杯子後面偷笑。怕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你還補充了一句:“我說過慣性思維很可怕。”
“啊......怎麼會。”夜半苦惱的看了看手中的手槍,又看見了你繃不住的笑臉,眼角的余光不經意間瞥見了地板上的粉末。
夜半似乎想起了什麼,她飛快地檢查了一下彈巢,里面還有一枚子彈,但是彈頭早已空空如也。
她從一開始就輸定了。
“你耍我!”夜半生氣的把麻醉槍甩到你的懷里,力度不是太大。
“好啦好啦,那兩杯酒就不和你計較了。”你摟住了扭頭生悶氣的夜半,嘴唇貼著她通紅的耳根:“但是願賭服輸,今晚你要陪我。”
她低著頭轉過身一拳打在了你的胸口上。“混蛋......”
軟綿綿的。
——
“能不能……不要在門口就這麼放肆。”
夜深了,被燈光照亮的走廊安安靜靜得看不著一個人影,但誰也說不准轉角處會不會突然冒出什麼人。
夜半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她此刻被你抓著雙手死死地按在走廊的牆壁上動彈不得。
你沒有理會她,只是吻上了她的唇。你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地搜刮著,挑逗著她四處躲避的小舌。你也不管她漸漸局促的呼吸,只是自顧自地品味著她的甜蜜。
你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在她身上四處游走著,通過指尖的觸感去細細品味懷中人兒的美好。
良久,唇分。夜半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她還沒習慣接吻。
“放松,我不是教過你嗎。”說罷,沒有半分停息你的手指就劃過她的大腿試圖窺探她更深處的秘密。
“誰要你教了。”夜半嗔怪了你一句,但很快就軟了下來,你的動作引的她一陣顫抖,她扭捏著豐滿緊實的大腿試圖抵御你手指的進攻,“不要……在這里。”她有些難為情地說。
夜半終究還是沒擋住你的進攻,你的手指探進了她的蜜處,攪起了淫靡的水花。你手指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蜜處柔軟的褶皺被你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粗暴劃過。
夜半的雙腿漸漸失去了力氣,漸漸下沉的身體卻讓你的手指又深入了幾分。“求你了……啊……不要……至少不要……啊……在這里……”她淚眼汪汪地看著你,艱難的從口中擠出求饒的話語,但又因為夾雜著呻吟聲反而讓她顯得更加淫亂。“……去了”夜半有些不敢相信,但快感的余韻和被打濕的裙角訴說著她的罪行。‘我居然……在走廊里去了……’
你從她的身體里緩緩地把手指抽出,她的蜜穴還緊緊地咬著你的手指,好像是在挽留你。
“你的身體很誠實。”你炫耀般地在她面前揮舞著被她淫水沾濕的手指,輕輕地把它們抹在她的臉上。
夜半的臉算不上細皮嫩肉,甚至由於她經常在荒野奔波整天風吹日曬再加上缺乏保養,給你的感覺可以說是有些粗糙。
但這些掩蓋不了她的美。她現在這番動人的神情擺在你的面前,哪怕手上還有工作你也會駐足欣賞。更別提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姿態。
你接住了她癱軟的身子,推開了房間的門。
夜半被你輕輕推到在床上,她身上散亂的衣物甚至遮不住在微微開合的蜜處,微弱的燈光照亮了她大腿內側晶瑩的水漬。
你走到了她的身邊,夜半隔著兩層衣物都能感受到你下身的蓬勃。雄渾的氣味讓她更加難耐。
“啪。”她解開了你的褲子,帶著老繭的雙手攀上你的肉棒。“博士你好有精神,最近沒有和其他干員做過嗎。”濃郁的氣味讓夜半有些迷離,她鬼使神差的遵從了你的意志,小小的舌頭輕輕地抵住你的馬眼,隨即嘴唇就包裹了上來開始慢慢吮吸,她不是很熟練。
“沒有……”你答到。
夜半的動作有些生疏,尖銳的虎牙常常會掛到龜頭。你沒有怪她,反而耐心地引導著她。
“怎麼會呢……要是博士有需求的話……大家都會答應的吧”夜半漸漸開始上手了,甚至都有空余和你聊天。
“情債太多……不好。”
漸漸的你也來了感覺,但是夜半還是太嫩了。你開有些不太注意她的感受,按住她的頭抽插了起來。
“嗚……嗚……”
先走液和口水的混合物四處飛濺,夜半脆弱的喉嚨被粗暴地擠壓著,難以忍受的窒息感讓她微微掙扎,卻也只能發出含糊不清嗚咽聲。終於,折磨結束了。整根沒入夜半口腔的巨物終於停止了抽插,腥臭的汁液灌滿夜半嘴里能容下東西的地方,從她嘴角的邊緣緩緩溢出。
“博士……這樣玩……。”夜半有氣無力的說著,期間還因為不小心吞下了一大口精液而被嗆到了。“我會死的。”
“你明明在享受。”趁她不注意你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蜜處。溫潤的觸感包裹著你的手指,比剛才還要濕。“你又去了。”
“沒有!”夜半紅著臉,避開了你的目光。
“全身上下只有嘴硬。”你一邊說著一邊對准了蜜處的入口。
“噫!”只是插入的瞬間,就引起了夜半身體的一陣痙攣,她的雙手漫無目的地在空中揮舞著,碰巧抓住了你攬著她腰肢的手臂。
“博士……慢一點……”她抓住你的手指有些用力,在你的小臂上留下了淡淡的劃痕。
“好啊,反正夜還很長……”你吻了吻她的額頭。
現在輪到你來喂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