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指揮官與鐵血姑娘們的誓約物語

第1章 俾斯麥是一位有溫度的鐵血宰相

  (前言:本文根據碧藍航线國際服2019年人氣投票前三甲得主之一俾斯麥的殿堂劇情改編擴充而成,如有雷同,的確不是巧合......)

   說起鐵血這個陣營,人們都會下意識想起那句話——鐵的紀律,血的榮耀,而這也的確是鐵血的信條。鐵血擁有的艦娘雖然不多,但沒有任何人敢小瞧她們,化身為艦的她們視每一場戰斗為榮譽,而她們畢生的追求則是一場能證明自身價值的死斗。無論是那位喜好演奏的黑暗聖母,以海神為名的魅惑魔女還是那位讓人捉摸不透的幸運不死鳥都是技壓群雄的存在,這些強大的艦娘們讓鐵血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獲得一席之地。

   但是鐵血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還要歸功於某位特殊的艦娘,她在下水的當天被賦予了一個特殊的名字,持名之人在過去曾經以一己之力帶領普魯士一統整個鐵血,並讓鐵血成為歐羅巴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他那句世界上所有的大事只能靠鐵與血來解決,真理永遠只在大炮的射程范圍內的名言至今還讓人耳熟能詳。現在,那位閣下的名字以及義務則來到這位艦娘的頭上,她的名字是......

  

   錘子的敲打聲,焊槍的焊接聲以及扳手的扭轉聲源源不斷的從門里面的世界傳出,站在門前的指揮官躊躇了一會兒後還是決定推門而入。在接近深夜的現在只身前來鐵血的管轄區的確不是什麼常見的事情,但今天他有很重要的事情來見在房間里工作的人,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如果說門外的世界是被清涼海風包圍的秋夜之夢,那麼里面就是充滿蒸汽朋克風格的鋼鐵現實。無處不在的金屬零件以及拆卸下來的機器裝置幾乎堆滿了整個房間,遠看過去仿佛是聳立的高山險峻。如果不是內部擁有足夠的空間根本無法容納這個數量的金屬材料,只能說明房間的持有者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機械迷,這倒也非常符合她科學家的身份。

   指揮官不斷在堆滿零件山丘的房間里行走著並不斷接近擊錘聲的源頭,在快要找到聲源的時候卻響起了另一個聲音,

   “這位客人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讓我猜猜你的身份吧。”毫無疑問這是一道女聲,冷峻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溫暖。

   “你進門的時候並沒有打招呼,所以你不會是U-556,從你的腳步聲來判斷也不會是提爾比茲或者齊柏林,然後你進門後沒有多余的動作,也就是沒有歐根的惡趣味,”隨著指揮官深入房間,一道倩影的輪廓逐漸從零件堆中顯現,她並沒有戴著那頂肅殺的黑色軍帽,金黃色的披肩秀發如瀑布般下垂,光看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位美人,

   “最後你是一個人來的,在這種時間來找我的恐怕只有一個人了,”身著黑色軍裝的女人轉過身來,精致的五官恰到好處的出現在她的臉龐上,金黃色的眉毛下有一雙清澈如水的寶藍色雙眸,高挑的鼻梁不偏不倚的擺在中間,水潤飽滿的櫻唇,保養得當的皮膚配上她獨有的領袖氣質,一位本應只存在於幻想中的鐵血領導人出現在指揮官的視线里,

   “歡迎光臨,指揮官,”女人微微低頭致意,“如您所見我正在著手於我的一些小愛好,請您不要介意,在我完成工作前麻煩您自便了。”

   指揮官擺了擺手後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在這里他能在觀察女人工作的同時也不會打擾她。這個女人似乎一直都沒有改變,認真,極致,強悍,還是那個戰無不勝的她。但又好像改變了什麼,凌厲的氣場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上似乎比以前更有人情味。看著她工作的身影,指揮官不自覺地將第一天的她與現在的她重疊到一起......

  

   “Guten Tag,我是俾斯麥,我的御敵經驗可是相當豐富的,有疑問盡管請教我就好。”

   XXXX年8月24日,這天有一位來自鐵血的艦娘加入港區。她有許多綽號,歐羅巴大陸噸位最大的戰艦,帶刺的戰艦,無雙的戰艦等等,但最知名的恐怕還是鐵血的宰相,正如名留青史的那位閣下一樣。而眼前這位美艷的金發女子則完美繼承了這一稱號,嚴肅冷酷的黑色軍裝,堅定的眼神,強烈的意志以及昂揚的氣場,這一切都能說明這位看似嬌柔體弱的女子絕非等閒之輩。

   指揮官不敢說自己閱人無數,但身為軍人的自己在閱人方面也有自己的獨特之處,他見過聰明的軍人,頑劣的兵痞,勇猛的戰士,但與俾斯麥這一類人的相見卻是平生第一次。他將右手向前伸展以示友好,

   “我是本港區的指揮官,以後請您多指教了,俾斯麥小姐。”

   對方也禮貌的回握住指揮官的手以示友好,隨後兩人便在蠻啾的幫助下參觀港區。讓指揮官沒想到的是,初來乍到的俾斯麥已經開始對自己提出各種建設或加強港區管理的意見。而在第二天的清晨,他的辦公桌上已經放了一份標題為《港區防御漏洞及加強方案》的計劃書,里面不單只列舉了防御缺陷以及如何補強,甚至連港區未來數年的發展都做了一個基本模型。

   “您的工作效率真的是讓人嘆為觀止啊,”感嘆的語氣源源不斷的從指揮官的嘴里傳出,“而且工作質量也是超一流的。”

   “我不過是盡了我的職責而已,”從俾斯麥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感情的波動,“畢竟輔佐指揮官是我現在的工作。”

   看著她揮筆如風的背影,指揮官由衷地認為有這樣一位艦娘在自己的港區真的是自己的幸運。在她的幫助下文件如同在春日來臨前融化的堅冰一樣消失殆盡,原本十多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工作不到八個小時便能結束。

   “完成,”在最後一份文件上署名後指揮官合上筆蓋,“多謝您的幫助,俾斯麥小姐。”

   “客氣,”俾斯麥則將署名完成的文檔分門別類,“就像我說的,輔佐您是我的職責。”

   “對了,您有空的話今晚要參加港區的宴會嗎,”指揮官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今天白鷹的姑娘們會舉行晚會,港區的各位都會去那里湊湊熱鬧。”

   “感謝您的邀請指揮官,不過請容我拒絕,”俾斯麥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雖然港區的事務處理完了,但是我還有鐵血的事務要處理,我先告辭了。”

   她拿起公文包後對指揮官敬了一個標准的軍禮後便離開了辦公室,而在她離開的那一刻指揮官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什麼,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直纏繞在他的心頭上......

  

   “轟轟隆隆!!!”

   “冷靜孩子,指揮官可不是敵人,嗯對,就是這樣。”

   怒發衝冠的雙頭巨龍在她的安撫下逐漸趨於平靜,她仔細檢查它身上的每一個零件並配合扳手的敲打聲回音來判斷是否有異常。這是腓特烈大帝的艦裝,鐵血的另一位核心人物。港區本有專門的整備小組,不過修理和整備艦裝是這位鐵血科學家十分熱愛的工作,所以鐵血陣營的艦裝大多都是她親手處理的。

   “看來外層裝甲還是有點問題,電路那邊或許需要微調一下,”她略有所思的看著紅黑色的雙頭龍,“明天得找個時間跟腓特烈談一談才行。”

   說完,她關掉了雙頭龍的能源供應,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巨獸瞬間安靜下來。決定小憩片刻的俾斯麥來到房間角落的咖啡機並拿出兩個紙杯,

   “指揮官要來點咖啡嗎?雖然只是速溶咖啡,但是鮮奶白糖應有盡有,不過我更傾向於熱騰騰的黑咖啡就是了。”說著,她便打開閥門,散發熱氣的濃香液體順流而下來到紙杯中。

   “那麻煩給我來兩塊方糖和兩勺鮮奶吧,”指揮官接過熱騰騰的咖啡,對著杯子緩緩地吹氣笑道,“看來在咖啡這塊你跟美因茨是同一陣线的。”

   “她對黑咖啡有種難以置信的執著,於我而言不過是因為黑咖啡是最能提神的選擇而已,”俾斯麥靠在零件堆旁說道,“何況這里的咖啡不過是我工作室里一點小小的福利,可入不了她的法眼。”

   “也是,”指揮官細細品嘗這杯咖啡,“畢竟她可是為了傳教專門開講座的女人啊。”

   “沒錯,”一杯見底後,俾斯麥為自己和指揮官續杯,同時也提出心里的疑問,“那麼指揮官,到底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里?”

   “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很簡單,慣例的港區巡視,剛好走到這里發現燈還亮著”指揮官接過她手中的咖啡,“而且,我對鐵血宰相俾斯麥的手藝活非常感興趣。”

   “你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呢,”俾斯麥雙眼微閉露出一絲微笑,“話說回來,我之所以成立這個工作室還是拜你所賜呢。”

  

   “怎麼了,指揮官,”那天的俾斯麥注意到指揮官的目光時已經是接近下班的時間,准備收拾東西離開的她卻發現指揮官盯著自己,“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其實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俾斯麥小姐,”指揮官並沒有覺得尷尬而移開視线,反倒是真誠的看著那雙美麗的藍寶石,“你有什麼個人愛好嗎?”

   “個人愛好?”這個瑣碎的生活問題似乎問住了工作上精明強干的她,“並沒有,鐵血的工作就是我生活的全部。”這就是她的生活,沒日沒夜的沉浸在工作之中,如同那位閣下一般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鐵血和普魯士就是自己的宿命,這是自她下水一刻起就有的覺悟。為了完成這個目標她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奮斗,前進,哪怕絲毫的怠慢也是不被允許的。

   “雖然我不應該干涉艦娘的個人生活,但我還是建議你要適當的勞逸結合,”指揮官耐心的說道,“你不但一直在前线戰斗,而且在後方還要兼顧鐵血的內務工作,要知道再強力的彈簧被一直拉扯的話也會斷掉的。”

   “對於生命而言的確如此,但指揮官您忘了一件事情,”俾斯麥對指揮官的觀點有點不以為然,“我並不是生命,我的存在意義只是贏下每一場戰役,僅此而已。”

   “那麼你是什麼呢?一件只知道戰斗的兵器嗎?”指揮官並沒有因為對方淡然的態度而生氣,“還是說擁有人類外表的戰斗機器呢?或者說,這就是你每次戰斗都不顧生死勇往直前的理由?”

   “劍是凶器,劍術是殺人之術,無論用多麼美好的語言來粉飾它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俾斯麥十分平靜,或者說過於平靜,“這句話用在我們身上是一樣的,無論多麼美好的語言也無法改變我們為戰而生的事實。既然如此,那就將化身為艦的一切在戰場上發揮出來,這就是我的存在意義。”

   “艦娘是為了戰斗而誕生的,目的是為了幫助人類奪回失去的海洋,這是不爭的事實,”指揮官並沒有反駁,“但是俾斯麥小姐,當你脫下這身象征光榮鐵血的軍裝後,當你卸下那具恐怖的生物艦裝後,你又是誰呢?

   是不可妥協的鐵血宰相,還是一位名為俾斯麥的姑娘?”

   尷尬的沉默充斥著整個指揮所,身著白衣的男人在等待黑衣女人的回答,但此刻的她卻像是未經世事的孩子,對大人們提出的問題表示一問三不知。

   脫下軍裝後的自己究竟是誰,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或者說這個問題離她實在太遙遠了。她能做的不過是竭盡全力地工作,直到勝利降臨到自己手上,那個時候身為戰爭機器的她也許就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然後呢?當戰爭結束,人類獲得最終的勝利後,她的存在意義是什麼呢?或者說,戰爭結束後的她依然是威嚴的鐵血宰相,還是其他人呢?

   “我沒想過,”這是她沉默後得出的結論,“我沒想過這些,或者說光是現在就已經讓我無暇分心去想戰爭後的事情,這樣的問題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是你的實戰以及演習檔案,”指揮官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厚厚的卷宗,里面全是有關俾斯麥的戰斗資料和反饋,“不得不說你的戰績真的是驚為天人,應該說無愧於歐羅巴大陸最強戰列艦的稱號,但是......”

   “但是?”

   “從得到的戰場反饋來看,你本人的作戰風格非常......激進,或者說勇敢,”指揮官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作為旗艦的你,卻總是衝在最前线,讓你的伴艦躲在自己身後。這是為什麼?”

   “沒什麼,只是盡到保護戰友的職責而已。”

   “的確,保護戰友是領袖的職責,但這不是你罔顧自身安危的理由,”指揮官似乎有點激動,“你的戰損報告是所有大型戰艦里最多的,你艦裝上的彈孔數量只能用離譜來形容,即便是穿梭在槍林彈雨中士兵被打成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那不過是無法避免的損傷而已。”

   “並不是,而是因為你對戰爭的態度,”指揮官否認道,“我斗膽問你,你是不是覺得哪怕在戰斗中就此沉沒也無所謂?你是不是覺得為了勝利導致自己大破也在所不惜?”

   “這有什麼不對嗎?”

   “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戰斗,和想著死也無所謂的心態去戰斗是兩碼事,”指揮官解釋道,“這不是一名軍人應有的態度,也不是一名指揮者應有的態度。”

   “這不過是風格問題罷了,”俾斯麥並沒有因為被否定而生氣,“通往勝利的道路有千萬條,我不過是選擇我最擅長的那條道路,一條屬於榮光鐵血戰士的道路。”

   “可是你並不是普通的戰士,你是肩負著整個鐵血的女人,”指揮官的語氣有點重,“如果連自己的性命都在所不惜,那麼鐵血的輝光還能灑在海洋上嗎?”

   “......”

   “的確,我們的工作注定危險常伴於身,死神的鐮刀每天都懸在我們的脖子上,等待收割靈魂的那一刻。在這之前我們也許還會經歷無數的生離死別,而僥幸活下來的則要承擔難以想象的痛苦繼續向前。

   即便如此,我們也要珍視自己的生命。我們的生命並不單指屬於自己,那些你牽掛的,你思念的,愛著你的人,如果你先他們一步離開,那麼他們也不會幸福,不是嗎?”

   “......”

   “我們都知道戰爭會有結束的一天,無論是以勝利的,失敗的,還是和平的形式,那麼在這之後呢,你會怎麼做,”指揮官坦然地說出自己的看法,“保家衛國後解甲歸田,這是每個軍人的願望,那麼你的願望呢。”

   “現在就想這些還是太早了。”

   “的確,但就是這些美好的願景,讓我們這些平凡的軍人們一次又一次至生死於度外,讓我們贏得一次又一次寶貴的勝利,也讓我們在戰場上奪取生命的同時懂得敬畏他,

   那麼,俾斯麥小姐,你的願景又是什麼?”

   “......”

   “抱歉,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冒犯你了,”指揮官站起身來微微低頭表示歉意,隨後便從身上拿出一張卡片,“我聽歐根小姐說你對機器情有獨鍾,港區里有一個放置的車間,如果你中意的話就請把它收下吧。”

   沒等俾斯麥反應過來,男人便把手中的門匙卡塞到俾斯麥的手上,“當你面對同胞的時候,你必須毫不妥協,勇往直前,你必須是無敵的鐵血領導人。但是只有你自己的時候,也許你能暫時放下這個重擔,對著鏡子找到真實的自己。那個車間,也許是個好的開始。”

   “那天後我便著手把這里變成我的小天地,然後一點點的加以改造,最終變成這個樣子,”俾斯麥滿意的看著散落在周圍的金屬材料和機器配件,“久而久之,這便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點小愛好。”

   微微一笑很傾城,那張美麗的俏臉現在正露出這樣的微笑。以前的指揮官一直無法看透她,她無論何時都頂著一張撲克臉,那張撲克臉下到底藏著什麼?

   是精明的鐵血領袖,殘暴的獨裁者還是其他什麼,他都不知道。但至少現在他能說那張撲克臉下藏著的,是一份無比珍貴的寶藏,值得用自己的一生去守護她。

   “對了,你剛剛說來這里有兩個理由,那麼還有一個呢?”

   指揮官把手伸進口袋,摸出兩張早已准備好的交響樂入場券並地給她,“如果不介意的話俾斯麥小姐,我想邀請你一起出席。”

   “看來您真的是有備而來啊,”俾斯麥低頭一笑,“看這門票的時間快要到了,我得快點准備一下才好。”

   說完,她便起身朝更衣間走去,不過兩步後她便扭過頭來不好意思的問道,“指揮官,你覺得我應該繼續穿這一身黑去看交響樂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穿上那件代表輝光的禮服,就像那天一樣。”

  

   “讓你久等了,指揮官。……啊,不好意思,這是我需要作為領導者出席各種場合時穿的正裝,穿上它時,總會不自覺地進入這種狀態......”

   今天的她並沒有穿上那一身肅殺的黑色軍裝,而是換上一身美艷高貴的黑色連衣裙。玉琢般的臉上補了些許淡妝,讓她高貴冷艷的黑色氣場里多了一絲純粹的白色。

   右肩上的單邊披風垂直而下,象征鐵血宰相的盾徽則作為披風與連衣裙鏈接的烙印,左邊則將她藏在軍裝里的手臂釋放出來,那只玉藕美麗得少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指甲放著青光,柔和而帶珠澤。非對稱設計,這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駕馭的。

   她的胸口上鑲嵌著象征威嚴的鐵血十字架,大膽的裁剪設計將她那雙傲人艦橋的部分白邊暴露在空氣之中。看似緊身的連衣裙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不便,反倒是讓這些上好材質的黑色布料將她那桃態細柳般的腰肢表現的完美無瑕,窈窕水蛇腰呈現出的S型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絕對領域之下是一雙穿著黑絲的寶物,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足以讓所有男人為之神魂顛倒。配上一雙適合的高跟鞋,她絕對就是這個晚上最美麗的女孩,或者說她就是某位女神在凡世間的化身,這位就是今天晚上指揮官的舞伴俾斯麥。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眼前如此可人的女孩,這位戰場老手像是失了魂一般,“你太美了,俾斯麥小姐。”

   “那我就接受這份奉承吧,”她笑了笑隨後輕輕伸出自己的左手,“好了指揮官,別讓我們的客人等久了。”

   進入會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等待她的發言,等待她的祝福,並與她共同舉杯慶祝。一切都沒變,無論走到哪里她都會是最亮的那顆星,一直如此。

   “說真的,我沒想到您會邀請我,”俾斯麥在會場二樓找到俯身在欄杆上的指揮官,“我還以為您早就有伴了。”

   “從拿到邀請函的那一刻起我的舞伴候選人就只有一個,”指揮官微微一笑,“那就是你,畢竟我們不單是同事,更是朋友不是嗎?”

   “朋友嗎?”俾斯麥來到指揮官身旁,與他共同俯視下面尋歡作樂的賓客們,“這個詞對我來說似乎太奢侈了。”

   “不好意思,”一位西裝革履的男性打斷了兩人間的談話,“請問俾斯麥小姐願意跟我共舞一曲嗎?”

   該說不愧是會場上最引人矚目的存在嗎?即便來到相對人少的二樓俾斯麥也逃不過被人邀請的選擇題,就在她本人准備拒絕的時候,一直在她身旁的指揮官率先站了出來,“這位先生,我跟我的舞伴正要加入下面的派對,恐怕她無法答應您的要求了。”

   對方也不是什麼無賴之徒,看到沒機會後便識趣地離開。說完,指揮官便回過頭來伸出右手,“介意與我共舞一曲嗎?美麗的女士。”

   “這是我的榮幸,英俊的先生。”她將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心上,那只手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溫暖,讓她那只歷經沙場的手漸漸有了血色。她看著男人的背影,朴實無華的他此時此刻像一座靠山穩如磐石,又像是藍湖一般平靜人心,這就是她的指揮官,與她一同共事之人。

   聚光燈適時地照耀在兩人的身上,宛如童話故事中的王子與公主的兩人一步接著一步的走下階梯。所有人的目光伴隨聚光燈的指引來到他們的身上,年輕的紳士和貌美的女士來到舞廳的正中央。他輕輕摟住舞伴那纖細的楚腰,另一只手則握住那一抓即碎的纖纖玉手,她輕輕勾住舞伴那結實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握住那粗糙有力的大手。

   優美的音樂緩緩升起,相視一笑的兩人在舞台的中心開始翩翩起舞,他們互相配合劃出優美的躊躇步,一進一退嘗試摸清對方的節奏。不過一會兒,他們的動作便大膽起來,在他的引導下,她旋轉著,剛勁有力的動作在地面上畫出一條完美的直线,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優美,精准,飛舞的連衣裙在燕尾服的襯托下宛如靈動的暗夜精靈,將他們身上的聚光燈折射到全場。

   “好熟練啊,這也是鐵血領導人的必修課嗎?”

   “領導人總要出現在各種場合,並且要對各種場合應對自如。”

   “原來如此。”

   “說起來,我欠您一句謝謝。”

   “謝我什麼?”指揮官表示不解,“我並沒有做什麼值得你感謝的事情吧?”

   “我相信作為領導人的你能明白我的感受,畢竟想當一名優秀的領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並沒有理會指揮官的疑問,她迷離的雙眼似乎眺望著未知的遠方,藍寶石般的雙眼里似乎有著無法觸碰的深邃,“無論是發號施令時的心境難平,還是在缺乏關鍵信息時不得不鋌而走險的膽戰心驚……”

   說到這,她的雙手竟然微微顫抖,仿佛那些可怕的光景如同走馬燈般出現在她的腦子里,“久而久之,我好像變了,或者說是一種我無法察覺的空虛感,像是本我脫離軀體一樣的感覺。直到遇見你,我才明白這是為什麼,”迷離的目光帶著一絲迷茫,仿佛行走在沒有燈火的夜路,“我開始對自己產生懷疑,我究竟是誰呢?俾斯麥?還是鐵血艦隊的領導人?”

   是啊,這就是那天他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天的她仿佛是一件沒有靈魂的機器,精准,強悍,但沒有心。後來與她共事久了之後他才發現,作為領導人俾斯麥實在是太優秀了,並且擁有極強的責任感以及使命感,但這也給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不安與焦慮。

   雖然這一責任感也促使她時刻激勵自己一生獻身高尚的事業,而絲毫不計較個人的得失,但也讓這位美麗的姑娘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她自己。

   到底是什麼時候呢?她漸漸忘記自己是誰,或者說她放棄了自己原有的身份,她不惜一切代價成為那位受萬人敬仰的鐵血宰相,帶領鐵血在危機四伏的海洋上大殺四方。現在的她是一位完美的領導人,但是那個完美的她背後究竟還剩下什麼呢?

   她的靈魂被抽李處這具身體,她的身體留下了無數駭人的創傷,她的眼睛沒有笑容,俾斯麥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萬人敬仰的鐵血宰相俾斯麥,而原本的俾斯麥似乎消失在虛無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指揮官執意把車間鑰匙卡交給她的原因。在同胞面前,她已經無法放下臉上的面具,她必須按照同胞們的期望成為她們在大海上的信標。那麼至少,當她只身一人的時候,也許,就可以暫時找回缺失的自己,這就是指揮官的初衷。

   “多虧了您,我才逐漸明白,我已經忘記很重要的東西了,”說到這,迷離的眼神逐漸趨於平靜,堅定的意志以及會心的情感出現在她的雙眼里,“在您的幫助下我逐漸找回自我......”

   “我並沒有做什麼值得稱道的,”指揮官放松在腰間的手,舞步的節奏也緩慢下來,“我不過是為你找到一點釋放的方法而已。”

   “的確,在那個車間里我並不需要為鐵血的事物操心,我要做的只是盡情的學習和創作,”在工作室的她並不是領導人,更像一位科學家,“我不知道當你想到“俾斯麥”時,你的意識中會浮現出什麼,但如果你在意我的話……

   與你共渡之日,與你所經之處,與你共戰之時,與你相視之人便是答案。無論在車間里埋頭苦干的我,還是為了鐵血東奔西走的我,都是名為俾斯麥的存在。”

   說完,那雙藍寶石雙眸閃耀著漂亮的光芒,宛如美麗的海洋之光,“因為你,我才能想起我是誰,因為你,我才能保持自我,U-556、提爾皮茨,還有其他鐵血的同胞們也一定會感謝您的。

   總之,一直以來,非常感謝你,指揮官。”

   她笑了,這是她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笑容,那是發自內心的微笑,也是指揮官一生難忘的光景。他無論多忙都會找機會跟她閒聊,與她共處,提供車間,一切的行為都不過是為了減輕她肩上的擔子,現在看來一切都值了。

   “現在,我也許可以回答你那個問題了,

   我的願景,是實現自己的願望,與妹妹,同伴,還有你,一起去欣賞海岸线的日出日落。”

   “這可是個偉大的願景啊。”

   “我能做到,與你一起。”

   “樂意至極。”

   “曲子快結束了。”

   “那讓我們來個完美的落幕吧。”

   俾斯麥以手指按住對方的掌心開始旋轉,裙擺飛揚,鞋上旋起黑色的炫光,鞋跟打擊地面的聲音組成了一連串快板。她還在旋轉,在指揮官的引導下她猶如鶴立雞群的黑天鵝一般,在名為宴會的舞台上綻放自我,像是蝴蝶在花朵上翩翩起舞,又像是鳥兒在烈風中不斷前行。

   黑色的旋風終於停止轉動,她緩緩蹲下屈膝並頷首,散在周圍的裙擺如同盛開的黑色玫瑰,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她的舞伴也鞠躬以示回禮。

   頓時,雷鳴般的掌聲響徹全場。

  

   落幕的交響樂會帶來山呼海嘯的掌聲,兩人都在今天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視聽盛宴。結束後他們悠然的離開會場,他牽著她的手,一如當天的舞會一樣,只不過他並沒有穿燕尾服,而她還是穿著那套艷美的連衣裙。

   “感覺怎麼樣?”

   “很棒,腓特烈應該會很滿意。”

   “我覺得那一位更喜歡自己上去指揮。”

   “說的也是。”

   深夜的天空並沒有雲層遮擋,閃耀的星群聚成銀河如同銀鋒一般劃過漆黑的畫布,他們站在星空之下,眺望著銀河的美好以及未來的憧憬。

   “真美啊。”

   俾斯麥不由自主發出感嘆。對於一直在海洋上航行的她來說,天空就像遙不可及的領域,對她有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

   “現在的你,還是無懼死亡嗎?”

   指揮官問道。

   “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我開始產生恐懼,”俾斯麥握緊指揮官的手,“我害怕沉沒在那個海峽,我害怕沉沒在海洋深處,這樣我就不能實現讓鐵血海軍重回海洋的願望,我就不能與我的同胞馳騁大海,我就不能......回到你的身邊......”

   俊美的嫣紅出現在她的臉上,她緩緩低下頭,兩鬢的金發遮住了她的容顏,但還能從發絲之間看到若隱若現的鮮紅色,

   “我……對於感情表現不太拿手,但是……我想讓你知道,能看到你在身邊,我就十分幸福……”

   啊啊——就是這副表情,他看著低頭的她,那目光猶如被寶藏吸住目光的海盜一般,這便是他所希望的光景,是他為之奮斗的目標。無論是輕輕的風聲,還是噴泉的流水聲此時都是讓人煩躁,即便是心髒的跳動聲也讓人覺得是多余的存在。現在的他,只想把時間定格在此刻,將眼前的一切烙印在腦海里,讓他永遠無法忘記。

   他在俾斯麥詫異的目光中單膝下跪,他的手中是一個暗紫色的盒子,打開後只見天鵝絨的綢料充斥其中,一枚小小的,精致的,美麗的戒指躺在天鵝絨的中心閃爍著萬丈光芒。

   “俾斯麥小姐,”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是那個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的戰場之神,“我表達感情的手法很單一,我被你一絲不苟的作風吸引,你的一切都令我為之神魂顛倒。所以,我希望我們純潔的同事以及朋友關系能升華一下,

   你願意成為我的誓約艦,讓我在你的余生中為你遮風擋雨並成為你在大海上永遠的燈塔嗎?”

   死一般的沉寂充斥著空氣,俾斯麥無法聽見其他的聲音,她愣在那里,漂亮的雙眸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指揮官…這種時候我該露出什麼表情比較好?一一微笑……嗎?”

   指揮官微微抬頭對上那雙有著無盡吸引力的眼眸,他淺淺的笑著,將那只無處安放的左手緩緩拉到自己的身前,親手將那只象征靈魂羈絆的信物套在對方的無名指上。

   他站起身來,將目瞪口呆的愛人擁入懷中,他附耳在她耳旁,吹出的空氣輕輕地刺激著她敏感的耳垂,男人的低語此時像是惡魔的毒藥般不可抗拒,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好,你的微笑,你的苦悶,你的一切都讓我來承受。”

   “你這個人真的是......”

   俾斯麥無言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那雙白哲如玉的雙臂輕輕地回抱住對方的腰間。她將自己的全部靠在對方的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他的氣息以及他的心跳。是的,她的確不擅長表達感情,但是,此刻她清楚的感受到內心的雀躍,也許,她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曾經說過,至少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可以暫時褪下鐵血領袖的外衣,成為真正的自己。但是現在,哪怕在你面前,我也可以稍微放下這個重擔了,感謝你能選擇我,親愛的指揮官。”

   得到滿意答案的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右手輕輕拂過嬌人的金色劉海,溫暖的手掌順著發絲的牽引來到她通紅溫熱的臉蛋。他輕輕地親吻那束散發著少女芳香的秀發,又將自己貪婪的嘴唇印在她的額頭上。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現在的她有點不知所措,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心房,瘋狂跳動的心髒宛如被束縛著的野獸想要逃離枷鎖。

   男人的手心傳來身體的顫抖感,他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孩,那副含羞待放的表情讓他又憐又愛。其實他自己也很緊張,不過是原始的衝動和喜悅讓他大膽起來。他停了下來,手心滑到俾斯麥圓潤的臉下,拇指與食指輕輕捏著她那圓潤的下頜,將她那張紅如玫瑰,醉如老酒的天使臉龐抬了上來。四目相對的兩人心中不止有著無法言說的興奮,更有著難以言說的嬌羞。

   “可以嗎?”

   指揮官並沒有繼續剛剛的肌膚之親,而是耐心等待她的回答。

   “......不要讓我說出那麼害羞的話呀......”

   毫無經驗的鐵血宰相現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雙手死抱住愛人的腰間,又將自己熱得發燙的臉蛋埋進指揮官的胸膛里。

   他笑了笑,內心把這個如同沉默的回答當做嬌羞的同意。一雙大手輕輕捧起那張水潤飽滿卻不顯肥的臉蛋,額頭輕輕地靠在秀發之下,柔軟的櫻桃終於得到清水的滋潤,清澈的溪水慢慢流淌進她的心房,一顆枯燥的心如同被雨水滋潤的大地再度煥發生機。蜻蜓點水打破湖面的平靜,蝴蝶的吻喚醒鮮花的美夢,情投意合的兩人則在親密的接觸中感受對方如潮水般的愛意。

   良久唇分,水潤朦朧的雙眼,羞人陶醉的喘聲,情意泛濫的臉蛋以及藏在清純怕羞之下的嫵媚之情,細細的銀絲架起了星空之橋,從男人到女人的心房已經被丘比特的愛神之箭串在一起,在浩瀚無垠的星空之下誕生了一對新的愛侶。他們將會在海洋上共同攜手,披荊斬棘,在陸地上相親相愛,相敬如賓。

   “現在,我是不是可以叫你俾斯麥了?”

   “這是犯規吧......呀——!”

   只見指揮官輕輕地咬住她的耳朵,柔軟的舌頭開始吸吮著她敏感的耳垂,雙手死死地抱住那一握即碎的腰肢。

   “今晚,跟我回去好嗎?”

   “嗯——”

   十二點整的鍾聲悄然響起,熱鬧的大街陷入了沉默,燈火通明的城市也逐漸失去了光芒回歸平靜,但對於某些人而言,翻雲覆雨的表演現在才開始。

   帶著俾斯麥回家的指揮官在踏入房門的那一刻終於不再忍耐,他一手拉過俾斯麥那誘人的身軀,雙唇毫無猶豫的按在她那晶瑩剔透的櫻唇上。

   被突然襲擊的俾斯麥瞪大了愣住的雙眼,但是驚慌過後便是深情,她閉上雙眼輕輕地“唔”了一聲,雙手勾住男人的後頸,開始輕柔地回應起來。

   感受著女人溫熱的唇,他一邊耐心地親著柔軟香甜的唇,慢慢地撬開她緊閉的珍珠貝齒,靈敏的粉色小蛇輕而易舉的來到新的閨房肆意挑逗她的內壁。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飽滿的胸脯開始一起一伏地抖動。

   指揮官的雙手緊摟著她的腰,然後推著她輕輕地往牆上靠直到把她推到牆邊,他整個人都貼住那副婀娜多姿的嬌軀,那具充滿肉感彈性的身子就這樣被頂到牆上。

   那對豐滿的玉兔也被男人的身體狠狠地擠壓著,那兩顆一跳一跳的葡萄在男人的胸前不斷隨著胸脯的起伏在來回抖動。雖然隔著兩層紗,但還是讓人覺得攝魂驚人。

   指揮官忍不住用自己的大腿擠到俾斯麥的雙腿間,兩條修長的美腿被強制隔開讓穿著高跟鞋的俾斯麥有點不舒服。此時,被強吻著的嘴也開始發出動聽的嬌喘聲,適應了刺激後她開始挪動自己的身體在指揮官的身上來回磨蹭。

   與此同時,指揮官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手悄悄地突破了連衣裙的防线一把抓住那美好的雪峰,另一邊則把禮服的裙擺悄悄地拉起來,手抹上那柔滑的小腹在那輕輕地撫摸著。

   “嗚......”受到刺激的俾斯麥頓時全身緊繃,受不住的她小嘴微張,卻讓指揮官那頑皮的舌頭更有可乘之機,他開始放蕩地在口腔內肆意游蕩,手指也找到了俾斯麥那堅硬豎立的葡萄。他溫柔地把那片蓓蕾抓在手指里把玩,時而揉捏,時而挑撥,時而揪扯,每一次變換都讓俾斯麥那敏感的身體為之一振。

   俾斯麥全身雖然在指揮官的挑逗下繃得緊緊的,但在欲望和愛人溫柔的照顧下,她慢慢將身體放松下來,顫抖也隨著心情的平復逐漸消失,漸漸地,她那條僵硬的小舌頭也開始本能的回應對方的接觸。原本壓抑的喘息都變得有些急促,嬌媚的呼吸聲讓浴血上頭的指揮官放下了最後的矜持。

   他一把摟起俾斯麥的雙腿和雙肩,以公主抱的方式將其抱起,三步並作五步來到睡床之前,輕柔地將懷中的可人放到柔軟的床上。他那堅實的手臂將女人那兩只纖細的手腕抓在一起禁錮在她的頭頂上,另一只手則在搔弄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

   他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身下的俾斯麥,柔軟的白光打到金發上讓保養得當的秀發顯得光澤明亮。那雙美麗的湖藍色雙眸本該充滿鋼鐵般的意志以及攝人的眼神,現在卻在滿滿的情意和愛意,可那道狹長的黑色豎瞳卻透露著幾絲與她氣質不符的嬌羞。這讓現在的她更像是一位普通的懷春少女,而非來自鐵血的鋼鐵宰相。沒被扎起來的金發散落到床鋪上,其中有幾縷則落到她那白哲可人的臉蛋上。掛在右肩的披風此時是多麼的礙事,他分出一只手拿下了象征俾斯麥家族的盾徽並解下了披風,一對可口醉人的酥肩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純潔的白色與俾斯麥的黑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成熟美麗,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具平時藏在軍裝下的胴體有著一對讓男性為之瘋狂,讓女性為之羨煞的豐滿美乳。而現在,這雙豐潤的巨乳被包裹在輕薄的黑紗後,但是卻能清楚看見中間那深深的事業线,兩顆豐潤飽滿的乳房被禮服那不對稱的設計暴露在空氣中,加上那若隱若現的乳尖,真叫人想要現在就想品嘗一口這碩大果實的美好滋味。

   兩顆巨乳之下則是她那桃態柳姿般的細腰,雖然被禮服遮擋但還是能看到黑衣之下那微微的馬甲线痕跡。渾圓的小腹就這樣平躺在正中央,兩肋卻沒有絲毫贅肉,輕輕拂過只覺得是美麗的運動員在溜冰場上展現她那完美的物資,絲滑無比。

   他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他一直關注著的女人居然這麼美,這是上帝之手的造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

   “舒服嗎?”兩人經過剛剛的長吻已經連氣都喘不過來了,但是指揮官並沒有更進一步,反倒是停了下來。

   俾斯麥羞著臉不敢說話,不過心里早就愛上了這種舒服的感覺,她象征性的掙扎了被束縛住的雙手,然後把羞的不行的臉蛋扭了過去,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時是那麼的可愛。她輕輕地喘著嬌氣,似乎無力抵抗,也早就不想抵抗了。

   看到此情此景的指揮官終於放下心來,他剛剛還在擔心自己是不是太過猴急了,但現在看來軟綿綿的俾斯麥也許比他更加動情。他伸手來到連衣裙的後面解開後背的紐扣,然後雙手來到俾斯麥的大腿處,抓住兩邊的裙擺開始往上拉。漸漸地,那具隱藏在晚禮服下的完美身軀終於暴露在指揮官眼前,那對一上一下的胸脯也被高高提起,指揮官立馬抽出一只手解開那黑色的胸罩甩到一邊,終於,那兩個光滑柔美的乳房被暴露在空氣中,那兩只粉嫩可愛的乳頭依然亭亭玉立很是好看。

   看著如此美妙的身體,指揮官心中只有興奮,他的雙手同時握住那對柔軟的玉兔,握在手里不斷把玩愛撫,小嘴還不忘含住那香甜可口的小葡萄。

   “啊!嗯......癢......”乳房的刺激讓俾斯麥徹底放下最後的心房,嬌羞的她用強大的力量撕開了男人的上衣,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肩膀。

   “嗯......不要......摸那里......,”俾斯麥的身體本能地想夾緊時又是渾身一顫,原來是指揮官一根靈活的手指已經在少女那敏感的花瓣上來回地剮蹭起來,帶來一陣如潮般的觸電感覺。

   指揮官的小嘴也離開了甜美的蓓蕾,而是一路朝上來到她那白哲漂亮的脖頸,他輕輕地用舌頭舔舐她那白里透紅的肌膚,剩下的那只手也不留余力的挑逗她那對充滿彈性又漂亮的美麗。隨著愛撫的深入,俾斯麥越來越能感到愛人撫摸挑逗帶來的舒適感,嬌滴滴的喘息也變得更加的急促。

   “......親愛的......給我......一個吻......”俾斯麥低聲哀求著正在手口並用欺負著自己的指揮官,她那如潮水般的愛欲急需找一個宣泄口。

   接到命令的指揮官不敢怠慢,迅速含住了俾斯麥的櫻唇,但是手指卻並沒有離開那神秘的處女地。他一邊享受著雙唇櫻桃般的甜味,另一邊繼續愛撫著她已經無力合攏的羞處,不一會兒指揮官便感到原本干燥的手掌有點濕潤。

   “啊......嗚......啊......”俾斯麥一邊呻吟著,一邊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她已經准備好將一切都交給眼前這個男人。

   在指揮官的耐心調教下,俾斯麥身上的每個敏感點都被他精心的挑逗一番。看著雙眼微閉,嬌聲喘氣,癱軟在床的俾斯麥,指揮官知道鋪墊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親愛的,你的下面好濕潤噢,”指揮官一邊脫下自己最後的衣物,同時用那根膨脹到極點的肉色巨根挑逗著女人的蜜處。雖然之間還隔著一塊不起眼的小布料,但女人下邊流出的淫水已經告訴他俾斯麥此時的情況,“難道說我的俾斯麥是一個悶騷的淫亂女?”

   “不......不是的......”威風凜凜的鐵血宰相哪受過這樣的欺侮挑逗,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對。可她那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愛模樣更加激起了指揮官想要欺負她的衝動。

   “你看,”指揮官把手拿到俾斯麥面前,從手指到手掌上都沾滿了新鮮的汁液,“這都是你的蜜穴流出來的噢~看來我的俾斯麥果然是一個浪蕩的女人呢~”

   “指、指揮官,不要故意逗我……”雖然知道這是愛人的情趣之言,但如此露骨的言語還是叫俾斯麥又羞又怕。

   “現在,就讓我來好好鞭撻我那悶騷的宰相吧。”指揮官伏來一邊在她耳邊說著軟綿綿的情話,一邊頂開花瓣的保護,慢慢地進入處子那緊得嚇人的蜜處。

   “啊!!!”身體第一次被入侵,俾斯麥疼的直接叫了出來,那光滑的兩瓣被粗大的陰莖撐開。

   “不疼不疼,一會就好!”看著承受著自己而感到痛楚俾斯麥,指揮官原本燥熱的心瞬間涼了一半。他一邊責罵自己過於心急,另一邊則嘗試把分身拔出來。然而,就在他要出來的同時,身下的蜜穴卻像鐵索一般緊緊包住他的命根子。回頭一看,只見剛剛眉頭微皺的俾斯麥已經換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親愛的......”她點了點頭,她就是那麼的溫柔,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最愛的人。

   指揮官憐惜地摸著她的小臉,柔聲地安慰幾句後,看到俾斯麥徹底放松下來後,他開始驅動分身緩緩用力,在那緊致的肉壁中不斷來回抽插,感受著少女的美好。

   強烈的摩擦讓作為執行人的指揮官舒適無比,燎原的欲望驅使他漸漸地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他身下的俾斯麥則一邊承受愛人的衝擊,另一邊則享受著愛人帶來的刺激。

   終於,指揮官猛地用力一突,用力地破除那層純潔的象征,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真實地感受著愛人的緊湊和純潔。

   “啊!!!”突然撕裂一樣的疼痛讓俾斯麥頓時疼得發出一聲尖叫,但又馬上咬住指揮官的肩膀讓自己閉上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響聲。

   “唔——”被咬得刺疼的指揮官暫時停下了對少女秘密花園的征討,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嘗試平復現在的心情以及忍耐來自肩膀上的痛楚。

   “很疼嗎?”指揮官一邊愛憐地撫摸她的臉蛋,一邊小聲地問道。

   “有一點,”俾斯麥終於放松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幸福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但是,我很幸福。”

   指揮官吻掉她臉上晶瑩的淚珠,一邊溫柔地抱著她,一邊愛撫著兩顆硬硬的小櫻桃,想用挑逗的方式讓她的疼痛暫時緩住。他愛憐地撫摸著她的全身,讓自己的分身留在她體內沒有亂動,等到懷中那具誘人的嬌軀停止顫抖放松下來後,他輕吻愛人的額頭說道,

   “現在可以嗎?”

   “嗯——”

   得到首肯的指揮官決定再次發動進攻,不過有了之前的經驗,他這次並沒有如野獸般衝擊身下的蜜穴。他往後著腰,慢慢地推動自己的分身插了進去,騷穴的緊致感讓分身進度緩慢,淫水帶來的潤滑感讓他的大腦不斷接受超越凡間的快感。

   他盡可能地抑制自己內心最原始的衝動,讓整個活塞動作變得特別輕柔,隨後一邊用雙手挑撥著俾斯麥那高聳的山峰,尤其是那顆可口的小葡萄,同時附身舔著她的耳朵並不時朝耳穴里吹入幾口仙氣,讓她本就敏感的身體熱得更甚,同時也減輕來自下面的衝擊。

   那根碩大的肉棒被女人的愛穴緊緊地包裹著,她那里溫熱,柔軟,緊湊卻又舒服,只能說男人的下半身跟女人的下半身真的是絕配

   俾斯麥就這樣躺在他的身下,眼光注視著這個正在侵犯著她的男人,雖然身體倍感不適,但是心里無比安心,這也許就是人類所說的快樂吧。她撫摸著男人不帥但耐看的臉龐,另一只手則緊握他的下巴,然後將自己的唇又送了上去。

   她兩腿間的私處包裹著那根粗壯的子孫棒,一面承受堅船利炮的衝擊,一面要忍受敏感點被挑逗的快意。

   她不斷承受著指揮官的進入,同時也開始在他那索取更多,艦娘強大的身體素質開始讓她在接吻占了上風。感受到愛人的熱情,指揮官知道她已經逐漸適應了節奏和這種樂事所帶來的快感,抽插的速度不由得又快了起來。他將她的小手拉到自己背上以後,清晰地感受到愛人激動地抱著自己,從她原本壓抑的呼吸到現在已經情動的嬌喘。舌頭與舌頭之間的交纏變得更加激烈,如同一公一母兩條長達百里的巨龍在騰空纏斗糾纏好不快活。

   不知不覺房間里充斥著急促的呼吸,碰撞的聲音,女孩子的嬌喘,男孩子的吼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場淫亂的話劇。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下身出水也越來越多,無論是那兩片肉唇還是肉柱都已經沒充滿甜蜜的愛汁浸濕。她的臉和身體由原本的雪花白逐漸染成一片桃花紅,呻吟的叫喊聲也越來越頻繁。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已經大汗淋漓,身下的被褥都已經濕透了,指揮官覺得自己的分身已經來到閾值。就在此時,俾斯麥的蜜穴突然劇烈地收縮起來,別樣的緊致感將指揮官這頭野獸再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欲望。

   他兩手緊緊抓住俾斯麥的雙手死死地壓在床上,一口輕咬住她粉嫩的脖頸,就像征服自己的戰利品一樣,他的腰腹開始了前所未有的快速抽動。不顧俾斯麥的嬌叫聲,每一次衝擊都直搗黃龍。

   突然,一陣舒服的電流瞬間刷過了脊粱骨,那種讓人陶醉的快樂迅速越過兩人的心房,千萬子孫從指揮官的分身噴涌而出直至那嬌軀的最深處。

   翻雲覆雨後的兩人都已經無力說話,只能大口地索要著新鮮的空氣。疲勞的指揮官一邊反躺在床上,另一邊則將俾斯麥抱到自己的身上,不過這一簡單的動作已經廢了他九牛二虎之力了。余韻未過,他再次吻上那雙百試不厭的雙唇,不過這次只是淺嘗輒止,對方也是溫柔備至,回抱住自己的身體並回應這個淺淺的吻。

   唇分後兩人都無力的躺在床上,享受著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指揮官緊緊抱住俾斯麥,雙手依舊不老實的在她那對玉兔上蹂躪。俾斯麥則躺在愛人的身上,一邊用手指在愛人的喉結上畫圈,另一邊則用自己的金絲長發搔弄著他的臉蛋。

   “美嗎?”

   “嗯!”

   過了一會兒,指揮官才回想起自己的命根子還留在俾斯麥的身體里,他輕輕地拍了拍躺在身上的波斯貓,在她的配合下終於將軟下去的分身抽了出來。不過這一動立馬牽扯到剛剛破身的傷口,讓原本火辣辣的傷口撒了鹽一般痛感倍加。

   “啊!!!”

   “俾斯麥你沒事吧?!”聽到愛人慘叫的他立刻正色起來,“忍一下!千萬不要亂動!”

   “沒......沒事,”適應過後俾斯麥緊皺的雙眉終於放松開來,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可人,“按照人類的說法,我現在就是你的人了。”

   “嘿嘿,打從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指揮官得意忘形的笑了起來,“還好你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追。”

   “那麼,在你開始的想象中我是什麼樣的人?”俾斯麥慵懶的翻了翻身,又用舌頭俏皮的舔了舔指揮官的胸膛,“是不是一個難搞的女人。”

   “你也知道自己難搞啊,”男人輕輕地彈了彈女人的額頭,“知道就好。”

   “我就是不善於處理感情嘛……”說完,俾斯麥皺了皺眉,雖然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但身下的撕裂感還是影響著她。

   “很疼嗎?”指揮官深情地問道。

   “不,不疼了。”男人溫情的言語讓本就傾心的女人更加迷醉,下半身的疼痛也確實少了不少。

   “那我給你按摩按摩。”動了壞心思的指揮官側躺到俾斯麥身邊,伸手摸上了那還溫熱的羞澀花園,被灌溉後的花朵十分潤滑,摸起來十分舒服,讓指揮官不禁加快速度,

   “啊……!不……不要……”剛休息沒多久就被挑弄,俾斯麥不由得幽怨地瞪了一下指揮官,然後趕緊夾緊雙腿想要停止這羞人的惡作劇。

   然而指揮官哪會如她所願,一只壞手擋在雙腿中間就是不讓她夾腿,另一只手乘機撩撥那閉花羞月般的私處。一根手指不知不覺中便突破肉壁來到花園的深處,在里面慢條斯理的開始來回摳弄。

   “哈……哈……”蜜穴傳來的快感直擊大腦,讓矜持的她瞬間繳械投降,可是鐵血的她還是想要嘗試掙扎,卻被愛人的搔癢攻勢給停了下來。腋窩,脖頸,下頜,鎖骨,兩肋被跳舞般的手指來回搔弄,讓本就敏感的她更是過癮。

   指揮官見狀決定加強攻勢,立刻對那顆如珍珠般的陰蒂開始展開攻勢,兩根手指在上面不斷搓弄揉捏。剛去過一次的身體十分敏感,男人每在上面弄一下俾斯麥都覺得有一陣電流從下而上衝擊她的大腦。

   隨後,俾斯麥只覺得一只大手環過自己的脖子將自己抱起,然後自己的櫻桃小嘴便再次被指揮官填滿。

   她一邊嬌喘著,享受著來自愛人的挑逗,另一邊也用自己的舌頭回應愛人的進攻。不知不覺間,滿腦浴血的她漸漸失去思考能力,整個大腦都被輕飄飄的舒適感侵襲。全身慢慢放松下來,從一只卷起來的波斯貓變成露出肚子的小白貓。

   指揮官離開愛人的嘴唇,又去舔弄那雙敏感的耳朵以及脖子。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兩只大白兔上不斷揉捏,尤其是白兔上的兩片蓓蕾,時而用手心來回摩擦,時而用手指揉捏,時而蹂躪白兔那豐潤飽滿的身體,來回變著法的玩弄讓俾斯麥始終無法適應指揮官的進攻,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熱和敏感。

   “這……樣……會出問題的……”

   “什麼問題呢?”

   “……”

   呼吸越來越急促,吹出來的風帶著溫熱的氣息,一切信號都讓指揮官認為是時候了。他翻過身來將她壓住,溫柔地分開那雙肉感十足的性感美腿,將自己那又硬起來的弟弟頂到俾斯麥的秘密花園上。

   “親愛的,可以嗎?”

   “請……請愛我吧……”

   指揮官深吸一口氣,隨後便挺起腰板在入口處來回磨蹭。這種隔靴搔癢的捉弄讓情迷意亂的俾斯麥很是煩躁,快感源源不斷的向大腦襲來,但就是無法達到那個想要的高潮,她不自覺地扭頭腰肢想要自己獲得讓她解放的肉柱。

   然而,每當她想要用自己的羞處夾住指揮官的弟弟時,他總是起身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襲擊。等她平靜下來後,指揮官則如法炮制的在她的癢處來回逗弄。

   “哈……要……我要……”俾斯麥已經顧不得所謂的矜持了,她只想愛人的分身趕緊進入她的身體從而讓她得到愛的升華,怎知這個壞心眼的家伙居然如此逗弄自己。她相信如果再這麼下去她一定會瘋掉的。

   看逗弄的差不多了,指揮官也停了下來,其實他早就飢渴難耐了,不過是想看到更可愛的俾斯麥才忍到現在。蜜口現在已經被汁液徹底潤滑,他挺起腰慢慢往前,一個順溜的進入那讓人神魂顛倒的身體!

   “嗯——!”

   他先是舒服地停了一會,享受著她緊湊陰道對自己的擠壓,低頭一看她還是有些不適應,馬上就低下頭來親著她,而俾斯麥也張開小嘴熱烈地回應著。挺著腰,再一次慢慢地進出著她的身體。

   “親愛的——”

   這一柔聲的長喚把指揮官的魂被勾了出來,他稍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將那兩條健美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更隨後用力地頂了進去。

   俾斯麥忍不住張開嘴長長地吸了口涼氣,突然被這麼用力地頂一下,似乎那根可怕的肉棒已經來到自己身體的最深處,一陣陣痙攣感遍布整個身子。隨後又是一下,這次直接頂到了花芯,更是讓她差點跳了起來。

   指揮官這時候舒服得都沒說話的力氣了。看著愛人美麗的身體在自己身下扭來扭去,雖然心里想著憐香惜玉,但是也讓他的征服欲油然而生,腦中的惡魔此時在不斷催促自己蹂躪這具為他傾心的嬌軀。他興奮地加快了的力度,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頂進她的身體里,雙手還不忘緊握那對隨著身體擺動的乳房,不一會兒便留下了幾道紅色的印子。

   “啊……啊......!”她張著嘴,一陣陣地抽搐,一陣有一陣快樂的呻吟從俾斯麥的嘴里傳出,讓這個淫亂的房間在視聽效果上更上一層樓。自己的嫩穴在上一次的澆灌下已經變得無比順滑,加上已經有了經驗,這次讓指揮官的肉棒得到更加舒適的抽插進攻環境。每一次進攻都能聽到淫穢的“撲哧”聲,每一次進攻都是對脆嫩花心的摧殘。到了後面,她的身體已經隨著指揮官的抽插而開始擺動主動迎合。

   而這呻吟聲對正在享受的指揮官而言更像是上癮的鴉片,每次衝擊都會隨著呻吟聲不斷變強,每頂一次都能聽見肉棒和她子宮的相撞聲!聽起來既淫穢又誘人,叫人欲罷不能。

   兩人不停地蠕動著,似乎周圍的時間都停止了流逝,他們甚至忘了自己干了多久!只知道這次的時間很長,長得難以想象。最後俾斯麥緊緊地咬著牙繃直了身體,小手僵硬地抓著被褥,用噴出的淫水告訴指揮官自己她有多快樂。而那白濁的精液也再一次被指揮官灌進她的身體里。

   連續兩次的愛愛讓剛成人妻的俾斯麥筋疲力盡,她舒服的翻著白眼,吐出那小小舌頭,嘴巴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呼吸。

   指揮官拔出了自己的分身,然後側躺在旁一邊撫摸她的臉龐,一邊親吻臉上的汗珠。

   “舒服嗎?”

   “嗯——只是有點疼,”她想動一下腿,不過身下的撕裂感和火熱感阻止了她,整個身體也被酸痛充斥著,“這次真的不行了。”

   “乖,辛苦你了,”指揮官拉過身旁的被子蓋在兩人布滿汗珠的身體上,另一邊則不斷親吻她羞紅的小臉想要讓她不那麼痛,“我的俾斯麥最好了!”

   俾斯麥沒說什麼,筋疲力盡後她只想休息。她溫順地將頭靠在指揮官的臂彎里,似乎很享受這種小鳥依人的感覺。手也盡力的擺在愛人的胸膛上,感受著那顆跳動的心髒。

   “累嗎?”指揮官一邊來床頭的紙巾為她擦了臉上的汗,另一邊則為她梳理那有些凌亂的秀發。

   “嗯——但是很開心~”她笑了笑,隨後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著那殘留的火熱感。

   “快睡吧,不然天就亮了。”

   “有你在,天會一直亮著。”

  

   傳說,每一名“鐵血”的子民都將會踏上一段特別的征程,他們會在這段旅途上為他們的同胞,他們的子民,他們的親人尋找救贖之道。為此,他們必須學會如何戰斗,游走在黑與白之間的灰色地帶,最終披荊斬棘贏得更好的未來。

   現在,她同樣踏上了這段特別的征程,但是被賦予俾斯麥之名的她卻要承擔更多,那就是復興整個鐵血的使命。這在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個黃粱美夢,但與那位閣下一樣,她將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扛在自己的肩上不斷前行。

   她放棄了幸福,夢想,與妹妹共同航行的願景,不顧人格抽離的空虛感以及內心那無法平息的躁動,所做之事,只為鐵血。她渴望戰斗,渴望證明自己的價值,但她又將功勛視為無物,矛盾的她也許自己也不清楚能否完成這份重如泰山的義務。

   但是,現在她清楚地明白,有一個人願意與自己共同承擔這份責任,他會一直在自己身邊,成為她最溫暖的避風港,他也會成為自己在海洋上航行時,最亮眼的燈塔。

   “您曾經說過:音樂總是喚起我心中兩個截然不同的渴望:一個是戰爭;另一個是田園詩般的寧靜。

   我想現在,我能理解您的意思了,不過我很幸運,因為帶給我寧靜的是一位值得我托付終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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