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偽娘 緇衣玉女劍 - 單卷合集

第2章 緇衣玉女劍 - 中承之卷(18-31章)

緇衣玉女劍 - 單卷合集 ppcop 45664 2023-11-20 13:02

  緇衣玉女劍 - (中承之卷)

  

  

  

   不知不覺間,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走在荒無人煙的小路上,阿銑思緒萬千。短短三日,自己身邊的一切已恍如隔世。想到逝去的父親和師兄們,心中悲痛至極。自己和竹師哥從遭遇南坊老怪,已然推測出幕後真凶主使就是位極人臣的梁王。她無法理解,幾年前父親已帶著岳家遠離朝堂,安心於江湖之中,為何卻還招來殺身之禍。

  

   走著走著,周圍不再是茅草一片,仙姑之前說的那條大路出現在了眼前。沿路向西又走了約莫二十多里路,時辰已是正午,雨也下得越來越大。阿銑找了棵大樹暫且避雨,打開包裹打算隨便吃點什麼,待雨勢變小再行趕路。

  

   “嗯?這是...”包裹最上邊,眼見地放著一封信。打開信封,包著一枚紅色丹藥的小板掉了出來。

  

   阿銑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正是那枚救了他的仙丹,也是這枚仙丹徹底改變了她的一切。

  

   『娘為何要把這仙丹給我帶上?』阿銑想著,打開了那封信,瞬間信上映出了仙姑的身影。

  

   『銑兒,因為怕你激動影響恢復,原諒娘沒能當面跟你說明。想必你已經看到放在信封里的丹藥了,半年後再用這個藥,可以把你的身體變回原來的樣子。成功的幾率很大,但也不是絕對,希望你心里多少也要有些准備。』

  

   “娘......”阿銑看著信,心中高興混雜著思念,眼圈漸漸紅了。

  

   把仙姑的書信和丹藥收好,取了些吃食,她望著遠方的龍泉山,默默地吃著。

  

   忽然間,耳邊廂傳來了陣男男女女的哭聲,隱約還摻雜著些許叫罵。阿銑心下好奇,循著聲音看去。只見雨幕下,一隊男女老少衣衫襤褸,被幾個公人打扮的男子喝罵著,一路前行。

  

   “你們這幫刁民!去嶺南替聖上尋奇花異草,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領頭男子披著蓑衣,揮的鞭子啪啪作響叫罵不停,“選中你們還不知感恩戴德?在這哭哭啼啼,誰再出聲我他媽抽死誰!”

  

   懼怕公人手里的鞭子,隊中眾人儼然不敢出聲默默走著。突然間,一個小娃娃腳下踉蹌,摔倒在了雨里哇哇大哭。孩子母親見狀趕緊扶起他來,哄著叫他不要再哭。

  

   “他奶奶的小雜種!還敢哭!”看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領頭抄起手里的鞭子就朝小娃揮了過去。孩子母親嚇得面無血色,趕緊把娃娃一把抱在懷里。

  

   “鏘!”寒光閃過。“啪嘰”一聲鞭子段成兩截,掉在了泥水之中。

  

   “什麼人!”公人紛紛拔出腰間佩刀擎在身前。

  

   “過路的人!”阿銑手持長劍,傲立在雨中。說著,一指為首的那名男子喝道。

  

   “我倒要問問,你們是什麼人!對這麼小的孩子,竟然也能下得去狠手!”

  

   “喲~哪來的小娘皮,竟管到你爺爺頭上來了!” 男子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言辭下流地說道。“咱可是官家的人!就是當場砍了這幫賊斯又能如何!你要是看不過,不如脫了衣服陪哥幾個玩玩。興許咱爺們一高興就放過他們了~”

  

   “哈哈哈!”周圍幾人也肆無忌憚地笑著,眼帶淫色地盯著她,目光舔舐著被雨浸衣衫包裹的嬌軀。

  

   阿銑無言看著他們身後,隊伍里孩子老人被雨淋得渾身濕透,正哆哆嗦嗦地圍在一起。

  

   “放他們離開。”長劍直指,言語間沒有一絲遲疑。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小婊子!”被指著的男子氣急敗壞。“干什麼!想劫官府?!他媽瘋了你了!”

  

   “上!”說著一揮手,為首男子連著身後幾人便欲提刀而出,直奔阿銑。

  

   話音還未落,男子忽覺眼前劍光大盛,耳邊刀鋒的嗡鳴杳然而至!

  

   “哎呦!”“娘哎!”只聽身後噗通幾聲,幾個人連人帶刀,全撲倒地上。

  

   一柄冒著寒光的長劍架在男子脖子上,不知是冷汗還是雨水的豆大水珠順著長劍悄然流下。

  

   “姑...姑娘......”男子兩腳打顫,一股暖流順著雙腿淌到了鞋跟。“女......女俠饒命!”

  

   “說,你們是干什麼的,押著的又是什麼人?”

  

   “小,小的們是江陵府治下彭阜縣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里,哆嗦回著身後阿銑的問話。

  

   “朝廷逃犯?”阿銑手中的長劍微微用力,一顆血珠順著長劍滾落。“這些老人孩子也是逃犯?!”

  

   “回,回女俠!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劍下之人抖得如篩糠一般,顫聲喊著。“您不信可以問他們!”

  

   這時,一位老者被人攙扶著走到了阿銑身旁,深施一禮說道。

  

   “這位女俠,他所說的確是真話......”

  

   阿銑帶眾人到樹下避雨,讓那幾個公人老老實實在雨里跪著,然後把老者請到一旁問道。

  

   “老人家,您剛才說這群差人說的是實話?難道您們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嘆了口氣,點頭說道。“我等確是逃犯,而他們正是來抓的官差。”

  

   “這...您們所犯何事?”

  

   “不知女俠可聽聞新皇酷愛奇花異草?”

  

   “略有耳聞。”阿銑點了點頭,“前些年曾偶聽家父提起過,說皇帝登基時宮中曾要求各地方進貢花草,以悅龍顏。”

  

   “女俠可知,這進貢的花草可不單單僅是那一時,是月月都要進貢!”

  

   “什麼?!”阿銑深知進貢不同於尋常官家送禮,這可是勞民傷財的大事,竟然要各地方月月上貢!

  

   “可哪有那麼多的奇花異草啊!”老者深深嘆了口氣說道。

  

   “不管是民家、田地,但凡有一花一草形狀特異可供賞玩,便要把整間房、整畝地貼上官封,再不得用。縣里每個月都要輪著攤派到各鄉,哪個鄉里若是尋不到,便要整鄉被發往嶺南腹地!說是去尋奇花異草,若是尋得便有重賞,可有幾個人能回的來啊!”

  

   “昏君!昏君!”聽著這無道惡行,阿銑氣的銀牙緊咬,張口怒罵。

  

   “彭阜縣今春大旱,糧稻都長不出來,更別說奇花異草了。”老者說到痛處,兩眼垂淚。“老朽是高家村的族長,這個月輪到我們鄉交貢,可實在拿不出啊!沒得辦法為了活命,族里便商議著出來逃難,不曾想逃至此處便被追來的官差捉到。”

  

   “可恨!可惡!”阿銑怒極,一拳砸在旁邊樹干,“咔嚓”一聲整棵大樹攔腰截斷。

  

   眾人皆是一驚,跪在泥里的官差更是被嚇昏死過去兩個,就連阿銑自己也詫異地看著拳頭...

  

   聽明白了其間原由,阿銑走到官差面前,指著高家村眾人問道。

  

   “你們可曾害過鄉民性命?”

  

   “沒有沒有!女俠明鑒啊!我們...我們是粗暴了些。”官差全嚇壞了,一個個磕頭猶如雞奔碎米,“剛剛...剛剛只是一時氣急,隨口亂說的!可萬沒害過一條性命啊!”

  

   回頭轉問高家村眾人,“真是如此?”

  

   眾人點頭回應,確是如此。雖有傷人,但確實未害人性命。

  

   阿銑沉思了一陣,對著這群差人說道。

  

   “你們回去是說被劫也好,未曾尋到也罷。只有一條,若再讓我知道你們來捉高家村的鄉民。”說著指向那棵斷樹,“下場便如此樹一般!”

  

   “不敢不敢!”“絕不敢來!”“女俠饒命!”官差們跪在地上磕著頭,一嘴胡言亂語。

  

   “留下身上財物,滾吧!”聽得一聲嬌喝,眾差人趕忙解下行囊錢袋,撿起兵刃一溜煙地跑了個沒影。

  

   看他們確已不見蹤影,阿銑收拾了這些財物,轉身跟高家村的族長說道。

  

   “老人家,現下雖已無憂,但還是盡早動身遠走高飛吧。”說著把財物交給了老者,想了想又取下頭上金簪一並遞了過去。“這些財物您們拿著換些衣食用具吧。”

  

   看到手里那個鑲著寶石美玉的金簪,老者頓知此物價值不菲,推脫著絕不肯要。

  

   “好了,您拿著吧。”阿銑不由分說的把簪子塞給了老人,“我帶著只是個飾物,您們拿著也許就能救下一條性命。”

  

   拿著簪子,老淚縱橫,老者招呼著全村人頓首謝恩。

  

   “哎哎!您別啊!”阿銑攙起跪倒的老人,“鄉親們也請起來吧!”

  

   “女俠...”老人頓了下,“不,該叫您仙子。您真是仙人下凡,救苦救難!”

  

   “您瞧您說的...”阿銑害羞地笑著,“別再耽擱了,快走吧!”

  

  

  

   <第十八章-完>

  

  

  

   驟雨已停,送走了一步三拜的高家村眾人,阿銑回到了剛才那顆攔腰截斷的大樹那,不可思議地瞧著。

  

   這棵大樹約莫有幾十年樹齡,眼看一人難以環抱。難道自己已經能一拳打斷一顆大樹了?娘親沒提過這事啊...

  

   瞅了下周圍,找了棵看起來差不多粗的大樹。阿銑鉚足全力,一拳擊出!

  

   只聽拳風卷起一陣刺耳的尖鳴!

  

   大樹紋絲不動,她看著自己被反震得紅彤彤的小手,疼的眼淚嘩嘩直流。

  

   想來怕是那棵樹早已被蟲蟻噬穿,自己真是在干一件傻事。阿銑羞紅著臉跺了下腳,絲毫沒感覺到腰間好像有東西縮了回去。

  

   整理了下衣物,阿銑忽然想到,就這麼把官府的人給收拾了一通,之後他們會不會在自己找師哥的時候添麻煩啊......轉念一想反正已經做了,就順其自然吧。不過,至少別讓官府太快找上門來才好。

  

   主意已定,阿銑決定改換男裝,心中料想那群官差怕是也猜不到。可她又怎能猜到那群人早已嚇得肝膽俱裂,回去說的添油加醋。回報上官說成了是押送逃犯回來復命,卻偶遇一群草莽悍匪,拼殺間人犯身死,活生生給弄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這邊阿銑尋到了一條小溪,眼見四下無人,脫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玉體沁在溪水中,清洗著全身。洗著洗著,手摸到了臍眼間,娘親給嵌的那枚銀色珠子。好奇地撥弄著,發現珠子已跟自己臍穴連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長在上邊似的,不禁心中感嘆仙府神異。思緒也回想起了昨晚那淫靡瘋狂的銷魂....

  

   不知不覺間,胸前小丘上的兩粒相思豆也漸漸紅漲。胯間那支小玉笛,也微微有些翹起,順著頂端小眼,滲出了點點蜜汁。

  

   阿銑想著昨夜仙姑臍中的銀珠鑽入陽根,頂開自己尿眼的逼人酥麻。喉間忍不住漏出一聲呻吟,小手也不經意間開始撥弄起自己的“陰蒂”。另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臍穴,不知這銀珠會不會也像娘親那樣,給自己那種極致的快樂呢...

  

   忽然一股涼風吹過,阿銑心中一驚,這是在干什麼啊!在這荒郊野嶺,自己竟因四下無人就開始自瀆....連師哥是否安泰還全然不知,真是丟臉!

  

   趕緊清洗干淨,爬出小溪,在包裹里翻找衣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之前那套,心下感激娘親。剛想穿上,忽然想起之前的窘境。

  

   “這...直接穿上怕是又要磨的生疼了吧?”阿銑嘀嘀咕咕的,眼睛瞧見了包袱里娘親給准備的內衣褲心中登時有了主意。

  

   她拿起一條大紅抹胸把自己略有成長的小美乳束好,把配套的蕾絲內褲穿在了下身。想了下之前娘親教她的,挑了一條黑色的絲襪。繃起嫩白的腳尖,把襪子一點一點的套在了自己腿上。

  

   看著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阿銑有些害羞。明明已經要變回男人的裝扮了,可自己里邊卻穿成這個樣子。兩條黑絲美腿不經意間,開始慢慢的磨蹭在了一起.......

  

   不好不好,又在瞎想了。阿銑搖著小腦袋,把心中的琦念趕出腦海。拿起自己過去的那套衣衫,套在了身上。又對著溪水倒影,把頭發梳理系好。

  

   看著自己恢復了少年俠客的打扮,阿銑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有了一絲失落。沒有細想,他收拾好了包裹,繼續朝著龍泉山的方向趕去。

  

   入夜時分,終於趕到了龍泉山城外,看著不遠處的城門心中感慨萬千。不過他沒有入城,徑直轉去了城外不遠的土地廟中。

  

   這座土地廟因修在城外僻靜之處,廟前往來行人也少,香火自然不旺,遠遠看去已是有些破敗的跡象。阿銑心緒不寧,不知廟里是否會有師哥的身影。

  

   推開廟門往里觀瞧,不大的院落,像是無人看管,磚縫牆角間已是生出了些雜草,阿銑出聲問了問。

  

   “有人嗎?”

  

   “誰啊?”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啞,眼見著土地像後邊鑽出了一個小乞丐。

  

   “我是過路的行人,與人在此有約。想借貴寶地稍事歇腳,不知是否方便?”阿銑想了下,沒有言明。

  

   小乞丐眼神略帶懷疑的打量著阿銑,忽然跑出了廟外左右觀瞧。發現四下無人,神神秘秘地關了廟門,走了回來問道。

  

   “你是要找竹老大?”

  

   “你知道勝衣哥?”阿銑驚喜的問道。

  

   “你是....阿銑?”小乞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正是!”阿銑不避他身上汙漬,拉著他手說道。“你知道我竹師哥在哪嗎?”

  

   “呃.....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小乞丐語帶抱歉地說著,“之前在大路行乞時碰到了竹老大,他好像在躲著什麼,時間倉促也沒說太細。就說了有人跟蹤他,之後要在城外土地廟等師弟阿銑,讓我幫忙留意下。”

  

   “哎,你先進來歇會兒吧。”說著招呼阿銑進了廟里。

  

   進了廟,小乞丐從牆根取了些枯枝,生了堆火。兩人圍坐火邊,小乞丐出言說道。

  

   “你是岳家的公子吧?”

  

   “是。”阿銑回問,“你怎麼知道?”

  

   “竹老大下山來的時候經常提起你。”小乞丐撥弄著篝火,“自打拜進岳先生門下,偶爾回來的時候跟我們聊天也總是說著小師弟、小師弟的。”

  

   阿銑倒是知道師哥每個月總會下山一次,但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去干了什麼。

  

   “說起來,你為何一直叫勝衣師哥『竹老大』?”阿銑有些不解。

  

   “他是我們老大啊...”說著小乞丐指著自己,“我們這群乞丐的。”

  

   阿銑之前倒是聽父親說起過和師哥相遇時候的事,也知道師哥是怎麼遣散錢財把一群乞兒都托付出去的。

  

   “師哥不是幫乞兒們都找了人家了?”

  

   “嗯,當初竹老大是幫我們都找了人家。”小乞丐說著,“但沒過兩年新皇帝登了基,世道卻越來越艱難,有的人家自己也破落了。像我們這樣的外人,自然又只能流落街頭。”

  

   說著說著,小乞丐也有些難過,擦了擦眼睛。

  

   “我們這樣年紀小的乞丐,容易被大人欺負。這些年都是竹老大一直在幫襯著,他原來就是我們這群孩子的頭,後來人多了,我們就自發認了他當老大。”

  

   “原來是這麼回事...”現在阿銑終於知道師哥每個月領的花紅都拿去干什麼了。

  

   “山莊那,”小乞丐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昨天一直就有傳聞說失了大火,岳先生和眾人都......”

  

   阿銑聽到父親家人,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家父已經遇難,”阿銑不想把其他人拖進這個泥潭,沒有說出真相。“山莊里只有我和竹師哥幸免。”

  

   “節哀...”小乞丐不知該怎麼安慰,“岳先生這樣的大善人都......哎,這世道。”

  

   阿銑心下悲痛,低著頭默默垂淚。

  

   忽然間,院外廟門吱扭一聲。

  

  

  

   <第十九章-完>

  

  

  

   “你別動,我去看看。”小乞丐說著讓阿銑暫避,自己到外邊瞧瞧。

  

   “竹老大!”只聽門外一聲驚呼,阿銑騰地站了起來,跑了出去。

  

   “竹師哥!”

  

   來人正是竹勝衣,只見他頭發散亂,面色蒼白,身上的白衣混著汙泥和大片血漬,腰背卻依然挺得筆直。雙眉緊鎖,似在忍著痛苦,但眼中依舊有神。

  

   聽到這聲呼喊,勝衣眉間的哀愁像是瞬間放下,雙眼閃著光,幾步衝上前來一把抱住。

  

   “阿銑!”勝衣縱是鐵漢男兒,也終於忍不住流下熱淚。“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師哥!”小阿銑抱著師哥哇哇大哭,“我之前好怕,怕再也見不到師哥了!”

  

   “好了好了,”勝衣拍著他,“這不都見到了,沒事......”

  

   “咳!”隨著一聲咳嗽,勝衣的嘴角流下了一股鮮血。

  

   “師哥?!”“竹老大?!”

  

   發現勝衣在咳血,阿銑和小乞丐趕緊攙著勝衣進了破廟,把他扶到了火旁。

  

   “師哥,你傷的怎麼樣?難道是跳崖的時候!”阿銑心急如焚,想到自己都重傷的一腳踏進了鬼門關,難道師哥也......

  

   “沒事不礙的,不是那時”勝衣摸著他小腦袋,叫他放心,“你還不知道師哥的硬家功夫麼。”

  

   “是方才,”勝衣想著剛才的那一場死斗,“有三個人從昨天就一直跟蹤我,終於他們在今晚忍不住動手了。”

  

   “其中有一人確是個硬點子,身手了得。”勝衣咳了一會,接著說道。“單論武功怕是在我之上,不過看樣子他是沒打算拼命。”

  

   “對著他,我既不防也不擋,拼命硬接了他三拳七腳。”勝衣笑著,言語里帶著股狠勁,“然後還了他五腳十拳,再加上一頓亂揍,終於將他打倒了。”

  

   勝衣說得輕松,但從他的傷勢和衣服上的血跡來看,不難想象那是一番何等激烈的廝殺。

  

   “雖然這些人都被我解決了,”勝衣拉著阿銑說道,“但想來不會只有他們幾個,若是到時沒有回報,定然會有更多人前來,應該盡早離開才是。”

  

   “嗯。”阿銑點著頭說道。“師哥先暫且休息一下,我怕你的傷勢......”

  

   “也好,”勝衣確實又累又乏,心想這樣也不能上路,轉臉對小乞丐說道。“龐三,麻煩你給放個哨。”

  

   “老大您說的什麼話!放心歇著!”說話就竄去廟外隱蔽處盯著了。

  

   “竹師哥,”看小乞丐已經走遠,阿銑低聲跟勝衣說道,“我們去找清泉寺的了因方丈吧。一是父親曾說過他和大師是密友,若有萬一可以托付;二是方丈醫術高超,我想讓大師看看師哥的傷。”

  

   “好,就這麼辦。”勝衣點頭同意,又問道。

  

   “對了阿銑,你怎麼樣?當日咱們跳崖,我昏死過去。醒來時便已在一棵巨木之上了,四下找不到你時我擔心極了......”

  

   回想著當時的情景,找不到阿銑的勝衣又急又怕,可水流湍急,去哪找呢。只能祈禱上天,求它大發慈悲,放過這個苦命的孩子。

  

   “我想你若是無事,定會來此處,就急忙趕了回來。”勝衣看著阿銑,“你身體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

  

   “沒有!”阿銑搖著腦袋,伸著小手,站起來“咕嚕嚕”轉了個圈,“師哥你看,我好極了呢!”

  

   勝衣看著阿銑,隱約覺得好像有哪不一樣了似的。沒等他細想,阿銑又說道。

  

   “是河里的仙姑救了我!”

  

   『什麼?』勝衣心下詫異,轉念一想怕是這孩子被水衝昏了頭,定是把救他的漁家女當做仙姑了。

  

   “是嘛。”說著摸著他的腦袋,心也漸漸地放了下來。可困乏卻再也止不住,不多時就沉沉睡去了。

  

   “真是的,又把我當小孩子...”感覺師哥完全沒相信自己說的,可想了下確實也不好解釋,阿銑便沒再去想。守著師哥,看著他黝黑的面龐,自己也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約莫兩個時辰,勝衣先醒了過來,看阿銑還在睡著,便把他搖醒。

  

   “阿銑,醒醒......”

  

   “嗯?早啊,竹師哥...”阿銑迷迷糊糊地回應。

  

   “沒到早晨呐。”勝衣有些無奈地說著,“現在還是三更天,夜里出發更安全,該走了。”

  

   兩人收拾了下,勝衣吹了聲口哨,小乞丐騰騰騰的從外邊跑了進來。

  

   “怎麼樣?”勝衣問道。

  

   “沒人,放心吧!”小乞丐拍著胸脯說道,“我放風絕不會錯。”

  

   “好,我們這就離開。”說著拍了拍他,“我可能要走很久,其他的兄弟們就拜托你了。”

  

   “老大您放心吧!”小乞丐想了想說道,“我...大概也感覺到您們遇到的事,比我能知道的要大的多的多。”

  

   “所以,您放心吧。我們自己沒問題的!”說著朝勝衣伸出拳頭。

  

   勝衣看著,伸出拳頭。雙拳相擊,一切已無需多言。

  

   提好行囊,勝衣帶著阿銑,兩人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十章-完>

  

  

  

   輾轉多日,伴著斜陽,阿銑和勝衣終於來到了清泉寺的山門。

  

   阿銑叩響了大門,不多時一個小沙彌迎了出來。

  

   “阿彌陀佛~施主,請問有何事情?”

  

   “法師,”阿銑深施一禮,“勞煩通稟了因方丈,就說龍泉山莊岳銑求見。”

  

   “施主請稍等。”山門輕輕關上,阿銑扶著連日奔波,狀態越發不妙的師哥在石階旁休息,等著里邊傳信。

  

   不多時,山門吱呀打開,小沙彌出來深施一禮。

  

   “二位貴客,請隨我來。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彌後邊,阿銑攙著勝衣,進了清泉寺的大門。

  

   霎時間豁然開朗,眼見之處松柏傲立,七寶玲瓏。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後,珍樓壯麗,寶座崢嶸。所到之處無不讓人心曠神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寶刹,心想著,轉眼已到了客堂。

  

   “請進,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時。”說著小沙彌推開門,將他二人請進堂中,轉身離開。

  

   只見堂中站著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氣質出塵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了一禮,“老衲了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時了。”

  

   阿銑和勝衣還禮說道。

  

   “大師,小可是岳氏山莊岳銑。”阿銑介紹著身旁的勝衣,“這位是我師哥竹勝衣,此番前來是有求於大師。”

  

   “不急,有話待會再說。”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了勝衣的腕子。“救人要緊。”

  

   診著勝衣的脈象,老和尚又取來竹筒聽著五髒,許久說了聲,“好險,好險。”

  

   “若是再晚來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術了。”方丈大師邊寫方子邊說道,“得虧施主筋骨奇佳,又兼經年習武,才不至落個暴死身殘。”

  

   寫好方子喚來三名僧人,讓一人拿著方子抓藥煎煮,讓另外兩人取了抬板。讓勝衣躺在上邊,囑咐到“絕不可再隨意妄動,老老實實臥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勞”,說完便讓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養。

  

   送走了勝衣,方丈請阿銑後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師神情凝重地問道,“令尊可還安好?”

  

   “先父已然罹難。”阿銑說著悲痛欲絕。

  

   “阿彌陀佛。”方丈雙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門莫逆之交,數年未見不想竟已是陰陽兩隔。”

  

   “岳掌門是因何罹難?”方丈問道,“看竹施主的傷勢,想必不是一般的盜匪所為。”

  

   阿銑就把自己那夜在山莊中遇到的,和自己怎麼和師哥逃難,又如何在城下相會輾轉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師說了一遍,唯獨隱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奇緣。

  

   “罪過罪過.....”老和尚口中念著,對阿銑說道。“出家人不問世俗事,老衲雖無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過這大劫難,卻是應該做的。”

  

   “還請二位在此安心休養,就是世間王侯尋來,諒也不敢在這佛門淨地枉造殺孽。”

  

   說罷,又跟阿銑囑咐了下勝衣的傷,哪里需要注意,還有如何調理等等。接著便喚人來把阿銑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與其他寺廟頗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獨門小院,外邊綠樹環繞,極為清幽。里邊留著三間客房,阿銑進來時,勝衣已經被僧人抬進了最大的一間。

  

   把包袱在另一間放好,阿銑進了師哥的房間。看著被讓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的師哥,悄悄笑了一下,說道。

  

   “好了竹師哥,你就安心休養吧!小時候都是你照顧我,現在輪到我照顧你啦~”

  

   “阿銑,沒必要吧......這老和尚唬人的。”勝衣略有不甘地說著。

  

   “師哥你說什麼!?”阿銑氣鼓鼓的,“方丈大師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國醫聖手。父親在世時可是對大師極為敬重!”

  

   聽阿銑提到師父,勝衣也蔫了,可憐巴巴地嘴里嘟囔著,“我聽就是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陸續有僧人送來了齋飯。剛才拿著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湯藥過來。

  

   扶起勝衣,阿銑給師哥一勺一勺地喂著飯,看他吃完,過了陣又給他喂了湯藥。弄完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齋飯,端著碗筷出去了。

  

   勝衣有些尷尬地想著,沒想到自己竟然要這麼麻煩師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這時,阿銑端著幾個木盆走了進來。

  

   “師哥,我幫你擦洗身體,換套衣服。”

  

   “我自己來吧!勝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銑將他一把按住,小臉皺著幾欲哭泣。“師哥......爹爹已經不在了!要是師哥再有個三長兩短....”

  

   被制住的勝衣感到自己臉上滴落的淚珠,沉默了良久,說道。

  

   “知道了,阿銑。我聽你的。”

  

   打來熱水,取來幾條方巾,又找僧人尋來一套合適的袍子。阿銑替師哥脫了那件沾滿血汙的白衣,露出了勝衣黝黑的軀體。只見肌肉鼓脹,雖然還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樣健壯,但加上比阿銑高了一頭多的身高,看起來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銑浸濕了方巾,給師哥擦著上身後背,嘴里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樣的,怎麼師哥就比我高了這麼多...”小手比著頭頂,搖晃著。

  

   “你還在長身體。再說了,小小的阿銑才可愛啊。”勝衣無心說了這麼一句,聽著的阿銑臉卻有點紅了......

  

   擦完了上身,又給師哥撩上褌褲,擦腿擦腳。之後潑了水,洗淨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熱水,開始替他擦臉洗頭。

  

   弄完了這些,勝衣覺得應該就是沒事了,想囑咐阿銑也去歇息吧,卻看他又端著盆淨水回來了。

  

   勝衣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阿銑已經解開他的褌褲,正要褪下。

  

   “等!等等!”勝衣立時喊出了聲。

  

   “怎麼了師哥?還剩下身沒擦呢。”阿銑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這......這就不必了吧!”勝衣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需要被師弟擦下身的這一天,更不好意讓阿銑這樣。

  

   “那怎麼行,”阿銑一臉執著,忽然反應過來,調笑著他。“啊!師哥你是害羞了吧!咱們師兄弟你還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師說了,你這七日連拉撒都不能動的。”

  

   聽著這話,勝衣像是徹底放棄了一樣,任由他處置。

  

   褪下褌褲,阿銑......也傻了眼。

  

   阿銑除了自己,哪還看過別的男人下身,沒想到會有如此不同。看著勝衣,隱約已經長出了些許短毛,一根粗壯的肉莖垂在那里,皮裹已然翻下,龜首暗紅,露在外邊,煞是威武。下邊吊著的兩顆蛋蛋飽滿鼓脹,包著的皮面上隱隱帶著青筋。

  

   『這...還以為會是像娘親給我看的那般形狀,怎麼會是這樣。』阿銑心里“撲通撲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選了更偏細長的陽具。

  

   不敢再多想,趕緊浸濕方巾,擦上了勝衣下身。

  

   阿銑使勁地擦著,勝衣忍著疼,一直忍到終於再也受不了,喊了出來。

  

   “疼疼疼!”

  

   “師哥?!”阿銑這才回過神來。

  

   “阿銑....”勝衣喘著粗氣,“那個...稍微輕點好嗎?”

  

   “師哥對不起!”阿銑想起自己剛才昏了頭一樣傻來,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說罷,重新濯洗干淨了方巾。玉手扶著師哥下體,輕輕地一點一點擦洗著。

  

   阿銑臉幾乎貼在勝衣胯下,一手扶著師哥的肉莖,一手沾著清水慢慢浸濕龜首。接著指尖塗抹,把龜首下方的白漬清潔干淨。洗淨雙手,又順著莖身輕輕套弄,弄下了些許汙漬,之後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淨。又用手輕柔地托起包著兩顆蛋蛋的囊袋,然後用布裹住輕揉。

  

   重新洗淨布巾,順著囊袋往下,在勝衣的胯間臀後一一劃過,最後按在肛菊穴口外圍,輕輕地擦拭,偶然間好像還往里微微蹭了一下。

  

   勝衣一顆心已經快要頂到嗓子眼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在粗暴亂擦的師弟會搖身一變,用這種無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潔。這樣的事......他只在大師兄酒後說起風流韻事時才聽說過。只有故事里的那些青樓艷妓,才會用這樣的淫技服侍男人.....

  

   “師哥~”阿銑小臉紅撲撲地看著他,“舒服嗎?”

  

   勝衣再也壓制不住下體的勃起,粗大的肉莖“啪”的一下彈在了阿銑臉上,紅漲著傲然挺立。

  

   阿銑呆立看著師哥下身,小臉慢慢紅成了個石榴。好像大夢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亂抹了幾下,替師哥換了褌褲外袍。給他蓋上被子,端著舊衣服和盆,一句話沒說關門走了出去。

  

   勝衣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悔恨、懊惱自己怎會如此不爭氣。怎麼能對著最疼愛的小師弟,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

  

   在被悔恨包圍著,已不自知的勝衣身上,唯留下了一絲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著的肉莖上,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十一章-完>

  

  

  

   另一邊,阿銑端著木盆僵著身子,走出屋外,終於忍不住開始大喘氣。自己剛剛干了什麼,現在想來臉已燙到不行。

  

   “唔......”轉眼,阿銑抱著小腦袋,蹲在院牆角落羞紅著臉,恨不得整個人扎進牆縫里。

  

   『師哥,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想到剛才的情景,小手不禁摸到了自己臉上。師哥粗大的陽具,就那麼直勾勾地拍在了.......

  

   指尖忍不住劃過唇瓣,那里還殘留著碰到的堅硬觸感。

  

   感覺鼻間,似乎還能聞到師哥身上的味道,那本以為聞慣了的氣味,如今吸著是那麼的濃郁,那麼的誘人......

  

   不知不覺,胸前的相思豆挺立起來,被束胸勒得生疼。

  

   『哎呀!自己在想什麼啊!』阿銑被痛覺刺激的恢復了清醒,拿兩手拍拍小臉蛋,趕緊站了起來。抱起舊衣服跑去了浣衣池,替師哥清洗衣衫。

  

   洗完了衣裳回來晾好,天色已然不早。阿銑也借了個大木盆和一套僧袍,打算洗洗,早些休息。

  

   打好一大盆熱水回屋,阿銑脫下了衣服。看著手里的衣衫,輕輕一抖。只見刷拉一下,衣服已然變得潔淨如新......

  

   “娘給的這些衣服真神奇啊....”明明看著就是之前自己那套舊衣服,卻好像被施了仙法一樣。怎麼都無法理解這其中的神妙,阿銑索性放棄不想。解開胸前緊勒著的束胸,一對酥白小乳“啵呦”地彈了出來。

  

   “嗯......”摸著被勒得發紅的小豆子,心中很是糾結,不知該怎麼跟師哥挑明。

  

   “哎......回來再說吧。”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出個頭緒。自暴自棄想著總會有辦法的,阿銑脫下了內褲,坐在床邊把抬著玉足褪下了絲襪。

  

   窗外溜進來的月光照著阿銑,這一絲不掛的嬌美胴體好似一塊美玉,全身泛著淡白的熒光。她解開了束著頭發的絲帶,一股黑瀑順著香肩湍流而下。

  

   抬腳踏進了木盆,阿銑坐著清洗全身。手在身體上漸漸劃過,帶來了股股酥麻。洗過胸前美乳,洗過柔嫩腰肢,洗著洗著就洗到了胯下那團小肉。

  

   “唔......”阿銑兩手托著自己這團小東西,想著剛才見到師哥的下邊,不由得感嘆。“師哥的好大好粗,比人家這里大好多....”

  

   又想到娘親說的,自己現在是女孩子,又覺得小一點也挺好嘛。想著想著,不由得想起了娘親的信......

  

   『半年嗎......』阿銑想到,也許半年之後自己就能變回男人了,那這里是不是稍稍再長大一點點比較好呢?

  

   忽然,不知為何心里沒來由的有些失落......

  

   水已漸涼,阿銑搖了搖頭,趕緊洗著。手搓洗著就到了臀後,清洗著自己的谷穴。她忽然發覺,自從在仙府用了那甘露後,真的已經再沒出過大恭了......

  

   雖然娘親說過,但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吃下去的東西,都跑到哪去了呢?

  

   “嗯......娘親的法寶真是神奇。”自顧自得出了個結論,洗干淨全身的阿銑,趕緊從盆中出來,擦干全身,穿上借來的布衣,又披上了一件寬大的僧袍。

  

   系好衣服,雖然感覺有些摩擦,但仗著僧衣足夠寬松,也還無礙。阿銑端著木盆走了出去。

  

   潑了水,晾好盆。阿銑輕輕敲了敲師哥的房門。

  

   “竹師哥,你睡了嗎?”

  

   “沒,進來吧......”屋子里勝衣回答。

  

   阿銑推門進了屋,勝衣躺在床上,有些呆然地望著窗外。

  

   “師哥......你別生我的氣,”阿銑自責地說著,“下次我會小心輕一點的。”

  

   “不是的!阿銑,我沒有生......”勝衣回過看著窗外的目光,那個“氣”字就吊在張開的口里,沒能說出來。

  

   背靠月光,門旁站著的人兒的的確確是自己多年看著長大的師弟,可又有種全然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是那麼的......

  

   誘人。

  

   濕漉漉披散著的長發,清秀的面容,寬大僧衣下漏出的一截白膩藕臂,無不透著光彩。

  

   就像借著月華走入凡間的仙女......

  

   『自己是魔障了嗎?!』勝衣只覺是重傷讓自己心魔過剩,扭臉不敢再看,沉聲對阿銑說道。

  

   “阿銑,師哥沒有生氣,只是身體不適。”勝衣想了想,又說。“大師說的確實沒錯,傷可能真比我想的要重。”

  

   “那師哥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喊我。”說著,帶上房門靜靜離去。

  

   勝衣躺在床上,緊閉雙目只盼早些入睡。半夢半醒間,只唯一抹靚影在心中飄蕩。

  

  

  

   <第二十二章-完>

  

  

  

   “啊~”嬌媚入骨的呻吟,身下一具火熱嬌軀,勝衣趴在這具肉體上不住起伏。

  

   從沒有經歷過性事的少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己想和身下的人兒揉在一塊,永不分離。

  

   感覺已是模糊不清,宛如酒醉,少年不停地耕耘著。忽然間,他很想知道身下美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低頭看去,只見青絲散漫,一張似是而非的嬌顏,對著他溫柔地問道。

  

   “師哥~舒服嗎?”

  

   “啊!”勝衣大叫一聲,猛然驚醒。夢中的一切已然記不清了,隱約只覺得好像是一場綺夢。

  

   抬眼看去,外邊已是日上三竿,自己竟然沉睡了六七個時辰。

  

   “嗯?”勝衣感到兩腿中間有些黏噠噠的,一片冰涼。轉瞬,他便明白了那是什麼。

  

   『該死該死!』勝衣心下著急,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自己遺精了!

  

   門外“啪嗒啪嗒”腳步聲音,“吱扭”房門大開,阿銑跑著進來了。

  

   “師哥!沒事吧?”阿銑擔心地看著他,“剛才我聽見你喊了好大一聲。”

  

   進來的小人兒已經穿戴整齊,一股清麗爽朗的少俠風姿。勝衣瞧著,只覺昨日自己定是淫火攻心,竟將師弟看成了月宮仙子。

  

   “沒事,就是做惡夢了。”勝衣沒好意思講出實情。

  

   “哦,”阿銑也沒多問,“快到午飯的時候了,我幫你起來洗漱更衣吧。”

  

   “等......”沒等說完,阿銑就掀了被子。只見勝衣胯下,留著一灘濕痕。

  

   “阿銑......”勝衣不好意思地說著,“那個,還是別管了。晾著就好......”

  

   阿銑沒出聲,安靜地替師哥解開衣服。取了水,認真將他下身擦洗干淨,換上新衣。

  

   說了聲先去洗衣服,待會把飯端來。就抱著汙衣出去了。

  

   勝衣看著師弟離開,心下抱歉,完全沒注意到小人兒的耳朵通紅一片。

  

   “唔,師哥~”隔壁的客房中,剛剛還是少俠打扮的阿銑。現在羅衫半解,靴子踢飛在地上,抹胸扔在牆邊。仰面躺著,半邊身子掛在床沿,黑色的蕾絲內褲耷拉在腳上。兩條分開的玉腿上包裹著亮紅色的絲襪,一只手捏著胸前椒乳,一只手揉著臀間美穴。不住地嗚咽,不停低聲呻吟。醉紅的小臉蕩漾著騷浪春情,小嘴中叼著一條沾滿了遺精的褌褲!

  

   隨著不住揉弄,蔥白指尖“咕唧”一聲,插進了飽脹的菊眼,漸漸把這朵含苞小菊揉開,紅艷艷地露著里邊的嫩肉。

  

   快感再也忍不住了,阿銑舌尖品味著,下身兩粒球球伴著上邊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地甩著。手指插進濕淋淋的腸頭,尋找那快樂的按鈕。

  

   指尖摸到那塊凸起,隨著按下。快感從腳尖直竄到腦頂,阿銑拼命吮吸褌褲上的殘精,紅絲小腳繃得筆直,菊穴收縮,小肉棒抖了兩下“噗呲”噴出了一股淫汁。

  

   伴著如潮快感慢慢退去,阿銑松開了嘴里叼著的褲子。胸前這對嬌小的奶子,在高潮中被捏出了些許乳汁,黏膩膩粘在手上。

  

   “娘親說的果然沒錯,真的很好吃呢......”

  

   她舔著手中白液,自言自語。也不知說的是手中蜜乳,還是那褲上精汁。

  

   少時,阿銑洗完衣服,取來了齋飯,喂著師哥一點一點吃完。轉又跑去煎藥、喂藥,屋里屋外的忙活,就連便溺也不避髒的伺候著。

  

   晚上,照舊替他洗漱更衣。勝衣也是認了命,沒有再阻攔。只拼著全部心神,壓抑著不去感受師弟手中的銷魂。

  

   就這樣,幾日之間阿銑在身邊忙前忙後,讓勝衣是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轉眼已過七日,方丈大師重新替勝衣把脈聽心,阿銑在一旁揪心地瞧著。不一會兒,大師點了點頭,跟他們說放寬心,已經可以下地了。

  

   阿銑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又蹦又跳。勝衣也是心中歡喜,不用讓小師弟沒日沒夜操勞,自己也不用再忍受那磨人的銷魂了......

  

   可恍惚間,心底卻好像有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

  

  

  

   <第二十三章-完>

  

  

  

   日子一天天過去,二人來到這清泉寺已經一個月有余。隨著勝衣身體恢復得越來越好,方丈大師也終於同意他繼續練劍了。

  

   說要練劍,眼下卻是有一個問題。這清泉寺不同於南少林,寺中僧人多只參禪抄經,並不修習武術,自然也沒有操練用的場所。到頭來還是方丈大師給指點了迷津,說是寺外後山有一處瀑布,那里視野開闊,有著大片空地,正適合舞刀弄劍。

  

   聽罷,勝衣和阿銑帶著長劍出寺走了不到半個時辰,果然找到了方丈所說之處。只見瀑布飛流,急湍甚箭。一口深潭,游魚細石,深不見底。周圍蟬鳴千轉不絕,蔥綠的巨木透著寒意,環繞著大片草地。

  

   “好地方!”勝衣不禁感嘆,阿銑也開心地欣賞著周圍的美景。

  

   稍事休息,兩人取下長劍。勝衣提議先對練一二,說罷與阿銑各站一邊,抱拳施禮,手按劍柄。

  

   “阿銑,別看師哥剛恢復就跟我客氣啊!”勝衣意氣風發的說笑著。

  

   “知道了,竹師哥!”阿銑認真回應。

  

   勝衣撿起一顆石子,往空中一彈。落地之時就是開始的信號!

  

   啪嗒一聲,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長劍已劈至勝衣眼前!

  

   『好快!』勝衣大吃一驚!趕忙就勢一閃。

  

   阿銑長劍何時出鞘,勝衣幾乎沒有察覺。這拔劍之速,出手之快,的確驚人!

  

   好在勝衣經驗遠在阿銑之上,閃身同時,左手反拔長劍,往上一遞。

  

   “鐺!”雙劍相擊,濺出一蓬火星。

  

   “好!”勝衣由衷感嘆,一個多月未見,師弟進步竟如此神速。“再來!”

  

   談話間,兩人手中長劍爭鳴,勝衣之勢若力劈雷霆,阿銑之迅如驚鴻閃電。

  

   金鐵交擊,叮鐺驟響。

  

   不知多久,阿銑一劍擊出,勝衣只一頓,好像力有不逮,勉強橫劍一擋,當啷一聲長劍被擊飛好遠!

  

   “師哥!”阿銑趕緊扔下長劍,跑過來扶著他。

  

   “痛快!痛快!”勝衣開心的跌坐在地,“阿銑,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銑急得快哭了,“師哥你怎麼樣?沒傷到吧!我,我太認真了!”

  

   “你手眼步法都已夠快,”勝衣感嘆,“唯有心神不夠鎮定,臨陣容易給人抓住空隙。”

  

   “我怎麼樣都好啦!”阿銑眼圈紅紅的,“師哥你有沒有哪不好受?大師今天才讓練劍的,會不會太早了......”

  

   阿銑急的小手在師哥身上亂拍,檢查有沒有傷到哪里。

  

   勝衣身上確實沒力氣了,看阿銑流著汗,認真檢查的樣子,也不好出言阻止。忽然間,鼻子里聞到一陣奶香。

  

   很香,很讓人安心的味道,聞著說不出的舒服。勝衣不禁細細嗅著源頭,才發現是從阿銑身上飄來的。

  

   “阿銑,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聞。”勝衣沒有多想,隨口一說。

  

   身上檢查的小人兒,整個僵住,臉也越來越紅了。

  

   “嗯?”不明白自己哪說的不對了,勝衣站起身來,低頭去拉他。

  

   眼前抬起頭的阿銑,讓勝衣也有些呆了。

  

   只見香汗沾著青絲貼在臉旁,面容眉角含春,嬌羞滿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卻又好似懷春少女。

  

   勝衣痴痴地看著,直到被阿銑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師哥,你還好嗎?”阿銑有些擔心地問著。“我看今天還是先回去吧。”

  

   “嗯,嗯......”勝衣內心自責,不敢看阿銑一樣的答應著。

  

   兩人收拾了下,各懷心事地回了清泉寺。

  

   是夜,阿銑洗淨了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了。

  

   隔壁的勝衣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內心糾結自責,怎能三番五次把師弟看成女子?難道自己真中了淫毒不成?!他想來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遺精,思量也許自瀆泄精就會轉好。便找來布巾,自己握著陽根,想著之前偷看大師兄的那些春宮畫,一個人套弄起來。

  

   回憶著那些女子赤身裸體的樣子,勝衣手中不停,越來越快。直到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失神之際,腦海里那些女子的容貌,竟變得有些像阿銑的模樣,下身也跟著噴射出一股股白濁濃精。

  

   等斷片的勝衣回過神來,已記不得噴射之時想著的人了,只心中留下了一絲難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練劍,勝衣驚嘆於阿銑進步神速,阿銑也欣喜師哥身體恢復如初。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日復一日地練著,漸漸阿銑的狀態反倒有些不對勁了。

  

   “鏘!”“鏜!”勝衣和阿銑身影交錯,兩柄長劍擊出一陣陣火星。

  

   “好!注意對手的腳步!”勝衣說著,踏出了個詭步,虛晃一劍!

  

   “哐!”阿銑手中長劍瞬間便被擊飛。

  

   “一定要小心對手的虛招,要注......”勝衣忽然發現,阿銑跪在地上不停地喘著大氣。

  

   “阿銑?”勝衣趕緊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只覺手中一片滾燙!

  

   “這麼燙!”勝衣用手摸著阿銑的額頭,“傻小子,發燒了怎麼也不說啊!”

  

   “沒事的師哥,”阿銑紅著臉喘著粗氣。“我歇一歇就好了......”

  

   “山上風寒,我抱你回去!”說著背起長劍,兩手一托,抱著阿銑往回跑去。

  

   阿銑小臉通紅,身上滾燙,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雙臂掛在勝衣脖頸,頭靠在他肩上,出神地看著師哥面龐。

  

   不多時,勝衣把阿銑抱回了客房。替他蓋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師來給看看。

  

   到了大殿沒有找見,問知客僧才曉得,原來方丈大師多日前便下山辦事去了,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問能否下山去接,結果僧人們也不知方丈現在何處。沒有辦法,勝衣只得先回房照看阿銑。

  

   “阿銑,好些了麼?”把方巾浸濕擰干,疊放在阿銑頭上,勝衣握著他的手問道。

  

   “嗯......”阿銑臉紅彤彤的,額間發燙含糊答應著,“師哥...我沒事的......”

  

   “方丈大師沒在,”勝衣摸著他的小腦袋,“今晚我陪著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銑睡意朦朧,漸漸進入了夢中。

  

   看他睡著,勝衣坐了一會,白日里練劍的困意也漸漸襲來,便合衣躺在了阿銑身旁。

  

  

  

   <第二十四章-完>

  

  

  

   『好舒服~』

  

   勝衣裸身在霧海中漂浮著,觸手可及之處全是一團團粉色的雲霧。

  

   雲霧撫弄著他的身體,濕滑的在胸口飄蕩。

  

   飄過胸口,滑到了他的臍間。粉色的霧團變了形狀,游蛇一樣在他臍間鑽弄,濕滑酥癢,美不自勝。

  

   滑出了肚臍,霧又往下飄著,漸漸便飄到了他下體之上。

  

   濕熱的霧團在他陽根前蕩著,一陣陣的暖意吹拂著。

  

   隱隱的,勝衣感到霧在貼近,把他的陽根緩緩包了進去。

  

   霧的里面好濕,好滑......從龜頭馬眼,到溝壑莖身,溫潤的霧撫弄著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忽而飄離,便又浮到自己卵蛋之上,左右飄著包覆春囊。

  

   自己隨著霧,沉浮起落。粗碩的陽根硬挺著,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頃刻間,霧飄離了。

  

   似是尿意,勝衣從夢中漸漸醒來。下身感覺好舒服,好像頂在什麼軟軟的東西上。

  

   等他睜開眼,“轟”的一聲,腦海里瞬間空白一片。

  

   眼前一具玉體羅衫半解,披散著秀發騎在他身上。胯下垂著一團小美玉,輕輕搖蕩。胸前松掉的抹胸,遮掩著一對不該屬於男人的美麗乳房。滑嫩小手扶著粗長肉棒,頂在晶瑩的雪臀間,龜頭已然貼在了一眼濕膩膩的肉孔之上。

  

   看勝衣醒來,那張似是而非的絕美嬌顏,甜甜一笑。兩行清淚滑下,微啟朱唇。

  

   “師哥,對不起......”

  

   雪臀垂落,瞬間吞沒了勝衣的粗碩。

  

   黏膩緊窄的軟肉包圍了他,濕滑的雪臀媚肉吮吸著他。勝衣再也忍受不了,抱住阿銑在這柔膩溫暖的嫩肛中噴射出了一股股精華!

  

   隨著久蓄的精液盡射在了嬌柔的腸道內,勝衣松開緊抱著阿銑的手,結結巴巴地說著。

  

   “阿銑...那個,我......你......”

  

   阿銑抬頭,一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咬了咬唇,看著勝衣。

  

   “對不起,師哥......”阿銑流著淚,苦笑著說道。“人家......很惡心吧。”

  

   勝衣腦中“騰”的一下,傷心、自責、痛苦、憐愛,種種感情衝上心來,唯獨沒有厭惡。

  

   看著悲傷的阿銑,不知是理智還是靈魂驅使著,勝衣低下頭,深深吻住了那對朱唇。

  

   阿銑大睜著眼睛,不敢相信地體會著嘴上的溫熱。久之,閉上了雙眸,靜靜地感受著師哥。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久久不願分開。最後還是阿銑憋不住了,松開了小嘴。

  

   “哈...”阿銑喘著,滿面嬌羞。“師哥.......你......”

  

   “銑兒,”勝衣用著孩提時兩人最親密的稱呼,摸著懷里的小腦袋,“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是你的哥哥。”

  

   “勝衣哥哥!”阿銑鼻中一股酸意,“哇”地哭了出來!

  

   任由阿銑撲在自己懷里哭泣,勝衣輕輕撫著。等哭聲漸止,終於忍不住問道。

  

   “銑兒,你為什麼要這樣?還有,你的身體怎麼......”

  

   “嗯......”阿銑抽著小鼻子,抹干眼淚。把從自己落水偶遇仙姑,到回返龍泉山下土地廟,原原本本的跟師哥講了個明白。

  

   “這......怎麼可能,”勝衣聽著阿銑說的一切,簡直如說書唱戲一般。

  

   “唔,勝衣哥哥......”阿銑鼓著小臉,“人家又不會騙你......啊!對了!”

  

   阿銑伸手拉來了床邊包裹,解開取出了那枚丹藥和書信。

  

   “喏!你看,這是娘親的信和丹藥!”阿銑遞給勝衣。

  

   勝衣余光瞥見包袱里那一堆花花綠綠的女人衣物,汗顏地接過了書信。

  

   這封映著人影的信,和那詭異的銀板與丹藥,完全不似人間之物。最重要的還有阿銑身上的驚人變化,勝衣不信也不行了。

  

   聽了阿銑這些神奇的經歷,勝衣笑著說道。

  

   “我說怎麼銑兒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了呢,原來是吃了仙家的瓊丹玉露。”

  

   “唔~”阿銑氣鼓鼓地漲著小臉,一扭身子。“人家自己也很努力的!”

  

   瞬間一股酥麻傳來,兩人不約而同低頭,才想起了他們還連在一處。

  

   “銑,銑兒......”“勝衣哥哥......”

  

   粗碩的肉莖被緊緊裹著,勝衣心下窘迫,托著阿銑的小屁股把陽根慢慢往外拔出。

  

   “唔,不要~”阿銑低聲呻吟,也不知到底不要什麼。

  

   托舉的手頓時卡在了空中,半截肉莖還戳在雪臀之內,一絲白膩順著棒身悠然滑落。

  

   勝衣心中火熱,看著阿銑,說道。

  

   “銑兒......”

  

   阿銑回看勝衣,心有靈犀一點通。

  

   “嗯。”

  

   無需多言,托著的手瞬間放落,粗碩盡根而入。

  

   “啊!勝衣哥哥!”阿銑的菊穴吞沒了碩長的肉莖,雪臀拍在勝衣腿上,發出了一聲迷人的肉響。

  

   舒爽酥麻迫的勝衣停下了動作,玉人蜷著白淨小腿,緊緊趴靠在身上。

  

   “好舒服呢,”勝衣忽然想起之前的事,親著阿銑的耳垂說道。

  

   一時沒聽明白的阿銑,歪著小腦袋。突的想通師哥是在回答那夜自己的問話,臉嬌羞得紅了。

  

   勝衣看著,隱約記起了曾經還在山莊時,大師兄的調笑。

  

   『你們倆這天天形影不離的。勝衣,你回來把阿銑娶了得了。』

  

   想著當時阿銑氣得追打大師兄的樣子,勝衣不禁笑了。

  

   “勝衣哥哥,你笑什麼啊?”阿銑問道。

  

   勝衣笑著把想到的事跟阿銑說了。聽完的阿銑,默默回憶著。不多時,伸手從旁邊包裹里翻出了一條紅紗,蓋在頭上。側身搭手,宛若新婦,深禮萬福,口中吟到。

  

   “夫君~”

  

   勝衣的心就好似一下被揪住,看著眼前,顫抖著雙手替阿銑掀起了蓋頭。

  

   大紅紗衣下,玉顏如花,盛開綻放!

  

   勝衣再也忍受不住!嘶吼一聲,抱著阿銑拼命地挺動著腰,肉棒插在菊穴里送進送出。

  

   “啊呀!”阿銑兩手抓著薄紗,披在肩頭。臉紅紅地望著勝衣,柔膩的香舌在唇間探出,歡快地叫到,“哥哥,不行!好深啊!要被夫君插壞了!”

  

   聽著淫啼,勝衣下體鼓脹更甚,想更深地感受著阿銑體內的嬌嫩。他從沒想過這本不該用於交媾的器官,插起來竟會是如此滑膩綿柔。看懷里擁著的愛人呻吟嬌啼,勝衣一下一下地插著,忍不住問道。

  

   “銑兒,不疼麼?”

  

   “疼~疼得好舒服!”阿銑被插的浪叫,小屁眼紅彤彤翻開著,仿佛全身都被師哥塞滿。她清楚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龜頭是怎麼扯著腔子里的蜜肉帶進帶出,又是怎麼從菊口插到自己腸道深處。

  

   “啊!哥哥再進來點!屁股要被捅穿了!”阿銑騷媚入骨地膩聲叫著。“銑兒要被干成哥哥的女人了!”

  

   勝衣整條肉棒都被阿銑裹在油潤潤的腸子里,溫熱濕滑,舒服極了。陽具挺入,阿銑就會發出一聲甜美的嬌呼;甫一外抽,又會緊咬著下唇,收縮著腸頭,不願自己拔出。勝衣童心驟起,換著節奏抽送,直干得小美人欲仙欲死,腸內蜜汁不住外流。

  

   “哥哥~捏捏銑兒的。”阿銑迷醉著,小手捧著一對鴿乳,軟語求著。

  

   勝衣聞言心癢難耐,揉捏起這對迷人雙乳。直捏得峰頂那對嫣紅蓓蕾,溢出了點點白星。

  

   “好香......”勝衣聞著,原來那天的奶香是這里的。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一邊,盡情吮吸。

  

   “咿!”被師哥吸著自己的乳汁,阿銑胸前快感如麻。“哥哥!別喝人家的奶啊!”

  

   快感促著嬌軀扭動,小肉條也因為被插著後穴,挺翹翹地勃起著。

  

   勝衣喝著她的奶水,擠著另一側的乳房。隱約感到下腹蹭著的那個,閒著的手,伸下去套弄起了那柄美肉。

  

   “咿呀!”三處同時被褻玩的快感,讓阿銑再也抵御不住。小肉棒噴著水,菊穴不停抽搐,箍緊了柔腸中勝衣的陽物。

  

   勝衣也隨著這陣如潮快美,緊緊擁著阿銑,怒脹著在她身子里射出了汩汩白濁。

  

   雲收雨歇,兩人氣喘吁吁地躺在一起。勝衣看著身旁嬌艷欲滴的阿銑,輕輕撩起了她額間的濕發。

  

   “竹師哥。”

  

   “嗯。”

  

   “勝衣哥哥!”

  

   “嗯。”

  

   “......夫君~”

  

   “你個小調皮!”勝衣把她攬進懷里,親住了那對頑皮的櫻唇。

  

   一夜風流,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阿銑血液中那些看不到的小東西,也伴著魚水之歡,進到了另一個主人的身體里。

  

  

  

   <第二十五章-完>

  

  

  

   轉眼已至清晨,勝衣躺在床上,看著阿銑更衣洗漱,心中只覺得不可思議。從小看到大的師弟 ,如今竟化作女身和自己結下這段奇緣,這是哪位月老給牽的紅线啊。

  

   “哎呀,竹師哥,起來啦!”穿戴整齊,一身少俠風姿的阿銑看勝衣還在笑眯眯地瞧著,便要把他拉起來。

  

   “昨晚可不是這麼叫我的。”勝衣反手一帶,把阿銑拉進了懷中,一臉壞笑地摸著她胸前的椒乳。

  

   “別,別......人家好不容易才綁好的。”一身男裝下,反倒讓阿銑更添一筆羞澀風情。

  

   “唔~”阿銑難受地扭著,“師哥你欺負人......”

  

   勝衣叼著她粉嫩的耳垂,牽起小手摸到了自己清晨硬挺著的地方。

  

   “可是,它說著想要小阿銑呢。”

  

   阿銑羞紅著嬌顏,看著師哥。少時,俯下身子張開小口,含進了那整根硬挺著的粗碩。

  

   “咕啾咕啾”水聲潺潺,勝衣看師弟撅著小屁股,費力吞咽著自己的陽具。隱約間竟似天人感應,伸手把面前阿銑的褲子扒了下來。

  

   口含師哥陽具的阿銑感到屁股一涼,恨恨地回頭撇了師哥一眼,更賣力吞吐了起來。

  

   看著阿銑一身男裝,胯下卻穿得透光誘人,竟似是女子衣裳。勝衣更覺淫靡,把那三角衣物往旁邊一撥,露出了那團垂吊著的嫩物。

  

   阿銑感到師哥後邊的動作,心有靈犀地搖起了小屁股。那胯下的光潔雙丸配著一條白嫩肉筍,也跟著輕輕搖蕩。

  

   勝衣看著眼前美景,不禁張口含住。

  

   “唔咿!”快感讓阿銑被堵著的小嘴漏出了一絲呻吟,兩人互相吞吐著對方的性器,漸漸快要步入高潮。

  

   阿銑耐不住,下邊一抖一抖,淌著清冽蜜水。勝衣不避,一下下地全喝了進去。

  

   等她流完,彈著這坨小美玉笑著,“銑兒下邊流的也和奶水一樣好喝呢。”

  

   阿銑心中感動,伸直喉嚨,把師哥的陽根全咽了進去。

  

   不知頂進何處,勝衣難忍龜頭觸到的那一團彈嫩之物,也跟著一股股噴射在阿銑口中。

  

   良久,把勝衣的濃精全喝完,阿銑張開小嘴給師哥瞧著。

  

   只見眼前阿銑,上身少俠風姿,嘴角卻留著些許淡淡白濁。外袍散亂,香肩露著半邊。干練男裝下稍稍露出一條艷色抹胸,隱約透著勒出的迷人乳溝。下身褲子被拉到膝間,雙腿上包覆著一層薄薄的黑紗,腿根一件透光的內衣側勒著那白嫩的幼小陽物。渾身透著一股男女不明,雌雄撲朔的誘人迷情。

  

   “師哥,你射了好多~都快喝不完啦......”

  

   勝衣聞言欲火又盛,把阿銑一翻,從背後將她壓在床上。掰開小屁股,狠狠地進入了這迷人肉洞。

  

   扒下一邊抹胸,把一只小奶子捏得紅撲撲的,攥在手里抓弄把玩。勝衣摸著阿銑腿上這不知叫什麼的薄亮黑紗,狠命地抽插著,插的阿銑快樂地哭嚎,浪叫著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了師哥。

  

   隨著兩人一起顫抖著從雲巔跌落,勝衣拔出了陽根,親著阿銑鬢邊垂下的青絲。阿銑渾身無力,黑絲美腿岔開著,晾著兩瓣粉嫩雪臀,任由中間那紅艷艷的肉孔一張一合,吐出一縷殘精。

  

   這一鬧,便已是日上三竿。倆人七手八腳地忙活著,終於趕在僧人們送飯來之前,收拾好了屋里的亂象。

  

   自打這一日,二人更加痴纏在了一起。阿銑和勝衣都想在那半年之期到來前,好好珍惜這段旖旎時光。

  

   白日認真練劍,晚上則是夜夜笙歌。就這樣,二人做了人前的兄弟,暗里的夫妻。

  

   阿銑雖年紀較小,但卻由男轉女,更知魚水之樂;勝衣則是青澀年紀,初嘗雲雨滋味,使不完的精力下,亦尋歡愛之美。每到夜里,兩人便你恩我愛,對剪紅燭,羅衫偷解,被里相勾,好不快樂!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便過了兩月有余。這其間阿銑的進步之快,幾近神速,連勝衣也暗自吃驚。

  

   這日兩人依舊在瀑布旁練劍,天上隱約下著丁點牛毛細雨。三五十回合下來,阿銑突然說要停停。

  

   “阿銑,怎麼了?”勝衣有些擔心地問著。

  

   “等下師哥,有點......喘不過氣。”說著解開了外袍胸前,一條青翠抹胸勒著蜜白的美乳,上下眼見擠出了大片白肉。阿銑剛解開束胸,便瞧一對蜜桃蹦了出來。

  

   “以前也是這樣勒的,沒覺得難受啊......”阿銑調整著抹胸,打算重新系好。

  

   “這里是不是變大了?”勝衣笑著,把手伸進她抹胸里,揉著這對美妙乳房。

  

   “唔~不要啊師哥,這還在外邊呢......”阿銑被捏住要害,身子扭著,嘴里嗚嗚囔囔地呻吟。“還不都是師哥你天天晚上捏的,把人家都弄大了!”

  

   聽阿銑這麼說,勝衣頓時心火燃燒。手里把玩著這對蜜桃,親著她耳垂,硬挺起來的下體頂在阿銑彈嫩圓潤的屁股上,低聲說道。

  

   “好銑兒,給師哥好不好?”

  

   “嗯......”阿銑被欺負得暈乎乎的,紅著臉答應了。

  

   勝衣轉過她身子,狠狠親住,手不安分地扯下了抹胸,盡興捏著。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突然間,勝衣隱約感到有些不對!

  

   有殺氣!

  

   “師哥!”懷里的阿銑撐開兩人,拉上外袍,把劍握在手里。

  

   勝衣把她護在身後,這時從林中緩步走出五人,一模一樣的五個黑衣中年人!

  

   這五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身材相當,面貌相同,就連神情也好像完全相似,面上都是一抹凶光殺氣。

  

   為首一人,冷笑一聲。

  

   “竹勝衣,你真是讓我們兄弟好找啊!”

  

   “梅花五弄!”看見這五人的身形打扮,阿銑喊了出來!

  

   這幾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胞胎殺手,每人都是身手了得。這五人有一怪癖,每日只殺一人。但若是出手,他們的目標沒有能活著離開的!

  

   收的買命錢也是高的嚇人,號稱是“取一命,索千金”。眼下不用問也知道是誰,能使得動他們來追殺兩個少年!

  

   “五條梁王的好狗!”勝衣手中長劍出鞘,面無懼色地罵道。

  

   “我今天心情不錯,本想留你全屍。聽你這麼說,看來是要得罪了。”為首的梅老大陰笑著。

  

   “哈哈哈!”勝衣放聲大笑,“未必得罪的了!”

  

   笑聲未絕,背後阿銑已提身飛起,劍光一閃而過。頃刻,人已經掠至梅家兄弟身前!

  

   劍鋒刺後急轉,劍影帶著寒光劈落!

  

   梅家兄弟同時一聲怒叱!老大刀已出鞘,老二的刀只劈中了虛空,老三老四才按住了刀柄,老五手卻未動!

  

   梅家老五看著自己心口涌出的血,頭楞楞地轉向了幾位大哥,看到旁邊三哥腳下掉著的一只臂膀,便直挺挺地倒下了。而梅家老三此時血噴如注,人已被重創半死。

  

   好驚人的出手!梅家兄弟霎時間怔住,就連勝衣也不禁吃驚。

  

   這劍竟快到他都沒有看清!

  

   一擊得手,阿銑人已退到了勝衣身旁。眼神平淡,嬌媚玉顏如火,寒劍在手似冰!

  

   玉人左手伸出,牽起了師哥的右手,小手攥住,輕輕點頭示意了師哥。

  

   剩下三人暗自戒備,提起十二分精神一齊殺來。

  

   “咔嚓!”一聲響雷,突來的暴雨轉瞬即至。

  

   傾盆大雨中,勝衣阿銑,一左一右,雙劍合璧。

  

   梅家三人左中右圍攻,三柄長刀揮的風雨不透,欲速置二人於死地。

  

   只可惜,他們這次遇到了雙劍合一!

  

   雷霆咆哮間,劍光暴盛!左劍挑,右劍抹,瞬間擊退兩柄凶刀。牽在一起的手驟然回拉,兩人彈身而起,雙劍化一而出!

  

   眨眼間,一劍突變千鋒,暴雨一般灑向了梅家老大!

  

   老大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急忙招架間,一手刀舞的如同旋風。

  

   可惜在這暴雨面前,宛若蚍蜉撼樹。片刻便已給劍雨擊破,當場成了全身是血的死物。

  

   老二老四看到此番五人齊出,本以為會是像碾死兩只螞蟻一樣,未曾想過竟轉眼折了三人。自知已陷死地,招招搏命,不留余力,不肯放過任何一线生機!

  

   殘下的兩兄弟此時竟比剛才三人更凶殘,刀刀死拼,盯死勝衣,只欲置他於死地,眼中竟似沒有阿銑。

  

   拼殺間,勝衣二人已現疲態。勝衣雖避開了咽喉要害,可右肩還是被劈到一擊。而傷到他的梅家老二,則被勝衣一劍而斃。

  

   剩下的老四,見只余自己尚存,立刻抽身而退。但為時已晚,身影拔出兩丈,剛奔到潭邊便被二人追上。

  

   一番死斗,此賊也伏誅在了阿銑劍下。

  

   看著被除掉的五賊,勝衣感慨萬千,自己和師弟怕是已在江湖好手之列了。

  

   他坐在地上,左手撕下一條衣服就要處理傷口。看阿銑檢查完梅家老三的屍體,還劍入鞘跑向自己。

  

   跑回勝衣身邊,阿銑替師哥系著傷口,高興地說道。

  

   “師哥,咱們的「雙劍合璧」成功了!”

  

   “嗯,還有幾處需......”

  

   還未說完,一道閃電落下,天地間驟然一明。下一刻,一個鬼魅般的身影躍出潭中,一抹凶光凌空直劈阿銑後心!

  

   這擊偷襲之快,更快過阿銑剛剛那一劍!

  

   『小心!』勝衣甚至來不及喊出這一聲,下意識地推飛了阿銑!

  

   “咔!”的一下,雷聲才至。

  

   阿銑被推飛兩丈來遠,回身一看,心頓時如墜冰窟!

  

   “南坊老怪!”

  

  

  

   <第二十六章-完>

  

  

  

   暴雨傾盆。

  

   南坊老怪陰慘慘地看著阿銑,鐮上扎著的正是推開她的師哥!

  

   “竹勝衣啊竹勝衣,”老怪咧嘴露出一口歪牙惡心地笑著,“到頭來你還是要死在灑家手里!”

  

   “至於你,小娘皮......”老怪看著她一臉淫色,“嘿嘿,灑家今天要破個色戒了~”

  

   “師哥!”阿銑心喪欲裂,悲痛欲絕!

  

   “師哥?”老怪細細地看了她幾眼,“岳非群的兒子岳銑?!”

  

   “好好好!”老怪拍腿大笑!“岳仆射若泉下有知,看見自己兒子做了娘們,想必也要笑活過來啦!”

  

   “灑家先送他這好徒弟下去!” 南坊老怪掄起巨鐮一甩,勝衣便被拋向深潭,在半空中灑出了一蓬鮮血!

  

   “師哥!!!”

  

   瞬間!阿銑悲痛至極!憤怒至極!恨意!殺意!暴怒!狂怒!

  

   怒極攻心間,眼中只余一片血色!下一個瞬間,身後腰眼猛然鑽出一條奇怪的尾巴,頃刻天地為之一頓!

  

   “什麼?!”眼前的一切仿佛驟然停止!阿銑驚詫地看著身邊的一切。

  

   一滴滴的雨水在空中懸著,好像蝸牛爬一樣往地上極慢地滴落。空中的閃電,竟然像冰花一樣慢慢地在天幕上生長。世間一切突然間渺無聲息,變得極為安靜。

  

   正當阿銑驚異於眼前的一切,身後鑽出的那條尾巴攀上了她的手,輕輕搖著。

  

   瞬間阿銑回過神來,驚覺細蛇一樣的尾巴竟從自己腰後伸出,還拉著她的手朝勝衣那個方向......

  

   “師哥!”阿銑急掠而去,飛奔中碰到的雨珠,瞬間無聲碎裂,四散飛濺!

  

   她無心觀賞這異樣美景,兩三步就掠到潭上。腳尖一點水面,竟托著師哥一躍而起,落回了地上。

  

   看勝衣身上的傷口,阿銑知道自己無力救治,抱起師哥往寺中疾馳。

  

   在和那老怪錯身間,她手中寒光出鞘,只一閃,便頭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者說僅僅過了一瞬。老怪忽然發現,眼前的小娘們竟然消失不見了!再一扭頭,剛拋出去的竹勝衣也沒了蹤影。還未細想,就覺得天旋地轉,自己不知為什麼竟然軲轆著滾到了地上。

  

   『啊!原來是腦袋掉了!』老怪看到自己脖子上空蕩蕩的一片,兩腿“噗通”跪下,人摔在地上,再也沒了氣息。

  

   已近山門,阿銑心中忽然一緊,手邊那條尾巴好像不舍地搖了搖,轉眼鑽回了腰眼間。

  

   霎時眼中血色盡退,手中的師哥“噗”地噴出一股鮮血!

  

   奔入山門,阿銑叫喊著“救人!”只見眾多僧人跟著方丈大師跑近前來。

  

   老方丈看著勝衣的傷口,面色沉重,暫且處理了下,讓人把他盡快搬回了客房,自己去取了醫治的用具。

  

   近一個時辰的救治,老方丈面沉似水地叫過了阿銑。

  

   “竹施主的傷重及心肺,藥石難醫,時辰只怕不多了。”老方丈雙手合十,躬身致歉,“小施主請陪在竹施主身邊吧,老衲去大殿為他誦經祈福......”

  

   方丈和眾僧退出了客房,阿銑呆坐在床邊,握著昏睡中師哥的手,悲痛地低聲抽泣。

  

   不多時,勝衣漸漸轉醒了。

  

   “銑兒......”勝衣吃力地說著。

  

   “師哥!”阿銑痛哭著,“都是我害的!”

  

   “不是的,”勝衣慘笑,艱難地伸出手摸著阿銑的面容。“能看到你平安無事,師哥比什麼都高興.......”

  

   “咳咳!”一大口鮮血噴出,勝衣劇烈的咳嗽喘息著。

  

   “師哥別說了!”阿銑淚如泉涌,“方丈......方丈大師說一定會治好你的!”

  

   勝衣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她的眼睛。“我.....能感覺到的。”

  

   “銑兒......我一定...要說完,”勝衣掙扎著坐起身來,“我不後悔......做的一切。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之幸!”

  

   “咳咳”鮮血順著嘴角滑落!

  

   “師哥!”

  

   “別傷心了......人終有一死。”勝衣淒然一笑,“師哥...先下去找那十殿閻羅......讓他給我們簽好。”

  

   “不管...是做兄弟,還是做夫妻。”勝衣輕吻了下阿銑的朱唇,“師哥來生也要陪你!”

  

   說罷,無力地一倒,整個人又昏死了過去。

  

   “師哥!師哥!”阿銑哭著,忽然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趕緊翻開包裹,取出了那枚紅色的仙丹。

  

   『師哥!對不起!』阿銑看著手里的仙丹想到,『你之後如何恨我都好,我一定要讓你活下去!』

  

   沒幾下,她扒去了師哥全身衣服,抬起他的兩條腿,伸出小舌,舔著勝衣緊密閉合的菊眼。

  

   舌尖帶著唾液,用力朝里鑽著,把這緊緊的菊門頂開撐大,阿銑用舌頭畫著圈,使勁地舔著。

  

   幾下出入,菊眼被舔開,漸漸成了一圈粉紅色的肉孔,阿銑把那枚紅色仙丹,頂進了勝衣的肛中!

  

   不久,勝衣身上便汗如雨下,白霧蒸騰!

  

   只見他身上的傷逐漸愈合,疤痕也全消失不見。烏黑的頭發,漸漸變得發灰發白,最後竟成了一抹銀白色。面上眉梢眼角逐漸展開,雙眉更加修長,瓊鼻更發嬌小,嘴唇也變得豐宜。本就俊朗的樣貌,變得陰柔,宛如女子般嬌媚動人。鍛煉日久的黝黑皮膚,隨著滿身的汗水開始變得細膩嫩滑,汗毛都消失不見,顏色也逐漸變淡,變得猶如麥穗一般,泛著蜂蜜一樣的光澤。

  

   胸部鍛煉出來的肌肉全都消失了,本來男子模樣的兩點淡黑,漸漸開始挺立,變成兩粒粉嫩嬌紅的乳頭。周圍的胸部也跟著膨脹起來,像發面一樣脹成了兩個饅頭,乳暈被撐成了灰中帶粉的顏色,又大又圓,陪著蜜色的肌膚說不出的妖艷。

  

   渾身緊繃的肌肉逐漸消失,四肢更顯修長,手腳也變得如女子那般纖細秀美。身形越發豐潤柔和,腰肢漸細,胯骨漸寬,屁股挺翹得豐滿圓潤。

  

   腿間粗壯凶暴的陽具挺立顫抖著,龜頭脹成了暗紫色,垂吊的囊袋中,兩顆蛋蛋緊硬如鐵,鼓脹欲裂!突然間,大片白濁順著馬眼溢了出來,像是要把這具身體里的男性特質擠出來一樣,汩汩流出。

  

   隨著精水不斷涌出,這根粗碩的陽具也有些變小。陽根不再堅挺,變短了些,軟軟地趴在已經光嫩無毛的陰部上,繼續流著稀薄的白汁。堅實鼓脹的蛋蛋,變得像兩顆嫩煮蛋一樣綿軟,被緊緊包在了光潔彈嫩的蛋皮里。

  

   最大的變化要數會陰,竟慢慢有了一條小縫,滲著汁液。逐漸一對形似女子的玉蚌現在其上。片刻就裂成了兩瓣,只見花唇肥嫩,蚌肉松軟,可奇的是竟沒有女子那樣的尿口和陰珠。

  

   白霧漸漸退去,床上原本的黝黑男子,眼見已變成了一個蜜色女郎。

  

   阿銑看勝衣呼吸漸漸平穩,懸著的心多少放下了。可看著師哥身下的女陰和那軟軟的男子陽具,頓又百感交集。

  

   握著師哥的手,阿銑思緒萬千,心中感謝著娘親留下的救命仙丹。可想到自己竟把師哥變成這樣,不知他醒來時會有多恨自己......但不管什麼樣的怨恨,自己也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隨著緊繃的心放松了,這一天生死搏殺的疲憊也不斷地席卷而來。強打起的精神逐漸困頓,不多時,阿銑趴在床邊陷入了沉眠。

  

  

  

   <第二十七章-完>

  

  

  

   不知睡了多久,阿銑忽然驚醒。

  

   床上已經沒有了勝衣的身影。

  

   “師哥?!”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心間!不會師哥看到身體的異狀......

  

   阿銑瘋了一樣衝出院外,夜色已深,周圍悄無人聲!

  

   阿銑在寺中奔走尋找,偶遇幾個值夜的僧人也說未曾看見勝衣,倒是去後山的偏門不知被誰打開了。

  

   謝過眾僧,阿銑急忙奔向後山,心中焦急萬分,沒來由地想起瀑布下那口深潭。

  

   難道師哥......

  

   『不會的!』搖了搖腦袋驅走這不詳的念頭,阿銑在後山中疾奔。

  

   沒多久,便已聽到了瀑布的水聲。等快到近前,阿銑心中的不安也漸漸散去。

  

   潭邊青石上,正坐著一個二八年華的高挑少女。身上披著布袍,雙腳浸在水里,手里拿著一根折下來的樹枝,撥弄著水面倒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哥......”

  

   池畔之人正是身形已變的勝衣。

  

   阿銑走了過去,看著眼前玉人,嘴里訥訥地說著。

  

   “勝衣哥哥,我對不......”

  

   沒等阿銑說完,勝衣纖指立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拍了拍身下青石,搖手讓阿銑過來。

  

   青樹翠蔓點綴著碧波深潭,阿銑默默地坐到勝衣身旁,微風吹過,漾起一片漣漪。

  

   夜空中明月高掛,潭水里倒映著兩朵並蒂嬌蓮。

  

   “銑兒,月色真美啊~”聲音清脆,宛若黃鶯。

  

   “勝衣哥哥......”阿銑看著勝衣喉間消失的凸起,內心自責。“我...”

  

   手指按在了阿銑唇上,把道歉的話語堵在了齒後。

  

   “銑兒真是遇到仙姑了呢......”勝衣抬手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問道,“是給我用了那枚仙丹麼?”

  

   “嗯。”阿銑低著頭,小聲說著。“對不起,勝衣哥哥......”

  

   勝衣單臂攬住阿銑,讓她的小腦袋靠在了肩上。兩人輕輕搖晃著,勝衣開口說道。

  

   “我更對不起銑兒呢,明明你再過兩個月就可以變回原來的身體了。”

  

   “不會的!”阿銑著急地撐起身子,認真看著勝衣。“只要能救勝衣哥哥,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嗯,我也是。”勝衣低頭輕吻了阿銑的雙唇,“為了銑兒,我什麼都願意......”

  

   “所以別再說那種話了......”

  

   說完把手里樹枝甩向水中,站起身來褪去長袍,躍入了眼前的碧潭。

  

   水花濺起,一條靚影在潭水中游蕩。不多時探出水面,銀白的長發在月光下閃著,勝衣開心地雙手捧水,潑了阿銑一身嬌笑道。

  

   “銑兒,下來吧~”

  

   阿銑傻傻地看著師哥,良久像是解去了心結一般,褪去衣衫,也跳入了水中。

  

   兩人在潭中快樂的游水嬉戲,好像時間又回到了童年那段最美好的日子。叫人只想忘卻一切,沉浸其中。

  

   久時,游累了的二人在水中仰面浮著,宛若兩朵嬌俏睡蓮。天上銀光灑落,池中十指纖纖,交扣在了一起。

  

   阿銑被勝衣牽著,隨波漂浮。看著夜空星辰,隱約覺得世間萬物比起這茫茫星海,不知有多麼渺小。

  

   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忽然手上吃力,人漸漸被勝衣拉了過去,只聽耳邊含笑低吟。

  

   “銑兒,白天還欠我一次呢~”

  

   “師哥,你又拿人家尋開心!”阿銑在水中撐立起來,扭臉對勝衣說著。“不要逗......”

  

   看到勝衣的樣子,阿銑的話也說不出了。

  

   只見香肩露在水面,銀白的濕發半遮蜜色嬌顏,眉眼含春盡露嫵媚女態,紅雲滿面間淺笑誘人。

  

   勝衣拉過阿銑,兩張朱顏貼近,漸漸吻在了一起。

  

   兩人甜糯糯地吻著,不時微微分開,換了口氣轉又貼在一起。開始還是勝衣伸出香舌在阿銑嘴里探著,不一會就變成阿銑的丁香主動勾著勝衣。兩條粉嫩的小舌黏在一處,時爾舌尖對頂,時而畫圈糾纏。

  

   兩人在潭中踩著水,身子一下一下地碰在一塊,兩對甜美乳房互相廝磨,下身兩團美肉也不時貼到一處。

  

   勝衣和阿銑都感到一股勾心的酥麻,迷醉間饞得忍不住挺腰再探,把兩團半軟的陽物頂得互相蹭在一起,膩膩地磨著。

  

   兩人春心熾盛,嬌喘著摟住了對方的屁股,在水中激烈地扭動,只欲把下身融做一團。

  

   不多時,只聽勝衣嬌啼了一聲,女陰滲出了些許淫水,馬眼流出了一團團稀白的黏滑。

  

   阿銑聽著師哥嬌滴滴的女聲,也忍受不住,跟著顫巍巍地噴出了一汩無色的汁液。

  

   兩人抱在一起喘著,隱約間,些許白汁浮出了水面。

  

   勝衣拿手掬了一些看著,想到以前自己噴射出的那些,笑著跟阿銑說道:“銑兒,你看。好稀了呢......”

  

   “勝衣哥哥...”阿銑語里有些悲傷。

  

   勝衣沒有在意,牽著阿銑游回了青石邊,兩人攀上大石,靜靜地躺在一起。

  

   “那里好像真的立不起來了......”勝衣輕輕笑著,一伸手把阿銑拉到了懷里說道,“感覺剛剛銑兒都比我硬呢~”

  

   “勝衣哥哥!”阿銑已經帶了一絲哭腔。

  

   “好啦......”勝衣雙手揉著阿銑的小臉,調笑著,“銑兒要是哭了,師哥可要傷心的~”

  

   說著手漸漸揉到了阿銑的小屁股上,兩指探進了阿銑的菊眼中。

  

   “唔!勝衣哥哥!”阿銑被揉得發抖,小肉棒也漸漸挺立起來。

  

   勝衣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感受著腹上漸漸變硬的小東西,把嘴貼在了阿銑耳邊。

  

   “銑兒,你來插師哥好不好~”

  

  

  

   <第二十八章-完>

  

  

  

   阿銑聽著勝衣軟語相求,心中已明白她打算做什麼。

  

   隨著菊中手指拔出,小肉棒開始漸漸失了硬度。阿銑沒在意,低頭舔著那只女子般的玉蚌。直舔得勝衣嬌喘連連,淫水橫流。接著分開蚌肉,眼前景象忽然讓阿銑呆立當場。

  

   玉蚌中紅艷艷的滿是誘人褶皺,入口往里生著一圈帶孔的白膜,可再往內便什麼也沒有了,蜜腔短短的約莫只有半指距離,盡頭是一片平坦肉壁!

  

   “很怪吧?”勝衣語氣輕松地說著,“剛剛我自己也看啦,里邊好淺呢......”

  

   “勝衣哥哥......”阿銑突然感覺一陣心疼,現下只想讓師哥也徹底體會女人的快樂。

  

   想起以前娘教過的方法,阿銑拿起旁邊的佩劍,清水洗了劍柄,小嘴舔了又舔。把圓潤劍柄頂在了自己菊眼上,小手用力,慢慢插了進去。

  

   隨著劍柄被吞入雪臀,阿銑身前的玉莖也挺翹起來。她趴下身,把陽根頂在勝衣蜜穴口上,沒有說話,靜靜地親著勝衣。兩人吻得越來越深,隨著阿銑下身用力,里邊那片白膜立時碎裂,點滴朱紅輕輕落在石板上面。

  

   勝衣此時才知道,女子破身原來是這般感覺,羞痛間,兩行清淚流下。阿銑吻著勝衣面上淚痕,下身輕輕抽動,帶著小屁股里的佩劍像條尾巴不住搖晃。

  

   幾番抽送,勝衣身下疼痛盡退,只唯一股爽利酥麻。喉中開始有了呻吟,慢慢地竟變成了一聲聲嬌啼。

  

   阿銑插著插著,身下腔道的感覺從黏軟包裹,竟漸漸變為吸吮嘬弄。屁股里的劍柄也隨著抽動,壓在自己後穴最舒服的點上,幾近要控制不住。

  

   “勝衣哥哥!”阿銑伸著小脖子浪浪淫叫,“哥哥下邊好黏人,好會嘬!小陰蒂好舒服,人家要去了!”

  

   聽著阿銑淫叫著從沒聽過的詞,勝衣不知為何竟福靈心至,隱約知道了她說的是什麼。看著自己身下抖動的那團小東西,只覺這名字無比合適,心中某些地方逐漸扭曲。

  

   少時也忍不住,陪著阿銑一起騷浪地叫著,只願更深地體會這淫靡的倒錯。

  

   “銑兒,人家也要!也玩玩師哥的小陰蒂~”勝衣不知羞恥地扭腰,甩動著那坨蜜色美玉。

  

   阿銑的小手握住了勝衣軟中帶著微硬的陽根,忽然想起當時娘帶給自己極樂的辦法,套弄了幾下,把龜頭頂在了自己嵌著銀珠的臍穴中。馬眼噬著銀珠,隨著幾下深磨,珠子整個壓進了嬌眼兒里。

  

   “呀!”勝衣雌媚地叫著,銑兒肚臍里好嫩好軟,馬眼前邊更是漲漲的,酸癢發酥......

  

   『勝衣哥哥好美......』阿銑心下恍惚。竟生出了一種想要更深,更深地和勝衣合為一體的衝動。

  

   忽然,一陣誰也沒想到的異變突生,一直沒有反應的那顆銀珠竟像活過來一樣。變細變長,順著勝衣的尿眼,慢慢往里鑽入。

  

   “噫!!!”瘋狂的刺激瞬間竄入勝衣腦海,完全沒有想過的地方被插入,極度的快感,無法抑制!

  

   “噫!!!銑兒!你!你鑽進人家里邊啦!”勝衣張著嘴,舌頭吐著,失聲淫叫!兩眼幾要反白。“這是什麼!陰蒂里邊好麻!好麻呀!”

  

   不光是勝衣,阿銑也沒想到,這銀珠竟能把感覺傳遞到自己身上!甚至連里邊的形狀顏色都能看到一般!勝衣哥哥尿眼里邊的嬌嫩、柔軟,粉彈黏滑的尿管蜜腔,一點不剩的全能感受到!

  

   酥麻得幾欲潰堤,阿銑不願就這樣結束,繃著下身,用力地進出著,但越來越感覺堅持不住了。突然,腰眼後邊一條細長的尾巴伸了出來,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蛋包根部。

  

   壓力頓時大減,阿銑看著自己身下的這條活物,漸漸好像跟它心意相通了。

  

   轉眼,尾巴卷住了佩劍,把劍柄一下一下地往里捅著。

  

   “啊~”阿銑浪叫一聲,放松了緊繃的下身,讓小尾巴用劍柄盡情奸弄自己的後庭花。

  

   隨著屁眼被肏干的翻開,阿銑的玉莖越發脹大了。漲漲地撐著勝衣的女陰,不斷抽插。風流穴里的細長銀條,也變成了一粒粒的銀珠串,隨著阿銑起伏,在勝衣馬眼里不斷頂弄!

  

   “咿呀!!女陰里好舒服!”勝衣瘋了似的搖著頭,蜜色小臉紅漲著,粉嫩舌頭伸直吐到嘴外,雌獸一般仰頭悶叫!“哦哦哦!!銑兒!銑兒!不行,陰蒂最里邊要被你入進來了!!!要尿了!!!”

  

   “勝衣哥哥!”隨著一下狠狠地挺送,阿銑的陽根竟隔著勝衣女陰的內壁,頂動了她尿泡。尿口隨著一歪,放開了一點小孔,銀珠顫動著鑽入了其中!

  

   “噫呀啊啊啊啊!!!”勝衣只覺得順著陰蒂,阿銑把自己入透了,再也經受不住,舌頂銀牙,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下體也不受控制地抽搐,女陰緊縮,上邊被堵著的陰蒂竟一嘬一嘬的,精汁騷水一齊從縫隙間呲射而出!

  

   阿銑亦被嘬得忍受不了,玉莖噴著蛋清一樣的蜜汁。身後的小尾巴竟好像也起了淫心,拔出了劍柄,前端脹得粗粗的,自己一頂深深插入了阿銑菊中!

  

   “哦哦哦!!”突然襲擊下,阿銑也像勝衣一樣,化為了一匹雌獸,雌伏哀叫著!被自己的尾巴奸弄到一波又一波高潮,陰蒂軟軟的,像雌性一樣把大股淫汁呲進了勝衣下身。自己也翹著彈嫩的雪股高潮昏厥,菊眼外翻,無意識地吸弄著那條尾巴......

  

   過了一陣,阿銑和勝衣接連轉醒。兩人看著自己滿身淫漬,都嬌笑了起來。抱在一起,濃情蜜意的唇舌交纏。親著親著,又漸漸起了淫欲,阿銑小尾巴在身後一抖一抖地拍著石面,勝衣嬌媚地撇了她一眼,銀發輕甩,轉身露出蜜色美臀,羞面伏地,扒開臀溝,兩指分開了中間那朵粉嫩誘人的菊眼!

  

   阿銑看著,手托起尾巴,呻吟著讓它插進了自己的後庭艷穴,挺起玉白小莖,肏進了勝衣無人采摘過的嫩菊!

  

   兩人一尾不停地互相奸弄,兩個昨日的少年郎,今日轉做了艷婦。紅唇對吻,臀股相迎,盡情用自己的蜜菊嫩肛,品味著從男子雌變的快樂。隨著徹底的雌化,兩人胸前的美乳脹得更大,紅櫻堅挺泌著乳汁,星星點點地灑落在石面上。

  

   “噫!!去了!”“丟了!丟了!”

  

   隨著兩聲雌艷的啼叫,勝衣和阿銑雙雙從陰蒂呲射著稀薄蜜水,雙乳流著白汁,撲倒在了青石上......

  

   月光下,碧波中一條木頭小魚輕躍而出,轉眼游入了萬丈深潭。

  

  

  

   <第二十九章-完>

  

  

  

   轉醒過來的二人坐在淺灘邊,兩對酥手互相清洗著身體,親密得宛如一雙姊妹。

  

   “銑兒,真想不到。”勝衣替她洗著長發,“咱們既做過兄弟,又做過夫妻。如今竟連姐妹也做了......”

  

   “勝衣哥哥......”阿銑有些害羞的說著。

  

   “不如叫人家姐姐吧~”勝衣說笑著,手中不停。身子前挺,一對蜜色美乳壓在阿銑背後。“這樣還怎麼做銑兒的哥哥呀!”

  

   “可是,可是!”阿銑竟急的有些哭了,“勝衣哥哥就是勝衣哥哥!就是做了姐姐,也是人家一輩子的哥哥!”

  

   “好好好!怎麼叫都行!”勝衣心下高興,抱著她按在自己胸口。“那就一輩子都是銑兒的哥哥。”

  

   “不過,”勝衣一臉壞笑地在她耳邊說著,“到了床上是要哥哥還是要姐姐呀?”

  

   “......都要~”

  

   說完,阿銑羞得都恨不得扎進水里了。

  

   “小壞蛋!”說著把阿銑的頭發揉成了一團,倆人嬉笑打鬧著,洗淨了身體,靠在潭邊靜靜地歇著。

  

   “銑兒,你身後那個是怎麼回事啊?”勝衣看著阿銑身後的小東西,白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像條蛇尾巴一樣,泡在水里晃悠。聽到勝衣說話,還立起來朝著勝衣輕輕搖擺,竟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嗯,人家也不知道......”阿銑滿臉無奈地回答。借著水面倒影看向後腰,尾巴從腰眼處生出來,結合的地方完全看不出異樣,好像自己生來就有似的。

  

   “不過,應該是娘留下的。”想起之前在仙府,好像就是那里被仙姑放過什麼涼涼的東西,恐怕就是它吧......

  

   “當時,人家問過娘親。”阿銑懷念地摩挲著手上那枚戒指,“娘沒有明說......”

  

   忽然間,戒指竟隱約開始發光,不一會,一個身影就出現在了水面上!

  

   “娘親?!”阿銑驚異地站了起來,開心地叫道。“娘!”

  

   身影沒有理她,自顧自地開始說話。

  

   『呃呵!試音,試音。本月項目42,記錄。』仙姑一身白衣,不一會好像是看到沒有什麼異狀,人慢慢往前走著。轉眼水面上竟出現了一張桌子,人影卻消失不見了。

  

   阿銑這時才明白,這大概和那封奇妙的信一樣,只是單純映出了身形。

  

   勝衣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拉著阿銑問到。

  

   “銑兒,這是?”

  

   “這估計也是娘親的法寶......”看著這些,阿銑心中充滿了思念的柔情。

  

   沒過多久,仙姑的人影又出現在了桌前,只不過這次手里提著一個冒著寒氣的箱子。

  

   『這是生物槍的幼體,』仙姑拍著箱子,一臉自豪。『今晚上跟那群泰星人下棋贏來的!他們看著腦袋挺大,這不也輸給我了嘛~』

  

   『我看這孩子還挺可愛的,打算暫時養著啦。』說著打開了箱子,白霧散開,一條細白的小東西趴在里邊,頭尾細長,像是把兩條蛇尾拼在了一起似的。

  

   『這孩子雖然需要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但也是有智慧的。希望以後能給他找一個好主人吧......』

  

   『之前去參觀過成體,哎呀......還真是蠻厲害的呢,超構造體一發就射穿了。』

  

   『嗯......得給這孩子起個名字。』仙姑一臉不擅長地思索著,不一會就放棄了。『算了,就叫小白好了。』

  

   『小白!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了。』仙姑拍著箱子,隨口說著。

  

   這時阿銑身後的小尾巴好像聽懂了一樣,立著左搖右晃。

  

   “它名字叫小白啊.....”勝衣看著,試探的喊了一聲。“小白?”

  

   滋溜,小尾巴纏上了勝衣的腰,在她胸前晃著。

  

   “它還真聽懂了!”勝衣高興地笑著。

  

   『嗯,明天開始觀察它的生理數據。』仙姑打著哈欠,『暫時就這樣吧,記錄結束。』

  

   水面上仙姑的身影消失不見,戒指也不再發光。

  

   “......結果也沒聽明白呢。”勝衣把小白捧在手里,輕輕摸著。

  

   “嗯,但也許是因為連在一起,人家能大概明白它在想什麼。”阿銑思考著說道,“好像還會傳給我它的感覺。”

  

   “哎?”勝衣一臉壞笑,手淫靡地套弄起了小白。

  

   “勝衣哥哥,不要......”阿銑被摸的忍不住呻吟,勝衣想來兩人今夜交合太多,沒敢再讓阿銑泄身,老老實實地放開了小尾巴。

  

   “唔~”阿銑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但沒多說,輕輕地倚在了勝衣肩上。

  

   靜夜沉沉,兩個嬌俏少女就這樣互相依靠,沁在這片碧潭瓊樹中。

  

  

  

   <第三十章-完>

  

  

  

   良久夜色漸深,山中寒涼,兩人起身欲回。

  

   勝衣看著阿銑身後的小尾巴說道。

  

   “把小白它放哪好呢......貼在背上還是纏在腰上?”

  

   阿銑看了下小白,小尾巴像是很得意地搖了兩下,呲溜縮回了阿銑身體里。

  

   “它去哪了?”勝衣好奇地摸著阿銑腰眼,手中肌膚光嫩可人,哪還有一點尾巴的影子。

  

   “大概就在這里......” 阿銑摸著自己後腰脊柱,模糊地比劃著。只有小白出入的瞬間,這塊才會隱約有所察覺。

  

   兩人穿上衣服,看勝衣還敞胸露乳的,阿銑便想替她系好。

  

   “銑兒,”勝衣有些不好意思,“衣服磨......”

  

   “嘿嘿!”阿銑終於感到扳回一城,開心地說著,“勝衣哥哥,待會人家幫你找幾件女子的貼身褻衣,穿在里邊就舒服啦!”

  

   “......”勝衣低頭不語,嬌羞滿面!

  

   正要往回走,阿銑突然想起了個事,問道。

  

   “對了,勝衣哥哥。白日里留下的那些屍體,是你處理了麼?”

  

   “嗯,埋到那邊林子里了。”不止為何,勝衣好像若有所思,看著自己的手默默說著。

  

   阿銑也沒細想,兩人牽手,掠過這茫茫深夜。不遠處的樹林中,一片白茫茫的曼陀羅華在月下妖艷綻放。

  

  

   *********

  

  

   不多時,兩人潛回寺內。進了客房,勝衣便急不可待地把衣服全脫光了。

  

   “胸口磨得好疼......”勝衣撫著自己胸前這對蜜色美乳,“做女子真不如容易呢。”

  

   阿銑拴好房門,回身看著師哥赤條條的樣子,一臉無奈地笑著心想。『師哥變作女身之後,可不像以前那般沉穩了。』

  

   輕嘆了口氣,走到床邊解開了包裹,取出各色女子褻衣,讓師哥挑選。

  

   勝衣沒多看,一眼就選中了件素白的貼身小衣。

  

   阿銑心里嘀咕,師哥是有多愛穿白衣啊。想著又從那堆衣服里找出了白色的鏤空蕾絲內褲和吊帶襪,拿著跟勝衣說道。

  

   “勝衣哥哥,這是仙人穿的褻褲。”又托著另一件說道,“娘親說這個叫絲襪,穿上舒服極了。”

  

   說完自己也脫了個精光,拿起一套紅色的內衣,演示給勝衣看如何穿著。

  

   看阿銑香艷至極地穿上絲襪內衣,勝衣拿著這些輕薄絲滑的衣物,心中悸動。手顫抖著拿起內褲,心怦怦直跳,好像第一次做壞事的孩子那般緊張。慢慢地把腿伸進了內褲中,翹起美臀提了上去。

  

   瞬間下身只覺絲滑綿軟,包裹著軟陽和蜜處的絲面摩擦間舒爽至極,全身洋溢著一股安心放松的快感。

  

   “銑兒,這仙人的貼身衣物真是舒服呢~”勝衣面帶潮紅地說著,手拿起了那條白色的絲襪。學著阿銑的樣子抬起美足,把纖細足尖探入其中,一點一點的套在了自己腿上。穿好站起身來,襪子一下就滑落了.......

  

   “勝衣哥哥,這條是這樣穿的。”回憶著第一次看娘親穿這種襪子時的美態,阿銑教勝衣把襪帶穿上,然後把絲襪一點點推上腿根,系好搭扣。

  

   重新穿好的勝衣站在地上,兩條美腿豐潤修長,腿根處的白色花紋配著露出的蜜色美肉,讓人倍感香艷。

  

   “勝衣哥哥,真美~”說罷,阿銑拿著抹胸,幫勝衣系好。

  

   穿戴完畢,兩個美人互相看著。眼見柔媚女體,凹凸有致。胸前玉峰各有妙處,身後美臀挺翹非常。只唯胯下鼓著的一包小物,暗暗顯露著兩人原為男子的真相。

  

   這廂阿銑身材嬌小,紅絲襯著雪白的身體,無比嬌俏可人。那廂勝衣高挑,蜜色肌膚搭上素雅的白絲,溫潤如水中還隱約透著一抹風騷。

  

   看著看著,兩人都看紅了臉。見夜色已沉,便拉著手一起鑽進了被中。

  

   躺在床上,回憶著這驚濤駭浪般的一天,阿銑不知不覺間看向了勝衣。沒想到,勝衣也心有靈犀一樣望向了阿銑。兩人眉眼含羞,面色赧紅,薄被中兩只手摸索著交扣在了一起,兩雙美腿求索著,悄悄剪到了一處。

  

   就這樣,交纏在一塊兒,二人擁著對方沉沉睡去,唇角全都掛著甜蜜的微笑。

  

   清晨,兩人摸著黑就起來了,勝衣想著還要跟方丈大師解釋,便學著阿銑把美乳勒好,依舊打扮作了男子模樣。

  

   勝衣還未習慣在男裝內穿著女子衣服,面上害羞,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阿銑看著,心中悄悄燃起了一絲琦念,腰眼里的小尾巴竟也有些蠢蠢欲動。瞬間不敢再瞎想,趕緊輕拍了後腰一下,讓它平靜下來。

  

   洗漱完畢,二人收拾好了行囊,一起來到了大殿。

  

   清泉寺的大殿雄闊壯麗,梵音繞梁。方丈大師此時禪坐中央,正閉目誦經為勝衣祈福,明顯是一夜未睡。

  

   兩人看了,心下不好意思,阿銑小聲叫了一下。

  

   “方丈大師......”

  

   老方丈聽見呼喚,抬眼看到來人,瞬間竟失了鎮定。

  

   “這!”方丈大師震驚地看著勝衣,“竹施主?!你怎麼還活著......”

  

   忽然發覺自己竟失態惡口,慌忙口念佛號,平靜心神。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方丈恢復往日從容,但仍感不解地問道。“竹施主,你昨日傷重難愈,怎麼今日竟如此康健?而且,樣貌好像也有些變化......”

  

   “方丈大師,”勝衣合十行禮,“昨夜是銑兒哭求上天,感動九天玄女降臨,賜下靈藥。如此小子今日才得無礙。”

  

   師哥這話說的好像還真差不多,阿銑心下琢磨。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方丈眉開眼笑,“兩位施主情誼感天動地,真是福緣深厚。雖非我佛降臨,但敝寺竟有仙家造訪,也不失為一件美談啊!”

  

   沒想到老方丈竟然完全相信,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心中就是通透。不過聽大師說情誼深厚,兩人皆想起昨夜艷情,面上都漸漸紅了。

  

   趕去心中綺念,阿銑跟方丈說了二人遇襲的事。大師聽完,面色沉重,嘆了口氣說道。

  

   “老衲本以為佛家清淨地,梁王不至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沒想到其人竟狂放至此,險些害了兩位小施主。”

  

   “大師說的哪里話,收留救命之情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阿銑脫口而出。

  

   “正是,”勝衣接著說道,“不過今日我們二人前來卻是為向大師道別。”

  

   “雖然尋來的賊人都已伏誅,但想必再被發覺也不過是時日問題。”

  

   “那兩位之後可有想好去處?”老方丈頗為擔心地問道。

  

   “嗯,我們打算前去東都。”阿銑拉著勝衣的手,堅定地說著。“俗話說燈下黑,梁王怕是也想不到我們會潛在他眼皮底下。”

  

   “好,兩位施主既然已經有所打算,老衲也不必再多言了。”說著取來一支鑰匙,遞給了阿銑。

  

   “這是岳掌門在敝寺長生庫的單間鑰匙,現下便交給小施主。內中之物都是岳掌門寄存於此的,想來也只有交於你們二位才能不付故人所托了。”

  

   “此去山高路遠,還望兩位小施主多多珍重。”說罷,便喚來司庫僧帶兩人前去庫房。

  

   “多謝大師。”二人施禮謝過,拜別了老方丈。

  

   被帶著七拐八拐,進了寺中一處單獨院落。迎面一間大房,內中僧眾有撥弄算盤記賬的,有拿著銀錢清點核對的,看起來頗為忙碌。司庫看了阿銑的鑰匙,在後院一排排小房子中找到一間,告訴兩人便是此處。說完施禮退到了院外,等著他們。

  

   開鎖進去,就見地上放著幾口大箱子。打開一看,滿箱金銀摞得整整齊齊。

  

   “父親竟留下這麼多錢財,”阿銑想了想說著,“怕是有預感會出事吧......”

  

   “之前師父是有所防備,只不過沒料到對方竟喪心病狂的要滅門。”勝衣恨得銀牙緊咬,一雙拳頭攥得死死的。

  

   “父親怎麼會惹上梁王的?”阿銑雖然知道過去父親和梁王算是同殿稱臣,但從未聽說過二人有什麼恩怨。再加上多年前新帝登基後便已辭官歸隱,何故如今遭遇如此慘禍。

  

   “內中原因我也不知,”勝衣回憶著說道,“只不過在山莊遇襲之前,師父曾收到過一封書信。之後還大為動怒,記得罵過說「亂臣賊子安敢陷害忠良」。”

  

   兩人想著發現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打算先出發再說。

  

   “勝衣哥哥,銀錢拿多少好呢?”阿銑涉世未深,便決定讓師哥拿主意。

  

   “嗯......這些足夠了。”勝衣想了想,算算日常用度加上應急打點,取了夠倆人用三五年的,又拿了些金子以備不時之需。轉手交給阿銑保管,對那箱中一堆堆的金銀是全無貪戀。

  

   兩人鎖好房門,出了寺庫。少時,辭別了寺中眾僧,便出離了清泉寺,踏上前去東都的道路。

  

  

  

   <第三十一章-完>

  

   中承之卷 完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