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2.5死之國的鷗汐莉詩:溫莎領的開膛手】
【E2.5死之國的鷗汐莉詩:溫莎領的開膛手】
(內有西瓜肚、胎內回歸、性轉換等口味較重的元素,如果不是同好以及沒有做好心理建設的客人請不要繼續瀏覽,謝謝嘞!)
(本文並不適合心理發育尚未成熟的未成年,請樹立了正確價值觀後再繼續,咱不想給大家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題記寫於二二年六月一日,正在東京的某處,輪椅上的夏檎如是道。)
……
……
……
【1K848,11.1,維多利亞,溫莎領,新溫莎場】
在維多利亞的首都溫莎領,人人忌諱的新溫莎場,並非春意盎然的都市廣場,而是帝國首都警司總廳的名字。
盡管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但是這座冷冰冰的建築物內依舊人影匆匆,有許多人急匆匆地拿著稿紙從一間房間奔向另一個房間,不久後又拿著更厚的稿紙出來,奔往下一個樓層。
一間死氣沉沉的辦公室內,一場緊急會議正在召開。
「又是東區,該死的東區,該死的白教堂,這已經是第二十四起了。」
一個蒼老的男人握著煙斗怒吼著,他身後的那群高級警司和督察們則噤若寒蟬。
「伯爵先生,我們已經從白郡等地的警局調配人手了,接下來的搜查一定會有進展,我保證。」
「呵,你上一次也是這麼保證的,可這次不是你需要向我保證了,事情已經鬧到上議院和女王那邊去了,接下來應該是我需要向那位殿下保證。」
蒼老的伯爵將手中的煙斗砸在大理石桌面上,青瓷煙斗裂開了一道縫隙。妻子在生日宴上送的煙斗,至此走向終結。
「來吧,說說吧,你們查出來什麼。」
「目前看來,第一位受害者是一名女性,第二位受害者和第三位以及…的受害者都是女性……」
「砰。」
伯爵先生取出配槍,在天花板上開了個洞。
「我需要聽有力的結論,結論!」
老伯爵把配槍拍在桌子上,繼續道。
「你們查出來了什麼,告訴我誰干的?該死的古典學派還是星輝學派?命教團和蠱牧團呢?有無可能是密契元老院和諸魔女社團?除了這些該死的密教,還有食屍鬼工場和爵士團有沒有查?」
「密教的手筆。」
一位沉默寡言的高級警司淡淡到,她似乎要比那些擺上前台挨訓的警司和督察要尊貴許多。
「好,說一下你的推斷。」
「“伊芙”的騎士們已經證明了凶手的手法有樂園的氣息,所以排除爵士團和食屍鬼工場。其次凶手只有一位,所以樂園工坊也可以排除,心杯聖母院以及燭修女聖歌團的慣常作案方式與此有很大區別,蠕蟲展館以及密契元老院還有王庭的血裔們也不可能。剩下的無非是三大密教學派與兩大密教團體。」
「為什麼不提魔女呢?」
老伯爵發出質問。
「伯爵先生,魔女的時代早已過去了,她們現在只會躲在溫莎領的下水道里舔舐傷口,這種近乎於向女王宣戰的事情她們有多蠢才會做。」
「好的,這個答案不錯,那麼,伯勞家的小姐,請繼續你的推斷。」
「古典學派或者星輝學派。」
「又為何如此篤定呢?」
「不知伯爵有無聽說過鷗汐莉詩的傳聞?」
「那位死之國的女主人?我記得在幾年前,她在溫莎堡的庭園里和女王有過一次愉快的下午茶,隨後便動身前往了嘉德,音訊全無。」
「她現在回來了,並且我們的那位敢於向女王宣戰的開膛手先生也似乎被她盯上了。」
少女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那位大小姐,可不是很喜歡三學派的“賢人”啊,尤其是古典學派以及星輝學派。」
「總之,伯勞家的小姐,這一次由你擔任負責人,我們新整修的溫莎塔需要一位特別的住客。樂園教會的騎士們以及F.W.F辦公室的干員們都可以隨你調度。」
老伯爵嘆了口氣繼續道。
「A級以下咒物無需審核。」
……
……
……
與此同時,溫莎領東區,白血教堂附近。
一位東方少女坐在某間老宅屋檐,她的雪白頭發與屋頂上歇息的漆黑烏鴉形成了對比,先是烏鴉,再而是汙濁的東區,最後是不見黎明的長夜。
誰又能想到這丑陋汙濁的東區上藏匿著一種海棠醉日般的風華絕色。
「奈芙緹,不覺得白血教堂的彩玻花窗很美嗎?」
白發少女輕聲道,似是自言自語。
「娘,這也能發現我嗎?」
從月光投在屋頂上的陰影中走出了一位嬌小可人的女孩子,她年歲不大,但是有著一頭和母親一樣雪白的頭發。母女二人近乎一個美人模子刻的,但是女兒的膚色要更加深一些,那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
在月光下,她的雙瞳同母親一樣似有微光,赤與青的異色象征著母女倆的非人本性。
「凡從“我”胎中孕育的,必然會沾有“我”的氣息,就如同這顆星球上的所有人…都帶著“伊芙”的味道。」
伴隨著她的感嘆,一團微弱的靈魂從白血教堂的方向飄來。
裹挾著靈核的靈體抵達了她的身前,浸潤著身體,最後被她的小腹盡數吸收。
撫摸著微微發燙的子宮,用手隔著肉壁安撫著胎內新逝的生命,讓虛弱的靈魂感受到來自於母親的溫度。
「欸哦,又死掉了一個“家人”嗎?真可惜。」
女兒的聲音似有不滿,雖然奈芙緹對於母親小腹內孕育她的子宮有著一種近乎偏執的占有欲,不想分享給任何人,但是少司命的位格讓她又不得不在意生命的新生和死亡,即便是分享那母親腹中專屬於自己的溫床。
「只要媽媽…的胎內…植根於子宮的“樹”仍未枯萎,生命便會生生不息,它只是提前進入了輪回,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便能重新受胎降生。」
“女主人”撫摸著自己逐漸平靜下來的小腹,繼續道。
「不過它可真是個好孩子,即便是短暫的犬類生命也活得足夠光彩,在最後的最後也替媽媽我找到了“壞人”的痕跡,嘛,作為獎勵,下一次就讓它生而為人吧。」
「讓我看看。」
奈芙緹蹦蹦跳跳地走過來,似乎也很好奇。她先是伸手捂住了母親的小腹,隨後直接湊上前,抱起了母親那安產型的臀,側耳聽起了被她藏在盆腔最深處的子宮。
奈芙緹很喜歡生命,一個愛好便是鑒賞死者的一生。作為大司命的女兒,死之國的小主人,她有權力偷窺母親胎內的輪回,作為鷗汐莉詩的長女,她從降生起便不知道偷窺了多少妹妹和弟弟短暫而夭折的一生。
這主要是因為她作為“鷗汐莉詩”的長女,目前也才九歲。時至今日,輪回的大多數生命再次魂歸母胎時都不可能是壽終正寢,單然,獸類等短命生物除外。
這種輪回,也算是這位“鷗汐莉詩”對於離去的伊芙,對祂的權柄的一種侵蝕,不過這種侵蝕很緩慢。一批生命可以借由鷗汐莉詩的胎內孕育,他們可以經歷不同的人生,最終在死去時魂歸母胎,其中他們和普通人的子嗣只會沾染一些司命的氣息,當第二代甚至更遠的後代如果攜帶的司命氣息足夠濃郁,那麼在死後也會被受邀加入大司命胎內的那場輪回。
雖然這種程度的侵蝕,對於伊芙的生命權柄來說是一種緩慢地蠶食,但是也卓有成效。
「欸,我看看,真是一條色狗呢。被娘在子宮里孕育成了胚胎,然後又被隨手丟到了母狗胎里,出生起就是伯勞侯爵家小姐的愛犬,什麼嘛,發情期…和女仆配種?現在的伯爵小姐玩的這麼亂嗎?什麼,和伯爵小姐…也…配過。啊這,那…沒事了。三歲時走丟了,嗯,成了貝蘭街野犬之王,在死前至少留了…二十三胎狗崽子。」
似乎被驚到了,奈芙緹抱著母親臀部的手微微用力。
「娘欸,你是不是在胚胎時期給每個弟弟和妹妹都暗調了潛意識中的繁衍欲望?」
「別把你媽想的這麼變態好嗎,這是神性的侵蝕導致必然。我將他們身上的一切超凡盡數剝奪,讓他們作為凡人好好的過完一生,不過在孕育時期被生命權柄汙染的良性畸變可沒有必要修復,雖然在遺傳物質等方面上並非完全來源於我,但也都是我的孩子,如果能健康一點為什麼不好呢?」
她本打算一個“栗子”敲在奈芙緹頭上,但是想著會不會把女兒敲傻,便放棄了。
「算了算了,感謝一下你口中的這位色狗老弟吧,它讓我們找到了那位小姐了。」
「嘻,媽,那…我應該是猜對了吧,古典學派。」
「嗯,半對半錯,古典學派的司書,但是信了星輝學派的邪說,不出所料地被“星輝”汙染了,現屬古典學派在逃學士、溫莎領的開膛手,比喻的話…女王腳丫上的肉刺。」
「原來娘覺得溫莎領是女王的腳丫子呀,看著這東區的樣子,我們的小維多利亞可真不愛干淨。」
奈芙緹嘻嘻哈哈地繼續。
「不過這麼看來,星空很危險咯?比那些老古董還要危險?」
雖然已經看過了那位色狗老弟的一生,但是奈芙緹依舊抱著媽媽的臀,似乎戀戀不舍。
「歷史和星空一樣危險,她只是一次罕見的中途叛道。」
“女主人”眺望著遠處伊芙教堂的彩玻花窗,表情似是嘲弄那些樂園的騎士們,繼續道。
「不過看來那位小姐,似乎是想要和我們“打牌”,但也許是她背後的那位。」
「嘻,和迦南之主打牌,那位姐姐或者她背後的“人”可真的是勇氣可嘉,在失落的古迦南,最早的卡牌游戲便是我們法王的宮廷娛樂。」
「嘛,你想起了前世的記憶了?」
“女主人”摸了摸奈芙緹的頭。
「沒,還是很朦朧。不過比起這個,現在媽媽快出發吧,趁著那位姐姐還不知道自己釣上來的是一條大魚的時候。」
……
……
……
……
夏綠蒂騎在一條畸變的惡魔犬上,奔行在東區的下水道,錯綜復雜的下水道是溫莎領的特色,部分隧道可以追溯到歷前帝國時期,即便是曾經不可一世的魔女們,在樂園教會的騎士們和女王的爪牙下,還是選擇了躲進了下水道,並且得到了的數世紀的庇佑。
我拍了拍胯下的巨型犬,示意它加快速度。
並非是為了躲藏,只是為了方便讓溫莎領的池水攪渾,目前看來,已經有數個勢力被卷入了這次的開膛手事件中了。
教會的騎士、女王的爪牙、曾多次獵殺過魔女的那群辦公室職員、古典學派的教授、星輝學派的天體司書、撈外快的爵士團、想拿我和女王簽停火協議的魔女、還有那位傳聞中的死之國的鷗汐莉詩小姐……
總之,溫莎領的水越渾越好,當“星輝”降誕的時候,他們才會意識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界外之惡,屆時,當界外的那位“祂”通過我的身體臨盆的時候,由故事中的主角們將我這位十惡不赦的反派連同“祂”一起終結是最好的結果。
凡人尚不能殺死神明,可這個神明處於凡人體內且即將分娩而出的時候,或者說——難產的時候,也許結果就不一樣了。
介於此,幕後的救贖學派會為我提供隱秘的支持。
如是想到,我嘆了口氣,悲劇正走向終局。
所有人都沒有意識道,這位開膛手小姐,原古典學派的司書,被星輝所侵染者,最終選擇了自毀般的救贖。
早在「第一學派:失樂園」分裂前,部分學者便仰望起了星空,在遙遠的“星輝”侵染下,他們遇到了復數位同與“伊芙”一樣偉大的存在,而【架空敘事者】便是其一。
……
突兀的呢喃奏響在少女腦海深處,那只有被選中者才能理解的界外囈語將某種惡意化作“劇本”伴隨著難以名狀的苦楚呈現。
【Io46(次?)架空敘事】
【夏綠蒂,小姐,現在,正打算,離開,下水道】
【今夜,她,將,蒙受“恩賜”】
【現在,她,愈發地,向往,自己的,宿命——為偉大的存在提供產床。 】
……
「咿呀…嗚…」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是源於腦海中的呢喃不熄其聲,身體在燥熱,子宮已經降下來了,仿佛真的要為那位不可名狀的存在提供詛咒般的苗床。
如果繼續下去的話,那位的所述皆成必然,我不由得摩挲起自己的發夾,這是來自於救贖學派從失樂園處繼承的咒物,它具備一定的“隱秘”,在這個要命的關頭,能維持住理智且不被那位發現。
盡管敘事只有短暫幾秒,緩過來後卻讓我有一種久旱逢甘霖般的錯覺。
帶著伊芙氣息的發卡多多少少能阻礙一下那位的囈語,雖然祂有著不亞於伊芙的威能,但是隔著遙遠星河和伊芙留存在這個星系的屏障下,影響已經被控制在了能沉受的范圍。倘若不是已經有部分星輝侵蝕入了體內,伊芙發卡甚至能完全屏蔽掉這個界外的遙遠雜音。
「先上去,不能讓那位起疑。」
我從畸變的巨型惡魔犬身上下來,然後動用無形之力將這片磚石隧道短暫變成血肉軟床。
……
食欲大惡魔——「刻餌」,從現實中來看是一條如同維多利亞矮馬一般的畸變惡魔犬,但只有在鏡淵之中,它猙獰可怖的惡魔本質才得已體現。
(備注:伊芙星上的馬比地球上的馬要大一些,哪怕是維多利亞矮馬,那也有一米五高。)
不過這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所騎乘的「刻餌」已然異格化——「被星輝汙染的食欲大惡魔·刻餌餌」。
我在溫莎領犯下的數十起開膛罪行中,其中有兩件便是為了它。
它的母本誕生於古典學派對於伊芙的褻瀆,也是我在叛逃前帶走的那些咒物之一——「刻餌的精液安瓿」,它可以通過祭禮被降誕成為可靠的召喚物。
具體手法是將它的白濁精蟲送入我的子宮,再而使其與我的卵子結合形成受精卵。由於我的子宮早已被那位偉大存在注視許久,已然形成了“星輝汙染源”,因而受精卵會在汙染下畸變,直至它形成了囊胚。在這之後,我會通過自己的心樓進入鏡淵。
在鏡淵之中的溫莎領中隨便選取一位雌性的子宮投影,再而直接將未曾著床的囊胚送入陌生的花房,最後,囊胚會投影到現實,植根於陌生子宮的肉壁上汲取對方的養分,之後形成胚胎。與此同時,被汙染的胚胎也會被視為一個新的星輝汙染源,短時間內便會從母體胎內發育到一個足夠完善的階段,之後我便會從那位女孩的胎內取出它,最後的階段必須回歸我的胎內並完成分娩。
這是來自於古典學派的一種異類培育方式,最危險也是消耗最大的階段借由他人胎內完成,不過代價也很明顯,這種產物往往因為被加速了孕育時間而屬於短命的早產兒。但這種代價也是一種優勢,母體可以通過不斷和子嗣產物交合來促使新一代培育產物的理性壓制獸性。
在最初的幾代往往難以馴化,常常出現後代不可控的異常,在達到某一個特定代數開始,因為在和母體卵子結合的父系精子中,它蘊含的母系基因的含量提高,從而導致後代的似人性提高,所以更加可控。
至於多次近親結合會不會導致什麼缺陷,古典學派倒是論證出了缺陷無害論,這種汙穢產物的遺傳物質突變概率極高,而且本來就是一種褻瀆的“工具獸”,近親畸形往往導致它的實力與畸變成正比。不過也是有一個中間值,比如說「刻餌」的中間代數為13,第十三代的刻餌是畸形程度最高的,但是在第二十一代刻餌的時候,畸形差不多就完全消失了,同時也從獸形真正達到了人形。
第二十一代的刻餌往往呈現犬耳少年的形象,外表與母體相似。因而從這一代開始,一般不再會被繼續培育,往往會被母體絕育與廢棄,主要原因是人性達到了最高值,獸性達到了最低值,不適合繼續作為武器和工具使用,簡單來說就是除了交尾用途外不堪大用,不僅僅弱,並且由於具備人性,摻入了感情因素即便讓他做最簡單的刺殺也會出現意外。
目前為止,我所培育的刻餌餌是第十二代,下一代便會是它最為畸形的中間代,之後便會逐漸衰退。
……
溫莎領地下的某處下水道里,遍布青苔的磚石被我短暫變化成了血肉蠕動的軟床,我趴在柔軟的地面上,喘息著。
巨型惡魔犬的陽物在沒有勃起時便有小孩子的小臂粗細,可當它徹底充血勃起時,即便是拿成年人的小臂,也無法形容它的猙獰。
我自知無法容納, 因而我只是用我的小穴,吞沒了它的龜頭,即便如此,那也不是我能沉受的。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現在趴在我身上的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第十二代孩子,第十二代刻餌餌正努力在我的胎內“土壤”上播種下它的遺傳子。
「草了…這代…刻餌餌…的近親畸變…不會是…陽痿吧。」
不知道是第幾次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走向了高潮,可是預想之中的白濁並沒有澆灌在我的花心上,哪怕是卵子,也已經在我的輸卵管里走了有一段路程了。可每一次高潮,花穴里面的犬之龜頭也只是抽搐痙攣幾下,然後陷入疲軟,期間連前列腺液也沒有擠出幾滴。
見疲軟的陽物再一次離開我的身體,我干脆換了個面,大字躺在地上喘著氣。
刻餌餌的陰囊鼓地像是兩個皮球,數萬億活力滿滿的精蟲游弋其中,渴求著被射入我的胎內,但是礙於近親的缺陷,偌大一根陽物,卻沒有射精的能力。
我嘆了口氣,伸手撓著刻餌餌毛茸茸的下巴。作為早產兒的刻餌餌本身的壽命就十分短暫,一般也是作為臨時的武器培育的,經過這麼多次的劇烈交合,它僅剩的時間並不多了。
「哎,安心的睡吧,接下來都交給媽媽我了。既然給予了你短暫的生命,那麼媽媽也有義務用自己的子宮幫你延續血脈。」
我嘆息著,然後隨手劃開了鼓脹的陰囊,惡臭的白濁流淌了一地,不過我並沒有在意,從刻餌餌那兩枚“蛋蛋”中選了一枚看著更大更飽滿的,隨手割開它與身體的連接血管與組織,將其與之分離。
飽滿的“蛋蛋”如同一顆果實,被我握在了手中,隨之調動無形之術,將“蛋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
當它觸及我的皮膚的時候,便仿佛“穿模”一般進入了我的身體。這是我將其送入了我的「心樓」——子宮在高維鏡淵中的投影。
進入了心樓蓮宮後,蛋蛋便同樣投影回了現實,此時我的子宮中,已然有一枚圓滾滾的“蛋蛋”撐開了子宮的肉壁。
我隨手捂住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用無形的力量隔著肉壁影響著胎內,那碩大的“果實”逐漸被我的子宮煉化成一杯新鮮的、健康的白濁。就如同胃袋把苹果消化成果糜一般。
……
見胎內的受精卵已然進入了囊胚的階段,我通過心樓進入了鏡淵,漫步在維多利亞在鏡淵中投影的詭譎世界中,我開始尋找著適合種植胚胎的苗床。
如果說現實中的子宮在高維的投影是心樓的話,那麼通過心樓,女子的子宮和高維的鏡淵相連,換句話說,在鏡淵這個高維世界中,這里有通往現實中每個女子子宮的“門”。盡管“門”都會被藏匿,但是凡人的心樓花房對於超凡者來說,只要願意,那總是能侵入的。
未經人事的少女和年老色衰的婦人都不適合作為植入對象,那種身體早已熟透且有過孕育經驗的少婦的子宮是最好的植入對象,如果她的子宮有過墮胎和流產經驗則更好,這是古典學派的總結經驗。
最終在我連續開了七個“門”後,成功在未曾被“耕種”過的“土壤”和被“耕種”過太多次已經喪失了“肥沃”的“土壤”中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苗床,這是一位妓女的子宮,幾乎每寸子宮內膜的“土壤”下都埋藏著不同精蟲的屍骸,如果說子宮是精蟲們的城市,這想必便是大都市了,每個月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蟲匯聚於此,目前為止母體已經生過了一胎,墮了一胎。
這種苗床是非常合適的,我隨後便植入了第十三代刻餌餌的囊胚。接下來便是孕育刻餌餌的過程了,它的母體在我之後的路线附近,接下來我路過的時候便能順路開個膛,然後取出胎兒。
在孕育刻餌餌的過程中,母體的子宮需要提供大量的靈體和營養物質,不過這都在母體的接受范圍內,在這段時間里胎兒主要是將生理功能方面發育完善,並不會吸收極多的營養物質去發育體型,但是往往也會導致母體孕育期間陷入昏厥,對於母體來說,差不多是睡了一覺,起來後會很虛弱,然後發現自己的肚子上有了一條疤痕。
雖然是開膛手,不過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殺死任何一人,只是劃開她們的肚子取出胎兒最後縫合罷了。但是約莫有一半受害者都會在莫名其妙的昏厥後發現自己肚子上多了一條疤痕後報案。
……
即將來到最近的下水道出口時,隱秘的“不詳”突兀地出現在腦海,興許是那位存在並不想要自己的便宜母親在中學階段便被黃毛配角潦草地糟蹋最後完美地走上隱藏壞結局。
「在前方下水道的出口處,有一位爵士團的獨狼,而在這條下水道的盡頭,則有一隊教會的騎士。」
「……」
「卡爾卡蕾的雷爵士·阿貝爾」
我扶了一下額頭,在下策和下下策里面主動忽略了下下策。
「維多利亞的渾水竟然蔓到了音樂之都卡爾卡蕾。」
然而,阿貝爾這種程度的角色是明顯強於教會騎士的,哪怕是下水道盡頭的那三位騎士一起上,估計也不夠阿貝爾兩下揍的,可是教會騎士一旦碰上,那麼全城的教會騎士都會往這里跑。
今夜雖然很漫長,但是還沒開始就在雷爵士這樣的一般路過強者身上浪費兩小時是很不值得的,更何況我還不一定硬碰硬打得過他。
好在今晚是道具賽,作為全民公敵的大反派,夏綠蒂最不缺的就是亂七八糟的咒物了。
無論是古典學派、星輝學派甚至是救贖學派,多多少少都有些咒物正被我存在心樓里。理論上來說,心樓作為子宮在高維的投影,少女們應該再這麼保護也不為過,那種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與汙染著周圍環境的咒物,是不應該存放於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里面的。
就好像是沒有人願意在自家的保險櫃里存一瓶硝化甘油。
可是我很清楚,自己體內那被“祂”盯上的子宮,在某種程度上已經算不上是屬於我的了,與其如同完璧處子一般獻給界外的邪惡神明,不如徹底放開隨便糟蹋。
就好像是年輕貌美的公主保留處子之身去和不喜歡的隔壁國王胖老頭政治聯姻,那還不如新婚前夜找一萬個美男子糟蹋自己,能懷上孩子更好,畢竟一想到自己要把那臭老頭的肮髒陽痿小雞雞射出來的臭烘烘的下等遺傳子做成小寶寶來繼承王國,那還不如自己提前給那臭老頭多帶一個“小嫁妝”,甚至干脆被那群美男子搗壞宮胎,終身不孕不育也好過為那臭老頭生下小寶寶。
……
我將意識浸入了子宮,隨後經過了“花房”進入了“鏡淵”,再一次睜開眼睛之時,已然進入了光怪陸離的詭譎世界,這里是溫莎領在高維的城市投影。
面前的下水道如同一條巨蛇的腹腔,一會兒又仿佛成了某位巨人的腸道,而似乎這整座城市就是那位活過來的巨人。
沒有在恍惚中停頓太久,我將右手按在小腹上,隨後隔空取物般從花房中取出了一張黃色稿紙。。
【SS級咒物——《空中樓閣》-第9頁】
星輝學派的珍藏,被界外的某位存在汙染的咒物,寫在其上的任何話語都會成真,借助【架空敘事者】的力量強行成真的那種。
「我想想,該如何簡練描述。」
我坐在巨人的腸道中,在腦海里編織語言,那黃色稿紙上的大多數位置都被我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母,剩下的空間並不多。
思考之中,我看見了遠處的一個光點,那應該是雷爵士的心樓。男人的心樓並不像是女子的心樓固定都是子宮,在東方,男人的心樓被叫做丹田,而丹田也有許多說法,而那位雷爵士的心樓,差不多是他的胃部。
這種情況絕對不是正常,理論上找到一個超凡者的心樓投影比直接打死他都難,要是能在鏡淵中輕而易舉地發現通往超凡者的心樓的“門”,那麼這個世界將會是一團糟,如同在聚光燈下的舞台上套用黑暗森林法則。
「那位尚未降生的存在對於我這位便宜老媽的關照可真是無微不至啊。」
我嘴角露出了諷刺的微笑,隨後在黃紙上開始了書寫。
……
……
當第一學派:失樂園的十三位繼承者們壟斷了騎士的的頭銜後,和伊甸園隕落關聯不深的團體便失去了這種頭銜,民間的騎士團也就成了爵士團。從騎士老爺變成了爵士老爺後,部分人失去了美德墮落成了雇傭兵一般的貨色,但也有少部分人依舊堅持本心。
繼承著伊芙時代美好品質的古老爵士團依舊存在,但是爵士團中更多的還是失樂園分裂後的新來者,這些新來者不妨有正直之人,但更多的是鬃狗,追逐利益的鬃狗。
而在音樂之都“卡爾卡蕾”一舉成名的雷爵士,便是後來者中的一員,不過他要比那些傭兵好許多,爵士團的工作也只是兼職而已,主業是樂師。
旅館二樓的某間客房,阿貝爾正眺望著窗外的風景,高聳的白血教堂屹立在一群低矮的房屋中。
今夜的夜空尤其黑暗,在伊芙星這顆潮汐鎖定星球上,夜晚也只是比白天稍微暗淡一些。可是今夜,天空卻近乎墨色,雙月也罕見地比大角星還要明亮。
阿貝爾是來旅游的,順便來溫莎領的皇家劇院里拉拉小提琴,不過趕巧,最近的維多利亞不怎麼太平,特別是溫莎領的東區,本不想摻和的阿貝爾便打算守株待兔,在自己的旅館附近布置了一片結界,倘若開膛手路過,自己便會出手,如果對方不來,自己就繼續琢磨那卡稿好久的新樂章。
「嘶,好像真的蒙中了。」
阿貝爾眺望起遠處的某個下水道井蓋,他察覺到了那邊有異常的氣息,因而他選擇了等待。
當獵物爬上地表的那一霎那,他便會握住自己藏在琴盒里面的銃與劍,從房間的窗口飛躍過去,然後使出迅雷的架勢與那開膛手決斗。
「消失了,應該是進入了鏡淵。」
阿貝爾皺了皺眉,但是很快又露出了微笑,自信的微笑。
「哼哼,鏡淵中的主要錨點都被我標注了。」
這旅館附近的兩條街道都處於他的結界和布置下,從下水道出口上來和從鏡淵中某個附近的錨點中穿梭出來對於阿貝爾來說意義都不大。
……
「嘶,好像有點久了。」
雷爵士依舊佇立在床邊,他低頭看了看懷表,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自信。
「難不成鏡淵中的溫莎領今天又冒出幾個我不知道的新錨點?」
……
差不多又過了五分鍾,阿貝爾決定放棄了。
「看來這個開膛手和我緣分盡了。」
雷爵士嘆了口氣,雖然只是五分鍾,但是鏡淵中的時間規則和現實中的時間規則有所區別。
他重新闔上了窗,拾起了架子上的小提琴,繼續起創作。
突兀地,他感覺自己抓到了什麼,久違地,他似乎又抓住了靈感的尾巴。
雷爵士欣喜地將琴與弓丟到一邊,做到桌前,翻開了稿紙。
「太棒了,就是這段!」
雷爵士奮筆疾書著,源源不斷的才華被他從虛空中化形於簿,身體也仿佛在極度喜悅中燥熱。
……
當雷爵士畫下最後的終止线時,他整個人都癱倒在了椅子上,似乎體力和靈感一起陷入了短暫枯竭,而身體也越來越燙,雙腿發軟。
正當阿貝爾准備拾起自己的稿紙再看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時,他低頭看見了高聳的“山峰”。
阿貝爾揉了揉,困惑。
軟啊。
不只是手指上感受到了柔軟的觸感,胸脯在被自己輕撫後竟然反饋了通電般的酥麻。
就在那段自己奮筆疾書的時間里,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悄然發生,比如說,自己那健碩的胸肌變成了一對“白兔”。
雷爵士下意識從椅子上起立,准備拿起自己放在琴箱內的武器。
可他剛站起來便倒在了地毯上,那酥軟的雙腿並不能支撐起正在異變的身軀。
雷爵士絕望地望向了不遠處的落地鏡,原先黑發冷眸的少年現已變成了一位楚楚動人的波波頭短發少女。
「媽的。」
雷爵士阿貝爾的故事結束了,或者說,蕾爵士愛蓓児的故事開始了。
……
……
……
愛蓓児走在夜晚空無一人的東區街道上,她走得很慢,全身酥麻依舊,食屍鬼工場打造的珍貴咒物長劍此時被她當作了拐杖。
要是只是單純的變成了女孩子倒也罷了,等身體上的異常結束後再想辦法也不遲是吧。
可是。
是啊,可是,可是就在愛蓓児癱倒在地毯上的時候。
她吐了。
要是只是單純的嘔吐也就罷了,等身體上的異常結束後再想辦法也不遲是吧。
可是。
是啊,可是,可是就在愛蓓児運術於丹田准備檢查病情的時候,她發現了自己丹田不見了。
好家伙,心樓是不可能消失的,只有可能是挪移了位置,因而愛蓓児發現了自己的丹田變成了花房,小腹之下的子宮成了她的心樓。就當她准備將意識下沉入心樓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自己嘔吐的原因
——她懷孕了。
這就是為什麼愛蓓児半夜走在街上的原因,她必須走,哪怕是忍著身體酥麻,全身發燙的不良反應也要走,必須盡快趕到最近的診所。
好在最近溫莎領有宵禁,普通人在晚上是被禁止出門的,偶爾路過的教會騎士和巡夜督察碰上了,愛蓓児只要出示一下自己的爵士證明就行了,但即便是這樣,愛蓓児也不想和任何人接觸,畢竟這也太社死了。
教會的醫院是不能去的,愛蓓児可不知道自己懷的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到時候要是伊芙的騎士們一手術刀劃開自己的肚子後,看見自己竟然懷上了一只如此大逆不道的穢物,一刀下去把母女二人一屍兩命了也有可能。
好在雷爵士一直以來態度中立,並以天才樂師身份交往了多位密教友人,沒有參與樂園教會和十二密教之間的斗爭,除了那些以邪惡和扭曲聞名的密教以外,部分密教中雷爵士也多多少少有認識一些朋友。
光是在維多利亞的溫莎領,雷爵士就認識一位密契元老院的老先生,還有兩位血鳶王庭的大小姐與貴公子,四位心杯的巫女和燭修女,八位下水道的魔女……
不過目前來說,能幫得上忙的只有王庭的血族和心杯的巫女了。
燭修女應該也能解決,但是路途很遠還要出城;三學派的賢人愛蓓児避之不及,命教團也是;蠱牧團那些信奉吹笛人的信眾碰上了,搞不好下場更慘;蠕蟲展館的管理員看見了愛蓓児此時處境,估摸著安排的就不是治療手術是標本手術了;下水道里的魔女愛蓓児現在也找不到,就算碰上了,估摸著還不一定是認識的那幾位,甚至搞不好直接在下水道遇到開膛手也說不定。
最後,愛蓓児還是放棄了那兩位王庭的血族,准備前往最近的心杯聖母院的秘密分部。雖然那兩位血族的窩點直线距離愛蓓児此時的位置最近,但是那兩位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
——那位血之貴公子是男同,而那位鮮血大小姐是女同。
前者看見愛蓓児的此時樣貌估計會覺得他得了性轉瘟疫,說不定會避瘟神一樣避之不及。後者直接好家伙,羊入虎口,愛蓓児的下半生軟飯生活直接不愁,說不定那大小姐剛幫她墮完胎,轉身一高興直接把她好不容易空下去的肚子再次搗鼓得鼓起來。
下半生給那位鮮血女同生個足球隊,下輩子的軟飯錢和奶粉錢都有了,說不定還有錢給自己蓋個血族城堡。
想到這里,愛蓓児感覺毛骨悚然。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瞥見遠處的白血教堂開始扭曲起來,而面前的景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光怪陸離了起來。
「人麻了,岔路岔到了鏡淵。」
愛蓓児幾欲想哭,雖然曾經的雷爵士阿貝爾是個男子漢,但是這和我蕾爵士愛蓓児有什麼關系。
人倒霉是怎麼回事呢?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但是人倒霉是怎麼回事呢,下面就讓小編帶大家一起了解吧。人倒霉,其實就是很倒霉,大家可能會很驚訝人怎麼會倒霉呢?但事實就是這樣,小編也感到非常驚訝。這就是關於人倒霉的事情了,大家有什麼想法呢,歡迎在評論區告訴小編一起討論哦!
愛蓓児嘩的一下哭了起來。
雖然說超凡者一般都是通過讓自己體內的心樓充當連接現實和鏡淵的通道,但是現實中也往往有一些看不見摸不著的錨點,它們並不穩定,存在的價值也就是偶爾給普通人制造幾起神隱般的失蹤案件。
誤打誤撞到了鏡淵對於任何一個超凡者來說都是一件發生概率極低但是發生了也沒事的小事故,類似於地鐵下錯站了,無非是下一站坐回來就行了,但是愛蓓児除外。她現在可不敢進入自己的心樓,鬼知道自己的子宮里的東西在花房蓮宮里面的投影是什麼怪物,搞不好剛進去,母子一對視,自己就開始進行一個直面古神的san check骰了。
事已至此,愛蓓児也只好硬著頭皮在詭譎莫名的鏡淵投影溫莎領的街道上繼續走了。
……
……
……
溫莎領的皇後大街上此時正發生一起遭遇戰,不過這並不是發生在現實中。
由於最近的溫莎領風水俱不佳,鏡淵之中滋生的邪祟比往常要多得多。一位一般路過的樂園工坊的M7級大貓.托拉斯在穿行鏡淵時被一群邪祟碰了瓷,被浪費時間又被打亂了生產計劃的托拉斯大貓一氣之下決定重拳出擊,然後另一位一般路過的安妮蘿潔女爵士看見了動靜決定帶著侍從鯊了這惡貫滿盈的資本貓,解放奴隸鼠,送貓掛路燈,再而去找教會領賞錢。
之後由於動作太大,旁邊原本打算穿行鏡淵去醫院偷點血包的一般路過血族大小姐在吃瓜看戲時不小心把瓜噎住了,也被卷入其中。再而由於動靜太大,蹲了一天開膛手卻什麼也沒蹲到的古典學派教授也被誤擊了,最後迎來了慘兮兮的下水道魔女以及正在追逃的伊芙騎士們和F.W.F辦公室的干員…...
(順帶一提,F.W.F辦公室是我在前一個作品中設定的一個機構,全稱是Fire.Witch.Fire辦公室,主業是燒魔女,副業是燒魔女。)
遭遇戰演變成了世紀大混戰。
……
「街上真安靜啊,路上也沒有鏡淵的妖物邪祟,和卡爾卡蕾的差別真大啊。」
拄著劍別著銃的愛蕾児緩緩走著,他身體的酥麻和發熱現象已經消退了,可是她的肚子也隆起成了個小西瓜,這依舊讓他的“綠條”也就是“行動條”頂個debuff。類似於廉價RPG游戲會在室內統一設定禁止跑步一樣,但只要進入了孕婦狀態,角色的全部地圖都會被設置禁止跑步。
雖然今天很倒霉,但是愛蕾児至少發現了自己現在的子宮里面裹著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邪物。不知道怎麼描述那種感覺,不過自己的胎內絕對是有一個人形的小寶寶。
並非是母親的直覺,只是如果是異形的話,剛才自己在鏡淵中偶遇的那位匆匆忙忙的教會騎士就不會只是問個話就走了。
那位叫做劉華薔的瑟莉絲女孩,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加入了西方的樂園教會成為了伊芙的騎士,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懷上了異形和邪祟,那麼對方見面後就不會只是問話了,她大概會一邊說著生異形啊,一邊從裙子下掏出四十米大砍刀便捅。
「也許他們都把邪祟引到別的地方去了。」
愛蕾児一手拄劍一手捂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腹。
「不過這也和我們沒關系了。」
也許是體內不斷上升的雌性激素以及孕激素等相關生理激素的作用,現在的愛蓓児看著自己肚子的眼神也漸漸柔和起來。腦海里要去找心杯巫女墮胎的想法也在潛移默化的生理激素影響下變成了想要去找心杯巫女給自己接生。
畢竟看著自己現在圓滾滾的肚皮,愛蕾児感覺估計自己到了心杯聖母院的時候差不多也破水了。
雖如此,但愛蕾児還是放棄回到現實,畢竟在現實的街上遇到人可真社死了,鏡淵中碰人的概率極低,碰上了也都是萍水相逢打個招呼就走,沒有人願意和鏡淵中的陌生人多做交流,鬼知道對方是不是邪祟變的。
愛蕾児的心情很愉快。
她突然想起了嘉德帝國的聖女的事跡,原本嘉德只是一位村女,可是她卻在13歲時收到了伊芙的啟示成為了聖女。成為聖女騎士後的嘉德的事跡便成為了史詩。在最後,她甚至處女受胎,懷上了神明的孩子,只是很可惜她最終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戰死了。
愛蕾児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腦子也在潛移默化下催眠著自己,強行讓自己接受著莫名其妙的離奇性轉和處女受胎。
愛蕾児仿佛幻聽,聽見了自己胎內那未出世的孩子在好奇自己為什麼如此愉快。
「那是當然的啦,我們也有救了,你又那麼努力成長,媽媽我也要加油了!」
愛蕾児親密地安撫著自己躁動的小腹。
「啊,今後也是,只要我們母女不停下腳步,道路就不斷延伸。」
想到自己也許會成為下一個嘉德聖女,帶著自己處女受孕的孩子奪下卡爾卡蕾的王座,愛蕾児露出了微笑。
差不多就在這個時候,皇後大道到了。
剛剛從小巷子里來到寬敞的皇後大道,愛蕾児便聽到了馬車的刹車聲音,然後幾枚流彈差點擊中她的西瓜肚,一屍兩命。
「霧草。」
愛蕾児看見了遠處正在混戰的人群。
人群為陌生的氣息停頓了幾秒,隨後又繼續混戰,似乎大家對於一位新的參與者已經審美疲勞了,大部分人都以為又來了一位新的選手。
又過了幾秒,有個高昂的女聲從混亂中響起來。
「瑪德,樂園工坊的資本貓真是個初生,連孕婦都打。」
安妮蘿潔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人群為了她的嘶吼再次停頓幾秒,然後齊刷刷地把身邊最近的奴隸鼠暴打一頓,再而繼續混戰。
看上去大家只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揍個共同之敵,至於路過的孕婦,who cares。誰知道鏡淵里面路過的孕婦真的是孕婦還是某些邪祟,萬一是個燭修女,那她哪怕是挺著臨月大肚子都能溫酒斬華雄。
這里的華雄據說是一種強大的無頭騎士邪祟,只有把它那只看不見的頭顱再次斬落才能消滅它。而且,那邪祟華雄消失的頭顱只有在挑戰者佩戴綠色冠冕時才能夠顯現。
「啊這…欸…你們繼續。」
躲過飛來的流彈,愛蕾児悄咪咪地潤了。
這種場面,如果不是肚子里還懷著一個拖油瓶的小包子,如果不是還有一個老熟人安妮蘿潔女爵士,揍樂園工坊的初生這種事愛蕾児必然要參與。早些年,樂園工坊兜售假貨騙了雷爵士不少錢。至於現在,那肯定是要潤,趁著安妮蘿潔還沒認出自己前。
……
……
即便是隔著三四條街,皇後大道的動靜也能被輕易察覺。
愛蕾児坐在一個扭曲的公園椅子上休息,她的肚子已然有了雙胞胎臨月的大小了,不過好在心杯聖母院的秘密分部就在下一條街區的盡頭了。
在光怪陸離的鏡淵中,哪怕是椅子,也不見得是個椅子,盡管它是現實中的公園椅的高維投影,但是鏡淵中的它卻是以骸骨之姿顯現。一個僅剩白骨的男人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而愛蕾児正坐在它的脊骨上。
愛蕾児扶著肚子准備起來,並非恐懼骸骨之椅,她早已習慣了鏡淵,她只是覺得再不趕路,自己真就要在路邊臨盆了。
鬼知道分娩時候產生的血水味會不會迎來什麼更加恐怖的東西,之前之所以沒有邪祟是因為邪祟都被引入了皇後大街的混戰里去了。
……
當愛蕾児正要離開公園的時候,她聞到了邪物的氣息。
她看見了來者——來者是一只有四層樓那麼高的獅頭騎士——騎士的毛鬃被血水染紅,它似有雙目圓瞪,但空蕩蕩的眼眶之下卻沒有瞳孔,獅鼻已被削掉,只剩下那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兩口黑洞。它的嘴巴咧開到耳根,濃郁的腐朽歷史味從它的喉嚨中發出,不僅如此,它沒有舌頭,但是口腔上下都有著三排牙齒,人齒、獸齒、龍齒。
騎士穿著古代的全身騎士板甲,但唯獨板甲胸口處塌陷下去,甚至那里有著一個巨大的破洞,破洞之中,原本該有的心髒卻無處可尋。
除了腐朽之外便是焦味,仿佛有無名無形無質之火在灼烤他,他的鎧甲似乎正處於熔點的邊緣,興許戰斗造成的熱血沸騰,升高的體溫便能融化那身板甲。
愛蕾児愣住了,幾乎要被這帶來無盡壓迫感的邪物嚇傻了,溫熱和濕潤蔓延到松松垮垮的褲腳。原先的男子漢現在已經徹底變成了愛哭鬼和易漏尿的少女母親。
即便是過去的雷爵士,見過也殺過比這獅頭騎士更大更恐怖更詭異的邪物,只是面前的這尊,一劍就足夠碾死那群亡魂。
史詩級邪物,沒錯,史詩級,干脆直接說它是從歷史中走出來的災厄好了。
【失心的獅心騎士王,最後的聖杯之骸,女王之手,龍血大公,騎士之夜的受加冕者——理查.高文】
最後一次出現在世人面前是幾百年前的“維多利亞全境大火”,在那場火災之後,所有人都以為這樣的活災厄被火燒死了。
高文可沒有給面前的小小蟲豸多少顏面和猶豫時間,在對方的呆愕中,提劍便砸。
他的劍布滿了斷口,比起劍更像是個鋼鐵做的巨型門板,不過事實就是這樣,這把劍其實就是拿千百年前的古溫莎堡的鋼鐵城門熔的。比起這把劍,他右手拿的那個聖杯要更有一些名堂,據說那是傳說中的圓桌武士盛放龍血的聖杯,只要對方願意,源源不斷的龍血便會傾瀉人間。
「喀。」
兵擊聲傳來,那有三層樓那麼高的巨劍在空中停頓了半秒,不過最後還是砸了下去。
愛蕾児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斷掉了,但是還好,只是脫臼而已,不是粉碎性骨折。
自己的那柄高價從食屍鬼工場里面購得的珍貴咒物長劍已經化成齏粉。
她回憶起了自己在剛才的遭遇,在那巨劍將砸的一霎,自己的小腹發燙,然後自己的花房蓮宮中突然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力量沿著臍帶被反饋給她,似乎是自己宮中的胎兒在給她傳輸力量。自己潛意識中為了保護孩子的那種母性下意識地驅動了自己的手臂在千鈞一發的時候舉起了長劍。
就在匯聚了母女二人之力的長劍變成齏粉的時候,一只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紅色身影猛地把自己刁起來潤了。
愛蕾児望向了身邊突然竄出來的惡魔犬,這足足有維多利亞矮馬那麼大的惡魔犬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雖然長得怪模怪樣,近親的畸變性狀也布滿全身,但是愛蕾児敢說它是自己活了這麼多年見過的最可愛的小狗了。
「喂,狗子,麻煩叼著我繼續跑,越遠越好。」
愛蕾児面朝著不認識的惡魔犬,下達了命令,可是對方的眼神中也充滿了困惑。
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漆黑的天幕籠罩了這條街區,似乎完全和外界的世界隔離,那一瞬間,愛蕾児便讀懂了它的眼神,那是迷路小奶狗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此時此刻,夏綠蒂感覺自己已經虛脫了。盡管源源不斷的營養和靈體正通過臍帶從母體輸送給她這個足月胎兒,可是剛剛那一手,便差點讓她胎死腹中了,哪怕是那剛剛長好的小心髒,也差點爆了。
還好要不是自己先前考慮到了這一趟也許有意外,利用了《空中樓閣》的架空敘事,讓第十三代的刻餌餌強行在那位妓女的身體里速成,然後利用法則的力量被夏綠蒂再而傳送到了一位女死囚的子宮中,最終以對方生命為代價,成功讓刻餌餌降誕。常人是無法分娩這等邪物的,因而古典學派最後都是讓她們在外人體內培育到一定程度後放入自己體內完成最終階段。
不過顯然,【架空敘事者】對於規則方面的干涉能夠無視這種要求,只是那張薄薄的黃紙,能夠書寫的空間更少了。
……
愛蕾児騎在了惡魔犬上,她本打算逃到皇後大街,那邊高手如雲,雖說不一定能擊殺這位獅心騎士王,擊退它倒是沒有問題的,再不濟自己看錯了,大家都是沽名釣譽的樣子貨,四散而逃也比現在要好。
可是騎士王的結界讓她的想法成了虛妄。
騎在惡魔犬的身上其實要比騎在馬身上還要顛,畢竟狗本身就不是給人騎的,否則那些古代的騎士干脆叫騎狗人算了。愛蕾児已經盡力去捂著自己那臨月的巨腹,並且把自己的身體壓得足夠低,甚至已經貼在了那毛茸茸的犬背上了,可是腹中的胎兒也鬧騰的厲害。
要是擱在尋常女孩身上,這胎中羊水也許早就破了,若非愛蕾児調用力量穩固胎內環境,讓羊水凝固成果凍一樣的液體,否則後果難料。
(注:這惡魔犬是咱參考拉達岡的紅狼捏的,那紅狼過於跳脫,咱當時初見寄了好幾次……)
此時此刻,正在愛蕾児胎內的夏綠蒂早就被顛的七葷八素了,要不是臍帶輸的是營養物質而不是母親腸道內部的食物肉糜,否則夏綠蒂非把這狹窄的蓮宮弄成酒後的車禍現場。
雖然夏綠蒂習慣了騎狗和被狗騎,能無狗鞍騎狗三小時不吐,但是她現在惡心萬分,如果說刻餌餌的駕駛者是愛蕾児,那麼夏綠蒂就是愛蕾児自動人形的駕駛員。不僅僅是愛蕾児腹中的夏綠蒂,哪怕是現在正在無狗鞍騎狗的愛蕾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早就在刻餌餌的身上偏著頭,吐了好幾攤。
不僅僅是身下的惡魔犬在顛,自己腹中那被撐得圓鼓鼓的子宮也在顛,腹內的子宮每次往上撞便能頂到胃腸,讓愛蕾児吐一地,而子宮每次往下撞,被擠壓的膀胱總是能擠出幾滴尿液濕潤起刻餌餌的脊背鬃毛。可愛蕾児明明覺得自己在直面獅心騎士王的時候就漏了個干淨,可每次膀胱和子宮相互按壓,愛蕾児便又感覺自己漏了。
見渺小的蟲豸騎上了同樣可笑的狗,獅心的騎士王揮舞著巨劍,再次砸下,一座塔樓一樣的建築在這只巨劍的威能下變成廢墟。
第十三代刻餌餌憑借高超的靈活本能,一躍而過了一道深不可測的劍壑。伴隨著它之後的幾次為了避障而引發的躍起躍落,顛的愛蕾児腹中的夏綠蒂直接換了一個胎位,從臀位變成了頭位,並且頭部狠狠地撞了一下愛蕾児的花心。
花心被胎頭衝撞引發了連鎖反應,首先是子宮痙攣,宮縮之後便是陣痛。
「要臨盆了。」
愛蕾児捂著肚子暗道不好,子宮在自己的身體里翻江倒海,而自己懷的那個小寶寶仿佛突然變成了個拳法家,手腳並用地在胎內打拳。倘若之前自己腹中的胎兒動作不多以至於讓她以為對方是不是在那騎士王的一擊之下徹底變成了死胎,直到現在自己胎內的劇動才讓她察覺到了小寶寶的生氣和活力,可這種折磨讓她這樣的初為人母的少女痛不欲生。
這鍋夏綠蒂是真的不想背,她要是真的還像剛剛那樣為了讓愛蕾児好受一些而一動不動,那自己可真要被愛蕾児的子宮推著去出產了,不是說夏綠蒂此時的身體還沒有准備好降世,而是現在可不是生孩子的時機,別說在狗背上難產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還是百分之一百,這千鈞一發的局面稍微一愣,就一屍兩命帶一狗了。
夏綠蒂此時後悔起來了當時的決定,早知道動這種歪門邪道給自己找一個移動偷渡載體來渾水一個魚的摸,自己干脆去面對面和那三個教會騎士打一架算了。
夏綠蒂此時頭頂上的枕著的愛蕾児的宮頸粘液塞已經有了松動跡象,如果那堵住花心的粘液塞徹底松開,破水也就會開始,而此時愛蕾児的子宮也已經做好了排胎的准備,不斷的宮縮讓子宮底部的肉壁抵壓著夏綠蒂的腳腳,要把她往花心處撞,若是夏綠蒂不動,那麼自己的頭部就一定會撞開花心,然後愛蕾児的產門大開,正式進入分娩階段。
因而夏綠蒂不得不和這間自己正住出了感情的肉房子對抗,每當愛蕾児的子宮痙攣宮縮,肉壁想要抵著夏綠蒂往愛蕾児花心處撞的時候,夏綠蒂必然對於腳下的肉壁還以顏色,以同樣的力道蹬回去。她甚至努力改變胎位,讓自己的頭部從頂著花心變成枕著愛蕾児的花心。
至於重新回歸臀位夏綠蒂是不敢的,萬一到時候愛蕾児真忍不住要生,那原本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難產概率就真變成百分之一百了。
這般操作也讓外面的愛蕾児誤以為自己的小寶寶是覺醒了什麼拳法師的天賦。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額頭上布滿了虛汗的愛蕾児哭了起來,她依舊捂著自己的肚子。
「盡管…相遇的時間…很…很短暫…但是…媽媽…我還是很…幸…幸福。」
「如果…有來生…那麼讓我從出生起便是個女孩吧…屆時…我會找一位好男人…那個時候…你再來當媽媽…的寶寶吧。」
愛蕾児從腰上取出了自己的火銃,這把銃也是食屍鬼工場的咒物,雖然不如那劍高級,但是也是個珍貴的A級咒物。
通過臍帶勉強維持住了母女一心的夏綠蒂顯然是能接入愛蕾児的感知的,她發出了哀鳴,不知道是為了愛蕾児還是自己的命運悲哀,抑或都有。
咸咸的羊水嗆了她的胎肺。
不過愛蕾児並不是為了自盡,她想過從這該死的世界里面解脫,但那可不是拋開寶寶去自盡,畢竟肚子里的寶寶還沒有放棄,那麼初為人母的少女便一定不會先於寶寶去自盡。
愛蕾児想好了,向著那該死的邪物,早該從那場大火中燒死的古代邪物,用自己的咒物手銃喂上它幾輪咒彈,最後留下三發,第一發給這個一般路過的 雖然長得很丑但是好狗的狗子,第二發給自己胎內的孩子,最後一發對准自己的太陽穴。
第一顆咒彈打偏了,只是帶走了獅心騎士王臉頰上的幾根鬃毛。
突兀的槍聲嚇到了夏綠蒂,她本以為是愛蕾児自盡的子彈射向了騎士王,但這也讓她下意識猛地一蹬,愛蕾児的子宮終於找到了機會教育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寶寶,來自於子宮底部柔軟肉壁的反作用力讓夏綠蒂的頭頂在了愛蕾児的花心上。
母女二人都產生了幻聽,那仿佛是陳年紅酒的瓶塞被拔出來的“啵”,又好像是熱水瓶中的瓶塞被蒸汽彈出去的“砰”,無論如何,愛蕾児那堵住宮頸的宮頸粘液塞徹底化開了,濕潤而溫暖的液體再次從愛蕾児的胯下蔓延,這一次並非是尿液了,而是羊水——愛蕾児破水了。
知道自己闖禍後,夏綠蒂嚇得慌了神,不過她很快也理清了思緒,如果說之前自己要盡可能拖延愛蕾児破水時間的話,那麼現在自己要盡可能地讓愛蕾児順產。
可生孩子又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即便母女二人同心,通往母女平安的道路上也會遇到一個又一個通往難產的陷阱。更何況夏綠蒂知道這還是愛蕾児的第一胎。
不僅如此,還有個更慘淡的事實是,盡管愛蕾児的肉體已經完成了百分百的雌性化,即便是DNA里有關於性別的染色體也變成了象征著女性的XX而不是XY,可是愛蕾児的骨架還是男人的骨架,骨頭不比肉體,它的改變至少需要一百天。
影響分娩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骨盆,男人的骨盆又狹小又重,並且比起女性的骨盆要粗糙很多,而女性的骨盆寬敞輕便且光滑,這無疑讓愛蕾児順產自己的概率再次下降。
要知道夏綠蒂此時的身體其實算得上巨嬰了,即便是懷了一胎的愛蕾児,此時的肚子也有了別家女孩三胞胎臨月的大小了。夏綠蒂後悔其來之前為了在產後快速發育成小學生的體型特意有所在胎兒的身體上做一些調整,沒想到忘了愛蕾児的骨盆狹小這個盲點了。而且愛蕾児還是一位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少女母親。
接下來差不多會要用自己龐大的胎頭撐開她的宮頸和骨盆,那勢必也會讓愛蕾児痛不欲生。雖然夏綠蒂的子宮未曾孕育過人類,但也有一些分娩各種亂七八糟邪物的經驗,哪怕是相當於人類七八胞胎大小的巨型邪物也有數次順產經驗,可那也是因為自己天生就是個女孩,骨盆本身就具備一定的延展性,再加上自己本身就對身體有相關方面的改造以適應孕育非人,但那些經驗中肯定沒有這種狗背上做危險分娩的經驗。
即便是這樣,夏綠蒂也無法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愛蕾児,畢竟這根臍帶,也只是讓夏綠蒂接上了愛蕾児子宮內部的神經,可是臍帶上的信號傳輸卻是單向的,在最初設計新軀體時,編輯受精卵中遺傳物質組成的夏綠蒂特意有給臍帶和胎盤設定了這種單向的防火牆,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種種因素累加,愛蕾児難脫難產宿命的第一個體現就是產門開的很慢,不知要等到何時才能開到十指。
小腹內的陣痛讓愛蕾児夾在刻餌餌兩側肋骨上的雙腿越夾越緊,只有這樣,她才稍微好過一些。不過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母親,分娩姿勢本應該以更大幅度岔開雙腿。不過夏綠蒂也無心糾正,畢竟此時的愛蕾児如果不夾緊沒有狗鞍的刻餌餌,她很可能會被敏捷MAX的刻餌餌甩出去。
不過代價也很顯然,就是愛蕾児的產門開指速度更慢,甚至產道也沒有做好擴張的准備工作。
一方面是愛蕾児的子宮不斷往前推,想讓自己離開母體,一方面是還沒有做好准備的產門和產道,被夾在中間的夏綠蒂感覺自己快要變成千錘百打的年糕團了。
夏綠蒂存放在自己花房里的咒物不是沒有能解決面前的棘手場面的,可她現在還是個小胎兒,她可不確定自己現在的身體有沒有資本開一條通道取出咒物,極小概率取出來了,由於咒物的自身負面特性,愛蕾児估計就無了,大概率自己也陷入“難產”,咒物卡在心樓和現實之間,自己無了,胎死腹中。
……
從松松垮垮的襯衣內袋中取出一些新的咒彈填裝在火銃中,愛蕾児又順手把自己的褲子再往下褪去幾厘米,腹中的劇痛讓她來不及休息,隨手瞄准那龐大的獅心騎士王,射出槍中的咒彈。
除了最初的幾槍落空,後面的咒彈都老老實實的射在了獅心的騎士王的身上。射入鎧甲的咒彈直接融了,成為了那副鎧甲的一部分,射在獅子頭上的咒彈直接碎了。愛蕾児不是沒有射過那些看起來就像是弱點的地方,比如說那獅頭騎士王的黑洞洞的鼻洞,以及他胸口凹陷的空腔,可這並沒有什麼用。
獅心的騎士王再次橫劈,一棟建築成了廢墟,似乎是有意避開了愛蕾児,就好像是玩貓抓老鼠的游戲,並非是想要迅速解決那騎著狗的可笑蟲豸,而是在捉弄她。這也很正常,成為了邪物的騎士王,又能剩下些什麼美德呢。
一塊建築的石礫從身側飛過,而愛蕾児卻差點被它帶走性命。
曾經的雷爵士擅長的是近戰,以迅雷般的速度和架勢壓制敵人,隨身攜帶的火銃也只是為了拉近距離而佩戴的副武器,即便如此,曾經的雷爵士用它施展槍斗術的時間比用它正兒八經射擊的時間要多得多。
當愛蕾児射出了最後的咒彈時,她面如死灰,在先前的攻擊中,她忘記了自己要留下三枚咒彈,胎內的陣痛衝昏了她的思緒,她只好全神貫注在射擊上來催眠自己忘卻疼痛,一不留神便射空了。
將那失去作用的手銃丟到地上,愛蕾児已經徹底失去了希望。
「好可惜…直到…最後…媽…媽媽還是沒有把…你生…下來。」
一手拽著刻餌餌鮮紅的鬃毛,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愛蕾児的面容早已被淚水和土汙哭花了。
……
通過臍帶聽見了愛蕾児的聲音,我不知道自己臉上的水漬到底是羊水還是淚水,當即便是這樣,目前我的頭部頂著的產門也才開了六指,那細嫩的宮頸現在變成了一個單薄的肉環,套在我的頭上,無論我怎麼用力,那肉環擴張的速度也十分緩慢。
獅心的騎士王見愛蕾児丟掉武器,以為她已經徹底失去了斗志,便打算結束這場鬧劇。
高文.理查提起了巨劍,揮舞,然後往著愛蕾児的方向拍擊。他先前從未使用過這招,因為一旦出手,那就是必死。
有三層樓那麼高的鋼鐵闊劍,曾經是古溫莎堡的城門,光是憑借它的重量,便足以壓垮一切。
只要這位獅心的騎士王願意,去年下水的皇家海軍的驕傲——一級風帆戰列巡洋艦,也就是那光是單舷就有120門炮的胡德級,也會在這位高文的劍下變成兩截。
頭頂上的黑影越來越大,那是巨劍遮蔽了天空,愛蕾児的眼前已經開始跑起了走馬燈,哪怕是胯下的刻餌餌再怎麼奮力一躍,也無法越過黑影的邊界。
「哎。」
愛蕾児仿佛聽見了嘆息聲,那是一位女孩子的聲音。
與此同時,夏綠蒂也產生了歡聽,不過那並非是嘆氣——
「娘,再看戲的話,那兩位姐姐就要死了。」
……
就在巨劍即將壓垮一切的時候,劍下的陰影區域也仿佛陷入了極夜,就在這個時候,愛蕾児好像看見了光——無盡的輝光。輝光匯聚在愛蕾児的小腹上,徑直穿入皮膚,依附在她的圓滾滾的孕期子宮上。
恍惚中我看見了一棵樹,散發著無盡光輝的黃金之樹。
光芒一閃而逝,幻覺也消失了,但是愛蕾児的手上卻多了一把由光輝匯聚而成的刀。
那明顯是東方風格的刀,刀柄之下還打了一個瑟莉絲的繩結。
我不知道為什麼腦子里突然出現了這把刀的名字,以及一些異國的法術,其中大部分是來自於瑟莉絲和古代迦南的失落秘術,甚至還有一些密教的無形之術,來源復雜,連一些在嘉德之地流行的格斗術、劍術也有。
不僅如此,我發現連母女相連的臍帶也具備了一定的反向傳輸的能力,不過礙於生物電流的帶寬,我只能將一些認知傳輸給外面的愛蕾児。
此時此刻的愛蕾児大吃一鯨,在這短暫一瞬間發生了太多事情。她最後看見的不是自己手上多了那把奇奇怪怪的刀,而是有無數光輝從外界照射在自己圓鼓鼓的小腹上,最後穿透自己的肚皮,匯聚在自己的子宮上。現在自己隱隱約約能看見自己肚皮下發光的子宮了。
不過當下之急是獅心騎士王,愛蕾児伸出了手,握住那遍布光芒的東方長刀,往頭頂擋去。
古代的邪物感受到了劍柄傳來的異樣手感,他愣住了,自己的巨劍竟然被擋住了。
愛蕾児手中的長刀上遍布的光輝匯聚成了一個由光芒組成的護盾,硬生生把那巨劍擋在了頭頂,而身下的刻餌餌,也迅速跑出了巨劍的范圍,當刻餌餌剛離開劍下陰影區域,那光芒便破碎了,巨劍轟隆拍在地上,甚至嵌入了地表。
奇怪的生物電流從自己的胎內傳遞給大腦,愛蕾児發現自己突然多了一些奇怪的知識。她知道了這把刀的名字,那是瑟莉絲語——「純陽破邪刀」。盡管夏綠蒂和愛蕾児都沒去過瑟莉絲,甚至不懂瑟莉絲語。
現在刀上的輝光已經消散了,似乎這種格擋的護盾只能救命一次,不過愛蕾児的子宮依舊布滿了溫熱的輝光,不過她可並不敢拿自己的小寶寶來賭這光還能不能生效第二次。
憑借從臍帶處反向傳輸的奇怪知識,愛蕾児伸出左手,咬破了食指指尖,虛空用鮮血畫了一道符咒,輝光驟現,黃紙血符出現在空中。拿過符籙,愛蕾児將其貼在自己的圓滾滾的肚子上。
在血符的加持下,胎內的陣痛似乎小了一些,不過愛蕾児知道,這符籙只能緩解疼痛以及保胎的作用,自己還是處於那臨盆分娩的階段。
稍微理清了一下頭緒,愛蕾児決定帶著這把刀反衝獅心騎士王。現在無非以下幾種情況,第一,自己繼續東奔西跑,然後想辦法中途在狗背上生下小寶寶,然後殺死或者擊退獅心騎士王,獲得生路;第二,自己一邊反攻獅心騎士王,一邊想辦法在狗背上生下小寶寶;第三,拿這把刀捅向子宮,然後再抽出來捅死自己。
第三種方案顯然不用考慮,但是愛蕾児最終選擇了第二種。雖然第二種方案最為痛苦,自己必須同時專注於戰斗和分娩,並且還不能松懈騎術,萬一顛下犬背,臨盆少女是跑不過他的劍的。而第一種方案雖然是上策,只要自己想辦法生下了小寶寶就好了,雖然產後會虛脫,狀態不佳,但是那畢竟也比一邊分娩一邊戰斗要好。
而問題就在於愛蕾児發現自己現在憑空多來的這些知識都是來源於子宮,或者說來源於小寶寶通過臍帶傳輸而來的,萬一生下了小寶寶,母女連接斷了,那好不容易得到的能夠反殺的希望也沒了。因而自己必須忍著,接下來自己要同時准備分娩並且和那邪物戰斗。
初為人母的愛蕾児不知道何時覺醒了如此強烈的母性光芒,明明昨天還是一位21歲的少年,今天卻成為了處女受胎的少女母親。她握著劍,眼神中只剩下了堅毅,疲憊不堪的臨盆身體在這份母性光輝的加持下,竟然勝過了那些戰場上的百夫長,仿佛孩子能賜予她無盡的堅強和戰意,那是男子所不能達到的。
(注:話說可能會有人覺得這個轉變很突兀,嘛,看過咱之前寫的D系列的老讀者應該都知道一個設定,不知道的也沒事,咱重新解釋一下這個設定。就是在咱書中,大腦決定身體行為,但是身體也會反過來影響大腦。)
(注2:比如說剛開始性轉的愛蕾児的的行事准則還是之前身為男人的准則,但是隨著她的身體徹底雌性化,她體內的那些屬於女孩子的髒器也在不斷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她的大腦,隨著她的卵巢開始不斷分泌濃郁的雌性激素以及孕育相關的激素,她開始在潛移默化下被自己的女性身體真正塑造成為一個女孩子,甚至是一位堅強的母親。)
(注3:產生的後果就是剛開始的愛蕾児對著自己的身體很不習慣,甚至想要去找巫女們幫自己墮胎,再而她開始習慣這副身體,在之後,她甚至想要生下這個孩子。這是因為她的身體也在反向影響她的大腦,把她塑造成一位真正的女孩子,然後是一位母親。雖然她以後也可能會傲嬌地說想要變回男孩子,但是她卻不會刻意尋求能變回去的方法,因為她也逐漸習慣了這副軀體,覺得當女孩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注4:以上是本系列文,甚至還有前幾個系列的老文都套用的一個設定。也就是大腦影響身體,但是身體也會潛移默化地影響大腦,問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也就是說,大多數角色在性轉後最後都會走向習慣這副新身體的結局。可能這種變化最開始是抗拒,然後是自我質疑,然後是傲嬌,最後是接納。)
(注5:至於為什麼愛蕾児轉變這麼快,嘛,是因為夏綠蒂是黑暗料理界的廚師,炒菜手一抖,一瓶鹽就炒進去了,笑。她自己給自己設定新軀體的時候也一不留神就留下了很多細節問題。愛蕾児的轉變原本至少要好幾個月,但是在夏綠蒂的操盤和架空敘事者的力量影響下,直接加速了轉變速度,順便連夏綠蒂的新身體的孕育時間也從十月懷胎變成幾小時就成了。)
(注6:咱想起來了前作有人反饋咱的這個設定不科學,嘛,就當作這個世界的激素效果被特化了吧。這個世界的雌性激素和我們地球的稍微有點不同,因而只要身體變成了女孩子,那麼她的大腦就一定會被濃郁的雌性激素塑造成女孩子。也就是說,一個不管孩子死活的壞女孩,只要體內的相關孕激素上升,那麼她甚至能成為一位堅強的母親,為了孩子可以任何人對抗。)
(注7:由於這個世界的激素和我們地球的激素不一樣,所以不能拿地球上的那些體內雌性激素過高的副作用來套用在這個世界觀下。比如說,伊芙星上的女孩,如果體內的雌性激素等激素上升,那麼她很有可能會變得更像是一個美少女,顏值上升,而衰老就是因為體內的一些激素開始下降,只要能補充回來,很有可能會返老還童。)
(注8:在這個世界觀下,通過外界注射的合成激素無法在體內生效,原因不明,所以如果一個男孩覺得自己不夠男子漢,像個女孩子,那麼注射合成激素對他無效,從別人體內提取的也是無效,只有通過密教的無形之術讓他自己體內的睾丸產生更多雄激素才行。假如這個時候有個一般路過的心杯巫女,用秘術催化了他的睾丸,讓其變大與變強,生產更多的雄激素。那麼這個女孩子氣的小男孩,很可能過段時間便會長成一個八塊腹肌的男子漢。當然,健身也是一種提高體內的雄性激素來讓自己男孩子化的方法。)
(注9:如果有BUG,咱以後再寫補充設定。)
……
刻餌餌背負著愛蕾児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奔馳在那面嵌在地上的巨劍,愛蕾児已經決定了,她要沿著這巨劍劍背,衝上那古代邪物的手臂,再而一劍刺入對方面頰。
近乎七十五度的陡坡讓愛蕾児雙腿夾在刻餌餌的肋骨上夾得更緊,甚至原本那只護住自己西瓜肚的手,也拽向了刻餌餌的火紅鬃毛。這卻導致沒有愛蕾児護住的西瓜肚晃蕩地比剛才還要厲害,哪怕是隔著肚皮,也能看見夏綠蒂在胎內左右亂晃,顛的七葷八素。可即便愛蕾児愛女心切,她也不敢松手去護住自己的西瓜肚,否則自己必然會跌落下去。
因而她噙著淚水,只能希望女兒先委屈一下。
盡管愛蕾児早已把羊水凝固成了接近果凍狀的液體,但是此時此刻,也已經有部分羊水順著宮門離開胎內。
當一個玻璃瓶里面裝了一半的水,那麼晃蕩所產生的效果肯定是比滿瓶還要厲害的多。
我只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某種皮球,被街角頑皮的小孩反復拍打。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愛蕾児的子宮肉壁要比小孩子的手還要柔軟得多。
不僅如此,更讓我絕望的事情是隨著愛蕾児的爬坡,胎內的羊水越顛越少了,羊水的流失速度要比先前快上許多倍。盡管臍帶是有輸送氧氣的作用,但是沒有羊水,胎兒能不能呼吸還是個未知數。
好在此時此刻,被我反復衝撞的宮門終於開到了十指,即便如此,這稚嫩的宮門也很難通過我的頭,她更像是一個軟瓶瓶口,牢牢的套死在我的頭頂。
我努力改變著體位,終於,我把一只又小又稚嫩的手塞上了頭頂宮門處,勉強撐開了一個小小的空隙。憑借這個空隙,愛蕾児的子宮終於透進來了一些外界的空氣。
空氣氣泡從那小小的縫隙中往上冒,但是羊水也流失的更厲害了,這是近乎飲鴆止渴的自救。不過我必須這麼做,若是羊水徹底流失,我的頭也在分娩過程中卡在愛蕾児的產門,接下來迎接我的只有可能是窒息,那還不如提前打通愛蕾児胎內外環境,讓外界的氣體先涌入胎內,只有子宮里有了氧氣,我才能用我體內那小小的胎肺去呼吸。
通過產道涌入子宮的空氣中帶著一些鮮血的味道,那是愛蕾児裂開的處子肉膜,除此之外便是女孩子特有的那種私處味道,談不上是香味,但和香味一樣讓人心情愉悅。
我忽然想起來,愛蕾児未經人事,不是說曾經的雷爵士是不是處男,而是現在的愛蕾児完完全全就是處女,連肉棒也不曾連根吞掉的小貓咪,其內部的肉壁必然是極度稚嫩和狹窄的,那麼這必然讓她分娩的時候痛苦加倍。
……
當刻餌餌踏在獅心騎士王那身熾熱的鎧甲上時,極度的疼痛讓它嗓子里發出了哀鳴,但即便是這樣,刻餌餌依舊帶著愛蕾児往前衝刺,哪怕這場戰斗最後,自己永遠失去那雙矯健的蹄子。
「乖…狗狗。」
愛蕾児也知道一刻不停的刻餌餌有多麼疲憊和痛苦,但是她也騰不出手來安撫自己的女兒和坐騎,可誰又能知道呢,這位堅強的少女卻是她們中最需要被安撫的,她獨自一人承擔了最多的痛苦和壓抑。恐懼的尿液已經被擠的一滴也不剩了,象征著希望的羊水也在不斷流失,絕望的淚水也已經流干了,現在她只剩下了堅強,那是女兒給予她的,暖呼呼的堅強,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既然空不出握緊刻餌餌鬃毛的手,那麼就用這把刀。
愛蕾児如是想到。
她握著刀,在自己的左手上輕輕切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鮮血順著口子流到了刀上。隨後用著刀尖在虛空中畫了一道符咒,黃紙的符咒一生成便被愛蕾児用刀捅了個對穿。
仿佛被附魔一般,黑色的焰火從刀的血槽上冒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刻餌餌從獅心騎士王的上臂一躍而起。
「滾…」
愛蕾児堅毅的眼神中仿佛有雷電,冒著黑焰的純陽破邪刀在愛蕾児的手中直直向前砍去,黑煙沿著刀尖繼續往前了伸展了數米,形成了更長的“刃”。
……
那古代的邪物,四分之一的獅頭已被削去。
漆黑的火焰點燃了它的鬃毛,再而是它的整顆頭顱。
獅心的騎士王好像發出了極其憤怒的嘶吼,但是好像卻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那嘶吼的聲頻極高,甚至達到了人耳無法聽見的超聲波層次。
「我…在此…咒誓…我與…維多利亞…不死不休…」
以至於只有全程看戲的兩位白毛母女,用他們非人的本質聽見了高文.理查的憤怒。
「嘶。」
嬌小可人的奈芙緹深吸了一口氣。
「嘶…娘…我覺得啊…首先排除法…這維多利亞不是那位正在溫莎堡里面不遵醫囑…偷吃蛋糕的小姑娘。」
「不用猜了,這話不是那邪物說的,是來自於古早年代的高文.理查…最後的遺言,他在忤逆自己所守護的王國。」
「嘶…他不是維多利亞的獅心騎士王麼?」
奈芙緹再次吸氣,她很難想象高文的痛苦,就好像是她很難想象自己會去忤逆迦南。在她眼中,法王是整個迦南的共主,而迦南無非是國王的所有物,類似於女孩子的嫁妝,哪有女孩子會和自己的嫁妝賭氣,想要一把火全燒了的。
「嘛,如果他真的這麼想的話。」
身為鷗汐莉詩的繁砂一只手托在胸口前,另一只手托著臉龐,似乎在思考。
「那,大概,維多利亞,是活的。」
「維多利亞當然是活著的啦,大的小的都是,大的還在偷吃蛋糕呢,醫生說她要在孕期少吃點甜的,下個月四皇女就要出世了,嗯小的那個維多利亞現在也在偷吃蛋糕,不過也很正常嘛,畢竟才八歲。」
奈芙緹一點也沒有想起來自己也才九歲。
「不是,這個國家,是活物。」
繁砂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
……
……
見那尊獅心騎士王已然停止了一切動作,愛蕾児幾乎要陷入昏厥,不過她還是強忍著失血帶來的暈眩,她還要生孩子呢,若是現在就昏倒了,那自己、自己胎中的女兒甚至是胯下的狗子,所付出的一切都要付之東流。
隨著戰斗的結束,愛蕾児的胯下肌肉也稍稍松弛了一些,我感覺自己有戲,試著用自己的頭往前繼續頂,愛蕾児的宮門也比先前要松軟一些,不再像過去那麼緊繃。
就在我努力的時候,我忘記了刻餌餌還在某座建築廢墟屋頂,剛剛它帶著愛蕾児從獅心騎士王的身上跳到了附近高塔廢墟之上。伴隨著刻餌餌的再次躍起,它帶著愛蕾児落在了地上。
這就導致我原本已經把宮門開發到可以通過自己的額頭位置時被刻餌餌這麼一落地的反作用力帶著又撞回了胎內。
愛蕾児也被腹中這一痛苦弄得清醒一些。
她扔掉了那把布滿血汙的純陽破邪刀,然後食指蘸著左手的血漬再次虛空畫了兩張具備止血能力的符籙,一張貼在自己左臂,一張貼在刻餌餌身上,刻餌餌的蹄子早已血肉模糊了。
大敵已去,刻餌餌的步伐不再像剛才那樣命懸一线地狂奔了。它步伐盡量平緩而優雅,帶著愛蕾児漫步到了一座小樓的二層。這間房屋曾經被獅心騎士王的劍氣所震塌了半扇牆。不過這樣便和外界鏡淵連為一體,不再需要尋找錨點進入室內。
二樓看上去是現實中某間富貴人家的寢室投影,那房屋正中的巨大棺木雖然可怖,其實推開棺蓋便知道這也就是一塊雙人床的投影罷了。
刻餌餌把愛蕾児送上了棺內軟床,伸出舌頭舔去了愛蕾児面上的淚痕和血汙後,然後再舔了一下她圓滾滾的西瓜肚,似乎在和愛蕾児胎內的女主人打招呼,最後用舌頭上的柔軟倒刺幫愛蕾児身上的衣物劃碎,讓她赤身裸體方便分娩,隨後便自己跑到房間角落里的地毯上蜷縮成一團休息去了。
外面的漆黑天幕不知道為何還沒撤去,不過愛蕾児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她用脫力的雙手支撐著身體斜靠在看著可怖的枕頭上,她必須馬上開始分娩,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經全身脫力了,接下來她只能盡力去生,漫長的產道還得由自己的女兒去用自己的身體走完全程。
羊水以及肉穴的分泌物讓產道黏糊糊的,這也方便我由內而外探索母穴。
愛蕾児把雙腿叉開,呈現M字,雙手在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上推壓,那大概是夏綠蒂屁股的位置,現在的夏綠蒂正頭朝下,屁股朝上。
推壓了一會兒,愛蕾児的肌肉比剛才還要酸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了,要把力量留到最後的關鍵時刻。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似乎是為了自己的女兒過早要被迫學會獨立而悲鳴。
愛蕾児雙手伸到了腿後,掰開這自己那未經人事卻傷痕累累的稚嫩花蕊。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將愛蕾児那緊繃的產門擴張到了可以通過胎頭的大小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頭骨已經卡在了愛蕾児的骨盆上,也就是所謂的入盆。只有真正碰上了,我才知道愛蕾児的骨盆有多狹窄了,哪怕是在男人中,也算是屁股小的了。也許在幾個月後,愛蕾児的屁股會變成安產型,骨盆也變得更有女人味,但現在我必須要想辦法穿過去。
胎中的壓力也在不斷把我往前推,終於,大概在母女二人第七百三二次一齊用力,我的頭徹底撐開了愛蕾児的骨盆,我知道骨盆被撐開的痛苦,但是我不知道此時的愛蕾児的痛苦是我曾經體驗過的最痛苦的那一次的多少倍。我只知道自己撐開了愛蕾児的骨盆後,包裹我全身的肉壁都在痙攣,外面的愛蕾児也在痛的咬牙哀鳴。
頭部完全進入了產道後,愛蕾児的稚嫩花徑就處於我的眼前,鼻腔里也全是女孩子的味道,我伸出了小舌頭,舔了一口她的花道,把愛蕾児的味道徹底記住。
當頭部離開了子宮後,那麼這趟地獄之旅便差不多走完了最危險的部分了。
……
習慣了粉紅色的黑暗,再一次看見外界的光與影,胎兒的眼睛幾乎要被刺的流出眼淚。
我哭了。
女嬰清脆的啼哭讓愛蕾児的心髒都要化了,她望著女兒的臉龐,卻不敢觸碰那皺巴巴的皮膚,生怕自己的女兒會被自己弄破那稚嫩的皮膚。
愛蕾児只是輕輕的撕去了我身上的胎衣,眼淚嘩嘩地往下流,不過這一次不再是痛苦了,而是喜悅。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媽媽保…證。」
愛蕾児的聲音極度虛弱,似乎即將就要昏迷了。
「未來的路…我們…可以一起…走…」
聽見了愛蕾児虛弱的聲音,我哭得更厲害了,因為我知道,接下來的路我必須要獨自走下去了,我不能繼續拖累這位可憐的女孩子。當她陷入分娩後的昏厥後,我要獨自扯掉臍帶離開她。我的身體會在短時間發育成小學生水平,在這漫長的夜晚里,我還欠了那位【祂】一條命,當黎明來臨前,我會償還自己的“債務”。
屆時,溫莎領內的所有人都會驚恐地發現真正的災厄與絕望,好在我利用了開膛手的身份引來了很多人。到時候,在我這位罪業深重的大反派粉墨登場時,想必所有人都會拋開恩怨同心協力用朗季露蝕之槍洞穿我的小腹,連同那位尚未准備好的邪惡胎兒一起。
如果說那位是「惡之花」,自己的子宮便是注定要盛開惡之花的「土壤」。
【由於土壤貧瘠,災害頻發,惡之花尚未盛開便和祂的苗床一起被天災般的泥石流淹沒,未曾綻放便夭折了。這樣的劇本不知道你是否喜歡?】
這是我為那位喜歡寫劇本的家伙送上的利息。
淚水伴隨著微笑,慘痛的微笑。
再而想起來,到時候,愛蕾児估計還處於分娩後的昏厥中,也許她會成為唯一一位在故事終場表演中昏睡的幸運觀眾,我幾乎忍不住喜意。這位可憐女孩已經沉受太多了,如果能錯過那場人人恨不得登台殺死演員的垃圾戲劇的垃圾結尾的話,那還真是幸福。
見女兒露出了微笑,愛蕾児也笑了起來,她看上去很開心。
「是啊…微笑…對…微笑…媽媽…我啊…真傻…明明一切悲痛都結束了…接下來只剩下了美好的前景…那為什麼還要哭呢?」
愛蕾児擦去了自己的眼淚,和女兒一起笑起來,盡管那只手把胎衣上的血汙擦到了臉上讓精致絕美的臉龐更花了,盡管自家的女兒還有半個身體還正在自己的產道里。
就在愛蕾児分娩產女的最後階段,最後的溫馨卻被突然洞開的屋脊打斷了。
透過屋脊上的巨大空洞,愛蕾児和夏綠蒂都看見了龐大蒼白的指骨,燃燒著黑炎的指骨,熔融鎧甲包裹著的指骨,以及指骨背後的漆黑天幕結界。
來不及細想,愛蕾児甚至不能任由自己的女兒被自己慢慢娩出了,她只能委屈女兒,強行伸出了雙手,抱住了女兒的頭,隨後狠心從自己的產道內往外拖曳。
聽見女兒因為痛苦而啼哭,愛蕾児自己也因為被撕裂般的痛楚和對女兒的疼惜而泣下如雨。
「…對不起…」
愛蕾児喃喃道,梨花帶雨。
……
屋檐上的指骨已經收回去了,那尚未死去的獅心騎士王已經找到了目標,不過他並沒有直接碾死屋內的蟲豸,不是因為生前的騎士美德,而是因為憤怒,他需要去尋回自己的巨劍,用最恐怖的招式把那兩只弱小的蟲豸挫骨揚灰。
愛蕾児此時已經把我從她的產道中拔了出來,輕輕拭去我身上皺巴巴的皮膚上的鮮血以及身上裹纏的胎衣,不過並沒有握住青紫色的臍帶從自己的胎宮中硬生生地拔出胎盤,青紫色的螺旋臍帶從愛蕾児的小穴穴口一直拖到了我的肚臍。
愛蕾児是故意維持母女臍帶的,她想起曾聽聞過有孩童躲過了難產,卻在出生後不久便夭折,她猜測到也許是剛剛被分娩出的胎兒過於虛弱,因而維持住臍帶輸送養料和母血中的免疫力也許會好些,不過這也是她的猜測,畢竟她在不久之前還是個少年。不僅如此,她還看見了女兒身上隱隱若現的輝光,只要維持住臍帶,那麼母女二人便能同心協力,只有這樣,她們才有和獅心的騎士王殊死一搏的渺茫希望。
好在夏綠蒂要比其他臨月女嬰大上很多,臍帶也比她們的要更粗更長,因而愛蕾児可以左手抱住自家的女兒,把她護在胸口,臍帶還是有足夠的長度去連接到自己胎宮中的胎盤,甚至猶有余裕。
將自己那已經有了Dcup的腫脹乳房湊到女兒的嘴前,見女兒懂事地含住了自己那飽滿的乳頭,吮吸起自己脹滿母奶的乳腺後,愛蕾児終於安心了——至少能夠安心戰斗了。
按照自家女兒的那種咬合力和吮吸力,看來絕對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小寶寶。她靠著枕頭緩緩站起來,見溫順的好狗刻餌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叼回了那把被自己丟掉的純陽破邪刀。
一手抱住女兒並為其哺乳,一手握緊純陽破邪刀並准備斬殺災厄,赤裸的年輕少女母親眼神堅毅,她騎在了一條血色鬃毛的惡魔犬上,頂著維多利亞十一月的極寒之風,向著遠處的獅心騎士王逐漸加速。
這一刻,堅強的少女不再是一名爵士,她成為了騎士,自伊芙離去之後,為數不多的,伊芙時代的騎士。
精致絕美的面頰仍然梨花帶雨,她在哭,那是憐憫,伊芙曾賜予騎士們的憐憫,在伊甸隕落之後,早已經被流干的憐憫之淚再次滑落。
…….
…….
…….
…….
…….
…….
…….
To Be C
(沒想到E2竟然如此之長,咱索性決定把本篇作為E2.5,結果E2.5也只是開了個頭,夏綠蒂的故事還沒有進入主线。)
(嘛,本章可能是咱夏檎有史以來寫過最殘忍血腥的一章了,比咱17年的血族小姐里最血腥的一章還要血腥,甚至比更早之前的敗犬魔王也是。)
(本篇中的大部分都是咱在坐著輪椅亂跑的時候寫在手賬上的大綱潤色而成,這里面的大部分又是咱在女洗手間里面構思的,不得不說,洗手間真是靈感之源。)
(既然看到了這里,那麼夏檎有個不情之請,咱想看見更多的評論。XD)
(對了,那個上次咱提到的討論組,會出現在E2這個故事的結尾篇。嘛,主要是咱最近挺忙的,還沒有時間建組,能提前從年底把這篇更粗來已經很棒了好嘛X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0812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08125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