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1心杯聖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隨筆-上篇】
寫在正文之前:
這一段致咱的一些老粉絲:
謝謝你們一路以來的支持,在咱出了車禍後,時常還能在各個論壇上收到大家的私信慰問,總之夏檎在此致謝。
前一段時間,咱有收到H和J君跨國郵寄到日本的慰問品,有點小感動。
H是我的一位老讀者了,咱學生時代時在漣韻吧以及一些小論壇上開馬甲寫東西的時候,就有認識了。他後來也經常幫我管理各個論壇上的馬甲,整理並發一些我的舊作。J君認識咱比較晚,當時咱開坑血族小姐的時候,有問H君借了一些別的論壇的賬號,更新了一小部分,後來咱就忘了,直到J君私信了那個賬號的號主H,才在同盟上看見了後續的下文。
作為對於H和J君的寄來的那箱小零食和慰問信件的回贈,夏檎咱決定再次回坑,並將本章作為一種公開的定制文(本章中的部分角色由H和J設計)
由於生病後咱在輪椅上不是很能久坐,因而幾乎是以每天3K字的極慢速寫了好久。
新的系列由E開頭,畢竟ABCD都坑了,更不提坑的更早的血族小姐以及敗犬魔王甚至是上古時期的黑歷史。
考慮到夏檎咱要擺脫坑文的壞習慣,咱決定現在開始開單章完結的故事集,每個單章都是一個故事,這還是J君的建議。因而咱准備開的這個E系列是一個異世界設定集,可能每章主角都不同,她們所處於這個世界的位置也不同。
差不多就是這樣,謝謝大家一直的陪伴。
這一段致咱的一些新粉絲:
本系列內含大量克蘇魯要素、西瓜肚要素、胎內回歸要素、內髒描寫、純愛描寫等等,本人風格較為獵奇,沒有心理准備的最好不要誤入。
XD,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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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1心杯聖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隨筆】
「你聽說過Sol3星系嗎?」
「在Sol3星系上,有一顆小小的蔚藍色星球,那里便是我的故鄉。」
「而我現在所處的星球叫做“伊芙花環”,一顆被大角星潮汐鎖定的蓋婭星球,我們都居住在它的黃昏環上。」
「由於大角星的引力很強,這顆星球的一面永遠朝向它,那永遠是白天且熾熱的一面被大家叫做正午面;另一面永遠朝向寂靜太空的冰冷黑夜之地被大家叫做子夜面;在正午面和子夜面的交接之地,是一條氣候非常溫和且極度宜居的條環,這里被大家稱作黃昏花環,我們都住在這里。」
「在伊芙星的黃昏花環上,我們的天空永遠是黃昏,大角星和雙月各執一邊。所謂的雙月,其實是這顆星球附近的兩顆伴星,一顆皎潔如雪,被稱呼為雪月,另一顆鮮紅如血,被稱呼為血月。」
「盡管我們頭頂的天空永遠是黃昏,但這里也分白天和黑夜,白天的天空會更加晴朗,大角星也無比耀眼和熾烈,但是在夜晚的時候,黃昏色的天空會變得昏暗,明亮的雙月以及群星點綴在我們的夜空。」
「這里距離我的故鄉大概有三十七光年。」
「我並非太空旅行者,只是一個穿越者罷了。」
「故事自此而起。」
……
我還記得在故鄉的日子,那已經是十七年前的舊事了。
我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專業是醫學,具體來說是臨床醫學。在大二的時候,約莫是個盛夏的雨季,我出行去附近的小超市買一包薯片,因為淋雨而得了重感冒,回家後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不久便一命嗚呼了。
直到我再次從無盡黑暗與深沉中產生了靈智。
……
……
……
【2K,2.29,心杯聖母院,封胎祭祀場】
巍然的黑色門扉後,是一塊空曠幽邃的地界。
在幽暗的盡頭,有一位披著純潔聖袍的聖母雕像,那女子面容聖潔,雙手托舉聖杯。聖杯是玫瑰金做的,與這巨型雕像的純白相襯。這巨人一般的聖母雕像,祂的小腹微微隆起,似懷有身孕,隱隱有輝光從她的小腹中透射而出,將這昏暗的空間稍稍照亮。
聖母雕像約莫高有百米,地上的人肉眼無法看清祂的面容,只能看見祂那兩條冰肌雪膚的腿。祂的腿如同支撐天穹的雙柱,再往上便是聖母的衣裙。
若是有人膽敢懷有不敬之姿在聖母雕像的裙下窺探祂的私處聖穴,此處主持祭禮的大巫女必然將賜予褻瀆者們以平等的誅殺並給予非人的輪回。只有被選中的封胎巫女及以上,才能躺在血池之中,注視頭頂的聖穴,感受聖穴之上來自於聖胎的注視。其余的巫女們只能作為見證人,坐在此處的教堂長椅上注視上方聖母雕像小腹下的聖胎。
所謂非人的輪回其實便是輪回成非人之物。被“樂園教會”視為十二大異教之一的“心杯聖母院”曲解了夏娃的教誨,聖母院的巫女們在“第一學派:失樂園”的褻瀆且禁忌的道路上越走越深。巫女們極度擅長各式生命領域的禁忌之術,對於一位膽敢擅自窺視聖穴的瀆神者,即使只是窺視作為聖母象征的雕塑,大巫女也會抽取出瀆神者的靈,將其附於非人之物的遺傳因子上,再而賜予其痛苦的轉生,作為不可名狀的憎物。
在這顆叫做伊芙花環的蓋婭星球上,生命的起源來自於“伊芙”,祂也被稱為“伊娃”抑或是“夏娃”,祂即是這座大角星系的生命與起源之母,一位存世的神明。
然而在亘古之時,巨龍、精靈、人類、魔鬼等等祂的子嗣中的一些學者,一些對祂的領域產生好奇的褻瀆者們創立了一個隱秘的學派,那便是“第一學派:失樂園”。
在這些褻瀆者的推動下,凡人終究觸碰到了神明的領域,從伊芙的手中奪得了祂的權柄,並完成了弑神,這是諸凡人的原罪。隨後“第一學派:失樂園”真正完成了失樂園,弑母之舉讓伊甸樂園就此隕落。
凡人的弑母並沒有帶來美麗新世界,原本只能對於美麗富饒的大角星系投予覬覦目光的界外諸神開始蠢蠢欲動。祂們探出了扭曲混沌化作的可憎觸須,汙染起這座沒有母神庇護的弑母者們的家園。
完成弑母之舉的“第一學派:失樂園”就此隕落,凡人中的懺悔者以及被外神汙染的褻瀆者們促成了“第一學派:失樂園”的十三次分裂,分別是之後的“樂園教會”、“心杯聖母院”、“燭修女聖歌團”、“救贖學派”、“古典學派”、“星輝學派”、“命教團”、“蠱牧團”、“樂園工坊”、“蠕蟲展館”、“密契元老院”、“血鳶王庭”、“諸魔女社團”。
這些繼承“失樂園”衣缽的後繼者們紛紛宣稱自己將銘記伊芙的“教誨”,完成救贖之路,但其中的絕大多數教派都是在外神那莫可名狀的汙染下繼續“失樂園”的褻瀆之路。再而到後來宣稱自己是“伊芙”和“失樂園”中的懺悔派最正統繼承人的樂園教會發動了無數次十字軍和聖戰,最終成為了明面上最正統的教團,其他十二異教則轉入了地下成為隱秘組織。
而後來的某段時間,凡人們中的贖罪者們又迎回了新的伊芙便是後話了,那是一段被隱藏起來的歷史。在這位新的夏娃的庇佑下,這座星系目前正緩緩復蘇,外神的汙染也在逐漸被祂遏制。
……
聖母雕像手捧的大聖杯微微傾斜四十五度,玫瑰金色的大聖杯中的鮮紅色液體從聖杯中滿溢而出,無盡的鮮紅從高空中化作瀑布,墜入聖母雕塑腳下的深邃血池里。
這里是異教“心杯聖母院”的封胎祭祀場,對於絕大多數巫女來說,這里便是她們一生才能利用一次的儀式場地。她們將會在這里,在聖母雕塑以及聖胎象征的注視下,完成一次專屬於自己的聖女進階儀式,若是成功,她們將從巫女階層一躍成為聖女。
在心杯聖母院中,巫女們的上位順序是「聖母院巫女」→「封胎巫女」,對於封胎巫女們來說,她們若是完成了「降誕祭禮:聖女封胎儀式」,她們將從巫女一躍而成為聖女,之後的上位之路則是「聖女-心杯」→「聖母-心杯」,否則則繼續完成巫女之路「大巫女-金杯」→「紅衣大巫女-金杯」。
「聖母院巫女」是作為心杯聖母院的基層巫女,而「封胎巫女」既是巫女中的一層,但也被視為聖女的預備役,若是完成祭禮儀式,則之後的道路平步青雲成為聖女,但絕大多數封胎巫女都無法徹底完成聖女封胎儀式,最終只能成為大巫女。在心杯聖母院的歷史中,曾有數百位聖女,能抵達聖母階段的聖女屈指可數,這也是由於心杯聖母院已歷萬年歲月。
心杯聖母院的巫女們繼承了失樂園的一部分遺產,在原有瀆神的禁忌知識上又掌握了一部分伊芙的權柄,巫女們知曉生命領域的法則以及禁忌,她們能同伊芙一樣創造生命。心杯的巫女們曾試圖人造神明、人造聖母、人造聖胎,用凡人的子宮孕育神祗。
與「心杯聖母院」同源而生的另一個異教便是「燭修女聖歌團」,「聖母院」及「聖歌團」最早都是脫胎於「第一學派:失樂園」,但巫女和修女們的關系遠比她們和樂園教會之間的關系要惡劣的多,她們和樂園教會之間的關系無非是異教之間的對抗,而她們之間的關系卻是兄弟鬩牆,不共戴天。
燭修女聖歌團的修女上位順序與心杯聖母院的巫女上位順序極度相似,「聖歌團修女」→「侍宴修女」,在「侍宴修女」的階段上,修女們若是完成了「降誕祭禮:聖女侍宴儀式」,她們則能成為聖女,「聖女-水銀燭」→「聖母-水銀燭」,祭禮中的失敗者則是繼續完成修女之路,「大修女-銀燭」→「樞機大修女-銀燭」。
修女們和巫女們相同,她們也是掌握了來自於失樂園的禁忌知識,也同樣掌握了另一部分夏娃的權柄。對於修女們來說,她們並不像巫女們那樣去嘗試人造神祗,企圖用凡人的身體誕下神明,而是去將自己的身體容納和封印超凡與禁忌。若是說巫女們選擇了靠近孕育萬物的夏娃的話,那麼修女們則是靠近了包容萬物的伊甸園。
巫女們和修女們之間的糾纏簡述到此。
……
隨著封胎祭祀場的巍然門扉緩緩開啟,這意味著今日將有一位封胎巫女步入了她人生中的轉折點,接下來是超凡入聖成為一位貴不可言的聖女抑或是在上位之路上懸崖止步進階成為一個大巫女全憑借這一次的儀式。
參與「降誕祭禮:聖女封胎儀式」的巫女必須是處子,因而早早失去處子的巫女大多數只能止步於聖母院巫女,作為心杯聖母院的基石。這並非是歧視抑或者是別的什麼,只是處子受胎是成為聖女的儀式的一環。當然,如果你是某個高貴的吸血種抑或者是某個生命力逆天的種族,早早失去了處子但又早早連處子肉膜都能愈合回來的話,姑且也能被視為原生資格者。
由於心杯聖母院的生命技術比較成熟,也有很多失去了處子的巫女成為封胎巫女的例子,但是這些巫女往往在儀式上經歷會比較坎坷,她們會比那些原生處子的封胎巫女的上位成功率降低許多,大概是從幾千分之一下降到幾萬分之一。
不過大多數原生處子的封胎巫女在儀式上即便是失敗了也往往能保住性命,而偽處子的封胎巫女可能會在失敗後遇到一些例外狀況,在這些例外的狀況中,死亡往往是最好的結局。所以只有極少數非處子巫女願意拿一切作為賭注去搏一搏,其中又只有極少極少數巫女最終完成了白日飛升般的上位。
封胎祭祀場的巍然門扉緩緩閉合,在這短暫的開合中,有十四位女子陸陸續續進入了這里。
為首者是一位紅衣大巫女,她將主持這一次的「降誕祭禮:聖女封胎儀式」,她在這一次的聖女封胎儀式中扮演一號位主持人,剩下的十二位巫女都是大巫女,她們分別將扮演第二位至第十三位見證人。
待到這位紅衣大巫女走向祭台,其他作為見證人的巫女紛紛入座後,第十三位大巫女便將那位被她捆綁起來的少女松綁於祭台前,然後回到自己的座位。她們落座於中心過道兩側的教堂長椅上,正對著聖母雕塑以及雕塑腳下的祭台,每條長椅都坐有兩位大巫女,大巫女們紛紛注視聖母雕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對著小腹之下的聖胎禱告著。
……
「那麼,這一次的聖女封胎儀式,便由諸位見證吧。」
紅衣大巫女從祭台上拿起了儀式用小刀,隨後便在自己的腕部割開了一道口子,少女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動脈上往外噴涌,她漠然將自己雪肌的手腕送入了地上躺著的昏迷少女嘴邊。
她便是之前被第十三位大巫女捆住的少女,她嘴角微微露頭的兩只小虎牙以及她那尖尖的耳朵表明了她的身份——一位昏迷中的吸血種。
那位少女盡管意識還沒蘇醒,但是她本能地伸出了兩只白皙皙的小手,抱住了那位紅衣大巫女的手腕,對著對方的動脈出血口嗦了起來。
吸血種少女的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了起來,而那位紅衣大巫女的臉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起來。似乎是感覺到自己接下來要被這只貪得無厭的小蝙蝠榨干了,紅衣大巫女甩了甩手臂,打算將那只昏迷中的少女甩出去,奈何對方的力氣實在太大,即便是本能的抱緊也讓她難以甩開,紅衣大巫女索性用了些超凡的能力,將那只貪婪的蝙蝠重重地摔向了祭壇後的血池里。
「撲通~」
裹著純潔白袍的赤裸少女被紅衣大巫女丟到了血池中。
吸血種少女像個石頭一樣徑直沉了下去。
……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少女不停地拍打著血池上的水花,雙腳瘋狂地踩著水,求生本能讓她不敢停下動作,生怕再喝一肚子水。
「有毒啊,你們,你們是想謀害吾輩嘛….唔….咳咳。」
剛剛蘇醒的少女嗆了一大口水。
「看來意識還有點不清。」
紅衣大巫女皺了皺眉,打算再等等。
「不對,吾輩是高貴的血族呀,咿呀,吾輩要飛出去…唔…咳咳…」
一雙妖艷的蝠翼自少女的白皙脊背上綻放開來,她撲騰了兩下准備飛出去,可就在她大部分已經離開水面,膝蓋即將也要離開血池的時候,水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水觸手抓住了她的腳踝又把她拽回了血池中。
直到再次被拽入血池後,吸血種少女終於發現了這血池有一種驚人的浮力,自己雖然出不去,但是大概也沒溺亡之憂了。
「唔,吾輩想起來了,你們是那醫院的怪人們。」
……
法華琳,女,24歲,是個學生。
(注:捏他的華法琳,定制角色設定來自於咱的一位朋友,下文可搭配華法琳經典表情包觀看。)
血鳶王庭某個女伯爵之子,某微型血族家族的第二十四位繼承人,前血族某醫科大學的優秀應屆生,由於作風和性格問題,暫時被家族除名且被王庭流放。
具體經過是她在冬日祭當天不顧禁令燃放煙花爆竹,並且把整個社區的下水道炸了。住在那片社區的每位血族都難以忘卻那日的恐怖之雨,比頂級亡靈大法師放的血雨術還要恐怖萬分。之後她雖然承認錯誤態度良好,但是在當晚她又在社區下水道中投放數億枚“水寶寶”,整片城區的血族都發現那日自己家的下水道堵塞。
根據血族的銀幣放逐法,法華琳光榮地成為了被放逐者的一員,雖然刑期只有短短一百個血族年。就在她被放逐的當天,無數血族在血族網絡的匿名板上歌頌起了王庭的偉大以及王女的偉岸,這是相當罕見的。後續這些匿名板又被短暫的關停與清理,因為部分血族在歌頌完王女的偉岸後又歌頌起了王女某個並不偉岸的部位的偉岸,這種造謠行為讓當局對這些匿名板塊痛下殺手。
話題回到法華琳,由於被放逐後吃飯成了一個大問題,這個性格有問題的吸血種少女在十幾天的飢腸轆轆後,闖入了某個私營大醫院的血庫里大快朵頤。
在護士團以及醫院高層的默許下,這位吸血種少女索性就住在血庫了,白天順便兼職護士以及兒科醫生和獸醫,晚上兼職血庫保安及保潔人員,代價是她要加入這個醫院的護士和醫生中某個奇奇怪怪的工會,嘛,叫做心杯什麼什麼的。
對於這個性格有問題的吸血種少女來說,宅一點也挺好,偶爾聽聽一群醫生和護士說一說某些奇奇怪怪的宗教發言也挺好,吃飯前花個幾秒鍾做個餐前禱告也挺好,反正這里無限量提供餐飲。對於法華琳來說,這里的神仙日子比家里還舒服,各式各樣的人類鮮血真是絕絕子,無限量供應的冰鎮過的O型血更是好喝到翹jiojio。
因而兩年過去了,這家私營大醫院除了定期廁所莫名其妙的集體性“罷工”外,收獲了一個非常高明的護士以及兒科醫生和獸醫,順便也多了一個非常厲害的血庫保潔人員和保安。而法華琳在那莫名其妙的怪人工團中也從最基礎的胸牌換上了某個看著更高級的胸牌,她最後的記憶就是一群護士和醫生給她頒發胸牌和祝賀的場面。
……
「吾輩不就是多喝了一些你們血庫里的血嘛,至於這麼小氣麼。可咱們不是簽了合同,只要咱加入你們那莫名其妙的團體,你們就給咱無限量供血嘛,現在你們要反悔也沒辦法了啦,人血在吾輩的肚子里只會變成噓噓的,而且早就排出了。」
被困在血池中的法華琳依舊大呼小叫著,她明顯誤解了什麼。
「快把吾輩放了吧,吾輩這樣的血族丟在血池榨汁里會汙染你們的血液供應鏈的,吾輩以後一定會節約血包,對了,吾輩以後絕對不在你們那洗手間里丟爆竹了。」
祭台邊的紅衣大巫女一臉黑线,她身後的諸位大巫女坐在椅子上,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這吸血種怎麼這樣的?」
「我們是不是撿到了個智力有殘疾的。」
「是啊是啊。」
「原來我們旗下的那家醫院定期女廁所爆炸是她干的。」
「是啊是啊。」
「竟然是她干的,那都成了那地方的十二大怪談之一了。我每次去那邊出差上廁所都是去男廁的,畢竟太恐怖了。」
「此女竟恐怖如斯,斷不可留。」
「是啊是啊,」
「肅靜。」
紅衣大巫女拿起了錘子敲了一下祭台,打斷了身後諸位大巫女的竊竊私語。比起身後那些臨時湊一起的大巫女,她對於法華琳的所言更加深有體會,簡直是觸景生情。
她身後的大巫女們平日里都是分布在各個地方,即便是去了那醫院也是偶爾出差,而自己便是那家醫院的最高負責人,她很難忘卻自己那天剛剛放松尿穴肌肉,還沒開始噓噓便聽見一陣轟隆聲,隨後自己臀下的白瓷馬桶竟然裂開了。
「喂喂,你們在聽嗎,快點把吾輩放了吧,不然給點吃的也行啊,吾輩現在感覺還是有點渴。」
吸血種少女在水里撲騰著。
滿臉黑线的紅衣大巫女嘆了口氣,隨後從祭台下面的小冰櫃里抽出了一只冰鎮過的O型血血包,丟到了血池里。那個血櫃是她給那些儀式出了事故的封胎巫女們准備的血包,作為緊急輸血用途的,沒想到這一次儀式還沒開始就提前損耗了一袋。
吸血種少女接過了血包,馬上用她那尖銳的小虎牙刺破了血包的加厚塑料外皮,開始“噸噸噸”地喝了起來,不得不說,干飯時候的法華琳是她最討喜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干飯人,除了那一點也不淑女的“噸噸噸”聲,沒有任何噪音。
這讓紅衣大巫女深深地嘆了口氣,她現在很慶幸這難得的安寧,她隨後又從血庫冰櫃里抽出了幾包血袋,丟到了血池中心,她希望接下來這玩意就安安靜靜地干飯,自己也能順順利利地把儀式起個頭。
「降誕祭禮:聖女封胎儀式便就此開始。」
紅衣大巫女再次持小錘敲了一下祭台,褪去了身上的紅袍,坐在長椅上的大巫女們也紛紛起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黑袍,她們都只身赤裸著,亦如凡人最初降臨世間的那般。
裹在血池中心法華琳身上的純潔白袍也在緩緩褪下,白色的袍子並沒有因為沾染血池中的水而變成暗紅色,依舊是純白如初,白袍在血池中墜入了不可見的池底。
池中的法華琳也緩緩地漂浮了起來,最終到達距血池液面往上三十厘米的程度,在突如其來的異變發生後,她第一時間不是去拉緊那蔽體的白袍,而是第一時間去篡緊了那幾只血包。她從一位水中的白袍干飯人變成了一位漂浮在半空但繼續干飯的全裸干飯人。
「“少女在觀看,見一匹獅鷲,獅鷲的騎士手上高舉天平,天平的一側是白羊,另一側則是羽蛇。她聽見四活物中,似有聲音說,一位司祭、兩顆心髒、九縷時砂、十三次見證。”」
紅衣大巫女朗誦道。
「“行此為何,少女如是問。”」
第一位見證者朗誦道。
「“獅鷲的騎士如是答曰,吾等將鑄聖杯。”」
第二位見證者朗誦道。
「“汝可作熔爐,天平的白羊如是道。”」
……
在眾人那莫名其妙的朗誦中,血池中的干飯少女繼續“噸噸噸”,當她喝光了一包B型血後,突然意識道了什麼。法華琳環顧四周,原來自己兩邊的白色巨柱竟是某個巨型女子雕塑的腿,她下意識望向頭頂,那女子的雕塑竟然沒穿內褲。
等等,我要不要提醒她們這女子雕塑沒穿內褲。
吸血種少女突然冒出了個奇怪的念頭,不過她很快否定了。她一直以來雖然沒仔細聽過這群怪人說的奇奇怪怪的宗教言論,但是聽的次數多了,她也能分清楚她們的領導者應該是個叫做聖母的人,自己的頭上女子雕塑想必應該就是那個她們那所謂的聖母了。
吾輩在這群怪人開的一個莫名其妙的宗教朗讀會上突然插嘴說她們的聖母沒穿內褲,想必這應該是個大大的褻瀆罪,自己這便宜得來的干飯證胸卡大抵是黃了,很可能之後會被她們逐出這個怪人團體,順便走前還要強迫吾輩寫份幾千字的退出申請書。
法華琳很快放棄了插嘴,換了一包血包繼續“噸噸噸”,那些怪人的宗教朗讀會她可一點沒聽,現在這群怪人注意力都在讀什麼莫名其妙的話上,自己當個小透明干飯也挺好。
「霧草。」
當法華琳再次抬頭的時候,怪人們的朗讀會到了一個小高潮,吸血種少女抬頭看見那聖母雕塑的小穴——緩緩張開了。沒錯,法華琳敢確定那不是先前自己見過的緊密模樣,而是確確實實地張開了,血族那優異的視力甚至讓她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小穴內部的粉色褶皺,褶皺甚至還在蠕動。
隨著朗誦聲的繼續,那聖母雕塑的小穴逐漸擴張開來,法華琳一抬頭就能看見那肉穴深處的花心,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巨大擴陰鏡在擴張著聖母的小穴。
「栗瑪,這是啥。」
「你們要不要停一停?你們那聖母雕塑好像要生孩子了,還是站著生的。」
法華琳用食指指了指著上方,對著面前的那群怪人們喊道,但是那群怪人們好像沉迷於朗誦,根本沒人在乎她說話。
法華琳敢確定她看見了那聖母花心的宮縮跡象。她至少也是一位血族醫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平日里也在人類醫院里兼職做護士,雖然自己未經人事,但是自己幫過的產婦臨盆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甚至自己的血庫邊的辦公室里還掛著七八份錦旗。
又過了一段時間,法華琳看見了那聖母的花心也逐漸張開了,想象中的破水沒有出現,法華琳甚至做好了被突然澆下來的羊水嗆死的准備,可是那並沒有發生,她只是從那微微綻開的花心中看見了一只眼睛,一只非人的眼睛。
「我湊,感情你們這聖母就懷了個大眼珠子啊。」
褻瀆的語句還沒有從吸血種少女的喉嚨中擠出來,與那詭異眼珠對視的她便昏睡過去了,清醒地昏睡過去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昏睡的那一瞬間。
當意識陷入沉睡的時候,她於夢境中睜開了眼睛。夢境幾乎是現實的倒影,但是光怪陸離,面前的那群怪人依舊在朗誦,只是她們的動作如同一個個慢鏡頭一般,自己的身體依舊漂在血池上,雙眸緊閉,表情甜美得像是正在做一個美夢。可自己的意識又形成了另一個自己,這個自己無拘無束地漂浮著。
就像是靈魂離體一般,可是法華琳敢確定自己的靈魂就在自己的身體里,自己只是處於一個暫時無法醒來的夢境中。
「啥玩意。」
吸血種少女打了自己兩巴掌,夢境中的自己能清醒的感知到疼痛。
她抬起了頭,頭頂上的聖母雕塑的小穴依舊是保持著擴張的姿態,花心清晰可見,但是那眼珠卻還沒從花心中探出,就好像是時間回到了那眼珠還沒探出之前,聖母的花心還在緩緩宮縮的時期。
「吾輩…感覺真的很邪門。」
作為最特別的血族,法華琳有著不亞於貓的好奇心,她決定去上面看看,看看這個聖母到底懷了個什麼怪物,反正現在自己只是做夢,那怕出了意外,現實中的身體與靈魂想必也沒有性命危險。
恍恍惚惚中,法華琳飄向了那小穴深處的花心。
……
「等等,我在做什麼?」
當她從恍惚中清醒的時候,自己已經處於一個粉色的肉房間里了,這里出奇的燥熱、黏糊糊、濕漉漉…...但是卻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先前所見的大眼珠子也沒有。除去前面那兩只自己根本擠不過去的輸卵管肉穴外,便只剩下了自己身後的子宮頸。
她萌生了退意,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的花心也緊得難以撬動,先前那個自己一頂就能輕輕松松鑽上來的花心仿佛是隔壁的剛生完雙胞胎的人妻才配得上的松度,現在的花心緊的仿佛是一個初潮還沒迎來的小學女生的子宮中所應有的緊度。
當唯一的退路被鎖死後,真正的大件要登場了。
吸血種少女再次回頭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面前的這個光怪陸離的夢境似乎是基於自己的靈識,若是有什麼東西自己現實中根本無法感知,那麼在夢境中即便這個東西和自己共處一室自己也無法看見。
假如說自己正處於一個二維坐標系上,那麼自己所見的便是X軸與Y軸。倘若在自己看不見的Z軸上也發生了什麼,自己的所見便是超乎理解的奇異景色。可是若是自己根本意識不到Z軸的存在,自己的感知和認知器官根本就沒辦法觀察Z軸的話,即便是房間里有一頭高維大象,自己也無法獨立完成觀測。
顯然,法華琳不相信這里什麼都沒有,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里有一個自己無法理解和認知的存在。
就在此時,粉色的腔內世界中,空間出現了波動,法華琳看見了一只不可名狀的膠質肉團。肉團不斷地扭曲、蠕動,最大的時候膨脹得幾乎要碰到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她,最小的時候又縮小成一枚鵪鶉蛋,這肉團身上不斷有各式各樣的觸手翻騰,觸手上長滿了吸盤,有時候吸盤又變成了眼睛,無數只密密麻麻的的眼睛。
「吾輩好像明…明白…呃…這個時候好像不能說明…白…這個單詞了。」
「不…太…吉…利。」
法華琳感覺自己好像意識道了什麼。
這個時候突然說自己明白了一切,抑或是說“太棒了!我逐漸理解了一切”的人,大概是要麼會大腦爆炸再而坍塌成狂人的知識,要麼是身體扭曲,變成同樣不可名狀的肉團罷。
吸血種少女握右拳擊左掌,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如是想到。
不過她感覺自己終於搞懂了,逐漸搞懂了一切。
「霧草,吾輩這是進了邪教徒窩點混吃混喝了兩年,還被這群邪教徒當成了志同道合之人,給吾輩升了管理。剛剛她們在外面不是搞什麼宗教詩歌朗誦,而是舉行儀式把吾輩當作祭品。」
「吾輩要逃。」
意識道現況的吸血種少女一拳錘在這軟乎乎的肉壁上。
「咿,惡心。」
吸血種少女擦了擦手上的粘液。
……
二十分鍾後。
吸血種少女坐在軟乎乎的肉地板上氣喘吁吁。
在這二十分鍾里,她試過了各式各樣的方法去撬開那詭異的花心,在這光怪陸離的夢境空間里,她的血魔法大多沒有用,不過好在那遠處的肉團怪行動遲緩,她只要稍作躲避和逃逸就可以了。
「呼呼,累死了,吾輩好想喝點冰鎮的血。」
吸血種少女還沒感嘆完,她突然汗毛直立,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背上有種說不出的詭異觸感。
可她稍稍偏開頭,望向了正前方遠處那莫名其妙的肉團,扭曲肉團依舊在那邊蠕動,根本不可能觸碰自己的背脊。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吸血種少女突然想起來了一句不知道從那里看來的句子,她再次望向前方的肉團。
肉團依舊在遠處,不過它的模樣從扭曲觸手肉團怪變成了各式各樣的規則幾何交互的不可名狀之數學圖形。
「吾輩…真的是…日了狗。」
吸血種少女想到了自己遺忘了一個重要設定,她曾經假設過這里存在一個自己無法觀測的“高維大象”,那麼先前那肉團必不可能是那所謂的“高維大象”,因為自己根本無法觀測對方。
雖然那肉團不可名狀且扭曲可憎,但那至少自己也能觀測。
那麼那肉團是什麼?
有一種可能就真的是如同那句話所述“凡走過,必留下痕跡。”,那肉團只是“高緯大象”在自己能理解的緯度上留下的“腳印”。它只是一個痕跡而已,它在現實中留下的痕跡是自己看得見摸得著的。在這個詭異之夢中,自己的大腦對於“高維大象”的恐懼將對方在這個緯度上留下的“腳印”具象化成了一個實體的夢境泡沫,它是自己的恐懼虛構出來的加害者。
舉個簡易理解的例子,假如說早間新聞播報了一個殺人犯,殺人犯的癖好是藏在一種特殊的自動販賣機里殺人。那種販賣機的內部空間足夠藏著人,在目標獨自購入飲品後,它便會出其不意地在對方背後悄悄出現並握緊刀子捅死目標。
因為自己看了早間新聞從而知曉了這個殺人犯,大腦將一切販賣機都加工成疑似藏匿殺人犯的販賣機來迫使自己遠離危險。
可殊不知自己已經成了對方的獵物,這直到自己在某天休息時撞上了他。
他只是一個殺人犯而已,而販賣機單純的只是一個販賣機而已,他藏在販賣機里殺人只是他的習慣,殺人是他的本能需求,這無關有沒有販賣機。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吾輩下輩子要做貓。」
吸血種少女把自己的右手拍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道出了遺言。
詭異的觸感在自己的背後蔓延,那是無法形容的感覺。自己的觸覺感知器官只能匯報觸感,但是無法描述它。就像是一個極度早期的電腦系統內置了一個低級的視頻播放器,這個播放器只能播放早期低解析度格式的視頻,根本無法正常播放一個幾百年後才會出現的未來高清視頻。
好在生物都有一個能自主思考的大腦,在夢境中,大腦便是一切美好和痛苦的塑造者。
背部那難以描述的觸感逐漸正常化,那是一種非常輕柔的撫摸,就好像是有一雙又大又溫暖的大手在輕輕撫摸自己。
可就算是這種愛撫,法華琳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當然知道這只是自己的大腦在自我欺騙,強行為對方塑造的觸覺反饋。
「麻煩給吾輩來個痛快的吧,吾輩都想好了下輩子要當布偶貓了。」
吸血種少女快速轉過身,准備看看那所謂的“高維大象”到底是什麼。
轉身之後,她什麼都沒看見,空空蕩蕩,和她之前的推測一樣,那是自己根本無法觀測的高維生物,只是自己的臉龐和身體上感知到了一陣觸碰水膜的反饋。
……
當她好像全身都進入了那怪物的身體後,一眨眼間,外界的粉紅色腔內世界變成了一個現實中的房間。似乎是自己在那怪物體內的感知被對方所操控了,對方希望自己看見的是這麼一個房間。
房間里的牆壁都是和瘋人院同款的白色凹凸軟牆,房間正中心擺著一張普普通通的椅子和一張普普通通的床以及一面普普通通的磚牆。
「請選擇。」
冷冰冰的機械合成音出現在房間里。
「您有二十秒決定。」
法華琳渾身一抖,握右拳擊左掌。
「感情是換副本了啊。」
她走上前去靠近那三個莫名其妙的的陳設。
第一個椅子就是椅子,木椅子。
第二個床就是床,單人床。
第三個牆就是牆,看著像小學教室的圍牆,上面還寫著“粗口,反彈,反彈無效,有效……”“我討厭XXX”等各種各樣的塗鴉。
由於小學生的字跡比較幼稚,法華琳蹲在牆邊稍微花了幾秒仔細辨別。
但好像被那個奇怪聲音誤解成了什麼。
「已選擇。」
「場景載入中……」
莫名其妙的的機械合成音再次響起,面前的牆壁上裂開了一個口子,里面是一個冰櫃。
法華琳非常確定那是人類的血櫃,因為自己就在血庫里住了兩年。
「嘛,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謀劃,但是你好像誤解了什麼。吾輩可是天才,哪怕是在血族幼兒園時做的選擇題都是四選一的,三選一盲出一個正確答案對於吾輩來說可是很輕松的。」
吸血種少女拍了怕胸脯,准備鑽進去拿幾包冰鎮血袋當小食。
由於里面的空間比較小,吸血種少女就把上半身鑽了進去。里面像是外面某個人類國度流行的網咖包間。牆內的空間只有一個壁櫥這麼大,里面有一台顯示器和一個血櫃。
「場景載入完成。」
隨著冷冰冰的合成音響起,法華琳意外地發現那牆壁裂開的口子開始合攏了。
「霧草。」
吸血種少女徹底被卡住了,自己那又大又白又肉的屁股還在外面,她試著使勁往里面擠,抑或者使勁往外面拔,但都沒有任何效果。
她叼著一袋血袋,不禁扶額,為自己的貪婪後悔,她要是當時只是伸手進去拿幾包就出來該有多好。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一直黑屏的屏幕亮了起來,屏幕里的是監控畫面。
那監控是安放在教室的監控,從監控中的那些小型桌椅來看,這一個是個小學教室。
不過這個教室安了十幾個攝像頭,通過對於這個觸屏顯示器的滑屏以及雙指放大,法華琳更確定這是一個人類世界的小學教室。監控攝像頭甚至清晰度高到了她用雙指放大到了一個極高的倍數,看見了某個桌子上的一群唾液菌群的干涸屍群,那應該是某個小孩子午睡時在桌子上留下的痕跡。
滑倒了最後幾個監控畫面,法華琳終於發現了一個不是教室的畫面了,不過那個畫面她無比熟悉,就是自己所處的牆內空間,自己正赤赤裸裸地叼著血包看監控。
放下屏幕,法華琳仔細看了一下這個牆內空間,果然,這里也有幾個監控攝像頭。由於空間狹小,即便是幾個攝像頭,也足以讓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欣賞這只蠢蝙蝠的模樣了。。
「???」
吸血種少女摸不著頭腦,繼續劃回了教室的監控,那個教室就是普通的教室,不過看不清教室窗外的風景,窗戶外面好像打了無數層高斯模糊的濾鏡。
……
半小時後。
「叮咚——叮咚——」
拖著長音的上課鈴聲終於響起,法華琳一下子來了精神。
在這半小時里,這個小教室里一個小孩子都沒有,法華琳曾經猜測過這里應該是正常的班級教室,因為這里有留有小孩子唾液痕跡的桌子。但是現在看來這個猜測被推翻了,這里應該是小學的某個特殊教室,類似於音樂教室一樣,只有在特定的課程才會使用的,而那些桌子只是從別的教室搬來的。
隨著上課鈴的結束,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領著一群鬧哄哄的小男孩們走入了這個教室。
那女子穿著教師服,儼然是一位教師。所謂的教師服,就是上身西裝,下身西裝包臀裙,腳上裹著黑色絲襪。在學校這就是教師服,在辦公樓這就是白領服。這種衣服大多數人類學校的老師只會在特定日子才會穿,比如說領導來聽課,抑或者單純這個學校學費比較高。
那些小男孩們穿著比較昂貴的男生制服,甚至打有領帶。
看來這個學校單純是學費比較高。
法華琳如是想到。
……
「同學們,今天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日子,我是你們的生物老師。不過今天我不上生物課,而是給你們上一堂人生中的第一節生理課。」
隨著老師聲音的結束,講台下的男生們嘻嘻哈哈了起來。
「安靜。」
一位看著像是紀律委員的男生站起來喊道,其他男生陸陸續續停止了嘻嘻哈哈。
但是有一位戴眼鏡的男生舉起了手。
「白老師,請問為什麼生理課我們男生和女生要分開上呢?」
男生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一小部分男生開始起哄。
就當紀律委員准備再次管理紀律的時候,被稱呼為白老師的女子則點出了那些起哄男生中最鬧騰也是最顯眼的那個高高壯壯的男生。
「那位王同學的問題很好,這位李同學看上去你有答案,那麼不妨可以告訴大家。」
「我…我…我…想…應該是…女生…比較害羞吧。」
「李同學,你怎麼就知道女生一定會比較害羞呢?」
「我…我有一個姐姐…她平時上…上廁所都是坐在馬桶上噓噓的…還關著門…生怕讓我看見她的雞雞…而我們男生都是堂堂正正地從褲子里掏出雞雞來噓噓的。」
被白老師點名的男生慢慢吞吞的從自己的喉嚨里擠著“牙膏”,他的臉龐也紅了一片。
「噗。」
正卡在牆里喝血包的吸血種少女笑得差點被嗆死。
「那麼李同學,白老師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也很像女生哦。」
白老師的話音還沒結束,班上男生起哄的更多了,都是對於那位李同學的笑聲。
「大家不要笑李同學,他能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就已經很好了。」
白老師微笑著靠近那位高高壯壯的小男孩,然後坐在了對方的桌子上。
她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這位男生的手,將其送入自己的裙下。
「那麼請告訴白老師,女孩子的胯下有小雞雞嗎?」
白老師近乎耳邊吹氣一樣在李同學的耳邊輕聲呢喃著。
「沒…沒有…白…白老師…」
聲音顫抖,細微的仿佛蚊聲。
男孩只感覺自己的手被白老師帶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盡管隔著內褲,他也能摸清楚白老師的胯下什麼都沒有,沒有雄偉的雞雞,只有一種說不明白的溫柔觸感。
對,雄偉的雞雞,是的,由於白老師是這個學校最好看的老師,這位李同學曾經幻想過白老師的胯下應該有一根雄偉的雞雞。
「吾輩真的要笑死了。」
在小隔間里喝血包的少女完完整整地聽見了那師生的輕聲細語,因為這個監控具備一種高科技采音模塊,不僅僅具備降噪功能也具備提取特定人聲頻段並且放大的能力。
班級上所有的男生都開始好奇起來,白老師的呢喃盡管很輕微,但是附近的男生多多少少能聽清楚,而那位李同學的回答卻小聲到了只有白老師聽清楚了。
不僅僅是好奇對方的回答,更多的是羨慕,每個男生都羨慕起李同學的好運氣。
「這是獎勵。大家如果想要獎勵的話,希望在我的課上踴躍發言,並且保持紀律。」
「好!」
「那麼我來正式回答一下大家吧,今天上午我們會有兩節大課,中途會取消掉下課時間,如果有想去洗手間的同學隨時都可以。在第一節課,由我來帶領我們班的男生一起上一節生理課上半部分,女生們則會在隔壁上她們的生理課,第二節課則會在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基礎後,開始上一節全班男生和女生一起的生理課,這節課主要是觀看視頻。」
白老師從李同學的桌子上離開,只在對方的桌面上留下一個臀型的溫熱觸感,而李同學久久還在回味剛剛的觸感。
「大家現在是不是很好奇李同學剛剛摸到了什麼?女孩子的胯下到底有什麼?」
「白老師,我們也想知道!」
全班的男生都如是喊道。
「那麼請兩位同學來,幫我打開這個教室的黑板,那麼就請剛剛的那位戴眼鏡的王同學和李同學吧。」
這個教室的黑板比較特殊,並非是一整塊的,黑板幾乎有一面牆那麼高。在黑板的中間部位,有兩塊可以滑動的黑板,兩塊黑板平時合在一起,通常這塊黑板下面會有一個屏幕,方便多媒體教學用。平時需要用到屏幕的時候,老師便會讓同學從兩邊拖開兩塊黑板,露出下面的屏幕。
不過這個教室也配備了升降式投影儀充當多媒體教學用途,因而這個特殊的教室黑板後到底有什麼也讓大家很好奇。
隨著黑板被拖開,黑板後的空間竟然是一塊凹進去的小隔間,凹進去的幅度不深,僅僅是一人的寬度,在小隔間的中心,有一只蓋著黑色絨布的不明之物。
白老師走上前去,微微掀起了黑色絨布,眾人只見那邊有一雙白皙皙的小腳丫,小腳丫裸著踩在一塊小木椅子上。
每個人都摒住了呼吸,除了法華琳。
「栗麻麻蒂,這不是吾輩留在牆外的那部分嘛。」
吸血種少女之前還在想是什麼東西蓋在了自己留在牆外的那部分身體,現在看見的這塊黑色絨布幾乎完美符合自己的猜測。
當黑色絨布被徹底掀去後,全班同學都看見了一只被卡在牆里的大屁股,白花花的肉屁股晃的每個小男孩都無法移開視线。那屁股那腿,光看著就明晃晃地讓大家莫名其妙的有種臉紅到耳根,不停喘粗氣的感覺。
那臀部和腿部的曲线甚至美形到連全校最美的白老師都自愧不如的程度,更何況這些從未開過葷,連手衝都沒有過的雛獸。
比起屁股和腿,讓所有男生都緊盯著不放的便是那屁屁肉穴之下,那里竟然有一條粉色的小溝,原本那應該有雞雞的地方卻平坦到只有冰肌雪膚的小腹。
與此同時,白老師也在講台邊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僅剩下一件蕾絲胸罩和內褲,還有黑絲。
不過這位平日里的全校焦點在這一刻也感覺到了一絲絲嫉妒之心,明明自己都快脫光光了,這群小獸竟都無一人注意到。不過身為老師的職責讓她很快壓制下去了這絲嫉妒,接下來她還有很多東西要教呢。
「這位是我們本次生理課的助教老師,她擺出這個姿勢是為了方便大家觀察和實踐,所以大家這節課一定要好好看好好聽,不要辜負助教老師的辛勞。」
「好!」
就在全班男生的一片歡呼聲中,白老師也逐漸褪去了自己的蕾絲胸罩和內褲,與她所預料的一樣,在她褪去胸罩的那一刹那,她成功從班上吸引來了一批喜歡看大胸脯的男生視线,這種視线讓她產生了一種雌性被欣賞而產生的滿足感。
「你們兩個人幫我拖住助教老師的腿,嗯,讓助教老師的腿岔開一些,方便大家觀察。」
白老師一邊指揮著戴眼鏡的王同學和李同學,一邊從講台上拿起了一只馬克筆。
「霧草,別啊。」
牆對面的吸血種少女准備伸腳腳去踹。
她感覺自己被羞辱了,自己那從未示人的私密花穴即將要給一群雄性雛獸看光光了,還被人拿來當作教案,這種羞辱哪里是一個高貴的血族能受得了的,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子。
隨著法華琳的一腳踩出,戴眼鏡的王同學瞬間在臉上挨了一腳,來自吸血種少女的香香腳,眼鏡也不知道被踢到那里去了,待他重新帶上眼鏡後,白老師嘆了口氣道。
「看來我們的助教老師有點緊張,你們兩個人等下托住她的兩只小腳丫,撓她腳腳,讓她放松一下。」
……
「嗚嗚哈哈哈哈……」
從腳心的癢癢肉上傳來的反饋讓隔間對面的法華琳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白老師,助教老師的腳腳好香,我可以舔一口嗎。」
「可以,我們在上課前有給助教老師做全身的清潔,無論你是舔還是撓癢癢,只要待會讓助教老師放松不要亂動就可以。」
隨著白老師的話音結束,李同學瞬間把臉貼上吸血種少女的腳心,又是聞又是舔的,對面的王同學干脆含住了法華琳的一只腳趾。
「清潔了個毛线,咿,不要舔。那里很髒的,嗚嗚哈哈哈……」
吸血種少女絕望地發覺自己的阿喀琉斯之踵又多了一個,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腳腳竟然是自己的敏感點之一。
「看來我們的助教老師現在放松了,那麼我接下來要給大家展開本節課的教科書了。」
白老師隨手從講台上打開了投影儀,將教室里的某個監控畫面放大當作投影儀的投影,沒錯,她要展示的便是法華琳的蜜裂,屁屁穴穴下面的粉色小溝。
打開好投影儀後,白老師把馬克筆丟給了附近的王同學,然後上前走到了法華琳的蜜裂前,隨後蹲了下去。
為什麼要蹲下去?
是因為她需要展示待會的畫面,不能阻擋監控,必須要讓全班同學都能看清楚。
「大家不要眨眼。」
白老師把自己的兩只纖白食指各放在一邊,隨後輕輕往兩側一掰,少女未經人事的粉嫩花穴便徹底綻開,如同一株含苞欲放的花苞終於迎來了專屬於自己的花期。
「大家看,這就是女孩子的“小雞雞”,不過哦,我們女孩子更喜歡親切地叫她“小妹妹”,與你們男孩子把自己的小雞雞稱呼為“小弟弟”相對。」
「大家覺得女孩子的小妹妹像不像一朵粉嫩的小花。」
白老師雙手各拎住一瓣小陰唇,稍稍往外掰著。
「像!」
「老師我覺得像一只美麗的蝴蝶,老師你正捏著蝴蝶兩邊的小翅膀撲嗒著。」
「蘇同學,你說的很好,那麼你過來一下,到講台上來,幫助老師一起來完成這節課。」
被叫做蘇同學的男生美滋滋地往講台跑去,他已經感受到了全班男生的羨慕目光了。
「蘇同學,可以把衣服脫掉嗎,白老師還需要一位男同學充當助教。」
「白老師,真的要脫嗎?」
「嗯,如果蘇同學脫的話,待會白老師有獎勵哦。」
「好的!」
……
過了一會兒,蘇同學已經脫到全身只有襪子了,由於這個學校在入教學樓的時候都需要脫鞋換室內鞋,進教室前都需要拖鞋,所以正常來說在教室里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都是穿著襪子的。
「那蘇同學,請從王同學那邊幫老師拿一下老師的筆,老師需要給大家劃一下我們的“教科書”。」
法華琳已經羞恥到無法去看監控屏幕了,她已經切走監控好一會了,直到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好像有人在畫畫,她又忍不住好奇切了回去。
吸血種少女的屁股瓣上被人用黑色馬克筆花了一個箭頭,箭頭指向了白老師剛剛捏過的“花瓣”,在箭頭的另一端,有人用好看且清晰的字跡寫著“小陰唇”。
「大家好好看一下,在女孩子的小穴上,這兩瓣像“花瓣”一樣的器官被叫做小陰唇,是不是也有點像蝴蝶翅膀呢?」
「像!」
「除了“小陰唇”外,還有大陰唇,蘇同學,你能指出女孩子的大陰唇嗎?猜錯了也沒關系。」
聽見白老師的話,蘇同學思考了一會兒,伸出了食指指了指“花瓣”的外面。他小小的腦袋瓜考慮了一下,畢竟大陰唇的名字聽起來比小陰唇大,而且她的名字中帶著唇,那麼應該會是小陰唇外圍的大“花瓣”。
「沒錯,真聰明。」
白老師低頭摸了摸蘇同學的頭,她的兩只“大白兔”在她彎下腰後幾乎吸住了蘇同學的全部視线。由於她又剛恰好擋住了監控,這一回她彎腰後露出的自家花穴也成功“上了鏡”,全班同學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今天上場的第二本“教科書。”
白老師隨後又拿起了筆,在法華琳的屁股上寫著“大陰唇”,在文字邊上畫了個箭頭,箭頭指向少女的大陰唇。
「接下來我們來看看在這兩層花瓣的嚴密保護下,女孩子最隱秘的兩只小肉穴。」
白老師一邊說著,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O形,將自己比劃出的O形對准好法華琳的兩瓣小陰唇之間的粉嫩狹間。
「白老師,我們只看見了一只很窄很窄的肉穴,您好像說錯了。」
一位眼尖的男生舉手說道。
「沒錯哦,接下來白老師可是要為大家展示神秘的魔法,帶領大家發現那隱藏起來的小穴。」
白老師依舊是保持著蹲在法華琳臀下的姿勢,她將自己的食指指著法華琳那未經人事的處子花穴,食指沿著豎直方向緩慢下挪,最終停止在距離吸血種少女花穴下一厘米多一些的位置上。
「鏘鏘鏘,這里就是我們的助教老師藏起來的第二只小穴。」
白老師以一種夸張的聲音說了出來,吸引住了所有男生的視线,距離講台近的男生幾乎要把頭伸向黑板,距離遠的男生干脆就之間站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投影儀投影的監控畫面。
「吾輩…我…我日哦。」
在小隔間里看監控的吸血種少女臉紅的和桃子一樣,她感覺自己現在這副羞恥臉龐,丟故鄉那會,哪怕是凌晨血族最熱鬧的時候去逛大街,每過幾分鍾就一定會被王庭的軍警抓過去盤問,畢竟試問哪個血族能做到臉龐不是冰冷與蒼白而是滾燙和紅潤。
「吾輩的噓噓穴…就是小…招你惹你了嘛…吾輩從母親肚子里出來就這樣了…我…藏栗嗎。」
「敲栗瑪,聽見了沒有,敲栗瑪。」
當然,上面的這些話來自於又羞又氣的吸血種少女,教室里的眾人都聽不見。
「白老師,真的嗎?我們只看見了軟軟的可愛粉肉。」
一些同學發出了源自內心的疑問。
「呃,大概吧,總之差不多就在這個位置附近。嘛,要知道人與人的體質是不同的,白老師我自己的兩只小穴就很清楚哦,也許是助教老師刻意藏了起來吧,不過沒關系,接下來白老師會帶領大家把助教老師的小小穴變出來。」
聽見了同學的質問後,白老師又仔細望了一眼自己食指指著的位置,她也不是很確定自己指的地方是不是對方的尿穴。在遇到今天的這位助教老師前,她很難想象出有人居然有這麼精致且美型的身體。
也許尿尿的小肉穴在女孩子誕生後的那段早期時間里也是很小很可愛的,但她畢竟還是一個“日用品”,幾乎每個女孩子每天都要噓噓很多次,那麼她勢必會被擴張到不復曾經的緊密和可愛,結果今天白老師就遇到了一個異類。
「人體,很奇妙吧。」
她只能輕聲感嘆一下。
「奇…奇妙個栗瑪…吾輩是高貴的血族…暗夜的貴公子…皎月的新娘。」
「栗瑪的,你噓噓穴是有被玩到多大啊,變態女,至於對吾輩的噓噓穴發出這樣的贊嘆嘛?」
「等吾輩…等吾輩出去後,一定…一定要…要…要去買…不是…吾輩要去…博物館…對…博物館,吾輩要去博物館拖出一輛瓦O他奶奶當年一邊用茶壺燒開水一邊用鐵榔頭打制的蒸汽火車頭,再把你的那群白痴…小奶狗學生全塞進茶壺里當動力,吾輩要開著火車在你這個變態女的大型噓噓穴里面勘探石油。」
說到這,法華琳又感受到了自己那兩只小腳丫上反饋的濕潤舌觸,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兩只捧自己腳腳的小獸又開始了,一只又親又舔,另一只又舔又親還帶吮的,每次他們這麼做,自己的身體總是酥麻不斷,完全失去抵抗力。
「變…變態女…你快命令你的兩只奶狗雛獸…把吾輩的腳腳放下去…然後把對在吾輩花穴上的投影關掉…否則就等著吾輩出來後…在你的噓噓穴里面開火車吧。」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