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F4除夕、蠱佛胎藏、世家、心月狐、芷汐與汐芷、凱特與約瑟芬】
【F4除夕、蠱佛胎藏、世家、心月狐、芷汐與汐芷、凱特與約瑟芬】
(標題為何如此奇怪是因為本章屬於6章合訂本,字數合計2w3。)
……
約三個月後。
【癸水1年,1月31日,青狐洞天,除夕,孕期13周】
不知不覺中,癸水在清鵠觀安家三個月了,迎來了今年的最後一天,也就是除夕。
同時,癸水也迎來了自己和林碎的孕期十三周。
不知為何,癸水世界和葵水世界在今日短暫同步了時間。在過去的時候,癸水的世界和葵水的世界之間的時間規律並不存在,有時在癸水世界中過了一周,葵水世界才剛剛過了幾分種,有時在癸水世界中過了幾分種,卻在葵水世界那邊過了好幾天。
而今天,卻無論是哪一邊的世界,都是除夕。
(總之,咱把癸水為主的水子姐的世界稱呼為癸水世界,把附身女兒葵水身上的水子哥的世界稱呼為葵水世界。)
在過去,癸水記憶中也不是沒有兩個世界同步校准時間的記憶,比如說上一次同步校准是在去年的十一月七日立冬,這是林碎那邊的說法,按老黃歷來說,也就是十月十四。同時,那天也是自己被狐媚子開苞授胎並奉子成婚的囍日。
這種偶然發生的時間校准同步最近發生的頻率要比以往更頻繁一些。在過去,甚至有過這邊的自己在大雪中光著腳丫跑了幾里地,只是為了從一些因為戰亂而荒廢的村莊荒田里刨一些冬眠的瘦田鼠吃,而那邊的自己躺在病房里,病房外面的中庭花園還是七月流火。
總之,這一次意外的時間同步不僅僅是同步了時間,還同步了妊娠期。癸水剛好和林碎在今天同步了孕期,都是同樣的第十三周。原本,林碎要比癸水早受胎一會兒,畢竟是自己先肏了林碎然後回去被自家狐媚子肏到受胎再而奉子成婚。
不過,興許是龍血狐崽子比較給力的緣故,她們在癸水梨室胎壤上著床的進度要快許多。睡覺前還是輕度粘連宮內胎壤的小小心卵,到了凌晨時,癸水把淫穴里的自家狐媚子的臭蒂蒂拔出來去屙尿的時候,兩枚吃了九尾精蟲的心卵便已經下沉到了梨宮胎壤下的母胎肌肉層上,被癸水的心牝蓮宮接上了母胎的血管。崽子們開始源源不斷地從癸水母體上獲取營養和血液。
由於在著床進度上要快許多,因而癸水算是追平了林碎的妊娠進度。
在這期間,除了每天和自家狐媚子沒羞沒臊外,癸水也在努力學習珀魅的符道和一些大秦國魅魔的淫紋法術,中途也回了多趟葵水世界,和林碎以及林碎胎內的妹妹女兒們以及小小葵水培養了些感情。
大概是小小葵水能在胎夢中看見癸水在青狐洞天的生活,同時自身也遺傳了林碎的天才智商,因而現在回到了林碎子宮里的時候,作為第二人格存在的癸水已經能看見作為身體主人格存在的小小癸水的一些簡單思緒了。
就比如說,才十三周的小小葵水就已經認識到了媽媽在這座肉房子的外面,而爸爸會時不時進入這座肉房子里陪自己玩。爸爸平時在一個叫做青狐洞天的地方和一個叫做珀魅子的狐狸姐姐打架,爸爸總是打輸,然後狐狸姐姐會騎在爸爸身上欺負她,有時候爸爸又好像變了一個人,能打贏狐狸姐姐,然後爸爸騎在狐狸姐姐身上欺負她。
癸水算是知道了平時大號葵水作為自己第二人格存在時,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眼皮底下是什麼體驗了。某種程度上,第二人格要比主人格自由多了。
當然,小小葵水現在能懂得這麼多還是因為癸水的教學,目前為止,癸水已經教了葵水很多詞匯和基本邏輯了。雖然小小葵水目前的聲帶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要不了多久,小小葵水就能在林碎的子宮中拿到幼兒園學歷了。
不得不說,林碎的基因還真是強大,果然不愧是二十四歲便走到了現代腦科醫學最前沿的天才。要不是癸水現在只能呆在小小葵水的體內,否則作為遺傳學意義上的父親,他可真想把小小葵水的兩個孿生妹妹女兒也教會,能在媽媽子宮里便把幼兒園學歷拿到,屬實是贏在了起跑线前。
在這兩頭一邊充當初孕寶媽一邊充當新人爸爸的三個月里,也發生了一些比較特殊的事情。
第一件事比較簡單,就是癸水發現了一個心牝的新特征,只要自己的身體十二個小時未交媾,自己淫竅里的處子肉膜就會再生。在過去,癸水知道自己的身體的自愈能力很強,但是也沒想到連處女膜都能再生。這種事的初次發現還是在自己過了十二天的受胎階段,撕下了封胎符進入了懷胎階段時。
那一天,珀魅子的臭蒂蒂距離第一次品嘗癸水蜜穴腔肉已經過了十二天了,因而她幾乎折騰了癸水整個白天,兩個人用完了能想到的所有姿勢和體位。吃完了晚飯,原本想休息的珀魅又迎來了欲求不滿的二老婆葵水。那天白天,癸水拒絕了好幾次女兒葵水提出的換人要求,因而珀魅的愛意和精液幾乎都被癸水一人獨享了。
當晚,幽怨的葵水便榨干了狐媚子的臭蒂蒂,以至於她後面也只是疲憊地坐在肉棒上不再挪動抑或搖晃臀肉。可即便如此,葵水的淫竅穴肉便還是像個全自動洗衣機一樣裸絞那慘兮兮的九尾肉棒。狐媚子的造精能力遠遠趕不上那坐地吸土的魔女葵水,以至於最後珀魅射的全是精血。
在這之後,珀魅便聲稱自己沉淪在了破處開苞的快感中,因而她一天最多只陪癸水交媾十二小時,剩下必須給自家的嬌妻的淫竅留十二小時再生處女膜的時間。
第二件事也是關於心牝的。在定期讓珀魅給自己做胎檢的時候,珀魅告知了癸水,自己現在懷著的兩個龍血崽子大概率,可能,也是心牝。癸水可是很清楚自己懷的是龍鳳胎,如果女兒是心牝也就罷了,兒子是心牝那可真是太奇怪了。
不過這幾周的胎檢再次讓珀魅確信,自己在癸水母胎中的一雙兒女都是心牝。
男子是心牝的案例幾乎沒有出現過,但是也沒有說過心牝不能是男子,正如珀魅翻遍丹青也沒有發現過心牝生心牝的罕見案例。
除此之外,比這個更離譜的是,癸水發現,林碎也懷了心牝——小小葵水是心牝,而另外那對孿生的姊妹則不是。
這個發現讓癸水認為自己是碰上了什麼概率極低極低的巧合現象而不是得了什麼生孩子必定是心牝的詛咒,自己搗鼓出的五個崽子存在三個心牝也許是巧合,五個崽子都是心牝那就是必然了。
第三件事是關於胎生異象的,在經歷了受胎前兆的祥雲入胎之後,懷胎階段的祥雲護胎是個持續性異象,自己的小腹周圍總是縈繞著一朵朵祥雲。但好在變成了觸手褻衣的靨朵是能壓制一下祥雲的,這讓平時穿著衣物服飾的自己在光亮處並不能被人輕松看出來,所有人都只能看出自己身邊「仙氣繚繞」,可一旦自己脫了衣服再收納靨朵站在暗處,那麼圍繞著自己小腹的祥雲就很明顯了。
當然,胎生異象可不是這麼簡單的,這只是胎生異象都會有的祥雲異象,受胎異象的祥雲入胎、懷胎階段的祥雲護胎、臨盆階段的祥雲照胎只是每個胎生異象都有的,只是因為程度不同。
就比如說紫葳紫菀姐妹也是有祥雲的,只是她們的祥雲比較微弱,平時都收束在了蓮宮中,只有癸水這種比較離譜的,才能突破蓮宮汙染外在現實,形成明顯的祥雲異象。
除了祥雲護胎,現在珀魅把耳朵貼在癸水小腹上,也能隱約聽見幾聲嬌滴滴的龍啼,還有女孩和男孩們的笑聲,仿佛她們在癸水母胎中追逐打鬧。不僅如此,癸水的小腹中也有異光,宛有一座金碧輝煌的龍宮築於母胎之中。這並不是靈脈的光也不是淫紋的光,靈脈發光通常需要女體性欲高昂時,或者一些機緣巧合,而淫紋,淫紋則是干脆被癸水隱藏住了。
畢竟淫紋可太亮了,影響自己睡覺更影響自己腹中小寶寶們睡覺,每次癸水練習魅魔的法術時,蓮宮中的胎動就很明顯。這還是因為崽子們還小,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待到妊娠中後期,估摸著就算是珀魅也能看見自家嬌妻圓滾滾的肚皮上的「拳打腳踢」了。
這也很正常,畢竟沒有哪個小寶寶睡覺時願意枕著燈泡入夢,還是個變色的呼吸燈。
最後,最離奇的事情是,林碎也出現了懷胎異象。
上上次回到林碎子宮中時,癸水便看見了周圍若隱若現的祥雲,而上一次回去,那些祥雲則更是明顯。
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讓癸水問起了珀魅,當然,她沒有提另一個世界也沒有提林碎。雖然問的很隱晦,但是珀魅還是解答了。
所謂的胎生異象其實就是一種良性的汙染,汙染相關的事情,只有開了天眼,靈視比較高的人才能看見。胎兒起初看不見祥雲,後面能看見祥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是因為胎兒正在發育,靈視也在漲,漲到了一定程度開了天眼就能看見了。
說到這,珀魅還摸了一把紫葳和紫菀姊妹那略有弧度的孕肚,告訴癸水,她們肚子里的胎兒應該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能看見身邊肉房子里的祥雲的。
同時,很多沒有開過天眼的孕婦也是沒有見過自己的受胎前兆的,但是她們多半見過自己的懷胎異象。這不是說她們的受胎異象不存在,而是因為她們那個時候還沒開天眼,隨著孕期加深,胎中的汙染也會幫助母體和胎兒一起漲靈視。
珀魅的答案讓癸水決定,下一次回到林碎的胎內時,自己必須嘗試再一次和林碎建立交流,她要試一試在林碎的子宮中找到性感帶和敏感點,然後試著刺激造成更明顯的胎動形成電碼。
不然的話,如果林碎某天醒來發現自己肚子周圍有莫名其妙的繞胎祥雲,小腹下隱隱約約有異光,想必她一定會很困惑。
……
……
……
今天是除夕,珀魅雞鳴時就醒了。
清鵠觀又稱青狐洞天,洞中雖然不見外界陽光,但是弟子們會按照外界的時間來調整觀內的燈燭,然後每天也有值日的弟子道童,他們會在雞鳴之前抱著雞沿著觀內主要設施走一遭,把雞鳴聲擴散出來。告訴大家時間和告知那些今日有功課的弟子與道童們,該起床做功課了。
一般這種功課因為職位和等級不同有所不同,孩子們需要讀書識字,那些要練功的道童則同樣需要修習,而那些犯了事的被關在人間牧場的雌畜們,則要准備好用胎門迎接種馬孩子們的肉棒叩門,再而努力孕育出新的健康且優秀的小寶寶們抑或者觀主珀魅子的食糧和心材。
總而言之,今天珀魅很忙,她需要去地表的義塔一趟,處理一下那些被拋棄的孩子們。她會把那些健康的孩子帶下來,自己替他們的父母們養大,讓他們成為清鵠觀的新鮮血液;然後是一些生病的孩子,珀魅一般也會帶下來,之後她會看看能不能救,那些治不好的就當作肉食和心材了;最後是那些一晚上都沒捱過去的,這些則是被珀魅拿去喂邪祟和祥瑞。
就比如說那只癸水見過的鬼嬰蜈蚣。
那種邪祟被稱呼為「浮屠孩面蛇」,一般被叫做「孩面蛇」,基本都是義塔里的棄嬰聚集而成形成的邪祟。
平時這種工作都是被珀魅交給那些輪換值守地表的弟子們的,只是最近正值年關,趕上了嬰兒潮,那些不顧時勢和家產在年關中造娃玩的男女,約莫會在新的一年年關前會送點小崽子來這邊,然後年而復始。
傳聞大齊尚未裂開前的盛世,江南的富戶不事農桑,往往會買幾個紡織機,雇些長工。現在,算是有一些人自願成了狐媚子的胎兒紡織機。有人替她耕耘,有人替她采桑,甚至還自願成為她的胎紡機。
作為吃人的狐媚子,珀魅只要定期讓弟子上去收“菜”就行了。
不僅僅是年關,還因為最近的北齊趁著寒災,選擇了大忌的冬日用兵,為的就是讓受了寒災的南齊雪上加霜。這讓剛好處於國境线上的青狐山脈周遭兵戈不止。一些家庭也會因此被拆散,男的抓去做兵丁,女的充軍成營妓,因而狐媚子的七座義塔算是孩滿為患了。
因此今天珀魅需要親自去一趟地上,除此之外,她下來後還要安排弟子們准備過年的事宜,再而是安排殺豬宰羊准備全觀的年夜飯。之後是處理一些病孩,給自己和觀內其他邪祟與祥瑞做“年夜飯”,這部分的“年夜飯”往往要多准備一些,其中多出來的一部分要送到“鄰居”那邊。
所謂的“鄰居”就是隔壁的皇陵,族譜上多出來的二十四位老祖宗。
一直以來和“鄰居”相安無事,珀魅的為狐處世做得很好。
所以,珀魅雞鳴便下了床,踮著腳,邁過了熟睡中的癸水和兩位陪床丫鬟紫葳和紫菀。
在成了貼身丫鬟後,紫葳和紫菀索性都被癸水邀請上了狐媚子的床,狐媚子的床大的離譜,並排睡下四個女人六個胎兒綽綽有余,甚至里面的三位還都是腹懷六甲的。
這種床不是現代的那種,它在床的基礎上多了頂且多了三面牆。比起床,它更應該被稱為房中房,珀魅一般睡在最里面靠牆,然後睡姿很差的癸水抱著自家狐媚子睡,癸水的另一側則是紫葳和紫菀姐妹,紫葳在外面靠圓形拱洞門,妹妹紫菀睡在姐姐和癸水中間。
(可以搜一下古代的床圖片看看,是那種封了頂和三面的床,只有留下一側作為入口。)
珀魅也挺喜歡紫葳和紫菀姐妹的,畢竟她的床太大了,讓兩個丫鬟給自己和妻子暖床也沒什麼不好的,平時也能照顧一下自己的孕妻,或者說互相照顧。有時候,癸水來了情緒,不想折騰的時候,紫菀和紫菀姐妹倒是也能用腔穴給珀魅的蒂蒂泄泄火,甚至平時自己和癸水交媾時,也能讓她們加入其中,給自己推一推腰加快抽插,給癸水揉一揉小蒂蒂,讓她用肉穴夾的更緊一些。
同時,珀魅還有點私心,待到這對姐妹花腹中的四個孩子落了盆,癸水肚子里的一雙兒女也差不多也落盆了,這樣算是給自己的孩子提前找了一些玩伴。
……
總之,在癸水醒來的時候,差不多是早上八點多了,紫葳紫葳姐妹都已經梳洗完畢,各自坐在椅子上碾磨茶粉和繡衣。紫菀把茶研好後,加了些砂糖對清水煮開。而姐姐紫葳則是在繡花,她和妹妹各自承擔了一部分新生兒的新衣,具體來說就是她們各自負責自己腹中小寶寶的衣服並且承擔一位師娘腹中小寶寶的衣服。紫葳負責師娘肚子里女寶寶的衣服而紫菀負責男寶寶的衣服,她們早就知道了師娘和自己姐妹一樣懷了孿生胎,且都是龍鳳胎。
迷迷糊糊的癸水坐了起來,然後索性把身體丟給了葵水,繼續睡去了。
葵水來到了床邊,伸了個懶腰,然後紫菀和紫葳二女嫻熟地來到了葵水身邊。紫菀把頭埋入葵水的尿穴上開始吮吸,而紫菀則拿著琉璃壺,開始吮吸葵水漲奶的乳穴,吸一口母奶然後吐在琉璃壺里,直至把葵水的奶腔都清空後,才拿著半壺母奶回到桌邊,用泡好的末茶衝入奶水中變成奶茶。
師娘有兩個人格,叫做癸水的師娘一般不會使喚她們,她更喜歡親自如廁吃飯等等,比較平易近人,而叫做葵水的師娘更像是清鵠觀的女主人一些。
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姐妹二人都知道了癸水和葵水的區別,並且能夠輕松分辨。就比如說起床後,癸水一般會自己穿衣服自己上廁所然後自己來把奶水擠入琉璃壺中,有時候母奶過於濃稠擠不出來,師娘會需要一下姐妹的幫助,但那也只是用手揉擠而不是吸一口吐一口,姐妹二人通常只需要准備好早茶就行。而更像女主人的癸水,一般需要姐妹兩人服侍,
師娘體內有一種祥瑞,祥瑞能夠變成觸手褻衣,聽說是真人師傅的聘禮,那祥瑞需要師娘用母乳喂養。
但那叫做靨朵的祥瑞一般在晚上時都會回師娘體內睡覺,因而早晨的第一壺母奶都會被擠出來做成早茶。平日里,師傅和師娘喝完早茶後,剩下的都會被紫葳紫菀姐妹喝掉。
據真人師傅說,師娘是心牝,心牝的母乳會對肚子里的小寶寶有很大的好處。因而在給師娘擠奶或者吸奶方面,紫葳和紫菀異常積極。
不過最近紫菀和紫葳姐妹都感覺自己胸口漲得癢癢,玉兔的弧线也比過去要更加圓潤了,大概再有幾周,她們便也能像師娘一樣下奶了。
……
當癸水換回來的後,自己已經被紫葳和紫菀姐妹服侍好了,解決了內急、穿衣、吃飯……等等問題。
看著自己身上的大紅色新衣,喜氣洋洋的顏色讓癸水想起來今天是除夕。
「師娘,我們能摸一摸您的肚子嗎,總感覺今天又要比昨天大了一圈。」
紫葳和紫菀能很輕松分清癸水和葵水,見師娘人格現在是癸水,她們也很樂意找個話茬。師娘的經歷很豐富,同時也很會講故事,紫葳和紫菀姐妹都很喜歡師娘的故事,就比如說師娘口中那不需要修煉功法便能讓人飛在天上的“鐵鳥”。
「欸,可以。」
癸水一愣,從恍惚中回到現實。
說起來,雖然都是懷著龍鳳孿生胎,可自己的肚子確實要比紫葳和紫菀姐妹稍微大一些。盡管女孩子13周的孕肚理論上也只是稍微比處子時多了些弧线,可是如果塞了兩只小寶寶的話,那麼弧线會更加明顯一些,不過癸水這個算是明顯過頭了。
現在癸水肚子的隆起程度有其他女孩單胎21周的程度了,相比與紫葳和紫菀姐妹那略有弧线的小腹,癸水胎中的小寶寶算是同齡胎兒中的巨胎了,紫葳和紫菀把手在葵水肚子上稍微摸索一下,便能清楚感受到師娘胎中兩個小寶寶的心跳。
雖然第十三周的孕婦是能夠在自己肚子上摸索到胎兒那微弱的胎動心跳,但是紫菀和紫葳胎中的小寶寶心跳是遠遠沒有癸水肚子里的小寶寶心跳那麼有力。
同樣的,癸水索性也把兩個小女孩摟入了自己的懷里。
兩位金釵年華的女孩要是在葵水世界里,大概都會是校園里天真無邪的學童,不過在癸水世界,她們卻已經可以成為孕育小生命的母親了。
即便是癸水,她也無法對這個世界苛求太多,只要能在這個世道中活下來,便已經很幸運了。在外面,那些和紫葳紫菀同齡的普通女孩對於幸福的理解就是能活到金釵年華嫁人生子。
至少紫葳紫菀姐妹還能在清鵠觀修道。
癸水坐在床邊,左右各摟著紫葳和紫菀,把自己的手放在她們的微隆小肚皮上,感受著這對姐妹花盆腹蓮宮中的小小生命。
現在,一共有六位小寶寶安睡在三只不同的腹下桃室中,而她們所不知道的,自己所孕育的不僅僅是屬於自己的一雙小生命,還有那份鐫刻在天道之中的命運浪潮。
……
「師娘,今天我們去地面上曬曬太陽嗎?」
紫菀拉了拉癸水的小手。
「今天不了吧,我們在清鵠觀里走走。」
昨天,癸水又和紫葳紫菀登了一次青狐山主峰。讓三個孕婦去爬一座以高聳和險峻聞名的山並不是一個好主意,更何況這附近還都是兵家廝殺的戰場。
不過現在的癸水和紫菀紫葳姐妹都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懷胎婦人,癸水自己對於青狐符道和魘魅淫術都略懂一些,比起過去要強得多。紫葳和紫菀姐妹更不必說,她們從小便跟著珀魅學習,水平都不亞於癸水曾見過的那位野狐禪老道,也就是那位追癸水把癸水嚇進了義塔的那位牛鼻子。
紫葳和紫菀姐妹並不是從義塔上下來的,她們的奶奶才是從義塔上下來的,奶奶曾經和紫葳紫菀說過,她其實是殷蜀人,七歲時隨著父母來北齊經商,然後父親被歹人所害,母親為了生計必須改嫁,因而便落了義塔,可好在被珀魅帶入了清鵠觀。
由於她比較心善,沒有做什麼壞事,很快就從珀魅的人間牧場中離開,晉升成了道童,隨後又在觀內自由戀愛,生了一雙兒女。
清鵠觀的自由戀愛和癸水認知中的自由戀愛偏差比較大,主要目的還是給清鵠觀添加新丁,而不是結成一個家庭。也就是說,如果男孩和女孩互相看著順眼,那麼就可以行房了,行房生下的孩子一般都是由清鵠觀統一培養,父母並不需要因此解成一個家庭去贍養孩子。
類似於紫葳和紫葳曾經找過的那位孿生道童兄弟作為自己在受胎儀式上的男伴,在懷了胎之後,她們並沒有義務繼續為對方滿足肉欲需求,這段戀愛只是人生中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說,紫葳和紫菀在生下這胎孩子們後,便可以和另一些看得順眼的男孩子行房,生下他們的孩子。
當然,清鵠觀也是可以成婚的,這就意味著男孩和女孩互相套牢,男孩必須把後半生的大多數精液都喂進妻子的蓮宮,而妻子雖然也可以和其他人行房,但是必須保證自己的孩子中,丈夫的孩子總是占多數。因此,清鵠觀的年輕人之中,選擇成婚的人很少,大家往往會在三四十歲的時候才開始挑選陪伴自己後半生的男伴和女伴。
對了,這種自由戀愛必然也會導致一些近親結婚的亂象,但是狐媚子挺開明的,如果孩子們互相喜歡,那便隨便他們。不過對於近親結果,狐媚子看管的都很嚴,或者說,在胎檢方面上,狐媚子一直以來都是看得特別嚴。每一位懷了胎的女子都必須每個月找一次真人師傅,讓她來給自己胎檢。
清鵠觀的每個新生兒幾乎都在母胎中被珀魅子隔著肚皮摸了十次,甚至包括人間牧場的那些雌畜。
如果胎兒們都是病胎,那麼狐媚子一般都會讓母體提前落胎,趕快把蓮宮空出來孕育新的健康胎兒,具體來說就是用玄術把手伸進去,強行把胎兒從胎壤上拔下來,然後是清宮,最後是用丹藥和符咒溫養一個生理周期,之後蓮宮便會宛如處子。
如果是多胎現象,比如說五個胎兒中有一個胎兒很健康,那麼狐媚子便會顧及健康孩子的性命,讓母體把孩子們全生下來,之後她會把那些病孩子帶走,至於是吃了還是做心材無從可知。
紫葳和紫菀姐妹便是近親結果,奶奶的一雙兒女結合了,於是就有了紫葳和紫菀,但好在她們異常健康,甚至因為血統的精純,這對姐妹花的天賦異常不錯。
當然,清鵠觀的大多數人都選擇了別人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畢竟現實情況就是這樣,很少有一起長大的兄妹能互相看得順眼的。甚至狐媚子的人間牧場還關過討厭哥哥以至於把哥哥命根用柴刀砍了的妹妹,當然,這妹妹最後的獎勵是被珀魅用玄術接上命根的哥哥,據紫葳說,最後那位妹妹的足足給最討厭的哥哥生了十二個健康的小寶寶才算是從人間牧場刑滿釋放了。
因而,珀魅在兩個甲子中,做了幾十代人的人種優化。
在她眼中則是食材優化,每一個新食材都要在手上盤上十次才能得到降生的許可,因而清鵠觀現在算是俊男美女遍地跑,天才猛士到處是的境地。
癸水確實發現清鵠觀的人要比外面的人更漂亮且更高大強壯一些,紫葳和紫菀就是好的例子。
在外面,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往往會又矮又小,而紫葳和紫菀快趕上葵水世界的十五六七歲女孩子身高了。想必就是狐媚子的人種優化和紫葳紫菀姐妹從小修道的緣故。
對了,癸水曾經問過珀魅她奶奶以及那些四十歲之後的人都去哪了,畢竟癸水確實沒在清鵠觀看見過老人。
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癸水本以為那些老人和外面的老人一樣,對於狐媚子來說失去了價值,被丟到類似於舍身洞一樣的地方,或者丟到什麼水塘里喂什麼水兒子了。
在過了四十歲之後,如果在修道方面不是很有天賦,便會被狐媚子送出清鵠觀,在青狐山脈的深谷峽澗中有幾個隱蔽的村子,供他們生活。這種人跡罕至的絕境中的村落宛如桃花源一般,通常也沒有外人會光顧,一般的流匪殘兵就算迷路誤打誤撞進了村子,這些老人也都是學過玄術的,處理起來也很簡單。
而且這些村子通常是那些地面值班弟子的據點,有些時候,有不長眼的監天司等玄修人士路過,這些弟子們也能很快通知清鵠觀的內門弟子前來處理。當然,如果是司天少監這樣的,那就是找珀魅,如果是司天監本人,那就由珀魅出手掩蓋。大齊裂開後,紛戰不朽,殷蜀、後魏、南齊、北齊的司天監換了一茬又一茬,不是那些老怪物,新晉的司天監很少能搞得過狐媚子,只是這個地方是狐媚子自家地盤,如果能避戰那自然是最好。
不過比起這些小村子,大多數人都被狐媚子送到了地下。紫葳如是說,她奶奶便是其中之一。
清鵠觀的最深處,有一個通往地底世界的青銅門扉,那里有一座古老的都城廢墟。不知道是古早年代里下陷入了地底世界還是本身就是古人在地底修築的都城。總之,這座都城和那二十四代未知皇朝的皇陵一樣莫名其妙,但是用來住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地底世界的溶洞頂部長了一些像是星星一樣的草,抬頭看上去就像是繁星點點的星空一樣。同時,地底世界也能種植一些在廢墟里發現的植物,經過狐媚子的選育,像是黑麥草、夜魔芋……等等作物都可以大規模種植。
按狐媚子的話來說就是,這個地底世界是她最後的堡壘。如果有天,南齊北齊監天司傾巢而出,攜手來圍攻清鵠觀這樣的光明頂,那麼她就會帶著所有人進入地底世界,熬到地表人換了幾茬再上來。
癸水也挺好奇那個地底世界的,不過據紫葳和紫菀所說,那個地方很深很深,甚至沒有真人師傅帶路一定會迷路,下去一趟來回至少也要花一周,因而癸水算是按耐住了好奇,打算等下一次珀魅送老人們下去居住的時候跟著下去觀光一趟。
……
……
……
「對了,清鵠觀的大家,都是只有道號沒有名字嗎?那這樣的話,怎麼分清楚誰家的孩子呢。」
帶著兩個貼身丫鬟到處亂逛的癸水如是問道。
「呃,也不是,只是我們…爸媽…來不及給我們取名,爸爸在我們還沒出生前便去世了,在地表上值班時不幸遇到了山體滑坡。然後媽媽生我們的時候難產,畢竟她當時的胎象是…凶胎…大凶。」
說到著,紫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畢竟自己現在也是和母親一樣的胎象。
「沒事的,紫菀一定…沒事的。」
癸水摸了摸紫菀的小肚子,然後撇開了話題。
「不如我給你們加個姓吧。」
「好呀。」
紫葳和紫菀異口同聲道。
然後走了好久,癸水還沒想好應該用什麼姓。想了好久,索性用自己的姓了,她打算讓姐妹二人跟著自己信李。
「既然我叫李癸水,那麼你們要不然跟我姓,李紫葳和李紫菀如何。」
「好呀!」
李紫葳和李紫葳再次異口同聲,她們都很開心自己得到了名字,哪怕只是在道號前加了個師娘的姓氏。畢竟,這里隱藏的含義少女們都很清楚,那就是師娘收了她們作為干女兒。
癸水確實也挺喜歡這對姐妹花的,雖然她們都和自己一樣懷了胎,初為人母。可是她們的年紀還很小,當自己的妹妹也未嘗不可。只是這種想法被姊妹們誤解成了干女兒。
確實,外面的官人老爺倒是都挺喜歡收干兒子干女兒的。
「對了,你們知道珀魅她…她本名是什麼嗎?」
癸水突然想起來一個奇怪的問題,自己確實不知道自家狐媚子姓什麼,自己總是喊她狐媚子,正式場合會喊一下珀魅或者相公夫君這樣,倒是從未知道她的本名。
隨著自己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給腹中的胎兒取名的問題隨之而來。
「聽奶奶說,真人師傅最早自稱秦琥,也就是青狐的意思,清鵠觀和青狐洞天也就是這麼來的,之後她改為琥珀,再而是現在的珀魅。」
紫葳如是答道。
「姓秦麼?好像和我的李一樣是個常見姓呢,這樣也好,孩子的名字也很好取呢。」
「不,秦琥、琥珀、珀魅既是名字也是道號,真人師傅她沒有…姓氏…呃…一般的姓氏。」
紫菀如是道。
「欸那…她…和你們…一樣嗎?」
癸水想起來了珀魅曾經說過自己向修襖景之術的司天監歹人復殺父之仇的經歷,不過那時候應該不是在她出生前,她的父親,呃,現在也是自己的父親了,他應該是陪珀魅度過了完整的童年階段,不至於沒有來得及給女兒取名就去世了。
「不是,真人師傅她…沒有通常的姓氏…她只有世家姓——“心月狐”。」
聽見紫葳的回答,癸水算是明白了自家狐媚子的具體情況。
癸水世界和葵水世界的不同點之一,也是癸水為什麼能確定癸水世界不是葵水世界的過去的原因之一。哪怕是兩個世界都說同樣的話和寫同樣的文字,但是在具體細節上存在許多不同點,就比如說世家姓。
世家姓是那些曾經形成過貴極一時的世家大族的血裔被真龍天子所賜的姓。有了世家姓後自稱便無需稱呼通常意義上的一般姓了,甚至大多數世家血裔都把一般姓丟掉了,就像是珀魅自稱名字“珀魅”或者道號“珀魅子”或者“清鵠真人”,除非被問及,才會需要告知世家姓「心月狐」。
某種程度上,作為珀魅的嫡妻,癸水算是也得到了世家姓「心月狐」。在世家姓的規則下,一般為了丈夫生下了嫡長子的嫡妻是可以同樣得到丈夫的世家姓的,也就是說,癸水只要胎成落盆後就能得到世家姓。
不過世家姓在癸水的印象中,也只是代表祖上闊過的意思,血統比較尊貴。她曾在流民中結伴而行的勾欄姐姐們,其中就有一位罕見地有世家姓,但世家姓大概也沒有給她帶來多少好處,如果有,那麼她也不會是勾欄的小姐姐了,至少也得是老鴇媽咪那種。
世家姓也無法偽造,畢竟賜姓都需要真龍天子,那些普通的皇帝還做不到,據說是賜姓的時候動用了龍脈的力量,世家姓被刻入了原初天道中,冒用世家姓是真的會遭天譴報應的,以至於世家姓成了一種特殊的防偽防綠帽標簽。
總之,現在癸水給崽子們取名時不用顧及姓了,倒是更方便一些了。不會產生那種明明是很好聽的名字,卻和姓氏組合相性極差的案例。
……
「師娘,我們走到禪院了。」
隨著紫葳的話音落下,癸水抬頭看見了匾額上寫著的「蠱佛禪院」。
「欸,這里是做什麼的呢?」
癸水記得珀魅曾經是說過自己的清鵠觀里有這麼一個設施,現在走到了這邊,一時也很好奇。蠱蟲之術癸水大概有一些認知,佛道禪院癸水更清楚不過,癸水想破腦袋也不明白佛怎麼和蠱結合。
「那讓紫菀給師娘介紹一下吧。真人師傅擅長「丹」、「符」、「蠱」、「祀」,觀內的所有道童最初都要學「丹道」,之後師傅會考核大家,學習的比較好的道童要在「符道」和「蠱道」中二選一來修習,通過了考核之後再修另一門,最後師傅會挑選最出色的弟子來教授「祀道」。姐姐和我都通過了丹道考核,然後姐姐先選修了「符道」,妹妹我則先選了「蠱道」。」
紫菀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這里,算是「蠱道」的修業處。」
「那「符道」是在淫符雲房修業的嗎?」
癸水一時想起來了珀魅給自己鐫刻淫紋的道場。
「嗯。」
紫葳不假思索道。
……
「師娘知道正德寺嗎?」
紫菀推開了蠱佛禪院的門,由於今天是除夕,放假第一天,因而禪院里門可羅雀。
「自然是知道的。」
癸水猶記曾經和人在正德寺某分寺門口舍粥棚里被某個老禿驢發現了心牝身份,然後老禿驢追了她十幾里地。
那禿驢還有門邪功,能化作三頭六臂的血肉羅漢,最後愣是讓癸水穿越南齊北齊國境线,那老禿驢在跟上來的時候和兵家打起來了,因而癸水才得脫。
「正德寺的經文中把佛分成了兩種,其一是金剛界的佛,其二是胎藏界的佛。真人師傅將蠱術和胎藏佛道糅合,成就了青狐蠱道。」
「白玉京里的佛祖,那位血肉菩薩司命的天道?」
在珀魅的科普下,癸水現在多多少少對於天上的司命有一些了解,比如說正德寺和尚信的司命是佛祖,一尊血肉菩薩,而十字廟的襖景道人信的司命是巴虺,玄門道人信的是三身舊之上,也就是司命三清。
「不不不,畢竟我們不是正德寺,信他們的司命是很危險的。真人師傅用的胎藏佛法是源於波旬的血肉,一位古早年代從白玉京隕落的司命,祂的余存殘肢被真人師傅尋得,解構出了不同於正德寺的胎藏佛法。」
「清鵠觀里面有司命的屍體?」
癸水震驚了,她從未從珀魅那邊聽說這件事。司命的屍體上的天道殘存相當於葵水世界那邊的核能,雖然能發電,但是也同樣危險。
「嗯,就在地下世界的都城廢墟中,是一枚波旬的睾丸,只有一枚,但是很完整,附睾也有。」
紫菀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不過…真人師傅試了很多種辦法,還是無法得到其中孕育的精子。我和姐姐曾經下去看望奶奶的時候,遠遠看過頭上的那枚司命睾丸,它就像是一顆搏動的心髒,是一枚地下世界的黑太陽。同時,它附近的汙染也十分嚴重。」
說到這,紫菀帶著癸水和紫葳來到了一間禪室,禪室的中庭是深坑,半徑有4米,深度約10米。
深坑下面時不時傳來女人快樂的呻吟聲。
癸水站在門口往下探出好奇的頭顱,只見坑內被血肉菌毯所侵蝕,深坑的最底下已經徹底被改造成了肉壁,肉壁上的肉褶和肉脈清晰可見,甚至肉壁還在不斷蠕動分泌粘稠的羊水粘液。這種怪異的羊水在深坑最底下的肉胎上積了了一層。如果癸水掉下去,那麼這羊水粘液便會到她小腿膝蓋的位置。
深坑底部的肉胎中央,有一位花信年華的少女(24歲),她的四肢被肉壁上伸出來的觸手捆綁著,身體懸於空中。
她的肚子又圓又鼓,宛如40周的臨月孕婦,但是和孕婦所的不同的是,她的肚皮上的胎動劇烈異常,仿佛胎兒在里面開運動會一樣。
但是少女發出的並不是痛苦的哀鳴而是飄飄欲仙的嬌啼呻吟,以至於讓癸水修改了自己的想法,也許不是胎兒在里面開運動會,而是胎兒在母胎中用男根反向奸淫母親的胎門再而是產道。
除去那四根捆綁少女四肢讓她懸空的觸手外,一根青筋虬結的肉觸手作為臍帶,直插少女的臍穴,灌輸營養。同時,還有幾根收集觸手,兩根收集少女的母奶,兩根分別收集少女的穢物和尿液。
「清嬌師姐!我是師妹紫菀,打擾你閉關修行了,今天是除夕,師娘想參觀一下觀內設施,很抱歉打擾了~」
紫菀對著深坑坑底喊道,聲音並沒有形成回聲,大概都是被坑中的肉壁吸收了,不過聲音還是傳到了那位嬌啼呻吟的少女耳中。
「嗯呐~嗚~好…好舒服…再來…呃…好的…沒事…唔嗯~」
「代…清嬌…咿~要出來了…咿…嚶~~~向…師娘…問好…嗚~又來了嗎…輕點~」
少女的話語聲和嬌啼在快樂中融在一起,不過雖然很難分辨,但是癸水還是聽清楚了對方沒有趕自己走的意思。
「她,是要生了嗎?」
癸水問道,其實自己真正想問的是那少女是不是在和腹中胎兒交媾,但是有點不好意思問紫菀這個問題。
「不是,她沒有懷孕,只在消化蠱佛。」
紫菀繼續道。
「蠱佛是一些特殊的邪祟——一些在波旬汙染下畸變的邪祟,修青狐蠱道的女子通過讓這些蠱佛入住自己那胃袋一般的蓮宮,然後就能從蠱佛中榨取汙染的力量直至徹底消化容納蠱佛的汙染,這就是女子的胎藏法。」
「那這門功法是不是男子就修不得了?」
癸水的腦回路比較清奇。
「不是,男子也能修,但是男子修起來比較麻煩,因為沒有蓮宮,所以會用到尿腔。」
「如果說基礎的青狐符道是以符咒為載體,承載來自於祥瑞的汙染,那麼基礎的青狐蠱佛道便是以自身為載體,承載來自於邪祟的汙染。再往上,進階的青狐符道會把祥瑞的汙染收束入體,而進階的青狐蠱道會以自身下的蠱來把體內的汙染擴散到外在。」
紫葳說到這,紫菀突然又插嘴道,她似乎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
「師娘應該知道觀內那些犯了事的女弟子們吧,她們會成為雌畜,被關在牧場和親人下崽子。」
「嗯,我之前看過……一次牧場的公開出產。」
癸水想起來了成婚當日的淫褻事,珀魅一邊搗鼓自己淫竅,讓自己受胎,一邊還給自己看惡趣味的公開出產。
「然後這些雌畜如果不知悔改,或者刑滿釋放後再犯事的,便會被真人師傅送到丹房的另一個設施,也就是「侵胎苗床」,如果說丹房設施「人間牧場」只是讓雌畜配種下崽的話,「侵胎牧場」的雌畜便不再是孕育並分娩人類幼崽了,而是讓邪祟和祥瑞成為種馬為其授胎。」
紫菀停頓了一下,繼續。
「除此之外,侵胎苗床還是師傅的藥園,她會改造雌畜的身體,把一些藥材種在雌畜的體內。不過重點不是這些,師娘,你知道師傅是怎麼懲罰那些犯了事的男弟子嗎?」
「呃,大概是做種馬?」
癸水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猜測到。
「不,師娘你人真好,只是做種馬那就太便宜這些臭男人了。師傅會把這些犯了事的臭男人的身體變小,塞入那些擅長煉化蠱佛的女弟子“心梨”(同子宮、蓮宮、梨室)中。讓他們像是胎兒一樣禁閉在母胎中,盡管這些女弟子的身子會用臍帶供給他們養料,但是同樣也會抽取對方體內的真氣和陽精潤養腹下的“栓孩母牢”。」
「上一次,有臭男人不顧女孩子的反對,強行行房中事,被師傅丟到了那女孩腹中關了三年禁閉,出胎後不僅是失了三年真氣,睾丸男根都小了三成。」
紫菀捂著肚子笑起來,像是擔心笑的幅度過大,影響腹中胎兒的睡眠。
「嗯,如果出來後還犯事的話,師傅會送他去清鵠觀的三生命祠,把對方的靈魂,也就是胎氣和靈核抽離身體,制成地縛靈,並把這份地縛靈獎勵給那些女弟子中的翹楚。地縛靈是一種被會束縛於地點的亡靈邪祟,得到了地縛靈的女弟子往往會選擇胎縛,把地縛靈束縛在自己蓮宮中,使其成為自己蓮宮的獨立意識。」
紫葳繼續說著。
「得到了地縛靈縛胎的蓮宮會助於女子修煉,就像是靈脈一樣。我想,這些男人變成了女子的“肚內春殿”後,大概和下了“肉地獄”沒有什麼區別了。如果女子行房,那麼他就要感受數億匹精蟲在自己身上爬,如果女子受了胎,那麼他又要承受住被胎兒榨取營養還以穢物的共感,同時,還要承受住身體被胎兒撐開的痛苦。」
隨著紫葳的話語,癸水突然想起來了自己曾經變成了胎神依附於林碎的衛生巾上,可能,也許,大概,當時自己成了某種程度上的衛生巾上的地縛靈了。
「欸,我補充一下姐姐的話吧,地縛靈其實是一個泛指的邪祟大類,姐姐剛剛說的是胎縛的地縛靈,其中之一的胎縛靈,這種邪祟會被束縛入女子的“腹下桃室”,成為“桃室”的獨立意識,差不多就是姐姐說的那種下了“肉地獄”。除此之外,地縛靈胎縛後的另一種產物,便是更為人所知的胎神,其實胎神就是一種縛在了女子心卵上的地縛靈,胎神的待遇可比胎縛靈要好多了。」
「嗯,妹妹說的沒錯,其實胎神是胎縛靈的高階狀態。胎神比胎縛靈高階許多,因而胎神同樣具備胎縛靈的特征。縛於蓮宮中的胎縛靈必須服從身體的女主人,而胎神縛於蓮宮中並不需要聽從身體的主人,前者是被困在蓮宮中,後者則是出入自由,但胎神會被困於心卵中。同樣的,只要女主人願意,胎縛靈也是能夠被置於心卵中獲得轉生資格的,因而那些胎縛靈都願意好好表現,祈求讓女主人把自己變成小寶寶生下來,從而脫離“肉地獄”。」
「嘻嘻,不過那真是痴心妄想,如果紫葳我有了胎縛靈,那我肯定要折磨他一輩子,這種能幫助修煉的好東西,怎麼能放跑。」
紫葳紫菀的話語讓癸水覺得一切都連起來了,那天自己縛在了林碎的衛生巾上原來是這樣。
還好自己變成了胎神而不是胎縛靈,否則萬一浸入心卵失敗,反而成了困於林碎的子宮的意識體,在林碎肚子里孕育兩個人的女兒們,而不是投胎成為自己和林碎的女兒葵水。
「對了,你們,剛剛是不是說到了三生命祠。」
癸水如是問道。
三生命祠是清鵠觀的最後一塊拼圖了。丹道的「人間牧場」、「侵胎苗床」,符道的「淫符雲房」,蠱道的「蠱佛禪院」,地下世界「古都廢墟」,以及最後一塊拼圖「三生命祠」。
「是的,那邊是清鵠觀的「丹符蠱祀」中最後的「祀」,只有那些通過前面三道考核的弟子才能修習祀道,我和妹妹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觀內的「三生命祠」大概是能把人變成邪祟抑或祥瑞,不過聽說師傅最常用的還是把人變成胎縛靈。」
「那豈不是狐媚子……珀魅…她掌握了把人復活轉生的能力?」
「是呀,所以我們道童們偷偷給真人師傅起了九尾閻羅的綽號,不過師娘你可千萬別告訴師傅噢。」
「嗯。」
……
總而言之,在蠱佛禪院逛了一圈後,借助紫葳和紫菀姐妹,自己差不多把清鵠觀摸的七七八八了,某種程度上,自己現在算是合格的女主人了。
原來的癸水一直覺得,清鵠觀是一個類似於山賊匪寨一樣的地方,結果在自己成了壓寨夫人後,自己突然發現清鵠觀其實相當於正德寺主寺,或者襖景聖所一樣的地方。和那些名門正派相比,清鵠觀只是沒有到處開分觀,遍地有門徒。
雖然無法類比正德寺,但是和正德寺那堡壘一樣的本寺類比還是很合適的。
珀魅的青狐道體系並不亞於外面的名門正派,四種青狐道自成體系。清鵠觀和正德、襖景唯一的區別就是天上的白玉京里沒有狐狸司命,否則清鵠觀也能登上名門正派的大雅之堂了。
這麼說,清鵠觀有點像是白蓮教聖地了,清鵠觀是沒有司命,而白蓮教是司命死了。
……
不知道為什麼,癸水感覺困意襲來。
而上一秒,她還在拉著紫葳和紫菀姐妹的手,戲謔那路邊交尾的淫狐像是發情的珀魅,背後說自家的狐媚子和少女們的真人師傅壞話。
「葵水,幫我代管一下身體。」
癸水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便和往常一樣,讓葵水代管身體。
……
……
「叮鈴鈴,叮鈴鈴~」
機械鬧鍾的聲音穿過肚子,再而是羊水,進入了葵水那尚未發育完畢的耳蝸中。
癸水很清楚,那是林碎的鬧鍾,林碎有一個據說是生母遺留下來的機械鬧鍾。在過去,她每天都會設置五點二十三的鬧鈴,在受精卵著床以後,鬧鈴被林碎設置為了六點四十二。
之所以癸水知道這麼多,是因為林碎每天都會捂著肚子自言自語。
在別人眼中,這是林碎的母性光輝覺醒,而只有林碎和癸水知道,這是說給誰聽的。
「嗚~」
林碎伸了個懶腰,然後捂著肚子。
「早上好,小寶寶們以及…我的…小葵水。」
林碎並沒有把給小寶寶們取名的權利讓給癸水抑或是癸水家的老太爺。
當然,無論是癸水還是葵水家的老太爺都願意把這種小小的權力讓出來,交付於懷孕中的少女。
對於癸水來說,現在林碎是媽,自然媽媽怎麼樂意怎麼取,而對於老太爺來說,癸水家的資產最後都要送到林碎手上,這種起名的權力給了她也無妨。
因而現在林碎肚子里懷著葵水、汐芷、芷汐。
葵水自然就是投胎投到了自己肚子里的癸水,而汐芷和芷汐則是那兩位孿生女兒。
林碎的想法其實也很直白,癸水的“生命”種子播在了自己的“生”命沃土上結出來的娃,那麼名字便需要同時具備水和木。因而從林碎肚子里生出來的癸水便需要加個草字頭。
對了,通過蛇心醫院的胎檢,林碎已經知道了自己懷了三個女兒,而憑借母女之間的靈性,她不難猜出孤零零的葵水是癸水投胎轉生。
像是回應自己的愛撫一樣,胎動自子宮中傳遞而出。
不過,今天的胎動貌似異常的劇烈?
就像是那縈繞在自己孕肚附近的怪雲一樣,越來越不對勁了。
上周二,林碎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孕肚附近有一些若隱若現的怪霧,但是身邊人都看不見,甚至醫院胎檢也發現不了,只是覺得林碎產生了孕期並發症出現了幻覺,囑咐她注意休息。
林碎起初也以為是孕婦的幻覺,但是那越來越明顯的怪霧積聚成了怪雲。
一朵朵怪雲縈繞在自己的孕肚附近,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還好這些怪雲沒有什麼別的特殊,林碎雖然很好奇,但也不打算鋸開自己的妊娠十三周的子宮研究異常。
身為人母之後,她對待自己的身體和過去的自己對待身體已經完全不同了,要是還是那位未經人事的處子林碎,她鐵定是要給自己開腹研究的。曾經的林碎,在沒有小寶寶和愛人之前,最擅長的事情之一就是拿自己的身體來試藥。
……
「爸爸,你在做什麼?」
小葵水的思緒冒了出來。她不理解爸爸為什麼要對這座肉房子拳打腳踢。
「小葵水,乖,爸爸打算和媽媽談一談。」
現在的癸水,正倒懸在林碎的子宮中,頭對著林碎的胎門而腳對著子宮底。胎兒並不同於普通人,由於血液交換主要還是依賴於母體而並非純粹由自己的身體,因而普通人倒立會出現的血液往腦子里灌的眩暈感對於胎兒來說是沒有的。
現在的癸水,拳頭所敲打的子宮肉壁之外,便是林碎的右側卵巢。刺激女孩卵巢和刺激男孩蛋蛋一樣,算是下九流招式。不過為了盡早和林碎取得溝通,那就稍微欺負一下自己現在的“老家”也無妨。
「癸水,癸水是你嗎?」
林碎的聲音帶著激動,這是她在癸水投胎轉生後的第一次交流。
在過去,癸水不是沒有嘗試過胎動電碼,但是之前的小葵水還是太小了,那種微弱的胎動只會引起林碎母性大發,捂著自己肚子開始說著悄悄話,最後成功把自己先於胎兒哄睡著了。而且,女孩子的子宮肌肉層中可沒有陰蒂上那麼多感知神經,更不會刺激下勃起。
「嗚,如果你是癸水的話,那就再敲一下我的卵巢,嗯,長——長——短—長——的規律。」
卵巢的震動讓林碎雖然不適,但是喜悅壓過了不適。
「好耶,果然是!原來真的沒有投胎後會忘掉前世記憶的設定。」
林碎捂著十三周微微隆起的小肚子,又開始傻笑起來。
「哦對,小癸水,麻煩等媽媽一下,媽媽找一個儀器。對了,別敲我的卵巢了,好痛的,這樣下去,巢內黃體都要擠出來了。」
……
林碎現在住在癸水房間里,孕期的林碎因為無聊,所以同過去一樣又開始了學習。
在腦科領域到了最前沿後,接下來要往前一步,必須得有一些劃時代性質的發現。因而林碎打算再學點別的科目,如果在多個領域都走到了最前沿,那麼也許會因為觸類旁通而發現很多單領域發現不了的。
因此林碎開始學習生理醫學,嗯,主要是妊娠方面的。
因而懷胎了三個月,林碎順便發了三份關於妊娠生理的論文,都被刊載在了知名學術期刊上。嗯,倒不是什麼新發現,只是林碎歸納出了胎兒的前三個月腦組織發育,人類的認知能力從0變成1的過程猜想。
所以,又有許多研究團隊和開發團隊給孕期無聊的林碎丟了一些東西來,參與什麼什麼的研究和開發的邀請以及一些尚未走出實驗室的新產品。
一些真的要參與研究和開發的邀請都被林碎以孕期不便來推脫掉了,但是有一些只需要署名的還是可以簽的,一些小的研究團隊開發出的產品往往會讓一些在業內比較知名的“大佬”署個名。
就比如說,幫助胎兒發育的口服型納米機械,合理提高羊水中的納米機械濃度的口服液……以及,開發了一半就遇到了瓶頸,正在考慮轉手的「胎兒腦電波翻譯器」。
林碎現在正考慮用老太爺給自己這個孫媳婦的零花錢把這個研究小組給並購了,自己來作為主手重新啟動項目。
畢竟,其他人做不了這個,是因為其他人沒有一個會說話且願意配合的胎兒。、
……
總之,林碎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那個被自己丟在角落里的「胎兒腦電波翻譯器」。
說是翻譯器,其實就幾張薄如紙的貼片,非常恰當的比喻是貼紙,以及一個監聽器和一個輸出耳機。
開發階段的貼紙一共有72塊,產品完成後應該會集成。林碎熟練地把貼紙在自己的腰部貼好,在正面的孕肚上貼了36張,兩側各貼了12張,背部貼了12張。
背上的貼紙是林碎讓女仆進來貼的,貼完又讓她出去了,大著肚子的女仆見怪不怪,她很清楚大小姐最近的研究課題。
說起來,癸水家的老太爺聽說林碎在孕期無聊所以去研究生理妊娠學,便問了林碎需不需要更多的實驗體,最後服侍林碎的女仆們都換成了孕婦,目前林碎有十個女仆,分別是妊娠1個月、2個月、3個月、4個月……10個月。期間三個月,癸水房間,或者說林碎房間里已經鬧出了三次人命了。
林碎的妊娠第四周,一個四十周的孕婦在擦桌子的時候破了水,被緊急送到了房間浴缸里水中生產,林碎的妊娠第八周,又有女仆破水了,最近一次是上一周,最初那位懷胎7個月的孕婦也到了10月臨盆了。每一次生產,林碎又要多一個新的孕期1個月的孕婦女仆。
在自己的身上貼好了貼紙後,林碎把那個球狀的監聽器塞在了自己的肚臍上,監聽器手感宛如橡皮小球,塞在肚臍上就像個某種特殊的裝飾品。
最後,林碎把那個耳機戴在了左耳。耳機只有一枚,有點像是古老的入耳式耳機。
……
「阿碎?莉能聽稻嗎?沃…呼嚕…呼嚕…&Y……**——」(!#!#」
在經過一些調試後,林碎總算聽到了葵水的思緒,不過由於林碎肚子里裝載的胎兒有點多,汐芷和芷汐的腦電波也會混入其中。
……
「阿碎,現在可以了嗎。(爸爸,你在做什麼?)爸爸在和媽媽說話(我也想和媽媽說話。)」
又調試了一番,林碎終於排除了芷汐和汐芷的腦電波,聽見了葵水的聲音。
「大概可以了,話說,這是什麼情況?我好像聽到了另一種聲音。我記得我有好好排除掉芷汐和汐芷的腦電波呀。」
林碎自然還是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一便輕聲問著,母親和小寶寶的交流自然還是用最古老且最簡單可靠的方法。
「啊,她是我們的女兒,葵水。對了,葵水,來向肚子外面的媽媽問好。(媽媽好~)」
「欸!!!!」
林碎震驚了。
「啊,雖然我有教一些,但主要還是你的功勞,我們的女兒,意外的很聰明呢,大概是遺傳了你的天才基因。我想,如果是葵水的話,也許很快就能拿到幼兒園學歷了吧,嗯,在你的子宮里。(欸嘿嘿~)」
像是聽懂了爸爸的夸獎,葵水笑了起來。
「不是,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呃,怎麼說,你不是投胎轉生成了葵水嗎?」
林碎卡住了。
「是啊,但是我投胎的時候,葵水已經受精好久了,並且馬上就要在你的子宮上著好床了,既然女兒的意識已經形成了,那麼當爸爸的我便和她擠一擠咯(爸爸~嘻~)」
「你確定這樣,沒有問題嗎?需要心理輔導麼?我有個同事很擅長治療…欸…人格分裂。」
「不用治,不是人格分裂,我很清楚這種情況來著,總之我也不是一直在小葵水身上,葵水倒是一直在我身上來著,無論哪個世界。」
……
……
……
當懷胎6個月的女仆把早飯送到了林碎的桌上,林碎終於理解了癸水的境遇。
從林碎肚子上的「祥雲」到「胎生異象」到「靈視」、「開天眼」、「胎神」、「邪祟和祥瑞」、「類睡美人綜合征」再而是「另一個世界」、「葵水和癸水」、「心牝」、「清鵠觀」、「狐媚子」……
癸水並不想對林碎隱瞞什麼,甚至做好了安慰林碎的准備。
「總之,我明白了。」
林碎意外的很平靜。
由於癸水曾經給她演示過現場投胎,在三個月的思考發酵後,現在的林碎也不是不能接受那些非科學。
「你不生氣嗎?」
「生氣什麼?」
「比如說,我是個女孩,和你一樣的妊娠了十三周的女孩。」
「怎麼會,那只是你在另一個世界的人設罷了,話說,你現在確實是女孩啊,我的摯愛兼我的女兒。」
林碎的笑聲不像是有假。
「那我有了另一個人呢,或者說狐狸。」
「那你愛我嗎。」
「嗯。」
「和她比呢?」
「一樣程度。」
「那麼我不介意她,甚至還很感激她,某種程度上,她算是給了我的愛人和我的女兒另一個甜蜜的家。」
林碎不假思索,隨之繼續。
「我把你的那個世界,姑且稱呼為癸水世界。癸水世界是古代的話,不妨可以當作為現在葵水世界的歷史,這樣的話,你說的就有點像是上輩子的事情。我想,一個正常女孩兼母親,是不會介意自己的愛人和女兒在上輩子愛了另一個人。」
「不,癸水世界並不是這個世界的某段歷史。」
「那不就更簡單了,平行宇宙,我想,沒有人能在所有的平行宇宙中都占有同樣的愛人。甚至,說不定呢,你怎麼知道那位母狐狸不是另一個宇宙的我呢。」
「你真的不介意珀魅嗎。」
「是呀,為什麼會介意呢,她說不定就是我呢,我在那個世界的投影。同時,如果把那個世界的你加上了一部分的葵水後,那麼她相比於我愛人的愛人,更多了一份我女兒的女婿的身份。」
林碎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如果你對於自己劈腿一事存在歉意的話,那麼就把你對那位母狐狸所交付的愛意等量交付於我便可以了。」
「嗯,我保證,阿碎。」
「對了,下次去那邊,替我好好照顧未來的葵水。當然,這邊的葵水以及汐芷和芷汐便交給媽媽我了。」
「嗯,不過比起照顧她,我好像一直被她照顧呢。」
「那這就說明我有努力生下一個好女兒。對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那就把全身心都放在這個世界吧,今天除夕,陪陪我。」
「嗯,其實說起來,我現在在這邊也不是過去那樣只能待一小會了,也許是女兒葵水成了我在這個世界的錨,我現在在兩個世界待的時間幾乎差不多。只是之前我哪怕回來了,也沒辦法和你交流,你說的那些話,我其實都有好好聽到呢。」
「那太好了!在那邊,你要扮演好狐狸的妻子人設,但是在這邊你也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摯愛兼女兒。」
聽到了癸水現在在這邊也能穩定久留,林碎現在的喜悅不亞於當初在癸水死後自己等到了癸水投胎進了自己肚子。
「嗯。」
……
「除夕,難得一家團聚,爸爸癸水,媽媽我呀,還有三個女兒們……我們一家人去逛街!」
林碎微笑著捂著肚子自言自語。
她剛剛向老太爺提出了下午想出門逛街的要求,老太爺給林碎安排了幾個保鏢,和往常一樣,林碎會有兩位身手不凡的女子保鏢貼身,然後身邊會有五個便衣保鏢,其中還有兩位穿著便攜性外骨骼。
畢竟是癸水家的未來掌權人和三位繼承人,老太爺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畢竟上一次他可是經歷了一場帶走了自己兒子兒媳的車禍,僅存的大孫子還成了醫院里的癱瘓病人。
……
癸水本家和蛇心醫院本院並不在華國,而是和大多數國際資本一樣,居於地星聯合政府旗下的人造陸島上。
研究未來在火星和露娜伴星上建立殖民地,地星聯合政府在幾個大洋上建立了好幾個不和大陸架關聯的人造陸島,直屬於地星聯合政府而不是任何國家。由於這種特殊性,這些人造陸島很快吸引了一大批國際資本進駐。
這些陸島上建立起了城市,城市又飛快擴張成了國際大都市,陸島的面積也在隨著城市擴張而擴張。
而林碎腳下的人造陸島叫做「新亞細亞」,別稱「世界之心」,是地星聯合政府最初建造的陸島,也是地星聯合政府的所在地。
世界之心是地星上面積最大人口最多且最繁榮的都市群,坐落在第一大洋之上。
……
林碎坐在車子的後排,兩位身手不凡的女保鏢分別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而林碎的車子後面,則是一輛偽裝成流動冰激凌車的便衣保鏢車。那車子內置一個通訊中樞和一個偵察中樞以及一個緊急醫療室。林碎車頂上盤旋的四架軍用型光學擬態無人機便是接收那輛保鏢車的訊號。
不過,這些保鏢都沒有帶殺傷性武器。地星聯合政府規定陸島城市上禁止攜帶槍械、手榴彈、迫擊炮、巡弋飛彈……但是,像是單兵外骨骼、軍用偵察無人機……這種非殺傷性設備還是可以的。
林碎早就習慣了這些保護了,她正在和肚子里的癸水有的沒的聊著天,從吐槽癸水家的老太爺的裝修審美太古舊再到最近新出的某款母嬰奶粉太難喝,甚至是問起癸水那邊的世界生活如何,狐媚子有沒有虧待自己的愛人和女兒。
林碎對那邊的世界產生的好奇心不亞於紫葳和紫菀姐妹好奇這邊天上會飛的鐵鳥。
而那兩位保鏢也不用避嫌,反正癸水家的下人都覺得大小姐孕期神經質一些很正常,畢竟是親眼目睹了自己的愛人當場離世,僅留下了她和腹中的遺腹子,更何況,孕期的女孩捂著肚子自言自語也很正常不是麼。
總比問其他人,她肚子上是不是有祥雲繚繞要好。
「砰——」
後方撞車的聲音讓林碎從車子後窗往後看去,自己的車子後面有幾輛車連撞,看上去是汽車的自動駕駛出現了問題。但是還好,那輛保鏢的移動冰激凌車沒有出事,只是被擋在了車禍現場,跟不上林碎的車子了。
「大小姐,繼續還是返回?」
駕駛座上的女保鏢如是問道。
「繼續吧,今天是除夕,人流量比較多,網絡配額爆了導致交通網出現問題也很正常。
林碎漫不經心地愛撫著自己的肚子,像是安慰自己子宮中的小寶寶。
「況且,我看了一下,那撞車的7輛車中有4輛是哥斯拉家的車型,哥斯拉家的車子不就是以自動駕駛極差而聞名半個世紀麼,在繁忙的節假日還用哥斯拉的自動駕駛,那些人真是心大。」
「撲哧~」
副駕駛的女保鏢凱特,是最近剛剛從癸水安全承包商中晉升的年輕女孩,甚至比林碎還要小3歲(21歲),雖然成績優異但是資歷尚淺,遠遠沒有那位主駕駛上的31歲的學姐前輩約瑟芬大姐要沉穩。凱特被大小姐的諷刺笑話給弄笑了。
「抱歉,我…我…我失態了。」
凱特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失態,然後從一旁拿起平板終端,給被堵在後面的保鏢車重新規劃路线。
「大小姐,今天交通網比較繁忙,他們的新路线可能會比我們晚些時候到。」
「那我們就先進商場,讓他們到了再跟進來找我們吧。」
「好的。」
凱特按大小姐的要求下達了指示。原本這種情況,通常處理是等到保鏢車跟上後再進入商場,但是既然大小姐下了指示,那麼自然是按指示辦。
況且,雖然車子沒跟上,但是頭頂上的光學無人機還在伴隨,不僅如此,在這之前,約瑟芬和凱特陪大小姐出門這樣的外勤任務中,也曾經發生過中途遇到車輛相撞,處理起來倒是不會像第一次那樣讓大家都緊繃神經了。
順帶一提,雖然現代因為自動駕駛而讓車禍概率下降到極低,但是車禍基本都是因為自動駕駛壞了和路口信號網絡配額爆了。而作為第一座陸島也是最繁榮的「新亞細亞」,過於老舊的基礎設備讓路口信號網絡配額在節假日時經常爆表,因而喜提「世界車禍之都」。
所以,那些敢在「世界之心」的節假日上乘哥斯拉出行,並掛著自動駕駛的人一般都是初來駕到的外鄉人和騙保的。
……
……
【除夕,13:34分,世界之心,索默菲爾德商場6樓】
林碎正在一家國際著名奢侈品牌旗下的服裝店中挑選衣物,而約瑟芬和凱特正坐在店內的沙發上等待大小姐。
31歲的約瑟芬雖然有一張清秀的臉,但是身材異常高大,那黑色的正裝所遮蓋的,是堪比健美達人的腹肌。約瑟夫的近身格斗術和射擊水平都造詣很深,在凱特這個年齡段的時候曾作為雇傭安保上過戰場,在星條國的第三大港上護送物資和恐襲組織交火十三小時。當時,對面使用了多枚EMP彈頭癱瘓了整個城市,而十三個小時後戰斗結束時,約瑟芬以左臂輕傷狀態,射殺24人,近距離搏殺5人。
21歲的凱特很年輕也很漂亮,算是典型的金發洋馬,在癸水安全承包商中畢業時成績優異,不過她的格斗射擊水平自然是趕不上約瑟芬大姐的,但是她很擅長戰地偵察和戰場醫療以及電子戰,作為實習生時曾短暫入職世界之心警部CQB特勤小組,擔任醫護員和駭客以及生化對策專員,警部評價很高。
「他們到了嗎?」
約瑟芬向凱特問道,不知道問什麼,現在約瑟芬有點心神不寧。
「沒,回饋是堵車,今天除夕,好幾個路口的網絡配額都爆了,哪怕這樣,還有人不長眼在這些路口開自動駕駛,甚至還特麼是開的哥斯拉。」
也許是約瑟芬的情緒影響,凱特感覺現在也有點心慌慌了。
「……」
「我再做一份電子偵察吧。」
約瑟芬閉目養神,凱特從背包里抽出一台便攜式筆電,以及一只軍用型光學擬態旋翼設備,隨後走出店門,把那無人機放飛在商場里。
除了最初起飛時比較明顯的旋翼聲,後面無論是聲音還是影象都徹底消失了,除非有便攜雷達,便無法觀測這架無人機。
凱特重新回到店里,在桌上用筆電開始做電子偵察。
索默菲爾德商場是一家高端的奢侈品商場,即便是除夕,商場里的客流量也很少。商場的造型是類似於兩個8疊合成的十字狀,更恰當的比喻是四葉草,四葉草的邊緣是商家店鋪,賞家店鋪如條帶環繞著中庭,一共有四個中庭。
商場被分成了東南西北四個花瓣,而林碎等人現在就位於最下方的南區,在6樓偏西的店鋪中,而走出店鋪後,正面對著的就是南區的中庭。
商場地上一共有7層,地下有4層,-1層是商業區,-2和-3是停車場,最下層的-4是一些變電設備和緊急供電的小型核聚變反應堆以及物資倉庫。
第二份電子偵察和第一份電子偵察沒有太多出入,但是電子嗅覺極其敏銳的凱特覺得這種情況很不對勁,但是她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勁。
……
與此同時,商店內,林碎正在給自己挑選連衣裙,隨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女孩子那些種類繁多的衣服款式最後都會塑本歸源成最傳統也是最朴素的連衣裙以及連衣裙類似物。
說起來,林碎的衣櫥里面已經有很多衣服了,不過現在有整個癸水資本兜底,老太爺給的零花錢根本花不完,闊起來的林碎完全不肉疼。
更別提在這之後,林碎將會完成那爆款的「胎兒腦電波翻譯設備」。
「欸,小癸水,我剛剛看了一件很可愛的小公主裙款式,對了,是迪O尼的新款,你喜歡白O公主還是仙德O拉還是冰O艾莎公主……」
林碎愛撫著自己的肚子。
「啊,那些都是誰呀。」
在這個世界只當過男人的癸水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公主的,他小時候看的都是什麼什麼超古代巨人,喜歡的玩具是挖O機和泥O車。
「白血O主是一位得了白化病和白血病的小女孩,然後吃到了好心老嬤嬤醫生的紅苹果,最後不幸死於醫療事故,仙德O拉是……總之,你是喜歡白色調的還是黑色調的還是藍色調的……」
「白吧。」
隔著子宮,癸水也看不見外面的具體情況,隨便敷衍著。
「還有呢。」
「黑吧。」
好的,那我給芷汐和汐芷買了。
「不是給我買的嗎?」
癸水差點一口羊水噴出來。
「不是呀,已經給你買了好多條褲子和衛衣了,都是很可愛的那種,還是最近很火的超古代巨人聯名呢。」
「噗~」
癸水真噴了口羊水出來。
「感情都是男寶寶的衣服啊。」
這讓癸水再次低頭摸了摸自己的下體,確認沒有摸到什麼男根和子孫袋,甚至產生了蛇心醫院是不是寫錯了胎檢報告讓林碎誤解了什麼。
爸爸的自摸讓小葵水撲哧的笑了出來。
「爸爸,好癢癢呀。」
聽見了小葵水的話,癸水果斷停止了自摸,然後小葵水自己卻動手摸了摸。
「奇怪,為什麼爸爸摸就會很癢癢?嗯,又癢癢又舒服。」
「小葵水乖,不要摸那里,那里很髒,是噓噓的地方。」
「哦。」
小葵水有點失落。
「喂,當爸爸的,你摸女兒哪里呢。」
林碎的聲音似乎是有點慍怒。
「沒…我只是…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是不是男孩。」
「啊,你是完完全全的女孩啊,我的摯愛兼女兒。」
「那怎麼給我買男孩子的衣服。」
「嘻,主要是你的爺爺和我,都想把你當男孩養。」
林碎惡作劇地笑了出來。
「哈?」
「別抵抗了,你的每個月胎檢都更正好了。我臨盆那天的預約產科醫生也都是蛇心醫院的老同事,老太爺給大家都下了封口令。你從我的肚子里一生出來,就馬上上好了男孩的出生證明。」
「為啥啊?」
「你爺爺覺得,男孩身份好繼承家產啊。」
「那你呢。」
「媽媽我呀,可是想要抱一個男寶寶呢。」
「可我是女娃呀。」
「沒事的,女孩子男裝可是比大多數男孩子都要帥呢。順帶一提,我想讓你去讀男校。」
「……」
癸水對於林碎的惡趣味有了新的理解,並下定了決心,之後要把珀魅的蒂蒂勃起術給學會,再而傳授給小葵水,不然自己萬一哪天不在,回了癸水世界,那讓自家香噴噴的女兒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青春期男孩獨處男校,指不定哪天鬧出人命來。
此時的癸水尚不得知自己這一行為將來會鬧出多少人命。
小葵水是天生的雌小鬼,倘若只是這樣,便只能霍霍自己,可如果雌小鬼有了大肉棒,還是可以射精的那種,那麼鬧出人命的概率和數量便會大大提升。
多年後的一天除夕,人小鬼大的小葵水不僅有了新的弟弟妹妹,還有了外甥和外甥女。這些孩子們抱著小葵水的腿,喊著小媽以及爸爸。
「對了,癸水,等我臨盆的時候,你記得把芷汐和汐芷的胎頭先按下去,把自己的胎頭對准我的產門。這樣的話,你就能被我第一個生出來,長子的話,股份繼承會更多一些。」
「哦。」
「轟隆————」
劇烈的爆炸聲打斷了試衣間的林碎的自言自語,震動自地下層車庫方向往上傳播。一瞬之間,商場里的所有燈光和全息屏幕都熄滅了。
「抱頭,臥倒!!!!!!!!!!!!!!!!」
凱特向著試衣間方向聲嘶力竭。
「上面還有!!!!!!!!!!!!」
約瑟芬的話是第二次爆炸前林碎最後聽見的聲音。
緊隨而來的是第二次爆炸。
「(比第一次地下爆炸更強烈的爆炸聲,爆炸來源於上方。)」
像是有什麼東西砸了下來。
「(玻璃碎裂聲)」
「(火焰燃燒的噼啪作響)」
「(管道水流井噴的聲音)」
「(人群的哭號、尖叫)」
「(第三次爆炸聲)」
「(重物墜落的聲音)」
「媽的,近地軌道空降倉!!!!(約瑟芬的咒罵聲)」
「(槍炮聲、榴彈聲)」
「(比第一次更強烈的哭號和尖叫)」
……
……
……
寫在正文之後:
Q: 哪里能看到最新的更新呢。
A: Pixiv上是咱發出來的最新章F4,但是咱其實寫完了F5和F6了,F5和F6是兩個大章,合計5W字以上。主要是寫第一個副本,以及林碎相關。第一個副本會登場心素,不同於心牝的另一種體質,如果有人看過道詭原著的話,可能會知道心素具體有多癲,因而F5和F6有發癲警告。
第一個副本是分娩芭蕾。中間會出現觸手服內容,靨朵的相關支线也開了。如果想提前看的話,可以加咱的discord,「詩寇夏蘿緹」https://discord.gg/YefmXNJnmd,歡迎客官們來水群,順便幫咱糾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