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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前慈愛有加的紅發豐乳肥臀大洋馬寡居養母將年僅十歲的我調教成孌童性奴 (上海孤兒)

  [chapter:孌童]

   我昏昏沉沉地醒來,看著窗外照射進來的日光,我想現在應該已經是正午了。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我起床的時間越來越遲了,這當然不是因為我是個懶惰的人,而是因為我......

  

   “篤篤篤”的敲門聲響起,我想是柳婆婆來給我送吃的了。“嘶.....\"伴隨著我的起身,稚嫩的陰莖與我的絲綢內褲一陣摩擦,隱隱傳來的疼痛感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我甚至不需要脫下褲子去查看自己陰莖的情況,我知道我的龜頭一定是如鮮血一般鮮艷的紅色,即便只是這樣慢慢地挪動步子,摩擦帶來的劇烈疼痛已經讓我無法直起腰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一個還不到十一歲的孩童的陰莖已經快要被超負荷的性愛弄廢了。

  

   我打開門,禮貌地向門口的老婦人作了個揖,“謝謝你,柳婆婆!”然後從她的手里接過一個精致的餐盤。柳婆婆只是用她老的有些渾濁的眼球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等我退回房內就把門關上了。我能感受到她的眼神里帶著一些鄙夷,面對柳婆婆的眼神我連一點辯解的想法都沒有,在她的眼里我也許就是個無恥又病態的小孌童吧,靠著出賣自己的肉體過上這樣奢華的生活....

  

   我叫張思明。如前所述,我是一個差兩個月才滿十一歲的孌童,如果你沒聽過這個詞的話,讓我換一種通俗易懂的說法告訴你,那就是未成年的男妓。我唯一的主顧是我的養母,阿加莎·陳。平心而論,我在這里的時光,過得比在慈幼局的時候強。單就是這些吃的,比巴掌還大的貝類,比臉還大的龍蝦,以及各種我根本叫不出名字的,但被精心烹調過得,僅僅吃下去後就會讓人在午夜感到燥熱難耐的水產品。可即便再怎麼充足多樣的美味,不過只是稍稍延緩了我衰弱下去的速度。現在屋子里沒有一絲風,我仍舊需要緊緊裹住毯子,將身體湊近壁爐里燒得旺旺的火焰。至於我衰弱的原因嗎,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就是帶給我這一切富足生活的養母——阿加莎夫人。作為一個孌童,我的工作的很簡單,就是被我的媽媽玩弄。

  

   每日的早晨,用過午餐以後,吃下午茶時,又或是用過晚餐後,甚至被女仆看管著前往浴池時我都要隨時做好准備。每天的這些時段,我親愛的媽媽都可能會突然地出現。甚至在最近的幾天,大概是不滿足於越來我越稀薄的精液,她幾乎是每晚都與我同寢,這更成了某種無以言表的酷刑。

  

   一個月的時間里,被壓榨的次數超過一百二十次,這應該已經超過了哪怕是最健壯的成年男人的體力極限,更超過了孩子的。更加令我感到恐懼的是,阿加莎夫人絕非只會騎坐在我身上扭動腰際這一件事,她熟練於玩弄和自己一樣的孩子,用各種各樣我從未見識過的花樣。

  

   “夫人,您來了?”門外傳來柳婆婆的聲音,我的心一緊,趕緊站了起來,今天等待我的是什麼呢.....

   \"啊,媽媽,疼啊~~嗚嗚嗚....\"

   痛苦的呼號是因為我小巧的乳頭上被套上用來夾持衣裝的夾子,細弱的雙腕與雙腳一起被鎖鏈緊緊鎖在一起。

   “啊~~媽媽~~~那里不行,太......\"

   阿加莎夫人在手上塗滿了肥皂水,用她修長的手指插入到我的的後庭中,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體驗這種讓人羞恥的事了,可這讓人靈魂都要瘋狂的感受依舊不是我能適應的。為什麼,那麼髒的地方被媽媽觸碰,可感覺怎麼會那麼爽,我徒勞地扭曲著自己的身體,而我的小雞雞再一次因為這樣的刺激痛苦地挺立了起來。

   “還嘴硬呢,壞孩子,騙媽媽可不行哦,好在你的身體還很誠實嗎。”阿加莎夫人在我的耳邊說道,那聲音依舊甜美,但是在我的心里這就像是惡魔所發出的。

   “思明……這恍惚的樣子,真是可愛……來,好好伺候媽媽吧....”阿加莎夫人極為享受我無力的反應,繼續榨取著我的生命。

  

   媽媽一邊玩弄我的後庭一邊解開了鎖住我手腳的鎖鏈,我細弱的陽物已經完全麻木,被插入菊穴的手指撩撥著某個敏感的位置而強行弄到堅挺,隨即再被麗人的蜜壺所溫柔地吞沒。我發現,自己在做這種事時,也已經開始無法集中注意力。“主……保佑您,夫人。”——我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我想起了自己在慈幼局時唯一的朋友,一個名叫二狗的孩子。他在與自己永別時,也像我此刻這樣,低吟出對身邊人最後的祝福。

  

   “哦.....思明,硬硬的小雞巴在媽媽的體內,媽媽好舒服啊,媽媽能感受到思明對媽媽的愛意呢。”阿加莎夫人一邊說話,一邊在我的身上搖曳,我用手緊緊扒住媽媽又白又軟的大屁股,小手因為用力已經陷在了白肉之中,下體奮力地挺動,媽媽的蜜壺又熱又濕,媽媽的蜜壺又熱又濕,因為在守寡之後沒有與任何成年的男性發生性關系,媽媽蜜壺幾乎像少女時一般緊致,即使是面對像我這樣如此細弱的陽具也能提供良好的包裹感。一陣陣酥麻的觸感隨著我的挺動反饋在我的小肉棒上,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美好肉體,即使我知道再這麼下去我會完蛋的,可我依然無法控制自己作為男性的本能,我.....我願意死在媽媽的身上。我也會迎來與二狗同樣的結局嗎?現在的我沒工夫想這些了,我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咕嘰咕嘰,隨著我肉棒的奮力攪動,媽媽的蜜壺也發出淫靡的聲響。

  

   ““嗚嗚嗚……不行了~~思明,真乖,把精液~把精液都射給媽媽~”媽媽美麗的容顏扭曲了起來,那頭波浪一樣的紅色卷發都要飛舞起來了,她厚實的大腿和肥圓的屁股一下下撞擊在我的小腹和腿上,我的整個身體和整張床都隨著她的節奏震動起來。媽媽的兩只手絲毫沒有要閒下來的意思,她扯住夾住我乳頭的夾子用力拉扯了起來,“痛痛痛~~媽媽,輕點!!!”敏感的乳頭被拉扯得變了形,疼痛感與快感一樣作用在我小小的身軀上,我感覺我整個人行將癲狂。

  

   “唔嗚嗚嗚嗚~~哦哦哦哦~~~!!!”可能是柔弱的我痛苦求饒的樣子太戳媽媽的性癖,媽媽居然搶先一步達到了高潮,她滿身的白肉毫無規律地顫抖著,就像是由熟女美肉形成的肉浪,下身那如潮水一樣的淫液也開了閘,媽媽的愛液順著我們的交合處溢出,躺在我的肚子上,腿上,床上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我細弱的肉棒在媽媽的愛液暖流的衝刷下都跟著抖動了起來,就像隨波逐流的獨木舟......

  

   “真乖……好好聽話,主會保佑我們的,我可愛的思明。”她低垂下頭,親吻著我的唇,我被動地迎合著的同時,也又一次地被榨出了精液。只是此刻已經稱不上是精液,而是比尿液稍微濃稠一點的透明物,甚至依稀帶有淡淡的紅色。當然此刻的我並不知情,我只是再一次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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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流浪兒]

   時間回到幾個月以前,我正拖著沉重的腳步,沿著蘇州河畔緩步行走。趁著夜色,我通過了上海城門的哨卡,小心翼翼地躲開那些耀武揚威的騎馬巡捕,無論是他們腰間挎著的武器還是那些看起來有兩個我疊在一起那麼高的大馬,都讓我有一種本能的恐懼。

  

   在今天人們稱之為長寧區的地方,生活著為數眾多的貧民,失業工人,妓女與扒手,這些從蘇北,安徽各處蜂擁而的鰥寡貧戶擁擠著,在這個城市的角落尋些肮髒的營生。不消說,這番景象並不會讓出生在新大陸的我對這座輝煌的城市產生什麼美好的印象。現在的我面黃肌瘦,身上穿了一件打了好幾個補丁的布衣,也幸虧如此,若是我的面色看起來再紅潤一些,衣裝看起來再精致一些,恐怕那些在黑夜中徘徊的青皮流氓們便會將我作為目標了。

  

   我的面前是一座橋,我在橋頭停下了腳步,這自然不是因為蘇州河的流水吸引了我的目光,只是腹中如同灼燒般的飢餓感讓我沒能再邁出步子;我想到了黏稠,熱氣騰騰的鍋邊糊,花卷,饅頭,甚至是慈幼局中那清澈見底的所謂“白粥”,這一切讓我的頭腦產生一種昏沉,眩目的奇想。

  

   當然,即使此刻我的健康毫無問題,我像我也無法過橋去。我看見過橋者向橋頭的箱中投出一個銅板,這應該是此處的過橋費,而我的口袋中根本連半塊銅板也無。更別說橋上那些用一種審視野生動物或等待清理的廚余垃圾的眼神瞪視著我的衙役,讓我確信若是我不交好運,一定還不等走上橋便會被扔進河水里。

  

   沒有人教過我乞討的技巧,但在那種令人發狂的奇想下我慢慢地,跌跌撞撞地向馬路的輔路走去,對著呼嘯而過的馬車,我學著我見過的佛教僧侶的樣子雙手合十。

   “可憐……”

   ——我沒能將乞討的話語說完;在冬天的郊外徒步上一個星期,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當腳上沒有一雙合腳的鞋,口袋里沒有一個銅板時便更困難。我的腳踩在一塊小而尖利的石子上,我並未感到疼痛,只是感到那鋪的平整的地面向著自己飛快地接近,令人聯想到劈面而來的巴掌。

   我摔倒在地上,馬匹的長嘶聲在我耳邊響起,終於,我聲嘶力竭地哭泣起來。只是,想象中馬蹄踏過胸口,將自己踐踏進塵土里的情形並未出現;伴隨著木質車門的吱呀聲,我聽見輕盈的鞋跟踩踏地面的聲響,接著,是男人與女人的談話聲。

   “多麼漂亮的孩子……走。我們回蘇州……”

   “可是,夫人——”

   “沒有可是。”

   ——自然,此刻的我並沒能思考出這些話語中蘊含有怎樣的深意;我只感到自己被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緩緩從地上抱起,一頭令人聯想到慈幼局外開放的梔子花的清香的紅色秀發垂落到我的臉頰上。

   我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閉上了眼睛。

  

  

   我被一種甜膩,美好的香味所喚醒。

   在新大陸的時候,我也曾經去過教堂祈禱,祈禱時聞到的淡淡香膏氣味,與此刻傳入我鼻端的氣息依稀類似;我的小腦瓜子很自然地便將這二者統一在了一起,某個瞬間,我甚至產生了把守天國大門的聖彼得正在我的面前推開天國門扉的錯覺。

  

   幻覺沒有持續多久,腹中的飢餓感提醒著我,這並非那永無飢饉缺乏的流著奶與蜜之地。

  

   當我慢慢恢復意識後,最先察覺到的,是雙腳上傳來的一陣陣涼絲絲的,緩解了我雙腳疼痛的愉悅觸感;而眼前垂落著的,則是帶有蕾絲的細膩幔帳;與幔帳一起,我看到懸掛在房間中央的水晶吊燈,燭火在其中散發出溫暖的光芒,床的另一頭是燒得甚旺,內里的木塊正發出畢畢剝剝聲響的壁爐,順著窗台向外望去,遠處是一片籠罩在夜色中的陰暗樹林,此刻顯然已經入夜,而那最吸引我的甜香味來源,是一輛早已擺放好的晚餐餐車。

  

   餐車中有湯,若是我所讀過的書再多些,便會知道這是所謂的奶油蝦仁濃湯——在楓丹白露,拿破侖皇帝的宮廷近侍們為大不列顛的使節端上的便是這種餐點。

  

   餐車旁站著一位老婦人,她正用帶著些許慈祥,痛惜的眼光看著自己,這讓我想到自己在離開上海的路上遇到的那位給了我一份寶貴吃食的孀居老奶奶。我抽了抽鼻子,竭力讓自己在食物面前顯得有些教養,但僅僅是雙腳碰到地面,那原本因為塗抹了藥膏而減輕了疼痛的腳底便又一次傳來錐心般的疼痛。

  

   “菩薩保佑你,可憐的孩子。”老婦人苦笑著,臉上的皺紋仿佛揉皺的花瓣般擰做一團。“不要向我作揖,我的主人將你帶回了宅邸,喝吧,你一定餓壞了。”

   老婦人用同樣長滿皺紋的手扶住我瘦弱的肩膀,幫助體力不支的我坐到餐車旁,我拿起勺子,送入嘴中,兼有蝦仁的鮮香與奶油的甜膩感的濃湯瞬間便充斥了我的每一個味蕾。

   “謝謝您……咕……我真不知道……如何報答您好……我要怎麼稱呼您?”我一邊飛快地吞咽著冒著騰騰熱氣的濃湯一邊問道。

   “叫我柳婆婆吧,孩子。唉……多麼可愛的孩子……”老婦人伸出手在我的頭上愛憐地摸了摸。

  

  

   還未等我將一盤湯喝下,房門便再度打開,走廊上涌來些許冷氣,而門口站著的高大,瘦削的男人讓我本能地向著老婦人的方向縮了縮,既是因為寒風吹過單薄的衣物,也是因為男人的神色不若老婦人那樣慈祥。

  

   “柳阿嬤,夫人希望立刻就見他,餐廳里已擺好了正餐。”

  

   一瞬間,我望見老婦人的臉上流露出些許不忍的神色,但她最後也只是幽幽嘆息。

   “好吧,白管家。”

  

   ——她旋即轉向了我,將一雙帶有紅色刺繡的棉拖鞋套在了我的腳上,這無助於緩解我的腳傷,但至少對抵抗走廊中冰冷的穿堂風有一些作用。

  

   “恐怕無法等你喝完湯了,孩子。見到夫人,務必要恭敬,禮貌……”

  

   她看起來還想說些什麼,但瘦削的中年男人已顯露出頗為不悅的神色。

  

   若你問孤兒們在慈幼局中學過什麼,那麼無疑,察言觀色便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課;我拼命忍耐著腳上的傷口引發的疼痛感,站起身,向老婦人鞠了一躬,一瘸一拐地走到瘦長的男人身邊,那一身灰色的燕尾服讓我有回到新大陸的錯覺。只不過那身燕尾服的面料明顯比我見過的洋人穿著的要精細多了。

  

   我並不算是見多識廣,但是即便是孩子也能直觀地體會到這條走廊的特別,這里完全是西式的風格。拐角擺放著的半身像,正用一種無機質的眼神直視著我,讓我感到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所幸每隔兩步便有的黃銅燭台中並排點燃的五根蠟燭,將走廊照得明亮如晝,驅散了這種恐怖,同時也讓腳下的地毯與玻璃窗上雕刻著的彩繪窗花顯得更加雅致了些。

  

   “如果夫人向你提出什麼要求,不要拒絕,只管接受。”

  

   管家的聲音很冷淡,他說話的時候,眼神並不朝向我,腳底疼的想尖叫的我只能竭盡全力跟在他身邊,躲開那些一人高的瓷質花瓶和大理石雕塑。

  

   “夫人會有什麼事……要用到我這樣一個小孩呢?”

  

   很快這條有數個轉彎的走廊到了盡頭,管家並沒有回答我,他只是優雅地輕輕敲門。

   “夫人,孩子已經帶到。”

  

  

   ——隨著餐廳門被打開,我瞪大了眼睛,站直身體,竭力讓自己身上那件沾滿灰塵的麻布衣看起來莊重一些。桌上擺放著的精致西式餐點,即使是出身新大陸的我也從未見過。烤得焦黃的布丁與糕點,淋上濃稠醬汁,已然被整齊地切分好的煎制牛眼肉,湯盤上散發著胡椒香氣的鱈魚,更多的則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菜;而在餐桌的盡頭,有一位正懶散地倚靠在椅子上的紅發白種美婦人。

  

   也許是有些太過懶散了,她的絲綢睡衣微微敞開,暴露出那一對豐盈挺翹的乳峰,一頭打理考究的紅色秀發被松松挽起成馬尾,垂落在肩頭,剛好遮掩住了那美好的鎖骨;而原本低垂著的,不知在思慮什麼的優雅藍眸在看向我的一瞬間微微抬起,眸子中的亮光讓我留下了頗深的印象——接著,伴隨著那一對豪乳上下起伏劃出足夠讓我低下頭的曲线,她款款起身,修身的絲綢睡衣自然不是為了面見客人而設計,腰間的系帶束縛下,睡袍勾勒出艷麗的腰线與臀瓣;她卻仿佛未覺般,放任豐乳與臀瓣與我盡情觀賞,美婦人微微低頭,伸手拉開了座位。

   “坐到我旁邊吧,孩子。”

  

   “謝謝您……夫人。”

   ——管家並沒有跟進房間,餐廳門在我的身後關上,偌大的餐廳中,便只剩下了我和夫人兩人。

  

   我拘謹地坐下,我的鼻子又一次聞到了甜香味——混雜在食物和房間的熏香中的,成熟的女性身體所特有的幽香,與美婦人身上的香水氣息混雜在一處,讓我又一次有了自己正處在天國門扉前的迷幻錯覺,直到夫人又一次輕輕揮手示意我不用在意她。

  

   “呼……真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不過現在可不是講究餐桌禮儀的時候,盡快用餐比較好哦。”

   麗人那纖細的手腕托著腮,看著我那介於棕色與黑色之間的一頭經歷了許多災難,卻仍舊仿佛天賜般保持著柔順的頭發,還有那雙深黑色的漂亮瞳孔,以及那先向自己鞠躬再上座,雖然心中急切,卻仍舊努力讓自己將餐具拿得穩一些的可愛姿態,眉眼中滿是笑意。

  

   “孩子,你的家人呢?不知道我是否有機會認識他們?”她看著我小心地咀嚼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塊布丁,直到我將布丁整個吃下,方才開口。

  

   “我……我是在明國,不~不我是在新大陸出生的,我在慈幼局長大。”過於放松的我差點將那個禁忌的國名說出口。我低下頭,麗人的雙眸中流露出些許痛惜的神色,她旋即將手伸向我的腦袋,慢慢撫摸,然後是我單薄的後背,那動作輕柔卻似乎帶著些許挑逗的意味,讓我感到些許瘙癢,但我強忍著沒有動彈。

  

   “多麼可憐的孩子……再吃些吧,真抱歉讓你想到難過的事情。”夫人似乎並不在意我提起明國。她站起身,將另一道熱氣騰騰的餐點拉向我的面前,我本能地低下了頭。

  

   伴隨著麗人彎腰的動作,胸前的那兩點櫻色的,被周遭淺色的乳暈保護住的內陷尖端,自然便全部暴露在了我的視线里;我聽過慈幼局那些腦滿腸肥的大人們用兼有猥褻與淫蕩的口氣討論他們彼此的夫人與情人甚至妓女,這讓我多少知道了所謂“性事”。縱然從未有人教過我關於男歡女愛的一切,可我本能地便感到,如此窺視僅有一面之緣的女子乳峰是決不可原諒的罪孽。

  

   “為何要低下頭呢,孩子?是對餐點不滿意麼?”

  

   “不是……您的,衣領……有些……”

   麗人掩住嘴,但即便如此,我還是聽到了婦人的輕笑聲,輕微的細簌聲傳來,她緊了緊衣帶,坐回了她的座位。她繼續用她那雙美目上下打量著我,讓我感到有些怪異,沒過多久,她的眼神就轉而聚集到了我的腳上。

  

   那套著拖鞋的腳顯然並不合尺寸,此刻我的腳掌從松松垮垮的拖鞋中漏了出來——其上兼有劃痕和血痕,雖然已經被人清理過但仍舊顯得觸目驚心。

  

   “您看起來走了很久,先生。”聽了我悲慘的出身,紅發的麗人的語變得更為溫柔了些。

  

   “我……要離開上海去蘇州。所以,我走了大概70里……所幸,被您救了。”

   麗人挑起一條眉頭,看起來十分驚訝,對一個孩子而言,70里是一段過長的路程。

  

   “您在此處有可以投奔的親戚麼?又或者說,您希望前往在蘇州的慈幼局?恐怕那不是個好去處,先生,不會比您之前生活的慈幼局更好。”

  

   “我……”——我哽住了。我在此地既沒有親戚,也不願意再回到慈幼局;事實上,我逃離上海不過是為了躲避棺材鋪老板的追捕罷了。

  

   “那您恐怕還是留在我這里較好。”

  

   “不,不行——”我本能地提高了聲音,意識到失態的我趕緊低下頭來,低聲道歉道:“您的丈夫如果知道您收留一個不知來路的孩子,一定會大發雷霆,我能得到您的款待已經感激不盡,絕不能因為我的緣故而讓您受責——”

  

   “我的丈夫已經不會責怪我了。”美婦人淡淡地說,她伸手慢慢撫弄起我的發絲,“他死在了新大陸,到現在已經快五年了。”

  

   我抬起頭,餐廳正中央的牆壁上懸掛的壁畫上,身穿胸甲的男人腰間挎著刀,頭戴官帽,長長的髭須讓他看起來頗為威武。

  

   我剛想向夫人道歉,但她已經打開了話匣子,談論起自己死去的丈夫。

  

   “我叫做阿加莎,英國人,我的父親可是位伯爵呢。在外頭人們稱呼稱為陳夫人,因為我的丈夫姓陳——丞相和先皇都對他贊譽有加,早在新金山之戰的時候,他就在林則徐大都戶的帳下擔任金州團練使了。你看,這就是為什麼即便他去世快五年了,還是沒有人會喊我自己的名字。”(虛構的華夏殖民地與墨西哥之間發生的戰爭)

  

   “我叫張思明,呃,阿加莎夫人,您的丈夫是因為叛......叛亂在新大陸戰死的嗎?”

  

   因為我稱呼她的姓名,夫人的嘴角揚的更高了些。她又一次伸手撫弄我柔順的頭發,讓我只覺得頭皮酥酥麻麻的,當我感受到她順著頭發一直向下捋至我脖頸的柔軟手掌,又想到剛剛她那豐盈的乳房與櫻色的,內陷的乳尖,我感覺到一陣過往從沒有體驗到過的熱流在小腹處匯集,我的臉頰也被紅暈染滿了。

  

   “他是在明國獨立戰爭中戰死的。”她看到我吃驚的模樣,抿嘴笑道:“這是我們英國人的說法,好了,不提他了。當我看到你的時候,張思明先生,你正躺在馬車道邊上,臉色蒼白。我和管家將你搬上車,然後,我們找了附近街區的大夫,先為你清理了腳上的傷口,所幸都只是皮外傷和挫傷,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無疑,你是被上帝所祝福的孩子。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基督徒。”

  

   “沒關系的,夫人。我出生的時候就受過洗了,願上帝保佑您,阿加莎夫人。”我低聲說,如果過去我還對上帝的佑護有些許懷疑,那今天我第一次真切地相信了上帝的保佑;當然,我還不知道,上帝的佑護並非毫無代價。

   “天色已晚,帶他去洗個澡吧。”她拉了下鈴,很快,瘦長的男人便如同一直沒有離開般出現在了門口,向女主人鞠了一躬。

  

   “隨我來,先生。”看著張思明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外,阿加莎夫人的嬌軀,仿佛脫力般地癱軟在了餐廳那奢華的扶手椅上,不知不覺的,她的手指已經探向自己的絲綢睡衣下——那件睡衣里沒有女性常穿的胸衣或者襯裙,當她的指尖拈揉上那早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蒂時,她從唇邊漏出快美的呻吟聲。

  

  

   “哈啊……”自然,她沒有告訴張思明全部實情。

   她,對於年齡剛好的俊秀孩童,有著反常的熱愛——無論是他們的身體上那帶有奶香的氣味,還是他們那尚未被成年男人惡心的妄想所玷汙的小巧肉棒,都那麼引人入勝;在那輛被鎖閉的嚴絲合縫的馬車上,她正忘我地自瀆著,指尖撥弄著裙下的小穴和乳首,將馬車的震動想象為一個身高剛到自己胸前的可愛孩童,一邊稚嫩地含著自己的乳峰舔弄,一邊竭力挺動著自己纖細的腰際,而自己則低聲哄著他,欣賞著他那通紅的可愛耳垂與脖頸。

   而當妄想即將進行到頂峰的時候,馬車突兀的停下,讓她幾乎難掩自己的怒火。

   在她發作之前,管家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是一個昏迷的孩子……更准確的說,是一個縱然因為飢餓和疲倦而臉頰蒼白,麻布衣上滿是塵土,小腳上也沾滿灰塵,卻仍舊幾乎長成了她夢中妄想著的可愛姿態的孩子。

   幾乎是走下馬車的那一刹那,她就本能地確定了,她一定要得到他,這是一件蒙主恩賜,無比珍貴的玩具。

   在將馬車開往診所的路上,她細致地用手帕為他擦干淨手指,然後,她將昏迷的張思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蜜壺上往復摩擦著,那小巧纖長的指尖讓她在短短的車程中她就達到了兩次高潮,而如果……主動做出這樣淫蕩動作的人,是他自己呢?如果不僅僅是用手指,而是用那尚且沒有發育完成的纖弱肉棒,一邊低吟著“夫人”,一邊努力地扭動著腰際,插入自己的蜜壺之中呢?

   “哈啊……”

   僅僅是想象著這一切,她如絲的媚眼便愈發散亂了。

   不過……很快,就可以盡情做個痛快了。

   她嬌笑著,緊了緊自己的衣領,盈盈起身。

  

  

   我跟隨著管家一路走到另一條走廊的盡頭,住宅的主人財力仿佛無窮無盡,在前往浴室的走廊上,波斯式的細密畫與華麗掛毯讓這里滿是異國風情,給人以一種愉快的暖洋洋感;而浴室溫暖暈黃的燭光似乎讓人的心都跟著熱了起來,來到上海以後就幾乎沒有洗澡機會的我雙眼也跟著發起了光。

  

   管家示意我用裝在牙杯里的鹽水漱口,我照辦以後他才吩咐道:“要好好遵從夫人的所有命令,不要大驚小怪,高聲喧鬧。”這幾次三番的強調讓我不免有些疑文,但管家冷漠的面孔讓我不敢多加問詢。

  

   “里面就是浴室,將衣服放在這里就好。”我脫下衣服,將麻布衣丟進髒衣籃。“請問……為何阿加莎夫人,會如此友善……”我終於鼓起勇氣,低聲向除了發出指令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管家出聲詢問。

   “你會知道的。”管家並沒有給我多少質問的機會,立即轉身離開。

  

   直到此刻,我才感受漫長的跋涉所帶來的疲憊,它連帶著身上的汗漬與汙垢帶來的不快感一並涌上身體。我飛快地脫去髒兮兮的內褲,走向那冒著騰騰熱氣,用大理石鋪設底邊的浴室。

  

   借著浴室里暖黃色的燭光,我洗干淨自己的臉,然後再小心翼翼地將身體浸入那個足以容納下整個慈幼局的孩子們一起洗浴的水池中,搓洗起手腳上的泥垢。

   浴池的邊緣,水龍頭正將熱水噴淋而下,讓池中的水始終保持著宜人的溫暖,略高於體溫的熱水將熱力送進了我瘦弱的身體,讓我能夠放空身體,感受到一種甜美的靜寂。

   我低聲向上帝祈禱著,為祂所慷慨賜予的好運。

  

   正當我感受著那些長途跋涉的痛苦從自己的體中抽離時,輕盈的腳步聲響起。起初,我以為是管家先生來給我送換洗的衣物,直到阿加莎夫人那嬌媚的玉體隔著盈盈迷霧,出現在了浴室的另一頭,麗人的足尖輕盈地旋轉抬起落下。她向著浴池中的我慢慢靠近,我本能地縮緊了身體,努力讓自己的眼簾從那越發靠近的,僅有一條浴巾包裹的嬌艷裸體上挪開。

  

   阿加莎夫人的身體說不上苗條,用豐滿來形容當然是恰當的,只是這種豐滿里面,也有屬於苗條的一種美感,其關鍵是在於她的腰姿,擁有和飽滿到幾近從浴巾里面彈出來的乳房、或是經由蝴蝶骨之外,還擁有著寬大美麗曲线的臀部完全不同的緊致感,她的身體曲线從乳側的外傾,到腰肢的收細,又到臀部的飽脹,再到大腿的慢慢內收,最後踩在濕潤地上的小腳丫,這一切共同構成了一條靚麗獨特的曲线,在迷霧一般的蒸汽之中,被光與影塑造出一份令人垂涎欲滴的剪影。

  

   “張思明先生...剛剛開始洗嗎?”阿加莎夫人慢慢靠近,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浴巾,浴巾的上半部分剛好圍住了乳房的上圍,卻又裸露出胸前大片的裸露皮膚,浴巾的下半部分緊緊包住一部分的臀部,而在身體前端,恰好把股間的私處圍成一處若隱若現的陰影,她豐滿的大腿每走出一步,都會讓浴巾變得愈加搖搖欲墜。

  

   我用手用力按住夾緊的雙腿,我的小陰莖雖然還正在發育,但也勉強能膨脹成足夠插入女人身體的長度。不過尚不懂男女之事的我,此刻慌慌張張,語無倫次。“夫、夫、夫夫人!我不知道……您會在這個時間……”

  

   “可我知道你現在正在洗浴,張思明先生,所以才特意進來的呢。”阿加莎夫人說著,用腳探了探浴池里的水,在不算平靜的池面上點開幾道波紋。我趕緊趟過浴池里的水逃到了浴池的另一邊,,一路上我一直用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下體,我實在不願意在阿加莎夫人面前展露我因為她美艷的嬌軀而勃起的孩童陰莖。

  

   “你的臉很紅啊,是泡得太久了嗎?”阿加莎夫人邊說,一邊將她的腳踮在池水之上,她的屁股因為台階的壓力而被壓緊,她並沒有把雙腿放進浴池里,而是向上彎曲了起來,膝蓋抵緊了胸部,把雙腿之下,我從來不曾想象過形狀的一面,完全朝我開放著。

  

   她豐滿的雙腿之中,能夠看到下半部分的陰唇與菊穴,還有與她的發色一樣如烈焰一般火紅的陰毛,全都對我展露無遺。我想要捂住臉表達自己的難堪,可我的雙手還要需要用來遮住我那不知禮節的陰莖呢。

  

   “阿加莎夫人,我,我,我先出去....”我從浴池的另一邊站起來,快步向浴室出口走去,但我在經過阿加莎夫人的面前時,卻發現自己無路可去。阿加莎夫人放下了一只腿,卻將另一只腿伸直了,腳掌像是手掌一樣豎起,擋住了我的去路。

  

   “你就這麼拋下我在這里嗎?張~思~明~先生?”她稍稍皺起眉頭,她知道我很會觀察別人的眼色。

  

   我懷著一顆不願意忤逆恩人的正直的心,乖乖地躲回了泳池的另一邊,我把頭扭開,盡量不去看阿加莎夫人,也盡量不去猜測她被浴巾裹住的,是怎麼樣的一副胴體。

  

   但阿加莎夫人似乎鐵定了心要讓我難堪:“張思明先生...你就那麼不喜歡看著我嘛?但我”

  

   “不,不是的,阿加莎夫人!”我馬上轉過臉來,又很快地將羞紅的臉低垂下去,視线飄忽不定地到處游走著。

  

   “你很久沒有試過,和家人洗澡,對吧?”

  

   “嗯....”

  

   阿加莎夫人有點意外地挑了挑眉毛,她沒想到隨口說的說辭,居然給了面前這個小大人一點緩衝的余地,她更加得意地修補著自己的謊言:“張思明先生,家人之間,尤其是母親和孩子之間共同沐浴,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呢,如果你總是那麼躲躲閃閃,我又怎麼能為你去除身上的疲勞呢?”

  

   我稍稍抬起頭來,看著阿加莎夫人的眼睛,在心里思索這種說法的真實性。

  

   阿加莎夫人的雙腿此刻都已經放了下來,她把左腿翹在右邊的大腿上,而當她注意到我的眼神時,又把左腿高高抬起,平放下來,雙腿平貼在一起,身體後仰,上身往後傾斜,搭在上面的浴巾也往後拉了一點。這樣的姿勢讓她把小腹下面到雙腿谷間之間的皮膚,連帶著那稍長而卷曲的火紅陰毛,全都展露給我看,但很快,她又翹起右腿,搭在左腿上,這短短一瞥,竟讓我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過來,張思明先生,我來幫你擦洗身體。”不知道是作為孩子想要和母親洗澡的渴望,還是來自性本身這更加深邃的本能,讓我幾乎不假思索地就從台階上站起來,趟著膝蓋高的池水,向阿加莎夫人走去。這個問題,讓幼小的我來回答似乎太過困難。但我請每一位男士捫心自問,如果你們有幸與我處於同一種境地,如果你們面前坐著的,是充滿了性暗示的阿加莎夫人,在你們的面前不過數米是被浴巾包裹的,觸手可及的美妙胴體,相信你們都不會質疑自己為什麼要邁步靠近阿加莎夫人。

  

   對道德的質問暫且放在一邊吧,坐在台階上的阿加莎夫人,與站著的我幾乎一樣高。越是靠近阿加莎夫人,我就越是感覺到自己捂住的陰莖漲得發疼,腦袋里嗡嗡亂響,涌上腦海的血液,也把我的臉頰染紅,我還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地勃動著,像是不安分的肌肉,開始用力的在我的雙腿之間抽搐。

  

   “乖...思明。”阿加莎夫人伸出手來,就在她摸向我的瞬間,我像是觸電一樣,全身的皮膚都起了雞皮疙瘩。阿加莎夫人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游走,最後在我的胸膛上停住了,指甲的尖銳,和手指的柔軟,同時刺激著我的肌膚,但是,也正是這種慢吞吞的接觸,讓我逐漸習慣了靠近阿加莎夫人時,心中涌起的不安。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沒問題。我開始試著放緩自己的呼吸,並且祈禱著這樣令我難堪的接觸和之後的沐浴能夠快點過去。

   如果實在忍不住,我就閉上眼睛好了,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我愈發覺得自己畏畏縮縮的樣子,在一個美麗,成熟,但是好心又善良的夫人面前實在太過失禮,我的雙腿也終於從夾緊雙手的僵硬狀態之中解脫了出來,而改為普通的貼腿站著,一雙手掌只是擋在勃起的陰莖上,用力把它壓低。

  

   但是我低估了阿加莎夫人的美麗與她大膽的舉動。她一下子從台階上站了起來,我這才真正感覺到,自己和阿加莎夫人的距離——這是靠近坐著的阿加莎夫人時所全然不能真切感受到的極具衝擊性的美感。

  

   阿加莎夫人站起來的時候,我大約只到她的小肚子那麼高,因為距離很近,我抬頭只能看到阿加莎夫人被高聳的雙乳遮住一半的臉龐,而面前也只是毛茸茸的白色浴巾,這讓我因為阿加莎夫人突然站起來而變得緊張的心,略略放松了些。

  

   可就在下一刻,阿加莎夫人卻突然解開了浴巾,任由浴巾貼著自己的身體,垂落到地上,慢慢滑進浴池。正對著阿加莎夫人小腹的我,正好看見了她那因為鍛煉過,而顯得平整光潔的小腹,還有一低頭,便能映入眼簾的凸起,那是屬於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是阿加莎夫人長滿火紅陰毛的恥丘,而在陰毛的遮蔽之下,是飽滿如少女一樣的陰唇,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成年女性的下體是怎麼樣的構造。

  

   “唔....唔,唔....”我頓時羞到說不出一句能夠表達我此刻真實感受的話來,我想要抬頭,躲開這個男童不應該看到的地方。但是失去了浴巾包裹的可不只是恥丘,阿加莎夫人高挺的乳房,也都徹底地展露在我眼前,她飽滿,又柔軟的乳房不像是大部分女人那樣,只是生硬地從腹部之上隆起。我面前的這個女人,擁有世界上最好看的巨乳形狀之一,她的乳房因為重量稍稍往下垂落,恰好擋住了乳房、胸和腹部之中難看的下圍分界线,而另一方面,她的乳房卻又有著少女的韌度,能夠束起豐滿的乳房,維持成一種高高挺起的形狀。從來沒有欣賞過乳房的我,忽然對著女人的胸部擁有了一種奇妙的幻想,那就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會擁有如此美妙的乳房,殊不知這種恰好到好處的乳房,是阿加莎夫人的幸運,同時也是我這個從未經歷女色的小男人,所能擁有的最大的福分。

  

   在乳房的頂端,只有小小的尖端凸起,稍稍內陷的乳頭,和乳暈連成了一片粉嫩的紅色,那是屬於少女的粉紅。

  

   男女授受不親。我的腦中沒來由的閃過這句話,身為基督徒的我也是讀過聖賢書的,這喚起了我內心深處最後一分理智,促使我盡了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視线移了開來。

  

   阿加莎夫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失落:“怎麼了...我的胸就那麼丑嗎....”

  

   “不是的——阿加莎夫人,並非如此,我,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胸部,但是我覺得,”我語無倫次地贊賞起來,“但我覺得阿加莎夫人很美....”

  

   這番幾乎算不上恭維的話倒是讓阿加莎夫人喜上眉梢:“那我也稍稍高興起來了,我總是覺得我的胸很難看。”

  

   “阿加莎夫人,您怎麼會這麼想呢?”

  

   “因為我的丈夫非常不喜歡我的內陷乳頭,他總是喜歡其他女人小小尖尖的....”阿加莎夫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而急著安慰阿加莎夫人的我,在聽完這些話之後,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描述的是什麼事情,我又感到腦袋暈乎乎的發脹起來,這可不是什麼恭維和安慰的時候啊,張思明啊,你評論的可是一個有夫之婦的身體,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意願,這都是令人再羞恥不過的事情!

  

   我的手掌感受到了來自陰莖的衝擊,軟綿綿的龜頭,卻很有力度地頂著我的手心。我低下頭去,想要把自己從這份害羞之中拯救出來。

  

   “好多...毛。”我語無倫次地看著夫人的下體結巴著,現在,我的身體里,就像有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心髒,使勁按捏,泵動的血液從腳底涌上腦海,淹沒了我的理智,我的心也仿佛變成了一種樂器,怦然響起的鼓鳴在我的每一根血管里面震蕩,我快要被衝昏頭腦,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好讓劇烈的心跳不再折磨自己的胸腔。

  

   但阿加莎夫人根本不打算給我任何周旋和喘息的余地,“會覺得這里長毛很奇怪嗎,小思明?”她伸手抓撓了一下自己的陰毛,這樣問道。自然卷的陰毛像一團長長的荊棘草,掛滿了從沐浴之中,又或者不只是從沐浴之中掛上的水珠。“你的毛還沒有長出來嗎,小思明,能讓我看一看嗎?”

  

   “夫人,我...”

  

   “小思明,難道是逃避母親的孩子嗎?來,就當是和母親一起洗澡吧,讓我看看你的身體...”阿加莎夫人饒有趣味地看著我,她很有耐心地品味著我的抗拒,就像她有一整個下午的時間,來對付一顆放了太久,很難撥開的洋蔥。

  

   也許是阿加莎夫人身上確實有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又或者平靜的語氣加上發音為“母親”的這個詞確實對我來說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盡管還是緊緊地捂著陰莖,但我還是乖乖地湊在了阿加莎夫人的身邊,而麗人則稍稍用力地扳正我纖瘦的身軀讓我直面著她,旋即,她也坐在了我的身旁,開始了所謂的“擦拭”。

  

   “來,小思明,我幫你擦拭身體。”

  

   阿加莎夫人濕潤的雙手在我的胸膛上撫摸,她美名其曰為我擦拭身體,但這只不過是一種借口而已,她盤算著要如何來品嘗我這個男童的味道,僅僅聞到浴室中孩子的肌膚傳來的特有的奶香味,她便感覺自己的腦海中產生了一種幸福與渴望兼備的愉悅感。

  

   她的手掌貼在我的胸膛上,開始往下劃,手掌故意搓弄過我小小的乳頭。這怪異又奇妙的觸感,讓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乖。”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想把我拉回來,但我的手臂,僅僅只是一層包裹著骨頭的皮,連骨頭的形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加莎夫人稍稍愣住了,她松開了我的手,就在這蒸汽環繞之中,她第一次認真看清楚了我的身體。我的身體十分消瘦,以至於肋骨都快撐破干癟的肚皮。但即便如此,我瘦如枯枝的手臂還在試圖捂緊自己的下身。

  

   她知道自己用力的話,我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但她不想太過強硬,而為了不去看那令她感到無名內疚的瘦弱軀體,阿加莎夫人對我說:“好了,轉過身來吧。”

  

   阿加莎夫人邊說邊摸了摸中指上的指甲,剛剛修剪過的指甲收在手指肉後面,不會弄傷任何地方,而對於小男孩的菊穴來說,她纖細的手指也算是恰到好處了,在我轉身的同時,她露出惡作劇一樣的壞笑,她想要知道當她的手指按摩我的菊穴時,我會露出什麼樣的反應。

  

   但她未能如願。我轉過身去,露出了我一直未曾說過的重要細節——傷痕。我的屁股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長條的傷口里面仿佛還在往外滲出鮮血。阿加莎夫人忍不住問道:“你的屁股上...”

  

   我聞聲也轉過頭來,徒勞地想要看清自己的屁股上,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副光景,居然能夠把一個想要猥褻他的女人,嚇到忘了動手。

  

   “這是誰打的....”阿加莎夫人溫柔地問道。

  

   “有一個...壞孩子,他,他說我家里人的壞話,他一直不喜歡,不喜歡我,所以我....”我支支吾吾起來。

  

   阿加莎夫人反駁道:“壞孩子可不會打你的屁股,還打出一道一道淤傷,都快出血了。”

  

   “我不覺得疼,”我咽嗚起來,“我只是想媽媽了。”

  

   “過來,孩子。”阿加莎夫人伸出手,順理成章地把我抱到了她豐滿的大腿上,她原本打算調戲我菊穴的手,如今正摟抱在我的肚子上,但她還是不忘把豐滿的胸部頂在我的背上,還伸展著腰肢,如同有氣無力但又騷透骨肉的色情推拿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背上按摩,她並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也並不是突然良心發現想要放過我。

  

   她只是突然想要溫柔一點。

  

   “夫人,我,我這里好痛,我能不能出去....”我抬起頭,棕黑色的頭發在阿加莎夫人的懷里聳動,我將我的眸子,迎向阿加莎夫人的目光。

  

   眼眸中流露出些許憐惜的神色,她下意識地揉了揉我濕漉漉的頭發:“孩子,哪里疼,能讓我看一下嗎。”

  

   終於,我的雙手慢慢松開了。她不明白是其中什麼地方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當她走進來的時候,當她偷偷露出陰唇的時候,當她脫下浴巾的時候。這個男孩都像赫克托,死死守住他下體的特洛伊。但她開始稍稍軟下來的時候,這個叫做張思明的男孩,卻把自己小心守護的東西,大大方方地讓了出來,即便阿加莎夫人的手開始伸向我的陰莖,我也完全沒有反悔的意思。

  

   阿加莎夫人突然意識到,這個男孩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做性愛,他連自己的本能都不清楚,就像睜不開眼睛卻不知道自己在犯困,就像肚子咕咕叫,卻不知道去找點食物。我只是想乖乖地聽著媽媽的話,爬上媽媽鋪好的被窩閉上眼睛,僅此而已。

  

   真可愛,阿加莎夫人想到。射出來的時候一定特別好玩,她壞笑著。

  

   當她的手指觸到龜頭的一瞬間,我顫抖了起來,我的雙腿猛然一夾,卻又沒有真的夾下去,嘴里竟然發出女人一樣的嬌鳴:“嗚...嗚!”

  

   阿加莎夫人的調戲並未就此結束,她的手指在龜頭的頂端上面猛地擦了一下,換來的是我更加壓抑不住的喘音,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起來,嘴里傻瓜一樣止不住地“喔...哦哦...”低鳴起來,我抬起頭,有點求饒的意味:“好,好痛喔,夫人,這里好痛。”

  

   真好玩~阿加莎夫人並沒有住手的意思,我的痛苦,成了她愉悅的添料,興奮的感覺一直延續到陰道的末端,分泌出來的愛液也都開始滲到陰唇,她很快發現了我一直叫疼的原因...

  

   從未有過機會自慰的我,包皮仍舊緊緊包裹著那細弱的陽物。

  

   一直腫脹的龜頭,想要撐破包皮的束縛,被擠開的包皮掛在龜頭的邊緣,互相給予雙方疼痛,而不巧的是,這雙方的疼痛都如數歸還給了我,而更加不幸的是,我正在向給予我痛苦的罪魁禍首求救。而阿加莎夫人又怎能放過這樣的愉悅呢。

  

   她笑著說:“孩子,你的小雞雞有點問題呢。”

  

   她故意頓了頓,好讓我的恐懼發酵。“但是啊,”她又接著說,“我會幫你的,現在不要動哦..可以做到嗎?”

  

   “可,可以,但是....”

  

   “放心,”她已經掌握了控制我的秘密魔咒,“母親會害孩子嗎?”

  

   我馬上安定了下來。但其實一開始阿加莎夫人就沒有想要征求我的意見。她的中指和拇指夾弄住我的包皮,惹得我馬上倒吸起一口涼氣。“嘶...”

  

   “乖。”阿加莎夫人用力捏緊了包皮,開始往後拉,她慢慢地用力,即使包皮被拉長也沒有要松手的意思。懷里的小男孩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可即便我強忍住,也沒法讓阿加莎夫人動作的弧度變小。阿加莎夫人開始想,我被打屁股的時候是否也這麼痛苦,但很快她意識到這不是痛苦,而是年幼的我無法理解何為快感,而把它當成了必須逃離的刺激。

  

   終於,包皮被拉下了龜頭,露出了龜頭下的壕溝。——生平第一次,龜頭那分外敏感的粘膜暴露在外,其上有著些許乳白色的包皮垢,而勃起的尖端,則也掛著一些近乎透明的精前液。

  

   阿加莎夫人的俏臉上勾起一絲笑意。她起初還有些擔憂我會不會太小了,但現在看來,我的肉棒,似乎已經到了可以射出精液的年紀。

  

   我的陰莖猛然彈跳一下,幾乎就要脫出阿加莎夫人的手指,如果不是她及時夾緊了,恐怕陰莖就會隨著我的勃動開始在浴池的水里面上下擺動,我大口大口地吸著氣,連哭腔都要被逼出來了。阿加莎夫人夾緊了陰莖,欣賞著這個初次感受到外界的刺激,這可能是我一生中,陰莖最敏感的時刻,阿加莎夫人可不願意放過這天賜的禮物。她的手指變成了一個緊緊的環,扣住了我剛剛被剝開包皮的龜頭,輕輕擼動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夫人,好,好痛!!不要這樣,已經!已經拉開了!”

  

   阿加莎夫人終於放開了我的龜頭,任由我在她的懷里大口大口地喘氣,我馬上護住了陰莖,生怕剛才的刺激又要沒完沒了地再來一輪,被欺負到無力反抗的可愛模樣讓阿加莎夫人很滿意,但讓阿加莎夫人很失望的是,即便是這樣,我也還是沒有射出來,不過她沒有氣餒,因為她還有許許多多的玩法,等待著我體驗。

  

   “好啦,”她象征性地擦拭了一下我的手臂,然後,用略帶強硬的語氣對我說,“輪到你幫我擦拭身子了,不要偷懶哦,思明。”

  

   “哈啊...是,是.......”

  

   阿加莎夫人轉過身去,把她的背交給了我。她知道自己有一個獨特的長處,那就是即使從身後看去,也能隱約看到側乳的輪廓,她弓起身子,讓乳房聚攏,顯得更加豐滿誘人,用從背部突出來的曲线,引誘七這個正在打算給自己擦拭身體的男孩。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我居然開始認真地給她搓洗後背,仿佛剛才的性愛觸碰與所有的性暗示沒有發生過,這讓她很不滿意。“思明,手伸過來。”

  

   “啊,啊是的。”我結結巴巴的回應讓阿加莎夫人感覺到,其實這個男孩還沒從剛才的觸碰中回過神來,我只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而已。我的手正從她的身側伸過來,她順勢抓住我的手腕,往前拉近了一下,然後,伸向自己的陰唇。

  

   “唔!”我像被燙到了一樣抽了抽手,但卻沒有掙脫開阿加莎夫人的手,她又慢慢地把我的手,引導回自己的陰唇上,陰毛摩擦著我的手掌,而我的手指也正好擠開了阿加莎夫人特意為我翻開的陰唇,戳在了陰蒂上。

  

   “啊~”這是阿加莎夫人進來浴室以後,發出的第一聲嬌喘,她滿意地掌控著我的手,在自己的陰蒂上畫圈圈,即使我一直在抗拒,想要把手抽回來,但也還是不斷地在刺激著自己的陰唇,她的喉嚨里振出一陣陣的哼鳴,作為對舒服的回應。

  

   只是我還是有些不配合,我一直想要把手抽回來,我的另一只手根本無處安放,卻寧願把手背過身後,也不碰阿加莎夫人的身體。我怯怯地問:“夫人,痛嗎?”

  

   這個小家伙,因為自己被包皮弄疼,就以為所有人被弄都會疼麼,真溫柔。阿加莎夫人這麼想到。她松開了我不配合的手,轉過身來,將手放在胸下,把乳房高高托了起來。阿加莎夫人轉身的瞬間,我愣了愣,然後趕忙用手把陰莖捂住了,驚弓之鳥的模樣很是滑稽,但我又不想表現出不禮貌的樣子,緊繃起來的身體又慢慢放松下來。

  

   “思明,你的那里,感覺怎麼樣呢?”

  

   我的龜頭,一直被包皮覆蓋,現在裸露在空氣中,明明是最敏感的地方,卻又開始覺得冷了起來,溫度的刺激讓我感到有點不知所措,只能含含糊糊地回答:“感覺好奇怪....”

  

   阿加莎夫人滿意地點點頭。她馬上想好了一套說辭:“思明...我的乳頭也和你的小雞雞一樣有同樣的毛病,現在就是被裹在里面包得有點生疼。”

  

   她觀察著我的表情:“能幫我剝出來嗎?用我幫你的方式。”

  

   我馬上搖頭:“可,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弄,我會弄疼你的,夫人。”

  

   “沒關系,”阿加莎夫人用手臂抬了抬乳房,“反正現在也在疼,你不能幫助一下我嗎?”

  

   她沒打算讓我主動打破僵持,於是她輕輕抓住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觸摸,但是當我的手指碰到凹陷乳頭的瞬間,阿加莎夫人還是陷入了我一樣的處境,她的心跳頓時有力了起來,乳頭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哈出一口重重的氣。

  

   “現在,捏住...這個乳頭吧。”她既是教導,也是在命令。

  

   我照做了,我的手指夾在了阿加莎夫人的乳頭上,往里面推擠,半露出來的乳頭頂端把我的手指推弄出發散到整個乳尖的快感,阿加莎夫人強忍著快感,不想讓自己的反應露出馬腳,令我對這種已經和性愛無異的動作產生懷疑,她感覺自己的陰道里也有一股力量,在收縮間,一點一點濺出幾滴愛液。

  

   “還不夠呢,孩子,來,”她每一句話間隙都夾著輕喘,“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吧。”

  

   我遲疑著,始終不願意放開護住陰莖的另一只手。

  

   “我也沒有捂著,對吧,沒關系的,我看不到。”她說的也是實話,我和她靠得很近,所以她確實看不見。

  

   我終於認可的松開了手,沒有了手的按壓,我勃起的陰莖挺了起來,直指向阿加莎夫人的小腹。我的一只手也還是用剛才的手法按壓著乳暈,另一只手卻在阿加莎夫人的默許下,掐住了半出來的乳頭,輕輕往外面拉。

  

   “啊~~啊啊嗯~~~”她忍不住喘了起來,同時也命令著,“別,別停下....”

  

   我照做了,我慢慢地讓阿加莎夫人的乳頭突破了乳房的包裹,從其中立了起來,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乳頭,注意到二者的差異,心里開始迷迷糊糊地嘀咕起來。原來女人的乳頭這麼長的嗎。

  

   “很舒服,孩子。”阿加莎夫人稱贊到,她的小穴充滿渴望,她無法控制住想要把手指塞進去搗弄的想法。

  

   “夫人,你的臉好紅.。我弄疼你了嗎?”我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著。

  

   “是,有點疼。”她撒了個謊,然後又話鋒一轉,她托起了另一邊乳房說:“但是,還有這一邊...”

  

   我這次卻不敢伸手了,我生怕再把阿加莎夫人弄疼,盡管那“疼痛”令阿加莎夫人上癮。而這一次,阿加莎夫人也拋出了自己真的圖謀,她對我如此說道:“但是,如果用小嬰兒的方式,就不會疼了。”

  

   她一邊把另一邊乳房托起來,一邊說道:“來,孩子,把另一邊的乳頭吮吸出來。”

  

   我沒有說話,但阿加莎夫人知道我在抗拒,不管如何,她已經讓我做了許多過分的事情,而這個認真到魯莽的孩子卻在猶豫之後把每一件事情都做了,她不認為我會拒絕這最後的一件事,她輕聲地開始解釋道:“你知道嗎,孩子,許多小嬰兒都會吮吸母親的乳房,來吧,不用拘謹,就當我是你的媽媽,來做你想做的事情吧,畢竟,這一邊還沒出來呢,放心,不會弄疼我的。”

  

   半推半就之下,我將嘴唇湊了上去,貼在了乳暈邊。因為阿加莎夫人的身體也已經有了感覺,所以她的另一邊乳頭已經從凹陷的狀態之中掙脫了出來,小半個乳頭已經開始硬起,但還是有許多陷在乳房里面,所以我的牙齒咬上來時,帶來的刺激要比另一邊強烈許多。

  

   “啊~”她一只手護住了我的後腦勺,輕輕撫摸著,但其實,她是打算在我如果膽敢萌生退意的時候,把我的頭死死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強迫我接受取悅自己的命運,而同時,她的另一只手也並不安分。在不久前她向我說過,自己並沒有辦法看到我的陰莖,此言非虛,但看不到並不意味著摸不到。

  

   她伸出手來,撫弄著我高高勃起的陰莖,在這一個瞬間,我想要後退,但我的頭被按在了乳房上,舌頭和牙齒仿佛生來就是為了在這一刻笨拙地取悅著阿加莎夫人的乳頭,而我後退的時候,阿加莎夫人的手也想握住門把手一樣拉住了我的陰莖,阿加莎夫人不斷愛撫卻又不容抗拒地掌控著我的陰莖,她的手溫柔且有力的。很快我的小陰莖在她的手心里開始彈跳起來,似乎要宣告著我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射精。

  

   但她卻在最後一刻松手了。她想要將我第一次的童子精,留給自己。

  

   “做的很棒,孩子。”她放開了我的後腦勺。同時,也松開了我陰莖。

  

   阿加莎夫人面帶紅暈地站了起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把我的頭按進了自己的乳房里。還沒從乳頭的滋味里回過神來的我呆呆地任由阿加莎夫人擺弄,我已經記不清自己的生母了,此刻卻被眼前的美婦人用母親的名義所侵犯,兼有快感與羞恥感的人生最初體驗,讓我的腦海中滿是紛亂的思緒。而我的陰莖倔強的勃起著,硬的生疼。

  

   “——今天就到這里吧,乖孩子。”擁抱了我片刻之後,她終於慢慢放松了我那相較於她而言過於矮小纖細的軀體,憐愛地摸摸我那一頭柔順,濕潤的發絲,欣賞著我拼命喘息著的姿態。

  

   “夫人……我想,現在可能是就寢時間了,您也該早些休息……”甚至不知道往何處安放視线的我,低頭看著自己身下的水面,阿加莎夫人刻意地伸展開自己那一雙在熱水浸泡下肌膚顯得吹彈可破的玉腿,讓我下意識的退了半步。

  

   “放心,洗浴之後,我就會就寢。夜里要做個好夢哦,乖孩子。”她得到了滿足,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看著我慌亂地做了個揖,而後腳步飛快的跑開,她露出一個愉悅的笑,而後,她將自己的身體緩緩沉入到水中,放任熱水沒過自己那剛剛被我努力玩弄到充血挺立的乳首。

  

   僅僅想著那個小巧而可愛的孩子被自己盡情玩弄時露出的羞恥姿態,她便感到興奮感如電流一般流過自己的嬌軀,她閉上眼睛,在溫暖的清水潤滑下輕輕拈揉著自己的性器,口中漏出些許愉悅的嬌吟聲。

   無論是張思明還是阿加莎夫人,這一夜都未能安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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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賬房學徒]

  

   第二天的清晨時分。

   對於貴婦而言,仍舊是應該安寢的時刻,但今天,她卻醒來得格外早。

   未曾戴上束胸的麗人,在夜間潔白的睡裙外披上一件斗篷,那一對豐盈的玉乳在斗篷下小幅度地上下晃動著,顯得格外嬌媚勾人。

   盡情呼吸晨間的新鮮空氣的同時欣賞郊外的美景,是達官貴人們的奢侈享受之一,芸芸眾生多數沒有駐足欣賞美景的空閒。只是,今日的享受尚未開始就被打斷了,原因自然是那個纖細,瘦弱,卻有一張格外可愛的臉蛋和柔軟秀發的孩子。

  

   腳上仍舊穿著昨天的拖鞋,顯然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但就像是習慣了這份疼痛一樣,我見到阿加莎夫人,便飛快地向她低下頭致敬,甚至完全沒有抬起頭去看那斗篷里的一抹春光的意思。

  

   “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也不去吃早餐?”貴婦人溫和地問詢道,在昨晚洗過澡,換上她准備的那一身精致的英式睡衣過後,我看起來比起昨日那狼狽不堪的樣子要可愛了不少,她盡力壓抑住立刻將我抱進房間肆意妄為的念頭。

  

   “阿加莎夫人……我覺得,比起安心的去吃早餐,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我不安地絞著雙手,整理著自己的言語,“您給了我那麼多慷慨的幫助——衣服,床鋪,還有食物…….更重要的是,您在危險里救了我,不然的話,恐怕昨天死神就會把我帶走了。我想,比起理所當然的享受您給我的一切,我應該做一個誠實的人應做的一切事來回報您,無論您要吩咐給我什麼事。”我確實發自內心的感謝阿加莎夫人,若不是夫人在街上將我撿了回來,姑且不說什麼死不死的,也許有朝一日,我也會墮落成上海城之中眾多如同老鼠般的少年盜匪里的一份子。

  

   我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紅著臉低下了頭。其實我還有些話沒有說,昨日在浴室里夫人與自己的親密接觸,是我此生從未有過的體驗。這感覺是如此讓人迷醉,我從心底里盼望能再從夫人身上體驗一次這種歡愉,但年幼的我甚至不知道是否該向夫人表明這種期待,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有意地向人隱藏自己的情緒。

  

   多麼可愛的孩子,在慈幼局的生活沒有磨滅他的善良,夫人再也沒法抑制心中的欲火,她將我緊緊抱住。接下來盡情和我交合,讓我感到快樂起來,本能地,她想要說出這種糟糕的詞句,但她並沒能將話語說完,因為身著考究襯衫和白手套的高瘦管家如鬼魅般無聲地出現在了走廊盡頭,向著自己的主人鞠了一躬,而懷抱中的我,也就如同受了驚的兔子一般掙脫了她,這讓她感到有些惱火。

  

   “我似乎沒有拉鈴召喚你。”夫人的語氣里明顯帶著些許不悅,而管家只好將頭低得更深了些。

  

   “主人,這個孩子早早起來向我詢問您的房間所在。為了確保一切正常,在完成了手頭的工作後,我來確認他是否還在這里;如果冒犯了您,我請求您的原諒。”

  

   剛想要用更加激烈的詞句叱責眼前的管家,可轉念一想,美艷的夫人又向著我的方向轉過了頭。“張思明先生,既然您如此想為我服務的話——那麼,您就在管家先生的手下,學習些賬目計算工作吧,這對你的未來也很有好處。”

  

   管家微微皺起眉頭,帶著些許勸諫的語氣說道:“的確,賬目管理工作是重要的,而前些日子老桑也因為嚴重的關節炎不得不辭職,回到寧波的鄉下去療養,目前賬目也是由我代管,所幸要處理的事務還不太多。但主人,您確定要讓這樣的一個孩子去管理我們的賬目麼?當然,如果這就是您的意見,我無權質疑。”

  

   片刻的猶豫之後,阿加莎輕輕頷首。“從最基礎的部分開始教他吧。你一個人做管家和賬房的工作,太辛苦了,張思明至少能為你分擔些工作。”

  

   在棺材鋪中,我的確曾經接觸過最低限度的賬目,因為那里並沒有太多幫工的緣故,大多數人都必須負責好幾項不同的活兒,我點了點頭,臉上有些許期待的神色。“我沒做過這種事……但我會拼命努力做好的!”

  

   “不用那麼拼命也沒關系。”她笑了笑,用手捋順我的頭發,旋即低下頭,俯身在我的耳邊。“要認真吃飯,睡覺……還有,洗澡。”夫人用重音說出最後一個詞,欣賞著我紅著臉連連點頭的窘迫樣子,阿加莎像是刻意的繼續低著頭,盡情對我展現著昨夜我曾經碰觸親吻過的深邃乳溝,直到我的頭都快要低到了從肩膀上掉下來才挺直腰背。

  

   我亦步亦趨地跟隨著清瘦管家快速的步伐離開,夫人默默地看著我離去的背影,許久才幽幽嘆了口氣。

  

   作為朝廷命官的遺孀,擁有闊大宅邸的她,自然不乏追求者。這個時代,寡婦再嫁並不稀有,超過三成的婦女在喪夫一年後就再嫁,其中,既有與她年齡相仿的男性,也有一些可愛俊秀的青年人。

  

   而她拒絕了所有這些要求,既因為自己僅僅能對孩子產生性欲,也因為男人們的眼神——帶著期待,渴求,和其他一切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些什麼的念頭,卻唯獨沒有愛意,就和她死去的那位丈夫一樣,例行公事地在她的軀體上發泄完性欲後,便走到室外去吸水煙,甚至從不對她說上一兩句溫存的話語。

  

   而孩子們不一樣,孩子們的愛和討厭都很簡單,所以,自己只要給予他們一點點溫柔,就能夠讓他們任憑自己擺布,哪怕他們真的有些糟糕想法,自己也能夠輕易地看穿並處理。

  

   叫張思明的孩子,似乎是來自於慈幼局。

  

   因為貧窮,所以才想著盡可能多弄些金錢吧?所以才會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纏著自己要去做些所謂的賬房事務——真不知道自己戳穿他的那一套小把戲之後,他臉上的表情會多麼絕望,那個時候,掌握了他犯罪把柄的自己,便可以如自己所願地將他作為自己的自慰道具一般,盡情蹂躪那張可愛的小臉和纖細的身體。

  

   滿溢著扭曲感情的腦海,思考著種種可能性。過往鮮少經歷過愛,大多數時光都在虛與委蛇和利益交換之中度過的她,並沒有想到從慈幼局離開的孩子,竟還會有一顆黃金般的心靈。

  

  

   “嗯……唔……唔……”

  

   ——浴室之中拼命忍耐著的,顯得幼稚而可愛的聲音,自然是來自於這間空曠宅邸的新成員。

  

   此刻,兩人正相互擁抱著,躺在浴池的旁邊,蒸騰的霧氣將這對無論年齡還是體型都相差懸殊的男女包圍,房間中的回音蕩漾出謎樣的色氣。

  

   在賬房中,我已經學習兩個星期。按照管家的說法,我已經多少掌握了一些處理賬目的技巧。驚訝於我學習東西的速度之快的夫人,也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

  

   ——是早就在賬目上學習了不少的孩子,所以才能如此之快的掌握這一切。用那種甚至類似於碰瓷的方法找上自己,不知道是偶然還是早已有了計劃?因為他實在太過可愛,連自己都險些被騙了。

  

   不過,這也就到此為止了——她要盡情地凌辱眼前的孩子,然後,在我最為脆弱的時候一語道出我的破綻。

   那個時候,我的表情會多麼可愛——僅僅想象著這種事,她的小穴就忍不住濕潤起來。

  

   “乖孩子……舔的時候…...也可以輕輕用牙齒咬一下的哦?”

   ——仿佛正在為我哺乳一般,她橫抱著僅僅到她胸部高度身體纖細的我,迫使我將自己那張清秀的臉整個埋入她那對豐盈的乳峰之間,另一只空閒著的手則沿著我那還沒有生出毛發的陽物根部緩緩畫著圈子,僅僅是這樣輕微的刺激就讓我那沒有經過多少快感體驗的肉棒因為勃起而顫抖不已。此刻,那根與年齡相符的,即便勃起之後仍舊被包皮所包裹著,只能露出尖端的一點點龜頭的纖細陽物已經充血到了極限,我本能地縮緊雙腿,又因為對夫人的絕對信任而勉強維持著將雙腿展開的動作,直到阿加莎夫人那柔軟而修長的手指又一次包裹住我的肉棒,將仍舊包裹住龜頭的包皮慢慢向下剝去為止。

  

   被一次又一次地強行剝開包皮的少年陰莖,又暴露出包皮下格外嬌嫩,泛著淡紅色的龜頭,在最開始僅僅被風吹過都隱隱作痛的龜頭,此刻終於能勉強暴露在空氣中了,只是,阿加莎夫人自然不會僅僅滿足於這種程度的刺激。這孩子第一次的精液,要射進自己的小穴里才好……

  

   “呼……乖孩子,真棒……”

   我聽話地努力舔吮著自己那原本陷沒的美麗乳尖的同時,還用牙齒輕輕咬著充血到微微發紫的乳首,這樣激烈的刺激讓夫人那本就已經因為渴望而蜜汁橫流的小穴溢出了更多的淫液。而她為了讓我適應接下來的插入,已經用她那柔軟的指尖隨蘸著溫水,輕輕滑過了我那格外嬌嫩的龜頭,從包皮系帶一直向上滑到尿道口,而後在龜頭尖端調皮地打了個旋,讓溫水將整個龜頭盡皆打濕。

  

   再如何堅強的少年,也抵抗不了這生平第一次的刺激——這兼有疼痛和快感的,生平從未有過的感觸,令我的眸子上翻,無力再含住麗人乳首的我從喉嚨里漏出激烈的悲鳴聲,而那根肉棒和整個身體也隨之而本能的後撤,卻被阿加莎夫人又一次握住。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舒服嗎?乖孩子……”麗人的聲音里有著仿佛無窮的魔力,她坐直了身體,迫使我也挺起身體看向自己,原本抱住我腦袋的玉臂,向下滑落到我的腰際,兩周的時間還不能讓我的體型明顯改變,卻足以讓我之前那瘦骨嶙峋的身體變得稍微柔軟一些,此刻盡管我看起來仍舊纖細,卻多少有了一些孩童本該有的樣子。

  

   就在提出這問題的同時,她用柔軟的掌心又一次輕輕磨蹭了一下龜頭的外緣,再一次的,我的臉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拼命咬緊嘴唇才忍住不像剛剛那樣尖叫出聲。

  

   “怪怪的……有點痛……也……有點舒服……呀啊!”我拼命地讓自己的語言如常,可在麗人用拇指又一次輕輕撥弄我那尚未成熟的包皮系帶時,我還是丟臉的喊出了聲,阿加莎夫人臉上的笑容更甚,她最喜歡的便是欣賞這樣尚不成熟的孩子悲鳴時的可愛姿態,無論怎樣早熟的孩子,在龜頭這樣敏感的部分被玩弄時,都不可能保持如常的表情。

  

   “小思明……可要忍住痛哦?因為接下來,你要用它來治療我身體的疾病呢……”她帶著些許難過的表情出聲。

  

   盡管仍舊因為不時的擼動而漏出悲鳴,可我立刻便給出了回應:“嗯,要是能讓…….嘶哈……您的疾病好轉的話…….我一定能忍住!”

  

   豐盈的麗人嘴角勾起一抹嬌笑。接著,她便慢慢松開了那已經充血到極限的肉棒——肉棒的尖端溢出些許透明的先走汁,維持著令我面紅耳赤的堅挺,看起來,它也已經做好了插入的准備。

  

   “歇斯底里——這種疾病,有聽說過嗎?”阿加莎夫人的臉上笑容越發迷人,她慢慢地張開自己那一雙豐盈修長的大腿,面前,便是讓我直吞口水的香艷場景。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移開目光,但在那被毛發覆蓋著的美艷陰唇向我毫無保留地展現之時,我還是挪開了視线。既然在日常生活中明目張膽地看向女性的三角區都會被認為是失禮的行為,更別說想現在這樣看著貴婦人裸漏的私密處了。

  

   “——不准挪開視线。”美熟婦注意到了我的猶豫不決,果斷地發出了命令,我也只好這麼看著麗人下身那如同花瓣般美艷的陰唇,我感到陽物的脹痛更加激烈了。

  

   “這種疾病很難被治愈……若是想要治愈它,就只能用男性下身的器官插入到這里。思明先生……你是我所信任的人,我拯救了你;現在是你回報的時候了,用治療我疾病的方式,給予我回報吧。”夫人的聲音就像是魔鬼誘人的低語,她的指尖緩緩向下,將那如同花瓣般溢流著愛液的陰唇向兩側撐開。

  

   我既無法反駁,也無法拒絕。她是自己的恩人,我決心做自己能做的一切來回報她——哪怕是讓自己承受痛苦和折磨也好。而那明明不是多麼規整美觀的形狀,也本能地吸引著我。“是……夫人。只是,就這樣…….直接,插進來……您會受傷嗎?”

  

   並不理解交合的意義,但我知道也見過被刀劍刺殺的人,在棺材鋪中,我們曾經為不止一個被刺死的青幫成員料理過後事;即便阿加莎夫人告訴我完全沒事,我還是有些心虛。

  

   “哈啊…….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事……插進來,治愈我的疾病……就現在。”夫人用帶著些許命令的口氣,讓我放下了最後一絲顧慮。

  

   僅僅龜頭頂在嬌嫩的陰唇上,哪怕有著愛液的潤滑,龜頭那過分敏感的新生肌膚也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可那倔強地勃起著的肉棒,還是讓我足以慢慢將整個身體向前挺動,直到讓整根肉棒都沒入到阿加莎夫人的肉體中。“嗯……呀啊啊啊啊!”盡管為了不在夫人面前丟臉而拼命咬緊嘴唇,可我還是忍不住悲鳴出聲。

  

   被整個緊窄且遍布褶皺的甬道包裹住龜頭的感覺,與之前手指的輕輕觸碰相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疼痛,瘙癢和快感交雜在一起襲來,令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窮盡全部的意志,勉強向自己的恩人開口問道:“夫人……請問……您感到,好受些了麼?”我纖細的腰背繃緊,額頭上滲出汗珠,那竭力忍受快感至臉頰通紅的樣子,讓阿加莎夫人享受不已。

  

   美艷的夫人嬌笑出聲,旋即,她伸手牽住我那因為忍耐快感,已經攥到指關節微微發白的手,與少年人十指相扣。“不行,小思明。就這樣…….繼續前後活動腰際,來治愈我的疾病吧?”

  

   僅僅只是肉棒稍微的動作,便讓我感到眼冒金星。被生活肆意殘酷對待連溫飽都不知為何物的我,又何嘗有過自慰的知識,我慢慢地前後活動著肉棒,試圖讓快感變得可以忍受,即便如此,我還是在全方位的刺激下忍不住悲鳴出聲。

   “夫人……好…...難受……”盡管拼命堅持,我還是忍不住繃緊自己瘦弱的身體,向眼前的貴婦人表達著過量的刺激,而阿加莎夫人的回應則是將我擁抱在自己的懷中,讓我俯身在自己的那一對挺翹酥乳上。那圓潤的乳暈和陷沒的乳首摩擦著我稚嫩的臉,我本能地將那一側的乳尖含進口中,我在含混不清的悲鳴中猛烈吸吮著夫人的乳首,而阿加莎夫人則不斷撫慰著我濕漉漉的柔軟發絲,同時低頭輕吻我的頭頂。

  

   “哈啊……比起之前……要舒服多了……請再堅持一下…….”盡管孩子的肉棒,和成年人的陽物比起來遜色了很多,可僅僅是聽見孩子那稚嫩的悲鳴聲,這心理上的刺激,便讓美艷的貴婦人感到自己行將高潮。而那在自己身上竭力耕耘著的幼嫩身體,則更加令她歡欣得顫抖不已,她的手慢慢滑過我的赤裸脊背,感受著我在這半個月的豐盛飲食款待下新長出來的些許軟肉,脊椎骨的觸感依然很明顯,最後她輕輕揉了揉我小巧的臀部,就像是在為我打氣般環住我的腰際。

  

   “咕唔……夫人……下面…….好…….熱……好奇怪……”而此刻的我,也體驗到了一種逐漸從身體內部上升的快感。

  

   在龜頭略微適應了那恐怖的刺激之後,那足以稱為名器的,即便已不再是處子,卻仍舊保持著近乎完美的緊致度的蜜壺,便開始帶給了孩子為時過早的,名為性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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