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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將我視若珍寶的大明星辣媽被假扮小孩的非洲黑侏儒與沒牙老頭薩滿聯手篡改意識後用大黑雞巴牛走 (上)

  開頭先來一個互動游戲,率先在評論里答出書中的三個阿散蒂村莊名字音譯前的中文原文的朋友,將獲贈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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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楔子 奧運女神的非洲婚禮]

  

   2023年7月的一個晚上,沙東省擊劍隊的教練諸小林正在和擊劍隊的弟子們聚餐,觥籌交錯間,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屏幕上跳動的頭像正是在兩年前與他完婚的妻子孫伊雯,他趕緊起身離席按下了接聽鍵。

  

   “喂,老婆大人嗎?找我什麼事啊?”妻子孫伊雯正在參加在非洲加納舉行的世界擊劍錦標賽,按日程,今天比賽就結束了。

  

   “喂?.....啊……老公......吃……吃飯了嗎……\"妻子講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斷斷續續的,呼吸也很沉重,手機背景音里還有沉悶的古怪撞擊聲。

  

   “啊,正在吃呢,今天擊劍隊聚餐,伊雯你講話怎麼有點斷斷續續的。\"

  

   “可.....可能信號不好吧,還....還有我....我這里有點冷啦,衣.....衣服穿得少了些,所以講.....講話有些哆嗦啦。”

   妻子給出了解釋。

  

   “冷,你們不是在非洲嗎?”七月流火的天氣,諸小林不過走出室外沒多久就滿頭大汗。

  

   “啊……我們這是南~南~南~半球......現在……是冬天啦,哦~唔\"揚聲器里傳來的女聲突然變得高亢之後又戛然而止,就像是被人用手堵住了嘴。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多穿點衣服。”不知道為什麼,諸小林覺得老婆今天講電話的聲音還有那斷斷續續的喘息聲有些像叫床,不,簡直要比和自己上床的時候更勾人。老婆是不是......諸小林趕緊驅散了這個荒唐的念頭,自己青梅竹馬的妻子是什麼樣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雖然他從心底里堅信傳統的妻子絕不可能干出這種事,這樣的聯想還是讓他的小腹處似有火燒,雞巴登時就硬了起來,如火的情欲又進一步加劇了思念之情,真希望你現在就在我身邊啊,於是他接著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你了,老婆。”

  

   “我....我可能要晚點回來……哦!!大......大庫巴他不是加納人嗎?他......太熱情了,說要.......要盡地主之誼,而且不是八.......八月開始取消入境隔離嗎,我准備在......加.....加納玩幾天,等八月再......再回去,哦~哦”電話里隨即遠遠地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你好,諸教練,是我大庫巴。”

  

   “你好,大庫巴,你可要照顧好你師娘啊。”

  

   “我一定”狠狠“地照顧師娘!”大庫巴特意在狠狠上加重了語氣,背景里沉悶的撞擊聲也變得更響了。

  

   “你這中文可不行,狠狠可不能用在照顧上。”諸教練馬上指出他在用詞上的錯誤,“也好,那你就在外面好好玩兩天吧,等八月份回來。\"

  

   “好的,老公,老~老公哦~輕……輕點啊,我......我是說叫他關......關門輕點。這.....這里的建築隔音太.....太差了,我讓他去把房....房間門關起來。”

  

   “房間門?”

  

   “對~對啊,餐~餐廳的包間,大庫巴,請~請我吃的加~加納特產,老公,哦~~哦,我不和說了,我們要開始吃了,哦~哦~”

  

   “好的,老婆,再見,要注意安全哦。”諸小林剛講完,手機那頭直接掛斷了電話。也許是因為這一段憋得太久了,他總覺得老婆今天真的好色氣啊,他按了按自己硬挺的雞巴,往包間走去。

  

   在地球另一側的酒店房間里,手機剛被掛掉,從孫伊雯的喉嚨里立刻爆發出壓抑許久的高亢尖叫聲。“哦~~啊~~啊~~唔唔唔啊啊啊啊!!!黑老公的大雞巴~~~受不了啦~~~讓人家給親老公打電話~~~~還越肏越狠~~~人家都要瘋了啦~~~啊啊啊啊~~~~人家好怕他發現啊~~~~~哦哦哦~~又去啦~~~”

  

   大庫巴的黑手死死抓著孫伊雯久經鍛煉的有著肌肉线條美的挺翹屁股,感受被滾燙潮液澆淋龜頭的極致快感,嘴里發出滿足的叫聲“啊!啊~爽~”高潮以後的孫伊雯頭埋在枕頭里,撅著屁股無力地跪趴在床上,大庫巴見狀繼續出言調戲道:“師娘,又高潮啦~~打個電話就高潮了兩次。哈哈哈,給豬腳練發現就發現了唄,師娘你離婚了,我娶你呀。到時候我就可以沒日沒夜的肏你,再也不怕被人發現!還是說師娘你更喜歡這種瞞著豬教練的刺激感,原來師娘是個喜歡出軌偷人的賤貨呢~”

  

   “不是~~我不是,還不是~~~你逼我打得~~~誰~誰要做你老婆了。不要提他,也不要叫我師娘~~~啊啊啊~~~又動,太深啦~~~這麼深·~~不行的呀~~~哦哦·~~我答~答應做你老婆就是~嗷嗷嗷啊”孫依雯軟弱的抗議聲徹底被浪叫所淹沒.......

  

   翌日清晨,在起床又用深喉的方式品嘗了一遍大庫巴的加納「特產」之後,二人驅車前往大庫巴的家鄉。大庫巴是個阿散蒂人(Ashanti),這是個不被加納官方承認的民族,在加納官方資料里屬於最大民族阿坎族(Akan)的分支。但這些有相當一部分成員還以部族村落散居的人們,這些人相信世上只有「阿散蒂民族主義」,而沒有「加納民族主義」。他們以阿散蒂王國為傲,當年面對英國殖民者的時候可只有他們堅持到了最後,在他們的認知里,其余的阿坎人不過是他們阿散蒂人的奴隸崽子而已。大庫巴所在的部族沃德瑪雅正是其中的一份子。

  

   他們從首都開了兩百公里才來到目的地沃德瑪雅村,沃德瑪雅村位於加納阿散蒂大區首府庫瑪西的北面,背靠加納最大的自然湖博蘇姆推湖。與大多人印象中遍地蠻荒草原的非洲不同,這一路過來,孫伊雯發現這個地方山水相擁,花團錦簇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森林,景色十分優美。

  

   他們兩人剛一下車,正在田間地頭勞作的黑人鄉親就都圍了上來。孫伊雯身上穿了件仿漢服制式的紅色帶老虎刺繡的長裙,又因為天上飄著如煙似霧的細雨,她戴了個斗笠,看起來就像個從古代穿越而來的英姿颯爽的女俠。那裙子是側開叉設計,開叉的高度都幾乎可以隱隱看到女神的幽深谷地了,邁起步來的時候,那雙筆直肉感的大長腿著實奪人眼球,那幫黑人農民更是看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大庫巴此番衣錦還鄉,身邊又帶著個穿著漢服充滿了東方風情的長腿異域大美人,一下子就成了全村唯一的焦點。他本來就懷著炫耀的心思,一手攬著孫伊雯系著綠色腰帶的細腰就朝嘰哩哇啦對他們議論個不停的人群迎了上去。

  

   “達庫巴,這是你在z國找的婆娘嗎?真好看,腿又長又白,這就是你以前打電話回來說的學伴嗎?”

   “學伴,達庫巴大哥你不是說有三個,怎麼只帶了一個回來?”

   “一個還不夠嗎,這麼美的婆娘我願意用我家那四個老婆換。”

   “就是不知道騷不騷,看起來挺害羞的。”

   “肯定騷啊,你看她摟著達庫巴的那樣。”

   “聽達庫巴大哥說,z國娘們屄可緊了,水又多,叫起來也好聽,我也想去z國留學。”

   ......

   雖然孫伊雯聽不懂這些黑人嘴里說的土話,可她還是從這些黑人說話的猥瑣神態里品出了他們議論的內容,這個在國際賽場上叱咤風雲面對強敵也絲毫不露懼色的女劍客,卻在這群黑人農民和伐木工面前害羞地低垂下了她驕傲的頭顱。

  

   “什麼學伴,這是世界冠軍,奧運會你們懂嗎?全世界比賽的冠軍,世界上擊劍最厲害的女人。”大庫巴一邊說一邊用大黑手在孫伊雯的屁股上重重拍了兩下,當著這麼多黑人的面,孫伊雯更不好意思了,只能把頭埋得更低。

   “擊劍我們倒是知道,就是達庫巴你玩的游戲,奧運會就是達庫巴上次參加的游戲比賽。可什麼是全世界?”

   “唉,要怎麼和你們解釋呢?”面對著無知的村民,大庫巴也撓起了頭,他突然一拍腦袋接著道:“我們村里人挺多吧?”

   “得有好幾百呢,是這附近最大的村了。”

   “就是,我們村的男人雞巴大蛋也大,給女人干一炮就能懷上,所以人多。”

   “那是自然,我們可是安納西的子孫。”

   .......

   眼見得村民們吹起牛來,又要逼逼個沒完了,大庫巴趕緊揮了揮手,讓村民們安靜下來。

   “我這麼說吧,全世界差不多相當於一百萬個沃德瑪雅村加在一起,還要更多。”大庫巴說著在空中比了個大圓,當然大庫巴計算的並不正確,全世界的人口比他描述的還要更多,可這樣的說法已經足夠讓沃德瑪雅村的村民們目瞪口呆了。

  

   “這麼多啊,一百萬個沃德瑪雅村里面最厲害的那可真是我的媽呀!”

   “再厲害,不也得要被達庫巴大哥壓在身下張開大腿挨肏麼。”

   “這麼說,達庫巴大哥更厲害了,世界冠軍都是他媳婦兒。”

   “沒想到幾年不見,達庫巴這麼出息了,當年我也去z國留學就好了。”

   “你這懶鬼,當年z國人到這里拉留學生,你可懶得去。”

   “你不也懶得去,你還說z國人是騙子,是跟過去的白人一樣抓我們去當黑奴的。”

   “那當時誰敢信啊,又發錢,又讓你白上學,還發學伴的,安納西的故事都不敢這麼編,誰知道z國人真給啊。”

   “你說這z國人圖啥呢?”

   “誰知道啊,可能女人太多,錢也太多了憋得慌?”

   “對了,達庫巴,你還沒說這世界冠軍是不是你媳婦呢。”問話的是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杖,嘴里的牙都掉了快一半的干癟老頭,他名叫博杜(Bodua),是安納西的祭祀,也是達庫巴的叔叔,在村里的地位很高。

  

   “博杜叔叔,我這次和她回來就是准備在村里結婚的。”大庫巴特意用英語回話,好讓孫伊雯聽清楚他說了什麼。

  

   孫伊雯一聽這還了得,自己這一年來雖早已被大庫巴肏得順服,也樂得與這黑廝偷情。可自己已是人妻,哪有一女再嫁二夫的道理。她雖不作聲色,依然對眾黑人笑臉相迎,摟著大庫巴胳膊的雙手已經用暗勁掐了起來。那黑廝卻裝聾作啞,依舊在和村民們打著哈哈。

  

   “好好好,這是大好事啊,我們這就開始准備。”博杜祭祀聽了達庫巴的話十分高興,便令幾個村民先送二人回房里歇息,接著就讓全村人開始准備起今晚的儀式來。他們在村民的簇擁下入得村來,這阿散蒂的房子是以當地木材做骨架,再敷上結實的泥土建成,最後覆以茅草做成的房頂,看著要比孫伊雯早前想像中的非洲茅草屋要強上不少,也難怪阿散蒂人對自己的文化如此驕傲,在黑非洲這塊土地上,他們可以算得上矬子里的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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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護送的村民們散去了,孫伊雯這才生氣地對大庫巴說:“你剛剛亂說什麼,我們是來你們村里結婚的,你問過我了嗎?這事我可不依。”

  

   大庫巴笑道:“孫,沒關系的,又不是真的結婚,就在我家鄉演一演,又不會有人知道。你昨天不也答應嫁給我了嗎?也不知道誰昨天黑老公黑老公叫的可歡,到現在又不認賬了?”

  

   “可那......那不過是床上的胡言亂語,哪有拿那種瘋話說事的。”孫伊雯雖然依舊嘴硬,可一經大庫巴的提醒,她難免回想起自己昨晚的瘋樣來,一時羞不可抑,她趕緊別過頭去不敢看那黑鬼。可她泛紅的肌膚,粗重的呼吸以及藏在漢服襦裙下硬挺起的長乳頭早就出賣了她。

  

   達庫巴嬉笑著坐到了孫伊雯的身邊,那只充滿了維和感的大黑手已經順著大白腿而上從開叉處伸了進去,捏在孫伊雯的翹臀上邊模邊說道:“孫,我的寶貝,還是說你喜歡叫我師娘?”

  

   “你亂說,”孫伊雯沒好氣地拍掉他的黑手羞道:“我才沒有喜歡,這哪里是一回事,我.....我只.是.....”

  

   “不然這樣,這次嫁了以後就不叫你師娘了,只叫你老婆好不好?你到底嫁不嫁我?”黑鬼趁熱打鐵,他被打掉的黑手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樣再度貼了上去,在大腿和臀部連揉帶捏,雖然孫伊雯趕緊用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深入。可黑鬼伸長他修長靈活的手指,已經能夠到她下體那火熱的黑森林,在黑鬼的撩撥下,孫伊雯的兩條大長腿不自然地摩擦了起來,若是從外人的視角看來,更像是她主動拿自己的下體去磨蹭黑鬼的指尖。

  

   黑鬼趁機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綠色腰帶,輕輕一拉,腰帶就被解開了,孫伊雯胸前的春光也顯露了出來,因為穿著漢服,孫伊雯連文胸都沒戴,白嫩高聳的雙乳因著這突然襲擊而劇烈地起伏。“不要....\"孫伊雯趕緊小聲地哀求,完全沒有了剛才剛才發脾氣的架勢。

  

   “不要什麼,不要弄還是不要嫁我?”

  

   “先....先別弄.....門還沒關呢,我怕......怕有人。”孫伊雯此時的注意里都放在了大開著的大門上,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步入了黑鬼的邏輯陷阱。

  

   “那你就是願意嫁我!”黑鬼用身子把孫伊雯壓倒在床上,他用手抓住孫伊雯早已被自己的春水打濕的內褲一把扯了下來。孫伊雯便在黝黑的雙手按揉下扭動起來,她的雙乳與桃源蜜洞在大開的衣衫下若隱若現,身上已經被解開的漢服非但起不到遮蔽身體羞處的作用,反倒是平添了幾分情趣。東方女神半遮半掩的含羞模樣也終於讓黑鬼徹底發了狂,他將孫伊雯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扛在肩頭,二話不說便將硬的快要爆炸的黑色巨棒頂了進去。

  

   即使已經跟大庫巴做過無數次,即使自己的屄穴早就水淋淋地做足了潤滑,可當那如鴨蛋一般大小的滾燙龜頭衝破自己緊閉的城門再像壓路機一樣碾過自己陰道粘膜內每一處褶皺,將它們熨平壓實,你要說沒有疼痛感那也是不可能的。可孫伊雯發現自己甚至有些沉迷於這種疼痛感,擴張,拉扯,撕裂,她從喉嚨里,不,是從靈魂深處發出嘶鳴,“啊~~~~啊~~~~啊~~~哦~~~”在用尖叫排盡了肺部的空氣之後,她又像溺水之後終於鑽出水面的人一樣大口的喘息著。黑鬼卻不打算給她緩過來的機會,在一杆觸底之後,他毫不留戀,高速地將巨棒從被緊致嫩肉環繞的溫柔鄉中無情地拔出。被擴張漲滿的感覺一寸寸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空虛感,它出現在下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條經絡,每一個細胞上。“滋噗……”孫伊雯剛剛搖動起渴望的臀部,粗壯的黑色巨陽再次突入,將她剛剛產生的期盼全部滿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哦哦哦........嗚........”

  

   快感慢慢取代了陰道被強行撐開的脹痛感,以黑屌的體積,在如此簡單的進出之下,孫伊雯的陰道被徹底霸占,她的肉屄肉屄被研盡磨透,每一寸能感受到快感的黏膜都被一視同仁地磨蹭揩弄,甚至包括子宮,那孕育生命的場所,女性身體里最隱秘和深邃的地方也在黑人不可思議的肉屌所侵犯。那神奇的,被刻印在DNA深處的原始生殖快感被大黑屌如榨汁一般榨取,這讓人有如升天般的交媾快感,很快就讓孫全身激抖,翻著白眼迎來了一個高潮。而這僅僅只是開始,作為一個已經不止一次嘗試過大黑屌的女人,孫伊雯早已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她清楚地知道,在黑鬼的雞巴下,自己沒有什麼好抵抗的,她只有雌伏這一條路可選.......

  

   在用大肉棒將孫伊雯的小情緒撫平之後,達庫巴從孫伊雯的身子上爬起來,他的祭祀叔叔博杜正站在門口,他是來找他商量婚禮流程的,兩人便在高潮到昏死過去的孫伊雯的身邊合計了一個不中不洋不非但絕對夠色情的婚禮儀式。

  

   從z國來的天仙一般的世界冠軍要嫁給沃德瑪雅村的大庫巴的消息,像風一樣傳遍了附近的阿散蒂村落。尼德錦碧村,比格基芭村等等村落的男人都傾巢而出前來觀禮。老頭博杜還趁機收起了門票,由於當地經濟落後,很多人便帶了農作物權充作門票,什麼木薯、可可、香蕉、乳木果、腰果等等五花八門的農產品在村口被胡亂堆在一處,竟堆成了一座小山。

  

   臨近黃昏,細雨仍在飄著,七月的艷陽正在西垂,地面上所有的一起都被灑上一片金輝。在這太陽雨的奇景之下,婚禮就要開始了。在下午的“勸說”過程中,那身本來很適合喜慶氣氛的大紅色漢服被弄得一塌糊塗,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孫伊雯只剩下了一件超短的黑白配色旗袍,本來這顏色用在婚禮上似乎有些不妥,可老黑卻滿意極了,他只是看到孫伊雯穿著超短旗袍顯露出的婀娜身姿,差點又要將她就地正法,“這衣服夠色氣,就穿它。”那是這個老色批發自內心的評價。

  

   孫伊雯戴著黑色的呢手套,手持一把油紙傘,她用烈焰塗抹紅唇,在微風的吹拂下,凌亂的碎發飄蕩起來,一個帶著古典韻味的東方女神,就這麼在細雨中漫步向前,款款地向這群目不識丁的黑番蠻夷走來。修身的旗袍,將她像高聳堅實的酥胸與不盈一握的柳腰和到驟然隆起的肌肉蜜桃臀,統合到一起,勾勒出一條鮮明的S型曲线,立領也很好地襯出了她修長的天鵝頸,但最色氣的是設計師在下擺的連接處做了一個三角形的剪裁,這讓本就充滿了性誘惑的超短旗袍更加吸睛。這將露未露的期待感讓男人們為之瘋狂,所有的男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三角形下擺處,以圖能從那兩條雪白肉感的大腿之上瞄到一眼孫伊雯乍泄的春光,就算是早見過無數次孫伊雯裸體的大庫巴也不例外。

  

   由於沒有娘家人在場,來到村莊的廣場以後,孫伊雯便由一個名叫巴杜 (Badú)的小黑花童牽著,他們的身邊還環繞著十個在臉上塗著奇怪油彩的男性護衛。這花童其實不是小孩,而是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三的侏儒,他是家里的第十個孩子,家里人早已死絕了,他又因為身材矮小,干不了什麼重活,村里人可憐他便把這些不怎麼需要耗費氣力的活交給他。巴杜雖然形似孩童,兩腿之間的物事卻絕對是黑人巨根的水准,又因為他的身體畸形,那些豐乳肥臀的黑婆姨沒一個人看得上他的,所以巴杜雖然身具偉器,但到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如今這麼一個散發著成熟雌性肉香,膚白貌美,長發飄飄的高挑東方女神就在自己身邊不到一米的地方走著,又怎麼不讓他心旌搖搖,疑入仙境。若不是身高接近兩米,一身肌肉虬結的達庫巴的威嚇力實在太強,他估計自己怎麼也要偷摸掐上女神一把。

  

   為了表現阿散蒂部族搶親的傳統,巴杜扮演的花童角色與西式婚禮的花童也不同,他與新娘的關系設定其實是一對母子。對,黑人可不在乎他們要迎娶的新娘是不是黃花大閨女,豐產的人妻才是擴張部落人口的最佳選擇,而從無能的男性身邊奪走他們的妻子與母親也更能激起他們的性致。他們的部族有一句格言:“奪敵一女,勝養十女。”打敗敵族的男人,搶走他們的女人,再在這些男人面前給他們的妻女播撒下阿散蒂的種子,等他生根發芽,成長為部族的勇士。跨越千年的時空,阿散蒂人在這一點上和鐵木真取得了共識。

  

   伴隨著隆隆的鼓聲,穿著阿散蒂傳統服飾,其實也就是一塊高高系於胸前的鮮艷彩色布料,手持阿散蒂砍刀的達庫巴出現了。這是一種由青銅或者鐵制的大砍刀,配有兩個球狀的刀柄起平衡配重作用。他截住了隊伍的去路,在一番浮夸的戰舞之後,十名護衛都單膝跪倒在地。達庫巴走上前來,將趁機四肢並用攀附在孫伊雯大腿上的巴杜扯了下來,然後用一個公主抱將孫伊雯攔腰抱起向安納西神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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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納西神廟是沃德瑪雅村最大的建築了,這些阿散蒂人有自己的神話體系,每個村莊供奉的神靈都不相同,沃德瑪雅村的主神是安納西,他們認為自己是安納西的苗裔。祂是西非神話中的蜘蛛人,故事之王,惡作劇精靈,最常以蜘蛛的形態行走於世間。現在整個神廟內外都擠滿了從遠近十里八鄉趕來的阿散蒂人,他們身上都穿著鮮艷的阿散蒂傳統服飾,幾乎所有人的胯下都撐著一個碩大的帳篷,這是這些黑番蠻夷見到東方女神的自然反應。

  

   在達庫巴的呵斥下,黑人們從人群里讓出一條狹窄的道路,道路的盡頭,博杜祭祀坐在一張凳子上,他的臉上塗著的細密白色油彩與他深黑色的面龐共同組成了一張蛛網。達庫巴抱著孫伊雯走上前去,一路上免不得被那些擠在身邊的黑人揩油,大概是從沒見過帶有體香的女體,好多黑人在摸過孫伊雯以後將手指放在寬遍的鼻子上不停地嗅聞,臉上露出無比沉醉的神情。

  

   “安納西在上,沃德瑪雅部族勇士達庫巴為部族擒回一女子,此女奶大臀翹,必定豐產,達庫巴欲娶她為妻,讓她為我生兒育女,開枝散葉,壯大部族!”說罷,達庫巴便把身著旗袍的孫伊雯整個人捧到了博杜祭祀面前。

  

   “好,我就代替安納西檢查一番,看看此女是否豐產!”話音剛落,博杜祭祀就閉上眼睛,一邊猴急地用手撫弄起孫伊雯凹凸有致的胴體,一邊在嘴里念念有詞,好像是在與神靈通靈。老頭皺如樹皮的黑手在孫伊雯光潔的皮膚上靈活地游走,他一會兒揪揪捏捏孫伊雯勃起以後有小指頭那麼長的乳頭,一會兒用粗糙的指肚隔著薄薄的絲綢內褲掠過孫伊雯火熱潮濕的黑森林地帶,一會兒捏住她纖細精致的腳踝摩挲把玩,一會兒掐掐她圓滾飽滿富有彈性的蜜桃肥臀,直把孫伊雯撫弄得面紅耳赤,口中都開始吟出嬌聲方才停手。

  

   “好,安納西告訴我此女確實是個奶大臀翹的騷貨,干一炮至少也能懷個雙炮胎,必然會為你帶來許多子嗣。這婚事,安納西准了。“博杜祭祀說完便坐回了凳子上,儀式繼續進行。神殿外側的的一排黑人取出號角嗚嗚嗚地吹了一陣,一個矮胖黑人用腔調奇怪的中文大喊道:“一掰安南希!”這顯然是根據中式婚禮里的一拜天地改的,不過把對象換成了黑人們的主神。

  

   孫伊雯撅著屁股爬到黑木雕成的張牙舞爪的人形黑蜘蛛神像面前,因為安納西是蜘蛛神的緣故,所以蜘蛛在神像上結的蛛網被看作神靈的賜福,是從來不做清理的,因此整個神像上密布著蛛網,甚至還有許多活的蜘蛛在神像上活動,孫伊雯見了忍不住汗毛直豎。大庫巴趕緊掏出自己沉重的大雞巴,來到她身邊,用黑雞巴有節奏地敲起孫伊雯的頭,孫伊雯便在丈夫大雞巴敲臉的節奏引導下對著那狀如邪神的雕像哐哐哐磕了三個響頭。

  

   “二掰高癱!”達庫巴的父母已經不在世,博杜作為他的長輩自然當受此拜,達庫巴便牽著孫伊雯回到老頭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了幾拜。然後是新媳婦給長輩敬茶的環節,孫伊雯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接過一杯紅茶就要獻給黑老頭,卻被胖黑鬼攔住。他指了指孫伊雯的胸前又指了指茶說道:“milk tea。”

  

   還沒有開始哺乳的孫伊雯只能結結巴巴地回道:“可......可我沒......沒有奶。”

  

   大庫巴咧著大嘴滿臉壞笑道:“沒關系的,只要用你的乳頭沾沾就好。”

  

   孫伊雯白了一眼大庫巴,然後含羞低頭將旗袍的領口解開,她今天為了好看是真空上陣,雪白的乳房與粉嫩的乳暈還有頎長的乳頭一下就暴露在眾黑人的面前,這下神廟里的黑人徹底騷動起來了。有的直接嗚嗚鬼叫發出怪聲的,有的因為被同伴擋在身後上竄下跳,他們開始不停地發出各種下流的議論。

  

   “好白好嫩啊,和我家婆娘那黑乎乎的奶子完全不一樣!”

   “看起來就是香的,羨慕死達庫巴老大了,每天可以嘬這種粉粉嫩嫩的乳頭!”

   “她的乳頭好長呀,好想捏一捏,吸一吸!”

   “他媽的,老子明天就申請去z國留學!我也要學伴!”

   “同去同去!大家都去!”

   ......

   孫伊雯本就對自己超出常人長度的乳頭感到害羞,平常都不准老公提這點,這次在這些黑人肆無忌憚的評論和目光下,這種讓人崩潰的羞愧感,讓她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而這樣的羞愧感又反過來刺激得她的乳頭變得更長更硬。她趕緊快速地用兩個已經硬挺成棍狀的長乳頭蜻蜓點水般沾過熱茶,便慌亂地將旗袍領口扣了起來,而這樣的做法卻毫無幫助,那沾了茶湯的乳首在旗袍上已經鮮明地拓出兩個印子來,讓她藏無可藏。她紅著臉將茶杯高舉過頭獻給博杜祭祀,祭祀一滴不剩全部喝光,完了還回味無窮地砸吧起嘴來,好像這被她乳首沾過的茶湯真的有什麼特別的味道一樣。那已經空空如也的茶杯更是被幾個黑人瘋搶,最後勝利奪到茶杯的黑人一邊直直盯著她的豐胸,一邊伸出舌頭將茶杯內壁的每一寸都仔細舔過,孫伊雯如何面對這樣不加遮掩的雄性目光,她只能把頭盡量地埋低,而她的下體早已經泛濫成災。

  

   好在這個令人羞不可抑的環節終於結束,矮胖黑人一嗓子“扶起對掰!”大庫巴便走過來牽起了她,她趕忙將頭埋進了大庫巴堅硬的胸膛里,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兩人才分開來准備對拜,博杜祭祀又在這時向孫伊雯喊道:“最終的儀式之前,我還有話要問你,孫伊雯!”

  

   “我在。”

  

   “你可願意一生作為達庫巴的老婆,無論你先前有否丈夫孩子,為了他遺忘這一切,將他當成你的主人來服從,當成你的神來崇敬。無論什麼情況,一輩子都不拒絕他的大黑雞巴在你體內射精的需求,為他傳宗接代,為安納西在塵世間織網嗎?”看來這又是魔改的西式禮節了。

  

   “我.....”孫伊雯略微遲疑了一下,她的目光先是掃過大庫巴襠下高聳的帳篷,又和大庫巴對視了幾秒,她接著答道:“我願意!”

  

   “好,既然如此。你就換上這個。”博杜祭祀取出一套黑色的網狀衣物來。

  

   孫伊雯接了過去,將衣物抖開來,才發現這是一套黑色開襠連身漁網襪,她面露難色羞道:“這.....這也.....”

  

   博杜祭祀不急不忙地說:“我問你,你是哪個部族的?”

  

   “部族?我.....我是z國人。”

  

   黑老頭聽到這話,像個小火箭一樣突然躥起來,劈頭抽了孫伊雯一巴掌,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如此干癟的老頭還有這樣靈活的身手,孫伊雯一下沒反應過來,被這老頭打得眼冒金星。老頭手舞足蹈地喊道:“你是狗屁的z國人,你現在嫁給我族勇士,就是我族的女人。過去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孩子,包括你的部族都和你都沒有關系了。一切都要以我族為先,明白嗎?”

  

   她捂著臉,唯唯諾諾道:“明.....明白。”

  

   “我問你,你的z國丈夫雞巴有多大?”

  

   “這......這麼大?”孫伊雯大概用手比了比,立刻引起了婚禮現場的集體哄笑。

  

   “這麼小的雞巴,難怪留不住女人。”

   “哈哈哈,我十歲的兒子都比她丈夫的雞巴大。”

   “難怪達庫巴老大在z國能睡那麼多妹,這是鷹入小雞群啊。”

   “我也要去z國給廢物小雞巴戴綠帽!”

   .....

   “像你這樣貌美身材火辣的女人需要我族這樣擁有巨大雞巴的真男人滋潤,需要我們教導你什麼才是女人真正的快樂,需要我們賜予你高貴的安納西血脈。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是我們的神明安納西告訴我的,你捫心自問,你的z國小雞巴丈夫滿足的了你嗎?如果你不願意把全身心徹底地交給我族,那你還是回到你的z國小雞巴丈夫身邊去吧。”

  

   “我.....淫蕩,我......回去“孫伊雯低頭喃喃自語,達庫巴見此情狀想上前說些什麼,卻被博杜祭祀擺手攔住了。

  

   “還有你這身妓女一樣連屁股和騷屄都遮不住的衣服,就是你們z國人的傳統服裝嗎?”

  

   “是....是的。“

  

   “你既然連這樣淫賤的衣服也能穿,那我現在讓你用蛛網覆蓋住你淫賤的肉體,又有何妨?只有這麼做你才能將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獻給安納西的子孫。孫伊雯!”

  

   “我,不,妾身在。”

  

   “做出你的選擇吧!”

  

   孫伊雯又靜靜站了一會兒,她豐腴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繃緊,她微微抬起頭,一雙美目死死地盯在大庫巴的大雞巴上,你可以看到她的喉頭明顯動了一下,那是她在大口的吞咽口水,旗袍上被茶漬弄成深色的凸點再度挺立起來。我還能回去嗎,如果今後的人生沒有大庫巴的大雞巴,我該怎麼活,答案很明顯了,這根本不難選擇,最後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來,開始解起那身美麗的旗袍,她做出了決定。

  

   博杜祭祀滿意地說:“就是這樣,z國女人,你的選擇很明智,放棄你那廉價的尊嚴和矜持,擁抱雌性真正的快樂,從現在起你就不再是z國人了,快快快,不要慢吞吞的,你心里想要什麼,就要快點去拿!”

  

   在博杜惡魔一般的洗腦低語下,孫伊雯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現在的她再也不在乎身邊那些黑人打量她身體淫邪的目光,她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把自己獻給黑人,獻給帶給自己幸福快樂的主人。最後她把所有衣物飾品一件不剩的全部脫了下來整齊地疊好,以一個戰敗土下座的姿勢赤條條地跪在黑人們的面前,這意味著她已經放下了自己的家庭,自己的母國,自己過往的一切,她現在是個忠實的媚黑人妻了。

  

   “好了,起來吧,把衣服穿好就開始拜堂吧。”

  

   孫伊雯這才起身,把那件漁網情趣服套在自己身上,這衣服似乎有些小,把她一身美肉勒得緊緊的,可現在的她不再有羞赧和懷疑的情緒,穿好漁網衣之後,她甚至扯著下體的開襠,轉了一圈向全場的黑人展示了一遍自己緊致多汁的東亞小緊屄。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黑番,已經有人忍不住直接在神廟內打起了飛機。

  

   “扶起對掰~~~”黑胖子又喊了一次,在黑鬼們山搖地動的呼喊聲下,他們二人相對跪坐,大庫巴沒有動,他只是用手扶著自己挺立的黑色巨陽,孫伊雯則伏下身子在黑人的巨龜上重重地刻下一個定情之吻......

  

   \"松露東方~~~~“黑胖子拉著長音的怒吼下,孫伊雯雙腿纏住黑鬼的粗腰爬到黑鬼的身上,伴隨著噗嗤一聲,達庫巴硬得要爆炸的黑肉棒回到了他忠誠的z國雞巴套內,他就這樣用黑雞巴托舉著他的新娘回到了新房內。一路上孫伊雯還不停地說著她忠貞的誓言:“啊啊啊啊……啊啊啊……撞到花心了……黑老公你太厲害了,黑老公永...永遠都是伊雯真正的老公,伊雯想.....呃……啊……呃……啊……這輩子都被你肏干,給你生......生兒子,啊啊~~生小蜘蛛!”

  

   夜晚逐漸降臨,透明的夜幕宛如一襲輕紗,籠罩著這個充滿春意的小村莊。大庫巴的新房外擠滿了來鬧洞房的黑人們,人群互相推搡著,這是因為運氣最好和最強壯的有機會擠到房門口一睹春光,擠不到近前的也沒有關系,他們就著z國女人如百靈鳥般婉轉的叫床聲打著飛機。在新房的門口還擺著一個大缸,感覺自己快要發射的客人便來到缸邊,噗噗噗地把足夠讓任何女性懷孕的的黑人濃精射入缸中。此時缸里已經裝了小半缸腥臭濃稠的精液,這代表著來觀禮的客人們的祝福。明天清晨,新婦將用這缸精液潔淨身體,祛除邪祟,將一個全新的自己交給自己的丈夫。

  

   侏儒巴杜自知以他瘦弱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搶到這樣的機會,所以他並沒有和人搶,而是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便打起飛機來。這是因為他有一項別人沒有的優勢,作為孫伊雯的花童,他負責將孫伊雯剛剛脫下的衣物和隨身物品收了起來。此刻他正一邊嗅著孫伊雯的旗袍內襯,一面拿她的絲綢內褲套在自己的大雞巴上,瘋狂地打著手衝,孫伊雯沾在內褲上的淫液濕漉漉的觸感讓他幻想著亞洲女神的私處正在和自己零距離接觸,這巨大的刺激讓還是處男的他射了好幾次。

  

   就在此時,孫伊雯的小挎包嗡嗡嗡地響了起來,原來是她青梅竹馬的丈夫諸小林給她打來了視頻電話。大字不識一個連手機都沒有的巴杜把手機拿了出來亂點了一番居然把視頻接了起來。諸小林看到黑侏儒也嚇了一跳,在夜色之下他把黑侏儒完全當成了小孩,可老婆的手機怎麼會落到一個小黑孩的手里,他緊張地用英語詢問起老婆的下落。

  

   說來也巧這個黑侏儒巴杜因為沒有上過學,連加納的官方語言英語也不會說,但他還是敏銳地感覺出這個黃種男人應該就是孫伊雯真正的丈夫。他開始用阿散蒂部族的語言加上肢體語言向這個綠帽苦主解釋起來:“你的老婆在那個房子里和達庫巴肏屄呢。”他指了指被黑人圍得水泄不通的屋子,看見男人依然一臉懵逼的表情,他又做了個睡覺的動作。

  

   而在諸小林看來,這個黑小孩嘰哩哇啦了半天,他只搞明白了老婆大概在那個房間里,圍了那麼多黑人,是在進行什麼活動嗎?這些黑人在歡迎老婆來訪?有可能,一個小時前老婆和自己發過信息去達庫巴的家鄉玩了,大概這里就是達庫巴的家鄉吧,達庫巴如果介紹了老婆是世界冠軍,他們村里搞了個歡迎儀式也挺正常的。那又黑小鬼做了個睡覺的動作,是老婆要睡覺了。老婆會有什麼危險嗎?他本打算再問些什麼,黑小鬼卻在怪叫了兩聲以後,把手機塞回了包里,他現在什麼都看不到了,沒辦法了,語言不通,只有明天在問老婆了。

  

   黑侏儒巴杜怪叫的意思言簡意賅,笨蛋!笨蛋!他顯然對諸小林搞不懂他的意思感到很惱火,他不打算再和這個連自己的話也聽不懂的笨蛋綠帽苦主對話了。已經發泄夠的他走到新房的旁邊,想把這些東西還給達庫巴他們就回家睡覺,可那些正擠在一團爭搶AV秀特等席的黑人們又哪會讓他進去。

  

   由於巴杜靠近了屋子,雖然諸小林什麼也看不到,孫伊雯穿透性極強的高亢叫春聲卻透過手機傳到了千里之外的諸小林耳朵里。好在現場還混著黑人們嘈雜的人聲,讓諸小林聽不真切,這些天由於老婆不在身邊憋壞了的諸小林覺得這叫床聲意想不到的勾人,也把他的邪火勾了起來,於是他就這麼陰差陽錯地就著自己在千里以外出軌偷人的老婆叫床聲,狠狠地打了次膠才掛斷電話。而巴杜一直等到下半夜,絕大部分的黑人都發泄完了,才把孫的物品還回去。第二日,孫伊雯自然想辦法把這件事圓了過去,什麼可憐村里的小黑孩沒見過手機就讓他玩玩這樣的謊話,已經完墮為媚黑婊的孫伊雯撒起這樣的謊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一周以後,雖然達庫巴帶著孫伊雯離開了沃德瑪雅村,沃德瑪雅村卻再也回不到過去平靜的生活了。整個村莊掀起了一股學習中文的熱潮,原因很簡單,這些黑人見識過達庫巴的幸福生活,他們都想到z國去,他們都想像達庫巴一樣改變自己的人生。博杜祭祀將之前在村里舉辦婚禮征收到的門票拉到集市上賣掉,用換來的錢從首都的孔子學院里請來了一個剛剛從國內畢業的z國女博士生。本來他們的錢也只夠請老師來講一周課的,不過既然人已經騙來了,黑叔叔們就有的是辦法留住她。在找到機會,用大黑雞巴給女博士上完“性教育”課之後。女博士就給學院打了份報告說自己想深入開展鄉村教學工作,便在村莊里常駐了下來。大家互相學習,女博士白天在教室給學生們上語言課,學生們晚上在床上教導女博士愛要怎麼do……

  

   到了2024年的夏天,在女博士的幫助下,沃德瑪雅村的青壯年男性幾乎都成功申請到了前往z國各個大學留學的資格。為什麼說是幾乎呢,原來還有個例外,那就是黑侏儒巴杜,由於他找不到自己的出生證明,審核人員打死不相信他已經成年了。而還有一位“老兵”,也就是博杜祭祀,雖然他覺得自己身體棒棒的,一個晚上弄恣幾個z國嬌滴滴水靈靈的小姑娘那是輕松加愉快,可他已愈七十的官方年齡還是阻擾了他“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的雄心。

  

   半個月後,曾經熱鬧的村莊空空蕩蕩,只剩一些老弱病殘。年輕一些的女子因為丈夫跑路,也選擇離開了村子,村莊里除了老人就只剩下大批被父母拋棄留在村里的小黑娃了。沒能達成前往中國宏願的一老一少十分憤怒,他們感嘆命運的不公,憑什麼自己就去不了呢。尤其是祭祀博杜,本來他在村里的地位很高,現在自己努力了一番竟成了光杆司令,明明連請女博士這件事都是他策劃的,是自己親手織的大網,可捕獲到的獵物自己怎麼會無權享用呢。那天晚上,他一個人來到神廟祈禱,指望自己侍奉的安納西能給自己降下神諭。之後他連做了七天的夢,前面六天的夢境一模一樣,他夢到一只蜘蛛在織一張巨大的網,一直到第七天這張大網捕到了一張生著東方臉孔的美麗天使。安納西最後還給他留下一句神諭,“蛛網已經織就,只需靜候東方天使上門。”這個神諭說來已經算是清晰無比了,讓他在村中靜候命運即可。可是我的安納西,在這個距離中國上千公里,如今連成人都沒剩幾個,只有一群小屁孩的叢林邊上的蠻荒村子里,我究竟要去哪里捕獲東方天使啊,這神諭會不會搞錯了啊?老頭很想讓安納西再給他一些指示,然而從那天起,不管他再做多少祈禱,獻上多少祭品,吸上多少致幻藥品,智慧的安納西卻像十數年前一樣徹底沉默,再也不給他任何回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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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母與子]

   “小海綿,小海綿”在甜甜的女聲呼喚下,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沒有化妝依然精致到可以用絕倫來形容的臉,那是我的媽媽楊穎。她見我醒了俯下身子在我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就起身出了房間,“要起來嗎?小懶蟲,媽媽准備去片場了。”

  

   “爸爸呢?”我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窗簾已經被媽媽拉開了,耀眼的陽光從窗戶直射進來,而我依舊很困,對一個只有九歲的小孩來說,不到五個小時的睡眠確實少了點。

  

   “你爸....你爸爸昨晚睡的沙發,一早就回去了。”媽媽對我撒謊了,她對撒謊並不熟練。我的爸爸媽媽雖然已經離婚四年了,可是這一段時間爸爸又在重新追求媽媽,昨天他借著來看我的機會,時隔數年,再度上壘成功。媽媽還以為昨天晚上早早地把我哄上了床,因此我不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可她不知道,我在假裝睡著之後又悄悄溜到了她房間門口......

  

   “這個沒良心的家伙。“我有點生氣地應道,我一邊說邊拿手指將媽媽印在我額頭那個微微帶著水汽的吻揩下來,放到鼻子前嗅了兩下,一股女性的幽香直鑽入腦,我的媽媽就連口水都是香的。

  

   ”他始終是你爸爸。“門外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響,大概是媽媽在換衣服了。

  

   “他就是嘛!我才不會原諒他。”我的爸爸其實是一個雙性戀,被媽媽發現以後就離婚了,這件事算是我們家庭內部的秘密。但是爸爸的這個過錯其實只是我不肯接受他的一個借口,最核心的原因其實是我根本不希望和任何別的男人分享媽媽的愛,哪怕是我的親生父親也不行。當然媽媽並不知道她的寶貝兒子對她這種接近於亂倫的獨占欲。

  

   “唉~”媽媽嘆了一口氣,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我也從我的房間來到了媽媽專用的衣帽間門口,欣賞起獨屬於我的辣媽換衣秀。媽媽已經把上衣換好了,她現在正背對著我,彎腰在穿一件黑色包臀小皮裙,兩瓣挺翹的小屁股在陷在股間的黑色蕾絲內褲的映襯下直衝著我,盡管這香艷的場景對我來說算不上稀奇,可媽媽的美還是讓我的小肉棒一下子就難以遏制的硬了起來。

  

   媽媽穿好了皮裙,直起身子,她抬起一只穿著黑底白面短靴子腳翹在一張椅子上,身子前傾半轉過身來,她今天穿了一件不規則設計的黑色上衣,右側下擺處短了一截,這讓媽媽光潔平整的小腹漏出一抹迷人風光,左肩以上則除了一條肩帶幾乎完全真空,這個動作恰好讓媽媽露出一邊肩膀性感的鎖骨來,配上她今天的發型——用小波浪卷發梳成的雙丸子頭,實在是萌死人不償命。媽媽看到我痴迷的神情,她抬起尖尖的下巴向她已經看傻了的的親生兒子問道:“小海綿,媽媽好看嗎?”

  

   ”好看~~好看~~~媽媽穿什麼都好看!”我如夢初醒般答道。

  

   “還是我們家小海綿嘴甜~”媽媽一挑眉毛笑了起來。

  

   “才不是小海綿嘴甜,我覺得媽媽就像瓷娃娃一樣。”我的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媽媽那張线條柔和清純甜美的臉,配上她白皙如雪的肌膚可不就像個白瓷般的z國娃娃。其實要不是媽媽是家喻戶曉的女明星,就她現在這副模樣,出去說是我姐姐,應該也沒有人懷疑。

  

   ”好啦,媽媽信你就是了。媽媽看你還是沒睡醒的樣子,不然你就別陪媽媽去了,再去睡會懶覺吧,過一會兒我讓舅舅來家里,小海綿就留在家里陪舅舅打電動吧。”媽媽關切地說,她的笑容宛如春日的陽光。

  

   “不,我不困,我才不要和舅舅玩,我要跟著媽媽~給我二十,不十分鍾~劉阿姨,快幫我拿衣服來~”

   ......

   半小時後,保姆車上,媽媽懷抱著已經進入夢鄉的我。雖然我之前在家里嘴硬著不困不困,可就憑一個九歲的小孩,一旦睡意涌上來,哪里能熬得住。其實我也不是不想睡懶覺,也並不討厭和舅舅一起玩,但由於媽媽平時工作忙,平時能夠陪伴我的時間並不算太多,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暑假,對於一個有著深度戀母癖的我自然要抓住一切機會死纏著媽媽了。

  

   媽媽愛憐地用手撫弄著我細軟的頭發,心里很有自責,這不但是因為她覺得陪伴我的時間少了,還有一點是因為我的身體。我今年九歲了,身高卻只有一米二出頭,在這個年紀的小孩里算個頭矮了,身子也有些弱,甚至連小雞雞也比這個階段的男童標准要小一些,所以媽媽一直有點擔心我的發育情況。就在這個時候,在睡夢中的我突然伸手抓住媽媽並不大的乳房,嘴里喃喃道:“媽媽我要喝奶奶。“

  

   聽了兒子的夢話,媽媽的心更感愧疚了。說起來我的媽媽在外形上千般萬般好,單就一條,胸前那二兩肉真的只有二兩。雖然奶子小和沒有奶水這種事按科學來說是劃不上等號的,可媽媽當年生我的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催奶的名貴補品,奶水卻總是不夠,所以我就基本沒有吃多少母乳。據說爸爸家里也因為這檔子事在暗地里埋怨過媽媽,雖然爸爸他們沒有明面提,這些話也還是傳到了媽媽的耳朵里,這就更讓媽媽把我沒有發育好和奶水沒吃夠這個情況聯系到一起,再加上我這因為童年陰影時不時在無意中展現的對女子乳汁的渴望,讓這件事徹底地成了她的心魔。

  

   我一直睡到了片場,然後便清醒了過來,這是因為我要開始我的盯梢任務了。以媽媽的條件,平時是免不了招蜂引蝶的,好些臭男人見到媽媽眼睛就跟發光了一樣,什麼演對手戲的男演員啊,制片人,導演啊,有幾個臭錢的投資人,廣告商啊,我都會在適時的關頭,發起小孩脾氣開始找媽媽,由於媽媽寵我,她總會第一時間將注意力轉到我的身上。面對我這麼一個討人嫌不懂事的拖油瓶,那些臭男人可不就只能嘴里說著可愛可愛,一邊心里裝滿遺憾地離開媽媽身邊了嗎?哼,有時候這些臭男人還想用零食和玩具把我哄走?門都沒有!!!可以這麼說我的大明星媽媽和爸爸離婚這麼些年一直沒有找個新歡,與我的蓄意破壞是脫不開干系的。這不,在我嚴防死守之下久曠的媽媽終於在昨天便宜了死鬼老爹。哎!算了,算了,誰叫他是我爸呢。

  

   在一天的拍攝結束之後,我們回家休息。這天晚上的月亮格外的亮,連我的房間都被灑上了一層銀色的月輝,但由於昨晚熬夜,已經困到不行的我卻沒工夫欣賞月色了,現在的我只想倒頭就睡。我才剛鑽進被窩,媽媽卻敲了敲門說:“小海綿,媽媽和你商量個事,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我沒有起身,依舊躺在床上,看著穿著一襲睡衣的媽媽推開房門向我走來。在銀色月光的映射下媽媽美妙的胴體在半透明睡衣下若隱若現,我想廣寒宮里的仙子也不過如此了。

  

   “小海綿今天這麼乖,這麼早就睡啦。”媽媽有些不自然地打著哈哈。

  

   “媽媽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呀。”老媽的反應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

  

   “這孩子,哎,媽媽.....媽媽明天送你去爸爸家,和爸爸他們住半個月好不好?爺爺和奶奶也很想你。”

  

   這是什麼招數,是爸爸想復婚來打我的親情牌了?“我也挺想爺爺奶奶的,可現在是暑假,我只有暑假才有機會陪媽媽,等開學以後再去唄。”面對媽媽的提議我打了個太極。

  

   “小海綿,我知道你不想離開媽媽,可是這次你能不能聽話去爸爸那住一段。“一向很寵我的媽媽這次居然不吃我這套,立場堅決的要把我送走。

  

   “不就是爸爸想復婚嗎?所以想盡盡做父親的責任。沒必要的,你跟他說,你們復不復婚我都沒有意見。我只想多陪陪媽媽。”我見來軟的不行,直接開了大招。

  

   “噗嗤。”誰想到媽媽看見我認真的表情,居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媽媽你笑什麼?”我本以為媽媽會生氣,大笑是怎麼回事?媽媽的反應倒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你呀,真的人小鬼大。”媽媽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繼續說道,“你爸爸確實是想復婚,可是媽媽卻不是為了這件事把你送過去的。是因為媽媽這一段有些事不能陪你,所以才要送你去爸爸那住一段。”

  

   “什麼事?是要出國拍戲?那我也可以跟媽媽去的。”

  

   “媽媽今年剛出任了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大使,你記得嗎?”

  

   “當然記得。”即使對媽媽這樣咖位的演員來說,出任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也就是UNICEF的大使也是十分榮耀的事,那次活動我也出席了。

  

   “所以,媽媽過兩天就要去非洲出訪了,是幫助結束兒童飢餓和減少受到“發育障礙”影響兒童的公益活動。要去十幾天呢,所以才想讓你去爸爸那里住一段。”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麼有意義的事,怎麼不帶我去呢?”

  

   媽媽眉頭一蹙接著說道:“畢竟是非洲,還是有點危險呀,所以媽媽想.....\"

  

   “我可是男子漢!”我聽言便跳下床,用力鼓起我略顯單薄的胳膊上的肌肉說道:“越是危險的地方,才越需要我保護媽媽!”

  

   媽媽聽了我這個“小大人”的豪言壯語,彎下身子抱住了我,“好好好,我的小男子漢。媽媽帶你去就是了。”說完媽媽便對著我的臉一陣猛親。

  

   此刻的我在媽媽的懷里滿臉的興奮與得意,我並不知道自己今天做出的這個任性的決定會讓我親愛的媽媽付出多麼沉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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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父與子”]

   博杜祭祀百無聊賴地坐在安納西神廟門口,神廟建在一個小山包上,是沃德瑪雅村地勢最高的地方,從這里可以俯瞰沃德瑪雅村的大片田地。這個時節正是雨季,村里的田地已經播過種了,在雨水滋潤後,田地里一片郁郁蔥蔥的喜人景象。而這一切卻不過是假象,因為村里的壯勞力在兩個月前集體申請去了中國,這兩個月來地里的作物並無人照料,田里那一片新綠有一半是野生的雜草,再加上時不時還有雨林里的野獸跑出來禍害一番,今年的收成最最樂觀也只有往年一半了。這還需要老祭司從現在開始振作起精神,去外頭找些幫工來村里干活才能保證,不然就靠村里這群老不死與沒人管的屁孩顆粒無收也不是夢。當然了,村里還有些往年積儲的余糧,雖然並不多,但是村里的人口也變少了,按現在的消耗量來看,還夠沃德瑪雅村折騰那麼幾個月的。

  

   雨住了,一條鮮艷的虹橋從山腳升起,博杜的手機也嗡嗡嗡地響了起來,這是大庫巴回國以前專門孝敬給他的智能手機,還給他裝了一個什麼叫微信的app,作為他和村子之間聯絡的工具。後來,隨著沃德瑪雅村的村民們都去了中國,大家就都加到了這個群,每天他們都在群里分享和中國學伴們的精彩生活。開始還只是正常的合照,慢慢地尺度越來越夸張,床照自拍甚至性愛視頻也屢見不鮮,看著這些膚白貌美綻放著青春活力的中國女大學生,博杜的心情已經很糟了,更別提他們每人每年還有額外的十萬RMB補助金,那是真正的不勞而獲。作為村里地位最高的祭祀,博杜一直享受著村莊里最優渥的生活,可現在,在與這些去了中國的村民大學生活相比過後,他感覺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團翔。

  

   博杜又坐了一會兒,他站起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他覺得自己看夠了。他並不打算就此振作起精神,是的這樣下去全村都可能會餓肚子,可又能怎麼樣呢,等餓肚子那天再說吧。這些塵世間的俗事,作為一個祭祀,一個在他自己看來被自己侍奉的神拋棄的祭祀,博杜不想再管了。自己這麼些年為安納西辛苦侍奉,換來了什麼,一個無厘頭的神諭?讓他在這只剩老弱病殘的村里瞎等,欺騙他吐出腹中最後的絲线,再將這些被自己親生父母丟棄的小黑孩養大成人?他才不干呢,他現在只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覺.....

  

   博杜所不知道的是,那個曾經出現在她夢中的東方天使已經跨越了上千公里的距離,正在向沃德瑪雅村疾馳而來,他覺得無厘頭的“神諭”正在慢慢變為現實。如果他能耐住性子多坐一會兒,甚至還能看到她在村口下車呢。

  

   “媽媽,這里看起來和肯尼亞完全不一樣也。”我正坐在後座興奮地四處張望,這是我們在非洲的第四站了,也是在西非的第一站,與遍地干巴巴草原的東非完全不同,加納這個地方水源豐沛,林木茂盛,讓早就看膩了枯黃枯黃的草原的我一下子就起了興致。

  

   “你別把頭伸出去,很危險的。”媽媽伸手把將興奮地將頭探出車窗外的我扯了回來,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頭。話說回來,窗外的自然風光再美又怎麼比得過媽媽呢,媽媽今天穿了一件白底的繡著粉色花朵圖案的高叉旗袍,這衣服把媽媽纖細玲瓏的身材襯托的很好,她脖子上系了一串珍珠項鏈,兩顆水滴般的珍珠耳墜墜在耳垂下,活脫脫一個貴氣十足的民國風少婦。即便她在臉上還戴了個巨大的幾乎把大半張臉都包住的口罩,可那一對又大又亮的明眸所散發出的魅力依然動人心魄,因為旅途勞累,媽媽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血色,卻愈發顯得她整個人如粉雕玉琢一般。而且最犯規的是媽媽今天還穿了條透明的絲襪,我這一路上就沒少趁和媽媽肢體接觸的機會亂摸,那絲滑溫潤的觸感讓我的小弟弟幾乎是硬挺了一路。

  

   車隊在一片生機勃勃的田地前停了下來,同行的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官員向我們解釋道:“楊女士,我們到了,這個沃德瑪雅村幾乎沒有什麼成人,絕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孩子。”

  

   “那他們的父母呢?”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們只知道這些孩子大部分是處於被棄養的狀態,”我們下了車,面前就是綠油油的田野,雨後帶著土壤芬芳的清新空氣讓我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你看,這里的氣候比東非那幾個國家要強不少,四季如春。也沒有戰亂,算是挺安全的,住宿條件在非洲村莊這個層面也是不錯的。如果你們要拍些宣傳資料,節目什麼的,我們很推薦在這里拍些素材。”官員指了指村莊的建築,那些平房看起來確實比前幾站那些牛糞茅草亂搭的破房子要強上不少。這個官員很務實,畢竟我媽媽是形象大使嘛,作秀任務總是要做的,不作秀,又哪來的慈善捐款呢?他知道即使是作秀,也要盡量確保這些來自文明國家的女士先生們過的沒那麼辛苦。

  

   \"好吧,我也覺得這里的條件不錯,我看,就在這里呆幾.......\"媽媽邊說邊往田地的方向又走了幾步,她還沒有說完話,突然聽到哇嗚一聲怪叫,一個身高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小黑孩突然從老媽面前的地里鑽了出來。由於他生的矮小,又蹲在莊稼地里,剛剛誰都沒發現他。

  

   “啊~我的媽呀”媽媽被這突然鑽出來的小黑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起來。

  

   我聞聲趕忙衝上前去,護在了媽媽面前,“媽媽你沒事吧?”

  

   “沒~沒事!”媽媽用手按著起伏不定的胸膛,她低著頭似乎是不敢面對我,剛剛還毫無血色的臉已經紅透了,媽媽這是怎麼了,一個突然冒出的小黑孩而已,至於嚇成這樣嗎?

  

   隨行人員也趕了上來,我見到媽媽沒事便吼了那個小黑孩一嗓子,\"Hey!What r u looking for?”誰知那個小黑孩根本不理我,他光著上半身,雙眼視线越過我的頭頂,雙手提著他的破褲子一動也不動。他石化的原因嘛?只要循著他的視线方向就一清二楚了,這小黑孩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媽看,這個非洲鄉下沒見過世面的小黑蛋徹底被我媽的美貌迷住了。對於這樣的場景我其實已經見怪不怪了,國內不少臭男人見到我媽的時候都是這副豬哥相。

  

   “HEY!唔唔.....\"我本准備繼續吼那個小黑孩,卻被媽媽把嘴捂住了。

   “小海綿,不許沒有禮貌!”

   “可是媽媽,是這個小黑孩他突然鑽出來嚇到你的!”

   “這個黑人小朋友應該也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可能他就是個喜歡惡作劇的小朋友呢,就像我們班上那個小糯米,(楊冪小孩,回國以後有楊冪她們的戲份)每次都拿我開玩笑。”

   “小海綿,你看那個黑人小朋友個子和你差不多,年紀應該也不會和你差不多少,哪有那麼多壞心思。”

   .......

   此時身為罪魁禍首的小黑孩已經系好了褲子,他歪著腦袋開口道:“大姐姐,尼們別吵了。”

   我和媽媽同時轉過頭來,這下輪到我們呆若木雞了,誰能想到,這個非洲山溝溝里的小黑孩他居然會講漢語!

   “你會說漢語?”

   “嗯,巴杜會一點。“他圓睜著大眼睛,狠狠點了幾下頭。他用手指了指他身後那一坨又粗又黑還冒著熱氣的新鮮米田共,上面還蓋著一片寬大的植物葉子,大概就是巴杜剛剛就地取材的手紙,“巴杜在嗯嗯!這地里很多小孩嗯嗯,大姐姐快踩到,鞋子弄髒,所以我叫!”

  

   其實這叫巴杜的小黑孩中文也就那樣,磕磕巴巴的,但是他這麼連比劃帶物證的,我們怎麼也看懂了,他是為了避免我老媽踩到地里這一片小孩拉的野屎才突然鬼叫著鑽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還要謝謝巴杜小朋友了。”媽媽笑著把口罩摘了下來,露出那張不過略施粉黛便足以稱得上得上天香國色的東方美人臉來,那小黑孩的反應也在我預料之中,他再度大張著嘴雙眼發直進入豬哥態了。當然,我媽沒並有注意到這一點,她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寶貝兒子的身上,她扯了一下我的小手說道:“聽到了嗎,小海綿,還不趕緊和巴杜小朋友道歉。“

  

   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走到他的面前,低著頭用蚊子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對不起。

  

   “小海綿,大點聲,媽媽都聽不見!男子漢,認錯要誠懇。”媽媽有些不滿意我認錯的態度。

  

   這個年紀的小孩哪有那麼容易強按頭,我又覺得自己根本沒錯,一句對不起已經是極限了,所以我只是低著頭站在小黑孩面前,犟著不肯說。由於我一直低著頭的緣故,視线正對著這小黑孩的襠下,他的襠下有一個很明顯的棍狀凸起,差不多有他的半條小短腿長了,這小黑孩是怎麼回事,他是往褲子里是塞了一根木棍嗎?

  

   “大姐姐,沒關系,我聽見了。”這小黑孩倒是很大度,替我解了圍。他還很友好地向我伸出了他的小黑手,這是要和我握手?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剛剛拉過屎吧,肯定沒有洗手,還是用樹葉擦得,誰知道手上有沒有沾到屎,太惡心了,我才不要握。

   “小海綿,巴杜小朋友和你握手呢,今天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媽媽走了過來,似乎是為了給我做示范,她主動伸出手捏住了小黑孩的另一只手。我沒有辦法,只好也握住了小黑孩伸出的那只手,閃光燈和卡嚓卡嚓的快門聲適時響起,這是隨行的攝影叔叔在拍照了。

  

   “好好好,這個姿勢不錯,中國愛心媽媽遇見非洲小朋友,中國兒子和非洲小孩,楊小姐,我們和這個非洲小朋友拍幾張照片。小海綿,不要苦著臉,笑起來!”這個剛冒出的小黑孩站在中心,左右手分別牽著我媽和我,他反倒成了照片的主角。

  

   這便是我和我媽第一次遇上非洲“小朋友”巴杜的場景,就這麼作為影像資料被永久留存了,因為我苦著個臉的緣故,這張照片後來並沒有被媒體發出來,成為了一張廢片。當時的我們哪里知道,這張廢片卻是未來我們新家庭的第一張全家福,甚至我們的表情和照片里的位置也預示了這個小家庭未來的狀況。這個身高和我差不多,卻十分會來事的“小朋友”巴杜根本不是孩童,而是個年紀比我媽只小一歲的黑侏儒。他在將來會成為我的繼父,成為我們家的主人,一如他在照片之中的C位位置,我和我老媽只能侍奉在他的左右。我老媽和巴杜笑容燦爛地緊貼在一起,他們將來的生活確實也是如此幸福甜蜜。我媽半蹲著的姿勢與身上穿著的中國傳統旗袍也預示著她將來夫為妻綱的家庭地位。而苦著個臉的可憐蟲我,自然是要成為一名小苦主了。對了還有,我媽剛才如此驚慌失措的原因嘛,是因為她在巴杜提著褲子起身時看見了巴杜胯下的大黑雞巴。\"那是我第一眼見到巴杜老公的大黑雞巴,可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比我兒子的小雞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這是我老媽的原話,我印象可深了。因為我媽說這話的時候,她正懷抱著巴杜一臉嫌棄地拿手指彈著她的親生兒子也就是我的小雞巴,而我則在我媽的彈擊下屈辱地射了出來,當然這都是後來的事了。

  

   第一天見面,自稱是個孤兒的小黑孩巴杜就在我媽這里刷足了好感。他得知我媽需要拍攝和非洲小孩的互動影片,吹了一聲口哨,喚出了漫山遍野的小黑孩。由於他懂漢語,他便理所當然地成了我們和小黑孩群體溝通的橋梁。在他的指揮下,前幾站都出現過的非洲小孩哄搶零食的場面再沒有出現,每個小黑孩都很有禮貌地向發放食物的工作人員道謝,拍攝工作也因此進行得格外順利。 我有些不解的是巴杜這小黑孩看著那麼矮,怎麼儼然一副孩子王的樣子,那些比他高大的小黑孩居然都肯聽他的話。當然這個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巴杜根本不是小孩,而是一個成人,是這些小孩的父輩甚至爺爺輩,這些小屁孩自然會聽他的指揮了。

  

   等到在田地里的拍攝結束了,巴杜又張羅著帶我們去村莊里參觀,像個小萬事通一樣向我們介紹著村里的各種設施與生活情況,那群小黑屁孩也一直老老實實地跟在巴杜的後面,在適時的時候出來陪媽媽拍攝各種素材。巴杜的這些表現把平素在同齡人當中顯得成熟的我徹底地比了下去,包括我老媽在內的所有大人都對巴杜這個小黑孩贊不絕口,這個來自非洲山溝溝的小黑孩巴杜居然就這麼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對於這種情況,我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可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只是悶悶不樂地跟著大部隊。巴杜正招呼著大伙前往沃德瑪雅村里最重要的建築——安納西神廟。

  

   巴杜早就習慣了在偶爾前來的游客面前裝小孩,騙取游客的好感,得些好處。你想,若是我們知道巴杜的真實年齡,知道他是個成人,那他所做的這一切便十分稀松平常了。不過是帶著外人參觀參觀村子,再以零食利誘小朋友們配合拍攝,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這些事若是安在一個你以為只有六七歲的小孩身上,那效果可就不一樣了。雖然巴杜後來成了我的後爹,不過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占有我如花似玉的老媽的想法。或者換個說法,他這只癩蛤蟆雖然對我媽這塊天鵝肉垂涎欲滴,但他並不知道怎麼下嘴。以他可憐的見識他自然不知道我媽不僅是中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還是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大使。但他看見我媽帶著這麼一個有著諸多長槍短炮的拍攝團隊,他也知道我媽這種階層的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彼時他不過是想借著自己假扮的小孩身份在我媽這個母性十足的東方貴婦人身上騙些吃喝,最多騙些錢,揩兩下油,再多了他也不敢想了。而他確實也順利達成了這個目的,我媽已經決定了要個人援助這個村子,她援助的金額已經足夠讓沃德瑪雅村的老弱病殘們這輩子吃喝不愁了。

  

   巴杜領我們參觀的神廟,供奉的是一個叫做安納西的蜘蛛神,他說他們沃德瑪雅村的村民都是這個蜘蛛神的子嗣。這種怪力亂神的鬼話我當然是不信了,肯定不過是原始部落的圖騰信仰而已。不過這通體由非洲黑木雕成的人形蜘蛛神像我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對對對,就是前兩年上的那個中非合拍的科幻超英電影,黑蜘蛛:起源,那里面出現過這個蜘蛛神的形象。這系列電影還要出第二部。至於我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那是因為這電影的制片方前一段邀請我媽出演第二部的女主,我媽還在考慮接不接演呢。(頭等艙中里面提過的電影)

   [[jumpuri:黑蜘蛛:起源 > 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7079849]]

  

   當然電影里蜘蛛神的形象要比我們面前這個神像正常多了,這個神像上面布滿了蜘蛛網,甚至還有許多活的蜘蛛在爬來爬去。就祂這種形象如果用在電影上,觀眾肯定不會把祂當成正神的,不把祂當做什麼反派邪神就很不錯了。巴杜對我們解釋說,這些蛛網代表了安納西對他們這個村子的賜福,越多越好,是不能清理掉的。這些蜘蛛都是他們的小神明,他們每日的獻祭便是捕捉一些昆蟲丟到蛛網上讓小神明們享用,而且還有個規矩,昆蟲祭品越漂亮,神明就越高興。他接著便要給我們演示獻祭的過程,他從神廟里翻出一個盒子,從里面捉出一只明黃色的艷麗蝴蝶來,巴杜跟我們說這蝴蝶便屬於神明鍾意的祭品。說罷他便將那只大蝴蝶丟到了蛛網上。很快,一只小黑蜘蛛不緊不慢地爬了過來。那蜘蛛的個頭要比蝴蝶小上不少,這只又大又艷麗的蝴蝶面對死亡的威脅,努力撲閃著自己的翅膀掙扎起來,可最終還是難逃被小黑蜘蛛噴吐出的絲线徹底纏繞住的命運。

  

   巴杜看著蜘蛛享用祭品的過程興奮地又叫又跳,我卻是不忍再看,轉身想離開神廟。我才剛走到神廟的門口,從神廟外迎面走進來了一個穿著色彩艷麗的長袍,拄著拐杖,身材干癟卻氣勢十足的黑人老頭。這老頭情緒激動,嘴里嗚嗚喳喳的不停說著話,走的又極快,若不是我還保持著警醒快步閃開了,我倆一定會撞個滿懷。

  

   老頭只是瞥了我一眼就繼續向神廟內部走去,他嘴里還在不停念叨著,老頭說的是阿散蒂部族的方言,我自然聽不懂,但我可以從他的語氣里大概判斷出他說的絕不是什麼好話。我可以從中依稀分辨出巴杜這個單詞,它被老頭重復了好幾遍,看他的樣子,他是來找小黑孩巴杜的?

  

   果然,老頭在看到巴杜以後,就揮舞著手杖朝巴杜衝了過去,哈哈哈,他這是要揍這個小黑孩巴杜?我本來就看這個小黑孩有些不爽,現在看到有人來收拾他,自然樂見其成。然而我親愛的天仙老媽,卻在最後的關頭站了出來,像守護女神一樣護在了小黑孩的面前,面帶不滿地瞪著老頭。那老頭看到我媽出現,整個人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保持著雙手高舉著手杖的姿勢僵在了原地。得,又一個看我媽看傻的,不過這也太夸張了吧,整出一個定身術效果,這是什麼電影特效嗎?

  

   我的想法自然是天真了些,要是我有讀心術,我一定也會覺得老頭的反應理所當然。這老頭正是村里的祭祀博杜,他確實是來教訓巴杜的。因為他聽到其他村人向他報告說巴杜不經過他的允許,就領著一幫外鄉人往神廟去了,心情不爽的他自然想拿巴杜好好出出氣。誰想在他准備教訓巴杜的時候,這個東方美女跳出來想要保護巴杜,而接著他更是驚訝地發現眼前這個護住黑侏儒巴杜的東方美女,也就是我媽的容顏與神諭里曾經出現在自己夢中的那個東方天使分毫也不差。他忍不住老淚縱橫,激動地喊了起來,“安納西,我的安納西,充滿智慧的安納西,您的神諭實現了,我不該懷疑您的偉大的,感謝您!感謝您的賜福......”說完他不再管巴杜,轉頭撲到黑蜘蛛神的神像面前,又跪又拜.....

  

   當然在我們這些聽不懂阿散蒂語的人看來,這一切就是一個老頭在發意義不明的瘋而已。

  

   老媽看了一眼瘋瘋癲癲的老頭,她接著向因為害怕被揍,正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的巴杜問道:“巴杜小朋友,這位老先生,他是誰?”

  

   巴杜發現預料之中的手杖敲頭沒有到來,這才安心站了起來,他看著老頭對我們說道:“我們村,大人物,安納西的仆人。”說罷他對我們做起了類似跳大神的舞蹈動作。

  

   “祭祀,你是說他是祭祀嗎?”我恍然大悟道。

  

   “對,用你們的話,好像就是叫祭祀,反正是伺候神的。”經他這麼一解釋,大家才覺得合理了,難怪那麼瘋,原來是個老神棍。

  

   “所以,他現在是在做什麼呢?這是什麼拜神儀式嗎?”

  

   “他感謝,安納西,賜福,對我們村,神諭,實現了.....”巴杜這次講得特別費力,這不單是因為他的中文不好,而是因為他聽到了老頭喊的內容。不了解神諭內容的他,雖然聽懂了每個字,卻搞不懂他們串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因此他猶豫著要不要把老頭喊的具體內容翻譯給我們聽。

  

   他磕磕絆絆地講了一半,那個老頭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我們面前。接著他用一句流利的漢語打斷了尚在支支吾吾的巴杜:“我能和巴杜單獨聊會兒嗎?”博杜祭祀本來就是部落里的知識階層,這次為了自己的中國夢又真正下了苦功,他的中文水平可以說是整個村里最好的。

  

   “你......你也會說漢語?”全場的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用被嚇到的語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一個非洲小山村的小孩和老頭都會說漢語?

  

   他咧嘴大笑道:“怎麼,難道我的漢語說的不比我兒子巴杜好嗎?”

  

   “挺,挺不錯的。”大家顯然都沒從被驚呆的情緒中緩過來,“不是,你剛說了什麼?你說巴杜是你兒子?”我媽是第一個從這句信息量極大的話里面反應過來的。

  

   “是啊,巴杜是我的兒子。”老頭笑著望向巴杜。不只是他,此時全場所有人都將疑惑的目光投在小黑孩巴杜的身上。這小黑孩之前可是說過自己是孤兒的,而且這老頭看著得有六七十了,嘴里的牙都掉了好幾個,他是這個小黑孩的爸爸?爺爺還差不多吧。

  

   巴杜的黑臉上也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也.......”

  

   老頭沒得巴杜說完再度打斷了他:“我叫做博杜,是沃德瑪雅村的祭祀,歡迎你們到沃德瑪雅村來。“他邊說邊牽住了巴杜的手,”是這樣的,這個事有些復雜,其實巴杜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需要給我兒子巴杜也解釋一遍,所以,我現在可以帶我兒子去旁邊聊會兒嗎?“

  

   “你.....你請便。”

  

   博杜便拽著有些不情不願的巴杜往神廟的角落去了,從巴杜的表情來看他確實有些畏懼這個“爸爸”。媽媽看著也有些擔心那個小黑孩,可人家老爸要找自己兒子談話,在巴杜徹底否認前她也不好說什麼,她只能不時地朝兩父子的方向張望幾下。

  

   很快“父子”就嘰哩哇啦地談起話來,他們談話的聲音其實不小,我們能聽得清每個音節,奈何這邊沒人聽得懂阿散蒂語。

  

   “博杜大祭祀,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隨便把外鄉人領到神廟來的。可是你為什麼要說你是我的爸爸?”

   “行了,這次扮小孩騙到了多少?”老頭邊說邊從衣服里摸出個煙斗,點起旱煙抽了起來。

  

   “我....我不是為自己.....,”他頓了頓看老頭沒有發飆接著說道。“那個大美人已經許諾要個人援助我們村,解決我們的村的吃飯問題。還有....”篤篤篤,老頭低頭敲煙袋鍋子的動作打斷了巴杜,他趕緊擺手示意巴杜繼續說。

   “還有她還說想在這里蓋什麼非洲希望什麼學校,從中國直接派老師來。我問她是不是小姐姐老師,大美人說她可以安排!大祭祀,你想想,等那些中國小姐姐來我們村住下了,還不遲早是我們的!這樣我們不去中國留學也不虧!咳咳咳~~~”

  

   老頭朝巴杜的臉上噴了一大口煙,弄得他咳個不停,老頭等巴杜咳的差不多了才猛然指著我老媽說道:“你想不想肏她!想不想讓這個仙女給你生小黑娃!”

   巴杜轉過來看了一眼我媽。吞下一大口口水道:“誰不想啊,可是大祭祀,這樣的女人,是我們能肏的嗎?”

   “有什麼不能肏的,她是長了八個奶子還是六個屄?是女人就是要給男人肏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這個大美人可不簡單,你看她帶了那麼多隨行人員,還有個倒霉兒子形影不離地跟著.....”黑侏儒還是不敢相信老祭祀的話。

   “要是我告訴你我接到過安納西的神諭呢?”

   “安納西的神諭?”

   博杜便把自己在夢中見到的神諭和巴杜講了一遍。

  

   “東方天使,和這個大美人生的一模一樣?”

   “一樣的好看,用中國人的話說,天仙下凡。怎麼樣,小巴杜,現在只需要你認我做爸爸就好。“

   “可是,就算有神諭,我們要......”

   “哪來那麼多可是,我告訴你,你不認也行,我現在就和這女人說你其實是個三十好幾的侏儒,根本就不是小孩。”

   “好吧,大祭祀。”巴杜終於點頭。至此,黑侏儒巴杜終於在祭祀老頭的威逼利誘下與他組成了獵取我媽的臨時“父子”同盟。

  

   在我和老媽的視角里,祭祀博杜與小黑孩巴杜結束了談話,牽著手笑吟吟地走了過來。在我老媽狐疑的目光下,黑老頭開口道:“我已經和小巴杜解釋清楚了,是吧,巴杜?”

  

   巴杜大聲地應道:“是的,爸爸!”

  

   我媽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她蹲了下來扳住巴杜的身體追問道:“巴杜你不要害怕,你告訴姐姐,他真的是你的爸爸嗎?”

  

   “大姐姐,他是我的爸爸,真的。”巴杜的回答依然沒有任何改變。

  

   “可你之前不是說過你是孤兒嗎?你怎麼會連自己的爸爸是誰都不知道呢?”

  

   “巴....巴杜從前,以為自己是孤兒,其.....其實不是......”巴杜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祭祀。

  

   “還是我來解釋吧,小孩子講不清楚。”祭祀老頭接過了話茬,“是這樣的,這事情講起來有些丟人,巴杜是我的私生子。巴杜出生的時候,我在夢中收到過神明的神諭,說這輩子我都不能與巴杜相認,不然我們村子會遭受到滅頂之災。除非......”他停了停盯著我媽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除非從東方來的天使出現在我們的神廟里。今天,我就見到了你,東方來的angel。”

  

   前面老頭瞎扯的時候,大家都還沒當回事,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的心里才忽然一驚,我更是直接喊出聲來:“你怎麼知道我媽媽的英文名?”

  

   老頭一臉茫然地說道:“你媽媽的英文名是angel?”

  

   “是啊,我媽媽的英文名就叫做Angelabababy。”

  

   “我不知道啊,我是因為神諭里的那個和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長著一對翅膀才這麼說的。”他猛地一拍大腿大喊道,“你們看,這不就對上了嗎!”說罷,他再度來到黑蜘蛛神像面前,五體投地禱祝道:“安納西,智慧的安納西,您的八只眼睛能看透未來,看穿生死......”他這次的禱詞特意用上了漢語。

  

   老頭在禱祝結束之後,繼續講述了他的心路歷程,他說他一直在想要不要和巴杜相認,特別是他的媽媽去世的時候,可因為那個奇怪的神諭,他一直忍到了現在,他本來以為這輩子都不能與巴杜相認了,誰想這麼古怪的神諭也有實現的一天。老頭的樣子情真意切,加上這是非洲部落,在大家的印象里,本來就是個樂衷於怪力亂神的地方,他這一番神操作把大家全都繞進他的蛛網了,所有人都開始相信老頭說的是真的。

  

   我媽因為對巴杜這個小黑孩有些喜愛,也很為他能與自己的父親相認感到高興。老頭因為要歡迎我們這些東方來的貴客以及慶祝父子相認,就在村里辦了一個篝火晚會,請我們整個團隊美餐了一頓。雖然他們山村里的食物在吃慣了山珍海味的我們看來並不算多麼奢華,但總還算得上有些特色。這里小孩又多,哪里的小孩嘛都一樣,都是人來瘋的,大家邊吃邊玩,也算是讓我度過了來非洲之後最快樂的一個晚上。

  

   當晚,在大祭祀和巴杜兩父子的盛情邀請下,對我媽來說主要還是看在小黑孩巴杜的面子上。在祭祀帶著小黑孩暫時搬離了自己的房子以後,我媽和我住進了沃德瑪雅村最大的住宅,擁有整整四間平房的祭祀家。隨行的團員住宿位置則與我們略有些距離。

  

   我本來住在媽媽的隔壁屋,可是耳邊不時傳來的若有若無的類似小孩嬉笑聲的詭異聲響讓只有九歲的我忍不住心里發毛,我只有厚著臉皮去敲媽媽的房門了。

  

   篤篤篤。

   “誰啊?”

   “媽媽,是我,小海綿,可以開開門嗎?”

   “你進來吧,媽媽還沒鎖門。”

  

   我推開房門,一個手持一把團扇端坐在一張凳子上輕輕地扇著風的民國貴婦映入我的眼簾。是的,這就是我媽,她還沒有換衣服,依然身穿著那套白底繡著粉色花朵圖案的旗袍。現在我近看才發現,這旗袍真的非我老媽駕馭不來,這若是換個女子,這衣服定然會襯得她的膚色發黃暗沉。只有我老媽,她周身肌膚雪白晶瑩的程度竟然要比她身上穿著的白底旗袍還要更勝三分。再配上我媽身上陣陣襲來的體香,端的是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

  

   “小海綿,發什麼呆呢,快進來啊。”

   “啊~我進來啦~”看自己老媽看得出神又被當場抓包因而滿面通紅的我趕緊走進了房內。

   “怎麼,想要和媽媽一起睡啊。”

   “唔,外面有怪聲,像小孩在笑,讓人聽了心里毛毛的。”我只能如實招來。

  

   “哪有怪聲呀,媽媽怎麼沒聽到。再說了,某人不是說自己是小男子漢嗎?這就害怕啦?”媽媽笑話起我來。

  

   “我….我…..”這個年紀的小男孩最怕被人說膽子小,我被媽媽這麼一逗,直接連話都說不出了。

   “好啦,媽媽和你開玩笑的,那聲音我也聽見了,確實怪嚇人的。”媽媽看到我窘迫樣子趕緊替我解了圍。

  

   ”媽媽不用害怕,小海綿一定會保護好媽媽。”這也是這個年紀小男孩的特性,明明自己怕的要死,在媽媽面前卻是秒做男子漢。

  

   “好呀我的小男子漢。”媽媽將我扯到懷里,上下禿嚕了一遍後半帶嫌棄半帶玩笑地說道:“小男子漢今天可髒死了,先洗個澡吧。”

  

   “洗澡?”

   “是啊,你玩的髒兮兮的可不許上床,今天和媽媽一起洗澡好不好,媽媽已經讓那兩個非洲阿姨去打熱水了。”對於天性愛干淨的媽媽,每天洗澡是最基本的,即使在非洲也不例外。

  

   和媽媽一起洗澡,我的小心髒快速跳動起來,要知道七歲以後我就沒和媽媽一起洗過澡了。“好呀!小海綿和媽媽一起洗。”我趕緊滿口答應下來。

  

   不一會兒那倆個大奶子大屁股粗壯如黑坦克的非洲老女人就頭頂手提著幾大桶熱水回來了,她們是被大祭祀安排來照顧我們起居的。她們將水桶放下以後就到這房子里空余的平房里睡下了。

  

   現在,我就要和我老媽一起洗澡了。這房子里也沒有專門的浴室,只是在其中一個有下水的房間擺了一個大木桶,老媽此前已經讓那兩個非洲老阿姨細細擦過幾遍。此刻她正挽起袖子,將熱水往大木桶里倒,倒完水後,我媽便直接在這迷霧一般的水蒸汽之中,開始解起衣服,隨著搭扣被一個個解開,旗袍順著老媽玲瓏的曲线滑落在地,這感覺就像就好像一位處於渺渺仙氣繚繞下的仙子在你面前寬衣解衫,我想董永偷看七仙女脫衣服的感受也不過如此了吧。

  

   我媽脫衣服的動作還沒有停,她將文胸解下之後,抬起一條如白玉雕砌的修長美腿,踏在木桶桶沿上,單腿獨立開始剝下絲襪。那小巧卻一點不干癟的緊致翹臀,在彎腰的動作之下,膨脹出讓所有雄性生物都血脈僨張的弧度,絲綢內褲的中心被勒出了一條深邃的股溝,我的小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終於無可抑制的翹了起來。然後是另一只腿,我圓睜著眼睛,不敢眨巴一下眼皮,對於這樣的美景我是一幀也不想錯過。在將身上最後一件守護著我出生地的內褲剝掉之後,我的大明星辣媽終於徹底地一絲不掛了。

  

   媽媽嬌媚的玉體在盈盈迷霧之中轉過身來,她對我喊道:“小海綿,快脫掉衣服進來啊。”我在哦了一聲之後,趕忙起身飛快的剝掉衣服走進了浴室。在如雲似霧的蒸汽中,我因為害羞一直低著頭,但這樣的角度恰好讓我依稀可以望見,媽媽的雙腿之間,那被修剪的十分對稱的黑色草原覆蓋下的緊致肉縫,這就是我誕生的地方。我只是瞄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真的神奇,那兩塊緊緊貼在一起的粉嫩陰唇,似乎連容納我還未發育的短小肉棒都很困難,居然可以讓還是嬰兒之時的我通過,怎麼看都難以做到吧。

  

   “傻站著干嘛,來,媽媽先給你擦擦身子,不然這一桶水都能給你泡髒了。”老媽用她的纖纖玉手將我扯了過去,我在哦了一聲之後,便用雙手緊緊按住自己已經硬到不行的小肉棒,任老媽擺布。媽媽開始用濕毛巾沾了她特意剩下的小半桶熱水開始給我擦拭起身子。

  

   我被老媽攬在懷里,熱水從頭澆下,將熱力傳遞進小小的身子里,驅趕走白日里瘋玩所留下的疲乏。老媽滑嫩充滿彈性的肌膚隨著她擦洗的動作不時和我的身體發生著摩擦,雖然我沒有看,但我可以感覺判斷出媽媽與我身體接觸的部位,媽媽緊致的大腿蹭著我的小屁股,纖細的手指游走在我的周身,最過分的是媽媽胸前那兩點略有些堅硬的小葡萄,它們隨著老媽的蹲蹲起起不停地磨蹭著我光滑的背部,這樣的麻癢感讓我差點忍不住從里哼出聲來,還有隨著熱氣蒸騰而起的媽媽的體香,我翕動鼻子將這氣味灌滿我的鼻腔,太好聞了,仙境也不過如此吧。這就是幸福把,我忍不住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媽媽給小海綿擦得好舒服,以後小海綿都要跟媽媽一起洗澡。”

  

   “想什麼呢,傻孩子,等你再大一點,媽媽就不能給你洗澡了。”媽媽用銀鈴般的聲音道出了無比殘酷的事實。是啊,正常的母子怎麼可能在兒子長大以後還保持著如此親密的關系,可總有一日要失去我天仙般美麗媽媽的事實是我斷然不能接受的,我好想永遠占有媽媽,媽媽是我一個人的,我......

  

   我還在胡思亂想之時,媽媽的玉手卻搭上了我一直捂著肉棒的小手,這是......媽媽想給我清洗下身,那媽媽豈不是會發現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發情的事實。我妄圖抵抗,可我的力量又怎麼是一個成人的對手。伴隨著媽媽一聲“讓媽媽看看小海綿長大了沒?”我的防御就土崩瓦解了。

  

   一根沾著水滴卻倔強挺立的白嫩小肉棒徹底暴露在媽媽的面前,兩母子都呆住了。不過雖然她們的反應相同,心思卻不同,我擔心的是媽媽發現了我秘密,從此以後就不會對我如此親密了。而媽媽其實並沒有這麼多想自己幼小的兒子,她以為這只是小男孩偶爾的生理反應,並沒有往心里去。她呆住的原因是她在潛意思里將自己兒子挺立的小肉棒和今天無意中瞥見的巴杜根本還未勃起的大黑肉棒做了對比,這差距也太大了,兒子勃起的肉棒與小黑孩疲軟的肉棒在體積上差了十倍以上,怎麼會這樣,我的兒子是發育不良嗎?都是因為我沒讓她沒喝夠母乳害的,他的肉棒有問題嗎?她這麼想著,手指情不自禁地伸向了兒子半露出包皮的龜頭,然後用指腹輕輕地磨蹭了一下,這樣的直接接觸讓我終於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啊~~啊~~~媽媽你在干嘛?“

  

   媽媽終於反應過來,為了避免尷尬她趕緊拿過毛巾開始給我擦拭了一下下身就掩蓋了過去。不是的,不是的,也許我今天看到的不是那個小黑孩的陰莖呢,差距不會這麼大的,對啊那小屁孩的肉棒,比我經歷過的男人都要大,怎麼可能。老媽用謊言自我安慰著,她沒有注意到她的下體因為想象那小屁孩的肉棒都已經濡濕了。我見媽媽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小肉棒也在極度刺激過後,慢慢疲軟下來,趕緊對媽媽說道:“媽媽,我們開始泡澡吧,小海綿都有些涼了。”

  

   “好好好,泡澡泡澡,一起泡澡!”一場口是心非的尷尬就此被掩飾了過去。進入了大木桶的兩母子重新恢復了母慈子孝的正常母子相處模式。我和媽媽開始聊起今天發生的事,話題難免扯到了那兩“父子”身上。

  

   “媽媽,我不喜歡那個小黑孩巴杜。”我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媽媽正閉著眼睛,頭蓋著毛巾,整個人浸在熱水里泡澡。我是專門挑媽媽最放松的時候打小報告的,我看得出媽媽有點喜歡那個小黑孩,而這正是我最討厭他的點。

  

   “為什麼?”老媽眼皮都沒抬一下。

   “那個小黑孩,看媽媽的眼神不對。”

   “有嗎?”

   “有,他還找機會偷摸偷抱媽媽呢。”

   “還有嗎?”

   “還.....還有......他......”

   “還有他比你更懂事,有沒有?”

   “沒.....沒有“媽媽突然話鋒一轉,讓我猝不及防。

   ”你嫉妒小巴杜了?你擔心媽媽的愛會被他分走?“媽媽睜開眼,把身子貼了過來。

   ”我.....我......“被老媽說中了心思的我徹底無話可說了。

   ”那個小巴杜,媽媽是看可憐他,你想啊,他那麼小就沒有了媽媽,而且他又懂事乖巧,媽媽覺得他是個不錯的孩子。但是這種感情和媽媽對你的感情是不一樣的。”老媽停頓了一下,然後一把擁住我給了我的臉頰一個突然的吻,“小海綿,媽媽最愛的人永遠都是你,我的寶貝兒子。“

   ”媽媽!“我也張開雙臂激動地抱住了老媽。

   ”媽媽理解你,因為你愛媽媽,所以會對媽媽關心其他人表現出嫉妒的情緒,這都是很正常的。媽媽答應你,明天認真觀察那個小巴杜看看他有沒有壞心思,好不好?“

   ”好!“

   ”不過你也要答應媽媽,試著和巴杜小朋友做朋友,巴杜小朋友確實挺不錯的,你看人家在非洲,還學習了漢語呢。“

   “哼,我也會說英語呢!”

   “好好好,我們小海綿最棒了!不過媽媽在這里也有個討厭的人。”

   “那個祭祀博杜?”

   “對,那個老色狼!而且他還不肯盡撫養兒子的義務,老渣男。”

   “他還沒牙呢。”

   “哈哈哈~小海綿,這算人生攻擊哦,媽媽說過不能對別人這樣,不過這次就算了,媽媽原諒你一次。”

   “他還....他頭還禿“

   “小海綿,你還說上癮了。”

   “嘻嘻,他……他聞著還臭……媽媽饒了饒了我,小海綿不敢了……”母子間歡樂的嬉鬧聲回蕩在整間屋子里。

  

   相較於甜蜜溫馨的母子房,那一對“父子”房里的狀況則要瘋狂地多了。兩父子一人騎著一個豐滿無比的年輕黑女人,努力地衝殺馳騁著。這兩個年輕女人是老祭祀的兩名小妾,也是唯二還留在村莊里的年輕女人。她們是黑侏儒巴杜與老祭祀合作後收到的第一份獎勵。

  

   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肏死你,肏死你”,像個孩童一樣黑侏儒巴與其說是騎,倒不如說是長在了黑女人肥碩的大屁股上,連接他們的是侏儒巴杜與身形完全不匹配的粗壯性器。這是他的破處之夜,憋了三十多年的黑侏儒,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獸欲。雖然他個子小,但架不住他把什麼都用上了,這會兒用巴掌猛拍屁股已經算正常了,黑女人身上依稀可以分辨出黑侏儒留下的牙印,踩痕,得虧侏儒手邊沒有什麼性虐待道具,不然他一定全能使上。這樣變態的性愛讓強壯的黑女人都有些受不住,滿臉都是因為吃痛不住留下的淚痕。

  

   “你娃也輕點,你就這樣肏女人,那個小身板的仙女能給你肏死了。”老祭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先前在兩母子面前低眉順眼的巴杜此刻滿臉猙獰的神色,他咬牙切齒地叫道:“我不管,廢物小海綿,你還敢看我不爽,我要肏你媽媽,給你媽灌精下種,肏大你媽媽的肚子,讓你媽媽給你生一窩黑弟弟。”雖然巴杜肏的是黑曜石,但已經見識過羊脂白玉的他,早就把幻想的對象設定為小海綿的媽媽了。

  

   瘋狂又變態的性愛持續了大半夜,兩“父子”才發泄完獸欲。老祭祀讓被折磨了半夜的兩個小妾去別的房子歇息,兩只黑蜘蛛之間則開始商量起了如何捕獵我老媽這只黃色蝴蝶的計劃。

  

   “博杜祭祀。”

   “叫爸爸,我們需要習慣這個身份。”

   “好吧,爸爸。我們到底要怎麼搞定這個女人?”

   “你知道我們村人都是安納西的苗裔吧?”

   “那當然知道。”

   “安納西有一項能力,他說的謊言,所有人都會當成事實一樣深信不疑,這叫做天音神語。這一招,你爸爸我也會。”

   “這麼厲害啊!所以我們只要找到機會跟那女人說,你想被我們的大黑雞巴肏,想給我們生小黑娃,我們就可以隨便肏她了。”

   “是的。”

   巴杜聽罷立刻興奮地跳下了床,“走,爸爸,我們現在就去。”

   博杜卻沒有動,他啜了一口煙悠悠道:“我騙你的啦,除非是安納西親口對這個女人這麼說。你爸爸真有那麼神還要你幫什麼忙。”

  

   巴杜只好悻悻地坐回到床上。

   “我們雖是安納西的子嗣,但血脈已經很稀薄了,能引發的天音神語的力量很有限,是有很多限制的。首先我們是不能進行那麼暴力的引導的,必須從目標自身的潛意識需求出發進行引導才行,不過這個問題到時候交給你爹我就行了。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要進行天音神語的引導,還必須借助藥物效果才能發揮作用。而且這些藥物的有效時間也不長,在白天,她們的隨行人員那麼多,即使我們有辦法讓她們服下藥物,我們也沒有辦法在藥物起效的時間內對她們進行引導。所以,這個服用時間最好放在她們就寢前。”

  

   “巴杜懂了,所以爸爸是想騙那對母子住進我們家,我們就好下手。”

   “是的,我是有這個想法。”

   “可是他們搬進去了,我們現在也搬出來了。不還是一樣嗎。”

   “我的傻兒子,你覺得我這個猥瑣的老祭祀不搬走,那個姓楊的天使肯棲身在我們家嗎?現在我們至少讓她們在睡覺的這段時間和隨行人員隔離開了。”

   “原來如此,我們接著要怎麼辦呢?”

   “想辦法讓你也住進去唄。”

   “我?”

   “是啊,他們看你是小孩,在他們眼里沒什麼威脅。那女人也挺喜歡你的,如果能找機會認個干媽什麼的,一定會讓你和她們住在一起的。”

   “認干媽?咋認?我再怎麼討好也認不了干媽吧?”

   “這就要好好想想啦。”兩人之間隨即沉默下來,四周只剩下遠方傳來的像小孩笑聲一樣的鬣狗叫聲,博杜被吵得有些煩便隨口罵道:“這是他媽的哪來的鬣狗在叫?”

   “是蒙塔里他們家的,他以前為了打獵養了一只叫斑斑的條紋鬣狗。現在他去中國了,都是巴杜在照顧斑斑,爸爸嫌它吵,巴杜出去給它戴個嚼子就不吵了。”巴杜說著便下了床。

   “好,你去。”巴杜才走到屋門口,博杜突然又叫住了他,“你等會,這鬣狗可聽你的話?”

   “聽話啊,怎麼了?平時都靠巴杜捉昆蟲喂它呢。”

   博杜喜不自勝,笑道:“我們父子這場富貴可能就應在這鬣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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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網]

  

   這是我們在沃德瑪雅村的第二天,今天一起床,天上就開始飄起連綿不斷的小雨。我老媽有些不開心,因為陰天的拍攝效果不好,我卻怪喜歡這種小雨天的,天氣不熱,還可以在細雨中瘋玩。

  

   團隊一大早就通知沃德瑪雅村的孤兒們都來村里的廣場集合,由我媽負責給他們分發食物以及各種個人生活用品,當然還有拍攝作秀視頻。但是今天,那個小黑孩巴杜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這些小黑娃們沒人指揮,現場秩序也因此變得亂糟糟的,根本沒法進行拍攝工作。最後團隊從神廟找來了老祭祀博杜,他告訴我們說巴杜今天為了給神廟補充祭品,去雨林里捉昆蟲了,下午才會回村。

  

   博杜老頭則主動請纓為我們維持現場秩序,雖然我媽有些煩他,但為了工作不得不讓他留在現場幫忙。還別說這老祭祀的威望在村里真不是蓋的,他在廣場就吼了一嗓子,那些剛剛還像猴群一樣嘰嘰喳喳的小黑娃立刻就平靜了下來,乖乖地接受他的指揮了。上午的拍攝工作也得以順利完成,博杜老頭很得意地來找我老媽請功,我媽強忍著與他接觸的不適感謝了他,請他吃了頓團隊帶來的中國食物,雖然不過是些方便食品,但是有我媽這個美人作陪,博杜老頭臉上的老褶子都要笑開花了。

  

   午飯過後,小巴杜回來了。他今天沒再光膀子而是穿了件像被機槍掃射過的破T恤,上面還有很濃烈的類似動物園一樣的臭味,隔好幾米都聞得見。因為我受了我老媽昨天的教育,對小巴杜多了些平常心,一見到他就給他打了個招呼。誰想這貨的反應異常熱情,馬上就撲過來擁抱了我,那味道也沾了我一身。看著我愁眉苦臉在自己身上左嗅右嗅的窘迫樣子,我媽樂得前仰後合,後來她直接拿了一套新的慈善T恤給小黑孩巴杜換上,我才敢站到小巴杜身邊。

  

   下午老媽要拍些參與當地農村勞動的視頻素材,為了突出女性權利,主要和村里的婦人進行互動,沒有我們小孩子和臭男人什麼事。老祭祀再度成了無用之人,不甘寂寞的他帶著團隊里幾個對歷史文化比較感興趣的團員在村子里做起深度游來,由他向團員們介紹阿散蒂部族的歷史文化與神話傳說。我和小黑娃們則由巴杜帶著在村里瘋玩,我們玩的項目很簡單,大型非洲村莊捉迷藏,整個沃德瑪雅村都成了我們的游戲基地。

  

   簡單的游戲但配上復雜的場景立時就變的有趣起來,我們玩了幾輪,這次輪到我做鬼了。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要把小巴杜第一個抓出來。這非是我討厭他,而是因為前幾輪我們躲藏的時候,他主動領著我,我們差不多都藏在一處,所以我對找到小巴杜有些自信。

  

   很快,在搜尋過幾個巴杜喜歡藏的地點類型之後,我發現了小巴杜的蹤跡,好幾次都差點抓到他了,可是由於小巴杜對他們村地形的熟悉,我經常找對地方以後看到他的身影在我面前一閃而過。

  

   “小巴杜,你別藏了,我找到你了,你這樣突然逃跑是賴皮好嗎?羞羞臉,被找到了就別逃啊。”我在又一次功虧一簣以後,對他發動了心理攻勢。

  

   “沒抓到就是沒抓到,我在這呢,你來啊!\"小巴杜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聲後響起,我轉頭看去,他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過。我趕緊追了上去,這小黑孩個頭不高,跑的卻很快,我一直都差一點沒有趕上,一直到追他進了另一間院子。

  

   我在院門口特意留意了下,這個院子沒有別的出口,嘿嘿,這次你跑不了了,等著被我甕中捉鱉吧。“小巴杜,別藏了,出來吧,你逃不了了,快出來,省的讓我找。”我站在門口吼了一嗓子,小巴杜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他一聲也不吭,我只能走進院子開始翻找起來,我還沒來得及翻找多少疑似位置,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了我昨晚聽到的像是孩童笑聲一樣的詭異聲響,只是這一次它不再遙遠也不再若隱若現,我可以確定發出這讓人頭皮發麻的怪聲音源就在我的背後。

  

   各種鬼故事立時就從我的小腦瓜子里蹦了出來,我顫顫巍巍地轉過身去,這世上自然是沒有鬼的,但眼前的一幕卻比鬼故事還要嚇人。一只在背脊部長著鬃毛,身上有著黑色條紋的丑陋大狗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是.....?鬣狗?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是非洲特有的食肉動物,它怎麼會在.....我根本來不及思考,那只鬣狗已經迫近了,它身上野生動物的臭味已經鑽了我的鼻腔。它大張著嘴,露出一口長而鋒利的牙齒,大量的涎水順著它的嘴角滴落在地上。

  

   “救~救命~~媽媽~~!”我本能地哭喊起來,我的話音剛落,便覺一陣惡風襲來,那鬣狗已經豎起鬃毛朝我撲了上來,一下就將我撲倒在地。我拼命掙扎,卻哪里推得動這樣強壯的野獸,我能感到又粘又濕又熱的唾液滴到了我的脖子上,要被吃了嗎?死亡的恐怖仿佛隨著這液體滲入我的骨髓,慌亂害怕之下,我連哭泣都停止了,只有襠部傳來一股溫熱感,我被嚇得尿褲子了。

  

   “別怕,小海綿,有我呢!”小巴杜的聲音像天籟般在我的耳邊響起,然後這個小黑孩手提著棍子神兵天降從一間屋子里跳了出來,在我的婆娑的淚眼中,小巴杜像人猿小泰山一樣揮舞著他的棍子,幾下就將那只凶神惡煞的鬣狗從我的身上趕了下去。他嘴里嘰哩哇啦地喊著我聽不懂的土語,看著小巴杜那一臉激憤的模樣,我絕對想不到小巴杜嘴里喊的是:“斑斑快跑,跑進林子里等我!”而處於極度害怕情緒下的我也不會注意到那只鬣狗見到小巴杜就開始搖起了尾巴。

  

   鬣狗轉身逃跑,小巴杜立刻追了上去,而他追趕鬣狗的英姿也恰好被附近聽到我呼喊循聲趕來的團員看見了,他們正跟著老祭祀博杜在附近游覽。團員見此情狀,趕忙飛奔跑去回報我媽,不一會兒,我就看到我媽披散著頭發,邊哭邊朝我直奔了過來,老媽一把將我抱在了懷里,一邊問我有沒事,一邊上下檢查著我身體的每個角落,連小雞雞和蛋蛋都用手仔細地摸過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媽媽說道:“媽媽我沒事,小巴杜救了我,就是....我.....我尿褲子了。”

  

   我媽還在垂淚,她趕緊安慰我道:\"沒事的,媽媽碰到這麼危險的事一樣也會害怕,小海綿你人沒事就好,擔心死媽媽了。”

  

   我媽確認了我人沒事,又聽幾個團員叔叔介紹了他們當時看到的情況。她激動地把小巴杜招到了身邊,對他說:“小巴杜,阿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好。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只要阿姨做的到,阿姨什麼都可以滿足你,阿姨可以給你很多很多錢,可以供你讀書,供你上大學,給你買房買車,小巴杜,你想要什麼,你慢慢想,然後告訴阿姨好不好。“

  

   小巴杜眨巴著他的大眼睛,抓了抓他的小光頭認真地說道:“小巴杜什麼都不要,小巴杜只想要一個媽媽,最好是像大姐姐這麼美麗善良的媽媽!”

  

   老媽的母性被這樣天真的話語徹底被激發出來,她再也忍不住了,已經被感動的涕淚俱下的老媽將小巴杜緊緊抱進懷里帶著哭腔對他說道:“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在非洲的兒子!”

  

   “媽媽~”小巴杜順勢叫了一聲。

   “哎,乖兒子~”我媽應了一聲,並且狠狠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我有媽媽啦~我有媽媽啦~~”小巴杜高興地大喊起來。

   雖然我之前對小巴杜有些偏見,但如今小巴杜成了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我也趕忙走了過去,投入老媽的懷抱中,我們母子三人就這麼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我和媽媽怎麼也不會想到,這感人的戲碼下所隱藏的真相。黑侏儒巴杜早上並不是去捉昆蟲祭品,而是在訓練那只鬣狗斑斑的撲擊,他穿著帶著鬣狗氣味的衣服和我擁抱,也順利地把氣味標記留在了我的身上,而老祭祀帶領團員正好在附近游覽自然也不會是巧合。這兩只黑蜘蛛終於利用我這塊老媽的心頭肉做誘餌,引誘我媽這只美麗的黃蝴蝶撲進了他們織好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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