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重生於毀滅中

第1章 初見

重生於毀滅中 btbbt 7961 2023-11-20 13:25

  五月初,暑期入半;傍晚,一少女在斗室中走來——百年前便立在荒郊的哨塔的一個。她走到路旁,把尾巴隱去;徑直、仿佛毫不猶豫的向西邊的荒野走去。

   且說這斗室,真真不過斗大之地,像兩個櫃子拼在一起。里面有一張小床,半扇皺了皮的舊沙發,這已經十分滿當了空隙間還擠著三張腿不齊的木凳子,中間圍著脫了漆的小圓桌。擠下了這些,只剩下曲曲折折的一條空,此外沒有半點落腳之地。木地板早就不成樣子,軟塌塌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牆上只有一小方窗戶,半臂大小的,還被兩層深色的厚窗簾遮上。屋里黑漆漆的,門也透不過什麼光來。

   她最近很怕見人,只有在深夜,才外出找點吃的。也許是那病的緣故,也許是那個一直困擾著她的夢,也許都是或都不是。她不是怕死,她有個妹妹,為了妹妹她還不能死。

   她心想著走在路上,天還沒有黑透,夕陽的余暉還有一點,她眯著眼,這樣的光已經很久沒見過了。四周都是樹和草,有的大綠,有的已經干巴巴了她和這些樹一樣;在路上,走的有些快,她有些慌忙,走兩步就會四處張望。但她的心跳得不快,她很平靜,只是在想什麼……

   昨夜,她叫人逮住了……

   在夜里,天很黑,月光全被擋住了,什麼也灑不下來。只有很遠的一條线上有光點,不是很明顯,但她看得清。她去那搞點吃的,然後回到哨塔上。她討厭一直蝸居在那兒,卻覺得安心。她想看看外面,即使討厭在外面。自己活不長了,她很清楚這一點,在那天早上發現自己長了尾巴和耳朵之後她就知道了。聽說曾經有人變成過甲蟲,他是什麼心情呢?不過聽說最後變回來了,我覺得他已經死了,她心想著在黑暗里快速的穿梭時,天上好像白了一角,不是月光,那光是擦著她肩頭過去的,回頭去看是把短刀,在黑暗里泛著銀光。

   “小貓兒,看哪兒呢?”

   她聽到了,拔腿就跑,掩著一旁參差連綿的樹,又飛來一把——擦著她大腿飛過去了。

   “別跑啊,下次這刀……指不定飛哪兒了。”

   她哪里聽得進這話,被這麼一嚇更加慌張了,顧不上別的什麼,變成只靈巧的黑貓從衣服中鑽出來,掩著樹影一溜煙鑽進一旁的灌木叢里,很黑很黑的夜里,枯黃的枝干和密密麻麻深色的葉分不出來。她伏在那下面,對方是個正常人她心想,她大概知道對方的目的了。但她不知道會對方不會趕盡殺絕,有些東西她仍然沒弄懂。外面一直沒有動靜,她瑟瑟縮縮的藏著,發生異樣後她五感很敏銳,現在卻依然感受不到那人。剛才兩把刀飛來的角度不同,很快、很准,還沒有一點聲響,簡直和幽靈一樣,她想,又有一把刀飛來了,她感知到了。接著一把軋在它眼前,還有一把的刀背打在這把的刀把上,刀從地里翻出來掀了她一臉土。這是挑釁,但是沒事辦法,她想著朝另一面跑去,她感到背後又有刀飛來了,會落在哪兒呢?——她的面前!刀刃很薄,很漂亮,刀面的光打在她臉上,她刹不住了,一頭撞了上去……

   一股力從她後頸上傳來,把她拎了起來,剛才她額前的毛已經碰到刀刃了,現在離她又很遠。

   “小貓兒,瞧你這樣。”

   她不敢動彈一下,對方好像不想傷她,也許只是戲弄她。

   “哦, 很乖嘛~讓我看看……”

   隨後她被舉到和那人齊目的高度,還有一只手撫著她身上的毛,幫她清理身上粘著的土。她低頭安靜的感受著,眼睛不時撇幾眼。那人身形瘦長,全身都裹著黑色的服飾,掛著的刀一閃一閃的,還有幾條固定的絳帶。那人的臉很好看,並不俗氣,一種渾然天成的美,那眼睛看到她在看自己,把視线從小貓的頭頂上移下來。

   “看什麼呢?我好看嗎?”她說著用兩只手把她舉起來,對視過後放下用一只手環住 另一只手拎著一只懷表——表蓋上刻著什麼。那人舉在她面前,她看到了。

   “你應該認得,知道我是哪來的就行了。”她看到了,十年前見過的一樣的標志……那天,她的父母死了,她被送到這邊來。已經十年了,真快啊,她想。

   “小貓……”那人看見她眼角的兩滴淚,“哭了?”

   “抱歉……”

   霧蒙蒙的雲都散了,月亮似乎比平日大了許多、亮了許多,樹上銀白的一層一直延伸到天地相交的线上,在那又和月兒融在一起;樹上泛著白光的枝頭,也有兩只鳥兒,漆黑的一身,在白花花的紙上像墨;像皮影,仔細看看和地上的模樣一樣的,都嬉作一團……

   “小貓兒,你叫安易吧……”

   “嗯。”

   “你不好奇我怎麼知道的?”

   “……”

   “給。”她遞給安易一張紙,“明晚到這兒來。”

   安易接過來,看到標了一處地點,離這里不遠。

   那人起身抖落衣服上的土,披在身上說:給你個去的理由吧,你妹妹在若斯塔諾上學吧。”她威脅性的添了一句,彎腰看著地上的安易說到:“夜深了,有點涼。”又伸手捏了下她泛紅的臉頰,“很燙嘛,明天,別遲到哦~。”說罷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便融進夜了。

   那麼,對於昨晚的回憶就到此為止了。安易正匆匆忙忙的慢步向那地方走去。然而,即使明確的知道要往哪兒去,心里卻又籠著團霧;她看著漸下的太陽,與記憶里的月亮重合在一起。在某一刻,她的心完全的打開了,即使不過刹那之間,但她能感覺得到,那時面前的那個人,那份熾熱的心,那與自己交合的打下的陰影。但籠罩她的卻不是這種極新奇和奇妙的感覺,而是出於本能的畏縮,對未知的恐懼像股無形的力,死死扼住她、她的腳、她的身體,驅使她赴約的苟活的一切,全部都被那份本能所支配;然而她還能快走甚至於慢跑的向那兒去,而不是被嚇得癱倒在地上或者拼命躲到那小屋里去,正是一股新生的無形的東西,這份能夠使她即使深受其痛也願意如同朝聖的信徒放下一切身心去獲得的一點曙光。或許,在她不自知的情況下,那顆冰冷的僵硬的身體,又重新迸發出鮮活的生命。

   就在這種種矛盾之中,此行的目的地已經到達。

   所謂目的地,也不過是坐落於荒野至上的一所落敗的木屋,在老樹橫藤之間勉強擠出一條曲折細長的石板路,最上面一層厚厚的落葉已將小路原來的模樣遮蓋的完全了,其下長有綠苔,膩膩的好似浮著層油,原來青灰的石板已完全認不出來了。

   安易變作貓在巨大詭譎的盤根上越過去,幾步跳到門前,天已經完全黑了。

   推開門,安易踩在朽爛的地板上,高一腳,低一腳,發出詭疑的響聲。兩扇破爛的窗戶,斷斷續續刮過風,如尖長的嬰兒啼哭和嫠婦的哭喊聲。透過窗子,外邊樹影似兩三尊青面的鬼神,黑漆漆的影散發出幽綠的光。

   屋里陳設十分簡單,一張木桌,兩側相對著各一張木椅,角落里一台松松落落的櫃子,除了對著門的木椅之外都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土。桌上留有一張紙條:“帶上旁邊的眼罩,坐在椅子上。”

   安易將身前散落的發絲別在耳後,把眼罩貼在額下,將束帶繞到腦後用皮扣扣牢。這個時節早有了幾分酷熱,可在這深林之中,坐在椅子上的安易竟感到陣陣陰冷。本就極敏銳的五感,在被封了視覺後,這股陰冷比原本更勝三分;被放大的聽覺也使她能十分准確的判斷聲音的來歷。

   “小貓兒,你在發抖啊~”

   安易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一激靈,隨後又被死死地嗯在椅子上。

   安易自然知道來人是誰,但一點聲音有沒有,這著實令她感到隱隱的不安。

   “先做個自我介紹吧。”她一邊踱步一邊說,“阿薩娜,我的名字。當然,你用不到。此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阿薩娜加重了語氣,停在她身後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

   “可以保證你家人的安全,並且提供帝國最頂尖的醫療延長你的性命。這是你最需要的,不是嗎?而你只需要在需要的時候提供你的能力,這個代價幾乎微乎其微。”阿薩娜頓了一下,平息了她那血脈噴張的顫抖著的身體她看著發抖的安易,雙手摁在她的肩上繼續說道:“這只是在為你闡明利弊,並非在尋求你的同意,就像我剛開始說的那樣,你的所屬權已經敲定了。組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知曉它的難以控制的存在,這是和惡魔交易,但你無路可退。”在說這些話時,阿薩娜的雙手從安易的雙肩滑至碎骨再到下頷,將安易的頭向後仰去,透過眼罩,同她四目相對,她能感受到對方眼神中細微的變化,並且堅信對方也能感受到她此刻熾熱的心。事實也的確如此,阿薩娜手中帶著眼罩的少女,懷著同樣的心理。

   “我……答應。這是我僅有的答案,即使沒有選擇的余地。但,我自己選擇。”安易依然在發抖,這里太淒冷了,這些個屏障般的顛倒天地的巨樹隔絕了酷熱的空氣,構成了一方絕妙的天地。

   “既然這樣,”阿薩娜把雙手收回來,走到安易的身前,“最為主人,我應當行駛屬於我的權利了,准備好了嗎?小貓~。”安易聽到“吱吱”遠去的地板的聲響,聽到牆角老櫃子被打開的“嘎吱”的響聲,地板的“吱吱”聲慢慢逼近,有那麼一刻,完全的寂靜了,只有心髒的跳動聲。此刻的阿薩娜正提著一直黑色的手提箱,站著桌子旁注視著自己的“獵物”,思考著用何種方式把她“吃干抹淨”,隨後,她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在里面取出幾條皮帶,把安易的兩只手背在身後,用皮帶交叉固定好。隨後,阿薩娜裝飾起安易的腳踝,用一條二十公分的腳鏈連接。安易感到手腳涼絲絲的,沒有做任何反抗,阿薩娜的手法也很溫柔。她感到自己胸前散亂的頭發被盤在腦後,阿薩娜微微發熱的手指拂過頸間,把一樣黑色的項圈固定在她的脖子上,繩索斜搭在安易身上。

   阿薩娜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佳作。剛開始,她並不想太刺激安易,況且也沒有多少玩具,只是簡單的裝飾便好。現在,只剩下最後一步了,她心里想著,想上拉了一下項圈示意安易站起來,然後趁其不備一把將她的短褲蹆到腳踝處,安易雙手被發綁在背後,僅僅二十公分的腳鏈被阿薩娜死死踩在腳下,安易頓時慌了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阿薩娜又把手伸向少女僅存的純白內褲。

   “別,”安易現在被死死壓制在椅子上,只能略帶哭腔的祈求道,“別,別碰哪里……”

   “你說什麼?小貓~”

   即使隔著眼罩安易也能想象到阿薩娜此刻惡劣的笑容。

   “別碰哪里!”

   “你說什麼?”

   “主,主人……別,碰……”安易頂著羞紅的臉,勉強擠出幾個字。

   “既然是主人,難道連這點小事也不能做嗎?”

   “你……!”安易此刻真想飆兩句垃圾話,只是迫於對方的淫威,只好忍了下來。

   “哦?剛剛想說什麼?脾氣暴躁的小貓咪可要好好管教的!”阿薩娜故意加重最後幾個字,然後慢慢的把安易乞聲挽留的胖次一點點褪下,露出嬌嫩的小穴。

   “很漂亮嘛~”

   “別看……唔!”阿薩娜逮住安易張嘴說話的空擋,把手里的跳蛋塞到她的嘴里充分潤滑,另一只手在粉絲的小盒子里挖出一點軟膏,充分塗抹在安易微張的小穴上。兩只手將穴口左右分開,不顧安易“唔唔~”的抗疫聲,被這顆粉紅色的小惡魔送至緊致的穴道內。

   “嗯~”安易雖然有過幾次自慰的經歷,但劃過層層肉褶的刺激感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微微的嬌喘聲。更何況那只推入跳蛋的手還不老實的挑逗著安易未經人事的陰蒂。

   阿薩娜將手從安易的短袖下伸入,不斷撫摸她的側腹,另一只手則是不斷在陰蒂上打圈,不時揉搓,引得安易嬌喘連連,香汗淋漓。但快感卻沒有積累下來,阿薩娜把它控制的很好,只是簡單的進行預熱,也就是開胃的前菜了。

   等到前菜吃完了,阿薩娜戳了一下安易的腰,同時略用力的彈了一下充血膨脹的“小豆豆”,以此結束了短暫但對當事人而言卻十分漫長的前戲。還穿著粗氣的安易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不用仔細聽也知道是阿薩娜在切割剛剛被迫褪到腳踝的褲子。她剛想開口,又突然止住,反正現在說什麼也改變不了了,還免不了被調戲幾句,干脆噤口不言,也顯得自己有點骨氣。阿薩娜看著她一臉委屈的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的模樣,更加激起了她的“S”心理,便只把布料拉了一個小口,用手慢慢向兩邊扯去,抬頭再看,安易的臉早就飛紅了。

   安易知道她是故意給自己聽的,然而那布料被扯開一點,她的自尊心就被扯下一塊,心里更加委屈,硬要和阿薩娜杠上了。阿薩娜則是從容應對,把胖次也解決完之後,便起身扯住項圈的牽繩,另一只手悄悄把跳蛋打開。安易正因為項圈不得不起身,又感到小穴蟄伏已久的“小惡魔”不安生了,頓時兩腿一軟向後倒去,那里早就有一只白皙的手臂,阿薩娜順勢一把摟在安易的腰上,另一只手如銀蛇般盤過她的脖頸,半只玉手托住後腦勺,阿薩娜一只腳踩住腳鏈,另一只腳把安易的雙腿分開,身體向前壓去,把懷里的少女摟的更緊些,兩人的面龐靠的很近,一個是春風得意,一個羞得桃紅滿面。

   兩人交換著鼻息,很久、很久、很久,又很快、很快、很快……時間暫時脫離了這里……直至阿薩娜輕點朱唇一下,舞步般將安易抱起,安易小貓似的依偎在阿薩娜懷里。阿薩娜感受著懷中少女的心髒的起伏,呼吸的氣聲,走過屋外落葉和青苔密布的石板路,發出“沙沙”的聲響。安易感受到透過眼罩的一點月光,還有耳邊請哼的一笑,和股間慢慢加強的震感……環在她身上的臂膀早已下移了,但安易還是緊緊摟著阿薩娜的脖子,企圖避免即將來襲的“盛宴”。

   “小貓~這麼喜歡貼著主人的嗎?以後還有很長時間的,可現在再不乖乖聽話嘛……。”說著把跳蛋提高了一級,“不聽話的小貓,當然要好好管教了!”

   安易本來就被刺激的嬌喘連連,現在又調高一級,只好立刻放下手來,只怕有更多的懲罰。阿薩娜看著安易被刺激的雙腿微微發顫的樣子,心里十分滿意,欣喜\u0027之余也不忘調戲幾句:“哎呀!忘記告訴你了,剛才給你塗抹的潤滑好像還有媚藥的作用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跳蛋的曾經已經好長時間了,安易的小穴早就有了幾分濕潤,現在聽她說了這話,突然感到飆升了許多刺激,蜜汁也滲出穴口,流到大腿上。阿薩娜用手指蹭了一點,輕輕抹在安易的鼻頭上,說:“這樣就已經怎麼濕了,真是只小淫貓呢~!”一邊\u0027說著,一邊拽著牽繩慢慢走去。安易自然清楚自己身體的變化,被她這麼一說,還自己分泌的汁水抹在臉上,一時間更加羞愧難當。突然間,脖頸處又牽拉她向前方走去,踉踉蹌蹌的慢慢跟去……

   雖說是勉強跟上了,但兩腿之間還有不足二十公分的腳鏈,每步只能邁出一點點距離,要跟上阿薩娜的速度就只能加快步調,但跳蛋的刺激已經讓她欲仙欲死了,步調加快又使得嬌嫩的穴壁不斷摩擦高速震動的跳蛋,幾乎不小穴的每一個敏感的角落都充分照顧到,而且這樣更像是她自己主動索求刺激,雖然是被迫主動。每當跳蛋剮蹭的安易敏感點時,死死咬住的朱唇里,總是伴隨著汩汩涌出的“妹汁”發出“嗯~~嗯~……”的聲音。樹上的夜鳥聽到了,也學著發出“呀——!”的幾聲,恰好有一陣風吹來,鳥兒煽動翅膀仍然發出“呀——”的聲音飛走了不知是唱著凱旋曲鳥兒,還是拂過的夜間清涼的風提醒了滿腦子混濁的少女,終於想起自己是如何赤裸著無限春光的惹人憐愛的絕對領域,如何一邊任憑蜜汁滑落,一邊發出淫蕩的嬌喘聲,還毫無意識的不知廉恥的跟著自稱為“主人”的家伙走在廣闊的荒野里。但令她隱隱不安的,卻是內心發生著的奇妙的變化,她明明可以化形掙脫束縛,但她沒有,甚至於享受著這個她自認為痛苦的過程,不論是肉體上的歡愉還是精神上的慰藉。毫無疑問,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使她深深迷戀其中。最開始,她以為是為了妹妹,然而這種愈加強烈的感覺卻無法證實她的猜想;承認自己的淫蕩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只好把這一切歸咎為阿薩娜給她塗抹的“媚藥”,這種奇怪的東西,可能控制了她的大腦和思維,以至於她產生了某種自己也無法解釋的奇怪的心理。“對,是這樣!一定是這樣!”安易想著。

   但在心里尚且可以自欺欺人,但身體上確實實實在在的,面對阿薩娜加快的速度,安易只能強忍住加強的刺激跟上,幸虧她現在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不然一定會被刺激的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吧。安易還在胡亂想著,在前面領頭的阿薩娜卻突然停下來。安易一個不留神,正好撞在阿薩娜的身上。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阿薩娜擺弄著安易散落的秀發說著,“是不是滿心歡喜的要感謝我了呀~”

   “才,才不舒服~”

   “可是……”阿薩姆把玩著安易緊實白嫩的腿說道,“這些不知道哪兒來的淫水,已經滴到地上了呢~”

   “你……啊,嗯~唔~!”

   阿薩娜又把跳蛋往上調高了一級,說:“你說什麼?”

   “我……不是,太、太激烈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誒!”

   “你!……請,請把那東西、停下來吧~主,主人……”

   “可是,我看你喜歡的很啊~小穴已經緊緊咬住不肯松開了。”說著又在穴口剮蹭了兩下。

   “嗯~,不……別碰,不,喜歡,請那出來吧~主人……”

   “那好吧,要是你能堅持五分鍾不高潮就給你拿出來,如果高潮了,可是要乖乖接受懲罰的哦~!”

   “什麼懲……”

   “那就開始吧!”(直接把跳蛋調到最高)

   “嗯~啊,不,什麼,太、激烈了……不要!”安易不自覺的吐著模糊不清的字句,越是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穴道越是夾的更緊了些;先前積累的快感已經快到達極限了,現在火力全開的跳蛋幾乎帶動著整個穴道震動,淫水更是大股大股的噴出來,順著顫抖著的微微泛紅的大腿流向地面。阿薩娜看著這顆早就脹大的“小豆豆”,一只手剝開包皮,另一只手伸入穴道內,尋找著敏感點,一邊把跳蛋推向更深出。

   “不,不要!……要去了——!”突如其來的巨大刺激,少女根本無力招架,穴口快速的一張一縮,隨後大量的蜜汁直接噴涌而出,劃過優美的劃线,要不是阿薩娜提前摟住了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還沒等少女從劇烈的高潮緩過來,下一波攻勢接踵而至。

   “等,不~~!嗯~怎麼?”

   “可是現在才過了兩分鍾誒。\u0027”阿薩娜說著,繼續碾磨著手里的陰蒂。

   “而且,小淫貓不是挺爽的嘛!地上已經有小水窪了哦~”隨後對陰蒂又是一頓拉扯。

   “不,我……嗯~太、激烈了~~剛剛才高潮,嗯啊~!”

   “我懂了,是只欲求不滿的小淫貓啊!”

   “不,是、媚藥……”

   “媚藥嗎?可那是逗你玩的,只是普通的潤滑哦~”

   “怎,怎麼……不!又,又要去了!……”

   少女剛剛才高潮完的敏感身體哪兒頂得住這麼強烈的刺激,在短暫的抵抗後邊繳械投降了。

   阿薩娜把摟在腰間的手抽回來,順勢把還在大聲淫叫的安易摁在腿上:一只手把十分敏感的陰蒂拉扯到極限,另一只手在小穴內快速的抽插,發出“噗呲”是水聲,大量的淫水一瞬間噴涌而出,幾乎有一米多遠。安易的腰肢依然緊緊崩起,精致的面容露出失真的樣子。

   “暈了嗎?”阿薩娜見少女沒了動靜,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來以後要好好鍛煉一下體能啊º”說著在少女臉上吻了一下;一手扶住少女,一手把外衣扯下蓋在少女身上,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向月亮的方向走去。

   在她們身後,有黑影正快速向這邊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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