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傷痕累累的你
戰斗。
曾經的自己的只知道戰斗。
自己在那場深海艦隊的入侵戰中失去了家園,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朋友,所以那個時候的自己,也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好再失去的了。
“喂喂,不要這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啊。”
那是自己在海軍學院畢業之後加入的第一只部隊,南洋艦隊所屬,第三機甲師第49營。
在來到駐地的時候,負責49營的艾哈邁德.易卜拉欣少校這樣嬉皮笑臉地歡迎著我。
他是個瘦高的男人,有著一張白淨但堅定的臉。從中東抽調過來的他一點都不像我印象中的狂熱主義者,反倒是十分友善地接納了我,那個寡默的自己。
“我說啊,你應該多笑笑。”
訓練之余,他總是拍著我的肩膀向我搭訕,卻只讓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厭煩。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
“因為我們是戰友,而且我們是朋友。”
“煩死了,誰跟你是朋友……”
於是因為他時常給予我的照顧,我們就這麼成了他口中的朋友,我也開始用伊布來稱呼他。而我們意外地在戰場上配合得很好,很快我就因為作戰有功而升任上尉,在他的麾下擔任副官。若是按照這麼發展下去,可能我會熬到他退役,然後接替他的職位,最後混個虛銜了卻一生,就如幼年的陰影之後我早已死去的心一般。
然而上蒼——如果存在的話,永遠不會給人這樣的仁慈。
因為人的一生是注定絕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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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戰斗,殘酷地偏轉了我人生的軌跡。
在初升太陽的直射下,海邊城市的每一片合金都閃著亮光。絕望被陽光散射,如潮水般涌向四面八方。
城市的海水邊,平靜的海水倒映著那一台破碎的機甲,和那名制服沾滿了汗水和血水的機師。
那是我自己。經歷殊死戰斗後的自己。
像極了自己長大的城市淪陷的經歷,這座海邊都城被深海艦隊毫無預警地襲擊。包括49營在內,城內駐扎的部隊決定迅速反應展開迎擊,但是城防司令卻十分執拗地將部隊派到海岸邊進行作戰,而非穩妥地利用城防進行防御。
結果可想而知,本就捉襟見肘的部隊在面對占據科技優勢和人數優勢的深海艦隊時毫無勝算。所有人都在拼死奮戰,但失敗的結局早已注定。
激戰的片刻中,我的機甲被深海戰列的炮擊擊中,喪失了作戰能力。保護系統救了我一命,我從機甲中跌落,一步步迷茫地在沙灘上彳亍著。
四周是一片屍山血海的舞台,在陽光下宛若大地的傷痕。地獄被用在這里也顯得過分溫柔,猩紅的血液和分辨不出形態的肢體,混雜著海水和砂石堆積著,分不清是人類的勇士還是深海的渣滓。除非親眼所見,否則沒有人能用貧乏的文字或者圖片傳遞那種感受。
驀然回首,發現這里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恐怖造成的寂靜如恐怖一般蔓延著。還在不斷向著城內進攻的深海艦隊之所以還沒有將自己斬草除根,或許是因為自己太過渺小,不足以浪費她們的一發炮彈;或許是因為自己太過幸運,渾渾噩噩的樣子被當做了瘋子。
血仇。
血仇是自己活下去,戰斗下去的唯一動力。但是就在自己的眼前,上級將本就不多的兵力昏聵地派去送死,所有人的苦戰,換來的是一場注定的敗北。
刹那間,沙場中顯現出一陣詭異的沉寂。我只感到一陣身心俱疲——仗輸了,戰友死了,城市陷入一片火海,自己所做的努力沒有任何意義。
到頭來,自己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到,什麼都沒能保護得到。自己只是個可悲的失敗者,如一具行屍一般徘徊著,戰斗的欲望已經全然被摧垮。
“上尉……”
幾乎是完全聽不見的聲音從廢墟和屍山血海中傳出。我趕忙轉過臉,看到的是那副永世不能遺忘的慘狀。
艾哈邁德.易卜拉欣,那位,遠身先士卒作戰、殲敵無數的王牌機師,也是我的長官——躺在烏黑的血水中,皮開肉綻,血痂布滿了他褐色的臉,幾乎認不出原有的模樣。他此刻的血肉已經被機甲的殘骸深深嵌入,融為一體,隱隱可見其中滴血的髒腑。
“伊布,你……”
“咳咳……咳……”他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氤氳的血汙從空氣中散開,散播著奇異的甜腥味,“戰斗吧,上尉,戰斗下去……”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毫無悔意的苦笑。
“為了給自己一條活路,為了挽救這個罪惡的世界……為了……”
他脖子一歪,停止了呼吸。
我的眼眶模糊了,淚水滴落在那張堅強而脆弱的臉上。而自己也在那一刻失去了氣力,徑直地倒在了血腥的大地上。
自己沒有在那場戰斗犧牲。深海艦隊在一番屠殺後退回了深海,而昏厥的自己僥幸逃過了一劫。
然而隨之而來的判決,卻讓人覺得在戰斗中犧牲也是一件幸事。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憤怒地咆哮著,卻換不來坐在我對面的那名准將的一句緩和。
“城防司令是貴人的親戚,所以自然追責不到他身上。”准將冷冷地向我通報了對那些幸存者的處理方案,“第49營是戰斗中的主力部隊之一,自然也要承擔戰敗的後果。”
“那就由我們這些人來背黑鍋?!我們這些為了人類拼死戰斗的人,那些英勇犧牲的人背黑鍋?!”
“我很抱歉,但這就是內部政治爭奪和協商的結果,我只是個辦事的。”准將帶著幾分同情地望著我,語氣依舊不容置疑,“對於你,沒有讓你強制退伍或者關禁閉而只是降一級,調配到後勤保障部的決定已經算十分寬大。”
“名為調配,實為發配!”我狠狠地敲擊了一下桌子,“後勤保障部都是些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一堆流放者,一堆身體殘疾精神狀態不佳的強制征召人員,一堆衰老的朽木,這就是你們為一名機師安排的出路?!”
“快點做決定吧。不去後勤保障部門,那就是強制退伍或者十年的禁閉二選一了。”
准將十分冷峻地宣讀了對我的審判,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精神崩潰的我再也支撐不住,一頭倒在了三角形的白色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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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如墜入泥沼,如墮入湖水。
那一陣絕望而無助的感覺,讓滿頭大汗的我從睡夢中驚醒。
環視四周,這是自己的房間。床頭暗黃色的台燈被人打開了,閃爍著柔和的微光,將昏暗的房間照得透亮。
“……主人?我,我吵醒了您嗎……?”
什羅普郡的聲音從房間的一側傳來,昏黃的燈光勾勒出她身著女仆裝的倩影。看起來,是在更換茶幾上擺放的那一盆鮮花。
是希望我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有個好心情麼——我這麼想著。
“……沒有,做噩夢了而已。”
“沒,沒事吧?!”還沒等我從床上直起身,她就三步做兩步地小跑到床邊,“出,出了好多汗啊,我給您擦擦……”
還沒來得及說不用,她就輕輕扶著我,讓我坐了起來,然後從衣兜中掏出手帕,十分溫柔地幫我擦拭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那副認真的樣子,就像是在做著世界上最偉大的工作一般。
“……我,夢到了伊布。”
隨後,很自然地,在她關切的眼神中,我一五一十地將自己還沒有告訴她的,剛剛從軍時的那一段經歷告訴了她。
“我一直感到很內疚。或許我不該活著離開那片戰場,或許我該和那些戰友們死在一起……有的時候,我能看到伊布的鬼魂在我眼前,質問我為什麼沒有跟他共同進退。”
再抬起頭,才發現灰色的被單已經被打濕,染上了一個個深色的圓圈。
“我很抱歉聽到這一切……那一切,不是您的錯。”
“我用盡了全力……”我低下頭,闔上雙目,眼前仿佛就是個血腥的海灘,“但我沒能拯救他們。”
“什麼都無法放下的人,什麼都拯救不了。”
突然間,什羅普郡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她抬起我的下巴,讓我直視著她海藍色的眼睛。
“您已經足夠出色,足夠辛苦了啊……為什麼,為什麼您要像被詛咒了一般……”
詛咒……那是一場詛咒麼……
“為了別人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啊,為什麼……”
“你錯了喲,親愛的。”
看到她那副關心我的樣子,我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輕輕點住了她的嘴唇。
“我已經……放下了啊。人的力量終歸是有限的,有限的力量,不可能去拯救無限的人啊。因為我看到了你,因為我看到了一個跟我一樣,為了大家而一直在努力的女仆,即便是過勞也只是為了大家笑容的笨蛋……所以,你是能理解我的吧,什羅。”
然後,有些黯淡地望著被打濕的被單,一陣內疚之情,讓我說話的聲音小了不少。
“雖然不能拯救所有人,但是,至少我想要拯救我在乎的人啊……伊布是那段時間里,我唯一的朋友。所以……”
“但是……但是您已經拯救了我,拯救了我們啊!”她高聲向我重復著,“賦予那麼多的戰艦少女們公民權,讓我們有生而為人的權利,這樣已經足夠了啊!”
“啊啊,或許是吧。”我苦笑到,“但是,我還是覺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也會為那些自己沒能拯救的人感到內疚的啊……”
“那請讓我,在您的身邊支持您。不論結局如何,不論您的選擇如何,我都會與您站在一起。”
於是,就像她說的那樣,在我的那傷痕累累的心平復下來之前,我始終這樣挽著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感受著她同樣靠在我身上的重量和溫度,心情便一點點平靜了下來。
“……那個,抱歉了,剛才讓你擔心。”
望著已經是凌晨的時間,我忍不住說道。
“不用隨便道歉的呀。舔舔。”
什羅臉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然後湊到我耳邊,伸出濕潤的小舌頭,輕輕地舔著我的耳垂。
“喂,喂,不要就這麼舔我的耳朵啊。”
“嘿嘿……”
十分順從地從我的人耳邊離開,然後像撒嬌的貓咪那般,將臉貼到了我的手腕上。那副可愛的樣子,讓我的心幾乎都要化了。
“……可以跟我親吻嗎?”
撫摸著她那茶色的秀發,我的心情也重新開始好了起來。
因為有她在我身邊。
“嗯,當然可以……”
在得到同意後並沒有多占什麼便宜。僅僅是嘴對嘴地微微碰了一下,甚至來不及感受彼此的氣息,就那樣分開了。
但是心跳卻漸漸加速起來。
“以後,感到寂寞的時候,就請來找我吧。我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本意,也不是很會安慰人,但是……我會盡量消除您的寂寞的,無論是什麼方法……”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便從床上下到地板上,掀起裙擺,十分優雅地半跪了下來。及腳踝的華麗女仆裙散落在地面上,如同一朵美麗的花。
十分熟絡地拉下我的短褲,將那根已經勃起的肉棒展露在空中,她帶著淺淺的微笑,自下而上地仰望著我。
“請不要動……”
雖然已經做過很多次了……但是什羅似乎依舊保留著少女的那份清純。面色微微泛紅地,一點點地解開自己衣物的系繩,將潔白的胸罩拉上來,然後把那敞開的胸口靠了過來,將我的肉棒夾在了中間。
“唔,唔唔……”
結果,因為胸部的大小原因,雖然勉強夾住了肉杆,但是她卻一副相當辛苦的樣子。這也不奇怪——什羅的胸部本身就是不屬於特別巨大的類型,但對我來說卻十分精巧,如兩團又軟又糯的麻薯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所以不要做勉強自己的事情啊。”
我忍不住伸出手,隔著白色的女仆頭帶撫摸著她微卷的頭發。
“沒,沒有……我能做得到的……”
然後,似乎放棄了用胸部夾著上下揉動的想法,什羅將肉棒夾著固定在了胸部之間,然後張開櫻桃小口,含弄起來。
受到刺激的我腰部稍微繃直了。下半身如同被一片水霧包裹著,溫暖輕柔而細膩。隨之而來的是那軟軟的小舌頭,輕輕地劃過敏感的前端,在微微觸碰中讓我感到一陣酥麻,好像落入了棉花一般,柔軟得不知所在何處。
“啊哦!”
突然間下半身傳來一陣刺痛。什羅似乎存心捉弄我一般,故意地用貝齒輕輕了咬了咬我的前端。這一咬倒是沒有用力,但是在一陣陣快感之中突然來這麼一下,就感覺從棉花中直落而下,調入噴涌勃發的火山當中,痛覺中帶著灼熱,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由得叫出聲來。
“主,主人,沒弄疼吧?”
聽到我張口呼叫,什羅便把肉棒張口吐了出來,面帶憂心地望著我。
“沒,沒事,就是有點吃驚了而已……”
聽到這里她才舒了口氣。重新張開櫻桃小口,將肉棒前端再次吞入口中,又開始含弄起來,用舌頭給予著我刺激,任由流出的唾液滴落到胸口,一點點潤濕了肉杆與胸部之間的縫隙。然後將那並行一般地,將胸部上下移動。有了潤滑作用的唾液,胸部的肌膚變得十分光滑,她便用力壓住了雙乳,讓肉杆深深地陷入到了柔軟的肌膚中去。那副溫暖的感覺讓我感到一陣舒爽。
看上去好像能固定住了,我的肉杆就這樣來回地活動著,融化在那甜美的彈力中。同時不只是用胸部夾著上下移動,什羅還深深地將其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不斷地用舌尖舔舐著我的馬眼,讓我只感到如被毛刷輕輕刷過一般,舒適讓大腦的理智一點點喪失。
“嗯……啾……”
大概是因為運動的原因,什羅雪白的肌膚開始慢慢泛起一陣櫻桃般的紅色。在她的肌膚上,汗液與唾液混雜在一起,閃爍著妖艷的暗光。每一次送開口換氣時,都會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連同她那溫熱的吐息變成完美的刺激。
“主人……請您就這樣射出來……”
我只感覺下身沸騰滾熱著,被什羅溫暖香甜的唇舌和柔軟潤滑的胸部刺激著,心情早已沸騰到了極點,只能靠著意志勉強壓制;而那一句話則成了最完美的刺激,再也克制不住的欲望化作了噴射而出的白色濁液,飛散到盡心侍奉的女仆的臉上。
什羅面色發燙地用手輕輕摸著自己被玷汙的臉,清冽如水的眼睛有幾分迷茫地眨了幾下,然後抬手沾了沾臉上的精液,試探味道般地放進自己口中。
“都是主人的……染上了主人的顏色……”一邊說,一邊像小貓梳理著自己毛發一般,用手抹掉臉上的精液,然後一點點吮吸到嘴里。她一副飄飄然的滿足樣子,好像只是如此就已經讓她成為時間最幸福的人。然後又重新湊到我的肉棒前,繼續輕輕地舔著馬眼,賦予這我朦朧的刺激和快感,臉頰順勢移動著,就像一只在游玩的貓咪。
肉棒依舊堅挺地聳立著,被勾引起來的欲求還遠遠沒有得到滿足。我已經無法忍受,忍不住地想去抱她。
“主人……請讓我來。”
我還沒有靠過去,什羅卻先一步靠了過來,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將我推到在了床上,然後軟綿綿地趴在我的懷里。我輕輕的撫弄著她的頭發,而她把頭靠在我的胸口,抬頭望溫馴地望著我。
剛才的運動已經讓我蠻深是汗液,但反倒不覺得難受,而是打通五髒六腑般地舒服。
“今天,請讓我來侍奉主人……”
什羅有些妖艷地笑了,兩只纖細的手臂按著我的肩膀,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一般。在她臉上和嘴邊殘存的精液,讓她看起來十分淫糜。
一旦她決定了了要為我做某件事情,就一定會執著地貫徹到底……但是這一次不是讓人感傷的逞強,反倒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今晚不會讓您再好好睡覺的哦。”
她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輕聲地魅惑道。
“突然間說什麼呢……”
“沒什麼,就是想稍微試著說一下這樣的台詞呢。”一邊笑著回復我,一邊慢慢地沉下了腰,“進,進來了……啊……!”
她在身上蜷曲著背部,劇烈地喘息著,發出了低沉的哀鳴。我只感到下身被強烈收縮的陰戶包裹著,那是無論多少次進入都保持著緊致的壓力。
什羅的腰部開始慢慢地遠離,然後慢慢地降下。在大腿內側,連著早已濕潤的陰穴滲出的愛液連成的銀絲。結合部開始深深地交合起來,熱流甚至讓我忘記了室內空調的冷風。她抬起眼,然後又降下,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兩個人的下腹部很快就染成了銀色。
被刺激到的我同樣興奮起來。感受著她原本緊繃的肌肉慢慢舒展開來,我托起她蜜桃一般的臀部,讓那具美艷的嬌軀更加劇烈地上下挪動起來,發出淫穢的交合聲。強烈的快感很快讓女仆不自主地向後仰,望著那對隨著擺動的腰部不斷晃動的美乳,我又忍不住將雙手搭了上去,一手把握著那棉花糖一般的柔軟,揉捏著那一對粉紅色的凸起。
“啊……哈啊,主人……好舒服……”
盡管一開始移動得很慢,但是習慣之後,唐突進入的少許痛苦被交合到來的快感衝淡,腰部擺動的速度提升了起來,喘息也變得有節奏。那副不斷擺動著的身體顯示出來的姿態顯得又淫亂又美麗,讓我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著什羅的腰部,將她向上抬起,然後全力地衝擊著她的肉壺,一下子如打樁機一般深入到最深處,被身體動作帶起來的雙乳上下晃動著,上面的汗水反射著房間昏暗的光芒。
“啊,嗯啊……主人……好厲害……”
大腿一陣搖動,她已接近昏眩,不由自主地彎下腰,平躺在我的胸口,昏昏沉沉的樣子好似在宣布自己已經繳械投降一般。我忍不住稍微遲緩了動作,伸手摟住了她潔白的脖頸,漸漸貼近,將自己的嘴唇貼上了她的嘴唇。
兩個人從身體到心靈都緊貼著的舌吻,同時撫摸著她白皙而綿軟的肌膚,讓什羅變得更加得酥軟,意亂情迷地整個人癱倒在我的身上。只感到她渾身火熱潮紅,下身的運動在不斷溢出的愛液的潤滑下變得更為順暢,觸碰到深處也更加容易。而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渾身如觸電一般地顫抖著,嗚咽地呻吟著。
“啊啊,好,好熱……!主人的肉棒好厲害,自己變得好奇怪啊……!”
淫蕩的水聲、飛散的愛液還有高聲的嬌喘,讓我燃起了瘋狂的浴火。甚至心智也開始不清不楚,只知道像野獸一般地繼續性交,用那緊致的摩擦讓自己達到無上的快感,爬到欲望的高峰,每一次的衝擊都一衝到底,撞在敏感的最深處。原本應該是她主動地侍奉,此刻卻又重新變回了我的主場,嬌美的女仆不由自主地迎接著這般蹂躪,忍耐著野獸一般的衝刺,享受著每一次的深入。為了主動追求快感,主動賣力地搖擺著腰肢迎合著我的衝擊。為了取悅我,最終拋開了一切的心理舒服,忘情地將自己淫亂的叫聲回蕩在房間里,讓我更加瘋狂地在她的體內抽插著。
“主人……主人……!不行了,要不行了啊啊……!這具身體,這顆心靈,都是您的啊啊……!”
就像是到了極限,仿佛要將我的肉棒切城一段段一般,內部的肉壁緊縮著。什羅挺起了胸部,任由汗水滴落到我的胸前。
“唔唔……!射了!”
感受著火熱的花心,在一衝到底的那一刻忍不住噴射而出,如炮彈一般覆蓋在幽深的內膛,於連接處流出了混雜著愛液的精子。
“啊啊……好熱……”
什羅的身體還在顫抖,愛液還在溢出,里面仍在緊密地收縮著。等到稍微放松一些後她就這樣躺在了我的上面。凌亂的頭發觸碰到了我的鼻尖,可以聞到淡淡的花香味。她的肌膚在發熱,就像凝固了熱量那一般,就連耳邊感受到的呼吸也都是滾燙的。
忍不住抱緊了她。
“那個……主人……”
她輕聲地呼喚著我。
“今晚剩下的時間……能跟您一起睡嗎……?已經沒有力氣再走路了……”
“那麼,要一起去洗澡嗎?”
撫摸著她的面頰,我趁勢提議到。而她也微微地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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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結結結婚……??!”
時間幾乎已經要到白天了。用房間里的終端機給自己請了個偷懶的半日假,然後跟什羅一同在房間里那小小的浴缸中,肩並肩地靠在一起。
溫水讓她恢復了不少,但當我說出結婚那兩個字的時候,好不容易恢復回來的理智在瞬間又崩塌了。
“是啊……我是認真的。”看著靠在我的手臂中面色通紅的少女,我忍俊不禁,“平權法案已經通過了吧?而且這件事我也去問過老師和張上將了,委員會那幫人雖然有分歧,但也基本同意了這件事。今後,會有更多戰艦少女和人類相結合吧。但,我們會是第一對。而且,我的退役申請也被通過了,很快就能知道日期了吧……”
“退役?”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累了啊。”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撫弄著她柔軟的頭發,“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這里嗎?戰爭已經結束,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就這樣簡單地過完剩下的生命。”
“願意是願意,但是……我,我真的值得您這麼做嗎?”
“你啊……”
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抱緊了讓人憐愛的她。
“我什麼都能為你做啊。男子漢就應該做到上馬橫刀平天下,下馬持家養妻小的麼?如今天下太平,也是時候解甲歸田了呀。但是我希望,雖然是自私的請求,你希望你能嫁給我……”
這個時候我才想到,哪有像這樣求婚的啊……可惜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當然願意……!不要說是結婚,只要能在您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事已至此,再多的話也沒有必要了。
哪怕為了她蹂躪萬國,哪怕為了她身敗名裂,哪怕為了她粉身碎骨。
只要那份溫暖還能夠滋潤自己那顆傷痕累累的心,自己就永遠離不開這美麗的,鮮花一般的少女,直到生命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