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出去做什麼啊。”
“我出去買雞毛撣子,今天小姐下命令了,以後打掃的時候,要能用雞毛撣子的地方,要用雞毛撣子,所以要我出來買點雞毛撣子。”
“啊?這是為什麼啊?”
“不知道呀,不過小姐都命令了,那我們就照做就是啦,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買了,不然到時候賣完了。”說著,兩個侍女互相揮了揮手,都帶著滿肚子的疑惑離開了。
而他們的小姐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著眼前的少女捕快而吃驚著呢,“什麼?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你就是禮物啊?”我一臉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馬尾少女,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那位少女卻靠著自己的長槍站立著:“啊?納蘭小姐你不知道嗎?之前皇上不是給了一封信件給你嗎?你怎麼沒看啊?你不怕皇上知道之後會生氣嗎?你這樣…………”
“停停停。”我立刻制止了這個有點話癆的捕快,我也想起來了,當時那個宮女說了,江婉秋給了我兩份禮物,我以為信件是額外的,一對玉龍角就相當於兩個禮物,昨天又忙於調教自己的媽媽,所以根本沒時間看,直到今天看到眼前的少女,我隨口問了一句她怎麼在這,然後就發生了剛才的事情了,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信件在哪,畢竟禮物都是玲兒收起來的:“玲兒,玲……額,你等等,我找找哦。”說著我就立刻尋找了起來,至於我為什麼叫了兩聲就不叫了呢?
因為我喊的那個小丫鬟現在正在快活呢,是的,現在玲兒被綁在了床上,而一雙小腳赤裸著,而她的兩只腳正被兩個人一人一只的抓住,而這兩個人,正是楊明娜和王姨,玲兒害怕的看著自己的雙腳,而王姨卻開口了:“小玲兒,昨天你可是把王姨癢的差點死掉呢,昨天你沒有把王姨的死穴找出來,今天小姐說了,今天你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癢奴,所以你做好准備了嗎?”
聽到王姨這麼說,玲兒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昨天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幾乎折磨到王姨受不了才結束的,沒想到這麼快就到自己了:“王姨,玲兒昨天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玲兒好不好?”
“是哦,不是故意的,只是把王姨的一雙腳刷的通紅而已,今天我就來看看玲兒這雙嫩嫩的小腳多怕癢吧,我也幫小姐找一下玲兒的死穴吧。”
是的,昨天玲兒沒有絲毫的留情,或許是太過著急完成任務,昨天的玲兒可是撓得王姨大笑了一整夜,先是手指,然後是舌頭,最後是刷子,各種道具,運用起來是虎虎生風,最後是王姨實在受不住了,在玲兒的面前失禁了,才逃過一劫,可是這件事王姨卻沒辦法忘記,自己一個總管,被一個小侍女玩弄得失禁,就很丟臉,今天她就得找回來場子。
“王姨啊,昨天沁兒告訴我了,我們的玲兒死穴是腳趾縫呢,放心哦,等下我們會好好的幫你清洗一下你的腳趾縫的。”玲兒聽到腳趾縫,差點都要哭出來了,平日里我撓她的時候,碰到腳趾縫都受不了,現在居然有兩個人要撓自己的腳趾縫,這怎麼可以,自己不得被癢死啊?
“夫人,玲兒知道錯了,別撓腳趾縫,玲兒給其他部位夫人撓可以嗎?”
看到玲兒的反應,楊明娜一時之間心情十分復雜,一方面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滿足,一方面是羞恥,是的,昨天她被我知道了死穴之後,反應跟玲兒沒有太多區別,而我昨天調教之心上來了,就解開了她的束縛,然後不停的要求楊明娜做各種羞恥的事情,說羞恥的話語,只要我不滿意,就會用雞毛撣子在她赤裸的腳底板上掃一掃,仿佛在清掃寶貝一般,可是得來的就是楊明娜劇烈的笑容,所以昨天她可是笑了一整夜,相比起王姨的失禁,楊明娜經受的羞恥可要多的多。
仿佛想到了昨天的羞恥玩法,楊明娜一時之間無名火起,看著自己手中小巧的腳丫,她直接用手指在玲兒的腳趾縫中扣了起來:“之前,沁兒教了我很多,今天就讓玲兒來陪我訓練一下吧。”而王姨看到楊明娜動起來,她也是在玲兒的腳趾縫中快速的施為起來:“就是,讓王姨看看被撓死穴的笑聲是怎麼樣的吧。”
很快,王姨就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了,玲兒雙手被束縛,雙腳被抓住,能做的就是瘋狂的搖頭大笑:“啊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癢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別撓了哈哈哈哈哈……要死了哈哈哈哈哈。”
我可不知道玲兒的遭遇,可是我卻忍不住為她捏了一把汗,我不知道昨天她對王姨怎麼樣,我只知道昨天我可是把楊明娜調教了個遍,如果不是最後想起來她是自己的母親,我差點就讓她高潮了,不過昨天也是讓我狠狠的滿足了一下,不過今天玲兒可能就得替我受罰了,希望她昨天對王姨好點吧,這樣就不會太慘,不過世事永遠都那麼奇妙,現在只能替玲兒祈禱一下了。
“哎,找到了。”終於,在我的書桌上找到了那封信,玲兒還很細心的用一本書籍壓住了,我拿起書信,在少女那無聊的哈欠中打開了信件,映入眼簾的就是江婉秋那獨特的字體,相比起女兒的娟秀和男兒的灑脫,江婉秋的字更加的中性,女性和帝王的身份讓她的字體都是那麼的獨特而又和諧。
沁兒親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母後沒有辦法趕到你的生日宴會上,母後先在這里跟你道個歉,本來還以為可以趕上的,可惜因為種種原因,我未能到場,可是我已經安排好人給你送來了我的禮物,希望能讓沁兒的生日會得以圓滿。第一份禮物,應當在所有人面前顯示過了,之前母後並不想太過強迫你,可是你卻自己跳入了官場,也許以後你不會進入這場漩渦,可是母後還是不放心,所以送給你母後曾經的稱號,還有那一副玉龍角,相信其他人看到,就明白他們不可以欺負你。第二份禮物,就是雲曉華,雖然母後知道沁兒你修煉過武功,可是雙拳終究難敵四手,母後知道沁兒不喜歡太多人跟著你,所以母後將雲曉華送給你,她可是母後的愛將,她有兩個特殊能力,相信沁兒會十分喜歡的。雖然母後沒辦法親臨,可是母後也會在遠處為沁兒祝福,祝福我的沁兒,越來越好看,心想事成。愛你的母後”
我看完了整封信,大概也明白了江婉秋的意思,可是我看到背面,卻好像看到了什麼,上面有一首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這首詩是我告訴江婉秋的,也是我那個時代的,那位蘇大家的一首傳世佳作,當時是為了告訴江婉秋要跳出局面,自己寫出來的,可是這首詩可沒有任何祝福的意思,在這封祝福的信上,卻有這首特別的詩詞,是為了什麼?
我把那封書信不停的翻折,從各個角度來查看,卻也沒看出任何的不同,直到我放在燈光下的時候,我卻突然感覺到一陣奇怪,突然驚醒過來,這封信太厚了,居然都不透光了,我可不相信皇上用不起好的宣紙,所以這封信有問題,我想了想,從廚房拿來一把小刀,輕輕的從紙張的邊緣翹著,仿佛想打開一個盒子一般,而雲曉華看到我的動作,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很快,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刀尖好像陷進去了一點,我通過那一點點的縫隙,發現後面居然貼著一張紙,也就是說,這封信是一封雙層信,我拿起之前那張信紙,後面依舊是江婉秋的字跡:“相信我聰明的沁兒一定會發現母後留給你的謎語,當你看到這里的時候,你就可以得到了母後為沁兒准備的第三個禮物,也是母後為了這次不能親臨而准備的賠罪禮,相信沁兒看到這份禮物會原諒母後的。”
看到這里,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江婉秋還真是聰明,那首詩只有我跟她知道,其他人哪怕拿到,也不會這樣去尋找,也只有知道這首詩的人才能想得通,這是獨屬於我跟江婉秋之間的小秘密呢。
想到這里,我就已經沒有在想什麼了。
雖然之前多少有點不開心,可是想來江婉秋公務纏身,能記得派人送禮物,還都是特意為了我而准備的禮物,已經很夠了,更別說還用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來布置了第三個禮物,這份心意就比一切禮物珍貴了。
不過我還是拿起那封在背後的信件,看到題目的時候,我一時之間有點愣住了,因為那三個字的抬頭我無比熟悉:賣身契——本人自願賣身於納蘭沁小姐,從此本人的一切,包括身體、財富都只屬於納蘭沁小姐,絕對會聽從於納蘭沁小姐,這一輩子,本人都是納蘭沁小姐的奴隸。
簽名:“秋”
看到內容的時候,我其實沒太多波動,這是很普通的賣身契的模板,從某種程度來說,我本身就見過很多次了,根本沒有任何感覺。
可是最後的那個簽名,那個:“秋”字,讓整個紙張都不一樣了,那個字雖然在前面的書信里沒有出現,可是這個字我十分熟悉,這應當是江婉秋的秋,可是我不敢確定,秋這個字用的人多了去了,我不敢想象這個秋如果是江婉秋的秋的話,可是下面的東西卻讓我沒辦法不相信,因為我看到的是一個紅印,卻不是常用的手指印,而是一個有五根腳趾和完整的腳掌的腳掌紅印。
不管我多不相信,可是眼前熟悉的字體,還有熟悉的腳型和腳紋都讓我明白,也許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以前我對江婉秋還不敢太放肆的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抱著江婉秋的腳底板欣賞,她的腳紋和腳型,只要我看得到,我就能一眼認出來,這個信件太過嚇人了,嚇人到我整個人都麻木了,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我飛快的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我快速地來到一個密室,這是納蘭家的密室,只有我跟楊明娜知道,里面充斥著各種寶物,哪怕是以後納蘭家被抄家了,里面的東西都足以讓我們富貴兩三世了,我找到一個上鎖的箱子,然後輕輕的用鑰匙打開,把這份賣身契放進去,至於里面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把鑰匙藏好,然後通過密道再次爬上來地面上,觀察了一會,我才離開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我發現雲曉華正拿著茶杯,剛喝了一口,看到我進來了,立刻又站了起來:“額,小姐,我剛才只是太口渴了,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去把杯子洗了?”我擺了擺手:“不用了,你坐下吧,你不用太把我當做小姐,只需要把我當做姐妹就好了,畢竟你也是六扇門的捕快,不如這樣,你說說你的故事吧?”
聽了好一會,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雲曉華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被江婉秋收養,她們被當做江婉秋的嫡系來培養,她們對江婉秋的忠誠無人能比,只要江婉秋一聲令下,她們可以毫不猶豫的全體自殺,甚至連出刀的間隔都不會相差一秒,所以江婉秋給予了他們先斬後奏的權利,只要不是非得存活的罪犯,只要敢反抗,砍斷手腳是好的,直接殺了,把屍體帶回去,也一樣是完成了任務。
按照道理,這股力量只屬於皇上,畢竟這股力量太過強大了,如果有官員得到了他,那幾乎就等同於平步青雲了,現在對外的說法是因為有人刺殺了我,我失憶是因為他人下毒,所以安排了雲曉華來保護我,正常來說,雲曉華算是下崗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回收裝備的時候,雲曉華的紅纓槍和六扇門的令牌,居然被遺漏了回收,真的是不小心呢。
六扇門認牌不認人,只要你有牌子,那你就是六扇門的人,只要在辦案,拿出令牌,那就是見官大一品,也就是說只要有六扇門的人在場,她就一定會是最高級的官員,哪怕只是大一品,可是官大一品嚇死人。
至於令牌會不會遺失,六扇門的人大多是高手,在說可沒多少人敢得罪當今聖上,就算令牌遺失了,六扇門的所有人都是一同訓練了十來年的姐妹,都認識呢,想混進來?
怕不是想進來試試六扇門的刀質量好不好?
眼前的少女,有著可愛的容貌,可是身材卻發育得十分不錯,這也許以前的男人最喜歡的純欲天花板吧?
外表看起來呆萌中帶著一點英氣,可是胸前的部位,卻發育得如同成年人一般,還很有發展的潛力,相信到了年紀,也許就有蘇小小那麼雄偉了,不過哪里都好,就是話多了不少,喜歡碎碎念,不過還好,只要不是說故事,她說話還是很正常的。
我想起了江婉秋信件中的兩個特殊能力,我就提了起來,而雲曉華聽到我的話,卻十分驕傲的站起來,那性感的身材又一次顯露無疑,她只是比玲兒大了兩年,這個地方大的卻不是一星半點啊,只見她從自己的後背拿出了一副畫卷,她把花卷遞給我:“對了,昨天是小姐的生日,曉華也為小姐准備了一份禮物,相信小姐看到這份禮物就會明白曉華的能力了。”
我一邊道謝一邊接過畫卷,然後慢慢打開,一副樹林的場景出現在我的面前,可是讓我驚訝的是,這幅畫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陌生的是,雖然那畫中的主角女子模樣跟我有八九分相似,應當是我,而在畫中我卻赤裸著雙腳,被樹木纏繞著雙腳,被兩個小丫頭瘙癢著腳底,我張開嘴哈哈大笑,這幅畫不得不說真的是栩栩如生,仿佛這件事就發生在我面前一般。
陌生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場景,可是熟悉的是,那兩個小丫頭就是大丫小丫,加上樹林,瘙癢這些元素,這應該就是我當時被她們兩個小丫頭騙了,然後被她們撓腳的那個時候的場景了,至於我陌生是因為我是主角,我沒看過這個視角,我看向雲曉華:“這畫工,當真是鬼斧神工,當時你在隔壁?”
雲曉華笑了笑:“是的,當時曉華恰巧路過,看到了小姐你跟兩個小丫頭玩耍,然後到了前幾日,皇上下了命令讓我跟隨小姐之後,我就畫出了這份畫作。”聽到她說的話,我卻找到了重點:“等會,前幾天畫的?”雲曉華點了點頭:“是的,曉華的其中一個能力就是過目不忘,只要我看過一次,我就能一輩子都記住,任何一點細節都不會忘記,而因為這個能力,我苦練畫工,只要是我見過的罪犯,我會立刻畫出來,就沒有人可以逃過我的追捕,我也是因此,成為了六扇門中的神捕呢。”
聽到雲曉華那自豪的語氣,我也明白她是多以捕快這個職業為豪,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可是這樣的話,你就不能繼續做捕快了吧?你這個能力,作為護衛來說,太過浪費了,我也不需要你天天記住什麼啊,不如這樣,我跟母後說一下,讓你繼續去做捕快吧,你這個能力在追捕犯人方面太有用了,你不應該做什麼護衛的。”
本來我以為雲曉華會很高興,畢竟她那麼喜歡自己的職業,可是卻沒想到她重重的搖了搖頭:“不,我可以勝任護衛的工作,我一定可以,請小姐你相信我。”這句話讓我愣了愣,什麼情況,難道她不是以捕快為榮的嗎?
怎麼讓她回去繼續反而不願意了:“我沒有說你沒辦法勝任,我是覺得相比起做我的護衛,做捕快應該能更發揮你的才能,難道你不想嗎?”
聽到我說的話,雲曉華重重的點了點頭:“當然想,打擊罪惡,懲惡揚善,一直都是我心底最大的願望。”
“那你為什麼還要留下來?繼續去做捕快,弘揚正義,才應該是你做的事情啊。”我真的十分疑惑,這個人怎麼這麼矛盾呢?
明明想繼續做捕快,可是我讓她繼續下去,她又拒絕了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里,雲曉華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低下了頭:“就,就是,其實是我在追捕犯人的時候,經常不小心破壞了很多東西,然後做事情太毛毛躁躁了,收到了很多投訴,所以皇上就讓我來做小姐你的護衛,說是鍛煉一下我的心性,讓,讓小姐你調教一下我,到時候表現得好了,說我就可以官復原職。”
我聽見這句話,我好像明白過來了,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正義感的少女,然後又武功高強,為了抓捕犯人,就會不小心嚇到其他人或者破壞了他人的財物,所以才讓她來做我的護衛,畢竟護衛可不能到處跑來跑去,得一直跟著保護的人,那樣的話,確實能讓她靜下來一點。
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也很糾結,雲曉華的能力做一個護衛真的太浪費了,可是你說要是她天天辦公都會連累到其他老百姓,無故遭受損失,好像也確實不好,可是這個難題居然來到我的身上了,我多少有點尷尬,雲曉華看到我的表情,連忙開口:“額,這樣,小姐,要不你在看看我的第二個能力?皇上說如果小姐不想要我的時候,只要哥哥小姐看到我的第二個能力,小姐就會收下我了。”
聽到這句話,我也是來了興趣,哦?
江婉秋覺得只要我看到她的第二個能力就可以讓我不在糾結了?
那我倒是好奇了:“這樣啊?那你展示一下吧。”聽到這里,雲曉華點了點頭,不過她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紅暈:“那,小姐,曉華失禮了。”說完,她彎起一只腳,慢慢的脫下鞋子。
我正好奇呢,突然聽到:“嘭”的一聲,嚇了我一跳,我看向地上,才發現雲曉華穿的那雙銀色靴子,那些銀甲並不是裝飾那麼簡單,只是脫下來就能有如此大的聲響,證明這靴子是真的很沉重:“你這靴子?”
雲曉華正准備脫另外一只靴子,聽到我的話:“哦,這靴子是鐵靴的一種,是我師傅特意制作的,穿上之後不會有任何的不舒服,內里還是柔軟的皮革,可是外層是鐵甲,是為了鍛煉我的武功而用的。”
原來如此,然後我就看到了雲曉華脫完靴子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然後他脫下腳上的白襪,然後我發現她的小腿上還纏繞著幾根布帶,踩在了足弓處,如同我以前的那種踩腳襪一般,然後就看她坐在椅子上抬起雙腳正對著我,我下意識微微後退了。
雖然我是喜歡腳,可是我也不太喜歡太過臭的腳丫,如果是蘇小小的話,多臭我都沒關系,可是雲曉華只不過是剛剛認識,要是聞到一陣臭味,那我應該會受不了,畢竟她穿的是鐵靴,脫下來的時候,我都能看到淡淡的熱氣,她的雙腳上還充斥著不少汗水,看到這個陣仗,我沒跑都算是對足控的最大尊重了。
看到我的動作,雲曉華立刻擺了擺手:“小姐,曉華的腳不臭的,你,你可以靠近一點。”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有點小,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羞澀,我也是慢慢靠近,畢竟有江婉秋那個不臭的汗腳出現過了,也許雲曉華也用了同樣的藥?
我湊過去,看了看雲曉華的腳。
第一反應就是白,無比的白,這種白不是那種病態的白,更像是常年不見天日而形成的,想來雲曉華練的是童子功,從小就穿著沉重的靴子的話,如果在練功,肯定會出不少汗水,整日被汗水浸泡,肯定是會白的不像話的,不過想到這里,我又忍不住疑惑,如果天天被汗水浸泡,那味道豈不是……
雲曉華的腳應該是39碼左右,也是修長的類型,不過她的腳就跟楊明娜完全相反,楊明娜是腳趾短小的真大腳,而雲曉華則是偽大腳,她的腳掌較為寬厚,可是最讓我驚訝的是她那碩大的大腳趾,大到什麼程度?
幾乎是大腳趾跟其他腳趾加起來差不多大的程度,大腳趾是其他腳趾的四五倍大。
可是那根碩大的大腳趾,並沒有讓雲曉華的腳型變得特別難看,碩大的腳趾形成一個斜角,讓她的腳型看上去十分的修長,而且她的大腳趾看起來就很可愛,在她蜷縮起腳趾的時候,那根碩大的大腳趾卻沒辦法蜷縮起來,拇指球的大部分還是裸露在空氣中,看的仿佛在誘惑我撓一般。
而我被雲曉華的腳型吸引住了,不得不說,白嫩的雙腳看起來完全不像習武之人,碩大的大腳趾還有特殊的腳型,都在勾引我,我慢慢的靠近,可是想象中的臭味並沒有傳過來,反而有一陣清新的香味傳到我的鼻子中,我忍不住尋找香味的源頭,卻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雲曉華的腳底板的面前。
“皇上有旨,原六扇門捕快雲曉華,現賜予太平公主納蘭沁為癢奴,稱號香腳癢奴,從此雲曉華獨屬於納蘭沁,轉為六扇門編外人員,雙腳只有納蘭沁可做決定,太平公主,這是皇上的口諭,接旨吧。”雲曉華在我來到她的腳底板面前的時候,突然開口,內容也是嚇了我一跳。
我還驚訝著呢,雲曉華卻想起了那天皇上特意接見她的時候,江婉秋看著她:“曉華,現在朕交給你一個任務,沁兒是朕最在意的人,現在要你去保護好她,我知道你喜歡弘揚正義,我不會收回你六扇門的身份,只要沁兒同意,你可以在空閒之余,繼續抓捕罪犯,可是只要她不同意,你多說一句話都不可以,以後,你只需要聽命於她,哪怕是我的命令都不需要聽從……”
接下來就是皇上的口諭,說實話,雲曉華對於做護衛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一個元氣滿滿的少女,怎麼靜得下心來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呢?
可是皇上對她恩重如山,從小把流浪的她救了出來,雖然練功有的時候很苦很累,可是日子也是很開心,六扇門所有人的心底都有一個准則,皇上的命令就是最大的命令,皇上讓他們做什麼,她們就要做什麼,哪怕是獻出自己的生命,都毫不猶豫。
而在雲曉華聽到那個命令之後,她的准則就變了,我的命令就是最大的命令,她們從小就被教育,皇上的話就是唯一的真理,既然皇上讓自己從此只聽納蘭沁的話,那自己就這輩子都是納蘭沁的人,自己只需要聽從納蘭沁的話就夠了,哪怕是讓自己做大逆不道的事情,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她們接受的教育就是如此,主人的命令就是最大的。
我可不知道雲曉華的心中所想,我只是欣賞著雲曉華那奇妙的腳型跟碩大可愛的大腳趾,聞著腳底板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讓我感覺十分的舒適,而雲曉華看著我,心里卻想起皇上最後一句話:“如果沁兒不收下你,你就自盡吧,你可以多用你的雙腳去誘惑她,她應該會喜歡的,到時候一樣你可以幫幫跟你同時進去的同伴。”
這是皇上看完自己的雙腳說的一句話,有點沒頭沒尾,前一句雲曉華明白,她已經不在是皇上的人了,她以後只為納蘭沁而活,如果納蘭沁不收自己,那自己就沒有存在的意義,自己就應該離開這個世界。
可是後一句,幫幫跟自己同時進去的同伴?
可是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啊?
難不成還有六扇門的同伴在附近?
可是暗中保護的人自己也認識,可不是六扇門的人啊,那皇上說的同伴是什麼意思?
還有其他人嗎?
雲曉華還在想著呢,突然就聽到我來口了:“你這腳是每天用什麼香水了嗎?怎麼這麼想,還悶在鐵靴中。”雲曉華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思緒散開,車到山前必有路,她也不是那種思考型的人,到時候簡單同伴就幫助她就是了:“回主人的話,香腳癢奴的身體比較奇特,從小就有異香,哪怕出汗了,香味也只是更加濃郁,所以只要主人想看香腳癢奴的雙腳,都不用害怕有臭味。”
聽到雲曉華突然喊自己主人,我以為是口諭的問題,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雲曉華已經跟鄭欣凌一般,是從心底把我當做神一般的主人了,我只是看著她的腳底板:“主人和香腳癢奴這個回到莊園里在說吧,平日里你就叫小姐和自稱姓名就好。”我也不想把我有不少癢奴的事情宣傳得人盡皆知。
“好,小姐,曉華啊哈哈哈哈哈……知道了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哈……怎麼會哈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哈……我怎麼哈哈哈哈哈……動不了哈哈哈哈……好酥軟哈哈哈哈哈。”雲曉華本來正在回答,可是突然被一陣酥癢打破了自己的腦海,在六扇門的時候,也偶爾會被瘙癢,可是只是癢,可是為什麼現在自己感覺渾身酥軟,別說武功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雲曉華看到我正忘我的舔舐著她的大腳趾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師傅的話語:“曉華,你天姿過人,我傳你的功夫也是我的家傳功夫,不論是槍法還是腿法都是一絕,可是我們的功夫有一個最大的缺陷,那就是會有一個罩門,除非你練成了第九層,否則只要抓住你這個罩門,便會讓你渾身酥軟,在無一點力氣,今後你就穿上鐵靴訓練吧。”
雲曉華當時不知道自己的罩門在何處,直到後來武功有所小成,她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弱點,也就慢慢忘卻了罩門這件事,她還以為師傅讓自己穿鐵靴是為了鍛煉自己的腿法,畢竟負重訓練對於輕功和腿法都有很不錯的鍛煉作用。
加上自己從小就有體香,哪怕雙腳被汗水浸泡一整天,都不會有任何臭味,只有鞋襪上能在香味中聞到淡淡的汗酸味,自己也就沒有在意了,現在雲曉華終於明白了師傅的用意,原來自己的罩門就是自己那兩根碩大的大腳趾,所以師傅才讓自己穿上鐵靴來保護好自己的罩門。
我聽到雲曉華那瘋狂的大笑聲,我就猜到這碩大的大腳趾就是她的死穴,可是她為什麼不動啊,看到她只是瘋狂大笑,我又沒忍住在舔了幾下,然後才提出了我的疑問,雲曉華恢復了一會才坐了起來:“主,小姐,是這樣的,曉華練習的武功會有一個罩門,曉華的師傅曾經說過,只要罩門被攻擊,就會讓自己渾身酥軟無力,現在看來,曉華的罩門就是這大腳趾,剛才曉華不是不想動,曉華癢得感覺都要死了,是身體根本動彈不得,酥軟得不像話。”
聽到雲曉華這麼說,我覺得很有意思,我輕輕的勾了勾她的腳心,她立刻就把腳縮了回去:“啊哈哈哈哈……怎麼還來啊,小姐,別撓了行不行?”她可憐兮兮的看著我,這個模樣,誰都會心軟吧,可是我現在的好奇心可太強了,我勾了勾手指,她就又把雙腳再次遞給我,我這次用手指在她的大腳趾上勾了幾下。
“啊哈哈哈哈……又來了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饒命哈哈哈哈哈……曉華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癢死了哈哈哈哈。”雲曉華再次爆發出巨大的笑聲,可是雙腳卻沒有一點動作,只有她瘋狂的大笑還有她害怕的眼神在告訴我,她的大腳趾不僅是死穴,還是她的罩門,只要我一撓或者用力一按,都會讓她爆發出巨大的笑聲,而且還會讓她渾身酥軟,動彈不得。
這個發現讓我玩的不亦樂乎,畢竟這種特殊的機制,真的是太奇妙了,作為一個癢奴,雖然沒辦法看到她掙扎的模樣,可是卻一動不動的讓你玩弄死穴的感覺太有趣了,我笑了笑:“曉華,沒想到你這麼敏感啊,你這大腳趾,要是做了癢奴,那不得被癢死啊,而且還動彈不得,連綁起來都不用了。”
雲曉華感受著我撫摸著她的大腳趾,現在力氣已經回來了,她卻沒有把腳縮回來,她現在明白了皇上為什麼給她的稱號是香腳癢奴了,原來自己的主人喜歡的是瘙癢腳底板,所以這個癢才是重點:“主人,沒關系的,曉華已經是主人的癢奴了,主人可以盡情瘙癢曉華,哪怕癢死曉華,那也是曉華不中用,不能讓主人撓得盡興。”
聽到雲曉華這麼說,我也是愣了愣,這是不用我調教就死心塌地了啊,這個場景太有既視感了,跟第一次見到鄭欣凌一樣,突然出現一個人,就是完全把自己當做奴隸,不論我對她做什麼,都覺得是正常或者幸福的事情,想到鄭欣凌,我又想起那天那個送禮的門徒,心里忍不住有點不爽。
不過我看到眼前這雙白皙的大腳,我笑了笑:“香腳癢奴這個稱號很適合你,這樣吧,我覺得還是得鍛煉一下你的忍耐力,看看能不能克服你的罩門,順便我也想看看有體香的人,出的汗除了香是不是也會好吃呢,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有體香的人啊。”我興奮的張開嘴巴,含住雲曉華的大腳趾,她的大腳趾就足夠塞滿我的嘴巴了,我用舌頭不停的舔舐著上面的嫩肉。
雲曉華瞬間感受到一陣劇烈的癢感,她想逃離,可是酥軟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而且因為身體那酥麻感,讓她有了一種更加敏感的感覺,她只能張開嘴巴:“啊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哈……曉華哈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哈哈……癢死我了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哈……太酥了哈哈哈哈哈。”少女的笑聲依舊那麼元氣滿滿,響徹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