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九章]
得到劉老財主的保證後,黃蓉也算得償所願,不必要再算計太多便可以與靖哥哥在一起,否則日後光是奔波於劉府與桃花島,便已是分身乏術。而有了劉府的配合,她便可以省下不少功夫。雖說日後的身份依舊是劉府的性奴,還得給劉三生兒育女,但是只要能夠和靖哥哥在一起,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一切自然多得春媽相助,若非春媽救下劉老財主,靠這份恩情勸說劉老財主,可能劉老財主還未必會聽從春媽的建議。因為此事,黃蓉與春媽的關系變得格外親密,早已將春媽當作是她的親生娘親一般。
是夜,劉府內依舊燈火通明,肏蓉閣內,黃蓉與春媽這對感情深厚的“母女”正赤誠相對地浸泡在寬大的浴池內,池水上盡都漂浮著的粉艷的花瓣。
青春靚麗的少女黃蓉長得沉魚落雁,蛾眉杏臉,丹唇皓齒,容貌自是國色天香,此時豐腴性感的胴體因為浸泡在溫熱的液體中,嫩的出水的白嫩肌膚上染上一層紅霞,紅撲撲的臉蛋煞是誘人。她眉頭舒展地坐在浴池之中,素白藕臂向後撐在浴池邊上,使得胸前兩只豪乳悠然地漂浮在水中,白嫩的玉乳因熱氣的浸泡而變得微微有些紅暈,頂端的兩顆乳頭被不知多少男人蹂躪過,卻始終是粉嫩如初。
比起黃蓉的落落大方,反倒是春媽較為羞澀,她舒坦地泡在熱水中,卻還是在身上披了一件輕紗。春媽年紀不算大,約莫三十余歲,年輕時便是翠香樓里的紅牌姑娘,容貌自然不差,如今保養得還不錯,看上去便如二十五六歲的少婦一般,皮膚光滑白淨,嬌軀微胖,小腹上倒是沒什麼贅肉。與黃蓉站在一起,更顯風韻猶存,那股成熟韻味對不少男人而言,還是頗具魅力。
不過看著黃蓉胸前傲人的雙乳,春媽卻是嘖嘖稱贊,說道:“嘖嘖,蓉兒,為娘記得你第一次在翠香樓里接客的時候,這對奶子還只是盈盈一握,沒想到現在都發育到如此飽滿堅挺,看來被男人摸得多,這奶子還真的會變大啊!”
黃蓉聽到春媽的夸贊聲,俏臉登時通紅一片,嗔怒道:“娘親,你在亂說什麼,蓉奴才不是因為被男兒摸得多才變這樣大的。”春媽則是揶揄地笑了笑,道:“你這小浪蹄子,你的事情為娘還不了如指掌?還在為娘面前裝清純玉女?”說著,她便伸手捏了一把黃蓉的豐滿玉乳。
“娘……”黃蓉柳眉微蹙,幽怨地嬌吟了一聲,春媽只好笑罵一句“騷貨”,隨後坐在黃蓉的身旁,問起黃蓉闖蕩江湖時偷偷溜到妓院接客的事情。黃蓉驚訝的看向春媽:“娘親,你怎麼知道蓉奴……”春媽呵呵一笑,道:“你若是不去妓院,哪來的那麼多屌毛擋住你的奴印呢?”黃蓉吐了吐舌頭,隨後不喜道:“還是別說了,那些地方都比不得翠香樓……”
她如今真心將春媽當作是娘親,雖是談起過去的羞事,但也沒有過多保留。
昔日逃出劉府時,因為早已習慣無男不歡的日子,黃蓉的嬌軀幾乎時刻處於發情的狀態,僅僅靠兩根相公劍根本發泄不了欲火,於是便時不時會悄悄溜到窯子妓院里做些不要錢的買賣。不過那些窯子妓院的鴇母龜公個個都是見錢眼開的主,黃蓉好心上門替他們賺銀子,但是他們倒是不識好歹,看到黃蓉長得花容月貌,又心甘情願出來接客,便想把黃蓉永遠留在窯子里當搖錢樹。
還好黃蓉武功高強,那些妓院的護院也不是她的對手,倒也不費什麼功夫便從窯子里逃了出來。
“……那聚香閣的老太婆最是可恨,賺了銀兩還想把蓉奴賣給山賊當壓寨夫人,還有那個錦春樓也甚是可惡,蓉奴可比她們的頭牌好看多了,他們倒好,安排給蓉奴一間下房,而且找來的男人也不好好挑挑,居然找了個有花柳的,還好娘親你一早就教會蓉奴這些本事,要不然蓉奴恐怕也得染上那些髒東西。”說到這里,黃蓉對春媽的感激又增添了幾分。
春媽則是沒好氣地捏了捏黃蓉的下巴,教訓道:“你這小淫婦,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闖蕩江湖都不忘在妓院接客,乖女兒,那天下第一淫女的外號還真是沒送錯給你。”黃蓉則是格格嬌笑,道:“蓉奴又沒說不是天下第一淫女,現在蓉奴還是天下第一名妓呢。”
“是是是,若論風騷,你這小蹄子當真是天下第一。”春媽說著,又摟住黃蓉的香肩,勸道:“乖女兒,若是以後你要出來接客,還是回翠香樓吧,只要翠香樓一日還在,那麼你的房間便會一直為你留著。”
“娘親,您盡可放心,只要有蓉奴在,翠香樓就會一直在,蓉奴不會讓娘親您的心血煙消雲散的。”
“什麼心血?你倒是高看了為娘,蓉奴嫁給了少爺,應該也知道,為娘雖然能在翠香樓里管事,但是這背後的大老板可是少爺。為娘和蓉兒你一樣,都只是劉府奴仆而已。”春媽向黃蓉說起自己的身世,她五六歲的時候便被叔伯賣到翠香樓里,從當丫鬟開始,慢慢地做到了現在翠香樓的管事。
之前她冒著被大夫人發現的風險,偷偷收留了大難不死的劉老財主,有此恩情,想要問劉老財主尋個自由身自然是不難。春媽自幼在青樓里長大,雖然容貌不老,身段依舊姣好,白白淨淨,若是想尋戶好人家,倒也不難,可是想要像如今一般吃香喝辣,卻是不太可能。因此她便打算用這救命之恩來換取黃蓉的自由之身,只是這普天之下,唯有體質被淫蛇之毒改造後的黃蓉才能夠與劉三暢快地水乳交融,並且成功懷上劉三的骨肉,所以劉老財主斷然不會同意放黃蓉離開,於是便有了今日劉老財主的妥協。
黃蓉自然是知道,此事娘親自然是幫了大忙,但是與阿爹也有不小的關系,若非阿爹在劉老財主面前展現出匪夷所思的絕世武功,他又豈會惶恐不安,選擇答應春媽的提議呢?
個中緣由確實是與黃蓉的猜測無異,自從見識過黃藥師的絕頂武功後,劉老財主心中便是整日惴惴不安,他武功早已恢復,但是暗自與當年見到的黃藥師一比,還是遠遠不如。至於劉三,雖然掉入天刀崖,陰差陽錯之下將一身橫練功夫練到極致,可是三流武功終究是三流武功,與黃藥師這等絕世高手始終有不小的差距。
武學天資有時候便是如此殘酷,劉三因緣際會練成金鍾罩鐵布衫,已然躋身於江湖二流高手的行列,穩穩直追一流高手,即便是與如今兼濟東邪、北丐兩家絕學的黃蓉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但這已經是他此生的頂點,既無名師指點,又無絕頂天資,縱然是練了黃蓉傳授的桃花島精妙絕學,也無濟於事。
光是一個東邪就足以讓他們劉府雞犬不留,更何況黃蓉的師傅乃是與東邪齊名的北丐洪七公,她又與南僧一燈大師關系匪淺,而黃蓉如今紅杏出牆的對象則是北俠郭靖,同樣是天下五絕之一。而且黃蓉也如實交代,五絕之中,武功冠絕天下的中神通則是郭靖的結拜兄弟。
如此人脈,若是齊齊為黃蓉出氣,甚至是幫忙保守黃蓉的秘密,必然不會放過劉家。風水流輪轉,昔日用來控制黃蓉的秘密,如今儼然成了懸在劉家頭頂上的一口奪命鋼刀。
劉老財主既不願放走黃蓉,亦不想泄露黃蓉天下第一淫女的秘密,恰逢此時,春媽為他出謀劃策,於是便打定主意,要將劉府與黃蓉牢牢地捆在一起。所以劉老財主勸說劉三允許黃蓉紅杏出牆,同時也保證會替黃蓉保守秘密。
冰雪聰明的黃蓉對個中要害一想便通,與春媽一說,卻是讓春媽都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劉老財主願意答應她的條件,卻也是有著重重考量。
春媽不禁感慨道:“女兒呀,沒想到你居然有著這樣一身好本事,當妓女不不不,應該說當為娘的女兒實在是太委屈你了。”黃蓉親昵地將繯首伏在春媽的肩上,柔聲說道:“娘親,蓉奴在您面前永遠都是翠香樓的娼妓,而不是什麼東邪之女、丐幫幫主。娘親是鴇母,蓉奴是娼妓,咱們可是天生的母女啊!這話還是娘親親口對女兒說的呢,難道您忘了嗎?”
“沒錯,為娘的寶貝女兒,咱們就是天生的母女倆!”春媽欣慰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黃蓉的臉蛋。
便在黃蓉與春媽享受著母女之間的溫情之時,浴室的房門被人推開,只見黃河三鬼三人赤條條地走了進來,看到她們親昵的模樣,吳青烈不禁嘿嘿笑道:“蓉少奶奶,春媽,沒有打攪你們的母女時刻吧?”
黃蓉俏臉微紅,隨後卻是嗔怒道:“你們三個究竟跑哪去了,蓉奴還等著你們來洗澡呢。”沈青剛三人盡都嘿嘿一笑,上前左右抓住黃蓉的玉臂,將其提了起來,登時那完美無瑕的豐腴胴體便完全暴露在三人的面前,胸前沉甸甸的白嫩豪乳更是因為慣性而上下晃動,簡直是在挑釁著三人的欲火。
“咕嚕……”沈青剛和吳青烈二人看著那晃動不休的巨乳,不禁咽了咽口水,伸手便抓住了黃蓉胸前的兩只彈性十足的傲人美乳,一陣用力揉捏。黃蓉本來還想斥責三人,但是巨乳被抓住,立時便是嬌軀一顫,臉上流露出滿足的春情,紅艷的嘴唇發出陣陣誘人的嬌喘聲:“哦……哦……哦……你們兩個……老是揉蓉奴的奶子……哦哦……蓉奴的奶子都被你們揉大了……哦……”
“啪”的一聲,吳青烈狠狠地在黃蓉渾圓挺翹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冷笑道:“哼,明明是你這個淫婦天天在妓院里接客,被別的男人摸大的奶子,居然惡人先告狀,當真是欠肏。”說罷便將大肉棒狠狠地插入了黃蓉的菊花穴中。沈青剛不由得暗罵吳青烈的下手真快,又看到黃蓉濕滑的香舌正舔著紅潤的雙唇,嘿嘿一笑,便讓黃蓉趴伏下來,將肉棒塞入黃蓉的櫻桃小嘴里,開始用力抽插。
兩人倒是十分清楚,黃蓉的淫穴未來要給劉三用來“播種”,因此都只是肏著黃蓉的菊穴和口穴。
黃蓉此時雙腿大張,嬌軀爬下,口中含著沈青剛的大肉屌,瑤鼻間發出“嗯……嗯……嗯呃……”的陣陣嬌哼,她技巧嫻熟地用香舌纏著沈青剛的大肉棒,以深喉的技巧夾緊,帶給沈青剛更為強烈的刺激。小巧而粉嫩的菊花穴則是被吳青烈獰笑著狠狠插入,雪白肥臀卻還是扭動起來, 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便在黃蓉一鳳斗雙龍的時候,春媽原本看到女兒被兩人圍攻,便知他們又要巫山雲雨一番,便欲起身離開,可使錢青鍵卻是大步走上前,反手又將春媽拖入了水中。
春媽連忙掙扎起來,嬌軀卻被錢青鍵抱入結實的胸膛中,兩只手如同鐵箍一般摟住春媽豐滿的胴體。春媽登時臉上通紅,連忙問道:“錢兄弟,你這是要做什麼?蓉奴在那里呢。”錢青鍵卻是將大嘴巴探到春媽的脖子上,大舌頭在她的脖子上一陣舔舐,令春媽幾乎渾身酥軟,通體無力,而錢青鍵這時則是雙手從春媽濕淋淋的衣襟探入,輕而易舉便抓住了兩只豐滿柔軟的大奶子,一邊揉搓一邊喃喃說道:“春媽,你也是女人,難道你看著蓉奴天天被男人肏著,心里就沒有空虛的感覺嗎?”
經過黃蓉的指點後,黃河三鬼的調情手段都變得格外高超,此時錢青鍵用盡了渾身解數,雙手不斷地在春媽的豐腴胴體上愛撫揉捏,三兩下便將春媽的情欲挑撥起來,她張開紅顏的嘴唇,嬌吟殘喘起來,只不過比起黃蓉的淫聲浪語,春媽倒是顯得淑女不少。
春媽嬌喘著,反手摟住錢青鍵的脖子與其舌吻在一起,她媚眼如絲,卻沒有多少迷離,輕輕推開錢青鍵後,笑著說道:“我們進房間吧!”錢青鍵眉飛色舞地點了點頭,將春媽的豐滿嬌軀橫抱起來,大步走向屏風後面的床上。
不消片刻,床內便傳出了春媽一聲亢奮的長吟:“哦……好厲害啊……”隨後便是一陣男歡女愛的嬌吟殘喘聲。
錢青鍵粗喘地地吼道:“啊……真他娘的舒服……果然……春媽你比蓉奴更厲害……啊啊……太他娘的舒服了……”卻見搖晃的木床上,錢青鍵伏在春媽雪白豐滿的胴體上,腰上被春媽的兩條白花花的美腿纏住,卻是絲毫沒有停止地快速抽插起來。
正在抽插黃蓉的口穴和菊穴的沈青剛和吳青烈二人聽了,卻是對屏風後面的美婦垂涎不已。沈青剛粗喘幾聲,卻是猛地將大肉棒從黃蓉的櫻桃小嘴里拔了出來,淫笑道:“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搞過春媽啊。”
黃蓉卻是有些不樂意了,蔥白小手握住沈青剛的肉棒,與此同時修長玉腿更是從後面纏住了吳青烈的熊腰,羞惱道:“不行,你們還在肏著蓉奴呢,都還沒有射精,怎麼可以去肏我娘?”說著,更是用小手套弄著沈青剛的肉棒,夾緊菊穴嫩肉不斷的磨蹭著吳青烈的陽具。
吳青烈卻是嘿嘿笑道:“這怎麼能一樣呢?春媽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肏的,而蓉奴你每日都被我們肏三四遍,偶爾我們也想換換口味。”說罷,更是毫無憐惜之意地狠心拔出了肉屌。隨後兩人便將黃蓉扔下了水中,便相視一笑,走入屏風後面。
登時屏風後面傳來了春媽的呻吟聲:“啊……啊啊……怎麼會這樣……你們怎麼都跑進來了?我可不是蓉兒呀……你們一個一個來……不要一起上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卻是春媽的嘴巴被肉棒給堵住了。
黃蓉聽得嗔怒不已,羞惱地拍了拍浴池,好一招落英神劍掌,將浴池里的花瓣拍得四濺而開。“哼,真是一群臭男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一個個都是這樣!”黃蓉氣惱地嘟起了櫻桃小嘴,隨後從浴池中走了出來,隨意地擦去身上的水漬,轉身回到她的房間,飛速地換上了一套性感低胸的素紅羅裙,坐在梳妝台前,嬌哼道:“哼,你們這三個臭男人不肯肏蓉奴,自有人願意肏!”
正在精心裝扮之際,房門卻是忽然被人推開,只見劉三拎著一個包袱走了進來。黃蓉見是劉三,立時激動起來,將自己胸前的衣襟盡量拉低了一些,便扭腰擺臀地迎上前去,嬌聲說道:“主人夫君,您可算來啦,蓉奴等您等好久了。”
劉三看著黃蓉淫媚的神態,忽然回想起劉老財主之前所說的話,心中不禁有些動搖:“難道,真的按照爹的計劃,才能徹底收服黃蓉嗎?”
還沒等劉三回過神來,這時候黃蓉便是乳燕歸巢般輕身躍入劉三的懷中,胸前兩只晃動的巨乳撞入劉三的胸膛,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順勢便纏住劉三的熊腰,嬌嗔道:“主人夫君,你一定要幫蓉奴好好教訓剛兒他們三個,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劉三感受到黃蓉的怨氣,又感受到黃蓉的下體此時正不住地磨蹭著他的下體,於是便問道:“怎麼了,蓉奴?他們怎麼欺負你,盡管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們。”黃蓉此時被沈青剛和吳青烈二人撩撥的欲火焚身,卻又臨時被他們二人扔下,芳心深處自是幽怨萬分,便羞惱道:“他們……他們都跑去肏我娘了,都不來肏蓉奴。”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這我可幫不了你了!”劉三看到黃蓉對他撒嬌的模樣,已然完全不像是過去那般刻意,反倒是自然許多,登時便覺好像是第一次認識黃蓉一般,而這個淫蕩卻又有些任性的少女,似乎便是黃蓉真正的性格。
他嘿嘿一笑,親了黃蓉一口,說道:“若是蓉奴魅力足夠大的話,他們又怎麼會只想去肏春媽,而不肏蓉奴你呢?說起來,好像我也沒有肏過春媽。”
“哼,果然是這樣!你們這些臭男人,總是這樣,明明蓉奴長得更美,身材更好,性技更強,為什麼你們卻老想著別的女人?”黃蓉幽怨說道。劉三說道:“蓉奴做了妓女這麼久,難道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麼?男人嘛,總是喜新厭舊的,不過像蓉奴你長得如此美若天仙卻又淫蕩滔天的絕世淫娃,本少爺可是恨不得一生一世肏翻蓉奴你。”
明明是如此淫穢不堪的言語,但是聽在此時的黃蓉耳中,芳心深處卻仿佛吃了蜜一般甜蜜,登時眉開眼笑。親了劉三一口,嬌羞道:“既然這樣,那麼主人夫君你現在就把蓉奴肏翻吧,蓉奴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懷上主人夫君的孩子。”
聽著黃蓉如此淫蕩的說辭,劉三下體的那根大肉棒早已是堅硬如鐵,仿佛隨時都要裂衣而出,狠狠地捅入黃蓉的淫穴中,但是他還是忍住了衝動,說道:“蓉奴,先等一下,還有些事情沒做呢。”
“什麼事情?”黃蓉疑惑地看向了劉三手中的包袱,隨後便被劉三輕輕推開,看著劉三如今溫柔的模樣,她的心中登時松了口氣,暗道:虧本姑娘如此賣力,你這淫賊終於知道該怎麼做啦?若是你再不醒目一些,可別怪本姑娘大義滅親。
卻是回到劉府後,劉三似乎並不願意聽從劉老財主的安排,這倒是讓黃蓉頗為頭疼, 於是便特意展現出這般淫蕩的姿態,與過去不同,現在黃蓉所扮演的蓉奴,仿佛已然與黃蓉這個身份結合為一體,冰雪聰明,嬌俏動人,卻又放浪形骸,舉止淫蕩。現在的黃蓉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她的本性,只是覺得保持著如此姿態,卻是讓她覺得十分輕松自在。
便如劉老財主所言,只要在劉家,黃蓉可以安安心心地當她的天下第一淫女。
劉三讓黃蓉躺在一張椅子上,隨後拿出紅帶將黃蓉的雙手和雙腿綁了起來,使她雙腿大張,將那光禿禿如同的大白饅頭一般的陰阜顯露出來,上面的性奴印記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嘿嘿嘿,蓉奴,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和這個奴印說再見了。”劉三嘿嘿一笑,拍了拍黃蓉的光潔陰阜。
黃蓉疑惑問道:“主人夫君,難道你要將這奴印抹去嗎?”劉三眉頭一挑,問道:“哦?怎麼?蓉奴你難道不舍得這個奴印嗎?”黃蓉登時沉吟起來,猶豫片刻後,還是說道:“要不,還是抹去掉吧,萬一讓人發現,也不好!”
前些日子時,黃蓉將這奴印視如蛇蠍,恨不得用大量的陰毛擋住它,但是如今徹底接受蓉奴的身份後,突然要抹去奴印,她的心中竟然覺得有些空蕩蕩的,似乎缺少了什麼東西一般。
劉三見狀,心中更是狂喜:爹說的果然沒錯!只要用感情來控制這個淫婦,便可以讓她全心全意地問劉家做事!想到這里,劉三不禁暗暗佩服劉老財主的英明,若是繼續按照他過去的方法調教黃蓉,恐怕黃蓉早晚還是會背叛他,但若是讓黃蓉心甘情願甚至是萬分樂意地接受蓉奴的身份,得到的便絕對不只是一條隨時會反撲的母狗。
打定主意後,劉三呵呵一笑,說道:“蓉奴,不必擔心,今日除了抹去過去的奴印,也是要給你打上新的奴印,而且你現在可是襄陽城丁未營的軍妓,還得給你打上軍妓奴印。”黃蓉聞言,嘴角立時掛上一抹笑意。
讓黃蓉躺在椅子上,劉三從包袱里取出一個陶罐,對黃蓉說道:“蓉奴,你接下來忍耐片刻,很快便會好的。”黃蓉點了點頭,便見劉三緩緩地從陶罐中倒出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去好像是米糊一般,當這些黑乎乎的粘稠漿液落在黃蓉的陰阜上時,立時便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但也不強烈,與滴蠟相差無多。
粘稠的黑色漿液很快凝結成一團,牢牢地貼在黃蓉的陰戶上,緊接著劉三則是伸手輕輕撕扯,便將其撕扯下來,隨後從旁邊尋來一塊干淨的白布,用力擦了擦。
果然,黃蓉陰阜上的奴印連同那些小字也盡都消失不見,柔嫩雪白的陰阜便如同白花花的肉饅頭一般扣在黃蓉的兩腿間。黃蓉心中暗道:看來若是有了此物,便可以隨時抹去我下面的奴印了。
抹去黃蓉的奴印後,劉三又取出了一些銀針,一根根的插在了黃蓉白淨的陰阜上,又從另外一個陶罐到處同樣是黑乎乎的粘稠漿液,等漿液干成一團後,便將銀針拔下,撕下那干掉的漿液,黃蓉原本恢復光潔白淨的陰阜便又多了上下兩道奴印,上面的奴印較大,能夠清晰地看到“肉便器”三個字,一旁還有劉府的專用印章,而下面的奴印則是肉奴二字,一旁則是襄陽城丁未營的軍印。
“啊……這……主人夫君,您是不是給蓉奴弄錯了?”黃蓉看到那“肉便器”以及“肉奴”兩個奴印,不禁花容變色,在妓院中,肉便器自是最為低賤,而在軍營里,肉奴也同樣為軍妓中最低賤的。
劉三咧嘴一笑,說道:“沒有弄錯,蓉奴你之前暗算我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你本是性奴,謀殺親夫,當然是給你連降兩級,而肉奴則是軍妓中最下賤的,呂大人幫你做的便是這個。”
黃蓉尷尬地笑了笑,問道:“那麼以後還能不能改呢?”劉三卻是搖頭說道:“改不了了,這是永久性的。”
黃蓉聽罷,登時臉色慘白……
翌日清早,與劉三纏綿了一夜的黃蓉並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便到山上去拜祭安兒。
雖說黃蓉當初無比憎恨劉三,憎恨劉府之中的一切,但是對於自己的親生骨肉,始終是心懷慈愛,她看到安兒的墓碑時,心疼地哭成了淚人。不管是被人成為女諸葛的丐幫幫主,還是為天下人所不齒的第一淫女蓉奴,在孩子面前,始終是個母親。
劉三與劉老財主看到黃蓉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也是悲從中來,這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
黃蓉昔日為他們劉家添了兩條血脈的,如今一死一失,不得不說也算是個報應。
拜祭過安兒後,黃蓉便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上了馬車便主動與劉三媾和,而且只讓劉三在她的淫穴里射精。不過她實在是太累了,昨夜一整夜被劉三按在身下征伐奸淫,被肏得高潮迭起,一夜未眠,一大早又哭得如此傷心,只不過與劉三交合了一次,便累的與劉三相擁而眠。
春媽因為昨夜的交合,得到男人的滋潤,肌膚變得紅潤白嫩了不少,只是久未與男人交合,一來便是激烈的肉欲大戲,因此腰肢酸痛不已。
除了春媽隨行以外,自然還少不得穆念慈的婢女寧兒,抱著小楊過,等著被那位蓉少奶奶安置。因為穆念慈要嫁給呂文德,必定是常居於襄陽,黃蓉為了讓她能夠時常去探望小楊過,自然要選擇襄陽城較近的地方。
黃河三鬼自然是充當保鏢,以他們三人的武功,一般的小毛賊自然不是對手,而且他們的馬車上還有劉府的標志,以劉家在興元府一帶的勢力,又有那些不開眼的小賊敢來冒犯他們這一行人?
正因如此,沈青剛三人一路上都頗為隨意,全然沒有將沿途的小毛賊放在眼里,時不時地便去調戲一番春媽。黃河三鬼都尚未有家室,黃蓉已然是劉三的賤妾,而春梅秋蘭他們又看不上,自然就盯上了風韻猶存的春媽,對其大獻殷勤。
黃蓉醒來後,自然是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有些怨言,畢竟三人可是她的貼身內侍,卻跑來勾引她的娘親,未免有些過分。不過看到春媽滿面春風的模樣,她便也沒有反對黃河三鬼的行動,只是多多少少有些尷尬,若是他們其中一人真的與春媽成了親,她豈不是要叫那人爹爹?
“吁——”
兩輛馬車行走了一日後,快要到襄陽城時,正在馬車里恩愛纏綿的黃蓉和劉三聽到趕馬的沈青剛忽然驅停馬車,正覺奇怪,想要詢問緣由之時,卻聽馬車外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便聽撲通一聲,沈青剛卻是從馬車上摔落。
有大敵來尋!黃蓉與劉三心中的想法都是如此,連忙起身倉促穿衣,劉三倒也方便,隨手搶過長褲穿上,便赤著上身率先竄出馬車。
而這個時候發現沈青剛變故的吳青烈和錢青鍵卻是已然大喝著與對手搏戰,只聽吳青烈大喊道:“惡賊敢傷我大師兄,找死!”隨後便聽到一陣勁風響起,可沒過多久,便趨於平靜。黃蓉如何還不知,此次當真是遇到了高手,便也顧不得穿衣服,握住碧綠竹棒便踩著細帶高跟鞋飛身掠去。
涼風撲面而來,令黃蓉感覺嬌軀微涼,但是美目望去,卻是看到劉三此時正在與一人交手之中。劉三一身橫練功夫早已大成,可謂是刀槍不入,銅皮鐵骨,但招式卻略顯笨拙,將桃花島的落英神劍掌以及旋風掃葉腿甩得虎虎生風,看上去倒是頗為剛猛,實則欠缺靈動。
而與劉三交手的人顯然便是絕頂高手,他身材高大,武夫打扮,卻是蓬頭亂發,看不清他的容貌。不過此人的武功著實高深莫測,身法飄忽,出掌詭異莫測,便是黃蓉也看得杏眼生寒,不知為何竟招惹到這般對手。
再低頭一看,黃河三鬼零散的倒在地上,氣息尚在,但是卻昏迷不醒,定然是被對方打暈了過去。
黃蓉見他們性命無憂,又見劉三此時在那人的掌影之下節節敗退,便手握那碧綠竹棍以打狗棒法中的撥狗朝天打向那人。
那人看到赤身裸體的黃蓉拎著竹棍朝著自己殺來,不禁張大嘴巴,“啊”的一聲發出驚呼,卻是有了片刻的失神。
“好機會!”劉三雙目一亮,只道是機會來了,以蘭花拂穴手狠狠向對方胸口膻中穴拍去。然而那人卻是猛地反應過來,側目看了劉三一眼,當劉三的手掌拍到那人的胸口時,卻是被一股大力牽引,渾身力道仿佛泥牛沉海,竟全都被化解得一干二淨。
這等武功,著實是讓劉三大開眼界,卻又心中悲涼,只因他的手似乎粘在了對方的胸口,緊接著便見那人胸口向前一陣,竟是涌來一股大力,將劉三震退數丈之遠,才倒在地上,再爬起來時,嘴角溢血,卻是受了些許內傷。
劉三卻是怕了,他自認為自己的金鍾罩鐵布衫練至大成,天下間便無人可傷他分毫,劉老財主勸他小心天下五絕這等絕世高手,他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只想與這等高手一決高下,如今看來,卻是自己太過狂妄自大,心中後怕,脊背發涼。
那人震退劉三後,黃蓉的竹棍便已殺到,她滿臉通紅,卻是顧不得自己胸前豐滿豪乳晃蕩不休,見對方看著自己的豐滿胴體一陣失神,於是便一棍戳向那人的胸口。
不過如此武功高深之人,自然不會束手就擒,他嘿嘿怪笑幾聲,手臂猛地打出,卻仿佛沒有骨頭一般,纏向黃蓉胸前的彈跳不定的大玉兔。黃蓉嬌斥一聲,招式未老,便將戳勢化為當頭棒打,逍遙游的身法貼著那人而過,竹棍卻是直直地朝他的腦袋拍去。這自然便是打狗棒法中的棒打狗頭。
“來得好!”那人敬佩黃蓉的招式精妙,突然俯身下蹲,肩上向黃蓉撞去,與此同時右手手掌藏於袖中,打算趁黃蓉躲閃過這一撞後,收勢不定之時,臨時發難。
只是通過那人的招式,黃蓉便已然知道此人是誰,芳心深處一陣冰涼,哀嘆道:“怎麼會在這個地方碰到他?”
這個武功高深莫測之人正是之前華山論劍上突然發了瘋的西毒歐陽鋒。
歐陽鋒功力深厚,黃蓉不敢迎接,手中竹棍在地上輕輕一點,借勢後退,然而歐陽鋒卻是得勢不饒人,趁勝追擊,手臂好像沒有骨頭一般,竟是順著黃蓉的竹棍便往上爬。
“啊!”黃蓉一時躲閃不及,竹棍撒手,旋即便被歐陽鋒輕輕推了一下香肩,一屁股坐在地上,卻不料此地臨近河道,地上竟有一塊拳頭粗細的條形卵石,正好黃蓉的菊穴坐在上面,因在路上纏著黃河三鬼在她的菊花穴里射了幾發精液,如今精液充當了潤滑劑,竟是“噗嗞”一聲,使得整塊卵石盡都沒入了黃蓉的菊穴深處。
“哦……”後庭菊穴遭此重擊,黃蓉立時長吟一聲,捂住屁股,淚水直流。
劉三見她痛苦的模樣,只道是被歐陽鋒下了殺手,於是拼命地大喊了一聲:“休得傷我蓉奴。”盡是奮不顧身,撲向歐陽鋒。然而歐陽鋒卻是雙掌向前平推,以蛤蟆功的招式雙掌橫推在劉三的胸膛上。
饒是金鍾罩鐵布衫早已大成,可劉三也抵不住歐陽鋒的蛤蟆功,慘叫一聲,便被撞退,口中鮮血噴出。
黃蓉見劉三為自己奮不顧身,心中感動,連忙大叫道:“老毒物,你給我住手。”
沒想到歐陽鋒果真是停下腳步,卻是轉頭看向黃蓉,疑惑的問道:“你方才叫我老毒物,難道我的名字是老毒物?你認識我?你怎麼會認識我?”歐陽鋒上前見抓住黃蓉的香肩,將其扶起,卻是又滿臉的疑惑,看著黃蓉:“咦?你究竟是誰?我怎麼感覺你好生眼熟?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疼啊!”
歐陽鋒似乎本來想問清楚自己的來歷,但是越問下去,面色卻越是猙獰可怖,捂著腦袋嘶吼了片刻後,卻是雙眼通紅,憤怒地瞪著黃蓉,吼道:“是你,就是你蓉奴!你便是害死我兒的元凶,我要殺了你!”說罷,抬手便要一掌拍向黃蓉的天靈蓋。
“難道我今日當真要喪命於此麼?”她芳心微顫,看著那吐血的劉三,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劉三,看到了地上的黃河三鬼,也看到了惶恐不安的春媽和寧兒,又仿佛看到了遠在襄陽城軍營內操練士兵的靖哥哥。黃蓉心中想道:“我今世都還有那麼多事沒有完成。我還沒有和靖哥哥成親,還沒有給主人夫君生孩子,難道就要這樣死去嗎?”
便當黃蓉以為自己就要命喪於歐陽鋒的手上時,四周的寧靜卻是突然被一聲啼哭打破,歐陽鋒的手掌落在里黃蓉俏臉還有一掌距離的位置停了下來。
歐陽鋒瞪大了雙眼,疑惑道:“這是誰在哭?誰在哭?”
黃蓉突然間心中靈關一閃,咬牙開口道:“那是你兒子在哭!”歐陽鋒呆愣了一下,喃喃道:“我兒子?我有兒子?真的?”
此時的黃蓉也不管有沒有用,強忍著菊穴內暴漲的劇痛,邁著修長的玉腿快步走到後面的馬車上,從寧兒的手中接過小楊過,將其抱到了歐陽鋒面前,說道:“你看,這個就是你的兒子。”
“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這就是我的兒子?”歐陽鋒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哭哭啼啼的小楊過,但是感覺這聲音聽得頗為煩躁,他又問道:“他是我的兒子,那你是誰?”
黃蓉心思靈敏,飛速道:“我是蓉奴,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是你的肉便器蓉奴啊!不信你看看這里。”黃蓉指了指兩腿間的陰阜,不動聲色的用手指按住劉府的章印和軍營的軍印,佯作指著陰阜,並且將上面的字顯露出來,歐陽鋒一看,果真是“肉便器”與“肉奴”的標記。
他隱約間,又想起了昔日調教黃蓉時的畫面,於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耳中聽著小楊過啼啼不休的哭喊聲,卻是又覺煩躁,指著小楊過問道:“他怎麼老是在哭?”
黃蓉低頭看了看小楊過,柳眉微蹙,說道:“他應該是餓了。”
“既然餓了,你不是他媽媽嗎?還不趕緊給他喂奶?”歐陽鋒斥喝道,黃蓉面色一紅,羞惱道:“蓉奴沒有奶水。”歐陽鋒卻是喝道:“胡說,這麼大的一對奶子,怎麼會沒有奶水?”說罷, 便見他也不知從身上哪里摸出兩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入黃蓉的粉嫩乳頭上,隨後雙手手指飛速地在黃蓉胸前的兩只豐滿玉兔上快速點了幾下。
黃蓉直覺酥胸一陣酸痛,緊接著便是感覺乳頭微微脹痛,當歐陽鋒將兩根銀針拔出來時,便有兩股奶水從黃蓉的粉嫩乳頭噴濺而出。“啊?”黃蓉驚呼一聲,卻還沒等反應過來,胸前的其中一只玉乳便被歐陽鋒抓住,將乳頭塞入小楊過的口中。
原本啼哭不止的小楊過吸到奶水後,果真是沒有繼續啼哭,而是不斷的吮吸著黃蓉的奶水。
黃蓉驚恐地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歐陽鋒收起銀針,看著小楊過吃奶正吃得香甜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告訴黃蓉:“我用西域的催乳大法給你催乳,日後就算是喂奶喂到孩子長大都足夠了。”
“什麼?”黃蓉登時花容色變,如此一來,以後她豈不是會一直在泌乳?歐陽鋒卻是冷聲說道:“怎麼,肉便器,現在讓你當奶娘,你不願意麼?”黃蓉哪里敢回答不願意,只能連連稱是。
便在這時候,歐陽鋒問起了孩子的名字,但是他自己才剛剛說到名字,卻又自言自語起來:“名字?孩子都有名字,那我的名字叫什麼?我是誰?我究竟是誰?我是老毒物嗎?啊!頭好疼!”歐陽鋒卻是捂著腦袋,再次失去理智,不過這一次,他倒是沒有留下來,而是轉身便走。
他輕功非常了得,只不過是兩三個縱身,便已消失在樹林中。
黃蓉見歐陽鋒離去,心中登時松了口氣,連忙呼喊春媽和寧兒出來幫忙,她連忙來到劉三的面前,見他似乎昏了過去,便連忙給他推宮過血,隨後又取來九花玉露丸,放入口中嚼碎後渡入劉三的口中。
在九花玉露丸的幫助下,劉三沒一會兒便蘇醒了過來,黃蓉立時鼻子一酸,撲到劉三的懷中,欣喜道:“太好了,主人夫君,你總算是醒來了。”在方才的那一刻,她的芳心深處當真是充滿了恐慌, 生怕劉三會因此死去一般。
見黃蓉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劉三心中不禁感到一暖,隨後問道:“剛才那個人呢?他跑到哪里去了?”
“他走了!”黃蓉將方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劉三,聽得劉三一陣心驚肉跳,不由夸贊道:“蓉奴,你果然不愧是女諸葛啊,連這樣的方法你都能夠想得到。不過倒是好險呐,沒想到那人竟是西毒歐陽鋒。”這下劉三當真是服氣了。
這天下五絕,果然沒有一個是易與之輩。
救醒劉三後,黃蓉又去幫忙救醒了黃河三鬼,幸虧那歐陽鋒並沒有下殺手,否則這三人便要一命嗚呼了。因為生怕歐陽鋒會殺個回馬槍,他們不敢久留,上了馬車後,便趁著漸漸襲來的夜色,向襄陽城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