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羅小土出門打獵卻撿到無頭少女這件事
關於羅小土出門打獵卻撿到無頭少女這件事
背後刀光一閃,這位為帝國打下無數疆土的女戰神蕭伊,她的傳奇一生就這麼草草地落下帷幕。頭顱在地面翻滾了幾圈,尚存一絲意識的她才看清了背後出刀之人,竟是她最為信任的親信,韓卓。
“做得好,本將軍一定會好好嘉賞你的。”從營帳外走進來一個身著鎧甲的高大男性。
“謝孟將軍。”韓卓將劍收回,低下頭來。
又是刀光一閃,這次是韓卓的人頭。
“哼,怎能讓你壞我好事,死人才是最會保守秘密的。”孟尚淡淡的說道。
往前一看,蕭伊那沒了頭顱的屍身依舊挺立,一股強烈的恨意涌上心頭。他孟尚本是帝國最為強大的將軍,為帝國立下無數的汗馬功勞,但偏偏就敵不過北方蠻族,接連戰敗。蕭伊替父從軍,來到前线,原本只是作為孟尚手下的副將,但卻因為勇猛異常,轉瞬就扭轉了戰局,因此獲得皇上的器重,取代孟尚成為大將軍。
越來越氣的孟尚抄起一根帶倒刺的鞭子,直往蕭伊的屍身抽過去,但無論怎麼抽,蕭伊屍身就是不倒。
“好,好,很好。死了之後還在擺將軍架子是吧,還在惡心我!”孟尚咬牙切齒地說道。
只見孟尚猛地朝蕭伊屍身踹了一腳,屍身應聲倒地,隨後抄起一把斧子,將她身上的盔甲劈爛,再把衣物撕碎,他要讓她一絲不掛,然後再鞭屍。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抽在蕭伊屍身,孟尚一直打到了力竭,此時蕭伊屍身早已血肉模糊。
發泄完的孟尚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著裝,隨後將兩具屍體打包好,拋屍荒野。
“再見了,蕭將軍,感謝我吧,這附近的野生動物還挺多的,你的屍體不會浪費的,對了,你的腦袋不能還給你,我還要回去給你申報功名呢,就這麼說,蕭伊將軍神勇威武,孤軍深入敵營進行斬首計劃,不料中了埋伏,反被敵人斬首,本將軍經過死戰,最終也只能帶回蕭將軍的頭顱。這樣將軍你的頭顱能給你帶來功名,你的身體能讓畜生們果腹,多好!如此說來,將軍你還要感謝我呢,哈哈哈!”
.......
羅小土今年17歲,是一個獵戶,獨自生活,這天下午他像往常一樣來到山野中打獵,一群狼進入了他的目標,看來它們是剛找到了獵物,不然不會聚在一起,今天真幸運,剛出來就遇到了這麼一群狼,應該能換不少錢,羅小土心想。搭箭引弓,健碩的肌肉為其賦予了充足的動能,‘咻~咻~咻~’,連發五箭,悉數命中,箭上有麻藥,幾頭狼掙扎了一下就倒地了。羅小土收好裝備,飛奔而去,果然狼群是找到了獵物,是一個大麻袋,羅小土用單手提了一下,竟然有些費勁,里面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是一具無頭屍體!嚇得羅小土連忙扔下了大麻袋。
就在羅小土想要裝上幾頭狼就跑的時候,他脖子上的玉佩忽然光芒大放,產生著一股巨力牽引著他往無頭屍體那里去。羅小土用上了吃奶的勁也沒能抵抗住這股巨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其一點點帶著靠近那屍體。當玉佩碰到屍體的那一瞬間,光芒達到了最大,羅小土不得不閉上了眼睛。光芒散去,羅小土睜眼一看,怎麼只有一只眼睛有景象?而且這景象怎麼這麼奇怪?紅色的,又帶有一點點黃。拉遠點看看,於是羅小土往後一仰,發現原來是那屍體坐起來了,右邊的乳頭剛好壓在他左眼皮上,導致他睜不開左眼,右眼看到的則是屍體身體的近景,由於屍體血肉模糊,所以這才導致紅中帶黃。
“噢,原來是屍體坐起來了呀,我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呢,嚇死我了。”羅小土舒了一口氣。
嗯?不對啊!屍體坐起來了!
羅小土這才反應過來,這可是屍體啊!
“啊!鬼呀!”顧不得打下的獵物,羅小土撒腿就跑。
邊跑邊回頭看,發現那無頭屍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得羅小土寒毛直立,腳下的速度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快過。回到小茅屋里,連忙用木板釘死了門窗,躲在床底瑟瑟發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敲門聲,是那女屍追來了。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惡靈退散......”
敲門聲停下來了,羅小土壯著膽子來到了門後,附耳傾聽。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似乎還聽到了屍體在講話!嚇得羅小土連滾帶爬的來到客廳,向牆上的一幅畫祈禱。
“恩人保佑,恩人保佑,保佑晚輩小土度過這一關。”
果真外面不再有敲門聲,也聽不到屍體講話了,羅小土又等了許久,這才敢打開門去查看情況。沒想到一打開門,就被那無頭女屍一個熊抱鎖住了,強壯如他竟無法掙脫開,滾燙的熱淚從下肢流了下來。
天要亡我羅小土,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小時候差點夭折,幸得一位恩人相救才活了下來,後來沒過幾年父母就去世,留下了年幼的自己一直艱難地生存在這個世界上,越想羅小土就越覺得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咦?”羅小土忽然發現,這無頭女屍的身體竟然是溫熱的,被她抱了這麼久,居然出汗了。
而且這女屍就僅僅只是抱著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再仔細一聽,這女屍似乎一直在呢喃,‘好餓~好餓~好餓~’。
奇怪,她沒有嘴巴,是怎麼說話的呢?不管了,先從她身邊離開再說,誰知道她會不會傷害自己。
“那個,屍體姑娘,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去給弄吃的怎麼樣?”羅小土試探性地問道。
那女屍似乎是聽懂了羅小土的話,果真松開了手。重獲自由的羅小土一個箭步就與女屍拉開了距離,並順手抄起了一把斧子,隔空緊緊盯著她。女屍想上前,卻被羅小土呵斥住:“別過來啊!過來就砍你!”
女屍腳步一頓,隨後直接坐在地上打滾,以手拍地,發出一些難以描述的音節。‘咿咿呀呀.......’(你不守信用,說好給東西我吃的,唔~唔~)
這是在控訴我?怎麼像個小孩似的?羅小土聽懂了女屍的語言。
“好了,好了,我做就是了,你等著。不過吃完了你就得走。”看來女屍好像並沒有惡意,羅小土決定給點東西她吃,然後送走她,不過他並沒有完全放下戒備,依舊拿著斧子,單手做飯。
女屍一聽羅小土肯給自己做東西吃,馬上就不鬧了,乖乖地坐在原地。很快,飯香飄來,羅小土端著一葷一素走了出來。女屍興奮得搖頭晃腦,雖然她並沒有腦袋,但依然肉眼可見的開心。
羅小土此刻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向女屍問道:“Emm,你沒有嘴巴,要怎麼吃?”
卻見女屍直接站上餐桌,蹲了下來,不一會兒,飯菜都一掃而空,還戀戀不舍地用小陰唇將盤子舔了個干干淨淨。屬實是讓羅小土大開眼界,這都行?
‘咿咿呀呀’(我還要)
“什麼?還沒吃飽?”羅小土吃了一驚,這飯量真是驚人。不過本著送走瘟神的想法,羅小土還是重新給她做了一桌子菜。
吃飽喝足的女屍心滿意足地拍拍微脹的肚皮,躺在地上睡著了。看到這個場景,羅小土差點沒暈過去,說好的吃完就走呢?倒是您不講信用了啊!忽然一個想法進入了羅小土的腦海,不如就趁現在把她干掉,一了百了。但內心的良知又不允許他這麼做,這女屍已經夠慘了,身首異處,現在不過是回光返照想要找口吃的而已,實在是不忍心下手,算了算了,等她睡醒就趕她走。沒想到這女屍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搞得羅小土這段時間睡都睡不好,頂著一雙熊貓眼。
女屍伸個懶腰,‘咿呀’(好舒服~)
“姑奶奶,你可算醒了,這下你願意走了嗎?”羅小土終於要解放了,有些興奮。
聽到羅小土要趕自己走,女屍立即故技重施,在地上瘋狂打滾,‘咿咿呀呀’(不要趕我走,唔~唔~)
羅小土滿頭黑线,沒玩了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強行攆客了。無視女屍的耍賴,羅小土拉起她的腳踝,拖著她的身體,丟到了門外,然後鎖上了門,再用水缸頂住。女屍在外面瘋狂拍門,羅小土全然不管,來到床邊倒頭就睡,實在是太累了。直至窗外嘈雜的雨聲將其吵醒,發現屋頂漏水了,趕緊起床想去修復房頂,當他走到大廳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些狼吼,似乎就在門外。於是抄起斧子,將水缸移到一邊,慢慢打開門栓,探頭出去。卻見到了五頭狼分別咬住了女屍的雙腿和雙手,以及頸部的斷面。
‘咿咿呀呀’(好疼,好疼,唔~唔~)
女屍竟然還在!而且還被那天的幾頭狼襲擊了,它們的身上還留有那天羅小土射出的箭頭。似乎是因為自己把她扔出去才讓她受到了傷害,這讓羅小土內心有些不好受。罷了,再留她幾天吧。於是羅小土手起斧落,一斧一個,干淨利落。感受到羅小土的到來,女屍像是找到了寄托一般,緊緊地抱住了他,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羅小土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唉,細細想來,這個女屍也沒做過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是自己太過害怕了,不過這擱誰不害怕呀,只能說人之常情。話說這真的是屍體嗎?這體溫跟自己沒差多少,這還是在外面淋了一晚雨的情況下,算了,不管了,既然不會傷害自己,那就留下吧。經過一番思想斗爭,羅小土最終決定還是留下她。
補好了屋頂,羅小土將女屍領進了門,這次女屍將羅小土的手臂拉得緊緊的,生怕他又將自己拋棄。羅小土明顯感到她的手心出汗了,於是出聲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再拋下你了,今後你就住這里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得到承諾的女屍這才放松下來,搖晃著身軀,‘咿呀’(我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失憶了嗎?羅小土稍加思索,決定給她起個名字,畢竟一直叫女屍也不是個辦法,何況以到現在為止的種種跡象看來,這具女屍很可能是一個活人,至於為什麼沒了腦袋還可以行動,這點不得而知。
“那你就叫刑姬怎麼樣?”無頭,可以動,羅小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戰神刑天。
‘咿呀’(刑姬?)
‘咿呀咿呀’(我喜歡)
獲得了名字的刑姬高興得手舞足蹈。
這個反應,真的好像小孩子,不過喜歡就好,羅小土一臉寵溺地看著刑姬。
淋了一晚的雨,羅小土擔心刑姬會著涼,於是燒了一壺開水,示意她去洗個熱水澡。可沒想到,刑姬根本就不會自己洗澡,拿著熱水就想往自己身上倒,羅小土連忙制止了這一危險的行為,並斥責了她一頓。刑姬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雙手揪著自己的耳垂,膝蓋跪地,屁股坐在腳後跟上,戰戰兢兢地聽著羅小土的教育。好不容易她懂得用冷水兌了,洗出來之後還是跟沒洗一樣,依舊是血人一個,血液已經在她身上停留太久了,她自己搓不掉。羅小土只好重新燒了一壺水,他要親自幫刑姬洗。但當他真正跟刑姬面對面的時候,卻不淡定了,一開始只是把她當成是一個女鬼甚至是詐屍,所以心里只有害怕,而現在她分明就是一個活人,一個有著情感的人,還是女人,羅小土忍不住吞咽口水。心中不停地默念:沒事的,只是幫她洗個澡而已,不要有非分之想!可是它還是不爭氣地抬起了頭、
閉上眼睛,平心靜氣,平心靜氣,慢慢地,慢慢地,下去,下去,深呼吸,呼~呼~
有點效果了,很好,繼續,突然,羅小土感覺到胸膛被兩片柔軟包圍,睜開雙眼一看,原來是刑姬抱了上來,瞬間氣血上涌,龍抬頭,好吧,前功盡棄。不管了,直接上吧。
“刑姬,你坐好,不然我不幫你洗了。”羅小土正色道。
‘咿呀’(哦)。刑姬聽話地轉過身去。
先給刑姬用溫水衝洗一遍,再用皂角塗抹全身,不知道這麼有沒有用,畢竟血液留在她身上已經很久了,不行就多來幾次。經過幾輪清洗,那滿目瘡痍的身軀終於現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看得羅小土直捂嘴,天哪!這個姑娘到底經歷了什麼?再仔細看看,這肌肉线條真是太棒了,到底是怎麼練的,就算是傷成現在這個樣子,也無法掩蓋其傲骨。
羅小土放下了毛巾,給了刑姬一個深深的擁抱,刑姬以為羅小土可能是傷心了,輕輕拍打著他的背部,‘咿呀’(別哭,我會陪你的)。
羅小土破涕為笑,說道:“好,我知道了,來,我們接著洗。”
‘咿呀’(嗯嗯。)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將刑姬身上的血汙清洗完畢,刑姬感覺著自己干淨的身軀,興奮地衝了出去。
“喂,先穿衣服!”羅小土在後面拿著衣服大喊。
可是無論怎麼樣勸,刑姬都很抗拒衣服,羅小土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咿咿呀呀’(會變得好黑好黑)。刑姬指著衣服說道。
會變黑?對哦,刑姬沒有頭,自然沒有眼睛,那她是怎麼看的呢?帶著疑問,羅小土說道:“那你是怎麼看的呢?”
‘咿呀’(這里)。刑姬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兩個乳頭,拉了起來。
怪不得,原來真的是像刑天那樣,以乳頭作為眼睛,那說話就是用肚臍眼咯?刑姬表示是的。
“那把褲子穿上吧?”羅小土又說道,他實在是受不了,每當疲軟的時候,看到刑姬的裸體又扯旗。
卻見刑姬撲通一下癱坐在地上,語氣有些委屈,‘咿咿呀呀’(不要不給我吃飯,唔~唔~)
對喲,刑姬吃飯是用下面的喔,這下可讓羅小土犯了難,看著地上的刑姬,再看看自己挺拔的二弟,一咬牙一跺腳,算了,不穿就不穿吧,我可以忍!
“好吧,不用穿了。”羅小土想著這附近也沒有人住,就是自己在這里打獵而已,穿不穿都無所謂。
‘咿呀!’(太好了!)刑姬高興得直接跳了起來,像一只蜘蛛一樣掛在了羅小土身上。
“好了好了,下來吧,去睡覺吧,明天帶你去打獵。” 羅小土寵溺地說道,他現在已經將刑姬當做了是自己的妹妹。
‘咿呀!’(嘻嘻,好!)
羅小土將自己的床讓給了刑姬,打算打地鋪睡,沒想到自己到哪里,刑姬就跟到哪里。
“你快去床上睡。”羅小土對站在自己地鋪上的刑姬說道。
‘咿呀’(我要跟你睡)
“別鬧。”羅小土擺了擺手,然後轉過身去,他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
卻見刑姬直接從後面抱住了羅小土,右腳架在他的腿上,可想而知,羅小土又抬頭了。羅小土想掙脫開她,卻發現自己做不到,這才是想起來刑姬力大無比,上次鎖著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唉,任命吧,睡覺,不管了。
雞鳴破曉,羅小土緩緩起身,‘砰’,撞到了兩座小肉山,揉揉眼皮,看到了刑姬脖頸的斷面,雖然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還是有被嚇到。
看到羅小土終於醒過來,刑姬迫不及待地拉著他出門,因為他昨天說過,要帶自己去打獵。
洗漱完畢,帶上弓箭,斧子,竹簍及一些簡易陷阱,就出發了。背著竹簍的刑姬異常興奮,一蹦一跳地像只可愛的小白兔。其實刑姬很高,就算沒有頭也只比羅小土矮半個頭而已,要是把頭算上去的話,會比羅小土高半個頭,皮膚緊致,身體比例也非常好,一雙大長腿,胸則是不大不小,一手能掌握那種,腹部擁有著近乎完美的线條,臀部曲线也極好。今天陽光明媚,把刑姬身體的優點都很好地展示了出來,說實話,羅小土有些看呆了。察覺到羅小土沒有跟上,刑姬在遠處向他招手,初升的太陽,充滿朝氣的少女(至少精神是),以及少女所呼喚的少年,構成了一副美好的景象。
羅小土設置好了陷阱,接下來就是等待獵物上鈎了,誰料刑姬根本就坐不住,一看到有野兔從遠處過來就撲了出去,非但沒有抓到兔子,還摔了個狗啃泥,全身都是髒兮兮的。羅小土只好伸手將她拉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囑咐道不要著急,獵人最重要的是有耐心,刑姬似懂非懂地聽著,沒過多久,遇到一只山雞,刑姬再次撲了出去,這次還被啄了幾下,像個受氣包似的回來尋求羅小土的安慰。盡管如此,羅小土還是以最大的包容心教導她如何打獵。令他驚訝的是,還沒教刑姬如何使用弓箭,她自己就在那里搗鼓了,引弓搭箭,一氣呵成,而且極為精准。羅小土又遞給了她一把劍,竟也有模有樣地耍了起來,一招一式,都是直取人性命。原本羅小土還想試試刑姬會些什麼,這樣至少可以獲得一點线索,他也想知道刑姬為什麼會被殺,她原本的身份是什麼?可沒過一會,刑姬就擺擺手說累了,不耍了,羅小土還想讓她堅持一下,刑姬身體左右搖擺,那一手能掌握的胸部竟能讓她甩出殘影,無奈只好作罷。‘咿呀咿呀’(餓了,吃飯,吃飯,嘶溜~)。好吧,原來是餓了,那麼就回去吧,今天的收獲還蠻多的。
“嘿,好好坐著吃。”羅小土用筷子將刑姬的陰唇夾住,因為刑姬又想站到桌子上蹲著吃。
‘咿呀’(哦哦)。刑姬也很聽話,乖乖的坐回椅子上去。
“就算你現在只能用下面吃飯,也要注意一下,給,這是你的碗筷,用這個吃。”羅小土又說道。
‘咿呀’(我知道了)
經過羅小土的教導,刑姬總算肯安安分分地用碗筷吃飯,雖然嘴的地方不一樣,但只要屁股往前坐一點,就不會擋著了,可以正常進食。現在還困擾著羅小土的是洗澡問題,自從有了第一次幫刑姬洗澡之後,刑姬就天天纏著羅小土幫她洗,不洗就發脾氣,背過身去不理他,羅小土也是非常無奈,男女授受不親,始終是有點障礙的,何況他還沒成親,傳出去也不好,雖說面對刑姬照樣會起生理反應,但她不是普通人呀!沒有頭的!所以在羅小土心中,刑姬是一個類似於精怪之類的存在,最多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妹妹,不能再進一步了。無奈還是拗不過刑姬,在羅小土堅決不幫她洗澡之後,某天羅小土洗澡的時候,刑姬闖了進來,強行與羅小土一起洗,趕又趕不走,自己想走,力量又不夠刑姬大,於是羅小土開始擺爛,一起洗就一起洗唄,無所謂了,反正一整天都堅挺著,不差這麼一會,還別說,刑姬服侍得還挺好,挺舒服的。
兩人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過著也算愜意,直到這一天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羅小土,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這一片山你讓不讓?”為首的一人極為輕佻,以一種居高臨下地態度說道。
羅小土打開門,看到又是他們,馬上摔門:“滾,這片山區是我羅家世世代代的傳承,說什麼也不會讓的!”
“羅小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給我等著。”放下這句狠話,這群人就走了。
‘咿呀’(他們是誰)。刑姬從窗口向外面望去。
“一群窺伺我們山頭的狗東西。”羅小土回答。
‘咿呀’(那他們會搶走我們的家嗎?)刑姬有些擔憂。
“有我在,他們不會得逞的。”羅小土目光如炬。
到了晚上,刑姬依舊是抱著羅小土入睡,或許是刑姬比較敏感,今天晚上她熱醒了,起床想要喝水,卻發現屋外火光衝天。‘咿呀’(快醒醒!)刑姬急忙拍醒羅小土,醒來的他這才發現出事了。
“大哥,這樣放火真的好嗎?以後收過來就算自己的產業了,這豈不是自殘?”負責放火的小弟問道。
“所以說叫你平時多讀點書,就是不聽,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燒它一下,很快就會長回來的。”趙尋說道。
“原來如此,大哥英明。”小弟一臉崇拜。
“何必呢,何必要逼我出手呢?羅小土。”趙尋眼中閃爍著火光。
羅小土看著這滿山大火,無力地跪在地上,憤怒地用拳頭捶打著地面,直至鮮血淋漓。刑姬從未見過這樣的羅小土,卻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只得輕輕地從背後摟住他。忽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刑姬往山腳看去,隱隱約約看到幾個人,正要離開。刑姬用盡全力想要看清楚,兩個乳頭竟漸漸轉變成了眼睛的形態,黑瞳白邊,宛如黑暗中的螢火蟲。這回她看清了,是白天的那群壞人。眼看他們就要逃跑了,刑姬立馬從半山腰衝了下去。羅小土見狀,大喊:“刑姬,回來,危險!”擔心刑姬安全的他也跟了上去。
一只手搭在了趙尋的肩上,趙尋以為是他的小弟,頭也沒回地說道:“沒大沒小的,松手。”見沒有動靜,趙尋頂了一下肩,發現掙脫不了,回頭一看,卻見到只剩一副身體的刑姬,頓時嚇了個半死:“鬼,鬼啊!”轉身欲逃,但刑姬的力量就連羅小土這種常年打獵的人都掙不開,他整日游手好閒的,就更不必說了。趙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他的小弟都已經不省人事了,只求刑姬放他一馬。這時羅小土才姍姍來遲,他沒想到刑姬居然跑得這麼快,來到就看到了趙尋跪地求饒的場景。趙尋見到羅小土就像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地來到他腳邊,抱著大腿就哀求道:“小土,不,羅大哥,是我不對,我不該放火燒山,我向你道歉,請你一定要救我!不然我會被這女鬼殺死的!”
“是你放的火?!”憤怒的羅小土一把揪住趙尋的衣領,將他提到自己身前。
“對不起,對不起。”趙尋哭的稀里嘩啦,雙腿不停哆嗦,要是羅小土此時放手,他一定會摔到地上。
“哼!”羅小土一把將趙尋推給刑姬,冷冷地說道:“刑姬,動手。”
只見接過趙尋之後,一拳捶在其面門上,力度之大,可以聽到清脆的骨裂聲。
“你們是一伙的?”最後說出這句話,趙尋向後直愣愣地倒地,隨後昏死過去。
經過這一番,這個山頭短時間是不能打獵了,不過天無絕人之路,幾天後,官府張貼了告示,說是京城在十日後會在郊外舉行秋狩大會,作為臨縣有名的獵戶,羅小土有幸獲得一個名額前去參加。得知可以出去外面走走的刑姬很是興奮,在家里樂個不停,拿著弓箭和斧子摸了又摸。但是羅小土卻不想帶她去,萬一她被當成邪物抓起來就不好了。刑姬一聽說羅小土不肯帶他去,生了好幾天悶氣,最後羅小土還是心軟了,為她量身打造了一套衣服,並且約法三章:
一、必須穿衣服
二、斗笠不能摘下
三、裝聾作啞,不能與人交流
因為羅小土發現,刑姬說的話只有自己聽得懂,有一次有人來家里找自己,刑姬在里面應門,那人還以為是家里進了老鼠之類的。
刑姬有些糾結,但想到能出去玩,就拍手答應了。
不得不說,京城真的是繁華,羅小土走在街道上心生感嘆,刑姬也像個好奇寶寶似的,這里瞧瞧那里看看。為了讓刑姬能清楚看見,羅小土特意從鎮上買了兩塊薄薄的布料,自己動手將衣服上乳頭位置的布換掉,這樣就不會妨礙刑姬的視线了,而且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這點差別的,不會太引人注目。
蕭府,蕭家二小姐蕭姻看著窗外發呆,她還是接受不了姐姐蕭伊戰死的消息,孟將軍把蕭伊的頭顱帶回來的時候,她不敢去看,總是在內心欺騙著自己,只要不看,姐姐就不會死。“姻兒,是娘,你開一下門。”蕭夫人敲響了蕭姻的房門。蕭夫人很是擔心蕭姻的狀態,雖然自己也很悲傷,但她更多的是想到自己僅剩的這個女兒,或許這就是為人父母吧。“是娘啊,您坐。”蕭姻打開了房門。蕭夫人雙手握住蕭姻的右手,說了一通開解的話語,最後留下了一張秋狩的邀請函,蕭家是武將世家,蕭伊和蕭姻自幼習武,蕭夫人希望參加這次秋狩,能緩解蕭姻的情緒。蕭夫人走後,蕭姻拿起邀請函,往日與姐姐蕭伊的種種回憶涌上心頭。
這次秋狩,朝廷有為各地獵戶准備了上好的客棧。
“兩位只要一間客房嗎?”店小二看著眼前的羅小土與刑姬。
“嗯,一間就夠了。”羅小土回答。
“可是,一間可能會比較擠,這次秋狩的房源十分充足,而且是免費的.......”
一旁走來的掌櫃連忙打斷了小二的話,說道:“好咧,沒問題,我們這里有大的單間,可以為您安排。”
“好,還有,飯菜也拜托你們送上來,沐浴也在房間里進行,麻煩掌櫃了。”羅小土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掌櫃笑著說道。
羅小土與刑姬走後,店小二喃喃自語:“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放著兩間房不住,非要擠單間。”掌櫃一記腦瓜嘣就彈在他的額頭上,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怎麼跟我這麼久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兩個男人住一間,你想到了什麼?”店小二瞪大了眼睛,望著樓上兩人的背影。羅小土貪方便,就用自己的衣服給刑姬穿了,而且比較寬松,沒想到鬧了笑話。
憋了一天的刑姬一進房間就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拿起水壺就往陰道灌,‘咿呀’(差點渴死了),一大壺水上肚,這才好一些。‘咿呀咿呀’(不好玩的,我們什麼時候回家?)。羅小土早就預料到了,刑姬是小孩子心性,三分鍾熱度過了就會打回原形。“嗯,這樣,要是明天你繼續乖乖的,配合我完成秋狩,我就帶你去京城最好吃的東西。”羅小土說道。‘咿呀咿呀’(真的嗎?拉鈎,騙人是小狗)刑姬伸出尾指。“好好,我們拉鈎。”羅小土也伸出了尾指。
終於到了秋狩這一天,皇上講話完後,正式開始,先是用馬車將獵戶們運到郊外獵場中的不同區域,里面放置著不同的野獸,有些凶險,有些溫順,全憑造化,當然,在各個區域都有士兵巡邏,一旦遇到危險,可向他們求助。羅小土的運氣比較好,他這個區域,周圍都是一些牛羊豬以及鹿之類的動物,沒有太強攻擊性,所以羅小土基本上都交給了刑姬來狩獵,現在刑姬在羅小土的鍛煉下,對於打獵這件事已經是非常熟練,搭弓引箭,一氣呵成,轉眼間就收獲滿滿。正當兩人清點戰利品時,有一個人從遠處飛奔而來,不,是逃命而來,她正在被後方的野豬追趕著,如果被其撞上這麼一下,非死即傷。她正是蕭家二小姐蕭姻,很不幸被投放到了野豬的區域,剛下馬車不久就被這只野豬追趕至今,還好她自幼習武,也常常打獵,每每都能躲開野豬的致命一擊。看著前面的兩人,蕭姻大喊:“快躲開!”危急時刻,羅小土向刑姬使了個眼色,他要利用地形優勢征服這只野豬。只見刑姬一把將蕭姻拉到一邊,羅小土則是代替蕭姻被野豬追趕,利用作用獵戶長期鍛煉出來的直覺,預判並引導野豬的走位,到一顆粗壯的大叔前,突然向左一個翻滾,野豬由於慣性直接撞了上去,趁著野豬神志有些不清,羅小土大喊著讓刑姬帶著武器過來,對著它的要害就是不停狂捅,終於使其咽氣。
蕭姻卻傻眼了,不是因為羅小土和刑姬的默契配合,而是她看到了刑姬手臂上的胎記,雖然那個位置現在有傷疤,但她確信,這就是姐姐蕭伊手上的胎記,姐姐沒死!
刑姬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女人一直在抓著她的手臂看,看完後還抱著自己哭,乳頭被她壓住了,眼前烏漆嘛黑的,刑姬只得‘咿呀咿呀’尋求羅小土幫助。
“請問你找我妹妹有什麼事嗎?”羅小土拍了拍蕭姻的肩膀,並將兩人分開。
重獲光明的刑姬躲到了羅小土後面。
“妹妹?姐姐,你不認識我了嗎?”蕭姻擦了擦淚水。
刑姬擺了擺手。
蕭姻又掀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屁股,指著說:“你看,我也有著與相似的胎記。”為了與姐姐相認,她已經忘記了現場還有一個男人。可刑姬還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印象。蕭姻急得呀,伸手去抓刑姬的手,沒想到用力過猛,撕破了一塊,露出了已經結痂的傷口,幾乎所見之處全都是。蕭姻忍不住捂嘴,滿臉不可置信,旋即憤怒地將羅小土推倒在地,拉起刑姬就走。刑姬想要去扶起羅小土,卻發現自己無法掙脫開蕭姻的手,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力氣比天生神力的自己還大,只得任由她帶著自己漸漸走遠。蕭姻拿出一根短笛,將其吹響,不一會兒,一群戎馬士兵在她面前集結。羅小土衝了上來,卻被士兵攔住:“刑姬!”蕭姻:“將此人抓起來,聽候發落。”
回到蕭府,蕭姻迫不及待地想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爹娘,無奈找遍整個宅子都找不到人,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出去談公事了,不過沒關系,自己先幫姐姐接風洗塵。可是刑姬死活不肯脫衣沐浴,也不說話,鬧得蕭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吃東西嗎?喝水嗎?”無論蕭姻怎麼詢問,刑姬都是低著頭,一言不發,至少在蕭姻的視角是這樣,她想將刑姬的斗笠取下來,怎料刑姬的反應非常劇烈,無奈只好作罷。蕭伊沒死並且回家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蕭國公以及蕭夫人的耳中,兩人急匆匆地趕回了家。看到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兩人老淚縱橫,與刑姬緊緊地抱在一起。刑姬不知道蕭姻為什麼要將她帶到這里,此刻她只想找到羅小土,以及回家。在這里她非常難受,因為羅小土囑咐過她,不能脫衣服,不能摘下斗笠,更不能與人說話,所以她只得忍著。蕭老國公很是高興,特令下人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為女兒蕭伊接風洗塵。看得滿桌菜肴,口水從刑姬的兩腿根部緩緩滑下,羅小土沒說不能吃飯,那麼就不客氣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刑姬半褪褲子,端起碗筷,一口一口朝著小穴喂飯,吃得津津有味。感覺到眾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刑姬停了手中的動作,略加思索,走起來往每個人的碗中都夾了一些菜進去,羅小土教過,獨食難肥,一圈下來,刑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吃飯。蕭國公與蕭夫人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蕭姻也不例外,久久沒能緩過神來。刑姬似乎吃得太急了,嗆到了,一陣咳嗽,身體隨之抖動,斗笠掉了下來,露出了頸部結痂的斷面。看到此情此景的蕭國公驚得氣管炎犯了,喘著大氣,蕭夫人則是兩眼一翻昏了過去,下人們紛紛四散逃竄,尖叫不停。刑姬往頭上一模,發現斗笠掉了,這下壞了,沒能遵守跟羅小土的約定,單純的她並未意識到她造成了什麼樣的後果,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大家都不吃飯了?這才抬頭望過去,發現請自己吃飯的老夫妻一個倒地,一個呼吸困難,於是連忙放下碗筷,小跑著過去蕭國公身邊,幫他捋順胸口。原本蕭國公還算能自己大口喘氣,但近距離接觸無頭的刑姬,刺激過大,也昏過去了。
這一下,可把蕭姻嚇了個三魂不見了七魄,姐姐竟然沒有頭!這到底是人是鬼?!得虧蕭姻自幼習武,膽子夠大,加上從來就不信鬼神,所以壯著膽子上去摸了摸刑姬的身體,是熱的,看看地上也有影子,這才確信了這是個活人。可是為什麼姐姐是現在這個樣子呢?忽然蕭姻腦海閃過一條信息,是孟將軍把姐姐的頭帶了回來的,所以現在的姐姐沒有頭,這就解釋得清了。至於姐姐為什麼沒有頭還能動,蕭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不過頭就在姐姐的墓里,父親花大價錢為姐姐重塑了木身,與頭顱一起下葬,是不是頭身合一之後姐姐就能恢復記憶?不清楚,但值得一試。說干就干,蕭姻先是叫了大夫來府上為爹娘診斷,隨後立馬驅車來到了蕭伊的墓前,沒等蕭姻開挖,刑姬的身體卻開始發生了變化,頭部已經結痂的斷面開始出現不規則的隆起,骨頭,血肉向上不斷蔓延,最終長成了蕭伊頭部的模樣。看到恢復原樣的姐姐,蕭姻喜極而泣,緊緊抱住了復原的蕭伊。蕭伊什麼都想起來了,原來羅小土就是自己當年救下的嬰兒!那塊玉佩就是她送給他的,當時她也才10歲,看到外面天寒地凍的,卻有一對夫妻抱著一個嬰兒在四處拍門求醫,自己見他們可憐,便讓下人為他們尋了個醫生,挽救了這一條生命。沒想到當初的善舉如今竟救了自己一命,讓自己得以重生。原來那牆上的畫就是自己!忽然,蕭伊的臉紅得像一個苹果,這幾個月來,自己都干了些什麼?赤身裸體與一個男人生活,還讓他給自己洗澡,甚至用小穴吃飯,蕭伊腳趾扣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還不如不記起來呢。雖是這麼說,但其實在蕭伊心中,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羅小土的地位已經沒人可以取代了。“那個,被你抓走的那個人關在哪?”蕭伊問道。“噢,他啊,我把他丟大牢里了,每日折磨著,誰叫這麼對你。”蕭姻回答。啊?每日折磨,那豈不是很痛苦?蕭伊決定立刻去找羅小土。蕭姻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這麼緊張他,但還是帶她去了。
姐妹倆來到大牢,卻發現大牢里空空蕩蕩的,沒有囚犯也沒有守衛,一個聲音從大牢深處傳來:“沒理由啊,我親眼所見,那個誰殺的你,你是怎麼活過來的?是這個小子的功勞嗎?”孟尚像拎小雞似的將昏迷的羅小土扔到一旁。“算了,既然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第二次,受死吧!”孟尚揮舞著大刀朝蕭伊衝了過去。
“孟尚!”蕭伊怒目而視。蕭姻這才明白,姐姐原來是被孟尚殺的,他就是仇人!於是擺好架勢與姐姐一起迎敵。沒想到孟尚以一敵二竟然還能占到上風,屬實是怪胎。其實也沒有相差太遠,但是孟尚這幾個月照常行軍打仗,武藝在實戰中進步,而蕭伊則化身刑姬,疏於鍛煉,蕭姻則是缺少實戰經驗,此消彼長之下才顯得孟尚優勢明顯。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孟尚的大刀已經割到兩姐妹的喉部。“姻兒,好好活下去,快逃!”隨後一腳踢開了蕭姻,獨自一人承受孟尚的斬擊,身首分離,血如泉涌。“對不起,羅小土,真想和你繼續生活,真的很開心呢。”蕭伊頭顱在地上翻滾了幾番,或許是命運使然,正好在羅小土身前停下。蕭姻傷心欲絕,才剛與姐姐相見,卻又要陰陽相隔。孟尚隨手將大刀丟至一邊,放松了一下手部,對蕭姻說:“只要解決了你,一切就能恢復正常了。”孟尚扼住了蕭姻的咽喉,將她舉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隨著笑聲愈烈,孟尚的力度更甚。就在蕭姻因為窒息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背後刀光一閃,孟尚身首分離。是蕭伊的身體站起來了,拿著大刀揮出了這關鍵的一擊!戰斗至此落下帷幕。
孟尚的丑聞很快就被曝光了,對外宣布的蕭伊已證實死亡,後來出現的無頭蕭伊只是為了引出孟尚這個真凶。
京城郊外,蕭姻依依不舍地道:“姐姐,你真的要走嗎?”現在蕭伊雖是無頭之身,卻有著所有的記憶,也能正常用肚臍發聲了。“嗯,我想明白了,蕭伊早在幾個月前就被韓卓殺死了,現在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是刑姬,接下來的人生,我想跟他過。”刑姬的乳頭往上動了動,指向背後的羅小土,或許是因為少了經過頭部這個環節,可以直接由脊柱神經發出控制,現在刑姬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超乎想象,反應速度大大加快,並且能夠控制身體部位做出正常人輕易無法做到的動作。“那這些衣服送給你,作為臨別的禮物。”蕭姻拿出了早就准備好的漂亮衣物。刑姬卻將其推了回去:“不用了,我想,以後都不需要了。”只有在與羅小土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做回自己,不用背負家國重擔,可以心安理得地做個小女孩被他照顧,這是馳騁沙場的她想做卻無法實現的事情,蕭伊找到了人生歸宿,那就是做羅小土的刑姬。姐妹倆深情相擁,做最後告別。“我可以去看你嗎?”“嗯。”
這時,刑姬背上的羅小土醒了,看見刑姬,興奮地說道:“刑姬,你沒事,太好了!”‘咿呀咿呀’(嗯嗯,這個姐姐帶我吃了好多東西呢)刑姬決定隱瞞自己恢復記憶的事情,一切照舊就好。羅小土向前看去,顫抖地指著蕭姻:“啊,是你這個壞女人,搶走我的刑姬,還把我關起來毒打。”蕭姻一聽就來氣:“還不是因為刑姬身上全是傷,我以為你虐待她才將她帶走的。”“什麼?你放屁!我對她可好了。”羅小土反駁道。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罵個不停,似乎是天生不合。刑姬聽得煩了,大喊一聲:‘咿呀咿呀’(你們不要再吵了呀!)這才消停下來。這回是真的要走了,蕭姻為他們兩個准備了一輛馬車,羅小土駕車,刑姬坐車內。“喂,要對她好一點啊!”蕭姻說道。“那當然。”羅小土毫不猶豫就應下了,心里還嘀咕,這女人到底誰啊?這麼關心刑姬干嘛?隨後不想了,反正以後不會再見到她了,奇怪的女人。旭日東升,兩人一馬車,踏上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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