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在婚禮之前被愛人指揮官送給黑人當作泄欲的肉奴隸~雌畜巨乳肉便器光輝的惡墮與廢棄史
【光輝】在婚禮之前被愛人指揮官送給黑人當作泄欲的肉奴隸~雌畜巨乳肉便器光輝的惡墮與廢棄史
微風撫掠,細浪撲沙,今夜的港區格外地寧靜。
牽著光輝的小手,指揮官和她輕步與走廊之中。今日二人剛辦完新婚儀式,因此,這個夜晚,也算是他們最為重要的一夜。
光輝的頭上戴著一頂銀白色的頭冠——銀冠的下面,固定著一層輕紗,宛若少女的可愛白發上,漸起朦朧的輕霧。淺藍點綴的百花別在光輝的發絲上,一左一右,端莊與嬌氣病並存,優雅與俏皮共現。
少女白皙的臉蛋下,藍色的眼睛水靈靈的。她微眯著眼睛看著指揮官,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今天光輝穿著的是潔白的婚紗禮服,無袖的長裙暴露著她的纖臂和香肩。胸腹的開口設計更加遮不住少女凸圓柔潤的酥峰,讓人清晰無比地看到那迷人的東西半球。婚紗雖然看上去很長,也有著華貴的裝飾打扮,可從前面看去,這衣裙的前擺則短到可以露出腿根,配合著微微露肉的白花吊帶絲襪,形成那勒肉的絕對領域,也無不讓人遐想連篇。而光輝的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當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前進的時候,鞋底碰在地面上那啪嗒啪嗒的聲響,就有些讓人靈魂出竅。
走廊的盡頭是亮堂堂的房間,推開那紅色的實木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如宮殿般輝煌的內飾。有席夢思鋪成的床鋪看上去如此柔軟,紅木床頭櫃也油光發亮。一盞裝飾華美的壁燈立於其旁,燈罩下散發出的柔光,雖然在明亮的房間中不值一提,卻仿佛又是一個不可或缺之物。
自然,房間中最令人經驗的地方摸過於蠟燭形狀的吊燈,金屬的“燭台”上頂著三個日光燈泡,明亮的燈光將夜幕中的房間照亮如白晝,和肉黃色的壁燈光融合在一起,整個房間便產生了微微的暖意。
“光輝,我們進去吧。”
指揮官禮貌地讓女士先行,等到光輝踏出了第一步,他才跟在少女的右後方半步的位置,二人一起坐在了這柔軟的床沿邊。
“指揮官,我愛你....”
身著婚紗的光輝伸出她的纖纖臂膀,輕輕抱在指揮官的身上。而指揮官也回應以誠摯的擁抱,這讓光輝並沒有注意到指揮官上有些陰郁的神情。而正當他們想要熱情深吻的時候,卻有不速之客打斷了他們美好的專注。
啪——
不堪重負的木門被猛地一下踢開,光輝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門口便有四名宛若黑影的人衝了進來。
“你們是....?”
砰——
沒等指揮官說些什麼,其中一個黑人就把指揮官架在一邊,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實際上,這些黑人的力量體質甚至超過虎豹,即便是指揮官這樣接受過訓練的軍人,也不可能與之抗衡。指揮官只是掙扎了片刻之後,便已經沒了力氣,只得乖乖地待在這巨大的人肉鐐銬里一動不動。
“你們是誰?你們想干什麼....”
其余三個黑人則是向床上的光輝靠近。仿佛是在戰場上遭到了突襲一般,光輝想順勢後退並將身上的飛機釋放出去,但現在的她沒有艦裝的加持,和普通少女幾乎別無二致的身體只得任由對方擺布。
“等等....你們想干什麼!”
“這麼漂亮的妹子,嘖嘖,雇主還真是大方得出來讓給別人肏。還有這麼大的奶子,看來兄弟們今天有樂子爽爽了!”
即便面目漆黑,這些黑人臉上的猥瑣神情也依能否看得清清楚楚。這種讓人厭煩的臉色和動作只讓光輝心里作嘔。至於他們口中所說的雇主,她更是無法理解,但她仍然不由自主地一腳踢過去,試圖擊中那黑人的要害。
噗——
可事與願違,只見那名黑人順勢一夾,光輝那穿著白色高跟鞋的白絲小腳,便被黑人死死地夾在自己的大腿中間。而少女足背的位置,則是正好碰到那已經彈出來的男根上面。
“咕嗚!”
光輝想要把自己的腿腳抽回來,卻奈何對方夾的太緊,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不見能有拔回來的趨勢。反而這樣掙扎的動作,少女的鞋尖不知不覺地摩擦到了對方的陰囊,男人感到不一般的興奮感,一股邪惡的笑容從他的臉上露出。
“我們當然是要享受你的身體了,光輝小姐!”
黑人們與一旁的指揮官對視一眼,似是在確定著什麼事情。而在片刻見到指揮官仍無所反應後,黑人們的動作漸漸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把她的衣服脫了。”
一邊按著指揮官,那個黑人一邊讓同伴趕緊下手。畢竟比起他的同伴們,他更喜歡看著女孩子受苦,而不是自己親自來操作。
“你們這些家伙,別靠近我!”
見另外兩人的靠近,光輝的臉色也慌張得不行,可即便是這樣,消極的抵御手段也不可能阻止對方摸到自己的身上來。少女潔白的婚紗被染上了些許黑乎乎的手指印,而那些黑人也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對於光輝如此不配合的動作,二話不說便一圈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砰!
“咳——”
這一拳把少女的肚子都打得有些凹陷了下去,而還沒等光輝緩過神來,另一拳已經磅的一下再一次狠狠地衝擊在少女的小腹上。這一下,讓少女的臉色驟變,胃里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翻江倒海一樣,一股想要把胃里的胃酸嘔吐出來的感覺,讓光輝整個人意識都模糊得不行,仿佛再輕輕碰一下,就要暈過去了一樣。
“趕緊的趕緊的!”
那個夾住光輝白絲玉足的人也終於把她松開,然而很明顯的是,對方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光輝的意思,男人們蜂擁而上,其中兩人一人抓住光輝的一條美腿,向外掰開,而另一個人則直接把光輝的衣擺撕成布條,被婚紗遮蔽的小腹和腰間也露出了光滑的肌膚,或許是因為被揍了兩拳,這可憐的小肚子上,還能看見那讓有些發紫的可怖淤青。
今天光輝的內褲是白色的蕾絲褲,而在大腿根部的軟肉中間,白乎乎的胖次在中間被夾出了一條顏色稍深的线。若是湊過去聞的話,甚至可以問道一股淡淡的腥氣。
“喲,指揮官的新娘,美麗的光輝小姐,看起來,你對我們給你的調教,很有感覺啊?”
“怎麼可能!你們這些低劣下賤的黑人賤種,我是絕不會....”
啪!
“嗚!”
“他奶奶的,哪來那麼多話?讓你這婊子做我們的肉便器,都算是便宜你了!”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光輝的臉頰上,五根手指印在這白臉上發紅。少女吃痛地捂著小臉,卻難以應對接下來的侵犯。
其中一人一把將光輝提起來,惡狠狠地摔在旁邊的板凳上。少女的嫩腹本就遭到過重擊,這下再往板凳上一磕,一小股胃酸一樣的生化液便在一股反胃的感覺下,從光輝的喉嚨中嘔了出來。
“我來按住她,你們倆趕緊上。”
那個黑人找來了一根繩子,將光輝制服住。其他兩人便一前一後來到了少女的身邊,一股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們這些混賬,港區不會饒過你們....咿啊啊!”
光輝或許早已忘記了自己的淑女氣質,面對這些黑人,她僅剩的反抗手段只有咒罵,可這些家伙並沒有任何害怕的樣子,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甚至將自己的手指冷不防地扎到了光輝的蜜縫中。
因為隔著內褲,所以一部分布料被陰唇夾住,一陣激痛和莫名的性快感便讓她的身體一緊。口中不自覺地發出了愉快的輕呼。
“騷貨,我還沒進來,你都濕成什麼樣子了。”
“嗚....”
光輝的理智自然不允許這些人渣侵犯自己聖潔的地方,可怎奈何,未經世事的姑娘,在受到了這樣的突然刺激之後,竟然自發性地流出了愛液,本來之前都能忍住的,而現在的光輝,則是臉紅得不行。
“喲,怎麼啦?現在臉變得那麼紅,剛才那一下,一頂是舒服到了極點?”
“可惡....我才沒有....啊啊!”
噼啪噼啪,光輝剛想要反駁一句,霎時間一陣酥麻的感覺讓她被捆縛的雙腿也不由地踢蹬了一下。白色的蕾絲褲被電火花燒斷,少女的陰唇被這番電擊了一下,一陣用力的收緊之後,宛若潮吹一樣將蜜汁噗嘰一下噴了出來。
她...她是在做噩夢嗎?
為什麼....在港區里,會發生這種事情......
在電擊的抽搐之中,以及現實的驟變之下,光輝昏迷了過去。
她並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還將會是何種可怕的遭遇。
....
【請嫁給我吧,光輝。】
那是婚禮剛開始的時候。
【指揮官....?】
一身颯爽海軍裝,捧著一大束藍玫瑰的男人鄭重萬分地來到了自己的身前。
【我愛你,光輝,所以我在此向你求婚。請問你願意麼?】
【願意....當然願意!指揮官,我也喜歡您....】
男人從懷中取出他早已准備好的戒指盒,那枚鑲著閃亮鑽石的訂婚銀戒就這樣被他戴在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上。彼時彼刻,她是幸福無比的,因為她從沒想過,被心愛的男人所告白,讓她仿若置身於美好的天堂。
光變念轉。
下一刻,甜蜜的二人已緩緩步上了裝飾華美的婚床。潔白的花束簇擁在床邊,徐徐褪去身上的衣物,自己就那樣一絲不掛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
終於還是等來這一刻了嗎.....
心中帶著幾分緊張,也有幾分難言的興奮。亞麻色長發的女子面泛紅暈,眯著眼望著床頭旁正在將自身衣物脫去的男人,心中如此想道。
【你真美啊,光輝。】
男人撲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入自己胸前那兩團碩大的潔白乳房之間。就像急不可耐的野獸一樣,他開始愛撫起自己的身體,輕咬著自己的耳垂低聲訴說道。
啊....
心中好似有貓爪在撓。
咕嗚❤.....
燥熱彌漫著自己的身軀,當男人粗糙的手掌每一次撫捋過自己的胸乳或私處時,如同觸電般的快感都會霎時間侵襲自己的大腦。
想做愛....和指揮官做愛❤.....
面對完完全全將自己壓下的心愛之人,光輝眼色迷離地主動伸出雙腳環住了男人的腰。她一邊用自己胸前那對傲人的胸乳徐徐摩挲著男人的胸膛,一邊如膠似漆地,將粉唇貼在男人耳邊輕輕道:
【來做吧,指揮官,從今天開始,光輝就完全屬於你....】
【嗯....接下來會有點痛哦,請忍耐一下,光輝....】
【噗嘰❤...】
咕嗚❤....!
伴隨如同搗杵沒入罐中的噗嘰聲,光輝恍恍然間感到,一根滾燙的堅硬貫穿了自己的腰。
【噗嘰❤、噗嘰❤、噗嘰❤.....】
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開始聳動起他的下身,男人的卵袋拍打在自己外陰山給的觸感也變得清晰可見。下身的穴孔被堅硬所撕裂,腹內的最深處花蕊也被滾燙的陽根所親吻。但光輝所感受的除了疼痛,便是被填充得滿滿當當的幸福。
【哈....指揮官❤,我好喜歡你....】
她一邊放浪地嗔吟著,一邊呼喚著心上之人的名字。羞恥心早已拋到天外,身中所剩的,只有被催發到極致的情與欲。
【喜歡我.....是麼....不論我做什麼,光輝都會答應的是吧?】
而那名奮力挺腰在她下身耕耘的男人,此時此刻嘴角也露出笑容。絲毫不顧自己身為處女的破瓜之痛,他一邊“啪嘰啪嘰”地以肉棒一次次貫穿刺入自己下身的穴唇口,一邊笑著道。
【嗯,光輝都會答應❤....盡情做你喜歡做的事吧,指揮官❤....】
【那好....既然這樣,我希望光輝也能去好好侍奉除我之外的男人呢....瞧,他們來了。】
【唔....?】
陰道仍在被肉棒衝擊,一次次的快感與酥軟讓光輝無法思考。她不太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見了男人的話語,直到一名名帶著痴痴淫笑的肮髒混混倏忽地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婚床邊。
【不愧是艦娘的小穴,真不錯啊,竟然夾得這麼緊。呼呼,我感覺我快要射了!】
誒....?
而那本插在自己的小穴里耕耘的指揮官的身影,也不知何時轉變成了一名冷笑望著自己的陌生黑人。他的面容,與她在失去意識之前所見到的那張臉龐無比相似————
“啪嗒❤、啪嗒❤、啪嗒❤.....”
“喔喔,老大,你可真沒說錯,這艦女人的身體就是棒!這對奶子發育這麼大還能這麼挺,就連隔壁酒吧里的頭牌兔女郎也比不過....”
“閉嘴,你擋到我的視野了,老實等我完事再摸。等我玩膩了,這女人就丟給你們隨便玩,反正她是艦娘,我們人類想玩壞都難,呵呵....”
陌生的黑人抓捏著自己的胸脯,兩雙粗糙的大手在其上肆意揉弄。眼睛徐徐睜開,光輝所看見的並不是那自己所心愛的指揮官。
是那些黑人,闖進自己與指揮官臥室里的黑人。不論是他正對准著自己兩條玉腿中央的間隙處聳動的腰肢,還是下身內那被碩大難忍的硬物抽插得酸麻難耐的小腹,都成為了眼前無可壓倒的事實佐證。
吧唧❤、吧唧❤、吧唧❤....
淫靡的水聲四濺,在這房間內的地板之上。她所躺的地方乃是冰冷的地面,她的身上乃是那名正在恣意抽插著自己小穴的黑人。而在她的周圍,一名名黝黑健碩的壯漢對她虎視眈眈,分別各自露出自己那丑陋粗壯的黑色陽具,散發著令人作嘔的猛烈雄性氣息。
“啊❤....咿啊❤....”
不要....
不要....自己一定是在做噩夢!一定是的....!
光輝想要出聲求救,但話語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變成了悅耳的呻吟。她感到屬於黑人粗硬肉棒在不斷地開發自己的身軀,粗壯的男根毫不客氣地刮蹭過自己陰道里每一寸肉褶,給她帶去從未體驗過的滿足於快感。
怎麼....怎麼會....?
光輝難以置信望著這一切,混沌的意識讓她久久不能回神。明明在她的記憶里,她是被指揮官....
對,指揮官,而不是這群丑陋而肮髒的低劣黑人,給奪去了她所留給她心愛之人最寶貴的事物....
“啊....不要,這一定是夢.....不要!”
似是察覺到了自己真實的處境,光輝陷入了深深的絕望。與此同時,她的腰肢開始不斷掙扎扭動,像是努力地想把那根插在自己下身肉唇中翻攪著的男根給擠壓排出。
“呵,這娘們竟然醒了。不過沒事,你們來把她按住,現在的她已經不剩下任何氣力了。”
但很遺憾,在黑人那絕對力量的壓制下,光輝已化作黑人們發泄欲望的羔羊,她無謂的掙扎除了能給正在享用她肉體的黑人帶去更美好的觸感外便毫無作用。
來自陌生黑人的男根仍如長槍在她的肉穴中恣意地廝磨,夾雜著分分象征貞潔的血跡,粉碎少女脆弱的內心。明明理性的掙扎讓光輝感到如此痛苦,但那一片片被媚藥所浸潤的媚肉,只會在那淫靡的抽插中傳來陣陣刺激與麻木。
“不要,啊❤....!不要....”
“吵什麼吵,你這騷浪的賤蹄子,剛才還一口一個指揮官被我操得浪叫正歡呢。怎麼,未必你現在又覺得不過癮了不成?”
黑人伸出他的雙手,肆意地把玩著那對豐滿碩大的雪乳,層層疊疊的肉浪在欲望之下此起彼伏。黑人好似在享受他此行征戰所獲得的戰利品,他挑挑眉望著身下這名被他下身的堅挺頂弄得花枝亂顫的女子,審視著她那淚眼朦朧的面頰,戲謔道:
“既然你覺得不過癮,那我們就給你換個過癮的吧。你批這里這些雜毛多得也挺礙事的,等給你一把火燒了,估計你就更爽了。”
“你....唔!”
沒有經過光輝的應允,黑人自顧自地從他周圍的混混手中接過打火機。將插在光輝下身肉唇中的男根“啵”地一聲抽出,旋即,按下打火機的開關,讓那搖曳的橙色火苗接觸到少女的淫部————
“滋滋滋滋——”
“咕,唔,啊!....”
沒有來得及適應下身中異物被抽出的觸感,那灼熱的高溫便貼在了自己的私處。火苗飄在光輝肉穴外部的陰唇之上,除卻那叢細密的陰毛外,本淫水泛濫的陰蒂也被一同炙烤燒干。火辣辣地,傳出幾分烤焦味的燒糊。
被電流火花燒斷的內褲露出了少女毫無雜草的光潔陰戶,一張一合的蜜肉像是在挑逗著黑人,吸引著他把身前的那粗壯而丑陋的陽物瘋狂攻入。
從古代就有人說,毫無陰毛的“白虎穴”有一種克夫的意味,可既然是艦娘,這些為戰斗而生的少女們,在被生產出來的時候,誰又會考慮這樣的細節呢?
“好了,這不就給烤干淨了。待會兒插進去,絕對能讓你更爽上天。”
望著光輝那被火苗逐漸烤干的外陰唇穴,以及那化作灰燼飄落在地面山給的陰毛塵埃,領頭的黑人滿意點點頭。重新將身體覆壓在光輝的身上,伸出手指,就這樣就著那炙烤過的干燥插入了光輝那兩瓣發紅的肉唇之內。
痛!好痛!
“呃啊....啊....!”
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粗糙的手指就這樣扣在自己干燥而敏感的秘部,劇烈的痛楚頓時讓光輝淌出了淚珠。
“臭婊子,叫什麼叫!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只可惜,深陷狼窩中的女子,不會有人理解她的苦楚。從那兩瓣柔膩的唇穴中一把將手指抽出,翻攪出幾絲聊勝於無的汁水。兩名黑人頓時拱繞到她的身後,將她豐滿的嬌軀擠壓在中央,兩雙大手則是在她的軀體上下恣意其手,乳肉與臀肉俱並掐揉得生疼,兩名黑人一邊獰笑著,一邊操控著自己胯下的堅挺開始在光輝前後庭外來回戳弄摩挲。
“不要....不要.....啊.....”
硬如鋼鐵的異物分別頂在自己充血的陰唇與還未被開發的後庭處,光輝忍受不住流出滴滴淚珠。她叫喊著想要呼喊求救,但在晨間的城區邊緣,卻是無人能夠回應。
“插進來了哦,婊子艦娘!”
“嗚,嗚,呃啊——”
比之前一次被肉棒毫無潤滑地插入小穴更加疼痛,包夾著光輝的兩名男性,幾乎是同時將他們腫脹的男根戳刺進了光輝的前後雙穴。且不談那早已在初次的蹂躪中便發紅的前庭穴肉,單是後庭那菊花被狂暴開墾的擴張感與痛感,便令光輝險些失去意識。
“嗚嗚....快拔出去,要壞掉了!求求你們,溫柔些....啊,肚子,好漲....”
若非艦娘所擁有比之常人要強大不少的體質,恐怕光輝早已休克過去了吧。胸前的兩團乳球和壓在黑人腿上的兩瓣臀肉被黑人們像玩具一樣把弄捏按著,整副身體幾乎被兩根同時突入體內的陽具給戳刺得懸空。光輝一邊抽泣,一邊支撐著為數不多的氣力向黑人們祈求著饒恕,這已經無關她還在不在意自己貞潔的問題了,她不知道若是自己被黑人們這樣粗暴玩弄下去,自己還能支撐多久。
而光輝在發出了一陣淒慘的哀鳴之後,呼呼地輕喘著,這色氣的聲线有誰不愛?可旁邊的指揮官看在眼里,心里卻感到莫名的興奮。
“不愧是雇主,真他娘的有眼光,竟然能找到個這麼漂亮的妹子。”
“不過可惜了,這姑娘的第一次,就便宜兄弟們了!”
“求求你們,不要....嗚嗚嗚....”
而正當光輝苦苦哀求的時候,她腦袋前面另一個黑人則不知何時已經掏出了武器,不帶任何預兆,便將那散發著腥臭的龜頭一把送進了光輝的小口中。
哀求與叫喊霎時間被堵在喉嚨中,只化作無力的嗚咽。沒能適應這腥臭的穢物,光輝完全被折磨得無所適從,緊緊地閉上眼睛,減少呼吸的次數,為的只是盡量少聞一些這樣刺鼻的氣味。可之前的興奮和被口入的感覺,只讓她更加急促地呼吸起來,舌尖也不得不在那前後滑動的流膿龜頭上舔舐,弄得她的意識和自己的整根舌頭一樣麻呼呼的。
“你看啊,雇....指揮官,你這港區里養出來的小婊子,可多麼享受我們的口交啊。”
光輝身後的黑人也沒有忘記時不時地笑罵指揮官兩句,隨後他直接掰開少女的屁股瓣,兩片白潔嫩柔的陰唇分離開來,少女敏感細嫩的小花苞便更加暴露無遺,男子的肉棒活像一根巨大的攻城錘,瞄准了這可愛的陰戶,一把下去便立刻讓光輝破門,絲絲縷縷的鮮血和著愛液,被肉棒攪拌著全部混入了蜜穴之中,成為了潤滑巨龍進出的養料。
如此的奇恥大辱對光輝來說無異於身體與心靈的雙重折磨,即便是上過戰場的堅強女孩,在這般粗暴的凌辱之下,兩行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現在,兩個黑人一前一後地侵犯著少女的口腔和蜜穴。口中的巨龍在來回滑動的時候不斷深入,不僅讓女孩的舌頭無從安置,還時不時地往她的深喉抽送,一股刺激帶來的干嘔感覺是如此難受,可光輝只得默默忍下,進不能反抗,退不能嘔出。
而奪去了光輝貞潔的那個黑人,則是一邊用力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讓陰莖在沒入的同時刺激那滑嫩的肉襞,帶來更多擠壓和摩擦的快感。一邊用手拍打著光輝的屁股,即使光輝不能發出令人欲火爆燃的悲鳴,也可以在那痛苦的悶哼中獲取同樣的快感。
“嗚❤....嗚咕❤....”
“看你們弄得那麼熱鬧,我也總得享受一下。”
剛剛把光輝綁起來的第三個黑人,也沒管其他人是如何把光輝糟蹋成什麼樣,他直接把少女的婚紗往下一拉,少女本就藏不住的巨大酥峰便撲棱一下彈了出來,像果凍一樣翻出了美麗的波浪。為了讓姑娘可愛的嗚咽聲更加動人,黑人一只手抓住其中一個乳頭,把它不斷地往前拉著,而另一只手,則是直接拿著電棒,噼啪噼啪地就對著這堆軟肉一陣亂電。
“咿咿咿——”
被口交侵犯的光輝,在電擊的痛苦中甚至不能咬牙。她知道自己受不了這樣的酷刑,無法捍衛自己身體的冰清玉潔,也不能奪回自己的尊嚴,教條和禮儀全數拋諸腦後,現在的光輝宛若一條發情的母狗,在侵犯之中一邊哦哦地叫著,身體還一邊不住地痙攣,下體的蜜液噴涌個不停,仿佛在三個方向的刺激中不停地強制高潮,沒有一點休息的時間一樣。
看到這如此淫亂的畫面,指揮官的表現卻很反常。他身邊負責鎖住他胳膊的黑人早在他的示意里停止了動作,他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只是直勾勾地望著被一眾黑人侵犯的光輝,露出了某種扭曲而滿意的笑容。
下意識,他脫下褲子,露出其下那可憐而短促的男性肉根,用手掌輕輕擼動起來。
“嘿嘿,在你的夫婿指揮官面前,我們可要更加努力啊!你說對嗎,光輝小姐?”
而指揮官自慰的樣子被一眾黑人看到,他們不僅拍打光輝嬌軀的力度更大了,也看著指揮官的表現,時不時用粗鄙怪氣的語言去刺激指揮官,不知道是想把他激怒,還是說其他原因。但肏光輝媚穴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舒服,以至於就算光輝哪怕是一個等身的玩偶,使用起來都會其樂無窮。
“呼,老子要射了!”
黑人意識到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故意把自己的聲音放得很大,不知是想讓指揮官聽到,還是說只是自娛自樂。但對方依舊將肉棒整根沒進了光輝的肥美臀部里面,咕嘟咕嘟地把滾燙的精液送進少女的子宮里。
“咕嗚嗚嗚——”
而另一個黑人也看上去非常識趣的樣子,先把肉棒拔出,待到光輝的尖叫讓他聽夠了,自己才再次把肉棒送入,前後侵犯後,再射一精。
“嘿,你剛才享受了小穴,現在該我了。”
“那我來隨便玩玩這奶子好了,老三你先去口交?”
“反正時間夠多,我們多輪奸幾次,夠我們享受的。”
三人的輪番強暴持續了半個午夜,幾乎快要凌晨兩點的時候,對方才把奄奄一息的光輝扔在地上,此時的光輝已經失去了意識,赤裸的嬌軀像是一具被玩爛的玩偶般扔在地上,不論是私處還是胸脯都充斥著各種肮髒汙穢的白濁。
在指揮官的眼神授意下,黑人們停止了對光輝的輪奸,隨即一個個離開了臥室。在此刻,指揮官終於有了與光輝獨處的時間,也是他計劃的開始。
“光輝....你果然很美啊....”
指揮官慢慢走到光輝的身邊,少女並沒有看見,他嘴角那絲勾起的帶著些許陰沉的笑容。他輕輕拉住少女衣衫襤褸的手,將其放在自己那短小的陰莖上一陣擼動,隨即滿臉陶醉地將其插入了光輝那已經被一眾黑人給開墾奸淫得松松垮垮的肉穴,幾番抽插後,一發精液迅速射到光輝子宮都險些脫落的陰道之中,自言自語。
而光輝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她的俏臉依舊保持著扭曲與痛苦,凌亂的頭發記錄著之前的殘暴事實。
“醫生,過來吧,別忘記了我們的計劃。”
.......
“哦,當然,我知道,指揮官。”
房間的角落里,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身材瘦小,扭曲的面容令人生厭。他提著一個醫用的小箱子,從中現身出來。
生機漠然的光輝已經無暇顧及男人的相貌,只能看見他與指揮官對話的語氣中,有一股莫大的敵意。
那是一種,恨不得將眼前的少女撕碎的敵意。
他將身旁的醫用鐵箱子打開,將手術刀,鑷子,和棉球一類的工具,都擺到了床頭的桌子上。
“不用緊張,很快就會結束的。”
醫生一邊看著光輝淒慘的模樣,聆聽著她婉轉的囈語,一邊用鑷子夾住棉球,泡進氣味刺鼻的消毒水中。
此刻光輝並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個什麼樣的嚴酷考驗,但當醫生走到她身邊,將幾條皮帶捆縛在她的手腕和腳踝上,將她死死固定在床上的時候,曾征戰多年都沒有一絲畏懼的姑娘,此刻竟不知為何,心中莫名多了一份未知的恐懼感。
此刻,用鑷子夾持酒精棉的醫生一臉陰笑地看著床上可憐的艦娘,猶若一匹餓狼看見了受傷的羔羊。棉球冷不丁地摩擦在少女的陰唇上,給人展現出來的,是一個緊繃著手足,一面掙扎,一面浪叫的姑娘。
這些液體很快就覆蓋了光輝淫美的陰戶周遭,醫生頗有成就感地微微一笑,隨即,從工具箱拿出的,便是一把銀白色的,鋒利無比的手術刀。
“你想干什麼....嗚嗚——?!”
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看到這冷冰冰的金屬殺器,光輝本能性地想叫出聲來,可是醫生隨手拿出一塊白布,冷不丁地就塞進了少女的嘴里。驚慌而無力的叫喊聲隨即化作嗚咽,而被咬合緊實的布料,也很快就被少女的唾液潤濕。
“我這可是為你好啊,待會做手術的時候,要是痛的話,咬緊這塊白布,這樣不就不痛了嘛?”
【手術?什麼手術?這個人要對我做什麼....?】
聽到眼前猥瑣男子的這番話,本已經沒有力氣的光輝,瞳孔依舊驟然縮緊了一圈。驚慌和疑慮充斥著她的腦海,少女第一次發現,自己在當下竟有如此強烈的逃跑欲望。
或許是這樣的手術太過簡易,醫生根本沒有准備麻醉劑和高頻電刀這樣的工具,他將手術刀熟練地刺入光輝的大陰唇中,手起刀落,一片肥美的軟肉就這樣被華麗地割了下來。
“咕嗚嗚嗚嗚嗚——?!!”
這一刀讓光輝的額頭上都不斷地滲著汗珠,而少女眉頭緊蹙,光潔姣美的臉蛋上就像多了幾條皺紋。她牙冠要緊,仿佛要將口中的白布撕裂,然後將自己的牙齒咬碎。
本就敏感的陰部被如此摧殘,光輝只感覺切口的地方疼得厲害。而被切開的地方並不僅僅有毛細血管,周圍微小的靜脈也開始汩汩地泛起了紅。
光輝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抓緊了床墊,柔軟的床單被抓出褶皺,可這樣的痛苦卻一點都沒有減輕。這血淋淋的切口處,總有一種火辣辣的痛感。
不顧光輝撕心裂肺的慘叫,醫生繼續一刀一刀地割下去,先是兩片肥大的陰唇被完全切除,一點不剩,只留下尚未縫合的猩紅切口。
做完這些,醫生並沒有打量少女痛苦姿態的閒暇,他將少女的雙腿分開,打開的陰戶將細軟的肉褶和小巧的陰蒂全都暴露無遺。用手術刀切開兩片小陰唇後,醫生用手指輕輕抬起那以快感中心著稱的陰蒂。
“嗚哼....”
似乎是接受到了刺激,光輝竟條件反射似的發出一股嗔吟之聲。只不過當這陰核被鋒利的尖剪刀切斷的時候,之前獲得的所有快感,便完全為苦痛所取代。
“指揮官,如你所願,這樣就算完成了。”
醫生回過頭,他並沒有縫合少女的傷口,任憑那滴血的切創將床單染紅。他看向指揮官,任憑身後的光輝不斷地回縮著破敗的白絲玉腿,這樣的努力卻又讓捆縛的束帶化作徒勞。
“是的,醫生,你可以隨便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了。”
....
【指揮官....】
完成了割禮的光輝,身體變得更加地虛弱,光是維持大腦的思考,就已經花掉她幾乎所有的力氣。而此時,覬覦光輝美貌與氣質的醫生,這副令人作嘔的面孔下,慢慢涌出一股更加讓人犯惡的奸笑。
或許是淫欲迸發讓醫生的身心都變得衝動了起來,他急切地脫下褲子,生怕到手的獵物下一秒就要離他而去。醫生彈出的丑陋男根相比黑人,並非那麼粗壯有力,但也與正常男性的所有物大相徑庭。
肉根送入陰道內的那一刻,光輝感覺不到陰唇的擴張,也覺不得陰蒂被刺激的快意,反而這沒能愈合的切口,在肉棒的強行深入下,只能讓光輝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烈火灼燒一樣的痛。
“唔哼。”
醫生不敢相信自己也能有朝一日能與夢中的女神做愛交歡,即便殘缺的陰唇不在能緊貼這份粗壯,蜜穴里面的肉襞也依舊吸附得很緊,加之他多年的性愛臆想終於成真,如夢似幻一般的快感,悄然間完全占據了他的每一根神經。
“嗚!嗚!嗚!”
肉棒在光輝的膣腔里面挪動起來,醫生在女神的身體里一前一後地突入,整根穢物瘋狂地在少女濕潤的肉穴里吸收著快感。然而肉棒在這可人的陰襞里摩擦的時候,血淋淋的切口也難免遭受刺激,痛得光輝把口中的白布咬的更緊了,在這悲慘嗚咽的同時,少女的眼瞳中,幽幽的淚光早已經流淌不已。
而可能是女神因疼痛而產生的掙扎與慘叫,更加讓醫生擁有了一種優越的感覺,他抓住光輝的白絲足踝,扭腰的運動更加用力,也更加深入。創口的鮮血沾在醫生的肉棒上,美麗的殷紅就像是自己將夢中女神的處女奪走了一樣。
肉根在嫩穴中反復出出入入,幾番循環之後,插入的動作才變得順利了一些。醫生見狀,抽插頻率驟然提升。每次刺入穴腔內的時候,都享受著嫩壁的緊緊包裹下對龜頭的摩擦,不斷回味,又再一次體驗那種瘙癢的快感。
抽插積累的快意不斷地像電流一樣撥動著男人的心弦,也刺激著他的肢體,讓他抽送的動作越發迅速。陰囊帶著睾丸隨著男人腰肢的運動不停地撞在光輝那雪白的屁股上,混合著水聲粘膩,發出“啪啪啪”的淫蕩動人的聲響。如同人偶般癱軟躺在地上的艦娘光輝,只得被動地在男人的快速運動下,跟隨著後門的衝擊節奏,無力地上下搖擺著柔美豐腴的軀體,無論是姿態和動作都屈辱到了極點,根本像是個玩具一樣任人擺布。
鵝蛋大的龜頭在醫生毫無猶豫的衝刺之下激烈地與光輝小腹深處的花房相頂撞,緊致的陰道肉壁在巨龍猙獰的突入之下完全嵌合作了彼此的形狀,如同灼熱的熔爐要將陽具徹底在內留下一樣。像是用飛機杯一般,醫生抓著光輝的腰部開會抽插起來,肆意的在光輝已經血肉交織的蜜穴里橫衝直撞,光輝如同木偶般的軀體麻木地晃動的自己的腰部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失去了性快感的她除了能感受到一根硬物在自己小腹下不斷抽插外便再無它。
眼前被自己無數次期許過的少女晃動腰部,那挺翹圓潤的臀部在醫生的大腿間上來回摩擦拍打。醫生吞了口唾沫,伸手重重的拍在了光輝的屁股上面,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光輝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只不過她注定不會有任何反應,畢竟這比起割禮帶來的痛感已是麻木。
已經血肉迷離的艦娘小穴比起之前的感覺來有些疏松,但介於光輝曲致身材的緣故,抽送起來還是異常的緊致,醫生在光輝小穴之中來回抽插著,不斷用雞蛋大的鱉首衝擊著光輝那柔軟的花心,不知道是不是手術前注射的麻醉劑依舊殘留在光輝體內發揮著藥效的緣故,光輝的小穴中竟似失禁般不斷分泌著愛液潤滑著細嫩的肉壁,又是一陣大開大合的抽插之後,醫生身體前傾,而終究他的興奮到達了一種極點,肉棒頂端馬眼驟然噴出一股熱流灌入了光輝的小穴最深處之中,看著那精液沿著二人的交合處四溢,把她這染滿鮮血的肉壺填充得滿滿當當。
似是感受到又有什麼東西留在了自己的體內,胡亂扭動手腳的光輝面色皺凝,腰間翹挺得幾乎快要成一個弓形,一直待到大肆釋放快感的醫生將肉棒拔出,這具嬌媚而傷痛的軀體,才在過電般的緊繃中放松下來,少女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令人垂憐,卻也可以讓人心生歹意。
只是不知,被中出的那一刻,少女在劇烈難忍的痛苦中,有沒有感覺到一絲性的快感呢?
“這次,我也很滿意,你可以離開了。”
“遵命,指揮官。”
看著一片狼藉的光輝,醫生心滿意足地穿好了褲子,收好了藥箱從後門離開了房間。從新婚的午夜到瘋狂地輪奸與摧殘莫過於一瞬,讓人分不清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指揮官不加感情地走到光輝身邊,冷冷地盯著銀發少女那淫靡又痛楚的俏臉。而回以指揮官的,光輝幾乎用盡了力氣,即便如此,她依舊向指揮官擠出了一抹微笑。
“很好,接下來她就交給你們了。”
指揮官沒有對光輝有任何一句安慰的話語,他甚至沒有解開少女四肢的桎梏,便神色冰冷地也離開了房間。留下失去了陰蒂與陰唇的光輝的那具赤裸嬌軀,以及在一旁早已虎視眈眈的一眾黑人。
“來,既然是雇主想要的,我們就放開了來。”
而黑人們對光輝的殘虐與侵犯毫無猶豫便緊接著繼續,他們並不會因為少女剛經歷一場殘忍的手術便心生任何憐憫。如此一副淫蕩豐腴的艦娘美軀,這些腦子還未發育完全的野獸除了想將其化作自己的泄欲工具以外便再無其它。
黑人們桀桀獰笑著,他們愈發肆無忌憚地開始玩弄光輝這具在割禮之後殘破不堪的嬌軀。一個兩個黑人胯下的肉蛋一次次拍擊在艦娘少女那豐滿的嬌臀上,伴隨著水漬與肉浪彈奏出陣陣靡音。
“可憐的艦娘小姐,你的指揮官大人可是也不要你了哦?嘿嘿.....不如就在這里給兄弟們當一輩子肉便器吧,你覺得怎樣?”
“肉便器!肉便器!”
“嗚咕!...咕,咕,呃!”
黑人們開始起哄,而伴隨為首男子的話音落下,原本落在光輝身上的交歡與淫虐更加粗暴起來。插在雙穴內的兩根男根霎時衝擊加劇,一只只分別掐著光輝乳球與臀肉的大手像是把弄橡皮泥一樣開始對著這些少女身上最嬌嫩脆弱的部位搓捏扯揉,如海潮般拍擊而來的層層刺激直接令被像炮架一樣夾在中間的光輝連翻白眼,令她的大腦都快缺氧窒息。
這樣狂野的交歡持續了多久,光輝已經記不清了。甚至到了後面,她那原本細膩白皙的皮膚已感受不到痛感,充血的通紅與淤青已將她的嬌軀由上而下地布滿。黑人們的精液噴薄而出,將她視作小便缸一樣射在她的臉上及身體上,踐踏著她的尊嚴,也讓她的精神一次又一次恍惚。
“不要....指揮官,你要去哪里.....”
“你不喜歡光輝嗎.....不要丟下光輝.....”
光輝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她只是呆滯地偏著腦袋望著那道離開房間的身影,嘴巴胡言亂語著,身下被擴張成O字型的小穴卻是不由自主地去吞吐一根又一根插入的肮髒肉棒。白濁的精液早已將光輝的前庭後穴盡皆堵滿,讓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出一道難以言說的弧度。
明明已經失去了性快感,但事至如今,普通的抽插已無法令艦娘少女感受到痛感了,反而因為不夠粗暴的原因,她的身體只能傳來一陣陣不滿足的空虛。
“哈....啊.....啊哈.....”
如同痴呆的精神病一樣,光輝一邊被黑人們肆意當做肉便器使用的同時,她的嘴里發出意義不明的嚶嚀。當圍繞著的最後一名黑人擼動著男根將精液射在光輝那直翻白眼的臉頰上後,其中一位黑人向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一根根“飽餐一頓”的黝黑男根從艦娘少女那一塌糊塗完全被精液染成濃白色的肉軀上撤離之時,光輝哪里還見最初的矜持。原本柔順的銀白色長發被粘稠的精液染成亂糟糟的一團團,那張在交歡中幾乎失神的面容毫無風度地吐著舌頭喘息翻白眼。兩條被黑人們為了方便做愛而掰開的大腿就像難以收合的門栓一樣失態大岔開著,汩汩流不盡的白濁從那連陰道穴肉都被肏翻出的小穴內淌出,染濕了瓷磚鋪砌的地面。
“這樣下去有些無聊啊。”盯著光輝這具被血與精液交織浸染的裸軀,一名黑人嘀咕道。
“反正這婊子沒多久估計也要廢棄了,今天我們玩點新花樣怎麼樣?”
黑人一邊笑著,一邊拽住光輝美麗的銀絲,將她放置在一旁早已准備好的拘束椅上。冰冷的拘束環鎖住了光輝的手腳,終於,連在絕望中掙扎的權利,都在此刻被黑人們的殘暴完全剝奪。
黑人將木板橫置在光輝胸前的桌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木板剛好頂在光輝那兩團飽滿的爆乳下方。
黑人伸出手,大力的捏揉著光輝這對像波浪一樣蕩來蕩去的乳房,伸手用力拽著光輝乳暈間釘著乳環的乳頭,把那粉嫩的小奶頭拉扯變長。
“咕!不要,好痛!....”
被捆在拘束椅上的光輝根本無法移動身體,所以她只能不斷承受著乳頭被強制拉伸帶來的痛苦。黑人將手伸向光輝的另一只飽滿的乳房,光輝似乎已經意識到了黑人要做的事,她的身體開始顫抖,疊加的痛苦讓她兩條修長的美腿都不由輕顫,暗淡麻木的眼神開始變化,似是有了一絲恐懼。
但這些黑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就在這時,一名黑人拿起一枚圖釘,毫無猶豫便穿刺進了光輝已經發紅充血的乳頭之中。
“咿!咿啊啊啊——!?”
黑人狠狠地拉扯起光輝的乳頭,就像想將其擰斷一樣,劇烈的疼痛頓時傳遍光輝的全身。坐在椅子上的她不斷掙扎著,但那無疑是徒勞的行為,她的痛苦叫聲注定不會得到黑人們的憐憫,只會勾起對方的施虐欲令其變本加厲。
光輝那對飽滿的乳球在黑人的玩虐下已經完全變形,潔白的乳肉也因此微微泛著青紫的印痕。前端被尖銳的圖釘貫穿,充血發脹的乳頭更是不斷滲出鮮血,也讓拉伸的乳房只能一直保持這樣給光輝帶來痛苦的姿態。
......
“一直這麼做都不過癮了啊,而且這婊子的小穴都松松垮垮的了,沒意思了....”
“管他呢,想想還有什麼比較有趣味的玩法唄?反正這婊子是艦娘,又不受法律保護.....”
....
接下來的日復一日,莫過於指揮官身邊的黑人們,對光輝大快朵頤的淫靡場景,若是有一架攝像機記錄了這樣的過程,那拍出來的片子,想必也能在黑市間大賣特賣,大傳特傳。
而玩膩了光輝包括肉穴在內的所有敏感地帶後,黑人們自然也會開發出更多的新玩法,無論是慘無人道的毆打,還是在捆縛中不斷實施電擊。黑人們快感的來源逐漸地從奸淫這位大胸御姐,慢慢變成了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這也能激發出男人們特殊的性興奮感,而發泄這些興奮的方法,也莫過於用手在自己的肉棒上衝出一片片濃精,然後劈頭蓋臉地淋在少女的頭發上,臉上。
即使心智再怎樣堅強的人,在這樣無比瘋狂地凌辱之下,也只得或是含恨自盡,或是完全失去了作為人的尊嚴,淪為人們的工具,甚至玩具。
黑人們這樣無度的暴行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光輝終究從那個人見人愛的溫柔高雅的淑女小姐,變成了一具只會傻笑和浪叫的行屍走肉。用黑人們的話來講,現在的少女已然淪為了他們的“媚黑肉便器”。
和指揮官獨處的時候,偶爾可以看到光輝潛意識中溫柔而寵溺的笑容,只是指揮官並不會理會這樣的美好,他只想看到少女受難的樣子,少女越是痛苦,他的內心就越是滿足。
“身為指揮官的妻子,光輝一定盡力保證指揮官的安全,一切的痛苦,都讓光輝代替指揮官承受吧....”
這或許是當時與光輝定下誓約的時候,她說的話?不對,現在我為什麼會想到這些?
指揮官拼命地晃了晃腦袋,好讓他忘掉這些無謂的回憶。他已經厭倦了這個無聊的游戲,更不想再看見這個已經精神失常的艦娘。
早已從醫生那里換取的高濃度致幻劑,現已經置於那針管之中,隨時就緒。
今天,指揮官便想將一切做一個了斷。
“今天這次做完之後,這家伙就送給你們了。”
這一天晚上,依舊是那個熟悉的婚後房間,也依舊是一個傻乎乎的光輝姑娘,還有一群永遠不會缺席的黑人男子。
“這些致幻劑會讓這家伙逐漸在幻覺中迷失自我,最後燒壞腦子,到時候你們隨意怎麼享用她,都與我無關了。”
一邊以冰冷的口吻,當著自己愛人的面說著這樣的話,指揮官一邊將手中的致幻劑注射進了艦娘少女的靜脈之中。帶到指揮官退下,沒等藥效開始發作,三個男人便已經迫不及待地圍在光輝身邊,准備開始今天的快樂生活。
和第一夜不同的是,現在的光輝即便一絲不掛也沒有任何羞恥的心情,看到三根又粗又長的腥臭肉根,也只回應以嘿嘿的傻笑,頗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本就已經精神失常的光輝,自然從症狀上看不出致幻劑到底將她的大腦侵蝕到了何種程度,只是當男人們的肉棒靠近她的時候,她竟慢慢悠悠地站起來,兩只纖細的小手分別握住了一根肉棒,然後慢慢地用手指摩擦起馬眼來。
“挺主動的嘛,看起來這婊子被調教得挺好。也行,這次就不打你了。但你今天得好好讓我們舒服一下。”
“嗯,啾。”
三個黑人男子一左一右地站在光輝身邊,還有一人甚至躺在光輝分開站立的兩腿之間,挺立的肉棒挑逗似的指著少女的股間,雙手抓住少女的小腿,想把她往下拉。
光輝依舊十分配合地坐下來,用她那傷痕累累,看不出是否愈合的不知道被擴張了多少次的陰道,麻木地吞入了第三個男人的肉根。她蹲在地上M字開腿的動作,能夠清晰地看到,在肉槍與穴道交合的地方,一股股甜美的蜜液從里面流出。而站在旁邊的兩人,雖然不能享受少女蜜穴的美好,但是在少女纖細手指的擺弄下,總歸還是有一種輕飄飄的快感。
少女像一個小媳婦一樣伺候著三人,站著的兩人本有些不滿意,在她的肚子上踢踏了兩下之後,她也盡力地調整了自己的姿態,伸出柔軟的舌尖,輪流舔舐兩人腫脹無比的龜頭。
“來啊,告訴你婊子,一人舔一下啊,誰先射出來明天誰請客啊。”
“比就比,我先來!”
奸淫的過程中不乏這樣的斗嘴,但終歸對光輝這樣連性奴隸都不如的肉便器來說,能理解出他們對話的意思,已經是一種奢求。
只是她激發獸欲的力量依舊是那麼的強大,在同時侍奉三人的情況下,不到五分鍾就讓三人全數射精,一個中出到了自己的身體里,另外兩個則是不遺余力地射到了她的臉上。
光輝伸出占滿白濁的香舌,像小母狗一樣輕輕哈著氣,仿佛在等待著主人的獎勵。
刷——
待到黑人們都退開,一股鮮紅便突然飛濺到光輝的臉上。一條纖纖玉臂落在地板上,五根手指還不忘配合著擺出奉侍的動作。對於自己手臂的脫落,光輝沒有叫出一點聲音來——致幻劑和奸淫的共同作用下,她已經無法理解現在發生了什麼,即使是這樣空落落的痛感,也沒有讓她有一點反應。
只是這樣的殘酷還沒有結束,指揮官緊接著斬下了光輝的另一只手,然後是兩條細長而美麗的玉腿。被削成人棍的光輝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隨即指揮官就把熱騰騰的帶有鐵鎖鏈的烙鐵呲啦一聲,粘連在了光輝流血的切口上。
“好了,現在她歸你們了,無論是要繼續強暴她也好,還是打她也好,都與我無關了。”
指揮官說完,便拋下眾人揚長而去,黑人們高興地把少女,不,把這個美少女形狀的人棍玩具扛起來,唱著歌兒向著離港區不遠的,黑人們所屬的家中前去。
多虧了指揮官在少女四肢處固定上的鐵鏈,他們可以將光輝大字展開,然後把鐵鏈的末端固定到牆上。燒紅的烙鐵早就烤熟了少女切口周遭的組織,以至於烙鐵就像光輝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死死地站在她身上,以至於將鐵鏈固定在牆上的時候,對少女身體組織的拉扯,都有一股車裂一樣的劇痛——雖然她已經有點感覺不到的意味,但潛意識中的保護措施還是讓她有一些痛苦的動作。
這樣的微弱反應讓黑人們高興極了,他們一邊拿出一些挑逗性欲的玩具,一邊摩拳擦掌地看著可憐的光輝。
“這幾天我們的練拳可就拜托小姐了,桀桀桀桀——”
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根帶著金屬微粒的塑膠棒狀物,從里面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電线和電路。他一邊撫摸著光輝干涸毛糙的肉穴,這樣的媚穴已經為了性愛幾乎獻出了所有的精血。
黑人將這硅膠棒粗暴地送進了少女的膣腔里,隨即打開了硅膠棒尾部的開關。
本是提高快感的脈衝電流,到現在只是讓死氣沉沉的光輝身體有所活動,讓黑人們更加有訓練的欲望罷了。裝上了這樣的電棒,黑人們領頭的老大也猝不及防地往光輝的小腹上打了一拳。
尚且有彈性的肚子肉前後跳動了一下,隨即便是光輝整個軀干的一陣顫抖。
“我也來我也來!”
見老大打得那麼開心,老二也躍躍欲試地晃了晃自己握拳的手臂。
砰!
一拳下來還不過癮,老二反手一記後撤步,然後對著少女的側腰一記飛踢。
“咕。”
少女還有余力發出一陣輕哼,整個光溜溜的軀干,和那大到幾乎有籃球大小般的巨乳,在這駭人的動力之下左右晃蕩,捆縛在她四周的鐵鏈也發出一陣咣啷咣啷的響聲。
“到我了到我了。”
見老大老二都打得如此興奮,老三自然也坐不住了,他當即走上前去,用前臂按住少女的脖頸,用頭頂著少女的額頭,另一只手便開始對著她的肚子瘋狂攻擊。
“咕,咳....”
或許光輝肚子里的器官在這樣的打擊下,會像巨浪一樣翻江倒海,她咳出了一團液體,不知是胃酸還是血油。但她仍然傻笑著嘴角流出口水,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欣悅。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夜已經深了,別忘了我們還要去夜店玩個通宵。”
“也是,不過這個婊子怎麼辦,留在這兒?”
“反正也是我們的沙包了,還能怕她跑了不成,走了!”
談笑間三個黑人已經相互纏著對方高興地離開了房間,關上燈,這篇黑暗的空間里,依舊只有一個陷入自己世界中,痴呆的欠損少女。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黑人們在工作之余便是荒淫無度的吃喝玩樂,要是生氣了,就在這少女人棍形狀的沙包上打上幾拳,高興了,就像喂狗一樣給光輝投喂一點爛飯殘羹。
直到最後,光輝被打得皮開肉綻,破裂的傷口再也無法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時,這些黑人也終於對她失去了興趣。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里,少女被活生生地埋在一個垃圾堆里,倘若沒人發現這個不明顯像極了硅膠娃娃倒模般的軀干,那麼奄奄一息的她就會被運到附近的垃圾場,最後焚燒殆盡。
可能這是命運對她最後的眷顧,一名路過的男人發現了她的蹤跡。
但亦或許,這又是命運給她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發現少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數月前將她的陰唇和陰蒂割去的那個醫生。
他輕輕地將少女的軀干抱起,拍了拍粘在她這具人棍身體上的髒汙,像是對待什麼不可多得的寶物一樣,抱著瞳孔失神的光輝慢慢走回了家去。
或許不是所有人都對這個美麗的女孩充滿了破壞欲——至少那位執行手術的醫生不是。一時間被嫉妒和憤怒衝昏了頭腦的醫生,現在已經沒有被衝動控制自己的大腦,對曾經所憧憬的女神,醫生的眼睛里終究還是重回一股略顯得扭曲的愛慕之情。
她會被醫生視為珍寶永遠陪伴在身邊,只是此後的命運,不為可知。
而另一面,港區正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其中已經停工許久的干船塢,指揮官將兩枚心智魔方和大量物資投入到那儀器中。
融入儀器的魔方和大量物資,慢慢地凝結成了一個光亮的人形。
銀發隨風,長裙微飄,蹬著高跟鞋的白絲玉足輕點地面。姣臉微紅,細笑迷人,踏著優雅的步伐,少女慢慢地走到指揮官身邊,報以指揮官一個溫柔的微笑。
“航空母艦光輝,向指揮官報到。我將會保護指揮官,傾盡自己的全力。”
新制造出來的光輝一如最初那樣,溫柔的笑容能夠融化堅冰,神情舉止之間透露著優雅和高貴。
然而看著身邊那個熟悉的艦娘,指揮官並沒有回應一個溫柔的笑容,他微微翹起的嘴角,仿佛帶有一股殘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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