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神者】苦主魂球的復仇處刑
【解神者】苦主魂球的復仇處刑
我推開臥室的門,臥室里的一男二女正在大床上翻雲覆雨,全然沒有發覺到我的存在。
“嗯啊……最愛你了,少君……受不了了啊……”
“少昊哥哥……嗯啊、哈……好棒……好愛你……”
初玖,我曾經深深愛著的女人,此刻背對著我,騎在少昊的身上忘情地扭動腰肢。少姜則蹲坐在少昊的臉上,嬌小的淫穴在少昊舌頭的逗弄下不斷收縮擴張,涌出一股股濃稠的愛液喂給她最親愛的少君。三個人此起彼伏的淫亂嬌喘交織在一起,淫靡的荷爾蒙氣息充斥整個房間。
曾經欺騙了我感情的女人們——口口聲聲向我表白只是為了復活少昊的初玖,口口聲聲地認我做主人心里只有少昊的少姜,如今全身赤裸地呈現她們雪白嬌嫩的玉體,騎跨在少昊的身上竭盡所能地侍奉獻媚,而少昊沉醉於她們早已被他調教熟練的床技,十根手指深深嵌入初玖的臀部奮力抽送,舌頭則醉心品嘗少姜甜美蜜裂的甘露,舒服地連連贊嘆難以自拔。
少昊的舌頭巧妙地撥弄少姜細小的花蒂,嬌小的身軀沉醉於主人的愛撫連連顫抖。想想作為名義上主人的我想要撫摸她小小的玉腿時,她還故作清純地拒絕,而作為借口的命令,正是來自於此刻正用舌頭攪動她花徑的少昊——雖然陪在我身邊,真正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是少昊,少昊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少君……啊哈……少姜好幸福……少君舔的好舒服……”
“哈……少昊哥哥的那個……又在里面變大啦……哈哈……”
像是在爭寵,初玖撐開淫蕩的股間,更加賣力地擺動腰肢,白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下顫抖,滿臉潮紅的她已經被操到淫叫連連,雪白的翹臀隨著撞擊來回顫抖。
初玖攬過少姜的脖頸彼此深吻,舌頭纏綿攪拌,互相撫摸奶子,在口中交換著少昊的精液,爭相吞咽入腹,仿佛在吮吸美妙的蜜糖般陶醉不已。
曾經對我一臉冷淡她們,在少昊的面前居然是這副模樣。
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看見她們的肉體,除了本能的性欲衝動以外,更多的是惡心,就像看到一團腐爛的肉塊在蠕動般,令人作嘔的惡心。
她們不知道我除了作為魂球以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隱藏身份,那就是是苦氏集團的少主。按照苦氏集團的規矩,繼承人必須經過三年的綠帽考驗才能執掌大局,在此期間必須頭戴綠帽負重隱忍,方能得到繼承苦氏集團的資格。如今考察期滿,我終於化為人形,作為少主正式接管苦氏集團。
人稱——“苦主”。
如今我回到這里,唯一目的只有復仇。
子彈壓滿上膛,“砰”的一聲槍響,三人的淫亂呻吟戛然而止。子彈直接穿透少昊的左腿,膝關節隨之扭曲變形,頓時滿床鮮血淋漓,隨後少昊淒厲的一聲喊叫,劇痛之下,連插在初玖小穴里的雞兒都萎了。
初玖和少姜驚慌失措,想要用神力治療少昊,但是純愛戰神送給我的神力屏蔽器讓她們無計可施,而我身後的牛頭人和純愛戰神們也涌入臥室,為了祝我一臂之力復仇,這也是我們苦氏集團第一次和牛家和純家聯合行動。
“你是誰?”
兩個婊子驚恐地抬起頭看著我。
我根本不屑回答她們,而是一指少昊。
“給他止血。”
“是,苦主!”
一個牛頭人立刻上前給少昊扎上止血帶。
“你就是……苦氏集團的少主——苦主?!為什麼要禍害我們的少昊哥哥!”
“不要試圖掙扎,你們的神力已經被屏蔽。我確實是苦氏集團的少主,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被你們欺騙玩弄了整整三年的魂球!”
“魂球?不可能!那個舔狗?!”
我不再想跟她白費口舌,少昊被牛頭人從床上拖下地,我接過純愛戰神遞上的高爾夫球杆,對准少昊的頭部,舉起球杆狠狠一揮。
“啪!”
“不要!”
球棍猛擊顱骨發出一聲悶響,鮮血涌出浸濕了少昊的黑發,順著臉頰流下來,剛剛想抬頭反抗的少昊瞬間喪失反抗的能力,趴在地板上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不要!”
兩個婊子哭了,我冷冷地看著腳下的少昊,盡管我的心曾經千瘡百孔,她們的眼淚果然只給少昊一個人流。
“給你留最後一口氣,讓你看著婊子們的下場。
“少昊哥哥……”
初玖含淚看著少昊,默默和少昊交換了一個眼神,遲疑片刻跪爬到我的身下,垂下雪白的狐狸耳朵,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幫我解開腰帶拉開褲鏈。
“求求你,魂球……不,苦主大人,我隨便讓你操,只要你肯放過少昊哥哥……”
少姜也湊了上來,隔著褲子用小巧的手掌殷勤摩挲著我胯下的陽物。
“求求你,放過少君吧……”
我一腳踢開她們兩個。
“滾!我嫌你們髒。”
“苦主大人!……”
“苦主大人,已經准備好了。”
站在火爐旁的牛頭人向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我點點頭。
“動手吧。”
牛頭人從熊熊燃燒的火爐中抽出一根鐵棍,鐵棍的前段鏈接著一根燒紅的銅制陽具,放射出刺目的鮮紅光芒,向著初玖和少姜走來。
初玖和少姜驚恐地看著燒紅的銅制陽具,嚇得瑟瑟發抖。
“你要干什麼?”
“把初玖的腿分開。”
“是!”
兩個牛頭人負責按住雙手,兩個純愛戰神負責抓住腳腕抬起雙腿,初玖就這樣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她被操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淫穴還在流出少昊的精液,而滾燙的銅制陽具湊近她的陰戶,初玖感受到一股熾熱在烤灼下體,像只待宰的羔羊般掙扎哭鬧。
“不要……苦主大人……求求你放過我……我的全身都隨便你玩……不要把那東西插進來……”
“哦,是嗎。”我輕蔑地看著初玖,向牛頭人擺了擺手,“牛哥,不是那個洞,往下。”
銅制陽具向下移動,對准初玖粉嫩緊實的小屁眼,初玖掙扎地更加激烈,然而兩只大手負責撐開屁眼讓褶皺完全綻放,隨我一聲令下,在初玖撕心裂肺的哀嚎聲中,銅制陽具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
“滋啦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燙死了!燙死了!啊啊啊啊啊!……”
劇痛折磨讓初玖兩眼都已經翻過去,一條粉舌無力地從唇間盡吐,兩腿抽搐,淡黃的尿液從尿道噴濺而出。
屋子里彌漫出一股肉烤焦的味道,直腸內壁被高溫燙得融化,腸壁和銅制陽具緊緊粘合在一起。牛頭人一按機關取下握持的鐵棒,初玖的肛門被滾燙銅制陽具徹底封堵。
“在她的小腹刺上‘隨便操’三個字,掛到外面示眾,誰都可以任意操她。按時喂她東西吃,因為屁眼被塞住,她最終會因為無法排泄肚子被糞便撐破而死。到時候,你肮髒惡心的死相會被所有人看到,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肚子里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不要……饒命……苦主大人……少昊哥哥救我……”
已經疼痛到渾身虛脫的初玖被牛頭人架了出去,直到現在仍舊在囁嚅“少昊哥哥”的名字,然而少昊如今早就自身難保,發出幾聲無力地呻吟回應她,初玖立刻哭得泣不成聲。
事到如今兩個人居然還在郎情妾意,依依惜別。
“等一下。”
初玖以為我要回心轉意,期待地回頭看我,那副“深情”模樣看了實在讓人作嘔。
“把木驢推出來。”
“是,苦主大人!”
“吱嘎吱嘎……”
純愛戰神推出木驢。這是一種專門用來懲罰不貞的女子的木制刑具,受刑的女子被脫光衣服,像騎驢子一樣跨坐在上面,“驢背”上的木制陽具插進陰道里。游街的時候隨著木驢行進,木制陽具在陰道里一抽一插,大庭廣眾之下女子的淫亂姿態被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好狠毒!……”初玖的面容因為仇恨而扭曲,“魂球,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吵死了。”
牛頭人捏住初玖的下巴撐開嘴,小刀在口腔里利落地一剜,血腥涌入喉嚨引得初玖不禁干嘔,誰知一吐居然把自己的香舌吐在地上。
“嗚嗚嗚!……啊啊嗚嗚嗚!”
木驢吱吱嘎嘎地在街道上慢速行進,在眾目睽睽之下,木制陽具在初玖的陰道內抽插,直直搗入深處撞開宮頸破入子宮,然後狠狠拔出,陰道內壁的穴肉隨之外翻。初玖一路究竟是在淫叫還是哀嚎早就分不清楚,在如此的抽送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鮮血和尿液流了一路。
……
“這就是看板娘初玖?臭婊子,太惡心了!”
“呸,流了好多尿!一股狐狸的騷味!”
“屁眼還被人塞住了?有一說一,這小妞奶子倒是夠挺。”
“快看,肚子上寫著“隨便操”?!”
“隨便操?快快快,脫褲子操死她!爺正愁沒有地方泄火,嫖妓還不要錢,嘿,爽翻了!”
“我也要操初玖!”
“一個一個來!不要插隊!”
……
聽見窗外街道上的嘈雜的人聲,在地上瑟縮顫抖的少姜早已經嚇得失禁了一大灘。
“苦主大人饒命……遵從本心,奉君之命……我的主人從來只有苦主大人一人!”
這個時候學會討好我了?這個時候學會可憐巴巴地扯我的衣角了?這個時候你說什麼我有可能信嗎?
“只不過是主人的任務罷了。”
我絲毫沒有要饒她的意思,就是這個看似清純嬌弱的少女,被少昊玩夠了隨手送給我的二手貨,不僅用少昊的稱謂“少君”來稱呼我,在我的面前不停地提少昊的名字,還把我送給她的小龍蝦拿去和少昊兩個吃……
“把她架起來。”
兩個純愛戰神把少姜架起來,我用朱筆在少姜的胃的位置上畫了一個紅叉,身旁肌肉暴突的牛頭人擼起袖子,狠狠一拳打在標記的位置,少女一聲慘叫,柔軟嬌嫩的腹部被狠狠地打凹陷進去,一陣嘔吐把我送給她的小龍蝦吐了一地。
“嘔嘔嘔……”
一陣狂吐之後,少姜最終失去意識無力地垂下頭來。
“暈了?上足枷給她清醒一下。”
雙眼迷離的少姜被放在桌上按住,兩個牛頭人撐開一套足枷,將少姜的十粒小腳趾嵌入到木條的夾縫,隨著兩個牛頭人用力拉扯足枷收緊,少女嬌嫩的腳趾被狠狠夾住。少姜頓時發出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嬌叫,原本端莊矜持的俏臉扭曲得丑態百出。
“啊啊啊!——饒命,苦主大人……我對你真的一心一意……不要……”
少姜已經疼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都已經嘶啞。
“好了,趁著還有一口氣,鍘成兩截喂小龍蝦吧。”
“是!苦主大人!”
“不要!不要!”
水池內密密麻麻爬滿了小龍蝦,迫不及待地想要分食少姜鮮嫩的少女嬌軀,少姜驚恐地掙扎求饒,尿液再次失禁從尿道口流了出來,簡直比被少昊干到潮吹的時候流的水還要壯觀。
兩個牛頭人架著癱軟的少姜來到水池旁,寒光爍爍的鍘刀擺放在水池邊沿,一個牛頭人持柄等待多時。
“不要!不要!苦主大人,我為你做什麼都行……不要……”
強行按住少姜的嬌軀,推著她的小屁股送到鍘刀下,持柄的牛頭人用力一壓,只聽“咔嚓”一聲悶響,伴隨少女一聲淒厲的哀鳴,鋒利的鍘刀將少姜纖細柔嫩的小腰攔腰切成兩截。在斬斷的瞬間,潮吹激烈地從兩股間的淫穴噴射而出,少姜居然在被腰斬的瞬間到達性高潮了。
上半身入水時還是活的,半截少女亂揮手臂沒命哀嚎著攪水,小龍蝦們一擁而上,水缸內一陣血紅擴散,撕心裂肺的哀嚎越來越微弱,掙扎的身影也越來越小,我坐在水池邊,從容地數著水面上的冒出來的泡泡。水泡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直到一個沒有,最後只剩少女幾縷烏發浮上水面。
鍘刀上殘留一灘殷紅的血,斷裂面白花花的脊柱被整齊地切斷,腸子一塌糊塗地被咬的千瘡百孔,鮮黃的脂肪還在稀稀拉拉地流著。下半身在高潮中抽搐了許久,停不下來地一直在噴水。
少姜的下半身被擺成母狗被干的姿態,放出一只狼狗撲上來,撐在少姜的屁股上插一頓狂操。狗的肉棒在淫穴里快速抽送,狗蛋子啪啪啪撞擊少姜殘肢的股間,另外兩只則啃食她的殘肢,曾經不准被我觸碰的雙腿,如今被狗牙撕咬、被狗爪劃傷,肆意玷汙蹂躪。
狗射完了精,陰莖成結鎖在里面,等到都吃干淨了,子宮還鎖在狗的肉棒上。狗跑來跑去少姜的子宮就拖在地板上,半透明的子宮里還可以看見狗精和少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從被咬開的口子里流出來,真是髒了我的地板。
把少姜的子宮丟在少昊的眼前,而此時牛頭人也給我呈上一個銀色的托盤,掀開蓋布是初玖的一對雪白的狐狸耳朵,把它和旁邊托盤里的玉手和玉足擺在一起,我低頭看著奄奄一息的少昊。
“有什麼感想嗎,東方日出之天帝?”
“痛快點……快殺了我吧。”
“不用著急,我還有一個朋友馬上就到了,那時候再殺你也不遲。”
……
不一會兒,從門外踉踉蹌蹌地走進一位少女。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少昊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少女似乎遭受了極度慘烈的精神折磨,面容憔悴,眼圈濃重,頭發凌亂如女鬼一般,發出陣陣病嬌的笑容,顫巍巍地走進了屋里。
“少昊,臨死前這個人你一定要見一下。這是深深愛著你,為你氪金,卻被你欺騙的女魂球。這最後一擊處決,我想一定要交給她才行。”
“呵呵呵……少昊哥哥,你這個負心人……我因為被你吸引入坑游戲,為你氪金,為你魂牽夢繞,想養你做我的老公……然而,你心里卻只有初玖那個賤婊子!還跟少姜不清不楚……”
“不……不是的……”少昊的唇間發出含糊的呻吟,“我愛你……她們只是我的……妹妹……不,普通的同學關系……”
“呵呵呵呵……少昊哥哥,人為了活下去,果然什麼謊話都說的出來呢……撒由那拉,我的少昊哥哥……”
化為人形的女魂球接過我的高爾夫球杆,但是她沒有對准少昊的頭,而是對准兩腿之間的那個物件,比量一下,然後高高舉起了球棍。
“這上面還沾著淫水呢……是初玖的?還是少姜的?”
少昊沒有時間回答,也沒有時間解釋,因為球杆已經“刷”地揮下去,球棍在空中劈下一道利落的曲线,“噗”得一聲,什麼東西被打飛出去,“啪”地糊在牆上。
少昊如同被卡住喉嚨般呻吟著咽下最後一口氣,手指向前伸出,抽搐著仿佛想要抓住什麼,似乎還期待著誰能拉他一把。然而那只手在半空停留片刻,隨後永遠地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