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半個月後。

  陳安隨手插下的那幾根竹子成了這段時間內牛慶的主要活動地點,每天干完了天正宮內的雜活他就一頭扎入這仿佛擁有無限玄妙的亂竹陣之中。

  首日修習之後,李青檀就再沒踏入過這後院,和以前一樣,這位冷艷仙子除了練劍以外,便是在湖中養劍或是在飛仙橋頭休憩。

  牛慶對如今的修道已不似之前那般懵懂,隨著各大宗門的復蘇,一些或大或小的試劍會也開始舉辦,而其中聲勢最為浩大的,正是號稱有千年傳承的名劍大會。

  一年一度的名劍大會於六月在試劍台舉辦,牛慶知道上界魁首就是天正宮的大弟子,也是他的大師兄呂風,第二就是九天劍李青檀,渾天教的三弟子破軍劍秦天位列第三,而陳安則僅差一步無緣三甲,位列第四。

  四強之位,天正宮獨攬三席,怪不得被人稱作第一宗門,不過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牛慶非但沒有一絲驕傲,而是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來到了肩頭。

  烈日當空,牛慶又一次穿過了亂竹陣,如今的他破陣一次僅需半盞茶的功夫,以這個進步速度,已算得上萬中無一,但跟他這三位師長比起來,那就顯得不值一提了。

  每每體力消耗殆盡,牛慶便在一旁打坐運轉霸王譜,等又一周天運轉完畢,牛慶忽得睜開雙眼,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似乎感應到了某種若有若無的氣息。

  看向面前的亂竹陣,牛慶皺起了眉頭,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亂竹陣之內似有氣流在來回竄動。

  這讓他腦內頓時清明無比,借著那些細微的氣流,他再一次一頭扎進亂竹陣之中,一息之後,整個人從那頭便飛了出來。

  “恭喜!”

  未等牛慶回味剛剛那十分微妙的感覺,一道聲音便遠遠得傳了過來。

  牛慶抬頭,看到了正在走來的陳安,他一臉帶笑,高聲道:“你剛剛感受到的便是真氣。”

  “真氣?”牛慶有些不解。

  “萬般修道法訣,皆有真氣驅動。”陳安來到了牛慶身前,道:“感悟到了真氣,就說明你已丹田大開,氣海小成。”

  牛慶聽得雲里霧里,但總能明白是件好事,便行禮道:“多謝師兄督促。”

  陳安微微一笑,二人來到了一處陰涼地,牛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陣異響傳來,他回頭竟發現那亂竹陣竟是忽得散亂在了地上。

  “以後用不到了。”陳安躺在一處石頭上,很是愜意道:“可有喜歡的兵器?”

  牛慶怔了怔,思慮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刀劍是威風,可總是有些麻煩,不如拳頭來得暢快。”

  陳安絲毫沒有意外,點了點頭道:“修煉三境,玄月旭日蒼穹,你已悟真氣流動,便是在玄月三階,在山下已是難逢敵手了。”

  “那在山上呢?”牛慶不禁好奇得問道。

  “這……”陳安想了想,道:“天正宮不似其他宗門,我還真不好給你說,嗯……大概就是二流宗門內入門弟子的水平。”

  “那豈不是……”牛慶有些失望,暗道原來練了這麼久還是個小癟三。

  “不要灰心,娘親說了,重鑄天正宮昔日風光就靠你了。”陳安寬慰道。

  “師父說的?!”牛慶不可置信道,一提起蕭玄霜,他腹中的邪火便蠢蠢欲動,上山之後他就再沒碰過女人,再加上那次談話之後陳安便不時出言撩撥,這讓猛地放松下來的他忽然一股燥熱。

  “當然。”陳安察覺到了牛慶的異樣,便帶著壞笑道:“怎麼,又想女人了?”

  “嘿嘿。”牛慶看向陳安,同樣是一臉壞笑道:“你娘今天穿的道袍真他娘的露,一雙大奶子晃啊晃啊,老子恨不得立刻扒光了她!”

  由於近日來陳安的有意引導,現在的牛慶已經敢面不改色得說出這些話。

  果然,聽聞牛慶此言,陳安非但沒有生氣,而是不動聲色道:“說不定我娘就是故意露給你看的呢。”

  “師兄,你不是說要幫我肏你娘的大騷逼嗎,怎麼遲遲不見動靜?”牛慶有些心急得問道。

  “別急,很快了。”陳安說著,心中暗道,比你想象得快。

  牛慶沒有追問,而是意淫了一番之後哈哈大笑道:“師兄,你說我要是用大雞巴肏了你娘了,我豈不是就變成了你的野爹,哈哈!”

  陳安心中一陣激動,但卻仍是鎮定自若道:“那也要看你的本事,我娘身媚肉可是十分耐肏,你若真把她肏服了,我甘願喊你一聲野爹!”

  “一言為定!”牛慶心中暢快無比。

  二人又是一番交頭接耳,後山的松柏之下,不時有汙言穢語便隨著淫叫傳出,直到日落西山,陳安才就此告別,牛慶起身拍了拍屁股,又一次來到養心湖前。

  湖中仍是之前光景,李青檀一身勁裝踏於劍上閉目養神,看牛慶出現,僅是遠遠得看了一眼就又閉上了眼睛。

  隨著相處的時間增多,牛慶知道這大師姐看似高冷,實則對他這個剛入門的小師弟還是有幾分關心的,所以並未離開,而是來到了距湖中心不遠的小亭中。

  “師姐,我已悟到了真氣,師兄說我已經有玄月三階。”牛慶看著湖中的李青檀邀功道。

  “嗯。”李青檀甚至沒有睜開雙眼,僅是冷冷得嗯了一聲,牛慶毫不氣餒,又高聲道:“師兄還說天正宮以後還要靠我呢。”

  李青檀似乎猜出了牛慶急於表現的心理,這次更是連回應都懶得回應了,牛慶這才有些尷尬得摸了摸腦袋,不死心道:“師姐,飛仙橋真是被人一劍斬斷的嗎?”

  “用心修習,日後便知。”李青檀總算開了口。

  “好的,我定不負師父栽培。”牛慶說完之後沒敢在多言,只是在一旁靜靜得運轉霸王譜。

  或許是因為丹田大開之後第一次修行霸王譜,牛慶只覺得之前打坐時身上那股熱流竟是來到了體內,隨著他的運轉一次次游遍全身,最終又消失在丹田之中。

  這讓他欣喜異常,隨著修煉次數的增加,他已經能感到在完整得運轉一次霸王譜之後,他的力氣和精神都能恢復不少。

  又是一天結束,李青檀今日並未來到大殿,等牛慶到的時候,發現陳安和蕭玄霜似乎已等候多時了。

  “小師弟已入玄月三階,是時候開始了。”見牛慶入門,陳安緩緩道。

  蕭玄霜點了點頭,牛慶來到二人身前,或許是因為下午的時候剛剛意淫過這玄霜仙子,牛慶有些心虛得沒敢和她對視。

  一陣微風襲來,燭光閃爍之間,幾扇大門猛地緊閉,牛慶心中一驚,下意識得抬起了頭。

  “可知為何收你入門?”蕭玄霜看向牛慶,盤腿而坐的她隱隱得有幾分佛氣。

  “因為……霸王譜?”牛慶試探著道,一雙眼睛飄向了陳安,卻沒有得到後者的回應。

  “可知霸王譜玄妙之處?”蕭玄霜很是淡然,但眉宇間竟有了一絲牛慶不曾見過的羞色。

  “弟子不知。”牛慶老實得回答道。

  蕭玄霜起身,牛慶頓感一股香風迎面而來,蓮步輕移至二人身前,蕭玄霜背對著二人道:“霸王譜,乃是本派絕學,百年來無人可修,或是天降造化,我感應到了你的存在。”

  “世人皆知霸王譜玄妙非常,但卻不知其本是雙修功法。”

  蕭玄霜淡淡的一句話掀起牛慶心中滔天巨浪。

  雙修功法?!

  牛慶一臉震驚,現在的他當然知道雙修是什麼意思,往日記憶在腦中不斷閃現,一想到來到這世界接二連三的遭遇,牛慶不禁暗道這一切難道就是上天安排,讓我穿越到這個世界就是四處玩女人來了?!

  “所以,你可確定要修習此功法?”蕭玄霜言畢轉身,一雙美眸望著牛慶。

  “這……”牛慶幾乎沒有過多猶豫便點頭道:“弟子願意!”

  蕭玄霜聞言和陳安對視一眼,繼續道:“如今你身法小成,丹田初開,是開始修習的絕佳時機,所以為師建議今晚便開始修習!”

  “今晚?!”牛慶愣了愣,左右打量了一圈後還是沒明白過來。

  “雙修,便是於交合之中汲取先天真氣,為師願助你一臂之力!”蕭玄霜雖滿是鎮靜之色,但那張處變不驚的俏臉卻是愈加紅潤了。

  “師父的意思是……”牛慶能聽到心髒砰砰得跳了起來,道:“要跟我……”

  蕭玄霜強按下心中的羞意,點了點頭,牛慶當即血氣翻涌,多日未能泄欲的身子立刻有了反應,胯下陽物如巨龍一般一躍而起,險些撐破了褲襠。

  見其駭人輪廓,蕭玄霜和陳安皆是一驚,他們想過能夠修煉霸王譜定是異於常人,可沒想到牛慶的本錢竟是如此雄厚。

  “師父這般天人之姿,弟子……”牛慶最後一絲理智讓他沒有立刻撲身而去。

  牛慶的話讓蕭玄霜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欣慰,也閃過一絲憂慮,她故作鎮定道:“無妨,此功法不是采陰補陽,亦不是奪陽滋陰,而是陰陽交合,男女皆可在修行之中精進自身。”

  原來是這樣,牛慶恍然大悟,合著是大家共同進步唄。

  蕭玄霜一番話卸去了牛慶的心里負擔,可她畢竟是旭日七階的真仙,雖是刻意壓抑著一身修為,但那股強者自帶的氣質還是讓牛慶有些忌憚。

  “師弟莫慌,你忘了之前咱們說過的話了嗎?”就在牛慶猶豫之間,一直沉默不語的陳安忽然出聲道。

  牛慶頓時更加慌亂,一張大臉臊得通紅,支支吾吾道:“什麼,咱們說什麼了嗎?”

  陳安有些無奈,看了眼蕭玄霜,繼續道:“你不是說想揉一揉我娘的大奶子,拍一拍她的大屁股,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得肏爛她的騷逼嗎?!”

  聽到陳安把二人的交談吐出,牛慶更是緊張,道:“我,我只不過是……”

  這似乎是最難踏出的一步,親耳聽到兒子口中的汙言穢語,蕭玄霜只覺得一股羞意涌上心頭,但不知怎的,她竟是為這番話感到了一股久違的情動。

  深居山中多年,蕭玄霜本以為自己早已忘卻了那些男女之事,可自打牛慶入門以來,到了夜深人靜之時難免會覺得身心空虛,或許自打知道了牛慶能修習霸王譜之後,這位深入簡出的玄霜仙子便開始了潛意識里的自我催眠。

  這是一種使命,千百年來的傳承讓蕭玄霜幾乎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你呀,還是膽子太小,前幾日我在你面前穿得那般暴露,還故意在你面前撅起屁股,就是為了刺激你,才讓你對為師有了歡愛的想法。”

  蕭玄霜檀口輕啟,刻意撩撥的話語更是讓牛慶欲火中燒,看著牛慶那胯間巨大的帳篷,蕭玄霜竟不自覺得夾緊了雙腿。

  看牛慶還是一臉呆滯,蕭玄霜當即沉下心去,貝齒輕咬紅唇,一陣微風拂過,一身寬松道袍已是悄然滑落在地。

  牛慶頓時大驚,只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玄霜仙子已是身無他物,三千青絲高挽,更有樣式精美的金玉發簪在燭光之下閃耀著晶瑩光澤,胸前的兩顆豪乳沉甸甸掛在兩旁,如雪般的肌膚顯得吹彈可破,再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她那夸張的酥胸和豐腴的屁股形成了一道勾人的美妙弧线,雙腿間的陰阜僅有幾絲稀疏毛發,牛慶甚至能看到她那稍顯肥厚的兩片陰唇正閃閃發光。

  “好美……”牛慶發自內心得贊嘆道。

  蕭玄霜被牛慶脫口而出的話弄得芳心大亂,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將自己完全赤裸得展示在其他男人身前,尤其是還當著親生兒子的面,一種打破禁忌的反差感使得她本就羞赧的面容更加嬌艷。

  “破除心結,莫要把為師當做強者般崇敬!”蕭玄霜站在原地,雖是渾身赤裸但仍是帶著些不可侵犯的莊嚴氣勢。

  牛慶心中天人交戰,此前他就對蕭玄霜那深不可測的修為極為忌憚,如今剛剛能感受到真氣的他更是覺得二人修為之差不可逾越,他本不敢有所動作,但就在不知不覺間,霸王譜竟兀自運轉,一種從未有過的獸欲使得牛慶眼中已有點點赤紅。

  蕭玄霜和陳安並未出聲,靜靜得看著初次窺得霸王譜真意的牛慶渾身顫抖,半炷香時間過後,就在蕭玄霜准備再次開口之時,牛慶卻忽得起身,雙目一片通紅的他腳步極慢,仿佛沒踏出一步便耗盡了渾身力氣,但在霸王譜的驅使之下,牛慶卻嘶吼著越來越近,直到他的雙手觸碰到蕭玄霜那胸前的柔軟之上時,本是平靜的大殿之中竟忽得刮過了一陣狂風。

  一股火熱傳來,蕭玄霜再也維持不住那副淡然姿態,臉頰緋紅的她竟是檀口微張,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嗯……”

  這聲若有若無的嬌吟似乎使得牛慶再無理智,又是一步上前,他兩雙手已是抱緊了蕭玄霜的纖腰,大嘴一張便對著有些驚訝的蕭玄霜吻了過去。

  唇舌交接,牛慶的雙手開始在蕭玄霜的嬌軀之上游走,一條舌頭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順勢進入蕭玄霜的小嘴之中,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等蕭玄霜回過神來,她已是整個人被牛慶抱在了懷中,一條香舌竟是下意識得與其糾纏在一起。

  牛慶粗糙的大手帶給了蕭玄霜一道道電流般的異樣感覺,尤其是在他來到那蜜桃般的肥臀之上的時候,蕭玄霜更是身子一軟,撐在牛慶胸前的雙手愈加無力。

  最讓她感覺到難耐的是,由於二人這過於緊密的姿勢,牛慶那根火熱的陽具竟已經頂破了褲子,來到了她緊並的雙腿之間,感受著那粗大棒身之上的根根青筋劃過飢渴不已的陰唇,蕭玄霜整個人被一股久違的情欲浪潮席卷全身。

  看著仙子般的母親被牛慶狂吻的模樣,陳安當即心中大亂,可一想到他等這一天已等了這麼多年,當下竟是覺得刺激非常。

  唇分,一道晶瑩絲线掛在了二人的口舌之間,在牛慶那一片赤紅的雙目之中,蕭玄霜看到了無盡的欲火。

  來不及思考,蕭玄霜整個人被牛慶壓在了地上,早已壓抑情欲許久的牛慶沒給她太多的前戲,熊腰一挺,那火熱的雞巴便瞬間擠開了她的陰唇。

  “哦……”蕭玄霜一聲嬌吟,二十年來獨守空閨,這突然的侵犯使得她只覺得身體幾乎被撕裂,幾縷嫣紅順著二人的交合處汨汩而出,這比破身還要痛苦的感覺讓蕭玄霜口中的嬌吟如泣如訴,甚至勾人。

  “老子早就知道你是個騷貨!什麼玄霜仙子,還不是一個欠肏的婊子!”牛慶嘶吼道,他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只覺得蕭玄霜的蜜穴端的是緊致異常,裹得他的雞巴無比舒爽,恨不得一下子全部塞進去才罷休。

  可蕭玄霜那一身修為畢竟還在,牛慶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卻只能進去半根,這讓他當即獸性大發,一雙大手開始在蕭玄霜胸前的豪乳之上不斷揉捏,直看得一旁的陳安心疼不已。

  隨著牛慶的大手將蕭玄霜的一雙乳房捏出了各種形狀,那股撕裂般的感覺竟是緩緩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蕭玄霜上下失守,一股股淫水頓時泛濫而出,而得到了滋潤的牛慶更是趁熱打鐵,腰間緩緩發力,直到龜頭頂在了一處柔軟之上才罷休。

  “唔……好大……好深……”蕭玄霜終於等到了快感的來臨,只是這快感來得太過洶涌,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狂風驟雨般的抽插開始,陳安說的沒錯,蕭玄霜的確十分耐肏,此刻的牛慶可謂是毫不留情,可就在這劇烈攻勢之下,蕭玄霜竟還有余力幫牛慶調整氣脈。

  不過這顯然不是牛慶喜歡的姿勢,在滿足了最初的肉欲之後,他猛地直起上身,將蕭玄霜整個攔腰抱起,接著微微發力,竟是將手中的嬌軀整個翻了一番。

  “夾得真緊!仙子的騷逼果真不一樣!”牛慶哈哈大笑,看著如母狗一般趴在自己身下的蕭玄霜,伸出手來左右開弓就是幾巴掌落在了她的大屁股之上。

  “師兄,看你娘這個騷貨,像不像一條欠肏的母狗!”動作之間,牛慶愈加過分,直直得拽起了蕭玄霜的秀發,竟是讓她的上身直立,兩個人的交合處頓時暴露在了陳安面前。

  “師弟你……”陳安看著眼前的香艷景象刺激無比,牛慶那又粗又大的雞巴進出間帶出的淫水沿著二人的交合處不斷飛出,而或許是牛慶的雞巴太過粗長,陳安甚至看到了蕭玄霜本是平坦的小腹竟不斷閃現著一條條顯眼的凸起。

  “看到了嗎,老子的大雞巴肏得你娘淫水亂流,哈哈,多謝師兄啦!”牛慶一句句的羞辱在大殿內回蕩,似乎是為了刺激牛慶,蕭玄霜竟是雙目迷離得看回應道:“你師兄說的沒錯,師父我雖然被世人尊稱玄霜仙子,其實背地里是一條見了雞巴就發騷的婊子,為了勾引你的大雞巴肏我,恨不得天天撅著屁股露著奶子在你面前亂晃!”

  蕭玄霜的話使得牛慶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手上一松,蕭玄霜就再一次的伏在了地上,纖腰用力下沉,蕭玄霜撅起了她豐滿的翹臀,開始迎合著牛慶的衝撞,不過牛慶畢竟是許久未碰過女人,在蕭玄霜有意的言語刺激之下,竟是腰眼一緊,頓時精關大開。

  “哦……射進來了……”蕭玄霜雙目泛白,在牛慶那強有力的精液衝擊之下立刻來到了高潮,多日積攢的精液數量尤其之大,牛慶只覺得像是撒了一泡憋了很久的尿,直到蕭玄霜的小腹微微隆起才喘著粗氣將雞巴拔了出來。

  “啵!”的一聲,隨著牛慶拔出雞巴,那濃白的精液瞬間就從蕭玄霜微微外翻的陰唇之間一泄而出。

  “我……”

  終是情欲消解,緩緩恢復理智的牛慶又被蕭玄霜那無形中的氣勢嚇到,整個人面色慘白,像是釀下了滔天大罪。

  呆在原地的他氣息紊亂,慌亂之中竟是只覺得難以呼吸,還在回味著高潮余韻的蕭玄霜當即向陳安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來到了二人身邊,故意大聲道:“哇,師弟你還真是厲害,我娘的大騷逼都被你肏紅了呢。”

  “什麼?”牛慶不可置信道。

  “我娘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嘛。”陳安故作無奈道:“她就是一個看到大雞巴就發騷的婊子,你肯用大雞巴肏她欠肏的浪逼,師兄我還要謝謝你呢。”

  這聲道謝仿佛把牛慶拉到了將軍府之中,想當日那威震天下的大將軍也是這般卑賤的求著他肏紀夢竹,或是心念稍開,牛慶本是紊亂的氣息開始逐漸恢復。

  “所以你不用把我娘當成玄霜仙子,把她當做一個欠肏的婊子就行了,對吧娘親?”陳安看這一計奏效,忙看向蕭玄霜道。

  蕭玄霜此刻已是滿臉紅暈,發絲微亂的她立刻回應道:“安兒說的沒錯,師父我雖是表面上高貴冷艷,但在山上這麼多年,其實早已經飢渴無比了,自從你進門之後,本宮每天都要想著你的大雞巴才能入睡呢。”

  這番話是母子二人計劃已久,牛慶果然聞言一愣,有些不安道:“我還怕師父……”

  “怕什麼!”蕭玄霜看似責備道:“之前你們在背後說本宮是騷逼,浪逼,大賤逼,本宮可都聽在耳里呢。”

  “那你為何……”牛慶頓時想起了的之前的一幕幕。

  “為何你怪罪與你?”蕭玄霜立刻會意,微微一笑道:“還不是本宮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騷逼,不然早就把你趕下山去了!”

  不知道是不行信息量太大,牛慶過了好久仍未出聲,霸王譜悄然改變著他的心性,僅是過了半刻鍾不到,抬起頭來的牛慶雙目之中便再無半分赤紅。

  “既然師父喜歡……”牛慶嘿嘿一笑,整個人竟是如脫胎換骨一般再無之前半分懦弱神色,拉起蕭玄霜的頭發,直接把她按在了胯下,道:“早就想用大雞巴肏你這張小嘴了!”

  回應他的是蕭玄霜一個勾魂的媚眼,在陳安有些緊張的內心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娘親檀口微張,竟是絲毫不顧牛慶那根還未疲軟雞巴上的那些二人的體液,香舌微吐之間,已是緩緩把牛慶的雞巴含了進去。

  剛剛的牛慶被霸王譜奪舍,已是忘了其中滋味,如今恢復清明,頓時被蕭玄霜那溫熱的口腔和柔軟的香舌刺激的渾身舒爽,拍了拍蕭玄霜的腦袋,他壞笑著看向陳安道:“我聽說修道之人皆是氣息悠長,不知我若是把你娘的小嘴當做騷逼肏弄會是何種結果?”

  陳安微微一愣,雖是明知牛慶在故意羞辱,但不知怎的,雖是臉似火燒,卻仍是看著蕭玄霜鼓脹的雙頰道:“若是我娘以嘴作逼,也能將你的雞巴榨出精來!”

  “哦?”牛慶眯起眼睛,道:“不是說你娘清修多年,師兄為何對她的口活如此自信呢?”

  “因為我娘本就有一顆人前仙子人後婊子的心,這伺候男人的本事自然是無師自通手到擒來,師弟若不信試試便知!”陳安有些驕傲的解釋道。

  蕭玄霜終於聽不下去,吐出了口中的雞巴,像是幽怨道:“好你個陳安,本宮含辛茹苦養育你那麼多年,如今你淨想著牛慶把本宮的小嘴當做騷逼肏弄!”

  陳安有些不好意思得低下頭去,明白母親這是在拿他那不可告人的癖好調笑,但蕭玄霜卻是轉而看向牛慶道:“既然你這麼不肖,那就請你來幫扶片刻,撐住本宮,好讓牛慶的雞巴能一下就肏到你娘的喉嚨里去。”

  聽著母子二人的對話,牛慶更是不可自制,又見蕭玄霜面帶羞意得跪在牛慶身前,令陳安也跪在地上,接著上半身躺在了陳安的背上,擺出了一個平躺的姿勢。

  牛慶當即會意,轉了一圈來到了蕭玄霜的身前,先是愜意得將雞巴在她的小嘴之上拍了拍,而那蕭玄霜竟是檀口微張,微露的香舌像是期待著牛慶的進入。

  看著仙子般的師父將自己的兒子當做的靠墊,牛慶更是覺得無比刺激,忙下身一沉,那又粗又長的雞巴登時已被蕭玄霜的小嘴吞沒大半。

  這個姿勢使得蕭玄霜的口腔和脖頸形成了一道直线,看著蕭玄霜那修長的皓頸,牛慶不自覺將手握了上去,腰間微微發力,整個人不斷往前壓去,直到看著自己的雞巴全部消失在蕭玄霜的口中,牛慶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此刻牛慶的陰囊已蓋在了蕭玄霜的額前,他甚至能感受到玄霜仙子那火熱的鼻息,而他我再蕭玄霜脖頸間的手也感受到了一道明顯的凸起,心中不禁嘆道,不愧是旭日七階,被我這般使用,竟是絲毫不見痛苦之意,迷離的雙目之中反而盡是嬌媚。

  這使得他的肆虐心頓時大起,蕭玄霜從沒想過她那悠長的氣息如今竟派上了這般用場,牛慶還真是把她的小嘴當做了性器使用,一進一出之間速度越來越快,口中不禁贊嘆道:“不愧是師父,這嘴逼竟是絲毫不續騷逼!”

  “看,我說的沒錯吧,我娘就是天生的精壺,能被你的大雞巴這般肏弄,估計都爽的流水了呢。”感受著牛慶進入的頻率和力道,趴在地上的陳安全無往日里的不羈,一張清秀的臉上滿是諂媚。

  陳安的話讓牛慶的視线來到了蕭玄霜的胯間,或許是剛剛射出的精液太多,牛慶發現到了這時竟還有一絲一縷的白濁從她已經開始微微閉合的穴口流出,在她肥膩的陰唇之上掛出了一條淫靡的絲线。

  時間不知不覺已過去了一刻鍾,雙目泛白的蕭玄霜一張俏臉被嘴角不斷溢出的液體沾染,兩行清淚竟也隱隱得掛在眼角,但口中的香舌卻仍是動作不斷,在牛慶的進出之間一遍遍舔弄著他棒身之上的青筋。

  這還是牛慶第一次肏女人的嘴這麼久,或是被眼前場景刺激,又或是蕭玄霜的口活實在太好,看著仙子皓頸間那不斷的起伏,牛慶深吸一口氣,開始了最後的衝撞。

  每次都是一貫而入,牛慶甚至覺得他的雞巴幾乎插到了蕭玄霜的食道之中,那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讓他脖頸間的青筋暴露,雙手死死了攥住了蕭玄霜那兩顆渾圓的大奶,如握著兩條韁繩一般盡情釋放著欲火。

  “我肏你娘的嘴逼!”牛慶猛地一聲咆哮,接著深深插入蕭玄霜喉中的龜頭不斷漲大,一股股精液頓時射了出來,先前的存量讓他的這次精液數量絲毫不減,直到來不及吞咽的精液從蕭玄霜的嘴角溢出,直到她嘴角溢出的精液沾滿了她的臉頰,牛慶這才喘著粗氣拔出了雞巴,但整個人忽得感覺到這次射完了精竟絲毫不覺疲憊,反而是覺得渾身似乎有花不完的力氣。

  “恭喜師弟,正式習得霸王譜!”地上的陳安察覺到了牛慶的變化,忙出聲道賀,似乎是覺得自己此刻的姿勢太過卑賤,陳安這才發覺背上的蕭玄霜已滑落在地,一臉濃精的玄霜仙子正嬌喘吁吁得呼吸著新鮮空氣。

  “有勞師兄啦!”有將軍夫婦在前,牛慶對此刻的情景比陳安還要從容。

  “咳咳……”蕭玄霜撐起身子,那一張俏臉上的濃精便開始滑落,她清了清嗓子,嬌聲道:“你還真是把本宮的嘴當做精壺了!”

  “得罪得罪!”牛慶雖是嘴上道歉,但眼中已全無悔改之意。

  見牛慶這般姿態,地上的母子二人對視一眼,竟是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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