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綠主蒼穹5-7(下犯上爆肏大小姐,馬車外綠帽小書生)

  七天之後,牛慶開始適應山上的生活,和將軍府相比,天正宮的日常十分規律,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是要去大殿中向蕭玄霜請安,之後便是打掃庭院,給那些奇花異草澆些水,牛慶剛剛入門,這項任務便落在了他的身上,好在他在將軍府本是下人出身,做起這些事倒也算得上手到擒來。

  忙完這些就到了中午,牛慶還未能辟谷,他只能自己在後山擺弄著粗茶淡飯犒勞自己,下午便是修習時間,牛慶對修煉之事還一竅不通,對於那本神秘的霸王譜更是一無所知,不過依照蕭玄霜的指示,他會趁這個時間獨自前往藏經閣,這里收藏著諸多雜書,修煉這事急不來,對於現在的牛慶來說,最重要的是先搞清這個世界的大概。

  藏經閣位於後山和大殿之間,離牛慶幾人的住處相隔不遠,這里藏書繁雜,除去那些晦澀難懂的法訣之外,牛慶最喜歡的就是各種風物志,這些書籍中不僅詳細記載了這個世界的各種風土人情,對於一些神鬼志異的傳說也有十分詳細的記載。

  這天的牛慶又來到了藏經閣,一列列古色古香的書架之上擺放著樣式破舊的藏書,歷經歲月侵蝕,牛慶不難看出這些書的珍貴,若是張高軒看到定會是欣喜若狂,但牛慶不是書生,看這些也大多是牛嚼牡丹,他穿過一列列書架,來到了位於東南方的角落中,這里挨著一個窗戶,是牛慶最喜歡呆的地方。

  午後的陽光舒適,推開木窗便是天正宮內雅致風景,牛慶懶洋洋得靠在窗前,隨手在旁邊的書架中抽出了一本書,看了一眼封面便心中一喜,心道這沒想到天正宮這般地方竟然也有《歡喜經》。

  這當然是本艷書,牛慶在將軍府的時候曾聽府上的下人提起過,說是已經失傳,牛慶這幾天本就有些無聊,看到這書立馬來了興致,做賊心虛的向窗外瞄了一圈,見院中無人之後便大膽翻閱起來。

  和牛慶想的一樣,這其中果然記載著一些香艷的房中術,不過或是年代久遠,書中的繪畫技巧甚是粗略,雖是能看出大致動作,但對於已經見慣了各種黃漫的牛慶來說,確實是粗略了些。

  不過對於現在的牛慶來說這書也算聊勝於無,他發現在書中種類繁多的姿勢側方,還有幾行小字解釋著其中的奧妙之處,老樹盤根,觀音坐蓮……牛慶看得入迷,想起在將軍府中荒淫的一幕幕,嘴角不免揚起了一抹淫笑。

  除此之外,書中還記載著一些常用的愛撫技巧,牛慶已經完全適應了古文,一時間看得竟是津津有味,不知覺時間就來到了傍晚,直到斜射而來的陽光變得昏黃,牛慶這才抬起了頭,將這本書放回了書架,轉身正准備拉上窗,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得心跳驟停。

  這扇窗剛好對准了天正宮內那一汪小湖,此刻那盈盈湖水之中,竟是直直佇立著一柄閃耀著寒光的長劍,那長劍自上而下,劍鋒剛好立在了那明鏡般的湖面,而在那劍柄之上,一位曼妙人影正穩穩得立在那里。

  前幾日剛入門的時候本已經見過能凌空而行的燈籠,牛慶本以為對這玄妙的天正宮有了相當的心理預期,可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呆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

  那湖中之人正是大師姐李青檀,扎著一頭干練的高馬尾,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之上是微閉的雙目,雙手垂在腰間自然後仰,那撐在劍柄之上的左腿微微彎曲,右腿往後,上身前傾,宛如壁畫中走出的飛天仙女。

  牛慶看得出神,對於這位高冷無比的大師姐他了解甚少,只知道她是位劍痴,對於劍道的理解在年輕一輩中無人能出其右。

  此時的她身著一身修身的白色長衫,腰系一條黑色腰帶,除了頭上那用來束發的白玉發飾之外這位冷艷師姐的衣著便再無其他飾品。

  雖然這身打扮盡顯保守,但牛慶還是為剛剛那驚鴻一瞥心泛漣漪,有句話說的好,裹得越緊,顯得越多,李青檀這身衣服雖是將嬌軀包了個嚴嚴實實,但那貼身長衫之下,傲人雙峰和渾圓的翹臀構成的美妙曲线卻是暴露無遺。

  牛慶心生寒意,沒敢多看,但還是沒忘了禮數,隔著窗子,他遠遠的行禮道:“見過大師姐!”

  李青檀聞聲美目張開,側過頭來冷冷的看了一眼,那緊抿的紅唇緊閉,只是從鼻腔中淺淺擠出了一個“嗯。”

  這聲音極輕,但牛慶卻覺得就在耳邊,他忙不迭關上窗,來到門前,對著湖中的李青檀又是微微俯身行了一禮之後就准備轉身離開,雖然這大師姐身條很是勾人,但她那冷若冰霜的氣質卻讓牛慶一刻也不敢多呆。

  “可去了飛仙橋?”

  依舊是那般平靜語調,牛慶腳步一停,忙又轉過身來。

  這附近唯有那條斷橋,牛慶大概能猜到李青檀在問什麼,但卻不知何意,只是皺著眉頭道:“師姐是說大門外那條斷橋吧,昨天晚上確實去走了走。”

  “可行至龍首?”

  這句話問得牛慶又是一愣,腦袋運轉飛快的他想到了橋欄側方雕刻的那條殘龍,但那龍首的地方正是橋梁斷裂之處,往下便是萬丈懸崖,牛慶自然不敢走近,他如實答道:“不曾,僅在橋頭看了看。”

  “嗯。”

  又是冷冷一個字,但牛慶能感覺到李青檀似乎有些失望。

  斷橋龍首……牛慶念叨著這幾個字,滿是不解的來到了大殿,按照慣例,再過半個時辰便是幾位弟子匯報今日修習之事的時候,不過現在時間未到,牛慶一個人也不敢進入大殿,只好在前方的廣場上瞎轉悠。

  正在等待的時候,門外的響動引起了牛慶的注意,他抬頭看去,一身青衣的陳安正扛著一捆長達三丈有余的竹子走進了大門,牛慶忙迎了上去,陳安看到他也是微微一笑道:“住的還習慣嗎?”

  牛慶點了點頭,伸手想要接過那捆竹子,陳安沒有推辭,大手一揮就將其放在了牛慶肩頭,突如其來的重力讓牛慶不禁發出一聲悶哼,但想到陳安剛剛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只好強撐著道:“放在哪?”

  陳安指了指後山的方向,牛慶有些心中一沉,從前門走到後山少說也要半刻鍾,背著這捆不知道多少斤的竹子已是雙腿微顫,一想到又要走那麼遠的路,牛慶更是暗道為何要不自量力。

  陳安瞧出了他的吃力,但卻沒有點破,而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與他緩緩行走,從這往後山,又不免經過剛剛那小湖,牛慶已經沒心思再去欣賞李青檀那前凸後翹的身材了,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豆大的汗珠沿著額頭如雨滴般落了下去。

  李青檀自然注意到了二人的動靜,她看向陳安,後者則是嬉皮笑臉得向她打了個招呼,按照常理來說,牛慶背上這捆竹子就算是三位壯漢合力也未必能抬得起來,所以正汗如雨下的牛慶可以算得上是天生神力。

  但天正宮是何種地方,對於李青檀和陳安,那些號稱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他們見得可太多太多了,所以陳安此舉倒並不是有意刁難,而是想看看這剛入門的小師弟究竟毅力如何,能撐到什麼時候才肯開口求助。

  往常短短一段路變得無比漫長,牛慶喘著粗氣,那堅硬的竹節壓得肩頭生疼,但隨著力氣的消耗,一種不服輸的念頭油然而生,這使得他竟是穩穩得跟上了陳安的步伐。

  陳安看著速度絲毫不減的牛慶心中也是一驚,他回過頭去看向李青檀,二人暗暗交換了一下眼神。

  直到來到了後山的一處亂石旁,陳安才揮了揮手,隨手指了一片地方道:“就這吧。”

  “砰!”

  一捆竹子砸在地上,激起了大片灰塵在空中飛舞,牛慶雙腿一軟,靠在了一處石頭上,氣喘吁吁道:“還真他娘沉!”

  陳安哈哈大笑,道:“這是半山上的靈竹,本就質地堅硬,我只想看看你能撐多久,卻沒想到你竟然硬生生扛過來了。”

  牛慶恍然大悟,有些無奈道:“要這些東西干什麼?”

  “給你用的,過兩天你就知道了。”陳安隨手拿起一根竹子,看似隨意的往下一插,那竹子卻竟是破開了石頭,直挺挺得立在了正當中。

  牛慶對眼前的這幕已經見怪不怪了,陳安見他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便指著手邊那杆竹子道:“從這往前走,邁十八大步。”

  雖是心中疑惑,但牛慶也只好照做,來到了那根竹子旁,深吸一口氣,往前走出了十八步。

  “好!別動啊!”陳安喊道,接著又是一根竹子飛來,插入了牛慶身旁的石面。

  “行了,該去大殿了,剩下的等我明天收拾。”陳安招了招手。

  二人原路返回,經過小湖邊時李青檀已不見蹤影,想來是去往了大殿,牛慶想到剛剛有些奇怪的場景,不禁出聲問道:“師兄,大師姐她……”

  陳安知道他要問什麼,微微一笑道:“師姐她所修的是八荒劍法,剛剛是在養劍。”

  “養劍?”牛慶皺起了眉頭。

  “八荒劍法講究人劍合一,師姐手中的長劍名為九天,這湖名叫養心湖,師姐干脆用它來養劍,說起來也麻煩,你慢慢就知道了。”陳安擺了擺手。

  隨著陳安入了大殿,蕭玄霜和李青檀果然已經在此等候,牛慶在進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還是被蕭玄霜那寬松道袍內暴露的白膩豪乳刺激得腹中一熱,那腹間的邪火猛地就燒了起來。

  此前在將軍府幾乎是夜夜喧淫,這一到了山上,歷經了剛剛的新鮮感之後,牛慶那膨脹的欲望就再次卷土而來,而蕭玄霜則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習以為常,日常穿著多為寬松,涼風微弄間,牛慶曾不止一次得看到她那豐腴的嬌軀若隱若現。

  好在蕭玄霜對牛慶的態度要溫和許多,牛慶在蒲團上盤腿而坐,胯間那逐漸支起了帳篷讓他微微俯下了身子,李青檀一雙美目之中鮮有的有了情緒,她有些厭煩的冷哼一聲,在這安靜的大殿之中,幾人都聽了個真真切切。

  不過蕭玄霜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玉手輕揮,整座大殿的燭火瞬間亮起。

  “今日修習如何?”

  和前兩天一樣,蕭玄霜檀口輕啟,聲音無比勾人。

  “弟子愚鈍,仍未悟得斬月真意。”依照三人身份,李青檀率先開口道。

  斬月,牛慶在前兩天就聽過這個名字,似乎是八荒劍法中的一式,看李青檀這樣子,像是被這招劍法困惑許久。

  蕭玄霜點了點頭,眼中毫無責備,柔聲道:“無妨,你心有掛念,難以做到人劍合一,看來是要等呂風回來了。”

  這句話幾乎是點破了二人間的曖昧關系,李青檀俏臉一紅,那刹那間的冰山融化看得牛慶心神一蕩。

  等蕭玄霜的眼神轉向陳安,他才有些散漫得開口道:“山頭靜坐一天,臨走砍了點靈竹,天色晚了,游龍陣明日搭好。”

  牛慶恍然大悟,原來那捆竹子是用來搭這個什麼游龍陣的。

  “你呢?”

  牛慶還在思考著那游龍陣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蕭玄霜看向他問道。

  “哦,回師父,我今天看了會兒……”牛慶忽得頓住,他忘了每日晚上都要匯報今日所讀之書,一想到那本香艷的春宮冊,他就不知要如何開口。

  其實在翻看那本書的時候牛慶就准備隨便尋本其他書的名字代替,沒想到看完之後便是碰到了李青檀湖中養劍,再是陳安讓他幫忙扛竹子,這讓牛慶竟然忘了如此重要的事。

  難道要如實稟報?牛慶抬頭,在看到蕭玄霜那慵懶的動人風情後還是沒敢開口。

  “《歡喜經》。”出乎幾人的意料,竟是李青檀緩緩開口道。

  牛慶心中一緊,暗道那養心湖離藏經閣那麼遠她是怎麼看到的,可現在顯然不是發問的時候,不過一陣笑聲轉移了他的注意,陳安看向牛慶有些促狹道:“是不是東南角那冊?”

  “是,是的。”牛慶不敢隱瞞,只好如實稟報。

  “哈哈,真有眼力,那本書我跟師兄都看過!”陳安的笑聲就沒斷過。

  “也好,以你現在的實力,那些法訣大概是看不懂的。”

  蕭玄霜並無異樣,聲音依舊如剛剛那般溫柔,牛慶緊張的心情終於緩和了下來,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這些修道之人對那些雙修之事毫無避諱,有好幾次他甚至聽到蕭玄霜和陳安在大殿之中討論過這類事。

  接著蕭玄霜又問了些其他事務,牛慶聽得半懂不懂,也不好意思發問,只是呆呆坐在那里,燭光之下,蕭玄霜那身媚肉更顯動人,一顰一動間引得那白花花的乳肉顫巍巍得亂晃,直看得牛慶欲火噴張。

  終於等到蕭玄霜離開大殿,在陳安和李青檀依次出去之後牛慶才敢挺著胯間的小帳篷起身,出了殿門本想回後山休息,但一想到養心湖邊李青檀那奇怪的問題,牛慶便停下了腳步,轉身走向了大門。

  傍晚時李青檀曾問過牛慶有關斷橋上那龍首之事,上次牛慶去的時候並未行至那里,如今看天色還未入夜,便借著夕陽的最後一縷斜光,再次走向了飛仙橋。

  一刻鍾之後,牛慶便來到了橋邊,心中納悶的他沒多打量,踏上橋頭之後一路走向了龍首。

  龍首位於飛仙橋斷裂的邊緣,上次牛慶只是遠遠看了一眼,這次他壯了壯膽子,迎著呼嘯的山風,他一步步來到邊緣,橋下的萬丈深淵看得他心驚膽戰,不自覺蹲下身子,在看到那斷裂之處時卻是心中一驚。

  他本以為這橋斷裂的原因乃是年代久遠所致,但走到近處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斷裂之處竟是平滑無比,像是被一道百丈長的劍整齊的削去,千年風霜侵蝕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在牛慶心中大駭之余,一種熟悉的感覺瞬間襲來。

  就像第一次看到大殿中的壁畫一樣,牛慶整個人忽得愣在原地,恍惚之中,他看到一模糊的人影自天際一劍斬來,那劍氣霎是凌厲,牛慶幾乎沒有閃躲的念頭。

  劍氣一穿而過,回過神的牛慶只覺得喉間一股溫熱猛的噴出,那口中噴出的熱血讓他的身形稍頓,一個不留神,站在斷橋邊緣的他便腳下一滑,整個人就這樣墜落了下去。

  完了!

  牛慶的雙手在空中徒勞得揮舞了幾下,幾息之間,他已墜落山腰,千鈞一發之際,一道曼妙人影御劍而來,帶著一陣香風,將空中的牛慶輕輕抱住。

  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驚魂未定的牛慶下意識得抓住了手邊的東西,入手是兩團柔軟,但他已無暇消受,將兩條腿死死得纏在這女子的身上,牛慶的大口喘著粗氣,在看到女子面容時卻是微微一愣,沒想到救他的竟然是李青檀!

  李青檀的雙峰被牛慶這雙手一抓也是身子一緊,頓時又羞又惱,恨不得立刻把他丟下山去,但又怕傷了這剛入門的小師弟,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帶到了飛仙橋,砰的一聲就扔在了地上。

  “多,多謝師姐救命之恩!”牛慶雙目呆滯,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他這幅可憐樣子,李青檀也沒了責備的心思,只是不遠不近得站在那里,等牛慶穩了穩心神,回憶起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才疑惑得看向李青檀道:“師姐,剛剛那是……”

  “你看到了什麼?”李青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道。

  “好像是有人對著我揮了一劍……”牛慶努力回憶著剛剛那道模糊的身影。

  這個回答讓李青檀眼前一亮,但卻並未表露,仍是冷冷開口道:“可曾記得劍意?”

  “劍意?”牛慶皺著眉頭,他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李青檀像是有些無奈,示意牛慶跟著她走下了橋,二人回到大殿前的廣場時已是殘月初升,借著淒淒月色,李青檀道:“注意看。”

  見她一劍揮出,牛慶呼吸一頓,從那稍瞬即逝的一劍中,牛慶竟隱隱感覺到了肅殺之意。

  “是這樣的嗎?”李青檀問道。

  牛慶搖搖頭,李青檀不緊不慢又是兩劍揮出,但看到牛慶滿是迷惑的眼神後,她終於是微微的嘆了口氣。

  一劍肅殺,一劍凌厲,一劍綿密。

  這是牛慶從剛剛李青檀的那三劍中感受到的東西,但都不如橋上模糊人影的那劍無可匹敵的氣勢。

  “他的劍,我躲不開……”牛慶看李青檀有些失望,很是費力的解釋道。

  “什麼?”李青檀的臉上浮出了幾絲笑意,看得牛慶又是一陣心迷意亂,她冷哼一聲道:“難道我的劍你就躲得開了?”

  “嗯……怎麼說呢……”牛慶思考了一會,道:“師姐的劍,我肯定也是躲不開的,但你若對我出劍,那我還是會盡力去躲的,但那個人的劍,讓我沒有躲閃的想法。”

  李青檀聞言先是一愣,接著剛剛臉上的冷笑已消失不見,轉而代之的是滿眼震驚。

  “當真?!”

  牛慶被她的神色嚇得一哆嗦,道:“反正就挺玄乎的,我懂得不多,不知道怎麼形容。”

  李青檀一雙美目在牛慶上下不斷打量,似乎是想看他到底有沒有撒謊,牛慶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只好將眼光移向了別處。

  “算了,你先回去吧。”

  良久,李青檀轉過身去,留下一句話只好便再次御劍而行,看來是又去向了飛仙橋。

  這段沒頭沒尾的問話和剛剛的驚魂一幕讓牛慶滿肚子不解,快步走向後山,他沒有回房,而是徑直來到了隔壁陳安的房間。

  牛慶敲門而入,只看到陳安正裹著衣服從屏風後走出,像是剛剛洗完澡。

  “還不睡?”陳安轉身取出了一壺茶。

  “我剛剛去飛仙橋了,你猜怎麼著?!”牛慶忙將剛剛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出乎他的意料,陳安竟然聽得笑出了聲,他笑道:“是師姐讓你去的吧?”

  牛慶回想起下午養心湖旁的對話,點了點頭道:“算是吧。”

  “她第一次去那的時候跟你一樣,也是從那時起悟出了八荒劍的第一式,後來她就讓我和師兄每天都去橋上轉一轉,希望我們也能看到些東西,好幫她參悟八荒劍。”陳安不緊不慢道。

  “那你和師兄看到了什麼?”牛慶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和師兄什麼都沒看到,我娘說這玩意分人,你第一次去就能看到東西,說明你悟性不錯。”陳安道。

  “哦。”牛慶恍然大悟,合著這李青檀就是讓他去試一試,怪不得第一時間就出手相救呢。

  但看陳安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他又有些失望道:“我剛剛可是差點就死了,師兄你就不後怕?”

  “哈哈。”這句話讓陳安笑得更大聲,他看向牛慶道:“你忘了你是怎麼來的嗎?”

  看牛慶還是一臉呆滯,他只好解釋道:“上次帶你來那仙鶴就在那邊養著,如果師姐不出手,那仙鶴也不會讓你死的,在這山上,你不會有任何危險,放心吧。”

  牛慶這才明白過來,心里不免有些感動,剛剛他看陳安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還以為這師兄沒把他的生死放在心上,原來早已留了後手。

  “山上可還住得慣?”為牛慶解惑完畢,陳安又問道。

  “挺好的。”牛慶如實道。

  “我聽說你在將軍府的生活可比這精彩多了,不覺得乏味嗎?”陳安目光炯炯得看向牛慶。

  牛慶心中一驚,暗道這陳安似乎是話里有話,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按理說上山以來陳安待他極好,本該是無話不談,但將軍府的生活涉及將軍夫婦的隱秘,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眼前這位年輕人。

  “不,不乏味。”眼珠子轉了幾轉,牛慶才緩緩開口道。

  “你還是沒把我當兄弟啊……”陳安故作失望的搖了搖頭。

  “不是,師兄!”牛慶心里一急,道:“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你和那紀軍師還有林小姐的事……”陳安揚了揚眉毛,看向牛慶道。

  “這事師兄都知道?!”牛慶心中大駭,他本以為這事是將軍夫婦幾人的秘密,這陳安一直在山上,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那麼一猜。”陳安笑道。

  牛慶心里一沉,沒想到陳安短短兩句話就把他那些事詐了出來,思量許久之後,他看向陳安,道:“師兄,我告訴你你可不能亂說。”

  陳安點了點頭,牛慶便將將軍府那些事一股腦講了出來,他雖沒什麼修為,但能瞧出陳安對他並無惡意,而且以天正宮的能力,查到這些事想來也並不難,所以不如早早坦白的好。

  “那林峰,真就看著你和他的愛妻交合?”出乎牛慶的意料,陳安竟然聽得津津有味。

  牛慶點了點頭,道:“豈止,他還為我們鋪好床,親手褪去紀軍師的衣物,把她送到我的懷里呢……”

  “那看來師弟你艷福不淺呐,細說細說!”陳安竟是催促道。

  牛慶也一直苦於這些事情無人分享,今日和陳安這一談,更是覺得十分暢快,一杯茶下肚,他便滔滔不絕起來。

  “我在前面肏著紀軍師的騷逼,林大小姐就在我身後給我舔屁眼兒,而林將軍怕我熱著,竟然拿著扇子,跪在一旁替我們扇風呢。”

  牛慶說的口沫橫飛,陳安聽得一臉向往。

  “這將軍府,還真有意思……”聽完牛慶那些香艷故事,陳安有些回味道。

  “那可不,師兄若是有意,下次可以跟我回去,我讓將軍夫婦好生伺候一下你。”牛慶拍胸口道。

  “我到沒那個意思,只是很是敬佩林將軍啊。”陳安道。

  “師兄這話是……”牛慶皺眉道。

  “沒什麼。”陳安若有所思道:“既然你已經有了這方便的經驗,師兄我還真有一事相托。”

  “師兄盡管說!”牛慶道。

  “你馬上也要修煉了,所以這時提也剛好,我就是想問問你,可願意與我娘雙修?!”陳安語出驚人。

  牛慶聞言愣在原地,久久才回過神道:“師兄的意思是?”

  陳安嘆了口氣,他還以為牛慶不明白雙修是什麼意思,便關上了房門,回身道:“我的意思是說,師弟可願意用你的大雞巴肏我娘?”

  “為什麼?”牛慶下意識出口道,若不是剛才掐了一下自己,他還真以為自己在做夢,自己這穿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怎麼先是碰見大將軍獻妻,就是遇到這仙人獻母?

  牛慶的話讓陳安臉色有些黯然,他嘆了口氣,道:“我爹走得早,娘親便一人撐起了這天正宮,可修道之人說到底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有七情六欲,這麼多年來,為了天正宮的事務,也為了我,便一直強行壓制心中情欲,之前不懂事,現在長大了,自然想為她分憂……”

  “可咱們不是有個師兄嗎?”牛慶還是不解。

  “師兄是個怪人,對男女之事沒什麼興趣,平日里除了撰寫《百獸志》便是出門游歷,若不是師姐還在,怕不是一年也不回來一次呢。”陳安搖頭道。

  聽完陳安所言,牛慶陷入了沉思,如果說對蕭玄霜沒有半點非分之想那是不可能的,早在前幾天牛慶在自慰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蕭玄霜那一身豐乳肥臀,可她那一身修道之人自帶的威壓讓牛慶不敢有半分逾越之舉,雖然來天正宮已有七天,但現在的他對修道之事還是一竅不通,所以每次和蕭玄霜會面時都控制著自己的眼神不要亂看。

  “之前聽其他宗門的男人說,我娘空長一身騷肉卻無男人陪伴,怕是天天晚上都淫水漫天呢。”陳安見牛慶還在糾結,像是為了破除蕭玄霜在牛慶心中那些光環,故意用言語刺激道。

  “我,我就怕髒了師父的身子……”牛慶終於開口道。

  陳安心中大喜,道:“無妨,你只要答應就好,這事急不得,咱們慢慢來。”

  直到牛慶回道屋子里,腦子的思緒還是沒能穩定下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這讓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夜也未能想個明白。

  ……

  翌日,昨夜睡得晚,牛慶一早起來已是旭日高升,簡單吃了飯正准備去打掃殿前的廣場,忽得就聽到了陳安喚他的聲音自後山飄來。

  忙不迭來到後山,牛慶發現昨日那捆竹子已被擺成一個看似十分雜亂的形狀,從南向北,共十八步,長方形的亂竹中間,是縱橫交錯的長短不一的竹節。

  牛慶正准備開口詢問,轉過身卻發現李青檀正抱著劍斜靠在牆上,她的身前是一身紅金長群的蕭玄霜,牛慶只是看了一眼便將頭轉了過去。

  蕭玄霜這套長裙依然是十分寬松,但和之前的道袍不同,這身衣服的布料就少了許多,三千青絲高盤之下,圓潤的香肩全部暴露在外,那胸前別出心裁的裁剪托起了她巍峨的雙峰,腹間布料接近透明,黑色的紗罩之下是幾根排列整齊的金絲吊起了纖腰間的緊窄腰帶,往下的裙擺看似將下身包裹嚴實,但山風輕拂之間,那飄逸的裙角之下,幾乎能看到她整條修長而豐腴的美腿和側方的部分臀瓣。

  僅是一眼,牛慶就差點流了鼻血,好在李青檀像是一直在閉目養神,沒注意到他的狼狽模樣,但亂竹前的陳安卻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

  “今天是你正式踏上修道之路的第一天,先從這亂竹陣開始,由師父傳你太清身法。”陳安站在亂竹陣前,不緊不慢道:“這也是代表著你已正式拜入天正宮,所以我和師姐都必須在場。”

  牛慶點了點頭,一陣香風襲來,他又皺起了眉頭,雖然心中為開啟修道之路很是興奮,但在蕭玄霜的刺激之下,他竟是怎麼也穩不住心神。

  沒辦法,那張清冷不可侵犯的俏臉配上這一身風騷裝扮,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承受不住。

  “娘,你穿得這麼騷,師弟如何靜心?”不知是有意無意,陳安替牛慶說了句道。

  “哦?”蕭玄霜像是不解,秀眉微皺道:“本宮之前不都是這麼穿麼?”

  “我和師姐是習慣了,但師弟可不是。”陳安一臉無奈道:“這可是他第一天參悟太清身法,你不怕他走火入魔嗎?”

  “這……”蕭玄霜似乎不知如何是好。

  “無妨!”牛慶忽然開口,道:“師父盡管指教便是,我能受得住!”

  這話一出,不僅是蕭玄霜和陳安,就連一直閉目養神的李青檀都微微張開了雙目,她雖一心向劍,但並非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先前牛慶被蕭玄霜刺激得那狼狽模樣她可是都看在眼里,如今聽他這麼一說,竟不自覺將他高看了幾眼,暗道師父收的這位弟子果真有幾分門道。

  牛慶雖然好色,但可不是滿腦子都是女人的淫棍。

  先前和這些真仙接觸的時候,總會被他們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威壓搞得下意識就低人一頭,牛慶不喜歡那種感覺,所以他想牢牢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蕭玄霜沒有多言,蓮步輕移自亂竹陣前,看向牛慶道:“天正宮和其他宗門不同,門下弟子所修功法皆不相同,所以基礎身法也是因人而異,這套太清身法乃是我為你專門選的,你可要看好,為師只做一次。”

  牛慶點了點頭,蕭玄霜深吸一口氣,一步踏出,無聲無息之間,一道嫣紅殘影於亂竹陣之中一穿而過。

  眼前這幕發生的太快,盡管牛慶提起了全部的注意力,可仍是僅僅記下了第一步。

  他剛剛還擔心蕭玄霜穿過這亂竹陣時會被她飛揚的裙角勾去心神,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你來試試!”陳安站在亂竹陣前對著他揮了揮手,道:“記住,一共十八步,中間身體的任何部位不得碰到任何一根竹節才算入門。”

  牛慶來到陣前,看著眼前錯落不一的竹子,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得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盡力回憶著剛剛蕭玄霜的步伐,他踏出了第一步。

  進入之後,他才開始明白這里面的門道,這亂竹陣內每一段的竹節擺放都極為考究,他只好將身體擺出了一個又一個高難度姿勢,半個時辰過去,他才僅僅前進了三步。

  不過饒是如此,亂竹陣外的三人還是不自覺流露出了贊賞之意,以牛慶凡人之資,竟能憑借毅力硬生生前進了三步,而看他這架勢,似乎還能堅持。

  “師姐,你當初堅持幾步來著?”看牛慶這般竭盡全力,陳安不禁湊到了李青檀身邊問道。

  李青檀還未開口,蕭玄霜就代而回答道:“你師姐第一次就在一炷香之內全部通過,你以為都像你一樣,走了兩步就要歇息了?”

  “我哪能跟師姐比……”陳安絲毫不害臊,道:“七星步,八荒劍,九天神女李青檀,我有師姐一半厲害就好啦。”

  “不一定。”李青檀淡淡道。

  “那師兄呢?”陳安又問道,他知道呂風修的是昊天弓,由於不擅長短兵相見,所以昊天弓對身法要求尤其之高。

  “你師兄天縱奇才,在他剛剛修道之時,這亂竹陣對他來說已如兒戲。”蕭玄霜的語氣十分平靜,但陳安聽得卻是陣陣咂舌。

  這邊是幾人閒談,那邊的牛慶可謂是叫苦不迭,這時的他已到第五步,渾身就已像是快要散了架,只剩下胸中那股氣才苦苦支撐,不過令他欣慰的是,每前進一步,剛剛腦海中蕭玄霜的身形便清晰幾分,這讓他看到了希望,咬咬牙繼續穿行,渾然沒有察覺時間正悄然流逝。

  待牛慶通過亂竹陣的時候,已是烈日高照,這短短十八步,他竟走了足足兩個時辰,爛泥一般癱在地上,現在的他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想來你也已經記下了。”蕭玄霜來到牛慶身旁,微微俯身,伸出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牛慶只覺得一股暖流貫入,渾身疲憊一掃而空。

  “接下來就要把時間縮短,等你能一步而過的時候,太清身法也就小有所成了。”

  沒有再知會太多,蕭玄霜帶著陳安和李青檀轉身離去,牛慶看著她背影下那左右搖曳的豐臀,等到她的身影已經很遠的時候才低聲道:“還真是個大騷腚,肏起來一定很爽!”

  一鼓作氣,牛慶沒有停歇,稍稍意淫了一下之後便再次回到了剛剛的位置,准備下一次練習。

  殊不知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後,遠處蕭玄霜的身影竟是微微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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